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聚会(三)
现在轮到了我和清风嫂,这位美貌绝伦、温柔可爱的女士已经站了起来,她那无与伦比的姿容、红润健康的肤色足以让玫瑰和百合都花容失色,红润健康让她成为白皙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清风嫂站着,任由我解开了胸衣,她的胸脯瞬间高高耸立,呈现出最自然的形态。这对白色的乳房为整个房间增添了新的光彩,它们是如此闪耀而洁白,奇妙地隆起,姣好丰满,闪耀着大理石般的光泽,然而她的肌肤富有生机和光彩,洁白的皮肤下透出了蓝色的脉络,远胜过大理石的苍白。谁能够抗拒这眼前的诱惑?
我抚摸着清风嫂的胸部,一开始是轻柔的,然而光滑的肌肤却从我手中逃逸。于是我按压着,她饱满的胸脯变了形,我松开手它们又立刻恢复了弹性。她全身都是如此紧致而饱满,让人很想摸一摸。在一阵欢愉的挑逗之后,我满意地掀起了她的衬裙和亵衣,在腰间捆成一束,于是她上下都赤裸了。
她的身体如此骄人,是青春和美的瑰宝,她完全能以此为傲。然而她可爱的脸上却漾开了红晕,眼光仿佛无处停留,垂首望着地面。她的腿很美,当下正紧闭着,如此洁白圆润,紧致丰满,让人忍不住想触摸这美好的东西,我当然不会放过这种享受。
一开始清风嫂出于天生的羞耻,用手挡住了私处,我温柔地移开了她的双手,众人只得以一瞥那柔软而狭窄的缝隙,其余的部分则隐藏在两腿之间。但是众人清楚地看见了她美丽的浅褐色绒毛,如丝一般柔亮,这层淡淡的绒毛把她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白皙,别有一番意趣。清风嫂静静地站着,我竭力想分开她的双腿,好让大家更清楚地欣赏中央那迷人的景致,不过她站着让我有点觉得不太方便,于是把她引向沙发的一端,拿来一个软垫,温柔地让她趴在上面,她十指交叉靠在软垫上,两腿张开,背对着我们,腰部以下全部赤裸。她的臀部丰满而平滑,像雪一样洁白,让众人大饱眼福,他们的视线掠过那两座白色的山峰之间狭窄的溪谷,停在了被树木环绕的谷底。由于她弯着腰,那动人的缝隙微微地张着口,让众人看到了洞口内部怡人的红色,在周围白色肌肤的映衬下,就像是最闪耀的洁白绸缎上粉红色的一抹。
我把她摆在合适的位置之后,用亲吻和爱抚鼓励着她,准备享受这种方式的欢爱。我拿出了已经勃起的物件,它已经伸到最长,这样的长度和我身高确实有点不合比例,看上去有些惊人。我长驱直入,攻破了城防,而清风嫂的圆润臀部正好迎合着我的小腹和大腿,我们的身体紧密结合,那部位激情相交,我的手仍在她的身上游走,玩弄着她迷人的胸部。她感觉到我已经到达了,便把头从软垫上稍稍抬起,轻轻转过头,脸上洋溢着红晕,露出一丝愉悦的微笑,迎上我的吻。
我们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在我的动作中把脸再次埋在双手和枕头里,以遮蔽脸上的潮红。她柔顺地站着,尽她所能摆出更便利的姿势,而我反复地插入,让两人交合的身体发出激情的声响。因为我一直在她身后,大家可以看到我那又长又白的一部分进进出出,泛着泡沫,直到它完全深入,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有时我把手从清风嫂的胸前的半球上拿开,按压在她的臀部上—一此刻我正温柔进攻着的物体,我挤压着,玩弄着,直到最后狂暴的插入,带来压倒切的快感。他迷人的伴侣也加入了进来,在我的释放下喘息着,欲仙欲死。这致命的甜美结束之后,清风嫂筋疲力尽,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在陶醉中蜷着身子倒在了沙发上。为了不中断这愉悦,我也只有随之倒下。我的身体和汁液继续交合,直到让这场欢爱完美落幕。
我一下来,迷人的清风嫂就站了起来,众人围在她身边,祝贺着她,关照着她。值得一提的是,尽管这场享乐中没有任何羞耻和含蓄,但自始至终双方都以礼相待,没有粗鲁下流,没有冒犯无礼,没有人对女人们出言不逊,因为她们都遵从并满足了男人们的欲望。
男士们抚慰和鼓励女士们,让她们不那么尴尬和羞怯。男人们通常不知道,如果他们不尊重女性或忽视女性的敏锐感受,他们自己也享受不到更多的快感,哪怕是对以取悦他们为生的女人也是如此。这些彬彬有礼的酒色之徒却深谙这个道理,对于追求快感这门艺术,他们都是个中老手,在这种时候,他们对自己的崇拜者一向最温柔、最殷勤。而女士们展露自己隐藏着的瑰宝、上天赐予的青春之美时,比穿戴着任何华贵的衣饰都更加动人。
现在轮到荣荣参与这项游戏,臣服于这个圈子里其他人的意志和快感。阿辉向荣荣走去,带着渴望的殷勤柔声向她致意,提醒荣荣既然允诺参加就要服从他的愿望,同时再次告诉她,尽管这个游戏只会给她带来好处,但如果荣荣看了前面的示范还有点不适感,不愿意满足这些人的欲望,他也绝对不会勉强她,虽然他自己会很失望。
听到这些,荣荣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惺惺作态,荣荣说就算是自己没有和他达成约定任他摆布,前面那几对可爱伴侣的示范也让她下定了决心。荣荣对一切都没有异议,只是在这几位出众的美女面前可能会觉得黯然失色。荣荣说的时候,注意到这样的坦率让他们都很高兴。
此刻荣荣被阿辉带到了交欢的战场,只穿着白色的晨衣,阿辉则殷勤地服侍荣荣,好让她免于自己脱衣的尴尬。顷刻间他就解开了荣荣的袍子,荣荣随即脱掉它。碍事的胸衣也很难脱下,乐乐很快就拿来剪刀把束带剪掉。胸衣松开了,滑落下来,荣荣只穿着下身的裙子和亵衣,赤裸的胸膛任由他们观看和抚摸。荣荣以为脱衣表演到此就可以结束了,然而其他人却不满足,于是现实嫂提议为了照顾新人不要有所保留,好让他们欣赏到荣荣的裸体。而荣荣只想讨好他们,不会提出任何异议,并且仅剩的一点遮挡其实已经无关紧要。荣荣立刻就同意满足阿辉,他解开荣荣的裙子,任它滑落到脚下。他从头上脱掉荣荣的内衣,头发也都随之散开(公正地说荣荣有头秀发),松松的发卷随意地落在她的脖子、肩膀和高耸的美丽乳房上。
此刻荣荣一丝不挂地站在评委们面前,在他们眼中荣荣应当是个好看的少妇。荣荣赤裸的胸脯总是引人注目,它形状娇美,紧致结实,无须任何胸衣的衬托,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因为年轻健康,荣荣的体态丰腴,却又袅娜,无论是欣赏或是爱抚荣荣都让人愉快。然而荣荣还没有完全抛却天生的羞耻感,因此在这种场合仍有些困窘。但是这些男男女女都围绕着荣荣,为她喝彩,赞美着她,让她不再拘束。众人的欣赏甚至让荣荣对自己的身体骄傲起来。于是荣荣坐了下来,说真的,这些行家的赞美淹没了她,她应该为受到他们的认可而欣慰。
尽管荣荣现在属于阿辉一个人,他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或许也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让荣荣摆出了各种姿态,展示出每个角度的美,间或亲吻着荣荣,他的双手也勾起了她的欲火,带走了荣荣所有的羞怯,荣荣脸上的潮红因欲望变得更深,眼前的场景让我觉得别有番风味。
众人对荣荣细细打量,她的关键部位也没有逃过最苛刻的探查。大家都认为就那儿的状况来看,荣荣完全可以冒充一下处女。荣荣以前的性事只让她那里稍作改变,,但年纪轻轻,加上那儿天生就很紧窄,所以很快就恢复了当初的小巧。
这时,不知阿辉是已经不能从欣赏和抚摸中得到满足,还是欲火难耐,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发起攻击,迅速脱掉了衣服。封闭的房间里温度很高,,加上眼前的场面,他忍不住脱掉了内衣(短裤之前就脱下了),里面的风景暴露在观众和荣荣眼前,那光秃秃的顶端已经通红了,僵硬地挺立着。荣荣清楚地看到,它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家伙,却被其主人驾轻就熟,全无一点一般大家伙的笨拙。荣荣和阿辉相对而站,他拉她靠近他的胸前,武器正对准荣荣的私处想要插入,她向前一些以便利他,于是他抬起荣荣的大腿,围绕着他赤裸的臀部,趁势入了港,他一寸一寸地深入,直到接近顶端。
荣荣抵着这快感的轴心,倚靠在他的脖子上,把荣荣那因欢愉和羞耻而涨红的脸埋到他的脖子和头发里。荣荣的胸膛紧贴着阿辉,他把荣荣放在沙发上,让她躺了下来,中途并没有停下来,于是开始了快速的热情释放。荣荣以动作迎合着阿辉,让他如鱼得水。她们亲吻着,挤压着,温柔地呢喃着,使尽解数,二人之间的欢愉变得更加狂暴,他们们陷入了欢愉的迷乱之中,欢愉达到顶点之日时,荣荣和阿辉忘我地融入了无垠的快乐之海,双双品尝到了欣喜若狂的滋味。刚才目睹的那些场景让荣荣欲火焚身,此刻它们又进入脑海,助长了她的激情。荣荣抽搐着,颤抖着不能自已地陷入了癫狂。在癫狂中,荣荣已无法清醒地感知,但的确在喜悦中感觉到了这场风暴,它是如此罕见而剧烈。
之前的表演者更刺激了荣荣和阿辉的快感。阿辉猛烈深入,显然也乐在其中—他眼里闪着动人的光芒,动作激情澎湃,见他如此享受,荣荣更加愉悦。这超然的感觉并没减少他们的快感—荣荣和阿辉奏出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最愉悦之音,在这个新情人射出的时候,荣荣到了极乐之境,已经融化其中,在深深的喘息中,荣荣敏感的心已全力地专注在让人难以拒绝的那个中心,它如今如此充实,让人满足。他们愉快地躺了一会儿,筋疲力尽,浑身瘫软。荣荣和阿辉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快感还未消失。他心满意足,极其温柔地亲吻着荣荣,拥抱着她,随后就离开了荣荣的身体,带着十分诚挚的表情。
周围的观众一片肃静,一切都结束以后,众人帮荣荣匆忙地披上衣服,赞扬着她。因为大家看得很清楚,荣荣真诚地服从了他们(按他们的意愿),在刚才那场欢爱中荣荣接受了两次愉悦的洗礼,真是极有魅力。阿辉穿好了衣服,向荣荣示意在刚才的享乐过后,他的爱意。今晚的前几幕动人场景已让我们都激情迸发,迅速燃起了欲念。我们很快沉醉其中。女士们也拥抱亲吻荣荣,向她担保以后不用再经受公开的考验了,除非荣荣自己愿意。荣荣和我现在已经完成了入行仪式,成为她们中的一员。
事后,荣荣告诉我,她感觉到了阿辉在她身体里的温暖喷射,她自己也汁液泛滥,与阿辉共享了这一刻的狂喜。然而荣荣大言不惭地说她和阿辉很默契——她欲望的火焰还没有熄灭,而是像湿润的煤,泼上些许水反而烧得更旺。荣荣那在热浪中融化的情人感觉到了,心领神会,精力充沛的阿辉以双倍的激情连连出击,这挑起了荣荣的欲望,并没有减退。
为了让愉悦的伴侣关系继续保持一会儿——交换伴侣既无礼又令人反感,每个情人都要遵守规定和自己的伴侣在一起,尤其是这个晚上。待其它几对做完后,已是凌晨一点了,大家随意吃了些饼干、巧克力,喝了些葡萄酒和茶,然后双双对对地离开了。现实夫妻为我和荣荣准备了临时的床铺,我们睡下以后,又愉快地亲热了一会儿,怎么也玩不够,真希望这欢乐永远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