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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是同事,他媳妇儿和我媳妇儿也是同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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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0 18:51: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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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是同事,他媳妇儿和我媳妇儿也是同事(1-5)



(1)

    有点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你们都因为疫情在家休息,我从初三开始上班到现在,难过。想想这几年的事情,先开个头吧。

    故事的男主角有两位,一位当然是我,31岁。另外一位是我的大学同学兼现同事,比我大一岁,32,姑且称他为小羽。

    女主角自然也有两位,一位是我媳妇儿,31岁,叫小璃。一位是小羽的媳妇儿,余帘。嗯,余帘35岁,比我大4岁,比小羽大3岁。      

    小璃和余帘也是同事,是同一家医院的护士。说起来护士,和大家想象的不一样,跟医生 没擦出过一二三,倒是不经意间和病人有一些小旖旎。比如,有些手术需要护士把腹股沟上的毛刮掉。这个时候,有的“小兄弟”就会经常不老实。所以我媳妇儿经常炫耀说,她见过挺立的阴茎,能绕我们家一圈儿。

    最小的14岁,是个初二的小孩子。我媳妇儿说她还不知道14岁的小孩硬起来也挺有模有样,所以剃毛的时候恶作剧心思骤起,故意用手扶着本来不用扶的阴茎;

    最大的63岁,是一个快退休的大学老师,看着不老,57岁左右的样子,收治的时候病房两张床,就他一个病人。同样的,我媳妇儿也没想到老大爷出乎意料的坚挺,于是如法炮制的恶作剧。却没想到老大爷是个解风情的,剃好毛起身走人的时候,我媳妇儿屁股被抓了一下。这个老大爷剃完毛做完手术就转交给余帘照看,没过多久就出院了。后来余帘说这病人虽然归他照看,但夜班时候只要我媳妇儿在,他都喜欢喊我媳妇儿给他扎针换药。我寻思着这老大爷晚上都有儿子儿媳照看,老伴儿也隔三差五的陪床,应该是没机会对我媳妇儿更进一步。只是有一次晚上接我媳妇儿下班,顺带捎着余帘。我到的早了,在车里开着窗等我媳妇儿下班的时候,隐约听到余帘的声音,说“这教授手劲儿……那几天你……紫了……”。我一下车,声音便戛然而止。具体说了些什么,也不得而知了。

(2)

    回家的路上,我媳妇儿因为有点累,躺在后排休息,余帘坐到了副驾驶。当时是夏天,余帘上身穿了件淡紫色的短袖,下身一件浅灰色百褶膝上裙,腿上套了双浅肤色透明丝袜,脚上蹬了双灰白色中跟鞋。看着余帘的腿,我自然是竖然起敬,然后想到了刚毕业时候的故事。

    说起来余帘,就得先讲讲我跟余帘的丝袜、内裤、胸罩的故事。大学毕业前,我让我媳妇儿(那时候还是女朋友)先去租房子,本来是想同居,但我媳妇儿因为害羞,背着我偷偷找了套二居室,跟另外一个她们医院叫汪萧的护士合租,就在她和余帘上班的医院旁边。直到散伙饭吃完各奔东西的时候,才告诉我这个消息。于是,刚开始上班的一个月,我不得不借住在小羽家。毕业后刚入职的时候,正值8月份儿,虽有一份儿还算稳定的工作,但确也称得上背井离乡,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再加上我媳妇儿住在城市的另一边,心里越发的孤寂。所幸这里离我和小羽上班的地方近,不用再把精力浪费在每天的通勤上。不过意外的是,这段儿日子却成了我生命里一段儿值得回忆的时光,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余帘的丝袜、内裤,以及胸罩。余帘长相普通,但身材好;身高160,体重94,偏瘦的身材却有一双不算太大但绝对称得上丰满的胸,而且丝袜不离腿。是那种一眼看上去让人不够惊艳,但却会让人“激”动的女人。

    奇妙的事情发生在一个晚上,小羽先洗澡,余帘第二个洗,我最后。我洗的时候,洗衣机上杂乱的放着余帘的丝袜、内裤、胸罩,以及小羽的内裤,背心。在热水的刺激下,看着这些衣物,一股邪火窜来窜去。经过1分钟的思考和斗争,我关掉了淋浴,用毛巾擦干手和脸,因为当时的想法是一定不能被余帘发现,所以我要保持这些物品不能因为我的手和脸变的潮湿。然后,余帘的丝袜、内裤、胸罩,依次跑到了我的鼻子下、嘴巴边。虽然是夏天,但是丝袜上没有汗,应该是因为到医院就换了护士服,不能穿丝袜;胸罩和内裤上倒是略显湿润,胸罩上是汗,内裤上就不得而知了。5分钟过后,左手把内裤湿润的部分送到鼻子下,右手小心翼翼用丝袜不靠近马眼的裹住那擎天一柱,在耸动之中,喷发了。    这之后一周,余帘的丝袜、内裤、胸罩竟成了我在他乡的精神和肉体的寄托;每天下班后,睡觉前,洗衣机上那小小的空间,成了我望眼欲穿的地方。最喜欢的自然是丝袜,但是隔两三天才会有,甚至有时候内裤和胸罩也遇不到,比如余帘上夜班的时候。

    好景不长,一周后的一天,丝袜没有绕开马眼,染上了浓重的乳白色。那天躺在床上,我惊慌失措,想了很多:“小羽会不会知道”“我媳妇儿会不会知道”“会不会捅到单位里丢掉这份儿工作”

    在忐忑中度过了3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生活依旧平静,原来余帘没有发现。但是却有个意料之外的惊喜,那就是余帘换丝袜的频率似乎变勤快了,每天回来都能在洗衣机上看到她换下来的丝袜,灰色的,黑色的,浅肤色的,都有。有次周末,我跟小羽休息,余帘上夜班,她上班前的2个小时睡醒起床后,腿上套了双铅灰色的丝袜,走了几步吃了点东西,便把丝袜脱了放到洗衣机上,然后出门开车上班去了。这让我不禁怀疑余帘突然染上了护士的通病--洁癖,所以才会把刚穿了两个小时的丝袜脱下来放洗衣机上准备洗。但是心里却又忍不住窃喜,因为那天晚上我以为我是什么也没有了的。就这样,余帘的丝袜成了我那段时间最抹不去的精神依赖,犹如香烟。

    思绪回转,车窗外飞逝的建筑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因为我们已经走上四环高架,不敢再乱看胡想,但柱子确依然硬挺的。毕竟虽然不看,那浅灰色百褶膝上裙,那肤色透明丝袜,那灰白色中跟鞋,依然在你的副驾驶上。

(3)

    送回余帘,回到家后,我媳妇儿简单洗漱了下就直接睡了。我也洗漱了下,躺好,硬挺着,想着余帘的丝袜,睡着了。梦里梦到了一个穿着病服的老大爷,文质彬彬的带着眼镜,像是一个大学教授,躺在一间只有他自己的病房床上,有一个小护士在他边上给他换药。而他的手,却是贴在了她的身上……剩下的都是些零碎的画面,有她在更衣间换衣服时看着身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微微皱眉的;也有她羞羞答答给另外一个护士说让自己去给老大爷换药的……然后,我看清了她的脸,那是我媳妇儿;另外一个护士,是余帘。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媳妇儿不在,可能是倒垃圾去了。想到昨天晚上的梦,莫名的兴奋,这种兴奋最初还是因我媳妇儿而起的。我媳妇儿身高165,体重110,人长得比较清秀,性格嘛,就是很典型的中国女班长—--我媳妇儿从小学到大学都是班长。刚跟媳妇儿在一起时,人还比较羞涩,保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越来越开放了。直到有一次,在水***融中,大声喊出了“让其他人也试试吧”。初听这话,自然是羞愤交加,意外的是,竟然还有着一丝丝兴奋。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喊出来的“其他人”也越来越具体,涵盖了各种各样身份的人:她的老师,她的同学,她的高中班主任……直到提到了我的大学同学,小羽。自那以后,这“其他人”九成九便是小羽了。刚想到小羽,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音,是我媳妇儿回来了,原来不是倒垃圾,是买菜去了。我一看表,11点了,赶紧起床洗漱。刷牙的时候,看着洗衣机上放着的刚脱下来的黑色丝袜,眼中便跟有滤镜似的,为这些丝袜加上了些微显透明的斑斑点点。

    是的,我媳妇儿的丝袜上也经常会有“莫名”的斑斑点点,第一次发现是我从小羽家搬进单位宿舍的第三个月。有一次去找我媳妇儿时,从她换下来的丝袜上,看到了跟余帘的丝袜相似的痕迹。我问她发现没有,怎么回事。她红着脸说,发现了,是跟她合租的汪萧的男朋友弄的,好几次了。当时很不理解,因为汪萧很漂亮。有的女人,漂亮的拒人千里;而有的女人,漂亮的你会想不由自主地想问她多少钱。汪萧就是后一种。汪萧174,体重115,像是高挑版的许晴。有汪萧这样的女朋友,还用这种方式……难以理解。或许,别人家的,都是香的,哪怕只是换下来的衣物。

    从那以后,这“异样”的斑斑点点便时不时的出现,直到我们的房子交房了。搬进新房后,本以为会就此消失的“异样”,没过多久重新出现在了我们的生活里。这,又是谁呢?

(4)

    时间就这么不缓不慢的过着,随着搬进新家,一直以来的漂泊感也渐渐的没有了。单位里的生活还是朝9晚6,中午休息2小时。大点的波澜就是,小羽跟他们办公室的科长怼了一架,然后转到我们办公室了,跟我的位置背对背。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优哉游哉的瘫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树叶,余光扫到了小羽的屏幕,这小子在逛京东。仔细一看,哟,在看录音笔,什么情况,莫非是想跟谁刚到底了?是个好路子啊,然后整个下午我就消磨在看录音笔上了,这些录音笔大多是黑色的,单看外观,几乎就是一支普通的签字笔,这让我不禁感叹随着科技的进步,信息泄露也越来越难防。接下来的一周,就是上班下班上班下班,乏善可陈。不过一周后倒是有个小插曲,因为那几天小羽不停的邀请我和我媳妇儿晚上去他家打麻将,很热情啊。

  于是等到一个余帘和我媳妇儿晚上都不去医院上班的周五,我、余帘、小羽、我媳妇儿,四个人在小羽家的书房里开始了麻将大战。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凌晨,由于一晚上的心猿意马,自然是赢不了,赢得是余帘和我媳妇儿,小羽也输了。这让我很惊讶,因为小羽从上学的时候开始就被称为“麻神”,打麻将很少输过。收拾好麻将桌,小羽一番热情的让我们住客房,因为本身都不是外人,再加上确实不早了,明天余帘和我媳妇儿都是早班儿,刚好可以一起送医院去,我也就没有推辞。小羽见我同意了,就一溜烟的跑去客房给我们收拾床铺去了,看的余帘一脸惊讶。我和我媳妇儿在这儿住的次数不少,客房都经常被余帘称为“你们的房间”,但还是第一次见小羽这么积极。莫非是小羽突然记起了我大学时候对他的爱子心切?

    洗漱完和媳妇儿躺在床上,关了灯,借着黯淡的月光,便是一翻天雷地火。平日里让我兴奋不已的大喊,虽转为了强行压抑声音的呢喃,却如电流一般让我颤抖----因为呢喃的对象,就在隔壁。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些仅仅是小电流。因为接下来我媳妇儿在我怀里说的几句、她以为是八卦的话,对我而言,无异于高压电。

    “余帘说,我们有个同事的老公,每次跟他媳妇儿来这儿玩的时候,喜欢用她的丝袜和贴身衣物自慰。”

    “第一次的时候余帘就知道了,但是余帘装作没发现,还故意把自己的丝袜和衣物留给他。”

    “小羽也知道,不过余帘说小羽也不怎么生气,因为小羽也经常用我们这个同事的丝袜自慰,小羽觉得不亏。”

    “余帘也不告诉我这个同事到底是谁。”

    “老公,这好刺激。”

    原来,余帘和小羽早就知道了。在这种震惊和强烈的刺激里,我拿着手机,也不知道看什么的随便浏览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两个小时候后,眼皮终于顶不住沉重,不由自主的要阖上。我把手机扔到边上的床头柜上,却听到了“啪”的一声轻响,好像是手机把一支笔撞到了地上。一支笔而已,不管了,睡觉。

(5)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精神异常不好,不停的打瞌睡,但还得开小羽的车送余帘和小璃(小璃就是我媳妇儿)上班,因为小羽是个懒蛋,能让我去就让我去。吃早饭的时候,小羽居然主动提出今天他去,这倒是让我觉得轻松了些。他们走后,我自己回到家倒头就睡。睡醒之后理了理思路,也明白为什么小羽来我家的时候也总是往卫生间钻。呵呵,理解理解。这之后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唯一有些不同的,一个是婚后都不怎么跟她那些小姐妹联系的媳妇儿,又抱起手机聊微信了;另外一个则是,小羽不仅一改往日懒惰的风格,接余帘接的异常勤快,顺带捎着小璃;而且带着余帘来我家来的比以前频繁了。自然还是找机会去卫生间,然后再给我们留点不易察觉的小东西。呵呵,不管你,你不亏,我也不亏。

    一个月后,余帘打电话让周末去她家吃饭,她说她看过小璃的排班表了,那天小璃休息,她下午4点30下班,到时候让小璃先去家里跟小羽准备晚饭,我这个不会做饭的去医院接她。我自然没有异议,因为我也想找个机会跟余帘单独聊聊,但这一个月不是支不开小羽,就是支不开小璃。挂了电话后,我给小璃说了说,小璃心不在焉的说了声好。

    很快到了周末,因为去医院接余帘的路上刚好路过小羽他们家,到医院也就45分钟,所以我原本打算3点15出门。但我媳妇儿下午早早的就开始画妆,一道又一道我看不懂的程序。她画眉毛的时候我问她不嫌麻烦么,又没有外人。

    我媳妇儿画眉的手停顿了下,说,“你不懂,只要有女人在,我就得化妆。”

    我又问她为什么以前去余帘家的时候就只涂个口红,然后我媳妇儿理直气壮的说,“你管我呢,以前去的时候太阳不好,今天太阳很好,所以我乐意。”

    开始化妆前,媳妇儿已经贴身穿了件白色短袖,然后套了个连帽白色卫衣。化完妆后,媳妇儿先拿了双肤色中厚裤袜,穿好后,又找出了一件卡其色百褶短裙。这裙子挺好看,但是有点短,再加上裤腰纽扣有点磨,所以以前媳妇儿都穿条安全裤,把安全裤提的高高的,以免被纽扣磨到。但今天媳妇儿没穿安全裤,只穿了件浅绿色的三角裤。正在我准备问她不怕被扣子磨到了的时候,只见她把短袖的下摆塞进了裙子里,然后拉上裙子,扣好。

    “好吧,算你机智。”,我心里默默想着。

    然后媳妇儿去玄关里拿来了她那双杏色长筒中跟靴,系带的那种,边穿变对我喊,“老公你赶快换衣服,我们早点过去,还得帮忙做饭呢。而且路上说不定堵车,你早点去接余帘。”

    我一看表,这才2点40,未免也太早了。算了,早就早吧。2点50出门,3点把媳妇儿送到小羽家,然后我去接余帘。周末下午高架上有点堵车,4点10分才到医院,平时最多50分钟的路程走了1个多小时,还好出门早,小璃还是挺有远见的。

    停好车,给余帘说了下我的位置,就开始一边玩手机一边等她下班。没过多久,我听到有人敲车窗,抬眼一看,余帘来了。余帘似乎很喜欢紫色,今天穿了件紧身的淡紫色针织衫,斜背着一个精致的、驼色的包,因为包的带子的缘故,丰满的胸和略显单薄的身子之间的反差异常明显。牛仔裤,运动鞋,扎了个马尾辫,挺清爽的。回去的路上,我和余帘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着,小小的车里,一点一点充满了旖旎的气息。正当我准备把话题扭住到借住她家的日子的时候。

    余帘一本正经的说,“天有点冷,今天没穿丝袜,失望了吧。”然后,我,笑场了。旖旎的气息,荡然无存。接着就自然而然的聊开了,她说小璃她俩比起同事,更像闺蜜,私底下什么都说;还说知道我只能坚持十几分钟,最多不超过二十分钟,而小羽半小时起步;聊着聊着,就到余帘家了。在一个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角落里停好车,我问余帘既然什么都说,为什么不告诉小璃那个所谓的“同事”就是她自己。

    余帘沉吟了一会儿,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偷情,要当着被偷的人的面儿才刺激。”

    于是,旖旎瞬间又把车里充满了。

    于是,本来打算下车的我,又锁好了车门。

    ………

    十分钟后,我正心满意足的摊在主驾驶、打算抽支烟舒缓一下的时候,余帘把嘴里的东西的吐到卫生纸上,然后把卫生纸折好,放到自己的包里,说。

    “不是说十几分钟吗,这掐头去尾,满打满算才五分钟啊,这比小羽差太多了。”

    于是,还没点上的烟从指间掉了下去,旖旎又无影无踪了。

    上楼后,余帘也去帮着做饭,我开始摆碗筷儿、收拾桌子。没喝酒,一顿饭很快吃完了,然后我又开始收拾桌子洗碗——来小羽家吃饭,都是他们三个负责准备,我负责善后。洗碗的时候,我听到余帘批评小羽,说是不是小璃给了他胆子,吃饭又敢玩手机。接着又对小璃说,“你今天怎么也吃饭的时候玩手机,你以前不是没这毛病。”

    最后对在厨房洗碗的我喊道:“杨杨,你也得管管小璃,坏毛病得扼杀在摇篮里。”

    “好好好,没问题,回家就教育她。”,我应承着。至于回家后,我自然是半句也不敢说小璃的。

    做好善后工作,我跟媳妇儿就回家了。到家之后,小璃在玄关踢掉了她的长筒靴,然后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把卫衣脱下来。而我则把衣服脱在了沙发上,也开始换睡衣,因为我习惯把睡衣放在沙发上。我在换睡衣的时候看到,小璃本应扎在百褶裙里的短袖下摆,垂到了裙子外面。

    于是我贱兮兮的调侃了一句:“哟,媳妇儿,你还把短袖从裙子里抽出来了,可见就算玩手机也没少吃啊。”

    我媳妇儿停顿了一下,过了几秒后说:“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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