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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40-4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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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0: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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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40-42完

  

第098章 文静的救赎

王耀宗一到上海就想联系文静,可是他没有文静的电话,上次**后她就向文静要电话号码,文静说公司有规定,她不能把电话号码告诉别人王耀宗只好叫秘书和安东联系,叫他安排文静见面。

文静现在已经被安东彻底控制住了。平时她就是安东的性伴侣,安东想**她就必须和他做。安东安排她陪谁睡觉,她也必须去。在a市王耀宗是安东安排的第一个客户,回到上海后,安东又安排了第二个大客户。

按照安东给的地址,文静找到了位于西郊的一个别墅区。一个长着像鱼嘴一般的大嘴男人开门让她进了别墅。这个男人五十多岁,身材矮壮,穿着浴衣,把文静直接带到二楼卧室,然后他坐到床上,叫文静站在前面,说道:“把外套脱掉。”

文静便把外套脱掉。她里面穿一件绿色衬衫,下身是黑色裙子。男人又说:“把裙子脱掉。”

文静又把裙子脱掉,露出里面的蕾丝短裤。

“把衬衫脱掉。”

文静只穿着三点式了。大嘴男人一双圆溜溜却不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她感到男人的眼光在抚摸着自己一般。

男人没叫她再脱了,说道:“你过来,给我**服。”

文静把男人的浴衣脱掉,发现他的小弟弟很小,像一根口红般粗细大小,而且还没有硬起来。男人把文静的胸罩解开,扔到地上,又把蕾丝短裤拉下一截,一只粗短的肥手抓住她的丛林往外拽,文静疼得尖叫一声。男人松开手,把手上留下的几根弯曲的黑毛吹掉,叫文静把**脱掉。文静**了自己,**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她已经不知道羞耻了。男人抱住文静的身体猛揉一会,又放开她,说:“你舔我的全身。”

文静稍一迟疑,男人便又抓住她的丛林说:“老子花重金叫你来,你就要服侍好老子。”

文静便从上到下地吻他的身体。这个老男人皮肤既黑又粗糙,刮得文静舌头都疼了。舔到后来,舌头感到麻木而没有了感觉。最后舔到小弟弟,那玩艺居然还没有硬。文静知道了,这个老男人**有困难。她把小小的玩艺含在嘴里,像含一只偏大些的奶嘴,轻轻地吮吸着,强忍住不让泪水出来。

男人说道:“把你的b转到我这边。”

文静便把花朵对着他的脸,他用舌头轻舐着玉唇和玉蕊,文静感到了快乐在花朵上积累,并往全身漫延。小弟弟在她嘴里也开始逐渐膨胀了,终于竖立起来,倒也挺坚硬,就是小了点。男人说:“你快点,骑上来。”

文静便骑到上面,让**对准那竖起的玉柱坐了下去。玉柱进入**的一刹那间,文静既屈辱又快乐地流下了眼泪。

那男人就是**困难,一旦起来后,还是能坚持的。他让文静在上面一会后,把他弄得更兴奋,便翻过身来,把文静压在下面,狠狠地运动了半个小时,便泄了。文静没有来高潮。

男人高兴了,抱着文静亲吻,叫着小亲亲、小肉肉之类肉麻的话,或者说些粗俗的**话,便没有更新鲜话语了。文静想到了和王耀宗**的快乐。他的博学和睿智、帅气和性感,以及给了文静闪电击中一般的快乐,让文静经常回味。那种业务做也就做了,毕竟还有快乐,可今天这个业务只有屈辱、无聊而少有快乐。但是她还要陪这个丑陋的大嘴男人整整一个晚上,这才是开始。

白天,她是万众瞩目的明星,可是到了晚上却只是一个卑贱的**。这个命运是她无论如何想不到的。而使她堕落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却让她无法摆脱而经常和他**,还不可避免地经常有快乐和高潮。

第三次业务则是文静最大的耻辱。她到了一个豪华游艇上,她一上船,游艇就离岸开到了江中心。她走进船舱,船舱里装潢很讲究,进去还要脱鞋。里面有四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四双淫邪的眼睛把文静浑身每个地方都仔细看一遍。一个穿着花衬衫、满脸络腮胡子、长相粗野的男人问:“你就是海伦?”

文静点点头。

“看着好像是真的。你唱首歌吧。”

文静唱了一首她最拿手的《青藏高原》四个男人互相看看,点点头,确认她是真的歌星海伦。络腮胡子站起来,抱住文静就吻,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文静直咳嗽。他把文静的衬衫扣子解开,再把胸罩拿掉,一双饱满的乳房弹出来。文静双手护住胸前说:“你怎么在这里做?”

“不在这里做,在哪里做?”

络腮胡子张着大嘴,浓烈的烟味直扑文静的鼻子,熏得她头疼,他扭头问其他三人:“你们说在哪里做?”

三个男从都笑起来,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小白脸说:“你们做给我看。”

文静想都没有想过当着别人**,还当着三个粗俗的男人,她犹豫着不知怎么办好。络腮胡子双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把她抓疼了,说道:“你给我**服。”

文静含着眼泪,给他把衬衫脱掉。

“还有呢?”

文静又给他脱裤子,他的小弟弟已经翘起来,把裤子挂住了,文静把裤腰撑得很大才给脱下去。他顺势把文静的裙子连**也都撸了下去,让文静****展现在四个男人的目光下。

络腮胡子把文静放倒在地毯上,扳开双腿,埋头便舔她的花朵。这时那个戴眼镜的走过来,自己脱掉衣服,把玉柱塞进了她的嘴中,让她不断地吮吸。另外两个也**衣服走过来,一个俯下身子亲吻她的乳房,一个把玉柱放进她的手里。文静这才明白,他们是四个要做她一个。

二文静被弄得头晕眼花,不知如何是好,其实她已经身不由己了。她的花朵不争气地被舔开,**张开一条缝,络腮胡子的玉柱便进入里面。她居然无耻地有了快乐。

但后面就让她没有快乐了。络腮胡子的玉柱在她**里捣了很久,然后拔出来,把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她的嘴里和乳房上。接着,第二个玉柱又进入她的**中。这时她感到**有些收紧,被磨得疼痛了。络腮胡子把已经柔软变小的小弟弟放进她嘴里,想让她把它再吸起来。第三个男人把一根手指往她的**狠劲戳进去,疼得她“啊呀”大叫起来。从来没有东西进入那里,她感到疼痛在扩大,一直疼到整个下半身,好像被撕裂了似的。渐渐的,她的**被撑开一些,一根比手指粗得多的玉柱挤了进去。疼痛过去后,她感到**里被塞得满满的,那玉柱在里面抽动了。于是,同时有两个男人长长而粗壮的玉柱进入了她的身体。加上嘴里的便是三个。第二个玉柱从她的穴里抽出来,把大量滚热的液体喷入她的嘴里,让她全部咽下肚子里。第四个玉柱又迫不及待地进入了**。

当两个男人在她的**和**里同时放射时,她感到自己被撕成碎块了。然而,事情还没有结束,络腮胡子的玉柱又起来了,重新进入了她的**。

她此时已经麻木,只能任他们摆弄,也没有任何主动的反应,像是一瘫烂泥。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折腾累了,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文静几乎昏了过去。

四个男人都瘫坐到沙发抽烟喝茶,把文静独自扔在地毯上。她起身拿纸擦下身时,发现有血迹,不知道是**里还是**里流出来的。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并呜呜地哭起来。那四个男人出去了,没有人再理她。

这一次安东收了10万元,按照合同给文静一半,5万元次日就打到了她的卡上。她的钱越来越多,耻辱也越来越多。她不知道自己会坚持多久,只想着有一天如果实在坚持不下去,就跳黄浦江。

文静养了一个多礼拜身体才复原。好在像这样四个人做她一个的情况仅有一次。一般情况下,客户对文静还是客气和尊重的,毕竟能和红歌星**是难得的机会,多数客人也比较文明而有修养。

听到安东说叫她再去陪王耀宗,文静心里产生了一些兴奋。王耀宗是她唯一感到快乐的客户,而且比任何男人给她的快乐都大。

王耀宗刚洗过澡,穿着浴袍,腰间系根布带,欣长的身材,英俊的脸庞,依然是那么帅气。文静想,他要不是市委书记,自己或许会嫁给他。王耀宗帮文静取下包和外套,抱住她亲一口嘴唇,说:“你去洗澡吧。”

文静洗过澡,也穿一件酒店里的浴袍,纤细的身材、漂亮的脸蛋,让人猜测裹在浴衣里面的身体有多么诱人。耀宗坐到床上,让文静坐在自己腿上,亲着她的耳根和脖子、锁骨。文静的客人虽然多数都尊重她,但依然把她当作一个**,不过是个高级**,没有人把她当作情人来亲热。只有在耀宗面前,文静一点都没有自己正在卖身的感觉,而自始至终觉得是在爱人的怀抱里,受到珍惜和爱护。所以在耀宗的亲吻下,她的身体便自然地作出反应,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占有。耀宗的舌头和嘴唇亲到她的胸前,让她感到像是阳光温暖到了肌肤上。

耀宗轻轻地拉开文静腰带在前面打的结,腰带垂下来,两片衣襟间开了一条缝,一道雪白的光线耀眼地闪现出来。衣襟在胸前的v形开口中,两只乳房都鼓出小半个洁白的面团似的内侧。耀宗把文静平放到床上,让两片衣襟全部掀开,这个美丽的**便呈现在眼前。自从第一次拥有过这个身体,王耀宗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再能拥有一次,今天终于得尝所愿。

耀宗的舌尖跋涉到小腹下面的丛林,在密林深处寻到那鲜艳的花朵,已经盛开如玫瑰。文静很久没有今天这种完全打开自己身体的感觉和姿态了,她的花朵自由地绽放,让心仪的男人来采撷。耀宗吮吸着花朵上的露珠,感到花瓣在富有灵性地翕合而亲着他的舌尖。时机已到,他让玉柱轻轻地滑进了**。

文静挥身一震,感到一股热气从**中升起,泪水却涌出了眼眶。她也不知是高兴、快乐还是伤感,这一段时间经历了太多的痛楚,使她经常思念与耀宗的那一夜**,渴望着耀宗再来找她。但她知道,她的回头客并不多,毕竟要付出重金才能睡她一晚,尤其是耀宗不在上海,自己再到a市去演出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再和他**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她没想到耀宗会到上海来找她。她觉得自己多灾多难的人生中能实现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愿望,也该知足了。

文静又有了被闪电击中的感觉,那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的强烈的刺激,但肯定是她想要的和充分享受的感觉。整个身体从**处裂开成为两半,每一半上挂着她的一只乳房,在空中飞翔。她已经面临死亡,而死亡却是那般美好、舒适、快乐而令人神往。她跌入了深渊……

回到现实中,文静觉得有些失望,她不想回来,因为现实是残酷的。她仰面看着耀宗那饱经风霜的坚毅而帅气的脸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好像有心思?”

耀宗关心地问她。

文静的大眼睛湿润了,两边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从两边滚落到枕头上。耀宗把文静抱起来,亲着她眼角的泪珠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告诉我。”

文静说:“你虽然是大官,恐怕也管不了我的事。”

“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至少我能给你出些有用的主意。”

文静把她的遭遇讲给了耀宗听,耀宗觉得这件事自己确实很难帮上,但他想把文静解救出来。他想了想说:“我这次是出国,明天从浦东机场飞往欧洲考察,需要十几天时间。你等我回来,我会管这件事的。”



十几天过去了,没有耀宗的消息。

又过去十几天,还是没有耀宗的消息。

文静感觉自己就像是杜十娘似的,等着一个嫖客顺口所作的承诺。但她不承认自己是杜十娘,因为她不是**,她是歌手,红歌星。

她却把志刚等回来了。志刚必须要在上海和a市两地轮流过一段时间,两地的业务都需要他把握大局。他们夫妻有两个月没在一起了。文静回到家里,志刚把饭菜都烧好了,正等着她回来吃。他们结婚以后很少在家烧饭吃,两人手艺都不怎么样。吃过饭,志刚洗碗,文静先洗澡。她让水淋着身上,搓着身上每一个角落,好像生怕哪里有蛛丝马迹被志刚看出来似的。她感到和志刚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激情,或许是最近经历太多,但是今晚她不能表现太冷漠,否则志刚会怀疑她的。

文静洗过澡,便坐在床上看电视。志刚也很快洗完澡,过来扑倒文静,就把她的浴衣脱掉扔到床下面。毕竟是自己的老婆,两个月不见了,志刚对她充满激情。他在a市虽然有女人,但**并不多。文静的身体熟悉又陌生,更让他受到刺激,渴望着享用。他扒开**时,看见文静的**也洞开着。他见过的女人**都是很紧地合上的,只有凯莉的**洞开,知道那是男人进去造成的,难道文静的**也让男人进去了?

志刚没有多想,此刻第一要务是让玉柱进入**消火。他进去了,看着妻子漂亮的脸上现出既痛苦又享受的神情,快乐地在他**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和文静同时**一般地毁灭了。

志刚估计文静现在有男人,但他并不很在意。夫妻两个月不见面,文静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以解决需要,这可以理解。志刚不是那种自己有很多女人却不让妻子有男人的人,但是他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当然,如果文静不说,他也不会再追问。志刚嘴里噙着文静的樱桃,问道:“文静,告诉我,你这两个月和几个男人**了?”

文静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回答。志刚见她不说话,知道她既不敢承认,又不会撒谎,便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你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男人?”

“我不但知道你有男人,而且还知道男人的家伙在你的**里干过。”

文静的脸红透了。她知道志刚是看到她的**异常。她不知道是和志刚全说实话,还是承认外面有个情人。如果志刚知道她成了高级**,会怎么看她?

“志刚,我们离婚吧。”

志刚觉得很意外,问道:“为什么?你爱上了别人吗?”

文静想到了耀宗,如果说爱上他了,也可以说。但她不是因为爱上别人才要离婚的。志刚见她又不作声了,便说:“今天刚回来,就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明天再说好吗?”

志刚本来还准备**,但他已经没有兴趣了,文静也没有了兴趣。

第二天,文静一到公司,卓安妮就告诉她,准备到a市去演出,这次是市政府举办的一个温泉节活动,请她们去演出助兴。文静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她知道这是耀宗在帮她。虽然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但她不相信耀宗会骗她。但是志刚才回来,她又要走,还是去a市,她觉得对不起志刚。

这次演出规模比较大,卓安妮亲自带队到了a市,市政府依然安排住在九洲大酒店。文静进房间刚放下行李,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壮实、皮肤黝黑、方脸盘的陌生男人,她问:“你找谁?”

“请问您是海伦小姐吧?”

“是。”

“王书记叫我来找你谈谈。”

文静明白了,便让他进来,把门关上了。文静住的是套间,她让客人在会客室沙发上坐,从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水给他,说道:“对不起,我还没有烧开水。就喝这个吧。”

“没关系。这个很好。”

来人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水,说道,“我是a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王猛。王书记说你在上海有些麻烦,我是在上海警备区转业的,和地方公安部门也有联系,他就叫我过来了。”

文静把安东要胁她的事完完整整地说了,然后说:“我最担心他把我和雪山的相片放到网上,那样我就完了,所以就被他控制住,越陷越深。我不敢报警,怕警察处理不好,他会有很多机会在被捕前把照片传上网,再说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抓他。”

王猛说:“你把和他签的协议给我看看。”

文静知道王耀宗会问她这件事,所以把协议带来了,取出给王猛看。王猛看过说:“这个协议不足以让他被逮捕,最多证明他有些商业欺诈行为。你要想避免照片外流,必须有证据证明他犯法,那么警察就可以抓他,同时搜查他的住处,把电脑和其他有可能收藏照片的东西带走。你没有轻举妄动是对的。”

“我有证据。”

“你有证据?拿给我看看。”

“是他要胁我时的说话录音。”

文静取出手机,放一段录音给王猛听。她在安东要胁她时,故意说给谁打电话商量,其实她根本没有打电话,而是按下了录音键,安东丝毫没有怀疑,只是制止了她打电话。

王猛听了一会,说:“这个证据非常有力,完全可以把他抓起来再讯问。这样吧,我回上海去一趟,和公安局的战友沟通一下,看他们怎么说。如果我的意见正确,就和他们一起筹划一下行动方案,干净利落地把安东抓起来,把你的照片给消除掉。至于以后给不给安东定罪,定什么罪,就不重要了。”

“对。给他定什么罪不重要,哪怕无罪释放也不要紧,我只要把照片给消除就行。”

“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你演出结束,回到上海就联系我。”

“太谢谢你了。你是救了我的命了,否则我迟早会被他逼死的。”

“不必客气。我是警察,虽然这件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但只要能管就一定管。再说这还是王书记安排下来的,他是以私人名义请我帮忙,但也算是任务了。”

第099章 鞭抽雪乳

从a市回到上海,文静发现自己已经上报了一家娱乐报纸刊登了名作家雪山和名演员海伦的地下恋情报道,还配了一张雪山和文静参加宴会时坐在一起亲密地聊天的照片。文静看到报上有照片心里就咯噔一下,以为安东把他和雪山**的照片拿出来了,等看清楚都是穿衣服的,才放下心来。她也明白那种照片报纸上不可能刊登出来,但是网络上就很难说了。她心里还是慌慌的,总觉得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保险,随时有可能被人扒光。她经常晚上做恶梦,梦见自己****走在大街上,自己还不知道。等她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却连躲都没有地方躲、遮又没有东西遮,经常是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惊醒了。她在黑暗中睁开眼发现是一场梦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已经浑身是汗,庆幸这是一个梦而不是现实。但她不知道下次会不会有这么幸运,自己的**——不,比**还可怕,是**的照片如果在网上出现,那比梦中裸奔产生的后果更严重。

文静拿着报纸走进卓安妮的办公室,想问她这消息是怎么透露出去的,她发现卓安妮的桌上放着同一张报纸。

“海伦,你坐。”

卓安妮指着沙发叫文静坐,她自己也从办公桌后走过来坐下,说道,“你不要担心,这是我和安东精心策划的公关手段。”

“公关手段?”

文静很奇怪地问,“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这叫什么公关?”

“你放心,明天就会刊登一篇内容相反的报道,澄清事实,说雪山只是你的一个铁杆粉丝,你们之间没有恋情。”

“你这样正面反面轮着说,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你不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观众的热情有些下降吗?要让她们始终对你保持关注度,就得给你制造一些故事,引起观众的好奇心,让他们欲罢不能。这是我们这一行常用的炒作手段。”

自从和安东签了协议,文静一直觉得对不起安妮,因为那个协议是把安妮的易景丰文化公司抛弃了,而且还属文静违约。好在安东一直没有公开与易景丰文化公司背离,他还需要利用这个平台,所以他只是暗中让文静陪有钱人或者官员睡觉,而没有干涉正常的演出活动。安妮一直不知道还有那个协议存在,以为安东和文静一直在为自己挣钱,却不知道暗地里是自己在为他俩服务。安妮对文静一直很照顾,文静不只一次想把真相告诉她,却忍住了。她知道安东有恃无恐,不怕自己告诉安妮。

文静打通了王猛的电话:“王大队长,你好。我回到上海了。”

王猛说:“我已经把你的录音证据交给了在公安局工作的战友。不过他也是和我一样分管治安,需要把录音交给经侦部门。这样吧,我和他联系一下,看他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见面谈。你等我电话。”

几分钟后,王猛来电话了:“海伦小姐,他中午有空,你过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按照王猛说的地址,文静找到南市区公安分局附近的一个小饭店,王猛一个人在包厢里等着,对她说:“他中午时间不多,只好叫你过来了。”

“没关系。我过来是应该的,毕竟是为我的事嘛。”

门口走进来一个高个子、身材健壮的男人,王猛站起来说:“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战友吴国柱,区治安大队长。这位是海伦小姐。”

“认识。”

吴国柱说,“在电视里看过海伦小姐的演出,我很喜欢你唱歌。”

吴国柱轻轻握一下文静的四根手指,他的手掌粗糙,却很温暖。他们围着一张大圆桌坐下来,王猛说:“菜我点好了,国柱中午不能喝酒,时间也紧,我们先谈正事吧。”

吴国柱说:“海伦小姐,录音证据我已经交给经侦支队了,他们说需要甄别和调查,还要走程序,需要点时间。我已经告诉他们你的要求,不要打草惊蛇,要么不动他,要么就一举查获照片。不过,你这个情况还不严重,没有产生严重后果,他们很忙,有很多大案要案要抓,可能很难给你立案。”

文静说:“我这个还不严重?非要等出人命了他们才立案?”

“那倒不是。他们确实人手不够,忙不过来。不过你放心,我会督促的,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等菜上来,吴国柱匆匆忙忙吃点饭就走了。文静觉得有些失望,看来想把照片销毁并脱身还不容易。她对埋头吃饭的王猛说:“谢谢你,王大队长。”

王猛抬起头来说:“不用谢。你也不要失望,给我点时间,会解决的。”

文静对他笑笑说:“无论如何都要谢你,为我的事还专程到上海来了。你住在哪里?”

“我家就在上海,还没有搬到a市去呢。”

王猛放下碗,叫道:“服务员,买单。”

“我买。”

文静从包里掏出钱包说,“应该是我买单。”

王猛轻轻按住她的手,她便无法动弹。“你是明星,肯定比我有钱。但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士买单呢。当兵的虽然粗鲁,这点礼仪还是懂的。”

文静只好让他买单。他们在饭店门口分手,文静握住王猛的手,不放心地说:“王大队长,你可不能不管我了。”

“放心吧。既然管了我就会管到底。”



文静回到公司办公室,安东过来问她:“上午到哪里去了?”

“和一个老朋友见了个面,随便吃点饭。怎么了,我连自由都没有了?”

“你有自由,不过我要为你的安全负责。”

安东走近她,给她一张小纸条说:“下午到这个地方去。”

文静开着安东的别克车,到了闵行区银都路的别墅区。她到客户那里去都和安东换车,如果开她的奔驰车太惹眼,怕有粉丝认出来。给文静开门的是个戴眼镜、身材瘦长、文质彬彬的男人,他热情地让文静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来,给她倒了一杯桔子水。他坐到文静身边,说道:“海伦小姐,今天能请到你真是荣幸。你一出道我就喜欢听你的歌,越听越喜欢。”

“是吗?”

文静心里踏实了一点,这个客人看样子不粗野,是个知识分子。一般能花得起钱睡她这样歌星的都是有钱的老板,普遍文化水平不高,只想着在床上征服歌星以满足他的虚荣心。绝大多数客人见到她也不谈什么唱歌,只要验明正身,确认她是歌星海伦就行,接着就是**服**,说些**或者肉麻的话。能遇到一个知书达礼的知识分子很难,像王耀宗那样有水平的客户更是凤毛麟角。

这个戴眼镜的男人真的和她谈起了唱歌,一个个地评点当今著名的歌星,对他们的优点和不足都了如指掌,而且观点颇有见地。文静有点好奇,问道:“你是学音乐的吗?”

她问得有些突兀,眼镜被她打断了思路,微怔一下,回答道:“不是。我是学哲学的。”

“哦。那也难怪,哲学是包罗万象的,音乐中也有哲学。”

“对呀。”

这人镜片后面的眼睛发亮,似乎是遇到了知音,“看来你也知道一点哲学,难怪听你唱歌,总觉得你对歌词的意境和音乐的表现力领悟得很深。你的文化修养远非一般歌手所能比拟的。”

他开始评点起文静的唱歌风格,一首歌一首歌地评价,有些地方连文静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文静不免心里有些感动,这才是真正的粉丝。几乎文静唱过的所有歌曲都被评点了一遍,他开始说文静的缺点,竟也说得头头是道。文静对自己的不足也是知道的,但不是全清楚,他毫不客气地一一指点出来,竟让文静身上出起汗来。他不是专业学音乐的,未免有些地方意见提得外行,但正因是外行,他所看出来的问题是音乐学院里的教授所看不出来的。文静竟忘记了来的目的,觉得这趟没有白来。

在眼镜的要求下,文静清唱了两首她最拿手的歌,一首是《青藏高原》一首是《走进西藏》眼镜的评价是:除了已经远离歌坛出家的原唱者李娜,这两首歌没人能比文静唱得好。

这个评价太高了,文静将信将疑。可面对眼镜那双在镜片后面透出的真诚的眼光,她不得不相信,至少她相信眼镜是真这么看的。

“好了。”

眼镜说,“现在你到浴室去洗澡吧。”

看来他丝毫都没有忘记叫文静来的目的。他搂着文静的腰,和她一起走到浴室门口,说道:“海伦小姐,我对你是非常倾心的,感谢你今天能过来。不过等一会可能有得罪之处,我先向你解释清楚,不管后面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尊敬你的。”

文静走进浴室,脱掉衣服,一边洗澡一边想,这个眼镜可能是书读多了有些愚,来了就是给你干的,还客气什么。

文静穿着浴衣走进卧室,眼镜也进去洗澡了。他的举动让文静感到像是一个丈夫,自然而亲切。文静坐到床上,打量一下这间卧室,装饰简洁而自然,没有刻意和做作,也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是在床头柜上面白色的墙上,悬挂了一根不到一米长的黑色皮鞭,编制得很精细。这个突兀的装饰起到非常醒目的效果,使这个卧室有了与众不同的特色与氛围。

这个男人从浴室出来了,穿着浴衣,眼镜已经拿掉,削瘦的脸显得有些严肃。他站到床边,对文静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奴隶,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文静已经习惯服务对象这样说话的口气了,并不生气。男人见她不作声,便说:“你要说‘是’。”

文静以前都是以沉默来承受屈辱,却从来没有低三下四地应答过。但今天服务对象既然这样要求,也只好服从。她便答道:“是。”

“你下床来。”

文静便下床站在他对面。

“你转过去,双手扶床。”

文静转过去,弯下腰双手扶着床沿,便把臀部和花朵呈现在男人面前。也有客人这样要求过,从后面进入她的花朵。

文静的眼角看见墙上的鞭子被取了下来,这才知道那鞭子可能是要往自己身上抽的。她还没想清楚,只听见“叭”地一声响,右臀上已经火辣辣地吃了一鞭,她“啊!”

地大叫一声,咬紧牙关,知道今天又要吃苦了。这时,左臀又随着“叭”的一声响,火辣辣地疼起来。男人左右抽了七八鞭,好像没有使全力,但已经让文静难以忍受了,她带着哭腔叫喊着,最后呜呜地哭了。那男人停止了鞭打,双手抚摸在文静的臀部,摸到伤口,文静吃疼,浑身一颤,叫了起来。男人改用舌头轻舐着臀部,唾液或许有止痛效果,让文静感到清凉舒服一些。男人的双手在臀部两边没有伤的地方抚摸,让舌尖舔着伤处,轻轻地问:“亲爱的,疼吗?”

文静流着眼泪,心里说打你几下看疼不疼,却没有说出口。但男人这一心疼,她也感到了温暖,觉得人生无论如何,要是有个男人在苦难中或者苦难后给她这样的温暖,她也就满足了。这样想着,她觉得疼痛减轻了,并有一股热气从腹下产生。男人再用双用抚到她受伤的臀部,她觉得那抚摸很享受,便往后让自己的后背贴到了男人前胸。男人在背后抱着她,双手从臀部移到前面腹部,往上抓住了一对乳房。这种温柔让文静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已忘记刚才的疼痛,开始强烈地想要这个男人,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了坚硬的玉柱。

男人从后面进入文静的**,文静立刻就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身体裂成两半,快乐随着肉体的裂开而不断产生并放大。她伏在床上高叫着,让男人把她捅上了云端。

三男人把文静抱在怀里,坐到床上,温柔地说:“现在明白我是喜欢你的了?”

“明白了。”

文静心情愉快地说。

“屁股还痛吗?”

“不痛了。”

其实屁股还有一些火辣,但文静现在感觉那是享受,不是疼痛。

“人生要善于享受痛苦。”

男人说,“人生原本就是由痛苦组成的,只有你懂得享受痛苦了,才能品尝出人生的真正滋味。如果你认为人生只能有甜、香而不要苦,你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甜和香。”

文静若有所悟,觉得一段时间以来郁积在心中的苦闷开始化解。她开始佩服并喜欢上这个男人了。男人亲一口文静的红唇,看着她漂亮的脸说:“我真想抽你这张美丽的脸庞,可惜你还要上台演出。”

文静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见到美丽的东西就想破坏她?”

“那倒不是。我只对属于我的最心爱的东西有这种欲望。我第一次这样做是在我夫人身上,那时我们已经很久没有**,都准备办离婚手续了,但是我舍不得她,我就对她说,你是我的老婆,让我最后一次证实我是拥有你的好不好?她问我,你怎么证实?我说,我打你一顿,然后我们就离婚。”

文静瞪着大眼睛入神地看着男人,问道:“然后呢?她让你打了吗?”

“我把她**,用手打她的屁股,觉得不得劲,便找来一小截麻绳抽她,抽得她大哭小叫,后来她突然抱住我吻起来,要和我**。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一次是我和她结婚以来**最美满的一次。做过以后,她立刻把离婚协议书撕了,对我说:我这辈子就做你的奴隶了,要你天天抽我。”

“那现在呢?”

文静还刨根问底。

“现在很好啊。我们知道是因为夫妻间太熟悉而没有了刺激和吸引力,所以才会争吵而闹离婚,现在我们有这么多乐趣,当然不会再争吵了。她知道我喜欢你,其实她也喜欢听你的歌,就满足了我这个愿望。这使我更爱她了。”

“你是说,我今天来她是知道的?”

“当然。是她一手安排的。”

文静迷茫地说:“还有这样的夫妻?”

男人抚摸着文静说:“夫妻之道,宽容理解。你拥有他,是拥有他的心,而不是拥有他的身体。”

文静禁不住吻一下男人的脸,说:“谢谢你。”

男人笑嘻嘻地抚摸着文静的乳房,突然在乳房上拧了一下,文静吃痛尖叫一声,瞬间又明白了,他是不是又开始了?

文静洁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块青紫色。男人又在文静的胳膊上拧一下,胳膊上也出现了一块青紫色。文静痛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她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这样呢?男人从床上站起来,拿过鞭子,对着躺着的文静抽起来,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胸部、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鞭痕,文静浑身都火辣辣地痛起来,像是被火烧着了,她流着泪,却感觉痛到一定的程度,真的不痛了,而是产生了极强烈的**的欲望,她的叫喊声逐渐变成呻吟声,渴望着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男人再一次像闪电一般把她劈成两半,让她燃烧,让她毁灭。

文静再次恢复意识,瘫软在床上,男人轻吻着她身上一条条鞭痕,心痛地流泪了。文静享受着他的亲吻和哭泣,身上还是火辣辣的,但她心情舒畅。

男人说:“下次让你来抽我。好吗?”

“你愿意吗?”

“我愿意做你的奴仆,任你趋使。”

文静想了想说:“下次可能我就不做这种事了。”

“不做这种事了?你还唱歌吗?”

“应该还唱吧。”

“那我能联系上你吗?”

看着这男人那眯着的近视眼里透出了渴望的眼神,文静说:“你把手机号码给我,需要的话我联系你。”

文静希望王猛和他的战友能尽快把自己解救出来,可没想到王猛回到a市以后,竟无暇管自己的事了。

王猛想找王书记汇报一下上海之行的情况,却发现他的手机关机。他到书记的办公室去找,门是关的,他的秘书叶长青也不在。他问秘书处其他人,都说不知道,可能是出差了吧。

王猛回到公安局自己的办公室,却听到一个令人震惊的内幕消息,说王耀宗被双规了。

王猛是转业干部,而且刚来不久,无门无派,他的性格也不喜欢招惹是非,王耀宗双规的消息如果是真的,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是,对他帮助文静却影响很大。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帮助她。

没几天消息就得到了证实,王耀宗确实被双规了,原因是受贿、卖官、乱搞男女关系。这在a市不谛是发生了地震,王猛暂时也没有时间去帮文静了。很多干部和企业老板被省纪委工作组叫去谈话,有的人被叫去以后一直没有出来。连王猛都被叫去了一次,只问他一些问题就让他走了。纪委专员问他的问题,包括这次到上海去办什么事。他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监视了,他是特种兵出身,身手和心理素质自是无可挑剔,却也不禁有些心寒了,觉得在地方工作远非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纪委专员还问他几次治安事件的详情,包括酒厂新址奠基仪式上农民闹事、酒厂新址建筑工地农民工到酒厂讨薪、酒厂员工在市政府门口闹事等,似乎暗示着这些事件与王耀宗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在处理事件中,只调查到农民闹事背后确有人指使,指使人是本地的几位房地产公司和建筑公司的老板,再往后他连想都没有想,更不用说调查了。

王猛临走时,纪委专员叮嘱他不要对任何人透露任何今天谈到的内容。王猛当然知道这些纪律。走出工作组的临时办公室,他又一次感到心寒,觉得a市的水太深,一定要谨慎行事。王耀宗为什么要帮海伦?他们是什么关系?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引火烧身。他给上海的战友吴国柱打了个电话,叫他暂时把海伦的事搁一搁,等他的确切消息。

第100章 志春的悔悟

王耀宗被双规,a市的干部队伍开始了大洗牌王耀宗在a市干了两届近10年,树大根深,他的作风比较强势,所以历届市长都几乎是摆设,全由他说了算。听他的,市长就能做下去,如果不听他的,市长肯定做不长。上级领导考虑在动他以前,先得有一个布局,以使a市无论是干部队伍还是正常工作尽量少受影响。张琳莉就是在这个背景下由外地调过来任市长的。她与省内各级各地都没有任何瓜葛,她是女同志,王耀宗对她也没有戒心,有些工作上的事对她还较为支持。

张琳莉上任一年多,虽然也做了不少实事,但还属于韬光养晦。王耀宗刚被免职,张琳莉便兼任代理书记,全面接管了a市的党政工作。

招商局局长马胜萍、建行a市支行行长李颖慧也被双规了。她们都是王耀宗的情妇,是王耀宗一手把她们从普通干部提拔到主要领导岗位上。在王耀宗的贪腐案件中她们都脱不了干系。与她们类似的女干部还有三四个。此外,a市要害部门的主要领导也都是王耀宗一手安排的,他们与王耀宗的关系需要深入调查,所以有相当一部分局长书记被免职或者停职。

这些岗位不可能马上就能有人顶上,但是工作不能影响,副手能不能担起来以及副手本身有没有问题,都颇费考量。因而张琳莉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但这也是她难得的大显身手的机会。

志刚知道现在找琳莉不好,非常时期避嫌不说,琳莉也确实没有时间见他,但是,志春也被纪委叫去了,他总得打听一下关于志春的消息。志春不擅言辞,志刚还想通过琳莉向专案组转告一下,志春只是一个受害者和旁观者,没有介入王耀宗的任何事情。

琳莉见不到,其他方面就更无法接近专案组了,志刚只好去找周凯商量,毕竟他也是体制内的人,而且还是和王耀宗平级的司局级干部,对这种事应该知道应对办法。

周凯在九洲大酒店一楼大堂咖啡厅等着志刚。他认为志春应该没事,很快就会出来。他担心的是王耀宗一出事,拔出萝卜带出泥,恐怕连他们这些外来投资者都不安全。他们为了土地、贷款等各种问题,都没有少和王耀宗打交道,谁敢说与王耀宗没有任何牵连?他问志刚:“你在办贷款中和他有没有经济往来?”

“没有。我最多和李颖慧上几次床,别的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好。不过,我很担心老阚。要说他和王耀宗没有瓜葛,打死我都不信。”

“那老阚不是很危险了?”

“难说。就看他陷得有多深了。”

志刚的手机响了,他说:“是兰花来的,恐怕和老阚有关系。”

“喂,志刚,阚伟的电话打不通了。”

兰花说。

“是吗?有多长时间了?”

“从早晨就联系不上他了。我担心他是不是被王耀宗牵连了。”

“极有可能。你过来吧,我和老周在九洲大酒店的大堂。”

志刚挂上电话,对周凯说:“老阚不妙了,电话从早上就打不通。估计是已经进去了。”

“那肯定是。”

周凯说,“已经进去了就听天由命吧,我们无能为力。希望影响范围不要再扩大了。”

兰花匆匆忙忙进来了,一坐下就问周凯:“老周,你看阚伟会怎么样?”

“这很难说,那要看他和王耀宗相处得有多深了。”

“会不会判刑?”

“要是触犯了法律就会判刑。”

“那他会触犯法律吗?”

“行贿罪是可能有的。但是现在情况不明,没办法说。也许过两天他就回来了,一点事都没有呢。这种情况也很多。”

志刚说:“我感觉行贿者受到严惩的不多。你们想,这几年有多少高官落马?而与之相对应的行贿者,企业老板,有几个被判刑的?”

“这也是事实。”

周凯说,“但他的资产肯定要缩水了。罚款、退还非法所得等都很厉害。”

“花再多钱都可以,只要能把人弄出来。”

兰花说。

“你不要着急,兰花,”

周凯安慰道,“耐心等着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兰花说:“我着急是小事,可公司里离不开老阚,他要是再不出来,工地就要停工了。”

“就是工地着火了,现在老阚也出不来。只有等纪委询问阶段过去,进入法律程序,我们才能有所作为。这个时间不会很长。再说了,老阚在全国有那么多项目,要是都离不开他,他就没法活了。同样,a市这个项目肯定也能离开他。你不是他公司的人,除了酒厂的项目,其他的你不要插手,也不便插手。你要相信老阚,也要相信他用的人。如果他用的人这时候不能独立决策,那老阚就犯了用人失误的错误。”

这时,有两个穿黑色t衅衫的人走到他们跟前,其中一个人客气地问志刚:“请问你是冯志刚?”

“是啊。”

“我们是省纪委的。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核实几件事。”

志刚看看兰花和周凯,有点风萧萧易水寒的感觉。兰花和周凯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他跟着纪委两个人上了门口一辆面包车。汽车一直往南边开,开到银山疗养院,进门往左拐,开进别墅区,在里面一幢别墅门前停下。志刚才知道,原来纪委工作组临时在这里办公。

志刚被带到别墅二楼一个房间,里面只摆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带他来的两个人坐到桌子后面,叫他在对面一张椅子上坐下。

“你不要紧张。”

坐在右边脸较长、约有四十多岁的人说,“我们只是找你核实几个问题,你把问题讲清楚就可以回去。”

志刚点点头,没有说话,心想要是问题讲不清楚恐怕就回不去了。

二另一个长着圆脸、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的打开一个小本子,一边看一边问志刚问题,看来这些问题都是事先拟好的。他问的基本上都与酒厂有关,从产生动议到现在的所有环节都详详细细地问了个遍,尤其是对奠基仪式上农民闹事等事件问得更细。长脸还问了一些志刚和王耀宗交往的细节。

已经询问了好几个钟头,该问到的都问了,志刚估计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他想,还说问几个问题,几百个问题都有了。

那两个人互相望一眼,应该也是没有什么要问的了。长脸突然又向志刚问一个问题:“你和张琳莉市长很早就认识了?”

志刚一愣,没想到他会问到琳莉,但他知道回答问题时不能犹豫,便答道:“是的。我和她是会计学院emba班的同学。”

“你们就是在会计学院认识的?”

“是的。”

“在那以前不认识吗?”

“不认识。”

志刚回答得很干脆。在那以前与琳莉的事绝不能说出来。如果说了出来,就算没有违法,琳莉的政治前途也就没有了。

“你好好想想。在那以前真的不认识?”

志刚心里一惊,难道他们知道了?只要琳莉不说,这个可能性不大,琳莉是不可能说的。

“真的不认识。”

志刚心里还在斗争。如果琳莉说了呢?就算她说了,也不能承认。要消除任何一点对她不利的可能性。就算最后确认我撒慌了,大不了说我不好意思承认这种事,也违不了什么法律。后果不严重。志刚心里决定了,便泰然地迎着两个人锐利的眼光。他实在不敢与他们的目光直接碰撞,便直视着他们的鼻子,让他们感觉到他心态坦然,既不畏惧、又没有挑衅的意味。

长脸随即又问了一些琳莉与酒厂之间的问题。酒厂的项目还真是琳莉最早提出引进投资的,而且也是琳莉直接推荐志刚来接盘,似乎她与酒厂之间渊源颇深。但除此以外,她与酒厂再也没有牵连。志刚如实地回答这些问题,心里想着,琳莉真是厉害,自己心里还有点责怪她不关心这个项目,原来她有这么深的用意。他感到琳莉就像个武林高手,进攻能力怎么样看不出来,但她的防守却密不透风,没有一点破绽。

此时志刚心里更踏实,知道两人再无可问的了。果然,两人互相会意地点一下头,长脸便对他说:“冯志刚,感谢你的配合。你现在可以走了。”

圆脸说:“冯志刚,今天叫你来谈话的所有内容都不要外传,更不要凭猜测散布不负责任的言论,否则责任自负。明白吗?”

“明白。”

志刚想起了志春的事,心想现在不说还待什么时候,“同志,我还有一件事想说明一下。”

“什么事你说。”

长脸似乎在希望有新的有价值的情况。

“冯志春是我姐姐,也被你们带来了。她和王耀宗只是同居关系,我敢担保她没有介入任何事情。我了解她,她是个没有任何野心的人,就是对王耀宗她也不会提出任何要求。她是迫于王耀宗的淫威而不得不和他同居,是受害者。”

长脸似乎有些失望,严肃地说:“你怎么知道冯志春是我们带来了?你看见了?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这事到此为止。你走吧。”

志刚走出别墅,又往别墅区大门口走。天已经黑了,别墅区里的路灯昏暗,都是绿萤萤的节能灯,像是鬼火似的。他们根本没有为志刚想想怎么回城,志刚也没敢要求送他。他走出别墅区,再往疗养院大门口走去。只有在那里才能打到出租。

志刚等了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回头的出租车。他分别和周凯、兰花通了电话,叫出租车直接开到周凯和志红租住的地方。他从来没有到那里去过,毕竟是姐姐与人家非法同居,觉得尴尬,但今天顾不上了。兰花接到电话也立即过来了,他们在楼下碰到,一起乘电梯上去。这是个高档住宅区,周凯和志红住在16楼。

志红打开门,叫他们不要脱鞋,直接进客厅坐下。周凯早就在等着他们了,问道:“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就是问的问题太多,根本不是他们说的几个问题。”

志刚把在里面接受询问的内容都说了一遍。那个圆脸叫他不要告诉别人谈话内容的告诫他根本没有往心里放,这几个人他不可能不告诉。

他们心里都明白,现在没有任何头绪,商量不出任何办法来。他们只是必须到一起相守一会,以互相取得心理安慰和支持。一切都如周凯所说,要等到事情有个初步了解才能有所作为。在等的过程中,他们便只能像今天这样到一起胡乱地聊聊。方有平也来了,详细了解了情况,也没有什么话说。坐到半夜,他们便告辞出来。

在楼下和方有平告别,志刚坐上兰花的车子。兰花问:“送你到九洲大酒店吗?”

“行啊。今晚你陪我吧。”

兰花没说话。今晚他们都需要对方。

洗过澡,他们穿着浴衣,站在床边抱到一起亲吻。他们感觉像是两个被抛弃在孤岛上的人,整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俩了,只能相依为命。自从兰花和阚伟同居,志刚就没和兰花做过爱。他解开兰花的衣带,把浴衣脱掉,亲吻着那双**房说:“我看看,你这两个奶让阚伟搞坏没有。”

“搞坏了又怎样?你还让老阚赔吗?”

志刚把兰花放倒在床上,双腿张开,洞开的**便张着饥渴的小嘴对着他。他跪下去,让**里渗出的液体淹没舌头。他站起来,操起玉柱对准**便杀了进去。兰花在他的进攻下很快就来了高潮,因为志刚是站在地上,她双手没处抓,便狠狠地砸着床,浑身扭成麻花。志刚驾轻就熟地让兰花第一波快乐的高峰逐渐平复。他让兰花翻过身来,站在地面,双手扶床,他便从背后又进了**。

三志刚双手扶着兰花肥大的屁股,冲击着**。他扒开兰花屁股,看见了她的**,便问道:“兰花,你这里面没让男人进去过吧?”

“哪里面?”

兰花背朝着志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志刚的手指碰到**上说:“就是这里。”

兰花浑身一颤,说:“没有。”

“我们试试看好吗?”

他俩**已经有十来年了,尝试一下新鲜玩法兰花觉得更刺激,便说:“试试可以,疼不疼?”

志刚也不知道疼不疼,只得乱说:“和处女差不多,疼过就快乐了。”

“那就试试吧。”

志刚先用一根食指往里戳,很快整根手指都进去了,兰花只感觉胀,没有疼痛的感觉。志刚再用两根手指戳进去,兰花“啊!”

地大叫一声,感到了疼痛,但两根手指慢慢进去后,也只是胀而不疼。志刚有数了,从**里拔出玉柱,抵住**洞口,用手帮助往里面挤,渐渐挤进去了,渐渐埋没到根部。兰花呻吟起来,那种胀痛的感觉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快与愉悦,她说:“你慢慢动动看。”

志刚缓慢地运动着,幅度慢慢加大,兰花的呻吟也不断增强。志刚感到这里非常紧,像处女一样,所有的洞壁都紧紧勒在玉柱上,所有敏感的神经都互相刺激,别有一番滋味。他终于坚持不住,在里面释放了生命的源泉。他是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高潮。

和在**里的高潮不同,兰花的快乐虽然也挺强,但玉柱一泄便过去了。两人都浑身是汗,相拥着又到浴室洗澡。兰花给小弟弟抹上浴波,像挤牛奶一般地搓洗着,说道:“没想到那里面也能干。你和谁干过?”

志刚也帮兰花洗着乳房,笑着说:“只有凯莉这样干。中国人很少这样干的,除非是同性恋。”

兰花抬头看着志刚问:“你和男人干过吗?”

“没有。”

志刚直摇头,“想都没想过。”

洗过澡,他们在浴室里又试了一次,真的是别有滋味与快乐。然后又回到床上,好好地在**里又做了两个小时,两人都折腾得精疲力竭,才相拥着睡着了。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两人都无法入眠。

早晨志刚被手机铃声惊醒,他闭着眼睛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放到耳朵上:“喂。”

“志刚。你在哪里?”

是志春的声音。

志刚一下子坐起来,问道:“志春,你出来了?”

“出来了。我要见你和兰花。”

“好。你马上到九洲大酒店一楼咖啡厅。”

兰花也醒了,问道:“志春出来了?”

“出来了。快穿衣服,志春一会就到。”

他们下到一楼,志春已经在等着了。她抱住兰花,伏在她肩头默默地流泪。兰花拍着她,让她哭一会。她扶着志春到咖啡厅里坐下,问道:“在里面没有受罪吧?”

志春摇摇头,从桌上抽几张纸巾擦眼泪。

“出来了就好。”

志刚安慰道,“证明你没有事了。不管王耀宗以后怎么样,你都要离他远远的。

“对不起,志刚。我给你丢脸了。”

“没有。你只要想明白就好,以后一切从头开始。”

“志刚,这两天我想明白了。我打算回上海去,不在a市干了。”

“回上海也好,”

兰花说,“回去和郑挺好好过日子。”

志春的泪水又流出来了:“我最对不起的是郑挺。不知道他能不能原谅我。”

“原谅什么?”

兰花说,“你什么都不要告诉他,不存在原谅不原谅。”

“可是我心里有愧,无法面对他。”

志刚说:“志春不会撒谎,迟早会被郑挺看出来,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原不原谅随便他。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要承担后果。”

志春一个人乘火车到了上海,也不叫人接,打车回到了家里。郑挺下班回来,见家门是开的吓了一跳,进门见是志春回来了,正在厨房里洗菜,高兴地抱住她就吻,问道:“你回来怎么不给我电话?”

“打电话干什么?”

志春漂亮的眼睛看着郑挺说。“我又不要你接。”

“知道你要回来,我好烧几个菜欢迎你啊。”

“我不值得欢迎。再说就你那手艺,烧的菜谁愿意吃?”

郑挺摸着脑袋嘿嘿地笑了,说:“那就辛苦老婆大人烧菜了,晚上我们喝两杯。”

“小勇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学习成绩也上去了。玉琴说想办法让他在上海参加中考,然后参加高考,肯定能考个好学校。”

“小勇的事太麻烦玉琴夫妻俩了。不过总是住在她家不好,还是想办法我们到那里租房住吧。”

“我们过去住?你不走了?”

“不走了。以后就在上海干,多陪陪你。”

郑挺高兴地抱住志春又吻了一下,说:“那太好了。你可让我想死了。”

郑挺把志春抱走来就往卧室走,志春叫道:“我还洗菜呢,你急什么。”

“我当然急了。先干你一炮再洗菜。”

“那也要先洗澡。”

郑挺知道志春讲卫生,便说:“我和你一起洗。”

他们洗好澡,穿着浴衣坐到床上,志春说:“郑挺,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干过了再谈。”

郑挺一把扑倒志春,就压在了她身上。

“不行。这事很重要,一定要先谈谈。”

志春在下面躲避着郑挺要亲吻的嘴说。

郑挺只好坐起来,说:“谈什么?谈吧。”

志春也坐起来,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回来就不去了吗?”

郑挺看着志春好看的脸,结婚以后,他一直都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女人竟是自己的老婆,今天在离别了几个月后,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他说:“你说为什么?”

“我做了丢脸的事,不能在a市待了。”

“丢脸的事?”

郑挺用右手抚摸着志春的脸,她脸上的皮肤细腻而柔和,让郑挺粗糙的手掌不敢摸重了,“你还能做出什么丢脸的事?说给我听听。”

志春把王耀宗怎样看上自己,自己又怎样喜欢他,然后同居、买房、买车等事都说了,最后说到王耀宗被双规,自己和他的关系也让全市老百姓都知道了,这才不得不回到上海。

她最后带着哭腔说:“郑挺,我对不起你。以后怎么办全听你的。你不要我,我没有话说,离婚的话财产全部给你。你要是还要我,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背叛你,永远对你好。” 02-12

第101章 志红承担不起的后果

郑挺怒目圆睁,伸手“叭”地一巴掌搧在志春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志春被打得倒在床上,她忍着痛坐起来,流着泪准备让郑挺继续打她。

郑挺反手掌又打到志春的右脸,这次更重,郑挺手背的关节都感到震痛了。志春又被打倒在床上,她还是坐起来让郑挺打,嘴角流出了鲜血。

郑挺气得像个被斩断了尾巴的猴子一般,跳下床在房间里蹦蹦跳跳地转圈,浑身的劲没地方使。他跑到阳台上拿起晾衣服的叉子,把塑料叉柄取下,回到卧室,叫志春伏到床上,对着她的屁股就抽。他抽一下,志春就疼得尖叫一声,一连抽了十几下才停下来。他觉得浑身的力气还发泄不出来,便抽自己的耳光,左一下右一下,连续不停地抽。志春不顾屁股疼痛,起来抓住郑挺的手不让他抽。然后她紧紧地抱住郑挺,哭喊道:“你打死我吧,我宁愿死。”

志春柔软的身体起了作用,像是清凉剂一般让郑挺的怒气逐渐消散了。他也抱住志春,突然吻起她的嘴唇,志春也闭上眼睛,吮着他的舌头。暴风雨转瞬即逝,竟然转换成风和日丽。郑挺把志春抱起来放到床上,志春“啊”地大叫一声,她的屁股被打肿了。郑挺便让她像刚才被打那样跪伏在床上,操起玉柱从后面直捣**,志春又是“啊!”

地尖叫一声,但这次是快乐的叫声。

郑挺也感到从所未有的快乐。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他老婆,他要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到玉柱上,输入到**中。他一刻不停地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让志春骑到上面,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志春只能爬在床上,郑挺轻轻地用舌尖舐着她红肿的屁股,泪水一串串地落到屁股上面,腌得志春火辣辣地疼。但志春心里感到很舒服、很快乐,并且享受着那火辣辣的感觉。郑挺睡到志春身边,摸着她还留着五个红指印的娇嫩的脸说:“对不起,志春,我是混蛋。我怎么能打你呢。”

“不,是我不好。只要你愿谅我,以后想打我就给你打。”

“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有什么权利打你?”

郑挺说着,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志春拉住他的手说:“郑挺,你有权利打我。你原谅我了吗?”

郑挺看着志春,说:“我没资格原谅你。其实我也背叛过你。”

志春的大眼睛询问地看着郑挺。郑挺说:“就是以前在李巷学校时,我的干儿子郑童的妈妈。她是寡妇,我就和她上过几次床。”

“这算什么?”

志春说,“就算我没有做这种事,我都能理解。人家一个寡妇也不容易。我做过留守妇女,知道那种滋味。”

“真的?”

郑挺笑了,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看你动不了了,我去烧饭吧。”

郑挺烧好饭菜,盛一碗饭,夹点菜放在饭上面,端到卧室说:“我来喂你吃饭。”

志春在床上趴着,抬起头吃一口饭,又吃一口菜,皱皱眉头说:“真难吃。”

郑挺笑着说:“难吃也得吃。谁叫你屁股疼呢。”

志春含着泪一口一口地吃饭。吃了半碗,她不吃了。郑挺说:“才吃了半碗,你怎么不吃了?”

志春说:“不想吃了。”

“为什么?”

志春一双大眼睛中饱含着深情看着郑挺说:“我想要你了。”

“啊?”

郑挺没想到她现在又要了,“你屁股不疼吗?”

“疼。可一干就不疼了。”

“真的?那我好好干你。”

郑挺把碗放到床头柜,脱掉衣服,让志春在上面骑着,玉柱进入**。郑挺说:“这是对我的惩罚。谁让我这么混蛋,竟然打老婆。活该让女人骑。”

志春咯咯地笑着,脸上荡漾着幸福。

志春回来是要到井儿那里报到的,协助井儿管理酒业公司。可她屁股现在红肿了,只好在家休息。一个礼拜后,她才到公司上班。

志春走进井儿的办公室,井儿一见她高兴地说:“志春,快进来。”

井儿拉着志春的手在沙发上坐下,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个礼拜了。”

志春不好意思说这个礼拜干什么了,好在井儿也没问她。

“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

“你来主要是帮我做营销。不过现在公司不是很忙,你先熟悉几天,慢慢进入角色。”

志春对井儿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她俩性格相近,偏于内向,不喜欢张扬。志春对井儿没有成为弟媳妇总是耿耿于怀。她问井儿:“你到上海来,想孩子吧?”

“当然想了。我想等孩子上学了就带到上海来。”

“那好啊。你要是忙了我可以帮你接送。”

“好啊。”

“你想不想老公?”

井儿的脸红了,没有回答。志春故意进一步问她:“长时间不在老公身边,你不想男人吗?”

井儿还是不回答。她似乎犹豫了一会,俯在志春耳朵说悄悄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要保密。尤其不能跟志刚说。”

“你说。”

志春大为好奇,不知道井儿有什么秘密。

井儿悄悄地告诉了志春一件事。志春专注地听井儿讲完,扭头看着她,问道:“真的?”

“真的。”

“那我要告诉志刚。”

“你要告诉志刚,我就不理你了。”

井儿鼓起嘴威胁志春,这时她的神态和春儿特别像。

“好好。”

志春笑着说,“我不告诉志刚。但你迟早要让他知道的。”

“什么时候该让他知道,我会告诉他的。我信任你才告诉你的,可不要给我添乱。”

“行。我听你的。井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要是你有机会,还愿意嫁给志刚吗?”

井儿不说话,志春摧道:“你回答呀。”

“没有那个机会了。”

井儿幽幽地说。

“我是说假如有呢?”

井儿好看的眼睛看着志春好看的眼睛,说:“志春,你和我接触不多,对我还不了解。要是兰花就不会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

“志刚自己也明白。我这辈子只想嫁一个人,就是他。”



志刚此时还在为长剑公司铸造厂项目贷款的事而奔波。可是a市发生了这么大的政治地震,谁都不敢轻举忘动,即便是合乎政策和规范的贷款项目,也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签字。李颖慧被双规,a市建行的审批大权自然就落在了分管信贷的第一副行长丁少兴手上。志刚只好去找丁少兴。

丁少兴的办公室还没有李颖慧办公室的一半大,但也算讲究,办公桌对面摆了一组沙发和茶几,接待客人还是绰绰有余。他热情地请志刚在沙发上坐下,用印有a市建行标志的一次性纸杯给志刚泡茶。

丁少兴衣然梳着大背头,头发一丝不乱,身穿白色名牌衬衫,戴一条深蓝色领带。成为a市建行实际上的一把手,他的沉着与矜持让志刚感觉到是装出来的,他的得意与喜悦被努力压制着不让暴露出来。毕竟风暴还没有过去,干部们都人人自危,后面还会有什么破坏性、是否会波及到自身,他心里没有底,再说,他现在的一把手只是暂时或者是代理的,能否转正还未可知呢。

其实丁少兴心里一直对志刚憋着气。志刚办了几次贷款,一直走上层路线,叫李颖慧批准了、信贷科执行,直接跳过了他这个分管信贷的副行长。尽管从程序上也有必须要他签字的地方,可是行长都先签掉了,他能不签吗?如果是从下往上走,必须经过他批准才能放到行长面前,他的权利就大多了,哪怕他只是同样例行公事般地不作任何询问而签字了事,心理上的差距也是巨大的。现在志刚终于求到他了,第一次走进他的办公室,使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丁少兴端着刻有他名字的双层玻璃杯,坐到志刚对面,把茶杯仔细地放到茶几上,问道:“冯总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

志刚说:“我来是有求于丁行长,哪里敢有指示?”

丁少兴明知故问:“什么事你请说?”

“长剑铸造厂贷款的事。手续已经完备了,只等你签字批准。”

丁少兴端起茶杯,拧开杯盖,对着杯口吹几下,轻轻地呷了一口茶,咂巴一下嘴,又把杯盖拧上,再把茶杯仔细地放到茶几上,说:“冯总,你知道市里出了大事,关键是李行长也出事了,这种时候谁都不敢放贷出去。你还是等一等好吗?”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李行长的事有个结果,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就行。”

“丁行长,这个过程你知道是很漫长的,我们可等不起呀。长剑厂的工程已经开工半年,急需资金,否则就要停工了。再说你们银行里应该有一套成熟的程序和规范,不会因为没有行长就停摆的吧。”

“没有停摆,我们每天都在上班,只是信贷这一块暂时停下来,其他方面都正常运转。”

志刚明白这时和他怎么说都没用,他有充分的理由和权力这样处理,谁都没他办法。他只好告辞,在楼下,他给信贷科长张小勤打了个电话:“张科长,你好。我有事向你请教,请你喝茶好吗?”

电话里张小勤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谨慎一些好。”

“我知道是非常时期。不过,张科长,你了解我的事特别紧急。再说现在的非常时期和你我基本上都没有关系。对不对?”

“你现在在哪里?”

“我就在你们单位楼下。”

“你先到茶楼去,我马上就到。”

茶楼很近,志刚把车开过去,先点好瓜子等零食。没一会,张小勤就到了,她永远穿着银行的制服,就像她总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一样。她在志刚对面坐下,志刚问:“喝什么?”

“绿茶吧。”

志刚为她点了一杯绿茶,说:“张科长,你看我现在怎么办?”

“从手续上看,你那笔贷款已经没有问题了,就欠领导一个签字。问题是现在领导都不敢签。”

“如果签了字,对他有不良影响吗?”

“没有。”

“那他为什么不签字?”

“不知道。他要是不签这个字,神仙都没办法。这是业务上的事,市领导都无法直接干预。现在市领导谁敢说这事?”

“这么说我就没有办法了?”

“办法只有一个:等。”

“可是我等不起了。”

“除非你能搞定丁行长。可是现在任何常规的方法都不能用。”

志刚直视着张小勤问:“真的没有办法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

张小勤也直视着志刚。她的目光平静而诚恳,志刚相信她说的话。

志刚把交涉的结果告诉周凯。周凯说:“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有什么严重后果吗?”

“国企有国企的难处。当初在我的力主下决定了在a市投资,可董事会通过的前提是长剑公司只投入少量启动资金,现在眼看着工程要停工,恐怕有人会鼓动公司的反对派向我问责。”

“说你决策失误?”

“只是决策失误还好一些,还会说我别有用心,达到个人目的。”

“那对你可就不利了。”

“事已至此,只有静观其变了。可能我会被免职、降级,但应该不会有牢狱之灾。”

“你对长剑公司的贡献无人可比,这我最清楚了,难道你的领导和同事不清楚?”

“他们比你更清楚。但谁都不是救世主,长剑公司离开我照样发展,至少现在是这样。体制内的竞争比市场竞争不差,你只要给对手一个机会,对手就能置你于死地。投资a市铸造厂就是我给予对手的一个很小的机会。”

“你有心理准备了,如果情况往最坏处发展,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最坏的打算,和你一样,干个体。”



周凯回上海去了,他的绝大部分精力还要放在那边,也没有再派人过来,a市长剑铸造厂的工程一直由志红负责。志红不仅要监督质量,还要督促进度。最近因为资金没到位,工程公司的施工速度明显放慢,志红便把纠缠罗工的劲头转而放到了施工经理胡建国身上。清砂车间主体已经完工,正准备安装一个10吨行车。志红看着漆成桔红色的巨大钢梁在车间地面放半个月了,还没有安装,她认定工人没有尽全力,便找胡建国算帐。胡建国一到工地,志红就和他吵个不停,催他赶紧安装行车。胡建国被她吵得头痛,便尽量不到工地上来。志红早晨上班找不到他,便打电话催他加快施工进度。他被逼得直求饶:“我的姑奶奶,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催我好不好?不是我不想安装,这准备工作不做好,那么重的钢梁要吊到空中,很危险的。”

志红不跟他客气:“危不危险是你们的事,可进度不能按时完成就是我的事了。你再不安装,工厂不能按时投产你负责吗?”

志红上午在厂区兜了几圈,最后一次兜到清砂车间,发现行车还没有安装,便问现场的工头:“胡经理安排你们什么时间安装行车?”

工头说:“下午。”

“你不是骗我吧?”

“不是。这次是真的。”

工头也被志红催怕了,好几次都骗她说下午或者明天,结果什么动静也没有,被志红骂得够呛。

下午,志红正准备下楼去巡视,手机响了,是正在工地上巡视的助手张超然打来的:“冯总,不好了,清砂车间出事故了。”

“怎么了?”

志红心里一紧。

“起吊行车钢梁的时候,一个农民工不注意,被悠起来的钢梁碰到头部,昏了过去。”

志红赶紧跑到车间,只见巨大的钢梁已经吊在半空,却停了下来,一群人围在车间门口。她挤进人群,只见一个工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问:“打120没有?”

有人说:“打了。应该快到了。”

志红问:“是怎么回事?”

“他没戴安全帽,被悠过来的钢梁轻轻碰了一下后脑,就倒地不醒了。”

“轻轻碰一下就这样了?”

志红是外行,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钢梁有好几吨重,虽然只是轻轻碰一下,力度也不得了,正好又碰到了后脑勺。人能不能醒还不知道呢。”

这时听到了救护车的警笛声。“救护车来了。”

有人喊道。

救护车停到门口,下来一群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初步检查后,把伤员抬上了救护车。看着救护车又鸣着警笛远去,志红还心跳不已,不知道这个事故会有什么后果。这时胡经理开着车来了,志红说:“救护车刚走,你赶紧到医院去。”

胡建国坐在车里说:“现在你不催了吧?”

说完掉过车头又走了。

志红和张超然回到办公室,她耳边老是回响着胡建国那带有怨气的问话:“现在你不催了吧?”

她觉得自己是有责任。如果这个工人醒不过来怎么办?要是醒过来了但残疾了怎么办?

张超然提醒她:“冯总,要不要告诉周董?”

“当然要。”

志红说着,拨通了周凯的手机:“周董,这边工地上出了事故,一个工人被吊起来的行车钢梁碰到了头部,昏迷不醒。现在送到医院去了,情况还不清楚。”

“这个事故我们应该没有责任。”

周凯说,“但是你要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

志红的泪水流出来了,哽咽着说:“也怪我,就是我老是催他们要加快进度,才会出这种事。”

周凯沉吟一会,说:“志红,这事不怪你。你千万不要再说这话了,尤其不能让外人听见。明白吗?人家正找承担责任的人呢,你倒好,往自己身上揽。”

志红做事麻利干脆,风风火火,却很少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只觉得努力了就会往好的一面发展,可当她看到一个强壮的小伙子倒地昏迷不醒,而且命运难料时,觉得这种结果和自己有关,天性善良的她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做事方法和风格来。

志红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她叫张超然打听那工人醒了没有。她自己不好打听。张超然到医院去了一趟,回来说还没有醒,听医生说往坏处想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志红听了,心里又难过又后悔,责备自己不该那么催胡经理加快进度。她又打电话给周凯,告诉他自己的心情,认为自己有责任,摆脱不了负罪感。周凯说:“你不要和任何人说了,我马上赶过去。”

周凯开车赶到a市,已经是晚上9点了。他回到和志红的家里,志红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开着也不看。周凯知道志红心太善了,又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心理上承受不了,便坐到她身边,搂住她说:“志红,你不要想太多,这事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是照你这样想下去,是我逼你加快进度的,岂不是我也有责任?”

志红把头靠在他胸前,流着泪说:“我看到他软绵绵地躺在地上,像个死人一样,心里害怕。你说不是我的责任,我也相信,可毕竟他是因为我的催促才受伤的。我如果不这样催胡经理,就不会有这个事故。”

“志红,”

周凯抱着志红摇晃着说,“我们做任何一件事都会有两种结果,一种是好的,一种是坏的。只要我们不是有意的或者违反法律和规范的,就不应该为产生了坏结果而责备自己。在西方的经济学里有一种蝴蝶效应的说法你知道吗?”

“听说过。老师讲课时说,在南美洲一个蝴蝶煽一下翅膀,到大洋对面的亚洲大陆就会成为飓风。那是说的经济影响,和这个有关系吗?”

“道理是一样的。你说,如果这个飓风袭击了咱们中国,能责怪那只煽了一下翅膀的蝴蝶吗?”

“当然不能怪它。”

“是啊。你就是那只蝴蝶,可能只是为了觅食,或者传授花粉,怎么能为遥远的风暴负责呢。”

“可是我心里难受。想到一个人因为我而可能失去生命,而且这个后果是可以避免的,我就非常后悔。”

“好了。”

周凯亲一口志红的脸蛋说,“你只是太善良了。不要想它,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我睡不着。昨晚就没睡好,一会就惊醒一次。”

“唉!”

周凯叹一口气说,“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呢?你只要做事就会产生后果,你是负不了那么多责任的。比如你和我**不小心怀孕了,必须把胎儿打掉吧?那么,你就犯了杀人罪了。你说你该不该承担这个罪责?”

志红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问题,听周凯说了,心里想着道理是不是一样。周凯看着她默不作声的美丽的侧影,心里说:“恐怕还有严重的事在后面,你更承担不起来了。”

他没敢说出来。

第102章 志刚请小勤

长剑铸造厂的建设工程本来就因为资金没到位而勉强开工,在出事故的第二天就停工了那位工人一直没有醒,医生终于宣布他成为植物人。他的家人到工地上闹,又听人指点而找志红闹。但毕竟从哪方面说都与长剑公司无关,她们最终还是找建筑公司算帐。

周凯适时地叫志红辞职。他已经知道自己不仅无法再保护和照顾志红,而且将自身难保。

尽管事故对长剑公司没有太大的影响,但对周凯的前途却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有人把这一事故结合铸造厂投资项目的问题打报告递交给上级领导,报告的结论是周凯滥用职权乱决策,甚至为一己私利而投资。不管报告所指是否属实,周凯首先被停职,上级派了一个调查组下到长剑公司调查,而在a市投资建设长剑铸造厂则是调查的重点。

尽管调查还在进行中,远没到下结论的时候,但谁都明白,周凯的政治前途没有了。周凯知趣地向妻子提出离婚,很快就得到回应,顺利地办了离婚手续。他的婚姻本来就是政治婚姻,既然他的政治前途没有了,婚姻自然就再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志红辞职后,就到了酒厂,正好接下志春的工作。做白酒推销她是驾轻就熟,而且因为性格更外向,比志春更合适。酒厂从奠基开始就不顺,一直磕磕绊绊的,可是也怪,自从王耀宗出事后,却出奇地顺利起来。即便是有人跟酒厂作对,其背后可能有王耀宗撑腰,但王耀宗倒台也未必就有多大影响。那些人依然存在,实力也没有变化。按兰花的说法,这是转运了,苦尽甘来。

新厂投产后,陈天明又从茅台镇过来,指导改进酿酒工艺。新生产的酒叫“邻村原浆”依然占据着a市中低档白酒市场,价格不变,却质量大增,更受本地市民的欢迎了。志红和志刚、兰花商量后,决定同时做两件事:一是把邻村酱香老酒引入a市,把邻村原浆酒引入上海;二是开始品牌战略,在省级媒体上大做广告,宣传邻村酱香老酒和邻村原浆酒。

正在志红在酒厂踌躇满志的时候,长剑公司的上级组织对周凯的处理决定下来了:降级任a市铸造厂有限公司总经理兼党支部书记。他留下的烂摊子,还要他来收拾。其实周凯不认为这是烂摊子,他一直看好这个厂,当初做决策前也作了全面而深入的调研。铸造工艺看似是粗笨活,精度要求不高,其实是一种难度极大的生产工艺,科技含量也很高,尤其是精密铸造,国内与西方发达国家的水平差距明显,发展的空间很大。从市场空间来看,中国汽车市场方兴未艾,从发动机机体、气缸盖到内部零配件,拥有巨大的市场。还有飞机、轮船发动机等等更为精密和强度要求更高的铸件,更有待于填补空白。老谋深算的周凯在建筑工地出事时,就开始了谋划退路,在退休前集中精力把a市长剑铸造厂搞上去,是他最想做的事,却被当作发配一般降职安排到这里,或许没有人同情,但更没有人羡慕。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志红哪里知道周凯如此深的心机,还以为他会因失意而心情不好。她在长剑铸造厂辞职时,为不让上级调查时对周凯不利,就照周凯安排把他们租的房子退掉了。她听说周凯到a市长剑铸造厂上任了,便到厂里去找他。

长剑铸造厂的土建工程已经完成,新建的办公楼已经使用,车间设备安装也进入了尾声。志红打量着装饰一新的办公楼,心里颇为自豪,这是在她手里建造起来的。办公楼的布局她了然于胸,总经理办公室在3楼最东面。她敲敲门,没等里面说话就推门进去,周凯正站在窗口看着工厂的全景。她站到周凯身边,周凯搂着她说:“这个厂是我下半辈子的归宿了,也有你的心血。”

志红抱住周凯的腰问道:“你的事处理完了?”

“处理完了。公事私事都处理完了。志红,你嫁给我吧。”

“我还没有离婚呢。”

“那你就回去办手续吧。”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呢,凭什么叫我离婚?”

周凯把志红横着抱起来说:“就凭我能让你快乐。”

“你干什么?”

志红挣扎着说,“小心有人进来。”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

周凯把志红抱着,打开办公室里间的门进去,再用脚关上门。这是一间卧室,当初志红要求为总经理办公室设计安排的,却没想到是给周凯用了。周凯出事以来,他们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此刻如久旱逢甘霖,久久地相拥着亲吻。吻了很久,志红说:“你不怕人家知道我们的关系,然后找你麻烦?”

周凯低头看着志红潮红的脸说:“现在谁会找我麻烦?他们都认为我已经倒霉到底,被发配了,更没有人羡慕我的位子。我现在是最安全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周凯看着志红领口露出的鼓鼓的乳房,伸出舌头舔一下,志红笑着说:“看你馋得,像条狗一样。”

“我就想做你的一条狗。”

周凯说着把整个嘴都埋进了**中。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志红不相信地问。

“真的。”

周凯抬起头看着志红,“你嫁给我,我们好好过下半辈子。”

志红胸前的扭扣崩开了,周凯把下面几颗扭扣都解开,志红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乳房却更鼓胀起来。周凯一双大手像揉捏着两小块面团似的揉着**,然后伸出舌尖舔着它们。志红顺势把周凯的衣服脱掉,一双小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一直摸到下面坚硬的巨大的玉柱。她俯身把玉柱放进嘴里,把嘴塞得满满的。

周凯把志红抱到床上,吻遍她全身,在丛林尽处,舐着已经湿润的花瓣和花蕊,把舌头直抵进花心。志红“啊”地高叫一声,花朵怒放,等待着周凯巨大的玉柱进入。

玉柱满满地塞入**,没有一点间隙,志红被胀得浑身颤抖,快乐便一点一点地上升。她喜欢这种慢慢积累的感觉,比一上来就很快乐更令人回味无穷。她感到玉柱在渐渐发热、发烫,把**内壁烧红了,并开始燃烧起来。她完全把自己的身体打开,那么巨大的玉柱也显得很细小了,感觉可以容得下太阳。在两人都被燃烧起来时,他们同时被引爆,成为灰烬。

二长剑铸造厂的工程之所以能完成,还是志刚把贷款办了下来。在张小勤的指导下,志刚等了几个月。王耀宗的案子虽然还在审理中,但其影响力在a市已经淡化了。银行也不可能总不往外贷款,当丁少兴开始加大批贷款的力度时,张小勤及时告诉志刚,很顺利地把贷款拿到了。这时周凯还在审查中,长剑铸造厂已经另派了临时负责人过来,对志刚在这种时候还鼎力相助千恩万谢。款子到位后,剩下不多的工程很快就完成了。

为了表示感谢,志刚想请张小勤吃饭,可她不愿意。志刚已经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不喜欢热闹,便邀请她参观邻村和斯蒂芬共同投资的野生动物养殖基地,她果然答应了。

养殖基地由邻村公司负责建设与经营,斯蒂芬只是注入资金到这个项目公司,拥有公司的49%股份。现在已经把土地拿了下来,租用30年,项目公司注册刚下来,斯蒂芬的第一笔投资款就到帐了。志刚已经叫欣宜抓紧把黛县邻村有机农产品基地的工作交接给存梅和红霞,尽快赶到a市。现在基地还没有开工建设,实际上还不存在,志刚带张小勤去只能是游山玩水、指点江山了。

上午,志刚开车到建设银行接上张小勤,就往银山方向开。志刚对不苟言笑的张小勤有点敬畏,不敢乱说话,此刻是出去玩的,心情放松了,便也敢问她一些诸如家庭、生活等问题。才知道张小勤有一个3岁的儿子,丈夫在省城的工商银行上班,是分行副行长。随着汽车驶出城市,车外的景色中树木和田野多了,张小勤的表现越来越活跃,话也渐渐多了。看得出来,她喜欢空旷的野外,喜欢大自然,似乎越原始、越荒凉她越高兴。

汽车行驶一个多小时,便进入了银山。所谓银山是马蹄形大半圈山峰中最高的一个,海拔300多米,在其后面还连绵着更高更深的山峰,不过属于另一个城市甚至另一个省份了。志刚把车开到银山脚下,停在一个养野猪的农户人家门口。张小勤似乎恢复了小姑娘的天性,跳下车便跑到屋后山坡上隔着竹栅栏看野猪。看到一头肮脏的野猪在泥坑里洗澡,浑身都是泥,和普通野猪没有什么区别,她觉得有些失望,问道:“这就是野猪?”

志刚从车里取出一个背包背到身上,也走到栅栏边,反问道:“你以为野猪是什么样的?”

“我觉得野猪要凶恶,有攻击性。”

“你认为它没有攻击性?”

志刚故意上下打量着张小勤说,“就你这副小身板,让它一口就能咬穿。”

张小勤打一个寒噤,满脸恐怖地说:“你坏蛋,怎么能让它咬我呢。”

志刚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看着你在办公室里镇定自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害怕呢。”

张小勤狠狠地一拳打在志刚的胳膊上,流露出女孩子那种稚气和娇态。这种神态在她这样内敛的气质女人身上显露出来,更显自然可爱,绝无矫揉造作。志刚想,她虽然长得不是非常美艳,那种气质却很难得,再有这种自然娇态,简直是太可爱了。可爱当然比美丽更深得男人的心。张小勤今天没有穿制服,可能是知道要出来玩,穿了一件粉红色衬衫和黑色裙子。志刚看着她的裙子说:“我忘记告诉你,今天上山穿裙子不合适。”

“为什么?”

张小勤瞪着杏眼看着志刚。

“我以为你还是穿制服呢。山路上小树荆棘多,容易钩住裙子。”

志刚看着她裙子下面穿着的肉色丝袜说,“你这袜子恐怕要被挂破很多洞。”

张小勤掀起裙子,看着双腿说:“那怎么办?”

“要么今天就不上山了。我们回去吧。”

“我不。我要上山。”

张小勤完全没有了她惯有的矜持,跺着双脚不愿意回去。志刚看着好笑,心想,谁在大自然面前都不得不暴露出其本性来。

“你不怕裙子被拉成布条、丝袜变成渔网?”

“我不怕。”

张小勤有些撒娇的味道了,估计这种神态她在丈夫面前都少有。

“好好。我们上山。”

志刚牵着她的手往山路上走。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紧紧抓住志刚的手,生怕被丢下似的。

现在是盛夏,在草坡上太阳很毒,一进入树林中就凉爽了。志刚牵着张小勤的手不放,一直往山上走。这座山不高,一会就到山顶了。志刚指点给小勤看,告诉她这座山准备整个圈起来养野生动物,并告诉她在哪里建瞭望点、哪里建大本营,将来让游客参观的路线。小勤高兴地问东问西,甚至还问了不少傻问题,惹得志刚大笑。他一直被小勤的气质所震慑,从来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此刻,他看着这年轻女人像少女一般的活泼举止,看着她衬衫里隆起的前胸,心里蠢蠢欲动了。

志刚又牵着小勤的手下山,再往另一座山上爬。他问:“累不累?”

小勤兴致勃勃地说:“不累。”

这一座山比刚才那座高一些,爬上山顶时,志刚已经满头大汗了,小勤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志刚说:“在这里要建一个瞭望塔,可以看得很远。”

小勤问:“能不能住人?”

志刚反问:“谁住?你住啊?”

“我想住到这里来。”

“你住到这里干什么?喂野兽吗?”

“喂你。”

她随口说出来,发觉不妥,不禁脸红了。志刚也察觉了,却没敢接住话茬。

三这座山和前面一座更高的山之间是省界,那座高山属于另一个省了。志刚问:“还有没有兴趣上那坐山?”

“有啊。”

张小勤兴致不减,跃跃欲试地说,“我们现在就走。”

“你不累吗?”

“不累。我感到很有劲呢。”

这边的山路很陡,小勤穿着半高跟鞋,下山很不方便。在一个有80度斜坡、几米深的地方,志刚先跳下去,对小勤说:“你跳下来,我接着。”

小勤还挺勇敢,或许是糊涂胆大,眼一闭便跳了下来,志刚一把抱住她。柔软的乳房挤在了志刚的胸前,两人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禁都脸红了。小勤挣脱了志刚的手臂,轻轻嗔怪地推他一把,便走到了前面。

他们爬到邻省的高山上,已经没有什么路了,便沿着一条水量充沛的溪水往上游走。走到半山腰,溪水的上游竟然是一条瀑布,大约有数十丈高,飞流直下,落入一个深潭中,发出震耳的轰鸣声。阳光下,潭水上空出现了一道七彩的彩虹,那是瀑布飞溅的水雾折射产生的。潭水流过来的地势略平,水流不快,水面也较宽,岸边是大块的草地。小勤往草地上一坐,说:“我们休息一会吧。”

志刚也坐下来,他们抬头看瀑布,真觉得是天上流下来的。志刚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地方,只可惜是邻省的地盘,不能开发。他低下头来看小勤,还抬头张着嘴仰望瀑布,便不由自主地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子。小勤低下头来,打志刚一巴掌。两人嘻笑着互相打一通。志刚问:“肚子饿了吧?”

小勤点点头,眼睛盯着志刚放下来正准备打开的背包,问:“你带吃的了?”

志刚笑着说:“别忘了,我是请你吃饭的,还能没有吃的?”

小勤高兴地双膝跪起来,抢过背包翻看,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有面包、卤鸭、卤鸭爪、烧鸡、卤豆腐干、熏鱼等等,还有4罐啤酒。

“哇。”

小勤惊叹道,“你想的真周到。”

志刚取出一块塑料布铺在草皮上,把菜放好,打开两罐啤酒,递给小勤一罐说:“干杯。”

小勤和志刚碰一下啤酒罐,喝了一大口,说:“我在银行工作,天天有人请客,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可今天你请我吃饭,我太高兴了。”

志刚扳下一块烧鸡腿递给小勤,说:“以后愿意让我请客了吧?”

“愿意了。不过你不能每次都让我爬山啊。”

“你放心。以后每次我都会让你有惊喜。”

不知不觉,他们把四罐啤酒喝完了。志刚身上衣服已经汗透,说道:“我要下去洗一把了,身上汗淌得太多。”

小勤的衣服也汗透了,说:“我也去洗。”

“你怎么洗?”

志刚看着她胸前的衣服说。

“反正已经湿透了,就这样下水,上来太阳一晒就干了。”

“好办法。”

志刚说着,就直接跳进水里。溪水不深,只齐胸部,但清凉得很,志刚一下去就打了一个寒噤,赶紧游了起来。

小勤也跳了进来,往志刚这边游过来。她的蛙泳泳姿很美,就是衣服拖累了,游不到一小截就游不动了,只得站住。志刚脱下衬衫和裤子,在水里搓洗,然后拿到岸边草地上铺开晾晒。

小勤说:“我也洗衣服。你离我远一点,头转过去,不许回头。”

志刚便往深潭方向走,说道:“我不能走了,再走就掉进潭里淹死了。”

“你水性那么好,淹不死你。”

小勤把衬衫和裙子脱下来搓洗,也放到岸边草地上晾晒。她穿着蕾丝**和胸罩,等于是三点式泳装,跳进水里像美人鱼一般,身后划出一道白色浪花。志刚也不顾禁令了,往她游的方向追去。小勤的水性再好,毕竟没有男人游的快,志刚很快追上她,抓住她的一只脚了,两人一起深入水中,踩着布满鹅卵石的水底站起来。志刚的眼睛透过清澈的水看到小勤的胸罩,小勤喝道:“不准看。”

志刚抬起头看着小勤,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头,几缕长发贴着脸颊,他禁不住抱着她就吻起来。小勤好像寒冷一般浑身颤抖,却配合着志刚热切地亲吻。志刚抱紧她颤抖着的身躯,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小勤渐渐不颤抖了,却感到浑身发热,抱住志刚不放。她的乳房小巧却富有弹性地抵着志刚的胸肌,志刚的玉柱抵到了她的小腹上。志刚把她的胸罩解开,让一对坚挺的小乳房直接贴着自己,双手从她背后往下把蕾丝短裢退了下去。志刚的**也被小勤褪掉,玉柱坚挺在水里。他抱起小勤,水里有浮力,不用什么劲就抱起了她,玉柱轻轻滑入了**。小勤尖叫着喘着粗气,开始呻吟起来。

这是志刚第一次在水里**。他感到站不住,两个人都漂了起来,整个世界便漂浮在海洋上。小勤高潮来临时,志刚也发泄了。他俩同时打了个冷颤。志刚说:“赶快上岸,在水里恐怕会感冒。”

他们相拥着走上岸,躺到了草地上。太阳一会便把他们身上的水晒干。志刚扳开小勤双腿说:“我还没有看清楚这朵花呢。”

小勤有些不好意思,想把双腿收拢,但在志刚有力的两手下无法收拢。志刚让阳光直射着花朵,问小勤:“你这里从来没有晒过太阳吧?今天让你好好晒晒。”

小勤的花朵被晒得翕动不已,扭动着身躯大声呻吟起来。志刚用舌头舔着玉唇和洞开的**边缘,吮吸着里面涌出的液体,看着它一鼓一鼓地继续往外泵出大量液体,便让玉柱滑了进去。小勤:“啊!”

地大叫一声,好像晕倒了似的,一动不动地挺起身子,让玉柱进入到最深处。好一会,她才像还魂一般,突然剧烈地扭动着、急促地呻吟着,间杂以一两声尖锐的长叫。

高潮来时,小勤又像晕倒一般,顶着志刚不动。好一会,抱紧志刚,让志刚猛烈地冲击她**的深处。

第103章 文静获得新生

志刚和小勤舒服地躺在阳光下太阳太烈,晒一会就受不了,衣服已经干透,他们穿上衣服,躲到了一棵大松树的树阴下。志刚看着小勤的裙子,虽然划破了几个口子,却不至于成为布条,倒是丝袜大有成为渔网的趋势。小勤把丝袜揉在手中不想穿了,志刚说:“你还是把丝袜穿上,否则回去的路上就会划你的腿了。”

小勤觉得有道理,便把丝袜穿上,说道:“这里真是个好地方。要是能盖一栋房子,长期住在这里,就过着神仙日子了。”

“你以为神仙日子这么好过?让你过一个月保证就要逃跑。你是在城里住腻烦了才喜欢这里,住时间长了它就没那么好了。”

“反正我喜欢这里。以后你还带我来。”

“没问题。只要你给我贷款。”

“哼!你不要拿这个来引诱我。能给你贷款不用你请我也会贷,不能贷的你怎么行贿我都不会给你贷。”

志刚心想还真是这样。小勤一直在帮他,但确实没有得过他任何好处,这次请她还是事情办好以后的事。

他觉得这个女人总是与众不同,或许就默默无闻,或许会大有前途。

志刚把吃剩的东西和包装纸、包装袋收拾好放进背包里,他们便往回走。来的时候一路上是志刚牵着小勤的手,可回去时小勤一路上都吊在志刚身上了。他已经是她的男人,理当如此。

他们回到停车的地方,又是满身大汗了。志刚说:“这里离温泉疗养院很近,我们干脆再去洗把澡怎么样?”

小勤说:“算了。今天已经尽兴,我们见好就收吧,不要太放纵。再说我的孩子小,要早点回家。”

志刚只好作罢。他感觉这个女人离城市近一点,理智就多一分。他刚发动车子,手机响了,是兰花打来的:“志刚,你在哪里?”

“我在银山,正准备回城。什么事?”

“阚伟出来了,晚上周凯请客,在九洲大酒店周瑜厅。”

“好。我一个小时到。”

志刚又对小勤说:“阚伟出来了,晚上给他接风,你一起去吧?”

“我就不去了。”

一会功夫,小勤好像又增添了几分理性,从山上下来一路上的天真烂漫和娇憨之气都无影无踪了,“你要是还想让我以后帮你,这种场合我就少参加,我也不喜欢参加。”

“好吧。那我先送你回家。”

志刚到九洲大酒店周瑜厅,阚伟和兰花、周凯和志红以及方有平都已经到了。几个月不见,阚伟瘦了一些,皮肤的黑色比原来略微浅了一些,但精神很好。志刚问:“你的事已经结了?”

“结了。”

阚伟说,“各种损失加起来有一个亿,换了个不予起诉。”

“不起诉就好。”

志刚说,“多少钱也买不来人身自由啊。”

“这次是个教训。”

阚伟说,“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做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

志刚问。

“王耀宗的几套别墅是我买的,包适他给志春住的那一套,但都在我名下,只是给他用。现在这些别墅都归公了。还有李颖慧和马胜萍,每人往我的项目里投入100万,然后叫我给她们每人300万作为投资回报。大事就这些。”

周凯说:“不说这事了。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好好喝一场。喝过酒唱歌。”

酒喝到中途,春儿进来了,喝得醉醺醺的,见方有平和志刚身边没有女人,便在方有平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脖子说:“有平,今晚你陪我。”

方有平尴尬地想摆脱她,却摆脱不了。兰花正好在春儿的另一边,拉着她说:“春儿,你在哪里喝这么多酒?不能再喝了。”

“在隔壁。”

春儿指着墙说,“我看见你们在这里就过来了。”

“你在隔壁和什么人喝酒?”

“大款,和你们一样的大款。还有当官的。都是他妈的色狼。”

兰花说:“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不。”

春儿站起来,拿着有平的酒杯说,“我敬一圈。”

“别敬了。”

兰花拿掉她手里的酒杯,“你还能喝呀?”

这时进来一个小伙子,也是喝得醉醺醺的,拉住春儿一只胳膊说:“杨柳,到处找你,怎么到这了。快过去,等着你喝酒呢。”

春儿站起身,两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春儿都没有看志刚一眼,志刚心如刀绞,却无可奈何。

吃过饭,他们上到五楼唱歌。没唱一会,春儿又来了,拉着方有平跳舞。她比刚才醉得更厉害,舞步走得歪歪扭扭,根本踩不上点。没走几步,就几乎把全身都伏在方有平的肩上。方有平只得把她拖到沙发上坐倒。志刚过来说:“有平,把她交给我吧。”

志刚扶起春儿,春儿站起来,睁开眼见是他,便把他推开,又跌坐到沙发上,叫道:“有平,你在哪里?快来陪我。”

志刚说:“春儿,你不要闹了。跟我走吧。”

春儿又把他推开,说:“谁闹了?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有平,你过来。”

志刚有些火了,抓住春儿的一只手腕说:“你不要闹了。听到没有?”

“我不认识你。”

春儿想挣开志刚的手,却挣不动,便使劲往后拉,还用脚蹬着志刚。

志刚用力把她拉起来,她却往下倒,反而睡到了地上。志刚真火了,伸手“叭叭”打了她两个耳光,声音响得盖过了音乐,正唱歌的兰花停了下来,大家都看着他们。春儿被打得愣了一下,便放声大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隔壁唱歌的人听到这边动静,刚才在餐厅拉走春儿的小伙子又进来了,想把春儿拉走,志刚拦住他说:“你别管了,今天把她交给我吧。”

“那怎么行?”

小伙子说,“我们是一起的。你是干什么的?”

志刚对他眼睛一瞪,说:“我是她哥。你是谁?”

小伙子收回手,看志刚一会,便回到了隔壁房间。过一会,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过来,周凯过去和他打招呼:“宋局长,原来是你们在隔壁。”

这人是a市行管局局长宋健,握住周凯的手说:“周董,愿来是你们。杨柳和你们认识?”

“岂只是认识。”

周凯他们早已知道春儿和志刚的关系了,他下巴向志刚努一下说,“她真名叫春儿,是冯总的小姨子。”

“哦。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我们可就不管了,就交给冯总吧。”

宋健和其他人打个招呼,便走了。

二志刚把春儿抱起来,春儿双腿都站不住了。志刚对兰花说:“你帮我把她扶到房间去。”

志刚和兰花一边一个,几乎是架着春儿出去,乘电梯到了16楼志刚的房间,把春儿放到床上。兰花把春儿的外衣脱掉,给她盖上毛巾被,春儿已经睡着了。

兰花说:“志刚,不能让春儿再这样乱来,得把她弄回上海去。”

志刚轻叹一口气说:“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弄回去?腿长在她身上,你把她弄回去了,她还会再来。”

“那就看你的了。她还是为了你才这样的。这丫头对你一往情深。你小子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知道她是故意刺激我。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看着她,等她酒醒了和她谈谈。我下去了。”

兰花走了。志刚坐在床边,看着春儿的睡相。春儿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稚气,完全是一个成熟而美丽的女人了。她睡得很不安,喘着粗气,鼻孔翕合着,手一挥就把身上盖的毛巾被掀掉,露出只穿着贴身马甲的身子。她的身体更加成熟,饱满的胸脯把马甲顶得很高,马甲下面露出一圈细细的小蛮腰,蕾丝短裤下面鼓鼓的,那是志刚曾经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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