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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三人成狼(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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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4:07: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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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三人成狼(全)-1-3

  

【内容简介】

一次偷窥,两张艳照,惹两少年色胆淫心。

阴谋、勾结、霸王硬上弓,二十八岁内敛女怎堪忍受肉体凌辱,而她恋着的大boss身份发竟然是?

属性分类:现代/其他/一般言情/正剧

关键字:江新月 虐恋 乱 伦

第001章 杀母案件

林南接到姜成的电话就匆匆从办公室赶出来,在半路与姜成碰头,看到满脸苍白的江新月被姜成从车里扶下来,他心疼极了。赶紧连拖带抱地把她弄上车,在路边帮她买了杯热奶,递到她手里,她抓著纸杯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怎麽弄成这样?快喝点热的。”看著她把热奶一点点喝下去,他才重新启动了汽车。

“太残忍了……”江新月将头仰靠在柔软的座垫上,闭著眼轻声嘟哝。她是接到姜成的报信儿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在那间狭小简陋的平房里,被害人候某死的非常惨,胸部被刺十几刀,尸体都浸在血水里,那时她顾不得恐惧,一直跟著姜成他们在某间网吧逮捕了凶手---被害人的儿子,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当少年再次看到母亲的尸体时居然还梗著脖子满脸凶狠叛逆时,江新月深深为那个母亲感到悲哀。

“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他为什麽会杀死含辛茹苦抚养自己十五年的母亲,她生活在社会最底层,可是为了儿子能够和普通人一样受教育,兼著两份工作,每天起早贪黑,他就仅仅因为母亲反对他逃学玩网游,母亲拒绝再给他上网费就把屠刀举向自己的母亲吗?”

“好了,别去想它了。”林南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其实单亲家庭青少年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深层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父爱或母爱的缺失,造成孩子的性格缺陷;其二,父母与孩子缺少交流沟通,致使亲情缺失。今天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好了,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我坚决不会让你去了,我得嘱咐姜成下次有情况打我的电话。”

江新月陷在座位里思考著林南的话,林南的话的确有道理,给了她一些触动。

“今天别回家了,去我那儿吧,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林南柔声说,他征询地看了江新月一眼,江新月倒也没有反对,轻轻地点了点头,林南的唇角浮起一丝笑意。

江新月穿著林南的白衬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林南正好端著餐盘进来,一股清香立刻溢满了室内,林南把餐盘放在桌上,用毛毯把江新月裹起来抱到床上,他一勺一勺地喂她吃东西,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把晚餐解决了。

林南抚著江新月半干的头发,“我们有两个月不在一起了吧?”

“有吗?”新月迷糊地嘟哝。

“当然有。”林南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在公司你总是对我很冷淡。”

“有吗?”

“有。”林南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她的内衣内裤刚刚洗过了,所以衬衣下她什麽都没穿,林南眸色一暗,低头吻住她的嘴唇,她仰头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他勒住她的身子,她赤裸的胸口紧紧压进男人的胸膛里。

门外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江新月慌得放开林南,林南轻啄著她被他吻的嫣红的唇瓣,安慰说,“没关系,是冬冬回来了。”,江新月知道冬冬是他的儿子。

而林南口里的冬冬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此时少年颀长的影子斜斜地映在墙上,他在林南门口停了一下就转身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他有著和林南一样的高个子,身姿修长匀称,长著一张极其清俊斯文的脸,举手投足间带著漫画王子般的优雅从容。

他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一只女人用的皮包,他的父亲居然带女人回来过夜,这是很少见的情况,不过这些年他一直知道林南有个固定的女伴。他随手打开了电脑,敲击键盘,没几下,电脑屏幕上居然现出了林南卧室的情景。

果然有情况,少年无声地笑了。不过那个女人他看不到,林南的身体完全把她挡住了,他们正在接吻,地板上有件滑落的男式衬衣。看来这个女子的身材很娇小,照情况马上有好戏要上演了。

第002章 禁忌偷窥(h)

“窗帘……”借接吻的空档,江新月低低地嘟哝,其实这里是独幢别墅,即使不拉窗帘也没什麽危险,不过林南向来尊重新月的意见,他放开她去关窗帘,他一走开,让赤裸的江新月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

少年眯起眼,颇有兴趣地打量屏幕中的女子,她不是很美,不属於惊豔型,却很耐看,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清秀的眉眼,上眼睑有些弯弯的,让眼睛看起来像两枚新月,在她不笑的时候也总感觉那双眼睛带著笑意。看到那水嫩的小脸蛋儿也就是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吧,他的父亲居然老牛吃嫩草,而这样的一位清秀佳人会有怎样的一副身材呢,他的目光向下----

不得不说只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的一副身材都会有反应,她骨骼纤细,身姿娇小,皮肤细瓷般柔润白晰,胸前的两只小白鸽盈盈一握,不大不小,却像刚成熟起来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少年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有超过年龄的心机和耐性,可是此时他裤裆里的大鸟在蠢蠢欲动,他低头看著慢慢撑起来的裤裆,戏谑,“喂,兄弟,这麽给我长脸。”

林南走回来,抱起江新月,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私处相摩擦,亲密至极,看到她娇羞的脸蛋儿,林南的眼睛里全是柔情,“今天我们换了姿势好不好?”,江新月点点头。她的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腿缠著他的腰,而他有力的双手托著她的臀瓣,他将她的屁股向後推了推,让两人的私处分开了些,巨龙昂扬著寻找著最恰当的切入点解,新月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姿势,不禁扭动著身子,“我很重的,你行不行啊,别把我扔了一会儿。”

林南失笑,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儿,江新月一边身子失重,忍不住啊了一声,林南很快又托住了她,她身子不老实,再加上他双手要抱著她,试了好几次总是不得入口,肉鞭斜刺里擦过去,引得她身子颤了又颤。

“乖,用手给我固定住。”他吩咐她,她满脸通透,少有的撒娇,“我不要……”,“乖”亲她,亲的她脸上痒痒,扭脸直躲,不过终拗不过,按他的吩咐照做。他慢慢把她的小臀向自己推,一点一点没入,她轻颤,抓紧了他,在完全进入的时候他又把她拉开,开始动作很慢,慢慢加快节奏,江新月完全由林南控制著不由自入地套弄著男人的巨鞭,她娇汗淋漓,娇喘阵阵,两人完全不知道对面有一双窥视的眼睛。

屏幕的影像格外清晰,男女私处的交接,被男人大手掌控推搡的小屁股,两颗不断跳动的小白兔,以及那红豔豔地悄然绽入於顶端的草莓,他本不是偷窥狂,起初只是想看看老爸的女人何许人,然而却不知不觉看了全程下来。关了电脑,他冲了个凉水澡,出来时胯部依旧肿胀,轻咒了一声,又重新打开电脑,定格在江新月唯一的一帧正面祼体图片上,少年看著她开始手慰,直到大团的精液喷在屏幕上,在她的小脸和洁白的身体上慢慢淌下时,他粗重的呼吸才慢慢缓下来,又进去冲了个热水澡才睡觉。

很少有梦的他很莫名其妙地梦到了那个女子,他修长的手指千万遍地抚过她巴掌大细致的小脸儿,最後把她剥的精光,一遍遍狂肆地在她身上发泄著过剩精力直到天明。

第003章 少年江雕开

早上起来的时候江新月的头还是昏昏沈沈的,林南已经上班去了,他准了她两天假,要她好好休息也好好陪陪他。她靠在床上想著自己昨晚的梦,心里还留有些余悸。

昨晚她梦到了江雕开,依稀还是他十四岁的模样,稚嫩的一张脸,眼底都是冰冷,他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向她,她身子一抖醒过来。她的手还捂在腹部上,手心里满是汗。她的背後贴著林南宽阔的胸膛,他总习惯性地搂著她的腰睡。觉轻的他也跟著醒了,柔声问她怎麽了。

她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不想打扰他的睡眠,只是她再也没睡著,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

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回父母家了?有多久没有见到江雕开了?久的她几乎都忘了有多久了,所以她梦里还是江雕开十四岁的光景,其实他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父母催了她好几次,她总是以忙碌做为借口,是真的那麽忙吗,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在逃避。

也不是不关心江雕开,他毕竟和她流著一样的血,她总会在电话里向父母了解他的情况,父母的话千篇一律,他很好,很乖,让她放心。开始她还信,可是母亲的口气太过逼真她反而有点怀疑了。打电话给班主任,班主任的口径与父母完全不一致,江雕开在老师眼里是个让人头痛的孩子,她担忧,踌躇著要回去,却总一拖再拖。

“其实单亲家庭青少年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深层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父爱或母爱的缺失,造成孩子的性格缺陷;其二,父母与孩子缺少交流沟通,致使亲情缺失……”。林南说过的话又适时地在她耳边响起,像是给她心里来了重重的一击,她迅速地站了起来,迅速地穿衣收拾行礼,她决定-----回b城。

a城距b城大约有四个小时的路途,坐上车她才给林南发了条短信,林南的电话很快过来,她只是说想父母了,要回家看看他们。透过玻璃窗看著沿途的风景,她的心杂乱而彷徨,每次回b城,就要见到江雕开的时候,她都会有种微微的恐惧,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要说什麽,他见到她会是什麽反应……想这些无谓的问题想的头痛,手心也紧张的冒汗。

江新月突然回来给了江父江母一个很大的惊喜,江父笑呵呵地接过江新月手中的行礼,江母则埋怨,“你还知道回来呀。”

江新月探头向屋里看看,“小开还没放学吗?”

“还没到时间呢。”江母说著把江新月拉到沙发上坐下,左看看右看看直说瘦了瘦了。

江父也说,“这丫头怎麽知道回家了?”

“想你们了嘛。”江新月撒娇,忍不住看看客厅里的座锺,都六点了,现在放学要这麽晚麽?和父母聊了几句,她下楼去买西瓜,她记得江雕开最爱吃西瓜。

买了西瓜正走著,突然身後传来“嗡-----”的响声,她急忙跳开,但躲的还是有点晚了,身後的摩托车擦著她的手臂飞过去,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西瓜摔的稀烂。

“喂----”气急败坏地嚷,却只看到一个穿白色t恤的背影,那摩托车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她只能自认倒霉,拎著烂西瓜回家,江母给她开门,一看她手里的西瓜,“这--这是怎麽回事?”

江新月裂开嘴干笑两声,“我不小心摔碎了。”

“你呀。”江母点了下她的额头,“真是,说你什麽好,就让你买个西瓜你还给我拎回个烂的来。”

正说著,门铃响了,江新月心一提,江母去开门,门开了,江新月愣愣地看著进来的少年。眼熟的白t恤,前心後背有个磨沙的超个性的骷髅头,那个骷髅头刚刚还让江新月在气愤地惊鸿一瞥中打了个冷战,现在又大摇大摆地在她眼晃著。那个人居然是江雕开!

她疑惑了,有点不敢相信走进来的有些陌生的少年是江雕开。他什麽时候长成这麽高?这麽帅?这麽健壮的?在她印象中那个子稍矮於她,满脸青涩的小男孩哪里去了?而现在眼前这个少年,高高壮壮,白t恤破仔裤,简单颓废的装扮却挡不住张扬的青春、明朗和骨子里的冷酷。

“爸,妈,我回来了。”少年漫不经心地说著,用眼尾扫了一眼江新月,就径直冲自己卧室走去。

“小开,没看见你姐回来了吗?”江父有点不悦地提醒。

“哦……你回来啦……”少年没有转头,状似敷衍地说了一句。

“砰!”一声,少年甩上了门。

江父江母一脸尴尬,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母拉著江新月低声说,“小月,你别介意啊,小开你还不知道,这孩子有点认生,过两天就好了。”

“我知道,妈。”江新月笑笑。

江父把西瓜切了,江母叫江雕开出来吃西瓜,西瓜摔烂了,切出来的样子特别难看。江新月挑了块好点的递给江雕开,江雕开不客气地接了。

江母说,“你姐知道你爱吃西瓜,刚回来就去给你买,她这人呀,老是糊糊涂涂的,准是半路上又走私,把西瓜摔成这样儿。”

江雕开抬头看了一眼江新月,嘴角被西瓜汁染的特别红润,像是勾著一抹笑,看起来笑又不笑的样子。江新月不自觉地拉了拉衣角,她发现他的眼睛长的分外漂亮,黑亮且深,看人的时候却是锐利而冷的,瞳仁里又总浸著那麽股子嘲弄,像把墨深的海嵌进清透的冰里。他估计早认出她来了,这次西瓜的祸首是他而不是她。

之中和他交谈了两句,少年总一副敷衍的调子,他有能力把十句话浓缩成一个字来回答她,让他们的谈话数次无以为继,江新月想亲近他,可是几句说下来心里却满是挫败。

第004章

吃完晚饭,收拾餐桌的空档,江新月把自己的意思和父母说了,她想把江雕开接到a城去,一方面a城更繁华,教育资源也比b城丰富很多,另一方面她想修复她和江雕开的关系。江父江母沉默片刻,终于点头答应,不过还是要她去征求江雕开的意见,只要江雕开同意,一切就ok。

江新月站在江雕开房门外踌躇了片刻,举手敲门。第一次没反应,第二次的时候才听见里面简短地说了个“进”字,她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江雕开背对她,面冲着电脑屏幕,正聚精会神地玩电脑游戏。江新月虽然不太赞成青少年太沉迷于网络,但她也不得不承认,江雕开玩游戏的样子的确很帅气,在游戏里少年游刃有余,手指挥弹间刀光剑影。他没有回头,仿佛根本不关心进来的是何人,江新月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完全找不到存在感。

如果她不先开口,他肯定不记得自己房间里有个第三者。江新月鼓了鼓劲说道,“阿开,我想接你去b城,爸妈已经同意了,你怎么想?”

大概过了30秒钟,江雕开的手指才停下来,他侧过脸看她,目光像一柄凉刃锐利而迅疾地在江新月心头划开,“你说什么?”,说话的时候他的眉峰轻轻皱起来。

江新月打了个突,说话就有点不自信,“我想把你接到a城去,a城的教育资源比b城好很多。”

“我一个人?”江雕开指了指自己。

“是啊,爸妈毕竟还要上班,等他们退了休,就可以来a城和我们一起住了。”江新月鼻头有点冒汗,她实在不擅长和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交流,她永远摸不清他们脑袋里在想什么。

“我们要生活在一起,只有我和你?”江雕开扬着一边的眉毛,一副很不可思议的样子。

“嗯。”江新月使劲点了点头,她觉得没有什么不可思议,难道她和江雕开不该生活在一起么?

“你确定?”他微微探了头,盯着她,他的眼睛总给江新月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像掉进一口冰冷的深井里,她的心微微哆嗦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我确定。”说完,心头好像有什么划过去,是一种不明所以的不安情绪,或许是一种不太确定的预感。她后来想其实她早就有预感了,只不过那些预感太过缥缈,如果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她一定不会这么决断地非要和江雕开一起生活,可是,不这样又怎样呢?她只能这样,她和江雕开注定在一段孽缘里纠缠。

“既然你都决定了,还征求我的意见做什么?”少年坐直了身子,继续玩他的游戏,不再理会她。

江新月呆呆地站了几秒,才领会了江雕开的意思。他同意了?他同意了!她的唇角慢慢地弯起来,弯起来,笑意抵达了眼睛。她是真的高兴,从心里往外的那么高兴。因为在她进门的时候就没想到江雕开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答应。

“爸,妈,阿开答应和我去a城了……。”她的声音很欢快,不由自主得比平时提高了几度,江父江母看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都感慨。

江新月第二天就回了a城,她要把一切安排妥当,再把江雕开接过来。她把自己的小书房收拾出来,把她现在住的稍大一些的卧室让给江雕开,她自己则搬进书房里住。学校也找好了,是林南推荐给她的,a城最好的私立高中“万城中学”,万城中学的校长是林南的大学同学,而且林南的儿子冬冬就在那里上学。

从江新月内心里讲她希望供江雕开上最好的学校,只是虽然她收入尚可,但对于万城中学这样的贵族学校还是望尘莫及的。起初她并没有考虑万城中学,还是林南知道她在找学校,很热心地帮忙,并且说冬冬的学费是全免的,如果是江雕开的话,只要象征性地交一些学费就可以了。江新月平时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哪怕这人是林南,不过这件事关系到江雕开的未来,她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她本来想一个人回b城接江雕开,a城到b城的长途车还算方便。不过,林南坚持要开车和她一起去接,还说怎么也要认识一下未来的小舅子,江新月推脱了几次,见林南执意要去,又怕江雕开坐不惯长途汽车,就没再顽固,即便如此林南还说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见外。

林南是第一次见江父江母,虽然江新月介绍时只说是同事,但江父江母看林南殷勤的态度早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对林南格外的热情,俨然如接待未来女婿。反而是江雕开,一惯的冷淡。新月介绍时说,“这是林南,你叫林叔叔吧。”

林南笑看新月,“那我不是占你便宜了吗?”,新月倏然面热,江雕开都看在眼里,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向林南点了点头。林南偷向新月耳边,“你弟弟人很酷。”

“他有点慢热。”新月替江雕开辩解,却看林南早和江父江母热络地话家常去了。他是君子,对这些小节完全不在意。

回来的路上,江新月坐在副驾,江雕开一个人坐在后面,林南和新月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随意而轻松。新月时不时从镜子里看江雕开,他一直给她一个侧脸,少年的身子懒洋洋地靠在座上,长腿斜斜地交叉,两耳都塞着耳机,眼睛一直看着窗外,帅气的脸上不见任何拘谨,反而是旁若无人的淡漠。她不禁酸酸的想,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自我,自我的让人有点难以接近……

送走林南,江新月关好门,转身。江雕开站在卧房门口,高高的个子让他身后的房门变得有点卡通。他眼睛看着江新月,新月皮肤发紧,莫名紧张。

“那个男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江雕开发问,调子懒洋洋的,黑瞳却很锐利。

新月嗯了一声,措词,“我们……在一个公司上班,他是我的上司,也是关系不错的同事。”

江雕开向上看了看,无声地扯了扯嘴角,目光移开去,说道,“其实你可以留他过夜,我不会妨碍你们的。”,说完,江雕开退了一步,把门关上了。

江新月还站在原地,满脸通红。现在的孩子说话都这么直接么?直接的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第005章

万城中学的豪华操场,绿树荫荫,在这里一场漫画般的序幕正缓缓拉开────

两个原属於漫画中的美少年走入凡尘,他们奔跑、跳跃、争夺、投篮,举手投足间皆让人离不开视线。操场外的一圈女生如同躁动的小麻雀。

“南宫祭,加油……”

“南宫祭,加油,加油!”

“江雕开,加油……”

“喂,你原来不是南宫祭的粉丝吗,江雕开才来几天你就倒戈了?”

“南宫祭我真的很心水啊,不过,我更心水江雕开这样酷酷的男生,反正南宫祭的粉丝又不缺我一个,以後我就支持江雕开了。”

“哼,叛徒。”

“江雕开一定会赢的。”

“赢的人当然是南宫祭。”

balabalabala……

“嗨”南宫祭将篮球扔给江雕开,江雕开居然用食指接球,篮球如同中了什麽魔力,在他手指尖旋转,引来一阵尖叫。之後,他才潇洒地把篮球扔回篮框。两个少年的手握在一起,对视的眼眸中有欣赏还有些惺惺相惜。

“平手,平手诶……”

“江雕开万岁,南宫祭万岁!!”

女生们迅速围拢过来,雪白的毛巾飘扬,矿泉水瓶在纤手中摇摆,尖叫声连成一片──

“江雕开,选我的……”

“南宫祭,求求你,请喝我的水……”

……

“喂!”突然一声河东狮吼,万城中学高二钻石班班主任老师於虹叉著腰,“愤怒”地看著这群疯狂的女生。不过悲催的是她嗓子喊哑也没人理会,女生们仍旧前仆後继献著殷勤。

“你,你,你还有你,我知道你们是哪班的,我立刻去告诉你们班主任,小心扣你们学分。”杀鸡警猴的作用还是有效的,对於虹的这个“威胁”女生们还是有所忌惮,纷纷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去,不过於虹快被女生的白眼球淹没了。

散潮後,於虹走到两个男生面前,必须扬起脸才能将手指指到他们脸上,故意忽略那两张青春俊颜,“你们知道现在是什麽时间吗?是上课时间,你们不仅自己旷课打篮球,还鼓动女生们集体旷课……”

“老师,我们没有鼓动女生集体旷课啊,是她们自愿的,我们有什麽办法?”南宫祭无辜地耸耸肩。

“闭嘴,南宫祭,别以为南宫家族是学校的股东我就拿你没办法吗?还有江雕开同学,我会打电话将你的情况如实汇报给你的家长,你们等著吧。”

看著於虹气咻咻登著数寸高的高跟鞋走远的样子,两个少年互锤了一下,皆笑开来。

江新月不知道,两个从未在一起生活过的人突然生活在一起要多久才能互相适应?这些天,她一直在适应江雕开,也希望江雕开能迅速适应她。

这些天来,她对待江雕开总是小心翼翼,唯恐哪点做的不好会招他嫌弃。她很想和他亲近,想修复多年来被她疏忽的姐弟关系。可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可能是“老”了,她走不进江雕开的世界,这个少年总是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例如她帮他收拾卫生,他会告诉她不要乱动他的东西。而她总没养成敲门的习惯,或许是那间房间太熟悉了,数天前她还一直出出入入,或者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是长他很多的长辈,总之,在她推门而入之後,才记起要敲门。

一次饭後,她把精心切好的西瓜端进他房间,一进房间便惊了,房间里放著奇怪地音乐,而江雕开穿著紧身衣裤跳著热舞,她第一次看他跳舞,他的舞姿竟如此之棒,她脑海里闪现出如今很流行的曾让她这个文字工作者很不耻的词汇:帅呆了,酷毙了!

看到她再次不请自入,江雕开黑眸闪动,酷脸依旧,他的身体跟著音乐律动,却是以她为中心,转了两圈,青春健美的身体,流畅帅气的动作,一下子让江新月看呆了。蓦地,他身体探过来,嘴唇凑近她耳边,“以後不要随便进我房间。”,十足的金属音,把江新月吓了一跳,盘子脱手,江雕开一弯身托在了手里,一旋身便倒坐在电脑椅上,捞了块西瓜便吃。江新月看著他,说不出话来,心脏还在心口砰砰乱跳。

不要随便动他的东西,不要随便进他的房间……江新月收拾卫生的手在茶几上停住,看了看江雕开紧闭的房门,她轻轻叹口气,不得不承认,她和他之间始终隔著一道隔阂,无论她怎麽努力,都无济於事。想起今天下班後,楼下的老头儿找上来,说自从她弟弟搬进来後,楼下就吵得不行。江新月想江雕开那样在房间跳舞,楼下又怎能安宁的了?越想越愧疚,一边连声道歉一边保证一定要弟弟以後多注意。

看来她要和江雕开好好谈谈了。她直起身去卫生间洗抹布,刚泡进水里客厅电话就响了,忙跑出去接。

“喂?是於老师啊……”她一脸尴尬地听著於虹的喋喋不休,转脸看江雕开的房门,眉目间有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恨是恨,气是气,却只能闷在心里,一面对江雕开,她半点气都撒不出来。饭做好了,站在房门外,她小心翼翼地敲他的房门,温柔地叫他过来吃饭。

餐桌上她足足等了他十分锺,他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那个……阿开,有件事……”

江雕开从饭碗上抬起头来,“妈妈说食不言,睡不语。”

“哦……”是了,江母是说过。真是听话的“好孩子”,江新月闭了嘴。

餐桌上只剩下吃饭的声音,两人全程零交流。直到江雕开再次走进房间,江新月才长长舒了口气,把餐具放进洗碗槽,她又叹气,“疯了,我要疯了……”,取来手机,偷偷摸摸地躲进卫生间。

“妈……”

“新月呀,小开乖不乖?”江母的声音从那端传来。

“哦,很乖呀,他很乖……”

江新月沮丧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原本有一肚子抱怨要和母亲说,可是话在嘴边打了几转,说出口的却只是他很乖,很好,你们放心……

第006章

江新月站在江雕开卧室门口,抬起手又放下来,将手放在胸口处稍稍镇定了一下,才又轻轻敲门。

门刷地从里面打开,江新月没想到这次这麽迅速,稍稍有些发愣。高个子就是有这点好处,他站在门内,她站在门外,隔著虚无的距离,他的身影罩在她身上,漫不经心地黑眸看著她,虽然生理年龄大他许多,她还是在瞬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江雕开也不说话,手拉著门,那双天生带著微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著她看,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

“我想和你谈谈,能不能坐下谈?”江新月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做得也够失败了。

江雕开耸了耸肩,後退一步让她进门,他总是有办法节省语言。江新月坐在他的床上,江雕开坐在电脑椅上。

江新月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谨慎地开口:“有两件事要和你说,今天收到你们班主任电话了,她说……你多次旷课而且还教唆多个班的女生一起旷课,严重扰乱学校秩序……虽然接到电话我有点生气,不过我还是想听你的解释;另外,以後能不能不要在家里跳舞了?如果你想跳的话,我帮你办张健身卡吧,楼下的大爷挺有意见的,今天找上门来了,他有心脏病,所以……以後你还是少跳吧……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江新月期待地看著他,她希望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来是说真的。”江雕开咕哝了句什麽,然後他抬头看向她:“我们老师的话你信吗?”

江新月有些疑惑地皱眉,难道老师还会向她撒谎吗?

“看来是信了。”江雕开说,“不过万城中学有个公开的秘密,知道是什麽吗?那就是──於老师患有轻微的被害妄想症,你说她的话可不可信呢?对了,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当一个喜欢跳舞的年轻人搬到一家老年痴呆病患者的楼上後,过了一段时间,那位老年痴呆病患者居然奇迹般地痊愈了,於是一家研究机构发出一份研究报告:噪音可以适度预防和治疗老年痴呆病,这样重大的研究成果你在跑新闻的时候不会没接触吧?”

“什麽?”她皱起了眉。从来说话都非常简短的江雕开居然破天荒的开了金口,什麽被害妄想症,什麽老年痴呆症……他究竟在说什麽啊,她开始头痛了。

“被害妄想症?亏你想的出来,你姐什麽反应?”南宫祭笑著问。

“好像没什麽反应。”江雕开说,“她听完站起来就出去了。”

南宫祭低头一笑,“你姐很有意思。”

“有意思麽?”江雕开斜他一眼。

“如果我是你姐早兜头大骂你一顿了,你姐居然能沈住气。”南宫祭目光不经意一转,向江雕开努了努嘴,江雕开扭头看去。

於虹远远地走过去,她略微丰满的身体包裹在咖啡色紧身套装里,显得前凸後翘,丰乳肥臀,脚下登著足有七寸的细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不觉得……她很风骚吗?”南宫祭缓声问。

“的确很风骚。”江雕开答。

放学後,热闹的学校顿时空寂下来,於虹收拾东西刚要走,听到有人敲门,刚说了请进,就看到南宫祭和江雕开一前一後走进来。

“有事吗?”她颇有些诧异地问。

“是关於功课的事想问问老师。”南宫祭礼貌地答,一幅斯文乖仔的模样颇让人心动。

“拿来我看看。”她取过书看南宫祭指定的习题。少年凑近她,於虹闻到一股清爽好闻的气息,他的脸挨的很近,有同样清爽而俊秀的侧脸,心旌不禁一荡,连忙收敛心神。就在这时一双手轻轻抚在她的大腿上,她身子一抖,转头,看到南宫祭那双修长漂亮的手隔著她的黑色丝袜缓慢地向上游移,一时间像有千只蚂蚁在她心上慢慢爬过,痒痒的,让她瞬间就产生了感觉。双唇微张,不自觉轻吟出声。

南宫祭和江雕开对看了一眼,唇角都勾起一弯弧度。於虹并没有抗拒,少年的手变得更大胆,他探了进去,揭开了她的裙子。

“老师,帮我看看这是什麽?”江雕开将手机递到於虹眼前,手机里正在播放著一段视频,有淫糜的声音传出来。屏幕里一对赤身的男女正在疯狂交媾。这时,南宫祭撕开了於虹的内裤,将她的一条腿拉开。

26岁的於虹已经是熟女,江雕开钳著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视频,她的反应更强烈,深褐色的阴唇被南宫祭剥开,立刻露出很明显被男人无数次干过的肉洞,不断吸缩,淋漓的液汁沿腿跟儿流下来。

於虹忍不住轻吟,眼光迷蒙地看向江雕开俊酷的脸庞,江雕开探身在她耳边吹气:“老师一定被男人上过很多次吧?”,他的手移到她的领口,将她的上衣一点点剥开,於虹在两个少年面前已经赤身裸体,她丰满的胸脯不定地颤动。

江雕开从书包里取出一根黄瓜,移到她的双腿间。

“江雕开,你干嘛?”於虹浑身紧张。

“老师的男朋友没这样过吗,我可不信,我想老师一定会喜欢的。”江雕开一边说一边将黄瓜慢慢插进去,缓缓抽插,起初於虹还有些扭捏,不过後来就完全放开了,嘴里浪声叫著,“江雕开,你好坏啊……啊,再向里一点,对,向里,全插进去……”

南宫祭手里取了一根香蕉,“老师,看来一根黄瓜难以满足你,再吃一根香蕉吧,帮你挑了根最大的……”

“开,祭……啊……”女子浪叫著,将两个少年空闲的手抓起抚弄自己的胸口,她的下体被香蕉和黄瓜塞的满满的,少年不停地抽动著手里的工具。

江雕开将黄瓜完全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女子的体液,他将它凑到於虹的唇边:“老师,乖,张嘴咬一口。”,於虹真的张开嘴咬了一口,轻脆的声音,“好好吃哦,我要再吃一口,我还要吃香蕉……”

“老师不急啊,一会儿我给你剥香蕉,你要全部吃光哦。”南宫祭推动香蕉,将它全部推进女子的阴道。女子仰面躺在办公桌上,两腿叉开,不停地吟叫……

第007章

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万城中学的校园,戴黑色墨镜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下车,深深一躬:“少爷。”,南宫祭微微点头,回头对江雕开说:“我们找个地方继续玩玩。”

江雕开耸耸肩:“我要回家了。”说完,迈开长腿向校园外走,南宫祭上前几步伸手抓住江雕开的肩,“喂,我送你。”,江雕开倒也不客气,和南宫祭一起上了汽车。

黑色骄车子弹一般驶出了校园,只留下一片女生的惊叹。

南宫祭抽出湿巾递给江雕开,江雕开擦拭著手指,目光注视著窗外:“那女人真够恶心的。”

於虹──虽然年纪很轻,却比他们“老”很多的女人,她如此容易上道,又如此的不要脸……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双腿大开地躺在办公桌上,下体还插著整根的黄瓜,见他们要走,嘴里娇嗲地叫著他们的名字。

“是够骚的。”南宫察将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附和著江雕开的话。

“看来女人是种很贱的动物。”江雕开眼前浮现出很多脸孔,每一张都很模糊。於虹的、还有那些看起来很清纯,一看到他便花痴附身,他稍稍勾勾手指便自动倒贴在他身下淫叫连连的女孩儿们。还有每一次,他和南宫祭走出教室,跟在他们身後的狂蜂浪蝶,她们会悄悄跟踪他们,会看著他们两个流口水,会围追堵截,会红著脸往他们手中塞礼物,走到哪里,都是烦不胜烦的女人……

“你姐姐也是吗?”南宫祭笑容闪动。

江雕开扭头盯了他一眼,南宫祭露出灿白的牙齿,笑起来也如此斯文,“你好像很听你姐姐的话啊。”

“有吗?”江雕开抛给他一个白眼球,继续望窗外。南宫祭用手撞了撞他的肩,“嗨,给你看个差味儿的。”说著将两张照片递给江雕开。

江雕开扭过脸,黑眸凝固,酷脸上滑过怪异的表情。南宫祭手中的照片交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片中女子新月般的眉眼。南宫祭将照片塞进他手里,“怎样,有兴趣麽?”

江雕开低头,冰墨般的眼眸在照片中滑过。第一张中是女子的正面裸照,她有著新月般清秀的眉眼,牛奶般白晰的肤质,妖娆的腰肢,水蜜桃般圆润的胸脯,越往下越诱人犯罪;第二张中女子显然还是同一个人,她的双腿海藻般缠著男人的腰身,而男人粗长的性器深深锲入她的私密,她的长发汗湿的贴在颊边,眉眼却依旧清纯似新生的月芽……

江新月!照片中的女子居然是江新月──他的姐姐!他没想过会在不经意间看到这样赤裸的江新月,他从未想像包裹在中规中矩外衣下的江新月会有一幅这样的朣体,更没想过她的姐姐也会和其他女人一样妖娆地吊在男人胯上,被男人疯狂索取,而她眼眸中的风情在别的女人眸中他从未见过……他盯著照片中的女子,似要盯出一个洞来。

“这照片哪儿来的?”良久,江雕开问。

“秘密。”南宫祭轻描淡写的说,“知道你会喜欢,改天找个和她差不多的让你玩玩。”

“谁说我喜欢?谁会喜欢豆芽菜一样的女人!”江雕开将照片扔在座位上。

“真的不喜欢?”南宫祭看到他脸上来,“那以後你可别插手哦。”

江雕开将钥匙插进锁孔拧开门,厨房里的女人听到动静跑出来,她身上套著绿色的卡通围裙,长发用抓子随意抓起来,有两缕不听话地垂落在颊边,手里握著铲子,铲子上粘了油腻,阵阵香味飘出来。

“放学了呀?”她的声音非常轻快。江雕开在玄关换好鞋,然後才抬起头来。他的视线直直地看向她,毫不避讳,毫不遮掩,江新月微微蹙了眉,习惯性地咬下唇,低头看自己,用空闲的手摸摸左脸,摸摸右脸,“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她毫无所知,刚刚在江雕开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她也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看过一个女人的裸体,而这个女人又恰恰合他胃口时,那麽无论这个女人穿再保守的衣服,在这个男人眼底下仍然如同赤裸……她不知道她现在正如同赤身裸体般站在她的弟弟面前,还做著一些不经意的、迷糊的小动作……

江雕开仍是看著她不发一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江新月微微嘟起嘴巴,她在想知道某件事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这种表情,用迷惑的目光看著江雕开走向自己,他的身体罩住她,慢慢低下头来,他的脸几乎凑到了她的唇边,一股少年特有的气息扑面而至,她还来不及尴尬,他已经伸出食指在她嘴角轻轻一揩。

“这是什麽?”手指伸到她面前,上面粘著红色的东西。

在他迅速退开以後,江新月的脸莫名地热了起来,照说她不应该把江雕开看成男人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尴尬、不自在。说话有点结巴,“啊……蕃、蕃茄。”

“你偷吃?”他的目光从指尖移向她的脸。

“啊……?我在做蕃茄炒蛋……”

“这个很好吃吗?”他挑了下眉。

“啊?”她很吃惊地看著他把食指送进了自己嘴里,轻吮。一幅极度魅惑的画面在她眼前上演,他的手指上是从她脸上刮下来的蕃茄汁……她石化了。

“还不错……酸,酸,甜,甜。”江雕开啧了一声,将吮过的指尖对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我的菜……”她迅速跑进厨房,关掉火,一股糊味。也顾不得心疼了,从厨房里出来探头看向江雕开的房门,咬著唇摇了摇头又转回厨房。

“江雕开今天好奇怪啊……”可是哪里怪呢,她又说不上来。

江雕开玩了会儿游戏,却莫名的有点心烦,他扔掉耳机坐回床上,从书包里摸出了那两张照片。想起她方才从厨房里跑出来的模样,又看向照片……黑眸似海般汹涌沈暗,目不转睛地看,清爽娇嫩的小脸蛋儿,能掐出水来的水蜜桃,遮住桃花源的黑森林……

“阿开,吃饭啦。”江新月在门外叫他。

“啊……”短促的声音从少年唇里逸出来,他疼了,下体像是突然受了什麽刺激,高高地撑起。他开始低喘,手从裤子里伸进去,眼睛盯著照片,急切地手慰。

江新月则站在他房门外,迟疑著。阿开今天究竟怎麽了?她是该继续叫他吃饭还是再等一下再叫他呢。她完全不知道屋内正发生著什麽,她的弟弟江雕开正把她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我安慰。

少年粗重地喘息,手中的老二不停地膨胀,似乎他也无法让它满足。此时脑子里突然有一股冲动,冲出去,把江新月狠狠地按在地上……

“阿开,吃饭了。”江新月的声音隔著门扉有些闷闷的传进来。可是──

少年畅快地喊了一声,他居然泄了,满手都是自己的精液。居然快的让他有点耻辱。他仰靠在床上,用手上的精液去涂抹照片上那水蜜桃一样挺实的乳房……

“阿开,阿开,你睡了吗……?”

“我不饿,别等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身子全都涂满,一边涂一边漫不经心地冲著门外喊。

“哦,那我先不收拾,一会儿你饿了就自己热一下,一定记得吃哦。”

“靠。”他看著自己的欲根又一次立起来。脚一动,床上的书包被他踢到床下。

“咚”一声,正吃饭的江新月吓了一跳,侧耳听,半天又没了动静。

江雕开将照片拿到眼前,有些咬牙切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在诱惑我吗?好,你成功了,现在我真的很想操你!”他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照片压在身底下,顶端对上那黑森森的一点,修长的指不停地套弄著。

第008章

江新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胸口全是汗,睡衣软塌塌地贴在身上,嗓子烟熏火燎的。她并不排斥春梦,而且偶尔做春梦,对象都是林南。这次也不例外,可能是从江雕开搬来以後,她很久不和林南在一起的缘故,在梦里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全身心地享受著和林南的鱼水之欢。可是,当高潮过後她张开眼睛,落入眼帘的那张脸居然是──江雕开,她立刻被吓醒了。

“怎麽会做这样的梦……”她轻轻地用手捶著脑袋,迷迷糊糊地进厨房找水喝。刚进厨房门口她就啊地惊叫了一声,厨房影影绰绰的巨大人影把她吓住了。

“啪。”灯亮了,厨房一片雪亮。江新月用手搭在眼睛上,再看时,看到江雕开背倚在冰箱门上看著她。她心里有“鬼”,见到江雕开,脸就一下子红了,可是还要自作镇定。

“阿开,你还没睡呢?”

江雕开嗯了一声:“你也没睡?”

“哦……我已经睡过了……那个,口很渴,来喝点水……”她不自然地挤出一点笑容,话有点语无伦次。

江雕开哦了一声,很识相地将身子侧过去一点,让她打开冰箱门,拿出冰水,她转头四下里找水杯,其实杯子就被她搁置在餐桌上,她那迷糊的样子,哪里像个二十几岁的大女生。江雕开斜扯了一下嘴角,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来倒水,水落在厚底玻璃杯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异常清澈,且暧昧。江雕开的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看著江新月,江新月发丝凌乱,更显得脸蛋小巧白晰,她仰著头,将水一点点喝进去,雪白的颈子在灯光下闪光。

那是他刚刚用过的水杯,而现在她合著他的唇印,喝著同一瓶水。这个想法让他喉头发紧。从她的颈子下移,她的白色棉质睡衣汗湿地贴在胸口,托出两颗饱满的浑圆。

他呼吸突然重浊,盯著她的胸口,在那浑圆的顶端,她的乳头却从棉质衣料里激凸出来。目光上移,再看向她白晰又红润的小脸儿,他无法抑制自己身体某部分的蓬勃生长。然而少年的这些变化,江新月却浑然不觉。

在她放下水杯後,他像俊美的吸血鬼一样,把自己的獠牙完美地隐藏了起来。她看了他一眼,舔了舔依旧干燥的嘴唇:“怎麽还不去睡呀?”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歪头看著她的脸,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做什麽梦了?”目光比语气还锐利。

她一惊,脸色都变了:“没,没有呀,我很少做梦的,我去睡了,你也赶快睡。”她一溜烟地跑了。

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江雕开才转回头来,拿起她放下的杯子,放在眼前,对著灯光看,杯角的唇印依稀可辨。再次倒满冰水,他举起来,将杯子倾斜,冰冷的水一点点浇在自己的胯间,肥大的睡裤塌陷下去,一根粗大的南傍国在少年胯间显形,湿漉的面料紧紧包裹……景象异常糜丽。他靠墙坐下来,并不管自己嚣张的欲望,而是将剩下的冰水合著依稀的唇印慢慢倒进自己嘴里……

第二天早晨,江新月刚走进办公楼就收到了於虹的电话,电话那头,於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热情──

“江小姐,我打电话是特意向您道歉的,上一次是我弄错了,那个人不是江雕开,是因为在记录家长联系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您的电话记录到了那个学生的名下,所以……真是抱歉,造成您的困扰,对了,您没批评江雕开同学吧,江雕开同学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品学兼优……”

收了线,江新月有片刻的困惑,正好电梯门开了,她走进去,刚要按关闭键,同事於玮一偏身挤进了电梯间。於玮向她挤了下眼,“江小姐,恭喜你又上了头版哦。”

“什麽头版?”江新月有点摸不著头脑。

“就是上次少年犯的稿子啊,是社长大人亲自点名的,社长大人对你真是青眼相加啊。”於玮语气发酸地说。

“原来是这个,吓了我一跳。”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刚要和於玮一起进办公室,正巧遇到刚从专属通道里上来的林南,於玮热情地打招呼:“林总,今天好帅哦~”

林南笑笑,眼睛看向江新月。新月点了下头,淡淡叫了声“林总”,转身进了办公室。

第009章

江新月刚收拾好办公桌,打开电脑,於玮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逦走过来,倚在她的桌前问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声谢谢,将自己的杯盖子打开喝了一口,说自己昨天晾了白开水。

於玮噗的一笑,说:“白开水果然很适合你。”

江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查收邮箱里的邮件。於玮身子探过来压低声音说:“哎,美女,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呢?”

“什麽问题?”

“嗯……你和林大社长是什麽关系?”於玮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新月的手指顿了一下,看到於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莞尔一笑:“怎麽问这个?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真的吗?”於玮不相信地追问。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於玮察言观色地说:“可是社长好像很关照你呢。”

“是吗,我不觉得啊,如果是的话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出自同一所大学吧,怎麽也有同校之谊呢。”

“嗯 ,有可能哦。”於玮眉开眼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罗。”看到新月惊讶的眼神,她用手掩口,“听说社长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习惯,我去问问他要不要。”说完,一拧身走了。

江新月摇了摇头,继续查看邮件。没过多久,於玮又回来了,两手空空,神情却没刚才雀跃。一进来就向新月抱怨:“社长还真是客气,帮他送了咖啡,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站在那儿尴尬的可以,只好退出来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麽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著手指,其实是想借这个动作掩饰唇角的弧度。因为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应付。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异性总是保持著一种适度的距离,在她和他不熟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於玮也并不需要江新月说什麽话,她倾诉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这样,越勾起女人的兴趣,只要他还是单身,本小姐就绝不会放弃。”,表完决心,突然间又想起什麽,“对了,江姐,听说你有个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惊讶地看向於玮,江雕开的事除了林南她从没和外人说起过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玮笑得很得意,“我的情报了得吧?唉,於老师可是昨天在我耳边聒噪了一夜呢。”

“你认识於老师?”

“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像吗?她是我表姐,大我几个月而已,我们现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夸的天花乱坠呢,说长得又帅,又品学兼优……blabal说了一大堆,对了还有一个南宫祭,说得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绝迹……我都想哪天拜见一下,哪天有时间把你弟弟约出来介绍我认识哦。”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麽,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於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宫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宫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南宫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著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语带讥讽。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宫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宫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宫祭跟前。南宫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宫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宫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宫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麽?”南宫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宫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麽好看的人。”

南宫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宫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那麽,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宫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麽?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操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宫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宫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

第0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後一水赤条条的,不过毕竟只有十五岁,双腿向内紧紧挤在一起,双手交叉抱了肩,低著头不说话。

高照的嘴里已经传来啧啧的声音,很满意似的。南宫祭上前拉开她的手臂,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女孩儿两团白生生的乳房上,声气倒不算太满意:“这一对奶子太大了点儿,你说呢阿开。”

高照切了一声:“南宫,你这审美眼光反了吧,谁不说女人奶子愈大愈好,对不对开?”

江雕开嗤了一声,很不给高照面子:“是大了点儿。”

女孩儿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宫祭。高照现在心倒有点软了,偏向包小月说话:“你们俩这是哪门子标准,听这口气像是和谁比呢吧?你们又瞒著我跑哪儿打野食儿去了?”

高照这句说中了南宫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宫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乳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乳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宫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操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宫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宫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宫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宫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宫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宫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肉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处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我操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宫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阴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操就怎麽操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还以为南宫祭要给包小月开苞呢,没想到轮到他。他们之间无需什麽客气,再说他裤裆间早硬的不像话了,把拉链打开,手里握著那条张扬的大龙,把龙头就向包小月腿间塞。

“猴急什麽,没人跟你抢。”江雕开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随著高照急速地挺动,处子血顺著大腿根流出来,包小月起初哭叫,後来转成呻吟,小脸儿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开和南宫祭坐在一边看好戏,时不时还交谈两句。处子的阴道密实紧致,高照得了好处,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带套,直进直出,把精液全泄在包小月的阴道里,一连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个风骚人物,不过毕竟是处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尽,身子都瘫了。

江雕开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把书包一拎:“你们玩,我该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南宫祭说。

高照也忙里偷闲:“急什麽,一会儿我们一块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开“不用了”的话音还在,人已经出了包间门。

“怎麽这样?”高照说。

“开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宫祭笑著调侃。

那边江新月正和於玮聊著,林南的秘书过来叫她,说,江小姐,林总叫你过去一下。於玮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去了林南办公室。

一一按照规程进了门,新月站在林南办公桌前问:“林总,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办公桌前转出来,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还给我装,林总是你叫的吗?”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开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该叫的你不知道吗?你该叫我南或者哥哥……”

“肉麻死了。”江新月想脱开他却脱不出。

“新月”林南柔声叫她,江新月停了动作抬起头来,林南的目光温柔浓郁,“在公司里你像变了一个人,总是对我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总’,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过分的你还让另一个女人给我来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转让出去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语气最後却有了些撒娇的味道,一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娇,江新月心里软了几分,可嘴上却还是不吃亏。

“谁让别的女人给你送咖啡了?是於玮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吗,故意让别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紧紧攥著她的手:“新月,我们结婚吧。”

江新月吓了一跳:“怎麽……突然提这个?”

林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这麽躲躲闪闪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这麽压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会怎麽议论呢,我不想听别人说被特殊照顾或者有心机、勾引上级……再说阿开刚来,如果我突然提结婚的话我怕他……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好不好?”江新月语气柔软的恳求。

再坚硬心肠的人也会立时化了,再别说深爱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总是有道理。”,然後他转头轻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脸,回应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脑袋,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变成激烈的长吻,直到吻得气喘嘘嘘,新月才轻轻推开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揽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儿吧。”

“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给阿开做饭。”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他来了以後,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林南用头轻抵著她的额头小声抱怨。

“好了,我们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脚亲了一下林南的唇,开门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刚走出公司,就听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车停在她跟前:“上来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车。

车子停在新月住的楼下,她解了安全带:“我下去了,回去时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没说,看著她下车,他随後也跟下去。

新月刚下车,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车门,把新月一把就拽了进去。

楼上的房间,少年卧室的窗帘是打开的,这一情景正被江雕开看在眼里,太过漂亮的眼眸有一丝锐光闪过,他静静俯视著那辆汽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话被林南堵住,他压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经从衣服里伸进去,揉著她的乳房,吻了好一阵才放开,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断了气,胸口不断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总在面前晃来晃去,却只能看不能亲近,我快疯了,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差一点忍不住。”

“你这个坏蛋。”江新月娇嗔,却任由他的手指蹂躏她的柔软,“别太久,阿开快回来了。”她把他的手拉出来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爱的时候他总会前戏做足,不过今天是没办法。

他打开裤子,把内裤扯下来,硕大的生殖器弹跳出来,江新月脸红:“你是不是开车的时候就……”

“你怎麽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硕大的顶端磨著她的阴部,新月颤著:“快点儿,快点进来吧。”

“第一次看你这麽猴急。”林南粗喘著调侃新月,一只手撑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进去,身体压向她,她轻轻哼了一声,上身拱起来,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乳房,用麽指揉著她的乳头。下面也不闲著,抽动,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轻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乳房,他捏著,揉著,低头吻住硬红的乳头,用舌尖拨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一阵阵紧缩和热流把他包裹起来。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贴近自己,挺动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操了一阵。射了,全都射进狭窄的花壶,却还留在她身体里,吻著她的脸蛋儿:“做梦梦到我了吗?”

“嗯……”

“梦见我什麽了?”

她不说,脸微微泛红。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梦到我也像现在这样……对吗,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梦见你吗?”

江雕开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紧紧闭起的车门终於哢的一声打开,一只脚伸出来,江雕开伸手,哗地一声关闭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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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和林南告别後,江新月上楼,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起初她像往常一样漫不经心的,钥匙转了一圈,门纹丝不动,像被什麽卡住了。她把钥匙拔下来,又重新认真开了一下,还是打不开,反反复复又开了好几回,对著门又锤又打,还是不顶用。就这样江新月一直在门前折腾了半个小时,折腾出一身汗,最後她终於放弃,掏出手机打给开锁公司,心里还直抱怨倒霉。

开锁公司倒没用几分锺就装了新锁,江新月付了钱把人送走这才进了门,刚换好了鞋,直起腰,她就看到江雕开从卧室里走出来,少年连瞥她一眼都没有。江新月站在原地眨了眨眼,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但很快她就把这个怀疑打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因为没有几秒锺,江雕开提著一罐饮料从厨房里走出来,他正要进卧室,江新月上前一步把他堵在了门口。她仰著脸怒目而视,江雕开慢慢转过头来,目光自上而下,似一尾凉薄的寒刃,几乎把她看了个透心凉。不过她怒气正炙,说话也没了平时的分寸:“原来你在家?我还以为……你在家不知道要给我开一下门吗,你没听到声音吗,我在外面足足开了半个小时,急了一身汗,最後还花了三百块钱换新锁……你究竟要怎样?究竟想怎样啊!”新愁旧恨江新月一股脑都嚷出来。

这个江雕开究竟是什麽材料做的?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什麽?为了他,她打乱了以前所有的生活规律,他就不能像别的孩子那样亲和一点吗,他就不能稍稍体量她一些吗?

看著她发飙,江雕开没有一点应有的反应,唇角反而斜斜吊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有这个义务吗?”一边的眉也吊起来,眸冷如锐钻,用饮料罐指著自己胸口,那冷酷的坏样儿几乎让江新月喷火,他真的有能力气死她!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像兜头一盆冷水把她的火浇灭了。

“我好像没有义务给玩车震归来的姐姐开门吧。”江雕开恶毒地说。

江新月愣住了,疑惑地看著他,她并不是没听懂,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车震”这个词儿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是平时都是他们新闻工作者用来放在某些明星头上的,她想不到这词儿有一天也会反用在她自己头上。

“还有”江雕开盯著她的眼睛说,“以後能不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大庭广众之下,我想看到的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吧,这样的信息时代,谨言慎行应该是一个记者最起码具备的职业道德,我可不想过几天被人在背後说成是某位‘车震门’女主角的弟弟。”说完,他把门砰的关上了。

江新月的身子被响声震的一动,她的指尖儿在轻轻地颤,牙齿咬了下唇,那道门扉在她眼睛里慢慢模糊。过了好半天,她才木乃伊一样回到自己卧室,眼泪这才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还有……以後能不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我可不想过几天被人在背後说成是某位‘车震门’女主角的弟弟……”

江雕开的话尖锐地在耳边回响,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却半声都哭不出来,连啜泣声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用手抹眼泪,抹了还流,流了再抹……

那晚,江新月连卧室都没再走出去,也第一次没有做给江雕开做晚饭,不知过了多久,委屈了多久,她才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睡过去了。

睡眠是治疗心理伤痛的良药,这是江新月的信条。果然,早晨醒来後,她心情好了很多,因为心里已经在惦记江雕开昨晚是否空著肚子睡觉,是不是饿坏了之类的问题。她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江雕开刚好起来。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矛盾只能成为相互的恶梦和折磨。就像现在,狭窄的门口,他们错身而过,衣料摩擦,连衣料下的皮肤都感应到彼此情绪,前所未见的,江雕开的视线在她脸上多驻留了一秒。

是啊,看看他的杰作吧──她的眼睛肿成了两颗烂桃,她坐在镜子前想著掩饰的方法。其实心里早服了软,可还是不想答理他。她给自己煮了个鸡蛋,剥皮按在眼睛上消肿,果然有效果。之後,她取出好久不用的化妆盒,抹了深色眼影,索性又给好久不化妆的自己化了一个淡妆,为了配合妆容,又挑了件颜色稍鲜的时装裙。

早餐是没时间做了,她拎起包出门。从洗漱间出来的江雕开停了步子,目光怪异地看她,她也不理会,打开门上班去了。

汽车飞速奔驰,南宫祭向窗外看去,不经意间看到一个身影,他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叫司机停车,向後退,无奈,车速太快,早驶出一段距离,等退到那个站牌下,一辆公车刚好载著满车的人离去。

“算了,走吧。”他示意司机继续开车,心里却回想著刚才的身影,他有点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只因刚才那女孩儿的眉眼一掠而过,既像又有点不太像她。

南宫祭一进江雕开家就四处看了看,江雕开本来就高,往门前一杵,再加上他自己也高高大大的,所以看哪里都觉得小得出奇。

“你姐不在吗?”南宫祭一边看一边问。

“走了。”江雕开简短地答。

江新月的卧室门虚掩著,南宫祭指了指,见江雕开扬了扬眉,他才进去,江新月的卧室极简陋,连张照片都没有,南宫祭退出来有些好奇:“你姐姐漂亮吗?”,不知为什麽他没有向江雕开提起路上遇到那女子的事。

“又老又丑。”江雕开如是答。

南宫祭失笑:“情绪不对啊,怎麽,是昨天那妞儿让高照抢先不高兴了?”

“谁稀罕啊。”江雕开白了他一眼,拎起书包,两人一前一後出了门。

已是上课时间,四周一片安静,只在万城中学的豪华卫生间里传出暧昧不明的声音。

“哥哥……啊……哥,你慢一点……”

清晰肉搏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南宫祭和江雕开站在小便池前,南宫祭说,“不会是高照那小子吧?”

“说不定。”江雕开哼了一声。

这时,门打开了,果然是高照抱著浑身赤裸的包小月走出来,他一边走还一边插著挂在他胯上的少女,包小月雪白的小屁股摇动著,嘴里啊啊地叫著。

“一听声儿就是你们俩。”高照说著,才把欲鞭抽出来,示意包小月过去。包小月看痴了,以前包大龙给她看过a片,她只知道黑人男人的那东西又大又粗,有的真能比矿泉水瓶。而面前的这两个少年不仅脸蛋儿身材比那些黑人好,而且胯间那东西也不输黑男人。

江雕开刚尿完,尿液还在滴嗒,包小月早跪上去,张嘴含住了他的龙头,闭眼陶醉地吮吸著。江雕开反而一愣,看著吮著他残尿的少女,张口说:“这抽水马桶不错,还带清洗功能,早知道早备上一个,连上卫生间都省了,还是移动的。”

南宫祭被逗笑了,对高照说,“快让这小东西别惹他,阿开今天心情不好。”

高照过来把包小月抱走:“你少恶毒点会死啊?”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江雕开扔出一句。高照闭嘴,哄著一脸委屈的包小月:“小月儿乖,别理他,哥哥一个人就能喂饱你,我们继续……”

江雕开皱了皱眉:“月这名字也是她配叫的?以後就叫包小阳,包─小─阳,这名字还挺适合她的!”

“听见没有?名字从今天起就改了吧。”南宫祭强调了一遍,和江雕开一起出去了。

“靠,讽刺我,不比你们小多少吧……来,小绵羊,小阳阳,让哥哥亲亲你,不是上边,是下边……”

第012章

江新月等电梯的空档,身後一串高跟鞋的脆响,於玮小跑过来站在她身边,江新月扭头刚要打招呼,於玮正好也把头扭过来,居然只是矜持地向她点了下头。

江新月稍愣,不过立刻意识过来:於玮居然没有认出她来!她绷住劲儿也一脸严肃是向她点点头。两人上了电梯,过了一会儿,於玮有点疑惑地慢慢转过脸来,从上到下把她看了一遍,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麽,把脸扭过去,可过了一会儿,她又扭过脸来,从下到上又观察了一遍,再次扭过脸去,等到第三次时於玮才捂住嘴大叫了一声:“江新月!你是江新月?!”

江新月看著於玮张的铜铃般的大眼,静静微笑。

“好啊,敢捉弄我?”於玮不依不饶。

“谁捉弄你了?是你自己没认出来。”江新月笑著说。

“你还说!”正闹著,迎面碰上了林南,於玮立刻收敛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甜甜地打招呼:“林总,早上好。”

“早上好。”林南说著目光转向於玮旁边的人。江新月也敛了笑,微微向林南点了下头,在林南诧异地眸光下走进了办公室。

林南愣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刚才有一刹那他以为是认错人了,认识江新月有五年了,还从没见她化过妆,他喜欢她的天然美,总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和她交往三年了,他已经练就了一个本事,远远的就能辩出她的影子,即使她的身影混在很多人中间,而她的影子总是最特别的。

今天也是,远远的他就认出她,可是走近了,当她抬起头来和他短暂的目光对视,他反而疑惑了。这是她吗?化了妆的江新月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连给人的感觉都变了。

她化了妆反而比平时显得更小,更清纯,小小的脸蛋儿,白的剔透,一双瞳仁在长长眼睫的映衬下,显得更大,更分明,她的脸蛋儿分明是沈静的,可是却在清纯中透出一股潋滟来──这让他想到很多次电脑里突然蹦出的流氓网页,那些闪动的少女头像,水嫩的脸蛋儿,张著无辜的大眼睛,诱人犯罪的表情,漂亮的总不似真人。

“你把林总吓住了,他刚才看你的样子,真的很……认识林总这麽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他失态呢,江小姐,你可真行啊。”於玮的嘴总是闲不住。

而江新月却坐在电脑前发呆,她有点後悔,早上没有给江雕开做早餐,她现在肚子都在唱空城记,更别说江雕开这样一个正处於青春发育期的大男孩,他还是个孩子啊,她怎麽会真和他制气呢。

可是他的话不是对她没影响的,他昨天那种讽刺的口气,好像她和林南所做的事是多麽的肮脏……虽然她知道并不是这样,她和林南之间是正当的男女关系,可是今天早晨她见到林南後还是觉得别扭……

“江小姐,林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下。”冯秘书过来通知。

不知为什麽江新月有点不想见林南:“对不起,我手头有一个重要稿件需要整理,稍後再去见他,帮我转达一下,谢谢。”

冯秘书接连过来两次,都被江新月以同样的理由回绝。办公室内的同事已经在交头结耳────

“江新月胆子也太大了……”

“林总连请两次居然都不去,她有什麽後台呀……”

一阵嗡嗡声突然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江新月身後,江新月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扭过头,就看到林南站在她身後,她连忙站起来:“对不起,林总,您昨天要的稿件现在才整理完,这就给您送到办公室。”

她从打印机上取下刚打印好的文件,跟著林南进了办公室。林南坐在办公桌後,脸有些沈,显然在生她的气。

见他不开口,她才说:“林总,能不能别这样……”

“别怎样?冯秘书请不动你,是不是还要我三顾茅庐?”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什麽意思,你嫌我去办公室找你了,不这样的话你现在能站在这儿吗?”

“我不想和你吵,如果没什麽事,我先出去了。”江新月转身要走,林南过来拉住她的手腕,“新月,对不起,我情绪太激动了。”

江新月站著没动,林南把她的身子揽过来,靠在自己身上:“是我太没安全感了,对不起,不该对你态度这麽强硬。”

江新月靠著他,没说话。其实是她把和江雕开的矛盾迁怒在他身上。林南是多完美的一个男人,居然被她逼成这样,他这样的地位,却还要低声下气地和她道歉,她心里一阵愧疚,可是那个结还是梗在心里。

“这些日子不知为什麽总觉得不安,总感觉自己抓不住你了,新月,我很害怕失去你。”林南低声说。

“没有的事,我不是就在这儿吗。”江新月安慰著他。

林南把新月拉开一点,看著她的脸:“以後不要再化妆了,还是喜欢你不化妆的样子,化了妆的你会吸引很多男人,我觉得下一刻你就会被人抢走。”

江新月失笑:“你这是什麽理论?我看你不是三十二,是二十三。”,林南也被逗笑了,两人的气氛这才缓和。

下午,江新月去采访一个电视剧发布会,因为是知名导演、当红影星拍摄又是当下最热门的穿越题材第一次搬上银屏,所以媒体相当重视,来采访的媒体记者不计其数。

江新月好容易挤进去,想赶快去占一个好位置。不防备手臂突然被人拉住,一下子把她拉进一个房间里。仔细看才发现是一间休息室,而拉她的那个人正是这部剧的男主角---目前正如日中天的当红巨星郑奕航。郑奕航具备了优质偶像所有的特质,高大、混血儿般的英俊标致,他是普通人所仰望的人物,一向是以帅帅酷酷的形象示人,然而只有江新月知道郑奕航真正的本性。

“郑奕航,你能再二点吗,这麽多人,你居然直接出去把我拉进房间,要是被人看见……”江新月一边松了口气一边数落,要是被郑奕航的粉丝知道她如此对待她们的偶像,她相信自己会立刻死无全尸。

郑奕航看著她笑,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江新月有时会直接叫他受虐狂,因为她越骂他,他反而越开心。而且他还经常语不惊人死不休:“现在才知道啊,我的粉丝一直管我叫二爷。”向她挤了挤眼,俊脸凑近,“你不会是为了看我,而特意化了妆吧?真是太感动了……”

江新月五指分开pia在他脸上,把那张帅的没边儿的俊脸推开:“别臭美了,都是你,现在好位置一定让别人占了……”

“没关系,我让elon给你安排,对了,上次为什麽没接我的电话?”

江新月直接无视他,转向他的助理:“陈小姐,你真的可以给我安排吗?”

elon一脸的不高兴:“江小姐,我叫陈英俊,你可以叫我陈先生或elon。”,江新月偷笑,并不是她一个叫他陈小姐,连郑奕航的粉丝都这样叫,“陈小姐”的花名早已经声名远扬了。在江新月心里郑奕航和他的助理陈小姐都非常非常有个性。

江新月跟著陈小姐出去时,郑奕航还在後面特意交待:“发布会完了,我的专访给你们杂志。”,江新月比了个ok的手势,调皮地说了声“谢了。”

第013章

电视剧新闻发布会进行得很顺利,不过让所有媒体工作者没想到的是,这部电视剧的女主角居然启用的是新人,准确点说是影坛新人,女主角锺雨桐也算是娱乐圈的人,不过她只是一个过气少女组合中的一员,这麽多年的打拼只在娱乐圈混了个脸熟,很多记者都叫不出她的名字。

发布会後是短暂的媒体采访时间,娱乐圈是标准的功利场,红与不红,天壤之别。所有媒体的焦点都集中到了郑奕航身上,他手里捧著七八个各种标志的话筒,一个个问题问过来,几乎应接不暇。而那些给男女主角配戏的老戏骨们也分得一两点雨露,他们手里只有一两个话筒,偶尔记者们也会给他们抛出一两个问题。只有女主角锺雨桐成了郑奕航最典型的陪衬,更残忍的是她还必须站在郑奕航旁边,郑奕!手里的话筒多的都快掉在地上了,而她手里却一个也没有。

由於郑奕航这边的热闹而格外衬托出她的冷落与尴尬,甚至有点可怜。可是她还要站在一边,适当保持著自己脸上的笑容。没有记者会注意她,也没有人会可怜她。

江新月提高了嗓音:“请问雨桐,对於第一次进军电视屏幕有什麽特别的感受?”

她的话音落了,锺雨桐居然没什麽反应,因为她不太相信会有记者向她提问。江新月清了清嗓子,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她身上收到几束惊讶的目光,而她只是微笑而鼓励地看著锺雨桐。

锺雨桐终於听到她的提问,向她投来感激的一瞥,她调整了一下表情,很得体的回答了江新月的问题,然後江新月的第二个问题又问出来,再接著第三个……

发布会结束,江新月叫住锺雨桐:“我想做你的专访,可以吗?”,锺雨桐眼眸中露出诧异的神色,用手指了指自己,很不确定地问:“您是说我吗?”

江新月点点头:“嗯 ,是你,没错。”

锺雨桐的笑容非常灿烂,江新月想,这部剧播出以後,锺雨桐一定会大红大紫,而这个情景恍若n年前,郑奕航刚刚出道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向他发出专访的记者,她也是唯一一个向被冷落的他提问的记者,在他汲汲无名的时候他们就相识,成为好友,直至他大红大紫。

“谢谢你。”锺雨桐的眼眸里透著圈中人少有的真诚。同来的於玮拉住她小声说:“你疯了吧?怎麽做她的专访,谁会看呀。”

“会有人看的,这个你不用担心。”江新月小声回答。

於玮看著她:“那好,郑奕航的专访终於轮到我做了。”说著她已经大声地对郑奕航发出了邀请。郑奕航向她们这边看过来,目光落在江新月身上有些咄咄逼人,然後他高傲地说:“对不起,我已经答应了新浪视频。”

江雕开一手搭在车窗上,眼睛看向窗外。

昨天江新月进门时看到他的惊讶,他在说到“车震门”时她眼底的愣怔、受伤还有泪光……早晨,在洗手间门口不期而遇的红肿眼眸以及她去上班时惊豔的回眸……

他的表情在南宫祭眼里有点丰富多彩,时而皱眉时而扯动唇角……

“表情那样,在想什麽?”南宫祭问道。

“没什麽。”江雕开耸耸肩。

“特意带你出来兜风,给点面子,高兴一点。”

“你对我这麽好,不会是对我有所企图吧?”江雕开酷酷的问。

南宫祭笑了:“当然了,快带著你的嫁妆领著你的姐姐投奔我吧。”

姐姐这个词汇有些敏感,江雕开笑而不语。他指了指前边:“那边有海,我们下去走走。”

南宫祭把车停在路边,两人刚下车就被七八个少年包围了,领头的是个人高马大一脸痞气的少年,少年装模作样地在地上啐了一口:“就是你们动了我妹妹?你们不打听打听我包大龙是什麽人,敢开我妹妹的苞,找死!”

“原来是包小月的哥哥包大龙?你来之前没打听打听我们是什麽人吗?是你爸包老板亲自把包小月送过来,而且包小月也自主自愿地为我们服务,即使你是他哥哥又怎麽样,她找什麽男人难道都要找你报备吗?”南宫祭一脸安然地说。

“我妹当然要我报备,我妹我还没尝鲜就让别人尝了,老子当然不爽,谁尝了谁就要倒霉!”包大龙根本就不讲理。

南宫祭侧头低声对江雕开说:“看来这次要麻烦了。”

江雕开打量著包大龙,在他冷利的眸光下,包大龙颇有些忌惮,江雕开低声说:“没关系,我一个人就能对付他们。”

他转向包大龙:“你妹是我开的苞儿,有种找我单挑。”

听他这麽一说,包大龙眼都绿了,一个饿虎扑食地扑过来,江雕开站在那儿,岿然不动,直到包大龙的手将要触到他的身体,众人几乎都没看清他怎麽动作,他已经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把包大龙掼在地上。

包大龙也算个硬汉,哼都没哼一声,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又冲著江雕开扑过去。江雕开第二次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包大龙摔得比第一次还重,他闷闷地哼了一声,鼻脸都青肿了,半天也没爬起来。

江雕开走近他,包大龙脸上现出恐惧神色,江雕开俯头看著他,眸眼依旧冷利:“服不服?不服再来。”

这时,站在江雕开身後的一个少年冷不防拿刀刺向江雕开,南宫祭上前飞起一脚踢在少年手上,少年痛叫一声,手中刀飞天而起,南宫祭却忽略了他的背後也有放冷箭的,另一少年一刀刺在他胳膊上,立时血就流了出来。

“祭,你怎麽样?”江雕开托住南宫祭的胳膊,南宫祭手捂在伤口上,血浸满了手指。

“我没事,开,我们走。”南宫祭向他扯了扯嘴角,可是笑容虚的很。

“妈的,我饶不了他们。”江雕开红了眼,一脚飞出去,踢在那少年脑袋上,一场混战,江雕开与那帮少年打了起来。南宫祭知道以江雕开的身手吃不了亏,可是毕竟一个对七八个,他心里起急,血也越流越多,只觉得头晕气短。

这时从後面来了一辆车,下来三四个大汉,一下车便冲著南宫祭围过来。

“少爷”

“少爷”

“少爷”

“你们来的正好,快把他们都给我收拾了。”南宫祭吩咐。

“还是先送少爷去医院要紧,有收拾他们的那天。”领头的一人对那两个使了眼色,三个人架起南宫祭就走,很快车子绝尘而去。这时,警笛声也由远而近。

第014章

“叫什麽名字?”派出所民警小张问江雕开。

而江雕开坐在桌对面,两条长腿伸出老远,斜搭在一起,胳膊支在椅子上,食指和麽指支住下巴,那姿势如同坐在某间休息室,清闲地听著轻音乐。面对小张的提问,他恍若未闻。

“问你叫什麽?”年轻的小张有些性急了。

江雕开只用冰冷的眸眼瞟了小张一眼,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小张恼羞成怒,哗地一声站起来。

“怎麽,要打架?”江雕开一贯的清洌又无所谓的声音。

“张哥,张哥,他叫江雕开,江雕开。”坐在另一边满脸花的包大龙连忙开口,听他那口气,很显然已经是n进宫了。

小张也横起来:“问你吗,是问你吗!”

包大龙勾了头,嘟哝:“问谁不一样嘛,我的名字你知道,他的名字我告诉你不就结了嘛。”

小张扬起手做了个要打的姿势,包大龙连忙抱头,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喊──

“小张!”

屋内所有的民警都站起来,小张也转身立正。

“姜队来了啊。”

姜成进了屋,目光落在江雕开身上,然後又转向包大龙:“包大龙,刚才你说坐在你旁边的小子叫什麽?”

包大龙迟疑了一下:“江,江雕开啊。”

姜成点了点头,向屋内其他人摆摆手:“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这儿我来处理吧。”

江新月和锺雨桐谈了半个小时,专访进行的非常顺利,江新月道了谢,收拾好采访用具正准备离开。

锺雨桐叫住她:“江记者,我能不能请你吃下午茶?”

江新月停住步子,转过身:“为什麽?”

锺雨桐连忙解释,脸都红了:“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贿赂你……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很投缘,以前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记者,总觉得记者和演员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而第一次见到江记者,就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真正能和演员交朋友的记者,我请你只是想多和你聊聊,想和你交个朋友……”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江新月温和地笑著,“叫我新月吧,我不是叫你雨桐吗,走吧,正好我还有些时间。”

见江新月答应了,锺雨桐笑的像个孩子,上前挽住江新月的胳膊,两个人刚要出门,门口却蓦然站了一个人。

郑奕航不知什麽时候走过来,站在了采访室门口,高高大大的他在那儿一站,简直把整个门都挡了个严严实实。而那些闻风而动的记者也都聚拢来,架起长枪大炮伺机而动。

看到这麽多记者和郑奕航那架式,江新月心里喊了声不好。郑奕航的脾气她了解,他少爷脾气一上来,什麽都不管不顾的。

“锺小姐,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群访时江记者关注的是你,接下来又做了你的专访,你难道连下午茶的时间都要挤占,我之前已经和江记者约好下午茶了,你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郑奕航一眼都不看江新月,只找锺雨桐的茬儿,看著锺雨桐的目光也咄咄逼人。

郑奕航此言一出,媒体们可兴奋了,他们正愁没爆点呢,手里狂按快门,闪光灯闪电一般闪个不停。

面对这麽多媒体记者和明星郑奕航的质问,锺雨桐面色一阵青白,她根本就不明白怎麽回事呢,只能窘在那儿。江新月连忙站出来挡在锺雨桐面前:“大家不要拍了,不要拍了,是一场误会,都是我的失误,是我之前和郑先生约好下午茶专访的,对不起,郑先生,我们马上进行专访,雨桐,我们下次见。”江新月向愣怔的雨桐挥挥手,和郑奕航挤出了人群。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坐在了一家清雅的意大利餐厅。郑奕航沈著一张俊脸,狠狠地切割著盘子里的牛排,叉起一块放进嘴里,苦大仇深地虐待著嘴里的牛肉。

坐在他对面的江新月噗地笑了一声。他警惕地抬起眼严肃地问:“笑什麽?”

江新月敛了笑容,玩著手里的刀叉,扬起眉,眸里的笑意却遮不住:“笑了吗,我笑了吗?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江新月!”郑奕航从齿缝里叫她,低头使劲切盘子里的牛肉,像要把她大卸八块。

“好了,郑奕航,别生气了,怎麽这麽小气?”江新月第一个投降。

“凭什麽和我约好了却做别人的专访,凭什麽从开始到最後连正眼都没看我,别的记者眼睛里面都是我,而你……”

“就是因为这样。”江新月抢过他的话,“所以我才做锺雨桐的专访,你难道忘了你刚出道的时候了?”

郑奕航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我以为我是不一样的……娱乐圈有的是张奕航、李奕航,周雨桐、赵雨桐,你都要去关注都要去可怜,那我和他们还有什麽不同?”

“当然不同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各自都特别忙,联系也不多,但一想起来就很温馨的朋友。郑奕航,谢谢你,让我认识你。”

郑奕航手中的刀落在盘子里,!的一声,他连忙去捡,叉子又掉了,一阵手忙脚乱。江新月走过去:“你紧张什麽?”拿起叉子帮他叉了一块,“快吃。”,郑奕航仰脸看她,孩子气地啊了一声,江新月轻轻送进他嘴里,“不许生气,笑一个。”,郑奕航一边吃,一边翘起两边的唇角,江新月笑了。

这时手机铃响了起来,她取出来接听:“姜队长,什麽事?什麽……阿开他……好,我马上过去。”

“怎麽了?”郑奕航问。

“我弟弟和人打架,现在人在派出所……我现在就去看看。”江新月转身就向餐厅外跑。

“哎,我送你。”郑奕航站起来追上去。

“不用了,被人拍到不好,你快回去吧。”

郑奕航还要向外走,陈小姐把他拦住了,“一航,你下一个通告时间就到了。”

江新月进了派出所,对姜成说:“姜队长,又给你添麻烦了。”,她看了眼江雕开,江雕开也了了她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当她看到满脸开花的包大龙,心突地一跳,江雕开怎麽把人打成那样?不会拘留吧……她担心死了。

江新月进来以後,包大龙眼睛和嘴巴都张成了o型,目光一直随著江新月移动,江雕开一道目光递过去,低声哼了一句:“是你看的吗?”,包大龙吓得低下头去,“我就是看著,看著有点像……”

“说什麽?”江雕开目光凛凛。包大龙哆嗦了一下:“不不不,一点都不像……”

江新月有些焦虑地说:“姜队长,究竟是怎麽回事,是不是阿开犯了什麽错误,如果对方要钱的话,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不告我们……”

江雕开听到她说话,转头看向她,他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直到她说完,他才呛声:“你很有钱啊?”,江新月没心思理他,只看著姜成,姜成笑笑:“没那麽严重。”

“爸爸。”这时一个女孩子从外面走进来。姜成向江新月介绍:“这是我女儿姜薇,薇薇,这是江阿姨。”

姜薇打量江新月:“爸爸,是不是该叫姐姐啊……”

江新月也说:“是该叫姐姐的,和阿开差不多大。”

“让你叫就叫。”姜成训道。

“阿姨。”姜薇薇这才乖乖叫道。

江新月看姜薇,小姑娘不是很漂亮,却胜在青春正好:“原来薇薇都这麽大了。”,姜薇眼珠骨碌碌地早瞄向江雕开了,她眼前这个男孩子实在太酷、太帅了。

“包大龙,把事情再说一遍。”姜成对包大龙说。

包大龙老老实实地说:“我和江雕开原来就认识,我们是好朋友,今天就想切磋一下,没想到把张哥他们招来了……其实没什麽,真的就是切磋一下……”

“你脸被切磋成这样?”姜成调侃。姜薇看著包大龙的样子在旁边捂著嘴笑,一边笑一边偷偷觑江雕开。

“江雕开身手比我好,每次切磋我都这样,自愿的,嘿嘿……”

“那好,在这儿按个手印。”姜成把一张纸移过去。按好手印,姜成对新月说:“没什麽事了,可以领走了。”

江新月道了谢,和江雕开一前一後走出派出所。江雕开腿长,几步便落下一段距离,江新月赶上他问:“包大龙说的是真的吗,你们真的不是打架?”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江雕开将一粒石子踢得老远。

“我问你呢,包大龙说的是不是真话?”江新月提高了声音。

看了她一会儿,他移开视线,又向前走,又是那副清洌又敷衍的口气:“是真的。”

江新月呼了口气,总有什麽憋在心口,如梗在喉,可是咽不进去,吐不出来,心里有气也无处发泄。他们一前一後向前走,中间隔了老长的距离,到了站牌,也是一个站在左边一个站在右边。江新月真是懒得理他,和他说句话,她要死一大半的脑细胞,她没想到江雕开小小年纪,却把冷暴力用到登丰造极。

正赶上下班高峰期,两人一前一後上了车,车内拥挤异常,江雕开站在车前,她故意越过他去了车後,中间隔了乌丫丫的人头。人们的身体之间几乎没了缝隙,只要车稍稍一动,便会集体“拥抱”,如果是在公共汽车上,和陌生人身体间的普通接触江新月还能忍受,可是她身後的那个男人越来越过分,他嘴里发出猥琐的声音,直到江新月感受到後臀部的摩擦和坚硬,她才忍无可忍地想挪动身体,无奈,车内可移动的空间基本没有,那男人还是紧紧粘著她,她几乎有想吐的冲动。

这时,江雕开分开人群走过来,他站在了那个男人身後,高高大大的他在车里如鹤立鸡群,高出那男人整整一头,在他冷厉的目光下,那男人如过街仓鼠般溜之大吉。

江新月心里一暖,抬头看他,他就站在她身前,双手毫不费力地抓在横杆上,站的稳稳如泰山,而她手只能够到吊环,身子像秋千一样随公车摇摆,偶尔鼻尖擦过他胸口的衣服。她身和心都安定下来,从没有过这样安定,站在她身前的江雕开就像一尊保护神。

“吱──”一个长刹车,所有人向前涌去。江新月重重地摔在江雕开身体上,後面的人压过来,把她拥向江雕开,她的手臂和脸都紧紧地贴在他身上,背後负载著n多人的重量,想移也移不开。

她的手臂和脸都贴在了他的胸口,他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木瓜香气还有她身上特有的一股清甜的奶香味。人们的身体都在倾斜,他伸出一只手微微揽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倒。

“吱──”汽车终於重新启动,所有人的身体这才回归原位。江新月脸有些发热,她颇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偷看了江雕开一眼,倒还是那冰酷的表情。她长长呼了口气,心头大骂这辆破公交车,目光前移,却赫然发现江雕开胸口──他那件个性的白t恤上印著她红红的嘴唇印,而他似乎还没发觉。

天啊──她闭上眼睛,怎麽会这样,还是让她尴尬死算了吧!

第015章

“你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吧。”刚进家门,江新月就对准备进卧室的江雕开说。江雕开嗯了一声,不明就理地看了江新月一眼。

其实刚开始江新月的尴尬劲儿已经过去了,可是江雕开这一看她,她的脸莫明地就热了起来。她伸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那个……你的t恤……”

江雕开低头,再抬眼时,看到江新月叉著手,异常尴尬地咬著唇角,他的嘴唇不易觉察地吊了一下:“不用了。”声音说出来却很冷淡。

江新月哦了一声:“可是,口红很难洗的……”

“反正我t恤很多件。”江雕开说完就进门去了。

恤很多件……江新月重复了一遍江雕开的话,才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这件t恤要扔掉吗?还好好的啊……只不过就是印一个嘴唇印而已,洗掉不就好了嘛……难道是嫌她脏吗……

江雕开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小伤口,江新月从卧室拎了医药箱帮他擦药,幸好这次他没有拒绝。两个人都坐在床上,江新月身子微微倾斜,用棉棒帮他擦著药酒,动作极度轻柔,还轻轻用嘴唇吹著气。

她的身子倾斜著几乎快擦到他的胸口,脸离得那样近,嘴唇嘬起来,轻轻向他下眼睑处呵著气,她的发丝搔著他的脸颊,痒痒的,柔柔的,暖暖的……淡淡的木瓜香气和清甜在奶香味充满了他的鼻息,本来这并不足以引起少年的性冲动,可是奇怪的是江雕开在那一个瞬间却很强烈的勃起了。

幸好江新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幸好他穿著厚厚的牛仔裤,裤裆肿胀异常,却被厚厚的面料阻隔在一定的范围内,还不是那麽引人注目。

只是她好像并未察觉,还一味耐心细致地帮他擦著药酒,而正是这种不经意的吸引力才使少年的容忍度达到极限。如果她继续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不是狠狠地推开她就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

可是──那柔软的发丝,轻柔的气息,淡淡的女人香,软玉温香的朣体……对於少年是怎样的一种诱惑啊,他的手在她身後慢慢抬起,张开成快要合拢的姿势,冰墨的眼眸突然直视她的脸。

而迟钝的她却仍旧偏著头,一点一点帮他涂药酒,并没有察觉身边潜藏的危险。而她也不知道,她蓄养的并不是一只温良的宠物,而是充满危险的小兽,总有一天,小兽会张开锋利的爪牙贪婪地吸吮她的血肉……

善恶只在一念间,他的手在触到她的腰时,狠狠地推开了她。江新月啊了一声,手里的碘酒洒在了手上。

“好了没,我要去洗澡,又不是什麽大伤。”说完,他身子向前一探,她忙缩起了身子,他胳膊压著她的肩膀拉过放她身後的浴巾出了卧室。

“什麽态度……”江新月愤愤然,小声嘟哝了几句算是泄愤,她承认她就是惹不起他,他可以为所欲为,她却只能“忍气吞声”,从他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她欠他的!

冷水冲著少年健美光滑的身体,而欲望却仍旧坚硬。最终他扔掉喷头,给自己手慰,脑海里全是今天的情景──公车上的投怀送抱,刚刚的发丝轻绕还有这些天来她的一颦一笑……

江新月真的郁闷,十六七岁的少年都是这样吗,连洗个澡都不消停,浴室里真是热闹,物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她在厨房里都能听到,她真担心他少爷一不高兴把马桶给掀了。她连忙跑出来,然後少年沈闷的声音从浴室里模模糊糊传出来,让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阿开,怎麽了?”终究还是担心他。

没有回答她,可是里面的声音依旧,似是小兽受伤的嗥叫,让人心惊胆颤的。

“阿开!”她被吓得不轻。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声音是最好的催化剂,把少年送上云端,让欲望喷薄而出……

“哗──”一声,浴室的门从里面拉开,江新月连忙後退了一步,江雕开走出来,身上只穿著内裤,浴巾抓在手里,水珠从他健美的胸膛和发丝上滚落下来,完全的一幅美男出浴图。

这些,江新月都看不到。她只抓住他的手臂:“阿开,你没事吧,我就说不能洗澡,这样伤口会很痛的……”,他的目光移下来,凉飕飕的,缓缓地落在她的手上,好半天她才意识到她的手很不合时宜,他的上身是光著的,即使是她弟弟,她的手也不能随便哪都能放的,意识到以後,她的手迅速缩了回去。

“你听到什麽?”他冷眉冷眼地问她。

“你好像在喊痛……”她答。

他呵的一声笑了,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清清楚楚地写著担忧,她居然是有过男人的女人,却还懵懂如此:“你听错了,我是在练歌。”居然还向她诡异地挤了下眼,拎著浴巾进房去了。

“练歌?歌的名字是叫鬼哭狼嚎吗?切……”江新月没注意到江雕开的身子在房门口顿了一下,她的小小抗议都被他听了去。

江雕开进房,低头,双腿间平脚内裤被撑起老高,本来已经熄火了,可是就在她的手放在他胳膊上的刹那,又是一股邪火……

“疯了,真是疯了!”拿起那件脱下的t恤,展开来,清晰的嘴唇印痕,手指勾勒、摩挲……最终抓起来,放在双腿间揉搓,呼吸开始沈重,声音咬牙切齿地:“江新月,你最好不要惹我。”

怎样是惹他呢,惹了他会怎样?就像现在他蹂躏著那件印有她唇印的t恤……体内的邪恶因子与欲望一起被释放,用锋利的牙齿咬开了牢笼的第一根铁链,很快就要破笼而出……

第016章

第二天,在万城中学的花雨club包厢里,江雕开见到了南宫祭,他胳膊挂了彩,面色也比平时苍白些,见他进来南宫祭一脸和煦的笑意:“阿开,昨天抱歉啊,他们只顾照顾我,却把你一个人丢下了,我说了,如果以後再遇到这事儿,保你和保我是一样的,去了医院我就让他们去找你,派出所的人说你已经回家了。”

江雕开看了一下他的伤:“别说我了,你伤的怎麽样?”

“小伤,没事的。”南宫祭动了动胳膊。

“如果不是你,可能现在受伤的会是我。”

“你的伸手还不至於,都是k叔他们总是母鸡护小鸡似的,弄的我现在都快手无缚鸡之力了。”南宫祭调侃自己。

江雕开知道他是怕自己多想。他伸手过来:“祭,你这个朋友还真没白交。”

南宫祭伸手,两人手握在一起:“谁说不是呢,我们是要做一辈子兄弟吧?”

“当然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江雕开说。

“啧啧”高照走进来,正听了个尾音,“什麽有福同享?说白了就是有女人一起玩罢了,对不对?”

南宫祭和江雕开相视一笑。高照打了个响指:“今天有人要见你们,特地拜托我引见,包大龙,进来吧。”,话音落了,包大龙双手倒绑,光著脊背进来了,他身後还跟了几个兄弟。

“你们这是干什麽?”南宫祭问。

包大龙噗通一声给跪下了:“我这是效仿古人,负荆请罪来了,道儿上有句话,叫认赌服输,我包大龙算服了,以後我和兄弟们都归你们使。”

“那倒不必,你以後有多远滚多远。”江雕开凉凉开口。

“别介,大哥,昨天你那几通拳脚真让我五体投地了,你们要不答应收了我,我今天就不起来。”包大龙脸皮够厚。

“开,还别说,这包大龙还有些眼色。”南宫祭说,“就看高照和包小阳的面子吧,怎麽说也是一家人,包大龙,你起来说话,把他绳子给他解开。”

包大龙站起来,从兄弟手里取过个小木盒,递给南宫祭:“这是我的见面礼。”

南宫祭微微挑了眉,将盒子打开来,里面却是血淋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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