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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妄想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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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6 05:20: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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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妄想同萌

  书名:真·妄想同萌

作者:kkmanlg





(序章)我因主人的歌声而来

“在此发誓,奉汝为吾之主,此身为斩敌之剑,此身为挡祸之盾……只要主人开口,即使付出我自己的性命,也是在所不惜……”

两名巫女骑著马,在荒野漫烟中慢慢前进。

“姊姊,还要多久呢?”那是尚未脱离稚气的甜美嗓音,年纪应该不大。

事实上也是如此,光看那从巫女服中伸出的纤细手腕,虽然很活泼地晃动,但是怎麽看就是还没完全长大的样子。

“就快到了。”一把带著甜美风韵、相当能够抚慰人心的声音,跟著说出回答。

若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姊姊”的声音,虽然带著苦笑,但是这也不是藉口,而是也要以此说服自己。

话说回来,这种对话已经持续超过一个星期了。

走在山路之中,不管抬头低头、左看右看,入眼所及之物全部都是树、树、树,就算绿色再怎麽对眼睛有益,整天看著也是会昏头的。

原本弥生就不赞成长途跋涉,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的命令,她才不想离开京都跑来这种半天不见一隻飞鸟的鬼地方。

随著马匹慢慢晃呀晃的,弥生精緻可爱的脸庞也开始染上不耐神色。若是单从评论角度来看,那张脸庞一看就足以使人魂牵梦萦,宛如煮蛋褪壳后的幼滑肌肤,衬著树叶枝干打落的阴影,彷彿能够发出光芒似的。

弥生身上穿著巫女服,红色长髮顺过腰际,找不出任何一丝可能的分叉,从巫女服衣襬伸出的手腕,虽然纤细,却不是那种皮包骨的瘦弱,因为长期演奏乐器的缘故,手指几个地方还是不免结了茧,但这反而更突显出弥生,她是多麽用心去练习神乐。

洁白如新的巫女服,即使经过好几天的路程,看上去却还是像新的一样,衣摆画著的桔梗纹,则是代表了神那教中,一支流传了几百年的家系·月夜野家。

深红色的裤裙,在纤细腰肢前方扎了个大大的结,两侧袴带分别扎了一把小太刀,由于天色还很明亮的缘故,但如果张大眼睛仔细看,可以看见两把小太刀隐隐散发著蓝色和绿色的光芒,显然绝非凡品,却是这麽一位年纪小小的巫女所有。是由于显赫家系?还是这位少女真有不凡实力、足以驾驭这两把刀?

若是再稍微往上看,就可以发现那件由袴带扎得紧紧的巫女服,凸起了两座无法小看的山脉。巫女服本身并没有多做装饰,但以这种份量……实在让人难以想像、这会是少女这种年纪所能成长到的?随著马匹颠簸,浑圆可爱的乳房也跟著一晃一晃,即使沉默无声,却早已是最为吸引目光的存在。

“真的……真的快到了吗?”

“真的……真的快到了。”

听到姊姊这种近乎敷衍的回答,弥生不满地鼓起脸颊。为什麽父亲不是自己前来,而是让姊姊出马呢?让姊姊离开京都这麽远,可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因为……姊姊是个超级大路痴!

想到这裡,弥生抬起头,想要再跟姊姊说些什麽……然而她立刻就后悔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无法言喻的挫败感。她脑中只有两个字:“好大!”

她抬起头后,根本看不到姊姊的脸,只看到两颗巨大球体,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地遮掩住所有视线。这种体积的东西,怎麽会挂在胸前呢?不,应该说,这种体积的东西,怎麽会长在胸前呢?而且,姊姊竟然还没有失去平衡!

每次这样近距离看到,都会令弥生吓得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但是瀰漫在鼻腔之中的清新奶香,却又告诉她、眼前所见之物是明确的事实。

由于姊姊穿著巫女服的关系,必须在腰部扎著袴袋,却也因此把乳球推挤得更往中间集中,虽然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胸部中央反而出现一道深沟、一道黯淡无光的深沟。随著马匹踏出一步,乳房就会跟著抖……不,是“震”出一次。

跟弥生相同的巫女服,穿在姊姊身上却变成一件使人脸红心跳的紧身衣,整个胸部轮廓毫不保留地展现出来,就像是精雕细琢无数次之后,才能完工流传后世的艺术品一般。

传说中,一旦看到难以置信的事物之时,人就会陷入说不出话来的状态,如今小弥生就是这样,不管看了姊姊的胸部多少次,她还是无法适应这股直击脑随的震撼感。

不过……头上传来的感觉,瞬间把弥生的意识拉了回来。

“唔……巴姊姊。”

“什麽事呢,弥生?”

“头部……快被压扁了……好重……”

“啊,对不起。”

巨乳压在头上,原本这是极为令人羡慕的亲暱,但是对弥生来说,却是会压痛自己脑袋瓜的重量。

巴跟弥生一样,都是把长髮留到腰际,但是跟弥生不同的地方,她的髮色属于深黑,而且扎起了马尾,随著马匹前进飘呀飘的。

弥生擅长使用的武器是小太刀,巴擅长使用的则是日本刀,刀鞘挂在袴带,刀镡连著长长纸穗,随著流风来回飘荡,不知有何作用。

巫女搭配的武器,会有个人习惯不同,也会出现各种变化,神那教也没有规定只能使用哪些武器,不过扣掉必修的弓术之外,巫女通常会选择薙刀和日本刀两种。

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弥生感到更加奇怪──巴在习惯那对巨乳之前,时常因为无法保持重心而摔倒,既然如此,姊姊是怎麽选择用日本刀的?挥刀的时候,视线不会被胸部遮住吗?更何况姊姊的分野还是拔刀术呢!

想到这种可以堪称为巫女之秘的问题,弥生那颗小脑袋就咕溜溜地转动,但是,脑袋瓜除了感受到姊姊那对巨乳的柔软感触,随著自己转动头颅,后脑就传来皮下脂肪跟著变形的高雅弹力,只要头部才刚离开,刚刚枕过的地方就立刻回复原状。

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不断窜进鼻腔的甘甜香味,即使是身为妹妹的弥生,也会忍不住多吸两口……只是,后脑杓感觉到一颗尖尖硬硬的东西,又是怎麽回事?

实在不明所以,所以弥生加大力气摩擦姊姊的胸部,想要弄个清楚。

“呀!”一阵电流般的刺激,从乳尖直接窜到巴的大脑。

巴虽然穿著巫女服,却因为胸口那对夸张隆起,把衣服撑了个死紧,导致巫女服布料紧紧贴著沉甸甸的乳房肌肤,弥生摇晃头颅的动作虽然不大,要造成刺激却是十分足够了。

这个声音虽然是突然发出,却也因此充满了魅惑感,如果在场的不是自己妹妹,即使是女性听了也会流鼻血吧?不过,也因为弥生是巴的妹妹……所以弥生才会咬了咬牙,趁著同骑一马的地利之便,双手伸出、直接抓向围绕著自己头颅的巨乳。

“哼!哼!”

“弥……弥生!做……做什麽!?呀!”

一如弥生所料,两座挺立的山峰,却如同麵粉团一样任由自己捏圆捏扁,手指才刚按了下去,脂肪就立刻生出一股弹力想要成那完美的球体。不只如此,弥生还刻意用指尖扫过粉红山峰的週围,力道不大,所及却都是姊姊最为敏感的地方──这种简直是老手等级的动作,跟她稚嫩的外表根本一点也不配。

“咿……咿呀!啊!弥……弥生!”

“姊姊啊……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此时,弥生整个头已经完全埋进去巴的胸部裡面,从前方看去的话,只会看到红色长髮在乳沟下方摇曳不停,弥生的后脑杓却不见踪影了。

神圣白衣发出了“劈啪”声,显然是快要达到布料弹性的极限,从被山峰高高顶起的最前方,可以微微看见两个凸起,就像是在催促著尽快摘採似的,而且还开始散发出浓郁的奶香。

由于动手的人是妹妹,巴实在不好意思把她推开,只能一边忍受著乳腺传来的阵阵酥麻感,一边勉强问道。

“什……什麽事!?”

弥生脸庞整个埋在乳球裡面,贪婪地吸取著姊姊身上的香气,所以无法看见她的表情,不过她慢慢停下手腕的动作,问话的语气相当认真。

“姊姊,你……又没绑上缠胸布了吗?”

“呜……没办法绑啊!”

乍听到这句话,巴的头上冒出蒸气,整个脸红到极点,感觉连体温都好像上升了好几度。不过,她还是乖乖回答妹妹这个赤裸裸的问题:“献出神乐舞时,不能绑上缠胸布,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理所当然──什麽啊!我们人在荒郊野外耶,要把神乐舞献给谁啊?”

“可是,因为这对胸部的关系,实在太大了,如果绑著缠胸布,我会没办法呼吸的──呀!”巴回答到最后,声音又突然不自觉地飘高,整个脸红到不行。

那是因为弥生“啧”了一声,突然把头整个抽出来,狠狠摩擦过乳房肌肤的缘故。虽然她心裡很不爽,但是姊姊这麽说,并没有什麽自豪之意,是真的感觉到很不方便,所以才更让弥生感到挫折。

“真好啊,真羡慕姊姊有这麽大的胸部……”

“可……可是,弥生今年不是已经十四岁了吗?等到明年生日过后,你就达到十五岁,也是巨乳化的年龄啊!”听到妹妹开始发出彆扭,巴也伸手摸了摸弥生的头。

“话是这麽说没错……嗯?”说到这裡,弥生再次抬起头盯著姊姊的胸部:“姊姊十四岁的时候,胸部也比我现在大很多啊!”

“呵呵呵,不用担心,还没到巨乳化的年龄,说不定弥生会一下子超越过姊姊呢!”

“姊姊……”

“姊姊跟弥生保证萝!只要弥生能够找到自己的‘主人’,胸部也会跟著变大喔!”

听到这句话,弥生就皱起眉头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部──不只柔软,而且弹性更是超过姊姊──以这个份量而言,算是能够值得自豪的尺码,但是在同年龄的巫女之中,弥生只能算是普通而已,比起姊姊更是差得多了。

胸部越大的巫女,对于神道的领悟度将会越高──这是神那教八百年来不变的真理。

位居斋宫顶点的十五名大御巫,除了容貌出众之外,每位都是超乎想像的超巨乳……不,应该说是魔乳了,位居第三席大御巫的巴,胸围数字当然也是前几名的。所以,弥生才会对巴所说的话感到疑惑──姊姊所说的“主人”,应该是指“神乐主”,但是,她从来没听过姊姊有认定哪个神乐主啊?

彷彿是看穿了弥生脑中的疑惑,巴笑著开口说道:“姊姊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主人呢!”

“这样的话,姊姊又为何……”

“姊姊这次离开京都,就是为了找到自己的主人啊!”

“姊姊已经有对象了?”

“呵呵,可以这麽说吧!”

“真好啊……咦?”弥生怎麽想都感到不对劲,从刚刚那一连串对话下来,让她不得不开口问道:“也就是说,姊姊之所以离开京都,不是因为找到了什麽策略,而是为了找到主人吗?”

“对啊,有什麽问题吗?”巴立刻回答,毫不犹豫。

这种少根筋的回话,使得弥生更加疑惑了:“如果姊姊只是为了找到主人,有必要在这种紧急时刻离开京都吗?教皇国不是听说已经派出黑鹈骑士团了?而且姊姊还立下军状了啊!”

“军状?”巴歪了歪头。如果不是自己的头被胸部压著,或许弥生现在就会抓著巴的衣领了吧!

“‘一个月内若有一名教皇国士兵摸到京都城牆,月夜野家就任凭处置’,姊姊不是立下这份军状了?”

“这有什麽问题呢?而且,这是父亲大人要我这麽说的喔!”

“父亲大人!?”

“啊,看来离出口不远了。”

弥生才刚要回话之时,两人前面突然出现一片刺眼光芒──从道路尾端直射过来,代表出口就在前方。

不等弥生开口,巴已一扬马鞭,任由巅簸使胸部抛上抛下,驭使马匹撒蹄奔跑,苦到的当然就是小弥生了,因为头壳一直被两团重物敲击……虽然不痛、而且相当地舒服,但会令她充满挫折感啊!

巴才不管那麽多,她的耳边,已经传来主人的歌声:“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

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首级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

虽然说已经离出口不远,但是这几天下来,迷路可不是迷假的……明明路就是在前方,不知道为什麽,巴总是会不自觉地往其它方向前进。

从她那略带红潮的脸颊,以及随著马匹摇晃、不停上下抛盪的巨大胸部,抖啊抖的,巫女服的衣襟不断发生“劈啪”声,就可以知道她有多麽心急了。

话又说回来,到底要怎麽把那种大到不行、不知道究竟吃了食物才会成长到如此规模的柔软乳房,硬塞进去巫女服裡?这原本就是相当匪夷所思的事情。

“劈啪……劈啪……”儒绊整个被乳房撑到满满满,就算跟著巫女服一起爆开来,也是可以预料的情景,但奇怪就是奇怪在这裡,明明布料都已经发生哀号声,但是始终就是完好如初,连一丝破损都没有,依旧在空气中划出那道完美的圆弧形。

光是想到那裡面所装著的,是多麽令人食指大动、比起水袋还更有弹性的两颗果实,就算只是远远观望,也足以吸走所有视线了。

几许髮丝随著流风、轻轻浮贴在乳球上,把胸型衬托得更为突出,甚至有几根头髮从领口窜进去衣服裡面,直接跟乳肉来了个面对面接触,一旦飘了出来,想必会沾染上极为高级的香味吧!

这麽一位巫女,待在这种漫无人烟的山路中,肯定是相当危险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还是个超级大路痴……而且路痴个性通常会相当固执,总是认为自己所走的路没有错误,就算满头问号,也会朝著跟目的地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看得出巴肯定是有什麽原因,才会如此坚持要亲自离开京都,刚才忽然就让马匹奔驰起来,现在心情应该相当高昂吧!

弥生抬头看著这样的巴,以及不断上下敲著自己脑勺的巨大胸部,她承受著压痛自己脑勺的软绵绵乳房,清楚感觉到那份隐藏在心中的执著,从乳沟之中窥视姊姊的脸庞……叹著气冒出一个念头。

──太可惜了。姊姊简直就是一个活动的费洛蒙散发器,但是因为胸部太重拖累身体,导致三半规管跟著出问题了吗?为什麽道路明明就是在前方,姊姊却要往其它小路走呢?不管心情再怎麽焦急,走错路就是走错路啊!

或许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巴的父亲在她出发之前,才会特地要她带著妹妹跟著一起来吧……虽然应该还有其它原因,不过有弥生在的话,姊姊迷路还可以把她拉回来。

幸好有弥生陪著巴,好几次都差点越绕越远,即使多花了点时间,还是顺利地朝著森林出口前进了。

“呼……总算快要离开这个见鬼的森林了。”

“是啊,多亏有小弥生跟著姊姊呢!”

或许是真的放心下来吧,巴也喘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的身体跟著放鬆,乳房做出最后一次的激烈抛盪之后,重新回复成原本的圆弧状。

不过,这让弥生更不高兴了:“姊姊……”

“怎麽了吗?弥生。”

“我从以前就一直一直一~~直很想跟姊姊说啊……”

“说什麽呢?儘管说,姊姊会很认真听的。”

“能不能请姊姊称讚我的时候不要一起压上来吗?很重啊!脑勺会被压扁,连内心也会跟著扁掉啊!”

“压上来?我手裡明明没有拿东西……”

“就是我头上这两团啊!!!”看著巴歪著脸颊浮现出问号,弥生气得牙痒痒的,把头用力往上顶。

“呀!”

“可恶!可恶!这根本就是在欺负我!”

不管是左边、右边、上面,全部全部都是满满的乳肉。就算低著头,后脑杓还是会被乳房顶著。即使闭上眼睛,触感以及气味,仍旧继续刺激弥生那对还没发育成熟的胸部中、属于少女的纤细心灵。

其实,单纯以胸围的成长速度来看,弥生在同年龄的巫女之中,已经可以算是很壮观了,从正面看过去,也是足以使人不自觉流口水的程度,但是巴跟她根本不是同一个等级能够比较的。

姊姊的这对胸部,伴随著弥生一起长大,小时候跟巴一起睡觉,弥生也要抓著巴的胸部当作枕头才能安心入睡,当然长大之后就没有了。所以,这才更让弥生更不甘心──偏偏姊姊还喜欢用乳房压著自己,这……这根本就是故意在炫耀嘛!

虽然弥生气得牙痒痒,但她也知道光是这样羡慕姊姊,胸部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像吹气球那样变得圆滚滚,她的手指再度不安份地扭动,打算偷袭头上那对一拍一拍敲打著自己的巨乳。

也就是说,她要学习古人卧薪嚐胆的精神,只要不断催眠自己,等到巨乳化的生日到来那一天,绝对、绝对要顶著比姊姊还要更大的胸部,让她嚐嚐被人用重物压著脑袋的滋味!

巴的精神全部放在操控马匹上,就算刚刚弥生顶了自己胸部几下,她也是当作妹妹在闹彆扭,没有多在意。意思就是说,她完全没注意到下乳球有隻幼嫩手掌正在慢慢靠近──虽然就算她注意到,挂著那对巨大化果实,双眼视线也是看不到异状的。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弥生发觉到自己的视线不断摇晃。

原本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跟巨乳做太多近距离接触、导致自己眼花了,不过当她听到地面传出的连番低鸣,加上马匹似乎也被吓到,导致巴抓著缰绳手忙脚乱地驾驭,两人才避免从码上跌落。

不过,因为巴的骑术没有好到哪裡去,几个操纵缰绳的动作大了一点,双手过于用力,直接导致的就是──胸前双乳因为反作用力,就像甩巴掌那样直接呼到弥生的脸上。

“呜!呜!”

“抱……抱歉,姊姊不是故意的……”

就因为巴不是故意的,所以才更让弥生火大──不管乳房再怎麽软,两颗肉弹甩过来的重量加速度可是相当惊人啊!

弥生的脸颊红了一片。痛是会痛,但这也让她清楚判断,并不是因为姊姊的乳摇,让自己产生视觉上的错觉,而是地面正在震动啊!

总而言之,现在不是顾虑到女生心中那股微妙的愤怒情绪……弥生打算找出异变原因时,巴突然缩起身子,把弥生整个搂在自己怀裡……就像是守护著宝物一样,把妹妹的脸塞到乳沟裡面去。

“姊姊,这到底是怎麽……呜……”

弥生还不明所以,自己的脸庞就完全被乳肉左右夹著,软绵绵的脂肪,即使透过巫女服,也能感觉到个十成十。所以,弥生不只是埋在胸部裡面,应该说就算她想动也动弹不得,虽然很舒服,但是这样子根本无法呼吸啊!

就在弥生为了找寻空气、小小头颅左右挣扎时,巴紧紧抱著她说出示警。

“小心!”

“呜~~”

“嗖!”耳边传来一道锐利的风切声。

听到这个声音,弥生挣扎的动作立刻定格……与其说她停止挣扎,不如说现在她是真的吓到了──肌肤也不自觉渗出了一层薄汗。

风切声速度来得相当之快,简直就像是上级巫女挽弓射出的响箭从耳际飞过那样,耳膜阵阵发痛,也就是说……

这瞬间,弥生才知道巴为什麽突然把她搂在怀裡──因为风切声过去之后,跟著出现的是一道能量风暴,从森林出口方向吹了过来。

弥生自己的头虽然被乳肉保护得严严实实,可是从风暴吹过身体、肌肤冷汗蒸发掉、所泛起的那股焦痛感,她就明白姊姊所做出的判断相当正确──对于巴来说还没问题,若是弥生自己来抵挡的话,肯定会被能量震得七晕八素的。

等到这道能量风暴过去之后,弥生感觉到搂抱著自己的力量放鬆下来,她才从乳沟中“拔”出了脑勺,然后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好不容易呼吸平顺下来,弥生拉长了脖子,从那对巨乳的前端探出脸庞,想要跟姊姊说一声谢谢──巴的表情却是相当严肃,眉头微微皱著,双眼直视前方,似乎是看著什麽东西的样子。弥生见状,反射性地僵住了……脸上总是挂著笑容的姊姊,就算正面承受能量风暴,身体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仔细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身为斋宫十五名大御巫的巴,若是连此种风暴都无法扛下来,“月夜野”这个古老姓氏就可以拿去当柴烧了。所以,巴现在脸上挂著的严肃表情,反而更令弥生无法想像,难道姊姊发现了什麽吗?

“姊……”

“唔!”

弥生才刚要开口,巴全身就忽然一阵剧烈颤抖,直接一跃跳出了马匹,以优美姿态落在前方地面。同时,巴把手探进了巫女服的领口,掏出了四张符咒,嘴巴还没有唸出咒语,符咒就彷彿得到了指令一般,自动飞到巴的前方,在四个角落凭空虚浮著。

“姊姊……”

“听好了!坐在马上,绝对不要离开一步,知道吗!?”

巴的手腕翻弄几下,弥生也不知道姊姊是怎麽做的,只看到那双原本空无一物的双手,竟然已经握上神乐乐器·神乐铃。

弥生赶紧伸手将嘴巴摀住……却又在下一刻瞪大了双眼。因为平常只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悠閒表情的姊姊,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以仁王立的姿态站在妹妹身前。

“……”

此时,在她眼前的这位巫女,身上散发出沉稳持重的气势,映在弥生瞳孔之中的,除了那对即使受到背部曲线遮掩,却仍在饱涨得从两侧满了出去的巨大胸脯,还有就是不辱“大御巫”这个名号,成熟风韵的女性身影。

身为弥生的姊姊,巴自然拥有与弥生相当神似的五官,只是妹妹的头髮,就同火苗初生一般的鲜豔红色,巴的髮色却像是有著黑夜寄宿其中,足以深深吸引人的深邃黑髮。

然而,若说之前的巴,是一名疼爱著妹妹、飘散出治癒气息的天然巫女,那麽现在的巴,就是将所有女性的魅力发挥出来,顶著胸前一双豪乳,手握神乐乐器的大御巫。

此时,地面再次震动,而且晃动得比之前还要厉害。“轰隆轰隆”的声响,将整个地面弄得摇晃不已,森林树木也跟著“嘎嘎”作响,拼命想要稳住赖以维生的地盘根基。

弥生坐在马上,但她没有练习过骑术,加上地面晃得相当厉害,虽然胸部也跟著晃盪出从未如此激烈过的乳摇,感觉却是随时都会从马背摔下去的样子。

巴的右手轻轻垂落,神乐铃在红色裤裙旁边大约一个拳头的距离,左手横在两个乳头的中央──也就是靠在两座高耸山峰的山脊处,神乐铃如同另一座小山似的,随著巫女的呼吸缓缓起落。

弥生一言不发,应该说她无法开口,因为看到姊姊的这个架式,就知道她要做什麽了。

这个时候──音量并不响亮,却完全把地面震动声盖了过去的铃声,突然冒了起来。

四张符咒发出强光,开始了!

“铃──”铃声从乳沟中凭空而生,美妙的音符挟带著乳房的香气飘散到週围,然后──“啊……”

先是几声铃音高高响起。

右手不动,只以左手挥舞神乐铃。

虽然从弥生的角度,看不到神乐铃究竟怎麽挥动,但是每一次的铃声,都会让到从背脊两侧满出来的乳房,往上抛出一个惊心动魄的角度,然后再重重地坠落,最后靠著巫女服的弹性让胸部归位。

如此的视觉震撼,彷彿从视觉延伸到听觉,就像听到两个圆弧跟空气摩擦的声音。虽然明知道巫女服经过特殊设计,绝对连这种程度的甩动都有考虑进去,但弥生就是会忍不住担心,布料究竟有没有办法承受得住那对份量十足的物体。

接著,右手划过了胸部,弹了一下,举到了头顶的高度……用力挥落。

“砰!”

胸部大大摇动,宣告神乐开始的铃音,震撼著弥生的耳膜。

两种音质相同、节奏却是截然不同的神乐响音,接连不断勾勒出一个又一个的音符──伴随著符咒光芒、轻启朱唇,清纯的歌声开始流洩出来。歌声并没有赋予任何词意,只是以自然的旋律,乘著瀰漫在空气中的清新乳香,画下巫女虔诚的无垢心绪。

这段歌声极其纤细,却在地面不断传出的震动声中,紧拉住神乐铃奏出的响声营造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压抑住可能出现的混乱,进而使人心情恢复平静。

然而,此时一道锐利无比、简直触面生痛的风切声,再度如同箭矢一般,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穿越消失到彼方。

弥生脸上重新出现不安神色,因为这个风切声代表什麽意思,她自己才刚清楚体验到。

但是,几乎是在风切声消失的同时,一段歌词就像是预料到这个瞬间,填补上了空隙──歌词弥生曾经听过,此刻的感受却是截然不同。

等到弥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姊姊身上,心中更是不由得发出了惊叹。

分趾鞋袜往前踏出,终于开始了舞步,随著歌声加上字面意义之后,除了保有原本的纤细之外,还注入了另外一层不同的变化。

四张符咒此刻发出最为耀眼的光芒,彼此互相连结,在巴的前方,构成一张几乎化为实体的防御结界。

大御巫跳出了舞步,胸口巨乳也因此抛盪得更为厉害,一次次的节奏敲奏,都像是随时要从巫女服裡蹦了出来,不知何时满溢在听者鼻腔的上等乳香,刺激著感官神经,使人心情相当平静,双眼却一刻也不敢移开,就怕遗漏了什麽画面而留下满腹遗憾。

歌声串起了整个旋律,嗓音未曾间断,而是将神乐协调到巫女想要的境界,甚至让人觉得之前那阵乐曲,只是这段歌声的前奏。

“昔日奈良八重樱,今朝平安九重霓……”

神乐舞就此奏起,弥生也才重新看到巴的正面,看到姊姊胸口那对高山……竟然彷彿雪水融化一般,有湿润的痕迹从两边乳头慢慢扩散开来。

(序章·下)我因主人的歌声而来

弥生坐在马上,小小的头颅往四周观望,却只看到周围的树木全部都歪向一边,受到能量风暴的袭击,温度瞬间变化所致,枝叶水分迅速遭到抽乾,颜色变得乾瘪枯黄。

只是,弥生全身笼罩在符咒的光芒之下,不只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甚至整个人还变得精神奕奕,算是这几天下来状态最好的时候。

她轻轻抽动鼻子,没有任何不快感觉,反而闻到甜甜乳香──无论是多麽高级的糕点,都无法比拟的香甜气味,薰入了鼻腔深处。

弥生小时候枕著姊姊的胸部睡觉,那是最为舒适的枕头,靠著靠著还会有一股香气,慢慢哄著自己进入睡眠。而现在所闻到的气味,比那时还要强上几倍──随著巴那件巫女服,高耸山峰尖端的湿润痕迹慢慢扩大,气味也渐渐地越来越浓。

不知怎麽,弥生脑中竟然浮现了“乳牛”的印象,有著黑白耳朵和细长尾巴,乳房充盈著美味奶水……

这种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深山裡,再怎麽样也不可能会突然冒出一头乳牛,但是直窜鼻腔的这股乳香,印象却又极为鲜明。

由于神那教主张“种族共存”的缘故,斋宫巫女之中,除了像巴这种、一旦到达巨乳化年龄,会同时加上母乳属性的纯血族之外,还有一些以魔乳牝牛为主的其他兽人巫女、以及非人种族的魔族巫女,而且都能够分泌出母乳,不如说,不具有母乳属性的巫女,在斋宫中反而比较少数。

用母乳製造出的各种食物、加工食品,总是会出现在神那教用餐的餐桌上,以母乳为药引的魔法药,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梦幻逸品。

弥生虽然没有亲眼看过魔乳牝牛的神乐舞,但若是综合以往听过的传说来看,或许巴反而更能把“神乐”演绎出来吧──就算没有亲眼看见母乳,光凭这股乳香就能说明一切了。

姊姊巫女服胸口极为惊人的起伏、以及很难不去注意的圆润顶端,若是贯注精神去看的话,还可以发现两侧各有一个小小凸起,从中心部份散出湿润痕迹,一点一点地把纯白布料薰上香味。

──“昔日奈良八重樱,今朝平安九重霓……”

再次耳闻这段歌词,弥生连忙把注意力拉回来。

“神……神乐……”

发觉自己下意识吐出声音之际,弥生用双手掩盖住嘴巴,脸颊也由于害羞而略显娇红。

虽然因为神乐的特性,不管旁人发出多大声音,神乐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这是从神乐巫女的角度来看。

弥生并不是献出神乐的巫女,而且受到巴的结界保护,现在她不必担心自己安危,只需要闻著乳香,静静倾听神乐就好,如果自己随意干涉这段神乐,反而会出现反效果。

既然打定主意,弥生就睁大了眼睛,把姊姊的舞步映入眼帘最深处;耳朵也竖了起来,不愿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音符。

四张符咒发出强光构成了结界,在神乐的助力之下,甚至可以说形成了一面巨大的“盾”,任由能量风暴如何肆虐著森林,位在结界后方的巴,还有弥生,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能量风暴撞上了结界,瞬间就被卸到结界影响范围的外侧,以跟原先丝毫无异的衝力,撞到两名巫女身后的大片森林,树木一排一排地扫落,但连一片落叶也没落到巴和弥生的身边。

巴的手掌抓住神乐铃,作为伴随歌声的主轴,放出与结界相同的深红色光芒,红色裤裙之下的修长双脚,轻踏舞步转个身,身体与巨乳画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同心圆,从乳头前端分泌的香甜甘露,顺著浑圆曲线从胸部前方甩了出去,消失在空气之中,只留下那股浓浓奶味,直如梦幻……

虽然不太明显,但巴隐隐以逆时针的舞步在结界后方画圆,随时注意著结界可能不稳的地方,铃声就立刻将缺口填上。还有──那首歌。

“昔日奈良八重樱,今朝平安九重霓……”

具有镇魂力量的歌声,,一首引领整个神乐舞的歌,由巴缓缓唱出,进而扩散到整个结界。

曲子不需要用到什麽技巧,不过经由这种纯粹的歌声昇华之后,整个被带到一种完全不同的境界。

弥生仔仔细细看著,姊姊身上散发出的光辉,虽然并不刺眼,却是令心头暖烘烘的──这就是神那教大御巫的神乐舞!

作为神那教名门·月夜野家的一份子,弥生自然也是从小就学习著神乐舞,但是她却始终无法跳出属于自己的神乐舞。

到底跟姊姊的差异在哪裡呢?弥生仔细思索著。

先不说巴那对巨乳带来的震撼视觉效果,那并不是一时三刻就能追上的分量,两团快要跟自己头颅一样大的球体,想必不只是“十五岁生日·巨乳化”这个原因而已。

光是听到曲子的旋律,她就已经被这曲神乐舞深深感动──弥生知道这是最大的差别。

如果不论胸部大小的话,弥生身为巴的妹妹,歌声没有什麽差别,论起舞蹈,弥生自小就跟著巴学习,学到的也都是相同东西。

──到底什麽是我的神乐舞当中没有,而姊姊却明白掌握住的呢?

一旦能够明白这点的话,或许弥生也能跳出神乐舞了。

只要是音乐,必然有其必须齐备的条件,神乐除了表现形式之外,本质是献给神明的歌舞,也是在表达巫女对于神明崇敬的诚意。

若是更进一步说的话,就是藉著神乐、传达出巫女自己的内心,那麽,究竟是什麽要素,使巴的乐曲昇华为神乐舞呢?

──这麽说来……

这首曲子,传达出了巴的内心,那一串毫无杂质的音符,驱散了听者内心可能的恐惧,重新带来指引前路的光明,儘管节奏轻轻柔柔,却有著如同寒冬之火那般的温暖,甚至令听者脑中产生出鲜明印象。

那是某个人的身影……儘管只是藉由神乐表现出来,只能在脑中描绘猜测,但那份存在却是这曲神乐舞的主轴。

所以,这也更道出了巴不为人所知的一面──儘管神乐确实如同她平常的个性那般,令听者深深感受到歌声之中的包容,但是从那缭绕耳际的音符之中,弥生却又感觉到些许异样。

──与其说是姊姊的神乐,造就出“那个人”的印象,不如说是姊姊渴望著“那个人”,用音符谱出自己心中的思绪。

只有明明白白、没有任何虚伪的思念,才足以创造出如此鲜明的印象,所以这种出现之际、就随即消失的神乐,更是能够令听者为之感动。

想到这裡,弥生心头重重一震。

──“昔日奈良八重樱,今朝平安九重霓……”

这段歌词……

年代相当遥远,是神那教先祖·平氏从日之本迁徒而来,记录在历史之中的和歌。

弥生自然听过这段和歌,也听过许多的赋歌形式,却是初次见闻谱成神乐舞的样貌,不过……

──“姊姊这次离开京都,就是为了找到自己的主人啊。”

弥生脑中突然想到这一句话。

原本弥生还没有注意到,但是眼前姊姊献出的神乐舞,却让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什麽才是神乐舞的真正样貌。

弥生低头想著,这就是姊姊……神乐舞的原貌吗?想把神乐舞献给“那个人”吗?

主人吗?

……如果,我也能找到属于自己主人的话……

就在这一刻──

“弥生……弥生……”

“……”

“弥生!”

“啊!姊姊……”

听到巴突然出声唤醒自己之后,弥生才惊觉过来,抬头望向自己的姊姊。

不知何时,藉由巴的神乐舞,两名姐妹已经撑过了能量风暴。

看到姊姊那双带著关心、凝视自己的双眼,弥生不禁开口问道:“姊姊……您还好吗?”

“嗯?我怎麽了吗?不过就是跳了一曲神乐舞而已。”

“一曲神乐舞……是吗?”

不是那麽简单吧!

单单只有追求正确、追求舞蹈技巧,对于巫女来说还是远远不够的──献出神乐之时,必须掌握所有可能产生变化的因素,精神更不能出现过份波动,让心灵始终保持虔诚,才能跳出一曲完美的神乐舞。

也就是说,如果巫女脑子裡还在想著该用什麽样的歌词、用什麽样的乐器配合、舞出怎样的舞步……之类的种种问题,反而忘了把“初衷”表现出来,那就偏离神乐原本目的了。

每个时空都不会完全相同,所以巫女必须在跳出神乐舞的瞬间,下意识地把呼吸、节奏与环境完全同化,如此才不会受到任何偶然影响,而影响了神乐舞的效果。

那并不是只靠练习就能做到的。

虽然巴嘴巴上说著没有什麽,试图轻描淡写带过这个话题,但是那股压抑不住的声音,弥生耳朵听得相当清楚。

──“……呼……啊……嗯……呼嗯……”

在刚刚抵抗能量风暴的过程中,巴显然消耗了大量体力,却也因此造成有点脱力、却又性感无比的喘息声从喉咙中飘了出来。

而且,有问题的不只是声音,还有胸口那对不断散发诱人香气的浑圆物体──每喘一口气,乳房就会跟著抛盪一次,然后弥生自信心又会跟著遭受打击一次。

“唉呀……巫女服……”

由于跳了一曲神乐舞,头髮变得有些凌乱。

巴以优雅的动作把头髮往后拨,却有些头髮黏在巫女服凸起的部份上,而且像是吸饱了水分,反射出妖艳光芒,看来是因为胸部渗出母乳,并且染上头髮的缘故吧。

就这样让头髮黏在胸部上,实在不太好看,巴只能用手指在胸部上游移,把头髮轻轻拨掉,还有一些不知何时、跑到乳沟中的髮丝,就必须伸手探进去拉开了。

凭那两团乳肉的分量,非常适合夹住某种柱状物……弥生以冷淡的视线,狠狠瞪著姊姊那对乳房,由于内心遭到严重创伤,所以她更是不想看向自己的胸部。

“巫女服都被弄湿了,怎麽办呢~~~~?”

为了看清楚巫女服的状况,巴缓缓把手伸向领口,这个动作导致不自觉地夹住胸部,如此胸部反而更加集中,像是刚麵糰发酵好一样鼓鼓的。

或许因为巫女服是湿在乳房中央附近的原因,只听到几下细细的摩擦声之后,白花花的乳肉就这样露了出来。

“──!!”

为了所剩不多的自尊心,弥生以几乎扭伤脖子的速度转过头去,不过光凭那一瞬间瞥到的水嫩画面,就足以令她气到连眉毛都高高竖起了。

──明明是亲姐妹,为什麽胸部差距会如此悬殊呢?

“唉呀……唉呀呀……”

没在注意妹妹反应的巴,低头看著自己的胸部,歪著头、以很苦恼的语气说著。

“糟糕……没有替换的巫女服了……弥生,你的巫女服可以借我穿吗?”

乓!弥生脑部像是再度受到一次重击,她满脸悔恨地咬著牙,好不容易才勉强缓和心情,挤出了回答。

“姊姊……你到底要撑坏我几件巫女服才会甘心……”

“咦?可是……胸口黏黏的,实在很不舒服啊。”

“既然知道献出神乐舞时,胸部会跟著分泌母乳,就应该绑上缠胸布才对吧!”

弥生按著额头说道。

就算胸部再怎麽不合常理,巫女要绑上缠胸布,本来就是基本常识──除了当作内衣的功用之外,也是要拿来吸收过多母乳的。

不过,因为缠胸布必须紧紧勒住乳房,对于巴这种大到过头的乳房来说,呼吸会相当不舒服,所以平常巴能够不绑缠胸布就不绑。

如果不是弥生早就知道姊姊这种个性,多带了几件巫女服的话,恐怕巴早就没有衣服能穿了。

“姊姊……我拜託你,做事情的时候,能不能替周围的人多想想?”

“咦?我一向都是很谨慎的啊。”

“……姊姊,你没有任何自觉吗?”

“什麽自觉呢?”

总之,就是这麽回事。

因为有弥生在背后负责收尾,才导致巴根本没有任何反省的意思。

即使弥生现在心裡状态已经接近抓狂了,却也还是叹了口气,从行囊之中拿出之前洗好的巫女服,再让她找个隐密的地方换上──虽然森林被能量风暴铲倒大半,也还是不愁没有换衣服的地方。

“姊姊?”

弥生正打算把洁淨的巫女服递给巴时,却看见姊姊的表情突然变化。

“嘘──”

巴伸出食指点在嘴巴前面,示意弥生保持安静,做出这个简单的动作,整个人的气质却有如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就像是之前献出神乐舞那样,有种精神高度集中的感觉。

大御巫站在原地,闭上双眼,屏息倾听传到耳边的声音──“弥生,有听到什麽吗?”

“咦?”

听到巴的提醒之后,弥生才跟著紧闭双眼,并且竖起耳朵。

“……这、这个是?”

的确有种声音。

应该说,那听来像是歌声。

歌声相当微弱,如果不是向巴那样,把所有精神集中在听觉的话,肯定就会遗漏了吧。

“姊、姊姊?这该不会是……神乐?”

巴没有回答弥生的问题,只是闭著双眼,仔细聆听耳边微弱的声音。

然后──

“声音从那边传过来的……这种感觉、该不会……时间正好!”

巴自顾自地不停说著,而且像是著了魔似的,兀自朝著声音的方向跑去。

听到姊姊的脚步声,弥生张开了眼睛,却发现巴已经跑得老远,而且方向正是森林的出口。

从背影来看,巴的脚步相当焦急,这还是弥生第一次看到姊姊全力奔跑的速度──没想到顶著那两团重物,竟然还可以跑得这麽快!

甚至可以感觉到,巴此时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衝动,只想快点到达声音的源头。

“这个声音……对姊姊来说有如此重要吗?”

弥生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立刻纵马追了过去。

等到她终于跑出森林出口时,却发现姊姊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站著。

“弥生。”

听到巴的呼唤,弥生只好下了马,自己走到姊姊身边。

“姊姊,到底怎麽回事──”

“前面。”

巴伸手指向前方。

顺著姊姊指著的方向看过去,弥生才发觉前方正是一片山谷,从这个地方,可以眺望到山谷的全景。

不过,看到山谷的景象,却让弥生更加疑惑了。

──那是一片红色山谷。

“那是血。”

“血!?”

虽然巴的声音听起来没什麽不同,但这个答案却让弥生头上冒出冷汗。

没错,若是睁大眼睛仔细去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无数的血点,而且不自觉抽动鼻子所闻到的气味,也诉说了这个事实。

只有空气中被血点填满,才足以把空间染得通红,随著流风舞动,血点与血点彼此结合,还创造出一种印象。

──樱花……此时正是樱花的季节……

“仔细听著。”

“咦?”

“你也可以听到吧?那段歌声。”

弥生望了身旁的姊姊一眼,然后再度聆听耳边的歌声。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

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此即为菩提之种,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见敦盛卿之首级放眼天下,海天之内,岂有长生不灭者“这段歌词,他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但是旋律却完全不一样,化作了演奏之人自己的神乐。

从来没有任何音乐,能够像这首曲子,给弥生如此深刻的体悟,彷彿此时此刻,她才真正理解了歌词的涵义。

那是象徵离别的歌曲,对于悼念已逝之人,是再合适不过的曲子。

他依稀听见歌曲中寄託的眼泪,鲜明得像是用眼睛所看到,但是,弥生可以想见,唱歌之人想必流不出任何一滴泪珠,神乐,或许是发洩情绪的唯一方法,没有这般悲伤的心灵,是唱不出具有此等清澈的神乐。

跟巴性质完全不同的神乐,带给弥生的感动,却是之前的好几十倍。

“修伊·爱尔萨德……我的主人……”

听到巴下意识吐出了这个词语,弥生突然有如从睡梦中惊醒那样。

这……就是姊姊此行目的吗?

──两人双眼紧紧盯著,红色山谷之中,若隐若现的那道人影。

“主人……主人……我一直等著这首歌……”

“啊!姊姊、等等我!”

不久,巴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迈开脚步,朝向自己期许之人跑去。

弥生也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抓著姊姊巫女服的袖子,跟著上去。

──“报告,教皇国·黑鹈骑士团全灭,原先朝京都进军的各路军队,也纷纷撤退了。”

──“辛苦了。”

──“月夜野巴已经跟修伊·爱尔萨德接触,并且顺利完成认主仪式。”

──“呵呵……想不到竟然是月夜野家先出手啊。”

──“当主,这下子该怎麽办?原本打算等到千早巨乳化之后,才好把修伊拉拢过来的。”

──“不用担心,修伊还未觉醒,就当成先借放在巴那边,让她好好享用一顿,当作是给她的谢礼吧。”

──“可是……”

──“反正,想要获得力量的话,还是必须向我等平家低头,到时还不怕没有机会吗?”

──“原来如此,放长线钓鱼吗?”

──“如果太简单就得手的话,岂不是一点趣味都没有了?立刻就把棍状物含在嘴裡,是一种趣味,慢慢去玩弄舔吮、等到最后最后再让其射在嘴裡,不也是一种趣味吗?”

──“您真是邪恶呢。”

──“平家八百年之悲愿,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修伊·爱尔萨德将成为斋宫之人,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第一章)滴落鲜血的理想

“纵使刀身染满鲜血……如果前方有著人魔共存、有著人人能够安心生活的新时代……我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活。”

“既然如此,请让我发誓吧!我发誓永远效忠于您,成为吾主之盾,吾主之剑,我必击败所有阻挡眼前的敌人。”

“主……主人……啊……啊……啊……对,就是那裡……好深……好深……啊啊……”

关上纸门之后,就连洒落下来的微弱月光都被遮掩,数十个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只有燃起一盏灯火,当作是最低限度的照明。

燃烧油脂,灯火无风自动,红色火苗摇摇晃晃,牆壁上挂著的挂轴,简单写著几个大字,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字迹却显得若有似无。

放了满地的书籍,从侧面来看,有页面泛黄的陈旧经书,也有才刚写好不久的漂亮卷轴,勉强可以看出分成两堆,只是不知道分类的依据究竟为何。

若是将视线拉远一点,可以看见全新的榻榻米上,投射出了两个长长人影,彼此交缠一起,其中一个影子不断地上下抛动,上半身凸起了两个圆弧,拉长成为略显笋状的圆锥形,圆弧顶端还窜出了两个顶点,摇晃的幅度更加惊人,更加奇妙的是,两个圆弧明明只是黑色影子,却在来回地摇晃之间,创造出无与伦比的吸引力,刺激著最为原始的欲望。

“呀……啊啊啊啊……肉棒……跟子宫亲吻著……呀啊……嗯嗯……这种感觉……”

房间虽然黑暗,气味却是很浓很浓。略带著铁锈的气味……令人鼻腔不自觉地颤动。

“血”,脑中自然就会描写出这个字,也就是“血的味道”、“血腥味”。然而,这跟一般人脑中所理解的又所有不同,那股气味相当沉重,而且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黏腻感。

如果是长年在战场上打滚的战士,想必就能分辨出来了吧!只有鲜血不断累积,血迹乾涸之后又重新覆盖上一层赤血,层层叠叠不知道几次过后,才会营造出此种使房间更加黑暗的压力。

“主人……对……对……乳头……用力吸……再用力点……呀啊啊啊啊……胸……胸部……整个身体好热好热啊……”

房间虽然勉强靠著一盏灯火照明,反而导致整个空间显得更加模糊不清,但有些东西,存在感是不会遭到抹灭的。

比如说,房间中央的那张椅子。

比如说,坐在椅子上的两个人影。

若仔细去看,那张椅子有著许多机关,无论是镶在椅背上的许多宝石、构成四支椅脚的特殊木料、贴至靠垫的多张符咒,甚至是刻于座位背面的满满咒文,都不是临时才装上去的,而是属于本来就有的设计。真要形容那张椅子的话……整体就像是一个巧妙的封印。

为了压抑住坐上椅子之人,体内混乱不堪、彷彿随时都汇溃堤而出的庞大力量。又或者是……?

“肉……肉棒插在体内……好棒……咿……呀……啊……主……主人……巴的那裡……舒服吗?”

神那教斋宫·第四大御巫,同时也是出身于名门·月夜野家,个性虽然天然呆,却能奏出毫无杂质的纯粹响音,如同从画裡跑出来的美少女·月夜野巴。

作为一名神乐巫女,唱出的歌声始终令人深深著迷,另一方面,身上散发出的治癒气息,更是将神乐升华到神圣境界。

然而……如今她的双腿却是左右张开,下半身的裤裙褪去大半,只剩一截勉强挂著左小腿,即使房间昏昏暗暗,却似毫不减一双美腿的纤细美感,由于平时腿部肌肤极少有机会能够露出,没有任何一丝伤痕,此时任由昏黄灯光打著,却更有种炫目美感,只要动作稍微激烈一点,裤裙想必就会掉落了吧?

巴跨坐在椅子之上──正确来说,椅子已经被一个男人坐著,所以巴是跨坐在那个男人腿上,她双脚紧紧夹著男人的腰部,双手也紧抱著男人的头颅不放。肉棒深深插入大御巫的体内,淫液从阴道口流出,打湿了巴的大腿,呈现数条轨迹缓缓流至小腿,最后滴落在榻榻米上,隐隐形成一个小水洼。巫女如同樱花色的唇瓣,此时更是显得鲜红欲滴,只是原本应该唱出美妙歌声的喉咙,此时却流洩出淫縻之音,从身体深处扬起强烈快感,构成破碎的隻字片语。异物埋在体内,直接压迫著稚嫩膣道,阵阵电流直窜大脑,令巴不自觉地吐出香舌,舌苔黏附许多口水,彼此一滴一滴汇聚成水珠,从舌尖慢慢打滚到男人的头髮上。

“呀……呀……啊啊啊……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主……主人……的肉棒……插进来巴的裡面……更多……主人给我更多一点……”

这也是封印的一环。为了把负面影响压抑到最小,必须在每次主人完成任务之后,施加封印才行。

巴把主人力量遭受黑暗侵蚀的部份,藉由膣道与肉棒互相连结,导引到自己体内,加以淨化、吸收,藉此让主人回复到该有的状态。无论如何,巴都想让主人儘可能保持洁淨之身──一切都是为了往后作准备,巴已经做好相当程度的觉悟,只要主人有需要的话,不管几次,巴很乐意献出自己的身体,她极为沉迷这种跟主人连为一体的感觉,也只有在被主人拥抱的时候,才可以卸下斋宫大御巫的身份,得以随心所欲,比起终日埋首于神乐之中,她还比较喜欢像这样子奉仕主人。

从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一股力量跟著流进自己体内,巴必须在快感的浪潮之中,设法维持住自己清醒,把力量加以淨化,成为自己神乐的一部份──吸收主人力量越多,跟主人的羁绊将会更加坚强。

虽然斋宫的其他大御巫们都知道巴在认主之后,神乐产生相当大的改变,但应该没有人会想得到,巴是用这种方法增强自己的实力吧!

“啊啊啊……啊……啊……呼……嗯……好……好舒服……主人……巴的主人……”由于巴的歌喉本来就极为杰出,此时更是放开拘束,享受和主人交合的每个时刻,令人脸红心跳、足以瞬间扼杀理性的娇喘声,不断从巫女的喉咙中诞生出来。

巴扭动著身躯,想要让深深埋在膣道内的肉棒能够碰触到自己较为敏感的地方,每一次的亲密接合,都让她愉悦地放出淫声,来不及嚥下的口水,分别从嘴唇两侧呈现透明细丝流了下来。

除了主人之外,这个房间肯定就没有其他人了,即使如此,一些最为隐密的地方,直接在空气中袒露著,还是会令巴感觉到不好意思,整个脸庞也是完全通红。但是,一想到能够被主人看著自己的肌肤,而且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巴就把这些丢脸情绪抛到脑后,把自己最为美丽的一面展现在主人面前,动作虽然有点笨拙,但是心意相当纯真,努力想要取悦主人。

膣道紧紧夹著肉棒不放,随著巫女喘息声的高低不同,肉壁的吸力也会跟著改变强弱,瀰漫于狭窄空间的液体,除了温暖之外,更带著刚刚好的黏稠度,就像是胶水那样,把肉棒黏在裡面紧密结合。

巴的双眼没有一刻离开主人,她怜惜地摸著主人头髮,抱住头颅就往自己的胸部裡面塞,乳肉挤压变形,却没有任何痛楚,反而是一阵阵几乎令理智为之崩溃的快感,宛如汹涌浪潮袭击大脑。

“巴……巴……”

“是,主人……呀……巴在这裡!”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乳沟中传出,巴勉强自己忍耐出源源不绝的快感,撑起意识,低头看向自己最爱的主人。同时,腰部动作虽然减慢,但是并没有停下来,肉棒在阴道内进进出出,耻骨与臀肉的敲击声带著某种节奏,淫水声也当作伴奏响起。

巴的眼神春意矇矓,意识勉强维持住,眼珠映照出主人的身影,看著深爱之人,泛起一层薄薄水雾,深黑色的睫毛,竟然显得有点微微发亮。

虽然主人身上没有一滴鲜血,整个房间却飘散著明显血腥味,即使如此,巴没有任何惧怕感觉,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方便肉棒撞击自己,感受到龟头每一次的颤动。

这种随时都可能令巫女失神的快感,爽到简直就快要翻白眼,却因为双手环抱著主人,让巴满溢著充实感,也才能持续保持大脑的运作,不致于在浪朝之间迷失自我。

正因如此,在听到主人的声音之后,巴就立刻作出回应,张大耳朵,深怕听漏主人任何一个言词。只是,自从跟主人缔结契约之后,巴就再也没有听过主人充满精神的声音,总是像现在耳朵所接收到的,极为沉重、彷彿遭受重重枷锁压抑的话语。

“下一个任务……黑色信封……来了吗?”

“是……是的……呀啊……呜……呜嗯……主人……才刚刚……刚刚完成任务……而已……”

听到主人的问题,巴委实感到心痛不已,正是因为不想被主人这麽问,她才会想要藉著奉仕,多少让主人能够展露笑容。不过,终究还是失败了啊……主人的内心始终不曾改变。

‘既然失败,就算不能看到主人的笑容,至少……至少也要目睹主人舒服的表情,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暂时遗忘掉痛苦吧!’想到这裡,巴以比之前更为激烈的动作,双腿把主人的腰部勾得更紧,像是要把肉棒整根吞没那般,把椅子弄得“嘎嘎”作响。

“啪!啪!啪!”

肉棒忽然感觉到强上数倍的吸力,令修伊不自觉地发出闷哼。

“呜……巴……怎麽突然……”

“主……主人……巴夹得舒服吗?呜呜……唉……呀……啊啊……请……请主人不要担心……呀……巴……啊啊……会替……主人……处理好一切的……”

“说得也是……有巴在我的身边,真的能感觉到放心。”

“主人……主人!?”

修伊吐露出的那一句话,令巴攀向了小高潮,眼白大大睁开,舌头彷彿追求著某物那样吐了出来,全身兴奋得颤抖不已。

奉仕,追求的不就是如此吗?

突然,巴发觉到自己被修伊紧紧抱住,乳房比起之前更加燥热,乳腺急忙分泌乳汁,供应给吸吮之人。膣道被肉棒左右撑开,肉壁此时正是最为敏感之时,淫蜜不受控制地飞溅而出,浇染在连续撞击顶点的龟头之上。

“啊……啊……啊……底部……插到底了……嗯……嗯嗯……主人的……肉棒……呀……感觉得好清楚……比刚刚……更硬了……啊……啊……”

巴每一次的吐息,都在昏暗烛光的照射之下映照出一团白白薄雾,身体染满汗水,彷彿全身力量都跟著乳汁流到修伊口中。

好不容易跟上节奏之后,巫女才低头看著吸吮自己乳头、自己发誓效忠的深爱之人,脸上浮现幸福笑容。

“巴……可以陪我到最后吗?”

“主人……主人……呀啊啊啊……嗯嗯……无……无论什麽……呀啊……时候……巴……巴都会跟随主人……”

“纵使……我的双手染满血腥吗?”

“我会跟随主人……直到永远……”

‘请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绝对!’巴像是自我催眠那般地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然后跟随肉棒抽送频率,让乳房在主人脸上一跳一跳,并且摆动自己的腰部。

那幕情景,依旧清楚映照在巴的脑海,伴随著某种牺牲,才得以达成自己心愿……得到发誓效忠的主人。还有,自己魂牵梦萦的那一首歌……如果能以神乐铃搭配奏出的话,能够成为何等一扫人心的神乐呢?

──等到收起了乐器,身体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乳房因为奏出神乐的副作用,从乳腺深处扬起的疼痛渐渐抚平,乳头停止分泌母乳,女体香气慢慢散去之时……取而代之的,是腥风骚醒了鼻腔,眼前所见唯有一片血红。即使是数万人相互厮杀的战场,可曾重现过如此单调颜色?

──在那一天,出身于神那教名门·月夜野家的姐妹巫女,月夜野巴、月夜野弥生,在一曲神乐之后,看著不远处的深红山谷,全身战慄不已,就像是第一次跟乐器邂逅那般,有某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涌上。

──不,应该说,她们是看著山谷中的那个人……看著任由血雾染红己身,身影宛如徜徉于樱花花海之中忽明忽暗,吟唱出那首音量不大,却能够直达巫女耳际的歌。

──那是象徵离别的歌曲。巴依稀听见歌曲中寄託的眼泪,鲜明得像是用眼睛所看到,但是,她清楚得很,唱歌之人想必流不出任何一滴泪珠。

──为了让修伊·爱尔萨德成为自己的主人,巴坚信做得绝对没错,为了表现得更像样点,甚至还派出了几个人出去送死,只是,一旦亲眼目睹,这个牺牲对于主人来说,实在是过于沉重了……更何况那是巴强加到主人身上的意愿。

──即使要付出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守护主人,巴如此下定决心……为了能够让主人再次展现笑容。

──至于之后的未来,只能拜託弥生了……如果是自己妹妹的话……

巴连续做著深呼吸,原本就相当饱满的乳房,也跟著上下起伏,虽然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她也毫不在意,为的是要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

‘如果是这个时候的话,想必就能趁虚而入了吧!一旦主人失去所有依靠,这份空缺……就将由自己填补!自己将能够尽情侍奉主人!’光是想到这裡,巴就感觉到心跳逐渐加快,乳房也再次传来甘美痛楚,那份期待奉仕的心情,简直就快要从乳头溢出,期待著主人凑在胸前舔吮。

‘不行,不行,不行!得先平静心情……必须表现出巫女该有的样子!’巴紧咬著嘴唇,拼命压抑住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迈出脚步的衝动,嘴裡唸唸有词,似乎是想藉著咒语让乳腺能够暂时停止分泌乳汁──不过,她双手交叉捧著乳房,虽然能够减轻身体负担,却反而让胸部更加突出了。

站在巴身旁的弥生,则是一脸不明所以的神色,来回看著深红山谷,还有姊姊那副因为忍耐涨红的表情──好不容易跑出了森林,主人就在山谷之中,姊姊为什麽要站著不动呢?姊姊已经停下神乐舞,为什麽身体又飘出香味了呢?

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流风重新飘进山谷后,巴才挺著再次充满乳汁的胸部,和弥生一起走向山谷──巫女服在胸前撑得半天高,完全浮贴著乳房肌肤,就算面对血雾,那股乳汁香味却依旧相当明显。

那抹属于胸部的特殊弧度,即使用尺一笔一笔也无法完整描绘──看来,巴的心情虽然平静下来,乳房却很老实表现出巫女的思考状态啊!

修伊不记得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只记得扭曲变形的强烈衝动,瞬间佔据了整个大脑。

‘杀死眼前的人们吧!’‘如果无法逃避,为何不尝试令自己陶醉其中呢?’‘吞噬所有人的命运,并且活下去吧!’──住口!!!

‘不,应该认清现实的人,是你自己。’‘有必要埋没于虚伪吗?发挥力量,挥动手中的剑吧!’──住口!给我住口!!啊啊啊啊啊!

为了摆脱这股衝动,修伊只能唱出那首歌,藉由声音盖过那声音,一遍又一遍──躲在歌声的巢穴之中,即使前方只存在著冻心彻骨的冰冷……

等到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他只能无言地望向天空。那对瞳孔映照出一片昏黄,当中感受不到任何怒气,悲伤也不见其影,有的只是虚无──一切思考都已放弃,自然也失去了目光焦点。

右手紧握住长剑,剑身兀自滴著鲜血,无数条乌血汇聚而成的小溪,缓缓窜入地表,将土壤染成满满腥红。

虽然修伊站立不动,长剑却闪耀著冰冷光辉,即使整把剑染成乌黑色,光辉也没有消退迹像,反而像是形成了一个透明剑身,表现出持剑之人的内心思绪。

身上衣服大大几道血欉泼洒过的痕迹,看上去是如此憷目惊心,布料吸饱了血浆,湿湿黏黏地贴住肌肤,从汗腺一滴一滴流出的,不知是汗珠亦或血珠,带走身体仅有的馀温。

嘴边唱出的歌声停止之后,音符无以为继,任由腥风吹拂流扫,剩下的几许共鸣也跟著消失无踪,即使音质澄澈依旧,却沉重得不令世界接受。

流泪了?不,只是鲜血彼此凝结,一颗一颗的在脸上滚落。只因欲哭无泪。泪,早已流乾了。

修伊虽然早就预料到有这种结果,但当实际碰上之时,能不能够逼迫自己接受,这又是另外一回事,至于週围倒下的数千具尸体,就是他给出的答案。

任由心中的那股黑雾,尽情驱使不受控制的心绪,这到底是修伊的本性?还是疯狂压抑之下的反动结果?

昏黄天色穿透黑雾,黑雾却并未因此消失,同时,一股淡淡的,像是搔著痒处的疼痛,跟随黑雾从心脏深处,渐渐往身体其他部位扩散开来,令鼻腔不自觉吸著週围腥臭的空气。或者说,这股疼痛彷彿一种呼唤,刺激潜意识中拼命压抑的魔性,终于得以解放出来……

──为什麽……

──为什麽我的心情会如此平静?

──为什麽我要杀了这些人?纵使结果无法挽回……

──为什麽这种血腥味,竟然让我有种怀念的感觉……

昏黄天色,渐渐染上几许鲜红,从头到尾冷眼旁观,却散发出难以直视光芒的太阳,花了许久时间,终于攀过山峰的顶端。在此之前,始终神情茫然的修伊瞳孔似乎恢复了一些馀光,耳朵微微动著,过滤出夹杂在流风之中的事物。

那是……分趾鞋袜踏著草鞋的脚步声,似乎特地放慢了速度,从远方缓缓走来──声音显得刻意为之,像是要彰显其存在那样,直接传入修伊的意识之中。

长剑停留依旧,因为来人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而且修伊也没打算灭口,毕竟,这过不久就会传遍世间,没什麽好掩盖的。

脚步声毫不犹豫,直直地走向修伊所在的位置──地面散佈著许多兵器、盔甲、尸体,草鞋却像是不当一回事那样,直接踩踏而过。

“铃……”

本来不应该逗留此处的铃声倏地响起,清脆响音不受沉重的气氛干扰,随著脚步声的节奏间或敲击。

纯洁无瑕……唯有这般铃声,连充盈空气的血腥也不敢亵渎半分吧!

仔细去听的话,脚步声有两种旋律,代表来人有两位,虽然音质几近相同,却还是有著本质上的区分──略微颤抖的脚步声,以及掩盖此种失误、甚至巧妙将其化为乐音的踩踏脚步。

不知不觉之间,来人已经走到了修伊身旁,一人稍稍退后,另外一人则是衬著夕阳馀晖,踏上显得乌黑泥泞的混浊红滩,静默不语。

落日之前的最后一抹馀光,映照在那人的长髮上头,光芒被髮丝吸收,隐隐透出闪亮的圆形光环,髮尾贴著裤裙轻轻摆动,描绘出臀部的弹滑曲线。

“月夜野……”

不用转头,光听那毫无惧色的脚步声,修伊也知道来人是谁,直接叫出身旁之人的名字。即使迎面感受到血腥之风的吹拂,那阵神乐铃的声响,还是能够微微刺激到耳膜──那股特有的白梅香,鼻腔依旧清晰可闻。

──即使看见这麽多尸首,还是不肯放弃啊……

“是,主人。”巴立刻回答,双眼直直盯著修伊不放。

虽然说巴站在修伊身边,但正确来说的话,是站在修伊身后一步的位置,这也是她最为习惯的站位。

跟浑身血污的修伊比起来,那道纯白身影穿越过腥臭血雾,沐浴在夕阳缓缓西沉洒下的昏红光芒,染为深红色的樱花,随著流风摇曳飞往空中──飘过眼前之际,巴的脸旁没有任何犹豫神色。

巴的样子简直像是……把眼前的惨况完全隔离自己视界之外,只捕捉修伊而已。

“即使遵照神那教的宗旨,破邪显圣,最后也挽救不了任何人。我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让自己双手染满血腥吧?”修伊开口问道。从对话来看,这句话像是在询问巴,但是更多的部份,却像是在问著自己。

经过声带勉强挤出来的声音,就像是这片落樱纷飞的季节一样,感觉虽不刺骨,却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就跟不久之前,传到远方的那首歌极为相似──哀悼逝去之人,方能完整表现出来的祭歌。

“并非如此,而是大家把所有的梦想,寄託在主人身上。”

巴的回答相当平静,轻轻柔柔的话语,彷彿引导著稚子寻找出路,拉著榜徨无助之人,眼中流露出饱含生命的光芒。

她站在修伊身后一步,即使飘来刺鼻腥臭,她也没有打算退后,前一刻在森林中的焦急神色已经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比起夕阳还要温暖许多的温柔神情。

“梦……想吗?”修伊不自觉地重複呢喃,抬头仰望落日最后的一抹馀辉,空著没有握剑的那隻手,指头搓著渐渐变得乾涸的粉末血块。

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刀伤,但是身体到处都沾染著鲜血,即使因为激烈战斗,魔力大幅消耗导致体温上升,面对那血染的景色,整个人还是受到牵连,成为暗红佈景最为主要的一部份。

──只因为,拥有了力量……

──拥有了力量,就必须受到力量摆佈吗?

──就算是为了报仇,杀了这麽多人又能得到什麽?

只是,眼前事实完全背离了他的愿望,没有收回剑鞘裡的长剑,剑尖还留著经过烧灼般的颜色,力量剩下些许微光残影,却遗留了极为鲜明的答案。

“虽然主人保护不了这裡的人们,但是,主人却背负了他们的性命──我能肯定的只有一点,就是主人必须好好活下去。”

巴移动了脚步,修长双腿带著红色裤裙轻盈舞动,发育良好的臀部,在腰带下方画出两道紧实曲线,躯体乘著香风飘到修伊面前──她觉得有必要面对面,说出自己的心意。

巫女,神那教巫女──巴等于诠释著这个名词,彷彿一道圣洁白光,雪白的巫女服被胸部高高撑起,像是构成了无形结界,浸蚀週围尸体的红色光景,在打算接进巫女服的瞬间就受到排斥,并且被少女特有的体香取而代之。

巴的脸颊相当细緻,但是一双浑圆深邃的黑色眼眸,却寄宿著比起血雾更加灿红、如同火焰熊熊燃烧的生命光芒。

“活下去……?”修伊一脸茫然地回望巴,他不明白巴话中的意思。

──活下去?

──活下去,堆砌更多的尸体吗?

以巫女的身形,不可能佔据视线的所有角落,一块块凹地灌满水份形成的红滩、大片大片散落各处的铠甲、佈满缺口的精钢长枪、搭著箭矢的焦黑合成弓,以及原本使用这些武器的无数尸体,从巫女身后映入眼帘。

除此之外,还有一抹从未出声的娇小身影。

“没错,包括丧命于此地的人们,这些性命……主人必须连著他们的份活下去。”

巴伸出了手腕,隐藏在宽大衣袖裡面的粉嫩指头,五指微微张开,像是捧著鸡蛋那样,以恰到好处的微弱力道,轻轻抚摸眼前那片溅满鲜血的脸颊。

从指尖传出的温柔体温,从乳尖飘出的白梅花香,从嘴唇述出的衷实言语,令修伊重新回过神来,双眼直愣愣地回望巴的脸庞。

看到修伊瞳孔似乎恢复了一些馀光,这令巴从心底感到高兴,因为那对眼珠映照出来的身影,还有在视界中随著呼吸轻轻摆盪的饱满胸部,正是穿著巫女服的自己……但这同样令巴从心底感到刺痛,因为她看著自己在修伊眼中的倒影,仍旧是有些模糊,代表眼前之人还是迷惘不已。

“活下去……继续创造这种悲痛吗?”

“不对!主人必须好好的活下去……为了让悲痛不再降临,为了保护重要的人。”

巫女的声音相当坚决,音质充满鼓舞人心的力量,与她如梦似幻、彷彿增添任何一笔就会遭到破坏的纯粹美貌极不相衬,却也因此反而更能撼动事物──修伊那颗形似冰冻的心灵。

──我连这裡的人都保护不了……

──我……还有保护他人的资格吗?

──明明吃掉这麽多人的生命……还能够活下去吗?

修伊呆呆望著眼前的巴,那双黑色瞳孔闪烁著水光,像是能够填补一切,把他心中遭受黑雾侵蚀的部份,重新慢慢填补上去。

巫女挥动掩盖著双臂的衣袖,黑髮随著流风飘荡,从巫女服和裤裙分界的部位,带出了几声直透脑际的铃声──巴将身体微微靠近,移动幅度没有多大,但是乳房前端已经贴著修伊,随著接触面积改变形状。

修伊将剑插在地上,颤抖的手掌紧握剑柄,他感觉到从那对乳房和自己接触的部份,缓缓传过来一阵足以融化任何事物的温暖,刺激著他心中潜藏的“某种东西”,正面和黑雾做出对抗。

此时,修伊只感觉到眼前有道白光晃了一下,那是巫女服的衣袖随著流风摆盪,原本区隔两人距离的血雾,被淡淡的白梅香覆盖上去,随后出现在修伊瞳孔中的,是从耳际流泻直下的纤长鬓髮以及巴那张不受任何事物污染的纯粹脸庞。

“主人……想要追求的,究竟是什麽呢?”

“我想要追求的……”巫女面对面的问话,令修伊不自觉吸了一口气──白梅香当中,又夹带著些许清新乳香,令停滞许久的大脑重新运作起来,那股原本遭到捨弃的感情跟著涌现。

他看著眼前那双凝视著自己的乌黑瞳孔,那是双能够道出巫女本质,如同铃声洒落风中一般,具有不受任何杂质影响的澄澈心性。

──自己想要追求的,究竟是什麽呢?

修伊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不如说,他是逃避思考这个问题。

想要追求某些事物,代表著必然会失去些什麽,修伊相当明白这一点,想到获得就必须付出同等代价,这是永恒不变得自然定律。所以──那隻没有握著长剑的左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彷彿惋惜著什麽,却又像是想把什麽握在手裡,拳眼也跟著微微颤抖。

“月夜野,我……”

“是的,主人。”听到修伊即将开口说出回答,巴更是有意识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他的胸膛靠过去,胸前乳肉推挤著衣物,乳腺立刻传上一股微微刺激的酥麻感,以及鲜血泼洒过后乾涸带走体温的冰冷感触。只是,从乳尖摩擦过的部份,巴却也感觉到修伊那份原本几乎停止的心跳,又重新开始缓缓跳动,并且渐渐跟自己的心跳互相重合。

繫在腰间的神乐铃,随著巫女紧抱男人的动作,摇晃而发出了清脆声响,乳肉只是稍微挤压就变换了形状,被撑得鼓鼓的巫女服,此时终于染上了血迹,但是巴所感觉到的,并非是死者来不及带走的冰冷,反而是一股令乳头为之刺痛的暖流从脊髓直窜回大脑。

“我……我还有必须去做的事情……还有不得不去守护的东西……”

“是的,主人。”

儘管声音之中有著迷惘,不过巴听得非常清楚,这股声音已经不如之前那样乾渴,反而蕴藏著振奋人心的力量。

乳肉贴著修伊胸膛,饱满脂肪画出男人身形,埋藏于胸部底层的心跳速度,不自觉地跟著渐渐加强,一跳一跳,连耳朵彷彿都能够听到声音似的。

出自于女性的本能,巴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紧贴著修伊,光只是这样,就令巴感到兴奋不已,乳腺传来的刺激,沿著背脊一次次地窜进脑海。

“背负逝去之人的责任,直到实现理想之前……就算面对著悲哀,我也没有就此死去的理由……不,应该说,我没有掌控自己性命的权力。”

听到这裡,巴重重点了点头,唯有做出充份觉悟之人才能再度创造出难以置信的奇蹟。所以,巴紧紧抱著修伊,在两团饱满乳肉的上方,是一张难以形容、没有什麽能够特地描述──所有器官呈现微妙平衡,只要出现任何一个小伤痕,就有可能破坏这份均衡的完美脸庞。

随便巫女的心跳渐渐加速,那股像是经过重重提炼的诱人体香,从巫女服裡缓缓飘出,巴甚至可以感觉到,胸中不断产生鼓动,纷纷往乳房前端的粉红山巅集中,化为乳汁流了出来。

“什麽是生者需要背负的责任,我原本对此一知半解,直到真正遇上之后,才能深刻体会到……如果这是必然遭受的命运,那麽就只能承担下来……为了不再失去重要事物,让绯红成为前路指引,朝向不再榜徨的道路前进。”

“既然如此,请成为我的主人,成为巫女──月夜野巴的主人。”

彷彿祈祷、却刻满一切心愿的言语,从轻启的唇中清楚表达。

言语伴随呼出的香气,缓缓窜入听者鼻腔,摩擦著铠甲的乳房,前端流出了乳汁,像是被春日朝阳溶化的雪水那般,带著满满感情,流入眼前那颗寒冰重重桎梏的内心。

虽说巴一直称呼修伊为主人,不过她其实根本还没完成认主仪式,只是自行这样称呼修伊而已。

修伊闻著怀抱自己之人的体香,以及那份渐渐扩散到大气中的乳香,脸上终于出现表情──只不过,那是相当困扰的苦笑。

“还是这个要求啊……你可真是不屈不挠。”

“是的,不管主人拒绝几次,我的答案仍然一样。”

巴直直看著修伊,那双像是吸引几千万星辰跟随的深闇瞳孔,闪烁著炯炯有神的光芒,而且双手拥抱修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增加几分。而且,巴还抓著修伊的右手,按到自己的左胸上,虽然脸颊上挂著红晕,态度却是相当坚决,不容许修伊将手抽回去。

修伊手中接触到的感觉,除了那份惊人的柔软度之外,还有某个东西正在急速跳动──想必是巴期待不已的兴奋心志吧!

巫女的胸部、温暖、体香、美貌,以及一句一句鼓励人心的言语──无论修伊自己发生什麽变化,巴的眼神却是始终一致。即使修伊手上染满鲜血,週围散佈许多亲手屠杀的尸体,巴也没有任何责骂,还是以如同往常一样的态度,请求修伊成为主人。

修伊的手被巴抓著,轻轻放在胸部上方,手指才刚陷了下去,就生出了一股弹性,还有足以融化任何事物的体温,透过巫女服传了出来。

“即使这次再度拒绝,你还是会继续跟上来吧?”

“是的,只有主人的身边,才是属于我的安身之地。”

“呼……”修伊抬起头来,仰望夕阳已经西沉的天空。

再过不久就要迈入黑夜了,可以看见星辰开始渐渐闪耀光芒。只是,终究必须朝向黑夜,才有迎来朝阳的可能。

“想必,我的未来将会染上比现在更多的鲜血吧……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究竟正不正确……”

“不过,主人已经找到自己的答案了吧?”

修伊慢慢点头,看向直直注视自己的那双瞳孔──那是一双毫无动摇、彷彿能够吸收所有悲伤的慈爱瞳孔。

柔软长髮、以及更为柔软的乳房、散佈在空气中的乳香,令修伊终于重新展露微笑。

“虽然我无法掌握未来,却依旧不得不继续生存下去啊……为了实现託付给自己的理想……所以,从今以后,希望你能够在离我最近的地方,持续带给我这份温暖……”

“主人!?这也就是说……”巴抬起的脸庞,瞳孔渗出了泪水──那是喜极而泣的泪水,也是对深爱之人再次展现笑容的感动。

从腰际传出的铃声,将两人彻底连结在一起。

即使失去了所有,世界也不可能就此停止走动,就算道出再多悲叹,只有过去是无法挽回的。然而,正是因为有著许多逝去之人,才更应该迈向无法定数的未来。

为了不再重複这段悲伤的历史……只是,光靠自己下定决心,意志也无法承担那份重责大任,人的精神并没有强大到如此地步。

修伊抚摸著眼前那头黑髮,即使前方将要踏入黑夜,只要有这份温暖存在的话,自己想必不会因此迷惘吧!

“月夜野……不,‘巴’。”

“是!”

光是修伊重新出现笑容,就足以扫走巴心中的所有不安──那是她梦寐以求的语句,也是她勇往直前的唯一希冀之物。

修伊第一次叫了巴的名字──简单至极、只是主人轻声呼唤她的名字,就令她内心中孕育著的某种感觉瞬间往全身扩散开来,彷彿奏出神乐时的忘我感受,但是现在却比以往高出数倍不止。

巴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胸部如今疼痛不已,全身能量纷纷往乳腺集中,等待主人对自己下达第一个命令。那对巨乳──那对将巫女服鼓起紧贴主人身躯的乳房,此时线条更是圆润几分,即使拿笔也无法描绘出这种複杂曲线──无声说著巫女已经作好准备。

“这首曲子……可以帮我吗?为了安抚逝去的灵魂……”

“啊──是,是的!主人!”

听到命令之后,巴依依不捨地将修伊放开──虽然她想继续抱著主人,但是在紧紧拥抱的状态下,是根本无法使用乐器的。不过,巴接著又露出相当高兴的表情,主人写作的神乐,自己除了倾听之外,竟然还可参与其中,成为神乐的一部份,还有什麽比这更值得高兴的呢?

最重要的是,奏出神乐的时候,演奏者情感和理智必须达到同调,如果不是主人打从心底接受自己的话,又怎麽会让自己跟著演奏呢?

“那个……”

一道畏畏缩缩的声音,恰好在这个时候响起。那是自始至终,不发一语静静站著的弥生。

“姊姊……我需要先行离开吗?”弥生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不过仔细想想,毕竟现在弥生跟修伊之间,并没有什麽关系,存在著极为明显的距离──既然要演奏神乐,而且是献给亡者的哀乐,干扰是越少越好,所以弥生才会犹豫到底该不该留下来。

“不必了,站在这裡就好……不如说……”

结果反而是修伊代替巴作出回答,他用手抠著脸颊,像是烦恼该如何表达自己意思才好的样子,开口说道:“我听巴说过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你似乎也陷入了一些瓶颈……所以……可以的话……要不要试著听听看呢?”

“好啊!当然可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弥生兴奋地用力点头。

对于成长到一个阶段、必然会遇到无所适从阶段的巫女,与其自顾自地烦恼不已,有时倾听看看别人的神乐,反而更能帮助自己解脱出来。

“谢谢主人,能够替我的妹妹……”巴深深地一鞠躬──这种动作对于拥有巨乳的女性来说,想必相当吃力吧!

虽说就弥生的程度而言,可能还无法体会曲子的真正意涵,但光只是聆听,就能对她产生相当大的助益。

即使将要奏出哀歌……对于巫女而言,此种淨化灵魂的歌曲,却是最常遇到的,若是弥生能够亲耳聆听这首曲子,没有背负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将能领悟得更多。而且弥生从小,就是跟著巴学习过来,如此一来,巴亲自作为演奏者,更能传达给妹妹、一些在言语上难以指导的东西。

修伊取出了白扇──先前那股沉浸于悲伤的气氛消失无踪,全身散发出相当慑人的气势──专注于脑中编织出的音符。

巴也将神乐铃握在胸前──这次只取出了一个神乐铃,如此就十分足够了,毕竟自己并不是主奏,而是要令神乐发挥更大的影响力,扩散到整座山谷之中。

“那就……开始吧!”

修伊先是做了一个深呼吸,扇子摊开之后,唱出第一个音符,脚步也开始往特定的方向来回移动──伴随著歌声传出,铃声挥洒出恰到好处的节奏,就连五色彩带在空中的拍打声,都成为了整个旋律的一部份。

音乐与“敦盛舞”非常相似,本质却又截然不同──歌声极为纯淨,即使每次脚步都有可能踩踏到尸体,却丝毫无损那份纯粹音质。

作为伴奏的铃声,逐次逐次慢慢加强了力道,乳房摇晃程度的增加,像是要撩拨死者封闭的心灵──不再停留原地,而是重新探索理想的可能……

两人的身上,散发出极为耀眼的白光,强大力量就此降临──“……”

旋律不断骚动著灵魂,弥生沉默聆听这段神乐,甚至连呼吸都尽量减轻,深怕任何一个可能声音破坏了眼前这副深深映于眼帘的景像。

没有话语,悸动只是化成泪水,在脸颊诉说著感动。

同时,她在心底这麽发誓。

──总有一天,我要代替姊姊、成为主人身边的位置……


(第二章)背离光明之刃(1)

“修伊殿下,现在应该习惯了吧?妾身可是每天每天都在期待著呢!”响起一抹显得还很稚嫩的声音。音质虽然还不太成熟,但是蕴藏在语句之中的威严,却是货真价实的。

那并非是光靠锻鍊,就能达到的境界,而是长久居于上位之人,才能表现得如此自然,令人不由自主地专注聆听。

“还好,若是说杀人这件事的话,心情上倒是相当平静。”

接过递给自己的茶杯之后,修伊喝了一口。茶的温度不高,想必是因为坐在神社的长廊外头,享受著午后暖阳照耀,不需要用太高温度的水冲泡茶叶吧!

虽然修伊比较习惯太阳受到吞噬、抬头能够看到满天星辰的夜晚,但是心裡的某部份,还是希望能够受到光芒照耀。

瀰漫在心中的那股黑雾,随著茶水滋润喉咙、温暖胃部之后,也跟著烟消云散了,难得有时间能够放鬆,的确应该享受这份馀韵。而且,他也没有忘了今天来到这裡的原因。

──耳边传来数个声音互相重叠的歌声。

身为神乐主的强烈感受性,修伊仔细聆听空气中的每一个音符,同时双眼也没有放鬆,注视著眼前逐渐展现出来的光芒。

构成一个奇妙阵势、数量总共十来位的巫女,彼此拿著各自擅长的乐器,奏出不久之前才刚谱出的乐曲,站立于阵势中央的巫女,则是将双手轻轻按在发育良好的胸部之上,唱出自然顺畅的歌声。

一开始是数个神乐铃发出的声音。

从巫女服延伸出来的手腕,肤色同样纤白,而且没有一丝伤痕,只是将神乐铃高高举起,然后轻轻甩下,然而随著五色彩带奏出的乐音,听起来却是相当强而有力。

铃声稀释在风中之后,跟著就是由高丽笛吹奏出的连绵旋律,伴随巫女唱出的祝词,鼓舞著听者精神,斗志从中浑然而生。

清脆鼓声音量并不大,听上去只是点缀作用,却清楚敲出整首神乐的节拍,串联起所有乐器,明示歌声究竟到达哪个段落。

乐曲中有著女性的温和质感,旋律如同胸前高耸的曲线那般,逐步逐步往颠峰攀昇,中央巫女前后横移踏出的脚步,正好描绘出巨乳特有的美妙弧度。

若是将神乐的每个成份各自解开来听,只是毫无意义的声音堆叠,不过一旦彼此互相重叠之后,就足以掀起一股撼动人心的力量──这是一首神乐,而且是足以用在战场的战歌。

巫女轻踏舞步,种种音符于唇齿间游走,胸前乳肉随之摇摆,晃盪出阵阵香风,歌声也深植于听者的意识之中,战意渐渐受到鼓舞。

“神乐主跟巫女的搭配,能够让彼此的能力增加好几成,甚至达到数倍的成长,这点修伊殿下应该相当清楚。前提是要能够搭配得当,神乐主与巫女互相衝突的例子,在历史中可是屡见不鲜。”

“依照修伊殿下的看法,如果说是实战的话,这些巫女能否派上用场呢?”那抹略带稚嫩的声音,也不作多馀虚言,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毕竟,说话还是要根据对象,更何况与修伊之间的交情,根本不需要那些没有用处的矫情言语。

她看著眼前跳著神乐的巫女们,眼神从来没有丝毫放鬆。

“嗯……这个问题应该要问巴才对吧,那都夜大人。毕竟,我所擅长的是哀乐,而且也没和其他人搭配过啊!”

“以修伊殿下的资质,无论是任何人,您都能让神乐持续淨化世间,驱邪显圣。毕竟您可是身为‘王’的男人,这些事情应该是手到擒来。”

“您太看得起我了……一个擅长奏出哀乐的人,何曾奢求讚赏呢?最好还是身处闇夜,背离光明吧!”

“别如此暗自菲薄,光明从来就不是专属于任何人的事物,谁都能够尽情追求……不过,您的音乐就这样被巴所独佔,不觉得有点过份吗?要不要试著成为平家巫女众的神乐主呢?”

“这点恕我拒绝……染满鲜血的神轿,就算献上祈祷,仍旧无法改变背负之业,加上多少装饰言词,都是不会有人追随的。”

“真心话呢?”

“光是巴一个就够我受了,每天还没睡饱就得被舔醒,体力根本来不及回复啊!”

“要不要试著跟妾身一起呢?虽然妾身的胸部没有像巴的那麽大,但是妾身也是能够分泌出母乳的体质呢!如何?妾身此种童颜巨乳,还可以分泌母乳的体质,不觉得相当萌吗?”

“那都夜大人,就算用这种夹带说明文的方式,而且几乎都是事实,我还是不会答应的。像我这种人,没有什麽资格奢求,更没有馀裕迎接您此等光明之人啊!”修伊带著明显的苦笑回答,虽然那都夜的态度相当积极,但是目前所处的立场,修伊也只能不断拒绝。

虽说修伊有著丰富的演奏经验,但他之前大多都是自己一个人奏出神乐,这也造成相当难以和他人互相搭配──除了能够接受他的月夜野巴之外。

神乐通常要数种乐器彼此辅助,才能奏出足以感动神灵的神乐,这也是巫女需要从小不断训练、而且是多人同时练习的原因。然而,修伊并非是巫女,更不可能拥有这种环境和经验──所以,修伊虽然能够独自一人奏出神乐,范围却有著极为狭窄的侷限性。

“说得也是,即使汝是巴的神乐主,却也只能是巴的神乐主……不过,巴目前正在忙,妾身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她啊!”

“应该说,巴根本没经过我同意……”

“妾身真想嚐一口啊……修伊殿下的肉棒,能不能让妾身嚐嚐看呢?只要舔上一口,妾身就能将味道完全记住。”

“这点就请那都夜大人饶了我吧……”

“那麽,让妾身用胸部夹夹看呢?好啦~~就让妾身侍奉看看嘛~~”

“这两种问题不是一样吗?”

平那都夜相当清楚,巫女必须拥有自己的神乐主才能发挥神乐的真正力量。有神乐主作为搭配的话,巫女跳出神乐舞时,能够藉此感觉到一种迷醉──或者该说是每个细胞加速运转、令全身为之发热的强烈快感。

反过来说,如果只有巫女自行奏出神乐的话,就没有这种加乘效果,即使演奏出的音符没有出现错误,仍旧很难引起神灵的兴趣。所以,那都夜看向那名受到神乐主眷顾、独佔神乐主的少女──吞了一口唾沫,看向趴伏在修伊胯间的巫女。

斋宫第四大御巫,也是唯一拥有神乐主的巫女·月夜野巴,如今上衣大大敞开,露出女孩子特有的柔软部位,伸出染满唾液的粉嫩小舌,一口一口细心舔著夹在乳沟中央的乌黑肉棒。

巴的双颊染上红晕,原本肌肤冰滑如雪,此时却是表现出明显发情的态度,如同空中飞舞的花瓣一般,浮现专属冬末初春的樱花色泽。

不知唱过多少神圣祝词的小口,现在却是含著肉棒,让柱状物在口腔裡不断进出,从龟头牵出一条透明的口水细丝,跟整整齐齐的门牙互相连结,舌头沿著包皮内侧打转,想要舔出随时可能渗出的液体。

虽说身处斋宫禁地,身边有著巫女众奏出神乐舞,以及身份地位、远远超过月夜野家的平家之主──平那都夜也坐在一旁,巴还是自顾自地奉侍主人,一点都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甚至没有半个音符进入自己耳里。巴的双手捧著乳房,给予肉棒恰到好处、毫不停歇的刺激,但是乳房那份惊人的规模,从正面将两侧手掌整个埋没住,看不到任何影子,只有呈现暗红色的龟头,从胸部中央的深沟冒了出来。

“咕噜!”──随著巴将前列腺液吞进肚裡,那都夜也跟著吞了口水。

樱花飞舞的空气之中,属于肉欲的气味越来越浓──不只是肉棒前端持续分泌出透明液体,乳房被肉棒的高温蒸腾过后,内部乳腺受到强烈刺激,前端的粉红乳头变得硬挺,往外流出香甜乳汁,整个乳房的下半部,都被母乳弄得湿湿滑滑的,肉棒沾染乳汁,在乳沟中的进出也更加滑顺。

巴当然想被自己的主人揉弄胸部,但是目前主人和那都夜正在交谈,若是强行打扰就太过失礼了,只能自己动手搓揉,但是感觉当然比不上修伊亲手搓揉那样强烈,只会产生出空虚感,令巴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吸吮龟头。

从舌尖扩散开来的薄薄咸味、自己母乳原有的甘甜滋味,以及瀰漫整个鼻腔的腥臭味道,三种截然不同的气味,却是互相完美地融合一起,使得巴内心欲望渐渐高涨,更加用力揉弄自己乳房,嘴唇也含著肉棒不放。

从巴的态度来看,她真的是全心全意、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肉棒──就算是奏出神乐之时,恐怕也没有这麽认真过。

“月夜野……”

“呼噜呼噜呼噜……吸吸吸吸吸……(无视)”

“月夜野,有听到妾身说话吗?”

“呼噜呼噜呼噜……吸吸吸吸吸……(无视)”无论那都夜怎麽呼唤,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如说,根本连听都没打算听。

一旦巴陷入了奉侍模式之后,只有一个条件能够打断她──毕竟目前身处斋宫,更何况巴还是大御巫,还是必须卖点面子给那都夜才行。

所以,明知后果会非常严重,修伊仍旧只能撑著额头,开口说道:“巴……巴!主人要下达命令了。”

“呼噜呼噜呼噜……吸吸吸吸吸……(无视)”

“明天我有点事,想要自己去某个地方,所以可能没时间揉你的胸部了。”

“……”巴的动作忽然完全停下来。

“巴,有听到吗?”

“……是,是的,当然有听到,我怎麽可能忽略主人的话呢?”

“喔?不过你的眼神很空洞啊!”

“我没事的。请问主人要下达什麽命令吗?”

“这种回答不像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

因为巴太过震惊,导致脑袋接收到的,是几秒之前的句子。

“我刚才是说,明天我有点事,想要去某个地方,可能会耗上一整天,而且清晨就得出发,所以没时间揉你的胸部了。”

“……咦?咦?咦?”虽然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但是听到修伊的话之后,巴还是愣著好一阵子,任由口水从嘴边滴落到胸部上头。

过了好一阵子,巴才抬起头来,让头颅离开肉棒:“请问主人是生病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玩笑话,身为主人的巫女,竟然让主人病到不知道说了些什麽,我实在是太失职了。”

“不是,我现在清醒得很。”

“咦?不过这麽一来,我就没法和主人一起迈向享受不尽的官能世界了。”

“我可不记得曾经和你一起去过那种诡异的地方。”

“每天早上的奉侍呢?这样我的乳房不就没办法和肉棒亲密接触了?”

“是啊,就像你所说的。”

“哈哈哈,我一定是听错了。”

“哈哈哈,你一定没听错了。”

“哈哈哈。”

“我有异议───────────────────!”

“你不听主人的命令吗!?”

“主人的发言,很明显违反了契约内容!”

“所以,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咦?啊、啊,是、是的。”

总而言之,巴此时才算是解除奉侍状态了,抬起头来,双眼重新恢复神采,等候主人对自己说话。

不过,她的胸部还是紧紧夹著肉棒,捧著傲人乳房,细心地上下摩擦,不让肉棒有任何挣脱乳沟的机会。

既然主人只是想对自己说话,没有要奉侍喊停的话──巴当然不可能就此停手,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另一半的专注仍然放在肉棒。

这该说是对其他巫女示威呢?还是说藉此诱惑巫女们?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巴总是会刻意让肉棒清楚浮现于巫女们的视线范围内,并且将吸吮龟头的声音增加好几成。

嘛……至少她肯解除奉侍状态,对修伊而言,已经算是相当好的成果了──虽然留在巴嘴边的那抹白浊污渍,始终没有打算擦掉。

修伊无奈地抓了抓头,毕竟刚刚所说的话,代表明天还是必须去搓揉巴的胸部,巴也察觉到这一点,才会乖乖让嘴巴离开肉棒,依依不捨地吞著口水。

虽然身为咏唱神圣颂词的巫女,巴对于肉棒却是相当执著,到底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子?修伊有好好重新回想至今人生的打算。

巴则是微微歪著头,把下巴靠在自己的乳房上,露出令人疼惜不已的可爱笑容──看来她对自己在主人坐下之后,立刻把主人肉棒取出奉侍、而且还是在许多巫女面前公开play这件事情,是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样子。

面对这种情形,那都夜也看了好几次,所以没有什麽大惊小怪的表情,只是用茶水滋润自己乾渴的喉咙之后,面对巴开口说道:“有话想对月夜野说的人,并非是修伊殿下,而是妾身啊!”

“咦?可是这麽一来,我不是就没办法藉著回答主人问题,藉机要求奖赏了吗?”

“反正你要的奖赏,应该也只是要求修伊殿下满足自我肉欲而已吧!”

“请别说得这麽难听,这可是一种个人特色啊!或者应说是一种独特性。”

“独特性?”

“不管时间、地点,随时随地都想奉侍主人的巫女,只要靠近主人身边,主人就必须做好肉棒进入我体内的觉悟,不如说,主人在我面前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穿裤子,因为不管主人如何防备,我都能将肉棒取出的。”

“意思就是说,就算修伊殿下拒绝,你仍然照样奉侍萝?”

“正是如此,为了让主人感到舒服,有时必须强行奉侍,也算是巫女的义务吧!所以,平大人。”

“什麽事?”

“您要不要一起奉侍主人呢?就跟我一起用胸部夹著肉棒吧,我从前方,平大人要从左边或是右边都可以,以平大人的乳量来说,肯定是绰绰有馀的。”

“你这算是在引诱妾身吗?”

“若是依照平大人的说法,服侍主人──服侍‘王’的话,本来就不该有什麽限制,如果能够让主人左拥右抱,主人肯定会很高兴。”

“说得也是呢,毕竟修伊殿下也是个男人呢!”

“一旦平大人加入的话,主人想必就能抛弃掉没有意义的拘束和坚持吧,来来,平大人,主人的肉棒已经等不及了!”

“龟头不断一跳一跳的啊……”

“这就是主人兴奋的証明呢!这股令人迷醉的强烈味道,不觉得像是在指引前路吗?指引巫女前进的道路……”

“既然如此,妾身就不客气了,请修伊殿下儘管把精液,毫不犹豫地射进妾身嘴裡吧──”

“──什麽!给我等一等!”眼见那都夜就要跟巴作出同样动作,将头颅凑到自己的肉棒,修伊急忙从反省自己人生的回想中抽身出来,并且伸手将那都夜的头挡住。

修伊本能地感到一股寒颤,从背脊直窜脑髓──那并非是被巴弄到快要射出来,而是那都夜跃跃欲试的态度,以及后面那群平家巫女虎视眈眈的眼神。

“修伊殿下,请将手拿开,这样妾身舔不到呢!”

虽然那都夜对修伊露出平静的笑容,但是整个身体就是明显打算凑到肉棒前面去,小小头颅在手掌中挣扎著。

那都夜身为平家掌权者,在各方面都拥有不容小觑的实力,所以如果肉棒被她含住的话,修伊感觉有很多事情将会立刻变得非常不妙──没错,各种方面。

一边忍受著巴带给自己的快感,一边又要把那都夜推回原来的位子,两种截然不同的动作,令修伊的脸孔出现些许扭曲。但是那都夜依旧神色自若,双眼透出跟萝莉脸庞完全不搭的精光。

“修伊殿下,妾身有理解错误吗?您不就是等著这一刻,肉棒才会变得这麽大的?”

“这是误解啊!我才没有这种想法!”

“您明明在妾身面前脱掉裤子,说出的话实在很没说服力啊!”

“又不是我自愿脱的!”

“如果不是您自愿的话,就代表是妾身将您迷得神魂颠倒萝?如此一来,妾身想要亲自服侍您,修伊殿下应该高兴一点才对。”

“请恕我郑重拒绝!巴和我有结下主从契约,那都夜大人没有理由学巴这样做吧?”

“理由的话,要给几个都行。如果一定要结定主从契约,那麽修伊殿下也可以成为妾身的主人啊!妾身成为修伊殿下的女人,这样就可以奉侍您了,只要点头答应的话,不只是妾身,就连平家都会全面协助您。”

神那教虽然在这块大陆上早已落地生根,但是平家依旧是至高无上的名门,甚至可以说是接近一种精神象徵了。

面对那都夜此种咄咄逼人的态度,修伊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麽抵抗才好。

“唉,我之前也说过好几次,我是无法遭受宽恕之人,并没有能够接受那都夜大人的馀裕……”

“既然同样投身黑闇,就更需要让彼此之间的关系变好啊,对于男女之间而言,用身体直接沟通,算是最为合适的方法。”

“凭我和那都夜大人的交情,应该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正是关系到修伊殿下和妾身的交情,所以才必须奉侍啊,虽然我们也一起出过任务,但是事后却把妾身冷落一旁,自顾自地和巴亲热,这样不觉得过份了点吗?”

“我……我那是──”修伊打算解释之时,话声却立刻被那都夜打断。

“如果说是要淨化修伊殿下、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黑雾,月夜野可以第一优先,妾身排第二个就好了……这样修伊殿下就能接受了吧?还是说,您喜欢像现在这样子,妾身和巴一起来呢?”

“等……等一下!我没说过要跟那都夜大人订契约啊!怎麽说起话的感觉,反而过错全部都在我身上了?”

“问题本来就在您身上啊!如果修伊殿下早早就把妾身吃掉,跟妾身结为主僕,不就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为何一定要扯到契约?”

“那麽,必须要有像月夜野那样的巨乳,修伊殿下才愿意跟妾身订契约吗?可别看妾身现在这个样子,一旦能够得到您的神乐支援,妾身胸部也能一口气成长许多的。”

“我才不是因为巴的胸部……”

“明明被巴用乳房夹著不放,在巫女们面前不知道射了几次,修伊殿下还打算睁眼说瞎话吗?妾身可是看得很清楚……巴接受您的神乐之时,所跳出的绝美剑舞……只有月夜野能够成为‘王’的战舞姬,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那都夜完全不打算理会修伊的反驳。

只有王的身边,才是我的栖身之处──那都夜表达出极为强烈的意志。

对于修伊来说,那都夜也算是相当理想的辅佐人物。

除了与巴截然不同的资质之外,身为平家之人,那都夜对于古书、神道、神乐的理解度,更是远远超过了巴。

之前的一次偶然,半年前守护京都的大战中,让那都夜得以和巴并肩,一起接受修伊奏出的神乐。

为了对抗大规模魔法,巴跳出了一曲神乐舞──带有庞大力量、踏出的舞步却是澄澈透明──直接抵销掉足以消灭一个军团的大型魔法。

为了巴的这曲神乐舞,不只是修伊奏出了神乐,那都夜也同时拿著大币,跳出了仪式神乐,将力量灌注到巴的身上,才能发挥出此等威力。

最强的战舞姬巫女──自此之后,所有巫女就以巴为学习目标,立志跳出那曲镇护京都的神乐舞。

不过,修伊其实相当明白,那是因为巴身为自己的战舞姬──跟自己结下契约,有著神乐主的战舞姬,方能跳出足以撼动神灵的舞步。

为了守护人魔共存的理想,就必须拥有绝大力量才行……这也难怪那都夜,对于契约如此渴求了。

比起隐身幕后,那都夜还比较喜欢亲自指挥一切吗?

“唔,修伊殿下,妾身总觉得您有很大的误会啊!”

“唉……”

“总而言之,妾身就是想跟您契约,这样就能跟您尽情做些读者期待已久的事,为何您都不瞭解呢?”

“别恼羞成怒啊!”

“哼……没关系,就算修伊殿下无论如何都不打算点头,妾身也有妾身自己的办法。”

说到这裡,那都夜重新回复成跪坐的正常姿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也跟著随之改变。但是,虽然那都夜在此收手,却反而说出令修伊感到全身僵硬的警告。

“只要时机成熟……即使可能会冒犯了‘王’,但妾身还是会跟您订下契约的,请您好好期待那一刻到来吧!”

“就算有那一刻,我也会让契约无效化……而且,您有注意到吗?巫女的歌声已经停下来了,那都夜大人。”

虽然那都夜把身体收了回去,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修伊,这种状态下的那都夜反而更加难招架,可能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就点头答应什麽条件也说不定。所以,修伊决定强行改变话题──为了自己的体力著想。

“既然背影音乐告一段落……是不是该进入正题了?”

“正题?”那都夜歪著头,脑袋像是浮现了一个大大问号,只有这种时候,散发出来的感觉才会跟她的萝莉外表相符合。接著,她捶了一下手掌,稍微扭著身体,把本来就相当显眼的胸部往前突出,并且挂著相当可爱的笑容说道:“喔喔!是指妾身和修伊殿下您的契约日期吗?”

“我还是先说一下好了,您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

“啧……连放在眼前的菜都不吃,修伊殿下您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如果对象不是那都夜大人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看看。”

“难道修伊殿下要的并非契约,而是打算把妾身当成奴隶吗?”

“这种话跟你的外表不太符合,我说过,请您说话自重一点。”

“最好的话,希望修伊殿下能把妾身当成性奴隶,上·了·妾·身·吧!”

“梦话请等睡觉时再说,而且,您说的话怎麽变成跟巴一样了?”

“也就是说,巴是作为性奴隶、随侍在修伊殿下身边萝?性奴隶的角色,妾身可是兴趣满满呢,我们的交情也差不多到这种程度了吧!”

“请别把巫女服的衣襟拉开,刻意把胸部露出来啦……我也说过,巴对我来说,算是相当重要的人,并不只是结下契约的关系而已,跟常常挖陷阱给我跳的那都夜大人比起来,我只需要巴就好。”

修伊说话毫不留情,而且还不看向那都夜,刻意低头把视线集中在专心奉侍自己的巴上。

察觉到主人的视线,加上肉棒开始跳动,显然主人对侍奉相当满意,这让巴更为高兴了,吐出含在嘴裡的龟头,像是对待宝物那样珍惜舔著。

“很好,照这个样子继续,巴。”

“是!呼呼……呼嗯……嗯……休休呼……咕噜咕噜……这个味道……主人的味道……真令我著迷呢……咕噜咕噜……呼嗯……嗯……”

巴深深低著头,黑色长髮飘落在踏脚石上,跟著头部前后摆动的节奏,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经过适度整理的修长睫毛,轻轻遮掩著少女泛出水气的瞳孔。

由于上下舔著肉茎,导致巴回答得有点模糊不清,不过声音从嘴唇流洩出来的同时,舌头动作也没有打算停下来。

阵阵快感刺激著大脑,令修伊不自觉挺直了背脊,这种过份美妙的感觉,却令让修伊在与平那都夜的对话中,能够随时保持清醒,以免不知不觉又吃了什麽闷亏。

“咕噜咕噜……呼哈……黏黏的……好好吃……”

从巴略微张开的嘴唇当中,可以看到之前修伊射出的精液,和口水混合在一起,于上下两排洁白牙齿间牵出几条浅白色的细丝,散发出不逊于樱花香的淫秽味道。

整根肉棒陷入了乳沟之中,龟头闪耀著赤红颜色,染上层层唾液后,反射出比日照更加耀眼的光芒,前端一旦渗出前列腺液之后,巴就立刻吞了下肚,从脸上泛起的红晕来看,巴就像是品嚐著美味甘露似的,整个人陶醉其中。

“嗯……呜呜……唔……嗯哈……咕噜……”

巴将斋宫中首屈一指的饱满巨乳高高捧起,把肉棒完全固定在乳沟中,雪白肤色如今飘散整片樱红,与中央不断跳动的肉茎,形成强烈对比。

肉棒火热的温度,令巴不自觉发出了呻吟声,她缓缓揉著自己的乳房,每根手指都陷入了乳肉裡面,随著每次揉捏,变幻出各种官能形状,乳房也跟著生出汹涌弹力,源源不绝地袭向肉棒。

从修伊遵照平那都夜的邀约来到斋宫的平氏御殿之后,巴就开始奉侍主人,从上午渡过日正时分,到现在已经可看见太阳往西方走到某个角度,巴仍没有打算休息,这到底该说是巫女的执著呢?还是单纯巴发情了一整天而已?

也就是说,从修伊一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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