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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鹿鼎记别传(全)-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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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0:35: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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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鹿鼎记别传(全)-16-18

  

第七章一箭双雕揽二乔

铁成钢道:“是这样的,丐帮自从令师梅叔归隐之后,就逐渐与侍卫营疏远了,当德玉贝勒进了王爵,脱离伴驾职务之后,我们就退出了,当然,会跟他们接触过,想完全断线是不可能啦!不过以后我们的待过也就没再领了,昨天,侍卫营大领班来找我,叫我在江湖密查吕四娘她们的下落,速报!我们想,这件事八成与雍正的死有关,没想到,真是吕四娘干的!”

小宝笑道:“吕四娘祭了祖之后,早同青梅竹马的情人朱蓉镜双双归隐了,他们那去抓呀!”

大伙一声全乐的喷饭!

新皇临朝!百行复业!

锣鼓鞭炮喧天,好不热闹人也!尤其是剃头(理发)师,好不忙碌,皇上驾崩,对剃头的来说,可是大发了一次利市。

三义钱庄这时大发请帖,为周年度大宴客户。

不论钱庄同业,商界司人,以及内城各王府,全送了帖子。

十月初九这天,三义钱庄门前,真是车水马龙。

院子里高搭席棚,筵开五十桌,可真热闹哇!再看来客,还分三六九等呢!头等客人,全是内宫来的亲贵。

仔细瞧瞧,八家钱帽子王府,全有人来。

计有肃王府的小贝子德容兄妹!郑王府的齐尔哈贝勒!

豫亲王府福晋还带着小格格玉蓉!

礼亲王府是小王爷代勇带着小格格!

武王府是阿那多贝子!顺王府德克贝勒!

克王府的小王爷岳顺兄妹!最受人注目的是乾隆皇上的三哥和亲王弘画也来了。

这些人全是皇族亲贵,被让至正厅。

剩下朝中文武官员也到了二十多位,最惹人注目的是,御林军统领史贻直、工部、兵部满汉四位尚书都来了。

原来这与三义钱庄保饷有关!

官员中,唯一的一个蓝顶子的就是全国统号官罗小七。

再下来商界中的朋友,全坐在了席棚之中。

午时筵章,尚有雨班细乐演奏,同时正厅几桌,还有歌妓陪酒,真是热闹非凡,酒菜更不用说了,样样珍馐。

酒过三巡之后,主人康老先生,特别引荐一位后生向大家敬酒。

他——这后生竟是小宝,段恺悦,但介绍时叫梅恺悦!

就听康武道:“各位王爷、贝勒、贝子爷,各位大人,小老儿向各位引荐一个后生晚辈!”

这时大厅内立时静了下来,看他到底引荐谁来。

“各位亲贵大人,小老儿当年在扬州与他义祖父有八拜之交,所以他的先义父梅宗淦,才把兴德钱庄半盘半送的给了三义,梅宗淦去世之后,由梅夫人代收养了几个义子兼徒弟,这个梅恺悦是个最小的,现在我引他见过各位亲贵、大人!”

小宝立即向所有的皇族亲贵、文武大员作了个罗圈揖。

这时嗡声四起,纷纷议论,他是梅夫人代亡夫收的义子兼傅人命哪!

尤其豫王府的玉蓉格格跟她娘嘀咕道:“娘!他就是永定门欺负我的那个坏蛋,等下您得帮我出口气!”

过去与梅宗淦有过交往的王府中的贝子、贝勒、小王爷,全都上前同他亲切招呼。

他也一一致谢,然后又按桌一位一位的敬酒。

当他敬到豫王福晋时,玉蓉格格冷吭了声,把头扭过一边去啦!豫王福晋道:“孩子,你该叫我声七姑!”

“七姑?”

“对!我就是当年肃王府的七格格!”

啊!七格格?小师娘过去曾在西郊把她屁股打烂了,后来又与恩师有了一段情的七格格。

於是他郑重的又重见一礼道:“常听小师娘提起七格格的当年,晚辈年轻,今后还请七格格多多教诲!”

“你这孩子挺会说话嘛!你那小师娘好?”

“小师好已然落发出家了!”

“咳!你那小师娘我例挺喜欢的,可惜命不好,你师父早离她而去了!”

说到这里她眼圈有点红,接着又对玉蓉格格道:“蓉儿,见过梅家哥哥!”

玉蓉格格不但没听话,反而气的‘哼’了一声。

小宝机伶,马上转到玉蓉格格面前,一躬到地道:“草民给格格赔礼,请恕草民当初无知之罪!”

他虽然赔礼,还是一脸滑稽像,全屋子人全被逗乐了。

玉蓉格格再也拉不下脸啦!娇嗔道:“就你坏!”

好!一天云雾,烟消云散。

七格格道:“你们兄妹,以后还得多接近呢!”

好!在小宝心说,你是在为女儿拉皮条呢!

康武又宣布了:“当初因梅家无后,三义才接了兴德,如今梅家有了后人,三义钱庄仍改回为兴德钱庄,交还给梅家少主!”

他这一宣布,出了全体宾客的意外,连小宝都不知所措,但他立即叫人把过去挂过的‘兴德’招牌重行挂上,并取下三义的招牌。

小宝忙道:“大爷爷您……”

“三义的人仍然替你照料,兴德回归梅家名下!”

即是大爷爷的决定,他也没了办法了。

这一来,大家又纷纷向他道贺。

这顿酒足足吃了两个时辰,大家方来陆续散去。

临走时,史贻真史大小还特别找上了小宝道:“皇上有旨,想见见你,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好安排晋见!”

小宝奇怪道:“皇上要见草民?”

“当我奏明皇上你是梅公子的义子时,皇上说与先皇上关系非浅,想见见你!”

“即是皇上召见,草民只有敬候诏命了!”

“好吧!你等着吧!时间由我安排,就是最近几天吧!”

史贻真走啦!四品号官罗小七过来啦!叫了声:“兄弟,我是罗小七!”

“啊!七哥!”

罗小七见现在已没有外人了,才问道:“兄弟,梅叔他们近来好?”

“好!大家都好!”

“七哥,咱们的号队如何了?”

“山上下来的兄弟,安全插到全国旗营了,有一千多人,同时他们的家眷,也全到张掖、武威一带安置好了,绝不会出纰漏!”

“七哥,大师祖这项安排,是要我在京城里活动,你是老北京了,得多给我指点指点哪!”

“你打算由什么地方着手?”

“我打算由花、赌两档起,先烂他们的要,由上三旗营着手!”

“北京有名的福华赌场,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翌日!罗小七换了便服,同小宝到了北京最赌大赌场‘福华’,所有财场都是一个模式!有高大宽敞的厅房,彪形大汉保镖抱台脚。

美丽丫环殷勤招待,高手老千的庄家。

小宝同罗小七进了福华赌场!

原来罗小七是这家常客,一进大门,就有丫环上前请安,叫了声:“罗大人,跟朋友一起来的呀?”

小七本来就是赌鬼,想当年在天山哈密上天台饭馆,没银子,用制钱跟师兄弟们还磨了好几年手指头呢!打从进入旗营当了号官,月俸二百两,没别的,全让他输在赌上了,官升了,赌也升场了,居然成了北京最大赌档常客。

他见丫环行礼,只‘嗯!’了一声。

这家赌场不愧是北京首屈一指的大赌场,赌客看样子全好像有点身份,就拿罗小七这个堂堂四品官到来,根本没人理会,可能有很多地位比他高的。

小宝仔细各桌看了一番,不但赌客各个衣冠楚楚,而且很多气度高华,言谈之中,什么贝子爷、大格格,某大人的称呼,不绝於耳。

噢!原来满州皇族亲贵也好这调调儿啊!丫环上来问道:“罗大人您二位那桌坐?”

罗小七道:“各桌看看再说!”

他同小宝一桌桌的看过去!

头一桌是大牌九,这是赌场中最温和的赌了,四张牌配点,分前后二方,有和(不输赢)的机会,也再方场,赌的人不太多。

第二桌是小牌九,一翻两瞪眼,把把见输赢,在赌场上论,该算武场了,够刺激,好赌的人大多喜欢这个,所以这桌人特别多。

再看当庄的,是位花信年华的大妞,人长的跟米粉团一样,穿着旗装小袄,露出半截藕也似的小臂,玉手十指如葱丝嫩笋一般,十支指尖尖的还涂着蔻丹。

再脸脸蛋儿,柳叶周,杏核眼,悬胆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点点,不笑不张嘴,一笑不但有两个酒窝,而且露出编贝似的玉齿,在她这儿赌,别说赢,输了都心甘情愿。

再下一桌是赌摊,也叫押单双,雪白的桌布,上面只写‘单、双’二门,中央有一大把黄豆,另一个竹板刮子。

当庄的是个中年汉子,两支袖口挽的高高的。

下注的人很多,围满了一大桌子。

小宝没见过这种赌法,也挤进去看。

原来等大夥全下好注后,庄家先打股子,看是几点,然后用竹板照掷出来的点数,一次一次的拨黄豆,剩下最后不够一次拨的时候,看看剩的是单,是双,就决定了输赢,这公道而没假,所以赌的人多。

尤其在拨的时候,真扣人心弦,足能令赌徒过足了紧张、刺激的感受。

第四桌是黑红宝,这完全是斗智,分场子与暗房之中,不叫赌徒看到面孔,怕被人从面孔上看出端倪,他做好了,由宝官再送到案面上,由大家来押,共分一二三四门,可以押独点孤丁,是一赔三,也可以在黑红拐、大小拐,对穿等两门,输赢一比一,再就押堂,输一门输赢,两门不赌。

看案子的庄家,也是姑娘家,口中不时的报出赌客押的方位跟钱数,莺声燕语,煞是好听。

再下来一桌是股子,四颗股子赶老羊——赶点!

这是四颗股子扣除相同的两个不算,看另外两颗加丐来的点数,谁大谁赢,输流做庄。

这掷股于的技术可大发,可说是赌道中最高深的一门功夫,技术好的,要几就可以出几,但也有用灌了铅的假股子,也可以出大点,但真正的大赌场全凭技术,绝对没人使用假股子。

这桌因是转流做庄,场于上只有一位中年汉子照料抽头打水。

最后一桌是摇红!

当庄的是位美若天仙的少女!一身清纯的打扮,脂粉不施!这丫头不但清纯,而且圣洁,真若一朵白莲。

小宝被她这清纯美艳引住了,两双贼眼,恨不得盯进人家肉里。

这少女发觉了,可是一霎间,艳丽如花的面孔,忽然变得冷若冰霜,而且两眼还像满怀恨意。

大夥谁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可是小宝却心中一动:“嗯!原来是她呀!”

“她?”

“她是谁呀?”

这只有小宝心里明白,她是霍云鹏的小女儿——霍玉洁,要跟他一比赌技高下的人。

他怎么会知道?帮来红燕子告诉过他,霍玉洁进了福华赌场。

当初他在西安赢了‘鸿连赌场’,火凤凰被逼嫁给了大牛,这三姐不服气,进京找师父红燕子,红燕子不了解详情,就把小四霍玉洁安插在北京福华赌场,叫小二、小三到保定大江连等候机会。

今天小宝果然来了北京福华赌!在西安她偷窥过的小宝的像貌,今天一见,立即变了颜色,由娇艳如花的面孔,一变为“冷若冰霜!”

这被个老赌客看出来了。

你道这赌客是谁?她更不是外人,就是豫王府的玉蓉格格。

这丫头虽是女的,跟她娘七格格一样野得同男人一样,平时不是跑马走狗,就是跑赌场来厮混。

她跟霍玉洁也混成了姐妹淘啦!一见霍玉洁神情有异,扭头一看?他来了。

“谁?”

“小宝!”

她第一次在永定门看小宝时,认为他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个蠢货,可是在三义钱庄再见的时候,又感到他不太讨厌了,可是这第三次见面,更觉得有点可亲啦!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她忙道:“唷!兴德的小财神也来啦?”

小宝冲她点头笑道:“格格还认得我呀!”

“死东西,你死了烧成灰,我也认得你这缺德的!”

男人同女人就怕不答腔,只要答上腔就进了一大截。

小宝笑道:“格格,我要烧成灰格格还要认得我,咱们的交情可够深哪!”

他这话,语带双关,娇格格没理会得,可是有懂的赌客却哈哈大笑。

玉蓉格格道:“你也好这个?”

“格格好,我来敬陪末座嘛!”

好小子,对格格说话这么轻溥。

可是玉蓉格格大概喜欢这套,笑道:“你既喜欢,快换筹码呀!”

乖乖,好大手笔!

玉蓉道:“庄家可是我乾姐姐,手段高的很呢!”

“我今个非赢她脱裤子不可!”

这话在赌场是常听到的,可是当娇贵格格,这出口实在不雅,可是玉蓉格格,不知为什么并没挑眼!

庄家开始摇缸,催大家下注!小宝喜欢这摇缸,可是罗小七却喜欢赶羊,二人分开来赌上了。

小宝押押下下、输输、赢赢,不到一个时辰,五万两白花花泡了汤,他又叫丫环换了五万筹码。

女庄家看着他那堆筹码冷笑,意思是吃定了。

小宝开口了:“我押独点怎么算?”

女庄家白了他一眼道:“十八点中你敢押独点赔六倍!”

小宝算了道:“赔六倍?五六就三十万哪!”

女庄家道:“福华赢得进,就赔得出!”

“你别吹牛!五六三十万,三六一百八十万再来个六倍,就是一千零八十万,再六倍……”

“哈哈哈哈!福华赔不出把我搭上!”

“你也不值一千八百万哪!”

这时玉蓉格格说话了:“你是狗眼看人低,霍玉洁不值一千八百万,我值么?”

这——这话叫他怎么答言?庄家道:“格格,您别管我跟他们之间的事!”

“不!他欺人太甚,我管定了!”接着对小宝道:“一千八百万她不够,我接着,值么?”

“格格,草民不敢!”

“你胆大包天,还有什么不敢的么?”

“草民不敢,草民惶恐!”

“别跟我来这套,今天赌我算一半,赌输了,我们俩都跟你,要是你输了呢?”

“草民听凭格格处置!”

“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老鹰!”

小宝被她这句话激起了豪气!

大声道:“我连猜十把独点,有一把输,我让你们剁成肉酱!”

“好大口气!”

这一来全场赌客全停下来了,来看这龙虎斗!现在他们真是骑虎难下了!

小宝赢了,连尊贵格格带当庄的一对娇娃。

输了,可是粉身碎骨一团肉酱啊!

他!实在是豁出去了——赌啦!

大家全围到这一桌来,静得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听见。

霍玉洁摇了九次,全叫小宝给押中了。

最后一把是立见生死的境界了,被罗小七给捣了。

他大声道:“赌博是好玩的,那有玩命的,下官不才,打扰了各位雅兴,咱们今几个到此为止,明天请早!”

幸亏他捣了局,不然真不知如何下台呢!

从此,小宝成了这家赌的长客,而且每次来,还全是在摇缸这一桌。

霍玉洁本来对小宝印象十分恶劣,可是时间一久,反而对他的观感,起了大变化,由初起的厌恶,渐渐改变,满脑子里全是他那滑稽幽默的样子,进而思慕,再来就成了思念,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再说玉蓉格格,也犯了霍玉洁同样的毛病,每天见不着小宝的面就像失了魂似的。

没想到小宝虽生了并不英俊的面貌,却有这么大的亲和魅力。

现在他每天跑福华赌场,倒成了霍玉洁同玉蓉娇格格反追的对象了。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这还有不水到渠成的么?可是问题来了,什么问题?

霍玉洁好办,赌场摇缸女郎爱嫁谁嫁谁,想跟谁就跟谁没人管,可是豫王府的娇贵格格可就不简单了。

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满汉不通婚哪!这——这可怎么办?不要紧,她有个好妈——豫王福晋——老肃王的七格格。

这天豫王福晋派护卫领班把小宝叫进了豫王府。小宝见了这位福晋,忙恭身为礼,道:“草民见过福晋!”

“别这么酸,草民草民的,你既知当年事,我同你师父是至交好友,你就该改口叫我七姑!”

“是!七姑!”

“嗯!这才乖!”

“七姑召见小侄是……?”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还不是为你跟蓉儿的事!”

“七姑,这是皇族家法所不许的呀!”

“好孩子,你可真会装啊!不错表面上看是满汉不通婚,像梅宗淦的义子,可是你义父的大嫂是谁?”

“这……”

“是谁?你说!”

“是……草民不敢乱说!”

“连圣祖的亲生六女固伦公主都可以嫁到你们梅家,我女儿为什么不行?你说?”

“七姑,小侄的大伯母是易了身份的呀!”

“蓉儿就不能改身份,叫宗仁府出籍么?”

“这……”

“难道你不喜欢蓉儿?不想要她?”

“要,要,喜欢,喜欢!”

他急着回答,好像怕跑了似的,逗得这位福晋笑的前仰后合。

“既是你愿了,那咱们俩研究研究蓉儿怎么过去!”

“七姑,真对不起格格,我没法子明媒正娶!”

“那不要紧,她只要能跟你,你善待她就行了!”

“那要这样到好办了,叫玉蓉妹吃点亏,作玉洁的陪嫁丫头跟过来就行了么!”

“蓉儿既然一定要跟你,当然也没法子再讲究名份,只是你以后可得善待她!”

“老丈母娘你放心吧!错不了!”

“好兔崽子,你这嘴变得可真快!”说完哈哈大笑。

小宝道:“七姑,实在说,玉蓉同玉洁她俩还是表姐妹呢!”

“啊!你说什么?”

“玉洁的生父,实在是肃王府的玉贝勒!”

“啊!她就是那个汉女所生的?”

“对!可是她生母却在生她的时候死了,后来由密线营大领班养大的!”

“这倒真是缘份,她俩意是姑表亲,全便宜你了!”

“七姑,肥水不落外田嘛!”

“你义父当年要有你这样一半就好了!”

她这感慨所发的话,叫小生难以回答。

大事决定了!乾隆元年腊月十五,兴德少东梅恺悦,迎娶北京赌国之花霍玉沽过门。

吉时到花轿来,不但新人霍玉洁来了,还带着个年貌相当贴身丫环。

真是,洞房花烛夜,人间小登科。

贺客们全走了之后,就剩了新婚夫妇带个丫不了。

好小宝,今晚尚是一箭双雕三合一呀!霍玉洁道:“今儿坐了大半天轿子,晃的头好昏!”

玉蓉格格道:“跟着你的轿子走了半天,腿好酸哪!”

小宝道:“等下我帮你揉揉头,帮她捏捏腿好吧!”

三人咭咭咯咯的微做一堆!小宝道:“来!咱们每人乾一大杯好干事!”

三人喝过合欢酒之后,彼此互相帮忙宽农解带。

一刹时,白茫茫一片!

原来三个人,已成了白羊!

她二人仔细欣赏小宝,别看他一脸幽默滑稽像,可是这身材却是一级棒!

宽肩、细腰,一双大腿全是肌肉,尤其下身,阴毛如毯,浓而密,再看那支代表男性权威的丈八蛇矛,足有八寸,头大根削,棱起五分,真可说是粗、长、圆、硬、直,上等货色,命人望之涎欲滴。

小宝也仔细打量她俩!

见她俩细皮白肉,白里透红,跟水蜜桃似的,一碰会出水,真同粉玉琢一样。

他再一个个的欣赏!

首先盯着玉蓉瞧,但见她,满头青丝如黑染,削肩玉臂如脂,双峰插云出天际,腹下平滑如浅滩,再下来就是羽毛河,胡康河谷了,两条玉腿混圆玉润,真迷死人!

她比较胖但胖不露肉!

再看玉洁!

小绵羊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发稍轻拂左胸,小脸蛋红馥馥的,眉如黛、眼如水,羊脂玉般的胸脯,鼓凸凸的两支大奶子,顶着乳峰,随着呼吸,不停的颤动起伏,两条象牙般的玉腿圆润而修长。

小腹下,黑茸的阴毛,隐约掩盖着洪河谷口,三角形的阴蒂,如谷口丘阜。

小宝欣赏了这俩个娇娃玉体后,笑道:“我先给你们谁开包?”

玉洁道:“玉蓉姐先来!”

满人姑娘不懂客气,道:“好!我先来!”

小宝用手摸她的阴户,乾乾的,他从二妈那儿得来的常识,知道太乾了,搞不进去,於是先开始调情。

他先跟玉蓉,亲了个嘴,接着两人的舌头就绞在了一起他的手开始出动了,手指轻轻的在胸脯双乳上,摸索开了,不但轻抚,而且还打转转,玉蓉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扭动,双腿交互直搓。

小宝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乳头!

玉蓉的双乳头,一下就硬了起来!

小宝的手指则发挥了挑、拨、撩、揉、捏之能事。

玉蓉实在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嗯……啊……哦……噢……唔……嘻……啊……哥……你……真……会……摸……”

小宝一听她出声了,这支手更活跃了,在她胸腹之间上下轻划。

玉蓉受不了啦!扭动的更历害。

玉洁也参加挑逗了,玉手手指不停的在她肋下轻刮!

玉蓉叫的更凶了!听:“噢……天……哪……好……美……美……上……天……啦……好……爽……我……要……出……水……啦……噢……唔……”

小宝手一直往下走,到羽毛河时,早已洪水泛滥啦!他知道是时候啦!於是提枪上马,滋——的一声,直操到底。

就听玉蓉‘嗳唷唷’的一叫,混身颤抖如筛糠。

小宝趴在身上,被她抖的却十分受用,大鸡巴紧顶花心,随着她的颤抖,鸡吃米一样的,点、点、点轻点花心,这时玉蓉痛得哼出声来:“嗳唷唷……嗳唷唷……”牙齿连连打颤颤。

玉洁这时在旁帮忙,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摸。

直过了好久,玉蓉紧张身子,开始轻轻的放松了。

小宝知道,她的剧痛已经过去了,开始轻轻的抽送了,真是轻轻的推,慢慢的推,推来推去出了水。

玉蓉在小宝一阵轻微推动的,慢慢的开始有点痒了,身子又开始扭动了。

小宝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了,於是开始大力抽提。

真是提到谷口,直人花心,下下着地!没几下子玉蓉又出了声:“嗯……噢……哥……哥……真好……现……在……不……痛……了……好……痒……快……快……大力点……嗯……对……头……左……边……嗳……对……右……边……噢……好……快……大……力……嗳……再……大力……我……我……我……又……要……丢……丢……”

小宝听到这儿,立即改变战术,行九浅一深弹琴弦!就听:“咭格、咭格、咕格……滋!”

不断的好像是北方春风解冻马踏泥的声音,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

玉蓉开苞的第一夜,就进入了佳境,慢慢的体现出配合的技巧来啦!

双腿大张,后收,使花心尽量向前,迎合小宝大鸡巴的点弄,接着双腿翘上了半边天,二人下部结合的更为紧密。

小宝在上面,不停地摇、揉、搓、拨!玉蓉在下面,翘、绕、,吸、吮密切配合。

两个人足足干了个时辰,玉蓉大泄三次,小宝才噗、噗、噗的发射了。

热精滚滚,烧得玉蓉混身软酥酥的。

大战结束之后,二人又搂着温存了一该钟才分开。

现在换班,由玉洁接演二段!

玉洁见习期满,走马上任!

小宝仍然是跟刚才一样,开始调情,谁知这妮子的下面,早已成了黄泛啦!

忙道:“哥,我好痒,快上来吧!”

小宝在她下身一摸,早已粘糊糊的了,於是翻身而上,滋,咕,咕,一下到底,她居然没吭声,顺利的贯穿了处子膜。

虽然她身子肌肉也点收缩,身子有点震幅,但震幅不大,比刚才玉蓉顺利多了,小宝於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於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由於她刚才参观玉蓉同小宝演出时,已然黄河泛滥,所以干起来很滑溜,咭尬、咭尬之声不绝。

由於小宝是大起大落,玉洁很快的进入了佳境。

接着就开始转合的配合。

“妙!妙极啦!美!美死啦!爽!好爽呕!嗯……哼……噢……呕……啊……哥……哥……亲……亲……达……达……”

她两支脚,缠到了他的后背,阴户高高扬起。

他的大鸡巴紧顶在花心上,开始碾磨。

“呕……爽……爽……爽……哥……哦……哥……啊……噢……对……对……就……这……样……磨……磨……的……我好……舒……服……要……溺……尿……”

小宝笑道:“妹妹的本领真大,现在你还能溺尿?”

“真的呀!”

“那是出水,丢精,不是溺尿,骚丫头!”

“唔……呕……噢……哥……哥……我……丢……丢……好……多……”

她大泄了!这下子小宝的大鸡巴根救火队的水枪一样,滋、尬、咭,滋、尬、咭的进出水个不停。

白绢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玉洁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了,小宝紧搂娇躯让她养神。

玉蓉则在一旁帮她按摩,使她尽快恢复精力,然后互换手,接着再干。

这一夜小同她们每人大战了三回合,直到天亮,才鸣金收兵,一夜根本全没睡,不过他们内功全有基础,倒并不太显得疲累,接着起来梳洗,然后前往康武处,给大爷爷磕头、请安!

从此,新婚燕尔乐,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天外另三宝,突然出现在北京兴德钱庄。

小宝一见就‘唷’了声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三个人也不说话,一个揪辫子,一个拉耳朵,另一个照他屁股就猛敲。

打得小宝在房中到处乱跑,逗得兴德家人,哈哈大笑。

小宝一面跑叫道:“见面不说一句疾就揍人,为啥子嘛!我的本位祖宗!”

小癞痢道:“我们这是替大伯揍的,大伯说你真该揍顿屁股!”

他说完又狠狠打了几巴掌才住手。

小宝道:“沈大伯为啥要你们揍我?”

小癞痢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还会问你们?”

“你这叫明知故问!”

“我要知道是个这个!”他用手比了个王八状。

小癞痢道:“快当了!”

大夥是哄堂大笑!小宝再问道:“到底为什么?”

“你不会用脑子想一想!”

二秃子道:“告诉他吧!他只顾屁眼朝天乐啦!已变成猪脑啦!”

大牛道:“咱们进中原之后,沈大伯该是你了近的亲长,是你爹、你师父一盟在地的叭一大哥,你娶媳妇连这盟伯都不禀明一声,就知道忙着操穴,沈大伯跟我们说,你该狠狠揍顿屁股!”

“沈大伯故然是我盟伯,但我事先禀明康大师祖,也是亲长啊!”

“那不管,反正已经揍了,完啦!”

“算我倒霉!”

“你倒霉!他妈的你讨老婆连沈大伯跟我们全不通知一声,山上更不知道,真是见了穴,什么都忘了!”

“天山来的指示,你们不都看了么?”

“那上面也没叫你讨老婆不声不想啊!”

“小师娘不是叫我多讨几个替她争口气吗?”

大牛道:“别吵啦!反正你这次讨老婆没通知我们,就是你不对,咱下不为例!”

二秃子道:“他还有下次啊!”

小癞痢道:“他小师娘不是要他多讨几房么?当然还有下次啦!”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大家正在胡闹,罗小七便装来访。

小宝忙介绍大牛他们三个认识。

彼此闲聊了一阵子后,小宝忽对罗小七道:“七哥,你官也这么大了,年龄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给我们找个七嫂了!”

“前几年为了大业,设法安插山上训练好的号兵兄弟各旗营里去,没时间想这档子事,近两年大致就绪了,本想成家,谁知道我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了贵人,八成我这辈子是光棍命啦!”

“七哥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贵人是怎么回事?”

罗小七看了看在坐三人,没有往下讲!小宝道:“这儿全是自己人你只管说吧!”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北京八大胡同你们听说过么?”

小宝一听八大胡同,抓住卖弄的机会了,笑道:“陕西巷里真温柔,店过穿心向右头,纱帽至今犹姓李,胭脂终古不知愁,百顺名会大小留,逛罢斜街王府福,朝家潭畔听歌喉,可对?”

“唷!兄弟,你比我这老北京还内行嘛!”

小癞痢道:“那是他姥姥家,当然熟啦!”

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小宝一点都不在乎,反而笑道:“一点不错,俺娘当年在石头胡同把他们那般皇族亲贵开得孙子一样!”

这话又让大家笑弓腰!小宝又来了一句:“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我爹还割过康的靴腰子呢!”

大家全被他逗笑的打跌!

罗小七道:“当年段叔割了康的靴腰子,现在这位贵人,割了我的靴腰子啦!”

小宝忙问道:“七哥,怎么回事?”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先皇登基,梅叔诈死离京之后,先皇就急着推展号兵,我就忙着安排插山上来的兄弟,等安全置也了,我就没什么事了,加之忙了几年时间花钱,手头也攥了几个!”

小宝道:“嗯,有钱了胀腰,你就饱暖思淫欲啦!”

罗小七尴尬一笑道:“我就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认识了一位青倌人!”

“谁?”

“三姑娘!”

“叫什么?”

“因为她是掌班的第三名养女,就叫三姑娘!”

“后来呢?”

“我替她梳了头!”

“你给她梳头点腊烛开苞,花了多少银子!”

“三千两!”

“你可以再多出点替她赎身哪!”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她身价太高没谈成!”

“身债多少?”

“当时老鸨子开价五万两!”

“那也不算多吗?”

“不多?我那时是五品号官,月俸四百两,啥也别干,得十年才能攥五万两!”

“你可以找三义或兴德支援你嘛!”

“好!为讨个窑子姑娘有脸惊动山上!”

“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法子替她赎身,只好让她接客啦!”

“七哥,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她?”

“王二奶奶孙子——没指望喽!”

“我有银子支援七哥,你只管把她赎出来嘛!”

“我不是说么,她现在遇见贵人啦吗!”

“你这堂堂四品官不也是贵人么?”

“我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算什么?一品大员也算不上贵人哪!”

“难道她碰上了黄带子——皇族亲贝子、贝勒?”

“咳!实跟跟你说吧!她碰上了皇上!”

“啊!宝四!”

“不错!乾隆皇上!”

“这下可真是王二奶奶哭孙子,完啦!”

“可不是完了么!”

“七哥,能说详细点么?”

“是这样的、我给她点腊子头的时候,也是童男,并不懂得男女关系,事后也没什么新奇的感觉,可是等他一接别的客人,那些老於此道的人,则大感惊异,说她天赋异禀,床第功夫,常人难及,这名声一传一传去,你要知道,京城里的官场,好这调调的大有人在,她的恩客,朝中大员有的是,这内声传到当今皇上耳朵去了,咱们当今皇上,更好此调,微服就来了,现在成了禁脔!”

“好!他们逛书寓倒是家传哪!”

大伙又哄堂大笑!

接着小宝又怀疑的问道:“七哥怎么知道真是皇上呢,说不定是别人冒充唬人的呀?”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姑娘的客人分三六九等!”

“她的客人还分等收费呀?”

“那倒不是,到她那的客人,只有她看顺眼才有资格同她上床,好上一腿,这是头等客人!”

“这些客人都是什么样的?”

“大多是内城贝子、贝勒,长的像样的,再就是有功夫本钱的一二品大员!”

“什么功夫本钱?”

“那话儿大,功夫持久哇!”

“那对七哥你呢?”

“我倒不知道,不过我给她开的苞,另有份感情吧!要不是皇上干了她,她是乐意跟我的!”

“八成七哥那话儿是一级棒!”

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臊的小七脸绯红。

“你还没说怎么确定皇上嫖她呢?”

“是这样,有些客人不是找她去打炮,而是求她在恩客面前请个人情,关说,关说,就这样就得送大把银子!”

“好!这丫头简直操纵官府嘛!”

“你别喊,走她的路线还真管用!”

“那第三等的呢?”

“求她在各衙门巴结差事!”

“管用么?”

“她要看你顺了眼,请句话还真管用!”

“她妈的,窑子姑娘,好大权势!”

“再说内城头亲王的儿子,封福裕贝子,听了三姑娘的艳迹,特意花了上万银子,祗图与三姑娘见一面!”

小宝道:“这真是有钱的冤大头!”

“可不是么,打从三姑娘受宠於皇上,对这些皇族亲贵便看得一个钱也不值了,他们越花银子,她越不理睬,这位裕贝子足花了二十万两,连摸都没摸到一把,有天老臣爷看账,发现了这笔二十万两的不明支出,追问之下,才知是这不成才的儿子嫖了窑子,最可气的是连边都没摸到,就花了二十万两白花花,他想,天底下窑姐儿的穴那有这么贵的,这简直是敲诈么,立即叫来九门提督那元,同步军统领富察将军!”

小宝问道:“叫他俩来干啥?玩硬的?”

“可不是么,他咆哮了一阵,指责这两个衙门纵容莠民,为恶京师,逼那两个衙门追回被诈的银子,并把三姑娘赶出北京!”

“那统领和九门提督呢?”

“九门提督因辖下有缉营,对八大胡同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有这么三姑娘,结交皆权贵,还有点迟疑,可是这位步军统领却是皇后的亲叔父,不在乎这些权贵,拉着那元一同前往!”

“结果呢?”

他带着大批人马到了‘迎龙书客’,见一个捆一个,鸨母龟儿全捆绑上了,这些差人们真是如狼似虎,捆人毁物一起来,谁知到了三姑娘的房外,亲兵正要进屋抓人,三姑娘穿着一件银构小袄,手上牵着个大汗巾出来了。

后面跟着个俏丫环,手捧着风灯儿,照着三姑娘的粉脸,更显得唇红齿白,俊俏动人。

祗听她沥沥莺声说道:“你们是那个衙门的?”

有兵勇回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九门提督衙门的!”

三姑娘道:“轻声点,贵人在里面,惊了驾,你们有几个脑袋?”

富察统领一听,更火了,大声下令:“给我抓!”

正在亲兵要动的时候,里面又出来个小丫头,手中拿着个小纸条儿,对富察统领道:“那个大嗓门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这张小纸条递了过去。

统领接过一看,傻眼啦!原来上面写的是:“汝且去,明日朕当有旨,钦此!”好,就这么十一个字,下面盖着鲜红的‘乾隆之玺’小印。

这下子他可是猴烤火,毛了爪喽!除了立即下令所来人员退外,把捆上的全放了不算,还得跟老鸨子说好话,赔偿打坏了损失。

同时先叫查缉营的人在外暗中保护之外,还马上找禁衙军统领史贻直,立刻调侍衙营的前来暗中保护。

“好!他这下子搬石头砸了脚!”

这不不算完,第二天早期皇上还真下了旨。

“怎么下的旨?”

“第二天统领朝见皇上,本想奉谏皇上不可微行,谁知,他还没开口,乾隆皇上就说了:”卿办事甚勤,但也不必过於认真,煞了风景!‘那统领哧得,连连叩头,屁也没再敢放一个,就退了下来!“

“最近皇上还天天去么?”

“自从闹过这事之后,皇上倒是没再去!”

“嗯!七哥,还有希望!”

“还有什么希望?”

“看样子乾隆是个风流种,也就是说到处留情,到处逛,拔避列情,走了就忘的角儿,他离开就忘了,有机会我把皇上发配出去,三姑娘不就变成了你的了么?”

“你怎么能把皇发配出去?”

“七哥,你不知道,我结婚那天,史贻直暗中跟我说,皇上打算召见我,我见他的时候,将他一军,请他游游江南,他一到风光明媚的江南,还会记得石头胡同的一个窑姐儿么?”

“嗯!这倒是个办法!”

这天,史贻直来访,说皇上有旨,宣小宝偏殿晋见!小宝立即整饰衣帽,随他进宫!因有史大人陪着,他虽是个平民百姓,可也大大方方的由正阳门,进天安门,过端门,进午门,过金水桥统过三大殿,再进乾清门,直进清宫偏殿。

一到殿外,史贻直大声禀道:“臣史贻直率梅恺悦候旨见驾!”

乾隆在偏殿况了声:“宣!”

传旨太监大喊道:“随旨进殿!”

二人进殿之后,史贻直行了君臣大礼。

小宝则只长揖不拜,口中道:“草民身怀圣祖玉佩,不敢大参拜,谨恭请圣安!”

乾隆道:“都起来吧!朕也不愿天天看磕头虫,可是没法子啊!我知小宝怀有圣祖玉佩,你也别请出来,反而叫朕矮半截!”

原来乾隆倒也颇风趣的!接着乾隆又道:“赐坐!”

赐坐可是赐坐,只小宝一个。

史贻直还得乖乖的恭身肃立!

小宝先说声:“谢皇上恩典!”才坐了半个屁股。

乾隆道:“论起来,你不算外人,想先皇过去跟梅叔二人,交情莫逆,要不是梅叔几次为先皇长来少林大还丹,由先皇献呈祖起沉疴於圣榻,令先皇得蒙圣眷,而继大统,朕才有今日,当年要不是梅叔帮着先皇,朕今天说不定只是个贝子、见勒呢!后来梅叔过世,先皇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小宝道:“这草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了,尤其这次要不是你查明先皇是被吕四娘所刺,他们还以为红燕子犯驾呢!”

“圣上请想,红护驾追随先帝有六、七年了,怎么会在如今行这大逆之事?她要有此大逆之心,还会等到如今么?”

“说的是,这是他们不察之故,红护法竟以身殉,朕已下旨厚恤,如今即知刺先皇的是吕四娘,朕已密令全国严缉!”

小宝道:“但愿早日缉获吕逆,以安先帝在天之灵!”

“你对朝政有什么看法?”

“皇朝治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你可愿意在朝为官?”

“草民不学无术,不堪为朝廷效力!”

“凭你能跟上红护驾追缉吕四娘这点看,你和武功就该是一流中的一流了!”

“草民功夫实在稀松得很,又是师娘代传的!”

“你别跟我客气,你也瞒不了我,你不知道,我也是少林寺出身呢?”

“圣上也出身少林派?”

“朕从二岁入少林寺学,整整三年,后来还是由铜人巷打出来的呢!”

“这么说圣上是武功高手嘛!普通俗家弟子只要打出铜人巷就算出师了!”

“所以说你的武功瞒不了我!”

“草民没有功名出身哪!”

“那不要紧,朕可以赐你‘进士及第’!”

“草民先师无意功名,草民也愿笑傲云水!”

“咳!真有本事的,怎么都不愿位列朝班?”

“草民实非朝器!”

“那你打算干什么?”

“草民打算仍在民间经营钱庄业!”

“朕也不便免强,万一朝中遇到难以解决的大事,到时候你可得跟梅叔当年一样,受命微如啊!”

“草民遵旨就是!”

“嗯!好!你以后常在京里么?”

“兴德分号遍及全国,草民打算各处看看!”

“你这生活倒是满意啊!”

“圣天子富有四海,您也可以到处巡幸啊!”

“朕倒很想跟圣祖一样,到处游游逛逛,一者刚接大宝没多久,政务繁杂,朝中难找可托之人!”

“现在天下太平,又无军务,而且民生乐利,皇上登基以来,民间有个口号‘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么承平世界,还有啥不放心的!”

“照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想南游,控求民隐,不过朕又怕沿途太过劳师动众!”

“圣上何不带几位文武大臣,轻车简从?”

“让朕想想!”

大家静默了一段时间!

乾隆忽然道:“对!朕带刘庸,因为他是江南名士,再带额尔泰,明年三月下扬州!”

01-21

第八章暮春三月下江南

话说,小宝由宫里回到兴德!大厅中早已坐满了在等他!看!除罗小七与其他三人宝外,连老爷爷康武等全在。

他忙把进宫见皇上的事,说了一遍。

康武道:“这么说弘历倒还蛮念旧的么!”

小宝道:“似乎是!”

大牛道:“小宝,你为什么不把康熙玉佩取出来,叫乾隆磕头?”

“放你妈的狗臭屁,我把它取出来,让乾隆磕个头,等他说,圣祖宝不得流入民间,他要请回,对我另加赏赐,你她妈的敢不给他么?他把玉佩回去,就是赏你个乾隆玉佩,对他,管鸡巴用!”

康武道:“不错,他在你们四宝中虽然最小,可是想得比你们深远多了!”

现在大家对小宝,真是服服帖帖了。

二秃子道:“小宝,他要暮春三月游江南,该怎办?”

“怎办?凉拌!蜜食!”

大伙全笑了!

康武道:“你就说说该怎么办罢!”

“是,大师祖,徒孙想把这消息报山上去,他一离京中枢无主,正好鼓动边乱!”

“嗯!好主意!”

“我建议他带几个大臣,轻车简从,在路早弄点手段,趁机可给他贴上膏药!”

“我们不懂?”

“徒孙想在他南游途中,安挂武林高手,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叫他欣赏,自已收用在身边保驾!”

“好!高!绝!让他自已找膏药帖!行!你比你师父都高明,他妈的,真是好小子!”

“大师祖夸奖了!”

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二秃子道:“这人那去找哇?又要武功好,还要有机智,还得有根、有底、有出身?”

小癞痢慢条斯理道:“不难找,山上就有一位!”

“谁?”大伙同时问道:“周日青!”

“啊!”

“周日青的曾祖父周勇,扬州人,是当年史可法史大人偏将,后随城破阵亡,传到他孙子周复,隐在扬州卖菜,后来被曹大侠发现了,把他弄上山去,生了周日青,比你我年龄却大,二十多了,武功也不比咱差!”

“你说的是周大哥呀!咱平时叫惯了周大哥,还不知他是扬州人,叫周日青呢!”

小癞痢问道:“他如何?”

大家公认是最佳人选!决议后,立即飞报天山!

一、通知乾隆明年南游,鼓动边乱!

二、飞调周日青,共骧大业!

扬州!

中国名城,亦称江都!

位居长江北岸,为我国维持繁华最久的都市。

处江津要地,为兵家必争之地。

扬州城分新地,城为明太祖洪武初年修筑。

新城则建於明嘉靖年间,风景幽美,临的连河一带,遍植垂柳,故有‘绿杨城郭是扬州’之名句。

城中街道和建筑,依然维持着古老而纯粹的中国形式,古色古香的老店中,出售扬州特有的名城。

如吴正泰专售檀香谢馥香专售香粉,都是二、三百年的老店。

这天扬州来了四男二女六位少年。

一到就打听扬州梅府?

梅府为扬州首富,人人都知道,那是扬州最俱苏州庭园之美的一家,一找就找到了。

六人到了梅府,门人一问是来见大员外的,忙进去通报,不一会里面传话话说:“有请!”

这六位随传话之人进入,正有位四十多岁员外打扮主人,在阶下相迎。

这六男女帮来是小宝他们,小宝为首道:“敢莫是雪竹大伯当面?”

这员外道:“老朽正是梅雪竹,各位是?”

仍是小宝道:“我等兄弟乃小师母朱莺代先师宗淦公所收义子兼传人,二女乃侄儿拙荆,特来叩拜大伯父!”

他说完,六人一起拜了下去。

员外梅雪竹忙道:“快起来,快起来,屋里坐着好说话!”

大家起来,随他进了大厅,按顺序落坐之后,员外道:“自从当年二弟亡故,朱莹、朱莺两位弟妹到小庵修行之后,就不知所终,没想到她们却替二弟收了你们四位义子兼传人,真是可喜,可贺,我那二位弟妹呢?”

小宝道:“弟子小师娘在关外的一座仙山修炼!”

“她们姐俩还好吧?”

“好的很,仍跟当年一样,并不显老!”

员外对家人道:“快去请老员外跟夫人,就说二员外有了义子传人了!”

这时进来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员外!员外忙对他们说:“这是我师父无名禅师,现在已算还俗在家,该算是你们的师祖!”

接着又对他们老员外说:“师父,他们是二弟妹代二弟收的义子传人!”

这时六人又对老员外磕下头去。

老员外哈哈大笑道:“我这假员外做了二十年了,还是你们师父当年给我改的装呢!你们师父死了之后,你们的小师娘什么时候离开山上尼庵我都不知道,快起来,把这段跟我说说!”

小宝跪在地上对他传音道:“无名师祖,等会徒孙说一遍假话告诉大家,真话今晚才能告诉您一个人!”

老员外也传音问道:“这里还有巧妙机关么?”

小宝仍传音道:“事关大伯府上的安全!”

老员外再传音笑道:“假的先听听也好!”

大家起来落坐!

这时员外夫人驾到,他们六人又行了大礼,小宝还念道:“见过六格格大伯母!”

怎么这大伯母是六格格?原来她是当年康熙的六女儿,为了嫁梅雪竹自愿放弃了宗籍,由康熙游江南时暗中主婚嫁的。

这位六格格忙问:“你们是……?”

员外代答道:“二弟妹小莺儿姐俩代二弟宗淦收的义子兼传人,现在来看咱们!”

六格格忙问道:“那小莺儿她们呢?”

“师父正在问他们哪!”

小宝道:“先皇即位,先师蹄道山,二位师母在尼庵带发修行这事,大家全知道,后来小师娘不甘心师父的断后及绝学失传,就与另一位师母下山到处云游,收了我们哥四个,作为义子兼传人,现在关外一座名山修炼!”

老员外已知他胡说,但仍问道:“你们这次进关?”

“我们一者祭拜义父陵墓,顺便看看兴德的生意!”

“嗯!好!明天咱们一起到你师父坟上去祭奠!”

“谢师祖!”

闲聊一阵子之后,接着是家筵。

直到晚上,安排他们休息之后,老员外把小宝叫到房中问道:“你白天传音说这事关你大伯府上安全是怎么回事?”

“无名祖师,其实我师父并没死,当年是诈死离开北京!”

“啊!难道当年我们葬的是空棺?”

“不!师父告诉我,当年差点被七王爷给害了,后来诈死出京之后,七王爷又暗派一名高手相随,师父看他与自己身量差不多,就点了他的穴道,喂了几颗阿肌丸,再由小师娘给他一化装,就真像了我师父一样,这一来,就算雍正开棺相看,也不怕了,彻底结束与扬州梅府的关系,任何事才不会再牵连梅府!”

“你师父倒真是有心人哪!”

“所以这事不能让大伯知道哇!”

“好!你们到底是谁呀?”

“晚辈叫段恺悦,家父段复!”

“噢!你是段二侠的公子,怪不得这么机灵!”

“师祖夸奖了!”

“全是山上子弟,调皮捣蛋高手,我们人称天山四宝!”

“好!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两人都笑了!“那两个女的呢?”

“玉蓉是当年肃王七格格女儿,霍玉洁是密线营大领班的养女,全跟了晚辈!”

“好!你小子艳丽不浅!”

“晚辈是奉小师娘之命成婚,师父只生了一位小师妹,嫁我哥哥了!”

“啊!宗淦生了个女儿?”

“正是,现在成了我嫂子!”

“这好,你们是亲上加亲哪!”

二人又是大笑!

“你们这趟下山是……?”

小宝把神尼等所交会的任务说了,同时也把下山后所作所为告诉了无名祖师。

“好!好!没想到雍正是你们做的,你们真是为咱们汉人立了大功,同时还搭上弘历,那更妙!”

“无名师祖,弘历明年三月要游江南,您看该怎办?”

“听说弘历这个人,比他爹还高明,不知这趟游江南会玩什么点子,你可以等他到江南随机应变,不过你即是‘扬州侠少梅宗淦’的弟子,对扬州不能不熟,等明天祭你师父做个样子之后,我叫人带你们彻底熟悉扬州!”

翌日,梅府准备了猪头牲祭物,大夥一起祭奠梅宗淦的坟墓,小宝等四人的装的真像,一痛几绝。

事后,老员外派了一名念过书的家人,陪着他们逛扬州。

先从最有名的地方逛起,扬州楼多,先逛楼。

‘迷楼’在旧城,隋炀帝时浙人项升进新宫圈,炀帝喜爱,命人依圈於扬州营建,既成临成临曰:“使真仙游此,亦当自迷!”命名之为‘迷楼’后来炀帝流连不返,意迷死在该处。

他们进入迷楼大逛特逛,小宝开玩笑道:“真是一处上佳的好阵地也!”

大夥哄然大笑!接着又去逛:“明月楼”!

‘明月楼’也在旧城,由於有赵子昂的题楣帖云:“春风关苑三千客,明月春风第一楼!”昔馀,更令人神往。

然后这些人又去了粱昭明太子的文送楼,因年代久远也残破不堪,最后到了‘骑鹤楼!’小宝又卖弄上了笑道:“腰缠万贯,走路上扬州!”

小癞痢道:“去你个蛋,什么走路上扬州,人家是腰缠万贯,骑鹤上扬州嘛!”

小宝不服气,反唇相讥道:“老子们是走路来了,你他妈的那去偷鹤骑?”

小癞痢也不服气,抬杠道:“咱走路,人家做诗人可是骑鹤来的呀?”

“你他妈看到啦?臭屎蛋!”

两人这一斗嘴,逗乐了同来的家人,笑道:“二位公子,你们全没弄对,这骑鹤楼,根本没有鹤!”

大家忙问:“那为啥叫骑鹤楼?”

家人道:“是这样的,从前有四人作客於此,各述其愿!一愿作扬州刺史,一愿腰缠十万贯作富翁,另一愿跨鹤飞升,傲游物外,第四人终括愿曰:”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小宝道:“噢!原来如此,臭屎蛋听见了没?”

大牛道:“这足以说明扬州的魅力,能与神仙、富贵鼎足而三,包函了人间所有的奢望!”

二秃子道:“扬州有这么大的魅力,弘历游江南时,他一定会来扬州,咱们在这儿等他,准有好戏看!”

“对!咱们在扬州跟他转转!”

看过了扬州的楼,接着看桥。

其实扬州的桥要与苏州的桥比,实在少得可怜。

苏州有三百座名桥,可是扬州只有几座桥,最著名的该算二十四桥了,其实二十四桥只是一座桥名,就因为小杜一一杜牧的一首‘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箫’之诗,而名传。

其他也不过是万岁桥,开明桥、通四桥、太平诸桥矣!提到庙,不但多,而且规模宏大,壮丽列比。

梅家那位家人,每天又带他们去逛庙。

天学寺位於天率门外,会制最古,居扬州八大丛林之首,据江都县志战:“天亭寺在东晋为谢字别墅,义与中有梵僧佛驮跋罗尊者,释华厅经,请於谢司空琰,建与厅寺,宋政和中改今名!”

为扬州第一大刹,天王殿中供弥勒佛,其边联最发深省,上联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下联是:“慈颜常笑,笑世间可笑之人!”

殿后有一巨鼓,鸣时,声闻十里。

宋时,孚禅师在寺闻鼓角声顿起,作颂曰:“三十年前未遇时,一声鼓角一声悲,如今枕底无间梦,大小梅花一任吹!”禅机无限。

寺前重檐复宇,楼台相属,寺后则阡陌纵横,目揽蜀冈、小金山、瘦西湖等,错落烟雨中。

其次家人又带他们游法争寺,古观音寺、石塔寺、旌忠寺、与教寺、……等等!最后到了史公祠!

史公祠,建於梅花岭上,明末忠臣史可法,镇守扬州抗清,城破殉国遣该不可得,次年其家人学袍笏招魂?葬其衣冠於梅花岭上,后人更立史公祠於衣冠侧,满虏亦任由之,可见忠臣人人可敬。

史公祠有名联两则极佳!

一联是:“万点梅花,尽是孤臣血泪;一杯故土,还留腾国衣冠!”

另一联:“殉社稷,只江北孤臣,剩水残山,尚留内中动草;葬衣冠,有淮南坯土,冰心铁骨,好伴岭上梅花!”

大节昭烈,千古共仰。

再者,扬州景物虽多,仍以城北之瘦西湖为代表。

瘦西湖固以湖名,实际为一条四、五里长之一条小河,明媚几巧,自南巡北,几腰楚楚,故以‘瘦’名之。

湖上点几一些洲岛亭桥,有小金山、湖心亭、五亭桥、白塔等胜,秀丽婉约,夹岸杨柳具千缕柔条,江烟水沦,诗意无限。

小金山四面环水,假山重叠,以略似镇江金山而得名。

上有月观、风亭、吹地等之构,自吹台可望五亭桥及白塔。

五亭桥上,有五座亭子,五亭之下,凡十五函洞,其造型之奇,世所罕见,每当明月之夜,吹箫亭中,更能领略。

天下三他明月夜,二分明月在扬州,的皎皎月色。

白塔,俗称喇嘛塔,上如锥、下如樽,与五亭桥并称。

从五亭桥到观音寺,但见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杨柳指面,此即古代‘十里珠帘’大道,其名来自杜牧诗‘春内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再说小宝他们几个,在扬州住了三个月,不但风景名胜,烂熟於怀,而且每人还全学会了扬州话,大家不时戏诺:“你老太爷呀!怀妈妈,小三子,帮我个把小钱吧!”倒也并不寂寞。

这天他们哥几个正在大街上溜,碰上了一个年青小伙子正挑着挑子卖青菜,大夥一看,“唷!”这不是周日青周大哥么?於是由小宝一个人上前打招呼。

他先开口打听菜价钱,似在谈生意,然后全罢了,叫给挑到梅府。

周日青把菜挑进梅府之后,大家才彼此互相见礼,小宝道:“这次小弟请山上派大哥来,想让大哥成就一番大事业!”

“在山上老神仙同梅总巡也提示了下属,到底怎么回事?”

“周大哥,是这样的,乾隆要在三月份游江南,我们想制造个机会,让你能在他面前表演一番,使他赏识,亲自拔提你在全身边,当保驾将军,你要能接近到他身边,对咱们将来大业,影响可就大啦!”

“小宝,我怎么表现法?”

“我们找出些个江湖莠民,甚至由大牛他俩冒充莠民,在乾隆私行之时,闹点事,甚至威胁威胁他,你出头打抱不平,打狠点,打完了就走,叫他派人或出皇榜找你的时候再露面,就行了!”

“这好办!”

“周大哥,从现在起,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你就天天在扬州卖菜,有三个月人头熟了,扬州话也会了,就更不会出毛病了!”

“好!就这么办,平时咱们见面也别打招呼!”

“行!祝大哥顺利成功!”

大牛、小宝诸兄弟,现在开始邪门了。

攀凡扬州的娼寮、赌窟,全跑遍了,茶楼酒馆那就更不,必说了,一日三餐,他们全在茶楼酒馆吃了。

扬州各界跟梅府这几位新少爷,也全熟了。

光阴荏苒,乾隆皇上起驾南巡了。

他是从北通州乘龙舟沿运河南下的!

沿途各官府为了皇上南巡的接驾,简直忙的跟龟孙子一样,就怕万一伺候不周,皇上一不高兴,坏了前程,弄得大官、小吏全为兢兢业业。

话说,两江总都,皇上南巡,办皇差当然是件大事,他早打听清楚了,这位乾隆皇上,什么都不好,就是好色如命,刚当上皇上没多久,就跟皇后的嫂子,传桓的老婆勾搭上了,连窑子姑娘“三姑娘”全干,可是以他现在两江总督的身份,绝不能以美色惑君哪?那要被御史言官参上一本,还得了?不过,他能当上两江总督,当然也有他的一套。

他即动了点子,把扬州暴发户四大盐商一一江、汪、马、黄找了来。

两江总督道:“各位是咱们两江一带有名士神,皇上这次南游,咱们两江人士,应该有所表现!”

四人同声道:“但凭大人吩咐!”

总都道:“咱们要迎和皇上心态,让皇上高兴!”

四人同声道:“那当然!”总督道:“皇上什么都不好,就好美女歌舞,可是下官身为地方官吏,又不好出面以美色惑君!”

其中一位叫江鹤亭的首富,笑道:“大人放赆,皇上要喜欢女色呀!小弟家养有坤角戏班子,个个长得天姿国色,足可娱君!”

汪如龙也道:“江家有的,汪家也有!”

总督大喜,忙道:“即是二位家中有戏班子,那太好了,这趟皇上南巡,就请二兄接驾吧!皇上高兴,准有重赏,说不定赏下来,我这两江总督还得对二位尊称呢!”

二人大喜,立即回去准备!这两人,费尽心思备接驾!乾隆皇的龙舟一进微山湖,江、汪两家就分别闹起了苗头。

白天,江鹤亭看上一班女戏子,个个仙姿国色,烟视媚行。

再说与他同起苗头的汪如龙,家里养有一班歌妓,其中顶尖的叫雪如,豆茔年纪,洛神风韵,由於美若天仙,到今年一十八岁,汪如龙竟没舍得为她们开苞,还是一块无瑕美玉未经采摘。

他立即暗商总督,愿将雪如和家妓暗荐皇上取乐。

两江总督暗中跟太监首领一商量,送他二万两白银,这太监首领乐得去跟乾隆一说。

这乾隆皇白天看了江鹤亭为他演的戏,鸡巴早已翘上了半天高,这汪如龙暗荐歌妓,那得不乐?

乾隆一看,各个美如天仙,尤以雪如为最。

立即传旨,除叫汪如龙守候在舟外,任何人不准登舟,他这旨意下去之后,龙舟内就只剩歌妓跟他了。

歌妓们先在舟中为他表演各式舞妓!

到最后,简直是会开无遮。

乾隆皇把龙袍也脱了,大家衣服也脱了。

全跟他一起跳溜溜舞,光溜溜的跳了一阵子之后,弓上弦,刀出鞘,要玩真的了。

乾隆皇首先吃了一颗丸药,没多久,下面那话儿就成了银枪。

头一场就跟雪如干上了,他们采的是‘观音坐莲’的姿式。

乾隆笑道:“这叫一佛出世!”

好!十八岁的雪如,往他身上一坐,吱的一下子,坐到了底,立刻又‘嗳唷唷’拔了起来。

这时就见阴户的血,慢慢的流了一大腿。乾隆看了颤抖了半天之后,才又慢慢的往下坐了下去。

乾隆倒也知道轻怜蜜爱!

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完成了这开苞之举。

可是,由於乾隆吃了药,那话儿仍屹立不倒。

接着是二圣升天,他兴两个女孩同时干上了,仍然没倒银枪。

再接再励,是三阳开泰,然后是四夷朝尊!直到五凰朝阳,才结束了这场战争!算算看,他这寻夜整整把这十二人的戏班子全干完了,有的人还要来上两次呢!天亮了!江鹤亭的那个戏班子又来了!乾隆一高兴,叫他们上御舟。

御舟,依礼,众大臣得回避,只有皇上一个人欣赏。

乾隆在御舟上看的高兴了,又吞了颗宫廷秘治药丸,兴江鹤亭的这个女戏班子,又亲战宛城了。

由中午,直战到傍晚,才罢休兵。

他想,江鹤亭兴汪如龙的这两班戏子真好,朕得打赏,於是下旨叫两江藩台各赏银五十万两,可是旨意写好了,要盖玉玺时,忽然发现,他的帖身玉玺不见了!乖乖,皇上的玉玺不见了,这还得了?原来作皇上的印,全叫玉玺,满朝皇上有玉玺一百二十八颗!最大的一颗,是传国玉玺,最早的那块是和氏壁所雕,年代久远,早已失传,满清自已刻了一个大的传国玉玺,那是盖诏书或重要文件上的。

其次各颗玉玺,均有专用,则用专人保管,就像皇上阅过这本书,或这幅画,上面也要盖上个戳印,叫xx皇御览之宝,这也叫玺,而乾隆现在所丢的这个等於是他的私章,可是重要性却仅次於传国玉玺。

他可真急了,这是谁干的呢?他忽然发现了口袋少了私用玉玺,却多了个粉制蝴蝶,尚有个短简,打开一看,上写:“四宝虽然好色,行动跟狗差不多,除观音坐莲尚有可观外,仅会狗式、老汉推车而矣!哈哈哈哈真笑!”

他没法子,只好传口诏,由藩司各发江、汪二人各五十万赏银,圣论即遵外,另声称身体不好,暂时免朝。

他真的在船上养病么?不!他偷偷的下岸了!他只带-内阁大学士刘庸同额尔泰二人上路了。

好在微山湖离扬州没多远,他们去了扬州。扬州的四大家族一一江、汪、马、黄,全都准备接驾的当儿,乾隆皇带着刘庸、额尔泰,却悄悄来到了梅府。

梅府,是扬州世家,可不是盐商暴发户。

打从梅府娶了康熙的六女儿之后,家中已改成苏州式的庭园,小桥流水,曲槛回廊,庭园之美,在扬州无出其右。

这天乾隆他们三人却步行而来。

到梅府门上,成然由大学士刘庸投帖拜客。

梅府主人,梅雪竹带着小宝他们四位迎了出来。

小宝一见乾隆皇,忙道:“原来是圣……”

他刚说到“圣……”就被乾隆打断了,道:“在下叫高天赐,是天下第一钱庄东家!”

好!他隐瞒起身份来了!

小宝笑道:“您既是天下第一钱庄东家,那这二位就该是您家里掌柜的喽!”

乾隆介绍内阁大学土刘庸与额尔泰道:“这位是刘掌柜,这位是额掌柜!”

小宝笑的打跌,也介绍道:“这位是家伯父,梅雪竹先生!”说着一指梅雪竹。

梅雪竹转向乾隆恭身一揖,口称:“见过高爷!”

然后他又转身对刘庸等二人也是恭身一揖,口称:“见过二位掌柜!”

二人却忙不迭的还礼,同时还直说:“不敢当!”

小宝再介绍大牛他们三个,也全见了礼。

梅雪竹让客人大厅坐!众人进大厅之后,梅雪竹就要率四小大礼参拜。

乾隆皇道:“朕这次纯是私访。咱们免一切俗礼,论起来,您是我的亲六姑父,不知我六姑近来可好,我倒很想一见她老人家!”

这时梅夫人由外面进来了,带笑道:“过去我听父皇说你这孩子如何好法,可是从没见过你,听说你这皇上当的挺好,比你爹还强,人家都说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真是民生乐利呀!”

“六姑!您出嫁那年,我还小!”

“可不是,一晃六、七年了!”这时刘庸、额尔泰牙有机会恭身为礼,叫了声:“六格格!”

六格格却对额尔泰道:“唷!你这可是三朝元老,两朝辅政大臣啊!”

额尔泰忙恭身道:“这是圣祖同先皇恩典,奴才可不敢居功!”

大家问候了些家常,六格格问道:“皇上这趟私访?”

“朕这趟私访,一者想看看六姑,再者有点事,想求恺悦兄弟给帮个忙!”

小宝接口道:“圣上有事要草民做?”

“不是要你做,是求你们帮个忙!”

“不知圣上有何论示?”

“朕丢了点东西,想请你替我找找!”

“圣上失落何物?”

“朕随身带的一颗小印!”

六格格惊呼道:“皇上把随身玉玺丢了?”

“六姑!正是!”

六格格大惊道:“你那随身玉玺的功用不亚於传国玉玺呀!”接着转身对小宝道:“你们哥几个快替皇上找找,那要丢了可不得了哇!”

六格格是康熙老皇上的六女,这事的严重性,当然她清楚。

小宝问道:“圣上丢失玉玺时,可否留有字条或别的东西?”

“这我倒没注意!”他在装湖涂。

“圣上什么时候了现玉玺丢了?”

“扬州有两个盐商,有两班戏,我想打赏,一摸兜,玉玺不见了!”

小宝道:“圣上您再摸摸,看看贼人可留下什么?”

乾隆摸出了“粉蝴蝶‘!小宝接过看了看,又在鼻子上臭了臭道:”启奏圣上,偷玉玺的是个女贼!“

“怎见得?”

“男贼通常用蜜蜂一类的表记,唯有女贼才喜欢用蝴蝶,所谓‘狂蜂浪蝶’,同时粉蝴蝶上还有女人体香呢!”

“哦!这我到没注意!”

“圣上,是否还有纸片什么的,这很重要啊!”

乾隆这才很不好意思的,把那张纸片送给了小宝。

小宝接过,看了上面的字,可并没笑,只是在上面不住的看,不住的嗅,最后正重道:“这贼不但是女的,而且年龄不大,还是个处子!”

乾隆奇怪问道:“凭几个字,你怎么能知道?”

“圣上,这上面字是用眉笔年写,字迹细小而清秀,说明是少女所书,不信您闻闻,纸上有处女体香!”

“朕鼻子闻不出来!”

“圣上,既有这么多线索,这案子不难破,只要她不远走高飞,玉玺草民保能找回来!”

“那朕就靠你啦!”

“草民当尽力而为!”

“你打算由那路找?”

“当然得顺贼路找!”

“那得多久哇?”

“这可得看运气了。不过圣上洪福齐天,我想托圣上洪福,也许很快就破了,不过……”

“不过什么?”

“草民想……”

“你想什么?”

“草民想追回玉玺不交人,这样草民比较有把握!”

乾隆想了想,没法子,找回玉玺要紧,只好点头了。

话说,打从小宝接下了替乾隆寻找玉玺的任力后,他们天山四宝立即到扬州各处,打出了寻找娘家人一一扯旗门(小偷)的手式。

不到一个对时,就有一位郎绅打扮的老者,来见小宝。

小宝与来人打过别人看不懂的手式后,道:“老大是?”

“在下胡游,添掌江淮分舵!”

“噢!原来是九大爷!小子恺悦,叩见九大爷!”他说着就拜了下去。

这老者忙把他拉起来道:“你是……?”

“家父段复,我是老人家再传!”

“老人家是听说去了天山么?”

“弟子就是在天山,蒙老人家慈悲的!”

“天山不是神尼主持么?我听说老人家只是客卿!”

“不错,弟子是梅师徒弟,可是九伯知道老人家跟家父的关系,弟子也特别受老人家青睐!”

“噢!原来是这样的,你们挂牌找家里人什么事?”

“九伯,是这样的,乾隆南游途中,不知那位姐妹偷了他的帖身玉玺,他找上了弟子,叫弟子看在家师与先皇关系的份上,给他想法子找回来!”

“你能确定是自己人干的信物!”

“动手的姐妹留有信物!”

“什么信物?”

“粉蝴蝶!”

“糟一一!”

“怎么?九伯?”

“糟透了,据我所知,门里人就没有叫粉蝴蝶的!”

“啊一一”小宝这下子可傻了眼了。

“九伯……”

“孩子,我还会骗你么?要是自己人做的,在江淮一带准进我这儿来,如今到我连点风声都不知道,你想,会是自已人么?”

小宝这下坐脑了,他本想只要一找到自己人,还不是马上就找回来了,谁知这下子阴沟里翻了船,只急的他抓耳骚腮。

胡游这时又问道:“你能确定是自已人的人手法?”

“他不但留信物,还留了帖!”

“帖上怎么说?”

“笑话乾隆性技巧不好!”

“啊呀一一糟!”

“九伯!怎么了?”

“这么说来,很可能是大先生的后人!”

“九伯,什么大先生?”

“咳!真要是大先后人,那更糟!”

“九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还小的时候,听说过师门之变!”

“什么变?”

“当年老神仙在世的时候,有一子一侄,他侄儿就是现在我们的掌旗,老神仙的儿子,就是大先生,当初在技艺上,撬、屠两项全是掌旗的拔的尖,老神仙对大先生说过,你兄弟什么都比你强,叫我这根竿怎么传给你?大先生一听火了,就离家出走了,直到今天都没找到他的下落,要是偷玉玺的是大先生后人,那可不糟了么?”

“九伯!您看这该怎么办?”

“难一一难一一难一一”

“九伯,您能不能发动兄弟,逼她现身?”

“逼她现身倒简单,她现身以后呢?”

“弟子看情形再决定如何对付她!”

“也只好这样了!”

江、淮一带的扯旗的,全动了!

怎么逼法呢?原来扯旗的有他们的一套,凡不是门里的人,全部开扒。

当然,他们要找的人,也绝不会甘心的被扒呀!单一反抗,不就找出来了么?可是事情与想的不一样,不但人没逼出来,反而闹了个大笑话。

什么笑话?小宝又把师父给他的‘康熙玉佩’丢了,但是所幸的是人家把“乾隆玉玺”放在他口袋里,换走了玉佩,他居然不知道:人家还给他留了个纸条,上写的是:“念在你还有点仁义,只答应乾隆交玺不交人,用玉玺换玉佩,有本事的叫你祖师爷出面认个输也行!”

小宝这个窝囊啊!可真够他受的。

既然玉玺回来了,赶紧给皇上送去吧!乾隆见玉玺回来了,十分高兴,当面十足嘉奖了一番。

小福只有喜在面上,苦在心里。

辞别之后,越想心里越烦!烦一一怎么办?倒霉到底,去他妈的找刺激吧!到那儿去呢?好一一只有赌场。

他同大牛他们几个,由扬州小赌场混,然后再进大赌场,主要是以赌解愁。

他们万也没想到,居然在小赌档上遇上了高天赐他们三口。

高天赐(皇上)一见面就笑道:“你们也好这个呀?”

小宝真是苦心里,但还得笑应着。

他们由小牌九开始赌,一直玩到四颗股子的赶点。

这家玩完了,又换了家最大的赌场。

就在这一换赌场的时候,小宝有了发现。

他发觉了有位年青人,也跟他们换了场子。

他这下子,心里乐了,你们终於露了相。

乾隆玩了设几把,过了隐,又干别的去了。

小宝跟这年青人却拉上了近呼!“兄台贵姓?”

“时!你呢?”

“小梅!梅恺悦!”

“嗯!好名字,挺宽亮!”

“仁兄台甫?”

“玉蝶!”

“时玉蝶?”

“嗯!对了!”

小宝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噢!原来是你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你们说,他以为是谁?姓时!准是江、淮分舵主所说大先生的后人,玉蝶,八成就是粉蝴蝶,他是想越对。其实他弄错了,时玉蝶是粉蝴蝶的妹妹一一玉蝴蝶!

这玉蝴蝶对他颇有好感,两个人渐渐的成了朋友。

先在赌场一起赌,后来二人又进同一间旅社,两人跑到一间房子里,比赛赌技。

赛赌技?赌什么?赌钱?大俗了!他们洗脚,谁赌输了替对方洗脚。

小宝故意输了一把,规规矩矩为时玉蝶洗了一回脚。

接着,又输了一把!他早算计好了,洗脚必须把门窗关起来。

他第二次洗的时候,先替时玉蝶脱了鞋袜,抽冷子,出手就点了她的穴道,把她扒成了一丝不挂的白羊。

羞的时玉蝶粉脸绯红,被点了穴道不能动,有啥法子。

小宝立即脱了自己的衣衫,白羊成了一对。小宝这笔账是算清楚了,先行个领阵地,然后再行扫荡残敌。

大鸡巴一抡,“哧一一滋一一咕一一咕一一”插上了。

玉蝴蝶一声:“嗳一一唷唷一一妈呀!痛死啦!”

浑身不停的颤抖,眼泪立时流了满脸。

小宝傻了,原来她还是个‘姑娘家’!

小宝结结巴巴道:“嗳……嗳……你还是姑娘……?”

“嗳唷一一妈呀一一痛死啦……”

小宝这时,只有使出最温柔的手段,轻怜蜜受了。

小宝想,反正插已插上了,绝不能再拉开,於是开始舔她的眼泪,舔她的嘴唇,吻她的小嘴。

右手不停的轻抚她的面颊、耳垂、胸部,在双乳上打圈圈,在胸腹间,轻划慢抚,再轻揉。

经过这连串的小动作之后,玉蝴蝶居然不叫痛了。

身子有了反应,扭同牙了,鼻子也‘嗯、哼’出声了。

小宝知道时机成熟了,笑道:“玉妹,没想到你还是一处子,嘻嘻!”“死人!要死啦!痛死人了!”

小宝见她两个乳头已然突起,就用手指轻拔,学她的说道:“死人!。要死啦!痛快死啦!!嘻嘻!”

他不但说,而且手还不闲着,沿小腹往下摸。

“嗳唷唷,你怎么这么皮厚!”

“皮厚好哇!皮厚有穴操!”

“去你个头,不要脸!”

“要脸,我一辈子也得不到你呀!不要脸,你就成了我老婆啦!啊……哈……哈……”

“坏蛋!你坏死啦!”

“我那点坏?”

“坏!坏!由头到脚都坏,坏死啦!”

小宝见她开苞已经不痛了,立即大起大落抽送了起来。

“嗳……嗳……嗳……”

“怎么样?”

“慢点!那是人肉,痛!”

小宝又轻怜蜜爱,开始动用五指大将军了,轻轻的朱、拔、按、揉、搓吸、打、逗、弹、敲。

由前身到两肋,然后小腹,最后到阴蒂,全摸遍了。

玉蝴蝶道:“哥……哥……动……动……里……面……好……痒……快……”

小宝知她现在尝到甜头了,於是大起大落,大开大阖。

玉蝴蝶在下面变成了娇啼婉啭!“唔……唔……哎……哎……哦……啊……好……爽……快……真……美……极……啦……哦……哦……好……好……大力……再……大……力……”

小宝这时是改用持久战术一一九浅一深。

“唷……唷……亲……你……真……会……弄……好……舒……服……爽……爽……死了!”

小宝接着道:“小蝴蝶,换个姿式吧!”

“换什么姿式?”

“你不写条子说乾隆皇除观音坐莲外,只会狗爬式么?”

“去你个蛋,那条子谁说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

“那是我的异母姐姐写的!”

“啊!不是你?”

“谁告诉你是我?”

“你异母姐姐是谁?”

“你们在找谁?”

“粉蝴蝶!”

“嘻嘻!她就是粉蝴蝶啊!哈哈!”

“她人在哪儿呀?”

“嘻嘻!咯咯!最少出去一千里啦!哈哈!”

“你们……”

“我们怎么样?”

“你们不在一起?”

“嘻嘻!以前在呀!可是拿了你的玉佩她就走了!”

“啊……”

小宝这时一听粉蝴蝶走了,鸡巴都轻了。

玉蝴蝶笑道:“你不是要换个姿式么?”

“你姐姐都走了,还换个屁!”

“你这没良心的,刚才还强人家呢,现在成了换个屁!”

“好!这是你说的,咱们从现在起,一刀两断!”

她起身就要穿衣裤!小宝被她一骂,骂清醒了,忙陪笑脸道:“好妹妹,我是刚才听说你姐姐走了,惊糊涂了,别慌着穿衣服,咱们换换花样再玩,好不好?”

“不要!”她嘴上说不要,可是手却没再穿衣裳。

小宝这还有不明白的!

接着又开始调情了,他手指在玉蝴蝶身上开始扣扣、捏捏、揉揉。

玉蝴蝶的身子开始骚痒了,慢慢的渐人佳境。

她!唱歌了:“嗯……嗯……哼……哼……哥……哥……别……逗……了……里……边……好……痒……快……快……插……上……亲……哥……快……”

小宝笑道:“咱们先来狗爬式一一隔山讨火!”

他说着就到上玉蝴蝶的背后,由后方插入,直插花心,不停的上、下、左、右的磨、研、顶、撞。

“嗯……好……美……美……上……天……啦……快……大……力……抽……送……嗯……对……头……就……这样……快……快……嗳……唷……唷……好……”

小宝‘隔山讨火’干了足有一刻,笑道:“换班!”

“换什么班?”

“下个姿式咱们要‘枯桔盘根’,也叫‘二人拉锯’!”

“咱们两人,面相对,互相搂着坐,好讲话!”

二人过了‘二人拉锯’!小宝的大龟头紧顶花心,利用屁股现两腿左右摇动,使大龟头在玉蝴蝶的花心,紧顶研磨。

玉蝴蝶这个美呀!简直美上了天。

小宝利用“性刑‘开始问案了。

“你姐现在到那儿去了?”

玉蝴蝶现在美的,问一句答三句:“大别山,翡翠小筑!”

“是你们的家么?”

“那是我们的别墅!”

“你们家在那里?”

“家!啊……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打从八岁跟着姐姐,跑遍‘了大江南北,到处都是’小巢‘、别墅、别庄,就不知道那个是我的家!”

“你八岁就跟着你姐姐?她那年几岁?”

“她大我十岁呀!老公,有啥不对?”

“你们是亲姐妹么?”

“我们是同父异母姐妹!”

“你父母亲长还在么?”

“全死了!不然我也不会由八岁就跟异母姐姐浪迹天涯!”

“能说说你的家世么?”

“我人都给了你,当然会让你明白我的家世!”

“好!我洗耳恭听!”

“贫嘴!”

“好太太快说吧!”

“是这样的,先父是祖父时松的养子,先祖终生未生未娶,收养子先父,但先父风流成性,仗着祖父有钱,什么也不干,专门到处玩女人,结果大妈生了我姐姐,娘生了我,不久先父病世了,先祖把一身功夫全传给了我姐姐!”

“没传给你点么?”

“我那时候只有两三岁,传什么?”

“后来呢?”

“到我八岁那年,爷爷死了,就我姐妹俩相依为命了!”

“那你们的母亲呢?”

“被姐姐给逼改嫁了!”

“奇闻!十七、八岁大姑娘,逼老母改嫁?”

“真和么!姐姐自从练会爷爷的功夫之后,立即成立了‘逍遥教’自任教主,姑奶奶我是副教主!”

“什么是‘逍遥教’?”

“专门为痴男怨女结成好事的一个教派,我们那些小筑、别业等等就是专收容痴男怨女的!”

“这倒好,咱们不愁地方住了!”

“当然,那一定是最好的呢!”

“说说,你们即是时大爷爷的孙女,为啥要跟门里人作对?”

“爷爷当年,因为不如叔爷功夫好,技术巧,赌气之下放弃未来掌门,隐於市曹,但决心苦练绝技,本想练成之后,与叔爷一较长短,可是当他真练成之后,反到名心尽去,不想与人争了,后来收了先父,因先性极风流,爷爷的功夫,就没传给先父,直到有了我姐姐,他就把一身所会,全传给了家姐了,后采家姐知道了当年的情形,代爷爷不平,要找叔爷比比,被爷爷拦住了,爷爷死了之后,直到遇上你们几块宝,看你不顺眼,才想跟你比比!”

“你姐姐看我不顺眼,只管放马过来跟我比?干嘛偷乾隆皇上啊?”

“她想,乾隆必会找上地方官,地方官必会找到扯旗的,那还跑的了你?”

“所以你就留下来盯我的梢?”

“那当然!”

“对!我这大鸡巴就给你钉进去了!”

接着他又大起大落的干上了!“

“嗳唷!哥哥!你真好!美……美……美死啦!”

小宝用‘金刚杵’给她上肉刑,接着问她道:“你们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

“你们不是‘兴德’的少东家么?”

“这你们也知道?”

“那是赶巧了碰上的!”

“为什么?”

“我俩姐俩救了一对恩爱情侣,收入‘逍遥教’下,刚好由‘兴德’房上过,想弄几个花花,发现你们几个,看样子武功不低,就放了你们一马,可是越看你,越不顺眼,就盯上你啦!”

“现在你看我还不顺眼么?”

“咳!你这坏蛋!起初第一眼,谁看都讨厌,可是眼乍久了哇,人倒是蛮耐看的,最后竟有一天不见你,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结果……嘻……嘻”

“结果,被大鸡巴捅了个洞,还直流血,哈哈哈哈!”

“你真坏死了!”

小宝又搂紧了她,狠狠干了阵子。

“吸唷!哥哥,不行了,腰好酥!我要……要……丢……丢……了!”

玉蝴蝶大泄了一次!二人搂着睡了十分钟!等恢复精力后,小宝问道:“你刚说救了一对情侣?什么样的情侣呀?”

“一个朝中侍郎的小妾跟个小书僮!”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朝中有位侍郎,都快六十岁了,家里还娶了个十八岁的漂亮小妾,当然你可以想到,物资方面他那么大官没问题,可是一到夜里,那可是一桔梨花海棠,心有余力不足了!”

“嗯!后来呢?”

“这小女子表演的很贤慧,大门不出,二门不入!”

“难得!”

“难得个屁!她早就跟书童有了一腿,这位侍郎每天四更就得坐轿出门,朝中五更待漏,他一走小书僮就占他的热被窝!”

“这倒好,省得暴殄天物!”

“这个小妾,胃口奇大,小书僮每天从老头子出门到天蒙蒙亮也不过半个时辰,无法解馋,饥渴难熬!”

“结果呢?”

“结果被他们想出了个好法子!”

“小书僮用个杆子,在三更一过,就捅树上乌鸦,乌鸦一飞,呱呱一叫,这侍郎以为天亮了,立即着衣上朝!”

“好办法!”

“可是该当有事,这天侍郎忙着上朝,到半路忽然想起昨天夜写的奏摺忘了带,於是又打道回府,回府之后,他怕吵醒小妾,轻轻来到门边!”

“嗯!老侍郎倒蛮体帖的!”

“他体帖?小书僮更体帖呢!”

“怎么了?”

“老侍郎听房内有人讲话,於是把窗户纸捅了个洞,单眼一看哪!”

“怎么样?”

“快要气炸了肺,两人脱的光光的在演妖精打架!”

“嗯!跟咱们俩现在一样!”

“去你的坏哥哥!”

“后来呢?”

“老侍郎见这两人的又白又嫩,像两支小白羊!小妾道:”乖乖,你真白,白的像个粉团!“小书僮道:”你比我更白、更嫩,更轻,像个棉花团!“接着又问道:”老家伙像什么?“”哼!别提了,像根混了水的枯材南傍国,湿湿的,轻轻的,放在炉子里,点都点不燃!“

“老侍郎怎么样了?”

“当时气冲牛斗,本想进去要他二人小命,可是后来一想,小妾花朵似的美人猁,天天陪着自已这老不死,当然难受,只怪自己不争气,叹口气,算啦!”

“就这么了结了么?”

“要这么了结,也就没事了偏那老东西又写了一首打油诗,吓得两人要死,我姐妹俩才把他俩救了出来!”

“诗怎么写的?”

“是这样的:打起乌鸦惊早眠,粉团抱着棉花团;可怜老湿乾柴物,放在炉中点不燃!”

“嗯!好!妙!妙不可言!”

01-21

第九章乾隆亲摺周日青

且说,周日青天天在扬州城里转,一直没有机会在乾隆皇上面前表现一番。现在小宝收了玉蝴蝶,成了他的小老婆,机会来了,大家在暗中一商量,就决定了一个使乾隆主动发现周日青的法子。

这天,乾隆皇上正在一家扬州茶楼里,与刘庸、额尔泰两人,一起乾坐着,伙计连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乾隆皇上正要发脾气,小宝他们兄弟也上茶楼来啦!他一上楼,就递给茶楼伙计一小包茶叶。

伙计接过,立即泡了茶来,往桌子一放,一伸大姆指道:“您这是顶尖的五夷茶,莫不是贡品?真香!”

茶博士的确是好鼻子,好眼力!

小宝这时发现了乾隆皇,忙过去一揖到地,道:“高爷,您老好!”乾隆皇只是在位子上点点头。

接着他对刘庸、额尔泰一抱拳!这两人忙道:“小梅!你们扬州人欺人生啊!”

“高爷,怎么回事儿?”

“你们刚来,他们就泡茶,我们来了半天了,叫他们泡茶,理都不理!真是欺生,简直岂有此理!”

“您就为这个呀?”

“这还不够气人的么?”

“是气人,真该揍一顿!”

“我真想揍,可是你看伙计那德性,一耳光还不送了命,所以我一直在忍!”

小宝一笑道:“八成高爷几位上楼,没给他们茶叶?”

“难道上茶楼来还须自备茶叶?”

“高爷,您是头一架扬州,我们老扬州人有个习惯!”

“什么习惯?”

“大多人都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

“这是什么意思?”

“皮包水就是喝茶呀!因为喝茶,各我口味不向,茶叶全是自备,茶楼只卖开水,不卖茶,而且传统习惯,伙计还不代卖茶叶,您不给他们茶叶,他只能一整天不问您一句话!”

“为会么?”

“我们扬州茶楼,是公共场所,有些人走了远路,常在茶楼歇歇腿,口袋又没钱喝茶,所以伙计不问是怕尴尬!”

“噢!还有这么一说呀!”

“您几位没带茶叶,我这儿有,不过没您以前喝的好!”

“街上茶叶铺没卖的么?”

“有!不过他们最好的,还不如我带来的呢!”

“你有好茶?”

“家大伯母娘家,过去每年都这几斤来,她不常喝,我偷了点!”

小宝拿了事小包给伙计!伙计忙着泡了一壹茶来,每人面前斟了一杯。

刘庸一闻味道就叫了:“唷!梅少东,这是贡茶呀!老朽借光了!”

说完,一口就是一杯,连呼过瘾!大夥全笑,乾隆道:“你喜欢,回去我赏你两斤!”

“谢东家的赏!”

额尔泰道:“见面各一半,东家赏你两斤,咱得分点!”

乾隆道:“你别跟刘庸争,回去也赏你两斤!”

“谢东家!”

小宝道:“高爷还没用饭吧?”

“没有!”

“这家茶楼的扬州肴肉,同汤包是扬州第一!”

“这家茶楼还卖饭?”

“对!扬州就是这么怪,茶楼只卖水不卖茶,可是跟饭馆子一样,不但有招牌饭菜,还带煎、炒、烹、炸呢!”

“好!就在这儿吃罢!”

小宝自认乡道也坐过来了,他向伙计一打招呼。

“老太爷,有啥子吩咐?”

“肴肉、汤包、陈绍,再配四个冷荤热炒!”

不一会,酒莱全上来了!乾隆真饿了,用手拿起个汤包就要往嘴里放。

小宝手急眼快,包子快到嘴边上,被他拦住了。

乾隆很不高兴的道:“大庭广众,你这是什么动作?”

“高爷,幸亏我手快,不然烫了那金口,我可吃罪不起!”

他正说着。额尔泰也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直烫得他站起来在地上直痛得打转转。

乾隆看了,哈哈大笑,问道:“这怎么回事?”

小宝道:“扬州汤包,外表看,一点不热,不知道的人,往口中一放,一咬哇!那股热汤能烫肿了舌头,烫破了口腔!”

额泰尔一手捂着嘴,唔唔道:“你们扬州汤包真害人!”

逗得哄堂大笑!

刘庸道:“你真是土包子,这茶楼这么多客人那个像你那么急,你看我不是吃了五个也没烫嘴!”

可不是么,刘庸吃了五个,真的没烫嘴。

乾隆道:“刘掌柜,你是老扬州啦!”

刘庸道:“我虽不是老扬州,可是连扬州汤包皮里热他都不懂,挨烫一一活该,嘻嘻!”

好!他们君臣也有轻松的一面!烫了额尔泰,大家知道吃法了。

味道还是真鲜,乾隆赞不绝口!美酒、佳肴,虽在小店却吃了个痛快淋漓。

正在这时候,楼上来了位打扮时髦的大姑娘,看样子是正在找人,每桌转了一转,最后跟小宝擦身而过,接着下楼而去。

谁知,卖茶的周日青在楼下等着呢!他上前拦住道:“摸了人家什么?还给人家!”

这位少女尖叫道:“浑小子吃我豆腐!”

“你别臭美了,老子会吃你这臭豆腐!”

“你为什么拦我走路?”

周日青不理她这套,一伸手道:“拿来!”

“你要我身上什么?”

“你摸了人家什么,拿了什么?”

“放你娘的狗屁,姑娘摸你妈的大奶子,嘻嘻!”

“臭婊子你还嘴硬,小爷跟了你好几天了,你是他妈个女飞贼,不信,你敢让我搜搜身么?”

“你他妈的乱讲,我还说你小土匪呢!他奶奶的!”

“你敢叫我搜么?”

“你他妈的大庭广众下,吃起老娘豆腐来啦!”

少女接着向四周一抱拳道:“各位前辈仁人君子,小女子只是途经贵宝地,想在楼上吃口茶饭,没想到客满,只好下楼另找一家,我的行动各位有目共睹,他这卖茶的硬跟我捣蛋,请各位评评理!”

这时有人出头愿作护花使者了!就见过来数人,指着周日青,数说他的不是。

楼上客人一听下面吵架,也纷纷到窗户口往下观看。

就连乾隆皇一见玉蝴蝶美若天人,也埋怨卖茶的欺负外乡人。

这时玉蝴蝶又将了大家一军,道:“扬州城就会欺负外飨人,就没一个有正义感的大侠么?”

这时就有护花的出手了,不但照周日青就是一个耳光,同时嘴里还不问着道:“你小子吃人家豆腐在前,毁人名节於后,辣块妈妈的该死唷!”

周日青闪身躲开了道:“你要让这女飞贼跑了,我唯你是问!”

这时二人打在了一起,拳来、脚往还都不含乎。

没多久,这位护花之人就被周日青揍了个鼻青脸肿,顺着嘴角直流血。

这一来可动了公愤!就见七、八个身手不弱的汉子,把周日青围在中央。

全都指责周日青的不是泥人也个土性啊!於是大打出手。

别看七、八个打他一个,他可是毫不在乎,指东打西,足足打了顿饭之久,只见周日青打人,就没见他挨揍。

乾隆皇道:“这小子要不是个浑东西,他这身功夫却了不起,我看就是史贻直也不如他!”

小宝道:“高爷,何不收在身边当位跟班的?”

“他是非不分,是个浑虫,要他何用?”

大牛这时忽然道:“小宝,说,说不定这个丫头是个女飞贼,刚才在楼上擦了下子么?可别在阴沟里翻了船哪!”

小宝闻言,手往怀中一摸!

糟!他当时变了颜色!

乾隆忙问:“你真丢了东西?”

小宝此时顾不得回疾,立即大吼道:“大家别叫女飞贼跑了!”立即由楼上窗口跳了下去。

可是玉蝴蝶,一见他出面,立即一擦身。

‘搜’的一声,窜上了房顶,笑道:“小子,跟姑奶奶比比脚程!”

一晃身,不见了!

小宝再拧身上房,人早已去远了.追了一阵子!可是双方距离越拉越大,最后只好放弃追赶,垂头丧气,又回到茶楼。

这时那群设花的也荼了,周日青也走啦!小宝上楼之,乾隆忙问道:“看你急成这样子,到底丢了什么?”

小玉唉了口气道:“高爷,令祖赏的那块玉!”

“啊!这么说前些日子我丢的那块玉,也就是她啦?”

“看样子她是盯上了我啦!”

“那怎么办?”

“这有啥法子,只有跟她周旋到底,把那块玉请回来才行啊!”

“你有把握么?”

“江湖虽然不小,但在我眼里也不算很大!”

“她身在暗中,在咱们身边转,咱们也不知道哇!”

“高爷放心,她已露了相,该我追她啦!”

“你有本事对付她,那我怎么办?说不定运块玉难保!”

“高爷,刚才那卖茶的眼力不错,何不用做保镖?”

“嗳呀!着啊!”他用眼力到处看,最后道:“不见啦!那去找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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