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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重生之妹妹情人-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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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9: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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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重生之妹妹情人-4-6

  27、好哥哥亲哥哥(辣)

东大路的三居室里,一色暖色调的现代家俱,虽然主人鲜少来住,锺点工也把这里打扫得纤尘不染。

桑沛把桑柔平放在桃红色的弧形沙发上,她全身上下只穿着薄长针织衫,若隐若现地露出发育中的桃形乳房,纤细得一手可掌握住的腰身,修长白皙的长腿。

那肌肤,比珍藏的羊脂玉还要白上三分,更温润,更通透。

这时候空调还没有完全把温度调上来,大冬天穿这么点让桑柔有些冷,她双脚紧紧并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两条腿交织着相互摩擦,双手抱胸犹见可怜的望着桑沛。

「来,哥哥抱着你。」他解开黑色长袖衬衣,露出健壮的胸膛,把她禁锢在怀里。

「哥哥替你暖着,不冷了是不是?」桑沛压在她身上,挺动胸膛去摩擦她的胸,鼓胀的胸脯被坚硬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他微喘气又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这会哥哥替你暖着,等会你可得知恩图报,用小屄把哥哥的大棒暖舒服。」

桑柔轻捶了一下他的背,恼怒他的不正经。

桑沛低声笑了一下,向后抽开一点身,把她的薄长针织衫脱掉,用自己胸前的两颗硬粒对准桑柔胸前的两粒硬粒轻轻地磨蹭。

他的乳珠是褐红色,又小又硬,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又大又软,向上微微翘起。

柔与刚,软与硬,男女身体的差异随处可见。她的颜色色泽都要比他的漂亮多了,这是造物主的偏爱。

两人的硬粒上下相互摩擦,有时候她的乳珠不听话,滑出他的掌控范围,他还要一手紧握住她的乳肉,固定好不让乳头滑动。

「柔柔,你乳头硬了。」本来他是个很冷的人,可在情事上说情话又

她红豆大小的乳头本来软软的,可在他的玩弄下硬成铁粒。

「好了,可以了……嗯,可以了。」她害羞得右手握拳放在嘴边,低低喘息,口中甜美的娇喘不断溢出,他如铁一般的身躯火热的贴在她身上,动情的在她身上摩擦取暖,她的身体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控制一样,热潮从血液里喷薄而出,在她的四肢胡乱流窜,最终涌向双腿处的那一处密道,而后,她感觉到自己流出了一道滑液。

这句身体她完全掌控不住,它好像有着自己的意识,只愿意听从桑沛的旨意,跟随桑沛的手指起舞,渴望桑沛身体里蓬勃的男性力量。

他直起身弯下腰,咬着她脚踝处那一块凸出的骨头,如真的啃骨头般,反复品尝。

「好妹妹,你怎么能这么白?」他又吻住她的脚心,用舌头舔,喃喃道。

白到让他情难自禁,血液翻腾都往下身汇去,下身的巨龙早在上楼搂抱时就向她起立致礼,但现在是硬得让他疼痛,如万蚁啃心。

「痒痒,沛哥哥,快别亲了,我还没洗澡,脏死了。」

「是有点味道。」她一天下来也没走多少路,汗味谈不上,但有些异香,那味道不像她的体香,更像小脚本来的味道。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干她操她,可有个声音却还记得提醒他不能来强的。

桑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那黑阴阴的毛发蜷缩着卷在一起,把中心的那一线贝肉藏得严实,从细缝中流出的那一小鼓透明的液体,却暴露了她情动的秘密。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到沙发背上,屄口跟着腿部的动作立即门户大开。

「给我看看。」

桑沛拔开她下身杂乱无章的粗毛,把那干净的一处露了出来。他把她自己流出的淫液在屄口涂抹开,可这样还不够,他又在手上沾了一些口水,在她屄口揉抹开。

「嗯嗯……沛哥哥,沛哥哥……」桑柔的大脑变成了一堆糊浆,晕沈沈迷糊糊的,竟除了叫他的名字,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连呻吟声的频率也是跟着他的手指而起伏。

「好柔柔,我叫你好妹妹,你应该叫我什么?」他一步步的循循善诱。

「沛哥哥,不要……」她听懂了他的话中意,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快叫,不准撒娇。」他捏住她的乳头,狠狠地揪了一把。

「好哥哥……」如刚出生的小猫一样的声音。

「听不见。」

「好哥哥,呜,沛哥哥你欺负我。」她大了点声,却又不好意思了,做爱她都不羞,却羞上了叫他哥哥。

「对,再叫,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双瞳嗜血。

桑柔捂住脸,忍着羞,真的高高低低的叫唤起来,「好哥哥亲哥哥……啊……」

听着桑柔的声音,桑沛想象到的画面是他两手握着她的细腰,而她象小狗浑身赤裸的趴在地板上,一边被他操着,一边小嘴里叫着好哥哥亲哥哥,那滋味……

28、第一次(辣)

在桑柔小声地惊呼中,桑沛把她从沙发抱到了大床上,床是大红色的圆床,犹如新娘的新房,就摆在客厅的西南角。

他抓住她的手,亲吻她的脸,道:「知道我买这床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买了大红的枕套,大红的被套。装修工问我床该放哪的时候,我跟他说放客厅。因为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来。」

「沛哥哥……哥哥,可以了。」她回望了他一眼,双目含情,自己摆好了姿势。

桑柔侧脸枕着抱枕,乌黑的发撒在抱枕上,下身翘起,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空调终於发挥了它应有的功能,房间里温暖如春。

对於即将到来的情事,桑柔本以为自己可以坦然面对的。在这一刻之前,她都是这么以为的,可事到临头,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她有些害怕的喘息,口中的「哈」「哈」「哈」带着惊恐的尾调。

前世的那些往事……无爱的男女性交……让她害怕影响今夜这么美好温馨的气氛。她焦虑起来,世上的语言那么多,汉字的博大精深,该怎么告诉他,她是爱他的。

她唯一可做的,就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桑沛安抚的拂过她及臀的黑发,成s形的雪白的背脊,大掌最终停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两手成爪抓住了蜜桃般的臀肉。

桑柔的身子微微颤抖,带动雪白的臀部前后抖动,两股间鼓起的小馒头收缩着。

他俯身亲吻她的背,啃咬,吸吮,手在她的臀部若有似无的抚摸。她背脊上两块蝴蝶骨微微凸起,犹如天使的羽翼,下一秒就要展翅高飞。

「别别……啊……」她低泣。

「你要的。」

他轻柔地抓挠她股间一簇簇的黑毛,以一指抵着肉瓣外围打着圆圈旋转。然后,他的手指伸进那一条细缝,直到整根手指在她的股间消失不见。那里面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滑腻,只是手指埋在里面他就感到了极大的快感。

她晕红了脸,趴在抱枕上不断地发出「哈嗯……嗯嗯嗯嗯」的抽泣声。

#

桑沛抱起桑柔,把她凌乱的发拨到肩后,轻吻她染了艳色的眼角。

「哭了也好看。」他说着,又动情的吻住她。

两个人在沙发上跪立,她隔着内裤揉着他硕大的巨龙,他轻柔地抚摸着她两腿间的白肉馒头。

他拉开内裤的松紧带,露出巨龙的一角给她看,「喜欢吗?」

「嗯。」她低垂着头轻点了一下头,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有红透了的耳尖泄露了她的心思。

他脱下内裤。

「柔柔,试着舔他。」他带领她的娇嫩的小手摸向巨龙,然后压下她的头。

她晕红了脸舔向马眼,小舌一伸一缩,突地低笑一声,「好硬。」

他低吼一声,又把她放倒。

#

桑沛跪在桑柔大张的双腿间,扶着巨龙夹在两片肉瓣之间,来回摩擦,有时候巨龙不听话,自发的滑进那个滑腻的小洞,他还会抽出来在肉瓣的外围摩擦。

「……嗯,好哥哥饶了妹妹吧,别折磨我了。」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来,犹如关不上的水龙头,全身酥酥麻麻的,痒得很,空虚是从身体深处透出来的,偏偏可以灭火的人不让她好过。

他试探地探进半个龟头,屄肉就如饥汉遇见绝美的食物,贪婪的把龟头夹紧,咬住不放,内里好像有千万只小嘴在吸吮龟头马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你好狠的心,要让我马上就泄出来了吗?」精关差点把持不住,他恼怒地问。

桑柔难堪地摇头,她不是故意的,小屄淫荡的程度也超乎了她自己的想象,只恨不得有什么进来捅一捅,给她通一下筋骨才畅快。

「我要全部进去了。」他想尽快的捅破那层膜,全部埋进她体内。

「嗯嗯……」她以低吟来回应他。

桑沛挺腰往前一送,一枪带血。

她微昂着头,眉头紧皱,小嘴大张,洁白的贝齿露出,柔美的叫床声溢出。

「啊……哈啊……沛哥哥……哥哥……啊啊……哦……好哥哥,你好棒,好舒服……」

痛楚只有那么一小会,然后就是毁天灭地的快感。

开始时,他动得极慢,缓慢的抽出,再缓慢的插入,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面部的表情,怕她挨不过。

「好点了吗?」

「嗯嗯。」她的应答太像呻吟,只能又点点头。

应该说太好的才正确,他进入她,两个半圆最终合成了一个圆,她感到了圆满。

看她一脸享受的样子,眼神也好像在哀求他快一点,再快一点,他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顶到最嫩的花心,再抽出一点,再全部顶出去。

「啊啊……哥哥,哥哥……」她畅快的呻吟。

后来,两人相连之处竟然发出淫荡的滋滋水声。

她双手交叉成倾斜的十字形抱在胸前。

最美的是那一波波的乳浪。

桑柔仰躺在大床上,双手情难自禁的紧抓抱枕,大腿成m形蹬在半空,两腿之间跪着一个男人,握着她的两条小腿,不遗余力的操干花屄。

突地,桑沛静止不动,妈的,不是他不想动,而是小屄把他紧紧地咬住,贪婪地吃着肉棒,小屄的肉壁快速收缩,以他觉得不可思议的速度。

「吼!」他全身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渍,低吼一声,被她夹得泄身。

他黑着脸,第一次竟然只坚持了二十分多锺,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桑柔还没有完全到那一个最高点,快感就嘎然而止,虽然有些郁闷,但更关心他的状况。

她试探性的搂住他,说着违心的话,「沛哥哥,你好棒,我已经很舒服了。」

其实还差了一点啦,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但看他的脸色,她不敢说出来。

29、早不早泄?(辣)

客厅的红床上,一个男孩伏在女孩身上腰部有力地耸动,肉体拍打的水渍声不绝於耳。男孩的气质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四肢颀长健壮却犹带青涩,女孩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俏脸上却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口中逸出时高时低的呻吟。

「沛哥哥,嗯,不要了……」淫水不要命的往外流,席卷桑柔体内的情潮。

一条雪白的大腿别在桑沛的腰间,向外叉开,另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在他的肩上,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向内的蜷缩,受激情的困扰,她的眉头紧皱,两颊晕红。

桑沛扑腾扑腾埋头苦干,额头上的热汗滴落在她的鼻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他努力在她身上耕耘,势必要一雪前耻。

先前被她夹得早射,他这次要在她身上讨回来。

「嗯嗯……哥哥,你轻点……」小屄内最痒的那处被不断的顶弄,最开始是舒畅的,浑身像通电一般,带着强烈的刺激又有一些疼痛,让她忘却了一切,只记住了他在她体内的温度和坚硬。可一直这样用力的干,她也会疼的。

她犹如被人重重的抛上天去,又重重的摔下来。

桑沛猩红着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烂她,看她还敢不敢作弄他,还敢不敢看他的笑话。

「哥哥,你那真的不是早泄……嗯嗯……」她苦声哀求,祈求他的怜悯。

听到早泄,他手臂上的肌肉贲起,箍住她腰间的力更重一分,心中的残暴更深一分,凶狠的顶弄娇嫩的花心。

一道闪电劈过,她脑内一阵眩晕。

「不不……哥哥,亲哥哥,要丢了,丢了……哦……」

他们的身躯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小屄紧咬肉棒不断的收缩抽搐,他全根都埋在她体内。

她吃着他的肉棒,他吃着她的小嘴。

肉棒在她体内弹跳,那坚挺的硬度和向上微微挺起的角度异常清晰。

「哥哥,哥哥……」

在她忘情的叫喊中,他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情事过后,他问:「我强不强?」

「强。」

桑柔狼狈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殷红的小嘴,嫣红的乳头,鼓胀的胸脯顺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小腹处白斑点点,两腿间的凹陷处被棉被的一角遮住,她是真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厉不厉害?」

「厉害。」

「早不早泄?」

「……不早泄。」好险,她差点就顺着他的问题回答早泄了。

她真的是怕了他的小心眼。

「那再来一次。」

他要用实力证明,他的大棒能征服她的小屄。

「哈……沛哥哥,我身体好像有点不舒服,突然喘不过气来。」

原谅她装可怜吧,她是真的不行了。

「真的?」

「嗯嗯。」她含着晶莹的眼泪使劲点头。

为什么她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她爱得深沈。

30、养狼(微)

整整一个星期,桑沛和桑柔缩在房间里,除了吃睡就是做爱。

「你怎么和叔叔阿姨说的?」桑柔问。

她跨坐在哥哥的大腿上,细嫩的双手扶着他宽阔的肩上下摆动。

硕大的肉棒被小屄吞吐,时而露出一小截粗壮的根部,时而全部淹没不见。

「带你去外省。」他沈着气回道,想让她自己动,又嫌她速度太慢,就两手掐住她的细腰,上下抛动。

「嗯嗯……嗯……啊……」桑柔头挨在他肩上喘息了一阵才又问道,「她没问理由?」

「没。」桑沛叼住她胸前上下甩动的硬粒,实在太迷人了,红豆大小的乳头镶在洁白的乳肉上,光鲜艳丽。

「呵呵,阿姨一定恨死我了,我把她的宝贝儿子睡了。」

桑阿姨一直不怎么喜欢自己,应该说,桑阿姨唯一关心的就是她儿子,想到她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和她儿子睡在一起,桑柔就暗爽。

他往上一顶,她娇吟一声。

「到底是谁睡谁?」他问,他们关心的侧重点永远不同。

「你,你。哥哥,是你睡了我。」她收敛荡漾的眼神,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是知道她是装的,他也最吃她这一套。

中午时分,冬日升了出来,暖洋洋得令人全身舒畅。

桑柔在床上翻了个身,听见哥哥打电话的声音。

「谁啊,什么事?」

桑沛已经穿好了衣服,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全新的冬装,扔到床上,示意桑柔穿上。

「起来,消失怎么久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不要起来,沛哥哥,你帮我穿衣服。」她嘟着嘴伸着懒腰撒娇,「我的腰好酸哦,都怪你。」

#

一群人正围在一个特制的精钢铁笼子前,恶意的嬉笑声传进桑柔的耳中。

桑柔走进一看,才发现笼子里关的是一条小狼,它全身皮毛黝黑,两条前肢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可它毫不退缩,径自凶狠的看着周围恶意的人们,尤其是其中一个穿橘黄色衬衣蓝色牛仔裤的男人。

琥珀色的眼睛流转着琉璃般的光彩,随时处在戒备防御的状态,两只黑色的耳朵立在头上,代表了它永远不会妥协。

贝塔。桑柔浑身一震,对於一只差点咬死她的母狼,她怎么可能忘掉。

「畜生,我要剥了你的眼睛。」橘黄色男人,也就是万家声说道。他转身就要去拿武器。

「在看什么?」桑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

「沛哥哥,这条狼……」

果然,他一听她的话头,就明白了她接下来的意思。

「怎么了,你喜欢?」

「嗯,可不可以让我养?」这是他的狼啊,威武无比,现在却被人关在一个小笼子里戏弄。

「万家声,这条狼你是从哪里来的?」向轩和万家声勾肩搭背,问道。

「呸,这只不通人性的畜生,咬了我一口。」万家声说着,拿出被白纱布包成大包的右手给向轩看,「我舅舅给我从西边带来的,一条地道的野狼崽,本来我想自己养着,哪知道它不是识相,我今天正想宰了它。」

「怎么没把你的jb咬掉,让你不能人道。」向轩嬉皮笑脸地说,这里就他和万家声熟点,这种事只能他出面,「这是高尔夫球场,又不是野营的郊外,你在这里杀生也降低自己格调,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你把这条小狼让给我,我替你教训它。」

向轩又一锤捶在万家声的肩上,说,「当然,兄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向轩想:反正他现在付出多少最后都会在桑沛身上加倍讨回来,哈哈。

31、小狼贝塔

向轩哥俩好的把万家声扯到一边,小声说:「你小子前一阵子不是到处托人要82年的拉菲吗?那东西少,爱酒的人也舍不得出手,就是有你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吧,正巧我爸藏了一瓶,我偷渡出来给你,和你换这匹小狼,划得来吧。」

「你敢?」万家声怀疑道。不容他不怀疑,要说他们这官二代、官三代,要说谁家家教最严,毫无疑问是向家无疑。

「明天就把酒送到你家去,。」向轩肯定地说。

「成交。」万家声喜笑颜开,这匹小狼他今天本来就想在朋友面前宰掉的,现在换来一瓶好酒更划算。万家声心里算计,有了这瓶酒,那个眼高於顶的冰山美人就该躺在他身下了。

#

桑柔在知道向轩是拿什么去换贝塔后,有些担心地问:「阿轩,这样你会有麻烦吧。」

极品葡萄酒讲究三好:好的产地、好的年份、好的酿酒师。其实,拉菲庄园1982年的葡萄,长得不是最最好的。它的珍贵之处在於,1982年帕克评分时,帕克先生用他一生的荣誉打赌,说拉菲酒将来一定是款好酒,最后的结果没让帕克先生失望,后来拉菲酒果然成为世界顶级名庄酒。

82年的葡萄酒在爱酒人士里赋予了不同的意义,且它的数量一年一年的减少,更是物以稀为贵。

向轩凑到桑柔耳边偷偷地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家老头有好几瓶,少一瓶他发现不了。」

「被向叔叔知道你偷东西可不是好玩的。」桑柔道。

「拿自己家的东西不叫偷。」向轩摆手,又对袁斯里道,「嘿嘿,如果我接下来一个月都进不了家门,大头,你可要收留我。」

这时候,高尔夫球场的侍者把装狼的笼子提了过来,交给向轩,向轩又转交给桑柔。

桑柔刚要伸手去摸,看看贝塔的伤处,就被桑沛拦住。

「我来,它会咬人。」

桑沛打开笼子,小狼就抬起水雾弥漫的琥珀色眼睛,对着他呜咽,好像看到了久违已久的亲人。

「哥哥,它好想很喜欢你。」桑柔看到贝塔对哥哥的亲近,不禁感叹动物的灵性,於是说:「我们叫它贝塔好吗?」

「嗯。」

桑沛抚摸贝塔头顶的毛发,贝塔马上伸出温热的舌头去舔他的掌心,他轻声叫了一声,「贝塔。」

贝塔马上自己摆头在他手心蹭来蹭去。

「它倒是和我有点缘。」桑沛道。

「我先带它去包扎一下。」说着,桑柔就提起箱子,让侍从带路,去医务人员处。

#

桑柔走了以后,向轩用手撞了撞桑沛的心窝,奸笑道:「你们俩成了?」

一边说着一边以左手围成一个虚圈,右手食指往虚圈里捅了捅。

虽然用得是疑问语气,但貌似向轩已经认定了。

桑沛浅酌一口红酒,但笑不语。

「阿沛你这么闷骚,没想到行动力一点也不差。我一看小柔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她经了男人。」

袁斯里敲了一下向轩,「你怎么这么淫荡。」

但转而,袁斯里又向桑沛举杯,「阿沛,恭喜。小柔才刚满16岁没多久吧,你可别太欺负她。」

桑沛回敬,接受祝福,道了一声,「谢谢。」

「你和她说了没?你马上就要去斯坦福商学院。」袁斯里又道。

「……」

这时候桑柔走了回来,问:「在聊什么?」

她带笑的眉眼无声地询问哥哥。

32、冷静一下

高大的摩天大厦节节后退,桑柔坐在副驾驶座上哼着乡村情歌,她的声音低柔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蜜,有时想到什么,她的嘴角又会勾起笑容,偷偷地瞄一眼貌似专心开车的桑沛。

车子突然停下来,桑沛看着前方不语,其实是在考虑着什么开口。

桑柔侧首带笑望着桑沛,「哥哥,是要买什么东西吗?」

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声音突然有些干涩,「小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这么残忍的事情,他不想伤了她,最终还是伤了。

看他紧锁的眉头,桑柔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笑着,声音柔柔地撒娇道:「如果是不好的消息我不要听。」

现实就是现实,不是逃避就可以视而不见的。

「我要去美国。」

桑柔好像被人当头一棒,头顿时懵了。怎么可能,他们才刚刚在一起没多久,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她才尝到爱情的滋味,事情明明这么的美好……

他爱她,她也爱他,他们才互诉衷肠。

「……是阿姨让你去的?」阿姨望子成龙,完全有可能。

她千方百计的为他找借口,他却一再戳破。

「不是,半年后我就会去美国攻读斯坦福商学院,爸妈还不知道,我打算今天晚上和他们说,但想在那之前先和你说,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你不参加高考了?」

不,她不相信,这不可能。

她突然反应过来,说:「不可能,你说谎,你这个骗子,斯坦福商学院是mba研究生院,你根本不可能申请到。」

不是她看不起他的能力,而是斯坦福商学院虽然不是美国常青藤联校之一,身价却比常青藤联校还高,录取率为全美最低,压过了哈弗大学商学院,每年在亚太地区的招生更是屈指可数。他才是一个将要面对高考的高三生,没有那个硬件能力。

这种情况桑沛早已猜到,这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状况。

「一年前,机缘巧合之下我认识了克里斯教授,他不仅是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还是斯坦福商学院的荣誉教授。这一年间我们一直通过mail联系,探讨过几个问题,他愿意保荐我直接攻读商学院。他们对文凭不是很在乎,只要有足够的实力。你知道,大学的东西我早在家就学完了。」桑沛沈声解释道。

「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把我当成了什么?混蛋,你这个吸血鬼,恶魔,你该下十八层地狱……」她捶打他的胸口,很想问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和她上床,为什么要勾引她身陷囹圄。是不是陷在情网里的人只有她一个人,他一直在看她的笑话。

可是问不出口,那样她连最后一点可能的自尊也没有了。

「小柔,你冷静一下。」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制止她毫无章法的殴打。

「放开我,我不要冷静,我要打死你,我恨你。」在她以为自己最幸福的时候,他的一句话就把她打回原形。

眼泪像掉线的珠子一样落下,她的心好痛,前世那些被侮辱、被欺凌都没有被他玩弄痛。

那些人她不在乎,可她……爱他啊,她爱他。

他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够了没有,我也不想离开你。」他大吼一声,制止她的疯狂,转而把前车窗摆着的水果刀塞到她手里,又冷静说,「打我多累,直接一刀捅死我够不够?」

桑柔甩烫手钢铁般把水果刀甩在车厢的地毯上,脸上一片木然,倏地眼泪又大颗大颗的落下来,她把脸埋在两腿间,无声痛哭。

33、转过去我喜欢从后面(野外,激h)

卡宴阻碍了后面其他车辆的行驶,含有询问意义的喇叭声一阵盖过一阵。

桑沛重新发动车子,猛踩油门,卡宴最终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山顶停下,蛇形的绵长公路,茂密的树丛,有一丝的熟悉感。

「你还记得这里吗?」桑沛开口,「当年我们被绑架的地方,也是我们差点丧生的地方。但凡当时我们运气差一点,就做了亡命鸳鸯了。」

桑柔抬起变成兔子一样的红眼睛,打量四周。

「一年前这里被改造成了盘山公路,偶尔还会有飙车族在这里赛车。但当年的事没完,你的亲生父母隐藏了一笔巨大的宝藏。怀璧其罪,他们去世后,用心险恶的人於是把主意打到了你身上。」

「包括你父母?」她正是对他有气的时候,说出的话更是不留情面,气冲冲的。

「嗯,包括我父母。」他淡淡地开口,「他们收养你只是想从你身上获得好处,我不否认。桑氏集团从很多年前就开始腐化,东挪西挪,为了维持一个庞大集团的光鲜外表,我父亲开始想旁门左道。你父亲和我父亲在三代之外有血缘关系,凭着这一点关系,他收养你,顺便把你父母留给你的产业全部接手,据为己有。」

「这些我就知道。」她是舍不得对他说重话的,说了一句,心里难过的反而是自己,於是又貌似安慰地道,「有得有失,我明白。」

她要的并不是他的自责。

换做别人收养她,也只会是这个结果,说不定比这还不如。

「我父亲从你那里拿走的产业,我以后都会帮你拿回来。」桑沛说,「如果事情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你父亲藏下一笔宝藏,知道的人虽然少,但不是没有,当年的绑架就是宝藏的后续。我还不够强,最起码,不够强到保护你。」

静静地听着他说话,她戳着车窗上的薄雾,外面天寒,车厢里开着空调,车窗上结了一层厚厚的水汽。

她看着车窗上印出的自己的倒影,回想到小时候和他的打打闹闹,那时候不觉得什么,现在确感到了无限的甜蜜,心中虽然软了,口里还是逞强。

「别为自己找借口了,想出国就出国,拿我做借口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也不要,只要他陪着她。她也不想要那么多钱,钱够用就好了,多了反而选择太多。

「你就当我找借口好了,我拜托了万里照顾你。」桑沛板正她的脸,让她看着他,认真地说,「我不在的时候,不准多看其他的男人一眼。」

「你一走我就找个男朋友。」桑柔俏目圆睁,红红地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

桑沛低笑一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不信。」

他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心,桑柔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因为被他说对了,就算他不在,她也没办法违背自己的心意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

她恶狠狠地咬住他近在咫尺的下唇,气嘟嘟地道:「呜呜呜,你混蛋。」

「确实,我很混蛋。」

「混蛋,我恨你。」

「不,你爱我。」

桑沛手下一动,座椅就放低,他压倒她,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诱惑道:「有没有想我?」

同时,他还拉着她的小手摸向他胯间鼓胀的火热一团。

「不想。」桑柔微微喘气道。确实是不想,今天早上他还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骑呢。

「那就是我想你了。」桑沛低喃出声。

舌头就像一条狡猾的小蛇在她口中肆虐,舔过她每一颗贝齿,再卷住她的舌头共舞。他是怎么回事,好像渴水者一样吸取她的口中的津液,又把自己的津液渡进她的口中,最后他竟然还不满足,把粗大的舌头伸进她的喉咙口,微微的刺激感,让她整个身子都酥了。

桑柔腰部一颤,酥麻感爬过,低吟一声「嗯」。

她今天穿着一身修身大衣,配了一条灰色的小短裙,大腿被厚厚的黑色丝袜包裹。

他一手伸进她的大衣,袭上她的胸,一手把她的黑色厚丝袜褪下来,隔着内裤摸向她的肉屄,口里发出感叹,「好可爱,这里,这里,都好可爱。」

「好热。」桑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车厢里的空调开得太足了,柔媚的身子在车椅上难耐地扭动,随着她的动作,在大衣掩盖下的丰乳也微微晃动。

桑沛一只大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这一块的肌肤非常的柔软,他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

「我们去外面,搂着我。」他说。

桑柔水雾朦胧地看他,连起身的力气都被抽掉了,依言把手搭在他脖子上。

他抱起她出了车厢,把她放在前车盖上。

桑柔的大衣未除,所以并不觉得寒冷,但下身的黑色丝袜被褪下来了一半,半掉不掉的掉在大腿上,裙子下除了一件薄蕾丝内裤,再没有其他,像漏了风一样,蕾丝内裤是半透明的那种,若隐若现间可以看见两腿间黑色的形状。

「还是粉色的丁字裤,特意为我穿的是不是?」桑沛高兴地的竟吹了一响口哨。

还真是为他穿的,但这种没脸皮的话她当然不能说出来。

「才不是。」她晕红着脸娇嗔抗议。

「转过去我喜欢从后面。」他兴奋道。

34、哥哥,别操的这么狠(辣,激h)

黑黔黔的野外,山顶之上,寒风阵阵,偶尔小波浪的旋风卷起,吹动光秃秃的的树枝嘎嘎作响。

在这天寒地冻中,竟还有一对男女不知死活的打野战,柔媚的娇喘和低沈的打趣随着小股旋风在空中打转,不知道飘向何处。

桑沛顾着桑柔的身体,不敢把她的大衣脱了,只半褪了她的丝袜,丁字裤穿了就好像没穿。

他心里明白,这是桑柔为了让他开心,特意为他穿的,心里对她的爱恋不觉得又多了一分。

桑柔坐在车盖上,在哥哥让她转身后,她不依,反而伸出手,娇娇柔柔地说:「不要,我喜欢看着你,要抱。」

桑沛无奈地抱住桑柔,她一撒娇他就没辙,说到底,这也是他这些年惯出来的。以前明明不是这样,他喜欢欺负她,现在越大反而越不舍得,他爱宠地说了一句,「你啊。」

这样温柔的一句,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加亲密起来,淡淡的温馨围绕在两人四周。

一根细绳完全不能覆盖住蜜屄,最初的视觉盛宴过后,他看见她蜜屄旁被细绳紧紧勒住,显出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又止不住的心疼,轻柔地摸了摸血痕,说:「丁字裤不舒服下次就不要穿了。」

「嗯。」桑柔应答。丁字裤虽然好看,但她实在是不习惯穿,绳子还老是不老实,在胯间滑来滑去,她真心觉得不舒服。

桑沛已经弯下腰,头滑到了裙底。

天太黑,看不清,他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照着那神秘之地。

在刚才桑沛的爱抚中,桑柔下身流出了一点蜜液,恰好把细绳打湿,晕染出了比原来更深的颜色,粉红经过淫液的侵染变成了玫红。

细绳刚好卡在两片肉瓣中间,强行的让花苞绽放,平时,这两瓣总是如含羞草一样紧紧闭拢的,没有男人的爱抚休想打开。

花瓣的颜色也比平时深上一份,桑沛打趣说:「小柔,这都是我的功劳啊!没有我孜孜不倦的浇灌,它哪能像现在这样看一眼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他修长而又带着薄茧的手指曲起,似羽毛般的轻扫过肉瓣。

桑柔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他肩上,微微痉挛,脚趾因哥哥的爱抚难耐地向上翘起,手撑在车盖,翘首向后仰,口中毫不掩饰的呻吟。

「哥哥,上面……恩呢……奶头也要摸摸。」她敢这么大胆的口出淫语,所仰仗的也不过是山顶上没有其他人,有是只是鸟类的尖啸。

「不可以,上衣不能脱。」

他粗糙的手指拂过她的大腿内侧,把细绳拨开,口手并用,疼爱那绝美小屄,一会儿用舌尖抵住美屄顶端的阴核抵死厮缠,一会儿用舌面来回反复舔过肉瓣,一会儿又含住肉瓣用牙齿轻轻地啃咬那嫩肉……在她痛哭中,一大股清澈的淫水尽数地吞进他口中。

他又起身,抬头吻去她喜极而泣的泪,问:「哥哥伺候得好不好?」

桑柔的喉咙干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刚刚的那一次小高潮让她的需求更加迫切,小火山爆发之后是大火山的爆发,蜜处止不住的阵阵痉挛,抽搐的肉壁不断的收缩,好想……好想……

她的反应桑沛都尽收眼前,不由一笑,说:「现在轮到你来伺候哥哥,下来。」

桑柔求之不得,连忙搂住他的脖子。

#

桑沛把桑柔从车盖上抱下来,让她双手扶在沥青路边的一颗树叶落光的大树上。这颗大树非常奇特,枝桠众多,均向上逸出,偏偏一只分枝向下长着,在临近地面一米处又向上生长,一支树枝生生长成了奇怪的「v」字形。桑沛早就注意到了这处地利,把桑柔的一只脚架在「v」字形树枝上,这样更方便他操弄。

「柔柔,」他叫了她一声,就扶着巨根从身后捅入。

桑柔只感觉那粗大慢慢地破开自己的小屄,肉壁一下子就被挤压开。那磨人的痒意不但没被大棒解开,反而更深了。

她双手紧紧地抠住树干,手指关节处都用力地发白了,一只细白的美腿还架在树干上,丁字裤和丝袜一同挂在那翘在树干上的腿踝处,粉色丁字裤和黑色的丝袜随风飘扬,她就这么淫荡地叫了起来,「哥哥,动重些……嗯嗯……」

桑沛在她身上花的力气从不小,像打桩一样狠狠地插入,再狠狠的抽出,偶尔用力过猛龟头还会带出鲜红的屄肉。

他的腰如马达发动机一般,桑柔先熬不住了,抠进树干里的手指因为用力细嫩的指腹都流出血。

「哥哥,嗯嗯……可以了,碰到底了……别……别,别这样玩,小柔真的经不住了……」

「我看你正爽着,说谎是不是,好啊,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从桑沛的角度看过去,肉屄和肉棒完全融为一体,当他全根插在她体内的时候,连条细缝也看不见,完全贴合在一起,当他抽出来时,丑陋的巨根又被绝美的小屄紧紧咬住挽留。

美屄内壁的温度高到烫人,那才是真正的极致享受,好像有无数个小口,如婴儿吮奶般吸着棒身的每一处,层层叠起的褶皱又挤压着他的棒身。

「不可以,它越来越大了,好难受,恩呢……啊……」

她含在体内的巨根的形状和温度已经达到了不能以常理思忖的程度,她真怕,下一秒,他们的交合处就会热到爆炸。

「越大你越喜欢是不是,你看,淫水流地越来越多了。」侧耳细心去听,真的有肉体啪啪水声穿来。

「哥哥,别操得这么狠,嗯嗯,轻点,会被操坏的。」

桑柔的头贴着树干,细嫩的小脸摩擦粗糙的树干,她突然清醒地尖叫一声,「等等,我怎么听见脚步声了。」

「你听错了。」桑沛低喘着撒谎。以他的听力,确实是一夥人往山上来,可这距离,还有一小段路程,他也就没当回事。

「不,你分开我,我不相信你,我不要了。」巨大的恐惧包裹住桑柔,她拼命的挣扎,怕被别人看去了身体。

「真的没有人。」桑沛正是无比痛快的时候,能如此柔声哄着她已经是不错了。

「呜呜,你分开我,我真的不要了,呜呜,我不要……」因为恐惧她全身都紧绷起来,洁白的脸庞也被泪水打湿。

这回,桑柔眼眶中流下的不再是激情的泪水,而是恐惧的泪水。

35、有人来了(清水)

随着陌生男人交谈声的靠近,桑柔的恐惧感濒临到顶点,一线之隔,那些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她的头像膨胀的气球快要爆炸。

如果有人靠近,一眼就能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孩被压在树干上,颤抖的身躯不能承受来自身后服装整齐的男孩的操干,或者说男人更准确,因为他的轮廓已经长成,青涩感完全褪去,宽阔的肩膀已经能承受起责任的重担。

「呜呜,有人来了……哼哼……」

「哼……」他长吁一口气。

桑沛的腹部抵住她的后臀部,全根埋在她体内,等待最后的爆发。美屄非常配合,禁锢住巨根,不留一丝缝隙,层峦叠嶂包裹着巨根。

一道绚丽的闪电从桑柔的头脑中闪过,她只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

在最后关头,桑沛把眩晕中的她抱回车中,带着她飞车离开。

他的精液还含在她的体内,一些乳白顺着大腿留下来,还好有裙子的遮挡。

桑柔把湿漉漉的丁字裤脱下来,塞进他的口袋,把厚厚的黑色打底丝袜穿上,实在太冷了。至於体内的精液,她打算回家再清理。她看见他嘴边的笑容就没好气地说:「你还笑,还笑,我恨死你了。」

桑沛狭促的眨眼说:「最后那一下夹的我狠,差点就断了。」

「混蛋,下次……下次,你再敢这样……」她举起手,作势就要殴打他。

桑沛揉乱了她头顶的发,好笑地说:「傻瓜,你想什么呢,我不会让你被别的男人看光的,女人也不会。」

桑柔看他现在心情不错,就试探着提出,「……我想好了,我想和你一起去美国。」

「我考虑一下。」桑沛沈思片刻,如此说道。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其他。」

#

将近年尾的时候,桑沛跟随桑父去参加了桑氏集团的尾牙酒会。

每年的尾牙酒会都是公司的大手笔,在公司高层和员工都签到完毕之后,酒会正式开始。

开场就是白衣绝美少女的竖琴表演,文雅的琴声在金色大厅回荡。再就是桑父发表致辞,向来宾们敬酒。

这种场合是允许有记者到场的,但到达会场的记者都是经过公关部把关,严格筛选的值得信赖的记者。

提问环节时,闪光灯闪个不停,记者同志们问到的问题也一直很和谐,直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出现。

「桑氏集团作为国内有名的上市集团,该公司员工却在昨天宣称敌对卡雅公司生产的轮胎存在安全隐患,可卡雅公司技术部门马上出面辟谣,正式声明不存在这一回事,并且将通过法律途径严惩造谣者。由此形成了影响恶劣的轮胎门事件,作为桑氏集团的当家人,请问桑董又是怎么看的?」

「这只是我们公司一个员工的内部行为,我们已经做出惩罚措施。」桑父一句话就打断记者,公关部长在一旁频频擦汗,连忙示意信得过的记者提问。

「请问是什么样的惩罚措施?」那名记者并不过这样的机会,如无意外,明天的头条将是他家的。

「无可奉告。」桑父已经皱眉。

豪华包厢休息处,桑沛双手压在桃木桌上,面容严峻道:「爸,你还以为这是以前吗,扔出一句无可奉告就打发了记者。」

「马上重新召开记者招待会。」 01-15 36、我听你的(清水)

「马上重新召开记者发布会,说实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桑沛的话掷地有声。

在这句话出口后,包厢内迎来了短暂的寂静,在场的不止桑父一人,还有控股仅次於桑家的曾氏父子,还有其他几位大董事,还有公关部部长。

「说些什么?」桑父皱眉沈吟片刻问道。

「承认错误,公开道歉。」桑沛毫不犹豫地说。

「不行,你让桑氏集团的脸面置於何地?」曾又亮马上出口反对,他看起来二十多岁将近三十,名牌大学毕业。他在桑氏集团只处於中层领导,而他现在能坐在这个包厢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父亲是桑氏集团的第二大控股人。

「阿沛,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你父亲说话,记者会不是你说开就能开的。一着不慎就可能让桑氏的名誉蒙受巨大损失,你承受得这个后果吗?」曾贤白发垂垂,拄着拐杖敲打地面,面部皱纹纵横,眼神却锐利非凡。

桑沛的眼神看向父亲,等待他的回应。

桑父起身,声音毫无起伏地道:「这件事要董事会开会讨论才能决定。出去吧,酒会已到高潮了。」

「小狼崽子长大了,就以为天地都在脚下,殊不知外面的世界还有猎豹,还有老虎。阿沛,你还需要历练啊。」曾贤在经过桑沛的身旁低声道。

其他人已经先后出去,等到包厢里只剩桑氏父子的时候,桑沛才道:「爸,你应该知道到底怎样的措施才是对桑氏最好。」

桑父恨铁不成钢,回瞪儿子:「我知道又怎么样,你以为还是以前?桑家一言堂。现在我说的话没有以前那样有分量了。我让你回来帮我,你嫌桑氏挡了你的路,百般拖延。你看看人家,上阵父子兵,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从美国学成之后回公司帮我,公司的决策你才有资格插手,现在我也会力挺你开记者发布会,否则什么也不要说了。」

说完,桑父就打开大门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了桑沛一个人,他双手握拳,双眉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形。

#

桑柔的卧室里,桑沛闭眼和衣躺在她的床上,桑柔倒了一些纯植物香精在手心,走过去把他的头抱在自己大腿上,帮他轻柔地按摩太阳屄,成循环圆圈形按摩四周。

「遇见很麻烦的事了吗?」桑柔很少看见哥哥露出这样为难的样子。

「爸爸最近又和我谈过几次,让我到公司帮忙。」他舒服得长吁一口气,过了半响才道。

「哥哥不想去吗?」

「嗯,我看过桑氏近几年的账目,真帐。一塌糊涂。现在是社会大变革时代,新兴高科技产业异军突起,而桑氏名下有好几个产业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夕阳产业。与其去搅和一滩死水,我宁可白手起家,创造属於自己的帝国。」

桑沛死咬住「一塌糊涂」四个字。

桑柔摇头,手下轻柔的动作也不停,说:「我不懂,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而且我觉得,你这么厉害,不管做什么都可以成功,就是接手桑氏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呵呵……」桑沛正想嘲笑她情人眼里出西施,对他自信过剩,就听见走廊上传来了桑琪的声音,他连忙起身,拿起书橱里的一本弗洛伊德的心理小说。

没办法,桑柔的书橱里都是这一类的心理小说。

「姐姐,姐姐,给你看一样东西。」桑琪推门而进,「啊,哥,你也在啊!」

「嗯,向小柔借一本书,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哥哥头回向我解释他在做什么呢,好奇怪。」桑琪不解地看着桑柔道。

「小琪,你不要这么怕哥哥,他除了小时候捉弄过你,平时在外面都很护着你。」

桑琪吐舌,娇俏地说:「习惯了嘛,谁叫他小时候欺负我。」

#

第二天,桑沛开车送桑柔去宠物医院看受伤的贝塔。

黑色流线型的法拉利一开出桑家大铁门,就被蜂拥而上的记者包围住,寸步难行。

车窗外闪光灯不停,被车窗挡着,记者们还在不停地想窥视车里面的情况。

为了怕桑柔曝光,影响她以后正常的生活,桑沛解下自己的双排扣长款大衣,罩在桑柔的头上。

「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他就这样穿着一件浅蓝英伦风羊毛衫跨出了车门,一出车门就被记者爆炸似的话语淹没。

「桑公子,请问你对今天一开盘桑氏集团股份就暴跌怎么看?」

「你是否会和你父亲一样回答无可奉告。」

「你对……」

「桑公子……」

桑沛环视一眼包围住他的密麻人群,道:「你们这样让我怎么回答,可以先静一下吗?」

37、哥哥,你是最棒的(清水,加更)

清晨的远郊,空气虽然清新,弥漫的雾气却还没完全散去,寒冷的风阵阵吹过。

为了防止用心险恶的人的偷窥,桑沛大衣已经脱下罩在桑柔头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浅蓝毛衣站在车外,不过他身体底子好,傲然的身姿挺拔,完全看不出瑟缩的姿态。

而且他比在场的记者绝大多数高了一个头,被包围的最中间,优势立见。

等记者们陆续安静下来后,桑沛才开口说道:「非常感谢大家对桑氏集团和我父亲的关心,对於大家一直想了解的事情,我也会就我所知道的回应大家。昨天以前公司已将散布谣言的员工辞退,他做出如此的不负责任的发言,损害的不仅是卡雅集团的形象,还严重损害了桑氏集团的形象。我们将会在今天之内制定应对策略,与卡雅集团一起共度这次难关。关於该名员工对公司造成的名誉损失,也将交由法务处处理……」

桑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性急的记者打断:「桑公子,你们这样将全部责任推给一个普通员工,难道没想过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吗?没有高层指使,他这么敢发布这样的言论。」

他的这句话得到了大多数记者的认同。

桑沛道:「并不是推卸责任,而是事实如此。我父亲在昨夜说无可奉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今天之前公司一直在进行信息收集,事情当时还没完全明朗之前,我父亲不愿意发表没有意义的声明。而现在,事情的真相已经完全调查出来。这件事一定会有人站出来承担责任,我们的细节信息搜索也已经完成。今天下午,桑氏集团将召开记者发布会,会让证据站出来说话,到时候欢迎各位的到达。」

「当然,作为曾经的桑氏集团员工,该名员工置公司名誉与不顾,暴露出了桑氏集团管理制度的不少问题,桑氏集团将会继续完善员工管理制度。」

「以后还望各位共同监督。」

「现在,可以请各位给我让一条道吗,我外出还有急事。」

记者连忙往道路两旁避让,桑公子的这番发言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法拉利车内,桑柔把衣服给哥哥披上,疑惑地问:「哥哥,你不是说不想……」

桑沛专心开车,目光直视前方,口里答道:「不是你说的吗?我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

「因为有在乎的东西在,所以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他坚定地说。

「是这么说没错……」桑柔顿了顿,她再不懂经济,也是重活一世的人,明白守成比创业更艰难,尤其是在这样的社会大变革时代,桑氏集团再不变革,不久的将来将会退出经济大潮。

但她又马上想到自家在瑞士的伯尔尼信托所那一大笔价值连城的财富,不管他做什么,她都有足够的财力支持他,就怕以他的傲气,不肯接受她的帮助……不过没关系,想帮一个人还不简单,於是又说,「是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

桑柔信赖地道:「哥哥,你是最棒的。」她还一边说一边一手握拳做加油状。

「嗯,如果这话你是在床上说的,我会更喜欢。」桑沛道。

桑柔不知想到些什么,脸色爆红。

38、哥哥真好(清水)

高级宠物医院中,医疗设备一应俱全,有单独的手术室,诊断室,化验室……寄养室等等,比起人类的医院毫不逊色。

这里只有你的宠物想不到的服务,没有你的宠物得不到的服务。

护士小姐把桑柔和桑沛带到一个单独的病房前,在开门前对两人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桑少爷,桑小姐,因为贝塔一直不愿意配合,还咬伤了我们的一个医护人员,我们只能暂时把它关在这间房间里。它野性难训,两位进去的时候也请小心。」

其实医院自成立以来,负责的多是一些名贵的小猫小狗,蛇宠也不少,但野狼还真是第一次,还是一只没有经过训练的小野狼,大家最开始还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但又一想,有钱人空虚起来玩什么的都有,恐怕连他们自己的性命也不放在眼里,也就不再惊奇了。而他们这些医护人员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事情他们只需要少看少说多做。

贝塔不止是关在房间里,更确切地说,是被关在房间里的一个小笼子里。

它原本一直怏怏地毫无生气地趴在笼底,鲜红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自己的毛发,但它一看见桑沛,就把头抬起来,身子前倾,呜呜的低叫,一副可怜兮兮的惹人疼爱的小模样,两只黑色的肉肉的小耳朵还左右摇晃,不是狗胜似狗。

望向桑柔时,又是不同的一番景观。贝塔眼里琥珀色的光芒还在闪动,带着警惕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看她一直亲近的站在桑沛的旁边,那份嗜血的光芒才慢慢褪去。

桑柔心里暗叹了一句,果然动物才是最通灵性的,它只愿意亲近桑沛。

哥哥才是它心灵真正的主人,它血脉认可的主人。

桑柔对着护士小姐说:「把笼子钥匙给我们,你出去吧,接下来不用你管了。」

护士小姐犹豫地说:「需不需要帮两位把驯兽师叫过来,毕竟……」

「不需要,你出去吧。」桑沛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

桑柔也跟着皱眉,虽然知道不应该,可她对这家医院还是有点怨言的,没有问过主人的意愿,就把贝塔关在小笼子里。不管对贝塔怎么样,都应该先问过主人的意见。

桑柔打开笼子,小心地抱起贝塔,轻柔地抚摸着它的毛发,然后冲着哥哥笑,「哥哥,你看,它不反感我。」

这么说着,贝塔就扭身跳下桑柔的大腿,原来是它要下来尿尿了,但躲闪不及,一些狼尿还是滴在了桑柔的裤腿上。

贝塔别扭地在笼子的角落里小便完,然后用两个肉肉的前爪捂住脸,害羞地不敢看桑沛。

「啊,贝塔,你怎么这么不乖。」

桑柔拿出纸巾擦拭尿液,桑沛在一旁看笑话。

「哈哈。」

她又抱起贝塔,往它的下身一瞄,像发现惊奇大陆一样轻呼:「哥哥,贝塔竟然是个小姑娘,」

她又对贝塔说,「你这么凶,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想到贝塔对桑沛的偏爱,她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对哥哥说:「难怪它这么喜欢你。」

「它好偏心。」她摸了一下它的小耳朵,经过刚才的一尿之缘,它又对她亲近了不少。但最重要的原因可能是桑沛一直揽着她的肩,而它熟悉喜欢的一直是他的气息。

桑沛爷伸手逗贝塔,指着桑柔说:「叫妈妈。」

「嗷嗷」小狼真的干嚎了两句。

「叫爸爸。」桑柔指着桑沛有样学样,小狼扭头过去,根本不鸟她。

「可恶,贝塔,你怎么能这么重男轻女。」桑柔轻声抱怨。

「哈哈。」

39、再加五个妞来(辣,群p)

冬日的阳光带着暖洋洋的温度充盈房间,空气中有那么几丝寒冷,又带着几分温暖。

即使这样安静地待着房间里,什么也不说,只要待在哥哥身边,桑柔也感觉到了安心的味道。

「哥哥,我们把贝塔养在后山好不好?」她说。

「妈那里我去说。」桑沛单手揽着她的肩,点头。

金色的阳光发圈打在她身上,白嫩的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光滑精致的皮肤甚至看不到毛细孔。

「啵」,她一个香吻就亲在哥哥的脸上,憨憨地热情道:「哥哥真好。」

桑沛摸过脸上那一道湿痕,心头一热,挑眉,「这么热情,就不怕我在这里直接把你办了。」

「这里不行的,」她娇媚地向他眨了一下桃花眼,「回去给你办。」

他下腹灼热,这回是硬到不行了。

贝塔还是留在医院观察几天,一个星期后再接它回去,只是桑柔提出把贝塔从笼子里放出来,关在房间里已经是她最大的容忍限度。

桑沛被撩得一身火,本来想回两人的小爱巢泻火,没想到半路上,又被袁斯里叫去朋友们常驻的别墅。

到场的都是一个圈子的朋友,身份家世什么的都相当,一些人去二楼谈事,一些人在一楼玩乐。

桑柔不喜欢一楼的气氛,跟着桑沛上了二楼。

没想到一群人谈完事下楼,入目的,就是一幅淫乱放荡的画面。

三对男女半褪着衣服或坐躺在沙发上,或滚在毛地毯上。

沙发上,一个女人披着一件浅黄的薄衫,里面是桃红的内衣裤,贴身胸罩和薄内裤之间用银环连接起来,她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只脚高跷起来,别在男人的腰上,内裤底向外大张,两三根黑色的毛发不老实的从内裤底龇出。那个男人上衣已经脱掉,两手分别抓住女人的乳肉。

定眼一看,那个男人竟然就是向轩。

另一边,白色的纯手工羊毛地毯上,一个女人穿着银灰色的开v礼服,v领口直开到肚挤处,她坐在白毛毯上,双手撑在地上,娇声呻吟。银灰色的真丝礼服紧贴着肌肤,男人把开v礼服往两边轻轻一扯,雪白浑圆的乳房就滚了出来,连胸罩也没有,粉色的大乳头直立立的硬起,男人整个脸都埋在女人的双乳间,吸完了这边再吸那边,不知厌倦。

一旁的小沙发上,还有一个穿着热带沙滩吊带裙的女人,骑在男人身上,用裤底摩擦男人的挡部,腰部撩人的胯动。

桑柔只一眼,就把大厅的场景都看光了,她胃部一阵翻滚,酸水直往喉咙口冒。

桑沛在第一时间就把双手罩在桑柔的双眼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全都看见了。

「这才十分锺吧,就已经干上了。」二楼上一个精瘦的年轻人道,说着,他就解外套,下楼加入战场,一边走还一边扬声吩咐道,「这三个妞不够分,再打电话,马上叫五个过来,难得今天我们发小几个到的这么齐。」

40、求求你,真的不要了(微)

「这三个妞不够分,再打电话,马上叫五个过来,难得今天我们发小几个到的这么齐。」

万家声在性爱游戏里是玩家中的玩家,而且他喜欢往低级里玩,怎么下流怎么来,他这话就是想搞群p。

袁斯里低笑两声,嗓音低沈悦耳,平白就让人感到舒服,「家声,你们玩得开心点,我们先回去了。」

「切,无聊,向轩家家规森严,还不是玩得那么嗨。」万家声指着正在脱裤子的向轩说。

桑柔胃里又是一阵痉挛,桑沛感到她的不对劲,一手捂着她的眼一手搂着她的肩,半抱着把她带向后门,如果走前门的话势必会经过正火热的情色战场。

「唉哎,你看我这脑袋,小柔妹妹还在这呢,我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万家声伸手去摸桑柔的手臂,夸张地说,「小柔妹妹,你没事吧,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一下。」

桑沛半抱着桑柔后退一步,冷淡地说:「不用了,我带她先回去。」

看这几个人去意已决,强留着也没意思,万家声挥了挥手,放荡地笑:「那下次再一起玩啊。」

一出别墅,桑柔就推开哥哥,踉跄地跑到垃圾桶旁,掐住喉咙呕吐起来。

「先陪小柔去医院看看。」袁斯里担心地说。

「我陪她就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桑沛对袁斯里和他身后的一行人说。

「今天是我们太疏忽了,忘了万家声对小柔的那点心思。可恶,明知道小柔一个女孩子在,还搞出这样的事。他这么做就是存心想恶心小柔。」袁斯里懊恼道。

「我自有打算。」桑沛道。

等到桑沛和袁斯里一行人离开后,万家声才收起脸上放荡的笑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走上三楼一间桌台室。

一个男人摸着一个白球倚在桌球台沿上,看着万家声道:「我刚才又看见桑柔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她弄到我床上来?」

这个男人正是白玉棠,他上次在沙滩上骚扰过桑柔,后又被桑沛教训,还学不得乖。

「快了。」万家声阴险道。

「还有那个什么桑沛,他妈的,算个鸟,屌什么屌,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下来给我舔鞋。」白玉棠道。

「会的。」万家声点头,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只会说,倒是快点行动啊,我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破那个大家闺秀的处。」白玉棠急切地道。

万家声冷笑一声,「什么大家闺秀,她早就被人破身了。」

「谁?」白玉棠大怒。

「除了桑沛还有谁?」

万家声握紧双拳,手背上青筋突起,他想起小时候只要一有人靠近桑柔三步以内,桑沛就揍谁。他情思萌动的那一年,性幻想的第一个对象就是桑柔,他那时候对桑柔百般献好,却每每被桑沛破坏掉。

今天聚会,他一看桑柔依在桑沛身边,动作神情与情人无异,心头一冷,就招了几个女人到别墅里。

「什么……算了,不是处我也要玩她一次。」白玉棠气愤地道,「万家声,你是不是也想玩她,我先说好,我要第一个玩。」

「难道你就没想过一起上,玩三明治吗?」

「哈哈,万家声,你真牛,我该向你好好学学。」

而桑沛这边呢。

桑柔坚持不去医院,桑沛给家里打过电话说太晚不回去了,就带着桑柔回了两人的小爱巢。

「脏,真脏。」

一路上,桑柔都在这样喃喃自语。

桑沛以为她是见了龌龊的场面,心里头害怕,殊不知桑柔一直是在说她自己。

后来,他亲手帮她洗了澡,换了睡衣,看她一直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也忍下今天多次被撩起炙热的欲望。

半夜,桑沛听见小声的抽泣声,他抬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桑柔裸露在被外的手臂,想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桑柔的身子一下子弹跳起来,从床下翻滚下去,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惊恐地向门边爬去。

「不,不,不要,不要了。」

「小柔,小柔,你怎么了,你清醒一点。」

「滚开,我真的不要了,不要,不要啊……」桑柔捂住耳朵,尖声大叫。

「求求你,够了,真的够了,我真的不要,我把钱都退给你,你放过我……」

桑柔的声音越来越弱,桑沛连忙按住她的人中屄。

「好了好了,不管发生什么,都没事了。」他把她的头搂着怀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说。

「哥哥。」桑柔好像才从梦里惊醒过来,叫道。

「我在呢。」

「爱我。」

41、淫语相求(上,辣)

梦里,桑柔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楼梯,幽长曲折得看不见尽头。

不知走了多久,她才看到前方的一丝光亮,刺眼得她用手遮住了眼。随之而来的就是女人的娇喘和惨叫声,那矛盾的两种声音竟然是同一个女人发出来的。

明亮的地下大厅,足有一个篮球场大,简陋得只有一些简单的行刑工具,最多的就是一排排材质不同、颜色不同、大小不同的阳具模型,靠墙的地方还有几个铁笼子,有成年女子那么高,铁锈散发着令人难受的味道,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光线最亮的地方,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雪白的肌肤,圆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两腿间黑幽幽的草丛,就这样暴露在人前。

恐怖的是,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紫的鞭痕,她两眼紧闭,已然昏死过去,可下身的矽胶阳具还在强烈的震动,发出永不停歇的马达声。她的身体到达了极限,偶尔因g点被刺激而娇喘,但发出更多的是凄惨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尖叫。

直到最后,那名女子的下体涌出一汪汪鲜红的粘稠的鲜血,才被放下来。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生命迹象薄弱,后背的那一大片一大片黑玫瑰染上血的色彩,妖艳而令人不寒而栗,更显狰狞。

「向小姐,请脱衣吧。」带她来到这个地下室的男人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又对那个施行暴力的中年男人恭敬地说,「先生,这是柳小姐特意为你挑选的,据她说会比上一个玩得久。」

「那小妮子,是最懂我口味的。行了,你先下去。」中年男人容貌和蔼,身体微微发福,面上还带着长居上位者的威严。

后来,她浑身浴血被抬回自己的房子,却没死成。

也是在那个时候,她才终於下定决心,脱离柳淳。死就死,就算是死她也不要死在那些恶心的衣冠禽兽身下。

可她没想到,比死更可怕的是染上毒品,毒品让她连自杀的勇气也消失殆尽。

今天在万家郊外别墅里看到了三个女人,其中那个穿银灰色开v露背真丝礼服的女人背有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刺青,与她前世的记忆一模一样。

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玫瑰,诡异而黑暗的图案,让她联想到了前世的惨痛往事。她终於真实的意识到,柳淳还存在。

那个可怕又握有某种黑暗权利的女人,她还存在於这个世界,如一条阴险的美人蛇伺机而动,吐出毒汁,腐蚀着一切她想腐蚀的人。

以为只要不想,前世的那些往事就不存在了。

原来都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空虚席卷全身,桑柔疯狂得想抓住身边的男人。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倾心依靠的人了。

「哥哥,爱我。」桑柔仰头,眼眸乌灵闪亮,带着摄人心魄的脆弱。

她的双手握在一起,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不疼似的,相互刮抓,手背上已经血迹斑斑。

桑沛心中一痛,轻柔地浅吻她的脸庞,握住她自残的双手,诱哄道:「小柔,别怕。哥哥在这里,以后再也不带你去那种地方了。」

「都是哥哥不好。」桑沛自责,他不知道今天的那一幕对桑柔的刺激这么强。该死的万家声,他绝不放过他。

「哥哥,爱我。」桑柔含情凝睇,喋喋不休的重复着这同一句话。

「小柔,小柔……」他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眉,鼻,口,妄想以这样的柔情手段平息她的恐惧和不安,却让她更加不满。

桑柔升起一股幽怨,心里又气又急,她让他爱她,他听不懂吗?她要的是凶狠的占有,而不是这样沾不到实处的亲吻。

她从他的怀里爬出来,状似癫狂地拉扯着他的睡衣,趴在他身上疯狂地啃噬每一寸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从耳朵,到乳头,再到脚趾头,在他身上留下了说不清的深红齿痕,最后她的头来到了他腿间安静潜伏的巨根处。

「这个不能咬。」桑沛连忙钳住她疯狂得不顾一切的贝齿。

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她会咬断他的巨根。她留在他身上的齿痕那么疼痛,带着要把他身上的肌肉都咬下来的力道,却让他心疼不已。为她心疼。

黑暗中,一切的感觉都那么的清晰,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缠。他不让她用口,她就用手。她随便揉了两下,硬物就勃起,胀大,肿胀了。

桑柔揉硬了巨根,就撩起自己的睡裙,扯下小内裤,用手扶着巨根就把它塞进自己体内,坐在他身上摇腰胯动。她骑在他身上,上半身直立着,导致子宫的位置下降,巨根轻易地就戳到了花心。

「啊……啊……哥哥,你在爱我。」桑柔含娇细语,背对着他艰难摆腰。

美屄一直没有分泌出蜜液,巨根进出非常困难,每一下都干涸地痛,刮得内壁疼痛地抽搐,可这并不影响她与他身体交合得到的心灵快感。

桑柔双腿张开跨坐着,美屄口张得极大开。可还是不行,她太干燥了,平时一揉就出水的极品美屄今天却毫无反应,而且她身子崩得太紧,咬得他生疼,自插入后他就寸步难行,每一次的摩擦她痛他也痛。

桑沛腰部后退,想抽身先弄湿她的身子。

「不,不要出去。」桑柔花容失色,惊恐地道,下身死命地收缩内壁肌肉,把他紧紧地咬住。

他按住她的肩,抚慰道:「你在害怕,一直没出水,这样你会很疼。」

「我不怕痛,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他们能连在一起,她不怕这点痛。

「我痛,」他咬牙切齿,道,「我就去拿一下润滑剂。」

「哥哥,你不要走,我会出很多水的,你看……」忍着疼,她又动起腰来,坚决不让他离开。

「够了,你别动了,我来。」桑沛厉声制止她,再这样下去,她会伤得很严重。

无可奈何得,他抱起她的腰,听从她的意愿,并没有让直挺挺的硬物离开小屄,而是扶着她的身子微微腾空起来,360度旋转转了一个圈,就着他的硬物还在她体内的姿势,让她转过身来,从背对着他到面朝着他。

棍状的硬物一直停留在体内,棍身360度地摩擦着内壁,不知道戳到了哪一出敏感点,酸不可耐,她娇啼一声,蜜液终於如泉水般涌了出来,身子也松软下来。

「嗳呀……」

桑柔的整个心肝儿都酥麻起来,「啊啊……好爽快……」

她的身姿嫋嫋娜娜,动人的在他身上颤动,口中嘤然有声。

一时之间,两人只觉天摇地晃,腾云驾雾,快感如波涛拍岸般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

「哥哥,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玩死我,玩死我吧……啊啊……」桑柔偎在哥哥耳边道。

她容颜如玉,气息如兰,口中却淫语不断。

42、淫语相求(下,辣)

软硬相撞,狭路相逢,倒是最开始急不可耐的桑柔先熬不住了,娇嫩的花心不断迎来巨根凶狠的撞击,蜜汁在两人相交处的拍打下,研磨出了一层薄泡沫。

蜜液飞溅出来,桑柔用手蘸了一指的蜜液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一下,「好好吃,哥哥,你要不要尝尝?」

她坐在他身上巧笑嫣然地用话勾他,身子还一起一伏的上下颤动。

「小浪货。」他起身咬住她的指尖,吞下的娇嫩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在口里把玩。

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太耗费体力,又换了一个姿势。

桑沛盘腿而坐,桑柔的背贴着他的胸依在他怀里。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巨棍如何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棍身如何在她体内慢慢地消失不见,心惊了一下,酥,酸,麻,痒,各种感觉流窜全身。

他只需双手抱住她的腰,让可以轻易的让运动加速进行,而且这样,两人的耻部接触面积之广,撞击声音之响无可所比。

桑沛笑着说:「这招山羊对树还喜欢吗?你好棒,咬得我好紧,是不是把自己看光特别有感觉。」

「哥哥……嗯嗯……啊……」她反手抚摸着他的脸,表达着她的欢喜。

他伸舌舔着她露出的后背肌肤,一大片的冰肌莹彻,她怎么能这么白,白得让他不爱都不行。

突地,坏心一起,他狠狠地向上顶了一记深的,她抽搐几个来回,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小丢了一回。

「哎呀,讨厌死了你,这么不事先说一声。」她娇声埋怨他。

淫水拍打在棒头上,激得他神魂荡漾,越战越勇。

「嗯嗯,好舒服……要慢点,我扛不住了,哼哼……」她清喉娇啭求饶,下身却不断的迎凑他的撞击,没有半点要软下来的意思。

桑沛低声笑,笑她的口是心非。

巨棍滚烫如铁,被肉屄包裹吞吐着。肉壁上那无数的褶皱小口一寸一寸地吃着棍身,巨棍一下子又胀大了几分,他感到自己马上要被她夹射出来,连忙把巨棍抽出来,戳住她红艳艳娇嫩嫩的乳头。

「jb一直戳着乳头不放,很舒服是不是?」他笑着问,抖动着龟头。

居然做出这么羞人的事,可比做爱没下限多了,桑柔心肝砰砰乱跳,分不清是害羞多一点还是埋怨多一点。

「不可以做这么羞人的事。」她羞红脸道。

「这么羞人的事,反而让你更幸福了是不是?」他看她腮晕潮红,就知道戳住了她的命门,用更羞人的话羞她。

她下身抖啊抖个不停,竟被他的话羞得再丢了一回。

「你一直戳个不停,好难受。」她低声埋怨,别过脸去,恰好看到了他用龟头顶弄她奶头的场景,脸庞微晕,心先酥了半边,一时竟不敢再作语。

「好妹妹,哥哥马上就来满足你。」等那股泄意退下去之后,他停止了逗弄她,他再次埋进美屄,又是一番真枪实弹的肉搏战。

桑沛偶尔深耕浅犁,偶尔密密抽插,全凭随心把握。而桑柔丢了一次又一次,也敢放肆地摆动臀部冒死地迎合哥哥。

「啊……哥哥……」一阵急促的娇喘声中,桑柔仿佛进入一片飘飘欲仙的境界,冰肌泛起了桃色,美屄也加快频率痉挛。

事后,桑柔偎在哥哥的怀里,腻声腻气地说:「一直留在里面好吗?我会乖乖的含住它。」

「睡吧,我不出来就是了。」他揽住她的肩,揉着她的酥胸,心头一烫,疲软的巨根因她的淫语又开始有胀大的趋势,却因为怜惜她劳累而最终作罢。

43、变态原来也有初恋

万家声,你懂怎么去爱人吗?

他曾经的一个女人这么问过他,那是他第几任女朋友去了?啊,他女朋友、情人、小宠太多,脑海里连那个女人的相貌容颜都模糊不清了。

他也曾扪心自问,自己真的爱过谁吗?

对他来说,爱情算个屌,下半身的快感才是真的。可夜深无人的时候,快感过后,他也会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

梦中阑珊,他偶尔也会遇见那个女孩。

她坐在白色钢琴前,听见他的脚步声,转头对他微笑。

「沛哥哥,你来了。你看,我这个音弹对了吗?」清脆的嗓音。

女孩清眸流盼间,他恍了神。

「对不起,我认错了,你是?」看见是陌生男生,女孩慌忙站起来道歉。

他知道她是谁了,桑家收养的养女,桑柔。

说来也奇怪,他和桑沛认识那么久,却从没见过桑柔,桑琪倒是见过几次,活泼爱耍小脾气的小女孩。

又一想,听说桑柔自小身体不好,连桑家大门也少出,他没见过也正常。

「你沛哥哥在前厅,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万家声,你可以叫我家声哥哥。」

她沈默微笑,那声哥哥始终没有叫出口,只中规中矩地道了一声:「你好。」

「是在学琴吗?」他走过去,坐在长凳上,与她挨在一起,修长的双手拂过黑白琴键。

他在钢琴上也有些造诣,他的钢琴老师是国家音乐大学的教授。

「嗯,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我太笨了,总是弹不好。」她轻声道。

「你那个音弹错了,我教你好不好?」她那么小,那么娇,他都怕自己大声吓着了她。

近了才发现,她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唇红齿白,身躯虽然娇小玲珑,但做派优雅闲适,不骄不躁,窈窕无双,令人平白的觉得舒服。

那是一种和他过去圈子里接触的美人完全不同的美,一种内敛的美。

她身上清幽的体香随着轻风一阵阵扑进他的鼻孔,幽韵撩人,他情不自禁地向她凑过身去,闻那香的来处,她身子后仰,惊恐地避开他,神色惊慌好像下一步就要夺房而逃。

他这才发现自己吓着她,连忙解释说,「你的头发上沾了一小片白纸,我帮你拿掉。」

「哦,我自己就好了。」她后退几天,用手梳拨了几下自己的长发,「掉了没有?」

「掉了。」他遗憾地说,其实她长发如瀑布般柔顺,上面什么杂物也没有。

「谢谢。」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娇柔柔的。

「你看,这样……」他坐在琴身前,正想给他做示范。

「沛哥哥。」她好像得到了某种暗示,向后奔去,欢喜道。

「小柔,你今天没有按时吃药是不是?」桑沛走进来,双眉微皱,冲她不开心地说。

「知道啦,沛哥哥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吃马上吃。」她星眸微嗔,挽着他的手肘,娇憨道。

「快去。」

桑沛对他点头示意,说了一句,「家声,你随意。」就离开了。

但他们的声音还会逆着风传进他的耳里。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嘿嘿,不生气了好不好?」她的眼里有计谋得逞的小算计,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爱一个需要什么条件,一个眼神就够了。

不经意的就好了奇,上了心,她出现的地方,他也会那么自然的出现。

可是她身边总是少不了桑沛,落单的机会极少,让他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也没有。

当桑沛警告他的时候,激起了他体内翻腾的热血。

「离她远点。」

这些年,桑沛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说,「桑沛,就算她不是你的嫡亲妹妹,但在户口本上你们是绑在一起的,你和她不可能有未来。为什么不成全我,我喜欢她,我会对她好。你以后会是我兄弟又是大舅子。」

「她是我的,从一开始就是,谁也别想夺走。」

「我们决斗吧,要是我赢了你,你就给我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你不可能赢,万家声,你要是输了,以后见到她就给我绕道走。」

「好。」他斩钉截铁地答应。

当他一拳把桑沛打在泥坑里,居高临下地宣誓,「你输了。」的时候。

「我输。」桑沛突然从泥坑里弹跳起来,一记铁拳砸向他,长腿把他扫落在地,桑沛说,「除非我死。」

桑沛的每一拳都毫不留情,下死手。他被打的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

他输了,输地一败涂地。

从一开始,他连追求的机会也失去了。

那不过前年的事,却已恍如隔年。现在,他坐在乐逍遥vip包厢里,美人环绕,朋友成群,却总是少了些什么。

「我?哈哈,暗恋过我们初中班的娱乐委员,后来给她买过几套名牌化妆品,她就自己脱光衣服躺在我床上了,钱就是他妈的王八蛋。」他的朋友笑着说,笑意中带着一丝苍凉,他这才想起,原来一群人不知道这么返璞归真,谈起了初恋。

「莱莱,你的初恋呢?」朋友问身边的女友。

「人家的初恋就是你嘛!」莱莱撒娇地说,这样的情场套话,不是真的,听着也开心。

「嘴这么甜,让哥哥亲亲。」朋友越笑越开心,和女友亲滚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他身边的负责陪他的女人问他,「万公子,你呢?」

「初恋?」

「是啊,你的初恋是谁,普通人你看不起,一定是个美艳绝伦的大美人吧。」

「哈哈哈,怎么可能,家声从小就是个大变态,哪来的初恋,你们小心点,他半夜会爬遍你们床哦。」朋友说。

「有啊。」他的回答令朋友的笑声嘎然而止。

「啊?怎么可能,谁啊?」朋友说。

「不记得了。」

他闭上眼睛,靠在柔软的沙发沿上,是谁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前,坐在钢琴前对他回眸微笑,临去秋波那一转。

当你看着我的眼色中交杂着厌恶,当我越来越不可能靠近你,当你最终属於另一个男人,当我越来越恨你……

我拿什么去爱你?我的女孩。

唯有,毁了你。

44、穿哥哥的内裤(微)

半梦半醒之间,桑柔哭醒了好几次。每一次,她哭醒后又会被桑沛拍着肩哄睡。

桑沛则是整夜未睡。巨根被小屄紧紧咬住,虽然有生命力的肉屄从未停止过吸吮肉棒,但以他的自制力尚可控制。

更重要的是她在哭,让他不敢闭眼,唯有在她哭的时候守在她身边。

在桑沛的记忆里,桑柔虽然虽然谈不上很坚强,但绝不爱哭,假哭除外。她喜欢在他面前假哭,光打雷不下雨,那是她在有小事求他的时候。遇见大事时,她反而更喜欢靠自己独立解决。

他不信她今天的反常是因为看见群p战场,她绝不可能那么脆弱。以她的性格,应该是在事后无外人时对他吐槽:大冬天穿那么少的衣服,那些女人下面都冻硬了,男人捅得进去吗。

这才是她,在他面前,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小粗俗。

那么是因为什么?

她五岁就来到他家,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交友有限,而且对交际不怎么热衷。还有那无处不在的监控器,甚至可以说,她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之下。

难道……是五岁之前的事情?在那之前,发生过他不知道的事情,而在今天触发了导火线,让她如此害怕。

他睁着眼睛望着淡蓝格子状的天花板思考,天花板的颜色图象是她设计的,他更喜欢具有金属质感的银灰色,可在她的假哭威力之下,他最终还是皱眉妥协。

等天蒙蒙亮的时候,桑沛放轻动作把右手从桑柔的脖子下抽出来,挺腰后退,把肉棒从小屄里拔了出来。不管他如何小心,肉棒离开小屄离开的那一刹那,还是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啵」的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安详睡容起了波澜。

「哥哥。」她嘟囔,昨夜折腾到太晚,她还没清醒过来。

她用朦胧的眼神望着他,嗓音娇娇的,柔柔的,差点让他像狼狗一样扑在她的身上再来一发。

「太早,你再睡会,我去拿毛巾帮你擦身。」他轻声又哄睡她。

「嗯,那你不要走远。」她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等桑沛拿来热毛巾,扳开桑柔微微放开的双腿时,险些留下一脸的鼻血。

微熏的阳光下,白玉做的双腿打上了浅黄色,两腿间的那一簇黑色草丛白斑点点,很多已经结了硬块,他拿热毛巾把大腿内侧的白斑擦尽,然后把她的大腿扳得更开些,想帮她把体内的精液都引出来,没想到,他一扳开她的双腿,液状的精液就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应该是她体内的温度过高,才能让精液一直保持液状。

桑柔起床后,随意地拿过床尾的一条内裤就穿上,找了哥哥一圈,竟然发现他在厨房。

「哥哥……」她低声叫他,心头有些忐忑,知道他一定会问她昨天的事。

桑沛回头,见她披着他的一件黑色风衣,胸罩没穿,乳肉和小腹都是红斑点点,那是他昨天咬的。穿着他昨天脱下的内裤,他的内裤穿在她身上显得太大,有些可笑,更多的是诱惑,松松垮垮的穿在她身边根本不能遮住耻部,露出了半边的耻毛。虽然房间开着空调……

於是皱眉有些嫌弃道:「那是我昨天换下的内裤,你也穿在身上。」

「什么嘛,我又不嫌你脏。」桑柔微微嘟嘴,被他一说,她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他的内裤,昨天这条内裤可是包着哥哥的巨根……这么一想,感觉完全不一样了,她体内的温度升高,腰部先颤了颤。

桑沛转过身去煎蛋,不看她。实际上是不敢看,要再看下去,这个早上又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先去洗澡,再来吃面。」

桑柔没走,看着哥哥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是为什么?」彼此都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桑柔沈默,如果没有意外,重生这件事她应该会烂在肚子里。不是不信任哥哥,而是不想她现在这么平静温馨的生活再起波澜。

她现在真的真的好幸福,有爱她的哥哥兼情人,有可爱的妹妹,还有一堆君子之交的朋友。

「……」

「不想说可以不说。」桑沛熄了火,把煮好的荷包蛋面放在桌子上,然后从身后把桑柔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温存地摩擦,说:「柔柔,我是不是一直没对你说过,我很庆幸你来到我身边。」

「干嘛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不像你了。」她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嘴里却逞强。

桑沛瞪了她一眼,她立马噤声。他要说出这些话,也是很难为情的。

他径直说:「桑琪不用说了,那丫头从小就和我不亲近,而你是第一个愿意主动接近我的人。什么也不为,不是因为我是桑家的大少爷,桑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只因为我是桑沛。」

「说得我好像愿意一样。」她喃喃嘟嘟道。

奇怪的不止是她,他也好奇怪。他好像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吧,就算是对她好,他也只会凶巴巴的。

桑琪一被欺负就会找桑阿姨告状,而她却会使小手段报复回来,要说这也是亲近?……好吧,勉强算是吧。

「……哥哥,没事,我已经缓过来。昨天看到那么震惊的一幕,怎么说呢,真的有些吓到了。但已经没事了,我好了,真的不是大事。现在想想,昨天反倒是我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她装作搞怪地说。

「是吗?」

桑柔嘴巴硬着,心里却流过一股暖流,她知道他现在很担心她。

「安啦,我是谁啊,我可是拿下桑大魔王的人。」

桑大魔王这个名称是有典故的。桑沛不喜欢笑,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尤其恐怖,不止一次的被别人怀疑是面瘫,更在一次客人拜访时吓哭了人家的小孩。一问那个三岁的小娃娃为什么哭,他说哥哥张得像电视里的大魔王。

这件事时不时的被桑柔拿来取笑他。

「那就吃面吧。」桑沛把面摆在桑柔的面前,用这一句话结束了之前的话题,「味道怎么样?」

根根分明的面条,黄金般的荷包蛋躺在面条上,浓郁的面香扑鼻,她先为哥哥点了一下赞。不愧是她哥哥,做什么都有模有样,她满怀希望地吃下第一口……

「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她吃了一口就不想吃第二口了,味道……根本没有味道。太奇怪了,明明这么香,却一点味道也没有,他到底是怎么搞的。

「假话吧。」桑沛侧头看着她说。

「……很好吃。」她昧着良心说。

「那要都吃完。」桑沛笑道。

「哥哥,你是想我得胃病吗?」桑柔拔高嗓音抗议。

「呵呵,那倒掉好了。」他就逗逗她,其实早已经叫了外卖。他自己尝过,那碗面没有味道。

「不,这是我的。」看他要把面拿去倒掉,她又舍不得了,连忙倾身用身体护住碗,不让他抢过去。

过年期间,桑柔咳嗽,发烧……各种小病都造访了她一遍。以前就很少见客,现在彻底清闲了。

「姐姐,你真舒服,躺在床上玩电脑。」桑琪嫉妒地说,她可是每天不是去拜访这家,就是那家来家里拜访,不管是什么形式,她都要出现在人前会客。

「嘘,不可以跟别人说。」桑柔一根手指头竖在嘴上,小声道。

被哥哥知道,她会被他在床上教训得很惨。他有些手段,真的很羞人。

「当然,我们是一个战线同盟。」桑琪同样压低嗓音说,明明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过了一会,桑琪又说:「姐姐,你知道哥哥今年八月就要去美国了吗?去那个什么斯什么商学院读书。」

「知道,」顿了顿,桑柔又说,「小琪,我可能也会去。」

「啊,你去干什么?」桑琪惊讶道。

当然是和桑沛待在一起。这话可不能说给桑琪听。

「休养,那边医疗条件更好。」

「讨厌,姐姐,如果你不走的话就好了。」

桑柔没想到桑琪这话一语成谶,她最后真的没去成美国。没有其他人的干预,那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

但那已经是后线、你好,我叫柳淳

过完新年没多久,就开学了。高一下学期,同学是那些同学,老师也还是那些老师,桑柔学业一如既往的轻松,她更多的时候是和哥哥在床上厮混。因为缺乏安全感,她缠着他的次数更多。

有时候,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样不好,桑沛变成了她生活中唯一的重心。可她又真的无事可做。

前世自己早早辍学,被柳淳以金钱毒品诱惑,除了貌美连学习一项生存技能的时间也没有。这世重生,得益於桑柔自身的家庭条件好,衣食无忧,更多的是学习钢琴、大提琴、书法等一些无实际用处而能提升自身内涵的东西。

她喜欢桑沛,想时刻和他粘在一起。以前不觉得怎么样,时间长了之后尤其厌恶自己的米虫生活。桑沛也是的,他自己年轻欲望强,不仅不制止她贪得无厌的求欢,甚至还刻意纵容她。

这天晴空万里,白絮般的云朵在蓝天飘荡。桑柔约好桑琪一起去听大提琴演奏,中途桑琪被老师叫去补课,她最终只能自己一个人去听演奏会。

开场还早,桑柔就坐在候客厅等待。这个候客厅大得出奇,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更是增添了几分尊贵,厚重的沙发摆放有致,每个座位都隔了相当远的距离,给予客人相当大的私人空间。

突然,桑柔旁边的沙发陷了进去,万家声坐在她身边,向她打招呼。

「小柔妹妹,好久不见。」万家声不正经地说,把一只手搭在桑柔身后的沙发沿上,形成了一个用手虚揽住她肩的架势。

万家声的脸型偏瘦,锥子脸,有些像后几年流行的南*棒艺人,挺拔的鼻梁很有型,五官棱角分明又不失柔美。

「好久不见。」桑柔笑着回道,身子却不自觉的往相反的方向侧了侧,潜意识里,她还是想离他远点的。毕竟,以前很长的一段时间,万家声看她的眼神很火热,后来虽然淡了,但她还是不想让对方造成误会。

他侧头看着她,扯家常地说道:「这个年过得真糟糕。」

……唔,每个人的喜怒哀乐都不相干,她倒是过得挺愉快,八分的病被她装成了十二分,享受了哥哥整个寒假细心有爱的照顾。

但万家声这个年不仅是过得糟糕,简直是凄惨,她在病床上都听说他连大年初一都被家里罚禁闭,开学了才被放出来,而原因是他涉嫌猥亵他们学校一个女生。

听说他和那个女生去深山游玩宿营,半路起了淫心,意图强奸人家,最后被人家给告了。

「……你不要想太多,清者自清。」桑柔道。

「哦,听起来你是相信我清白的。」万家声有些惊奇地看着桑柔。

「这件事不完全是你的错。不管怎么说,一个女生都不应该答应和男生单独出去吧,她应该有保护自己的基本意识。」

她有自己的是非判断意识,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就觉得好笑,每个女生应该从小就被教育不要和陌生男人出去,不要在外面过夜之类的吧。

竟然敢和对方出去,一定就要做好某种准备。

「哈哈,小柔妹妹,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我爸听到这件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拿皮鞭抽我。」

「你应该解释的。」

「习惯了。」他无所谓地说,「我是真的喜欢她,追到她着实是花了一些力气。她说要是有一瓶82年的拉菲红酒就和我交往,我做到了。她后来也答应和我出去,本来想和她在山上打野战的,她自己也默许了。操,事到临头,她又问我会不会娶她,我娶她她才肯给我,王八蛋,跟我玩心眼,我把她衣服脱光扔在山上就自己回去了。」

桑柔点点头,所以后来那个女生就告他了,原来是没达成某种协议。

那还是冬天吧,万家声这么做确实有些缺德。桑柔想。

「不说她了,闹心。」万家声问桑柔,「钢琴怎么样,有没有进步?」

她回道:「早就不学了,我更喜欢笛子。」

「哦。」他又坐了一会,实在相对无言,才说,「那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万家声挺拔的背影,桑柔犹豫了半响,还是选择叫住他,「万家声……」

「什么?」他手上搭着外套,回头道。

「……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要和我哥哥做敌人,好吗?……虽然知道我这个要求太强人所难了,可还是希望你答应。」

「知道强人所难就不要再提。」他扔下这一句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看完大提琴演奏后,桑柔走出大厅,哥哥的电话正好掐着时间打进来。

「嗯,刚看完,我马上就打车回去。」

「路上小心点,坐出租车记得把车牌号记上发给我。」

「知道了,真是的,我都十多岁的人了,啊……」

「喂,小柔……」

飙车党刮过桑柔的衣角,手机砸在地上,中止的对话。

三辆机车围住桑柔,排气管的声音嘈杂,黑气污染了周围的空气,一个男人大声嚷嚷道:「小妞,把钱拿出来。」

不会这么衰吧,她竟然遇见抢钱的飙车党。但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拿出了钱包。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

突然,一道正义的声音响起,更示威地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这群飙车党不像穷凶恶极的人,骂骂咧咧几句就抢过桑柔手上的钱包飞飙而去。

桑柔听见这个声音却突然僵住了,这个声音?

她绝不会认错,柳淳。

从看到那一大片黑玫瑰之后,她就有了预感,会遇见柳淳,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你没事吧!」柳淳捡起桑柔掉在地上的手机递给她。

「……」桑柔动作麻木地接过手机,喉咙干枯,已经发不出如何声音了。

对方却以为桑柔是受了惊吓,说道:「没事了,遇见这种事不要怕,你越怕他们越得寸进尺,只是狐假虎威的一群败类罢了。」

「……」

桑柔握着手机的双手微微发抖。

「一看你的穿着就知道家境不错,你这样的女生是他们主要的打劫对象,以后一个人出门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外面的人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好哦。」

「……」

最后,柳淳伸出右手,向桑柔示好,「你好,我叫柳淳。」

桑柔看着那一只向她伸过去的手,好像看到了一条蛇,不敢同她握手。

柳淳看自己伸出去的手一直得不到回应,也没事人儿一样,反而大度地笑了笑,「钱被抢了,衣服也刮坏了,我这里正好有些零钱,你拿去打的吧。」

柳淳笑得温暖而阳光。

「小柔,你怎么样?」桑沛焦急地道,平时面无表情的男人,这时候额头上却布满了薄汗。

桑沛飞车而至,看见桑柔安然地站在路边,松了一口气。但看到桑柔反常得没有接他的话,又有些疑惑。

「你是……」柳淳两眼微睁,惊讶地说。

「我是她哥哥。」

「哦,我刚还想送她回家呢,你来了就好了。她的钱被抢了,可能受了惊吓,你回去要好好安抚她。」

「我叫桑沛,我妹妹很少出门,这次非常感谢你。以后有机会帮忙我一定帮,我先带她回去了。」

「小事,路上小心。」柳淳微笑着挥手。

46、浪起来了(辣)

柳淳站立在沥青路边,神色冰冷地目送法拉利扬尘而去。直到法拉利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她才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人我已经见到。」柳淳道。

「……」电话那头静默不语。

「喂,你在听吗?」

「嗯,在听,你接着说,」耳边的风声不断,电话那头的万家声把外套从右手换到左手,最后为了方便拿手机,索性把外套随性地披在肩上。

「虽然看起来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但戒备心出乎意料的强呢,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

「尽快,她八月就会去美国。」

「我需要更多的时间,还有,我们的约定也要推倒重来。」

「别给我狮子大开口。」

「呵呵,我们这回不谈钱。事成之后,我想请你把你圈子里的朋友介绍给我。」

「……只要我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静默半响,电话那头默许了她的要求。

「约定成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柳淳呵呵地笑了起来,一片阳光灿烂。

#

桑柔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裙侧坐在床沿,手上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桑沛则坐在书桌前帮她检查作业,细心地帮她把错题更正。

蹉跎了好一会儿,桑柔才下定决心问道:「……哥哥,出国的手续你是不是都办好了?」

「嗯,你的签证也办下来了。」

「哥哥,如果……如果我不想去美国了,你会怎么样?」

多年的相知了解,他们俩可谓是对彼此最熟悉的人。桑柔一开口,他就知道她的下一句是什么,於是直接问道:「为什么不想去?」

「对不起,哥哥,就是不想去了。」桑柔呐呐地低头,不安地用掌心摩擦着温热的瓷杯壁。

桑沛转动摇椅,面朝着她,严肃地说:「桑柔,这次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这几天你真的很奇怪知不知道,本来是谁要死要活和我去的。」

「哥哥……」她眼眶一红,嘴微嘟,想靠此蒙混过关。

「不要和我装可怜,这次没用。我要听理由,真正的理由。」桑沛的眉峰越皱越紧。

「我的朋友都在这里……」

桑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哥哥一声低吼打断,「真正的理由。」

他的嗓子粗哑,小时候受过伤,嗓门一大声音就像鸭子嘎嘎叫,破了音一样不好听,所以他平时说话一直是四平八稳,极少这样大发脾气。

桑柔听到哥哥的低吼,心颤了颤,声音涩然地道:「我也要长大了,不能一直依靠你。之前和你说去美国,不过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可后来一想,就算我和你去美国又怎么样呢,我在公寓里天天等着你,每天每天望着你,最后连自己的学业都荒废了。我在国内把学业好好完成,说不定可以找到自己真正的兴趣所在。两个人真的要在一起,几年的分别又怕什么,我们以后还有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说着说着,桑柔声音被梗塞住,心中的酸楚无以形容,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了下来。做出这个决定,她也很难过,可必须这样,这是柳淳教会她的一课,要想不再被人欺负,就应该变强,强到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不再能伤害她。

「我不想再无所事事下去。」

「我想让自己强大起来,能强得配得上你。」

「我想站在你身边,而不是做你背后的女人。」

「哥哥,你不要生气,不要不理我,不要吼我……」

桑柔边哽咽着边说出这些话,被桑沛一把搂在怀里,「不管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和我说。我生气的不是因为你不去美国,而是你这几天一直和我说谎。不哭了好不好,你想的那些我也想过,所以最开始才没打算带你去。不去就不去,只是隔了个太平洋,节假日我可以飞回来看你,你想我的时候也可以来美国。」

「你说的也是我以前担心过的,小柔,你真的长大了。」

被拍着肩温柔地安慰,桑柔不知怎么地,越哭越大声。她抽泣着,过了十来分锺心情才平静下来。

「哥哥,还有几个月你就要走了……」她幽幽地说。

「是啊。」桑沛用下巴摩擦着她的发心,这是他常爱做的动作,她酷爱用绿茶味的洗发水,身上也常沾着绿茶的味道,清新好闻,令人心旷神怡。

「我会等你。」这个时候,轮到她来表忠心了。

「必须的。」他自大地说。

「美国妞丰乳翘臀,你不准看她们。还有那些白人女人啊,你不准眼睛看花了。」

他不止一次的赞叹过她的皮肤白,他爱得要死。要是国外有女人比她更白怎么办。

「我是先喜欢你,才喜欢女人白的。」他无奈地抱着她哄她。

「怎么办,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桑柔把玩着哥哥白衬衣上的第二颗扣子,心情有些糟糕,初尝情欲的身子还有些离不开他。

「向我求欢吗?」他低头吻住她的脸侧。

哥哥的吻火热而干燥,他的嘴唇有些干,脱皮的唇瓣刮在她的脸侧,让她情不自禁地浑身一哆嗦。

她被他抱在怀里,鼓起的巨物抵在她的小臀下,被顶起的那块臀肉火热地令人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白嫩的小手摸向巨根,左三圈右三圈地搓揉起来。

「你说呢?」她仰起头,把自己的粉唇送到他嘴下,被他毫不客气地叼住。

哥哥干燥火热的大手从她的领口滑进去,掐住了她白嫩的乳肉,握在手心里摇了摇,下流地道:「我第一次摸它的时候还是个没成熟的小桃子,后来被我天天揉,揉成了沈甸甸的蜜桃了。等我走了,涨了的话谁来帮你揉胸。」

「啊……你无耻。」桑柔的耳根都红透了,像极了红翡翠,两条细腿跟着打了个颤。

睡裙里连胸罩也没有,到底是谁无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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