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迷,迷情(全)-13-15
☆、94.不要卡在門口
「别动!」发现到身下的男人开始不安份,女人连忙用小手压住他的胸膛,双腿更是紧紧地夹着他的健臀,等到他停止动作後,女人的小手在壮健的胸膛上游移,男人的体格果然与女人不同,充满了力量与刚强,尤其躲藏在结实肌肉下方的心跳与温度,从手心传到身体四周,更是令她着迷不已。
「喔……娘子别再折磨为夫了,快点松绑,让为夫好好地伺候伺候。」柔嫩的小手抚弄着他敏感的小红豆,滑过他的身躯,以膜拜的方式享用他,夹在花唇隙缝中的男根正感受着被吸吮的愉悦,但美中不足的部份是,无法进入到湿润又温暖的花穴当中,来一场抽插的销魂体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夫君不是喜欢慢慢来?」女人明媚大眼充满着蛊惑地看着男人,好不容易占了上风,怎麽可能让他三言两语就夺回主导权,说什麽也要在他身上好好地「报答」一番才行!
「好吧!那娘子可别让为夫等太久,不然……」男人语带保留地作点小警示,这小小的衣带对他而言,根本勾不上威胁,但是闺房情趣还是不能免,这样作让亲亲小娘子能够主动出击,倒也不是一件乐事。
女人勾起嘴角笑得灿烂,笑得妩媚,微微抬高粉臀,小手往双腿间一握,粗大又坚硬的男根就落入她的手中,轻柔地顺着棒身上下撸动,臀部一摇一晃地轻点着顶端的圆头,顺着隙缝滑来滑去,就是迟迟不可进入。
另一只小手来到自己的胸前,隔着抹胸揉弄着丰满的胸脯,揉没几下,发现到这样作一点都不舒服,便伸到抹胸当中,掏出一只丰满的乳球,手指轻捏着顶端的乳尖,淫浪地玩弄起来。
如此的美景看在男人的眼里,不自主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尤其这种快要进入,又没进入的痛苦又销魂的折磨,让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有如一只正盯住猎物的老虎一般,等待着时机一举进攻。
「嗯……夫君……人家作得好吗?」女人继续摆动着身子,抚弄着自己,握着男根尽往自己的敏感处接触,花穴更是淌流出大量的花蜜,将男人胯间以及臀下淹没成为水泽一片。
「好!很好!可恶!」男人恨不得狠狠地插入,在紧致的嫩穴当中,享受着摩擦的快感,可是当他想要出其不意往上一挺,女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粉臀不是往旁、往右、往左,让他每每错失良机。
「夫君怎麽骂人……」女人撅起小嘴,指控男人的不是,言语虽然是责骂,但听在男人的耳中,却变成是一种诱人的蛊惑。「既然这样,那人家就不要让夫君难过了。」
「别!」当温嫩的小手放开自己坚硬的分身,粉臀往上移动的那一刻,男人连忙制止,要是让她就这样停下来,不死也胜半条命,看着美丽的小妻子,露出谄媚的笑容说:「刚刚不是在骂宝贝,而是在说那个东西不乖,怎麽可以这样就禁不住。」
「喔……」女人似乎不是很满意男人的解释,但也没有再多说些什麽,默默地解开抹胸最後的带子,全身赤裸地缓缓地俯下上身,粉嫩的乳尖对着男人的脸一晃一摇,用富有娇嫩的嗓音柔声说:「那夫君说说,该怎麽处罚那东西?是不是今天不让它进去?」
「呃……这个惩罚太严重了,万万不可!」男人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马上否定这个提议,下一瞬间,露出狡猾的笑容说:「倒不如这样,让为夫尽心伺候宝贝如何?」
女人美眸一眯,这算什麽惩罚!根本就是借惩罚之名,行吃嫩豆腐之实,当然她不会同意这种事情,这一次下了重药,娇媚地轻吟一声後,一手握着一只丰乳,将乳尖抵在男人的嘴边,一手握着男根堵在花穴的入口处,就是不让它进入,也不让它出来。
「啊……宝贝,真甜……」男人闻着散发淡淡乳香的小蓓蕾正在眼前荡漾,一张嘴就是用力地吸吮起来。另一方面努力地想要挺动臀部,可是女人的手正好死命地握着,就是不让他移动半分。屡试不进,只好无奈地放开嘴上的工作,低声地哀求说:「宝贝,让为夫进去……」
「嗯……不要停……再舔舔……」女人一边揉弄着丰满的乳肉,一边娇吟着,不满他突然停下舔吮乳尖的动作,加大上身的扭动,将胸乳往男人的嘴边塞入。
男人知道现在是一个关键,若是自己太早满足她,到最後只会剩下自己一个人,粗哑的嗓音带着引诱的语调,「宝贝,让为夫进去好好地插抽一番,保证会让宝贝满意,嗯?」最後微微上扬的语气,带了点强硬的态度,女人其实也是到了极限,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的调教之下,已经无法抗拒他的一切,现在小穴仅仅含着硕大的圆头,就让她的身体有如无数的电流流过,引发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女人嘟起小嘴,故作妥协地说:「嗯……不过要照人家的速度……」话才刚落下,小手就放开那根粗大的男根,臀部用力地往下一坐。
充实的快感让两人不禁发出呻吟,女人缓缓地摆动臀部,花穴吞吐着男根发出噗滋噗滋的水泽声,肉体拍打的声响更是随着摆动的速度更加响亮,嫣红小嘴微张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呻吟,胸前两只浑圆在男人的眼前荡漾出美丽的弧度。
男人张嘴含着乳尖发出啧啧声响,一边舔完、吸完,又换另一边,很快地两颗小红莓就在他的舔弄之下,变得晶亮。男根一进入到温暖又窄小的嫩穴当中,差点就被夹得射出来,幸好他尚存一点理智,控制住精关。
「啊啊……」女人狂浪地吞吐着男根,每一下都深入到花心当中,而这根不乖的东西,却趁着她往下坐的时候,用力往上一挺,圆头就捅穿了子宫颈,让她忍不住地绷紧身躯,差一点就在他恶劣的作为下泄了身。
☆、95.夫君不要!
「别乱来!乖乖躺好!」女人气结地说,都被绑成这副德性,还是一点都不安分。
「娘子……宝贝……」男人脸上挂着一抹讨好的笑容,先暂停挺动,等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不高兴?不开心?」女人的小粉臀压在男人的胯间,轻轻地绕着圈,前後左右地磨蹭着。
「没有……」男人哑着声音说,这种非人的对待让他压抑着差点想要往上挺立的冲动,虽然话语听似讨饶,可是听得人却知道根本就不是这麽一回事。
「唉……夫君言不由衷,人家不要勉强夫君了。」女人作势起身,男人连忙求饶说:「宝贝,是为夫的不对!宝贝喜欢怎麽做就怎麽做,千万不要作到一半就停了!」
「真的?」女人媚着嗓子问,她其实也不想要就此停住,已经被撩起的慾望尚未得到满足,这样停下来,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心头痒痒,连身体也觉得还要一些什麽。
「嗯嗯!千真万确!宝贝,快点动!为夫真的快要受不了了!」男人虽然享受着在甬道当中挤压的快感,可是没有任何抽插的摩擦,就像是美味的食物少了一点调味。
女人又再次缓慢地抬高臀部,然後缓缓地坐下,再抬高,坐下,如此好几次之後,让原本有些平息的慾火,又逐渐燃烧起来,「啊……好舒服……嗯……好爽……啊嗯……夫君好热……啊……」
随着吞吐的动作,胸前两团白脂凝玉荡漾得更加销魂,上头的小蓓蕾更是晃得千娇百媚,快感达到一定的程度,女人的小手忍不住地抚上自己的双乳,纤纤手指掐捏着硬挺的乳尖,手心捧握着丰满的乳肉,眼神迷蒙地看着男人,樱桃般的小嘴儿吐出一声又一声的淫啼,妩媚又淫荡的模样,让男人原本胀到最大的男根又粗大了几分。
「嗯……夫君……啊……变大了……嗯……把人家弄得好胀……啊……好撑……啊……喔……」女人妖娆的身子扭得更加狂浪,两人交合处更是传来噗滋的水声,肉体拍击传来的淫糜律动,让两人的情慾更是达到一个高点。
「噢……宝贝好棒、好淫……喔……小骚穴快把为夫夹断……」男人看着女人在自己身上骑乘的淫乱模样,忍不住地红了双眼,这一次他不敢躁进,偷偷地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缓缓地摆动着臀部,原本以为女人会发现,没想到她已经被肉体的慾望弄得整个人失了神,压根就没有发现到男人的举动。
男人发现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开始肆无忌惮地跟着她的律动,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女人在快感到中,也察觉到他的举动,虽然想要斥责,但是不得否认,他的配合让她更加敏感,小穴里头的男根也更能进到深处。
「啊啊……夫君……嗯……人家好舒服……啊……可是……可是……啊……到不了……呜……」女人皱起眉头泣吟,一只小手来到花核轻柔地按揉,虽然身体越来越兴奋,可是却怎麽也达不到顶端,明明自己已经这麽努力地摆动身子,就差一点……就差这麽一点……
「噢……宝贝,放开为夫……让为夫来……」男人虽然享受着女人的伺候,但是不能依照自己的速度挺动插抽,总觉得就卡在不上不下的程度,这种悬在半空的感觉真的快要将他逼疯。
况且,他也明显地感受到甬道开始强烈地收缩,这就是她即将快要高潮的前兆,不用她哭喊,也知道她目前面临的窘境,可是自己又不能随便地解开束缚,万意她又拗起性子,苦得还是他自己。
女人泫着泪水,伸手解开男人手中的束缚,衣带才刚松开,猛然一个天旋地转,只见到男人已经在她的上头,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挂在宽厚的肩膀上头,就是一阵狂抽猛送。
「啊啊……好棒……啊……夫君好粗……嗯……好热……啊啊……用力插人家……啊啊……」女人知道接下来就任由男人的摆弄,跟着男人的插弄大声淫叫,一声声的啼吟让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烈,粗大的男根更是有如锋利的刀刃,在抽插当中一点一点地将她仅存的矜持割裂成无数的碎片。
「宝贝叫得好淫荡……多喊几声,为夫会更加疼爱宝贝的……」男人一手握着女人丰满的乳肉用力揉捏,一手握着纤纤细腰,下身疯狂地摆动,每次都是连根进入,连两颗子孙袋都要撞进花穴当中,凶狠的模样似乎想要将身下的女人捅穿不可。
「啊啊……夫君弄得人家好爽……嗯啊……大肉棒快把人家弄坏……嗯……啊……」女人小手抓握着身下的床单,螓首更是无助地摇动,雪白的肌肤因为情慾而布满了红晕,整个人看起来就是粉嫩可口,那张小嘴吐出的淫言浪语更是让男人理智全失,粉嫩的小屁股在男人强烈的撞击之下变得红肿。
「宝贝好骚……越骚,为夫越想要干死宝贝……宝贝真是淫娃……才一下子就骚成这样……小骚穴果然不能没有为夫大肉棒疼爱疼爱……」男人弯下身,吻着女人的小嘴,吸出丁香小舌加以舔吮,下身的动作当然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唔……嗯……夫君坏蛋……哈啊……」女人当然不敌男人极富技巧的挑逗,好不容易口舌脱离了他的掌控,娇喘吁吁地嫩声轻叱。
「宝贝不就爱为夫的坏?」男人抽插了数十下之後,又将女人摆弄另一个姿势,让她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粉嫩的臀部,而他则是跪在女人的身後,从後头狠狠地插入抽出。
男人越战越勇,女人节节溃败,在男人还没有射出之前,女人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等到她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嗓子喊得哑了,男人才满足地嘶吼一声後,埋在她的花穴深处,射出大量又灼热的精华。
☆、96.村人的爭執
「宝贝还好吧?」男人预防自己的重量压坏了她,连忙将她抱在身前,趴伏在自己身上,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只手环过她的身躯,轻柔地上下游移抚弄。
「嗯……人家好累,不要了……」女人用有些哑的嗓音,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过於激烈的运动让她有些疲累,在男人的安抚之下开始感到昏昏欲睡。可是,依旧在她体内的那根不安份的物体,似乎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偶尔还来几下抖动,让女人原本平复的慾望又开始燃起。
「宝贝……」男人低哑的声音充满着诱惑,被她这样一弄,原本疲软的男根又开始复苏起来,可惜,他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之前,就被女人娇声地轻叱说:「别动!再来人家的身体会受不了。」
「好好!宝贝说不要就不要,但是不要把为夫赶出去,让小兄弟在里头好好休息,嗯?」男人有些哀怨地说,其实他们已经好几日都没有亲密关系,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惜亲亲娘子却怎麽也不答应,体贴的他也只好作罢,至少这小小的福利不能被剥夺。
「唔……好啦!可是不准乱来,否则……」女人警告性地说,每一次都不知道节制,如果不先下个但书,到最後苦得人还是她。
男人连忙答应,虽然豪华大餐没办法享用,小甜点也不能错过,舒服地呼了口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女人的雪背,突然,想到了什麽,问:「娘子。」
「什麽?」女人趴在男人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眯着眼回应。
「这两年来,可曾有过一丝後悔?」男人看似无意,内心却忐忑不已。
女人一愣,很快地回过神,说:「没有。」
现在的生活虽然不像以往那样富足,有山珍海味可以满足口欲,有绫罗绸缎可以妆点自己,有仆人婢女可以服侍,但是,在这里的生活却是有生以来最令她感到满足,没有任何争斗,没有任何算计,没有任何恩怨,有的只是平淡的生活,和乐的村人,彼此相互扶持合作,人人过着安闲和谐的生活,这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理想国。
男人听到女人的回答,不禁沉默了一会儿,说:「既然不後悔,与我在此度过余生,如何?」
女人听着男人又说了好几回相同的话,不禁笑了出声,说:「我的答案已经很清楚了,怎麽还不放心?」
「不是不放心,只是这样的梦想,已经在我的心头很久很久。」
女人听出男人少有低落,小手拍拍他精壮的胸膛,说:「别担心,过去就当成一场梦,现在的生活,我可是满意的很!」说完,娇憨地对男人一笑,这一笑消融了男人灰暗的情绪,令他也忍不住地勾起嘴角,「虽然不能跟过去相同,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吃到一点苦。」
「嗯。」女人小手用力搂住男人的身躯,螓首微微地点了点。虽然有男人的保证,但是她心头总有一丝不安,未来真能如他们所想像的顺利?
在女人陷入沮丧的思绪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在高低起落的人声当中,似乎还夹带着怒骂,而且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外头的情况让原本沉溺在甜蜜世界的两人,不禁相视而对,似乎都不明白外头发生了什麽事情,连忙起身穿好衣物,匆匆地迈出房门来到大门。
才刚拉开门,只见外头黑压压的一片,很有秩序地分成两边,壁垒分明地相互较靓,这人数似乎已经让全村的人几乎都到了这里集合,人多势众的场面让小夫妻两人看得傻眼。
看到两方领头的人物,男人不禁露出一抹苦笑,见到两方开始摩拳擦掌,知道情势已经快要一发不可收拾,连忙往两人前方一站,说:「村长、阿伟,到底发生什麽事?」
「啊!洛逸,你来得正好!你来评评理,这个混帐东西居然说要把村子的玉石分一些让外来的人来帮忙经营。那些人根本就不安好心,提出那种要求,根本就不是为了安源村着想!」村长气得翘胡子瞪眼,这段话说得断断续续,还差点岔了气。站在村长後头的人们,连忙称是,尽力地表现对村长的支持。
「爹啊!我也是安源村的人,怎麽可能会做出危害村子的事?他们提的条件很不错,有了他们的帮助,村子可以越来越富足,村人的生活也能过得更好。」阿伟才觉得自己的父亲考虑太多,对於村子能开拓新局面,为何一直持着反对的态度。
而位於阿伟後头的人,多是从外地回村的人,他们明白村子与外头的差距,大多知道阿伟为何要与他人合作,对於这些根本没有见过外头世界的村人,两方面的想访几乎是南辕北辙。
「那些人帮助?」村长想到那些人的嘴脸,一脸轻蔑地说,「他们一个一个心思不正,不把村子弄得乌烟瘴气,我就已经万幸,你这个孩子世面见得不多,三言两语就被他们骗了都不知道。」
「爹!他们可是孩儿之前做生意的好友,人品绝对信得过。」阿伟怎麽能够忍受好友被污辱,更何况这些人都在他离开村子到外头打拼所结识的好友,彼此相互合作这麽多年,为人如何,他绝对比自己的父亲还要清楚。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当初根本就没有什麽值得他们觊觎,现在村子多亏了络逸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线生机,这些玉石价值连城,巨大的利益当前,你那浅薄的交情根本就不堪一击!孩子,我不会害你的,不要再跟他们那些人往来了!」村长语重心长地说,知道孩子从外地回来,发现到村子与外头根本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型态,也知道他们为了村子好,但是村子长年来依靠的不是这些玉石,而是村人们相互扶持,不然,他们如此贫瘠的地方,怎麽还能维持下去。
☆、97.團體協商
「爹!孩儿已经不小了,知道什麽人可以结交,什麽人不能结交,也知道怎麽做才能对村子最好。况且,孩儿已经将妻儿都带回安源村,难道我会害了村子不成?」阿伟据理力争,他根本就不是为了个人私益,为什麽父亲一点都不明白,而且还要如此污蔑他的朋友。
「你!」村长怒瞪自己的儿子,看情况他也不会轻易妥协,只好转向村子的大恩人,说:「洛逸你说说,这件事情该怎麽处理。这个逆子的朋友已经抵达村子,可我从不记得答应过合作这件事,要说理,我这个老人也说不过他们那些油嘴滑舌的外来人。现在,只能靠你了。」一只手颤抖地指着自己的儿子,他差点气得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们为了这个问题已经争持好几天,两个人都各据一词,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这个「好儿子」已经通知那些人今日就可以相互订约,如此先斩後奏的突袭,为了不让事情更加无法转圜,他连忙揪着儿子来到络逸的住处,来讨个理,顺便想想看有什麽方法能解决。
「村长、阿伟,我知道你们两个人都是为了村子好。村长对於村子的关心,大夥儿是有目共睹,而阿伟生於斯,长於斯,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危害村子的举动。至於朋友品行如何,在下不便评论。可否请阿伟帮忙引见一下,让在下作一个公道人,大家平心静气地好好谈谈,才能对村子的未来做出最好的决定。」洛逸不急不徐的语气让在场的气氛平缓不少,众人相视一会儿,点点头。
村子里的事情照理来说,是不便由一个外地人介入,但是,洛逸自从来到村子之後,除了对村子的贡献是大家有目共赌,他的态度更是谦恭有礼,做事更是有条不紊,而妻子对人也是和乐,对於老人、小孩更是不时地去帮忙看顾,所以在短短的两年内,村人已经把他们当成是自己人。
「行。」村长自认为不是一个冥顽不灵的人,而是,他们村子自从有了玉石之後,多少的外地人都想要来沾点,根本就不是真心为了村子着想,而且这些人更是要求一块大饼,这个饼若被外地人拿走,村子的处境又会恢复到以往的日子,虽然原本的村人们对此不会有太多怨言,但好不容易村子恢复活力,愿意回村的年轻人会不会有其他意见,他们就不得而知,既然如此,倒不如大家把话都说开,找一个让彼此心服口服的最好方式。
「那就劳烦洛大哥了。」阿伟是一个老实的年轻人,虽然在外地住了许多年,但是从未丢失人性最纯朴的一面,对於这个村子的恩人,也是非常地敬佩。
双方都决定好之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到村长家,村长先请洛逸在外头稍等一会,村长的房子虽说是安源村最大的,但是再大也容不下这麽多人,所以命人搬出桌椅摆放在外头的晒谷场,等到全部都安置完毕之後,再请人到外地人暂时居住的处所,出来面对面地讨论。
不到一刻钟,只见从不远处村人领来三人,其中两人正以护卫的姿态保护着正中的人缓缓地走来,护卫的两人体格健壮,走起路来沉稳矫健,看样子是练家子,而中间那位则是身着一席白色长袍,上头用银线绣着花纹般的图腾,虽然身形较另外两个精瘦一些,但是从他的雍容气质可看出家世不一般。
洛逸原本与村人有说有笑,但当他看到三人的身影时,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少,等到三人走到了面前,向村长与村人不卑不亢地行个礼之後,清楚地看到中间的人那张熟悉的脸之後,整个人绷紧了心神。
「村长、伟兄,还有各位。在下裴宸,有幸来到安源村,商量玉石合作的事宜,请各位不吝指教。」裴宸一张童叟无欺的可爱童颜,笑起来纯真可爱,很难让人想像到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
洛逸听到裴宸这名字,整个人更是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些什麽,虽然有预感这种安稳的生活迟早会结束,只是没想到会结束得这麽早,尤其见到裴宸若有所思的眼神一直往他的方向飘来,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给认出,只是碍於现场有太多人,而且他们要谈的正事尚未开始,认亲这种小事,等到他们将合作的事宜讨论清楚之後,再继续也不迟。
「裴兄请坐!」阿伟连忙招呼,当裴宸的屁股才落坐的时候,就听到村长气呼呼地说:「我还没答应!」虽然裴宸的态度已经让他的不满消除一半,可是也知道越是笑得灿烂的人,越是更要预防,因为没有人知道在他的笑容当中,是否暗藏着算计。
「爹!」阿伟没好气地说,心里头对於父亲还没开始谈判,就让对方难看,感到有些不满,可是又不能对自己的父亲说些什麽。只好满怀歉意地向裴宸说:「裴兄,真是对不起。」
「伟兄,不用在意。」裴宸笑笑地说,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怎麽可能一开始就顺利,而且对於合作案提出时,有人持反对的态度也见怪不怪,「村长,在下是烈风堡的人。对於一开始没有将合作的事宜解释清楚,是在下的不对,之前听伟兄提过,村长似乎在担心在下提出的条件,可能损及村子的利益,所以才迟迟不肯答应。这一次在下亲自前来,就是想当面与村长协议,不需要再假第三人,怕是传达的途中,失了真意,对双方只有弊没有利。」
裴宸平淡的语气,让听的人不至於太过刺耳,如此才能有继续讨论的空间,只是他的眼光都被坐在一旁的洛逸引去,不禁狐疑地发问:「请问,这位是?」
「这位是洛逸,他也会参与讨论,人多才能讨论得更完善,裴小兄弟应该不会介意吧?」村长开口介绍,顺便点出他是村子里头重要的一员,参与讨论绝对是合情合理。
水水祝福大家新年快乐!!!!
☆、98.踏破鐵鞋
「不介意。」裴宸笑着说,一双圆滚滚的大眼更是往洛逸的身上移去,似乎洛逸这个人还比玉石重要许多。
接下来,村长、阿伟、裴宸、洛逸四个人开始讨论玉石合作的事宜,虽然过程当中有发生一些小争执,也有一些不愉快,但是到最後所有的人都有了共识,合做的事情可以考虑,但是得先立下合约,双方到官衙立个据,清楚地划分各自的权益。
这件事情,在众人和谐的会谈之下,终於顺利地解决,原本以为裴宸会在立下合约後离开,没想到他却说,玉石合作才刚开始,他得先确定各项细节都无遗漏,才能真正地放手离开。
为此,裴宸还要求村长给他们主仆三人一处暂时居留的地方,可惜村子因为回流的人口越来越多,原本空置的屋子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居住,现下只剩下一处可让他们三人暂时栖身之所,只是这个地方有点破旧,村长担心怠慢了贵客。
可是,裴宸对於屋子的完整度一点兴趣也没有,反正他有两个特有力的好帮手,三两下就将村长所谓的破旧屋子整理得焕然一新,虽然不至於到新屋的模样,但是总比一开始看到的残垣断壁好上许多。
洛逸一听到裴宸想要继续留下,差点没有将滚出去这三个字喊出口,毕竟他也是一个外来的人,而且裴宸已经成为村子的合夥人,不管从何种角度而言,他实在没有道理将贵客赶出村子。
当晚,安源村为了庆祝与烈风堡的合作协议成立,顺便为裴宸这位贵客举办一场欢迎大会,村子里头的所有人开始动员起来,天才刚暗,就听到村人开始一个拉着一个来到庆祝大会的地点,等到所有的人都聚集差不多,不论男女老少双手打起拍子,唱起歌,跳起舞,一下子气氛就被炒到最高点。
这个欢乐的时刻,裴宸、洛逸与吴媛夫妻都是座上佳宾,一开始三人似乎还有些拘泥,等到大夥儿喝了点酒之後,心情放松许多,才开始有了交谈的机会。
「不知道洛兄可否听过这一件传闻?」裴宸俊俏的脸蛋因为染了点酒气,双颊酡红,让他秀丽的脸蛋变得妩媚动人。
洛逸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与裴宸相交过,而吴媛也是紧紧依偎在丈夫身边不说一句话,就像是谨守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一般。
见到两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裴宸也只是一笑带过,又继续自顾自地说:「南海国王前两年因为失去一名宠爱的妃子,据说,这名妃子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节,与劫持自己的男人搏斗当中,不小心坠入悬崖之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女人香消玉殒,整个人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劳师动众地花了一年多都在找寻这名妃子的下落。」
「南海国王马上派出大量的人力下到悬崖找寻妃子的踪迹,当这些人到下头看到的是一条急湍的水流,仔细搜寻也没有任何屍体,便回报这名妃子凶多吉少。随着时间的过去,不管多少人下去,都没有找到妃子的踪迹,南海国王从一开始的满怀希望,到最後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终於在一年多的找寻未果之下,放弃继续寻找的行动,并且为这名妃子,还建立了一座衣冠冢以资凭吊。」
吴媛静静地听着,似乎对於这件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而洛逸也是淡淡地喝着酒,看着村人载歌载舞欢乐。
裴宸也不介意,手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又继续自言自语地说:「这种事情应该传遍了大街小巷,想必两位对於已经知道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在下说点别的好了。嗯……就说说一点小道消息,有人传言,南海国王的妃子可能因为自己与其他男人的奸情被发现,所以南海国王才会命人将妃子与奸夫推入悬崖,然後装作痛失爱人的模样,对外宣称妃子是因为要维持自己的名节,才会不小心坠入悬崖。」
「这又得再说说另一件有趣的事情,在南海国王寻找自己妃子的同时,另有一名满是白发的男子,也发布了寻人启事,上头所要找寻的女子与南海国王想要找寻的妃子有八成相似。这下子更让有心人士在上头大做文章,大家也知道南海国王的妃子在他为太子之时,就已经失踪过,这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对於一个女子的名节绝对有损伤。」
「尤其,这名妃子是万艳楼的花魁,其姿色、身段更是男人中梦想的女人,想想,在这失踪的日子当中,歹徒难道不会有任何行动?据说,这名妃子在当上花魁之前,就对於男女之事特别喜爱,为了攀权附贵,一开始装作冰清玉洁的模样,等到攀上皇太子之後,渐渐地发现到一个男人已经满足不了她,所以才会编造出被人绑架的假象,实则是去面会情郎,好藉慰无法满足的慾望。」
「而这名白发男子,与那名所谓劫持妃子的男人,其实是这个淫荡妃子的入幕之宾,两人无法劝服妃子离开南海国王的身边,所以才会一同合夥算计,只是没想到计画到最後,却是换来一缕倩魂。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就为一个女人失去生命,值得吗?」
吴媛像是听着说书人说故事,故事结束,就什麽事情也没有。可是她的丈夫却完全相反,只要听到贬低这名妃子的话,他的双手就会忍不住地握紧,锐利的眼眸更加犀利,原本放松的身体也绷紧了许多,这些都显示着这个男人对於他的故事非常有「感触」。
既然很有感触,就表示他们两人是自己要寻找的人,没想到踏破铁鞋,他们两人居然就住在居离南海国都没有很远的一处小村落当中,由於村子的位置过於偏僻,一般官衙也不会特意派人前来,正所谓藏一片叶子最好的地方就是森林,如此逆向思考让他们费尽心思想要找人,却未曾注意到这个地方。
☆、99.上床聊天
「废话说完了?」洛逸的语气稍嫌不耐烦,虽然感激金主开发建设村子的贡献,但是,现在他只想跟小娘子一起度过这欢乐的一晚,没想到一只烦人的麻雀在一旁吱吱喳喳,将他的心情都破坏光了。
「洛兄这样说就见外了!你我的关系有必要如此生疏?」裴宸露出真挚的笑容,对於洛逸的恶言相对,并未有任何不悦。
「哼!」洛逸冷哼一声,搂着娇妻,一声不吭地喝着酒。
「不知道在下刚刚所说的事情,嫂夫人有什麽看法?」既然洛逸打定主意不说话,那他就从另一个人下手。
吴媛一愣,随即笑着说:「我这乡野村妇见识不多,称不上有任何看法。」
「嫂夫人太谦虚了。」裴宸的眼神持续打量着吴媛,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依照嫂夫人的看法,若身为一个有了丈夫的妻子,却因为慾望而找了奸夫,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可能落得屍骨无存的下场,应当是老天有眼!」
「你!」洛逸听到裴宸这番话,整个人火气都冲上了脑,冲动地想要起身对他施以暴力,却被妻子的小手轻轻地压在他的肩上,神气地安抚了他的怒火,利眸望向妻子,无声地询问为何要阻止他。
吴媛对丈夫笑笑地摇摇头,手中端起一杯酒,放到他的手上,看着他喝下之後,才缓缓地开口道:「裴公子的话中有话,只可惜小女子见识浅薄,对他人之事兴趣不大,但是小女子只知道男女之事,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滋味。小女子知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能与夫君一同白发,是人生一大乐事。」小手紧握着男人的大手,深情款款地看着丈夫俊逸的侧脸,普天之下,他们两人能平凡地过完这一生,就是最幸福的事。
裴宸静静地听完吴媛的话,默默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洛逸与吴媛两人则是有如交颈鸳鸯一般,浓情蜜意地进行着情人间的低语呢喃。不知道经过多久,裴宸终於醉倒了,在两名护卫的搀扶之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洛逸两夫妻也在热闹的气氛当中,悄悄地离开回到家中,简单地整理一下,洛逸便搂着吴媛躺在床上,两人满怀心事,最後吴媛打破了沉默,说:「他认出我们了?」这个「他」指得是谁,不言自明。
「应该没有,不然也不会旁敲侧击想要引我们说漏嘴。」洛逸侧过身,面对着吴媛说:「我们的外表与之前相差甚大,只要不做出让他怀疑的事情,等到事情一过,我们就可以继续过着安稳的生活。」
吴媛也侧过身,与丈夫面对面,看着那双如星空般的眼眸,里头全都是装载着爱意,一想到过往的种种,忍不住地轻叹,「希望如此。」
「好了,烦心的事情就丢在一旁,现在,该安慰一下为夫差点受伤的小心灵。」洛逸大手伸到妻子的衣内,隔着薄薄的抹胸,缓慢地揉捏着。
「作什麽!」吴媛娇嗔地轻叱,伸手打掉那只作恶的大手。
「当然是做每天必做的事情。」洛逸眼神充满着慾望,每一次看到她的人、闻到她的体香、摸到她的肌肤,那股慾望就像是脱闸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
「啊……讨厌……今天不是已经做完了……嗯……」面对丈夫特富技巧的抚弄,体内深处的火源开始燃烧起来。
「宝贝喊得这麽媚,听得为夫差点酥了骨。」洛逸一个翻身压在她的上头,低头就是在她娇嫩的身躯上头啃咬着,酥麻麻的感觉让妻子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哪有……啊……不要这样……嗯……不……喔……」吴媛顾得了上头,却失去下头,身上的衣服一瞬间就被男人全部脱光,雪白的身躯毫无遗漏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粉嫩的双颊,浑圆的双峰,以及顶端微微颤抖的小红莓,纤细的腰肢无助地轻纽,雪白双腿间是令人销魂的幽谷,更是散发出迷人的光泽与香气。
「宝贝都湿透了,下头的小嘴都把为夫的手指吸得差点动不了。」洛逸的手指插入粉嫩的花穴当中,强烈地感受到小穴用力地吸含着,响亮的噗滋水声代表着身体最真实的慾望,柳腰更是摆动得娆人,越发让他更加想要引初妻子更美丽淫荡的一面。
「嗯啊……夫君……嗯……人家、人家……」吴媛轻咬着粉嫩的唇瓣,想要开口却又矜持着。
「宝贝想要什麽,说出来,为夫一定想办法满足。」男人快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扶着自己硬挺的男根,顺着黏腻的隙缝来回摩擦,偶尔还调皮地在花核上头轻轻撞击,逗得女人更是一阵娇啼。
「唔……人家想要夫君进来……」吴媛一手往下引导洛逸握住男根的手往花穴刺入,可惜,他还没有听到想要听的话,怎麽能够轻易地满足她的需求。
「想要什麽进去何处,说出来,嗯?」最後一声带着低沉蛊惑的引导,成为压倒吴媛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男人恶意的逗弄,让身体越是感到空虚,越发不能满足,到最後她略带着哭泣的娇嫩嗓音说:「嗯……人家要夫君的大肉棒……嗯……插进小穴……啊……快点进来……嗯……」
「宝贝真乖……现在为夫就满足你。」说完,用力一挺,深深地撞进到花穴的深处,充实的感觉让吴媛禁不住地揪着身子,小穴里头用力地夹着那根粗大又坚硬的男根,致命的快感让洛逸差点就缔造最短纪录。
「啊……夫君……啊……啊啊……」吴媛将双腿张到最大,极力地露出绝美的花穴,迎着男人的抽插,
洛逸双手圈住盈盈不握的细腰,狂暴地前後挺动着臀部,「宝贝的花穴怎麽还像处子一般……又紧、又湿、又热……噢……夹得为夫好爽……」
☆、100.性福的生活
「嗯……夫君慢点……啊……人家受不住……」吴媛小手抓着男人的臂膀,无助地任由他凶猛地撞击。
「宝贝你可以的,之前更激烈都玩过了,绝对受得住。」温暖又窄小的甬道紧紧含住男人的粗大,快速的摩擦反而带动里头嫩肉的收缩,抽插之间,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有如上瘾一般,离不开她的身体。
「啊……夫君……啊啊……嗯……」吴媛被撞得连话都破碎不堪,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变得更激烈,让男人更是疯狂地要着她。
「宝贝忍忍……就快了……为夫今天知道你很累,所以会尽量快一点结束……噢……用力夹……就是这样……喔……乖宝贝……」洛逸知道她的身体今日较为不适,所以,以最能够刺激她的身体方式抽插,快速、准确地撞击到她的敏感处,就是要让她快点达到高潮。
「啊啊……人家……啊……嗯……啊啊……啊……到了……」吴媛一阵激灵,娇躯弓起紧绷,小手用力地在男人的肌肤上头抓出几道爪痕,在快速的插抽当中,泄了身。
「喔……宝贝等我……哦……我也快了……」洛逸在高潮中的花穴里,加快进出的速度,在数十下的抽插之後,一个用力挺进,将浓厚的男性精华,全都射到了花穴深处。
激情云雨过後,两人相拥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甜蜜,最後,当吴媛撑不住即将阖上的眼皮,才小声地吐出了一句话:「我不要当一个工具,我只想当一个被人疼爱的女人。逸……能答应我吗?」
「当然。」洛逸低着声回答,有力的语调更是强化了他话中的保证,听在吴媛的耳里,让她忍不住地露出今天第一个放心的笑容,「晚安,夫君。」说完,她就沉沉地睡去。
听到妻子沈重而稳定的呼吸声,洛逸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让他可以好好地看着这张已经易容过的脸。没错,他们就是裴宸要找的人,当初他抱着她堕入悬崖,为了保护她不受到伤害,自己反而因为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山壁,悬崖下头又是湍急的河流,等到他们两人上了岸,他的身体早已经伤痕累累,几乎连一丝力气都无法使出。
幸好,水晴当时只是轻微地呛到,咳了几声之後已无大碍,他在昏迷之前,就交待过水晴,从他的怀中取出一包东西,里头有她需要的东西,并且交待她无须理会他,自己去找寻自己的幸福就可以。
在当下,他真的认为自己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活下去,所以才给了她那一包易容的物品,以及大量的银票,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水晴没有抛下他,而是带着他走了不知道多远的路,来到安源村求救。
当他醒之後,发现到自己脸上的面具不见,又看到水晴那张已经易容的脸,不禁苦笑着,面具之下的秘密已经被她知道,现下她还留在他的身边,大概是要照顾他康复以後,才想着下一步该怎麽走。
那时候,水晴一句话也没有说,整个人显得有些消沉,等到他恢复了健康之後,她找了个时间与他好好谈谈,原以为是要来一次秋後算帐,水晴却温柔地告诉他说,一起留在这里生活,当一对夫妻。
一听到这种话,赫连淳,不对……应当说是水晴的大师兄——洛绍逸,整个人高兴地差点说不出话,可是他的兴奋并不影响他的思绪,水晴会突然有如此的转变,应当是有她的理由,他可以抛弃荣华富贵,他可以抛弃过往的人事物,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若只是纯粹要报恩,那麽她大可不必做出如此决定。
水晴就在他说出自己的心意之时,小手用力地握住他的,以坚定的语气告诉他,她从悬崖之上跳下的那一刻,就知道谁对她是真心真意,能为她生、能为她死,不为了一切利益爱着她的人,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洛绍逸那时候就决定抛弃赫连淳这个身份,与她在这个村子共度一生,她的真心得来不易,之前都被其他的男人占据,好不容易成为第一,说什麽也不会轻易放手。
在安源村的生活过得相当清贫,但是也相当富足,他虽然贵为一国王子,但是在顾靖堂的身边生活过一段日子,并非一般只会茶来伸手,饭来伸手的无用之徒。
水晴当然也不多让,展现出她居家小女人的一面,整理家务,处理家事,两人夫唱妇随地过了一段平静恬淡的日子。
渐渐地,当他握住已不再白嫩的小手,发现到这种日子让她吃了苦,没想到,在一次上山的机遇,让他发现到上好的玉石,为了报答村子对他们的照顾,揽下了玉石开采与买卖的所有事宜,村子的生活大大跃进,他们也有了一些积蓄,生活改善了许多。
原本是想要购置一间宅邸,请几个村子里头的小女孩当丫头,好让她可以回到以往较为富足的生活,可是她的一句话就将他的主意打消,她要得是夫妻两人的生活,相互扶持,在安源村的村子当中,没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多一个人反而会不知道该怎麽处置。尤其,洛绍逸这个终日想要扑倒她的念头,倒不如房子里头就他们两人,要作什麽事情都不需要旁人的眼光。
原本洛绍逸不是很赞同,但是,当水晴脸红红地说到闺房之事时,他之前的念头已经随风飘逝,反正他们之前两个人的生活也过得不错,既然多一个人会少了他的福利,当然就不会多此一举,继续两个人甜蜜蜜的生活。
洛绍逸轻柔地摸着水晴娇嫩的肌肤,惹得她发出不满的低喃,嘟着小嘴嘟囔几声,抓着他的手环住她的腰,小脑袋瓜儿在他的胸膛蹭了几下,又再度沉沉地睡去。
看到水晴娇憨的动作,洛绍逸忍不住地轻笑几声,想到裴宸的眼光与试探的举动,接下来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希望裴宸能早点离开,让他们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生活还能继续持续下去。
亲们~
水水5号下午要出国,
这是水水活了这麽多年第一次出国,
休养一下有些疲惫的身心。
尤其是跟着有点年纪的父母出去游玩的机会不多了。
所以,水水会请一个礼拜假,
回来之後,水水会更加活蹦乱跳,
接下来的日子会继续保持日更~~
啾~~准备去搭飞机了~~
☆、101.無功而返
「嫂子!嫂子!等等我啊!」清亮的嗓音带着兴奋之情,快乐地从水晴的後头追来。
水晴不禁在心中叹了一口大气,一开始她还可以装作没看见,就当他是一个过路人,可是裴宸似乎不知道什麽叫做节制,而且越挫越勇,从一开始只追一个时辰,到最後日也追,夜也追,更夸张的是有时候还坐在家中作客到三更半夜,惹得洛绍逸一整个心情不爽。
今天更是变本加厉,从鸡初啼开始,他就在她的周围跟进跟出,几乎就像是一个黏人的糖一样,死死地巴在她的身上不离开,在家里头有洛绍逸的阻挡,她还没有太过於明显的感受,可是,今日夫君有事必须离开一阵子,让裴宸有了空隙可以钻进。
就在洛绍逸离开家之後,裴宸就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後,一开始就当他是一个隐形的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似乎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开始喊着大嫂,嫂子之类,她也听得麻木,知道不理会他,等到他的兴头过去,还能有一丝清闲,但是今天却不知道为何,从一开始礼貌般的呼唤,到最後一声声有如被抛弃的孩子似地喊叫,搞得她像是一个狠心的母亲一样。
经过重重地摧残之後,水晴终於忍不住地停下脚步,气极地转身,美眸圆瞪望向裴宸说:「裴公子,有事吗?」
「呵呵!」裴宸原本高兴地露出可爱的笑容,但是当他看到水晴怒火升天的模样,不禁乾笑着说:「嫂子怎麽如此见外,我们也见过好几次面,吃过好几次饭。」
「裴公子,此话不妥,与礼不合,妾不曾主动邀请公子。」水晴抿着嘴提醒着,面都是他死缠烂打才见到,饭也是他死皮赖脸蹭着才吃到,一个人的脸皮厚到连刀枪都不入,就已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感到羞耻。
「嫂子这样说就不对了,在下跟洛大哥可是一见如故。」裴宸走近到水晴的面前,距离不到五步的位置,眨巴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说:「我知道洛大哥生性冷淡,要他主动提出聚餐的邀请,是难上加难,所以在下才厚颜地不请自来。」
「哼!不要乱说话!夫君与妾根本就不喜欢与人交际,压根就不曾有过任何明示暗示。」水晴直接点破,像这种人是没有办法用一般的道理说服,直接撕破脸才是一免後患的好方法。
尤其,裴宸更是无时无刻在想要套出她与洛逸的真实身份,只要他在村子的一天,他们两人就得有被探查的疑虑,不管如何,他们已经不想要回到过去纷纷扰扰的生活,现在的男耕女织,生活虽然清贫了些,但是心灵上的满足可是以往不曾有过的。
「嫂子这样说就不对了!」裴宸的性子可是人来疯,自来熟,不管是多麽脸臭的人,多摩个几次之後,不熟也会变得熟,「好歹见面三分情,更何况在下更是与大哥、嫂子比邻而居,人有云远亲不如近邻,百年修得同船渡,我们能够有此缘份,就不能不珍惜啊!」
水晴微嘟着嘴,她真的想不到原本那个活泼单纯的三师兄,现在已经变得可以利用那张有如少年般的稚嫩脸庞,说出一串歪理,而且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造成别人的困扰。
见到水晴微怒的模样,裴宸知道自己的话与行动可能造成她的困扰,只好改变战略,唉声叹气地道:「嫂子,在下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洛大哥与嫂子让在下想起了故人,只是,故人已经不知去向,见到两位让在下想起过往欢乐的时光,不禁心中有些激动。可能有些行动冒犯了嫂子,还请嫂子谅解。」
裴宸说完,整个人显得更加消沉,水晴见状,不免心头一阵悸动,虽然他们相处的时日不长,却能感受到他的关心之情。
「裴公子,妾真的不是你的故人。夫君与妾自小已失去父母,两人相依为命,可惜故乡的人们对我们不友善,好不容易存到一些小钱,与夫君想迁移到他处另作谋作。」水晴幽幽地叹口气,目光远扬地轻声说:「然而,老天似乎有意考验,让我们在中途遇上的歹事,夫君与妾费尽千辛万苦来到安源,幸亏这里的人们待人极好,又不介意我们夫妻的过往,得以在此安身立命。」
裴宸敛下眼眸,说:「在下对方才的话感到抱歉。姑且不论这份熟悉感,在下心中真切地觉得洛大哥并非池中之物,两位若是离开此处到京城,加上在下的帮助,未来将是不可限量。」
「裴公子的好意,妾替夫君谢过。」水晴轻轻地摇头,忍不住地露出幸福的笑容说:「我们夫妻两人不求什麽荣华富贵,只求一个安稳平静的生活,以往看多了人情冷暖,我们感念安源村给予的一切,愿意与村人们生活相处,但是并不代表着我们会愿意与外来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尤其像裴公子这种过客,只是贪恋短时间的悠闲,并非真正地明白平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
「洛大哥怀有鸿鹄之志,在这种小小的地方,会埋没掉洛大哥的才能。在下保证,只要洛大哥肯与在下到京城三年……不,一年即可,就可以闯出一番名号。」裴宸焦急地想要逆转水晴的想法,可惜一点作用也没有。只见她勾起嘴角,笑着说:「妾知道公子今日就要离开安源,祝福公子一路平安。」说完,转身离开,不再给裴宸有任何机会说服她。
裴宸看着水晴的身影越来越小,忍不住地吐出一口气,说:「洛大哥,嫂子可真是难以说服。」
洛绍逸信步地从不远处现身,来到裴宸的身边站定之後,说:「她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这几日你也折腾够了,事情今日即可办妥,请恕在下杂事繁忙,後会无期。」
05-26
☆、102.規度謀作
裴宸听到洛绍逸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几声,「大师兄,明人不说暗话,虽然你们极力想要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你却忘了我们一同生活了多少年,你的一些小动作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洛绍逸冷冷地说:「裴公子,在下早就说过并非故人,你一再地试探,到底意欲为何?」
「大师兄,承认身份有这麽困难?」裴宸露出些许的低落的表情,实在不明白既然两人都安然无恙,为何不回到国都,反而要隐姓埋名,躲藏在这山野村落当中。
「裴公子,请恕在下失陪。」洛绍逸行个礼之後,转身离开,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反正今天过後就不会再看到裴宸,他们的生活终将归於平静。
裴宸一前一後看到两个人无视於他的态度,一般人应该会感到生气,可是他却非常地高兴,他是何许人也,一般人想要攀都还不一定能攀得到,虽然他们两人貌似淡薄名利,可是一般人的心态还是会评估利益,与他结交利多於弊,现在可是自动送上门,越是想要与他撇清关系,就代表着这两人就是他想要找得人。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地哼起小曲儿,脚步轻快地往住处迈去,既然他们一点都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那麽就不要怪他不久的将来会做出什麽样的举动。
裴宸在离开之前,一样是兴高采烈地到小两口的屋子蹭了一顿饭,吃得两人差点没有直接将人打包丢出村口外,好不容易请走了这座瘟神,看到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洛绍逸与水晴才放下心头的大石,但他们也知道裴宸一定不会就此停手,未来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来到安源村,破坏他们平静的生活。
送走了棘手的人物,两夫妻坐在家中,泡一壶茶,斟上两杯,对饮并考虑着未来的路该怎麽走。
「逸,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了?」水晴幽幽地说,好不容易在这里安顿下来,没想到却碰上了不想碰到的人,梦想中的生活因为裴宸的出现,反而成为了一种未来不可预期的重大徵兆。
洛绍逸深思了一会儿,说:「是该离开,反正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只是……村子的玉石才正要起步,还有许多地方必须亲力而为,想走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
水晴听完,不发言语,双手捧着杯身,拇指在杯缘来回滑动,一盏茶过後,抬起眼,看着洛绍逸说:「还需要多久时间?」
男人低头想了一下,说:「最快三个月,最多半年。」
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安源村对他们的照顾甚大,既然两人决定要离开,不管如何还是要将安源的玉石采收、买卖订出一个标准,要能够长久经营,而非一时短利。
水晴苦笑几声後,说:「这种时间真是不上不下。唉……不管如何,还是先把村子的一切都处理到一个程度,再来决定我们未来该怎麽走。若是在这当中出现了变数,我们得先想出应变的方法,该是要恢复到以往的身份,或者丢在这些村人离开。」
「别担心!一切有我在。」洛绍逸握住水晴的手,坚定地说:「最差的结果不就是那样,既然我们都能够逃过一次,这一次想必也能吉人天相。」
「希望如此。」水晴总觉得心头有一股不安,可是在什麽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之前,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在一处幽静的庄园当中,传来男人兴奋的叫喊:「找到人了?」
「是的。徒儿不敢胡言乱语,虽然他们两人的面貌与以往不同,但是经过徒儿再三试探之後,已有九成的把握。」裴宸信誓旦旦地说,这种事情若非有极大的把握,他也不会说出来,尤其,看着原本就已是白发童颜的师父,在这两年因为师兄与师妹的事,原本俊雅的脸庞上,多了几许沧桑,就为师父感到不舍。
「快带我去!」顾靖堂拉着裴宸的手,急忙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师父请喝口水,冷静冷静。」裴宸连忙阻止顾靖堂的冲动,拉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拿起桌上的水壶,斟上一杯茶,递到师父的面前,看到他喝了一口之後,说:「方才徒儿也说过,他们两人对於我的试探都用各种方法闪躲,抵死就是不与徒儿相认。要不是徒儿熟知大师兄有一些特殊的小动作,想必徒儿也不会有如此大的收获。」
看到顾靖堂有话要说,裴宸连忙阻止他的动作,继续说道,「他们两人可能在我前脚离开,跟着後脚远走他方,但是,请不要小看徒儿,安源的玉石才刚起步,尤其与烈风堡尚在磨合当中,依照大师兄与师媚的个性,他们绝不会将事情作到一半就撒手不管。这期间最快三个月,最慢半年,我们还有得是时间计画一番,万一匆匆地前往,他们不承认不打紧,万一漏夜彻逃,以後想要找人可就难上加难。」
顾靖堂听完裴宸的话,激动的心情才缓和下来,虽然知道他说得没错,可是他的心却是不听使唤,理智与感性的冲突,让他变得犹疑不定。
「师父,都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裴宸看得出顾靖堂迟疑的态度,但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知道人在何处,他们也不会立即离开安源村,等到一切都布署完毕,再去逼他们承认也不迟。
顾靖堂双手握拳,深呼吸好几口气之後,说:「好!为师知道了。这段时间为师不会轻举妄动,你也速速回烈风堡交差,一个月後回到此处,与为师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徒儿遵命。」
裴宸告别了顾靖堂,飞快地回到烈风堡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毕,又策马匆匆地回到师父身边,一来一往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开始商议着该如何让两人褪下面具,恢复真面目。
☆、103.東窗事發
极尽奢华的大床上,一具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在娇弱雪白的女体上,两人私密之处正进行着最古老,也是最销魂的律动。
「啊啊……王上……嗯……臣妾不行了……啊……啊……」女人听似痛苦而求饶的娇吟,皱起秀眉地看着上方的男人,若从表情看来,女人似乎是处於一个痛苦的状态,但是两条白皙修长的双腿,却一直缠在男人的腰间不放。
男人不发一语,就像是没有听到女人的泣啼,一股脑儿在女人的身上冲刺着,脸上的表情是平静无波,可下身的动作却是凶狠极致,就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惆怅。
夜越来越深,男人挺动的速度一点都没有改变,反而有越发激烈的趋势,到最後女人已经感觉到私处火热红肿,在男人抽插当中,已无快感,只剩下痛楚,一双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双腿奋力地蹬着,本是精致又美丽的小脸布满了泪痕,哭喊着:「王上……啊……饶了臣妾……臣妾快被王弄死了……」
听到女人的哭喊,男人一点怜惜之心都没有,看到她哭喊得越大声,以及推挤的动作,大手往女人的脸上一挥,清脆的巴掌声震得女人忘了哭喊及动作,呆楞地看着男人。
男人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显得阴沉,瞪着身下的女人,一手轻轻地在她红肿的脸颊来回抚摸,语气却是冰冷地开口道:「亲爱的容妃,朕是一国之尊,你的命掌握在朕的手中,朕要弄死你,有人敢说任何话?更何况,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後搞了多少花样,留你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惠,在死之前能够沾到朕的雨露,而不是其他无数男人,你就该感到庆幸了!」
男人的话听在容妃的耳里,就像是一张催命符,小脸滚落大颗的泪珠,回想到当初入宫,一年半前,王后因为怀有龙子不方便伺候,而王上子嗣又显单薄,朝中大臣为了国运以及自己的利益着想,纷纷建言要选新秀入宫,在众多的评选项目之後,她顺利地进入到後宫当中,很快就得到王上的的宠幸,很快地就升到了荣贵妃的品位,王上更是迷恋到夜夜宿於她的寝宫当中。
尤其当王后产下公主,她还有些担心王上会回头宠幸王后,可是王上却是连一步都没有踏入到王后的寝宫当中,宫中消息传得很快,一些见到风向的人纷纷往她这处靠拢,让她的娇气与慾望越养越大,到最後开始妄想着自己能够怀上龙胎,产下龙子,这样一来,她在後宫的地位才能稳如泰山,在这漾的前提之下,任何有可能阻碍的因素都得铲除。
一开始她的动作没有太过於明显,都是利用一些小手段让王上无法宠幸其他嫔妃,或者买通宫女太监,在王上宠幸其他嫔妃过後,偷偷让她们喝下避子的汤药,若是有任何怀胎的嫔妃,都会不小心遇到意外而流产,导致这两年当中,王上只有王后所出的一名公主。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一开始还安慰自己这次没有,下次依旧可以,还特意选择容易受孕的时间,让王上宠幸她,每一次花心都灌满男性精华,可是却一次又一次落空。
问了太医也说她的身体康健,要怀有龙胎绝对没有问题,她开始着急起来,纷纷寻找各种方法,就是要怀上龙胎,不然时间拖得越长,龙嗣一直无所出,就会引来众多的目光,後宫争斗本来就是你死我活,没有一定的护身符是没办法笑到最後,万般无奈当中,她用了一个最可能引火自焚的方法,可是,肚子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当容妃听到王上说的那一番话,心想是否是自己的事迹败露,但是却又不得不防,一个转念,睁开哭得有些红肿的大眼,看着这个与她恩爱许多夜的男人,粉嫩的小嘴吐出委屈的声音说:「臣妾不明白王上的话,臣妾一直安分守己,对王上一片痴心啊!」
「是吗?」男人冷冷一笑,对於容妃的反应一点都不意外,只是朝着外头大喊一声,「将人带进来!」
只见两名侍卫挟着一名全身都是伤痕的男子走了进来,容妃看到陌生男人走了进来,想到自己身上一点衣物都没有,惊慌地大叫一声,伸手想要拉过一旁的丝被遮掩,只是男人比她快一步,将床上所有能够遮掩的东西全都丢到床下,一个翻身迅速地改变两人的位置,两人坐在床上朝向来人的方向,男人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最羞耻的姿势看着他们走进来。
容妃一开始还想要挣扎,可是不管她怎麽做,就是挣脱不了,而且男人依旧在她的体内继续方才尚未完成的销魂律动。
「王上,人带到了。」两名侍卫将人带到床边,虽然听到非常令人血脉贲张的声响与呻吟,却一直低着头不敢往床上望去,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
男人不管是否有其他人在场,依旧在女人的体内冲刺,双唇靠近到容妃的耳边,轻声地问:「爱妃,还认得他吗?」
容妃原本是看不清楚这个满是深痕男人的面容,等到他来到自己的面前,熟悉的轮廓印在眼中,心中一突,连忙说:「臣妾从未见过此人。」
「真的没见过?」男人冷笑着。
「臣妾真的没见过。」容妃依旧否认,可是男人的动作却让她差一点分心,忍住想要大声呻吟的冲动,娇声地哀求说:「王上,可不可以让他们先下去……」
「为何?」男人一手往前,用力地掐住女人丰满的胸乳,说:「你不是很喜欢他的伺候?尤其,是在这张床上……」
男人的话一说完,容妃的脸色瞬间惨白,全身渗出了冷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活不过今日了!
☆、104.春宮秘戲
「王上……臣、臣妾真的不懂您在说什麽。」容妃知道自己不承认也是死,承认也是死,但是却攸关死後的待遇,不承认她将会因急病情而死,死後受到追封,若是承认了,那麽她绝对连一丁点骨灰都留不住,就像从未出现在这世上。
「哈哈……爱妃不承认也没有什麽关系。」男人大手在容妃的身上游移着,轻柔地就像是情人间的爱抚。「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承认了。不仅如此,为了预防你被诬陷的可能,朕还特地问清楚,不仅是爱妃身上的特徵,连你小穴里的滋味,还有淫乱高潮的模样,都说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跟你有过欢好,怎麽可能会知道如此清楚。」
「王上,这都是污蔑……嗯……臣妾的身与心都是属於王上一人……啊……这个男人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嗯……啊……」容妃虽然在情慾的浪潮当中,还是知道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为了子嗣,她勾引了眼前这名男人,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都是她的心腹,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自己人泄漏。
昏黄的明珠照亮寝宫,满室都是情慾的味道,男人温柔的对待,女人娇媚的迎合,应当是旖旎的时光,可是那双温热的大手所到之处却是感到无比寒冷,无奈淫乱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完成,虽然感到害怕,慾望远远凌驾於生存的本能,扭腰摆臀地由身後男人继续在体内引起激情火热。
「爱妃……」男人在容妃的耳边轻声地说,「不管他说得是不是真的,都只是让朕有个好理由。」说完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药丸,直接丢到容妃的嘴里,她一时不查,便吞了下去。
「王上!这是?啊……臣妾好热……嗯……」容妃惊慌地问,到底这个反覆无常的男人给她吃了什麽?为什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某处也越来越空虚,对於男人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原本就已经在情慾当中沈浮的她,变得更加欲求不满,身体摆动得更加淫浪,夹着男人粗硬火热的嫩穴甬道越来越紧缩,每一次的抽插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渴求。
一只小手往自己的胸前抚去,涂了丹寇的手指掐捏着自己的乳尖,一手往下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根手指刺入自己的花穴当中,跟着男人的律动进出,手心摩擦着充血而肿胀的花核增加刺激,小嘴吐出一声媚於一声的淫啼。
原本对於寝宫内还有他人存在感到一丝羞赧的容妃,突然发现到眼前的男人们似乎可以给她更多的满足,娇媚的双眼不时地往他们的方向望去,像是在挑选物品一般,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巡视。
当她看到两名侍卫双腿间有着高耸的隆起,脑海中浮现出两根巨大的男刃在自己的身体进出的情景,小穴更是泄出更多的淫液,小嘴更是大声地淫叫,似乎现在不只一个男人,而是有好多男人正在满足她。
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如此淫糜的场景当中,尤其近距离听到那越来越大声的媚吟,肉体拍击的声音,淫液噗滋的声响,刺激着两名侍卫的感官,胯间的男物更是随着淫啼声逐渐胀大,可惜眼前的女人不是他们所能碰触的人,只能低着头极力地忍耐着。
全身是伤痕的男人一点都不受到春色的诱惑,虽然狼狈,但是双眼正炯炯有神地发出愤恨的光芒,瞪着眼前的这对男女,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有所不甘。
「别担心,那药丸对人没有害处,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反应。爱妃现在很想要男人满足你,是吧?」男人没有遗漏在场每一个人的神色,一只手轻轻地掰过她的头,让她看向他,说:「爱妃想要什麽就说,朕保证不会恼羞成怒。」
「唔……臣妾……啊……嗯……」容妃轻咬下唇,不用身後的男人解释,她也知道吃下了什麽东西,可是她现在还是後宫的嫔妃,而且王上是她唯一的男人,不管如何,都不能够说出真正的想法,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地位高低,自己的女人在他的面前亲口说出要更多男人,下场绝对不会是善了的。
「爱妃知道朕对你有多麽宽容,宽容到你的所作所为都视若无睹,没想到你是如此没用,仗着朕的宠爱,连一个小小的王后都扳不倒,你万万没想到这个男人可是王后身边的人,你们的一举一动王后可是了若指掌,现在你已经有了把柄在王后的手中,以後也只是她的走狗,留下你也只是增添後患。只要爱妃照着朕的话去作,朕保证不会亏待你,自己好好想想。」男人用只有容妃能听到的音量在她的耳边诉说,说完,放声轻笑,这个笑并非发自内心,听得容妃已经绝望,忍不住地啜泣起来,男人突然放大了音量,柔声地安慰道:「爱妃怎麽了?君无戏言,朕说得出,做得到。放心地说出愿望,朕一定会不会让爱妃失望。」
容妃听完男人的话之後,心头顿时寒了一半,她原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对方是王后派来的人,连王上都知道这件事情,就表示自己今日已无退路,不管她承不承认,他一定会让这个事情作一个了断。思及此,药丸的效力越来越强,男人的话让她内心相当挣扎,知道自己也只剩下最後一步,若是难耐到死,倒不如快乐地升天,心一横,说:「臣妾想要更多的男人……」
「哈哈!很好!朕就是喜欢爱妃这一点。」男人用力地挺动着腰臀,在数十下之後便推开身上的女体,一股白浊的精华就喷洒在因为激烈运动而显得红嫣的肉体上,俊逸的脸庞勾起一抹笑容,对两名侍卫说:「你们两人听到爱妃说的话,还不赶快上前听令照办?」
☆、105.兄弟鬩牆
容妃虽然经历过几次高潮,可是身体却依旧感到空虚,小穴失去男人的粗大,更加欲求不满,眼神迷蒙地看着两名侍卫光着身子,挺着硬挺往她的方向走来。一人一边将容妃包围在中央,一前一後用力一挺,不费力地插入两个小穴当中,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好棒……啊啊……用力一点……嗯……好爽……啊……」畅快的酥麻让容妃只剩下娇喘呻吟,身躯淫浪地迎合着男人的摆动。
两个男人听到如此娇媚的呻吟,更是奋力地在抽插,不一会儿,三人交合之处,已是一片湿淋淋,不输给方才与男人欢爱的激情程度。
推开容妃的男人很快地唤人进来着装,冷眼看着两男一女交媾的情景,看着趴倒在地上的狼狈男人,缓步走到他的前头,俯视地看着他,勾起一抹冷笑说:「想要和他们一起?」
男人看似剩下一口气,仍恶狠地骂道:「司马渊,你太无耻了!」
「二皇弟这样说就不对了!」司马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有如丧家之犬的司马朝,心中不免有些遗憾,有些无奈。
他与二皇弟自幼就成为大家比较的对象,两人不仅年岁近,连才识都不相上下,只因为他是为长为嫡,若没有任何意外,他绝对是王位的不二人选,而这个弟弟自幼温良恭俭,不与人争,每一次朝中八王爷与十六王爷有所对抗之时,居中缓冲的人物也是他。兄弟两人的相处更是兄友弟恭,每个人都说他有一个好弟弟,有这样的贤助,未来登上王位,南海国绝对会更加富强。
只是当他登上王位之後,才知道原来这个二皇弟表里不一,在外人的面前的表现可圈可点,然而在背後的动作更是比那些老臣们更加心狠手辣。
不仅私自结夥,在各地招兵买马,连自己父亲的妻子也都敢染指,虽然一开始都是一些不受宠的嫔妃,可是在利用完之後就偷偷地解决,皇宫後院多少都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不要太过,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过不久就消除在宫中的档案。
只是,当他登上王位之後,接手了「玄」之後,才发现到以往不曾发现的黑暗面,然而这些黑暗面有时候是深入到国之根本,若是想要清除,轻则国家将会逐渐衰败,重则国家将会灭亡,虽然「玄」是对南海国王忠诚不一,但他们也是南海国的黑暗面,一开始可能掌握的权力不多,可是南海国已久百年历史,历任的「玄」都知道许多南海不为人知的秘密,累积下来已经成为威胁到南海王权。
可是,司马渊又不能将之铲除,他们经营了这麽久,不管是多小的地方,多隐密的村落,都能察探出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区区一个二皇子,如此位高权重之人,更是「玄」第一个要仔细观察的目标,想必当初父王也知道皇弟的所作所为,可是为了国家社稷,父王不得不选择视而不见。
司马渊原本也想要父王一样,可是司马朝在他登基之後,动作越来越频繁,利用一些地方的小灾情,渲染成为大灾难,说他这个王登基之後,不仅後宫淫乱,连天都看不下去,所以才会让老百姓受苦受难,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南海国境内已有些许地方,效忠於他这个二皇子更胜於他这个国王,这些举动已经在挑战他的王权,若是不连根拔除终成後患。
正当他苦於无有力证据可以扳倒二皇弟之时,「玄」传来消息,提到他这个新收宠妃的一举一动,後宫之事他看得多,知道这些女人为了权力、为了争宠,多少会做出一些不能为人道的行为,这些行为几乎是默认,毕竟国家的权力不可独大一方,藉由後宫之力作一番调整,让他们之间彼消我长,维持一个看似和平,却又充满心计的恐怖平衡,不然,王位怎麽可能还是继续由司马当权。
司马渊宠着容妃,只是因为她有几成神似水晴,在两年当中搜寻未果,也无找到屍体,万丈深渊之下,即便有了屍骨可能也成为无数碎片,但是,没有看到爱人的屍体,他依旧存着一丝侥幸的心态,可是思念使人发狂,在後来的选秀当中,都在这些女人身上找寻与水晴相似的地方,藉此抚慰自己一颗空了已久的心。
没有了水晴,这个世上的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原本以为这个宠妃只是对某个嫔妃下下药,争个子嗣,没想到她会为了要怀胎,又怕滴血认亲会出现不能相溶的情况,异想天开找上了司马朝,司马朝不知道心里想些什麽,居然答应了容妃行苟且之事,一个心机深沉,一个利益薰心,两人误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玄」正纪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王后怀有子嗣,全都是要让她巩固地位,好让她可以统领後宫,而他不去王后那里,第一,是因为他已经给了她一子一女,对她的权位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稳固作用,第二,当前嫡子、嫡女全都是王后所出,朝中势力开始有了往一方倾向的趋势,李家的人开始不听使唤,为了平衡朝中各方势力,他不得不宠幸与李家相对抗的陈家之女,幸亏这个女人多少引起他的注意,在床上也令他满意,想要成为令一个皇子之母的希望,他也不是不清楚,只要不要引起重大事故,想要在後宫出头,就得任凭本事。
只可惜,当权者就是眼光容易被眼前的荣景所骗,误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能称心如意,因此某些地方就会顾此失彼,让他有机会寻得破绽,就如同二皇弟与容妃苟且之事,若不是一人想要子嗣,一人正苦於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两人至少还能活上一段时间。
☆、106.雨過天晴
看到对方露出微笑的模样,看得司马朝火气都上来,虽说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在他的面前有需要摆出这张嘴脸?根本就是在耻笑他的失败!
他的准备与努力绝对不输给这样一个毫无建树的纨裤子弟,为何运势都在司马渊身上,而且上天总是站在他的那一边?
「司马渊,不需要猫哭耗子,现在我已成为阶下囚,不需要再用这种方式羞辱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司马朝只怨上天不公,他能做的努力都做了,既然老天还是不给他机会,让他有如此下场,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唉……二皇弟,朕从来没有亏待你,除了王位之外,你所能享受的一切都已经是当今世上无上的尊荣,为何还不知足?」司马渊轻叹一口气,自古以来帝王之家总会出现手足相残的悲事,帝王之位看似尊贵,可是却得不到平凡人所能得到的平凡幸福,在他的身边有的只是算计,根本就没人真心地待他——不,应该说有过一个,可是他却不知道珍惜,白白地让这样的一个小幸福从指尖流过。
「哈哈哈……」司马朝放声大笑,笑得豪迈万千,也笑得苦涩不堪,「王位?尊荣?这些我都不看在眼里,我要的只是一个公道!这辈子我只除了出身以外,自认从来没有输给你的地方,为何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你的身上!」
司马朝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司马渊争夺什麽王位,小时候孩子的心思单纯,两人几乎同进同出,连请来的大学士也说他们俩兄弟是难得一见的才子,两个人的学习、成长几乎是不相上下,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发现到众人的眼光不再落到他的身上,一个一个开始往司马渊靠拢,终於有一天,他才知道他的出生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不管他怎麽学习,如何努力,他的一切一切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
同样的一件事,他们两个人所为的结果,在父王的眼中有了不同的评价,只要是皇兄做的,绝对可以受到极大的表扬,而他则是淡淡地称赞几句,随便赏个东西就当作是奖励。
等到确定王储之後,父王的眼中只看到的只有皇兄一人,不管他付出多大的努力,结果不是简单地被一笔带过,就是有可能成为皇兄的功绩,他虽然心中不服,但是这是国家体制,皇室的规定,凭他一个人之力,根本无法起任何作用,只能默默地将这个苦楚往肚子里吞。
有一天,在一场豪华又隆重的宴会当中,十六王叔与左相私下前来找他,三个人相谈甚欢,在离去之前,十六王爷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天下不是王储一人,而是有能者任之,南海欲强必先除旧制陋习。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他燃起想要与司马渊一较高下的欲望,为何南海的王位只能由长由嫡,他与司马渊相差不了多久,连学识人品都可以说不相上下,为何父王一句话,就将他的未来全都限制在他人之下。
就是因为一个不服的心,让他决定与十六王叔、左相一同策划夺嫡,一开始从父王的枕边人下手,他们不找父王目前专宠的嫔妃,而是找一些可能成为宠妃的女子,先是攻下她们的芳心,却不占有她们的身体,利用权力、金钱疏通後宫的门路,让她们可以顺利成为父王的爱妃。
之後,他们利用药物、物品让这些嫔妃们除了成为父王的女人,也成为了他们吹枕边风的最大助力,自此之後,很多有利於他的传言逐渐让父王注意到,如,他的温良、他的孝顺、他的淡然,他的与世无争。
当然,作为一个王者最重要的就是防人之心,父王明白历史上那些兄弟阋墙的事情,虽然不至於亲身体验过,但是也知道身为皇室贵胄最深沉的欲望是什麽,父王也不相信真的有人将名利、权势看得如此淡薄。
所以,那段时间多少有一些不明人士来到他们身边探查,可能是新进的家仆,可能是增添的护卫,也有可能是新纳的小妾、通房,或者是一些烟花场所的女子,很幸运地,他们的所作所为似乎没有被对方探查出来,不然单是一件逆谋篡位的言论,就足以让他们九族全灭。
「二皇弟,朕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争过什麽。」司马渊看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手足,居然对他有这麽多的不满,痛心地说:「你以为朕这麽喜欢这个王位?若非祖宗规制,朕觉得你是更加适合这个王位的人,为了这个位置,朕从小就没有少受过责罚,当你可以开开心心地下学游玩,朕却要与父王在书房讨论国政,当你可以迎娶自己喜爱的女人,朕却要为了国家,委屈自己最爱的人。朕牺牲的部份在一般人眼里可能觉得微不足道,可是只有朕自己知道,一般百姓所能追求的平凡幸福,朕这一辈子是最不可能得到。」
司马渊的这番话,听在司马朝的耳里,更加觉得是讽刺他的失败,大口地呸了一口唾沫在司马渊的鞋上,别过脸去,不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司马渊对於司马朝这种不敬的表现并未觉得有任何不高兴,只是哀伤地看着手足,最後低着声音,说:「来人,把皇子带下去。」
很快地,从外头走进一群人,连拖带走地将司马朝带往他该去的地方。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司马渊痛苦地闭上眼,数秒後睁开,又恢复到一个帝王所该有的眼神,眼角飘过容妃身上红红紫紫与大量白浊,不禁嗤笑一声,这个女人绝对想不到她死去的方式,绝对不是一刀就能解决。
夜晚还很漫长,今晚风起云涌,明日就风平浪静,只是,他心头的那个空缺,到底要何时才能被填满,伸手甩袖撇下两男一女,迈开步伐离开这个淫糜之所,前往他在这後宫当中,那一块属於自己的小小幸福天地。
☆、107.風雨欲來
楚絮殿里,司马渊坐在那张心爱的可人儿曾躺过的床上,手心轻柔地在被褥上头滑动着,似乎里头正躺着他日夜思念的人。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两年来他寄情於政事,在各个嫔妃身上寻找可人儿的痕迹,宠幸她们也只是因为子嗣需要,或者各方势力相互消长,他的心里头那一块最纯真的位置,依旧只有那个人。
每当遇到与她有关的日子,司马渊都不自觉地来到楚絮殿,可能在这里坐上一天,或者夜宿於此。
交待宫人不可以任意移动这里的每一样物品,都得保持原来主人仍居住的原样,为了就是能让他有一丝她的人依旧存在的错觉,让他可以在这混浊的皇宫大院当中,有一处清明之地。
正当他沈浸在思绪当中,突然一阵低哑的嗓音,从暗处传来,「王。」
「何事?」司马渊声音有些微怒,他不喜欢有人在最纯洁无暇的楚絮殿出入,即便是最心腹的「玄」也不行。
「属下不负所望,经过两年的探查,已有消息。」
司马渊楞了一会,似乎还不太敢相信这个消息,粗喘着大气好几次後,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人在何处?」
「安源村。」
「可否安好。」
「甚佳。」
「独自一人?」
「夫妻两人。」
司马渊听到对方的回答,顿时沉下了脸,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继续派人盯着,朕不希望到时候人又不见。」
「是,属下告退。」
「等等。」司马渊似乎想到什麽,连忙叫住。
「属下在。」
「朕前阵子交待的事情,办得如何?」司马渊手指在床沿轻敲着问。
「对方很谨慎,还差最重要的证据尚未找到。」
「给你一个月时间,退下吧。」司马渊半眯着眼,似乎对於进展太过缓慢有些不满。
「是。」简短有力的回答过後,留下满室静寂。
司马渊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可是心中却是浪海奔腾。
两年了,原以为会遗憾终生,没想到两年过後,居然会有如此令人雀跃的消息。
可是……不知她是否还在生他的气,那时候他的口不择言深深地伤了她的心,每一次闭上眼睛,那张悲痛欲绝的小脸鲜明地浮现在眼前,如泣如诉的表情,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要是时光能够倒转,那时候他绝对不让自己说出伤她心的话,做出伤她身的事,没想到一时的错误,让他在这两年当中有如行屍走肉一般,心空空洞洞,不管用什麽方法都无法填满,这样的日子他再也不想经历,再也不要!
这一次,他会先把所有的阻碍都排除,然後再风风光光地迎接她的归来,未来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可以让她从他的身边逃开!
「大牛!小心点,不要伤到自己。」洛逸看到一个男人推着装满石头的车子,正摇摇晃晃地从采石场运上来,连忙出声提点。
「好!我会注意的。」憨厚的大牛咧开嘴,笑着要洛逸不要担心。
「王老,那里不要过去,小心地滑。」洛逸又看到另一个老人家,佝偻的身子还志气满满地想要帮忙,担心老人家的安危,连忙喊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说:「王哥!麻烦将令尊带往安全的地方。」
王哥也知道父亲来到这里很危险,可是老人家却一直想要跟着来,劝也不听,无奈地说:「我也想,可是……」
洛逸看到王哥的表情,也知道他的难处,也不勉强地说:「那只有多劳王哥了。」话还没说完,又看到另一处,正要开口之时,听到熟悉的娇软嗓音说:「夫君。」
洛逸看到心爱的妻子,手中提着一个盒子正高高地举起,他就知道自己又忘了些什麽,无辜地说:「时间怎麽过得这麽快,明明记得才刚吃饱而已。」
「那都是好几个时辰之前的事了。」吴媛娇嗔地睨了这个顾前忘後的男人,若非自己前来,他可能到晚上都还不记得自己尚未午膳。
「别下来!这几天大雨,路太滑,小心摔了。」洛逸看到妻子想要走下来,连忙制止。
「担心什麽,这里的路又不是没走过。」吴媛才刚踏出一步,就看到丈夫急忙地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心中泛起一丝甜蜜。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事还是小心点好。」洛逸来到妻子的身边,伸手接过她手中的食盒,一手搂住她的细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怀中娇软的身子与馨香让他精神一振,便开口喊道:「大家休息一会儿,亲亲娘子送饭来,等吃饱後,我们再继续!」
众人一听,抬起头看到两人甜蜜的模样,忍不住地笑了,眼光一移,也看到自家的妻女也带着午膳来到此处,大夥都放下手边的工作,陆陆续续地走到家人身边,和乐地用起餐来。
洛逸牵着吴媛的手,来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为了怕日头晒昏娇弱的小妻子,特意找了一处有阴影的地方,吴媛从餐盒中拿出一大块布铺在地上,并将餐盒当中的午膳一一摆放出来。
吴媛弄好之後,便拉着夫君脱下鞋子,两个人坐在布上,一边吃着,一边轻松地聊起天来。
等到食物都解决得差不多,吴媛端出煮好茶水的茶壶,在洛逸的碗中倒上温温的茶水,也给自己盛了一小碗,轻餟一口後,说:「灾情如何?」
安源村这几日经过大雨之後,不知道为何,大量的土泥从山上滑落,虽然没有造成村子的灾情,可是这些土泥却正好落到了玉石采集之处。
好不容易雨过天晴,洛逸先来探查情况,原本以为采集之处会被土泥掩没,没想到周围的树林阻挡住,原本以为会造成的大灾害,比预期的还要轻。
可是,这些土泥不处理,村子依旧无法开采玉石,故洛逸招集村中的壮丁,大家一同清理这里的土泥,好让玉石开采能早日恢复,经过多日的努力,今日就能把土泥清除,村子也能再次顺利恢复常轨。
☆、108.不請自來
「尚无大碍,毕竟主要的灾区在采集场,离村子还有一段距离,可是,这一场天灾让原本已经采集好的玉石都掩没了。」洛逸面有愁容地说,虽然说人员都平安已经是最大的保佑,可是,最近一批要交货给官衙的期限也剩下无几,虽然有抢救一些回来,短缺的部份依然是一个难题。
「我知道了,夫君不用担心家里的事情,你只要专心帮忙村子度过这个难关就好。」吴媛柔声地说,听到洛逸说的话,有一颗玲珑心的她,当然猜得出来他所苦恼的是什麽,这种监定的工作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娇弱的身子来到这里也只是让他多分心照顾,倒不如作一个贤内助。
「你真是……」洛逸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面对目前的困境,他着实也抽不出时间照顾她,可是一想到她这般坚强,却又气她不倚靠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端起碗便大口喝下茶水,一阵甘润的汁液滑入口中,与平时喝的茶水相比似乎多了些什麽,好奇地问:「这茶似乎多加了些什麽?」
「夫君真是厉害,我在里头多添加一些草药及糖水,喝起来应当顺口一些。」洛逸有一个坏习惯,就是不喜喝平淡无味的水,喜欢一些有味道的茶、汤,平日不喝水还不打紧,这几日他都在日头下工作,来回指挥几乎不停脚,这样忙碌的情况之下,不仅要吃得好,也要喝得足够,村子又不兴盛有味道的茶水,导致他常常感到口乾舌燥,有好几次都差点昏倒。
可是他们平凡人家怎麽可能每一口茶水都是加东添西,为了这位挑嘴的老爷,只好在里头添加一些不伤身又平价的东西,幸好他的反应还不错,以後就不用担心他喝的水不够而患上日射病。
「娘子真是厉害,能巧手做出如此的美味,再来一碗。」洛逸喝完之後,不知道为何身体似乎轻松一些,而且甘甜味道让他意犹未尽,连忙将碗递到她的面前。
吴媛笑着再帮他添一碗,看到他喝得津津有味,心中甚是高兴,只是看到他不知节制地一直喝,她知道好东西虽然不错,但是数量一多绝对会出现问题,小手轻拍又伸出来讨喝的大手说:「已经喝太多了!」
「娘子……」洛逸垮下一张脸,无辜地看着亲亲娘子,可是一看到她坚持不给的表情,只好默默地收回手作罢。
吴媛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一个男人露出有如孩童般无辜的神情,安慰地说:「真是……拿去,不过要晚点再喝,一次喝这麽多不怕闹肚子疼。」
「呵呵!」洛逸笑呵呵地接过茶壶,念头一转,想到些什麽问:「有帮其他人准备吗?」
「当然,这些茶水可是村里的妇人们一同煮出来的,人人都有份,绝对不会挂一漏万。」
「喔!人人有份,那麽小弟我可以嚐嚐吗?」一阵熟悉的嗓音从两人的身後传来。
洛逸与吴媛急忙地转头,看着熟悉的白袍,上头用细腻的针线缝出令人过目不忘的银线花纹图腾,令人发指的是那张童叟无欺的可爱童颜,以及脸上挂着欠扁笑容,不管怎麽看就是天真可爱,若一稍不慎掉以轻心,就可能被他玩弄在手心上。
「是你!」洛逸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安源村发生这麽大的事情,应当有人会将消息传回到他的耳里,只是这时间上一算,根本就是一收到消息马上赶来。
「洛大哥、嫂子啊!好久不见,小弟有礼了!」裴宸行了个礼之後,都不等他们有任何反应,立马坐了下来,两颗圆滚滚的大眼睛直盯着那茶壶看。
吴媛见状,哭笑不得,这粗野的东西给他喝是没有什麽关系,只是……瞅了一眼脸色臭得跟的丈夫,无奈地笑了笑,说:「不嫌弃的话,请喝。」
「那小弟就不客气了!」裴宸接过水壶之後,停住不动,又是用那两颗有如水珠一般的大眼看着她。
「怎麽?不喜欢就还来!」洛逸有些赌气地伸手想要抢过在裴宸手中的茶壶,可是对方比他快一步,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嘟起粉嫩嫩的小嘴,说:「小弟怎麽会不喜欢,只是,没有杯、碗,是要我直接对着茶壶嘴?」
洛逸一想到他想要这样作,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忙反驳道:「不行!」可是想了想又不能让他吃到亲亲娘子甜蜜蜜的滋味,只好忍痛地将手中的碗伸到裴宸的面前,一脸壮士断腕的神情说:「拿去用!」用他的总比用她的好,反正到最後丢掉就行,家里头又不差那一个碗。
「谢大哥!」裴宸喜孜孜地笑,伸手接过碗,连忙倒出一大碗,咕噜咕噜瞬间喝光,意犹未尽地又再添了好几回,等到茶壶都快见底,他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中茶壶与碗,咧出一口洁白的牙,说:「真是好喝!啊!不小心喝完了。耶……大哥别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小弟,会怕啊!」一边说一边瑟缩,似乎洛逸的眼神有如锐利的刀剑一般,正往在他的身上挥去。
「这些就当是给客人的茶水,别担心家里还有很多。」吴媛小手压在丈夫正想要挥拳过去招呼那张可爱脸庞的大手,洛逸虽然心有不甘,花费力量揍一个欠扁的人,倒不如省下力气等回家後,关上大门,隔离不速之客,还来得省心许多。
洛逸看到那张惹人生厌的脸,不耐地抬头看了看天色,脸色温和地对小妻子说:「我该去看看村人的情况,现在日头大,快点回家吧。」
吴媛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作用到刚刚已经结束,既然自己在这里会碍手碍脚,不如先回家作点准备,好让他回来之後,能有一个热呼呼的澡,香喷喷的饭菜可用。
「你!跟我来!」洛逸怒眼圆瞪地看向裴宸,才一转个脸,表情与方才大大不同,裴宸不以为意,依旧满面笑呵呵,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109.光天下日,不可以
「在下已经派人将信件送给了裴公子,何须前来?」洛逸将裴宸带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连寒暄都不用就直接点出裴宸不自然的举动。
虽说安源发生了灾难,玉石采收的问题尚未解决,但是人员没有伤亡,而他也在第一时间写了封信,派人送到他的手中,里头详实地叙述了经过与处理的过程,并保证玉石的开采对於交货的时间并无太大影响。
照理来说,这些主事者若没有出了人命,大部分是不会再千里迢迢地跑来,一方面是他们事务繁忙,一方面是这些贵胄子弟们享受惯安逸的生活,安源村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他们是不愿意前来的。
裴宸楞了一下,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若非大哥写信,但是在信中所写太过於简略,小弟不前来也不知道村子真实的事情,今日到来才发现这几日大哥的辛劳,自己实在太过於散漫,决定在这里暂住几天,帮忙打个下手。」
简略?洛逸一想到自己洋洋洒洒写了五大张,还被嫌弃简略叙述,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
「不用劳烦裴公子,今日已将问题解决,明日过後,一切照常。」洛逸毫不客气地就将裴宸的说法驳回,之前他才住下几天,就已经将他们夫妻两人的生活搞得乌烟瘴气,听他这口气,似乎想留下来常住。
「不麻烦!」裴宸没有被洛逸不礼貌的口气吓到,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小弟怕有些地方大哥没有注意到,而且这几日的辛劳让大哥变得憔悴许多,不如,将事情交待给小弟,大哥好好休养几日?」
洛逸哑口无言,本来就知道裴宸这个人脸皮厚到连刀枪都不入,没想到几年不见,更上一层楼,现在已经是天下无敌,不过一想到这些天几乎脚不沾地的忙碌,好几天已经没有回到家好好睡个好觉,裴宸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这个提议倒不是不能接受,而且这厮也不是这麽好打发,让他尽兴才能够早早请人离开,思索了好一会儿,洛逸稍稍松了口,说:「也好,劳烦裴公子。」
几天下来,而洛逸与小妻子腻在家里头,虽然一开始还担心裴宸与村人的相处会不融洽,但是裴宸的个性本来就很随和,又在阿伟的协助之下,很快地就与村人们打成一片,顺利地将事情办好,而且在洛逸建立的制度之下,修改了一些不甚合适地方,让村子的运作更加完善,也更加有效率。
日暖天晴,窗户半开的房里,大床上正躺着一对交颈鸳鸯,水晴娇憨地趴卧在洛绍逸的身上,一只白嫩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的胸膛上轻拍着。
「别担心,上一次没事,这一次也一样。」洛绍逸轻拍着水晴的雪背,两个人看悠闲地享受着时光,可是小手的动作却泄漏水晴焦虑的心情,知道她在烦躁些什麽,可是又不能正大光明地将人赶出村子。
「嗯。」虽然洛绍逸的话让她放心不少,可是那股莫名的不安,依旧盘旋在心头。
洛绍逸看到水晴皱着眉头,手指来到她的眉间轻轻地抚平,「别皱着眉头,都快变成包子了。」
水晴嘟着小嘴,拍走在眉间作怪的大手,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信心到底从哪来!
「乖乖娘子,别气了。」洛绍逸将水晴搂得更紧,一边安慰,一边享受着馨香煖玉的滋味。
「怎麽能不气!啊……你的手在作什麽……」水晴心中的气才发到一半,就发现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捣乱。
「为夫也不知道,要不要问问它?」洛绍逸装傻地说,将那只大手伸到两人的面前,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人啼笑皆非。
「最好它会说话!啊……你又在干麽!」水晴真是搞不懂洛绍逸,有时候看似精明,有时候看似稳重,偏偏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亲亲娘子……宝贝……我们很久没有了。」洛绍逸低声地呼唤,性感的嗓音让水晴听得整个人酥麻麻,一个闪神不小心,就被男人三两下剥光全身的衣服。
「现在不行……」水晴被挑逗得酥软的身子躺在床上,白日的阳光斜照在上头,雪白细嫩的肌肤反射光芒,整个人闪闪发亮,好不美丽又梦幻,眼神迷蒙地瞅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对方的眼神太过炽热,让她害羞地想要遮掩已经大露的春光。
「别遮!没想到日光在娘子的身上能够变得这麽美,遮掩起来多麽可惜……」洛绍逸赞叹着,以往都是水晴害羞,让他只能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之下欣赏,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在如此耀眼的光线之下,怎能让她躲开。
洛绍逸低下头轻吻着已经硬挺翘立的乳尖,在雪白的胸乳上轻轻颤抖,就像是一颗颗即将成熟的果实,等着有心人品嚐,水晴身上特有的馨香,随着她的动情一点一点扩散出来,男人粗糙的手指正被双腿间汁液湿润着,顺着迷人的隙缝来回摩挲。
「啊啊……不要……嗯……不行……啊……」水晴害羞地夹紧双腿,小手轻轻地握着男人的手腕,在手指刺入到花穴甬道中,轻微的不适让她忍不住地想要推开,可是当男人的手指退出之时,她又觉得少了些什麽,又将男人的手拉近一些。
洛绍逸发现到水晴矛盾的动作,忍不住地轻笑,水晴听到男人的笑声,似乎发现到自己的举动一点都不矜持,一股潮红浮现在双颊上,娇嗔一声便推开男人的手,双手双脚齐用,退到床的另一头,极力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洛绍逸不急着将她抓到自己身边,只是勾起嘴角笑了一笑,双手在自己的腰间摆弄了几下,解开系在腰间的衣带丢在地上,接着是外衣、亵衣、亵裤,一瞬间就将自己精壮的体格展现在女人的面前,缓慢地爬上床,往她的方向前进,全身上下充满了力与美,当然最不能够被忽视的部位正一摇一摆地随着男人的前进而舞动。
05-26
☆、110.急煞,傷身
水晴眼见着每一次都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凶器一步一步逼近,惶恐地急忙往後退,却忘了自己现在人在床上,仅仅退後一步就发现到背紧靠着墙壁,一瞬间巨大的黑影瞬间垄罩在身上。
「亲亲娘子,你怎麽看起来这麽害怕?」洛绍逸勾起一抹俊美的笑容,虽然看似和蔼可亲,但水晴就是觉得心慌慌,若不是在这种诡异的时刻,不得不说,这个笑容是赏心悦目。
「没、没有……你、你别过来……」水晴结巴地说,这个男人已经越来越不知道节制,随时随地都想要发情,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要调戏良家妇女,真是不知羞!
「娘子啊!别害羞啊!咱们行敦伦之礼可是天经地义。」洛绍逸一把抓住水晴的手,箝制在她的头上,一手来到一只凝若玉脂的浑圆前,轻轻地揉弄起来。
「不……啊……」水晴原本想要制止他的行为,但是没想到一开口就听到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这种声音不管听在任何人的耳里,都是一种极为蛊惑的邀请。
洛绍逸怎麽可能就此罢手,反而更加邪佞地玩弄着,听到水晴越发淫媚的呻吟,低下头张嘴含住另一边被忽略的胸乳,用力地吸吮着顶端的乳尖,强冽的刺激让水晴已经快要瘫软的娇躯更是禁不住地发颤,无力地蹬着双腿,想要反击却又使不出力,只能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一点一点地放火。
「真好听……多喊喊……」洛绍逸低哑着嗓子,将她放平躺在床上,大腿分开两条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低下头继续舔吻着两颗粉嫩嫩的小红莓,上头沾满了他的唾沫,显得晶亮无比。
胯间贲发的慾望抵在花穴入口,轻轻地挺动腰臀刺激着她,虽然知道慾望正在叫嚣,始终就是不进入,为了就是想要多听听那一声声媚吟,要不然早就用力地挺入温暖又紧致小穴里头奋力地冲刺,狠狠地疼爱她。
「唔……逸……嗯……啊……进来……嗯……」水晴快要被男人给逼疯,敏感的身体被他轻轻地逗弄,就轻而易举地燃起熊熊慾火,在男人有意的刺激之下,双腿间瞬间流出大量的蜜汁,小穴早就已经准备就绪,却迟迟等不到被满足,惹得她忍不住地发出吟求。
「宝贝真乖,为夫马上满足你……」听到女人苦苦的哀求,满足了他的虚荣,为了不折磨她,也不折磨自己,洛绍逸双手圈住细腰,胯间昂扬对准花穴入口,准备用力地挺入之时——
「大哥!大嫂!小弟带来好东西要送给你们!」一阵煞风景的大嗓门,硬生生地打断了两人要迎接极乐之刻。
「可恶!」洛绍逸狠狠地咬牙咒骂,这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紧要的时刻跑来人家家门前大吼大叫。
「有人……」水晴当然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停下来对两人有多大的影响,可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知道即便他们两人装作不在家,来个相应不理,对方也不会不是一个好打发的主,一天之内隔三差五就跑到家门呼唤好几次,就是要等到他们出现才肯罢休。
「不要理他!这个混蛋每一次都来坏事!」洛绍逸恨得牙痒痒,这一次他绝不妥协!都已经到了入口,就差那麽一步,真要停下来,他不死也剩下半条命。
「大哥!大嫂!快点出来……」裴宸从村人的口中得知他们两人今日在家,这一次不仅拉开嗓门大喊,一手更是用力地拍打门板, 咿哑一声,洛绍逸家的大门轻易地被裴宸打开,一开始裴宸还不敢进入,又再门口大喊:「大哥!你们家门没锁,小弟自己进去了!」
「会被听到,快点出去……」水晴用力地推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裴宸几乎百无禁忌,他们家几乎是像他家的後院一样,来去自如,什麽地方都敢闯,虽然他还不至於闯入他们的房间内,但是站在房门外头,就有可能会听到他们欢爱的声音,这让脸皮薄的她,以後看到裴宸,会脸红耳赤到抬不起头来。
洛绍逸原先就被裴宸弄得不舒爽,现在水晴又急忙地将他推开,虽然知道她是基於害羞的心,可是不管原因如何,她就是在拒绝他,心中的感觉就是不舒畅,听到裴宸越来越大声的叫喊,深呼吸好几口气之後,一个翻身从水晴的身上离开。
洛绍逸一脸不满地捞起地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穿好,用力地打开房门,下一个瞬间关上大门,正好对上脚步轻快又笑容满面的裴宸,不发一语,双手抱胸,两眼带着利刃地盯着他看。
裴宸一看到洛绍逸从未有过的严肃脸色,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小心翼翼地走到洛绍逸的面前,问:「大哥……发生什麽事?」
「你说呢?」洛绍逸不答反问,一点都没有纾解到的慾火,一股脑儿全部转变成怒火,发泄到裴宸的身上。
裴宸听到洛绍逸彷佛有如他是杀父仇人一般的口气,一双圆滚滚的大眼咕噜地转了转,发现到洛绍逸的脸上有着微弱的潮红,衣服并不若之前的整齐,似乎是在匆忙之间穿上,再加上方才开关门的速度之快,难道,他是无意间打断了这对夫妻的好事?
这下子裴宸知道自己坏了大事,连忙陪笑地说:「小弟不知道大哥在忙,不然,小弟先回家一趟,过一会儿……不、不……是过三个时辰後再来?」看到洛绍逸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他以为自己是把时间掐得太短,连忙把来访的时间延後长一些。
「有屁快放!」洛绍逸大声地朝着裴宸大吼,他已经不安好心地打断,即便想要继续也得要里头的那个人同意才行!更何况他刚才的回答已经让水晴听到,知道这个混蛋晓得他们两个人刚刚在房间内做了什麽事,他有心想要再继续未完成的动作,根本就是不可能!
☆、111.好景不常
「夫君别生气。」水晴在房间内整理好自己之後,才缓缓地打开了门,正好听到洛绍逸咒骂的声音,连忙制止他。
洛绍逸回头就看到水晴依旧一脸充满着妩媚的神情,恨不得马上将她拉回到房间内,一方面是避免其他男人看到,一方面是想要再继续方才未完的事情,只好沈重地压下冲动的慾望,说:「能不气吗?这个混帐每一天都来,他不烦,我都嫌烦了!」
水晴笑着拉拉他的袖子,红唇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不然还有什麽办法?先把他的问题处理完,我们才能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不是吗?村子的情况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多待也没几天。」
「唉……算了,就听听他想要说些什麽。」洛绍逸小声地回答,随即望向看似局促的裴宸说:「最好是重要的事,不然……哼!」最後一声带着严重警告,让裴宸冷不防地轻颤几下。
原本是想要早早打发裴宸离开,可是水晴出了房门,似乎也想要一同,洛绍逸当然不会让心爱的女人站着,便搂着她的细腰,来到了前厅,大辣辣地拉开桌子下的椅子坐了下来,顺便将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就座,虽然怀中的人儿脸红地抗议,可是洛绍逸可不听从,因为大餐没有吃到,这点小菜充充饥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至於另一个常常坏事的人,洛绍逸也没有多作招待,裴宸也很自动地在桌子旁找了个位置,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自己喝,一杯递到洛绍逸的面前,
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就水晴的口。
水晴当然不愿意被喂食,毕竟有外人在,可惜洛绍逸一点都不退让,她只好轻餟一口後,男人满意地笑了笑,将剩下的茶水喝光,然後温柔的眼神瞬间转变成为一把利刃看相裴宸说:「你来这里,应该不是喝我家的茶吧?」
裴宸看到两人打情骂俏,心中不免有所感叹自己依旧没有一个人陪伴在身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听到洛绍逸的问话,连忙回神答道:「当然不是!小弟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要通知大哥、大嫂!不知道想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坏消息先说。」洛绍逸比较喜欢先处理棘手或麻烦的事。
「坏消息就是,村子采集玉石已经恢复常轨,小弟先前已经被家里催过好几次,明日就会启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