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水浒枭雄(全本)-4-6
第二十七章 无奈之举
却说高俅得知呼延灼兵败的消息,便匆匆往蔡京府求助。这次蔡京倒也没让高俅久等,直接让人把高俅领到书房。
二人见过礼,蔡京见高俅有些惴惴不安,便道:“太尉为何事伤神呢?”
高俅叹道:“呼延灼败了,而且是全军尽没。”
蔡京这次却没得到消息,闻言也是难以置信,疑道:“按行程来算,他似乎也刚到梁山地界,怎么如此快便败没了?”
高俅道:“说来也令人不解,呼延灼也是家学渊源,武艺我也见过,算得一流武将,居然被梁山一个年轻人一合便生擒了,之后彭屺又带兵想抢回主将,结果误入了泊边泥沼,重甲马军再无用武之地,还使马军落入重围。彭屺便带人降了,好在水泊边芦苇丛生,贼人又忙着收降步军,才有一个马军侥幸逃回来报信。”
蔡京皱眉,道:“如此说来,梁山贼寇中倒也有些智谋勇烈之士。还是早早剿除的好,以免养成贼势,难以制伏。”
高俅俩次保举的人都投降落草,自然不敢让天子知晓。闻言只好咬牙,道:“梁山草寇不过是些鼠窃狗偷之徒,何足虑哉!倒是那淮西王庆累败官军,又占了几座州县,需要及早铲除才好。我听的大公子早想领兵出征,不若这次我便保举他为帅,再辅以精兵猛将,当无甚惊险。”
蔡京近年大权独揽,考子也多拜在他门下,好获得些荫庇。蔡京贪心不足,便又把手脚伸向禁军,先是让女婿梁中书控制了北京三万禁军,后来又想让儿子蔡攸在军中任职。只是遭到高俅和童贯联合抵制,才不了了之。
现在见高俅为了自保,愿意让儿子带兵,便也笑道:“太尉所言甚是,只是也不可疏忽了梁山。前番贼人又杀了东平府和青州知府,必得派俩个精通武事的人前往,才能保的地方不受盗寇滋扰。”
高俅道:“给事中张叔夜深通兵法,何不令他东平府为知府,当可保的一境平安。”
蔡京刚才所言,不过是些场面话而已。俩路大军都弹指间便灰飞烟灭,他可不相信谁能以一州之力对抗梁山。忆起张叔夜曾经跟随张克公弹劾自己,便也想借刀杀人,道:“此人有勇有谋,足堪大用。明日我便保举此人吧,呼延灼之事,我们不妨压一压,等到了冬季便奏说士族水土不服,暂先搬兵回营了。”
高俅听的蔡京承诺也松了口气,只要再与王黼沟通一下,想来也无人敢再出头,只是还得给童贯些甜头,才好让他闭口,想及此,便也道:“童太傅刚刚大破西夏,手下兵精将勇,这次便举他手下大将王禀带兵与公子一同出征可好?”
蔡京也不通甚兵事,闻言便点头同意。
二人一个精通书画,勾心斗角;一个精通吹弹歌舞,相扑顽耍。哪晓得童贯获胜是靠了西北种、刘、折等几个将门之力。
哪料到此次出征搞的灰头土脸,好在几个权奸都有参与,居然谎报了战功,使蔡攸再次高升,也更得天子崇信。蔡京更没想到的是,不久儿子便会和他反目成仇,自己也培养了一个政治对手。
不提众奸臣间的勾心斗角,且说张叔夜接到自己的任命书后,调阅了一些东平府和梁山的情况后,不由大为头疼。
东平府钱粮被梁山贼寇洗劫一空,虽然有部分散给了百姓,但自己若要强取,势必要弄的不少人家破人亡,以后发动百姓抵抗贼寇一事便也告吹了。但招募厢军一事又需要大量钱粮,朝廷文书中又没提及钱粮。
想了许久,张叔夜还是决定自己去索要些钱粮′然一向不屑与权奸为伍,但也知道绕过蔡京,什么事情也很难办成。只好硬着头皮来蔡京府拜会。
蔡京已把张叔夜当作将死之人,听的他求见,倒也没推拒。
二人见过礼,蔡京一脸不舍的道:“嵇仲张叔夜的字此来,真是令蓬荜生辉啊。此次嵇仲调任外府,使得朝廷又少了一个敢言之士啊。”
张叔夜闻言不由一阵脸红,近年权奸当道,自己也有很久没上过折子了,这个“敢言之士”却是当不得。但也不好直说,只得道:“下官能到地方为百姓作些实事,也是生平夙愿,还得多谢太师成全。”
蔡京道:“此事我却没出多大力,是高太尉保举的你。以嵇仲才智,定然可以造福一方百姓。若嵇仲在地方上遇到难事,可书信一封,我定当为你张罗。”
张叔夜闻言忙道:“多谢太师照顾,眼前便有一事,需要太师成全。”
蔡京本来是客套,见张叔夜居然顺竿往上爬,也只好道:“嵇仲请讲。”
张叔夜道:“东平府钱粮被梁山贼寇洗劫一空,下官又得招募厢军抵御贼寇,是否可以拨些钱粮。”
蔡京闻言,面作难色的道:“你也知道,近年国库空虚,去年东南水灾,更是支出甚剧。那还有多余钱粮。嵇仲不妨先向百姓征收明年赋税充用。”
张叔夜也知道近年天子广建园林,花费甚剧′然赋税加了许多,但也是入不敷出,国库还不如几个权奸家府库充盈。闻言难道:“今年北方多遭了旱灾,若是再多征收一年赋税,恐怕会激起民变。”
蔡京道:“嵇仲如不忍向百姓伸手,何不动动地方乡绅呢。太祖开国以来,便不抑土地兼并,这些乡绅累积数代财富,只要嵇仲略施手段,何愁没有钱粮。”
张叔夜闻言不由一愣,虽然自己也恨那些地方豪强,但惩治他们似乎也不是自己能作到的。疑道:“那些地方豪强势力盘根错杂,恐怕不是下官难以对付。”
蔡京道:“嵇仲要整治地方,我也当出些力,只是朝中势力复杂,也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主的。若是嵇仲能抽出十万贯,再由我上下打点,想来可以再无阻力。”
张叔夜听的蔡京此言,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也被他的胃口给吓了一跳,一时间也无法作答。
蔡京却不怕他不答应,见状便道:“若嵇仲有为难处,便当我刚才那番话未说过。只是钱粮的事却得嵇仲另想办法了。”
张叔夜来前早想了多时,知道虽然蔡京此举是在索贿,但也是目前解决钱粮的唯一办法了,何况那些盘剥百姓的乡绅也该教训一下。闻言忙道:“太师计策,实乃目下唯一良方。嵇仲再有难处,也得作回恶人了,下官到任后,便会让人送来钱财,到时还要劳烦太师了。”
蔡京见目的达成,看张叔夜也觉得可亲起来,又要留他吃饭。
张叔夜可不想与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奸再打交道,便也告辞而去。
第二十八章 上任一把火
张叔夜从蔡京府中出来后,便直接返家。一面让家人收拾车马,一面让人去知会一同被任命的通判刘人杰(宋代在诸州府设置,即共同处理政务之意。地位略次于州府长官,但握有连署州府公事和监察官吏的实权,号称监州)。
次日一早,张叔夜便带家小出城而去。在十里坡等了半晌,刘人杰才带着几个童仆从远处缓缓而来。
张叔夜长子张伯奋等了这半日早已不耐,见远处刘人杰还在晃悠,道:“父亲,这刘人杰是您下属,却如此怠慢上官。真是猖狂,以后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以免让他骑在头上。”
张叔夜摇头道:“此人乃梁师成门生,不可轻易开罪他。”
次子张仲熊更加年轻气盛,在太学时便参与过几次针对蔡京的联名上书,但都被蔡京扣下,不了了之。闻言,不屑的道:“堂堂圣人门生,居然拜在一个宦官门下,真是枉读圣人书。等下我倒要请教一下,看那宦官教了他什么。”
张叔夜闻言,不由暗自摇头。自己本来也是出生将门,可朝廷重文抑武,一直得不到重用,才让次子去了太学,以后谋个文官出身,不想他未学到什么才学,却染上了书生的空谈习气,真不知自己当初决定是否正确。
见次子还一脸鄙夷,便道:“我们去地方任官,正可避开权奸,为百姓作些实事。若还没上任便扫了梁师成面子,我们还用再去上任吗?”
张仲熊不服的道:“您是天子亲自任命的,一个阉宦能拿您怎么样?”
张叔夜见他还执迷不悟,不由也是大怒,武将脾性也爆发出来,斥道:“他能让我还没上任就再打道回府。你还真以为诏书是天子亲自写的吗?天子现在恐怕还不知在哪游玩呢?”
(梁师成,北宋末宦官,为徽宗所庞信,官至检校太殿。兼领罴殿文字外库,主管出外传导御旨,凡御书号令皆出其手,常找人仿照帝字笔迹伪造圣旨,因之权势日盛,贪污受贿,卖官鬻职等无恶不作,甚至连蔡京父子也谄附,故时人称之为“隐相”。)
张伯奋见父亲大怒,忙止住还欲强辩的弟弟。
张叔夜见刘人杰已经到的近处,便低声斥道:“谁若敢开罪他,一律家法伺候。”说完便拍马去迎刘人杰。
张仲熊见状,道:“我宁肯受家法,也不要父亲与奸臣同流合污。”
张叔夜回头狠狠的瞪了次子一眼,道:“你若敢胡来,以后便再不是我张家之人。”
张仲熊听的父亲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不由愣在当场。
旁边张伯奋也叹道:“二弟你怎么不体谅父亲的苦楚,如今奸臣当道,可说一手遮天了。你们几次上书定然也没上达天听,可见奸臣权势了。想为百姓作些事,首先便得处理好和奸臣的关系才好。父亲又何尝想与他们为伍呢,近年你只知空谈,奸臣真的如此好斗吗?”
张仲熊闻言,不啻当头棒喝,也开始苦思自己这些年行为。
刘人杰到的近处,见张叔夜迎来,便也拱手道:“大人恕罪,下官去拜会了恩师才上路,让大人久等了。”
张叔夜道:“我们也只来片时,走的匆忙,未来得及拜会太殿大人,还请下次代为问候?”
刘人杰道:“一定,时辰不早了,我们不如上路吧。”
张叔夜闻言便也招呼家人上路。
刘人杰见还有几个马车,奇道:“大人还带了家眷吗?”
张叔夜道:“任地虽然不远,但来往也不便。任期又长达三年,因此想搬家人到东平府定居。”
刘人杰道:“梁山草寇累劫城池,大人何必让家人冒险。”
张叔夜道:“我若连家眷都不带,如何使百姓相信我会与他们共进退。”
刘人杰本来听的梁山贼寇劫城杀官,十分不愿意上任,但被梁师成训斥了一顿,才与家人挥泪洒别。也准备到任后,见情况不妙,便先逃回京城。听的张叔夜之言,忙道:“贼人凶猛,大人何必与那些草民冒险。”
张叔夜闻言知意,正色道:“我等身为朝廷臣子,为国当尽忠,为民当尽责,如何能退避。”
刘人杰闻言不由色变,刚欲说话。
张叔夜又道:“只是我们与草寇实力悬殊,若贼寇再来犯城,还要劳通判往京师求援,才可保的地方平安。”
刘人杰听的张叔夜不强求自己,才松了口气。道:“大人真乃国之典范,只要草寇敢来犯城,下官一定让恩师发兵剿灭他们。”
张叔夜对此倒是没抱什么希望。
到的东平府,残余官员也都给上官摆宴接风。张叔夜又花了几日时间熟悉地方情况,然后便召集各地乡绅。
独龙冈上三个庄子也在应邀之列,赴宴之人分别是扈成、祝龙、李应。各县乡绅接到知府邀请,自然不敢怠慢,都按期到的府衙。等了半晌,张叔夜才从后厅出来。众人见张叔夜身着大红官袍,自然也知道是知府到了,忙纷纷行礼。
众人见过礼,张叔夜道:“今日找各位来,不为别的。为防止梁山草寇四下劫掠,本府决定再招募厢军,只是府库被贼寇洗劫的空空如也。因此本府决定先向你们预征三年赋税,再请各家捐些钱粮,好使厢军能尽快建立起来,保护众人。”
众人听的是要钱,不由开始纷纷哭穷。
张叔夜早料到众人反应,道:“你等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听的你们各家丈量田地时都有作假,若我派人清查,到时便不要怪我无情了。”
众人听的张叔夜要清查田地,不由大惊。
一个乡绅却不甘就缚,道:“我不过是替兄长户部侍郎王蕃看管田地,大人若要钱粮,可向我兄长去讨。”
若放在以前,张叔夜也不一定敢得罪户部侍郎,但现在有蔡京撑腰,正好借他之力惩戒一下贪官劣绅,闻言,怒喝道:“敢威胁本官,来人哪,给我拖出去,杖责三十。”
那乡绅还要说什么,早被张叔夜伏在厅外的俩个家人拖了出去,接着便传来一阵“啪啪”的杖击声和那乡绅的惨叫,众人闻声,不由纷纷变色。
张叔夜又道:“可还有人不愿意啊?”
众乡绅哪敢再出声。
张叔夜见众人都不迭的摇头,满意的点头道:“如此便好,各人回去后便准备好四年赋税,多的一年,便当是你们捐的,我稍后会派人去收。没什么问题吧?”
众人虽然心疼银子,但见张叔夜双眼寒光四射,哪有人敢再出头。
张叔夜又道:“本官也是囊中羞涩,就不留众人吃饭了。独龙冈上的人留下,其他人去吧。”
众乡绅闻言,哪敢多留,纷纷告辞而去。扈成三人却担心这新任知府再来个狮子大开口。
张叔夜等众人走后,见三人神色,笑道:“你们放心,这次我却不要钱粮了,甚至可以给你们免去一部分应交的赋税。”
三人听的有此好事,忙道:“全凭大人吩咐。”
张叔夜道:“独龙冈是梁山贼寇北上的必经要地,上次他们劫掠了州府,满载而归,才放过了你们三庄。但他们不事生产,又收降了许多兵马,用不了多久,便会耗尽钱粮。到时必然会再次下山劫掠,府里又加强了戒备,那时你们便首当其冲了。若府里发兵,恐怕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贼寇凶猛,我们只能凭借坚城守御,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兵的。”
祝龙也知道自家名声不好,若真到了那一步,恐怕三庄先遭殃的定然是自己庄子了。想到此,不由神色大变,其他二人却也不敢说自己就没干过什么欺压乡里的事情,也都有些变色。都慌道:“大人一定要救我等啊。”
张叔夜见三人已经入彀,便道:“出兵一事,却是不可能,只是有一计可以保的你们平安。”
三人此时却有溺水之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感觉,忙道:“愿闻其详。”
张叔夜道:“你们三家庄子都建在冈上,若依险死守,想来贼寇也很难攻下庄子。若能分兵袭其侧翼,说不定还可以大破贼寇,到时朝廷也会有奖赏。”
由于近年各地草寇不断,各村都有乡兵,祝龙也闻言会意,问道:“大人是要我们组建乡兵吗?”
张叔夜道:“是的,不过这次府里却不给你们人数限制,甚至可以向你们出售兵器。”
上次祝彪被张扬打伤,祝朝奉畏惧梁山实力,也不让人声张。祝龙却想给弟弟报仇,闻言忙道:“大人高见,我庄愿练兵抵御贼寇。”
李应二人见祝龙已经开口,知府又死死盯着自己,也只好答应下来。
张叔夜便免了三家一年赋税,又让三家结下生死誓愿,同心共意,但有吉凶,递相救应。
不几日,张叔夜便也收的大量钱粮,拨出二十万贯送到蔡京和梁师成处。果然没几日大量兵器,便也被运来,而且还下达一个“圣旨”,让张叔夜暂代团练使事。
张叔夜没人掣肘,自然也是大喜。卖给三庄部分兵器,也开始招军买马,集草屯粮,招募悍勇民夫,智谋贤士。由于今年各地旱情严重,无法过冬的农民颇多,人马很快便也招集起来。
第二十九章 下山游历
张扬回山后,便忙着分化吸收呼延灼三人兵马,由于三人所属都是禁军,又操练精熟,也不需挑选。张扬索性便把三人人马和以前山寨正兵打乱重组了一次,组成骑兵千人队六个,步兵千人队十三个。
骑兵队千夫长由杨志、林冲、秦明、董平、张清、呼延灼担任,每人配副将一员,分别是吕方、花荣、黄信、郭盛、龚旺、丁得孙。步军千夫长则由晁盖、鲁达、彭屺、刘唐、李忠、周通、白胜、杜迁、宋万、燕顺、王英、郑天寿、朱贵担任。韩滔和曹正、宗颖则负责预备兵的操练。
掌管机密军师二员:智多星吴用和宗泽
掌管钱粮头领一员:入云龙公孙胜
行文走檄调兵遣将一员:圣手书生萧让
专造一应兵符印信一员:玉臂匠金大坚
专攻医兽一应马匹一员:紫髯伯皇甫端
同时由吴用暂摄情报头领,宗泽暂定功赏罚。
人员分调完毕后,众人便各依职司。
这日午间,张扬正泼墨挥毫间,只见呼延灼、阮小二和韩滔联袂而来,身后还跟着四个七八岁小孩。
众人见过礼,呼延灼又让四个小孩一一行礼问好,分别是呼延灼之子呼延钰,阮小二之子阮良,韩滔之子韩起龙、韩起凤。
张扬见四个小孩都眉清目秀,身板结实,尤其阮良更是双眼不时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可能是上山时间长吧,比其他小孩更加从容。笑道:“真是将门虎子,以后武艺当不逊你们。”
呼延灼道:“我原以为自己也算得一流武将,因此一直亲自教授犬子。上次被寨主一合生擒,才晓得人外有人,因此想请寨主教他武艺,望寨主不弃愚笨,收他为徒。”说完便让呼延钰跪下,阮小二和韩滔也都让儿子跪下。
张扬见状,不由一愣。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上次自己不过是凭借改造后的变态速度和力量,才一合生擒了呼延灼。若论枪法什么的,恐怕自己会被打的找不着北。
没有基因药物,个人再苦练也不会达到自己的境界。而且自己十八般兵器都没学过,只有拳脚是部队结合了各国格斗技能所创,在古代虽然也算得绝技。但自己怎么教,也不会教出自己一样变态的徒弟,搞不好他们还以为自己藏私呢,再因此生隙就不好了。
张扬想了半天,又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道:“我上次生擒呼延将军,不过是仗着超人的速度和力量。这却不是后天可以练出来的。这你们应该不会怀疑吧。”
呼延灼也是自小苦练武艺,但上次只见张扬鬼魅般的一动,便把自己提离了马背,刚要反抗,又被微微一夹,便浑身酥软。事后回想起来,始终有些难以置信。那样恐怖的速度和力量,以前确实闻所未闻,更别说见了。若说是后天练成,他也有些不信。但又不好询问,才想让儿子来拜师,看是否可以学到那样的身手,又怕张扬拒绝,才拉了阮小二和韩滔。
闻言也点头道:“林冲兄弟的师父周侗,自小在少林苦练武艺。刚下山便得到包拯大人赏识,进入军中为军官,后担任京师御拳馆教师。位列“天”字教师,地位最尊,被称为当代第一人,我有幸见过他演武,速度和力量虽然要胜我一筹,但与寨主相比确实不可同日而语。若说寨主身手是后天练成,我也有些不信。”
张扬又道:“你们相信就好,即使我教了他们也练不出我的身手,而且我只有拳脚可拿的出手,不如这样吧。以后便由我教他们拳脚和兵法,十八般武器他们可以另寻名师学习,你们看如何?”
呼延灼自家的双鞭也有家传绝学,自然希望儿子还能学鞭,而且寨主既然说拳脚拿的出手,想来也是绝艺,闻言自是欣然答应。阮小二和韩滔也没什么意见。当下四子便行过拜师礼,算是入了张扬门下。张扬的生活也多了四个徒弟润色。
一晃又过去十几天。张扬见朝廷并没再派兵马来,只是四下州府开始招兵买马,山寨又没什么事情,便也生出下山游历的念头。有了这个念头,张扬便也再无法忍受枯燥的山寨生活了。吩咐杨志和吴用共同处理山寨事务,便独自下山了。
张扬下山后,便一路游山玩水。每日随兴而走,免不得风餐露宿,好在张扬身体变态,也不惧些许风寒。
每到一个乡镇、州府,张扬便会趁夜光临贪官劣绅家中,有多功能搜索器助阵,张扬轻而易举的就能找到藏银密室,然后便趁晚上把金银悄悄扔进贫苦百姓家,然后在各家密室留下盗圣二字。
不几日,盗圣之名便传遍了北地。起初人们只当是家贼所为,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盗案发生,任谁也知道盗圣是职业大盗了。于是官府行文通缉,各处路口查访的也更严格了。
江湖上却在争论盗圣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张扬每次现身都盗走大量金银,江湖上虽然能举起数百斤的人很多,但能带上翻墙跃户的却没听说,于是人们逐渐接受盗审是一伙人的观点。意识到盗圣的敛财能力的人们,也开始寻找盗圣。尤其在河东(山西)起兵的田虎更是派出许多人手,希望可以开辟一条财路。
当然也有人认为盗圣是身怀绝世武功的大侠,这种观点在说书的人中最有市场,毕竟听众喜欢的是一个千里不留行的独行侠,而非一个帮派什么的。茶余饭后,有些闲钱的百姓便会在茶馆听听盗圣的事情。当然说书的讲的大部分是自己编的,毕竟张扬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作案,哪有那许多事情让他们讲,于是种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便被安在了盗圣身上,盗圣也慢慢变成了仙人下凡、救世救民的菩萨。
一时间贪官劣绅闻之丧胆,贫苦百姓则日夜盼望盗圣光临自己州府,一来教训贪官劣绅,二来也能接济一下自己。
不少蟊贼也开始借盗圣之名作案,但很快便被人看破,毕竟能悄无声息的带走数百斤的盗贼可不多,何况张扬每次现身都会连盗数家,一般盗贼又哪有如此精力。除非大型团伙冒名作案,但如此一来,人多嘴杂,用不了多久便会事发。便如水浒传中劫生辰纲一样,所以历来难捉的便是独行大盗。
第三十章 宋江杀人
且说济州知府听的张叔夜作为后,便也来了个照猫画虎。各县乡绅自然倒了霉,宋江更是因为平日出手阔绰,被勒令额外多捐五千贯。郁闷的宋江吃了几碗酒,迷迷糊糊的回了阎婆惜处。
本来宋江生的便不讨人喜欢,这阎婆惜近日又刚和张文远云雨勾搭成奸,见宋江吃的醉醺醺回来,更是懒得搭理。
自古道:“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阎婆惜又生的妩媚迷人,宋江虽然不好女色,但也不免生出几分欲望。加之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当场便来了个霸王硬上弓。
一番风雨后,宋江便自己沉沉睡去,阎婆惜看着身旁黑矮的宋江,却更添了几分恨意。
次日一早,宋江便到县衙办事,张文远却乘机来与阎婆惜私会。
这张文远,却是宋江的同房押司,唤做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
阎婆惜又情窦初开,哪禁得起张文远调弄,几次过后,便对他死心塌地了,早想与他私奔,昨晚又被宋江强暴后,更坚定了此意。见情郎来了,把情郎领上楼,然后便一头扎在情郎怀里,哭诉昨晚之事。
张文远却只是贪恋阎婆惜美色,把她当作不要钱的娼妓,哪管她死活,一面随口应和,一面却在阎婆惜身上抚弄。
阎婆惜见情郎也附和自己,便道:“我们私奔吧。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长相厮守,省得我每日在此看那黑厮面目。”
张文远可不想因为一个娼妓不如的女子,背井离乡。闻言,把流连在阎婆惜高耸双峰上的手抽离出来,正色道:“我又无甚家财,若带你出去,恐怕无法保的你温饱。”
阎婆惜却是恋奸情热,妩媚的看着张文远,道:“能和你在一起,我宁愿忍受饥寒。”
张文远见阎婆惜如此固执,只好用缓兵计了,道:“娘子如此情深,我也定不会负你。容我把家中物什变卖后,我们便远走高飞。”
阎婆惜见张文远如此“深情”,不由主动献上一个香吻。张文远感受到阎婆惜的热情,便也又开始在阎婆惜身上施展手段。不多时俩人衣衫便纷纷褪去,张文远正要提枪上马时,只听楼下房门响了一声,接着便听宋江喊道:“婆惜,下来准备些酒菜。”
张文远听的宋江回来,不由大惊,推开阎婆惜,一缩身便滚入床下。阎婆惜见他如此胆小,不由暗骂,一面从地上拣选自己衣服,一面喊道:“奴家正在换衣服,三郎且稍等。”
阎婆惜穿好衣服,又把张文远的衣服丢到床下,才下的楼来。
原来宋江一早便遣人去宋家庄找兄弟铁扇子宋清,等宋清来后,便在衙中告了假,一同返家∥江见阎婆惜下来,便道:“这是我四弟宋清。”
阎婆惜见宋青白皙高大,与宋江却是迥然。不由更是暗叹自己遇人不淑,草草行了个礼,便告退到厨房去准备酒食。
宋清看阎婆惜进了里间,才道:“哥哥如何未经父亲同意,便在这里娶了嫂嫂?”
宋江笑道:“她又不是我明媒正取,不过是一个落难女子,胡乱买下在此伺候。”
宋清道:“如此便好,方才她耽搁许久才下来,又发散钗横,脸有春色,莫不背着哥哥偷人?”
宋江想起昨晚自己一翻耕耘,也不疑有他,笑道:“兄弟多疑了,可能是她刚起床吧。而且她是外乡人,平日又足不出户,哪有什么相识。”
宋清虽然疑惑,但也不好再问,道:“也许是我多疑了,哥哥勿怪。”
宋江笑道:“你我一母同胞,哪需为一个女子道歉。今天我找你来却是有正事,那新任知府让各县乡绅先缴四年赋税,又听的我出手阔绰,让我多交五千贯。你也知道,这几年,哥哥挥霍了不少钱财,父亲见我便要生气,此事还得兄弟代为转达。”
宋清闻言,略为计算,愁道:“家里的钱粮只够交四年赋税了,哥哥那五千贯,恐怕还得另想办法。”
宋江道:“家里不是有数代积累吗?怎么会如此困窘。”
宋清道:“虽然咱家有几千亩田地,但近年赋税颇重,家里几乎是只进不出。家里虽然有些积蓄,但哥哥每年花销不下万贯,实在拿不出那许多钱财了。”
宋江闻言,苦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我到时拿不出钱来,恐怕这县里差使也保不住了。”
宋清道:“哥哥一心追求功名,近年更是花费甚剧,虽然博得满县人夸赞,但也不见上官提拔。反而招人惦记,不如弃了这差使,到乡里与我逍遥快活。”
宋江闻言也叹了口气,道:“经过这些年摸爬滚打,我才知道。没有倚靠,终究是难以上位的。咱家既没什么权贵亲戚,现在又没了钱财,却是断了我一生希望。”说着居然潸然泪下。
宋清见哥哥落泪,忙道:“哥哥莫悲,官场上尔虞我诈,有了功名也未必便是好事。你看那登州知府宗泽大人不也落草了吗?可见官场并非哥哥想象的一样好。”
宋江迷恋权势,早已入了魔,闻言居然双眼一亮,喜道:“多亏兄弟提醒,那梁山兵强马壮,朝廷必然无法剿灭,到时一定会招安。那晁盖如今在山上也做的一个头领,往日我便与他多有交往,济州公人捉他时,我也给他报过信。我若上山相投,他必然愿意保荐,以我在江湖上的名声,怎么也可做的一个头领。一旦日后招安,必会封官授爵。”
宋清道:“恐怕父亲死也不愿落草啊。”
宋江道:“这也好办,只要我们先赚他上山,再好言相劝,他定然会同意的。”
二人正说间,只听楼上喝道:“好一个黑三郎,光天化日便敢商量落草,快跟我去见官。”
这一声喝叫无异与“心事浩芒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宋江顿时被吓的面无人色,抬头见是同房押司张文远,忙道:“文远,不要叫,邻舍听得,不是耍处。”
原来张文远穿好衣服,见宋江并不上去,便也胆子大起来,悄悄伏在楼梯口听二人谈话,听的宋江要落草,不由生出敲诈的念头,见宋江惊慌失措,便道:“你怕外人听得,你莫做不得!若要饶你时,只依我一件事便罢!”
宋江道:“休说一件事,便是十件事也依你。”
阎婆惜此时也已闻声出来,见宋江低声下气的样子,更添几分讨厌,走到张文远身旁,道:“先让他把典我的文书来还我。”
宋江见二人亲密的样子,也知道自己早戴了绿帽子了,虽然恼怒,但也不得不道:“这件事容易,我这便去取来给你。”
张文远刚才可没想到阎婆惜,闻言忙对宋江道:“这件事婆惜也知道了,你要封她口,却得把文书给她。我吗,你给一千两银子便行。”
宋江见张文远居然趁机狮子大开口,不由心生杀机。但面上仍笑道:“这也不多,只是我兄弟一路劳困,先让他吃些酒食,再去给文远取银子可好?”
张文远平日也多受宋江好处,倒也不好催逼太甚,闻言,便推了推怀中阎婆惜道:“你去给他们胡乱弄些酒食,也算是报答他对你母女的恩情。”
阎婆惜鄙夷的看了宋江一眼,道:“他对我有甚恩情?不过是花了些钱财,买我来作践罢了。”
宋江闻言,不由脸色大变,但把柄在人家手里,也不好发作,只是面孔本来便黑,这下更是憋成了黑紫。
张文远见宋江脸色恐怖,生恐他翻脸不认帐,到时自己又没什么凭证∥江在衙门中人缘又好,若被他反告个通奸之罪,便不好了。当下用力推了一下阎婆惜,道:“就算他对你没有恩情,但现在他可是咱们的财神爷,怎么能怠慢他。快去拿些现成酒食来,又不用你费事。”
阎婆惜想到以后自己就可以和情郎光明正大的双宿双飞,也是心头轻快不少,嘟囔了一句,便也进厨房把几个做好的酒菜端了出来。
宋江见张文远还站在楼梯上,便道:“文远,你我同僚一场,何不下来与我再饮一次,以后恐怕再没机会共饮了。”
平日宋江,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如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救人之急,扶人之困,以此山东、河北闻名,都称他做及时雨;却把他比做天上下的及时雨一般,能救万物。
张文远也被宋江平日伪善迷惑,不疑有他,到的桌前,道:“以后公明就是山大王了,我们也确实不宜相见了。”
宋江端起俩杯酒,递给张文远一杯,又冲远处阎婆惜道:“你我夫妻一场,饮了此杯,便再无瓜葛。”
阎婆惜早想与宋江断绝关系,闻言自是大喜,过来抢过酒杯便要喝。
宋江忙道:“我们一起饮了才好。”说着也端起一个酒杯,向二人示意一下。
二人也不疑有诈,仰脖便要喝酒。
宋江见二人入彀,丢了酒杯,双掌便磕向二人喉头∥江也是自小练武,手劲颇大,一招得手,便使二人倒地不起。剧烈的疼痛也使得二人,喊不出声来,只是抱着喉咙打着滚。
宋江跑到厨房,操了一把菜刀出来,不由分说,便把俩人砍死在地上。
宋清未料到哥哥会杀人,也未来得及阻止,见宋江杀人后,还一脸平静,疑道:“哥哥为何要杀人呢,即使我们真去见官,也未必怕了他们。”
宋江把已经砍钝的菜刀扔在地上,道:“我已经决定落草,何必与他们去衙门浪费时间。而且他们敢要挟我,岂非自找死路。我去楼上换件衣服,等下我们便回庄子收拾上山。”说完便转身上了楼。
宋清见宋江对生命居然如此冷漠,顿时感觉哥哥陌生了许多。以前他只是看重名利,却没这般狠毒。这些年,自己只是瞒着父亲给哥哥提供钱财,也不知是好是坏。
宋江换了一套衣服下来,见宋清呆呆想着什么,便道:“快走吧,我们回庄收拾了钱粮便上山,这儿短期不会有人发现的。”
宋清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便向屋外走去。
宋江关上房门,便与兄弟一起向宋家庄而去。路上不少受过宋江恩惠的百姓看到宋江,都上前问安,宋江都一一回礼。
好不容易出的县城,宋清便道:“哥哥,你变了?”
宋江见宋清精神恍惚,知道他肯定是刚才见自己杀人有些恐惧,重重的拍了拍他肩膀,正色道:“不管怎么变,我们都是亲兄弟。”
宋清闻言,也不由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多虑了。不管怎么说,二人都是亲兄弟,血浓于水,他再变也不会危及到自己。既然哥哥想要功名,自己也应该全力帮忙才对。想通这一点,宋清便也道:“是我多虑了,我们快走吧,到家还得想个办法骗过父亲才好。”
宋江摇头道:“如今我杀了人,却不用再欺瞒父亲了。我们只以实情相告,想来父亲不会忍心见我留下受死的。”
宋清闻言也点点头,当下二人便赶向家中。
第三十一章 上山落草
宋江一行走了半日,便望见枕溪靠湖的一个酒店,旁边傍着数十株老树杈。疏荆篱落,黄土绕墙。门前大树上挑出个酒帘儿来,上面正书着“仙人居”三个大字。
原来张扬在梁山立寨后,便抽空做了一些蒸馏器。把村醪白酒蒸馏后,放到山下酒店去卖。酒店便叫仙人居,酒便叫仙人酿。蒸馏过后的酒自然清澈干烈,不几月便也名满天下了。可惜张扬无意浪费人手,产量一直有限,因此只在店内出售。引得附近不少嗜酒之人,每日专程到水泊外酒店来解谗。
宋江到的那酒店门前下马,揭开芦帘,拂身进去,侧身看时,都是座头。此时天色虽已不早,但店中还有几人静静吃着酒。
小二见客人进来,迎前道:“拜揖。客倌要些什么酒食。”
宋江道:“我来此是为寻人,我乃及时雨宋江,与山上晁盖头领有旧,还请兄弟往山上通报一声。”
小二闻言,忙道:“原来是晁头领故人,里边请。”
其他客人多是附近嗜酒之人,听到二人对话,也没什么异色,只是静静品尝着仙人酿。原来自从梁山大败官军后,每日来投的江湖人氏和破产农民便络绎不绝,这些熟客也是见怪不怪了。
小二也不管你什么来头,只要敢上山的,他便敢送。毕竟上山后没有头领手令,士卒根本无法出来。你就是官府细作,那也没用。
小二把宋江众人领进里屋,到的一个水亭,把水亭上窗子开了,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枝响箭,觑着对港败芦折苇里面射将去。
宋江道:“这是何意?”
小二道:“此是山寨里的号箭,少顷便有船来。”
没多时,只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罗,摇着两只快船过来,径到水亭下。
小二引众人,取了行李下船。小喽罗把船摇开,望泊子里去奔金沙滩来。
不多时,便已经接近金沙滩水寨∥江见滩边数百水军赤膊在水中操练,不由一愣′然自己也是自小在水里长大,但要在这初冬季节下水,还真有些不敢。寨墙上则立着一些蓝衣大汉,各个站的直如枪杆,纹丝不动。
小船进了水寨,小二把众人交给水军,便又返回客店。众人随那名水军沿路上的山腰,便见一座雄伟关隘,上面喽罗却又都穿着黑衣‘军又把众人移交给步军∥江见山寨衣甲分明,又都操练有序,也是心底暗赞张扬的练兵能力。又行不多久,便看到大寨,门下却是几名黄衣劲装大汉站着,各个身材剽悍,身姿挺拔,气势又胜过前面两军。
那名步军道:“前面那些人便是寨主亲兵,你们若要闯关,考核者就是他们。”
宋江见那些亲兵各个身形剽悍,眼神凌厉,哪敢擅自挑战,只是说与晁盖有旧。张扬一个亲兵闻言便也把宋江领到客厅等候。
晁盖问讯赶来,见到宋江也吃了一惊,道:“兄弟不在郓城办公,如何来山寨了?”
宋江闻言,翻身便拜倒,道:“兄弟在郓城做下命案,特来投奔兄长,还请兄长看在往日情分上,多多带契。”
晁盖是个粗人,哪晓得宋江转的什么念头,见状忙扶起宋江,道:“兄弟快起来,寨主礼贤敬士,只要我代为引见,以兄弟名望,必可得到重用。只是兄弟来得不巧,前些日子寨主刚刚下山游历去了。兄弟先安心在我这里住下,一等寨主回来,我便给你引见。”
宋江听的张扬不在,不由心中窃喜,暗道:自己唯一担心的就是张扬不愿归顺朝廷,现在正好趁他不在,拉拢一些头领,等朝廷招安时,一起发力,他也不得不依从众人。想及此,便道:“小弟刚刚上山,兄长可否给小弟引见一下山寨头领,以后也好一同为山寨出力。”
晁盖道:“这事容易,我这便让人去请来众头领。”说完便招来一个贴身喽罗,让他去请各位头领。
众头领都住在大寨,不多时,三阮、呼延灼几人便陆续来到。晁盖正给宋江介绍众人时,只听屋外一人道:“公明哥哥如何在此?”
宋江闻声望去,见是旧识花荣,不由大喜,抢上前攀住花荣双臂,两眼含泪,道:“兄弟一别便是五六载,真是想煞哥哥了。”
花荣见其他人一副奇怪的眼神,也觉宋江太夸张了,轻轻挣开宋江双手,笑道:“小弟在清风寨当差,一直抽不出身去看望兄长。后来跟随了寨主,又恐连累哥哥前程,也不敢去走动。”
宋江正色道:“兄弟却把我看差了,我生平行事,向来以‘义’字当头,那功名利碌,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
花荣也知道宋江对金银极为淡泊,闻言忙作了个揖,道:“是小弟错了,兄长勿怪。”
宋江扶住花荣,道:“你我兄弟,何需如此。而且以后我们也可经常相聚了。”
花荣奇道:“兄长何出此言。”
宋江道:“前些时日,为兄在郓城县看到一个女子,卖身葬父,便买了她回家,不想那婆娘居然与为兄同房押司做下苟且之事,还要谋害为兄。不想正被为兄与兄弟宋清撞破,为兄一时气愤,失手杀了二人。又听的梁山替天行道,便也举家来投。”
花荣道:“如此也好,省得兄长每日受那些贪官污吏的闲气。”
说间,其他头领也已经陆续到齐。晁盖和花荣便也给宋江一一介绍。江湖出身的众头领也都听过宋江名声,倒也十分热忱。投降的将官对宋江这样的猥琐小吏,却是看不上眼,只是碍于晁盖和花荣的面子才应付了一下。
宋江也把众人反应看在眼里,但也知道江湖豪杰,都闲散惯了,愿意招安的并不多,最后还得靠这些投降的将官。因此晚宴上对他们也是曲意逢迎。
第三十二章 北京畅游
夕阳西下,迟归的孤鸿也趁着寒冬还未来临,拼命的向南飞去。
张扬看着地平线蜿蜒数十里的城墙,只觉震撼不已。如果说百米大厦能给人视觉的冲击,那雄伟连绵的城墙带给人的绝对是心灵的震撼。
不知多久,张扬才清醒过来。进的城来,只见三街六市,行人摩肩接踵,好不繁华。来往的达官富贵也多起来,不时有富家公子带着一些家丁招摇过市。
走了不远,便见前面一楼占地数百亩,里面鼓乐喧天。到的近处,只见那楼前一个横匾上三个镏金大字“翠云楼”。
张扬记得水浒中描述过这座酒楼,号称河北第一。上有三檐滴水,雕梁绣柱,极是造得好。楼上楼下,有百十处阁子,终朝鼓乐喧天,每日笙歌聒耳。正好张扬也有些饥意,便想试试这个堪称古代五星级的酒楼到底有多好。
门口一个小厮见张扬虽然相貌不俗,但衣服破旧,像极一个落魄公子,便虚拦一下,道:“本店价位较高,客倌还是去别处吧。”
张扬闻言不由一愣,但低头看到因为一路风餐露宿,显得破旧不已的衣服,便也释然了,随手扔给小厮一个五两银锭,道:“不要担心我付不起钱,前面带路吧。”
小厮接着银子,暗暗掐了几下,马上满脸堆笑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客倌要楼上还是楼下。”
张扬听的里面聒噪不已,便道:“选个清静点的就行。”
小厮道:“好嘞。客倌楼上请。”
进的楼内,只见里面装饰考究,大堂并无桌椅,中间却有几十浓妆淡抹的女子,或吹拉弹唱,或搔首弄姿,见有新客人进来,都使出浑身手段,希望客人能看中自己。
小厮也道:“客倌可要人陪酒?”
宋代高级酒楼都有歌女作陪。
张扬正想静静的吃饭,闻言摇头道:“不用了,你带我们上楼吧。”
小厮见张扬的确没有兴趣,便也带张扬上楼。到的拐角一个阁子,小厮停住脚步打开门道:“此阁乃赏幽阁,清静别致,公子看怎么样?”
张扬抬头见门上果然写着赏幽阁三字,进入里面,见四周装饰朴素,边上摆了几盆花,显得充满情调,隔音效果也很好,便道:“就这个吧。你去把你店中招牌菜上十来样,再拿一斤十年女儿红。”
小厮见张扬点了这许多菜,生恐张扬再反悔,应了一声便下去张罗。
不多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便齐了。张扬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大快朵颐一翻。酒足饭饱,张扬招呼门口候着的小厮结帐。
小厮进来道:“客倌吃好了?”
张扬道:“恩,结帐吧。”
小厮道:“一共三十三贯五百文。”
张扬闻言,顿时知道为什么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诗句了,这一顿饭钱便够一户百姓一年生活开支了。如此昂贵的饭价,酒楼却仍是座无虚席,难怪百姓日子越过越苦,敢情百姓创造的财富都集中在少数人手里了。
不过张扬下山后,每次作案,成果都在上万贯,金银送给了穷苦百姓,一些大额的交子却留下了,如今也有十余万贯了。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自然没什么感觉。感慨一番,随手掏出一张五十贯的交子道:“多的算你小费。再问你一件事,城中最好的客栈在哪。”
小厮见张扬随手又给了自己十几贯小费,连上刚才五两银子,顶得上自己半年收入了,这样的豪客在北京可也不多见。
闻言赶忙道:“公子想来是第一次来北京,咱这翠花楼后面便是城中最好的客栈,再往后是青楼,里面的姑娘那叫个水灵,听说两天后有对孪生姐妹花挂牌,公子年少风流,必然可以夺的花魁。”
张扬一听,敢情这古代就有综合服务了。这倒是有钱人的福地,吃喝玩乐在这就全解决了。吩咐小厮带路,酒楼便与客栈相通,张扬随着小厮穿廊过院。
到的后院,又是一翻景象,树木夹道,花草掩隐,中间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显得充满乡间气息。整个院子也是幽静别致,与前面酒楼的喧哗截然不同。
小厮领张扬到的掌柜处,便告辞而去。
掌柜见客人上门,道:“本店有独院和天、地两种客房。不知公子要哪种。”
张扬为了方便自己行动,便道:“独院吧。”
掌柜道:“好的,不过公子得先压一百贯房钱,退房时长退短补。”
张扬递给掌柜一张百贯交子,道:“没什么事,不要让人打扰。”
掌柜道:“公子放心,独院有小厮看门,闲人无法进去的。”
张扬点点头,道:“那便好。”
掌柜闻言,便冲旁边小厮道:“带客倌去秋霜院。”
张扬随小厮到的独院,见那门口果然有两个小厮守着,就如同现代的保安一样。
张扬进的院内,两个清秀的侍女便迎来,请安拿包袱。张扬见院中也是个小二楼,布置的清静幽雅,很是合张扬胃口。张扬随意在楼上选了间房间,嘱咐侍女去热洗澡水。
不多时,一个大木桶便乘满了热气缭绕的水。张扬躺在水桶中,享受着毛孔全开的舒畅。张扬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有钱的生活了。
一宿无话。
次日,张扬吃过早饭,便上街游玩。北京果然不同那些小州小府,来往的人穿华衣锦服的也多起来。各地商贩也多会聚在此,吆喝声也是南腔北调。游玩了一日,仍觉不尽兴,但见天色已晚,只好先回客栈。
张扬到的独院门口,守门小厮便送上一个红色请贴,道:“这是后面勾栏送的请贴。明晚有一对姐妹花挂牌,公子不妨去看看。”
张扬接过那请贴,随手扔给小厮一个碎银。在小厮的道谢声中走进院子。
次日张扬便又上街,走到一处,只见两边围了许多百姓观看,里面不时有惨叫传出。
张扬挤进人群,只见当中正有六人围攻一个大汉,地上已经躺了五六个人,看服饰应该与围攻的人是一伙。那被围在中间的汉子也不心慌,拳脚间也是攻多防少,不几合便又打倒一人。
张扬见那人八尺来长身材,淡黄骨查脸,一双鲜眼,没根髭髯。片刻间,那汉便又打倒两人。张扬刚欲叫好,便见街口跑来十几人,各个提枪带棒的,看其衣服明显是围攻的一方,感情是有人去报信了。
张扬一个箭步冲到战团,连环两脚踢倒两人人,那汉也趁机打倒另一人,张扬冲那汉道:“他们又有帮手来了,等下小心。”
说间那群人已经来到跟前,领头之人见张扬身手不俗,也不敢冒失,拱手道:“我们乃守备府的人,兄弟还请不要趟这浑水。”
张扬闻言一愣,这留守司想来是梁中书,没想到自己刚来北京,便与这城中权势最大的官员有了交接了。
那领头之人见张扬不说话,以为怕了守备府权势,笑道:“兄弟且先站到一边,待我们拿了石勇再说。”
张扬听的石勇之名,不禁想起梁山上的一名好汉石将军石勇,此人便是北京大名府人氏,放赌为生,后来打死一人,才投奔了宋江。
张扬抬头见一旁正是一家赌坊,想来这人便是那石勇了,自己正好收服他,见那些守备府的人已满脸不耐,便笑道:“这汉子可是犯了哪条王法?”
领头之人笑道:“他拦了守备大人的财路,便是犯了王法。”
张扬闻言笑道:“如此说来,是你们仗势欺人了?”
那人见张扬一直纠缠,不耐的道:“是又如何?你快快闪开,不然刀枪无眼。”
张扬笑道:“如此便得罪了。”说完便窜入人群,展开拳脚,张扬神力惊人,中者无不吐血飞出。几个呼吸间,守备府的人便全部倒地。
张扬拉了尚发愣的石勇挤开人群,绕到一个小巷,石勇道:“公子好身手,不知尊姓大名。”
张扬见四周没人便道:“我乃梁山张扬。”刚说完,便见一个人探头探脑的出现在巷口,张扬闪身过去,打晕那人。又等了片刻,见没人跟踪,才领着石勇绕回客栈。
进的屋中,石勇翻身便拜道:“早闻兄长武艺惊人,仗义疏财,今日多亏兄长相助,不然小弟生死难料,今后愿为兄长马前卒,还请兄长收留。”
张扬也知石勇得罪了留守,已经无法在北京存身,自己也正招贤纳士,当下扶起石勇,道:“快起来,兄弟别多礼,有兄弟相助,山寨如虎添翼。”
张扬又让侍女去叫一桌酒食,张扬又与石勇了解些北京情况。
原来梁中书到任后,贪污索贿之余,还派家人向利润丰厚的行业插足。石勇本来在如意赌坊放赌为生,后来梁中书开了一家赌坊,便不准放赌的人到其他赌坊,好逼迫其他赌坊关门。石勇以前多蒙如意赌坊老板照顾,自然不想背信弃义。一来二去,便与守备府的人结了仇,才有今日那一幕。
张扬心挂那勾栏姐妹花,与石勇闲谈一阵,便给石勇安排了房间,让他先歇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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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第二十九章有补充梁山整合后的职位安排,另外本周精华已经用完,大家多投点票,下周精华才会多啊。我是不会吝啬的,一定都返还给大家。
第三十三章 浪子燕青
暮色已经降临,黑暗侵蚀了世界。百姓们早在天还未黑透的时候便已吃了饭,如今都已躲入被窝梦想幸福生活的光临。只有少数有学子的家才亮着昏暗的油灯,家长看着努力读书的孩子,一面希望他们能高中,获个功名;一面又得发愁灯油钱。街上的行人早已稀落,梁上君子们也准备开始新的活计。有钱的人们则开始寻欢作乐,各个勾栏都是***辉煌,鼓乐喧天。
张扬等石勇走后,便拿了请贴,直奔后面勾栏。到的后院,便见那勾栏到处张灯结彩,颇是喜庆。门口车马虽然不是很多,但都装饰考究,想来车主都是些达官豪富,看来自己想抱的美人归,竞争对手还不少呀。不过想来那对双胞胎必然色艺双绝,不然勾栏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自己也算不枉此行了,相信没有人愿意和自己一样一掷千金吧。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老鸨见一个陌生的俊俏公子进来。生的八尺来长,身材匀称。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一双星眸深邃透亮,让人深深着迷。一身剪裁得体的苏杭绸缎儒袍,显然出自名家之手,手中拿着西川纸扇,贵气之余又显得温文儒雅。
识人无数的老鸨也有点看不透这个第一次来的公子了,看装扮气度应该是显贵之后,但双眼不时闪过的精光自己又只从那些江湖豪客眼中见过。不过不管哪样,都不是自己惹的起的。想到此,忙挥着手帕迎来。
张扬刚进屋便见一个穿着暴露的老鸨媚笑着迎来。胸部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一道幽深诱人的乳沟也清晰可见′然老鸨年龄有些大了,但胸前玉峰并不见下垂。光是这个老鸨,便远胜前面酒楼那些女子。看来什么都还是专业的好啊。
老鸨走到跟前,见张扬呆呆看着自己胸部,欣喜自己还有吸引力之余,拿手帕轻轻挥了一下,娇嗔道:“公子第一次来,便如此不老实呀。”
张扬正想间,被那手帕一挥,不由清醒过来。见眼前便是老鸨洁白丰润的胸脯,透过不甚严实的肚兜,甚至可以看见大半个玉乳。尤其张扬眼力更加变态,峰顶那两粒紫色樱桃也隐约可见。如此香艳的情景,使得禁欲多天的张扬便是一阵冲动,听的老鸨娇嗔,笑道:“是你太迷人,才使我失神。要怪只能怪老天错使仙女下凡了。”
老鸨听的张扬直白的称赞,仿佛回到自己青春年少的时候,那时许多象张扬一样的俊俏公子见到自己也无不满口称赞,甚至有人甘冒大忌,亲往江南买宫廷专用丝绸来讨好自己。可惜自己年轻时没有碰到好的恩客,一直没有脱出火坑。直到自己中年才自己攒够钱赎身,又不愿嫁给平常百姓整日在泥土里打滚,只好仍在这伤心地赚钱养老′然写了很多,其实不过一瞬间的事。
老鸨本来还想调笑两句,见后面又有客人上门,便笑道:“好会说话的公子,不知公子要楼上还是楼下?”
张扬奇道:“有什么区别吗?”
老鸨闻言便知张扬是个雏儿了,笑道:“楼上视野好,只是一个座位要一百贯。”
张扬可没把几百贯钱放在眼里,掏出一张五百贯的交子塞到老鸨肚兜里,顺手摸了一把早已眼馋的玉乳,入手只觉肌肤细腻,温软光滑。
老鸨见张扬随手便给了自己四百贯小费,娇嗔的拍了张扬一下,喊道:“楼上贵客一个。”
一旁小厮闻声,忙跑来带路。
张扬随小厮上的楼,只见楼上走廊摆了十张椅子,前面还放有桌子,上面摆满了瓜果。右边已经坐了五个中年人,显然都是相识,正喝着茶聊着。张扬可不想太引人注意,在左边最边缘的位置坐下。见小厮还在身后站着,便扔给小厮一个十两银锭,道:“给我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小厮见张扬出手如此阔绰,忙乐呵呵的去张罗。张扬见那楼下也摆了几十把椅子,如今已经座无虚席。张扬凝神一听,便得到自己想要的事情。不由暗惊这勾栏的收入,楼下一个座位三十贯,总共有五十把椅子,那就是一千五百贯了,楼上若坐满便又有一千贯,平时必然也收入不菲,一年收入怎么也在十万贯之上了。自己有机会倒得拜访一下这勾栏主人。
“小乙,听说待会你也要登台吹奏一曲。不知是何曲目,不妨先给兄弟透个底。”
“现在说了就没趣了。你先宽心等候,保管你从未听过,这是我新作的曲子。”
张扬正听楼下闲聊时,听的小乙二字,不由扭头看去。
只见楼梯处上来两个年轻公子。那二人看了一眼楼上之人便在张扬身旁坐下。
张扬听的二人互相间称呼,见那个小乙正坐在自己旁边。六尺以上身材,二十一二年纪,三牙掩口细髯,十分腰细膀阔。带一顶木瓜心攒顶头巾,穿一领银丝纱团领白衫,系一条蜘蛛斑红线压腰,着一双土黄皮油膀夹靴。脑后一对挨兽金环,护项一枚香罗手帕,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
张扬来北京虽说是游玩,可对一些豪杰也十分留心。这河北豪杰自然首推玉麒麟卢俊义,浪子燕青自小父母双亡,卢俊义养的他长大。为见他一身雪练也似白肉,卢俊义叫一个高手匠人,与他刺了这一身遍体花绣,却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若赛锦体,由你是谁,都输与他。不则一身好花绣,更兼吹的、弹的、唱的、舞的、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亦是说的诸路乡谈,省的诸行百艺的市语。更且一身本事,无人比的:拿着一张川弩,只用三枝短箭,郊外落生,并不放空,箭到物落;晚间入城,少杀也有百十个虫蚁。若赛锦标社,那里利物,管取都是他的。亦且此人百伶百俐,道头知尾。本身姓燕,排行第一,官名单讳个青字。北京城里人口顺,都叫他做浪子燕青。张扬这两日也多曾听的二人名号,加之二人又是水浒中梁山好汉,自然更加放在心上。
张扬听二人言语间多谈的曲艺之事,心中已确定那人正是浪子燕青了,正欲想法结交时。
燕青已道:“这位公子可是外地人,以前不曾在北京城见过。小弟燕青长于北京,公子若不弃贫贱,小弟愿倾心结交。”原来燕青见张扬俊俏儒雅,便也有心结交。
张扬正不知如何搭讪,闻言忙笑道:“我乃山东人氏,姓张名尚古。听的北京人物风流,才来游玩。这几日听的燕青兄弟名号,只恨无缘结识。不想今日在此相逢,也不枉此行了。”
燕青见张扬豪爽,便也道:“兄弟原来是山东人呀。来一次不容易,明日我找几个相识陪兄长畅游北京。兄长也正好结识一些朋友。”
燕青又给张扬介绍些北京名胜〉间楼上已经坐满人,一个小厮到的燕青身旁,恭声道:“请公子准备一下,演出就要开始了。”
燕青抱拳道:“兄长,先失陪一下。小弟去去就来。”
张扬听的这勾栏还有演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有这许多人来捧场呢,感情那对姐妹花也要出场表演吧。按这架势,那对姐妹花日后必是红牌,再想看她们表演那就难了,因此人们才趁今天来一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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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鱼翁得利
且说张扬目送燕青而去,回头见那风韵犹存的老鸨已经站在对面平台上。一翻开场白后,便脆声道:“下面请名满北京的浪子燕青为大家吹奏一曲《喜相逢》。”说完便袅袅走进后面屋子。
燕青早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从容的走上台,拱手做了个环揖。从腰间抽出一只七孔玉笛,轻轻放到嘴边,吐气开声。
众人顿时被那高亢明快的音色,丰富多变的唇、舌、指、气法所吸引。此曲表现了刚健豪放、活泼轻快的情致,具有强烈的北方色彩。一曲奏完,众人尚沉醉在燕青营造的幻景中。
受过心理训练的张扬最先清醒过来,见旁边众人尚一副沉醉之色,不由大叫一声“好”。其他人闻声才醒转,略一回味纷纷大声叫好。
接着便是几名红牌姑娘吹拉弹唱了,长的倒也都十分秀丽,只是太过妩媚,歌曲间也多挑逗之意,又有一些露骨舞蹈。
一众人看着台上火辣的舞蹈,耳边听着靡靡之银,不多时便都“兴致勃勃”了。
几个红牌姑娘献艺后,老鸨才宣布二乔合唱一曲。张扬听的勾栏敢以三国美女二乔命名两个姑娘,不由对那尚未谋面的姐妹花更添了几分好奇。
房门开处,一女已轻移莲步,袅娜而出。张扬目力本佳,又在舞台正对面,凝神一看也不由舍不得再移动目光。只见那女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樱桃口,杨柳腰。端的是有风既做飘摇之态,无风亦呈袅娜之姿。
张扬暗道:光是此女姿色便不逊方才几名红牌姑娘,要两女长的再有八分相似,那今晚必有一场龙争虎斗了。
两个侍女又抬上一张古筝,另一女才在众人千呼万唤中走了出来,可惜犹抱琵琶半遮面。
楼下众人见状不由纷纷起身,希望看清另一女相貌,但又无法得偿所愿,不由开始纷纷叫喊。
勾足了众人兴致,那女子才缓缓移开琵琶,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与先前那女子赫然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张扬虽然也见过不少双胞胎,但成年后尚如此相似的张扬也是第一次见到,不由更加决定把他们收入私房。
二女向众人微微欠了下身,便坐下开始弹奏。婉转的过门之后,弹古筝的女子首先开唱,绵软甜美的声音传入耳。
众人仿佛看到玉人在江南水乡戏水。张扬却仿佛听出一丝思乡,但马上就被另一清亮明快的声音吸引。
一支新的琴曲,仿佛是从天上传来的仙乐,带着感人肺腑的韵味,象春风甘泉,那优美的琴曲,时而柔缓,时而激越,莺声婉转,丝丝入耳,越听越缠绵入醉,越听越意马难束。如果说先前几女使人“兴致勃勃”,那二乔的曲子能使人骨头都酥了。一曲结束,二乔款款而去。
众人看着倩人远走的背影,都有些意犹未尽,有钱人自然是暗下决心要化榜夺魁。
在众人的期盼、不舍中,老鸨登台道:“今晚的节目到此结束,感谢各位大爷的捧场。今晚是二乔的挂牌之日,哪位大爷出价最高,便可成为二乔的入幕之宾。”
说完还向张扬递了个鼓励的眼神,张扬见状不由一愣。
愣神间,楼上一个肥蠢中年人已经道:“我出一千贯。”如此高价顿时让楼下众人没了希望,楼上另一个公子哥也志在必得,二人开始龙争虎斗起来。张扬见两人财大气粗,也都看向二人。
燕青道:“那中年人是河北有名的地主胡有财,数代累积了上千顷良田,每年光租子便有数万贯收入。那个年轻的是新任守备的公子梁国栋,刚刚跟随他父亲到任,也是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估计那中年人多半还不知道人家的身份,不然也不敢叫价。”
张扬听了,意味深长的笑道:“是啊,自古民不与官斗嘛。”
正说间,二人已叫到二千贯。梁国栋身上钱财已然不多,见那胖子还不要命的加价,更可恨的是不时还给自己一个嘲弄的眼神,不由暗怒,给身后家人使了个眼色。
那家人会意,走到胖子身边低声道:“你不要命了,敢和我家公子争风。我家公子可是新任守备的独子,当朝太师的外孙。你似乎很有钱啊,那便先捐五万贯吧。明天亲自送给公子,不然以后让你有钱没命花。”
胖子听的是那权势滔天的守备公子,想及已经有几个大户被整的家破人亡。不由面如土色,忙点头道:“是,小人不知公子身份,多有冒犯,明日一定亲自奉上银子,还请小哥美言一二,稍后必有厚报。”
那家人冷哼道:“算你识相,还不回去准备银子。”
那胖子闻言,起身向梁国栋弯弯腰,才狼狈而去。
老鸨见没人叫价,失望的看了张扬一眼,正欲说话。
张扬见胖子狼狈而走,可不愿花落他手,朗声道:“我出三千贯。”
老鸨见有人出更高价,不由大喜,冲梁国栋道:“公子还加价吗?”
梁国栋身上现钞已经不够,闻言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走到张扬身边时阴声道:“小子,以后别让我在北京碰见你。”
张扬不屑的哼了一下道:“纨绔子弟。”
梁国栋听的张扬话语,不由面色紫涨,但到底是奸臣之后,也没当场翻脸。留下一句“但愿以后你还有命说这句话”,便匆匆下楼而去。
老鸨见张扬得手,惟恐半路再杀出个程咬金,忙道:“今晚二乔便归那位公子了。”其他人闻言嫉妒的看了张扬一阵,这才去叫其他姑娘。
燕青见事情已成定局,拱手道:“梁国栋气量狭窄,明日必会上门报复,兄弟不如随我到隐蔽地方躲躲,明日一早便出城而去。出了北京,他也奈何不得你。”
张扬见燕青如此义气,笑道:“我自有应付他的方法,兄弟先走吧,免得牵累你,”说完又把扇子递给燕青道:“明日一早,我便会远走,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会。兄弟拿我这个扇子作个念想。日后有事也可以拿此扇来山东找我。”
燕青见张扬从容不迫,把自己扇子也递给张扬,笑道:“兄弟既然有此把握,那小弟便先告退了。免得主人寻我不见,再生是非。”
张扬道:“那兄弟便先回吧,相信再见之日也不会太远。”
燕青见张扬虽然长相儒雅,但行事豪爽,不觉用了江湖礼节,抱拳道:“那小弟告辞了,兄长保重。”说完便转身而去。
张扬目送燕青下楼,见老鸨已经来到身旁,便拿出三千贯交子,递给老鸨。
老鸨也不细数,笑道:“公子果然拔的头筹,不枉我一翻心思。”
张扬奇道:“姐姐何意?”
老鸨道:“二乔也是可怜人,我自然希望他们能遇到一个有情人。公子虽然看似风流不羁,但应该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希望公子能善待他们姐妹。”
张扬笑道:“我正想为他们赎身呢,不知姐姐可否再帮个忙。”
老鸨闻言,亦不由双目一亮,但想到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不由叹了口气,道:“若是我早年能遇到公子这样的有情人该多好啊。二乔真是好福气,第一天便遇到公子这样的有情人。”说着又叹了口气,摇头不语。
张扬道:“难道你们东家不准她们赎身吗?”
老鸨摇头道:“这个行当哪有不准赎身之理,不过东家也怕有人近期给二乔赎身,定下了十万贯的天价。公子要真有心,一年后再来吧。那时五万贯应该可以抱的美人归。”
张扬听了也不由一愣,十万贯似乎可以买万亩良田了,有这么离谱吗?
老鸨久经事故,见张扬神色笑道:“说来也不离谱↓两人每晚渡夜资怎么也在二百贯吧,一年下来便在五万贯了。十万贯确实不多。”
张扬以前也知道勾栏能赚,没想到如此厉害,这简直就是印钱嘛。贪官恶霸冒着生命危险,也没人家一个红牌姑娘赚的多呀。张扬记得自己一路似乎也差不多有十几万贯收获,笑道:“你去拿她们的卖身契,我去拿钱。”
老鸨见张扬居然准备拿十万贯给二乔赎身,不由羡慕不已,等张扬身影消失,才转身去拿契约。
张扬出的勾栏,便见门口一个人闪到了黑影中,知道是那梁国栋的人,也不理他。到的客栈取了十万贯交子,回到勾栏签字画押。这才与老鸨向二乔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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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二乔初夜
秋夜,天高露浓,一弯月牙在西南天边静静地挂着。清冷的月光洒下大地,是那么幽黯,银河的繁星却越发灿烂起来。周围一些房间又开始传出诱人的小曲,伴着嫖客的怪笑,姑娘的娇嗔和勾魂的呻吟,给夜空平添了几分淫靡。
翠云楼能有今日的规模,除了东家背景深厚、经营有方外,也离不开各位红牌姑娘的努力。因此东家对待红牌姑娘也都特别大方,只要你走红便能有一座小独院,当然一些色艺双绝注定要红的姑娘也可能预支给你。二乔便凭借色艺和孪生的优势,分到了一个独院,而且今天又是二女的挂牌之日,院内更是张灯结彩。
张扬本不准备让二乔在勾栏度过第一个甜蜜的晚上,但见二乔院中如此喜气,自己独院虽然清静但也冷清,还不如这里有洞房的感觉,便也打消了带她们走的念头。张扬挥手让小厮离去,关上院门,便听的屋内二乔开始细语。张扬耳力本佳,站在屋外凝神一听,二人对话便也清晰入耳←也想了解一下二人的性格,便也站在外面开始偷听。
屋内小乔听的院门响了一下,不由紧张的道:“姐姐,好象有人来了,要是刚才楼上那个讨厌的胖子,我们该怎么办?”
大乔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告别少女时代,也是紧张不已,但听的小乔之言忙道:“不管是谁,我们都要好好侍侯,不然惹怒东家,你也见过那些不听话的姐妹的下场了,到时姐姐可再护不住你了。”
小乔想到那些违禁姐妹的惨状,亦不由打了个寒战,但触到姐姐亲溺的眼神,便又恢复神采,摇了摇大乔胳膊,娇声道:“可是我一想到那肥猪看我们的眼神就想吐,要不我们趁院中没人逃吧。”
大乔闻言亦不由双眼一亮,但想了一下又摇头道:“不行,就算我们出了独院,外面也有人守着呀。你忘了我们从小有多少姐妹逃跑被活活打死了。”
小乔见姐姐又否定了自己的注意,不依的道:“那我们怎么办?”
大乔也习惯了被妹妹依靠,想了一下,满脸憧憬的道:“只有希望不是那个胖子了,最好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以后能帮咱们跳出苦海。”说完不由想起楼上浪子燕青旁边的那个公子,全场也只有他看自己姐妹的眼神清澈些,而且看他的服饰,定然不缺银两使用。
小乔不解的道:“为什么是以后啊?他能帮我们马上赎身不是更好吗?”
大乔心底也是闪过一丝黯然,刮了小乔的琼鼻一下,道:“你真笨,东家培养我们这么多年,我们如果不替他赚够钱,他怎么舍得卖我们。你忘了上次一个客人要替巧奴姐赎身,结果东家开出了三万贯的天价,一般人哪有这许多钱,结果现在巧奴姐还不是得接客呀。”
小乔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笑道:“那我们就不能碰上一个大大的财主,为我们赎身啊。”
张扬听到这里,已经基本清楚二人的性格了,小乔活泼调皮大乔聪明温柔。大乔必然平日极为爱护小乔,不然在勾栏这样的虎狼之地,早磨平小乔的脾性了,哪还能留下什么活泼。只是二人定然不会想到小乔这次说对了,只不过自己不是什么大大的财主而已。
张扬上前轻轻叩了叩门。便听屋内小乔低声道:“人来了,姐姐你去开门吧,我有点怕。”
张扬在屋外听了亦不由想笑,刚才还想逃跑,现在却连门都不敢开了。
大乔也有些紧张,白了妹妹一眼,强自镇定的打开房门,见屋外之人居然是自己刚才所想的公子,不由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低头道:“公子请进。”
小乔在姐姐身后看到是个俊俏公子,也是暗舒了口气。
张扬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见二乔娇颜如花,又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实在不知从何下手。以后相处日子还长,如果直接上床,很明显不妥,那自己该怎么办呢。好在二女也都十分羞怯,不敢抬头,也没看见张扬的窘状。
张扬正苦思间,瞥见中间桌子上有桌酒席,忙道:“我们先吃些酒吧。”二女也紧张不已,自然点头附和。
几杯酒下肚,张扬也不再拘束,二女又经过数年训练,也学的察言观色的本领,琴棋书画都通。见张扬长相儒雅,便也谈一些诗词。
张扬经过基因改造,拥有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又在图书馆浸淫半载,诗词也读了不少。初时尚是三人讨论,到的后来便成了二女听张扬评述。
文学典故、名人诗句都是经过历代学者考证而来,加上古代书籍印刷不便,一般大儒也读不了多少本书。张扬随口说出一些文学典故、名人诗句,尽是二女闻所未闻,加上不时剽窃名家的点评,那简直就是当代大儒的水准。
小乔见张扬侃侃而谈,姐姐脸上充满孺慕,不由惊奇不已。自己只当他出身高贵,读过些诗书才和他谈谈,没想到他居然比教过自己的那些大儒还博学强知。而且他又年少俊逸,若是他能帮自己赎身那就更完美了。小乔对诗词却不甚感兴趣,听了一会,便觉的眼皮沉重,昏昏欲睡。
张扬见小乔困了,便也道:“时辰不早了,我们睡吧。”
大乔正听的入神,知道妹妹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容易了。想到马上就要和他共枕,不由又喜又忧。喜的是他博学强知,忧的是那姐妹们所说初夜的痛楚。但触到张扬温柔的眼神,马上抛去了顾虑。
三人进的卧室,大乔娇声道:“奴家给公子宽衣吧。”
张扬见大乔美目含羞带怯的样子,也是心动不已,笑道:“那为夫先谢过娘子了。”
大乔闻言,亦不由心里一甜,能与他做一夜夫妻也是好的。娇媚的笑了笑,轻移莲手开始给张扬宽衣解带。
张扬只觉从大乔身上不断散发出一阵淡淡的处子幽香,不觉意动。
虽然已经是深秋,张扬也不过穿了一身单衣,大乔几下便除去了张扬衣服,结实健美的身形便暴露在空气中。二女见张扬并不似寻常书生一般孱弱,也不禁情动不已。
张扬见二女玉颊飞霞的样子,再也无法克制,一把便搂过了大乔,厚实的嘴唇吻上那红艳欲滴的香唇,舌头也轻轻叩开玉人的牙关,去捕捉那小巧的香舌。同时两手也没落下,微微用力便撕去玉人衣服。
大乔只听一声破帛声,全身便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舌头被一吸,便觉一阵异样的感觉从舌尖传到全身,酥酥的令人浑身乏力。
张扬双手也不停歇,左手直接钻进肚兜攀上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只觉肌肤细腻,充满弹性,不同于老鸨的绵软,而是软中带硬,不由开始揉捏起来。右手也抚上了那垂涎已久的圆臀,丰满圆润的臀部也令张扬乐而忘返。
大乔只觉国防重地连连被袭,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不断带给自己那异样的快感,那羞人的部位也被一个炙热、坚硬的东西顶着。张扬摸索了片刻,便觉下体越来越涨痛,见大乔下体也已水到渠成,便抱起大乔向床上走去。
大乔躺在床上,低头瞥见男人那庞然大物,似乎比姐妹们说的还要巨大,不由惊道:“夫君,奴家尚是第一次,还请夫君多怜惜些。”
张扬见大乔一脸惧怕,也知道自己经过改造,下体比常人大了许多。点头小心的进入,分身顿时被温软的洞穴紧紧包裹,挤压的快感使得张扬不由下体猛沉。
大乔只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娇呼一声,张扬见大乔双眼含泪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停住身子,开始爱抚玉人。
良久,大乔才觉疼痛消失,同时下体也开始瘙痒,不由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觉得稍微好受了一些,不由开始摇动起来。张扬收到信号,也开始慢慢挺动,大乔只觉更加醉人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不由开始飞蛾扑火般的配合,诱人的呻吟也不断从口中发出。
不多时,大乔只觉灵魂飞上天堂一般的快感袭来,一阵颤抖,便昏了过去。
小乔在一旁看了许久,早已春潮泛滥,见状忙脱去衣服接应姐姐,张扬只好再次小心开苞,良久,才又剧烈的挺动起来。好一阵子,小乔便尖叫一声,享受起第一次人生的高潮,张扬随着小乔下体的痉挛也是脊柱一酥,射出了千万子孙。
两人互相拥抱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良久才甜甜睡去。
第三十六章 诱人晨练
晚秋的拂晓,已经有些寒意侵人,但也格外清净,城池还没有白日的喧嚣,只有一些雄鸡的啼声互相呼应着。空气是这样的清香,使人胸脯里感到分外凉爽、舒畅。繁星一批接着一批,从高远的蓝天上消失了,独独留下那苍白的残月。
翠云楼的姑娘和恩客们肉搏了一夜,还都沉沉睡着。没有了虫子的诱惑,勤劳的鸟儿们也不再早起。在平常人还在熟睡时,一些勤奋的学子、武生已经开始每天的功课。奇怪的是翠云楼一个小院居然也有人在打拳,而且势若闪电,只能看到一个人影闪烁挪移,举手抬足间居然带着刺耳的啸声。
度过一个幸福甜蜜的初夜的大乔早早便醒来,希望可以在白天到来前,多看一眼已经悄然藏在心头的情郎。满脸柔情的转头看向旁边时,发现心爱的情郎已经踪迹全无,只剩一脸疲惫幸福的妹妹。
大乔顿时只觉心底一阵揪心的痛,美眸也不禁蒙上一层晶莹。难道他只把自己姐妹当成一夜春梦,醒来便毫无留恋的走了。想到此,只觉芳心欲碎,眼泪也悄然滑落脸旁。
但转瞬张扬儒雅俊朗的面孔便又浮现在脑海,想起昨晚郎君含情脉脉的眼神,大乔又是一阵甜蜜。或许郎君是不忍分离的苦痛才悄然而别。想到此,大乔又满脸幸福,想到情郎的博学多知和昨晚那一宿狂欢,不由沉醉不已。
良久,大乔才又醒神过来,见外面天色渐亮,不由又担心起来,也许马上就会有新的客人来了,自己姐妹从此便得开始生桃熟李的生活了。以后还有什么脸再见情郎呢。
大乔胡思乱想了半天,才听到窗外那刺耳的啸声,不由芳心一动,起身便向窗口冲去。刚一动弹,便觉下体一阵疼痛,大乔也顾不得许多,咬牙跑到窗前,掀起窗户,见院内正是情郎。
那刺耳的啸声居然是情郎打拳发出的,昨晚只以为情郎身体不错,没想到他居然武艺不凡。要是别人告诉自己有一个文才堪称大儒,武艺又能力压群雄的人儿,自己多半不会相信。想不到自己却有幸遇到一个,还把初夜献给了他,若是以后能与他长相厮守,每日花前吟诗,月下舞剑,那该多好啊。想到此不由痴了。
张扬正全神练拳时,瞥见窗口玉人正赤裸的掀着窗户呆呆看着自己,完美的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脸上还有几滴未干的珍珠,似乎憧憬着什么。
早晨正是男儿冲动之时,张扬见得如此画面,不由一阵冲动,闪身跳入窗户,双手便攀上那挺拔丰满的玉峰,开始揉捏起来。
大乔马上便感觉到了男人火一样的热情′然下体仍旧有些疼痛,但想到马上就要分离,也顾不得许多,热情的回应着张扬。
张扬扯去自己衣服,正要提枪上马时,摸到玉人依旧红肿的下体,不由神智一清,强忍着下体的冲动,在大乔洁白的额头轻轻一吻,笑道:“你们刚刚破身,等以后我再吃你。”
大乔见张扬如此体贴,更是芳心凄楚,想到以后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会,更是热情如火,媚笑着道:“奴家想要嘛。”说着还玉臀轻摇,拿下体摩擦着张扬的独立金鸡。
异样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张扬不由又想起昨晚的销魂,理智也再次消失,抓着玉乳的手更加用力的揉搓起来,狂热的吻向玉人近乎完美的脸颊。
大乔看着情郎再次陷入激情之中,不由更添几分媚意,柔荑顺着情郎结实的胸肌,画着圈缓缓而下,到的那火热之处才停住脚步,五指虚握,缓缓套动起来。
张扬只觉下体一紧,玉人光滑的五指已经开始慰劳自己的兄弟,第一次尝试这种快感的张扬陶醉间,突然感到嘴里有些苦涩,醒神看去原来自己舔到了玉人未干的泪水。张扬放缓手中的动作,道:“你怎么哭了?”
大乔见情郎再次清醒过来,手底又加快了动作,媚笑着道:“奴家刚才见官人武艺高强,欢喜的失态了,让官人见笑了。”
张扬在特种部队时便被要求注意细节,刚刚在外面便看见大乔眼睛红肿,脸上也有几道泪痕,本来想问的,只是一看到大乔诱人的身体,便有些精虫上脑了。喜极而泣也就是一两朵幸福的小浪花,哪会留下痕迹。当下从玉人身上依依不舍的移开手掌,装做生气的道:“我不喜欢别人瞒我。”
大乔见情郎似乎生气了,不由慌道:“官人别生气,我是醒来见官人不在,以为官人已经走了,这才有些伤心。以后我再不会瞒官人了。”
张扬昨晚大谈诗词时,便发现大乔有倾慕之色,闻言扶起玉人,笑道:“大乔不要担心,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的。”
大乔也忘了勾栏的天价赎身银,高兴的投入情郎怀中,小腹当下便被那更加滚烫坚硬的阳根顶了一下。
正沉醉在情郎天长地久的许诺中的大乔,想起自己学过的一项功夫,朝情郎抛了个媚眼,便款款蹲下,看到眼前狰狞的巨物时,还是吓了一跳。但略一犹豫,还是使劲张开檀口,费力的含住了巨物。
一丝丝热气喷到敏感的龙头,加上那条灵活柔软的香舌舔弄,异样的快感再被心理的征服感无限放大,张扬只觉一阵销魂搬的快感从下体不断传来。哪还记得什么梁国栋,梁中书的。恐怕现在天王老子来了,张扬也敢斗上一斗。
小乔正沉睡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弄醒,睁眼见姐姐正给情郎吹萧。想起昨晚的销魂快感,马上就想分杯羹。刚一动弹,便觉下体一阵撕裂搬的疼痛,不由娇呼一声。
张扬见小乔醒来,便示意大乔向床边移动,大乔会意,便一边吸吮着,一边移向床上。
小乔看着二人香艳的姿势,想到昨晚的销魂,不由媚意横生,痴痴的看着两人结合处。
二人移到床上,大乔也觉喉咙有些疼,见妹妹神色,便示意她接替自己。
小乔可不知个中痛楚,喜滋滋的爬到情郎胯下,才发觉昨晚带给自己销魂快感的东西是如何狰狞可怕。
正在快头的张扬可不管这许多,按住小乔脑袋,就来了个霸王硬入嘴,小乔也尝到了姐姐的痛苦。良久,才适应了情郎的尺寸,展开自己的训练成果。小乔吹萧也和性格一样,香舌神出鬼没,不时在龙口舔弄。
张扬把玩着大乔丰满坚挺的玉乳,享受着小乔别样的服务。不多时便攀上欢乐的颠峰,一股强劲有力的精华射在小乔嘴里。
小乔吞下那传说中的养颜之物。爬到情郎身上,娇嗔道:“累死我了,夫君你怎么奖励我。”
张扬看着胸前两个自己还只能靠声音分辨的姐妹花,却又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大手摸上小乔浑圆挺翘的玉臀,笑道:“等过几天,回了家,我让你再飞上一次云端。”
小乔听了,不由回味起昨晚的销魂。
大乔却双眼一亮,一瞬不瞬的盯着情郎道:“夫君要带我们回家?”
张扬见大乔面色郑重,便也笑道:“我已经给你们赎了身,契约便在我衣服里。咱们等下便回家。”
大乔闻言,不由扑到张扬身上,香唇吻上情郎大嘴,香舌也来了个幽香暗渡。
张扬经改造后,呼吸悠长不少。享受着玉人的热情,良久居然发现自己有些窒息,而大乔居然还热情如火的吻着自己,并没有一丝呼吸不畅的迹象。
奇怪的张扬松开嘴唇,发现大乔并没什么不适,不由暗道:难道这就是人的潜力吗,看来自己经过基因改造也还远未达到人体颠峰。
大乔见情郎奇怪的看着自己,不由粉脸含羞的埋在情郎怀里。
张扬又与二女缠绵良久,才起身去安排跑路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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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携美出城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燕。已经是深秋,树上的叶子经过秋风的洗礼,大半早已随风落地。余下的几片也耷拉着脑袋,穿上了秋装,准备在下次秋风来临时回归大地。可惜今天是个难得的艳阳天,松鼠们也都惬意的享受着这寒冬前难得的好天气。
张扬出的屋子,见天气不错,加之刚刚享受了一套香艳的服务,更是觉得天凉好个秋′然刚刚泻身,但张扬并没什么腰酸腿软的感觉。
迈步走出院子,便见左边一人闪身躲到一个花树后面去了,衣服正与昨晚梁国栋身后的家丁一个样子,想来就是梁国栋派来盯梢的。
张扬装作观赏景色的样子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便向那藏人的花树走去。
那家丁见张扬居然向自己藏身的地方走来,不由更是使劲往树下缩着身体,大气也不敢出,希望张扬发现不了自己。正默默祈祷间,却见张扬纵身跃来,刚要逃跑,喉咙便已被扣住。
张扬扣着那人喉咙的手紧了紧,沉声道:“等下老实回答,不然把你变成花肥。”
家丁只觉喉咙一阵剧痛,张扬又面色凶狠,仿佛自己稍一犹豫便会掐断自己脖子,闻言忙不迭的点头。
张扬稍稍松了松手指,道:“梁国栋派了几个人盯我?”说着又紧了紧手指。
家丁只觉张扬的手似乎就要捏断自己脖子,忙道:“只有我一个。”
张扬闻言,笑道:“这样就好办了,你先休息一下吧。”说完不待家丁反应,便一掌打晕他,藏在那花树后面。然后才向自己独院走去.
石勇起床后,侍女便告诉他张扬让他在院中等候。等了片刻,便见张扬神采飞扬的进来。
张扬拿了自己包裹,递给石勇五百贯交子,道:“你去买俩匹好马,然后出北门沿官道寻来。不要耽误太多时间。”
石勇接过交子,也没多问,自去马市买马。
张扬也不退房,到的后面勾栏,见门口一个胖子正要上车。张扬上前道:“打扰一下,本公子愿以五百贯买下这个马车。不知官人肯割爱否。”
此时一匹马不过百贯,那胖子听的有如此好事,忙道:“公子既然有事,不妨先拿去用。”
张扬递给胖子五百贯的交子,笑道:“谢官人成全,日后有缘再见。”
胖子看了看手中的交子,满脸堆笑的道:“我乃黄百川,就住在东城。公子以后若有这样的事情,我愿意再次效劳。”
张扬见他如此贪财,也懒得搭理他,拱手道:“我还有事,你把马夫带走吧。”
那胖子见状,便也招呼车夫向家走去。
张扬又回到二乔独院,二女已经穿上秋装′然衣服有些厚重,但合体的剪裁,还是凸显出二女娇好的身材。小乔正收拾着一些漂亮的首饰,张扬可不敢耽误时间,见状便道:“那些东西都是这***场所的,就不要带了,以后我再给你们打。”
小乔闻言,看了看手中漂亮的首饰,不舍的道:“可是它们真的很漂亮啊。”
张扬见小乔一脸的不舍,也知道女人对那些首饰的喜爱,便如男人对美女的爱恋一般。也不忍让她失望,笑道:“那就带你手里的这些吧。”
小乔闻言,顿时大喜,马上把手中首饰都放到梳妆盒,然后牢牢的抱在怀里。
张扬小乔样子象极抱蛋的母鸡,不由失笑出声,但见小乔还意犹未尽的看着其他首饰,忙道:“我们走吧。”
大乔见妹妹样子实在不堪,生恐情郎不高兴,拉着妹妹便走。
三人出的院子,那老鸨已经带着俩个小厮过来。张扬随手抽出几千贯交子,递给老鸨,道:“这些钱就当买下二人身上衣服和首饰了,我们还有事,便先走了。”
老鸨见二乔脸上春色还未退去,眼中也是情意绵绵,不由羡慕起二人命运来,接过交子,也未察看数目,失神的道:“二乔真是好福气,可以找到一个好归宿,你们快些走吧,那梁公子一定会再来的。”
张扬闻言便也告别老鸨,与二乔向院外走去。
此时小厮和没有客人的姑娘已经开始张罗新的生意,见三人出来,也听的张扬昨晚千金赎身的事情,纷纷向二女投来羡慕、嫉妒的眼光。好在二女刚刚挂牌,还没有熟识的姐妹,也无人话别什么的。
出的街上,张扬抱二女上了马车,自己坐在车板上,挥了一下马鞭,吆喝着赶马走路。
张扬坐在车板上,看着街上又开始一天营生的百姓,也是别有滋味。
二乔自小便被卖进勾栏,每日不是学文便是练乐,哪曾见过这市井百态,二女上车后便掀起车帘,爬在窗口看着街上的各色小摊。
街上行人乍见两个一模一样的仙女,不由忘了手头的工作。喧嚣的街道也瞬时变的落针可闻。行人都停下脚步看着马车,更滑稽的是小商小贩们。卖菜的举着南瓜,张口欲吆喝,看到二女却忘了吆喝,张着嘴傻傻的看着马车。卖油条的也忘了拿勺子,伸手便去捞油条。滚烫的沸油直接就给他来了个过油肉,杀猪般的惨叫这才惊醒众人。
张扬扭头见状,不由笑道:“你俩快放下帘子,省得我们出不了城。”
大乔闻言这才不舍的放下帘子。小乔却娇声道:“夫君,我还是第一次上街,你就让我看看吧。”
张扬可不想被行人堵住,到时梁国栋再带人追来,自己可没法从万军中带走二女,摇头道:“以后我们再看,昨晚我可是在守备公子手中夺的你们,让他追来就不妙了。”
二女听的情郎为了自己得罪了城中权势最大的守备,两双美眸顿时闪闪发光,沉醉在幸福当中,小乔也乖乖坐在车厢里。
三人出的城不久,石勇便骑马赶来。石勇见三人情话绵绵,便道:“主公,我去前面探路,免得江湖同道冲撞。”
此地刚离了北京不过几里,哪有什么人敢拦路抢劫。张扬知道他是不愿打扰自己,便也笑道:“去吧,小心些。”
张扬则与二女互诉衷肠,以前看过的一些情书,更是不要钱的说着。二女哪曾听过现代那许多大家写的情书,更加觉得情郎文采非凡,芳心也是抹了蜜一般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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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客里又写了一篇九一八的感叹,爱国者去看看吧.
第三十八章 纨绔子弟
且说梁国栋昨晚气呼呼的回了守备府,拉了两个侍女泻火后,才沉沉入睡。梁中书又只此一子,平日十分溺爱,因此少了几分管教,下人自然更不敢去惊他美梦。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看了看身边两个俗脂庸粉,想起昨晚那对姐妹花被人拔了头筹,便一阵气恼。要不是父亲说那翠云楼背景复杂,自己非砸了它不可。
看着两个尚沉睡不醒的侍女,更觉火大,掀开被子,一脚便把边上的侍女踹下床。
二个侍女昨晚被梁国栋百般折磨,梁国栋入睡后半宿,二女才含痛入睡,因此才醒来的迟了。那被踹醒的侍女公子一脸怒气的看着自己,想到昨晚的折磨,更是害怕,颤抖着爬起身跪下叩头道:“奴婢错了,还请公子原谅。”
梁国栋见侍女浑身青一片紫一片,身子也颤抖个不停,与那昨晚的姐妹花的雍容美丽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忘了那是谁的杰作,怒道:“该死的奴才,不教训便忘了自己的身份了,还不给本公子穿衣。”说完起身又一脚踩醒另一个侍女,二个侍女忍着剧痛给梁国栋穿好衣服。
人模狗样的梁国栋看也不看两个侍女一眼,便起身而去。
二女见他出屋,这才敢小声哭泣。
梁国栋出的屋子,贴身小厮早就在门口候着,梁国栋让他招集府中养的众闲汉,一群人这才浩浩荡荡的向翠云楼而来。
到的翠云楼,小厮见众人提枪带棒,也不敢阻拦。
一群人进的厅中,老鸨忙迎来道:“公子要哪位姑娘陪侍。”
梁国栋道:“我要昨晚挂牌那两个。”
老鸨也知他身份,闻言忙赔笑道:“她们已经赎身走了,不如我给你换两个其他红牌姑娘,一定让公子满意。”
梁国栋闻言,不由愣道:“走了…给她们赎的身?”
老鸨道:“便是昨晚那个公子,他用十万贯现钱给二乔赎了身。”
梁国栋听的自己白跑一趟,怒道:“他家在哪,今天我还就非要那对姐妹花了。”
老鸨见梁国栋如此痴,也是暗骂,但也怕殃及池鱼,道:“我只听他是山东的,大早晨就上路回去了。”
梁国栋闻言,忙道:“来人,给我去牵马,一定要追上他们。”说完又想起那个自己留下盯梢的家丁,又道:“张三,你带两个人留下,见到李四,便给我打死了。”说完便又带一群人向府里走去。
不多时,几十人便骑马从守备府直奔东门,一路闪避慢些的百姓纷纷被撞倒踩过。沿路被搅的鸡飞狗跳,百姓死伤无数。守门士卒听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城里传来,刚要关门拦截,便看到一马当先的梁国栋,赶忙向两边跑去,免得殃及池鱼。一行人出城,便望东追来。
已经是秋末,游子和探亲访友的人纷纷趁寒冬尚未来临赶路回家。
梁国栋出城后才发现官道上车水马龙,要依他平日性子早放弃了,可想到二乔美色,又不甘空手而归。于是便领人挨个搜看马车。一般马车里多是女眷,哪能让他们随意查看。好在他们人多势众,又各个凶神恶煞一般,普通百姓哪敢反抗。一些自恃有身份的人刚想充大,便被毒打一顿。
毕竟梁国栋的父亲已经是北京权势最大的人,外公又是朝中一手遮天的太师,一般官员他都懒得理会。只是这样一来速度无疑慢了许多,而且张扬也没打算回梁山,直接走的北门。
一行人跑了二十多里,仍未找到目标,梁国栋虽然会骑马,可平日养尊处优惯了的。这一路颠簸几乎令他闪了架,若非下面那想起二乔便硬挺的东西支撑,早打马回府了。又寻了几里,仍然一无所获,梁国栋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小厮也跟着他嚣张惯了,哪受的如此苦楚,小心的道:“也许他们走的小路,咱们恐怕很难赶上。毕竟老爷乃守备,他们哪敢走官道。我看刚才那小娘子也不错,何必舍近求远。”
梁国栋也正想找个借口回府,闻言点点头道:“这次便便宜那个小子了,以后他要再敢来北京,一定让他有来无回。走,咱们回府。”
众闲汉闻言,也都松了口气。
一行人掉头走不多远,小厮便指着前面一辆车子,道:“刚才那小娘子就在这车上,公子也累了。何不坐车回府。”
梁国栋正火大,闻言淫笑道:“好主意,给我把车夫宰了,埋到路旁。”
那车夫看到刚才一群人又返回,不由心惊肉跳。见几个人执刀冲来,也顾不得车上女主人了,跳下车便往路边草丛跑去,路旁野地坎坷难行,马匹断难进来,车夫刚刚暗呼侥幸,便觉胸口一痛,低头见居然穿出一截箭头,想起临行前自己发的“一定舍命保护女主人,否则刀矢加身”的毒誓,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车夫吃力的回头看了马车,眼中尽是后悔之色,也许自己应该奋力保护主人,那样也许可以逃过一难。刚刚往回迈了一步,便觉力气不断从胸口流失,抬脚也变的异常困难,视线也变的模糊不清,隐约见几个人执刀来到跟前,接着红色的血舞便从自己胸前飘舞而出,煞是好看。
几个闲汉骂着砍倒车夫,随便塞到一个草丛后面,回到官道向公子复命,却已不见公子身影。见同伴们都一脸猥亵的看着车子,听的里面传出的淫笑声和女子的哭喊,也都会意。一个闲汉驾驶车子掉转头,向城里而去,众闲汉也都跟在后面,听着车内的动静。渐渐的一阵肉体撞击声从车内传出,那女子似乎也被塞住了嘴,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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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榜最后一天了,没收藏的赶紧了。
第三十九章 初会武松
张扬一行出城后,便望北而走。这日来到一个去处,四围都是高山,中间一条驿路。石勇却自认得,对张扬说道:“兄长,此间地名唤做饮马川,山里常常有大伙在内,近日不知如何。我们是否绕路而走。”
张扬艺高胆大,又正想收纳豪杰,闻言笑道:“无妨,山寨正招兵买马,我也想会会天下豪杰。”
石勇闻言,便也骑马护在车旁。
车马刚刚来到山边过,只听得一声锣响,走出一二百小喽罗,拦住去路,当先拥着两筹好汉,各挺一条朴刀,大喝道:“行人住脚。会事的快把买路钱来,饶你两个性命!”
石勇也是胆略过人,见状便道:“我先去会会这俩人。”
张扬摇头道:“不用,你护着车子,我去会会这俩人。”说完便跳下车,向那拦路之人走去。
那上首一个双眼赤红的汉子,听的俩人对话,不由笑道:“好一双不知好歹的汉子,说不得今天爷爷的刀子又要见红了。爷爷我便来会会你,添一个喽罗,算不得好汉。”
说完见张扬赤手空拳,又道:“那汉子,你惯使什么兵器,爷爷让人给你去取,免得别人说我占你便宜。”
张扬笑道:“我不惯使什么兵器,你只管放马过来,我空手也接的住。”
那汉闻言,把手中铁链扔给一旁喽罗,道:“我也不占你便宜,咱们便在拳脚上见个高低,若你赢了,我们再不难为你。”
张扬见这人行事磊落,便拱手道:“请吧。”
那汉也不客气,回了个礼,便使出黑虎掏心之势′然招式简单,但那汉力气不弱,出拳时居然还带起些许风声。
张扬本来便擅长拳脚格斗,改造后身体素质大幅提高,也慢慢习惯了依靠速度和力量取胜。见状伸手便捏住了那汉拳头,同时五指用力握紧。
那汉见张扬抓住自己拳头,刚要挣扎,便觉拳头如被铁钳夹住一般,剧烈的疼痛使的半边身子都没了感觉,软软的就要倒下去,知道自己和人家差距甚大,但又不好开口求饶,只得咬牙坚持。
张扬见那汉子已经额头冒汗,便也松手,道:“得罪了。”
那汉勉强站直身子,一面微微活动着右手,一面道:“兄弟神力,小弟甘拜下风,冒犯处海涵。”说完便又回头让后面的喽罗让路。
另一白净汉子见同伴一招便受挫,拱手道:“敢问兄弟大名?”
张扬见终于有人问起自己名字,笑道:“我乃梁山张扬。”
那俩汉子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便拜倒在地。那眼睛赤红的道:“原来是一合生擒呼延灼的张扬兄长,难怪我不堪一击。近日只听江湖同道传颂兄长大名,不想今日在此拜识尊颜!”
张扬扶起二人,道:“江湖朋友抬爱罢了,俩位好汉高姓大名?”
那双眼赤红的汉子道:“小弟姓邓,名飞。为双睛红赤,江湖上人都唤做火眼狻猊。旁边兄弟姓孟,名康,祖贯是真定州人氏,善造大小船只。原因押送花石纲,要造大船,嗔怪这提调官催并责符,把本官一时杀了,弃家逃走在江湖上绿林中安身,已得年久。因他长大白净,人都见他一身好肉体,起他一个绰号,叫他做玉幡竿孟康。
山上还有哥哥裴宣,他原是本府六案孔目出身,极好刀笔;为人忠直聪明,分毫不肯苟且,本处人都称他铁面孔目。亦会拈枪使棒,舞剑抡刀,智勇足备。为因朝廷除将一员贪滥知府到来,把他寻事刺配沙门岛,从这里经过,被我们杀了防送公人,救了他在此安身,聚集得三二百人。这裴宣极使得好双剑,让他年长,现在山寨中为主。烦请兄长同往小寨,相会片时。”
张扬正想收纳豪杰,闻言便也道:“既然兄弟盛情相邀,我怎敢不去。”说完又让二乔下车。
饮马川众人见到近乎一人的二女,不由都有些傻眼。张扬也知道二女杀伤力,咳了一下,邓飞便清醒过来,忙呼喝喽罗去山上报信。
众人上的寨前,裴宣已得信出寨迎接。张扬看裴宣时,生得面目刚毅,也是暗暗决定让他上山去掌管军法,以免军师权利过大,尾大不掉。
当下裴宣安排二乔到客房歇息,邀请张扬二人到聚义厅上,俱各讲礼罢,谦让张扬正面坐了,次是裴宣、石勇邓飞、孟康,五筹好汉,宾主相待,坐定筵宴。
席间张扬说起八百里梁山泊的雄壮,和众头领豪杰之事。
裴宣早感饮马川人少寨陋,随时有灭亡危险,闻言拜倒,道:“小弟寨中也有三百来人马,财赋亦有十余辆车子,粮食草料不算,倘若仁兄不弃微贱,收纳我等,愿听号令效力。未知尊意若何?”
张扬扶起裴宣道:“兄弟肯上山,我怎会推拒。只是我还要往沧州会一人,不若我修书一封,兄弟持书上山,他们见我书信自会安排你们。我也很快就会回山的。”
裴宣道:“也好,我们便先往山寨等候兄长。”
众人又吃了不少酒,至晚,才各自回寨内安歇。
次日,饮马川之人便向梁山而去。张扬一行人则直奔沧州,不则一日,来到沧州界分,问人道:“柴大官人庄在何处?”问了地名,依言而行,不多时,早望见那座庄院∧下一周遭一条涧河,此时已经上冻,两岸边都是合抱巨木。
石勇上前问庄客:“柴大官人在庄上吗?”
那庄客看石勇风尘仆仆,似是来投靠的江湖汉子,便道:“官人来的巧,庄主正在庄上,你们随我进去吧。”
张扬扶二乔下车,在庄客惊艳的眼神下,进了客厅。
不多时,便见一个三十四五年纪的汉子进来,生的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衣着也极是光鲜。进来看到二乔也是双眼一亮,但转瞬便把目光转移到张扬二人身上。见石勇身材剽悍,张扬更是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抱拳道:“在下柴进,不知俩位高姓大名?”
张扬见柴进视线在二乔身上只停留了一下,也是心中暗赞他意志,还礼道:“在下乃梁山张扬,听的柴大官人专一招接天下往来的好汉,才来拜会。”
柴进也是自小便爱结交江湖人士,听的是新近声名鹊起的张扬,翻身便拜,道:“小可久闻兄长大名,不期今日来踏贱地,足称平生渴仰之愿。”
柴进身份却与诸人不同,张扬虽然不愿,但也不得不按照宋朝礼节,拜在地下答道:“张扬一介草莽,如何当的庄主大礼。”
柴进见状,忙扶起张扬来,口里说道:“昨夜灯花暴,今早喜鹊噪,不想却是贵兄来。”满脸堆下笑来。
张扬见柴进接得意重,心里甚喜,又唤石勇二乔也来相见了。
柴进喝叫伴当收拾了众人行李,在后堂西轩下歇处。柴进携住张扬的手,入到里面正厅上,分宾主坐定。
柴进道:“不敢动问,闻知兄长在梁山做的好大事业,如何得暇来到荒村敝处?”
张扬来此却是为了水浒中的好汉武松,闻言却也不好如实相告,只好答道:“久闻大官人大名,如雷灌耳。山寨又没什么事情,随便来走走。”
柴进听罢,笑道:“兄长看的起柴进便只管住下。不是柴进夸口,任他捕盗官军,不敢正眼儿觑着小庄。”
山寨势力错综复杂,张扬可也不敢下山太长时间,闻言道:“本想与庄主多盘桓些时候,不想路上耽搁了几日。山寨又是草创,也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