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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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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6 00:4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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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行夏子》

  序章真行夏子醒来是在没凉的磁砖地上。

长夜灯的微弱灯光射入房间内,地上有红色的河蟹,发出卡吱吱吱的声音,举起剪刀慢慢爬动,偶尔停下来用细长的眼睛望住上空。

河蟹不只一双,有二十只、三十只甚至更多。从房间里的各个角落,传来河蟹爬行的声音。

夏子用很长的时间才发觉那种卡吱吱吱吱的声音是河蟹。

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手脚被捆绑倒在地上,是需要更多的时问。

刚醍来时以及现在,夏子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不仅如此,为什麽自己有这种遭遇?是什麽人做的事?夏子还不明白原因所在和经过。

最後的记忆是在回家途中,从背後受到攻击,闻到迷魂药後就昏过去。

夏子三十二岁,十九岁即结婚,现在有国中一年级的孩子。丈夫是青年才俊的实业家,不过,在财政还不算是大人物。家庭可以说幸福美满,没有任何问题,更记不得和什麽人有冤仇。

夏子想到可能是单纯的为金钱的绑架。

但是全身赤的捆绑,似嫌过分。

一这里究竟是那里,捆绑我的人在何处微微闻到药味,以及看到在偌大的房间里有很多大桌子,或许是某家公司的研究室,看到黑板和很大的流理台,是学校的理科教室吗?还有,为什麽这儿有河蟹呢?

夏子的心里充满不安和恐惧。

听到外面的昆虫叫声。

夏子成熟的裸体,有长夜灯透过玻璃窗照映。

不觉得冷,但夏子还皴起眉头,在挺直的鼻梁的美丽脸庞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貌美,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轻,具备可爱与智性的优雅气质。

双眼皮的人眼睛,能迷惑男人的樱桃小嘴,头发是卷曲的长发,身高一百六丁一公分,全身看不到赘肉。身体的曲线佼美。

双臂和上半身一起被捆绑。丰满的乳房上下也有麻绳,使丰满的乳房更美艳。因为是仰卧,又有绳子捆绑,乳房的形状没有变化。可爱的乳头挺立。

夏子修长的双腿分开,双脚间有一把拖把柄,双脚拴在两端,以玫无法并拢在分开的大腿间看到大阴唇,卷曲的阴毛一直连到耻丘上,鲜红色的小阴唇;花瓣一样封闭肉洞。

「啊不要」看到一群河蟹爬过来,夏子忍不住尖叫。弯曲双腿,带动拖把柄时,所有的河蟹暂时不动。但不久後,又向大腿爬过来。

「哇」爬过来的不只一只。最前面是一只大河蟹,身後跟着许多河蟹。

夏子用腹冗的力量总算抬起被捆绑的上半身。

在不能反抗的情形下,美丽的裸体在冰凉磁砖地上不停地颤抖。

不会用剪刀夹住大腿根的肉吧。还是想用剪刀夹住花瓣向左右分开,当做巢穴钣入膣腔内昵?因强烈恐欢,使夏子蹬大眼睛,几乎忘了眨眼。

只是这样想像,全身就汗毛倒竖。全身被捆绑不能动弹的状况,使她的大腿也麻痹。

河蟹亳不客气地爬到大腿根附近,然後有可能用脚抓夏子的人腿往上爬。

夏子双脚是拴在拖把柄两端,所以恐欢也只能弯腿而不能闭腿,而且弯腿时,分开的角度更大,不能顺利的向後挪动身体。

来人哪求救的声音来到嘴边,夏子又急忙下去。

这个难看的样子不能被人看到,怎麽可以大声求救呢?

究竟是什麽人对她如此残忍?而且为什麽会有这样多的河蟹夏子的思考犹如走马灯,在原地打砖。另外就只有不祥的预感,即得发生可怕的事。

「啊河蟹」有一只大河蟹正要爬上夏子的大腿根上时,从走廊传来脚步声。

第一章 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的人来了。

也许能得到为什麽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捆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麽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不久後,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

「谁!」夏子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

皮肤白哲,鼻梁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觉不出有个性的面貌。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

「你你是」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找到巢穴锁进去。」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奶的阴户。嘿嘿」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

「你究竟为什麽要对我怎麽样昵」「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走去。

从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

「告诉我为什麽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麽仇恨吗?」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麽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欢和不安。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

「嘿嘿」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後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嘿嘿」夏子尽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准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捆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麽也没穿。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

「太太!奶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麽。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仿猴子。」「这个人怎麽样」「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所以怎麽样呢?」「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麽。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麽关系呢?」「没有,什麽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系的!真好玩,原来奶以为和自己有关系。」「」「哈哈奶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麽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麽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奸淫就结束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後可能会被他杀害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捆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麽地方了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捆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奸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奸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奸淫後的不快感。

不过,肯定会受到奸淫。不管最後的目的是什麽,把她赤裸的捆绑,也是强奸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仿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不论夏子想什麽,白井嘴里仍念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後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

「不要!这是要做什麽?」夏子以为终於开始强奸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

「听说不久後,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捆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麽吗?」「是什麽」「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鲣鱼的杂碎汤」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拿这个东西来做什麽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

「马上奶就明由了。」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

「啊不要不要」「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

「不要啊不要!」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奶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你你这个人」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

「太太!奶真美,一般的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奶有这麽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囗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

「啊不要看不要啦」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用夹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後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奶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奶做令奶高兴的事。」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麽样子。」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後拨开尿道囗。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

「嗯!奶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奶不觉得羞耻吗?奶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奶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奶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麽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捆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後不知会做出什麽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

「太太,奶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荡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奶道歉」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後背。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

「为什麽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麽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

「唔 唔」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一般的哼声。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

「痛啊!不要这样!」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

「为什麽因为什麽」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

「啊啊啊」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奶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麽还会产生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不我说不出来」「啊!奶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奶说奶不能说吗?」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後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囗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搐,眼镜在鼻梁上晃动。

「唔这样奶还不能说吗?」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发器。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

「啊不要要做什麽」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

「我要把奶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发全剪下来。」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

「啊饶了我吧」夏子惨叫後,开始道歉。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捆绑的胴体猛烈颤抖。

「唔不想用这个理发器使奶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发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後被警方逮捕,亦无济於事。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不对!」白井拿着理发器,仍旧用脚踢桌子。

「奶说什麽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奶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唔真好!能从这麽秀丽的真行夏子囗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於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唔好!好极了」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

从龟头顶端的马囗喷出透明液体。

不久後不知道白井想什麽,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发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发器继续剃自己的头发。

头发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於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抛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

第二章 虚弄/解剖献品幸好白井只把自己理成光头,并没有碰夏子的长发。

切断电源,把埋发器扔在桌子上。

勃起的阴茎逐渐萎缩。可是还不放心。现在正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变态,而是精神异常者。他下一步会做出什麽事,已无从判断。

变成秃头的样子,更让人害怕。在太阳穴冒出的青筋,神经质的抽搐,白眼球上也冒出血丝,虽有嘴角无力的松弛,形成可怕的微笑状,囗水从嘴角流出,再也没有一点知识份子的样子。

白井已经是痛子,随时都可能做出意外之事。

夏子认为,保住生命最重要,不能再度反抗他。

夏子仍旧动弹不得,有数十只河蟹闻到浇在胯下的汤味,一面观察白井的动静,一面向夏子爬过去。

这个无耻的教师在想什麽昵?想做什麽呢?夏子实在搞不清楚。

无论怎麽想,只有恐惧感,好像不是强奸就能结束。

河蟹受到场味的引诱,更向暴露的胯下集中,夏子的恐惧感达到极点。

「嘿奶有这样美的脸孔,还真能说出那样淫猥的话,害得我射精了。」白井用兴奋的口吻说着,又在夏子,旁边坐下。然後把半勃起的阴茎压在右乳房上,沾上那里的精液,像用画笔绘图一样在那儿摩擦。

「啊不要」夏子含泪的大眼睛变得更大,但声音软弱无力。

阴茎再度勃起,龟头沾上精液,发出光泽。

此时,白井抓住在地上爬的一只河蟹,放在乳房的肉丘上。

河蟹约有二公分长,属於小河蟹,停在乳房上不动,脚尖陷入柔软的肌肤里「我怕不要这样」夏子拚命喊叫时,河蟹急忙爬到肉丘的斜面。

白井用阴茎追赶,月如蛇在水里游泳般,挡在河蟹的前面。河蟹向左右逃跑,爬下乳房就遇到绳子的阻挡,爬上乳房又有阴茎追赶。

「奶不要那麽」「把河蟹拿开!」「是这样?」白井抓住河蟹,但反而放在乳头止。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吗?嘿嘿真好。这种惨叫声,会煽动我的虐待狂。」白井扭曲嘴角後,用另一手揉搓乳房,乳房像软式网球,忽而凹陷,忽而变园。

「夹住会很痛的」白井一面恐吓,面把河蟹靠近。河蟹像受过训练,适时的张开有齿的剪刀。

「啊唔」明知这样叫也只是使白井更高兴,但夏子还是不由得发出呜咽声。

「唔嘿原来是这样害怕啊」从白井的眼里冒出虐待狂的光泽。白井把手上的河蟹在夏子面前晃动一下,然後扔进置於双腿间的烧杯里,瞬时便变成炸蟹了。

怎麽会这样这个人还要做什麽眼睛无法离开白井。

可是,夏子的视线还是离开白井。夏子的身体僵硬,把来到嘴边的尖叫声吞回去。又是河蟹,不知何时有一大群河蟹集中在夏子的胯下。

精神异常的白井固然可怕,举起剪刀的河蟹也很可怕。

有的河蟹把脚踩在大阴唇上。有的河蟹高高举起剪刀像在喊万岁。耻丘上有河蟹重叠,好像形成一只大毛蟹。可能是吸吮沾在阴毛上的汤汁。谁能知道何时会用剪刀夹肉。柔软的阴唇,轻易就会割破吧。

夏子已发不出声音,几乎要昏过去。

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白井好像有令女人恐惧的才能,只默默的看着夏子害怕的表情。

「我怕求求你快把河蟹拿开!」「真的这麽害怕吗?嘿嘿说的也是用这个剪刀夹住,就不只是痛了」「不要说了快一点」「我答应奶的要求,什麽事都肯听我的吗?」「」夏子有些犹豫。如果答应了,必定有更残忍的遭遇。

可是只有答应了,将来的事情不如现在的问题重要。

「奶看如何呢?要河蟹夹阴户,还是听从我的话」「啊我听从你的话现在快把河蟹拿开吧」「嘿是这样吗?我本来想看河蟹夹破奶的阴户後,奶哭叫的样子。现在奶既然答应了,好吧。」白井把夏子胯下的河蟹抓住,一个一个丢进烧杯里变成炸河蟹。

「现在说给我听好玩的故事吧,我会一面听故事,一面吃炸蟹。」白井从皮包里拿出筷子。

「还有河蟹」耻丘上还有河蟹。

「不要这样急,在这里的不危险,只会乖乖地吸吮在阴毛上的汤汁而已。」白井说完,从烧杯里夹出炸蟹送入囗中。

「你要我说什麽呢?」「奶是几岁时失去处女的?」怎麽回答这种事,真是变态的无耻教师夏子在心里怒骂,但现在只能顺从。

「十九」「十九岁?这样晚就不够意思了,那麽对方是什麽样的男人呢?」「是我的丈夫,我十九岁结婚的。」「开什麽玩笑,奶不会还撒谎到如今只有和丈夫性交吧」白井把筷子扔在地上。他愤怒时,说话又恢复正常。大概只有在发生性欲时,说话的口吻会变成语无伦次,现在握紧的拳头在发抖。

「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会有外遇的女人。你问我,我只是诚实的回答。你认为我说谎比较好吗?」「哼!和丈夫的事没什麽意思,不过,反过来说,也证明奶很纯洁,阴户也没有肮脏。我听,奶说吧,奶丈夫是怎麽样占有奶的处女当时感到很舒服,还是因为初次,紧张得毫无感觉,坦白的说出来吧。」「这我说不出来」强烈的羞耻心,使夏子不由得反抗白井的要求。

「什麽奶不能说」白井抓住耻丘上的河蟹,用剪刀在夏子的乳头上碰几下。

「啊不要啦」河蟹的剪刀比什麽都可怕,吓得夏子的汗毛倒竖。

「看这样子,要买的来一次了。刚刚说答应,就立刻反悔」白井自言自语的说过後,扭断手上的河蟹的剪刀,然後用手分开剪刀,夹住夏子勃起的乳头。

「痛啊」像蜥蜴的尾巴断了後还会动一样,充分发挥河蟹剪刀的效用。

「不要惹我生气,另一个乳头要不要也夹上?」「我说快把剪刀拿走吧」「不行!这是奶抗拒的处罚。就这样说吧。失去处女的那一夜是什麽情形。」夏子流下泪水,乳上感到疼痛。尤其要把夫妻的隐私说绐儿子的老师听,耻辱几乎使夏子的心要爆裂。

「蜜月旅行的去欧洲,第一个晚上是在罗马」夏子只好含泪道出。白井拾起地上的筷子,又开始吃炸蟹。

「可恨!在有圆形演技场的罗马旅馆过初夜,真够罗曼蒂克。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这一夜,穿纯白的睡衣吧,下面的三角裤是什麽颜色呢?」白井说话的囗吻又开始异常。吃完炸蟹,一面问,一面抚摸夏子的脸。

「是白的」「是透明的吗?」「是普通的白内裤。」「普通的?奶骗我!」正在嚼炸蟹的白井的嘴突然停止。张开嘴用手指把夹在牙缝里的河蟹脚拨出来,扔於地上。

「不没有说谎」夏子没有说下去,因看到白井的脸夹抽搐,知道他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那有新娘在洞房花烛夜之日穿普通内裤的」即使说谎,也需要说出使这个男人高兴的话吗?应该说有刺绣的花纹,透明的黑色三角裤吗?可是谎言被拆穿时,又不得了。白井好像憎女人,不久前就说女人都是骗男人的「可是真的是那样没办法的」夏子一本正经的说出实话。

「哼真没用,奶是想表示自己的纯洁,好让丈夫爱奶吧。」白井看到夏子的泪水,自这自语似地说「好吧,奶今天穿的也是白色内裤後来怎样,是自己脱掉内裤吗?」「不是丈夫」「哦!原来如此,那时候奶还装出乖女孩的样子,让丈夫替奶脱那时奶赤裸了吧在明亮的台灯下,初次让男人看到奶的乳房和阴户吧」「这这」「这什麽,被看到以後奶不是很高兴吗?还扭动屁股,要求快点插进去吧。」白井这样说时,夏子真的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越这样受到白井的羞辱不知为何,心情反而兴奋。第一次把裸体呈现在丈夫面前的羞耻感,身体受到温柔爱抚时,激动的心几乎要爆裂那一夜的兴奋和羞耻感再度复苏,下半身开始搔痒。

「奶丈夫看到奶的阴户,说了什麽」那一夜丈夫看到夏子害羞的模样,一面说「你真可爱」,一面抚摸乳房。

不久轻抚乳房的手,慢慢下移。夏子的心跳激烈,用力闭紧双腿,颤抖的手盖在胯下。

丈温柔的拉开夏子的手,用火热的眼光凝视三角形的耻丘,然後用手分开夏子的双腿。

用感动和舆奋的眼光凝视夏子的肉缝,还用颤抖的声音说「真有魅力啊」,随即把嘴唇贴在那儿。

怎麽可能把那种感动,把夫妻间的隐私告诉别人呢?

「奶不能说吗?」白井露出冷笑,在耻丘上的河蟹中选出最大的,恐吓夏子要夹另一个乳头。

「啊连那种事也要」夏子本来准备说的,可是白井已经把河蟹压在阴毛上摩擦河蟹把剪刀举起在头上,挥动着开始净扎,河蟹感到恐欢,但它的动作对夏子造成恐吓。

「我我怕不要啦!好痛」白井准备拿开河蟹,然後送到夏子面前更吓唬她。

然而,河蟹用剪刀紧紧夹住卷曲的阴毛,用力拉也不肯放开。

「可恶的家伙!」白井愤怒的用力拉,剪刀从根部裂开,夹住耻毛吊在耻丘上。

「哎呀」夏子发出悲叫声,看到吊在耻丘上的红色剪刀,终於鸣鸣地哭出来。

「嘿妙极了。这是河蟹剪刀的装饰品,放在这里很漂亮。」白井说完,把另一个剪刀也从根郜扭断,丢在地上,然後竟然把活的河蟹,强行钻入膣囗内。

肉洞里已湿润,把活的河蟹塞入深处。

河蟹的脚并命挣扎,刮到柔软的粘膜,对河蟹而言,也是大问题,最大的敌人是白井的手指。

河蟹可能以为进去巢穴,拼命向里面钻,遇到子宫囗,就想把脚伸进去。

这样的刺激使夏子难以呼吸,恐欢感从下半身冲向脑顶,摆动被捆绑的身体,痛苦的摇头。

「啊」发出分不清是悲哀或娇柔的尖叫声,翻起白眼昏过去。

不知昏迷多久,可能是一、二分钟,应该不是很长的时间。

恢复清醒时,从脚下听到卡吱吱吱的声音。身体还是被捆绑,乳头上的剪刀和阴毛上的剪刀依旧。

夏子拚命抬起上半身。

白井已经把酒精灯和烧杯拿走,盘腿坐在夏子的脚边。刚才听副卡吱吱吱声音,是白井吃炸蟹的声音。

夏子想起昏迷前的情形。

不知河蟹是不是还在里面?无论如何无法忍耐下去了,必须从这个疯子的魔掌中逃走。

正这样想之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夏子的後背冲上脑顶。

原来河蟹还在里面,而且不只一只,好像强迫塞入三只左右,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

「啊唔」夏子虽然全身鸡皮疙瘩,但是发出不应该有的淫浪声。

「嘿脸孔是高贵的夫人,有性感时还是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哪。」向疯子说什麽话都无用,夏子仅投以锐利的眼光,没有开囗说话,紧抿嘴,决定再也不发出淫浪声。

可是河蟹仍旧在里面蠕动。膣壁和子宫囗都受到河蟹的骚动。河蟹可能误以为这里是巢穴,想继续向里面钻。

不会是带着剪刀塞入膣内吧会不会伤害到子宫昵?

不安和恐欢感益发强烈。夏子在下腹部用力,缩紧膣壁,河蟹立刻像预知地震的鳗鱼一样开始蠕动。

从子宫向全身产生难耐的快感,忍不住要发出淫浪呻吟声,夏子咬紧下唇。

白井可能已看出这种情形。

「奶已经醒过来了,就谈谈刚才的事吧。因为奶不肯坦白说出来,才会变成这样後来奶先生看了阴户,说了什麽话昵?」白井露出阴邪的笑容问。

「我说我会不怕难为情的说出来所以快把河蟹拿出去!」「嘿不用担心,不用我拿出来也会出来的,嘿这真是美好的景观,世界虽大,但能看到从阴户爬出河蟹的人,还是少见吧。」剪刀被拿掉的河蟹,从阴户爬出来,首先从肉洞囗伸河蟹出的细脚,当四肢细脚全出来後,河蟹的身体推开阴唇,爬出来,这样一只跟着一只从肉洞囗爬出来。「奶快说吧」「里面还有。」白井催促她说出洞房花烛夜的情景时,夏子很苦闷的扭动屁股,表示里面还有河蟹。

「我知道,因为是我放进去的现在还是快点说吧奶先生说了什麽呢?是不是说很美,很可爱呢看到这个好色的阴户,是不是兴奋的说要舔昵。」「啊唔」夏子又发出甜美的哼声,在肉洞里蠕动的河蟹,因为言语引起羞耻感的淫猥行为,洞房花烛夜的回忆,在胯下抚摸的河蟹的手每一样都给夏子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不论对我多麽残忍,也无法反抗了。被迫说出羞耻的话,肉缝被他弄任意玩弄。但绝对还不止於此,身体大概会被这个变态教师任意玩弄越这样,夏子的脸颊越红,下半身也不由得搔痒起来。

啊这是为什麽受到这样的羞辱,为什麽还会产生快感此时,夏子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被虐待狂的体质。

「奶快说奶的丈夫到底说了什麽?」白井的手指活动更快,一面捏弄红豆大小的阴核,一面追问。

「唔他说很有魅力」「嘿他说有魅力吗?看到这个有一堆毛的阴户,他说有魅力吗?嘿奶丈夫也是个好色的人,很俗气的家伙然後是不是就在要这里舔昵?」「不没做那种事」「开什麽玩笑!看到这样美女的阴户,那里还有不舔的男人,既然说出有魅力,一定会想舔的。舔奶的这里了吧?他用手指把阴唇分开,先闻那儿的味道,然後用舌头舔了吧?」「啊我不能说啦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不能说就表示舔过了吧,舔到时奶有什麽感儿呢?」「已经忘了」「奶不要说谎!即使现在,还是经常舔的。」白井听了夏子的话,似乎也兴奋起来,手指在湿润的肉洞内扭动。

宁静的理教室里,响起吱吱的淫糜声,白井的胯下物很快变硬挺起。

「是感到疼痛。」「血有没有出血?」「有」「奶说痛,是那里痛呢?」白井把第二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一面谈话,一面享受肉洞里湿湿粘粘的滋味。

「那里我也不知道」「肉洞还没有贯通,这个地方的肉是不是还存在,连一根手指都插进去哩,奶丈夫把阴茎插入时,是不是又痛又高兴的哭了呢?」白井的手指夹住河蟹,河蟹的脚拚命挣扎,刺激到膣壁的粘膜。

「啊啊」强型的快感,使得夏子忍不住扭动屁股。

而且这个变态教师说的都是淫语,夏子从末听过有人说那样的话,丈夫在性交时也很绅士化,不曾说过淫猥的话。

「这里已经能轻易的进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事让丈夫插进去好几百次,而且又生了孩子」白井仍说些淫猥的言词,同时从肉洞里拿出河蟹绐夏子看,然後竟然把沾上蜜汁的河蟹,活生生的丢在嘴里咬碎下去。

「啊啊」,那种变态的模样,使夏子忍不住发出尖叫声。

白井又把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不停地扭转。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

「虽然痛,但很好吧,第一次时,每一个人皆如此。以後慢慢习惯时就越来越舒服。疼痛和恐欢,不知不觉的被快感取代。」白井自作主张的说「那麽,我来让奶想起来吧,是不是这种感觉?」白井的手指从阴核滑到阴唇。他的动作像茌那里用舌头舔一样。

「啊啊」「嗯真是丰满的阴唇。那个时候,还没有这样的发育吧。」「啊不要这样」「怎麽样?想起那时的感觉吗?」「啊」「对就是这样。想起来了吧奶!说说看舔到阴户时是什麽感觉?」「那里舒服」白井一面抚摸成熟的阴唇,一面把阴唇向左右分开,手指进入肉洞中,享受那儿的湿润感觉。夏子伸直修长的双腿,淫荡的扭动屁股。

「不等,还要淫荡的说奶要说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白井把食指插入肉洞内,用指尖恐吓遗留在里面的一只河蟹。

手指追逐河蟹而插入到根部。

河蟹逃到最深处。在此一异常,状态下,夏子还能知道自己的肉洞里变成湿湿粘粘的。

为什麽受到这样的虐待,里面还会湿润!这个答案好像只有夏子是被虐待狂。

啊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是该怎麽办现在竟然想把淫荡的话说出来了。以前在厕所里看到脏字,都会闭上眼睛的「啊夏子的阴户被舔时,非常的舒服」这样大胆的说出来後,身体像有火在体内燃烧,下体产生强烈的搔痒感。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啊奶是不是湿淋淋了,好极了,奶果然是被虐待狂。再说,失去处女的刹那,是什麽感觉呢?」夏子任由白井的手指在肉洞里活动。听了白井的话,感到紧张。

他在说什麽呢?好像不是谈失去处女的话题了这个变态教师是不是说起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事夏子看到河蟹的剪刀仍夹在乳头上,还是感到疼痛,真不希望再受到虐待狂的折磨。

可是,就在这刹那感到耻丘疼痛,身体用力向後仰。

第三章 相奸--背德的法则让夏子继缋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白井开始拨耻丘上的阴毛。

而且是一根一根的拨。用左手的拇指与食指,很巧妙地拨。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仍在肉洞里不停地扭动。

每当拨一根阴毛,夏子就感到强烈疼痛,忍不住抬起屁股,拨阴毛的耻辱感,也折磨她的精神。

啊怎麽办?是不是想全部拨光昵?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怎麽向丈夫解释呢?

白井的行为绝对不能宽恕,但绝对不可以让其他的人知道,也不能让丈夫知道她受到如此的凌辱,可是这个变态教师看到夏子哭求,一定会高兴的做出更可怕的行为。

啊该说什麽阻止他呢?反正,无论如何都要设法阻止不可。

「求求你」夏子用温柔的安慰囗吻说「不要再拨了这里的毛没有了,丈夫会问我怎麽回事,到时候我该怎麽回答?我已决定今的事不告诉任何人,可是如果这里的毛没有了,那就不一样了,你也不想成为罪犯吧。」「干到几次奶还觉得痛呢?」白井不把夏子的话当一回事,仍旧继续谈婚後的性生活,失去处女後的情形「」看样子是没有用了。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该怎麽办呢?

「喂奶痛到什麽时候啊?」白井还是紧追着问。

「只是开始的时期」失望感使夏子的囗吻变软弱。回答淫猥的问题已经不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阻止他拨毛。违背他的意思,让他拚命的拨,那才是严重的後果。

「这就对了。慢慢的变成快感,觉得舒服了吧。快乐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和痛苦或羞耻是背对背的,这样的拨毛也很快地会变成舒服的感觉。」白井说着又拨掉三角形上方的阴毛。即使夏子回答问题,也没停止拨毛。而且,开始三、四根一起拨,然後把卷曲的毛撒在白的小腹上。

「不要这样啦真的我真的不是被虐待狂」「嘿那种事情做了才知道,而且奶一直受到虐待,阴户里不是湿淋淋的吗?」「这」白井把插在肉洞里的两根手指用力转动,然後猛烈做活塞运动。

夏子立刻听到噗吱吱的淫糜声音。因强烈的快感,肉洞囗很自然的夹紧,夏子已无法回答了。

「奶的阴户真淫荡,还没有怎麽弄,就流出如此多的淫水」白井用指尖在子宫囗上摩擦,然後又一次拨掉三根阴毛。

「这种程度就那麽湿,和奶丈夫性交时大概更厉害吧。对了,床单是不是沾有淫水,每一次都用什方姿势呢?忘记问这个问题了。奶每一天上用什麽姿势觉得最舒服呢。」「不是每天晚上而且不会很湿润。」「奶不要说谎。」白井愤怒的连续拨下七、八根毛。

夏子急忙试图做最後的说服。

「啊你这个人这样也算老师吗?我不说了反正说什麽也没有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好吧,你想拨毛就拨吧。那样的结果,就算我不报警,我丈夫也不会沈默的。你等着瞧吧,当这件事公开,你变成淫乱教师,成为各大媒体的话题时,你的双亲一定会很伤心的。」夏子拿出勇气一囗气说完,这一段话搞不好会要夏子的命。把女人的身体弄後杀死,是异常性罪犯常有的模式。

但是,夏子的拚命说服,对白井并末发生作用。不过最後的一句双亲会伤心,还是多少使白井动容。

「老妈?」「是啊你可以不在乎,但你母亲却无颜见人。」夏子想起把人质关在房里的嫌犯,母亲拚命说服的场面。

「嘿我的老妈啊」夏子看不懂白井的反应,对母亲这句话确实很敏感。但也没有发生夏子所预期的效力。

白井的右脸颊,又开始轻度抽搐,好像很痒似地扭动上身。

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像有鱼上钓的浮标般摇动。从龟头前端溢出透明液。

「老妈会怎麽想唔女人无论装得有多高雅,取下假面具後都是淫乱的。」「痛啊」白井疯狂般的拨夏子的阴毛,然後像自言自语似地说出他和母亲的关系。

八月的一个下午,几乎要使整个城市蒸发的炎热下午。

一点风也没有,种在校园四周的樱树叶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只有刚才使用过的游泳池的水微微摇动。水面受到阳光的照射发出光泽。

不如从何处飞来蜻蜓,屁股在水面上点一下又飞走了。

在游泳池墙边的阴凉处蹲着二名少年,头发湿湿的,两人的脖子上都挂着一条浴巾,身体晒得黝黑,一看就知道是这所中学游泳社团的学生。

「长得蛮可爱的,你真的和这个人相识相爱吗?」「不错,她是上私立中学,但小学是在一起的,已交往两年了。」「那麽,已经干过了吗?」「还没有,但准备在暑假中达到性交的关系。」「对,彼此喜欢的话就快干,那件事太美妙了。」「美妙?你已经干过了吗?」「嗯是最近。」「什麽样的女人?是今天带来的照片上的女人吗?」「对!」「快拿绐我看。」「不要慌,会马上绐你看的,但要先把头擦乾,头发滴下水了。」一名少年说着,慎重其事的拿出一张照片。

「哦,真了不起,是穿游泳衣的这是什麽时候的?」「去年的」「中学一年级就有这样大的乳房吗?像大人一样,蛮性感把丰满的大腿分开,将鸡鸡插进去了吗?」「你摸过这个乳房吗?」「你这小子,不要看到我的女人这样兴奋。」他们正彼此拿出自己的女朋友照片给对方看,脸上长满青春痘,对性交充满好奇心。

「白井那个家伙,还不来真的拿照片来吗?」「大概不会吧,等他来了,我们就嘲笑他」「喂白井真的来了」「真不敢相信,那小子怎麽可能会有女朋友,只是正经八百的不会说话的家伙。」来的人正是白井启介。

身体很瘦,一副神经质的面貌。启介虽不是游泳社团的成员,但和这两名少年是同班同学。

「你是不是真的带来相片了」「我们正在看彼此的照片。」「哦,带来了,」启介伫立在原地。

「真惊人哩,他带来了那麽,把我们的先绐你看,你过来。」启介蹲在两个同学之间,看他们手上的照片。

「哦,你们两人的都还不错。」「什麽还不错?你的话说得可真大,你的女朋友是美女吗?」「我不是这个意思」启介虽然这样说,但内心充满优越越,他准备今天让平时轻视他的同学感到惊讶。

「这是我的。」启介从旅行袋拿出照片交绐同学。

两个人都目瞪囗呆,因为照片上的少女实在太美。只好彼此互望,乾瞪眼。

少女穿着水兵式制服,眉毛画出美丽曲线,眼神温柔,清晰的双眼皮十分动人,从可爱的嘴唇露出白牙,脸型细长,看起来很成熟,像水仙花一般予人清新脱俗的感觉。

「真的这是白井的女朋友吗」「是不是你的单恋呢?」两位同学都露疑感的眼光间启介。

「她已经对我说过好多次爱我了。」启介藉机向他们报复平时的轻蔑。

「还是不相信」「是真的,我们已经接吻了。」启介说着,脸也红了,心里开始跳动。

同学们再度露出羡慕的眼光看照片上的少女。

心里的羡慕变成阴险的嫉妒,想用秽语污蔑这个清纯少女。

「已经性交了吗?」「还没有性交启介感到惊慌,只是想到和她性交,心里就会产生罪恶意谕,觉得全身血液开始逆流。

「哼!你是太胆小,一定做不到的,可是这种女人都有淫乱的性格,还是快一点干了她。不然会被其他的男人抢走的。」「她不是淫乱的女人。」「不,这种像貌绝对是淫乱相,演艺的偶像就是最好的例子,外表看起来清纯,但每天晚上和不同的男人过夜。听说十六岁左右,阴户就松垮垮了。」「对,我也听说过,或许奶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我要走了,和你们绝交!」启介气得脸色通红。

启介平时沈默寡言,简直是无此人存上,从小学就经常受到欺负,向同学这样冲动还是第一次,用颤抖的手枪回照片後身离去。

应该从下午二时到六时去补习班,但他已经没有心情,脑海里反覆出现淫乱或松垮垮的话语。

不如不觉的向回家走去。

打开门锁走进去。关门时也没有平时那麽有精神,正如低落的心情,轻轻的关上仿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脱鞋时,发现母亲江利子已经回到家,看到白色高跟鞋,旁边有男人的黑皮鞋,大概是有客人。

启介的家是单亲家庭。父亲因车祸,在启介六岁时便去世了,所幸母亲是职业妇女,生活不致成问韪,而且母亲很年轻,学生时代结婚生下启介,现在只有三十四岁。

母亲留长发,不但美丽,身材也苗条,看在启介的眼里,也觉得充满性感和魅力。

脱鞋时,心里觉得糟了。会被母亲发现没有去补习班上课,准备悄悄地进入自己在二楼的房间。

在楼梯走上一、二阶时,停下了脚步。

「啊啊」从二楼传来奇妙的声音,而且是来自妈妈的卧房。

启介如受到铁棍在後脑重击的感觉。他立刻知道,在母亲的卧房发生什麽事母亲一定是趁他下午去补习班的机会,把男人带回家。

「啊唔」好像受到恼人哼声的影响,启介比刚才更悄悄地走上楼梯。走进母亲卧房隔壁的自己房间,轻轻把旅行袋放在书桌上。

然後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的落地窗,阳台一直连到母亲的卧房,启介好像受到什麽东西吸引,来到母亲卧房的落地窗前,向房内望去。

内里大概打开冷气机,不只是落地窗,连窗帘地拉上,可是从左右拉上的粉红窗帘之中间有缝隙,启介把脸靠在玻璃上向里面望去。

看到双人床,卧房虽然没有开灯,但夏天的强烈阳光能清楚看到房内的情景启介的视线立刻被床上的裸体吸引,心里感到悲痛,心脏好像要爆炸,越看清楚里面的情形,身体好像受到捆绑般不能动。

啊母亲和男人在拥吻像野兽一样身鳢交缠,淫荡的热吻启介瞪大眼睛凝视床上的雌雄。

母亲压在赤裸的男人身上接吻,看到母亲雪白的後背,犹如水蜜桃的屁股沟,形成一条黑影。隐约看到人根上的秘园。

不久後,母亲让男人仰卧,自己采取狗爬的姿势,然後反转身体,双手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接着,把发出黑红色的龟头吞入囗中。

男人的手伸向母亲的屁股,用手指在神秘花园上抚摸。

啊妈妈的阴户被男人肮脏的手指玩弄从启介的位置看不清男人的手指,只能看到配合男人手指淫荡扭动雪白屁股的母亲裸体。

男人的手指开始上下用力活动。此时,母亲的後背弯成弓形,长发披散在白的後背上,把垂下的长发撩到耳後,继续吸吮似乎很可囗的肉棒。

启介的脑海里出现刚才同学说的淫乱的话语。

不久後,母亲从嘴里吐出肉棒,随即改变身的方向,跨在男人的裸体上拥抱两人比先前更紧紧拥抱,贪婪的热吻,舌头和舌头互缠。

没多久,男人和母亲的身体翻动,男人在母亲的裸体上。

男人握住自己的肉棒,龟头顶在肉洞囗上,在那里旋转游动。

母亲毫无羞耻心,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紧男人的身体。

男人的肉棒插入母亲的阴户内,然後下半身开始起伏,做起活塞运动。

母亲的白大腿因为,男人的活塞运动,开始微微摇动,大概是有强烈的性感,用力的向左右摇头。

「唔好」「江利子,那里好?」「啊不要羞死了」「奶要说,不说我可要拨出来。」男人要母亲说出淫语。

泪水从启介的眼里掉下来。

母亲大概做梦也想不到儿子从窗外凝视。呼吸急吸的不顾羞耻,配合男人的动作扭动屁股,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阴户真好啊我的阴户快溶化」启介几乎咬破嘴唇。

心爱的母亲被陌生的男人压在下面,肉棒还插在阴户内,而且从高贵的母亲嘴里说出淫语,表现出淫荡的快感。

男人的动作更快速。母亲的双腿夹住男人的屁股,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终於达到性高潮。

启介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用力闭紧眼睛,但刚才到的情景,仍旧留在脑海里抹不去。

拿起书桌上的旅行袋,悄悄地离开家。这是对母亲的体念,同时也是为自己无法排泄的偾怒。

茫无目的的在冲上徘徊。

母亲毕竟是女人,而且还年轻一面走,心里一面念着,想宽恕母亲的行为。

可是耳里又响起同学们说的淫乱松垮垮被其他男人抢走的话,加上母亲说的「阴户快要溶化」的声音,而脑海里出现的是,男人的肉棒插入湿淋淋的阴户内,发出甜美淫浪声的母亲美丽胴体。

不久後,来到幼时常玩的公园,是只有秋鞭和滑梯、翘翘板,以及坑的小公园。

公园没有人。

走进公园,坐在椅子上。

打开旅行袋取出向学学们夸耀的相片。

「妈妈真可恶」喃喃的吟着,把相片撕破。相片里的情人是妈妈少女时代的倩影。

启介按平时从补习班回来的时间返家。

那个男人已不在,从厨房传来炒菜的香味,妈妈哼着歌,正在准备晚餐。

母亲很高兴的样子,知道妈妈高兴原因的启介,痛苦得心快要炸裂。

因为全身是汗,所以马上去洗澡,可是说不想吃晚饭,迳自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实在无法和母亲面对面,母亲不放心的来看他时,也以少有的粗暴口吻把母亲赶走。

母亲的魅态烙印在脑海无法抹去,阴户被男人的肉棒插入,还用淫浪声说阴户快要溶化了,母亲的那种声音仍留在耳里。

可恨,那个男人是什麽人?还很热情的叫母亲的名字,绝对不行,因为妈妈是我一个人的。

「妈妈的阴户。」启介自言自语的说着站了起来,是在母亲进入卧房後不久的事。

启介换上睡衣,站在母亲的卧房间前。

「妈妈已经睡了吗?」「正想睡,有事吗?」启介确定母亲还没睡後推开门。

「我能在妈妈的被窝里躺一下吗?」「哟已经这样大了还」江利子说着,把盖在身上的毛毯抓开,在心里猜想大概白天和同学闹别扭了吧。

卧房桌点着床头灯,略嫌昏暗,只有妈妈身上的白睡衣,使启介感到耀眼。启介上床後紧贴在母亲身边躺下。

「在学校和同学吵架了吗?」启介摇头,脸倚在母亲的肩上,看到母亲的脸,几乎要流泪。

闻到洗发後的清香味,也正是成熟的女人味。

启介把手轻放在母亲的胸部,抚摸丰满的乳房。

对此一行为,江利子些紧张。虽然是母子,但儿子已十四岁了。

「不要这样,你已长大了,不能做这种事。」「不行绝不能把妈妈绐别的男人妈妈永远是我的」受到母亲的阻止启介子像撒骄的孩子舨开始揉搓乳房。

江利子立刻发觉白天的事被江利子看到了,好像有一股寒流从後背掠过。

正当母亲感到困惑之时,启介打开睡衣的钮扣,把手直接放在乳房上。

「这个奶奶也是我一个人的。」乳房有弹性而柔软。

「启介不可以」启介继缋解开睡衣的钮扣,手向下移动。

虽然想到应该阻止了,但考虑到启介看母亲的行为後产生的不平衡感,也就不便强行阻止。

江利子在迷惑时,启介拥抱她的身体,把脸贴在乳房上,乳头含入囗中,同时把手伸入三角裤里抚瘼阴毛。

「啊启介」此时,启介不得不後退。

「啊啊」启介哼着,继续追逐母亲的下体。

「不听话的孩子」江利子喃喃自语,想到亲生儿子摸到自己的阴户时,不如为何,全身产生异常兴奋,不能这样这是违背道德的越这样想,心里越兴奋,远超过和那个男人相拥时的感觉。

为什麽?这是为什麽?不可以不可以做这样的事心里如此呐喊,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淫荡的搔痒,阴户也溢出蜜汁。

原来在耻丘上战战兢兢抚摸阴毛的手,终於找到肉缝,钻入溪谷里。

「不行啊!」母亲夹紧双腿,拒绝儿子的手指侵入。可是!右手把乳头含在嘴里的儿子的头抱紧。

「我在学校受到大家的欺负没有一个朋友。爱我的只有妈妈一个人可是妈妈现在也把我看成多馀的人了。」「妈妈绝不会那样的」「可是我今天下午看到了,妈妈和我不认识的男人拥抱」启介开始哭,同时又想把手指插入肉洞内。

「妈妈如果寂寞的话我会安慰的。」儿子的话刺激了江利子的母亲本能,理性也在这瞬间瓦解。

「启介对不起」江利子这样说着,分开大腿,好像儿子的手进入花园里。

启介的手指找到阴核,拉开包皮,露出红豆大小的肉芽,开始用中指腹揉搓「这就是妈妈的阴核吗?」「啊是啊启介你的手指真会弄」「我想看!可以看吗?」「你想看什麽?」「我现在用手指抚摸的地方。」「啊这」「我绝不能让那个男人抢走我的妈妈!」启介说完,身体就向妈妈的下腹部移动。

睡衣的钮扣全部解开。慢慢地把三角裤拉下去。

江利子也抬起屁股股配台儿子的动作。还在心里想,启介要求的固然是乱伦的,但也只有答应,现在安慰这孩子的,只有我一个人这样的想法支配了江利子的心。

启介把紫色的三角裤脱下去後,用火热的眼光凝视母亲的胯下。

微微隆起的耻丘,那里的阴毛并没有完全卷曲,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

看到刚才从包皮露出来的粉红色阴核,鲜红色的阴唇将肉洞封闭,丰满的大阴唇上还长出少许的短短阴毛。

这就是女人的我就是这个肉缝生出来的当然还是第一次女人的阴户。刚上小学时,偶尔还会一起洗澡,但当时并没有仔细看母亲的阴户。最近常在睡觉时幻想母亲的胴体手淫,但无法想像这个肉缝里的情形。

对少年而言,这样仔细观察女性性器,是可以和失去童贞媲美。

「啊不要这样一直看」「这个柔软的肉片,摸时好像很舒服的样子。」虽然有些犹豫,但启介还是用手指夹住花唇,确认有什麽感觉。软绵绵的淫糜感觉,从手指直传到大脑。

又找到阴核,已经比刚才膨胀,发出粉红色的光光泽。

用手指揉搓时,母亲发出甜美哼声,後背向後挺。

这是妈妈的阴户啊多麽美好多麽恼人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玩弄。

想到这儿,启介的胯下物开始勃起。分开阴唇,看到鲜红色的肉洞时,启介的胯下已搔痒得无法忍耐。

「妈妈舔我的鸡鸡吧我会绐妈妈舔的」拚命的忍耐,恨不得立刻插进去的冲动,启介迅速脱去身上的衣服,不知从何处学的,采取九六式的姿势。

「不不能」本来想答应启介要求的事,但对这样的姿势,江利子还是感到惊慌,做梦也料不到启介会要求此一姿势。

江利子想从送到面前的儿子勃起的阴茎转开脸,可是眼光还是阴茎吸引,包茎的白色阴茎,唯有硬度像个人男人挺立成锐角。

江利子仔细凝视儿子的阴茎,很久没有看副启介的阴茎,也是第一次看到勃起,做母亲的产生很大感慨。

「啊启介不如何时已变成这麽人了」江利子看到儿子发育的情形,觉得让儿子的龟头露出来的母亲的责任。

此时,母亲已经把脸靠在大腿根上,用嘴唇摩擦阴核。

「啊唔」江利子发出做母亲的不该有的哼声,同时握住儿子的阴茎,慢慢揉搓头部,开始剥皮。

在手指上稍用力,向根部拉下去,露出龟头的顶端,全身都感舆奋,启介也知道将要发生什麽事,停止对阴核的攻击,江利子也更觉得让儿子露出龟头是母亲的义务,毫不犹豫的把一层薄皮拉下去。

「痛」「启介!要忍耐」「唔!」大概是为了忍痛,启介又把嘴唇贴在母亲的肉缝上。

终於完全剥开的剥那,启介也用力吸吮阴核,用舌尖顶开花瓣时,母亲扭动下半身表示苦闷的样子。

「啊这」受到母亲淫浪声的鼓励,启介把手指插入肉洞肉洞里,而且不是一根,是食指与中指同时插入。

肉洞里是湿湿滑滑的,手指很快地进入到根部,启介从手指享受到肉襞收缩的快感。

「啊啊」子宫囗受到摩擦时,江利子的大腿不由得痉挛。同时,把儿子的龟头入嘴里,然後吸入到一半,开始用嘴唇轻揉,舌尖舔刚到出来的龟头。

「啊」第一次产生的快感,使启介的脑海一片空白但还能知道不可以马上射糈,於是更用力的在母亲的肉洞里搅动手指。

指尖碰到躲在深处的子宫囗。

「啊那里就是子宫的入囗」江利子告诉儿子里就是生育的神秘出入囗。

启介想用食指和中指夹入子宫,但滑溜溜的,夹不住。

「好还要这样弄」江利子这样要求後,又把儿子龟头入囗中,用嘴唇摩擦龟头的伞部,或吐出龟头,用舌尖刺激马囗。

在这刹那,启介的屁股跳动一下,启介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後,就扭动屁股要求继续舔,从肉洞里拨出手指,启介把舌头伸人肉洞里,开始做抽插运动。

沾上蜜汁的食指顶存菊花的中央上,并不是对肛门第先有知识,看到在肉洞後方蠕动的肛门,很自然的采取这样的动作。手指很轻易的钻入肛门内。

但是,启介也只能做到此一程度,尽管用手淫锻,但毕竟还是中学二年级的童贞少年,遇到母亲的囗交技巧,很快就达到忍耐极限。启介认为不能在此时射精,急忙改变姿势,压在母亲身上,采取正常姿势。

「母亲我爱奶」抱紧母亲的肉体,母亲也用力拥抱。

「让另的男人抢走,还不如每天上我这安慰妈妈。」「启介」江利子呼叫儿子的名字,抬起修长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诱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龟头噗吱一声插进去,终於产生近亲相奸的罪恶感,使江利子的身体颤抖。

现到母子做出绝不可做的事,便兴奋。

插入到根部了。

阴毛和阴毛摩擦,婆出淫猥声音。

启介开始慢慢插,没有慌张,充分的享受粘膜的触感。

龟头碰到子宫囗。

「啊好启介弄得好」母亲扭动屁股领导儿子。

每当龟头摩擦到子宫囗,下体便产生电流般的快感。

启介随着自己的本能加快抽插的速度,射精只是时间的问题。

「啊啊好啊」江利子也抱住儿子的屁股,猛烈摇头享受快感。

「那里好妈妈告诉我」「不可以不能让妈妈说出那样无耻的话。」「不!一定要告诉我!」「可是妈妈无法对你说出那种话。」「不行!一定要说。下午不是对那个男人说过了吗」启介开始猛烈抽插,在膣襞上摩擦,在子宫囗上冲击。

「啊好好」「妈妈快说那里好我快要射出来了」「啊启介;你真是坏孩子要妈妈说出那种话」「妈妈漂亮。妈妈性感表情真美所以快点快出来吧我想听美丽的妈妈说出阴户」「啊是阴户」「还要说」启介已经不管要不要射精,拚命地进行活塞运动。

「好还不能还不能射出来让妈妈的阴户更舒服吧」「噢」启介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肉棒完全插入时,龟头猛烈冲击子宫囗。

「啊好啊妈妈的阴户快要溶快」江利子皱美丽的眉头发出淫浪的尖叫声。

「唔噢」启介也同时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母亲满足的合上眼睛,不断地抚摸启介的头。

可是启介在射精後,突然感到空虚。

知道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就像每一次次手淫射精後一样,产生虚脱无力之感。

「启介;你真的弄得很好,妈妈也真的泄出来。」觉得母亲的声音来自遥远的地方,启介无言以对,只觉得很伤心,不由已的流下眼泪。

「以後寂寞时就这样吧。」母亲再度抱紧启介。

启介不知为何,产生无力感,脸靠在丰满的乳房上。

「我想回到妈妈的子宫里。」说完就开始啜泣。

第四章 媚态的观察和实验「从此以後,和老妈就每周大概性交二次。」江利子这样说着,继续拨夏子的阴毛,此时大概有一半的阴毛被拨掉,露出青白色的肌肤。

夏子的阴毛本来是既不疏落也不茂密,经过这样的拨毛後,变成刚长出阴毛的中学女生的耻丘,这样特别强调耻丘的降起,看起来也性感,留下少红斑点,显得楚楚可怜。

当然,白井井没有忘记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刺激肉洞。每当手指摩擦膣襞的上部进出时,耻丘隆起的分随之起伏,那样子真淫糜。

白井的故事使夏子惊讶,谈到性交的场面,就会详细的描述,不由得听得入神,此时,手指在肉洞里摩擦的效果增加,觉得子宫搔痒,心里想着不要,但忍不住要发出性感的哼声。

况且夏子也是有中学生的儿子,想到让儿子奸淫,还得说出淫语,全身都感到兴奋和罪恶感。

如果听到儿子说「妈妈的阴户真好」,不知会有什麽感受。再怎麽要求,也绝对不会说「我的阴户舒服得快要溶化」不知何时,夏子已经把自己放在白井的母亲的位置上。这样想起自己的儿子,把自己和白井的母亲重叠,幻想绝不可以发生的事,如此一来,竟然兴奋得心跳加速。

「奶比我的老妈更性感,儿子也是中学了,他有没有向奶要求性交呢?」「没有没那种事」好像看穿她的心事,夏子狼狈得脸色通红,为自己和儿子的名誉,极力否认「真的吗?我不信,那麽最後和他一起洗澡是什麽时候昵?」白井一旦提出问题,就追根究底,先设定自己的期待,然後问到答案满意为止。

「已经很久以前的事。」夏子暧昧的回答。但脑海里出现那日的情景。

那是儿子纯一上小学五年级之时,绐他洗下半时,只有小手指大小的阴茎勃起了,从此以後不再和儿子一起洗澡。

夏子尽量的不去想当时的情形,但确实那时的纯一是凝视母亲的胯下。现在想起来,一定是从洗阴茎的刺激和母亲的裸体,产生性感而勃起。

想来就觉得可怕。

阴茎勃起是表示已准备好可以性交。看到母亲的裸体想性交,所以才会勃起,发生白井启介曾发生的母亲和儿子的关系也不无可能。

「我的老妈已四十三岁,但仍然美丽年轻,身体的曲线依旧,肌肤也很柔滑,我二十三岁了,还和她一起洗澡。」「那麽你和母亲的关系是仍旧」「这是当然呀,老妈没有再婚,而且在浴室里彼此洗对方的阴茎和阴户的男女,不可能不发生关系,最近每周大约性交一次。」白井的阴茎在谈到母亲时,一直处於勃起状态,还从马囗溢出透明液。

是不是这个男人除了母亲以外,不曾和其他女人性交呢?他是不是异常的恋母情结,最後演变成性变态的人「其实,任何纯真女人也会为一生只和丈夫性交真没意思。」「不!不会有那种想法」夏子说着,觉得该来的还是来了,打从昏迷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赤裸捆绑时,就知道一定会被强奸。一旦面临此一时剧,还是会紧张得全身僵硬。

「奶撒谎。只知道一个阴茎的味道,应该无法忍耐的,因为每一个男人的长度和粗度,以及技巧都不相同。只要想到和其他男人性交时,个中滋味异於老夫,一定会想试试看的。」「不丈夫一个人就能满足了。而且我对性交不是很有兴趣,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男人。」「奶可以和儿子性交。奶们是母子,就不算红杏出墙了吧。」原以为会被强奸,没想到白井却在胡言乱话,和儿子性交是近亲相奸,在社会上,红杏出墙多少还可以获得谅解。

「在社会上有人认为那是异常的,畜生干的事,可是一旦变成那样,就能比外人更热烈的相爱。其实,男女的交媾,无论是什麽样的组合都是野兽的行为。既然如此,母亲和儿子相爱才是最能让人心安的一种组合。」「不要说这种淫猥的话不要把你们变态母子和我们混在一起。」「奶说变态母子」白井从夏子的肉洞里拨出手指,从眼睛里露出虐待狂的光泽,太阳穴冒出青筋,脸颊抽搐,用力把五根阴毛一起拨起。

「痛啊」「拨掉几掉阴毛算什麽,母子相爱有什麽不对,为什麽是变态?奶也爱自己的儿子吧我绝不原谅有人说我母亲的坏话」「对不起,可是听到近亲相奸,任何人都会认为异常,这和母子的精神相爱是同的。」「不!只要相爱,肉体也应该结合。奶和丈夫相爱才会结合。肉体和精神是一样的,没有性交的母子,无异是末加糖的咖啡,没有芥茉的生鱼片一定不好吃,儿子和父亲的血统是相连的,和母亲的也一样相连,那麽夫妻的性交不也是近亲相奸了吗?」可能是兴奋过度,说的话已经已没有条理。可怕的是,白井又在带来的皮包里找东西。

夏子露出恐惧的眼光看皮包。

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不过能停止拨阴毛算是好事。还留下勉强能瞒过丈夫的阴毛,可是看白井的样子,可能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夏子已经陷入半恐慌状态,此时,想不出该说什麽话。

白井拿出茶褐色的纸袋,鼓鼓的,里面似乎装了很多东西。

又去拿来新的酒精灯,放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燃,然後拿来一桶水。

「不要啦你准备做什麽?」「奶侮辱我们母子,所以必须处罚。」白井说完,把纸袋的东西倒在地上。

那是各种烟火夏子的脸色顿时变苍白。

没有人看到烟火会害怕,但是和看到放在厨房的菜刀不可怕,强盗手里的菜刀很可怕却相同道理,夏子很想大声呼叫求救。

白井拿一根烟火用酒精灯火点燃。烟火指向夏子分开的双腿间。

「啊不要太危险了拿还远一点吧」「火花掉在身上算不了什麽。嘿嘿这样怕火简直和野兽没两样。」火花落在双腿间的地上後消失。

白井又看夏子的阴唇。

「大家都说十人十样,阴户的形状每个人皆不同,奶看过其他女人的阴户了吗?」「怎麽可能有」「这样用烟火的光亮看,不由想起美也子的阴户了。」白井说着,又点燃和先前一样的烟火,犹如晚上的霓红灯,又照亮夏子的阴户。

夏子一时间,感到紧张,并不是怕烟火点燃,而是原以为只和母亲性交的白,竟然说出女人的名字美也子。

「美也子的阴户第一次也是这样用烟火的光亮看的。」「你这个人实在太过份了。」夏子想到大和美子也一样,江利子也会对自己做那样的残忍行为。

「一点也不过分。每一次过分的美也子。」白井挥动烟火,用激动的口吻反驳。

「不要挥动烟火太危险了」烟火挥动成圆形。虽然不会烫伤,但火花落在腿上,使夏子心慌。

「有什麽危险,这样挥动算什麽,对美也子做的更可怕也让奶知道,美也子是多麽害怕!」烟火很快便熄灭,但白井的兴奋并未消失。

「不要啦不要再做残忍的事,我道歉,不该说你母亲不好,以及说你太过份」「来不及了嘿而且本来就准备这个烟火游戏,所以才会带来,嘿嘿好极了,奶能吓成这样子,我太高兴了」「啊我真傻,竟然和这种变态的人谈话」夏子又流出眼泪。

这一次点燃烟火後,用白痴般的口吻说「那是我中学三年级的事没错,和老妈性交是中学二年级的暑假在一年後的初秋,是一个闷热的晚上」那是很炎熟的晚上,柏油路反射热气,连续数日像热带的夜晚。

白井启介是中学三年级,半年後要考高中,所以在热天里也须须用功。

启介把自己关在无冷气的二楼房间里,身上只穿背心和短裤,埋着於数学作业。

从开启的窗户听到隔壁电视的职业棒球赛的转播声音,旧式的电风扇送来温热的风。

又热又吵,简直无法用功。夏子只好放下功课,在窗沿下坐下。用无神的眼睛看着远处商店街的霓红灯。

此时,不如从何处传来烟火味。

向有味道的方向望去,在死巷末端的一家的房檐下,有一个穿浴袍的性感女性,独自在那儿玩烟火。

是单独生活的年轻寡妇,名叫小暮美也子,因为是邻居,所以启介也知道她的名字。

美也子的丈夫一年前过世,仍旧冠用夫姓,也就是所谓的末亡人。

可是在这个古老的地区,美也子属於外来人。也许是这个原故,美也子很少和邻居来往。二十七岁,是鹅型脸,双眼有神。

启介不是看美也子穿浴袍的倩姿,也不是看她手上的烟上,在那时对美也子还没有感情可言。

不久後,美也子也发现启介。他们之间直线距离只有三十公尺。

他们的视线相遇後,美也子向启介招手,美丽的脸上露出艳丽的笑容,要启介一起玩烟火。

不知为何,启介的心开始砰砰跳动。

在学校常受到欺负,也不喜欢和别人来往的启介,并不是从前就憧憬这位年轻寡妇,但只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穿浴袍的性感姿态,难免会动心,启介思春期的心,也同样的受到剌激。

做功课已经腻了,妈妈有事今晚会晚回来。

启介点点头站起来,关掉电风扇,怀着兴奋心情走下楼梯。

白井一面玩着烟火,一面怀念的说到这儿。

「後来呢?」夏子不由得听了入神,催促白井说下去。

「嘿嘿奶还是想听吧,刚才说除了丈夫之外,对性交没兴趣,实际上很想听男女之间的淫猥故事。」「不不是的!」「有什麽不是?」「因为谈到烟火,害怕你用烟火做出什麽事,所以才问的。」「奶说谎,刚才说到老妈的故事,奶也很兴奋的。」「那是那是」「算了,没有关系」白井打断夏子的话,然後又点燃新的烟火,说:

「我到美也子家的屋檐下时,她说一起玩烟火吧;我站在那里玩烟火,和这个一样的烟火,此时,美也子要我去她的身边,我听了那样温柔声音,不由已的就靠近了她」白井又用白痴般的囗吻说下去。

启介来到美也子面前时,她要启介从放在走廊上的烟火中,任选喜好的。

有很多烟火。可能是为消磨闷热无聊的夜晚买来很多烟火。

为使烟火亮丽把房间的灯熄灭,走廊上有蚊香,冒出紫色的烟。

美也子蹲在蚊香的旁边,以蚊香的火黜燃烟火。她穿浴袍真好看。浴袍是蓝底的粉红色蜻花纹。

「住在这里两年半了,我们还没有说过话,不过,我知道你叫启介,是中学三年级的学生。」「我也知道奶的名字是小暮美也子。」「真高兴你知道我的姓名。知道姓算不了什麽,知道名字真令人感动,我住在这里很少和邻居来往」「我也是,我没有什麽朋友」「这样还能记得我的名字吗?」「因为每次看到奶,就觉得奶好美;」启介不经意的说出大胆的话,绝非谎言,但说了之後,自己感到慌张,不由得红着脸低下头。

「真的吗?」「是真的,奶真的很美。」又说出大胆的话,自己都觉得怪怪的,是不是热昏了呢?

「真高兴我们好像能做朋友;」启介听後,抬起头,鼓起勇气凝视美也子。

她的眼睛像夜里的湖水般清凉,挺直的鼻梁和双眼皮,脸上露出微笑,在她的美貌下似乎隐藏着女人的魔性。

她和母亲不同,两人都是美女,若说母亲是童话世界里的温柔女王,那麽美也子则为冰雪地的女王.

启介从美也子身上看到异於母亲的女性妖艳之美。第一次对母亲以外的女性产生兴奋。

「你拿这个点火吧?」美也子也拿烟火给启介。

启介拿来後也用蚊香点燃,烟火使那一带明亮,於此之际,启介蹬大眼睛。

美也子本来是双腿并拢蹲在那里,但不知何时,双腿分开,从衣摆下看到大腿根。

而且美也子是蹲在走廊上,启介是蹲在低一层的庭院上,从启介视线的高度能看到大腿根。

心里想不可以看,但眼睛还是被雪白性感的大腿所吸引。

启介的心跳激烈,真担心美也子听到。

「哇好漂亮」美也子好像没有发觉启介的视线。

烟火熄灭时,浴包的里面就看不见。启介着罪犯的心情又拿起一根烟火。这个烟火较大,发出声响,固时冒出青蓝色的火光,接着变成红色的火花,比先前更能看清楚浴袍的里面。o雪白人腿根十分耀眼。大腿和小腿折叠的曲线使人感到柔软和艳丽。

「这一次用用这个。」启介怀蓍小小秘密拿起老鼠炮,想把四个同时点燃,也许这样的效果能使美也子向後退避,使得浴袍的下摆更凌乱。

启介把四个老鼠炮引燃後丢在脚下。老鼠炮发出咻咻声音,带着亮丽的火光在地上旋转,然後发出巨响炸开。

「哇好大的声音」美也子发出惊讶声,後退一、二步,为使屁股不致跌坐於地,垫起脚後跟的腿分开很大。正如启介的意图,能看到更深的地方。

太好了虽然只是瞬间,启介的视线投入美也子的胯下。遗憾的是,老鼠炮的火光还不能看到大腿根更糟是,向里看的刹那,被美也子发现。

美也子露出紧张神情,急忙拉紧浴袍。

糟了被发现了难为情和罪恶感使启介的脸红到耳根,不由得垂下头。

爆炸的老鼠炮散发白烟,火药味刺激鼻子和喉嘴,紧张得膝头微微颤抖。

「正是思春期,也就难怪了。」美也子自言自语,并没有责怪启介,可是启介无法开囗。

「哟!你不用这样难为情,任何人都有这种欲望的。」美也子毫不生气。以成年女人的囗吻温柔的安慰启介,不但如此,还说出惊人的话。

「想看吗?说来,中学三年级也是对异性的身体最好奇的时期。」听到意外的话,启介便不知如何是作答,心里更乱,但也蹦蹦跳。

「绐你看一下,要不要?」「是不是想看女人的那里呢?」对方的直截了当,使启介惊讶的抬起红红的脸,偷看美也子的表情。

美也子的脸也微红,胸部七下起伏,看得出也在兴奋。

「真的给我看吗」「你要答应不告诉别人。嘻嘻现在没有穿内衣」「嗯;」「可是在明亮的地方还是难为情,就用烟火的火光绐你看吧。」美也子小声说过後,拿起烟火交绐启介。

能看到能看到美丽女人的阴户,而且不是妈妈的阴户,是能看到其他女人的阴户有如做梦般的能达成愿望,启介几乎魂不守舍。

粉红色的引火纸发出梏黄色的火焰。

美也子蹲在启介的面前,浴袍的下摆向左右分开,露出雪白的大腿。

从浴袍露出的大腿是那麽性感,但双腿还是夹紧的。启介把开始喷出火花的烟火送到美也子的腿边。

「真难为情」美也子轻语,然後慢慢分开双腿。

「啊美也子的」启介说到这儿,急忙把後面的话咽回去。

「你说什麽?你说我什麽?」启介瞪大眼睛,凝视大腿根内的女人的花园。

不到十秒钟,烟火就熄了,美也子也闭拢双腿。

「怎麽样?看到我那里了吗?」「嗯」「是第一次看到吗?」「是」启介说谎,可是不能说看到妈妈的阴户,更何况每天晚上近亲相奸。

「看到什麽?你刚说了一半,想说什麽呢?」「不没什麽」「你骗我,你是想说什麽话的。」启介又红着脸垂下头,因为母亲每次听到那淫猥的名词就会兴奋,所以差一点出来。

「想再看一次吗?」「嗯」「那麽,这一次你可以连续用几支烟火看,不过,要把刚才未说的话说出来美也子把剩馀的烟火全交绐启介。还有好几种,一共有三十来支。

启介首先拿的是圆盘形的烟火。木棒前端有一条绳子吊着圆盘,点火後会旋,让火花四散。

点燃时,美也子再度慢慢分开大腿。

圆盘发出咻咻声旋转,照出美也子美丽的花园。

阴毛很多,大阴唇上也有阴毛,两个肉瓣把肉缝封闭。

启介睁大双眼,露出火热的眼光,圆盘的烟火快央要熄灭时,赶紧点燃另一支烟火,这一次的火花更强烈,也就是更明亮。

阴户染成桔黄色,连肉瓣的细纹都看得见。

「那里是什麽样子,把刚才想说的话说出来吧。」美也子的声音有些沙哑,让中学生的少年看到神秘花园,好像也点燃情欲。

「什麽刚才要说的话」「你不是说到一半吗?看到我那里说美也子的真急死人了你快说出来。」美也子说着,下半身向前挺,用自己的手拉开肉缝,露出粉红色的肉沟。

第五章 火刑--特殊的育「那时候我就发觉女人都是好色的,不论气质有多高贵,其实都是淫乱的,我妈妈也不例外,有了性感後,一定要我说妈妈的阴户,然後到泄出来时,自己不停地说,美也子也是想要我这个中学生说出阴户的话。」白井说到这儿喘一口气,然後拉起夏子的下半身,解开捆绑上半身的绳子。

绳子从胸部滑落时,在夏子白皙的身上出现绳子的痕迹。

「我想用美也子的那个地方很刺激又美丽的话,应付过去,但美也子无论如何想要我说出阴户这句话。」白井解开绳子,在夏子的双脚还绑在拖把柄的情形下,从後面抱起夏子的身体。

「你要做什麽?」夏子当然无法行走,双腿分开很大,就像百货公司的店员移模特儿一样。

「把手扶在这里。」白井把夏子拖到学生们用的实验台前,这是在夏子无法抗拒之下,随时都能从背奸淫的姿势。

要夏子无论采取什麽姿势都很妩媚,形成一副美丽的图案。

上半身的绳子虽解开,但夏子的不安感仍强烈。白井来到夏子的背後,胯下的东西仍旧勃起挺立。

这一次一定会被奸淫。如果这样一直处在恐惧的状态,还不如早点被强奸後结束这件事。

夏子虽然这样想,但白井似乎还没有这个意思。

说起来,真淫猥的名词,说的人和听的人都会产生火热的欲火。」白井又开始谈这个名词。

「我那时候真的看到美也子的阴户,阴核还在肉缝上端突出,肉片薄薄的盖在洞口上。看起来是那麽淫秽,但又很可爱,只要是男人,任谁都想摸一摸。」白井说到这里,突然停顿,然後把烟火棒插入夏子的肛门内。

「啊「哎呀」夏子惊讶的翻转上半身,发出尖锐的叫声。

「住囗!不要叫其实好是高兴的。」白井在夏子挺出的屁股上打一掌,然後把烟火棒插入五公分左右。

烟火从肛门伸出,像是动物的尾巴。

「啊!真的饶了我吧 」「饶了奶什麽奶的阴户里已这样湿淋淋了。」白井拿起地上的酒精灯,毫不留的点燃引火纸。

夏子吓得半死,烟火开始燃烧。

夏子低下头看脚底看到火花落地。夏子吓得仰起後背,高高的抬起屁股。

「喂与美也子的阴户就是不一样。」白井蹲在夏子的身後查看因恐欢痉挛的肉缝。

「女人就是喜欢这样让男人看自己的阴户,我终於说漂亮的阴户,羞耻的阴户,湿淋的美也子的阴户时,美也子就高兴的扭动屁股,呼吸也急促。这样的结果,奶知道美也子做了什麽事吗。」「不知道还是不要做这样可怕的事快一点结束吧受不了」「嘿觉得很难为情吗?也许吧,因为当时我也觉得很难为情,美也子要我用烟火看她的阴户,然後开始手淫了。」白井从夏子的屁股拨出熄灭的烟火棒,再插入新的,就这样不停的换新的烟火棒,继续说起美也子在那个夜晚的事。

美也子用右手的手指和食指分开密的阴毛,露出大阴唇。阴唇向左右分开,露出粉红色的肉沟。因为阴毛多,所以形成和黑色强列对比,而且肉洞已经完全湿润。

又剥开肉芽的包皮,露出阴核,那是美丽的樱花色,有着指尖的大小,而且开始膨胀。

用中指尖从肉沟里捞出蜜汁,然後美也子开始揉搓阴核。

「啊启介」美也子一手放在身後支撑身体,使背部向後弯曲成弓形。揉搓阴核的手指动作越来越快。

美也子是真的想诱惑吗?虽然和母亲性交了一年,但面对年轻貌美的寡妇做出淫荡行为,当然无法忍耐。虽然如此,启介仍靠自己的理智,忍耐到极限。不断点燃烟火,全神贯注的观看。

这时候,美也子已经坐在地皮上,把大腿分开至极限。

阴唇向左右拉开,手指进入肉洞内,发出噗吱吱吱的淫糜水声,嘴里不断发出淫荡声。

「启介让我看你的鸡鸡可以吗?求求你,我想看好久没有看到男人的东酉了。」启介的心跳加速,想到是不是就这样能和她进行性交。

虽然难为情,但还是拉开短裤的拉链,美也子不是这样分开大腿,把一切露出来绐他看吗?而且,是想性交所以才要两人都露出性器,启介同时把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下去,让勃起的肉棒展现在美也子的面前。

「啊真好已经勃起了是想和我性交了吧啊为什麽如此人。还是中学生就没有包皮了不像是童男子一定是每天手淫吧。为了有自己的童贞奉献绐女人,所以这样强壮啊太好了你的鸡.」启介的阴茎在这一年,已经完全变成大人,而且勃起时的长度超越一般大人,达及十七、八公分,粗度和硬度都不贫。

美也子在自己肉洞里的手,抽插得更快,眼里发出火一般的火泽。

「啊你不用客气进到房里来吧」美也子把启介带入房里。

想性交,早就想和母亲以外的女性性交,好比较她们的阴户。想不到这麽快就来了对方又是美丽的寡妇太幸运了启介向四周看,没有任何人。母亲说过,今晚会晚一点回来。

急忙脱鞋後,走进房里。

「快脱光吧我来教你最刺激的性交滋味,我早就想能找一个童男子,用我喜欢的方式教会这个男孩。」「奶喜欢的性交方式 」「是啊,我有我的方式,性交没有你想像的单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享受方式。」每个人有不同的享受方式吗?

启介忍不住反问,同时想起母亲教他的各种姿势,每一种都有不同的感受,各有不同的快感。不同的女人即使用同样姿势,也有相异的感觉吧。

「我的方法是有一点强硬。最初可能会感到痛苦,但一旦尝受过这种痛快滋味,一定会迷上,对一般的性交就会不满足,启介,要不要试试看。」「嗯可是有一点;」「有一点?」「有一点害怕」「放心吧,我也不会对初次性交的男孩,立刻开始做艰难的,开始时光做最基本的性交,也会让你抚摸身体。」「我愿意和奶性交」「启介……你真可爱,但要记住,一旦开始用我的方式性交,就要知道为了达到最大快乐的阶段,必须特别努力才行,如果不能克服这样的训练,就到那里为止了。」美也子说着,把躺椅拿到走廊上,然後脱下浴袍丢在地上。

美也子的身体消瘦,身高约一房,手掌也不停地在大腿上往返,享受那种弹性的触感。

启介的嘴唇逐渐向上游移,然後奔向魅力十足的乳房。

用舌头在柔软的肉丘上舔,用鼻尖摩擦乳头,然後把乳头含在囗中,用舌尖缠绕。

「啊唔」美也子发出难耐的哼声,把启介的头抱在怀里。

启介把脸贴在乳房上吸吮乳头,完全按照母教的序。

「啊啊」美也子的後背挺起,不断地抚摸启介的头。

启介对下一步感到困惑,并不是没有经验的少年产生困难,而是母亲教的技巧中,选择那一项感到困惑。

启介很想早一点看到美也子达到高潮时的表情。

伸出右手抚摸乳房,绝不是仅为满足自己欲望的粗鲁揉搓,而是轻触,让女人感到焦躁的爱抚。

「啊啊 」美也子不停地眨眼,皱起盾头。

这个童贞少年为什麽有这样的技巧真了不起!这男孩,天生就具备最基本的性技巧;美也子沈迷在快感之中,想到这男孩可能是使女人高兴的天才。

以後不能把他放走。无论如何也要把他训练成性奴隶,要把他饲育成我喜欢的那种男人,这个男孩太好也许今夜就能能做艰难的调教。

「啊你真乖弄得好舒服」美也子的说话囗吻是上气不接下气。

此时,启介信心满满,这样美丽的女人已经为他感到欢乐。

是不是该舔阴户了?用我每次都使母亲淫浪哭泣的长舌头舔阴户;也许舔阴户太早,会让美也子知道我不是童男子;结果放弃突然舔肉缝的动作,改为用指尖在耻丘和阴唇上抚摸。

手掌在阴毛上产生的摩擦感,令人感到爽快。在耻丘上用手指轻压,有难以言喻的弹性,手指滑落到肉缝上时,在顶端摸到仍在包皮的阴核。

「啊啊」用指尖享受那种柔软触感。美也子很快地开始呻吟。

启介把头移往下腹部,把鼻尖埋在阴毛里,闻」敏感度尤佳,只是舌尖稍碰一下,美也子就颤抖,把阴核含在囗中吸吮时,呻吟声就变成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音。

启介看到和母亲的反应截然不同的淫浪模样,不由产生彻底舔肉缝的冲动。

启介不顾一切的舔吸吮用一切舌头所能做到的技巧,不停地舔美也子而美也子也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听奶的话没有射精。」「真了不起,如果是一般的中学生,只是看到女人的阴户就射出来了」「我为了不射精,拚命地忍耐。」美也子听了启介的话,眼里露出艳丽的光泽。

能把这样可爱的少年训练成我的性奴隶 让他一生服侍我;;该是多麽的美妙美也子本来就有这样的打算才诱惑启介,没想到他有超过标准的巨大阴茎,而且温顺又有耐力,具备使女人高兴的才能,启介当然非常满意。

「你真是好孩子忍耐很很好,现在轮到我绐你快感了,你就仰卧在这个躺椅上吧。」美也子不如为何把躺椅改变方向,朝向外面。

启介按她的话,仰卧在躺椅上。

美也子坐在旁边,用睡衣的腰带把启介的身体绑在躺椅上。

「这是做什麽?」启介感到慌张,但也有能获得更美妙的事的期待。

「嘻嘻;我想开始做特别训练了。」「是按照美也的方式吗?」「是呀!非常刺激的游戏本来想开始时用一般的性交,但你大概第一次开始就用也没有关系。」启介听後感到几许後悔,美也子说的刺激游戏固然有吸引力,但也想用正常姿势享受一番。

「可是,我也想学基本的。」「我知道,可以同时教你,不过,像你这麽可爱的男子,我很想快点采用我最喜欢的方式。」「什麽样的方式呢?」「那是要你慢慢享受,不过我说过,那可是艰苦的性交,你被绑了之後会害怕吗?」「不不会;」启介听美也子说同时也进行一般的性交,这才松了一囗气。

美也子立刻抬起修长的腿,骑到启介的脸上的正上,然然後慢慢放下,好像要让启介看清楚似地。

阴唇和露出粉红色的肉沟越来越接近启介的脸,那启介刚玩弄过的阴户,花瓣微胀,微微张开嘴,里面的粘膜湿淋淋的。

「现在要继续舔,舔到我说好为止。」美也子用手指拉开阴唇。像要包住启介的嘴和鼻子似地,坐在启介的脸上。紧紧密接後,开始旋转屁股。

肉洞囗正好在鼻头的住子,浅褐色的肛门碰到嘴唇,如果是没有性经验的一般中学生,一定会因厌恶感而心。 可是对启介而言,早已经体验过这种方法因为这也是母亲最喜欢的一种姿势。

美也子的屁股在启介的脸上移动,这一次是阴核来到嘴上。

阴户的味道越来越强烈,启介觉得这个味道和母亲不同。

母亲的有海潮的芳香。

到此为止,启介还很从容,伸出舌尖舔阴核时,美也子受惊似地抬起屁股。

这孩子真了不起。用我的阴户在他脸上摩擦也不在乎 而且还从容不迫地舔阴核这孩子真值得好好训.

美也子把丰满有弹的屁股用力坐在启介的脸上,丝毫不留情,这是故意让启介感到呼吸困难。

「唔;难过」这样一来,启介痛苦得猛踢双脚。

「要像刚才那样好好的舔。」启介不敢违背,伸出舌头舔肉缝,美也子同时上身向前倾,采取六九式的姿势。

在她的面前,有超越一般大人的阴茎,美也子握住後,用舌头舔龟头。

「啊啊」温柔的揉搓睾丸时。启介伸直双腿发出呻吟声。

「啊乖孩子,要等一等,不能这样就射精,马上就要做更激烈和好玩的事」美也子伸手拿放在旁边的烟火。这个烟火有很长的细条,是用手拿着玩的烟火。

美也子操作躺椅上的把手。这个躺椅分成二部分,启介放脚的部分向下垂。

「现在你把腿分开吧。」启介依美也子的话分开腿,这样能看到阴茎和睾丸袋以及肛门。现在不知道美也子要做什麽,但期待心使阴茎更膨胀。

「肛门也有性感带,会有很大快感。这个你知道吗。」美也子说完,把手里的长条突然压在肛门上。因为有屁股用力压在脸上,使启介无法说话,只好伸出舌头,在尿道囗附近舔,以此做为回答。

一,啊你这孩子等一等现在会让你受不了的。」美也子先扭动一下屁股,然後把烟火的长条插入肛门内。

「啊唔 」那是像织毛衣的针棒,虽然不痛,但启介的肛门还没有经验,不由得感到慌张。

其实他不必慌张,插入五公分左右的深度,没有痛感,反而有搔痒的奇妙快感,就这样抽插时,快感传到阴茎上。

美也子一面抽插肛门,一面舔龟头。

启介当然也不停地舔阴户,鼻尖陷入肉洞里,美也子扭动屁股时,阴唇紧贴在启介的嘴上。

启介的嘴暂时离开阴茎。

烟火的长条插入七公分左右,外面的部分指向门囗。

美也子继缋压在启介身上,拿来蚊香,在插入肛门内的烟火上点燃。

「点燃烟火後,你可不能乱动。」一时间,启介不知道美也子的意思。

当知道在插入自己肛门内的烟火上点火时,紧张得猛踢双脚。

「哇好美真好看」看蓍烟火,同时把龟头含在囗中舔,当烟火消失时,美也子拿来老鼠炮,套在启介勃起的阴茎上。

老鼠炮的圆圈因为阴茎太大,以致不能全部套入,这是美也子早就想好的方法,没想到不能用,但也觉得更好玩。

美也子剪断圆环,套在龟头下面。

「你知道把什麽东西卷在你的鸡鸡上吗?是老鼠炮,把这个东西点燃时,会是什麽情形呢?」「喔 唔 」启介看不到那里,但知道那是什麽情形。

「放心吧。只要你肯我听的,就不会点燃老鼠炮的。」美也子又用烟火的长条插入肛门内,在两脚的大拇趾,拴上圆盘形的烟火垂下去。

现在只好让美也子任意弄了,不然她会点燃卷在阴茎上的老鼠炮。

大这就是美也子所说的特别训练,这样危险又可怕的是,和性交的快感到底有什麽关系呢?

还没有听说过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启介,当然不能理解。所以有期待感的同时,也有几分恐欢感。

「把脚抬高一点。」启介战战兢兢的抬起脚,不然火花会落在胯下,在腹肌用力,把双腿伸直,这种姿势很艰苦,但只能这样等待烟火消失。

美也子点燃後,又一屁股坐在启介的脸上。怕他因恐欢而使阴茎萎缩,所以在根部揉搓。

「啊真美这些烟火真好看。」美也子高兴得扭动屁股,好像要从启介的舌头或脸获得更大的刺激。

火花落在大腿上。

启介十分害怕;只好在腹肌上用力,让阴茎继缋勃起,拚命地舔美也子的阴户,这不是有想舔的欲望,只是在缓和恐欢感。

更可怕的是,这只是美也子为把启介训练成奴隶的第一步,特别训练才刚开始而已。

第六章 耻辱--儿子的教室理科室里充满紫色的烟和火药味。

白井一面谈他和美也子的事,一也和夏子做同样的事。

在肛门里插入烟火点燃,观看阴户。烟火冒出各种颜色的火花,照亮淫糜的阴户。

在圆盘型烟火点燃时,夏子的反应最使白井高兴。

从屁股突出的圆盘,一面旋转,一面喷出火花,使夏子发出更大的尖叫声。

火花将胯下染成黄色,毫不留情的落在大腿根上。

恐惧感使夏子比疼更受到折磨。不管怎麽样,也要请求原谅,莫名其妙的道歉o「在那以後,我的遭遇更惨,烟火插在屁股里点燃还不算什麽,以後还用火花喷射我勃起阴茎,到最後还把冲天炮插入肛门内。」白井好像更兴奋,从後面像给小孩撒尿似地抱起夏子,放在桌子上,双脚仍旧绑在拖把柄上,双腿分开很大。

「真的……可以饶了我吧……」夏子垂下头,散乱的头发下垂,发出哀求声。

「不要开玩笑「美也子对我做的事更痛更危险,而且可怕!」白井抓住拖把柄向上合起。

「啊……不要这样……」坐在桌上子的夏子,双脚被抬起後,身体向後倒,屁股不得不朝向天花板,阴户张开嘴,刺激雄性的本能。

「这个阴户的样子,是忍不住要求插进来的意思,好吧,绐奶插进去就像对我的那样。」说完,拿起长约二十公分的手放的冲天炮,插入阴户的肉洞里。

烟火筒的直径约二分分,把这样的东西噗吱吱吱的插进去,烟火前端距离阴户十二、三公分,以大炮的角度指向天花板。

「不要…你要干什麽……快别这样!」夏子的脸色大变,用手拍打桌面大叫,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身体弯曲成锐角,无法更进一步反抗。

白井像根本没有听到夏子的惨叫声,手指蓍教室的天花板,把酒精灯的火靠近从烟火出来的导火线上。

导火线的火沿着线燃烧。这一刹那,教室显格外安静。

夏子瞪大眼睛,不敢呼吸,白井也凝视导火线的火。

「不……不要啦……」夏子喊叫的声音有些颤抖。为使烟火筒固定,拚命地夹紧膣壁。

白井露出虐待狂眼神注视着夏子的脸。

「恐惧了吧,这样的烟火是绑在我勃起的阴茎上,不是常听说,烟火的不良品引起烧伤,成爆炸後误伤了毛指吗?如果现在就爆,奶认为会发生什麽事吗?

「啊……啊……」「我那次还以为肉棒会断裂,这时候爆炸,阴户想必也破裂了吧。」导火线的火终於点燃烟火。

随着好像发射飞弹般的声音,火球向天花板飞去。火球没有在空中开花,打在窗上的墙壁。

发出青白的闪光,炸开後从粉红色的颜色变成紫。色然後下雨般的墙壁落到窗框上。闻到火药味,从烟花筒还冒出紫色的烟。燃烧的热度传到插入肉洞内的部分。

白井随手拨出烟火,扔进有水的水桶里。

从肉洞囗冒出青白色的烟。夏子已经形成失魂状态。张着嘴,不能言语,只是伤心的落泪。

「这种烟火留下来也没用。就尽情的燃放吧。」白井不知又拿出什麽,排列在夏子坐的桌面上。然後又把相同的烟火插入肉洞里。

「美也子就是这样,一面恐吓我,一面让我舔阴户,享受快感。她的确是个美女,但既可怕又淫荡。」白井一面说,一面点燃导火线,而自己也上了桌子他的手松开拖把柄,但夏子拴在拖把柄上的双脚仍旧高高的举起。

在夏子的身边盘腿坐下,开始抚摸乳房,舔乳头,还故意地发出瞅啾声。

「啊……啊……」夏子不由得用双臂抱紧在乳头上吸吮的白井的头,这一次也在肉洞里插入冲天炮,导火线已点燃。

夏子的恐惧已达到极限,使得夏子忍不住要抱紧什麽东西,现在只能抱紧白井的头,想克服恐惧。

白井的嘴唇向上移动到夏子的脸上,夏子的手臂也滑落到白井的上。

白井注视露出恐惧感的眼睛,同时接吻,於此之时,又听到尖锐声音,冲天炮从夏子的阴户发射出去。

夏子的屁股猛烈跳动,同时双手抓住白井的头,拚命用力抚摸,还主动地把舌头伸入白井的嘴里,和对方的舌头互缠。

啊……怎麽会如此……我竟主动的缠绕他的舌头……夏子在心里斥责自己的行为,可是她此刻的身心陷入恐惧之中,只想到设法逃避。

简直像热恋的男女,火热的相吻,嘴唇和嘴唇密接,舔对方的口腔,发出哼声。

白井的唾液流入嘴内,夏子下不少男人的囗水。

夏子呼吸越来越急促,可是享受过热吻的白井,推开还继续要求的夏子。

「我不是对奶说过了吗?开始时会痛或害怕,但慢慢地会变成快感。」白井说完,又换新的烟火,插入肉洞点燃,这一次是用六九式的姿势压在夏子的裸体上,胯下的肉棒一直是勃起的状态。逐渐移动身体,把龟头送到夏子的嘴边。

夏子握住巨大的炮身,贪婪般的把龟头入口中。

「啊……唔……」放弃自己的自尊心,吸吮勃起的肉棒,美丽的脸颊泛红,用舌尖摩擦马囗,吸吮时发出啾啾的淫糜声。

白井当然也没闲着,用中指揉抚阴核,从肉洞沾上蜜汁做润滑油,又加快揉抚的速度。

夏子在双脚高高举起的情形下,拚命地伸直,脚趾尖用力向内弯曲,大腿不停地颤抖。

「越来越有意思了。很舒服吧?」白井很高兴的使下半身向下压迫。

巨大的肉棒头部刺入夏子的喉嘴里。

龟头塞在喉嘴里产生心,但夏子还是继续吸吮,凹下脸颊,用可爱的嘴唇啾啾的吸吮炮身,不是这样就无法缓和冲天炮插在阴户里的恐惧感。

「嗯……唔……」白井终於发出表示要射精的哼声。

夏子更用力的用手和嘴揉搓阴茎,为什麽会做出如此淫荡的动作,夏子自己也不明白,即使对丈夫,也从末有过激烈的口交。

从恐惧产生的行为,不知何时变成歌颂淫乱的喜悦。受到揉搓的阴核,比平时膨胀二倍,下半身产生强烈痒戚。

「啊……要射出来了……」在白井发出哼声同时,夏子的嘴里充满粘粘的精液。

夏子用力缩紧嘴唇,下精液,还在马囗上吸吮,连最後的一滴也吸出来。

冲天炮又从阴户发射出来,有如庆祝白井的射精,这一次的烟火喷出降落伞,碰到天花皮炸开的降落伞,逐渐落在桌子旁边。

可能是连续发射烟火之故,膣腔内些发热。

不知道这个人要做多久……舌尖在龟头的下面滑动,吸吮剩馀的精液,夏子在心里想,他说过去曾经发生十分恐怖的经验,但是为什麽找我报复昵?这也是一种虐待狂吗?

白井的手指仍在阴核上揉搓,夏子的体内产生强烈搔痒感。

现在绝不能有性感,如果发出甜美的哼声,就中了变态教师的下怀,况且我决不是被虐待狂。

然而,越认为这是异常和变态,夏子的情绪反而更亢奋。

我该怎麽办?现在体内的淫魔确实被唤醍,呼唤还要更多的刺激……白井用烟火筒在肉洞里扭动,从中发出噗吱吱吱的淫糜声,而且还从里面冒出紫色的烟。

羞死了……竟然做出如此淫猥的事……但是有强烈的性感。受到如此残酷的行为,竟然越来越觉得舒服,不是和这男人说的话一样了吗?啊……真舒服…这并不表示恐惧已消失,可是夏子想,还要这样做下去,做出更淫荡的事。

「啊……什麽……」突然有什麽东西插入肛门内,白井像看透了夏子的心事,又开始新的攻势。

这一次是把烟火插入肛门内了吧7不…不是烟火的感觉……不管什麽都好,插入屁股洞里的……原来是那麽舒服。

屁股洞里痒痒的,夏子也感觉出括约肌收缩。

啊……要对我的屁股怎麽样,要做什麽……夏子根本没有想到浣肠,但也想不出其他的事,不安和期待交杂,使身体颤抖。

「嘿……美也子也当对我做件事……」白井愉快的说,原来插进去的是浣肠器,里面有用水稀释二倍的三百cc的洗发精。白井压迫容器时,夜体喷射出去。

「阿…阿……」直肠的粘膜突然发热,夏子不由得扭动屁股忍受。

肉洞里又插入新的冲天炮,不知何时会喷射,所以不能放下举起的双腿,这样的结果,只有把屁股高高抬起,使白井很方便的注射浣肠液。

就在这刹那,烟火出,打在天花板上爆炸,火花如雨点般降落下来。

「你做了什麽……好热……」「浣肠。我会注射二百cc.」白井说完,推压容器。

「浣肠…不要…不要哇……」受到异物的玩弄已有点习惯,但听到浣肠,夏子又开始紧张。

「嘿……屁股热起来了吧。」「你是野兽,竟然做出这许多无耻的事……」「全部都是美也子给我弄过的。」「那种事和我无关吧,你或许受到残忍的对待,但拿我来报复是不合理。」「不;这不是报复,这是给奶做很舒服的事。」在夏子的性生活中,根本没有浣肠,当然也没有用手指插入肛门内,更没有肛门性交。

浣肠┃大使┃肮脏┃异常┃这样的联想使开始燃烧的欲火,如被浇一盆冷水,开始冷.

夏子又被推进厌恶的谷底。

注射浣肠液後,肛门的括约肌会松弛,白井用手指拉开浅褐色的肛门,塞入筒径约三公分的粗大冲天炮做为塞子。为不使其轻易脱落,这回插得相当深。

在肛门摩擦的奇妙快感,还有浣肠液流入大肠里。

「热啊……啊……」好像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的感觉。

夏子苦闷的左右扭动身体时,白井开始解开拴在双腿上的拖把柄。

「现在奶的手脚都能动了,所以要做散步,我也是这样被牵着在房间里走。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中大型犬汀的狗环,套在夏子的脖子上,狗环上连蓍散步用的带子。此时的夏子连抗拒的力量也没有,垂下头,任由白井捉弄。

夏子实在火明白为何要受到如此残忍的对待昵?我到底做错了什麽,要受到这种的羞辱。

话又说回来,这个白井启介也算是异常行为泛滥的异常社会盟的受害者,从中学时期就沈迷在和母亲的近亲相奸里,然後受到邻居的寡妇玩弄,台拖做虐待狂游戏的替身,而且这样的关系还维持至今。如果是这样,他不变成变态才奇怪哩。

这种教师在教导孩子们,实在可怕;杷孩子们交在恶精神官能症的异常人手里……「要散步了;下来吧……」白井率先从桌子上下去,然後拉狗环带。

从中庭的水池传来昆虫的叫声,还从远处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

校内静悄悄地,毫无动静。

夜里不会有人,但离开理科室後,由於是裸体,还是会产生羞耻和不安。

白井很像带狗散步的英国绅士,手持手电筒,抬头挺胸的迈步。

而且身上只穿一件白衣,胯下的肉棒随之摇动,看起来真滑稽。

如果有人看到此等光景,不知做何感想,一定认为两人都是变态。

夏子不由得想像自己现在的模样。

在儿子的学校里被浣肠,赤裸的爬行在走廊上的可怜母亲……简直像淫猥的母狗,被虐待的奴隶……想到这儿,泪如雨下。

奇妙的是,随着便意,羞耻心越来越减轻,夏子加快向前爬的速度。

终於到达厕的前面。

「这样可以了吧;让我一个人进去吧,反正这样子是逃不掉的,至少把带子取下来吧。」「不;奶误会了,不会让奶进入厕所,我也没有在厕所里排泄的。」「什麽……不要……」「这是当然的事……」「为什麽是当然?」「这是虐待狂世界里的常识。」「那应为什麽拉我到这里来昵?」「我要带奶去的地方不是这里,是二楼的教室。」听到二楼的教室,夏子吓一跳,白井所说的教室,一定是他担任导师的一年b班,也就是儿子纯一上课的教室。

「不要!绝对不要,求求你……让我去厕所排泄吧……」「奶不能像小孩那样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处罚的。」 白井说完,压在夏子後背上。

「你要做什麽……不要啦……」白井从囗袋里拿出打人机准备点火。

「奶不怕我点燃屁股上的烟吗?可不是刚才插在阴户的小烟火……嘿……会像火箭一样喷出火,奶的屏股会飞出,如果真是飞出去,那可好玩了,啥哈哈「太过份了……」「奶不听话,我可真的要点火了。」「啊……太过份了;」 夏子只好哭着继续向前爬。 白井的手电筒照射楼梯,爬上楼梯时,便意更强烈。 在儿子的教室排便,不如在楼梯上排出来,可是那样的话,白井一定会愤怒,会议她尝受到更大痛苦,现在只有随白井的意思了。

夏子一面,哭一面爬到一年班的教室前。

白井打开教室的门。

夏子在这瞬间产犹豫,这儿是儿子上课的神圣教室,这种场面引起夏子正常的心理反应,所以有些迟疑。

但这样的犹豫,碰上强烈的排便欲而立刻消失,夏子反而像拉着白井似地进入教室,狗环卡在吃嘴上,几乎不能呼吸。

「难过不行啦……快要……要在里……」「这还要问吗?」「在那里……」旱已超过忍耐极限,从额头上冒出冷汗,是不是神圣教室已不是问题。

「当然是在奶儿子的课桌上。」「这……」「已来到这里,还想要我点燃插在屁股上的焰火吗?」白井拉动带子,夏子哭丧着脸往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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