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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红颜劫(全本)-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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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0: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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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红颜劫(全本)-4-6

  

拣到的世子

裴晓蕾不知道马车到底跑多远,只知道马死了,马车翻了!她被缰绳勒得红肿的双手,火辣辣的痛。从翻侧的马车上跳下来,看着周围荒凉陌生的环境,再抬头看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她暗暗的握拳给自己打气,既然她第一次驾车都能逃过了坠落山崖,粉身碎骨厄运,自然这现下小小的迷路更不可能轻易的就打倒她。

贫瘠的土地,荒芜的仿佛没有边际,放眼望去,远远的,竟然看见前面的山坡上似乎有间屋子,“天无绝人之路,古人诚不欺我”裴晓蕾望着前面远处的那丝曙光,微微的松了口气,隐隐那个颗悬在半空,有些慌乱的心,稳了下来。

黑黄的土地上洒满了车内散落的杂物,她从地上找到一个火折子,捡起一个装满水的水袋,握着手中的长剑,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向山坡走去,刚刚迈开两步,才留意到马车旁边有一个巨大的麻布袋,里面的东西似乎还微微的动了动!

裴晓蕾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上前,用长剑割开紧绑着的袋口,里面露出来的东西,却更是让她大吃一惊。

一个少年,准确的说,是那个几天前在妓院门口见到的,叫做唐世子的少年被装在布袋里。

“喂……你怎么样,没事吧?”裴晓蕾探探唐世子的鼻息,见尚有呼吸,立刻半扶起他,一只手轻轻的怕了怕他微烫的脸,叫唤道。

“嗯……”一声细微的叹息,少年睁开眼睛,看着搂着自己的女子,问道,“你是谁?”

裴晓蕾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若梅和他发生冲突的那天,她易容成男子,难怪他认不出自己来。

“一个路人!”裴晓蕾回答道。

“路人?”少年沉默了一下,怀疑的看着她。可是现在不管少年信不信,裴晓蕾都不打算在这个愈发混暗的荒野里,和他继续这个没营养的话题。

“你现在站的起来吗?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得去那边碰碰运气!”说完,她指了指远方的屋子。

少年赤着脚,挣扎着站起来,微凉的夜风吹起他身上的那件轻薄透明的单衣,凉风入骨,他微微的打了一个寒颤。

一阵淡淡的奇异馨香从他身上迎面扑来,裴晓蕾皱了皱眉,微微后退几步,低头捡起地上一件沾着尘土的衣衫丢个他,“你先穿着吧!”

他唾弃的看了一眼,丢在地上,不屑的说:“不用了!”

“随你……”裴晓蕾耸了耸肩,拖着那把厚重的长剑,径自走向远处的山坡,少年一言不发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

终于到了,裴晓蕾看着这个间在荒野里,如浮萍一舟的泥土屋,眼泪没差点要飙出来。用剑柄赶走围在泥土屋门口的厮打的野狗,她跨步入内。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就着微弱的月光,她蹲在摸索到的土坑前,拿出火折子,点燃一小搓茅草放入坑内作引子,然后丢入旁边放着的几块木头,“霹雳,啪啦”的几声脆响,木头立刻燃烧起来,昏暗的泥土屋内,一下子便是明亮起来。

这间泥土屋大概是什么人建在此处,用作歇脚用的。屋内虽然简陋,可是还算是干净,一张长凳,一堆茅草,一个小瓦锅还有一个烧火的土坑和一些干燥的柴木,这些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在她观察四周的当口,少年也走了进来,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长凳上,一屁股坐下,翘起一双二朗脚,看了她一眼,傲慢的对她下命令说:“喂……我饿了,给我找吃的来!”

少年太过理所当然的使唤,让她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啥时候跑去当了唐世子家的丫头了。

“小屁孩”裴晓蕾暗暗的腹诽,丢给他一个水袋,冷冷的说,“我这里只有水!你要吃什么,你自己去找!”说完,还给他指了指屋外那黑漆漆的一片。

少年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不再接口,只是接过水袋,开始大口大口的灌起水来,直到水袋干瘪再也挤不出一点丁点水,他才停下来,并把水袋狠狠的丢在一旁。

裴晓蕾也懒得再搭理这个被宠坏的世家公子,自己坐在禾草上,靠着墙壁,闭目休息。

夜半。

一阵阵低哑的呢喃喘息声绕梁三尺,在这个小小的泥土屋内肆闯回响。

裴晓蕾睡梦中被吵醒,微睁开眼睛就发现对面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木凳上滚到地下的少年世子,曲蜷着身子,侧躺在地上。他身上那件轻薄的单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旁边,少年修长青涩的身体尽现眼前。他一只手不停在抚摸胸前通红的肌肤,一只手在急促的摩擦□着自己的□红肿的男物。他紧皱着眉头,半咪眼睛,一连串低微粗重的喘息从半张的薄唇里流逸出来,地上星星点点的沾散着浓稠斑驳的白液。

屋内,周围飘散着浓重的□味中,夹杂着一缕让人无法忽略的异香。

已经开始了吗?裴晓蕾轻轻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被声响惊动的少年,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眼里的悲愤,羞愧,难堪……最后,通通化做一声撕裂的大吼:“不准看,你走开,给我滚……通通滚得远远的……”

裴晓蕾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如困兽般的十五六岁的少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响后,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在火坑里点燃一个火把,抓在手里,默默的走向门外。

跨出门栏前,背对少年,她缓缓的说了一句,“你被喂食的……可能是给那些小相公们吃的……催情媚药!”

不等少年回应,她握着长剑,打着火把,大步走出屋子,径自向泥土屋前几十米外的那棵巨大的老藤树走去,今晚大概她要在树上过夜了。

几只一直徘徊在泥土屋外的高大黝黑的野狗,一见那个带着武器的凶悍人类离开,立刻顺着泥土屋内飘出来的那股浓郁气味,摇着尾巴,鱼贯而入……

作者有话要说:by小流:

长评绝对算是贿赂,而且是很受用的贿赂。哦呵呵……侬家等着你滴长评哈!!!

话说,侬小cj一名,真滴木见过写给自己滴长评素长啥样滴~~~超期待,超好奇ing…

可爱滴长评,多让侬家长长见识……见见世面伐……


伪bl

裴晓蕾好不容易才爬到大树上,连一个稍微舒适一点的位置都没选好,就被一阵狂躁的狗叫声惊得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又搞什么啊?”她看着这声音的来源,头痛的嘀咕道,“臭屁孩,还真是一刻也不让人休闲了!”不过,埋怨归埋怨,动作却也一丝不敢怠慢,手脚并用,姿态狼狈的从树上滑下来,一落地,撒脚就往泥土屋跑回去。

一入门,映入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裴晓蕾一大跳。

唐世子衣衫褴褛的站着角落,抿着已经咬破的嘴唇,双手抓着已经断了一条腿的长木凳,与四条喘着粗气目光凶悍的野狗对持着,其中最高大的一只狗,踩在断木凳断脚上,它张开大嘴,疵着牙,对着对面的少年低沉嘶吼着,它脖子上挂着长长的一条血痕,脚步有些虚浮,大概是被伤得不轻。

裴晓蕾心里一急,也不管了,大脚一拽,踢到木门上,“磅”的一声,本来就有些风雨摇逸的木门应声而倒。

唐世子惊讶的看着她;野狗惊讶的看着她;她,惊讶的看着脚下倒地的木门……不是吧?这么化学?

不过,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她抬起头,用最凶残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野狗们,手紧紧握着剑柄。来吧,今天不是狗死就是人亡。

“嗷……”的一声,四只野狗迎面向她……身后的大门扑过去,噔噔的几下功夫,跑得连狗影也不见了!

呃……这……是她的气场太利害了吗?????

少年见威胁解除,思绪一松懈,身子随即一软,木凳掉地,整个人摊倒地上。

裴晓蕾见状,立刻冲过去,搀扶起他,急急问道,“喂,你怎么样了?”

他看了她一眼,立刻扭过头去,有些气短的说,“你怎么回来了?”

“好奇!”她费九头二虎之力把这个比她还重的少年扶到禾草堆上,让他靠着墙壁,坐下来。然后,自己喘着气,抹了抹额上冒出来的细汗,心有余季的感叹道,“果然好奇心会害死猫啊!”

“啊?什么猫?”少年回问。

“没什么!”她扯开话题,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他说,“我就在门外!你有事可以叫我”说完迈开大步准备向外走去。

“你别走!”语未落,人已向她压过来。

好重,裴效率推开身后忽然压下来的重量,身后人立刻滑落在地。她无奈坐下扶起他,灼热的体温从他身上传来,那股异香越来越浓烈了。

“我好难受……”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顺势偎依在她肩膀上,声音软绵绵的说。

裴晓蕾看了一眼他□那令人无法忽视高高仰起的肿胀男物,伸手探了探他的前额,灼热的体温传来,好烫。

那个紧贴着她的细细呻吟着的少男,却反而像是被她烫着了似的,立刻避开她那只触碰自己的小手,然后猛的推开她。自己倒在草堆上,弓着身子,双手匆忙的探入胯 下,握住男物,急促的摩擦□几下,卷缩的身体忽然猛的向前抽 搐几下,一股白液立刻喷散出来,斑驳点点的沾在干禾草上。裴晓蕾看着那个急促的喘息着,把通红的脸埋在禾草上不敢看她的少男,又看了看他跨 下的巨大。心里不由有些惊异,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才泄火泄精完,他□男物却没有半点颓萎的样子,反而更加高挺肿 胀。照理说,不管是那种类型的媚 药,这样频繁的泄精,都应该多少徐缓了药力才对啊,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倒像是更加痛苦了。

这到底,那里不对呢?

忽然,喀嚓的一下,一个很囧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难道,莫非……是这样?

==========◆◆★★★★★★★★★★◆◆===============

“那个......喂......”裴晓蕾蹲了下来,推了推埋头入草,作鸵鸟状的少年。

半响,草堆里才传出一声蚊子般细小是声音,“我不叫喂,我有名字……”

“哦?那你叫怎么?”裴晓蕾从善如流的问道,她也不想总是喂喂喂的叫人,忒没礼貌的。

“唐恒……我叫做唐恒!”

“唐恒……不错的名字!”她细细读了一遍,算是记下了。

“那个……唐恒!”她踌躇了一下,才慢慢的开口,“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解去你身上的春毒,呃……你要不要试试看?”

唐恒闻讯总算是把头从草堆里抬起来了,水色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她。

“当然,这个只是我的猜测,不一定就可以的!”虽然她算是久病成医的那种人,不过有善医这个名师的指导,应该算是医术不错。不过,从来没有真正为他人看过症的自己,大概最多就算得上是一个无牌黄绿医生,所以凡事留一线,她也不好把话说满了,给别人太多的希望,断自己后路。

“不过……”她话锋一转,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如果不尽快泄去你身上的春毒,你会精尽而亡!”

“好……”他点头答应,惨白的脸,闪着一股坚定。

见他答应了,裴晓蕾给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一件外衫。想了想后,手往发髻上一摸,抽出一个精致的发钗,那头如丝绸般滑顺的黑亮长发立刻散落下来,披散在肩上。她捏摸了一下刻在发钗上的一朵小花蕾,然后,左右使劲一拔,一把锋利轻薄的小刀随即出鞘,摇逸的灯火下,闪着慑人的寒光。

她看着这把小巧得如手术刀的防身物件,笑了笑!大师兄送东西,仿佛永远都是实用的。不过,如果他知道他费尽心思,精心打造的这把玄铁小刀被她这样使用,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呢!

玄铁小刀只轻轻的一划,衣衫立刻变成十数条布绳,她取过一条把自己及腰的秀发,利索的绑了个马尾。然后起身走出去,不知道在那里,找来两根约莫两指粗已经剥掉树皮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木棍和半截芦荟。

她取过其中一根稍大点木棍,用布绳层层的包裹起来,递给唐恒,说,“待会儿,可能会很痛,忍不住的话,你就咬着这个!

他一言不发的接过来,放着身旁。

裴晓蕾看过不少的高 h的耽美文,也曾顶风作案研究过《绝对 丽奴》这类的s m作品。但是这些都只是她腐宅在家消磨时间玩着用的,从来不曾想过,这些有遭一日会变成她实践的教材指导书。

没错,唐恒的做法不是不对,只是没有完全的走对路,虽然散泄出了精 液,可是身体才是刚刚的被挑起情 欲,而且看起来,这种药物可以让他身体的情 欲长时间的被挑起到极致。现在,要么由着他这样慢慢的泄,慢慢的折腾,不用很久,他会因为这种耗损精尽人亡;要么干脆利落的一次让他的情 欲到达顶峰,消磨掉药力。

她拿着一条半指宽的细小布条绳,套在他的阴 茎上。唐恒身体猛的一紧,立刻抵住已经碰到他分 身上的手,惊涩的看着她,龟 头前端却不收控制的微微抖了抖,渗出一点液体。

裴晓蕾拉开他制止自己的手,说,“忍着点,你吃的是很烈很古怪的媚 药,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我只能这样救你!”

他蓦地脸色铁青,声音低微沙哑的确认,“只能如此?”

她抬起头,目光澄清的回视他,清晰的答道,“只能如此!”半会儿,补上一句,“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大夫!”

他“嗯”了一声后,便低下头,不在说话,也不再挣扎,安静的红着脸,咬住牙,双眼朦胧的看着她细长的双手,在自己的仰首高挺的男物上游走,每回不经意的轻微触碰,总会让他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啊……”一阵强烈的尖锐刺痛传来,他头一仰,痛呼出来。

裴晓蕾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动作更快的系好绑着男物根部的绳子,微微用力一拉,细布条陷入更深。头顶又传来一个激烈的倒吸气声,她眉毛拧得更紧了,把绳子两端交叉做网状的绑着手中这个愈发变得壮硕的器官,到达龟 头时,绳子绕着肉箭柄头捆了几圈,在□下紧紧的打了一个标准漂亮的蝴蝶结。她的这个情趣捆绑法,虽然未必称得上是及格优秀,不过外表包装还是可以骗骗人的。

唐恒半卧在禾草上,仰着头,迷茫的看着简陋的屋顶,重重的喘着大气,汗水从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滑落,下 体很痛,亢 奋的欲 望被强行囚困在一个密实的小黑屋里。

半响,裴晓蕾拉起他,让他跪趴下来,张开 大腿,撅起屁 股。他依言照做,半寐着的水色眼睛掩不住心底的痛苦,恶梦终于还是来了。

裴晓蕾看着抓在手里,这个浑身抹满芦荟的黏液,被她削制成一个简陋男□官模样的木棍,微微的有些走神。她,居然要当一回传说中的s了。

她在他身体后跪坐下来,一只手瓣开唐恒的屁 股,另一直手沾了一块黏稠的芦荟肉抵在他股间已经烧红的□上。

唐恒绷紧的僵硬身体,让她顺利无法完成作业。用力拍了一下他雪白的屁 股,也对他,也像是对自己说,“放轻松点!”

唐恒受痛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更大的张开大腿,抬高屁 股,咬牙说,“你来吧!”

她看了他一眼,一时间很难相信,那个骄纵自大的世子,忽然间居然变得坚韧了。

“会痛,忍着点……”说完一指把芦荟肉送入他的狭窄火热的体内,在芦荟肉被肠壁挤出来前,她手中粗壮的木棍已经挡住了后 庭的出口。

那个王八蛋说,后 庭插花是件容易事的,她一定拍死他。

好紧,两指宽的木棍桶 插了几次,都进不了。而唐恒半身趴在地上,大汗淋漓,已经痛得将近虚脱。

这可怎么办呐?她也犯愁了!然后,那藏在脑海里,漫画书中的画面非常应景合时宜的,开始滚动式的在她眼前闪现……

受教后,她换了一下位置,改蹲坐在唐恒的身侧。一只手探向他那根已经被捆绑得有些变色的粉红色男物,唐恒被惊动得猛得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她,嘴角挪动的一下,仿佛是想说什么。但是,片刻后,却又只是羞涩的把已经发烫涨红的脸,低下了来。身子则随着她的手指间的来回摩擦□,前后摆动起来,喉间咕咕的发响。

他身后,一个粗大的硬物随着他的律动,正一寸一寸的慢慢挤入他的体内,他刚刚才有些软下来的身体,立刻又绷了起来,肛 门很痛,仿佛要裂开来。可是他看着面前那个皱着眉,紧抿着嘴,发间也已经满是薄汗,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的单薄女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牙齿紧紧的咬在嘴唇上,身体随着她手掌温暖的体温,更加激烈的前后摆动起来,肛 门里插入的木棍随着他唇齿间愈发浓烈的血腥味,桶得更深了。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陌生的电流,瞬间击遍全身,极致的快感冲向他的脑门。

“唔……啊……”他猛的抬起头,颤抖着喊出来,下 体不要命的主动摩擦冲刺着裴晓蕾的温暖手洞,体内奔流翻滚的血液叫嚣着释放。

是这里?裴晓蕾眼睛一亮,握着木棒向着刚才的方向桶过去,这次太兴奋了,力道稍微大了一点……

“唔……啊……啊……啊……”更加激烈的感觉盖过来,情 欲的出口却别无情的绑住,几次他试图冲破,失败的后果,是更加剧烈的痛楚和亢 奋。这样几次下来,他眼泪都被逼出来。

“好难受,让我出来……”他浑身乏力,沙哑的声音可怜兮兮的低声请求着。

“还不行……”裴晓蕾压下自己颇为激动的心情,语气冷淡的回答,手里的动作没有半丝停顿,更加快速猛烈的□撞击起来。

前后两处的双重刺激下,一股奇妙的快感穿梭在他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中,吞天噬地般的侵袭着他是生命。

身体早已酸软无力,只是条件反射的做着机械似的前后摆动。耳朵和眼睛仿佛都也失灵了,看不到也听不见一点是外界事物。火辣辣的后 庭汩汩的流出些温热的液体后,仿佛也不那么痛了,狭窄的体内面对来势汹汹的入侵者也不再作无谓的反抗,肠壁会一张一弛的配合,减少痛楚。

他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聚集在她指腹拭摸着的那根被捆绑得肿 胀发紫的男物上,伏在地上的十指穿过禾草,深深的插入泥土中,他目光迷 离的看着裴晓蕾,只传达着一个信号,他需要释放。

就在他自己都要放弃的希望的时候,身后的律 动却忽然猛烈起来,深重快速的撞击在某点上,“啊……”喉咙里忍不住冲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前端龟 头上,也同时受到了一阵残酷的刺激。

他发抖着抽 搐几下,就在以为自己,要在这种无法言喻的快 感中结束生命的时候,禁锢着他以久的绳子,唰的一下被松开。身体狂猛的向前一冲挺,一股乳白色的精 液随即喷射出来,他喘 息着,颤抖着,又律动几下,断断续续再撒出一些白液后,整个人便虚脱的倒在裴晓蕾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heh的长评~~~谢谢子非和灰灰的中评~~~

呃~~上一章结尾,貌似吓倒很多人的说~~哦呵呵呵呵~~~

虽然偶也有不cj的时候~~不过,人兽么!!!.....偶暂时还木打算写......

-----2008.05.08

★●★●★●★●★●★●★●★●★●★●

这篇文,本来就是某人无聊的时候,一时兴致写来消遣玩的~~

这东西纯粹只是为了满足某人自己的恶趣味而作的!!!

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不必较真,也不必惦记~~

话说,伪的bl,sm真难写......小小感叹一下!~~~

-----2008.05.10


求婚

和煦的阳光从敞开的门口照进来,浅浅的洒在唐恒身上,他微微的颤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睁开眼睛,支撑起身体坐起来,很不舒服的感觉袭来,头很痛,腰也很痛......目光往周围一扫,四处空荡荡的,只有一叠折好的蓝色衣物和一算布鞋放着他的躺着的草堆上。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物品,一种恐惧慢慢攀入他的心口,紧紧的纠着他的心脏,一点点的勒紧。

这样不行,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唐恒脑袋一发焦,抱着放在地上的衣物和鞋子就往屋外跑出去,全然没有留意到地上写着的几个字,“我去找吃的”。

裴晓蕾勒高裙摆,高绑在大腿上。膝盖下雪白的小腿泡在小溪里,她抓着自己弄的尖木叉,聚精会神的盯着水面,木叉高高举起。忽然,“扑通”一声,水面漾起一阵水花,然后慢慢的飘起一点红色。

她翘起得手的大肥鱼,利索的丢在水边的草地上,那里已经歪歪斜斜的躺着几条鱼同胞了。琢磨着这次够用了,她抹了抹脸色的水珠,上岸,抹脚,穿鞋,放下裙子。然后对着后方稀疏的树丛说道,“别躲了,出来吧!”

唐恒微颤颤的从一棵大树后门走出来,手里紧紧的抱着衣物鞋子,□的双脚已经沾满污泥,大脚趾指甲外翻,渗出些猩红。不过这远不够他股间那道顺着两腿间雪白的肌肤蜿蜒滑落的鲜血来的悚目。

裴晓蕾见状眉毛一皱,眯了眯眼,向他走近一步。他此时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抓了抓身上的单薄外套,夹紧双腿,身体微微后退一步,暗暗的吸了一口气,才抬高下巴。用眼角低低的看着她,向她递出衣物鞋子,然后用沙哑的声音大声的说,“这些我不会穿!”

裴晓蕾看着眼前的衣物和鞋子,又看了一眼微微鼓着腮子的男孩,心里的担忧不见了一大半。心里忽然有种很好笑的感觉,忍不住“噗哧”的一声就笑起来了。

“喂…….你笑什么!”唐恒怎么也想不到对面的女子会是这种反应,一下子也没了应对。

“没……没笑什么……”她好不容易的才止住笑,有些气喘的回答。这个唐世子真的很可爱,特别是鼓腮子的时候,神色表情超像是21世纪那个小时候,常被她欺负得很惨的刘琛同学(此人见第一章)。刘琛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偶尔想起她。不对,不对,她赶紧摇摇头,他现在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在那个世界她已经永远的消失掉,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你若不愿意帮我便罢了,不用一时哭一时笑的!”唐恒低下脑瓜子正眼看她,口气稍微软了一点的对她说。

她哭了?她抹了一下脸蛋,发现真的有水,奇怪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

“是溪水,不是泪水”抹掉泪水,瞪大眼睛!在外人面前,她打死不认,扬声解释道。

唐恒倒是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乖乖的被她拉到的溪水边。

裴晓蕾拿过他手里的衣鞋子,放岸边后,便一把子把他推进水里,说,“你先洗个澡,我在那边,如果你待会儿真的不会穿衣履鞋,就叫我!” 然后从坏里掏出一瓶药膏放着衣服上,指了指他的屁股,有些意味的说:“洗完了,记得自己用药!”说完转过身子,用草串起地上的鱼,掂了掂着手里的沉甸甸的重量,才咪着眼睛,似乎很满足的大步走开。

架起火堆,点起火焰,阵阵烤鱼的香味迎面扑来,虽然现在不像是她当年参加野外求生活动时准备那么多调味料,可是这种天然的炙烤味,已足以让唱空腹计很久的她垂怜三尺。

“过来坐下!”她指了指身边的铺好的草堆说。

唐恒一歪一拐姿势怪异的走近她旁边,缓缓的坐下。屁股落地的一霎那,双唇紧抿,眉间皱了一下。

裴晓蕾扫了一眼,身旁这个衣带绑得歪歪斜斜的男孩,微微一笑,给他递过一条已经烤好的鱼,说:“你试试!”

他接过来,也不顾烫,张口就咬,只一会儿功夫,他身边已经满是鱼骨鱼刺。

他还真能吃啊,裴晓蕾看着握在自己手里剩余的唯一一条烤鱼,有些悻然的想。

“喂……你是那家的丫鬟!”吃得太涨了,打了个饱嗝,看着身边的女子问道。

丫鬟?裴小蕾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布料,虽然她不太懂得市场。可是她这一身的丝织绸缎,少说也值得一户中等人家的半年的开销了吧,在他的眼里居然只是丫鬟的级别,是他家太富裕了,还是天下第一庄太寒伧了?

“我也不叫喂,我叫裴晓蕾!”丢开这个贫富问题,她终于向他这个难兄难弟自我介绍

“裴小蕾,小蕾,小蕾……以后我就叫你小蕾。”唐恒念了两遍,如是下结论。

“随便你怎么叫,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说完蹲下来,绑好他松垮垮的鞋带,一阵微微急促的呼吸盘旋在她头顶。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裴晓蕾抬起头,看着男孩越烧越红的脸,有些讶异的问起她现在的头号病人。

“没什么!”唐恒立刻别开眼,躲开她因为俯下身子而暴露在他眼前的洁白诱人的深乳沟,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往旁边站远点。

真是别扭的孩子,裴晓蕾笑了笑,拍拍自己拖地的裙摆,也站起来。指了指小溪说:“有水的地方,就会有人家!我们沿着溪水走,应该不会错!”

少年一言不发的走在她的前头,步行的姿势有些怪异,不过腰杆却挺得很直。

片刻后,少年再前面站定,像是鼓足勇气似背对着她的说:“离开这里后,我必当娶你作侍妾!护你一生无忧!”

略为木呐的声音,□的背影,看在裴晓蕾眼里似曾相识,思绪却飘向另一个遥远的时空。

曾经有那么一个小小的肩膀常常倔犟的站在她面前,为她挡下丢过来的石子和嘲笑;为她和那些高大他许多的男孩子们打架,受伤挂彩;她的小拳头其实也并不弱,可是一直都没有对外发挥的余地,她那些小把戏往往最后都实践在他身上,他从来不反抗,她也从不下重手。在他被收养后,会偷偷跑回来,把养父母给的零用钱全塞给她;在她生日的时候,会半夜逃家,偷跑到几公里外的孤儿院,来为她唱一首生日歌。

那个长大后被她叫唤作宅男的刘琛,在他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曾经抓住她的双手,用童稚声音学着电视上的那些大侠,承诺着:“离开这里后,我必当娶你作妻子!护你一生无忧!”

时间仿佛在那句话里静止,那个傻傻的刘琛,那个爱脸红的刘琛,那个向她承诺过一生的刘琛,此刻仿佛就站起她面前,背着她,挡下前方所有袭向她的风雨。

见她久久不曾回应,唐恒转过身来,入目的却是那个眼前女子满脸淌不断的泪水。

“你怎么了!”他快步的走到他面前,伸手要拭去她眼中的泪水。

裴晓蕾一回神,身子微微的一退,避过他伸出来的手,自己抹掉脸上的泪水,挤出一丝笑容,说:“我没事,只是忽然想到一个故人!”

“是很重要的人吗?”他与她并肩而站,问道!

“很重要!不过,他已经不在了!”裴晓蕾抬头看着天空,仿佛这样泪水就不会掉下来!

“我以后会照顾你的!”唐恒走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不会让你哭!”

刚才这是,求婚?

裴晓蕾这才意会到唐恒说的话,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孩,心里嘎达的漏跳了几下,这是求婚耶……

走过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用很兄弟口吻的说:“可惜,我已经有丈夫了!你来晚了!”

“你……已经成亲了?”唐恒惊讶的看着她 ,一张脸由红变青。

“没错!”她坦然相告,宣布自己已经是死会的事实。

“都成亲了,你还梳什么姑娘的发髻!”他忽然愤怒的对着她大吼,转身离她远远的走开,气愤得脚步突突有声。

她摸了摸自己披肩的长发,有些莫名奇妙。谁说结了婚就要盘头的?她娘亲嫁给她爹十几年,就从来没见过她盘过一天的头,她自己成亲十年,也从来没有人动过她的头发的主意。更何况,在天下第一庄府邸内,结婚不盘头的妇人,比比皆是!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非常谢谢大家的关心,感动ing~~~~我人并不在灾区!很安全!

因为之前身体微恙,没有动笔,后来又感上汶川大地震,注意力都跑到关注灾情去了,情绪也一直很低落。中间出了一趟远门,几天后回来,家里电视一看,这次灾难丧生人数已经增加到了3万多人……后来看大家的关心,很想回复,可是因为没有更新,便也不好意思让大家空欢喜。

5.12汶川大地震,震级等于200个原子弹打在灾区的土地上,同样也如同200个原子弹打入每个中国人的心里。这8天来,我相信每个中国人情绪都是沉重哀伤的。

虚长了二十多年,从来不曾经历过如此巨大的灾难,如此悲痛的事情,看着死亡人数从十几个到一百多个到几千、几万.!每一个冰凉的数字增长都重重的捶打在中国人的心里!

那一张张鲜活童稚的脸就这样消失在我们面前。老人,壮年,青年,少年,儿童;父母,夫妻,孩子,情人,朋友,邻居,同事;那些曾经离我们很近的人,几分钟后永远消失在我们面前。

这份伤痛,我想永远都无法袮补!而我们这些大多数的非专业人士,能做到的大概就是捐点款或捐点血,用我们极微薄的一点心意,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尽快的走出伤痛。

昨天的默哀三分钟,低头的一霎那,眼睛立刻溢满泪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挺冷漠的人,眼泪从不轻易见人。可是这次灾难却让我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哭包,上网看了视频,相片,眼泪掉!看电视新闻一播,不用煽情,眼泪就下来了!这几天家里消耗得最多的,我想大概就是面纸了。本以为自己是情感脆弱的一个,可是回单位稍一留意,当天涯的那些照片入目,当视频里的主持都忍住哭泣的时候,周围的男女同事们,有些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人了,眼眶都是红的。

5.12汶川大地震,举国悲恸!


杀手惊魂

走啊走啊走……河的尽头没有小桥也不见人家……只有枯藤,老树,昏鸦……还有那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以及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

不行了,裴晓蕾丢下手中的长剑,一屁股的坐在地上,有些绝望的看着河流另一头,涓涓河流蜿蜒直上,一望无际啊!

揉捏几下硬实发酸的小腿,脱掉鞋子,露出一双形状完好的小脚,好在这个时空不兴裹脚这玩意儿,让这里的女孩都能逃过自残的厄运。

鞋子放好,脚丫子放入水中,清凉冰爽的水流, 轻轻的拍打着小脚和脚丫子,偶有几只不知死活的鱼儿在她双脚间穿梭玩耍,时不时还偷偷的亲几下,天真烂漫的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要知道这三天,她就是靠着这河里的鱼儿充饥一路走过来的,她现在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杀鱼狂哦,那个速度之快,手段之高,有时候连自己都惊叹。

但是,再新鲜再美味的鱼,连着吃了那么多餐也会腻的。

“你不来泡一下吗?很舒服哦?”她扭头对着站在离她几米远的唐恒说,语毕还乐得抬了抬脚丫子示意自己所言不虚。

“哼……”这一路以来除了类似哼、哈这种简单的应答外,就没再给过她一句好话的唐恒,理也不理她 ,自己往树荫下走去。

忽然乓的一声,不远处传来唐家大少爷的惨烈的闷哼声。裴晓蕾一惊,套上鞋子就往事故发生地奔去,从地上拉起来被跌得四脚朝天的唐恒,揪着他的一张脸猛瞧,见没破相才稍微安心。

“你……看什么看?放开我!”唐恒红着脸撅着嘴挣开她拉扯的手,退了几步,离她远远的。

哼!小屁孩,不再不理他!裴晓蕾低头拉了拉绊倒唐恒的植物根茎,哇啦一用力,居然从土里拉出几个硕大的地瓜拉。

天啊!裴晓蕾没差点要感谢唐恒的任性了,地瓜啊!番薯啊!哈哈哈……她终于可以吃点别的食物了。而此时此刻,她的肚子也很合作很捧场的敲起鼓声。废话不说,作而起行,三两下挖了十来个地瓜出来后,立刻叫嚷着不远处的唐恒捡一些大土块的过来。唐恒看着忙碌的她,依旧是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然后臭着一张脸装作不情愿样子,动作利索的四处找土块。

盖起土堡垒,大火烧红土块,丢入几个地瓜,敲碎土块,埋住掩实。几刻钟后,原汁原味香喷喷的烤地瓜就新鲜出炉了。

好香啊!顾不得烫手,她捧起一个表皮焦黑,内肉金黄的烤地瓜,扳成两半,一半递给站在她旁边不说话,干瞪眼的唐恒,一半放进自己的口中,狠狠的一牙齿咬下去,唇齿留香。嗯……味道实在太棒了!

唐少爷见她一脸陶醉满足的模样,自然也不甘示弱,狼吞虎咽的三两下就消灭掉手上的,然后开始打其他烤地瓜的主意,吃了那么多天的鱼,他也怕了。

吃饱喝足后,就该再上路了。虽然前路茫茫,不过,不管怎么样,路还是得走下去的。

她用布包住十几个地瓜,让唐恒拿着,两人又开始一前一后,顺着河流向回走,那么大的一条河,她不信周围没有一户人家住。

可是还没走几步,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即扬起滚滚烟尘。

难道是能商他们找来了?裴晓蕾仰首望去,心里闪过一丝期待。

不对!她眉头一皱,这不是他们……马蹄声越来越近,马上的传来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小蕾,你快走,他们是来找我的!”唐恒似乎认出了什么,拉过她就把她往丛林里推。自己倒是往另一个无遮掩的高地跑去,手里抓着根木棍,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

“臭小孩!你在干什么?快跑!”裴晓蕾追上前,拉下那个傻子,就往丛林里跑。

“放开我,你自己跑!他们找的是我!你和我在一起,你会死的!”唐恒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挣开她,又要往另一边的山地上跑。

生死关头居然还闹,裴晓蕾火了,三两步追上,抓住还想逃的唐恒,一个巴掌就打过去,“你闹够了没有?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再让你轻易死!”

“我们走!”

唐恒被这火辣辣的一巴掌一下子给打懵了,整个人有些木呐的被裴晓蕾拉着跑。

“唐世子,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好不容易穿过丛林,等待着他们却是一队百余人的杀手。

“放了她,这跟她没有关系!我跟你走!”唐恒挡在她面前,倔犟的抬高头,依然用他那一贯高傲的声音和坐在马上的面具男人说话。

“哈哈哈哈…….跟我谈条件,凭你?哈哈哈……你不用跟我走,你要永远留在这里!”马上的面具男人张狂的大笑,大手一挥,大吼一声“杀了他们!”身后跟着的几个魁梧大汉立刻翻身跳下马,其中一人提刀就向他们杀过来。

唐恒把她挡在身后,拿着她的长剑出鞘迎敌。

唐大少爷武功实在是有够烂的,就他们这种程度的三脚猫的武功,居然连三招都招架不住。眼见刀子要落在他身体了,他居然不懂的躲,喂!喂!喂!躲错地方了,该躲右边了!攻他右翼拉,你扫他下盘干什么……

受不了了!裴晓蕾冲入战局,一个转身,乘着混乱挡口,架开要落入唐恒身上的刀子,自己则是顺着对方转而向自己砍过来的方向 ,忽然一躲一闪,双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折一弯,顺着时针方向一个过肩摔,那个大汉立刻一声惨叫滚倒在地。手里的刀已经落入裴晓蕾手中。之前一直站在旁边优哉游哉的观战的几个大汉见状,脸色一变,立刻成群的围杀过来。

……………

“也不过如此!”裴晓蕾食指轻轻的扣了扣闪着白光的大刀,笑眯眯的看着马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确实!”面具男人也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她,完全无视地上躺在地下晕迷过去的下属。

“你不杀他们?”面具男人语气轻松的问。

“嫌脏!”她也一脸无所谓的回答。

“跟我走!我不杀你!”他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开始若有若无的梳了梳坐骑的雪白的毛发,对她状似邀降道。

“没兴趣!”她报一个淡笑,双手却紧紧的抓稳刀柄,止住欲上前劝说她的唐恒。

“既然如此,你们变送他们上路!”面具男人看着她,眼里依然是笑眯眯,话语却如同千年寒冰般凌厉。

几十个大汉同时跳下马,三五成群的围上来,不管是武功和队列合作,这些人比之前几个的强多了。十几个回合下来,她也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汗水渗入眼睛里,有些刺痛,她姥姥的,这些人居然是军人。

“放了她,和她没关系,你要杀就杀我!”唐恒冲不入战局,拔脚就往面具男人方向冲去。

“如你所愿!” 利刃随着冷冽的声音刺过去。

“你这个笨蛋!”裴晓蕾一个刀子一转一划杀出重围,却来不及用刀挡,只能用身体当盾。

预期的疼痛没有来临,自己已经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商!”她看着紧搂着自己的男人,一时间百感交集,再往四周看,不知道何时,子夜,若梅以及山庄的十数护卫已经团团的围住她。

杀气,她从来不曾如此的强烈且近距离的感受过。能商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仔细检查直到确认她没有受到伴点的伤后才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交给若梅。自己则向那群方才攻击她的人走去,每走一步,周围的空气便阴冷一分。

“快杀了他!”此人的话语还未落,自己已经身首异处,瞪大的眼睛看着自己散落四处的手脚,一脸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天下的文人武士皆不敢与天下第一庄为敌,这个不是没有道理了。切莫说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说的裴家军。就是裴家的四大养子,也从不曾离开过江湖排行榜的前四名,就连那个以美食称著的裴喜膳也常年久居第六名宝座上,未曾离开,如果算上那个已经是天下第一庄女婿的第五名,这个世间,具有最高深武功的人都归于天下第一庄所有。

死亡不可怕, 可怕的是看死在谁的手里。面对天下第一庄,江湖人常如此耳传互告。

“拔剑!”滴血的宝剑杀气腾腾的指着那个站在身首异处的死人堆里的却依然一脸笑容的面具男人。

“真没用,都死了!”面具男人踢了踢脚下的尸体,一脸轻松的说,对指着自己脑袋的利剑始终无动于忠,只是扭过头,看着远处被同样保护起来的唐恒淡漠的说:“如果我死了,你永远都见不到你的父母弟妹!”

能商狐狸眼一眯,若有所思的看了蒙面男人一眼,收剑化掌一掌拍过去,待他吐血之际,剑锋一挑,面具随即裂开两边,露出一张过分艳丽苍白的脸。

唐恒一见,脸色突变,立刻冲出来大喊道:“不要,不要杀他!”

“大哥……”他跪在地上,抓着面具男人的手,不敢相信的哭着问,“为什么,什么你要杀我?你把我的父王母妃和弟妹都怎么样了?”

“我不是你大哥!”他厌恶甩开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谁也不看,自己一歪一拐的爬上马,似乎是说给别人听,又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道,“你们唐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唐恒颓废的跪在地上,看着已经走远的马匹,悲愤的仰天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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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你说是我们的运气不好,还是最近领地的治安欠佳呢?”他们这一行人才刚走十数米,前头又忽然冒出了几百人,把他们层层团团围住,这种架势,裴晓蕾都觉得有些好笑了,话说,最近她的运气真是背啊,血光之灾不断。

“这里的管事不行,回头我们撤了他!”裴晓蕾完全不把面前新出现的敌人放眼里,倒是有些孩子气的向能商打商量说。

“你说了算!”能商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一只手臂更加紧紧的搂住她的细腰,贴在自己身上。

她并不畏惧鲜血,可是她厌恶敌人的血溅在她身上。所以当她眉头一皱的时候,能商立刻抱紧她飞身一跃,高高的把她安置在一棵十几米高,视线很辽阔的大树上。

对方的人数在呈直线下降,自己这边却游刃有余甚至可以说是闲庭信步的厮杀着,从高处看下去,这仿佛这只是一个杀与被杀的游戏。如果,如果远处没有一排刺眼的白光,她也会很乐意当个观众看全这出游戏的。是箭,密密麻麻的一排,隐藏在丛林里。

“子夜,我们走!”她往下一跳,守在她树下的萧子夜稳稳的把她接住,两人立刻向着丛林奔去,另外一个也被安置在大树下的唐恒见状,也随后追了上去。

六十……七十……八十……居然有上百个弓箭手埋伏在旁边,且都已经拉满了弓,这种架势 ,看起来是准备敌我不分一网打尽了。

绕到他们身后的裴晓蕾向萧子夜打了一个手势,便是捡起一个石头,啪的一下往另一个大石头丢去。清脆声响惊动了弓箭手,众人纷纷收弓,紧张的向后看去。入目的一个个同伴的鲜血和惨叫声音,如雷贯耳。

“他们只有两个人,不,有三个!大家别乱!”有较为机警的人立刻叫起来。混乱的人群开始有致的组合再一起,可惜这边的混乱已经引起能商他们的注意,弓箭再次列队张弓也已经没有可能。实在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以少博多和他们拼得死去活来,他们三个边打边退,等待正赶过来的救援,素不知道这样子,没有方向感的乱退,自己倒是把自己给逼退到悬崖边上了。

“把他们逼下去”对方有人大声的叫嚣了,这种意外收获,真像是天下掉下来的馅饼。一群人立刻又攻过来,子夜当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她自然也ok,只是唐恒就有些狼狈了,几个回合下来,身上已经红红绿绿的挂彩了。

“小心!”裴晓蕾把唐恒往旁边一推,自己刀子一斜划,挡开本要砍在他身上的刀子。

“臭丫头,你找死!”又一刀砍过来,她微一后退,避过的同时,把唐恒扯远。

“小姐!”一声惊恐的大叫传来,她甚至还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自己和唐恒就双双被一阵巨大的冲力给撞下悬崖。

原来穿越女都逃不开悬崖定律,是真的!正在免费享受自由落体中的她,此时心态出乎意料的平和,jj穿越文看多了,真的是有助于心理承受力的提高啊。

“晓蕾!”能商眼睁睁的看着裴晓蕾在自己面前坠崖,立刻红了眼,疯了般的就要往下跳。

“三少爷!”众护卫立刻一拥而上,紧紧的把他抱住,拦不住萧子夜,不能连三少爷也拦不住!

“放手!”他一声怒吼,杀气四起,围困他的护卫立刻被他震开三,尺跌倒在地上。他红着眼看着周围的人,说,“挡我者死!”随即转身就往悬崖下跳。忽然,他后背一麻,整个人立刻晕沉酸软下来,“大师……”话都没说完,自己已经被丢到一个若梅怀里。

“看好他!”语毕,来人飞身跃下悬崖。

若梅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忽然出现的人,再看着身后那群已经清理好场地,而且整整齐齐的列队站好的黑骑兵,心里隐隐的有些惧怕。

大少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大终于来了........ 03-07

崖底

穿越定律之不死传说,只要你是穿越女,只要你是主角,只要作者故事还没写完,不管你是跳山,跳崖还是跳海,幸运之神都会永远阳光灿烂的眷顾着你,疼惜着你,保护着你。不要说死,哪怕是一点小擦伤也舍不得让你有滴。显然现在这个无良懒惰的作者还没打算over这个故事,她裴晓蕾依然得华丽丽的当个小强女主。

当然这一切好运气只针对的我们的女主角,其他的人士自然就没这种好命了!

萧子夜坐在地上,紧咬着牙齿,那张愈发苍白的脸,大汗淋漓。

“嗯!”随着他的一声闷哼,那根穿过他大腿的那根两指宽的粗树枝沾着血肉,猛的被拔下来。

裴晓蕾微微颤抖着丢掉手里血淋淋的树枝,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呼啦的一下往伤口倒下半瓶药粉,伤口流出的血水太多了,一下子便是冲掉了大部分药粉,她皱了皱眉,用力挤出污血后,拿出药粉准备再倒!

一只沾鲜血满是大汗的手,一把盖住瓶口,制止住她的行动。她疑惑的看着萧子夜,刚才还很牛气的男人,却立刻低下头避过她寻问的目光,语气恭敬的卑微解释道:“属下并无已无大碍,请小姐不要再浪费此等珍贵的药!”

“药再珍贵也比不上人命!”裴晓蕾如是回答后,便挪开他的手,也懒得拆穿这个在医生面前还能把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人。双手用力的继续把他大腿里的污血挤出,把剩下的药粉倒在伤口上,然后快速的接过唐恒递过来的布条,绑好扎实。再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命令萧子夜服下。

“你也吃一颗!”把剩下的那颗药丸递给坐在旁边唐恒。

“我不要,你自己吃!”唐恒别过脸,继续用衣袖拭擦身上那些沾着泥土的深深浅浅的伤口,完全不接受她的好意。

裴晓蕾站起来,走到唐恒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狠狠的说:“你不吃,就给我滚!我没有精力照顾一个不懂爱惜生命的人!”

“你……”唐恒涨红的一张脸看着她,又气又怒。

“吃了它!”药丸重重的放入他手里,气势汹汹的回瞪着他。直到看着他乖乖的服下,才转身回到萧子夜的身边。

萧子夜定定的看着她,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透着一丝潮红,估计是被她刚才的那鼓狠劲给吓着了,直到察觉着裴晓蕾也看着自己,才猛的惊觉自己越僭了,连忙恭敬的低下头。这一惊一乍的牵动了肺腑,立即又轻轻的咳嗽起来,鲜红的血溢出口腔。

裴晓蕾一惊,赶紧把他扶住,半靠半托的把他移动到河边,靠坐在一棵大树前,手绢沾着水轻轻的拭掉他嘴角处嫣红的鲜血。

萧子夜撑着四肢传来的巨大疼痛,躯腿端坐,尝试闭目调息,内力才一动,腹腔又涌出一阵腥甜,咽喉一烫,强吞回去。他看着头顶上高数百米的山崖,护着两个人安全下来,已经很勉强了。现在他这种身体情况若要再从崖底带着两个人安全攀爬上去,更加是不可能的,望着旁边端急的河流,他很清楚,离开这里他们能走的只剩下水路了。

“子夜,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些草药来!”他这么重的内伤和外患单是靠着她随身带着药丸是不够了,他和唐恒身上的那些深深浅浅的撞伤和划伤都得外敷药才行。

“我跟你一起去!”唐恒立刻瘸着脚走到她前面,秀气的脸上被树枝浅浅的划出几道血痕,看起来很是狼狈。

“不用了!你帮我照顾好他!”她丢给他一个粗木棒,算是防身的武器,吩咐道。

“小姐,请不要……”萧子夜一听她的意图,立刻挺直了身体,扶着大树,挣扎着要站起来。

“咳咳咳……”他身体还没有站稳,忽然胸口猛的一扯痛,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更加浓烈的血腥味涌出喉咙,他来不及吞咽下去,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一晃,人便没了自觉。

“子夜!”她脸色大变,立刻冲过去,把他扶稳,然后护着他慢慢的坐下来,直到把了把脉,她焦急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幸亏只是晕过去而已。子夜为了护着她,这一路几乎是把自己当作垫子和护具,为她抵挡住所有有可能伤害到她的东西。这种以命相护的做法,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你照顾他!我很快就回来!”把人交给已经不再反驳她的唐恒照看后,她转身走入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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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野岭的要找到适合的药草其实并不容易,为了防止自己迷路,她每走几步便是停下做个记号,这样的停停走走的一折腾,直到日落西山,霞光铺顶,她才找齐需要的药草。

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丛林开始扬起雾水,前方的路越来越难认别,她抱着药草焦急的往回走,身后隐隐传来的动物的嗥叫声,让她心里毛涔涔的,恨不得自己现在脚上能长上翅膀,光速飞离这个四处透着危险讯息的地方。

忽然,前方的一棵大树随着一声噼啪的巨响,应声而倒,拦挡住她前方的路。待她正想绕路而行时,正前方,猛的冲出一只大黑熊,趴着身子站在断木前,黑亮的眼睛抬头看着她,似乎很兴奋,还双脚站立起来,像人猿泰山似的舞动着两只肥厚的熊掌,张着血盘大口,疵着利齿,震耳欲聋的嗷嗷嗷……的大叫。

现在,她要装死吗?裴晓蕾看着眼前这个体积起码是自己两倍的大黑熊,心里苦中作乐很囧的想,额上却猛冒着冷汗,手里紧紧的抓着玄铁小刀。

胡思乱想之际,发间的洒落的乌丝被忽然出现的一阵风撩起,空气中张驰着一股巨大的压力,幽暗的丛林一下子变得阴森鬼魅起来。

“谁?”她抓着玄铁小刀本能的向冲向自己的压力的来源刺去。

“啊……”她眉毛一皱,只觉得手腕处被轻轻一点,整个手臂马上变得酸软无力,她的那把随身宝贝玄铁小刀无声无息间已经旁落他人之手。

“这是一只发钗,不是匕首!”洒落的过腰的长发被简单的盘起来,方才还闪着白光的玄铁小刀已经入鞘为钗埋入发髻间。

“大……师兄?”裴晓蕾惊愕的看着立于自己面前,为自己梳理长发的男人,实在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本该在千里之外的练兵打仗的大师兄会忽然出现在这个深沟悬崖的丛林里,站在自己面前。

“嗷……嗷嗷……嗷嗷嗷……”那只从刚才见到她就一直表现得很兴奋的大黑熊,见到大师兄后更加不得了,闪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围着他们不停奔跑打转,兴致来时甚至还抱着屁股在地上翻滚了两圈,之前那股凶残样,早不知道跑那里去了。

“它……”裴晓蕾指着地上玩得有些不亦乐乎的黑熊,向嗜武问道。

大黑熊一听有人关注自己了,立刻停止翻滚,从地上爬起来,耸拉着一双毛茸茸的圆耳朵,开始围着嗜武嗷叫打转,那副等待主人认同的可怜样子,让裴晓蕾都要怀疑它是不是那家小狗不小心穿越来。

“手下败将!”……

此言一出,大黑熊同学的弱小心灵似乎遭受到惨烈的重创,黑溜溜的大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嗜武,嗷嗷嗷的大叫几声,然后跑旁边一棵大树脚下蹲着,面壁哀伤去了。

“宠物?”裴晓蕾不忍,装作刚才没听清楚,再问。

大黑熊圆圆的毛茸茸大耳朵一动,似乎听到有人要为它正名,立刻一扫之前的隐晦重拾希望,转过身体,目光闪闪的看着大师兄,很期待,很期待。

“手下败将!”嗜武看都没看它一眼,冷冷的重申。

大黑熊再受打击,嗷嗷嗷的一声惨叫,扑通的一下子抱着旁边的大树,树枝只摇晃两下,那棵起码需要一个成年人才能勉强环抱住的可怜大树就这样无辜的被它连根拔起了。

“我们走吧!”嗜武没理那个正在破坏环境的家伙,一把搂起裴晓蕾,树枝上几个回落,便是消失在密林中。

听着远处断断续续传过来的奔跑声和嗷叫声,裴晓蕾心里一叹。

唉……又一个壮士,惨烈的自缚在大师兄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准备更完一章的,可是忽然有事......

于是呼!算了,写多少就先发多少吧......

-----2008.6.9 深夜

谢谢小龙滴长评~~扑倒猛亲一个!好开心的说~~

至于关于np滴问题么......

那个,那个,嗯......

咱坚决不剧透......

顶窝盖逃ing......

-----2008.6.11 下午


醉花

对于这个抱着自己,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相比起那个一见到他们落地,就怒火冲天黑白是非不分,便鲁莽的冲上前揍人,然后被大师兄眼眉都没扫一先,不痛不痒的随便手一挥就摔个屁股朝天,拽倒几米外的唐恒。萧子夜就显得太平静了,没有起身行礼,也没有对紧搂着她的忽然双双出现在眼球的他们,表示任何的惊讶,有的,只是看着大师兄,淡淡的打了一声招呼:“嗜武兄……!”

嗜武对他点点头,算是应下了,又见他嘴角带血,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心底已有些了然。放下裴晓蕾,低低的吩咐几句,便三两步走近萧子夜,一探他的手脉,眉头微一皱,没说什么,便立即曲脚坐在他身后,提气一掌拍在他后背上。萧子夜身体一震,只觉从嗜武掌中传出的一股温热气流,透过衣衫皮肤打入他的体内,一点点抑止住他体内的乱窜的内力……

裴晓蕾拿着树枝透着火堆,噼里啪啦的火苗声,在静寂的暗夜里格外清晰,橙红色的火光映在树下两个屈膝端坐,额上大汗连连,正在运功疗伤的男人身上,火光一明一暗的在他们脸上跳动个不停,她看着他们,又抬头看了看已经漆黑一片的天色,心里细细的琢磨了一下时间。唉!都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这样下去不管他们谁都吃不消的,可是她又不敢在这个时候,贸然的去打扰,只得坐在一边干着急。

唐恒不知道是被大师兄的一摔给摔老实了,还是怎么着。从地上爬起来后,就没有再吱过一声,安分的坐在火堆的另外一边,偶尔会抬起头来看看大师兄和子夜,更多的时候是静静的看着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脸色阴阴晴晴的,看起来并不好。

夜,漫长而沉困……

“醒了?”她朦胧的张开眼睛,头顶传来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

“嗯!”她从地上爬起来,头部离开不知道啥时候作了她枕头的嗜武的大腿,把披在她身上的外套,递还给他,依然睡眼惺松的有些慵懒的回答道。

东边才刚露出小半个月肚白,天色还阴阴的一片,时辰尚早,子夜和唐恒都还在睡。

洗漱回来,大师兄已经架好工具,一只肥厚的大兔子被烤得孜孜作响,香气扑鼻。神速啊……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捡起旁边的一只长木条有一下无一下的逗着火苗,也不说话,乖乖的等着……等着被大师兄开庭受审。

“好好的,怎么忽然出庄?”来了,来了。

“药草派属下去找,便可!”铛铛铛……立刻,她就被楸出尾巴了!

“只是,我想出来看看!”抬起头来,看着他,然后很认真的说:“我想出来亲眼看看,这片属于我的土地!” 大师兄,是从来都瞒不住的。

他一怔,眼睛里迅速的闪过一丝情绪,似乎轻叹的一下,然后宠溺的抚了抚她的脑袋,对着她又是顶着一头披肩长发,到处乱跑的样子,摇了摇头,没什么底气的训斥道:“胡闹!”

“不胡闹,师兄怎么会找子夜来!”乖乖的由着他给自己梳发作髻,裴晓蕾也笑着揭了他的牌。

“脾气一样犟,性子倒是鬼马多了!那个小鬼那里的?”说着,转了个话题,指了指地上的唐恒向她问道。

“捡来的!”她回答,然后忽然下巴一抬,指指前方,笑得眼睛都弯了,补上一句,“学你的!”

“嗷嗷嗷……”那只藏匿在大树后面的大黑熊,一见对面有人发现自己了,吓得立刻缩了脑袋,藏回大树背后,那个半个黑呼呼的大身体却还在大树外头摆啊摆的,样子很鸵鸟!好一会,大概是见对面一直没有动静,又有些好奇的,小小翼翼的往对面探了探脑袋。

谁知道它这样鬼鬼祟祟的一探,引得裴晓蕾更加乐了,呵呵呵……的笑个不停,那种架势看起来一时半刻是停不住了。嗜武看了对面一眼,眉头一动,从地上站起来,举步向黑熊走去。大黑熊一见嗜武注意到它,立刻嗷嗷嗷的大叫,然后从大树后蹬出来,屁巅屁巅就向这边跑过来。

“大师兄,别……”裴晓蕾一把扯住准备飞上前的嗜武。“它无恶意的!”语音刚落,一堆大大小小的水果滚落在她的脚下,呃……她瞪着眼睛惊讶的看着那个跑着跑着忽然就扑通的一下消失在眼前的大黑熊,目光向下一拉,只见它四脚叉开,平趴在地上,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这边,低低的叫唤着……它,居然摔倒了。

她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已经没事般坐下来,继续烤兔子的大师兄,又看了看没从地上爬起来,反而在地上开始滚过来滚过去,似乎自娱自乐玩得很过瘾的大黑熊,一时无语。

被这只黑熊这般那样的一闹腾,估计再嗜睡是人都得从梦乡中惊醒。萧子夜和唐恒一大早的就见到不远处有只巨大的黑熊在闹腾,着实是吃了一惊。可是后来再见,旁边那两位早就起来的嗜武和裴晓蕾竟然一脸平常,像没事般的继续自忙自的事情,也就跟着定下心来了。虽然,这显得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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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晚大师兄的内力疗伤和疏导,萧子夜的伤已经大有好转,内息平稳了许多,今天已经可以自己调息,并稍微站起走动了。只是,这三天里他还不可动气运功,亦不可过于疲累操劳。所以,为了保存这个落难小团队的完整和战斗力,他们几个人,最少在这个三天里,都得在这个崖底度过。

不过,话说在这深山野林,一穷二白的悬崖峭壁下有什么比得上那个会时不时恭送上各种新鲜水果,鲜花和偶尔还会在地上眨着一双灰溜溜的无辜大眼睛,滚过来又滚过去耍宝逗你开心的大黑熊更可乐了的呢?

在这两天里,大黑熊同学虽然层层重重的用了大量的糖衣炮弹连番轰炸。但是,大师兄,子夜甚至连唐恒看起来都不甚为所动,意志很是坚定。不过,相对而言,我们那个一见到大黑熊大捆小捆的水果、鲜花往这边来,就马上笑眯眯,眉开眼笑的自动自觉迎上前的女主角裴晓蕾小姐就显得摇摆多了,意志薄弱得风一吹就倒。

正所谓“吃人家的口软,拿人家的手软”。在裴晓蕾左捧着一把鲜花,右拿着一根香蕉,用她那自诣为无懈可击,感人至深,动人肺腑的说辞,经多次耐心和谐的沟通交流后,嗜武大师兄也终于对那个每天跟着他后面打转,目光灼灼的超级粉丝和颜悦色了许多。至此后,大黑熊对裴晓蕾这个友好的人类,好感度和崇拜度直线上升,鲜花水果什么的就献得更加殷勤了。(话说,基本上它的鲜花和水果从头到尾,从尾到头,赏脸的也都就只有裴晓蕾一个人)。

当然拉,如此这般的一番华丽丽的“熊有情,妾有意”互惠互利下来,用不着两天,这一人一熊两个家伙,就混的如胶如蜜,老友鬼鬼,一副相识恨晚,相见太迟的模样,早已经把对方看作无所不谈的知己老友。虽然,他们的交谈来来回回都只有,“嗷”、“嗷嗷”“嗷嗷嗷……” “真乖!”、“谢谢!”、“好棒,再滚一次看看”这类词……

但,朋友嘛,语言不是障碍,种族不是距离,沟通才是王道!

于是乎,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友谊至高无上的理念。第三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便乘着大师兄出去觅食,子夜自封五官运功疗伤,唐恒还在留着口水梦周公的当口,她跟着这个已经被她改名叫唤为“大雄!”的大家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动作神速的溜出去,去郊游顺便当个采花贼是也。

“横看成岭侧成峰, 远近高低各不同。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此时此景也大概只有苏东坡,苏学士的这首《题西林壁》,才能够准确的描述她此刻的心情。这处隐匿在悬崖深处的风景,实在太美了!缘身在此景中,简直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这种震撼和惊叹。且不说,远处那立于瀑布旁,河水中的那栋在水雾里若隐若现的巧夺天工的精致小楼阁。单是,眼前的这片延绵不断似火如焰的花海,就足以让她心花怒放,神魂荡漾。忽然,一阵风吹起,成千上万的红色花瓣立即迎风起舞,飞扬在天空中,芳香四溢!立于此中的她,忍不住张开双臂,大声的欢笑着,奔跑着,如一只快乐的蝴蝶陶醉在这片炫目夺人的花雨中,翩翩起舞。

似乎,跑了很久,四肢乏了,双眼困了,她躺在花丛中,任由飞舞的红色花瓣一片片的慢慢飘落在她的身上,一层又一层的,醉熏了她那张愈发嫣红娇艳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

下一章,

我们是不是应该…………


床笫之欢(上)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哭了,哭的原因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很放纵的痛哭,仿佛要一次过哭掉她这两辈子积储起来的泪水。各种画面在脑海里的闪过,孤儿院、学校、刘琛、老师、同学,所剩无几的朋友……;天下第一庄、父亲、母亲、嗜武、善医、能商、行文、喜膳、若梅、……一个个画面鲜活的在面前放大,清晰,然后慢慢模糊,消失…….等到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也哭累了。画面一变,这次,她整个人泡在溢满花香的酒池了,一口接着一口勺着酒水直往肚子里灌,一醉方休。喝着喝着,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酒池慢慢变成蒸笼,身体的温度也跟着一点点往上攀升,一股撩人的燥热随着花香一寸一寸渗入体内里,然后慢慢扩散开……

“晓蕾……” 身体被轻轻的摇晃了一下。“晓蕾……快醒醒!” 接着脸上的湿意被拭去,半身被拥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扑通、扑通……”的跳动,强健有力,很安心的感觉。她微微皱起的眉,慢慢的舒展开,唇边浅浅的勾起一个弧度,脑袋瓜子更是直往来者身上钻。

这个声音,这个味道,她认得,是大师兄。

“晓蕾!”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嗯……”她细语呢喃一声,在他的连声轻唤中,慢慢的睁开双眼。

“大师兄!”看着来人,她展颜一笑,风乍起,吹皱眸底的一池春水,波光潋滟,小脑袋则更加忌无肆惮的直往他颈项里埋,温热的女性气息轻轻的打在他的皮肤上,甚是撩人。

“我们得离开这里!”嗜武见她已经醒了,立刻换了个姿势想打横抱起她。

“嗯……”她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似乎不甚满意他现在的举动,精致柔美的脸庞蹭在他的敞开的肌肤上,细细的磨着,他身上薄凉的体温,真的很舒服,心里想要更多,一双手诚实的探入他的衣襟内,洁白的双手在他身上下其手的折弄一番后,沿着腹腔的肌肉一路向上,最后选择了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她自己的衣衫在这样的一番举措下,也早已半敞半褪,沾着花香的细嫩肌肤,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把身上的热度一点一点的传给旁人。

她小小嘀咕了一声,迷离的目光,浮起层层波澜,半明半寐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一点点凑近他的半启的薄唇,吻了上去,很轻浅的一碰,然后窝在他的怀里,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挂着微笑……继续睡。

嗜武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裴晓蕾一层层的拔掉自己的衣服,在光天化日下公然轻薄自己,撩动起男人薄弱的意志后,却头一转,换上一张天真的脸,睡得像婴儿般无辜。

风再起,漫天的红色花瓣带着浓郁的芳香,在空中自由的飞旋起舞,几片飘落在裴晓蕾的细腻的脸庞上。

嗜武拾起,放入掌中,眸中精光一闪,思忖不语。

谁能想得到,外界一朵价千金的“思情醉” ,最烈的春药,“朝阳”的药引,这出了名难寻,难种,难养的奇花,在此处竟漫山漫野,遍地都是。

花香入鼻,一丝异样的悸动,在胸口撩起。

他敛了敛神,看了一眼远处的那栋若隐若现的水中阁楼,揽住裴晓蕾,轻轻一跃,便离开了这片摄人心神的花海,瞬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中阁楼。雅间内。

嗜武把裴晓蕾放在床上,拉下她紧紧圈围在脖子上的双手,拢好她半敞开的衣衫。

她依然在酣睡,白皙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晕,柔美的线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嗜武俯下身,手指在她绯红精致的脸上描画游走,微烫的体温,点燃了幽潭里的一簇烈火。

“师兄……”她不知何时已醒,微张着嘴,看着眼前捏画着自己脸庞的男子,英伟俊朗的脸庞上一片安静淡然,漆黑的双眸深邃难懂,几绺乌黑的发丝自然垂落在额前,半敞的胸口露出结实的男性肌肉……使他浑身散发着有种令人讶异的阳刚性感。令她心悸不已。

“大师兄……”见他不应,抓住他的手,一指含入口中,轻轻的逗弄,吮吸。

嗜武被她这忽如其来的举动,心跳漏了半拍,一时间竟也忘了反应,乱了的心绪,凝视着她,眼中是火,灼烧融化掉心低的最后一道防线,窒息般的热。

“夫君……”她再唤,双手已经重新攀挂在他的身上,迷醉的眼,如一潭春水。脉脉相视,那点点情动的涟漪,醉了他的所有。

“夫人……”他抿嘴一笑,低语应和,张口便含住她倾凑过来,尚且有些青涩的吻。

吻,一层层的加深,伴随着男女间急促的呼吸声的是嗦嗦落地的衣裳摩擦声。

待到因缺氧而不得不离开彼此双唇的时候,他们已经是赤 裸的身体,上下交叠的胶合在床榻上。

她轻喘着起身,她绷直身体,跨坐在他腰间,已经挺立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粉红圆润的□,有些刺痛。

她知道身体迫切想要什么,他也知道如何给予。

他支身坐起,她随势从他腰上滑落,压在他灼热的硕大的男物上,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她见状忙翻身想起来,谁知道,身子竟被一拉,有被拉坐下来,眼看又要坐在大师兄的命根子上了,临落地的一霎那,一只男性的手稳稳拖住她洁白的臀部。

“你想去那里?嗯?”他的嘴巴凑到她的颈项间,轻咬细啄,低声寻问。

“我……嗯啊……”一阵颤栗袭来,她来不及回答便惊喘出声。那只拖住她臀部的手,已经移到她的下 体密林上,她忙曲跪在双膝,爬在他的身上,支起体重,双手楼紧他的脖子,真的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脚软便坐断了大师兄的命根子。

嗜武似乎猜透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低低的笑了笑,眉里眼中尽是愉悦之色,手指更是肆惮的抓穿在密林里,双指扣在温热的粉红叠层里,细细的厮磨,拨开愈发燥热花瓣,露出轻轻颤动着的凸起的粉色小花核,他拇指探入按耐摩梭,沿着花核细薄幼嫩的皮肤极慢的画着圈圈。

她全部的注意力和全身的神经都似乎都集中大师兄指腹下的那个点上,蹦起的身体,焦躁烦热,她半合着嫣红的小嘴,在他的胸前吐气如兰,目光流转。

嗜武抬起她的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低头又是一吻,男性粗重的气息喷洒在她唇齿间。来不及分神感叹,下 体的花核被猛的用力一按,一阵电流随即穿过全身。“啊……”她一个抽搐,条件反射的想收紧私秘处,却已经为时已晚。嗜武早已以双指闯入禁地,□的花穴虽然阻止不了硬插进来的外物,穴肉里面并却可以采取不合作态度,火热的内壁挤压侵入者,一点点的想把侵入者挤出去,

“放松点!”他搅动着手指,全然不顾这微弱抵抗,徐徐的□,慢慢向里推进。

“朝阳”的药力,她的身体是知道的,对于它的药引“思情醉”的效力更加是记忆深刻,随着她吸入体内的大量花香花粉的药力渐显,刚才尚且干涩的甬道开始大量的分泌出黏稠细滑的爱 液,为侵入者护航开道,才没几回合的进退,手指已经出入自如,指间沾满了女子情 欲的味道。

随着体内的闯入的搅动一次比一次激烈,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身体随着嗜武手指的律动高低起伏。她半眯着眼,呼吸浊乱,思绪慢慢模糊,自制力开始一点点的走向崩溃的边缘。

不够,这些远远不够舒缓体内的燥热和空虚,身体警告着已经没剩多少意志力的大脑。

“夫君!”她贴着他的胸膛,一口咬住他胸前的那颗小红豆,轻舔掉□上的一滴盐湿的细汗后,抬起头,目光三分涟漪,三分饥渴的看着他。

“嗯!”对于着忽然袭来的这阵酥麻,他声音有些不稳的应了一声,深邃的眼眸里亦已经是一片燎原。捧起裴晓蕾泛着红晕、烫人的脸,低头吻住,双双的向床面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既然,大家都貌似不大满意这章就这样完结了~~~~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那么,我们就先把这章一分为二吧~~~

其他的~~~我们下章待续~~

----2008.06.21 深夜


床笫之欢(下)

“夫君!”她贴着他的胸膛,一口咬住他胸前的那颗小红豆,轻舔掉乳 尖上的一滴盐湿的细汗后,抬起头,目光三分涟漪,三分饥渴的看着他。

“嗯!”对于着忽然袭来的这阵酥麻,他声音有些不稳的应了一声,深邃的眼眸里亦已经是一片燎原。捧起裴晓蕾泛着红晕、烫人的脸,低头吻住,双双的向床面压过去。

只是裴姑娘如今胆子大了,没乖乖的被压倒,反而一把推开嗜武,挺着纤细的腰肢跪立,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纤细的手指在他脸上游走,妖冶的笑。

嗜武静静的看着她,不语,嘴角勾出一许兴味的笑。

“你是我!”她低头吻住他,皓齿轻咬一下他勾起的薄唇,声线模糊的接着说,“要吃掉”。随即灵巧的小舌便闯入他口中,扫过他口腔内可触及的每一寸柔软,两处若嫩细滑的轻触,感觉心都酥麻起来,她的吻,委婉,亲昵又极具挑 逗的意味,非得要撩拨得人心猿意马才肯罢休。

霎眼一看,还真的有点像那么一回事了!一直按兵不动,由着她闹的嗜武,抿了抿唇,见她玩得也差不多了,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口中的静待许久的长舌立刻纠缠上来,绞她不放,薄唇紧紧的贴住她嫣红的小嘴,不留半点空隙,男人的气息混绞着她的呼吸。如此张狂霸道的吮吸啃咬下,刚才还形势一片大好的她,立刻兵败如山倒,逃不掉,只能任其予取予求,方才的霸气早就不知道跑那里。待到嗜武大将军息鼓退兵,离开她的双唇时,她已气喘吁吁,绯红的脸烫得吓人。一只手按住噗噗乱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平静。

“好!”嗜武挑起她额间洒落的一缕秀发,放回肩上。

“好?”她抬起头,不明就里的问.

“你来吃掉我!”他凑近她的耳垂,深邃的眼眸里透着意味不明的光,低低的说。大手拉过她还在微微颤抖着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结实胸腹上,贴着皮肤一路向下移动,直到铺盖在他那个如烧红的铁铸般,火热烫人的巨大男物上才停下来,她一惊,条件反射的想要缩手,但含在温热的大掌下的她却怎么都挣不开,她越动,小手贴得越紧。清晰到蹦起了几条血管都能数出来。

咻……的一声,她脑袋被吓得醒了一半,低低的甚至可以称为温柔的话语,听在她的耳朵里,透着危险的味道。

她摇头想否认,可是刚刚才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那能说收,就收。

“怕了?”嗜武语带揶揄的亲了亲她的眉角。手一挥,从桌子上扫过一小壶酒,自己尝了一口,俯下身,亲吻上她的唇,将口中的酒缓缓的渡给她。酒很烈,还透着一股熟悉的浓郁花香,是“思情醉”。

裴晓蕾只听说这种花,可是从来未曾真正见过,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脚踏着黄金千万两,现在喝着的是万金难买的圣品。“思情醉”除了催情调爱,还非常的滋补。这种酒,那怕是在皇宫内院里,也就只会在皇帝大婚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

才几口入腹,裴晓蕾的身体立刻像烧在火里,一点点的烧熔掉她好不容易拉回来的那个丝清醒。迷人的眼睛半阖着,眼里的清明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滴得出水来的猫眼,说不出的风情和妩媚。

握在她手中的灼热男性象征愈发的壮硕坚硬,已经无法一只手掌握。

“吃掉我!”嗜武离开她的小嘴,声音有些邪魅的诱惑道。

一缕酒香随着他的离开,沿着她的嘴角溢出,“好!” 她微微一笑,吐出半截香舌,轻轻舔掉嘴角的芳香。 另一只手向□探去,双手共握住他粗长的硕大,一手慢慢的上下□搓擦,一手捏住他肿胀的前端,拇指按在箭头顶部的透着光的细嫩薄皮上,坏坏的一弹。

“嗯!”正在含咬她乳 房的男人,闷哼一声,抬头看着她,眼里火烧得更旺了。

她向他状似顽皮嘟着嘴,抛过一个勾魂媚眼,挺了挺身体,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便扶着手中紫色的硕 大男物,对准自己的入口,慢慢的坐下来。狭窄紧 窒的甬道,一寸寸的吞吐着她手中的扬起的硕 大。本以为,她体内已经被嗜武调润过,加上“思情醉”催情,里面也是水湿润滑的一片,应该不难进入。

可是……

好大,她身子向后微倾,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嗜武,一只手握着胯 下的巨大男物,身体一点点的往下压,甬道在急速的收缩张合,似乎在贪婪的迎 合,又似乎在用力的挤推,卡在中间,不上不下,几次徐徐进退,却依然吞服不下,紧致的内壁已经隐隐的带着一丝裂痛。绯红的身体冒出细汗。

终于,她有些沮丧的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嗜武,可怜兮兮的求救道,“夫君……”

话未说完,她忽然惊叫一声,只觉得身体猛的一斜,整个人立即被嗜武反压在身下,巨大的男物随着冲力,猛地忽然插入她狭窄□的甬道,一捅到底,引起她一阵痉 挛和刺痛。

磅的一声,紧闭的大门被退开,她都还来不及看清楚这个卤莽的来者是谁。只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手一挥,杀气腾腾的吼了一声“滚!”,大门哐啷的一声又被紧紧的关上。接着扑通一声响,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大师兄!”她压下自己体内的骚动,颤着声音问身上的男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似乎听到刚刚落水的那声惨叫是大雄的。

“别管它,死不了!”嗜武似乎还在发火,声音狠狠的。扭过她的分神的小脸,低头重重的吻下去,直吻得她七昏八晕后,才保证说,“你放心!”

“哦…….”她愣愣的回答。然后,“啊……”,的惊诧一声,她雪白细长的双腿已被男子左右叉分开!

她有些呼吸不稳,目光迷乱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从自己体内褪出去,而自己那被这个硕大火热的外物忽然硬塞捅进来的甬道,则随着这把凶器一点点的褪出,快速的收缩,张合,颤抖,紧致的内壁压挤着这个青筋蹦起的男 物,这彼此肉体间最亲密的摩擦,烧红了她的脸,烫热了她的心。

嗜武徐徐的末根退出她那个绞食得自己微微有些发痛的紧 窒内体,并不急于立刻冲锋陷阵,只是更大的掰开她的两腿,调整一下彼此的姿势。尚未完全闭合的粉红花穴,清晰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嫣红的花瓣微微的颤抖,圆润红肿的花核轻轻的摆动,被方才被自己插弄得有些狼藉的花穴一张一合的吐出一些透明滑腻的爱 液,散发着浓郁的情 欲味粘湿了周围的毛发。

他低下头,揽紧裴晓蕾的细腰,一口咬住她身下的那处诱惑嫣红。

“嗯啊……啊……不要”她惊叫,连忙合紧双腿,但为时已晚,两腿已经被牢牢的钳制住,任她怎么费力挣扎也起不了半点作用,她私 密的敏感处,就这样被来人一口一口的吃掉。

“啊……不要……大师兄……哼唔……不……啊……啊啊……”她高仰着头,拱起身子,口中断断续续的泣哭着求饶,“唔啊……”凸起的某处被轻轻的咬了一口,花核被舌尖轻轻的舔的一圈,然后猛的一顶,一阵极致电流撞击过来,她立刻又尖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被压实掰开的双脚逃脱不开他的钳制,只能肌肉绷紧,脚趾岔开,承受着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不要了,大师兄,嗯……真的……啊……不……要了……”她哭叫着,声音不受控制的一颤一颤。

没有回答,只有男人粗重的气息更近的喷在她的门户大开的下 体嫩肉上。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抵在她还在微微张合的甬道口上,不入,只在周围轻一下,重一下的挑逗,偶尔浅浅的舔入半分,钻入饥渴的穴嘴里,在小嘴咬住想要吞噬的更多的时候,却临阵脱逃。扰得她里面一阵酥麻空虚,心瘾难耐。

比起她口上的倔犟,身体则是诚实很多。敌人不动,我动。身体随着他的舌头的挑逗,高高低低的应合迎送,一次比一次急。

“啊……啊啊啊……不……嗯……啊!” 忽然,那根舌头猛地钻入她的体 内,在甬道面细密的舔食,轻柔的吮吸,一阵摄人的快感如海浪般的猛扑过来,她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身体绷紧,粗重的喘息,几下急促的抽 搐,深处猛的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温热液体。

…………

她平躺在床上,呼吸短浅杂乱,双脚无力的曲张开。昂着头,看着屋顶精致雕刻的屋梁,如今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思量这里是那里,为什么在这个深山野岭的地方,会有一间如此精致别具一格的房子。她只能用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不敢让自己如今的样子让大师兄看到,可是游走在她身上的男人,每一次小小的举动,都让她的嘴巴背叛她的心灵,忍不住溢出一阵又一阵轻细破碎的呻 吟。

“在想什么?”嗜武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左右拉开裴晓蕾的双手,强迫她看着自己。

“没事!”她别开双眼,依然不敢看他,好丢脸啊。

“真的?”他状若无事的啄了一下她胸脯的上的那颗小樱桃,问道,唇角眉间尽是笑意。

假的……

她,她,她居然……居然……high到…….

啊……让她死吧,没脸见人了。

“那么,夫人……我们……继续吧!”他噙着笑,也不揭穿她,宠溺的吻掉她眼角溢出的泪珠,如没事般的,低声的说话,循循诱哄。一只大手探入她的早已淌满液体,酥软不堪的红肿下 体,硬挤入闭合的温热峡隙,深深浅浅的搓弄勾挖。嘴巴继续凑到她高耸丰盈的乳 房上,舌头绕着粉红的乳 尖圈舔,然后一口咬住,用力的吮吸。

“嗯!痛……嗯……啊啊……”本有些精神颓萎的她,那已经饱满胀痛的乳房被他这样的一咬一吸,疼痛和快 感冲击下,她啥低落感都没有了。正想用力推开他的伏在自己胸前,琢磨着是把她“有奶就当娘”的男人,他却忽然停止吮 吸,抬头,静静的望着着她,眼里的火焰肆狂的烧灼着。

“正式了!”男人唇一勾,整个人向她压过来。

裴晓蕾还没有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两只脚就被高高举起,一只被挂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只曲起被勾揽在他的腰上。

灼热的硕大男物重新抵在她的红 肿的甬道口上,早就湿透难耐的粉红小嘴,紧紧的含吞着半入的巨大前端。

比之前更硕大几分的铁铸缓缓的进入,这次他没有受到阻碍,她嫩猾的内壁随着他的深入,一松一紧的吞噬着自己,如千万张小嘴贪婪的吸食啃吞着他。身下的女子,半眯着双目,三分纯真,三分妖魅的看着他,嘴巴微张,满面桃花,曲拱着柔软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出,前后起伏,颤抖抽搐。高高低低的呻 吟听在他耳里,效果比“思情醉”更胜百倍。

“夫人……”他揽紧她的细腰,极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抬高屁 股,对准那个红肿的入口,猛的一冲,坚硬的硕 大阴 茎末根捅插入她的体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深,更重,更狂的直插戳入子 宫内部,很快往回一收,更猛的插入……

“啊啊啊……嗯……不……停下来……停……啊……哈……”她语不成调的,断断续续求饶,眼里噙着泪,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被举高的两只修长的玉腿无助的在空中摇摆晃动。全身肌肤潮红发烫,大汗淋漓,小腹急速的一吸一浮,连指尖都在颤抖。

某处周围被折腾得红红紫紫,湿湿答答的一片狼藉,红肿湿透的阴 道张着嘴巴,贪婪且狼狈吞噬着那根窜入体内的那根仿佛永不知餍足,肆虐狂妄的硕 大男物。

裴晓蕾昂着头,眼里迷迷蒙蒙的一片水雾,时而失控的尖叫,时而细碎的呻吟!身体如落入水中的浮萍,随着身上男子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疯狂,急速,深入的撞击掳掠,高低起伏!

身体的欢愉层层叠叠的堆积,白热化的狂喜如巨大的海啸,冲撞着她的肉体,席卷掉她全部的神智。

…………

已经没有声音,也没有力气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快要炸开的心脏,急速而沉重的跳动着。她努力的朝窗户撇过头,想看看外面的天色。

“戌时了!”男人翻过她的身体,凑在她耳边说。

哦……原来已经戌时了!难怪,天色那么暗了。

“饿了?”男人在她后背上蹭了蹭,新起的胡渣有些轧人,痒痒的,“还是困了?”

“都……有!”她张了张口,勉强的吐出两个沙哑破碎的字,都四个时辰了,八个小时了,能不饿,不困么?爱爱也是件体力活。

他低低的笑,哺渡她一粒补充体力的药丸后,闷哼一声,在她身后快速的律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褪出来,深色的前端,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线。

他才一离开,马上就有大量黏黏稠稠的乳白混 浊液体沿着她的白 皙的大腿汩汩滑出来。

不想动,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动。她眼睛一闭,嘴角不自觉得勾出一丝满足。

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让俺写完这章了!( 累得~趴倒~~~ )

话说,hhhhh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难写~~~~

灰常灰常佩服那些动辄就文写几十,上百万字的大人们!(乃们太强了!)

为啥,咱才7万刚开头,就觉得字字艰辛了呢!

动力啊,乃在那里?

激情啊,乃快过来!


阁楼主人

淡淡的檀香味在鼻端萦绕,已经天亮了么?裴晓蕾睡眼惺松的睁开眼睛,向窗外看去,外头早已艳阳高照,日上三竿了。

睡了那么久,精神是饱满的,身体却依旧疲乏不堪。动了动,一阵酸痛袭来,腰都直不起。慢腾腾的摸索的起身,才发现,身体已经清洗过了,床被上的痕迹也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可是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吻痕印记,却是那么鲜艳,清楚,招摇的告诉她,昨日那场几乎要了她性命的极致欢爱,是如何的真实。

床边叠放着一袭淡紫色的轻薄夏衫,她一怔,取过摊开一看,竟是套质地极好女服,衣衫上面还散发淡淡的着阳光味道,很温暖的感觉。

这是一间造工非常精致,内涵却十分简朴的屋子。除了她身下这张足有两、三米宽的黑檀雕花大木床,诺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一张靠墙挨床的方桌子和两张凳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长木盒和一碗米粥,青烟袅袅,触手捧起,还是热的。两张凳子 ,一张放着一盘清水,另一张放着漱洗用具。

她慢吞吞的着衣,漱洗,用膳过后 ,百无聊赖下,便开始对桌上的那个漂亮的长木盒,好奇起来。取过一看,木盒竟然并未上锁。打开,里面是一卷画卷。摊开再看,绵绵数十米,记述着一个故事。

初段,他与她相逢林间,共拜一师,他习武,她弄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次段,他年少轻狂,她志气冲天,拜别师尊,携手,共闯江湖。

中段,他独霸武林,她名扬天下,却一左一右,各处一角,相望无言。

下段,他杀,她护,一掌落,他悔,她悲,永成陌路。她已婚,他未娶,年年岁岁,一花一相见!

末段, 青山头 ,黄昏后,两处孤坟。

段末,作者最后署名为,凌瀚,绘于万历三十年冬。

收卷入盒,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凌瀚,昔日的武林盟主,母亲的师兄,父亲一生的劲敌。五年前即万历三十年秋,她仓促大婚,万历三十年冬,母亲病逝,次日,父亲殉逝。下葬当日,被重兵重重守护的母亲遗体,却忽然凭空失踪了。她倾尽全庄明暗两力,踏遍各国各地,多番寻觅,几乎掘地三尺的找,却仍不见半点踪迹。原来,母亲竟被藏葬于此处。

裴晓蕾把盒子放回原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手扶着桌子,撑着散架的身子,靠着墙壁,虚浮着步伐,慢慢的向门外走出去。

门口的角落处,散落着一束已经枯萎的鲜花,她弯腰拾起,总觉得花的形状有些眼熟。但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外头扑通扑通的打水声,转移的心神。

举目往去,见嗜武身手矫健,矫若游龙正在水中劈波斩浪,颀长俊挺的身影,扑入水中,打乱了的一湖的平静,也扰乱了她的心。

“睡醒了?”砰的一声,嗜武已经起身上水,捡起地上的一件长衫,随意的披上,便快步走到她面前,大手一张,扶住摇摇欲坠的她,他乌黑的长发还滴着水,嘀嗒嘀嗒的晶莹水珠,在他结实的肌肤上滑过,没入衣衫里。阳光的照耀下,更显阳刚之气。这是一个比任何男人都更男人的男人。

她靠着他,隔着薄衫吸取着他身上传过来的阵阵的冰凉水气。

“昨日,我太卤莽了,终是累了你!”他拥着她在水边坐下。

“唔……”她微一怔,意识到他言中所指,立刻满面通红,精致的脸蛋上像是有火在烧。无处可逃,只得自投罗网,埋入他怀里,轻轻的摇头,算是否认。

嗜武目光一柔,低头宠溺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把倦窝在他怀中的女子,紧紧的揽搂在怀。他们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看着水中微微波动的浮影。

一阵风吹过,撩起她发间一缕青丝,惊扰了这一地的宁静。

“想不到,这里竟是师伯的住所!!”她率先打破宁静。虽然,她从未见过,那个曾失手一掌重伤了母亲的人,不过礼节上,她还得应该尊他一声“师伯” ,毕竟母亲从未曾真的恨过他。只是,不爱了。

嗜武看着远处的山坡,平静的说,“我也很吃惊!没想到师娘,竟被藏葬于此,原本想寻日,再带你来拜见的,谁知,那只黑熊倒是自作聪明,把你带去那片醉情思的花田。”

“大雄?难道大雄也是师伯养的?” 她一激灵,插话打断,好奇的问道。这样一只聪明得不像话的黑熊,她并不大相信,是纯天然雕琢。

“对!还是一只会武功的黑熊”嗜武说是一个让她心情倏然变好的答案。

“功夫黑熊?”哇塞,她顿时好奇心爆棚。“你们比试过?它武功如何?”她摇着他的手臂,兴奋的追问道。

“不如何,手下败将!”他如是回应。

……她无语了,大师兄,请问,谁才不是你的手下败将呢?你的“是如何”,标准又在那里?

瞎闹过一轮,她闭上眼睛,任由和煦的阳光铺洒在他们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身上这袭的轻薄夏衫,紫色,是母亲最喜欢的颜色。

记忆的匣子打开,往事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还记得,自她懂事开始,母亲便是每年都要离开山庄一次,不带任何侍卫,孤身前往。回来的时候,除了会带着各种珍惜贵重的药物,还会藏着屋里,三天三夜不肯见人,而这期间,父亲就一直在她屋外守着,风雨不改,寸步不离。

长大一点,她知道母亲去见的那个人是她的师兄,江湖的传奇,前任武林盟主――凌瀚,也是唯一一个能与父亲匹敌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却登顶名利权势的最高峰时,忽然消失在众人眼前,干净利索得仿佛江湖里从来都未曾出现过这样一号人物。

母亲,父亲,凌瀚,这三位赫赫有名,被奉为传奇一样的人物,究竟交织着怎么样的故事?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探究。

这世间的情爱虚实,谁能说得清楚?又有什么可以推敲的!谁是谁的毒,谁为谁心碎。芳华过后,便是一生,尘绝于世。

“晓蕾!”他抚过她那缕随风起舞的青丝,放回耳后,拉回她的思绪,说道,“明日,我们去拜见母亲和师伯!” 。

“好!”她笑了笑,抛开满脑子的思绪,继续靠着他身上,窝在他怀里。一丝倦意袭来,她轻打了一个哈欠,今天,她实在是太疲惫了。

“回去再睡一会吧”他笑了笑,低头轻点一下朱唇,说,“你太累了!”

“嗯!”她嘀咕一声,闭上眼睛,由着嗜武把她抱起。

“嗷……嗷嗷……”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嚎叫传来,她猛地抬头看去,搭连着楼阁和岸边的小桥上,一只巨大的黑熊跑过来。口里咬着一束花,停在他们面前,见他们两个又搂在一起,圆圆的脑袋拉耸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先是,好奇的左看看裴晓蕾,右看看嗜武。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嗷嗷的从地上蹬跳了起来,原地转了两圈后,以一掌遮目,“扑通”一声,扑入水中,溅起翻天巨浪,笨拙的身躯,逃命似的游向对岸。

裴晓蕾看着愈行渐远的大雄,心里啼笑皆非。惺忪的睡眸,详装恼怒的瞪了嗜武一眼,这含稹带怒的一撇,在嗜武看来却是分外可爱,极其诱人。

他借花敬佛的把大雄的鲜花递到她手里,脑袋凑近她耳边,呼吸粗重,“不要挑逗我!”

“我没有!”裴晓蕾一惊,立即反驳。双手抓紧手中的鲜花,做胆小的兔子状,警惕的看着他,受惊的双眼,圆滚滚水汪汪的,甚是可怜。

嗜武哈哈的大笑,搂紧她,大步跨入房中。

03-07

卸功

裴晓蕾躺在床上,举着手中的花,翻来转去,闻闻嗅嗅,不知道怎么着她总觉得这花儿很眼熟,在那里见过呢。叶红茎紫,茎叶肥厚,花如喇叭,籽如珍珠,她四字一句的形容着手中的这朵水蓝色的花朵。

“啊……是紫蓝花!”忽然,她灵机一动,惊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她忽如其来的一声,让正要往外走的嗜武收住了脚步。

“怎么了?”他弯着眉,心情愉悦,笑着问,显然也感染了,这个忽然扑到他怀抱里,高兴得噔噔跳跳的女子的快乐心情。

“是解药!”裴晓蕾眉开眼笑的仰起头看着嗜武,笑着和他分享这份惊喜,“这朵紫蓝花就是西毒邪人手札上说的,除了能解世间各种奇毒外,而且还能化解他的那套奇怪霸道的武功!这紫蓝花可是五十年一开花,五十年一结果的哦。”说完了,还特地高高举起,向他炫耀道。

“哦?”嗜武听说这朵颜色鲜艳的有些过分的花儿,竟如此神奇。便接过裴晓蕾给他的递过来的一朵,也仔细的看了看,然后低头对上这张神采飞扬,粉扑扑的小脸,说,“此花虽好,但是若不及时服用,很快会枯萎!”说完,指了指不远处几朵丢在地上,已经枯萎得看不出形状的紫蓝花。这些,应该是昨天那个时候,大雄送过来的。

“嗯!”她点点头,马上回过神来。从他怀里钻出来,坐回床上,看着手中的花儿,默默的思索起来,这紫蓝花要怎么食用呢?是生吃?还是煮熟煎汤?

“此花应该可以直接服用!”嗜武坐在她旁边,摸摸她的小脑袋说。原来,她不知不觉的把心里所想都念出来了!

“此话怎讲?”裴晓蕾抬起头看着他,目光烁烁,一脸好学的样子。

“上面有咬痕!”他递过一朵紫蓝花,指了指花瓣上的一个小小的缺口。仔细看,很容易就看得出来那个小口上,有一排浅浅的动物的牙齿印。

“真的耶!”她接过一看,立刻笑开眉,果然是有牙印。

“那我吃了哦?”裴晓蕾看着嗜武,怎么吃的问题解决掉以后,心情本该轻松的。可是心里却忽然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努力寻找了那么多年,都全无踪迹的东西。忽然有一天,就在你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自己打包好送上门来。事情太过顺利了,反而有些不真实!

没什么可担心的,她拍拍胸口,给自己打气,她可是传说中的小强穿越女耶,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都没少半根头发,可见作者是多么眷顾她的,现在又怎么会舍得让她栽倒在一朵小野花的手里呢。嗯!要对自己有信心!

“那我要开始吃了哦!”裴晓蕾深深吸了一口气,狡狤灵动的大眼睛看着嗜武,大声宣告道。

“嗯!”嗜武看着她,点点头。

拿起最大的一朵紫蓝花,凑近嘴巴,粉唇一张,皓齿一咬,一点淡淡的散发着青草味的甘甜入舌。再咬一点,更多的甘甜入口。她勾唇一笑,不错,味道还可以。想罢便是一口一口的把整朵花吃掉,吃着吃着竟然有些意犹未尽,伸手又想再取一朵。伸出去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截住,随即被含入掌中。

“一朵就够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嗜武拉过她,语带急切的问道,冷峻的脸上有着一种说出不出来的认真。

“嗯,我身体没事啊!挺好的!而且这花朵的味道还挺不错,甘甘甜甜的!”她笑着回答,也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见嗜武的脸色还紧蹦着,便跳下床,忍着四肢的酸软,在地上蹬了几下,转了两圈,以表示自己现在很健康。但是她蹬着蹬着,对面一直紧紧看着她的嗜武,脸色却慢慢的变差,然后忽然猛的一变,铁青一片。

“怎么啦?”裴晓蕾看着眼前忽然脸色大变的男人,有些好奇的问,张口的时候,似乎有些温热的液体流出唇角,她伸手一抹,一股刺目的猩红沾满手指。她抬头,看着对面那个一向以沉稳冷静著称的男人,勾了勾唇角,有些阿q,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一字一句 ,清晰的说,“看来,我的运气不太好!”说完身体一软,在下一轮猩红造访前,瘫倒在嗜武的怀里。

身体里面乱轰轰的,几鼓强烈的气流在四肢五骸里乱闯,逼得她冷一阵,热一阵。

“晓蕾,你醒醒!”有人在焦急的叫着她,她微微的睁开眼睛,眼皮子变得很沉重,她看着眼前这个眼睛有些通红的男人,伸手想去抓住他,谁知道腹腔一阵烫热,又咳出一口鲜血。

“我没事!”她靠在他染满血的胸前,硬是撑着一口气说着,骗不到任何人的谎言。她的后背源源不断的有内力输入,可是却又一一的被反弹开,而她的体内的几鼓力量却越来越乱。真是糟糕啊,现在这样子,比起她灵魂重整前之前发病时候,更糟糕的千百倍,来不及说出第二句安慰的话,脑子一轰,身体一软,整个人又晕晕沉沉的。

身子被慢慢的安放在床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解开。男人微微颤动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动,接着有衣服淅淅索索落地的声音,男人的体温贴过来……

*********我是cj的分隔线★cj的身材★cj的体重★cj的样貌★一直cj★永远cj!********

身体很热,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心底却很凉,浑身发着高热,却流着冷汗。脑袋里轰隆隆的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死寂。她站在路中间,前方一边是烈焰,一边是寒潭。她呆在的站着,不懂怎么样选,也不知道要选择,只是本能的站着,呆呆的站在这片白雾里。

忽然一双男人的手,拉着她,在白雾里穿行,她不知道这只手属于谁,只知道这只长着剑茧的温暖大手,让她很安心。

“慢慢的呼吸!气沉丹田!”男人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扬起,冲破了她脑海里的一片白茫茫的宁静与寂寥,她眨了眨细密的长睫毛,努力的睁开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盘坐起来,自己浑身□的身体上一片绯红,有一圈淡淡的雾气在她皮肤周围挥发。正对面坐着赤着半身的嗜武,他的皮肤也是一片通红,细密的汗珠铺满全身。男人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的胸腔上,而且正一路慢慢的向下移动。她能感受到,从他手掌上带出的一股巨大的气流正以绝对的优势压制着她体内的那几鼓乱窜的气流,隔着皮肤把它们逼困在一起,一寸寸的压下她的下腹丹田处。

她闭上眼睛,放慢呼吸,依着嗜武的教导,学着慢慢的控制住体内的几股乱窜气流,试着引导它们在身体里面慢慢的走动,这几股乱窜的气流在她的半引导和嗜武掌力的半逼迫下,最终统归于丹田,融做一体。

这样约莫折腾了一个半时辰,直到裴晓蕾的身上的红潮慢慢的消去,体温也降下来了。嗜武才收掌撤功。

支撑着裴晓蕾的盘坐起来的支柱没了,她自然也就遵从地球引力,整个人自由落体的往床榻倒下去,眼见就要和床单来个亲密接触了,却忽然被一只程咬金的手半途截去,只觉细腰猛的被一揽搂,整个人被拥入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她汗湿的身体就这样被搂在怀里,一点一点的,慢慢拭擦干净。被套上一件单薄的柔软襟衫后,她被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床上,轻轻的盖上一条同样还散发着阳光气息的被子。

裴晓蕾紧闭着的眼睛,长睫毛颤动了几下,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却像是陷入梦魇般,眼皮子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着,又仿佛是被万能胶实实的粘住,量她怎么努力,都无半点功用。而这边却灵敏的感觉到,那个一直给予她力量和安心的温暖来源似乎要离开了。她一急,忍不住猛的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准备撤离的大掌,紧紧的握在心口,半点不松懈。

男人任由她握着一只手,而另外一只手则在她那张精致柔美的脸蛋上滑过,停顿在几缕贴散在脸上的长发上,他宠溺的一笑,细细的拨放好。剑眉星目,精明坚毅的面庞上,因嘴角勾起的这丝微笑而显得格外的温柔。

“睡吧!有大师兄在!”……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好不容易码好的字,在一次忽如其来的断电后~~~

全,没,了~~~

来电后,回头想再写,脑海一片空白~~之前自己龟爬过些什么,已经完全忘记了,~~

这章,只能重新构思过~~~~

偶现在的心情,套用甘小乔的话来说就是:我 的 悲 伤 逆 流 成 河…….

――――――2008.6.30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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