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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内裤奇缘(全)-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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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4:37: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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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内裤奇缘(全)-37-39

  

探索淫妇的直肠

(第一章)

「这真的太夸张了!」哲安猛力地拍了一下早餐桌,接著便读起报纸上的某则新闻:「一位高中女教官怀孕生子,丈夫怎么看都觉得不是自己的种,跑去验了dna,发现果然不是自己的小孩,一状把妻子告上法院。老婆在法庭上才坦承,有天跟老公吵架,一个人跑去公园散心,碰到一个男人来搭讪,赌气下便跟对方到公厕里发生关係,才怀了这个孩子。」

哲安放下报纸,带著世界末日般的沮丧表情叹了口气:「这社会真的变了,连女教官都……」

我啜著手中的咖啡:「也许她是想掩护孩子的亲生父亲身份,才编出来这个故事的吧!」

「可能性不高吧?在法庭上乱编故事可是犯了伪证罪。」

「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我随口应付的说著,放下咖啡杯抬起头来,发现坐在对面的哲安正意味深长的盯著我:「是吗?」我这才意会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微微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透过厨房的窗户望著哲安的车驶出社区大门,我对他挥挥手,低头继续洗著水槽里的杯盘,「女人慾望来的时侯……女人慾望来的时侯……」我在心里不断重复著这句话,没来由的那段往事又重新佔据了我的脑海。

那是七年前,我才18岁,刚考上北部一所私立大学,并不富裕的父母面对我的学费已经是眉头深锁了,对于住宿品质当然就不能再要求什么。

父亲开著借来的小货车,载著我和全部的行李,在新庄市从下午绕到晚上,好不容易才在一处有点偏僻的山上找到了一间便宜的雅房,那是个陈旧独栋的五楼公寓,四周看不到其它建筑,彷彿全世界荒凉的只剩下这一橦房舍。

五楼的屋主在顶楼天台上加盖了两个独立的房间,房租连水电一个月只要一千五。老爸和房东签了租约,无奈的对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我打量著这个要和自己未来共处四年的地方。

其实还不算太差,我租的是靠楼梯口的这个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书桌、衣柜和床舖一应俱全,可能是刚盖好没多久,或者也有可能是地方太偏僻找到不到房客,墙壁和傢俱都保持得很干净。

天台上剩余的空间很大,一侧是共用的卫浴,在浴室旁边有洗衣机也有晒衣服的地方,靠著外墙的另一头除了有几个盆栽外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白色沙滩椅,看出去便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美丽夜景。

我心满意足的回头对老爸笑了笑,房东帮著老爸把我的行李搬了上来,老爸再三道谢后还要房东帮忙多照顾他这个离乡背景的宝贝女儿。一直到我送老爸离开时,我们都忘了问隔壁那个房间的情况。

第二天,我到山下逛了一圈认识环境,在路边的小店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又到书局里吹了会儿冷气,慢慢逛回山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心中正苦恼著以后交通问题要如何解决。

走到楼梯口掏出钥匙,一打开顶楼天台的铁门,我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沙滩椅摊开在天台中央,一个男人就这么大剌剌地正面仰躺在阳光下,双脚朝著铁门的方向,赤裸著全身黝黑壮硕的肌肉,只穿著一件雪白色的低腰三角内裤。

对方头歪在一边好像是睡得很沉,并没被铁门开啟的声音吵醒,依然保持同样大字型的姿势仰躺在沙滩椅上。

我羞红了脸偷偷瞄著这个应该在游泳池畔才会出现的画面,眼神不能自主地顺著他那宽阔厚实的胸肌,移到六块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聚焦在那两只粗壮的大腿之间,他身上唯一的那件紧窄的白色内裤上。

我虽然从没交过男朋友,但从部份书籍和一些杂志的介绍里了解到,男人睡著时多少都会有生理反应。

要命的是熟睡中的他刚好就正在反应期间,白色的裤裆处隆起一大包巨大的帐蓬,把连住裤裆细细的布条拉撑得几乎要断掉似的,单薄的布料让帐蓬上明显地凸印出男性性徵的形状。

不曾直接面对男性器官的我看著那男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亢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羞红逐渐往下漫延到全身,狂乱的心跳声中一股温热慢慢集中到了小腹下方,两腿间湿润的几乎无法站立。

我赶忙转身走到自己房门前,正要开门却一个不小心,整串钥匙从颤抖的手中滑落,「匡当」一声掉在门前的地板上,只见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抬头看了看身前这位满脸晕红蹲下来捡钥匙的少女。

面对面我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平头短发下深刻的五官。如果不是原住民,那就应该是菲律宾或印尼来的,我胡乱猜测著。

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躺平回沙滩椅上,好像这样把身体裸露在陌生的异性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著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粘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裤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干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裸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著是男人紧翘饱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舔吮我的乳房,同时把硬挺的阴茎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接下来的整个八月,我们始终都是在白天相遇,一碰面就是急著脱掉彼此的衣裳,在明亮的光线中尽情享用对方的肉体。他用粗大的阳具努力探索著我的私密,把我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最后伴随著我狂洩的淫液,射精在我幼嫩的阴道里。

楼下的住户们从不曾上来顶楼过,我们也就顺理成章把顶楼的铁门栓上,整个天台变成我俩专属的享乐国度,在浴室里、他床上、我床上,甚至是光天化日的沙滩椅上,除了喘息和呻吟,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对话,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反而是从房东那儿知道了一点他的身份:「那是个印尼外劳,在附近的木材工厂上大夜班……」

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下了课回到顶楼小屋里,刚睡醒的印尼男人完全不能理解我想表达的意思,笑著抱住了我又一次重复同样的行为,把他浓烈的慾望发洩在我湿滑的体内,从高潮平復下来后,我抱著他满是汗水的粗壮身体,终于无法自禁地哭了出来。

无助的我只能决定去把孩子拿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进行。班上那个坐在我后面的男同学察觉到我隐藏在笑容底下的忧虑,一周后这个长相斯文、名叫哲安的男生扶著我走进那家妇产科诊所。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和那个男人不同,哲安的身体白皙瘦弱,床上的哲安平淡得有点无味,他对于性似乎也不太热衷,偶尔行动也是两三分钟草草收场,他总是用著最传统的姿势,压在我身上抽插著迅速射精。

我开始学著假装高潮来维护哲安的自尊,事后再躲到浴室里自己用手指解决剩余的慾望。我想唯一让我留在哲安身边的理由,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不但满足我一切物质上的需求,甚至体贴到从没过问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

于是大学四年到毕业……哲安去当兵……哲安退伍……我们走入礼堂……一转眼就这样过了七年,我们卧室里的激情也越来越少见,少到我几乎忘了性爱是怎么一回事。加上近来哲安的公事繁忙,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回家,他甚至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直到今天藉著报上那段新闻,我才忽然想起当初那个每天带给我一波又一波高潮的男人,是啊,女人慾望来的时侯,连自己都挡不住。闭上眼睛,我又回到了那个天台上的浴室门前,水花中那个壮硕男人再一次向我伸出他的手……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湿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接起电话,是娟打来的,娟是我们大学的同学,她笑著怪我怎么那么久没有跟她们几个姐妹连络,「我知道啦,一定是两口子成天躲在房间里吼,难道大学四年还没享受够吗?」她戏谑般地说著,我只能拿著话筒苦笑。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阳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告诉她,哲安最近公司忙得脱不开身,「那妳呢?不管啦……他没空,至少妳一定要来,星期六早上八点我们去妳家接妳,就这么说定了!」娟一副不容反驳的口吻,说完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惫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次我被遗忘在双人床的另一端……

(第二章)

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娟原车把我送到家门口,等她开走以后,我一转身,忽然发觉自己从胯骨一直到膝盖,整个左大腿酸麻得完全失去力气,一跤跌坐在地上。我想大概是运动过量伤到腿筋了,赶忙打手机给哲安求救,「这个用户目前收不到讯号,请稍后再拨。」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录音。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干净。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柜檯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师傅穿著一件单薄的背心,背心上印著「香山某某堂」的字样,露出同样黝黑壮硕的肌肉;下半身是一条白色的功夫裤,身材和肤色都几乎跟那个印尼男人一模一样,也一样留著平头,唯一的差异只有五官,看得出来这是个台湾人。

他张嘴是中气浑厚的声音:「小姐,怎么了吗?」我说自己刚刚腿痛得受不了,也把今天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他便把我引到里面的诊疗室去。

那是个用木板隔起的房间,一个柜子和矮桌上放满瓶瓶罐罐的草药膏,旁边挂著一大张的人体穴道图,对面墙上贴著整片的镜子,房间中央摆著一张皮面的诊疗床和一个矮凳,还有几样我不懂的大小器材。

他先在诊疗床上铺好纸床单,再请我坐下,他在我左大腿上测试性的按压了几个穴道,有的没什么疼痛,有的却让我酸麻到几乎叫了出来。

他拍了拍我的腿:「只是肌肉疲劳,不会很严重啦!等等帮妳热敷一下,再擦点药酒就好了。」他大概从我胯骨到膝盖这么比划了一下,有点为难的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裤:「能够麻烦妳把长裤脱掉吗?」

「哦……」我心跳了一下,想想不脱应该也没办法涂药,便站起来低著头解开皮带……等到裤腰滑落到大腿时,我看到自己今天穿的内裤,霎时羞红了脸:「完了!今天穿的是小丁!」可是已经脱到这样了,总不好再拉回去,一咬牙,我的牛仔裤就这么滑落到脚旁,还好这件丁字裤的布料不会太透明。

师傅推了一架像座灯似的器材过来:「来,请趴著。」

「什么!还要趴著?」不过想想这样也好,至少避开只穿一条丁字裤面对他的尷尬。我抱持著这种鸵鸟般的心态在诊疗床上趴好,把害羞的念头深深埋进诊疗床上的枕头里。

他倒没有什么怪异的举动,只用手调整了一下我大腿的位置:「放轻松。」

他把我的左腿向外拉到床沿,这下我变成两腿分开趴卧在床上,只除了股沟里那条细布挡住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外,整个下半身从臀部到脚趾全暴露在他眼前,还好我总习惯把耻毛剃得很干净,要不然肯定跑出来见人了。

他把电源开关打开,很快地,一股热力便传达到我的左大腿上:「这是红外线,如果太烫再跟我说。」

「嗯。」我羞得不敢抬起头来,努力想要找些什么话说来化解自己的尷尬,我埋在枕头里挤出一点声音:「嗯……这要照多久?」

「要半个小时哦!」他很轻松的说著。

「半小时?不行!这样我肯定会睡著。」我不敢想像自己穿著丁字裤趴在这里睡著会发生什么情况:「那……这里有什么杂誌可以看吗?」

「杂誌?没有耶!」他笑了起来:「妳如果怕无聊的话,看要不要顺便做个推拿。」

「推拿?好啊!」想想自己刚好也累了一天。

「那妳等我一下,我去拿油。」他走了出去。

我听见他把外头店门锁上的声音,忽然想到他说的「拿油」,「难道是要用油推?那不就连衣服都要脱了?」我忐忑不安地想著。

果然他拿著两大瓶婴儿油回来后,第一个举动就是拉起我的t恤:「来,把上衣脱了。」想想反正连臀部都见人了,我停止心中的挣扎,抬起上身让他拉掉我的上衣,再趴回床上。我里面穿著件无肩带的胸罩,「就当作是在海边吧!」

我这么安慰著自己。

他把矮凳搬到床边坐了下来问我:「这件可以也脱掉吗?这样背部推油比较方便。」他碰触著我胸罩的背扣,我只好「嗯」了一声,他便解开了背扣,胸罩的背带从两侧滑下来。

原以为这样就好,没想到他忽然伸手抬起了我的前胸,把压在我身体下的胸罩整件抽走,这下趴在床上的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件性感的丁字裤了。我羞得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墙壁上的镜子映照出诊疗室里完整的景像,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人近乎全裸地趴在诊疗床上,只有腰间一条细细的布料显示著她还保有最后的隐私。

那个坐在床边穿著背心的健美猛男倒是没乱瞄眼前的美景,只是专注地拿起婴儿油,转开瓶盖,接著粘滑的液体便从我背脊上倒了下来。

厚实的手掌贴上我的身体,很仔细地把婴儿油涂满我整个肩膀和背部,他先试试按捏我的脖子:「会不会太重?」我羞得只能用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见。接著他便抿著嘴唇开始专心工作起来,两手按捏我的颈部和肩膀的穴位。

等我完全放松后,他又往我背上倒了更多油,开始用手掌顺著我的脊椎推到我的腰际,再往回拉到我的肩膀。每一次来回,他的手掌都往两侧移出去一些,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越来越往我身体的两边游移,心跳不由得加快起来。

最后在他小指碰触到我乳房边缘时,他改变方式,开始用手指按压我涂满润滑油夜的后背。现在变成由下往上,他从我腰际按起,手指像律动的音符一般在我背部往肩膀的方向移动,一直按到肩膀后,再回到腰际,每来回一趟,手指的力道就更放轻一些。

到了最后,他的手指已经变成若有似无般地在我肌肤上轻轻滑过了。他不断来回这么抚弄著我整个后背部,我只觉得身体发热、皮肤泛红,阵阵快感随著他手指的动作直冲下体,两腿间那条细布很快地变得湿润粘腻了。

背部按完后,他用手掌接著开始往下推了,当碰到我丁字裤的细腰带时,似乎觉得有点不妥地停了下来,拉著那条带子说:「这件也脱掉好吗?不然等等会沾到油哦!」我已经羞得无法言语了,只能微微抬高臀部,任由他拉著那条细腰带把我的丁字裤整件脱了下来。我相信他一定看到我裆布上那块湿粘的痕跡了。

他低头关掉电源开关;把红外线灯从床边移走,再回到床边拿起油往我赤裸的身体倒了下来。温热的油液从我的臀部一直往下淋到两只小腿,他温热的手掌按了上来,很轻柔的帮我把下半身的油液涂散开来。

他很小心地避开了中间部位,手掌只在外侧活动著,仔细地揉过我左半片的臀肉后,再往下一路按压我的左腿,然后换右半边。

等到右边小腿按完后,他停下来擦拭著脸上的汗水:「好热,我可以擦个汗吗?」

密闭的诊疗室里的确很闷热,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他,整件背心都湿透粘在身上了。我「嗯」了一声,以为他只是要擦汗而己,没想到他转身走到柜子前拿出一条毛巾,脱掉背心把上身擦干净后,接著把长裤也脱了。

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一丝不挂的我根本不敢出声,只能脸红心跳地看著他拿著毛巾擦拭大腿上的汗液。擦干净汗水后,他放好毛巾再回过身来,壮硕的肩膀下是两大块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只穿著一件超紧身的黑色低腰子弹内裤,我看到他粗壮的大腿根处那隆起的裤裆,羞得只能把脸埋回枕头里。

他回到床边又开始用手指点压的方式,一样是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从我饱满圆润的臀肉到修长性感的双腿。他来来回回专注地像是爱怜般的在我油滑的肌肤上轻轻碰触著,我只觉得自己的淫液正从耻缝里渗漏出来,大腿内侧一片粘腻。

忽然他走到床尾拉著我的双脚,左右张开,然后他爬上诊疗床,在我膝盖间坐了下来。他像是骑马一样地跨坐在诊疗床上,再把我左右膝盖分别搁在他大腿上,在手掌上倒了些油,开始从膝盖往上按捏我的大腿内侧。

手掌慢慢向上一直游移到我的大腿根处,我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自己早已一片湿粘的下体正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只羞得我全身泛红、不断轻喘。

他开始用手指抚弄我大腿内侧,轻柔得已经完全是在挑逗我两腿间的每根神经。他的手指顺著粘滑的油液一直往上抚弄,在我阴道旁边停住,按压我大腿根处最内侧的穴道,然后又退了回去,他没直接碰触我最渴望的地方。

这样却让我的慾望高涨到无以復加,我的淫液在他面前不断流洩,我的密缝整个充血张开。他的手指又滑了回来,还是没碰到我炽热的部位,只是在我密缝两侧流满淫液的皮肤上轻轻抚弄著,我知道他的手指一定沾到我的汁液了。

我忍不住开始发出呻吟了:「嗯……嗯……喔……」在他眼前轻轻摆动著我光滑无毛的下体。他没理会我的暗示,还是继续抚弄著,持续的刺激终于让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低著头不知羞耻地张嘴恳求:「玩我……嗯……求你……」

手指很快停了下来,两手抬住我的大腿往左右大大张开,他移动身体坐近过来,近到我湿粘的下阴几乎能感受到他裤裆的热度。我张开的大腿根部被搁到他跨坐的大腿上,上半身趴伏在诊疗床上,湿粘的下阴变成空悬在他隆起的裤裆前面,几乎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润滑的婴儿油这次直接从我股缝间倒了下来,油液顺著股沟往下流动,浸润了我早已湿透的阴部。左手中指从我尾椎骨顺著股缝按了下来,按进股沟里慢慢滑下,滑过我的肛门……滑到会阴,按压著我会阴上敏感的穴道,然后又滑回肛门,左手中指就这么在我肛门口上轻轻转动著。

忽然右手也从我耻骨下方覆盖了上来,包覆住在我干净无毛的下阴……轻轻抚弄了一会儿,手掌退了开去,只留下右手中指在我密缝周边来回滑动,慢慢滑进我密缝里,逗弄著我湿粘的阴唇和肿涨的阴蒂。

「舒服吗?」

「舒……服……嗯……」我低声回应著。

他右手中指找到了我的腔口,开始试探性的轻轻捅了一点进来……然后再退出来……再捅一点进来……

「嗯……嗯……玩……我……」快感冲击著我,两腿使力在他眼前不断扭动著臀部,我张开嘴边喘息边呻吟著。

他的中指开始慢慢插了进来,越插越深……越插越深……整根手指都插进来以后,他微微弓起中指,在我幼嫩的体腔内那块凸起的g点上按压著,我魂都像要飞了似的只能不停呻吟:「喔……好舒服……啊……」

中指抽了出去,然后食指跟著中指一起插了进来,他左手移到下面扶著我的耻骨,托高了我的下体让我趴跪著,併拢右手中指和食指,就这样开始来回抽插我那早已湿透的阴道。

我转头看著镜子里的映像,那个全身赤裸皮肤泛红的性感女人,趴跪在诊疗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两腿曲膝分在左右两侧,把耻部送到那个全身结实肌肉、只穿著一件子弹内裤的猛男眼前;猛男则併拢手指抽插女人的阴道,挤压著里面的淫液,发出淫秽的汲浦声。

好一会儿,猛男忽然张嘴靠上美女的臀部,用左手分开她两片臀肉,一根又热又湿的舌头就这样舔上了我的肛门……

「嗯……喔……别舔……别舔……人家……那里……」我第一次被男人舔那个污秽的地方,羞耻得不断挣扎并连声拒绝。但他没理会我的请求,左手牢牢扶著我的臀部,舌头继续不断舔弄著,我只好全身无力地呻吟著承受那种痕痒的感觉。

舌头在我肛门口舔弄了很久,然后往里面插入,我只觉一个温热柔软的物体挤了进来,然后不断轻轻来回钻动,伴随被他用手指插弄著的阴道传来的快感上下交攻,「喔……啊……要……要……丢了……」我几乎马上就全身颠抖著达到高潮了,淫液像失禁般的喷出我的体腔,我喘著气,全身无力地趴了下来。

(第三章)

他离开我的身体,下了床,走到我面前低头吻我的唇,又把舌头伸了过来,我张开嘴唇让他用舌头儘情搅伴著我的口腔,迷懞的双眼只看见他伸手脱下自己的内裤,粗壮的双腿间硬挺著好大一根阳具,那尺寸竟是前所未见的粗大。

他耻毛并不多,光滑的阳具又硬又直更显得诱人,他直起身来,大腿往前靠住床沿,把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直伸到我面前,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抬起头含了上去,但我性感的小嘴再怎么努力张大,也只能勉强把他的龟头含了进来。

等我感受到嘴里传来的腥羶味时,才想起自己也从来没有帮男人口交过。他伸手扶住我的后脑,往前又挺了挺下身,似乎还想让我多含进去一点,可我嘴里早就塞满得没有半点空间,他不再勉强,从我的嘴里抽了出来。

此时面前那根头部涎著唾液的阳具似乎又更膨胀了些,彷彿像是女人手腕一般粗细,长度足足有二十五公分以上,直挺挺的往上翘著,几乎仰贴在他那八块坚硬的腹肌上。

他挺著那根壮观的武器走到床尾,爬了上来,先把我翻成正面仰躺,再把我双脚抬开往前推,他压制住我的膝盖,让我下半身呈m字形,又把枕头拿过来,垫在我臀部下面,让我那湿透的下阴整个凸出来。

我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脸,却把镜中的影像看得一清二楚,那个长发散乱眼神迷离的赤裸女人躺在床上喘息著,一对丰满的乳房随著急速的心跳上下波动,带著红潮满是油液的身体正不知羞耻地摊开在陌生男人面前,那个浑身肌肉满是汗水的陌生男人激动地看著眼前的美景……

终于男人硬挺著一根巨大的阳具压了上来,他先在肉棒上倒了些婴儿油涂抹均匀,又往我充血张开的腔口里倒了更多的油液,然后他用手把挺翘的阴茎往下压,顶到我的密缝上,他两只手按住我屈折起的膝盖,移动了一下位置让阴茎对准我的腔口,用力地插了进来。

我只觉得腔口被挤压得不断撑开,似乎撑到快裂掉了,我痛苦地不断挣扎扭动:「痛……痛……会痛……」可是全身都被壮硕的他牢牢地压制在诊疗床上,根本无法逃脱。

就在我哀号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巨大的龟头伴随著滑粘的油液猛然挤进来了。「哇啊……」泪水迸了出来,我张大嘴巴不断喘气,只觉得这一次虽然没有初夜那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挤压到腔口完全撑开的感觉更叫人难受,这时才体会到生小孩是什么滋味。

他很体贴的停住不动,低下头来吻著我说:「忍耐一下,后面就会很舒服的了。」安慰了一会儿,他直起上身,再往阳具根部倒了些婴儿油,润滑的油液顺著阳具流下我的腔口,他也开始慢慢地往里推送,很温柔但是很坚定。

随著他巨大的龟头逐渐深入,我那早已充血的阴道也不断往里撑开,时间彷彿冻结住了,我只能张著嘴拼命呻吟,忍受著这逐渐被贯穿的痛楚和体腔涨满的快感:「喔啊……好痛……好痛……人家裂掉了……」

他坚硬如钢铁般的阳具最后在我的哭号下撑开了我的子宫口,巨大的龟头整个深入到我的子宫里,我湿淋淋的身体把他那根巨人般的肉棒整个吞咽了进去。

当他的小腹顶上我的耻骨时,我又高潮了……

他停了下来,在我身体正面淋上满满的婴儿油,把油在我的皮肤上涂抹均匀后,一边抚摸我油滑丰满的乳房,一边低头吸吮著我硬涨的乳头。

慢慢地,我洩了两次的身体终于恢復了知觉,我感觉到那根贯穿我体腔一直到子宫、巨大而坚硬的肉棒伴随他的呼吸不断搏动著,我体腔里的麻痛退去后,快感越来越强烈,下体不能自主地开始轻轻摆动,似乎告诉对方她想要更多。

男人感受到了,他开始慢慢往外抽,「嗯……喔……」我低声呻吟著,刚被贯穿的体腔此刻逐渐变得空虚且无法闭合,流著浓稠的汁液期待著下一回合的填补。

他把阳具只抽出一小部份,然后又慢慢插了回来,再慢慢抽出去……每一次来回都逐渐加大抽插的速度和幅度。他又吻了我:「舒服吗?」我只能用愉悦的呻吟来回答:「喔……嗯……喔……」专心感受著阴道壁被巨大龟头来回刮擦的极度快感。

「舒不舒服?」他追问著寻求确定的答案。

「舒……舒服……喔……」

「喜不喜我干妳?」

第一次被男人用这么淫秽的字眼询问,我只能低声回答:「喜欢……嗯……

喔……」

「喜欢什么?」

「喜……喜欢……你……喔……干我……」

「要不要再用力些?」

羞耻的心理加上下体不停传来的快感,我忘情地呻吟著:「要……嗯……我要……」

「那求我,求我用力干妳。」

「喔……求……求你……用力……干我……」

他抓住我的小腿摆上他的肩膀,再压下来把我身体折成对弯,直到我膝盖被压制到了我乳房的两侧,我湿透的肉缝完全凸出在他身体下面。他开始凶猛地摆动下身,每一下都把阳具抽出到几乎脱离我的穴口,然后再狠狠地插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哇……喔……好深……好猛……」我呻吟著大叫起来。

他喘著气说:「喜欢么……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对……哦……喜欢……你……这样干我……」

我仰起头来渴求他的吻,他立刻压下来,把舌头也深深插进我嘴里搅动。

「喔……干我……用力……干我……」我两手抓著他粗壮的臂膀,浑身颠抖著,指甲几乎插进他的肌肤里,阴道里的淫汁像喷射一般伴随著他巨大的阳具抽插不断飞溅出来……这样激烈的交欢持续了二十几分钟,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看著我浑身瘫软下来,他也停了动作,从我满是液体的阴道里抽出那根巨大的阳具,我的穴口随即流洩出来一大滩淫水混著油液。他温柔的拍拍我,我抬起头才看见他那根巨人般的阳具依然坚硬直挺著,虚弱的问了声:「你……还没出来哦?」

他笑著摇了摇头:「妳休息一下,我去准备点东西,等等帮妳做水疗。」

「喔……」我那依然飘浮在半空中的大脑根本无力去理解他的词汇,只能喘著气答应了一声,看著浑身油亮肌肉的他挺著一根巨无霸走出诊疗室。

闭上眼睛,我听到脚步声走到隔壁的浴室里,出现桶子接水的声音,我以为他等等是要帮我擦身体,可是等他回来我睁眼一看,才发现他左手拿著一个空脸盆,右手却提著一桶热水,那根巨人般的阳具依然坚硬直挺著在他小腹下方。

他把空脸盆放到床尾上,又到柜子里拿了一根很大的管子出来,放进那桶热水里。他走到诊疗床边,伸手把我抱了起来,翻了个面让我趴跪在床上,压低我的上半身并抬高我的臀部,让我恢復精油推拿最后阶段时的那个姿势,全身无力的我只能转头从镜子里看他在做什么。

他又爬上床,跪坐到我身后,把脸盆移到我屁股下方,从里面拿出一条热毛巾来很温柔的开始帮我擦试,「帮我擦身体为何要弄成这么羞耻的姿势?」我满脑子疑惑却无力提问。

接著我就发现,他只是集中在擦我的屁股。他把我的臀部擦过一遍后,毛巾翻了个面,用手指顶著开始擦我的股沟,擦干净后他头一靠过来,又张嘴开始舔吮起我的肛门了。

快感马上传达到我的大脑,他那湿热的舌头在我肛门口不断舔弄著,然后再一次,舌头慢慢地顶进我的肛门里……

刚刚经历过三次高潮的我全身正敏感得像是每一根神经都放大了十倍以上,何况是这么私密的地方正被一个猛男用舌头温柔地舔吮。温热的舌头在我的括约肌里不断钻进钻出,「嗯……喔……舔我……」我只能低头呻吟著承受这种异样的快感。

他舔了一会儿,又在我股沟里倒满油液,伸出中指开始慢慢地插进我油滑的肛门里。我从没被肛交过,但手指整个钻进来时并不会疼痛,相反地还有一种带点儿涨满的快感。

中指在我直肠里探索了一会儿,便抽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细细的硬物又插了进来,我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才发现他刚刚从柜子里拿出来的管子原来是个超大型的注射筒,这时正汲满了温水插在我的肛门中。我才了解他前面说的「水疗」是什么意思,羞红著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再看接下来的画面。

温热的液体开始推进我的直肠里,一开始是很舒服,但等他又补上第二筒温水往里推时,肚子渐渐涨了,有点想要去大号的感觉。当第二筒的液体全灌进来后,让我小腹涨得难受极了。

「好涨……不要了……求你……」他没理会我的哀求,拔出注射筒又汲满再插回去,温水再继续灌了进来,饱涨的腹部这时只剩下想喷洩的感觉。

「真的不要了……人家受不了了……」我无助地挣扎扭动著,可是肛门里插著根硬物让我根本不太敢猛烈挣脱,只好强忍著让他把第三筒温水灌完。

等他把注射筒抽出去时,我只觉得自己的括约肌几乎要失控了,液体正细细地从肛门口流出去。他本想再汲第四筒,看到我这样便放下注射筒,用左手中指插了进来塞住我的肛门。

我努力强忍著,不愿意在他眼前直接排泄:「让我……喔……让我……去厕所……」他没理我,只是忽然併拢右手两根指头插进我的阴道,开始来回抽插我那刚喷洩过的体腔,强烈的快感伴随著腹部失控的涨满让我不断哀号:「喔……

停……求你……不……」

被这样玩弄了快五分钟,他才把右手手指从我身体里抽出去,先抓著脸盆凑到我屁眼后方,跟著再把左手中指也从我肛门里抽出来。这下我再也控制不住,「哇啊……」的哭喊一声,肛门像是开啟了的消防栓一样,猛烈地把灌进去的三筒温水连著宿便全喷洩到脸盆里。

我羞愧到无以交加,低著头不断哭泣,只觉得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在男人眼前表演排泄这种事,但又不能自制地在液体喷出肛门时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他看著我抽抽答答的哭泣,安慰地拍拍我的臀部:「放轻松,水疗是很舒服而且很健康的事。」

「其他……女客……呜……也会让你……呜……这么做……吗?」我哭著问他。

他表情忽然严肃起来:「有啊!很多。」

「骗……骗人……呜……」

他没回应,捧著那个满是秽物的脸盆到浴室去倒掉。他把脸盆冲干净又拿了回来,走到我身边低头吻了我:「不过……我没当妳是客人哦!」

「那你……把人家当……什么?」

「我只想让妳体验女人所有的快乐。」他满脸认真地回答。看著他诚挚的眼睛和那身壮硕的肌肉,我忽然心疼了起来。

「继续?」他扬扬手中的空脸盆。

「嗯。」我望著他两腿间那根依然硬挺的巨大阳具,羞耻地低下头来……

(第四章)

于是同样的过程又一再重复,我也不断承受著那种强烈被凌辱般的快感,直到第四次我喷洩出来的液体清澈干净得没有半点异味后,他才停止。

把水桶和脸盆都拿去浴室倒干净,再回到我身后,他爬上床,开始用一种更温柔的方式舔舐我刚刚历经摧残的肛门,快感伴随著他舌头的动作不断从肛门口漫延开来……漫延到我整个下腹部,我差点以为自己的直肠也会流出淫水来了。

他舔吮了半天,又在我屁眼上倒了些油,接著便伸出中指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我的肛门来。「喔……喔……嗯……」我只能摆动著臀部表达我的感觉,一个猛男这么用心对待女人身上最污秽的地方,光想就足以让人达到高潮。

那根中指在我肛门里温柔地钻来钻去,接著食指也跟著一起钻了进来,「会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很……舒服……嗯……玩……我……」我只觉得自己颠抖的阴道又开始喷汁了。他专心地扶著我的臀部,併拢两根手指轻轻地插弄著我的肛门,然后是无名指顶了上来,「喔……」我的叫声变得更大了。

「放轻松。」在他的安抚下,我的括约肌被慢慢撑开到从未有过的程度,他又往我肛门里倒了些油,开始用三根手指姦淫著我的肛门……

这样插弄了一阵子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我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此时正慢慢地合拢。他又下了床,先到柜子里再拿了根东西出来,又出去到浴室里把那个注射筒拿回来。

「还要做水疗吗?」我羞红著脸低声问道。他笑著摇了摇头,跪到床后面,把注射筒从油瓶里汲了半筒的婴儿油,然后插进我的肛门里推了进去,我整个直肠里被灌满了粘滑的油液。

他再拿起另外那根东西,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电动假阳具,尺寸虽然不如他两腿间的那根,但也比一般正常男人要巨大得多。他把假阳具顶上我满是油液的肛门,开始往里推,「喔……不要……我怕……」从没肛交过的我不免紧张起来,想想自己今天居然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公开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任凭他不停玩弄,觉得自己实在是羞耻。

「来……放轻松……」假阳具挤过我那已被拓开的括约肌,然后顺著油液慢慢地往里头插进去……直到肛门外剩下一小截假阳具的尾端后,他转开尾端上的旋钮,那根假阳具开始在我的直肠里震动起来。

那电击般的感受隔著肠壁传达到我的体腔内,我的阴道几乎立刻喷出水来。

「喔……干我!干我!求你……」我淫荡地摇动著臀部,他却没理会我的哀求,只是把假阳具上的开关越转越强。

最后我整个下腹部都像被电击到一般,快感猛烈地从我的肛门一直冲到子宫去,我不能自禁地大叫出来,湿粘的穴口不断喷出汁液,把纸床单都搞湿了一大半。

看著我狂洩的下体,他才满意地猛然靠了上来,从后面把他巨大的阳具再次插进我的阴道里,狂插猛抽起来。「对……干我……就是这样……用力地……干我……」我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伏在床上,翘起圆润湿粘的臀部尽情享受男人的冲刺。

两根巨大的硬物隔著肠壁插在我体内,一根剧烈震动、一根快速抽插,我已经分不出哪一根是真、哪一根是假了,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要融化了……

他扶著我的腰,喘著气问:「喜不喜欢我这样……干妳?」

「喜欢……喔……喜欢……」

「那以后妳天天来……天天来让我干妳……」

「嗯……好……天天……来……嗯……干我……」我晃著一头长发,狂乱地喊著,淫汁和油液在我俩接合处飞溅著。

「来这里让我干穴吗?」他又问道。

阴道里的那根大阳具抽插得我心都飞上天了:「嗯……是的……让你……干我……干我……喔……小穴……」

「也让我干屁眼吗?」

肛门里那支假阳具震动著我灵魂最深处的慾望:「喔……也让你……喔……

干我……干我屁眼……」

「那求我以后天天干妳。」

「求你……嗯……天天……以后……喔……都要干我……」

「求我干妳屁眼。」

「求……求你……干……干我屁眼……」高潮推得我只能无耻地复诵著他那些淫秽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里的意涵是什么。

他直起身子退出我的阴道,也把肛门里的那根假阳具抽了出去,我只觉得浓稠的液体从上下两个洞里不断喷洩出来,根本分不出什么是油液,什么是淫水。

我呻吟著转头看著镜子,只见他浑身汗水的肌肉闪闪诱人,一根粗直的大屌硬挺在两腿间对著我高耸油亮的臀部,他通红的眼睛紧盯著我的股沟,伸出手来分开我两片臀肉,把那根粗直的阴茎顶了过来,顶在我的肛门上,他喘著气开始往里挤……

从前始终不能接受肛交的我,现在却激动地盯著那根顶在我股沟里的阴茎,我知道刚刚的痛楚又要重复一次了,只不过这次换成我身体另一个入口,而且那个入口从来没让其他男人进去过。

虽然假阳具已经把我的肛门撑得很开了,但对付他那根更大一号的真阴茎还是很吃力。他那颗巨大的龟头一开始往里推,我马上觉得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楚冲上脑门,我的括约肌几乎都像是被扯烂了,他是还没办法挤进来。

「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不然妳会受伤……」他喘著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门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肛门被越撑越开,终于他开始慢慢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著,他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慢慢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大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屁眼的……放松……」他继续努力,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龟头捅进了我的肛门。他停了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臀部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著问他:「我是不是……裂了?」

他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门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的确,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他大概也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著:「我这样……没办法……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屁眼没被男人干过?第一次?」

「嗯!」

他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他伸出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著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变成面对著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著镜中的自己,全裸的女人晃动著一对丰满的乳房,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背靠著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明显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光滑的穴口和底下被他的阳具前端插著的肛门。他也盯著镜子里这淫秽的影像欣赏,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的确这种姿势比较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健康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著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肛门里的那个硬物只想进去,不想出来。

他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著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著涨满的麻痛,试著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插在我肛门里的铁棍上,慢慢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他双手绕到前面不断揉捏著我的乳房,经过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肛门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男人插自己那里」的耻辱。

他用左手环抱住我的腰,慢慢地上下摆动身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阳具开始在我直肠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起性交那种带点朦胧的快感,肛交虽然不太舒服,但感受更深刻、更强烈,我甚至能直接体会出肛道中那根硬物的长度与粗细。

他一边这样抽插著我的后庭,一边伸出右手去抓起刚刚丢在床尾的那根假阳具,转开开关后从前面插进我的小穴里。

「喔……嗯……舒服……玩我……」我靠在他厚实的怀里,尽情享受下体一阵阵强烈的畅快。

「喜不喜欢?」

「嗯……喜欢……喔……」

「喜不喜欢男人干妳屁眼?」

「喜……喜欢……干我……干我屁眼……」

淫水和油液顺著插在我两个洞里的硬棒流了下来,把地板都弄湿了。他动作越来越大,「喜欢男人用什么干妳屁眼?」他嘶吼著。

「喔……喜欢……喜欢……用……用……」

「用大鸡巴!」

「对……喔……用大……用大鸡巴……」

「说!说妳喜欢男人用大鸡巴操妳屁眼。」

「我喜……喜欢……男人用……喔……用大鸡巴……啊……用大鸡巴……操我……干我屁眼……」

他猛然站了起来,抓著我的腿弯把我抬起再重重放下,假阳具从我的阴道里掉了下去,我全身的重量完全只靠著那根插在直肠里的巨大阳具支撑著。

他抱著我转个身侧对著镜子,把我双腿放了下来,我们一起看著镜子里那淫秽的景像。

「好不好看?」

「好……好看……嗯……啊……」

皮肤白皙的长发美女一对丰满的乳房前后波动,浑身满是油液的翘著臀部,承受著背后那个黝黑健美猛男的淫辱,男人全身壮硕结实的肌肉泛著汗水恍如机器般快速的运动著,挺著一根粗大硬直的阳具贯穿在对方肠道里。

「喜不喜欢这样抹上油然后被男人干?」

「喜……喜欢……」

「抹上油再被干爽不爽?」

「爽……喔……好舒服……」

「那妳明天再来,我再帮妳抹油。好不好?」

「好……我明天……明天来……抹油……」

「抹上油后再让男人操妳屁眼?」

「对……喔……让男人……干我……操我屁眼……」

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贯穿的肠道里传来剧烈的快感,随著肛门里那根阳具的猛烈抽插,只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整条都被扯出身体外了。我张嘴边呻吟边喊著那些自己从来都不敢使用的下流词汇,似乎讲得越下流越淫秽,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用大鸡巴干妳淫荡的屁眼。」

「对……用……大鸡巴……干我……淫荡的……屁眼……」

「说!说妳是个喜欢让男人操屁眼的淫荡女人!」

「我……喔……是个……喜欢……喜欢……让……男人操……操屁眼……的淫荡女人!」高潮猛然像是野兽一般抓著我狠命嘶咬,我的淫水不断从穴口滴落下来……

我还在高潮的顶峰上失魂落魄,他就往后退把硬挺的大鸡巴抽出我肛门外,再把我身体转过来,抱起我的腿弯,让我正面环抱在他身上。

我的乳房压著他厚实的胸肌,他张口吻住了我,往上一顶,再把那根沾满油液的超大鸡巴顶进我正在渲洩中的小穴里。那颗巨大的龟头顺著油滑的淫液不断深入我的体内,再一次撑开我的子宫口,直接顶进了我的子宫。

「哦……啊……干死我吧……」我吐出他的舌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他雄壮的身体上,狂乱地吶喊著。

他抱著我不断举高放下:「干死妳!用大鸡巴干死妳……」

「喔……干死我……啊……用大鸡巴……干死我……」

我们身上满是湿热的汗水跟粘液,像是疯了一样地猛烈姦媾著。我已经忘了自己今晚来过第几次高潮了,只觉得体内那根大鸡巴越变越大、越变越热,像是火炬一样烧穿了我的五臟六腑。

就这样他抱著我,「要射了!」他狂吼著:「我要射在里面……」

「喔……不……不要……射在里面……」我低声的喊著,但高潮中狂洩著淫液的我根本无力抗拒。

「啊……干妳!用大鸡巴干死妳!」他把我搂得紧密得不留一丝空隙,下体拼命往前推进,似乎是想把他全部的身体都挤进我的穴里。

「求你……喔……求你射……射在我屁眼……里面……」我想用另一个比较无害的途径让他发洩。

「不!我要射在妳浪穴里面!」他还没回答,那颗巨大的龟头已经挤在我子宫里开始不断颠动。

「不……喔……不要在……浪穴里面……」我只能以虚弱的双手使劲地想推开他,但粗壮的他根本不理会,低头张嘴咬住了我的乳头。

「干死妳!全射给妳……全部……射……进……去……」在他的大吼声中我只觉得下体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像温泉般从他賁张的马眼中喷射进来,几乎灌满了我的子宫,我也跟著洩了最后一次。

「哦……射……全射给我……射到……我身体里面……」我这时什么都不在乎了,张开口狂喊著,淫水像喷尿一样狂洒了出来,眼前一黑,我昏死过去…… 10-09

舔妈妈的骚屄

第一章骚姊与淫弟

「哇!多棒的胴体啊!」陈智聪望着镜中的裸体姐姐,不由自主地便发出了惊叹声。

没错,姊姊她那身古铜色的肌肤是相当健美诱人,任何人看了,都会被吸引住。

智聪在室外偷看着陈蓉,心中被此美体迷惑着,于是不停的悸动着,连晚上作梦都会梦到。金色的太阳已经发射出了一些威力来了,春天已经也快要走了,人们由气温温和的季节,走进炎热的夏天。

最敏感的是那些女人们,尤其是正值年华,青春四射的二十多岁的少妇们,换上夏装,一条短裤露出那支雪白细嫩的大腿来,不知勾去了多少男人的灵魂。

陈蓉,是位二十二岁的少妇,刚结婚不到一年,浑身散发出一股热力。全身肌肤白嫩,修长的身材、细细的腰肢、浑圆的屁股,胸前挺着一对大奶子,可以说女人的美她全有了,娇美的脸蛋儿整天笑吟吟的,一说话,露出一对酒涡儿,男人见了,都为她着迷。

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陈蓉新买了一件嫩黄色的露背装,一条短短的热裤,穿在身上之后,她对着镜子自己看了又看,觉得十分满意。又把头发扎了一个马尾型,显得轻快活泼。陈蓉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步,觉得这件黄色的上衣,十分好看,因为衣服质料薄,胸前的乳罩是黑色,有点不配合陈蓉又把上衣脱下来,想要重新换一件乳罩,当她把乳罩脱下来时,那一对迷人的大乳房露在外面,自己看了也觉心醉。

陈蓉暗想,每次和封诚在一起,他们接吻时,封诚总是喜欢用手在这一对大乳房隔着衣服和乳罩揉弄一阵,如果要是不戴乳罩,我这一对乳房让封诚抚摸,一定会更舒服。

有了这个奇想,陈蓉就把乳罩丢在一边,挺了挺胸部,走了两步,对着镜子一看两个奶子上下晃动,特别有动感。陈蓉微微一笑,露出一股骄傲之色,她对于自己的美感到很满意,穿上了这件黄色的露背装,里面也不戴乳罩,又穿上短裤,里面三角裤也不穿,套上了一双平底鞋,她又对着镜子再看了看,得意的一笑,觉得全身都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午后,陈蓉及智聪二人一同送封诚到成田机场,封诚被公司委派到北海道出差,虽然封诚和陈蓉仍处蜜月期,但是公司的差事仍得做。智聪是陈蓉的弟弟,十五岁,才是初三年级的学生,对异性也产生了相当大的兴趣,尤其是看到成熟的女人,更是敏感,因此对他姊姊陈蓉便心存幻想。

智聪的住处位于近郊,空气、环境皆相当好。他和父母同住,处处有人照应而无后顾之忧。由于先生出差,陈蓉只好暂时搬回家中。智聪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智聪,请用饭了。」陈蓉娇声细语叫道。

「嗯!爸爸妈妈不回来吃吗?」智聪边到餐桌边等用饭边问。

「他们今天去伯父家了,要晚上才回来。」陈蓉边端着饭菜边说。

陈蓉在端饭菜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乳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智聪面对面,她今天穿的又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那么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在智聪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鲜红色的大奶彩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智聪全身发熬,下体亢奋。

陈蓉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弯腰时,智聪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乳房,等她把菜饭拽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智聪面前。

「请用饭。」

说完见智聪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智聪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得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

现在才知道智聪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陈蓉双颊飞红,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智聪!吃饭吧!」

「啊!」智聪听见姊姊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姊弟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午饭。

饭后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姊姊收拾妥当后,于是叫道:「姐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智聪。」陈蓉娇声应到,然后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封诚要出差很久吧!那真委曲你了!姐姐。」智聪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陈蓉被智聪拉着自己的小手,不知所措道:「智聪,谢谢你关心我。」

智聪一看儿姊姊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忽然觉的很兴奋,真想抱她,但是还不敢。智聪道:「那么,姐姐!封诚走后,你习惯吗?」

「智聪!你还小,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才问啊。」智聪不等姐姐说完就说。

「多羞人啊!我不好意思说。」

「姐姐!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说给我听嘛。」说完走过去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陈蓉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阴部也不知不觉中流水出来,于是附着智聪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智聪,您叫我守寡怎么受得了,我是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需要什么?」智聪问道。

陈蓉脸更红了,风情万种的白了智聪一眼,说:「就……就……就是……是那个嘛。」

智聪看着姐姐风骚的样子,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把裤裆顶得老高。这一切没逃过坐在对面的姐姐的眼睛,看着弟弟鼓起的裤子,她不由得低下头,心灵深处却想再看一看,这时她觉得好热,尤其是阴部更是热得快溶化了一般,充血的阴唇涨得难受,淫水加快地往外流,由于没穿内裤,从表面上看以可以看出一点湿润,隐隐约约可看到黑黑的一团。

此时智聪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正不安地左顾右盼,当他不经意的低下头时,忽然看见姐姐湿润的胯间,眼睛猛地一亮,眼睛再也移不开了,看着越来越湿的裤子,已经可以看出两片肥厚的阴唇了。受到着突来的打击,智聪的鸡巴翘得更高、变的更大了。

智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放肆的说道:「姐……姐,我知道了!原来是……

哈……哈……」

陈蓉看着弟弟越来越大的鸡巴,心想:「弟弟的鸡巴真大啊!这么小就这么大,比封诚的还大多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不知道给这么大的鸡巴插是什么滋味……」

想到这,她更兴奋了,不由得站了起来作势要打,娇声道:「弟弟你好坏,敢欺负姐姐,看我不打你这坏弟弟……」

不知是被拌一下还是没断站稳,忽然陈蓉整个人扑到智聪身上,湿湿的阴部正好顶在智聪隆起的地方。姐弟都猛地一颤,像触电一般,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快感使得他俩浑身无力。

「快……扶我起来,坏弟弟……」陈蓉一边娇喘一边无力的说。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不行!你这坏弟弟。快嘛……快嘛……」

陈蓉边说边撒娇的乱扭身子,使得自己湿湿的阴户不断地在弟弟的大鸡巴上磨擦,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来。她的阴户越来越热、两片阴唇越来越大,像一个馒头一般高高的鼓起,淫水越来越多,不但把自己的裤子搞湿,连弟弟的裤子也沾湿了。

姐弟两的性器隔着簿簿的两条裤子不断的磨擦,智聪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将双手变动一下,飞快的把姐姐的衣裤脱个精光,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好姐姐!我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

姐姐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陈蓉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弟弟,从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

陈蓉娇羞叫道:「智聪!不要这样嘛……不可以……」

智聪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自己的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出来,再把她软软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姐姐!快替我揉揉,你看我的小弟弟已经要爆炸了。」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插入姐姐裤内,摸着了丰肥的阴户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户口,已是湿淋淋的,再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陈蓉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户,被智聪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抠阴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爽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智聪大阳具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不管她如何的叫,智聪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还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好弟弟……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喔……」

智聪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弟弟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乾的小肥穴里面去滋润它,可是她又害怕姊弟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伦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在小屄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巴插插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

管他乱伦不乱伦,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烧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反正是你做丈夫的不曳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

她想通后就任由智聪把她衣物脱个精光,痛快要紧呀!智聪像饥渴的孩子,一边抓住姐姐的大奶子,觉得软绵绵又觉得有弹性,掌心在奶子上摸柔,左右的摆动。

陈蓉感到如触电,全身痒得难受,智聪越用力,她就越觉得舒服,她似乎入睡似的轻哼:「喔……喔……好弟弟……痒死了……喔……你……真会弄……」

智聪受到姐姐的夸奖,弄得更起劲,把两个奶头捏得像两颗大葡萄一般。

陈蓉被逗得气喘嘘嘘、欲火中烧,阴户已经痒得难受,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她叫道:「好弟弟,别再弄姐姐的奶奶了,姐姐下面好……好难受……」

智聪听到姐姐淫浪的声音,像母猫叫春一般,心中想:「没想到姐姐原来是这么淫荡。」于是他对姐姐说:「姐姐,我下面也好难受,你也帮我弄,我就帮你弄。」

说着也不等陈蓉答应,就来个69式,让自己的大鸡巴对着陈蓉的小嘴,自己则低下头,用双手扳开姐姐的双腿仔细看。

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像发面一般的鼓鼓肉缝,一颗鲜红的水蜜桃站立着,不停的颤动跳跃。两片肥美的阴唇不停的张合,阴唇四周长满了乌黑的阴毛,闪闪发光,排放出的淫水,已经充满了屁股沟,连肛门也湿了。智聪把嘴巴凑到肛边,伸出舌头轻舔那粉红的折皱。

舌头刚碰到粉肉,陈蓉猛的一颤:「别……别碰那里,坏弟弟……姐姐没叫你弄那儿。」

「好姐姐,那你要我弄哪儿?」

「弄……弄……前头……」

「前头?前头什么地方?」智聪故意问。

「前头……前头……就……就是姐姐的小屄嘛,你这坏弟弟。」陈蓉娇淫的道。

「好姐姐,你快弄我的小弟弟,我就帮你弄小屄。」说完,就把嘴对着姐姐那丰满的阴唇,并对着那迷人的小屄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姐姐连打寒颤,忍不住挺起肥大的屁股。

智聪乘机托住丰臀,一手按着屁眼,用嘴猛吸小屄。陈蓉只觉得阴壁里一阵阵骚痒,淫水不停的涌出,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接着智聪把舌头伸到里面,在阴道内壁翻来搅去,内壁嫩肉经过了一阵子的挖弄,更是又麻、又酸、又痒。

陈蓉只觉得人轻飘飘的、头昏昏的,拼命挺起屁股,把小屄凑近弟弟的嘴,好让他的舌头更深入穴内。陈蓉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她什么都忘了,宁愿这样死去,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噢……痒……痒死了……」

「好弟弟……啊……你……你把姐姐的骚屄……舔得……美极了……嗯……

……啊……痒……姐姐的骚屄好……好痒……快……快停……噢……」

听着姐姐的浪叫,智聪也含含糊糊的说:「姐姐……骚姐姐……你的小屄太好了。」

「好姐姐,我的鸡巴好……好难受,快帮我弄……弄……」

陈蓉看着智聪的大鸡巴,心想:「弟弟的鸡巴真大,恐怕有八、九寸吧!要是插在小屄里,肯定爽死了。」禁不住就伸出两手握住。「啊……好硬、好大、好热!」不由得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智聪的鸡巴变得更大了,龟头足有乒乓球大小,整根鸡巴红得发紫,大得吓人。

由于智聪鸡巴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使智聪像疯了一般,用力的挺动着配合姐姐的双手,自己的双手则用力的抱着陈蓉的大屁股,头用力的埋在陈蓉的胯间,整张嘴贴在阴户上,含着姐的阴蒂并用舌头不停得来回涮着。

陈蓉的阴蒂被他弄得膨胀起来,比原来大两倍还不只。陈蓉也陷入疯狂,浪叫道:「啊……啊……好弟弟……姐姐……好舒服啊……快!用力……用力……

我要死啦……」

「嗯……嗯……嗯……」智聪也含着姐姐的阴蒂含含糊糊的应道。

这一对淫乱的姐弟忘了一切,疯狂地干着……

猛然间,他们几乎是同时叫了起来:「啊……」同时高潮了。智聪的精液喷了陈蓉一脸,陈蓉的阴精也弄的智聪一脸。

智聪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姐姐的阴户,躺到陈蓉的怀里休息了一会,抬头看着姐姐带着满足的笑容、并沾着自己精液的脸问道:「姐姐,舒服吗?」

陈蓉看着弟弟满脸兴奋得羞红了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舒……服。」

看着姐姐娇羞的模样,智聪忍不住又把姐姐压在身下,陈蓉无力的挣扎了几下,风骚的白了智聪一下娇声道:「坏弟弟,你还不够吗?」

智聪看着姐姐的骚样,心中一荡,鸡巴又硬了起来,顶在陈蓉的小腹上。

陈蓉一下就感觉到,吃惊的看着智聪:「你……你怎么又……又……」

看着姐姐吃惊的样子,智聪得意的道:「它知道姐姐没吃饱,想请姐姐的肉穴吃个饱!」

听着自己的亲弟弟讲出这样淫乱的话,陈蓉觉的非常得刺激,呼吸急促,臀部频频扭动,眼睛放出那媚人的异彩,嘴唇火热,穴儿自动张开,春水泛滥,好想让人干。于是她娇淫的说:「那就让姐姐的小屄嚐一嚐你的大鸡巴吧!」

智聪如何忍得住,兴奋的把腰乱挺,可是他是第一次干穴,半天没弄进去,逗的陈蓉「咯……咯……咯……」的浪笑:「傻弟弟,不是这样……咯……让姐姐来帮你。」

说完陈蓉一只手握住智聪的大鸡巴移近自己阴户,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一挺腰,「滋」的一声,智聪的大鸡巴终于进到了姐姐的阴户内。

「啊……」姐弟两都忍不住叫了起来。智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肉包得紧紧的。

「好爽……姐姐的肉穴真好。」

「好弟弟,你的鸡巴真大,姐姐从来没被这么大的鸡巴干过。太爽了!快用力干。」智聪热情的吻她的香唇,她也紧紧的搂着他的头,丁香巧送。陈蓉双腿紧勾着智聪的腰,那肥大的玉臀摇摆不定,她这个动作,使得阳具更为深入。

智聪也就势攻击再攻击,拿出特有的技巧,猛、狠、快,连续的抽插,插得淫水四射,响声不绝。

不久,陈蓉又乐得大声浪叫道:「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会干……我……我真痛快……弟弟……会插穴的好弟弟……太好了……哎呀……弟弟……你太好了……逗的我心神俱散……美……太美了……」

同时,扭腰挺胸,尤其那个肥白圆圆的玉臀在左右摆动、上下抛动,婉转奉承。

智聪以无限的精力、技巧,全力以赴。她娇媚风骚、淫荡,挺着屁股,恨不得将弟弟的阳具都塞到阴户里去,她的骚水一直流不停,也浪叫个不停:

「哎呀……弟弟……我可爱的弟弟……干的我……舒服极了……哎呀……插死我了……」

「弟弟……嗯……喔……唔……我爱你……我要一辈子……让你插……永远不和你分离……」

「哎呀……嗯……喔……都你……插的……舒服……极了……天啊……太美了……我……痛快极了……」

「用力……用力……哦……哦……好爽……好弟弟……姐姐被你干的爽死了啊……用力干……把姐姐……的肉穴……插烂……」

陈蓉的两片阴唇,一吞吐的极力迎合弟弟大鸡巴的上下移动;一双玉手,不停在弟弟的胸前和背上乱抓,这又是一种刺激,使得智聪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骚姐姐……我……哦……我要干死你……」

「对……干……干死……骚姐姐……啊……我死了……哦……」陈蓉猛的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智聪觉得姐姐的子宫正一夹一夹的咬着自己的鸡巴,忽然用力的收缩一下,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自己的龟头。他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的把鸡巴顶住姐姐的子宫,然后觉得有一股热流射向子宫深处。

陈蓉被弟弟滚烫的精液射得险些晕过去,她用力地抱着无力得趴在自己身上的弟弟,智聪的鸡巴还留在陈蓉的子宫内。

狂潮之后,智聪边拔出鸡巴,边对着陈蓉说道:「骚姐姐,你的肉穴吃饱了吗?」

陈蓉抬起头,吻了智聪满是汗水的额头一下说:「大鸡巴弟弟,骚姐姐的肉穴从未吃得这样饱过。」

「那你怎么感谢我?」

「你要姐姐怎么谢,姐姐就怎么谢。」

「真的?姐姐,我从未看过女人的玉体,让我仔细看看好吗?」

「玩都被你玩过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她说着,将身体横躺,让弟弟仔细一看。

她那丰满的身段曲线毕露,整个身体隐约的分出两种颜色。自胸上到腿间,皮肤极为柔嫩,呈现白皙皙的,被颈子和双腿的黄色衬托的更是白嫩。胸前一对挺实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

乳上两粒黑中透红的乳头更是艳丽,使他更是陶醉、迷惑。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更加迷人。毛丛间的阴户高高突起,一道鲜红的小缝,从中而分,更是令人着迷。

智聪看到此,整个神经又收紧起来,马上伏身下去,此时的他像条饥饿已久的野牛。他的手、口,没有一分钟休息,狂吻着,狂吮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在智聪双手的抚摸之下,她那略显红黑的大阴唇,如今已是油光发亮了。智聪用手去拨开她那两片阴唇,只见里面出现了那若隐若现的小洞天,洞口流出了那动人的淫水,智聪一见毫不考虑的低下身去,吻着那阴核,同时将舌间伸进那小洞里去舔。

智聪舔的越猛烈,陈蓉身体颤的越厉害,最后她哀求的呻吟着:「弟弟!我受不了了,快插进去,我……难受死了。」

于是智聪不再等待,深深吐出一口气,双膝翻入她的双腿内,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用双手支撑着身子,挺着火热的大鸡巴,对准了桃源洞口,轻轻磨了一下。

陈蓉知道弟弟的大鸡巴一触到阴户,忙伸出她的右手,握着弟弟的鸡巴,指引着弟弟,智聪屁股一沉,整个龟头就塞进阴户。这时陈蓉那红红的香脸上出现了无限笑意,水汪汪的眼中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智聪一见如此,更是喜不自胜,屁股猛然用力一沉,把七寸多的大鸡巴一直送到花心,他感到大鸡巴在阴户里被挟的好舒服,龟头被淫水浸的好痛快。

抽了没多久,陈聪将姐姐的双腿高架在肩上,提起大鸡巴,对准小屄「滋」

一声又一次全根尽没了,「卜」一声又拔将出来。

就这样「卜滋!卜滋!」大鸡巴一进一出。

果然,这姿势诚如黄色书刊上所说,女的阴户大开、阴道提高,大鸡巴可次次送到花心底部;同时男的站立,可低头下视两人性器抽插情形。智聪看着大鸡巴抽出时,将美香的小屄带着穴肉外翻,份外好看;插入时,又将这片的穴肉纳入穴内。

这一进一出、一翻一缩颇为有趣,看得他欲火更旺,抽插速度也越快。由于刚泄了两次,所以这次他抽插得更是耐久。抽插一快,那穴内的淫水被大鸡巴的碰击,却发出美妙的合击声:

「卜滋!卜滋!卜滋!卜滋!」……

这时的陈蓉也感神魂颠倒,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亲弟弟,插得我痛快极了!」

「弟弟!你真是我最好的亲丈夫,亲弟弟……我好舒服,啊!太美了!」

「哎呀……我要上天了……」

「弟弟……快用力顶……啊……唔……我要……出……来了……喔……」

智聪的龟头被火烫的淫水浇的好不舒服,这是多么美,长了这么大,第一次嚐到异味,也领略了性交的乐趣。陈蓉淫精一出,智聪将她的双腿放下,伏下了身,吻着她的香唇,同时右手按在她的双乳上探索。

「嗯!好软、好细、好丰满!」智聪抚摸姐姐的双乳,感到无限享乐,不禁叫道。

智聪的大鸡巴将姐姐的小屄塞得满满,姐姐的香唇也被他封得紧紧的。陈蓉吐出了香舌,迎接弟弟的热吻,并收缩着阴道,配合着弟弟大鸡巴的抽送。

由于他们都泄了两次,这一次重燃战火,更是凶猛,火势烧的更剧烈。智聪是越抽越快,越插越勇,姐姐是又哼又叫,又美又舒服。

忽然陈蓉大声浪叫着:「啊!美……太美了……我快活死了……弟弟你太伟大了……你给我…………太美了……插吧……把小屄插穿了也没关系……我太快活了……真的……太美了!」

她像一只发狠的母老虎,魂入九霄,得到了高潮。

他像一只饿狼,饿不择食,用尽了全身力量。

这时后陈蓉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的阴精又喷射而出,真是太美了。智聪的龟头被淫精一洒,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小腹一紧,丹田内一股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的子宫内。

「啊……美死了……弟弟……我……」

他俩静静的拥抱着,享受这射精后的片刻美感。这时陈蓉看看手表,已经八点半了,赶紧叫智聪下来,否则等下爸爸妈妈回来,那一切都完了。不得已,只好穿起衣服,依依不舍……

第二章怨母与儿子

陈智聪自从在风骚的姐姐身上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后,就对女人充满了欲望,只要一有机会就缠着姐姐干穴。陈蓉也食髓知味,巴不得弟弟每天都来干她那充满欲望的肉穴,自然是有求必应。

姐弟俩日夜宣淫,可惜好景不常,不久陈蓉的丈夫就从北海道回来了,陈蓉不得不搬回家。姐弟俩都若有所失,尤其是智聪更是受不了,像是断了毒源的瘾君子,每天只好靠手淫来泄欲。

姐姐走后,家里只剩下智聪和他的父亲陈山川和母亲黄美香。陈山川是一个医生,今年五十出头,肥头大耳。母亲黄美香是一位中学教师,已是三十九马上就四十的人了,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翘臀丰乳、俏面泛春,倒像是一位花信少妇。

有一天晚上,智聪手淫完觉得口乾舌燥受不了,就想到厨房去喝点冰水。当他走过父母亲的卧室,忽然听到「嗯……嗯……喔……」的呻吟声,仔细一听,像是母亲的声音。「难道母亲病了?」智聪心想。

「喔……喔……用力……对用力插……啊……」又传来母亲的声音。

这时智聪明白了,原来是父母在做爱。

「啊……啊……哦……亲爱的……用力干……痒死了……骚屄痒死了……」

听到妈妈的浪叫声,智聪忍不住偷偷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推一下门,「咦!门没锁,太好了!」心中一阵窃喜。

门被轻轻地打开一条缝,智聪从缝隙中正好可看到在床上埋头苦干的父母。

母亲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父亲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嘘嘘的耸动屁股,鸡巴进进出出的抽插着,母亲微张着嘴,半闭着眼娇喘着,肥大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看着母亲的骚样,智聪的鸡巴禁不住又硬起来了,他开始认真的观赏母亲的玉体……

「母亲的身材真好,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比姐姐的还要大。突出的奶头是紫红色的,平坦的小腹下有一片乌黑亮丽的阴毛,饱满的阴阜上面已满是淫液。」

看到这儿,智聪的鸡巴已涨得难受,他忍不住用手套弄起来。他一边手淫一边看母亲美丽的粉面,平日端庄贤慧的脸,此时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述的骚荡。

智聪眼睛像要喷火一般,手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

就在这时,山川忽然叫道:「美……香……我……我……要射……了……」

美香此时正在兴头上,连忙说:「不……你……你……再忍一会儿……忍多一会儿……」

「啊……啊啊……忍不住……啊……」话还没说完,山川就射精了。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哼……」美香生气地把无力的伏在自己身上的山川推开。坐起身来,捡起丢在床边的三角裤,忿忿不满的用三角裤擦拭自己的阴户。

躲在门后的智聪此时才看见母亲那神秘的阴户,由于鸡巴刚抽出来,两片肥厚的阴唇还没并拢,中间有一个粉红的小洞,淫水还不停的涌出。

「这骚洞多迷人啊,要是能把我的鸡巴放进去那……」想到这,智聪几乎忍不住想冲进去。

这时美香擦完了站起来,智聪吓了一跳,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连水都忘了喝了。

回到房内,智聪满脑子都是妈妈那迷人的姿态:风骚的表情、丰满的肉体、淫荡的阴户……

「噢!妈妈,我要操你。」智聪呻吟般叫道。

欲火把他烧得全身滚烫,「不行,要去喝点冰水,要不然会热死。」想着他走出房间,向厨房走去。

经过父母卧室,室内已经没有灯光,想是已经睡了。他放心的走到厨房喝了一大杯的冰水,心里才觉得好受一点,硬得发痠的鸡巴慢慢的软下来。心想,去撒泡尿再去睡吧。

当他尿完要洗手时,看见洗手台上放着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耶!这不是妈妈刚刚擦完骚屄的三角裤吗?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刚才美香擦完骚屄出来喝水,顺便把湿透了的三角裤带出来想洗一洗,后来因为山川有事叫她,她和山川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忘了,没想到却被智聪看到了。

智聪看到这性感的小内裤,使刚刚平息的欲火,又再燃烧起来。他用颤抖的手拿起沾满着妈妈淫水的三角裤,放在面前,只觉得一股骚味迎面扑来,「这就是妈妈骚屄的味道吧?」他用力的吸着,并用舌尖舔起来。

「有点咸,有点甜……」他一边舔一边幻想舔妈妈的阴户。

美香想起了自己的内裤忘了洗,于是起床朝洗手间走来。她见洗手间门半开着,「智聪在里面,糟……他不会看到我的……」想着她加快脚步走过去,正好看到智聪在舔自己的内裤。

她被儿子的举动惊呆了,不知所措,「我要不要阻止他呢?」她想。

此时智聪完全沉浸在幻想当中,浑忘周遭的一切。

看见儿子这样,她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儿子好像是在舔自己的骚屄一般,她全身不由得热了起来。尤其是骚屄好像真的被舔一般骚痒难耐,淫水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智聪忽然掏出自己的大鸡巴来,美香眼前一亮:「哇!好大。」她险些叫出声来。

此时智聪整根鸡巴青筋暴凸,大龟头红得发紫,足有鸡蛋般大,一翘一翘的高高挺着。

美香看着忍不住吞一口口水,骚屄更是痒得厉害,两片阴唇迅速的充血膨胀起来。智聪一边猛嗅着三角裤,一边用手套弄着大鸡巴。美香也忍不住,用小手隔着睡裤抚摸着骚屄,眼睛盯着儿子巨大的鸡巴,那副神态真是骚到极点、淫到极点。

虽然她一再提醒自己:「不……不能这样子,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响着:「为什么不能,我就是要这样的大鸡巴。」

这时智聪把三角裤缠绕在鸡巴上,用两只手紧紧握住用力地套弄,他每弄一下,美香都觉得似是干在自己的骚屄中一般,心中狂叫道:「好儿子,妈妈的骚屄就在这里,快来干吧……」

智聪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颤,一股精液猛的射出,射在洗手台的镜子上。

智聪整个人像虚脱一般,闭着眼睛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美香看到这里忽清醒过来,逃也似的溜回房间。

智聪休息了一会儿,稍稍整理一下就回房睡觉了。

美香等儿子回到房间,又悄悄的回到洗手间,把门关上,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她拿起自己的三角裤,嗅着上面的气息。

「这恐怕就是儿子鸡巴的味道吧?」于是她也学着儿子的样子,又嗅又舔起来。

「唔……啊……我怎会做出这种事……而且还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她的身子顿时又热了起来。于是她靠在墙上,一条腿撑在另一边的墙上,把大腿叉开成最容易抚摸到的九十度,内裤早已没有敷盖在那沾满爱液的蜜穴上。

她一手搓揉着乳房,另一手拿着三角裤伸到两股之间,食指和无名指隔着三角裤在两片阴核上作反覆的磨擦,中指则浅浅地没入那不断流出蜜汁的穴中,兴奋和快感早已把羞耻丢到九宵云外了。

她现在只想儿子粗大的鸡巴,插在她的里面……

美香把睡袍的带子解开,露出雪白的巨乳,尖挺的乳头显示了它现在的亢奋状态。她把身体转了过来,将红得发烧的脸和乳房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

由乳尖传来的冰凉感觉刺激了她,让她更加兴奋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中指不断的深入那一直流出浓浓蜜汁的穴中,然后是食指、再来是无名指与三只手指在内不断地挪动。有时食指在中、有时无名指在中,使关节刺激阴道的内侧,指尖和穴内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唔……啊……啊……我是个变态的妈妈……」体内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美香不由得两腿发软,坐倒在地上,但手指依然一次又一次地刺激那阴核中最敏感的部位。

「唔……啊……哦……啊……嗯……啊……」终于她达到高潮了。

略作休息,穿好睡袍无力的回到房间。这一夜她睡得特别香。以前美香都不穿内裤赤裸的手淫,但这次以后美香都是故意穿上三角裤,因为想到儿子会嗅会舔这件三角裤,美香的三角裤真的变成湿淋淋了。

从此以后,美香每次穿三角裤时就会想着儿子,陷入肉缝里时就觉得儿子的鼻子在摩擦,感到非常舒服。大概是这样的关系,湿润的程度比以前增加。还有在换三角裤以前故意手淫,让那里湿淋淋的,使儿子更高兴。

自从上次意淫了母亲的亵裤回来后,智聪对女人内裤产生强烈的兴趣。经常趁妈妈不在时,偷偷地跑进她房里,拿起她的内裤忘情地自渎,想像着跟妈妈交媾的画面,常令他兴奋不已。

渐渐的,他对妈妈的肉体产生了高度的兴趣……一天天的愈来愈想要干妈妈的骚屄,但一直苦无机会。

终于有一天,父亲说他明天要去美国受训,一个多礼拜后才回家,智聪知道机会来了!

美香心中也莫名的兴奋。

第二天放学回家,见到妈妈在厨房洗碗盘的背影,尚未除下的上班套装是智聪喜欢的粉红色短外套加上略为透明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则是穿着轻飘飘的白色丝质短裙,配合透明肉色的丝袜,衬托着妈妈修长的美腿上,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

(如果能照a片的剧情,将妈妈推倒在流理台上狂操一番……)

智聪的裤子又不知觉地配合他的幻想而鼓胀,真想就这样从妈妈背后插入。

智聪在房间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想上厕所,走到洗手间门口,智聪本来以为没人在,但智聪还是敲了敲门,没想到妈妈正在里面,当她开门时,智聪吓了一跳。

「喔!是智聪啊……」

妈妈穿了件相当性感的白色韵律装,几乎透明得不像话,一眼就看出里面是完全真空,不但可以看到她乳房的轮廓,连乳晕都清晰可见,而大腿则是放肆的裸露出来。

(太性感了……)智聪吞了一口口水,一时愣住了。

「智聪,有什么事?」

「嗯……妈妈,我……想……上……厕所。」

「是吗!赶紧进来吧!」

当妈妈转过身时,智聪才发现韵律装的背部也露了大半,将妈妈白晰的肌肤展露无遗。当她背对着智聪走进去时,那肥骚淫臀还一扭一扭的,看得智聪的鸡巴在裤裆里硬挺得很难过。

智聪进入浴室后,因为鸡巴已经硬胀,所以根本尿不出来,但是裤子却鼓大得不像话,智聪只好偷偷打开浴室的门,准备溜之大吉,不料妈妈正对着电视做起韵律操了。

(不如偷偷的看一会吧……)智聪将门再推开一点,妈妈两手抱胸正跟着电视里的人做动作,两颗娇美的乳房因为过度的挤压,更明显地呈现在智聪眼前,随后她又将双膝跪在地上,大腿撑得开开,仰躺在地上,包裹她的紧身衣裤已经被汗水湿透,而下体的布料更是几近透明,阴唇的轮廓明显的浮现出了来,肉缝处有如花蕾般的阴蒂,在紧缩的衣料压迫下显得扭曲淫秽,再往上是一丛黑色的阴毛。

妈妈瞧着电视,大腿张得更开了,湿透的裤裆下,更显示出肥厚的阴唇正在微微张合。智聪忍不住地将手伸进裤裆里面开始掏弄肉棒。智聪一面看着妈妈扭动治艳的肉体、晃动娇美的豪乳、还有那雪白的丰臀,喔……智聪的阴茎都快搓掉一层皮了。

回到房中在书桌前坐定,回想刚才的情景,智聪的鸡巴又胀大起来,于是边想着适才的情景边手淫,射出浓浓的精液……

晚餐只有智聪与美香两人吃,看到妈妈,鸡巴又在疼痛中勃起。一不小心筷子掉落地上,当智聪弯腰去捡时,翻开桌布,赫然发现妈妈的下半身正对着他。

美丽的双腿中间的缝隙露出白色蕾丝镂空的内裤,几根阴毛还淫亵地冒出蕾丝之外,害得他疼痛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倍。

再定神一看,那……那是……是缕空型的透明肉色丝袜!

智聪原本只有听闻过的传说中的缕空型丝袜,竟在他的面前淫亵地暴露着。

不知妈妈何时去买的?

在妈妈下体的前后开了一个洞,虽然有内裤贴在外,但依然可以感到那深层魔性的召唤,他愈看愈是着迷……

「智聪,你捡个筷子怎么这样久?」听到妈妈的呼唤,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但是全身已充满色欲的邪恶力量。

快速地吃完饭回到房内,趁妈妈去洗澡时他摸进妈妈房间,在妈妈平时放亵衣的抽屉搜索一阵后,终于发现那缕空型的透明肉色丝袜。当下拿了一件尚未拆封的肉色丝袜与一条黑色丝绸蕾丝亵裤,马上溜回了房间。

拆开包装,他兴奋而颤抖的双手取出了缕空型丝袜,仔细一看,在缕空的内侧还有诱人的缀饰花边。

他随即穿上梦寐以求的缕空型丝袜,温柔的丝质触感,与诱人的缀饰花边,他倒在床上享受着缕空的诱人凉爽。闭眼极力回想妈妈在餐桌内的下半身,那缕空型的透明肉色丝袜,露出最淫荡的性器官;用手抚摸着缕空内侧诱人的缀饰花边,想像正在抚摸妈妈诱人的肉体与美腿,肉棒则享受着黑色丝绸蕾丝亵裤的刺激触感。想像正用力干着妈妈的骚屄,直到高潮,又射出只剩润滑液的精液在妈妈的黑色丝绸蕾丝亵裤。

智聪只感到愉悦感与疲倦感袭身,便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睡死过去。

其实刚刚智聪在吃饭时的举动,已被美香发现了,但她并没说破。反而有意无意的张开大腿让儿子看个够。没多久她觉得身子似乎热起来了,越来越热,令她饭也没心思吃。胡乱吃了几口,就去淋浴给身子降降温。

走进浴室淋浴,脱光衣物,打开水龙头透过热水的冲洗,她才松了一口气。

从发生那件事已过去十天,儿子的大鸡巴在她心上留下的感触还没有完全消失,只要想起那一夜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的情形,就会有股想钻进地洞的强烈羞耻感。只要想到这里,美香的身体就会像被点燃似的燥热起来,她忍不住发出哼声,意想不到的快感,从下腹部涌出。

将莲蓬头的方向改变,但美香还是无法克制快感所带来的诱惑。一只脚踩在浴室里较高的部份,慢慢把莲蓬头转向上。类似肉棒的温暖感,打在大腿根上,使她想起儿子巨大的鸡巴。

「唔……」美香用手搓揉乳房,下体的骚痒感越来越强。

美香似乎忘记浴室外正在吃饭的儿子,一下靠近莲蓬头,一下又远离,配合着自己的需求调整水流大小,然后忍不住似的扭动屁股。

「啊……不能这样……」内心虽然这样想,但握住乳房的手向下滑动,在湿淋淋的阴毛覆盖下的花瓣上,手指开始上下慢慢摩擦。食指弯曲,刺激着敏感的肉芽,到这种程度以后,就没有办法煞车了。

(好儿子……这是你害的……)

美香深深叹一口气,莲蓬头有千斤重似的,脱离她的手掉落在地上。美香已经无力站在那里,后背靠在墙上支撑身体。双手握住丰满的乳房,梦呓般地呻吟着,一边玩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手指间揉搓,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同时皱起眉头,全身都在为追求快感而颤动,身体的感觉走在思想之前。在花瓣上摩擦的中指,慢慢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唔……啊……」甜美的冲击感使身体颤抖,忍不住弯下身体。无法克制的情欲控制了美香,心里虽然想不应该这样……但是还是用手指抚摸肉芽,插入肉洞的手指先在里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

上身向后挺的美香,轻轻闭上眼睛。立刻在脑海里出现智聪巨大的鸡巴,和被那粗大的肉棒插入时,那种无比的舒畅感……

(啊,要死了!)

对迅速到来的高潮感,美香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刹那间,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但是这一次只是轻度的高潮,所以不需要多少时间就恢复了意识,但也产生自我厌恶感。

(究竟我在做什么?……)

美香发现自从看见儿子手淫后,身体和精神都有一点变化。很奇怪的,特别在意儿子的一举一动。这种样子,没有办法做好一个好妈妈了。

她用浴巾擦乾火热的裸体穿上睡衣,不知是太热,还是别的原因,她没带奶罩,而穿的内裤也是极薄、极透明。提起精神往大厅走去,打开电视发现是智聪爱看的节目,于是就呼唤智聪来看。

「智聪,《性本善》开始了。」昏睡中的智聪突然听到妈妈的叫声,因此惊醒。

《性本善》是智聪最爱看的电视节目,他赶紧起来,发现还穿着缕空丝袜,沾黏有他的精液的黑色丝绸蕾丝内裤挂在他已软的鸡巴上。忙将妈妈的贴身衣物丢入床底,匆匆忙忙找了一条睡裤套上,连内裤都忘了穿就向大厅走去。走到大厅,看见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美香见他出来,关心地说:「在房里干什么?连《性本善》都忘了看。」

「没……没干什么。」智聪慌忙应道,说着一屁坐在美香的对面,并作贼心虚的用眼睛偷看妈妈,生怕被看出什么来。

这时他看见妈妈披着一袭宽松的粉红睡袍,狭y字形的领口与宽长衣袖口缀着银白高雅的玫瑰花蕾丝,粉红的腰带斜绑个蝴蝶结置于腰间。由背后泛映的壁灯,可看出她身体丰满的曲线,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坚挺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高耸的双峰间紧挟着深深的乳沟。磐于头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亮丽的秀发斜披于右胸。

美香发现儿子在看她,故意用手甩一下美丽的黑发,肥大的豪乳像挑拨一样对着智聪摇动不已,然后抚媚地说:

「智聪,妈妈刚刚洗完澡,为了贪求舒服,穿的很少,你不会见怪吧?」

「怎么会呢?我觉得妈妈这样子妆扮好漂亮呢!」

「嘻……嘻……小坏蛋,敢吃妈妈的豆腐……嘻……嘻……」

美香娇笑不已,丰满的乳房抖得更厉害了。

美香笑时一不小心把握在手上的摇控器掉到地上,于是她弯下腰去拾,就在美香弯腰下去时,对面智聪由上往下看,正好看到她的睡袍缝里硕大的乳房,还左右晃动着。浑圆的双峰,在一片白晰之中,只见两点粉红。

智聪盯着妈妈的豪乳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忽然意识到:原来妈妈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从他的位置望下去,见到的是两颗饱满的圆球,随着她手臂的动作轻轻晃荡着。那微微颤动的豪乳,完全吸引了智聪的注意力。

他只觉手心发热、唇焦舌燥,心想着不知将手探入那双峰之间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智聪不禁看呆了,喉咙不自觉的发出咕噜声,感觉他下体开始起了变化。

美香在拾摇控器时,瞥见对面儿子的裤档开始贲起。她也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禁粉脸煞红,赶快直起身来。

智聪连忙将头转开,假装没有注意她的身体。虽然如此,美香仍然从眼角里看到儿子头部突然的动作,想必也清楚儿子在看那里。但她没有说什么,装作看电视,可是她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于是她想:「也许喝点酒会好一点。」美香走到电视旁的酒柜,弯下腰去倒酒,智聪的目光又落在她翘的肥臀上。

妈妈那薄薄的睡袍不但无法掩盖住她的身体,反而紧绷地将她臀部的曲线显露无遗。在昏暗的照明灯光下,她的臀部有着一股莫明的诱惑力。

智聪几乎克制不住想要过去拥抱妈妈的冲动。鸡巴变得更硬更大了,由于没穿内裤,把宽松的睡裤顶得老高,像一个小帐篷。

美香端了一杯葡萄酒回到座位,当她举起杯子喝酒时,偷偷地向智聪瞄了一眼。猛然看见智聪高耸的裤子,手没来由的一颤,杯中的酒一下洒出了一半,全洒在她胸前的睡袍上。原本就有点透明的睡袍此时完全的贴在胸前,硕大的奶子一下暴露在智聪眼前,两粒紫红的奶头紧贴在睡袍上。

智聪像着魔一般呆呆的盯着妈妈的胸脯。美香粉面一下变得绯红,连忙放下酒杯用手捂住胸前,娇声骂道:「小坏蛋,看什么?」

听到妈妈的声音,智聪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羞红了脸。

「哼……小坏蛋,你比小时侯还坏喔。」

「我小时侯很坏吗?」智聪故意问道,他想引开妈妈的注意力。

「当然啦,你小时侯和妈妈睡觉时,一定要摸着妈妈的……的……」说到这儿,美香说不下去了,而俏脸就更娇红了。智聪抬起头,看见妈妈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坐到妈妈身边,搂着她的腰撒娇地问:

「到底摸要妈妈哪里?好妈妈快说嘛。」

美香白了儿子一眼道:「就……就……就是妈妈的乳房,我不让你摸你就不肯睡,这还不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小时侯妈妈帮你洗澡……算了……算了,不说了,想起来就生气。」

「妈妈……妈妈,快说嘛。」智聪乘机撒娇,用力搂着美香,不停的摇晃着她。

美香被搂得透不过气来:「好……好……你放开手我才说给你听。」

智聪稍稍松了松手说:「快说……快说……」

美香又抚媚地瞟了儿子一眼道:

「你小时侯妈妈帮你洗澡,你非要妈妈也脱光衣服坐在浴缸里,你站在浴缸里脸对脸的帮你洗,你的一双小手,有时摸妈妈的乳房,有时又捏妈妈的奶头,有时侯还伸到下面摸妈妈的下体,弄得妈妈全身痒痒的难受死了。妈妈生气起来打开你的手,你就大哭大叫,真气死人了。有时妈妈真的狠起来,就用手敲你的鸡巴,弄得你哇哇大叫,现在想起来真好笑,嘻嘻……」

「好啊,妈妈趁我小时侯欺负我,还说我坏,我现在要报仇。」

「小坏蛋,妈妈对你那么好,你要报什么仇?」

「我现在要吃妈妈的奶、咬妈妈的奶头、摸妈妈的下面……」

「你敢……」

「我怎么不敢?」说时,智聪马上将搂着腰的手掌按着妈妈的一边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

美香感觉儿子的手在乳房上揉搓,真是又羞怯又舒服。使得她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她虽然也曾暗地里幻想和智聪做爱,可是毕竟智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连忙说道:「智聪,求求你快……快放手!」

但是智聪非但不放手,手掌还揉捏得更有劲,她被儿子这样的挑逗,骚屄里面就像是万蚁钻动,阴户开始潮了起来。

智聪一看妈妈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她已经春心大动,急需男性的慰藉爱抚。于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股,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智聪心里产生震撼。他本来想把手缩回来,但低头看看妈妈,她却咬着樱唇,娇羞的缩着头,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于是智聪便开始用手轻轻地抚模起来。

美香感到儿子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已的臀部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着没事一样,让儿子尽情去摸。但是智聪越摸越用力,不但抚摸,更揉捏着屁股肉,更试探地向下滑落,移到她屁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会阴穴那里轻轻的抚弄。

「嗯……嗯……」美香受此挑逗,不禁呻吟出声。

智聪听着哼声受到鼓励,索性撩起她的睡袍,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美香为了作母亲的尊严,不得不移开他的手忧怨地说:「不行啦,智聪!你怎么能这样的对妈妈啊!」

「好妈妈,不要紧嘛!给我摸一摸,怕什么呢?」

智聪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沙发上,搂着妈妈猛吻,一手伸入袍内挑开三角裤,摸到柔软的阴毛,手指正好按到桃源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的了。

美香芳心是又喜又怕,连忙将双腿一夹,不让儿子有下一部的行动。

「不要啦!啊……请你放手……噢……我是你妈妈啦……不要啦……」

「嘻嘻……妈妈你夹着我的手,叫我怎么放手呢……」

美香本来想挣开儿子的手指,但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所传出的男性热力,已经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了!

「啊……好孩子……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美香刚刚在洗澡时也摸揉过自己的阴核,可是刚刚的快感远没现在强烈,被儿子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酥麻,酸痒难当,其味各异。

智聪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轻轻地揉挖着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着、挖着……

忽然美香全身猛然一阵颤抖,叫道:「哎唷……哇……难受死了……唔……

唔……」

「妈妈,我比小时侯厉害得多了吧!」智聪说着,手指又往阴户里再深入一些……

手指的动作,由敲击转变成上下运动,湿了的肉芽从花中慢慢钻出来,复杂的肉襞中突起的小豆,智聪用手指抚摸肉芽。

「唔……喔……不要……啊……不行……」

从美香的喉间,发出喘息般的呻吟声。想要用理性压抑住亢奋的情感,但肉体不听使唤,尤其是这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触感。扭动着身躯、挺起腰部,想把双脚靠拢,身体因挣扎而抖动。

「不要!啊……我的身体怎么了……像淫乱的女人……难为情……」

智聪的指尖,从完全张开的花瓣内侧中向上抚摸,并用手指拉开花瓣。

「哎呀……好……好儿子……不要再进去了……好吗……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啦……嗯……嗯……」

这时美香的小嘴被智聪用嘴堵住了。美香很合作,舌尖抵着舌尖,嘴唇压着嘴唇!

不一会儿,智聪转移目标,用嘴微微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舌头在耳垂边沿轻舐,她嘴里传出一声呻吟,背上皮肤浮起一片敏感的鸡皮疙答。于是智聪尽情地舔舐着妈妈的耳垂,双手仍然恣意地爱抚着她未曾设防的乳房。

美香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阵一阵地颤抖,以及嘴里不时的深喘声。智聪慢慢地脱掉美香的睡袍,母亲那坦荡荡、白雪雪的酥胸,已然完全暴露在眼前,智聪看着妈妈两颗颤巍巍的圆团团的奶子,和被捻的红红的奶头。

智聪深深地埋进她的双峰之间,美香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喘息着。看着妈妈充血胀大的蓓蕾,智聪不禁用嘴唇和舌头圈住它,咬啮着她傲人的蓓蕾。

美香的双臂环抱着儿子的头,紧紧地贴住自己的胸脯,鼻子里传出一阵阵的咿唔之声。她上身前耸,臀部也回应着儿子手指的动作。

智聪的嘴往下滑,舌尖伸到她大腿内侧柔软的皮肤。越逼近妈妈的骚屄,妈妈的呼吸也越急促。当最后到达目的地时,美香吐出一声欢愉的轻叹。

智聪隔着她薄薄的丝质内裤,用舌头探索妈妈的骚屄,丝质内裤一下子就被智聪的舌头紧紧地黏贴在弧线之上,更陷入中间的凹槽之中。美香双手扶住儿子的脑后,弓起一条腿,圈住儿子的后背,口中轻轻呻吟着,尽力将儿子的头向下体推去。

智聪乘妈妈不觉时,快速地将她的迷你三角裤给拉了下来,并将她的双腿拉开,自己则跪在她双腿中间,先观看她的阴户一阵子。美香的阴阜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阴唇正紧紧的闭合着。

智聪用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芒。

「呀……妈妈好漂亮的骚屄……大美了……」

「不要这样看嘛……智聪……羞死妈妈了……噢……」

美香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润泽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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