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女管家的秘密(全)-13-15
第42章
送走柳玉,杜姐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捧在手里的支票一动不动,不知什么时候披着身体的浴巾已再次被汗液打湿。她的身体在颤抖,看着支票上的那个数字,如今的她虽说风韵犹存却早已青春不再,靠着经营这个酒吧已经能够让她过上舒适的生活,但柳玉随手签下的这个数字足以抵得上她一整年的收入。她不敢相信当年那个小妮子如今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但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刚才柳玉看她的眼神,这个眼神是如此的熟悉,曾经如噩梦一般在她内心留下深深伤痕,原以为早已忘却的一幕幕往事瞬间如电影般闪现在脑海,那种直指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为之一震,毫无意识地一把将手中的支票捏成了一团不敢再往下想。
当年在她已是圈子内一名小有名气的职业女王的时候大姐才刚刚出道,那时涉世未深大姐被几名m纠缠,为此身为半个老乡的杜姐出面托关系帮大姐解决了这件事,对此大姐一直铭记在心,与她的也一直保持较为亲密的关系。只是没过两年大姐便成长为当时全国数一数二的顶尖女王,原本忠诚于她的奴隶也纷纷转投大姐成了她的裙下之奴,也因此受到其他不少女王的嫉妒和仇视。眼看多年打下来的江山一步步被大姐吞噬,她们仇恨大姐风头过盛并抢了她们的生意,于是便联合起来设计对大姐进行陷害并成功把她送进了监狱,这件事在当时圈内曾一度闹得沸沸扬扬。原本以为就此除去了眼中钉肉中刺,没想到出狱后的大姐身边却多了一个更难对付的谢柳玉。她们一同创立了俱乐部,以大姐的智慧加上柳玉手段的狠毒很快就东山再起,收复失地。她们对陷害过大姐的那些女王进行了报复,使得她们或身败名裂,或毁容,或受到飞来横祸香消玉殒,没有一个最终有好下场。出于当年的恩泽大姐放过杜姐一马,让她还能继续在圈子里混。此事给了杜姐极大的打击,没过多久便退出圈子嫁人了。
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今晚的事与其说是受到金钱的诱惑,更确切的是她对柳玉深深的恐惧。
半个月之后,“蓝妆魅影”酒吧突然宣布暂停营业。
没了幽蓝灯光的承托,古朴陈旧的小楼在周围灯火辉煌的高楼大厦的包围下就像一座等待着被拆的危楼一样显得极其不起眼。临近深夜,一辆白色面包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酒吧门口,杜姐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看到车辆停靠稳当立刻迎了上来。
“抬进去吧!”
柳玉从副驾驶位置上下来,指挥从后座下来的几个人从车里搬出两个扎得严严实实的大麻袋从酒吧小门往屋内搬。
“这个……能行吗?我看……”
紧要关头杜姐有些打退堂鼓,竟犹豫了起来。
“放心吧,万无一失!”
柳玉没有看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径直往里走去。
整个酒吧大厅空无一人,舞池中央竖着一座巨大的x型铁架。虽说依旧笼罩在一片蓝色灯光中却少了往日的淫靡之气与暧昧氛围,多了几丝诡异与躁动。
“砰!”
随着外面传来铁门关闭和上锁的声音,两个女人打开其中一个麻袋,从里边拖出已遍体鳞伤,一丝不挂的夏嫣扶到铁架边将其固定在了上边。走近看到夏嫣犹如残枝败叶般不堪的身躯和她娇嫩清秀的脸庞形成的强烈对比,连杜姐也不免皱起了眉头不忍直视,只得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了一边。
“她到底是……”
“这你不用管,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哎!”
杜姐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已无回旋余地,今后怎样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小姐,喜欢这里吗?”
柳玉优雅地走到夏嫣身边,伸手托起她耷拉着的脑袋,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看这里,香气扑鼻,灯光迷人,更那个牢房相比,我想你应该是更喜欢这里的。”
她温柔的语气与她眼神中透着的冷冷寒光强烈照应使人为之不免一颤。
“你……你要……干什么?”
“大小姐您别害怕,这几日辛苦你了,今晚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个小节目,放松一下你的心情,也让大家开心一下。”
“你……”
夏嫣看着柳玉,嘴角渗出一丝血丝。
“为了今晚的这场表演,我特意精心为您挑选的这个地方,我保证,一会儿一定会让你兴致高涨,终生难忘,呵呵!”
说完柳玉挥了挥手,女人听令打开了另一个麻袋。麻袋没有动静,女王抬脚在上班踹了一下,只见麻袋晃了两下,袋面起伏的样子好似里边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般。果然很快从麻袋内探出一个头颅来,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头,短发高鼻梁,一脸的清秀俊朗,只是嘴唇干裂,皮肤惨白的不带一丝血色。
片刻,男人拖着赤裸的身体爬出了麻袋,强壮的身躯上布满了暗紫色条条伤痕,一语不发趴跪在旁边女人的脚下。
“大小姐,不知你是否认得他。”
“呃?”
夏嫣将目光移向了男人,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
在柳玉示意下女人抬脚用鞋尖勾住男人下巴一托,男人的脸被托了起来。一缕灯光照射过来打在了男人脸上,男人的五官相貌在灯光映射下清楚地展现在了她们面前。
看到男人的脸夏嫣瞬间一扫刚才的淡定与不屑,讶异与恐惧布满了她几乎要僵硬的脸庞,眼中散发着几乎疯狂的神色。“许……许嵩,是你吗?许嵩,你怎么会……”
听到那个名字男人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呆呆看着她们,僵直的眼神不敢任何感情。“许嵩,我是夏嫣啊,你怎么了?你不认得我了吗?许嵩……许嵩……”
“不,他不是许嵩,不送不会不认得我的!他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哈哈,他当然是许嵩,他不是许嵩又能是谁呢?你听……”
“许嵩!”
柳玉轻轻呼了一声这个名字,男人突然像是被打了兴奋劲一般浑身一颤,口中“汪!汪!”
地叫喊了起来,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欢快。
“哈哈!你看,你的好许嵩已经不认得你了,他现在只听我的。”
柳玉一脸自豪地笑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
“傻姑娘,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一直以来你跟这个男人暗地里够大,还把咱们家里的事情都告诉他,希望他能帮你。但又怎么呢,最后他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男人嘛,都是这样的,只要我想,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我的手心。你看,现在的许嵩已达到了我满意的状态了。当然,我可以把他送给你,只要你想,今后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不……不……许嵩,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夏嫣的脸庞,是她长时间聚集在体内的情感瞬间爆发了出来,发出了野兽般的尖叫与哭嚎,这哭声中饱含着她对世事无常的绝望和痛苦。
“不要这样,你应该为他感到开心,许嵩他现在过得很幸福,没有苦恼、没有牵挂。”
“你看!”
柳玉一个眼神,牵着许嵩的女人抬起一脚将他踢到了一边,只见她掀起裙子,露出了穿在里边胀鼓鼓的内裤,蹲下的时候顺势将内裤脱下,阴暗的灯光中看不清她的群内风光。慢慢地,一股恶臭从她胯下飘散而出,弥漫在酒吧封闭的空气中。当她站起的时候,脚下的地面上多了一坨黄色的粪便。
“狗东西!”
女人喊了一声半蹲着将臀翘起,许嵩一个猛地抬头从地上跃起将头只噗噗地转进女人胯内,正对着她的臀部将脸埋进了她两片肥厚屁股之间的股沟内,只听见“嗦嗦嗦”的舔舐声从女人胯下传出,女人脸上展现出惬意的神情。舔了约莫半分钟,女人将右腿弓起在许嵩肚子上轻轻蹬了一下,许嵩立刻将头从她股沟间抽了出来,吧嗒着嘴显得尤为开心,嘴角边沾着黄色的粪液。
“去吧!”
许嵩立马如恶狗扑食扑向了那坨粪便,伸长了舌头将粪便舔进了嘴里大口大口咀嚼了起来,看他的神情就像是在吃着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只短短一段时间许嵩就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如今这般可以毫无感觉吃下如此一大坨粪便,难以想象这段时间柳玉给了他多大强度的训练和折磨。趁着许嵩吃屎的档口,女人从包里取出一个粗大的人造性具固定在了自己胯间慢慢走到了许嵩身后,随着她走动的步伐,性具在她身体晃动的带动下上下摇摆,像是从她身体外长了一根不和谐的小胳膊一般尤为突兀。女人慢慢蹲下双手抓着许嵩的屁股猛地往上一提,使得他的臀部正对着自己的胯下,接着腾出了一只手调整了一下阳具对着许嵩的肝门猛插了进去。
“啊!”
突然插入的阳具撑破肝门带来的剧烈疼痛迫使许嵩忍不住发出了惨烈的叫喊声,咀嚼在口中还未吞下的一口粪便随着叫喊喷出口去将面前地面喷洒地一片狼藉。女人强行按住了许嵩因为疼痛而瑟瑟发抖的身子,有节奏地前后抖动自己的下体带着阳具在许嵩肝门内里里外外来回抽插。随着抽插频率的渐缓,许嵩身体的疼痛也烧减了几分,他便立刻努力探出上半身企图继续舔舐地上的粪便。每当他的舌头即将触及粪便可随着女人将他身体往后猛地一拉,即将到口的粪便又一下子远去,只得在女人身体抖动的带动下继续下一次的努力。
终于,当他成功将地上的粪便再次舔入口中准备尽情享受的时候女人却又发疯似的加快的阳具抽插的频率和速度,这种突然猛烈进攻带来的疼痛刺激在许嵩体内不断聚集,待到爆发之时迫使许嵩发出深深尖叫,黑暗中点点粪便如喷射的水珠在空气中四射飞散开来,在幽兰灯光映射下又如点点星光,十分美丽。
夏嫣终究还是看不下去。这种场景她见得太多了,但此刻眼前是那个曾与她心灵距离最近的男人,这种无与伦比的打击和刺激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强烈的悲愤迫使她转过头去不忍目睹眼前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可每当他转过去便又一股巨大的力量迫使她将头转正过来继续将眼前发生的一切映入她的眼帘。
“看啊,怎么不看了,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不可能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啊!”
“不要着急,还有更有趣的等着你,今晚的表演将相当精彩。”
五分钟之后,女人抽出阳具时,上面已经布满了一层薄薄的血丝,疼得奄奄一息的许嵩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杜姐!”
柳玉朝杜姐喊了一声,在一旁看得出神的杜姐猛地一醒,一脸诧异地盯着柳玉,纵然是有多年当女王的经验,可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的残酷程度却是她很少见过的。隐约间她感觉自己体内憋着一股气,下体竟开始变得湿润了起来,这种久违了的感觉让她不禁回忆起了自己曾经的光辉岁月,一时间竟想出神了。
“叫他们出来!”
“哦!”
杜姐重重拍了几下手掌,从里屋一片喧闹声中陆续走出五、六个身材高大健硕,面貌英俊的赤裸男子,一字排开站在了杜姐面前。他们都是这酒吧的牛郎。
“嗯,不错!”
柳玉走过他们面前带着审视的目光一一扫过,用手感受过他们健硕的肌肉和粗大的鸡巴显得尤为满意。“小伙子们,今晚让你来是想给你们一件特殊的礼物,眼前的这个姑娘……”
柳玉直了直绑在铁架上的夏嫣,“今晚将任由你们摆布,只要你们玩得开心,玩得过瘾,每人都有奖励。不仅如此,谁的表现最好,让她最兴奋,我将给予重赏。”
柳玉说出了一个数字,一个让所有男人都激动不已的数字。没等柳玉说完,男人们像发了疯似的冲向了夏嫣。
此时的男人们的鸡巴早已坚挺无比,围着夏嫣又摸又掐的。特别是其中一个平头男子,甚至把手插到她的屁眼和阴户处乱摸一通,而夏嫣的反抗只会让手脚腕多出几条更深的勒痕。夏嫣叫喊着,闭着眼睛,努力地想夹紧双腿尽力保护自己的私处不受侵犯,但双腿早已被岔开固定在铁架上,铁链紧紧地捆勒着她的脖子、双手、双腿,一动也不能动,屈辱的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男人们相互推搡、互不相让,现场一片混乱,平头男人似乎十分有力,一把推开其他男人:“他*的,争什么争,老子几天都没开过荤了,今晚好好爽她一下,都他妈别跟我抢。”
摸着夏嫣浮游弹性的皮肤,将手插到夏嫣两腿之间,平头男子狠狠咽了口口水,清清嗓子“哈哈哈,这还没怎么地呢,就湿成这样子,”
说着用手指开始抠弄起夏嫣的阴户来。其他男人也都顺势在夏嫣身体的其他部位四处莫动。有一个男人趁势把嘴凑上去使劲地吸吮着夏嫣的乳头,吸得起劲还不时用牙齿咬上几下。
夏嫣在这样的玩弄下,全身滚烫,泪水打湿了她的脸庞,脸蛋和胸部憋得潮红,嘴里发出叫喊声,小穴却不争气地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一个男人绕到夏嫣身后蹲下,用手用力地揉捏着夏嫣高高撅起的屁股。夏嫣浑圆丰满的屁股犹如一个大水蜜桃一般,粉色的小穴就紧紧地勒在那道缝中,在他们这一番作弄下已经是淫水直流,裆处都湿了一小片。男人深处一只手将两片臀部掰开,从后面往前看去阴户一览无余,浓密的阴毛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水,两片阴唇宛如张开的小嘴。平头男人站在夏嫣前面用龟头顶在夏嫣小穴处来回地摩擦着,夏嫣无力抵御即将来临地强暴,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但这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望。只见他用力一挺,直捣黄龙,肉棒完全没入夏嫣小穴之中,夏嫣“啊”地长叫了一声,强烈地刺激下,头颅高高昂起,双眼紧闭,两行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虽然羞耻气愤,但一股热流却从阴道迅速地扩散到了全身……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肆虐插入并在阴道内翻搅,再加上铁链锁身带来的巨大的羞辱感,夏嫣只觉得一股剧烈的热感源源不断地从阴户散发出来,身体却不由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肉棒的搅动,阴道极力收缩,将男人的肉棒夹得紧紧的。
“嘿嘿,还这么紧的逼,真是极品骚货!”
男人嘿嘿淫笑着,用手掌大力地拍打着夏嫣的屁股,就像骑马一般威风。一番“胡搅蛮缠”后,夏嫣眯着双眼,娇喘连连,她已经放弃了抵抗,羞辱地等待着马上要到来的狂风暴雨。
平头男人一把抓住夏嫣丰满的屁股,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夏嫣的阴户,凭着他健壮的体格猛烈地抽插了10多分钟,不过就这10分钟,夏嫣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淫水大量地分泌,完全地打湿了两人的阴毛,还顺着大腿流出来不少,肉体已经完全沉溺在这屈辱的性交中。夏嫣突然觉得体内的肉棒猛地膨胀了一些,死死地向自己地子宫口顶去,男人终于射了……
随着平头男人败下阵来,其他男人见状猛攻了上去,几根鸡巴齐刷刷朝夏嫣小穴顶了上去。可事情总归有个先来后到,随着一个男人抢了先机径直将鸡巴插进夏嫣阴部,其他男人便急忙转到她的身后企图抢占另一个阵地。在前后两个男人的强烈猛攻下,夏嫣双腿紧紧夹着用力摩擦,巨大的快感几乎使她全身痉挛,一股热流自体内喷薄而出。
正在猛攻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看看自己被喷得一塌糊涂的裆部,她居然潮吹了……这反而激发了他更强烈的欲望,深处双手将夏嫣两腿抱起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胳膊上,这样夏嫣整个身体便被腾空着,完全打开暴露着的下体任由几个男人肆意玩弄,不过此时的夏嫣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挣扎了。
刚刚的一次高潮使夏嫣的阴部此时仍然一片狼藉,平头男人后悔不已,如此难得的境遇自己刚才竟然错过,而他刚刚射过的肉棒,此时居然又挺起来了。而此时夏嫣身下的男人转过头去朝他嘿嘿一笑,似乎是在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随之将早已喷射的鸡巴抽出,将夏嫣让给了其他男人。另有一个男人立刻用双手狠狠抓住夏嫣的双乳,将肉棒狠狠地插入夏嫣的小穴中去……
那一夜,沉闷的“呜呜……”
声在酒吧的空气的久久回荡、无法散去……
这样的轮奸摧残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每天晚上夏嫣都要在酒吧里经历一番地狱般的磨难,没有人能扛得住那样的折磨,任是再坚强的她,直到第七天终究还是没能逃脱最终屈服的命运。回到孤儿院后,在柳玉的亲自安排下,她们对夏嫣开展了一系列有计划的训练和改造。一个月后,郭承燕向柳玉汇报:“玉姐,她现在已经彻底崩溃了,有些神志不清,谁都认不得了。无论我们怎么做她都不会再反抗,您太厉害了!”
“我说过,无论什么人只要找到她的命门,一击即破。夏嫣的弱点就在于她与生俱来的高贵感,让这样一个大小姐被一群贱男人凌虐,还得看着自己的男友像狗一样被我们玩,再强的心理防线都会崩溃。其他事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还有一件事……”
“什么?”
“他的那个男朋友第一天晚上从酒吧运回来就有点不行了,可能是小陈那天晚上玩得有点过了,回来没几天突然就死了……这事情我们一直……”
“算了,他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死了就死了吧,以后对待其他奴隶尽量注意点就是了,培养一个奴隶也得花不少钱。那几个牛郎怎么样了?”
“您放心,全部都被我们给收了,一个都跑不掉。”
“很好,记住这件事决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是,那酒吧的那个老板娘……”
“这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她不敢造次。”
说话间韩美薇突然连门都没敲就跑进办公室,一脸急切的样子显得很是惊慌。
“不……不好了,出事了!”
韩美薇站在柳玉办公桌“呼呼”前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待好一会儿才慢慢镇定了下来。
“怎么了?”
柳玉待韩美薇平复了一下情绪问道。
“您看这个……”
韩美薇将一个大信封摆在柳玉面前。
第43章
角落的一座巨大铁笼内,夏明一动不动地蜷缩在一角,脖子和四肢用铁链被固定在了笼杆上。一个小时之前他刚刚毒瘾发作,柳玉让人给他灌了一碗尿平复了一下此时该是已经睡过去了。自从落入柳玉手中以来已经整整两个月过去了,开始几天他们采用了很多手段夏明都不肯屈服,其强硬程度比之姐姐夏嫣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家原本以为柳玉会对夏明采用一些更加极端手段的和方法,但没过多久柳玉却把他接回夏宅让他住在她与夏含章曾住过的那栋小木屋中,除了派人严密监视、看护以外并无什么动作。而几乎每天下午柳玉只要有空都会到小木屋看看他,纵然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话可说。
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电闪雷鸣,柳玉陷入了沉思。
那是一个与那天一摸一样的下午,天气闷热得让人感到异常烦躁。原本是烈日高悬的夏日一过中午天色竟突然阴暗了下来,浓厚的乌云在天空快速积聚,越来越厚,像是一块巨大的锅盖将天地之间牢牢盖住,稍一抬头几乎就可以看到乌云在面前翻滚,时不时便有几道闪电从云层的缝隙中溢出明暗交替的光芒,空气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破旧的小木屋在狂风的侵袭中显得摇摇欲坠,阴暗、潮湿、闷热、压抑,外面突然恢复了平静——风雨欲来之前的平静。屋内没有开灯,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隐约透过窗户的几道光线照射夏含章那张惨白地毫无血色的脸上。柳玉瘫坐在床边的地上,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地面,眼神僵直而呆滞,白皙的脸上流淌着两行清泪。泪水顺着划过薄薄的脂粉在脸颊留下两道泪痕缓缓流淌而下,慢慢聚集在下巴,最终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与面部失去了联系朝着地面落了下去。“吧嗒!”
那一瞬间好似一颗晶莹的宝石落地四溅开来,清脆的碎裂声打破了四周的平静,时间在那一刻彻底凝固了……
“咔嚓!”
天地间猛烈的一声巨响,几道尖利的闪电刺破了天际使得灰暗的大地变得一片光明。瞬间光芒散去,人间又是一片污浊。
柳玉自认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靠的不仅仅是手段,更多的是沉着冷静、深思熟虑与严谨细致,以及对事态发展的超常预见性与掌控——她的身上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智慧,那是大姐留给她最大的遗产。但是那一天,她犯了有生以来最大的错误,一个足以让她所有努力都付诸东流的错误。
那天下午,柳玉从韩美薇带来的信封里取出一份材料。
“这是我们派去张律师那边的人传回来的。”
韩美薇咽了一下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夏老爷很多年前就已经请张律师秘密签订了一份遗嘱。根据这份遗嘱,夏老爷死后他所有名下财产全部由夏嫣和夏明姐弟俩继承,其他任何人都没有继承权。不仅如此。而且……”
“而且什么?”
“遗嘱里特别还强调,如果姐弟俩先于夏老爷死亡,或者他们因任何原因无法继承,那么其所有财产将全部遗赠给慈善机构,任何人将不得……这份就是夏老爷的遗嘱复印件,我们花了很大精力才弄到的。”
“什么?”
柳玉翻开遗嘱仔细浏览了一遍,直到看到签订遗嘱的日期,赫然就是夏永哲夫妇出车祸后不久,这使得她脸色骤变,勃然大怒,“这个老东西,居然敢给我留这一手,妈的反了他了!”
说着将手中的遗嘱狠狠砸在了桌面上,起身就朝门外走去。“你们继续做好张律师那边的工作。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对着韩美薇说道。
车子以疯狂的速度在路上飞驰,朝着家里的方向冲去。柳玉已无暇顾及任何可能的危险,此刻她的大脑早已被愤怒占领,它们在柳玉体内不断聚集,膨胀,使得柳玉就像是一颗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接下去会发生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从接受大姐的教导踏入这一行以来,柳玉对自己的魅力、能力和手段始终都保持着足够的自信,她坚信自己,只要是想要的,没有什么可以逃脱自己的掌控,特别是男人,他们身上那种天生的弱点才是她自己仍能保持不败之地的的制胜法宝。一直以为早已被自己摸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夏含章竟偷偷藏下了这样一道杀手锏,险些让她这几年来处心积虑的努力功亏一篑。若非发现得早……柳玉不敢再往下想。她生气并不在于夏含章欺骗了自己,而是自己终归还是低估了他,更确切地说是高估了自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他偷偷送走夏明,到这次的遗嘱事件,这一次次的挑战是对自己能力的藐视,是对自己一贯以来引以为傲的自信的毁灭性的打击。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在体内迅速滋生、成长、壮大。
回到夏宅柳玉径直朝小木屋冲去,一脚踹开了那道破旧的木门,往日优雅的气质和风完全被隐藏在体内的野性和兽性所取代。刚刚睡下的夏含章被这突然的巨响惊醒,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睁着恐惧的双眼看着站在门口眼中喷射着怒火的柳玉不知所措。
“主……主人……”
还没等夏含章颤悠悠地吐出这两个字,柳玉早已一个箭步冲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使得他脖子猛地被一勒瞬间说不出话来。“老东西!”
随着柳玉用力一扯,夏含章整个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前一拉整个人从床上翻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两下直到撞翻了放在床边的桌子这才停了下来。他孱弱的身子经不住这样强烈的冲击连坐起的力量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惊恐地望着柳玉任由她的摆布。
“咳咳!”
夏含章猛地咳了几下,“主……主人……您这是……”
“好啊!你还好意思称我为主人,我看这个家里谁该叫谁主人还说不定呢!”
“主人……您这是……为什么这么说?奴才……奴才做错什么了吗?”
“我为你操持这个家,为你守着你的那些生意,把他们做强、做大,为你把两个孩子辛辛苦苦拉扯大,我把整个青春都投给你们了,你扪心自问都做过什么,居然一直都在欺骗我!”
“奴才……怎么敢……欺骗,主人……您呢……咳咳……”
“是吗?你没有骗我?你自己看看吧!”
说着将手中的遗嘱狠狠甩在了夏含章身上。夏含章颤悠悠地翻开遗嘱看了两眼,原本浑浊的眼神突然变得明朗了起来,一扫之前朽朽将死的神情,扔开手中遗嘱强撑着坐了起来,只是不住的摇头。
“原来你……都知道了……咳咳……我原以为……呵呵,终究还是没能瞒得过你,哎!”
夏含章深深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再瞒下去的必要了。
“哈哈!一切都是假的,说什么财产中有我的一份,说什么与我共享你的财富,亏我还为你们夏家付出了这么多,原来却一直被你当成是傻子!”
夏含章沉默了,低着头像静静坐着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柳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哎!”
终于,夏含章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傻吗?不,你太聪明了,聪明到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活得下来,否则我今天还有可能坐在这里吗?我知道,你的野心太大了,一份财产根本满足不了你的欲望,你要的是我的全部。我的命算什么,对你来说捏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微不足道。但你需要我,因为我还不能死。只是永哲,我的儿子,却死在了你的手上。““哦?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是的,当年你给我送来这个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夏含章颤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捧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擦拭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就像是呵护着一个小生命,那是当年柳玉给夏含章送来的那串已经烧焦了的念珠。“哎!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知道,整个夏家已经是你的天下了,我老了,已经无能为力了。可怜我夏含章纵横一生,如今却要每天跟一个杀害我亲人的凶手笑脸相迎,像狗一样讨好你,装腔作势摇尾乞怜,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为了什么?我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但从没有后悔过,唯一悔恨的就是把你这个魔鬼带回家来,把自己的全部都赔进去了。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上天竟要如此惩罚我,可笑,可笑啊!哈哈……”
夏含章笑了,笑声中带着对世事的苍凉与无奈,带着对命运的嘲讽与悔恨。
“但是当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原想把你的罪行公诸于世,但是,你做的太完美了,天衣无缝,而且就算我这样做以你现在的能力想把这些证据彻底湮灭简直易如反掌,到时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我的。我这把老骨头死了并不要紧了,可是我那两个可怜的孙儿,小明、小嫣,我要他们活着,只要他们活着就有希望,有希望除去你这个魔鬼,有希望把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都拿回来。就算他们没能做到……哈哈……你也一样,什么都得不到!““很好,不愧是我最器重的老狗,哈哈!我原以为我已经牢牢掌控了你,你的肉体和你的思想。如今看来……我承认,我太低估你,低估你们夏家了,你险些就让我功亏一篑。但是这又怎么样,该是我的终归还是我的,这是你不管耍多少的花样都改不了的事实。我这一辈子都跟你们夏家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我的出生、我的成长、我的归途,你们夏家就像是上天赐给我的,我想甩也甩不掉。难道你忘了吗,并不是我来找你,而是上天自动把你送到了我的脚下,这是天意,谁也改变不了。没错,我的胃口很大,大到你永远想象不到,但是还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像要的不是你的钱,也不是你们的命,我要的是上天对我命运不公平的一个交待,这都是你们欠我的,你们夏家欠我的。”
“欠你?从来只有别人欠我们,我们夏家从没欠过任何人。哈哈……你这个魔鬼,你这个娼妇,你不会得逞的。就算赔上我这条老命,我们夏家所有人的命,你也什么都得不到,你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会受到报应的……”
“闭嘴!”
柳玉怒吼了一声服了上去将夏含章按到在地,用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可怜的夏含章企图挣扎,可行将就木的他根本没有力气拜托柳玉的控制。
他用力地想伸出手掰开捂着自己抠鼻的柳玉的双手,反被柳玉一个翻身交叉在胸口用自己的双脚重重压住,几乎整个人跪坐在夏含章身上。随着柳玉双手一用力,整个人的重心随着着力方向向前倾斜,全身的重量几乎整个都由夏含章脆弱的胸腔承受着,她坚硬的膝盖狠狠顶住了夏含章胸口顿时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挣扎是人在危险时最本能的反应,虽然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可他仍旧使劲扭动脑袋企图将头从柳玉双手中挣脱出来。好不容易嘴从柳玉手中挣脱出一条缝隙立刻张嘴在柳玉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柳玉连忙将手抽了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道深深的齿痕。“娼妇,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有了喘息机会的夏含章立刻扯开了嗓子大骂,可惜此时胸口被重重压着连喘气都困难的他根本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但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在柳玉的耳朵里,着细微的声音却比晴天霹雳还要震耳欲聋。
“老东西!你去死吧!”
柳玉举起杯咬伤的一只手,抡圆了胳膊重重一巴掌刷在了夏含章脸上,其力道之大打得夏含章眼冒金,脸上立刻显现出一道深红的五指印,可嘴里却仍旧抓住最后一丝机会咒骂不停。
“老东西,你去死吧!去死吧!”
愤怒已经使他失去了理智,清醒的思维已彻底被怒火驱散,歇斯底里的怒号从她口中声声呼出,双手再一次紧紧捂住了夏含章的口鼻。遭到重击的夏含章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如板上鱼肉般任由柳玉宰割。一秒钟、两秒钟……一分钟、两分钟……
突然,柳玉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手一送从夏含章脸上抽了回来,而他整个人却失去了重心重重倾倒在了一旁。柳玉立刻爬起,慢慢地,慢慢地移动到了夏含章身边。夏含章直挺挺地躺着,身体僵直、一动不动。“老……老东西……”
柳玉伸出手去推了推夏含章,可他不再有任何反应。“怎……怎么会这样……”
柳玉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为之一颤,立刻一层森森冷汗布满了她的额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柳玉口中不断喃喃自语,伸出手去慢慢探向了夏含章的鼻孔,可待他手指刚一碰触夏含章的皮肤却立刻如触电了一般猛抽了回来。一丝气息……哪怕是一丝微弱的气息……柳玉绝望了,她的面前,一双眼球突出布满血丝圆睁的双眼里透着恐怖与绝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不……”
绝望下的柳玉发出了刺耳的尖叫,惊得门外站岗的两个女佣忙推门而入:“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滚!都给我滚!”
柳玉怒号着顺手操起地上的一样东西就朝门口砸去,吓得两个女佣连忙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屋内只留下一片黑暗与与柳玉的嚎叫声。
“不……不……你不应该就这么死了,不应该……不……”
夏含章死了,死在了自己手中。根据遗嘱如果夏明和夏嫣不能继承遗产,她也将什么都得不到,柳玉第一次将自己逼入了一个绝境。她浑身一软,瘫坐在了一边,两行热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流淌了下去……
“咔嚓!”
一道惊雷响彻天空,振动了大地,闪电的亮光刺穿了天地间的黑暗,倾盆的大雨倾泻而下,打在木板和窗户上发出了“啪啦啪啦”的撞击声,似乎想把这世界上一切的肮脏与污秽都清洗干净。但是,人世间的罪恶有哪里是雨水能够冲刷地掉的,一切的罪恶最终只能用罪恶来弥补。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了,外面已经入夜,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只有一具尸体和一个比尸体更加冰冷的人。
“夫人!夫人!”
“玉姐,你在吗?”
门外传来郭承燕和韩美薇的声音。
“进来吧!”
柳玉轻声喊了一声,房门应声而开。立刻,灯亮了起来,刺眼的灯光猛地射来,闪地柳玉两眼生疼,眼前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只得用手护着看见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了过来,渐渐看清了眼前的事物。“夫人,这是怎么了?”
看着屋内狼藉的一片,两人立刻跑了过来将柳玉从地上搀扶了起来,“玉姐你没事吧,这是……”
“我没事!”
柳玉软弱无力地回答道。
“夏老爷她……”
他们看到在一边的夏含章的尸体都大吃了一惊。
“他死了!”
柳玉摆脱开他们的搀扶,自己晃晃悠悠地走到一张椅子边坐下,把之前发生的事给她们大致说明了一下。“燕子,小薇,你们俩现在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你们还记得曾发誓永远效忠于我吗?”
“当然,夫人,没有您就没有我们现在的一切,我们曾发过誓永远效忠于您,无论什么事只要您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现在我们有一个麻烦,老头子死了,根据遗嘱夏嫣和夏明就要继承遗产,如果他们俩无法继承那这些财产就要全部捐给慈善机构,我们什么都得不到。”
“这……这怎么办?要不,毁了遗嘱,再做一份。律师身边现在有我们的人,应该是没问题的。”
“哼!没用的,遗嘱是经过公证的,就算毁掉一份公证机关那里也还是有留档。我想过了,从现在起,我要你们做几件事。”
“您说!”
“第一、小薇你马上准备,下周一正式对外公布老头子的死讯,就说是心肌梗塞。”
“是!”
“燕子,现在夏家的亲属还有多少人?”
“这个,据我所知,除了俩姐弟就没有其他人了,据说好像还有几个远方亲戚,不过从来没有什么来往。”
“第二件事,立刻去确认,全面排查,把除了夏明和夏嫣之外所有跟夏家有亲戚关系的人都找出来除掉,一个不留。此外,从现在起停止一切奴隶交易,我需要把所有的人都留着自己用。”
“是!”
“第三,准备让夏嫣和夏明继承遗产,先带夏嫣去张律师那把手续办了。记住,一定不能让夏嫣出任何意外,这时候她对我们非常重要。”
“最后,把小明从美国接回来吧!”
“您是说,夏明少爷?”
“是的。小薇,从下个星期开始,我将不再担任公司所有职务,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家里。到时我会安排夏明继任公司董事长一职。从现在起,公司的事还仰仗你和凯子多用心,对夏明多加帮助和照顾。同时……”
柳玉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严密监控夏明的一举一动,公司里发生的所有大小事务必须每天向我汇报。”
“您放心,我会做好的。”
“好了,立刻着手去准备吧!我累了!”
柳玉说完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子径直朝门外走去,没人看得到她脸上那凝重表情。
她累了,真的累了。
夏明就要回来了,这个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对她来说比亲人还要亲的孩子,她希望他回来,却又不希望他回来,这种矛盾的挣扎让柳玉内心异常痛苦。
几天后,当她站在家门口,看着远方蜿蜒盘旋的道路上一辆轿车由远及近慢慢向自己驶来的时候;当她看到轿车挺稳一个清秀、英俊永远是自己记忆中善良、可爱的夏明拖着行李箱向她走来的时候;当她听到那个翩翩少年用稚气的声音叫她“玉姐”时候,谁也不知道,她的内心在滴血……她不愿意再有流血的事情发生。可是,纵然她无论如何地努力避免伤害夏明,上天依旧不愿放过她,一切终归还是回到原点。
或许,这就是宿命!
第44章
几个月过去了,经过了炎热的夏季,天气已经渐渐转凉。早上有人给夏明送来了稍厚一点的衣服和一床棉被铺。这几个月他一直过着被囚禁的生活,每天都被关在那阴暗小木屋的铁笼子内,一日三餐固定有人会来给他送饭。为了防止他毒瘾发作,定时会有人给他送来玉姐的尿,偶然也会有人牵着他到外面的小花园晒晒太阳或给他冲个澡,天天如此、日复一日。看守他的人对他并不好,经常找由头对他就是一顿打骂,但可能顾及到他的身份下手多少显得比较克制,相比在孤儿院经历的那些虐待相比这里的生活已经可以算得上是舒适了。
柳玉倒是每天都会来看他,短则三、五分钟,多则半个小时,什么都不说,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
这天下午夏明刚吃过午饭,依旧蜷缩在笼子一角像往常一样静静坐着,突然房门打开,走进了两个女人,朝他径直走了过来。一个女人打开了笼子的铁锁,另一个则依次将锁着夏明脖子和四肢的锁链从墙壁上解了下来。“出来!”
开笼门的女人探身进了笼子一把抓起连着他脖子上的铁链用力往外拽。脖子被猛地一勒夏明顿时没了力气,整个身子跟着被硬生生拖出了笼子。“他*的还挺沉!”
女人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除去了夏明四肢上的铁链,只留下连着脖子的一根,突然掏出一团邹巴巴的棉布就想往夏明嘴上塞。
“你们……要干什么……”
夏明扭动着脖子不然她们将自己的嘴堵上。
“少废话!”
突然一个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打得夏明脸上一片火辣,“再动他*的弄死你!”
女人凶狠的眼神扫了过来,夏明知道挣扎也没什么用,只得任由她们摆布。被堵上棉布之后一条胶布便紧紧封住了他的嘴,紧接着有人拿用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夏明眼前一片漆黑就感觉有人牵着他出了屋子。
花园外停着一辆车子,夏明被推上了车,刚摸到合适的地方坐好他的耳边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老实点,不许乱动!”
很快车子便开动了。一路上车子辗转颠簸,凭感觉夏明大致可以猜到这应该是王孤儿院方向开去。一个小时过后车子停了下来,夏明被推出了车子,接着就有人牵着他前行,兜兜转转走了好些路,中间感觉还乘坐了一个电梯,当眼罩被取下的时候眼前果然就是那个熟悉的地牢,他的面前是一条幽深狭窄的走道。想到在这里渡过的那几日非人生活,夏明内心不免感到万分恐惧,这里的每一缕空气、每一块砖石都是他的噩梦。
“好久不见,小少爷,欢迎欢迎!”
前面走过来几个女人,为首的便是孤儿院院长郭承燕,满脸堆笑地对他说道,“想来小少爷离开这里快半年了吧?今天故地重游是不是感觉很亲切呢?呵呵!”
夏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呵呵,都这么久了还是没变。我还记得当年您第一次来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我接待的,那时我还带您参观了孤儿院,看望了孩子们。哦对了,孩子们现在还说夏明哥哥怎么后来都不去看他们了呢?您看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只不过,您上次看见孤儿院只是一个影子,这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孤儿院——地下孤儿院。虽然您曾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日子,但是很可惜您对这里并不是太了解,所以今天根据玉管家的要求,还是由我亲自带领您好好参观一下我们的地下孤儿院,让您对这里的事物、人们的生活以及我们的事业有一个更全面的了解,希望今天您等过得开心。”
“不过呢,虽然玉管家要我们好好照顾您,但是在这里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这里是属于我们女人的世界,无论什么男人在这的低位都是卑贱的,男人是不允许直立行走的,你看咱们也不能因为您破了这个规矩不是……”
郭承燕话还没说完夏明就感到小腿肚子一阵剧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到地上石板时那钻心的疼痛使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等他强忍着想站起来的时候却见几个女人手上拿着的长鞭,知道自己如果这样做免不了又得遭受一顿毒打,便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跟着她们爬行前进。
穿过走道前面便是那个宽敞的大厅,此刻大厅挤了很多人,都围着中间搭起的一座巨大台子,台子上有5个20多岁的男子手脚被绑在5座x型的木架子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样的审判。
“各位姐妹!”
待现场稍微平静了一点,一个中年女人登上了台子对下面的女人说道,“我们奴隶工厂一贯是以培养高素质的奴隶为根本宗旨,保证奴隶的质量是我们的生命线,也是我们事业发展的根本保证,而各位的收入也是跟你们培养出的奴隶数量和质量息息相关的,可以说这也关系到你们的切身利益。根据我们工厂的质量管理规程,我们实行严格的责任制,谁的奴隶出了问题,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们就要最近该奴隶训奴师的责任,并进行相应的处罚。”
“本季度我们销售出去的奴隶一共发生了五例退货,比上一季度增加了三例,比去年同期增加了四例,其中有三例均来自国外客户,如此多的退货在我们工厂成立以来还是从未有过的,客户因此也对我们进行了投诉,这说明我们本季度生产出来的奴隶质量是下降的,是不令人满意的。夫人对此事非常重视,责令我们严厉查处。因此,今天我们特地召集大家,对这五个奴隶以及它们的训奴师进行惩罚。”
“拿上来。”
女人一声令下,又有五个女人手捧五个木托盘走上台子分别站在五个奴隶身边……
“经奴隶质量监督管理委员会商议,由夫人签署最后决定,对这五个奴隶处以宫刑,编入马桶组,由该奴隶训奴师亲自行刑。”
此言一出,台下议论纷纷,全场如炸开了锅,有人赞赏有人摇头,在台下一阵催促声中,五个年轻女子带着一幅沮丧的神情慢步走上了行刑台,一脸羞愧地走向奴隶。在中年女人的命令下,他们纷纷拿起托盘上的刀子,在昏暗的灯光照映下,闪着冷冷寒光,现场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突然她们脸色一变,转身对准犯人一刀砍下…
“啊~~”几道凄厉的惨叫声划过长空,打破的现场那种让人窒息的寂静与凝重。几股鲜血喷涌而出,奴隶的命脉被连根切下,落在了淋漓血泊之中。再看台下,各人却看得津津有味,三人两伙评头论足,完全不把那个男人的死活当回事,现场散布者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怖感。
“拖下去!”
女人一声命令,因剧烈疼痛而昏死过去的五个奴隶被几个女人拖下抬去,很快消失在了人们的事业之中。“根据《奴隶质量管理规程》以及《训奴师处罚条例》第七条第三款规定,因严重质量问题而导致退货,对该奴隶直接责任训奴师处以记大过处分,扣发一个月工资奖金,不得参加该年度任何先进评选。希望你们吸取经验,也希望其他训奴师以此为鉴,共同努力,提高奴隶质量……”
“啧啧啧!”
郭承燕摇着头说道。“可怜的家伙,被编入马桶组就要成为所有人的公共马桶,而且最多活不过七天。您知道这些死去的奴隶我们都怎么处理吗?呵呵,您一定猜不到吧,其实市里最大的火葬场也是由我们经营的……走,下个地方看看去!”
大厅里依旧一片喧嚣,郭承燕等人已牵着夏明穿过一条窄窄的通道通往另一个区域去了。“这里是新奴登记处。”
她们来到一个关着铁门的飞房间前,郭承燕推开房门,里边另有两个女人正对两个绑在架子上的赤裸少年做着什么,看到郭承燕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的活朝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院长好!”
“恩!这两个就是云美送来的?”
“是的,早上刚到,我们正在对他们进行处理登记。”
“不错,云美越来越能干了,今年已经送来15个了。”
郭承燕交口称赞,低头对夏明说道,“云美是我们这培训送出去的女王,我们扶持她当了一个小帮派的老大,专门吸引那些不好好学习的小男生啦,不良少年啦,流浪孤儿什么的加入,找到合适的就把他们送进来训练成奴隶。这样的女王我们在外面还有很多,分布在各个行业,所以我们新奴隶的资源很大一块就是靠她们。这里就是新进奴隶所要经历的第一关,我们会先对他们进行体检,合格的会进行一些基本处理,比如剃毛啦,清肠啦什么的,然后给他们上鼻环。最后会给他们进行编号登记,在他们屁股上烙上编号,这样他们就正式成为我们的奴隶了。至于那些不合格的,就直接分配去马桶组或者生活组。来,给我们的客人示范一下上鼻环。”
“是!”
两个女人答应了一声,转过身去从桌子上的托盘里取出一根小小的注射器,将针管插进奴隶鼻腔内壁注射进了一些液体,估计是麻药什么的。然后从一个小火炉内取出一个已经烧得通红的类似小钳子的东西,只是这钳子没有钳齿,平平的钳嘴前方各有一个凸起的小圆柱。将钳嘴插入奴隶的两个鼻腔然后一合,烧红的小圆柱便会降鼻腔内壁烧穿一个小洞,接着完全不顾两个少年奴隶被烫得痛苦嚎叫在他们鼻子上套上了一个金属鼻环,整个流程一气呵成、干净利落,不到一分钟便完成了,看得夏明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不错!”
郭承燕伸出手指勾了勾已经牢牢套在奴隶鼻子上的鼻环说道,“这样才真正有点奴隶的样子,从今天起你们就真正跨入这个全新的世界了,在这里我们将会把你们训练成最下贱的奴隶的,呵呵!”
走过登记处,隔壁的房间挂着“滴蜡训练室”的金属牌子,郭承美介绍说:“新进奴隶进行了编号登记等成了正式奴隶,接下去就开始对他们进行训练了。身为奴隶,时不时要受到主人的虐待和玩乐,因此就必须具备一些最基础的承受能力,比如滴蜡、鞭打、窒息、拳打脚踢等等,这里就是基础训练区,这一间是滴蜡训练室,再往下还有鞭打训练室,窒息训练室,穿刺训练室,肛门训练室以及阴茎能力训练室等等,经过这些训练,掌握了基本能力和技巧才算是正式踏入奴隶的大门。”
她们推门而入,整个房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蜡烛油的味道,直接映入眼帘的时候正对大门的一道长长的架子上挂着一具具躯体,以及被红色的蜡烛油裹满了全身,几乎看不清一寸的皮肉,至上下两个透着恐惧和痛苦眼神的眼睛孔展示着那里边还存在着活人,就像是一具具放在火上热烤的乳猪。两个女王手中各自握着一根粗大的燃着火苗的蜡烛在奴隶中间一次穿梭检查,继续在他们还裸露着的皮肤上浇下灼热的蜡烛油。此外还有鞭打训练室,几个手持长鞭的女王依次往十来个挂在架子上的奴隶身上狠狠抽打,整齐响亮的电子抽过皮肉的“啪啪”声和奴隶撕心裂肺的嚎叫声甚至穿透了房间隔音墙壁在走道中久久回荡,甚是恐怖。而肛门训练室内,一个个被固定在一个木制器械上高高翘着臀部的奴隶肛门内插着一根足有黄瓜粗细、十几厘米高的蜡烛,蜡烛上燃着的熊熊火光将蜡烛烧的融化,顺着蜡烛流了下来覆盖了奴隶的臀部上。据郭承燕介绍说,奴隶们每天都得插着这些蜡烛直到燃烧结束,这个过程需要一个小时以上,通过肛门训练室训练过的奴隶肛门最大可以插进两个女王的手臂。接下去的每一个训练室都像是一个个有着各自骇人景象的人间地狱。
观看过“基础训练室”接下去就是“进阶训练区”郭承燕介绍说:“一般新进的奴隶要经过一个月的基础训练才能进入进阶阶段。因为我们工厂的目的是要培养全能型全职奴隶,所以仅仅能满足女王基本的玩乐需求是不够的,还得能够毫无顾忌地吃下女王的黄金、圣水、红金,乃至所有女王身上的分泌物,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这样就需要对他们进行进阶训练。当然,并不是每个奴隶都能通过阶训练。通过我们统计,基础训练的奴隶产出比为90%,也就是说10个奴隶,最终通过基础训练的为9个,还有一个会中途报废。当然,报废的原因有可能是奴隶自身身体素质,也有可能是训奴室程度控制或操作不当,而最终通过进阶训练的奴隶产出比仅为70%。”
“听说小少爷您喜欢喝圣水,有机会倒是可以请您来体验一下我们的圣水训练,呵呵!一定会让您终生难忘的。”
他们通过“进阶训练室”时候,除了“黄金能力训练室”外其他训练室暂无奴隶训练进行相关训练。“黄金能力训练室”内,一个女王手持一个大桶,她的脚下齐刷刷躺着五个赤裸的奴隶,被用镣铐牢牢固定在地上,口中插着一根透明的塑料导管,用胶布将口封住,导管上端共同连接在一个巨大的漏斗状的塑料容器下,女王便从手持的大桶中用金属瓢舀出换绿色的粪便倒进容器,粪便顺着导管流入奴隶口中。有两个奴隶食道较窄没能一下子将粪便吞食下去,粪便从嘴里溢了出来却被角度封在口中,呕地他咽喉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却没能得到女王的可怜,反而带来了是一顿无情的鞭抽,待几人将粪便完全吞下之后女王便继续往容器中倒粪便。
郭承燕笑着说:“黄金训练是奴隶训练一道很重要的坎,大部分报废的奴隶就是因为这一关过不去。但黄金能力是身为合格奴隶最基本的素质,所以我们也在想尽办法提高奴隶的黄金训练产出比。此外,我们现在女王与奴隶的数量比将近1比7,也就是说一个女王要负责训练7个奴隶,这样就算我们这的所有女王一天上几次厕所也不够用啊,所以玉姐帮我们想了个办法,就是每天向我们外面的那些小姐们收集屎尿运送过来,这样姑娘们就不用每天都为屎尿发愁了。”
“听说小少爷您的父亲就是在外面给我们的小姐当马桶,呵呵!”
提起父亲,夏明想到玫瑰休闲屋,泛起了他内心的阵阵痛楚。自从那件事后他便在没听到关于父亲的消息,或许他又回到了玫瑰休闲屋,继续在那些妓女胯下过着非人的生活,又或许他已经……或许永远只是或许,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接下去一个区域是“特殊奴隶训练区”这是专门为某些客户的特殊需求订单专门训练奴隶的区域,比如某些女王需要人形犬,希望能够完完全全洗去奴隶的人性和关于做人的所有记忆和思维,彻底变成一只长着人的样子的狗,这就需要采取特殊的方式对奴隶从生理和心理等进行多方面的训练和改造,虽然难度极大,耗时也长,却可以卖出极高的价钱。去年日本yapoo的浅野直美女王生日的时候,她们就曾特别训练了一对孪生兄弟人形犬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
地下孤儿院难以想象地大,这里就像是一个迷宫,错综复杂、形如蛛丝的走道连接着一个个如方块一般的小房间,里边隐藏着数不清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罪恶。再往内进入了女王们的生活娱乐区,一路上夏明的所见所闻说明了这里所有女人生活的方方面面、点点滴滴已经与奴隶永远都不可分离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女王累了,可以随时从任何一个地方拉过一个奴隶当马驮着自己走;厕所里,一排排的马桶全部是由所在地上的奴隶做成,餐厅、酒吧、电影院内的服务人员由奴隶担任,连座椅也是由奴隶组成;健身房内奴隶充当健身器械,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充当沙袋的奴隶被锻炼拳击的女王活活打死;还有一种单纯的性奴隶,全都是二十岁左右的英俊青年,他们不用像其他奴隶那般遭受万般虐待,但为了满足这里女人们的性欲他们每天需要服用大量的激素和催情药,最后往往活不过一年便会惨死在这些恶魔的纵欲之下。而这里所有的奴隶,都是那些女人口中所称的“不合格的废品!”
如果说人还有分上、下等的话,那些奴隶甚至连人都不算,他们只是一群有生命、会活动的器具,他们的生命低贱地微不足道,在那些女人眼中甚至连生命都算不上,只是供他们玩乐,赚钱的工具,人性的邪恶在这里被无限制地放大,没有人会想到,代表着善良的孤儿院脚下隐藏着的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想象的罪恶。
最终她们来到了一件挂着铁锁的青色铁门前,这里应该就是处于整个地下孤儿院的最深处。郭承燕取出一把钥匙亲自打开,门后边显得比较空旷单一,三十多平米大小的房间里不像其他房间那样摆挂了各种复杂的器具和机械。房间中央摆了五座约一人高的原型玻璃容器,容器外接着两个玻璃管,内壁里联接缠绕了长短粗细不一的管子,不知是作何用处。
“小少爷!”
郭承燕突然一改之前轻松戏谑的语气,语气显得比较沉重,“玉姐从来不让别人进到这个房间,但是她今天特地交待我们一定要带您进来。这个东西是玉姐的心血之作”郭承燕之前面前的那几台器皿说道,“这是根据一本留遗的笔记本里记载的的一些东西设计出来的。那两条玻璃管一条是呼吸管,一条是进食管。使用的时候将奴隶关进去,然后再往那玻璃球中灌满屎尿,通过里边那些管子往奴隶身体内输送营养液等维持物,通过进食管给他们补充能量。它就像人的子宫,奴隶里边是完全清醒、毫无痛苦的,他们清楚地明白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地,如果他们乱动就可能挣脱那些维持自己生命的管道,那样包围着他们的屎尿就会从他们身体的所有孔洞往体内灌,片刻之间就会被屎尿淹死,这种被覆盖在屎尿中的羞耻感以及身体能动却又不敢动带来的极大的心理压力时刻折磨着他们,一点一点地蚕食着他们的思想和精神,直到最后的崩溃。这小小的一个球,别看它简简单单、毫不起眼,但它却是一个真正的地狱,玉姐给它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屎尿地狱球””
“您知道吗?从这地狱里归来的人无一例外全都疯了,再强硬的奴隶都熬不过三天,”
郭承燕牵着夏明绕过那几台“屎尿地狱球”在最里边还单独放着一台,只不过不像其他都空着,那一台里充满了屎尿,在阴暗灯光照射下呈一种令人作呕的乌褐色。但最令夏明震撼的是,那台机器的玻璃壁上贴着一张脸,一张口中插着皮管眼睛紧闭面容紧紧贴着球壁的脸。看到这张脸夏明再也按捺不住,挣脱开了女人的束缚一下子冲上前去贴着玻璃球壁大喝道:“姐姐……姐姐……”
第45章
“你都已经看到那些了吧?”
当天晚上夏明被送回了夏宅,回到小木屋的时候柳玉已经坐在里边等他了。他俩相互沉默了有十分钟,最终还是柳玉开口先说话。“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不为别的,只是想让您认识一个真正的我。我知道对于你来说,那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在这之前你或许难以想象这个世界竟然还存在那样一个地方。但那确实真真实实存在着,而且就隐藏在象征着善良的孤儿院下面,这真是够讽刺。当年我开始掌管孤儿院,偷偷地训练出第一个奴隶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如今它竟会发展到这样一幅摸样,这是在是在神奇了,当我一步步看着它从小到大,从虚无的设想到终成现实,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不是一个梦。”
“那个地下世界太可爱了,它符合我对心目中理想世界的一切想象。纵然在这个世界我手握强大的力量,拥有富可帝国的财富和权势,但是这这世界太复杂,这里有太多我所不能控制的因素束缚着我,在更加强大的力量面前我依然是弱小的。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是虚伪的,为了生存所有人都需要带着面具,我也不例外,这让我感到很累,但是在那里,我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我可以按照我想象的方式生活而不会被视为异类。我在那里每个人是丑恶的,但却恶地真实、恶地彻底,无需装腔作势,没有任何掩盖,这让我感到自在和快乐。更重要的是,它是由我一手创造的,我才是那里真正的主宰。”
“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夏明的开口让柳玉出乎意料,这是他这几个月第一次对柳玉说话,“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柳玉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承认,钱确实很重要,没有钱我什么都做不到,没有钱我现在就是个社会的渣滓,像一堆烂泥一样任人踩踏,没有钱不就不可能建立起那个地下世界,我就不可能是现在的谢柳玉。但是当你有了钱之后,你所要求的就会不一样了。其实以现在的我,就算不拥有你们夏家的财产,我一样可以靠自己创造属于我的一切,我还是可以过上我想要的生活,但那还不够,你知道为什么吗?”
夏明没有回答她,柳玉继续问道:“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有过梦想吗?”
“梦想?”
夏明沉默了一下,“以前没有,但是现在……”
“现在的梦想就是杀了我,为你的爷爷,为你父母,为你姐姐报仇是吗?我知道的,我理解你。我给你说说我的梦想吧!”
“我有过很多个梦想。我的第一个梦想是有饭吃,有衣服穿,不要被人欺负,这也是我当时许多小姐妹的梦想。那是的我是那么的弱小,弱小地像蝼蚁一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把我踩在脚下,但就只是这点微不足道的愿望对于我来说也只是奢望。后来,我的梦想是能赚钱很多钱,不用那么辛苦得活着,可以有尊严的活着。但你知道吗?对我们那种人而言,尊严是最不值钱了,人们可以将它任意砸碎、抛弃,仅仅只是为了生存。但我依然梦想着尊严,我努力了,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直到我遇到了一个人,她告诉我不要在乎钱,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什么值得珍惜。人最重要的是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命运驾驭。她告诉我说我身上有着许多别人不具备的素质,只要我愿意,我可以做到别人所做不到的事。我向她发誓,我要成功,我要获得我想要的一切。于是,我又有了新的梦想,就是让许许多多的人跪在我的脚下,经过努力我成功了。但是后来我遇到了曾欺负过我的那些人,他们让我看清了自己,虽然我看起来很强大可本质上却依旧弱小,在他们面前我依旧一无所有,就像最初的我一样。于是我梦想着要复仇,我发誓终有一天我要站在权力的顶峰,要让所有欺负过我的人付出应有的惩罚和代价!你觉得我成功了吗?没有,还差一点,我要成为真正的王者,我要掌控别人的命运。但是掌控别人的命运的前提要掌控自己的命运,而你们夏家,你们是我命运中的一个绕不过去坎,我谢柳玉一生的命运与你们夏家是紧密联系着的,是不可分割的。我只有彻底将你们夏家踩在踩下才能够完成一个自我的蜕变,我才能成为一个真正自由的人,这包括你们的人,更包括你们的钱,缺少任何一点这个游戏便变得不完美,我曾许下的那个诺言便永远无法得以实现,它是一个象征。”
“那你可以杀了我,活着把我变成像那些人一样,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哈哈……你说得对,这样做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虽然我多少次想象过让你成为我脚下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就像你父亲和姐姐那样,但是每当看见你我总是狠不了这个心,我做不到!我让人带你去孤儿院的原因并不是想让你成为像那些奴隶那样,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在这里继续生活,以像以前那样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想当初的那个夏家大少爷一样。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期待你的原谅,但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想伤害你。但是你的姐姐,她将永远生活那个地下世界,过着你亲眼目睹的那样的生活,直到死去的那一天!你自己想想吧,我不会强迫你。”
御姐说完便离开了,桌面上多了一样东西。夏明拿过仔细端详着,那是姐姐送给他的风车八音盒,曾指引着他一步步揭开这个惊天大秘密的八音盒。夏明小心地转动发条旋钮,不知什么时候八音盒已经被修好了,随着风车的转动,发出了悦耳清脆的乐曲声……
冬天过去了,春天的气息悄悄降临了大地,消融、万物复苏,大地孕育着新的生机,向人间慷慨地散布着生命的芳香。不知什么时候小木屋已经被修葺一新,花园里的野草已被除去,种上了新的花苗,在春风的抚动下迎着着春光含苞待放,这里又恢复了当年柳玉居住时的一片生机盎然。柳玉闭着眼躺在一片鲜花丛中的一张躺椅上,沐浴着明媚的阳光,心情格外愉快。
晌午一过,韩美薇兴冲冲地跑了进来,看到柳玉正躺在那休憩不敢打扰她,但却有怕耽误了事情,只得压低了音调用很小的声音喊了柳玉两句。柳玉倒也警觉,立刻睁开了眼示意自己已经醒了。
“他来了!”
韩美薇说道。
“带他进来吧!”
“是!”
韩美薇说完退了出去,很快就带着一个男人进来,将他带到柳玉跟前。
“张律师,坐吧!”
柳玉朝那男人扫了一眼,男人一脸堆笑地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那人便是处理夏家遗产的张律师。
“谢夫人!根据您的意思,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张律师说着从公文包内取出一大叠材料放在柳玉身边的小桌子上,柳玉伸手拿过翻看了起来。”
根据我们统计,除去应支付的税费和手续费,您一共可以获得包括存款、不动产、债券、股票、矿山、公司股权等在内共计价值470亿元人民币的财产,您手上的就是具体的资产清单。我们已经为您拟好了一份财产赠与协议,只要您和夏小姐和及夏少爷在协议书签字盖章就可以生效了。”
说着又递过去了一份协议书。
柳玉仔细浏览了一遍协议,没有提出什么异议,便转头过去对韩美薇说:“带他们出来吧!”
“是!”
韩美薇答应着朝小木屋走去,打开了房门喊了一声,从里边应声走出两个人,却是夏明和夏嫣,从状态上看两人神色正常,只是略显疲惫。两人跟着韩美薇沿着花园小道来到柳玉与张律师交谈处,静静地站在柳玉身后默不作声。
“夏小姐,夏少爷。”
张律师对两人笑了笑说道:”
你们只要在这签字盖章就可以了。”
说着指着协议上给他们做了提示。
“嗯!”
柳玉哼了一声,两人乖乖地走到前面那笔在协议上签下了各自的名字并盖上了手印,接着柳玉也在相应的地方签字盖章,事情完成韩美薇便立刻把夏明和夏嫣带回屋里去了。
张律师拿过她们签字盖章的协议看了一遍,异常兴奋地说:“恭喜谢夫人,从现在起,您就是夏家所有资产的唯一合法拥有者了,从今往后,夏氏集团可以更名为谢氏集团了,呵呵!”
“哦?但是我怎么觉得还是叫夏氏集团更好听嘛!”
“这个……这个……”
“哈哈!”
柳玉笑了一下,”
早先听夏老爷说,张律师是个既能干有值得信任的人,今日看来果然如老爷所言。我现在也算正式执掌夏家,人手不足,自己的能力有限,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律师来帮我忙,不知道张律师您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可以给我推荐一二呢?”
“这个……谢夫人,如果您不嫌弃,您看我……”
“这个嘛!我需要的是一个听话又忠心的,以张律师您的身份和地位,要听我这一个小女子的话岂不是太委屈您了。”
“怎么会!怎么会!”
张律师连连摆手:“只要谢夫人您吩咐,我愿赴汤蹈火、早所不辞!”
“哈哈!”
柳玉笑着从旁边桌上拿起一杯咖啡送到嘴边,正想饮的时候却故意将手一歪,咖啡顺势倒在了放在地上的高跟鞋面上。张律师见状连忙从口袋中取出纸巾弯腰下去擦拭,却突然停柳玉说道:“张律师,我这个有一个毛病,遇事喜欢精益求精,您应该知道我脚上的鞋都是很名贵的,名贵的鞋子自然就应该用好的擦鞋布,您这几张破纸巾又算是什么意思呢?觉得我这鞋子便宜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看我一个粗人,有眼不识金镶玉,您看这……”
说完便拉长了自己的西装袖子打算用衣服来帮柳玉擦鞋,却又一次受到柳玉呵斥:“怎么,您是觉得您的衣服够名贵呢还是觉得我这鞋子不配用更好的擦鞋布呢?您这么做可就让我不明白了。”
听到这话张顿时慌了,连忙道歉:“谢夫人,您真的误会了,不知你的意思是……”
“哼!听说你们当律师的有一样东西是最宝贵的!”
“请,谢小姐您说,只要拿得出来我一定……”
“哦?那我可就说了,我可是听说你们律师最宝贵的就是那条三寸不然之舌,我想我这鞋子应该还是配得上您用您的舌头帮我……”
“是……是……谢夫人,您说的是……说的是……”
张律师毫不犹豫地将头探了下去,伸长了舌头扫在了那洒满了咖啡的鞋子上。
“哈哈!很好,那小女子还要多仰仗张律师您帮忙了,今后好处一定少不了你!”
看着跪在地上发着“索索”舔舐声的张律师,柳玉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韩美薇送走了张律师,柳玉在花园内独处了一会儿,起身往小木屋走去。阴暗的小木屋内,夏明和夏嫣静静地坐着。柳玉走到他们身边,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柳玉,屋内是一片让人窒息的寂静和压抑。柳玉走到窗前,透过玻璃看着窗外:蓝天下,缕缕和煦的阳光闪现着动人的光晕,刚刚从严冬中苏醒过来的花苞依旧在微风中瑟瑟发抖,迎着阳光欲张开花苞拥抱春天却又在顾及着什么,只能有所保留地一点点吐露她的芬芳。一只刚刚从蛹中破壳而出的蝴蝶张开稚嫩的翅膀在花草丛中偏偏起舞,寻找着属于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朵鲜花。蝴蝶在寻找着,寻找着。终于,一朵怒开的鲜花向它展开了怀抱,迎着花香,蝴蝶抖动翅膀迎了前去……
一切是这么的美好,虽然屋内依旧阴暗,但当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的时候,温暖已经渐渐在这里发芽。
“你们,今后就在这里生活,哪里都不用去了。会有人来好好照顾你的!”
走到门口,柳玉转头看着他们说完了这句话,随手将房门关上。越来越窄的门缝中,两个背影面朝阳光坐在窗前,像两尊凝固的雕塑,静静地……静静地……
第46章 结局
静静的山丘上,背靠着一片葱郁的森林,一座庄严肃穆的古式建筑孤零零地立着。建筑风格古朴,造型传统,陈旧斑驳的栋梁碑石,长满青苔的红墙绿瓦更为其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和沧桑感。这里就是夏家的家族祠堂,里边供奉着夏氏这个当地大家族的先祖前辈。自明朝天启年间兵部侍郎夏守阳不满宦官当政、官场腐败、朝纲不振,遂弃官居家迁往此处以来,夏家便在此落地生根,繁盛枝叶。近四百年来,这个家族英雄辈出、人才鼎盛,直至近代伴随着时代变迁一度没落,但在先辈夏明庭数十年苦心经营下在此恢复了家族往日的荣耀。可叹沧海桑田、世事无常,这个庞大的家族人丁凋敝,如今已逐渐走到了尽头。
宽敞的祠堂大厅内,曾整齐地摆放着夏家先贤祖辈的排位,左昭右穆向世人展示着这个大家族往日的光辉荣耀。如今再次走进,长长的案台上除了一座巨大精致的木制排位以外,整个厅堂显得空空荡荡的。
柳玉在牌位前,看着上面刻着的一个名字,静静地站着,谁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着什么,那是她大姐的名字。今天,她将大姐的英灵正式迎进这个百年祠堂,彻底取代夏家的位置。她终于实现了对大姐的承诺。
“凯子,还记得她吗?”
柳玉问站在身后的徐凯道。
“当然,主人,我怎么能够忘了她呢?”
徐凯的内心泛起阵阵痛楚,那是多么伟大的一个女王啊!正是她带领着徐凯进入sm这个世界,如果当初没有她将自己送给柳玉,就不会有今天的自己。幕幕往事跳上心头顿时让徐凯百感交集。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大姐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当年她走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靠着男人混点吃饭钱的小女王,而如今我终于实现了对她的曾诺,只是这一路我走的太曲折,太艰辛了。我得到了许多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但许多本应属于我的,却永远失去了。有时我在想,我到底是作对了还是做错了?我是赢了还是输了?如果大姐还在的话,她一定会给我答案的。”
“其实,这上面不应该只放着大姐的排位,还有许多人,夏含章,夏永哲,赵霞,秀姐,何老三……等等,那些我一路走来经历过的如今已不存在的人,他们都应该摆在这个台子上,如果没有他们便不会有今天的我。可以说,我能走到今天,是踏着他们的尸体过来的。或许再过不久,我的排位也将摆在上面,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全都会烟消云散,化为尘土。或许,这就是人生吧!”
“主人,您千万不要这么说……”
“凯子,你告诉我,我是个坏人吗?”
“不,主人。在奴才心目中,您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神,无论您做什么,奴才都会跟着您,听您的话。”
“那又能如何呢?但我终究还是一个坏人,我做过很多坏事,害死过很多人,我的双手沾满了血,我想有一天我一定会下地狱的吧?但是,我从未对我做过的事后悔过,唯一然我感到伤心的,是我深深伤害了一个深爱着我的孩子,我伤害了他,也伤害我自己。”
“凯子!”
“奴才在!”
“听说你的文笔不错,你就把我的故事写下来吧!若干年后,当我的子孙后代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她们或许会明白她们的祖先得到这一切的时候曾付出过多少的血和泪,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就让后人去评说好了。”
“是,主人,奴才一定会详细地写出来的。”
“很好。你看,人活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会有着各自的故事和经历,正因如此每个人都有秘密,都会与众不同。我也有秘密,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能走到今天靠的是什么?这些都是秘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正因为有这些秘密,我才是独一无二的我。所以,这本书,就叫做《女管家的秘密》吧!”
走出祠堂,面前是一片广阔的原野,顺势而下的一片低矮盆地内长满了高高的野草,在微风吹拂下如海浪一般泛起层层波涛。远处,一个身上布满伤痕,刚从草丛里钻出的小女孩,脸上带着坚毅的神情,迎着阳光,远远地看向她的未来!
05-22
番外篇文泽的的性福之路
第01章
1994年,14岁的文泽慢慢的走在放学的路上,在路人眼里他走的有些心不在焉,也确实是那样,因为他脑子里被一件事填满了,让14岁的他无法再想其他的事情。
上了初中后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对性的事情都有些懵懵懂懂的感觉,每到下课或课间操的时间都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男生聚在一起鬼鬼祟祟的聊些什么,文泽也是其中的一个。文泽生活的城市是一个小县城,不是太发达,文娱生活也很单调乏味,网吧这种东西这时候还没有出现,录像厅什么的在人们眼里有些黄色的地方初中生也不敢进,所以他们聊的话题自以为很黄,其实无非就是一些微带些性的话题,比如说看到电视剧里接吻的镜头鸡巴会勃起,比如晚上有时会“尿裤子”,而且尿的很少很爽,憋也憋不住,有时还会谈论学校的女老师,哪个老师漂亮哪个老师穿衣好看。这些话题很容易引起共鸣,文泽每次都是听的津津有味,而且他对老师的衣服也有自己的欣赏标准,那就是喜欢看穿丝袜的老师,这里面性方面的想法不多,文泽的女班主任夏天穿凉鞋光腿时小腿有些粗糙,还有些细微的蚊子咬的疙瘩,但一穿上丝袜后一点也看不出来。在当时还没有流行黑丝,都是肉丝长筒袜,裤袜很少,而且还是那种不怎么贴身的,但这不妨碍让文泽喜欢上这种让女人的腿变得完美的衣物。
这天放学后文泽和几个死党打了会球,打完了去上厕所准备回家,正撒尿时其中一个死党不知怎么的看了文泽一眼,惊呼到:“文泽!你怎么是这样!”
文泽一愣“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看你的鸡巴,没露头!你看看我的。”
文泽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别人的鸡巴,经死党一说他仔细看了下,发现死党的鸡巴上露出了一个小头,上面还有一个小眼,自己的却是个烧麦状的,没有露头。几个死党都走过来互相比较,或多或少的都露了点头,就文泽一个人没露。刚才那个惊呼的死党说到:“我听我妈说你这叫包皮过长,得割掉,要不然里面的脏东西出不来会烂掉的!”
这个死党的妈妈是个医生,他也模糊的听他妈妈讲过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不过也没怎么注意听,要不也不会说出包皮过长就会烂掉的事情。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又说了一会,都催文泽赶快去做手术割了,防止鸡巴烂掉后嗝屁。
文泽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的,脑子里都是刚才死党们劝他“割了割了”的话,他以为割了就是把鸡巴割了,然后长出新鸡巴就能露头了,可是他不敢,怕疼。
文泽想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怎么办,又怕妈妈骂他,也是,这事情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说呢。一进屋,一个声音大喊一声“文泽哥!我来了!”
接着一个小人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腿,文泽低头一看原来是上幼儿园的表弟来了,这么说小姨也……
“文泽,回来了啊,快来吃好吃的,小姨给你买的蛤蜊,刚炒好。”
文泽期待的眼神顺着声音从下往上望去,一个美女立在面前。
一双细带露趾凉鞋里小巧的脚丫穿着丝袜,一身粉色的连衣裙,一张漂亮的瓜子脸,这是文泽的小姨,年龄比他妈妈小的多,是他妈妈家这边最小的女儿,妈妈老大了外婆才有了小姨。小姨名叫徐柔,平时爱说爱笑,虽然快30岁了长得却像20多岁的,正因为如此随着文泽年龄越来越大每次喊他小姨都有些别扭,因为小姨一点不像是个姨,一副姐姐的模样,性格也像,没有成熟的感觉,生完孩子身材也没有多大变化,特别是那一双长腿,比文泽看的电视里的模特也不差多少,更要命的是小姨腿已经很美了但很少光腿,都是丝袜加身,弄得文泽是想看又不好意思,暗骂自己是流氓,连自己小姨都看,却还是忍不住,许多年后回想起来自己的恋袜癖好都是因为小姨而起。
“文泽快来,一会凉了不好吃了。”
“姨夫在一旁说着,姨夫是一个公司的部门经理,单位效益好收入高,长得也可以,就是性格木讷了些,当时追小姨追的那叫一个紧,光是给文泽买东西贿赂他说好话都买了不少,姨夫不会那些花言巧语,只是真诚的对待小姨,小姨最后也是看中了姨夫的老实,觉得这样的男人过日子踏实。小姨毕业后没有工作,结婚后姨夫家给找了一个司法局的工作,那时进这些单位还比较容易,不像现在挤破头都进不去。生活好了,心事又不多,小姨整天嘻嘻哈哈的像个小女孩般无忧无虑,幸福的很,文泽受小姨一家人到来的情绪感染,也不觉得那么悲观了,洗手吃完饭和表弟玩了会,表弟又吵着要去他奶奶家,小姨说好久没见姐姐了,这几天文泽的爸爸也正好出差,晚上就不走了,和姐姐聊天,于是姨夫打了个招呼就和表弟走了。
晚上躺在床上文泽睡不着,一个人的时候又想起那个让他烦恼的事情。文泽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忽然想起死党说的那句话“我听我妈说你这叫包皮过长,得割掉,要不然里面的脏东西出不来会得阴茎癌的!”
脏东西?里面的脏东西?
什么东西呢?把脏东西弄出来不就不用割了吗!文泽为自己想到了这个好方法兴奋不已,接着就把包皮往下撸,从来没有撸过的他疼的咧了下嘴,但是想想撸下来后把脏东西弄走就可以不割了,还是咬着牙慢慢的撸了下去。“我操!这是什么!”
映入眼帘是一个龟头,一个满是包皮垢的龟头,文泽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龟头会这么脏。他赶快去厕所倒了盆水,仔细的洗了起来,“你干嘛呢还不睡觉,弄什么呢?”
妈妈疑惑的声音传来,文泽赶快插上门喊道“我拉肚子了,屁眼疼,吃辣椒吃多了,洗洗。”
说完怕妈妈嫌他洗的久起疑心用力快速的洗起来。
文泽以前从来没有碰过这里,这是长这么大了头一次露出龟头,而且还被自己粗暴的洗着,文泽就觉得龟头疼还带着点别的感觉,什么感觉也说不上来,反正不难受,文泽没有手淫过也不会,他现在洗的动作就是在手淫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洗完后文泽躺在床上高兴不已,总算了了个大心事,回想起刚才龟头被搓洗碰触的感觉,心里一动,手不由的往下伸去,握住了龟头慢慢的撸着,渐渐的兴奋起来。他听同学说过男的兴奋时会尿出来东西,想拿卫生纸准备好,一回头发现床头的卫生纸正好用光了,想作罢又憋的慌,只好起身又去厕所。路过妈妈的房间时屋门开着,文泽无意中瞟了一眼,发现小姨正穿着妈妈的短裤坐在床边,侧着头和妈妈正聊着什么。
或许是没带睡衣吧,文泽这样想着,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偷偷的瞧着。妈妈的短裤就是一条普通的四角短裤,在小姨和妈妈眼里文泽就是个小孩,所以根本没有避讳的意思,否则也不会穿这么暴露的衣服,一双美腿由于短裤的缘故雪白的大腿也露了出来,文泽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女人大腿,而且是小姨这么完美的大腿,他的鸡巴立刻硬了起来,文泽几乎是跑着进了厕所插上门,红着脸脱下裤子,往厕所的衣钩上挂,猛然看到一双长筒袜挂在了衣钩上。
毫无疑问这是小姨的丝袜,因为妈妈从来不穿这个。文泽颤抖着手把长筒袜拿着手里抚摸着,这是刚才紧紧的贴着小姨美腿的丝袜啊,文泽觉得脑袋充血,心跳的不能抑制,拿着丝袜的手也颤抖起来,再也忍不住,猛地把它按到了鼻子上拼命的吸着,闻着丝袜上淡淡的皮革味道,鸡巴已硬的要爆炸。闻了一会文泽把丝袜包在鸡巴上,想象着自己现在正在小姨的美腿上摩擦,快速撸了起来,滑滑的丝袜让他的魂都快爽飞了。“文泽,怎么拉肚子了,要不要紧?”
小姨看文泽老是去厕所就过来问一下,殊不知这把兴奋到极点的文泽又刺激了一下,丝袜撸着鸡巴,耳边又传来丝袜主人的关心问话,再也忍受不住,猛烈的喷射了起来,“啊!啊!没事!一会就好!啊!”
压抑的声音传了出来,一边猛射一边颤抖着的文泽回答了小姨,剧烈的刺激让他眼前都有些模糊起来……
第02章
“怎么了文泽?听你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受?很疼吗?”
耳边又传来小姨关心的问话,“没事了,刚才就疼那一阵子,你睡觉去吧小姨,我一会就好。”
平静下来的文泽淡淡的回了句,“哦,那你一会也早点睡觉吧,睡着了就不疼了,要吃药吗?”
“不用了,你快去睡觉吧小姨,别管我了,我没事……”
把小姨赶回屋,文泽看着墙壁上白色的精液,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我怎么能这样,她是我小姨啊,是我的亲姨,我妈妈的妹妹,刚才我竟然拿他的丝袜包鸡巴,还想着在她腿上摩擦,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文泽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把丝袜小心的重新挂到衣钩上,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把龟头包住,那样就完蛋了。擦干净墙壁上的精液,文泽做贼一般的偷偷溜回房间,路过妈妈的门口都没敢转头,由于太紧张加上激动又射了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文泽上学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他那个死党,告诉了他昨天洗龟头的事情,死党听了抓抓头皮说道“这样行吗?你的鸡巴不还是没露头吗?”
“露不露头有什么关系,脏东西都没有了,我洗了好几遍,绝对没事了!”
“那好吧,我昨天又问我妈了,我妈说有个别的男的发育慢就你那样,可能你就是发育慢。”
“恩,算是吧,别说这个了,进教室吧。”
文泽心情大好,鸡巴没问题了,可是小姨的问题也让他烦恼。意淫小姨的事情让他别扭了好长时间,见到小姨的时候也很不好意思说话,小姨以为文泽是长大了有心事了也没放在心上。
从那天知道手淫的滋味后,文泽开始隔三差五的手淫,他也听说过手淫频繁不好,但是一点也忍不住。刚开始他只是找一些比较暴漏的杂志封面看着撸,看来看去就那几本很快就腻了,书店里有些封面很暴漏的杂志他也不敢去买怕父母发现,只好自己想象着美女手淫。刚开始想象的美女很多,有他的老师,电视上的影星,路上看到的美女,可是最后美女的影子重叠在一起都变成了小姨。文泽心慌的想抛开这个念头可没有用,最后他放弃了,“反正我就是想想,又没伤害到小姨,没关系的”文泽这样开导自己,渐渐的小姨就成了他的手淫专属想象对象,一直到了中专。
初中毕业后学习一般的文泽没有上高中,直接考了一个职业中专。和一些普通的中专学生一样,文泽感觉中专的学习很轻松,这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学,唯独对计算机这门课还有些兴趣。大量的空闲时间令他的手淫频率大大增加,后来发展到不想撸也因为习惯要撸一下,文泽很苦恼,不知道如何才能令自己改掉这个习惯,文泽也很高兴,因为不知道是不是撸的久了,他的包皮在正常未勃起的情况下已经褪到了龟头的“帽檐”处,勃起时更像是没有包皮的感觉,这让文泽很自豪,他看过很多同学或者大人的鸡巴(上厕所或洗澡的时候看的,不是变态)没有一个像他包皮那么短的。
这几年他一直在买一本叫家x 医生的杂志看,上面有很多关于性知识的文章,这让不好意思问家长的文泽如获至宝,同时杂志上还有很多其他医学内容,没有色情的东西,不怕被父母发现。杂志上写的包皮过长会影响女的性快感,他暗喜自己绝对不会有半点影响,还有一次看到上面写手淫的男人容易早泄,因为手淫都是怕被别人发现,想着尽快射出来结束,时间长了就养成了速射的习惯。文泽根据这篇文章反向进行,每次手淫都放松心态,一有要射了的感觉就马上停撸,等一会再继续,渐渐地已经能保持撸几百下而不射,控制射精的能力高人一等。
文泽从初中生变成了中专生,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心理也不像小男生那么幼稚了,同时小姨家也发生了些变化。姨夫凭着他出色的专业技术能力升为了公司的副总,收入更高了,也更忙了,经常出差,很久见不到一次面;自己在家感到无聊的小姨没事就看看书,最后竟然通过了国家司法考试,成了一名公证员,这让文泽和妈妈大跌眼镜。因为小姨是个看书就头疼的人,能当上公证员简直是做梦,可是就当上了,为此妈妈和文泽还为小姨庆祝了一番。公证员的工作也没有多紧张,小姨日常生活中最忙的事情勉强可以算是看孩子,不过弟弟也上小学了,学校就在家门口,接送有他奶奶不用小姨操心,也没啥忙的。有钱有闲的小姨没事就和她的同事逛街,买衣服买化妆品,打扮的越来越像个小富婆。
小姨买的衣服大部分是裙子,也有一些衬衣,连衣裙超短裙什么的样式很多,丝袜更是必不可少的。书上说丝袜就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文泽深深的感触到这句话的恰当。现在的丝袜已经不是文泽当初看到的那种又厚又松垮的低档丝袜了,自从x 莎牌丝袜开卖后,连裤、紧身、超薄这3 个标准似乎一下子流行了全国,女人们纷纷扔掉她们的旧丝袜,争相购买这种能让她们的腿部更性感的新丝袜,不用说这些女人里肯定是少不了小姨的。
文泽以前只是对美腿迷恋,对女人胸部没什么感觉,因为没有能让他注意到胸部的女性。现在不一样了,小姨现在的衣服都是那种修身的,显得胸大腰细,本来小姨的胸部不是太大,说双峰插云显然有些夸张,但c 罩杯还是有的,配上这样的衣服就显得很突出,让文泽有些移不开眼。小姨一般不穿裤子,为了突出她的美腿都穿裙子,其中短裙居多。1 米65左右的身高,桃花般迷人的脸庞,大大的眼睛微撅的嘴唇,长发披肩,修身上衣加短裙,套上紧身肉色超薄连裤袜,脚穿细高跟的鞋子,腰身曲线尽显,裙下露出修长的小腿,光彩夺目,诱人犯罪。
文泽看的是越来越上火,几乎每次见到小姨后都要回家狂撸一次,对小姨当初的一点点自责早就变成了欲望,梦想着哪天能和小姨真正的做一次。
中专的空闲时间很多,学生也大多是文泽这样不喜欢学习的,整天就是抽烟喝酒,聊女人。中专生聊的女人也不是皮毛,很多同学都有了性经历,告别了处男之身然后回到学校吹嘘自己有多强。文泽不屑听他们吹牛,他觉得自己比他们的性能力都要强,只可惜自己还是个雏,连女人都没碰过,根本就没资格和他们顶牛。
这天第二节课一下课文泽就和几个同学溜出了学校逃课在街上乱逛,几个人一边在街上走一边乱瞟美女,评论着美女的身材相貌。逛到一处老旧的小街道时同学里一个经常吹嘘自己强的家伙指着那条小路神秘的说“看这里,这就是著名的洗头一条街了,听说这几天又来了不少”新货“,质量都不错。”
文泽听说过洗头一条街,但不知道是在这里,这对他来说还是个神秘充满诱惑的地方,不禁多看了几眼。破落的街道行人很少,两旁的小店个个关着大门,春色夜总会、爱恋洗头、相思美发厅等等含有暧昧词语让人不能不联想的招牌一个接一个。
“怎么了文泽,听的心痒痒了?想去玩玩?”
同学调笑着,文泽笑笑没说话。
文泽在班里同学眼里是属于有些老实的,他只是不想和那些太过流氓像痞子般的同学走的太近,他们喊他去打架他从来不去,平时抽烟喝酒倒每次不漏,也经常请客,和同学关系还算不错。那个同学知道文泽还是个处男,摆出一副老人的的模样说道“文泽,哥们得说说你,你别觉得处男有多高尚,说你心痒痒了你还装深沉不答话。没听过吗,女人破处越晚越好,早了就不值钱了;男人破处越早越好,晚了性经验就少了。趁现在年轻多干点女人,把鸡巴活练好,有什么病早发现早治,到时候才能让女人爽啊!你想想,你老婆脱的光光的在床上叉开腿等你上她,你这边因为有病鸡巴起不来,你老婆得多伤心,你满足不了她她就得找能满足的人去,那你那帽子不就green 了,哈哈哈!”
“滚你的吧,你才有病呢!你他妈鸡巴就是green 的!”
文泽笑着踢了他一脚,同时思考着这个损友的话。
对啊,自己现在还是处男,虽然手淫无数次毕竟是手淫,万一真有机会和小姨真正的云雨没有经验瞬间秒射怎么办,那多丢人!再说了,学校里的那些家伙整天吹得那么响,一个个模样牛逼的要命,拽什么!不就是玩了个女人吗,不就是操了个逼吗!我文泽的鸡巴比你们都强,还不如你们吗!特别是眼前这个家伙,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没长鸡巴就他一个人玩过女人。文泽当即赌气般的下了决心,妈的,老子今天晚上就来洗头一条街,看看到底有什么神秘的,一来为了变成男人,二来为了那万一的机会,前进!前进!向处男生涯告别!前进!
第03章
洗头房刚出现时让文泽疑惑了好一阵子,这理发和洗头不都是在理发店里配套进行的吗?洗头单开一个店不是找费事吗?哪天再来个吹风房,刮胡子房,那不乱套了?后来他明白了洗头房真的是名副其实没有骗人,说洗头那就是洗头,不过洗的不是人头是龟头。一些或好吃懒做或生活所迫的女性找到了一条轻松谋生的道路,义无反顾的大步走了上去,并且队伍还有壮大的迹象。只是队员们并不都是貌若天仙,歪瓜裂枣者也不少,但丑点也有好处,就是便宜,丰富了一些小城市里低收入人群的夜生活。
文泽从小受做事严谨的父亲影响办什么事情都要考虑清楚各种情况后再办,防止纰漏,只是有些事情的情况是他想象不到的,比如嫖娼。上午下了决心后谎称有事匆匆和同学告别回了家,趁着家里没人跑到父母房间的抽屉里翻找避孕套,在一个小盒子里找到后拿了1 个,想想不妥,被父母发现了没法交代,说不定父母是仔细人还就是数着用的,要是再严重点怀疑对方偷着用了那家庭矛盾可就不可避免了。他把套子放回原处,默默的想着晚上应该注意的事情,但没嫖过的他如何也想不出什么,只能根据道听途说的信息整理出几条:第一,为防止染上性病一定要用避孕套,家里的不能拿可以去药店买,这个不是问题;第二,钱不能带太多,够用就行,他听说过很多嫖娼被讹钱的事;第三,防止警察突袭也很重要,去的时候要找好退路,比如说窗户,被抓住那就完了,小姨知道他去嫖娼的话他就没脸见她了,没有退路宁可不嫖……
中午吃完饭走出家门,文泽无心去上课,找了个公园躺草坪上睡了一下午,心一直没怎么平静过,甚至又出现了初中时担心割了鸡巴的那种慌乱感觉。迷糊着睡着后一睁眼已经是7 点多了,初秋的夜晚来的很早,天已经快黑透了。文泽赶紧打手机告诉妈妈他打篮球要很晚一会还要和同学去吃饭,妈妈嘱咐他早点回家就挂了电话。文泽心里激动也没有食欲,伸了个懒腰剁了下脚,“镇定,别激动,镇定,不要慌……”
心里给自己打着气,直奔最近的一个药店而去。
文泽慢吞吞的走在洗头一条街上,回想着刚才药店的一幕。他想碰到一个男店员给他拿套子,那样不至于太丢人,可一进店里他就傻眼了,全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店员,他想离开又想起附近没有其他药店,只好无奈的走到柜台前找到避孕套的位置红着脸小声说道“我要这个……”
“哪个?这个还是这个?”
女店员没听清楚又大声的问了一声,文泽的头更低了,有种被煎熬的感觉。他没说话用手一指,女店员好笑的拿出一个给他,他付了钱立刻出去了,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又担心一个套子是不是不太安全,万一要是破了怎么办?最后还是怕得病的心理占了上风,强忍着尴尬回去又买了1 个。
这么一折腾文泽的勇气消失了大半,他想回家去,可是既然来了什么都不做就回去又不甘心。这个时间洗头一条街已不是白天那副萧条的景象,个个房门大开迎接客人,粉色或紫色的暗淡灯光照出暧昧的气氛,透明的大落地窗户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间里坐着的身着轻纱薄袜的女子,还有一些店门口也站着一个或两个,搔首弄姿的勾引路过的客人。文泽把手插进裤兜里,极力装出一副漫不经心散步的样子慢慢走着,这让小姐们觉得很可笑,谁都知道这条街是做什么的,没事谁会来这里散步,这准是一个第一次来的装清高的家伙,看样子还是个学生,长的也不错,“小帅哥……进来坐坐啊……里面很舒服的”“帅哥……来这里啊……妹妹想你了……”
小姐们争相对文泽嗲嗲的喊着。
文泽走了这一会儿已经有些失望,这条街上小姐的数量不少,质量却低的可怕。这也难怪,文泽所在的小县城居民收入水平不高,质量高收费也高的小姐都去大城市淘金了,只有一些三流的小姐用便宜的价格占据着这里。她们一个个浓妆艳抹,长相和身材却非常一般,其中有个胖胖的也穿着暴露的站在门口,这让文泽都不禁替她感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悲哀,更替她所在小店的生意悲哀。文泽的长相中上,1 米8 的身高给他的形象增加了不少分数,长期的篮球锻炼让他的身体肌肉结实,充满爆发力。班里的一些恐龙女生也经常喊他帅哥,他虽然觉得被恐龙称为帅哥没什么好自豪的,但心里还是很高兴,谁不想被夸长的帅呢?但是刚才那个胖小姐捏着嗓子喊了他一声帅哥,听得文泽是头皮发痒,立刻觉得帅哥这个词语低档了不少,充满了贬义。
文泽不想把自己保留多年的处男之身给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他继续往前走着,决定货比三家,一条街那么长总会有几个漂亮些的吧。只是越到后街小姐的质量越是差劲,个别长的好看的身材却一点不女人。文泽渐渐泄了气,整个人失望无比。
这时他走到了最后一家,想着看完里面小姐的长相就回去,也没抱什么希望能看到美女。“情迷发屋……”
文泽念着店名,往里一看发现门开着屋里却没有人,心想最后一家连人都看不到,今天真是不顺啊。正当他想转身回去时,里屋的门开了,出来一个高挑的女人。相对清秀的面孔,长相中等,目测23-25 岁左右,连衣低胸超短裙勾勒出有些丰满的身材,文泽觉得她比其他的小姐要好看那么一点,起码身材像个女人,但还是没提起兴趣,等到她走到屋中间的灯光下时,文泽一下子被她吸引了。
因为她腿上穿着文泽最爱的丝袜,虽然腿没有小姨那么美但也过得去,因为裙子太短还露出了一点连裤袜的袜边,脚上是一双高跟凉鞋,性感的打扮立刻把文泽定在了门口。
就是她了!文泽兴奋的确定了目标,今晚终于没失望。
“大哥洗头吗,进来坐啊~ ”女人发现文泽站在门口打量就喊他进来,“哦,好”文泽答应一声走进店里,拘束的站在屋中,双手依然插在裤兜里装酷,其实他在兜里的手正掐着大腿用疼痛使自己镇定,否则他不能确定是不是能抑制住双腿的颤抖。“大哥是洗头还是按摩?”
女人轻声问道,“恩……恩……我……洗头吧”文泽脸红了,他以为一进来就直接进里间上床办事,没想到还有服务项目,就随口说了一句。
“好的大哥,进里屋来吧,小惠你看会。”
她对刚从外面进来的一个女的说道,“你别……别喊我大哥……我看你比我大……”
文泽小声说道,两个女人一愣都笑了,“好吧,那叫你帅哥总行了吧,小帅哥……”
说着女人领着文泽进了里屋。
里屋有一个茶几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沙发,床上还有些衣服和丝袜,淫靡的感觉顿时就出来了。终于要干到女人了吗?文泽的心噗通噗通的乱跳,在家想好的注意事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紧张的心情。“帅哥是第一次来吗?”
女人看到文泽窘迫的模样问了句,“恩……是……”
文泽蚊子般的声音传来,“呵呵,有点紧张啊,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女人调笑道“恩……是啊……呵呵……”
文字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没有否认。
女人的表情慢慢从惊讶变成了惊喜,“哎呀,我今天是什么运气啊,还能碰到童子哥!赚到了赚到了!”
说着屁颠屁颠的开始脱衣服,“你叫什么?”
文泽鼓起勇气问道“我想记住我第一次给了谁,将来可以回忆回忆。”
“叫我小菲就行了。”
“恩,那你比我大,我叫你菲姐吧。”
“行啊,有这么一个帅弟弟我也很高兴的。”
这时小菲脱光了衣服,文泽眼前就出现一具白白的肉体,她里面没穿胸罩,两个大奶有些下垂,乳头也是深色的;下身没穿内裤,只有一条肉色的连裤袜,乌黑的阴毛看的一清二楚。文泽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而且是穿着丝袜的裸体,他觉得有些耀眼。
虽然小菲的身材比起小姨差了很多,但裸体的刺激还是立刻就让文泽的鸡巴举枪致敬。小姨脱光了是不是也这样呢?文泽又想到了小姨,不,应该比她好看,小姨身材多棒,奶子多挺,不对不对,我怎么能把高贵的小姨和这样的女人比呢。
文泽晃晃头甩掉杂念,算了,别想那么多,反正是锻炼鸡巴的,这样的就不错了,至少比那个胖小姐好的多。
“哇~ 不愧是小伙子,反应就是强,愣着干嘛,脱衣服啊,还是说你喜欢穿衣服做?呵呵。”
看到文泽裤子上的小帐篷,小菲坐在床上又调笑了一句。文泽迅速的脱掉衣服,套子也忘了拿出来,赤条条的爬上床坐到小菲对面,阻止了正要脱裤袜的小菲,“我喜欢看丝袜,别脱了。”
“呵呵,看你年纪不大还有这个爱好啊,好啊,你今天算是找对人了,别人一般还不会我这一套呢,我让你看看我的功夫。你靠床头坐好,姐姐伺候你。”
说着把文泽按到床头,坐在文泽的对面用手撑着床,抬起一双丝袜脚夹着鸡巴上下摩擦起来。
文泽立刻觉得血往上涌,平时都是想象中的女人的丝袜脚此刻真实出现在他眼前,而且在夹他的鸡巴,穿上丝袜后显得白嫩的双腿上下移动着,阴毛若隐若现,刺激着文泽的神经,鸡巴上传来的丝滑感觉让他浑身都颤抖起来,“舒服吗?”
“舒服……啊……太爽了……啊”文泽兴奋的表情有些扭曲,话也说不清楚了。
“别太激动啊,再试试这样。”
小菲把左脚伸到前面用脚背把鸡巴扶正,然后抬起右脚用脚心在龟头上摩擦着。龟头传来剧烈的刺激,10多下后文泽就忍不住了,“啊!我射了!啊!”
文泽低吼着,大量的浓精射到小菲的脚心上,有一些脚心没挡住的精液飞到了空中又落到小菲的丝袜腿上,把她的丝袜变成了精袜……
平静下来的文泽痛苦的坐在床上,沮丧无比。自己难道真的有病吗?难道真的被那个同学说中了?平时手淫至少也要二十来分钟撸几百下才能射,刚才怎么就那么快?2 分钟都没用就射了,难道自己碰到真的女人就早泄?可笑自己还想着要把小姨干爽,真是不自量力啊!
“唉……”
文泽难过的叹了口气,手插到头发里一声不吭。
“你怎么了?”
文泽不吭声,呆滞的目光望向一边。
“到底怎么啦?干一次就傻了?”
文泽依旧呆滞。
“是不是嫌自己太快了,觉得自己没用啊?”
“恩……”
文泽应了一声,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嗨!我当什么事呢,看来你没骗我,你还真是个处!”
这话对现在的文泽来说不亚于仙音,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小菲,怎么?这不算是个事吗?
难道就该这么快?
小菲脱下满是精液的裤袜擦了擦腿,又开始擦文泽的鸡巴,边擦边说“一看你平时就是那种听话的乖乖男,我给你上上生理课。男的第一次一般都是很快的,第一次上床谁不激动,特别是你这种没见过女人的小雏鸡,更容易激动,一激动鸡巴就挺,一挺就要射,不过慢慢的就会好了,不会一直这么快的,今天姐姐心情好,给你来个全套的服务,呵呵,也测试一下你第二次还会不会那么快。”
文泽听了心里一喜,原来是这样,有道理,刚才确实太激动了,不过她说的全套是什么意思呢?
文泽没来的及往下想就感觉鸡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物体裹住了,低头一看小菲正趴在他的股间用嘴套弄着他的鸡巴。文泽的脑袋又一次充血,天哪!还能用嘴吗!这也太流氓了!嘴不是接吻用的吗?还能吃鸡巴!
刚射了一次的鸡巴仿佛要看清是什么东西弄的它这么舒服似的又抬起头来,而且比刚才还要坚挺。文泽呲牙咧嘴的坐着,大脑一片空白。
“滋……滋……”
吮吸的声音传来,小菲好像在吃一个雪糕般吞吐着文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