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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都市猎情(全)-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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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0:58: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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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都市猎情(全)-28-30

  

第二卷 穷极生变 第五章 鸡鸣狗盗

吴爱国一回到家,迎门就看到等在堂屋里的陈梅,烦心的走来走去,坐立不安,心中本能的知道出大事了,忙抢上前几步,小声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吴老太婆见他回来了,忙把他往里屋拉,边走边小声的急急说道:“小柴急急的跑来,说是你们厂里有一帮人,搜集了你的贪污证据,要到省厅里面告你哩!”

吴爱国一愣,心“扑——!”的一跳,旋即又笑道:“中国是一级管一级,就算那些王八蛋要告我,也只能向局里的组织处递材料,华北大哥那里,哪能没个信呢?哪有越级的道理?就算越级告到厅里,厅里也会把材料打回局里,先进行调查核实的,别听小柴那个小王八蛋胡说八道。”

原来局组织处长刘华北,是吴爱国的表兄,这就是为什么印刷厂的老人,轻易扳不动吴爱国的原因。

吴老太婆说道:“我也想是小柴胡说八道啊!但是看那情况,似是真的,听小柴的口气,他们要直接把材料递到省厅组织处的杨青山手中。”

吴爱国忽然想起来了,“哎呀——!”低呼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省厅的杨处长,之前曾和工会主席李国华一起当过兵的,听说开始时还同在一个班,这下看来是真的,小柴呢?”

吴老太婆低声道:“在道友的屋子里和他游戏机呢!”

吴爱国急道:“快叫他到书房来,你把门关起来,管好儿子女儿,这要是出了差错,我们一家都要倒楣。”

吴老太婆道:“好——!我这就让丽丽去叫他。”

吴爱国叮嘱道:“这种时候对他客气点,明白吗?”

我正和吴道友打坦克打得起劲呢,吴丽悄悄的跑了进来,小声的叫道:“化梁哥!我爸叫你呢?”

我从来没听到过吴丽对我这么客气,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回头怪异的看了吴丽一眼,笑道:“我没听错吧?你叫我什么?”

吴道友叫道:“吊到了!妹妹你不是发烧了吧?要不要我去给你找点药呀?”

吴丽忽然生起气来,嗔怒道:“是妈叫我对这个该死的客气点的,既然你们两个都不习惯,那我就直说吧,采花狼,我爸回来了,就在书房等你,你还快死去。”

我笑道:“还是这种小泼妇样看起来自然点,道友你不用找药了,你家的贱妹妹正常的很,我这就去你家老头的书房,要正经事要谈。”

吴道友急道:“别介,打完了这局再走。”

我把手柄塞到吴丽手上道:“你们两个打吧!”

吴丽丢了手柄,愠怒道:“我要睡觉了,鬼才和他打游戏呢。”

我笑了一下,临出门时,趁吴丽不备,在她的翘翘的小屁股上顺手又捏了一下,惹来吴丽一声尖叫后,调头就跑。

吴爱国正在书房焦急的等我哩,一见我进门,忙把门关了,小声的问道:“小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噗噗笑着把我看到事和他说了,吴爱国听完,一跤跌在了沙发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双腿发麻,半晌方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我喝了一口小美女特意为我泡的大佛龙井,嘿嘿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吴爱国哆嗦的道:“原来我花钱没人管,是他们设好的套子在赚我?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哩?江媚那个小妖精,她的父母也是厂子的老职工,我怎么就没疑心她呢?只要杨青山把这案子上交到国家刑侦部门,我的一切都完了。”

我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大佛龙井,嘻嘻笑道:“全完了也不至於,就看你肯不肯花钱了?”

吴爱国急道:“事到如今,花钱也晚了!”

我笑道:“要是明天他们把你的事给捅上去,你贪污的钱也是没用了,不如你拿一万块钱出来给我,我帮你想办法!”

吴爱国气道:“小王八蛋,这时候还有闲心来敲我的笔杠?把钱给你有个吊用,除非能有什么大人物,把这个材料半道上给截下来,不叫进公安局,否则的话,这事就是定局了,神仙也救不了我。”

我笑道:“我就是神仙,只要你肯拿一万块钱出来,我就把这份材料给你弄出来!”

吴爱国无力的道:“你真要能把这份材料弄来,一万块的价格也算是合理!”

我笑了起来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口说无凭,你立个字据给我!”

吴爱国狐疑的道:“只要你能把那份材料弄来,一万块我立即就能给你,他们也是小看我了,区区三万多块钱,哪能入我的法眼?现在也不怕告诉你,我家就有一万多块的现金。”

我跳了起来,低声道:“那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过话说回来,这可不是我讹你的,而是大家公平交易。”

吴爱国气若游丝的道:“随便你怎么说,只要你能拿到东西,我立即付你一万块。”

那时的一万块可不是什么小数目,要是平常做生意的小老闆,正正当当的赚到了一万块,那可不得了,可能立即会上电台报纸的,称做“万元户”,政府还会给他戴大红花哩。

我淫笑道从后腰的皮带上,随手抽出几张单据来,在吴爱国眼前一晃,吴爱国是个识货的,立即就象触电的鱼似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吼道:“哪来的?”

我笑道:“那帮老不死的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把这东西偷了出来,顺便在那个档案袋里塞了一些旧报告。”

吴爱国兴奋的一把抱住我,不顾我的反抗,在我脸上连亲了两口,把我拉到沙发坐了,老脸通红的道:“快祥细说给我听听!”

我给他亲了一口,噁心的要吐,狠狠的把脸上的口水擦掉,气道:“老变态,拿我当什么了,兔哥儿吗?我呸——!噁心死了。”

吴爱国抱着我笑道:“一时高兴而已,真是上天有眼呀!”

我努力的推开他道:“不是上天有眼,是我有眼才对,快拿一万块钱来,我们立即交易!”接下来,我把偷东西的经过全说给他听了。

吴爱国听完,觉得可信,他和江媚的奸情,也就是这样被我撞破的,立即满脸堆笑道:“好好好——!你等着,我立即拿钱给你。”

不一会儿,吴爱国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大纸包,我关了门,打开纸包一看,厚厚的一叠老人头,顿时兴奋的鸡巴都翘起来了,当下从后腰里,把材料全部抽出来,放到了他的面前,吴爱国伸手接过,一张张的翻着看,边看边骂。但是看到后来,竟然笑了起来。

我不解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吴爱国道:“我笑张松学那帮人,只懂干活,不懂为官之道。”

我已经小心的把钱收好了,低声问道:“说说看呢?”

吴爱国笑道:“在中国,要整哪个人,打击面千万不能太广,其实他们只要把我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其目的也达到了,用不着这么贪心,非要把我往号子里送,你看,他们为了把我往死里整,所搜集的材料中,还夹了很多局领导的不法行为,从老包、老莫开始,到普通办事员,几乎人人都给他们点了名,临了还说不能叫局组织处的处长刘华北知道,我在想,这份材料真给他们递到省厅的话,整个局就给他们翻了个了,杨青山就算和李国华的关系再好,可能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讳,为他得罪整个局的人,厅里可能也不会同意他这么干的,你要知道,能到国家政府机关工作的,就算是个小小的办事员,后面也极可能有了不得的后台,否则的话,决进不去的。”

我从未涉过官场,暗自记下了这些话,后来与政府部门打交道时,不但给部门领导那些大菩萨烧高香,连带小科员在内,顺手也烧上一柱香,以图办事方便,此时我小心的问道:“那要是反过来,你会怎么做?”

吴爱国笑道:“他们其实只要江媚这个小贱人一人的证词就够了,只要江媚咬死了和我在作风上有问题,最好再弄几张照片出来,我这书记就当不成了,而且还要落个党内处分,但是扳倒我之后,他们这些鸟人,还是要和老包、老莫他们把关系搞好,要不然,他们还是干不成,老包、老莫要是看他们不顺眼,一定还会再派其他的、他们信得过的人来接管这厂,中国从老毛开始,所作所为,都是决不会让下面的干部趁心如意的,你听说过八大军区对调的事件吧?我们党的领导,其实根本就不相信下面的人,总想掺沙子挖墙角,让下面的人抱不成团,这样才好控制下属,象张松学他们这样无视上级领导,抱成团的对抗上级,是中国官场的大忌。”

我点头道:“言之有理,那我们要搞张松学,也弄个女人栽他一下如何?”

吴爱国摇手道:“想都别想,张松学他们几个人,整天只想着工作,把工厂看得比命还重,对职工象对自己的家人一样,决不会乱来的。”

我笑道:“那也未必,你把耳朵伸过来!”

吴爱国疑惑的把耳朵伸了过来,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他听得脸上阴晴不定,十分钟后,方才抬起头来道:“你小子好狠,这样张松学的政治生涯就完了,江媚很可能会自杀。”

我奸笑道:“张松学我又巴结不上,江媚反正你也不会要了,不如搞臭了给我,我会叫兄弟叮着她的,决不会叫她死,万一死了人,公安肯定会介入,那时老账新账一起算,你个老鬼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是你要我办事,总得给我点经费什么的,要不然我怎么求人帮忙呀?”

吴爱国苦着脸道:“你刚才不是才拿了一万吗?还要什么经费?”

我笑道:“吝啬鬼,铁公鸡,这时候了还在乎钱?我不是说了吗,刚才是你自愿买材料的钱,可不是我逼你掏的,这次是办事的钱,你要是没有的话,我也办不成事对吧?”

吴爱国无奈的道:“贪得无厌的小滑头,好——!就再给你五千,不过你千万要把事给我办好了。”

我笑道:“吴书记呀!要是这次得手,整个厂都是你的,老书记省下的那两三千万,迟早会尽落入你的腰包,你和局里的关系又这么好,那时把那些老不死的一换,你在这个厂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那时我还要求你给我弄个好位子哩!”

吴爱国笑道:“说得也对,不达现在我们老少两个,是一条线上的蚱蜢,没我的好,就没你的好,有我的好就有你的好,到时你看中了什么位子尽管说,就是你的户口还在乡下,这事有点不好办哪!”

我笑道:“包秃子不是说他和省公安厅什么领导是老同学吗?”

吴爱国乾笑道:“求人是要花代价的,你明白吗?”

我哪能不明白?笑道:“那是自然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的事我做,你要做的事,也要做好才行,不然的话,这事还就成不了。”

吴爱国摆摆手道:“事关身家性命,我自然比你更积极,这事要是不成,你大不了还回水西门打牛混世,我可什么都没了。”

我笑道:“那好!你今天晚上把这些材料仔细挑一挑,该给我的,我明天来拿,该给包秃子他们看的,就给他们看,那件事听我的消息,搞到手之后,我们依计行事,再见!”

吴爱国止住我道:“等一等,我再拿五千块钱给你。”

我笑道:“你不说我都忘了。”

吴爱国送走我之后,吴老太婆轻轻的走进书房,小声的问:“怎么样了?你就敢相信柴化梁?”

吴爱国歎了一口气道:“如今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成功了最好,印刷厂都是我们家的,区区一两万块钱,算得个屁,要是不成,被公安抄家以后,留着钱也没用,这小子是个人物啊!”

吴老太婆忧心的道:“就不能收手了吗?”

吴爱国也歎了一口气道:“就算现在收手也来不及了,要是这次不能把张学松他们整垮,他们一计不成,非另生一计不可,直到把我送进牢房为止,那时我们一家什么都没了,毛主席不是说过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不是儿戏啊!”

我离开吴爱国家之后,兴奋的连翻了两个筋斗,匆匆跑回家中,又找了个大信封,把那一万五千块钱,先藏了起来一万四千五,只拿出五百块钱来,在兜里揣了,又跑出了家门。

老头老太也是见怪不怪了,懒得管我,倒是弟弟化栋,在睡梦中含糊的叫了一声:“哥——!又到哪里去?”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小声的笑道:“喝酒去!你去不去呢?”

化栋闭着眼睛微笑了起来道:“我明天还要上学呢,就不去了!”

我边走边小声的道:“想去也不带你去,才上六年级,就想跟我去喝酒,门都没有!”

我跑到桥头,伸手拦了一个的士,钻了进去道:“旭日东昇!”

的士司机笑道:“知道,坐好了!我说小朋友,你才多大呀?半夜里就敢往外跑?明天还上不上学呀?”

我笑道:“我不小了,都十五了,大姑娘都日好几个了。”

司机大笑,只当我胡扯,从水西门到旭日东昇,打的十分钟都不要,下车后,我就在附近的小店里,拿了一张一百的出来,买了一包“希而顿”香烟,店主疑惑的找了零钱,不放心的道:“小鸡巴,这钱是在家里偷大人的吧?”

我知道他是怕隔天大人再来找他麻烦,弹了一支烟刁在嘴里,翻了他一眼道:“吃得不多管得多,你管我是从哪来的,切——!”

那时还没有假币这一说,所以店主只以为我的钱是偷家里大人的,根本没怀疑是假币之类的。

半夜十二点钟旭日东昇里,正是上场子的时候,迪厅内烟雾弥漫,全是穿着流行的少男少女,乱七八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dj的音乐全场都是热血飞扬的劲曲,明角暗角的,都有少男少妇在亲嘴嬉闹。

我习惯性的在大厅门口站一会儿,眼睛向四下里飞快的转了一圈,鼻子猛的一嗅,就感觉似乎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对,反正我平常只是偷鸡摸狗,也没犯什么大罪,乐得进去看看今天在哪个呆b要倒楣。

旭日东昇是双塘派出所的辖区,所里的几个公安我们附近根生土长的混混都认识,真要是有双塘派出所的公安在,玩的哥们早跑没影了,你想想啊,哪有老鼠敢在猫的眼皮底下跳舞的?不是找死吗?

其实今天晚上来,我也只是找人买点东西而已,但是人在道上飘,警惕心总是要有的,虽然我没犯什么大事,但要是城门失火,殃及我这条池鱼就吊到了。

我慢慢的往里走,小心的观察到底是什么让我感到心中不安,才走了几步,就有不少哥们认出我了,比我小的叫我“狼哥!”,比我大的或是势力大的,都叫我采花狼,大家见面,井水不犯河水,互相点头打招呼。

和我在一起玩的哥们也有七八个在场,见我来了一齐就围了过来,我打了个响指,把穿着性感的啤酒小姐张瑰叫过来道:“拿一箭啤酒来!”

一箭啤酒就是十二瓶。

啤酒小姐张瑰也认识我,噗噗笑道:“对不起,狼哥!麻烦你先把钱付一下好吧?”

我顺手就在她穿着紧身超短裙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张瑰忙用手去挡,屁股那一下没挡住,脸上又被我捏了一下,尖叫道:“讨厌!”

我笑道:“张小贱人!叫你拿酒你就拿,拿过来我自然给你钱,还怕我赖帐吗?切——!”

啤酒小姐张瑰,是安徽过来闯世界的小美女,大腿修长,长得极美,才来时被我们赖了几回账,现在变精了,不见到钱,就是不肯替我们拿酒,但她在这里挣钱,还是要和我们打交道的,把素手把小蛮腰上一叉,嗔怒道:“你们几个王八蛋,赖得帐还少吗?少费话,有钱我就拿酒,没钱的话死一边去。”

四周的哥们一起哄笑,有人笑道:“采花狼!遇到泼的了吧?”

我也跟着嘻笑,并不在意,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到张瑰紧身啤酒衣前面大开着的领口中,道:“看好了,这是一百元,我们就七八个人,你看拿几瓶吧,拿多了你要陪我们喝,小贱人!以后可别把哥看扁了。”

张瑰不相信的从奶沟上把钱拿了下来,对着昏暗的灯光一看,马上微笑了起来道:“从哪偷的?有人倒楣了不是?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那时在旭日东昇,迪厅半斤装的“莱克”啤酒,一瓶买五元,现在是五十元,价格涨了十倍,那时的五块钱就是暴利了,瞻园的大肉面才二毛钱一碗那。

我望着张瑰被小皮裙包得紧紧的、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对哥们几个笑道:“今天晚上怎么样?”

曹帅笑道:“全是老熟人,怎么下手啊?只要我们一动手,就有人知道是我们干得了!”

我笑道:“就一个生猪也没有吗?”

宋学东向一个角落呶呶嘴道:“那边的两个,听口音倒不是本地的,进场来就说有货,要找大狐,狼哥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了吧?”

大狐胡志超比我大了有十岁,今年应该是二十四五岁,在南天城里以贩卖毒品为生,出手阔绰,我以前也有几个玩的小兄弟,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跑去跟他干了。

我看了看那两个人,见他们确不是本地人,穿着花格子衬衣,牛仔裤,似乎是香港那一带过来的,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笑道:“我也找大狐哩!”

宋学东惊道:“我老爸说了,在中国有几样东西是万万碰不得的,一是拉帮结社、成立反革命社团,二是枪支,三是毒品,只要沾上一样,公安逮着了就毙,要是狼哥想动这种心思,以后我就不和你混了。”

宋学东的老爸,是省公安厅的干警,这小子和我们玩到一起,纯粹是为了剌激,也是少年人心性,小打小闹,调戏调戏美女还可以,要讲犯大罪玩命的话,他就不干了。

曹帅外号叫做曹甩子,闻言也道:“狼哥!我倒无所谓,不过你要想好了,真要碰那东西,我们一来没有什么钱进货,二来就算进货,也不要从大狐那里进给他加过价的二手货,而且那东西虽然发得快,但是一进去以后,就不可能回头了。”

我打了曹甩子一巴掌,笑道:“我才不碰那东西哩!我找大狐,就是想买点货而已自己用用而已。”

啤酒小姐张瑰很快叫服务生把酒拿了过来,整整两箭二十四瓶,嘻嘻笑道:“狼哥你今天运气好,我们老闆说了,今天买一箭送两瓶!”

我夸张的惨叫一声道:“一百元全没了?那可是老子一个月的工资啊!”

张瑰用长靴轻轻的踢了我一下,嬉笑道:“讨厌!真喝不了的话,我陪你们喝就是了。”

我一把就搂住了她的细腰,她意思似的挣了挣,也随我搂着了,拿起扳子,就开啤酒,一人一瓶的顺着桌子就推了过去。

宋学东喝了一口啤酒,对我说道:“狼哥!你抽烟倒没什么,那东西可真碰不得,一碰就拔不出来了。”

我笑道:“我既不要粉也不要冰,我只想买些带有迷魂性质的春药,最好叫女生吃了以后就发骚,性交过后还不记得我是谁的那种,以前我听说大狐手中有这种药的,所以来找他喽!”

我话一说完,七八个十四五岁的未成人一齐坏笑了起来,并且一致点头表示理解,只是下药玩玩妞而已,又不会死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瑰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小坏蛋!那我可要离你远点了,竟然存了这么个坏主意。”

我笑道:“每次弄你都弄不上手,所以只能来这手了,嘻嘻。”

张瑰夸张的妖笑道:“你才多大的人呀!鸡巴毛长齐了没?等长齐了鸡巴再来找姐姐,姐姐一定和你好好玩玩。”

张瑰可能是十九岁,反正比我大。

我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肉档下,掀开短裙去找那b,不出意外的被她一下打开。

曹帅笑道:“这事我早想过了,可是潘西们都嫌我们小,没有什么钱,没人肯和我们交往,这事想想也够丢人的,狼哥如果只想弄点春药的话,不必去找大狐了,去找地老鼠李向东那个王八蛋就行了。”

地老鼠李向东以前也是和我们在一起玩的,前一程子投靠大狐赚大钱去了,家就住在抄纸巷,

我笑道:“那地老鼠呢?今晚没过来玩吗?怎么没看见他?”

宋学东笑道:“地老鼠九点钟一上场就来了,进场就找到两个全身穿黑的正点小潘西,在厕所里卖了两粒迷幻蘑菇给人家,!”

我摇着啤酒笑道:“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呀?”

宋学东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喝了一口酒道:“那他现在人呢?”

曹帅又向厕所一指道:“那小子现在有钱了,就在你来的前五分种,抱着一个小潘西到里面包厢日b去了,可能马上就出来。”

对面又有哥们叫啤酒,张瑰笑了一下,对我说声:“对不起了,狼哥,我去一下就来。”人家是生意,我也不好意拦人家财路,只得放开搂着她腰的手,由她去招呼其他的哥们了。

我等张瑰走远后,把曹帅、宋体东叫到一边,用脖子朝角落里的两个港农一歪,小声的道:“那两只生猪的底细你们查了吗?”

曹帅笑道:“早查过了,他们是来南天开拓市场的,前天才来,在这儿两三天了,就专等大狐,想想大狐那个吊人,在南边一定有点名气。”

宋学东接着道:“就是不知道大狐怎么了,似乎不想和他们谈生意。”

我低声道:“知道那两个凯子住什么地方吗?”

宋学东笑道:“早查到了,状元楼大酒店8604房,大哥想做他们一票?”

我笑道:“那边来的都有钱,又是做这种生意的,这种不义之财,我们不拿白不拿,拿了也是白拿,等会儿你们两个缠住他,我走后一个小时之后再放他离开,明白吗?”

宋学东低笑道:“剌激呀!这次狼哥带我去吧?”

我笑道:“你家老子就是公安,你却天天想着做贼,真是报应啊!好——,这次就我们两个去,曹甩子带兄弟把那两个港农看紧了,还有,别叫其他兄弟知道我们去哪了,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蹲大号去了,我们得手之后,马上回来。”

那时的大酒店,既无监控,又没有保安,深夜里只有服务生和看大门的老头,状元楼大酒店就在夫子庙街口,离旭日东昇也就一站路,我们这些小混混,到酒店里面偷东西,小到毛巾牙刷,大到牙刷毛巾,也不是一次两的事了。

曹甩子低声道:“明白了,狼哥,这事不用你再交待了,老子自然知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啊——!狼哥!地老鼠出来了,呀——!跟他出来的马子可真靓,什么时候也给我玩玩就好了。”

我把手向地老鼠那边招了招,那小子虽是日b过后,眼睛在黑暗中还是贼亮,搂着那漂亮马子的小腰就过来了,远远的笑道:“哟哬!狼哥呀!听说你从良进厂当工人了,有这么回事吗?”

我笑道:“当工人是不假,从良倒未必,地老鼠,今天我找你有点小事。”

地老鼠笑道:“要是借钱的话就免了,狼哥真要缺钱用的话,就去找高利国呀,就是高卫东的亲叔叔,你不会不认得吧?”

高卫东绰号高老三,和我一样,是水西门三小霸之一,他家爷爷在旧社会时是南天青帮的堂主,新中国虽然成立,但所谓“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造反儿混蛋”,他家的成份也是黑五类,高家从来就没放弃过东山再起的机会,随着国家政策一年比一年开放,高家又纠合起了旧社会时的帮众,做起高利贷的生意来。

我笑道:“高家是九出十三归,我穷死也不会找他家借钱,过来过来,老子想买你一点货。”

地老鼠李向东笑了起来,把怀里搂着的大美女向我面前一推,拍了她一下屁股道:“杨芳!快叫狼哥!”

我一把接过,在杨芳的奶子上捏了几下,推给了一边曹帅,笑道:“你们几个带潘西到一边日b去,我和地老鼠有事要谈。”

李向东靠到面前,小声道:“狼哥你早来呀,今天的货我都出了,才收工玩了一会妞,你就来要货,真对不住了,要货的话明天再来哟!”

我笑道:“我不要那种货,我想几斤既是迷药又春药的那种,女人吃了就发骚,让我干过之后,还记不得我是谁的货。”

李向东笑道:“啊——!理解,你要是ddk,又叫强暴药,这种药三分钟内立即见效,六个小时之内怎么玩她,她都不知道,第二天睡醒后,还什么都不会记得,你要几斤?夸张了吧?我看一瓶你都买不起。”

我笑道:“对对对,就是这种货,你有吧?”

李向东笑道:“当然有啊,而且还是行货,台湾正宗厂家生产的,一瓶一百粒,二百元一瓶,狼哥现在又没什么在手的生意,就怕狼哥买不起哟!”

我靠近他道:“我零买,卖不卖!”

李向东笑道:“狐哥早想狼哥过来帮他的忙,要是狼哥肯答应,送你几瓶也无所谓,但是零卖可不行,那瓶子的密封口一开,就不好卖了,要买就一瓶。”

我忽然变脸道:“姓李的,你这不是逼老娘卖b吗?好好的卖十粒给我,大家快活。”

地老鼠满不在乎的笑道:“狼哥!不是我说你,要是翻脸,我现在根本就不怕你了,我们狐哥手下有百十个兄弟呢,人人砍起人都不要命,又有台湾竹联帮的彪堂做后台,闹翻了你们那十几个兄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信你试试。”

我并不知道竹联帮势力有多大,但是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暗恨道,你个有奶就是娘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我叫你好看,但现在实力确是不行,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换了一张笑脸道:“那好,我就用全部家当买一瓶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但是怎么用你可要教我。”

李向东翻了翻眼道:“今天我没带来,你要是急着想做坏事,明天下午到我家拿吧,怎么用有正规的说明书,你照着做就行了。”

我递了一瓶啤酒过去,笑道:“那好,明天下午一点,我到你家找你,就是不知道效果好不好?”

李向东笑道:“要是没有效果,我十倍退你的钱,这种药在大陆不能生产,在台湾可是由正规的医药公司生产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摸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顺手也递给他一支,笑道:“那就好,啊——!哥们,那边墙角的两匹外马,听说是找你们大狐的?什么吊事啊?”

李向东左右没什么事,也不避我,拿起啤酒来喝了一口,低声道:“狼哥!他们是香港新义安的,找我们狐哥要在南天市开拓市场,我们狐哥早就和竹联帮的彪堂搭上了线,这两年来合作的也不错,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也不好不顾江湖道义,再卖他们的东西,但是也不想轻易得罪他们,约好了今晚来把这事解决的,狐哥想独霸南天的市场,我劝你也别动他们的心思,除非你做好了和狐哥火拼的准备。”

我吞了一口口水,大狐我可真惹不起,只是地头上出现了不明深浅的新面孔,我不得不打听一下,以免受连累,我们正说话呢,那边角落里的两个港农看到地老鼠了,向他招了一下手,然后拿起酒瓶走了过来。

我知趣的对李向东笑道:“他们过来了,我可不想趟这汤混水,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两个香港人把我往桌子里面一挤,我走不了了,陪笑道:“大哥!找我有事?”

两个人见我小,也不把我当回事,左边的一个道:“不是找你,是找你们的老大,想来地老鼠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叫丧彪,他叫铁手,我们不想浪费时间,要是大狐真不肯接的话,我们就找其他人,到时你们可别后悔了,我们的价格比彪堂的低,货比彪堂的纯,你们尽可能先进一点看看。”

我笑道:“我不是道上混的,找李哥买点货自己磕而已。”

丧彪看了看我瘦骨伶仃的身子板一眼,骂了一声:“滚——!”

我调头就走,这种高级别的犯罪东东,可不是我种偷鸡摸狗的小混混能参与的,我还有大事要做哩。

身后听见李向东道:“我们老大马上就来,实话告诉你们,在南天,这东西也只有我们老大敢碰,你们不可能再找到其他人了。”

铁手用生硬的普通话闷声道:“马上?什么时候?”

李向东笑道:“大概三点多钟吧!具体时间我也说不清,反正他今天肯定来,我们混饭吃也不容易,也不想得罪两位老大??????”

我顺着舞池,去找宋学东、曹帅,忽然看到池角边,两个漂亮的小潘西,身材修长,都穿黑色的紧身小肚兜,后背全露出来了,细白日莹,超短一步裙,把两条大腿几乎全露出来了,一手扶在舞池的栏杆,长发散乱的在池子里疯甩,举手摇头间,雪肌花肤,美不胜收。

旁边围了一老坨子人,都拍手在笑,曹帅他们几个也在其中,我走过去低声道:“这两个小潘西是哪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她们?”

曹帅笑道:“不是道上混的,是难得来玩的,看起来还有点钱,就是一进场时,地老鼠把药卖给她们两个的,已经几个小时了,还在这里甩。”

我向地老鼠的方向呶了呶嘴,小声道:“看好他们,阿东我们走。”

宋学东第一次做贼,兴奋莫名。

我们两个打的到状元楼,在我这个老手的带领下,轻易的就摸到了状元楼大酒店的8604号房,那种时候的480锁,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既然明知那两个港农和大狐有事要谈,我们下手就方便多了,打开灯后,公然翻找起东西来。

十分钟不到,我们两个小贼翻到了二千元现钱和十瓶药。

宋向东的老子是省厅刑侦组的公安,他自小也是见多识广,打开瓶药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小声道:“狼哥!这是可能是新型的迷幻药,咦——!还是彩色的,这市面上可没有,每瓶一百粒,十瓶就是一千粒,按市价三十元一粒的话,能值三万块,我们要不要拿。”

我是穷怕了,听说能值三万块,忙低声道:“拿——!怎么不拿?”

宋向东小声道:“狼哥!我劝你一句,你拿是拿,自己磕也不要紧,兄弟们磕也不要紧,就是不能拿出去卖,这种东西,自己吃和拿出去卖,罪名可大不一样!”

我笑道:“我哪敢拿出去卖呀!别说给公安逮住了不好受,只要卖出一粒,大狐他们的人肯定知道,到时候什么都穿邦了,我傻呀!就是觉得这东西这么值钱,不要可惜而已,留在手上,万一以后有什么用哩!”

宋学东点头道:“那就好!我们走,散场后大家可以多点几个菜吃大排档了。”

我按灭了灯,反手带上房,小声的道:“钱你、我、曹甩子三个平分,多余的二百元放在你身上,给兄弟们吃酒,药的事连曹甩子也不要说。“

宋学东在黑暗中点头道:“这是自然,要是给甩子知道了,肯定闹着要拿出去卖的,那样我们十几个哥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我和宋学东依然打的回来,前后也就四十分钟的样子,一进舞厅,曹帅就小声的道:“怎么样怎么样?”

宋学东低笑道:“这回我们发了,狼哥说的没错,那两个凯子果然有钱,呆会儿散场后,大家去水西门口吃夜宵去,你先跟我去厕所一下。”

曹甩子自然知道是什么事,吹了一个口哨跟着他走了。

我问边上一个小兄弟道:“大狐来了没有?刚才有没有人找我啊?”

那小兄弟叫做李明,外号唤做“条根”,嘻嘻笑道:“大狐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没来哩,看样子他们的生意谈不拢了,刚才也没有人找你。”

我又看到那两个长发乱甩的美女还在那个狂舞,一点也不知疲倦,心里知道她们吃药的结果,今天一下进了许多钱,我心情太好了,向那两个美女吹了一个口哨,对身边的李明道:“条根,看那两个潘西,不错吧?有没有胆子把她们弄到什么地方,大家办一办?”

李明兴奋的道:“那倒好,我可以不用做童子鸡了,反正她们两个磕了药胡里巴图的,我们带她们走,肯定不要费什么事。”

我笑道:“也是大狐他们今天晚上有事,他手下的哥们严阵以待,否则那两个靓妞,肯定会给他们的人带走,哪轮到我们?就是带走后,没有地方日啊!”

李明低声道:“狼哥!你和兄弟们慢慢的带她们两个走,我先走一步,就在俞麻子家开的旅馆中办她们一下,大家轮大米玩一玩,指不定也把俞麻子带着哩,那小子早闹着要弄个漂亮潘西玩玩了。”(轮大米,当地道上的话,即指轮奸)

我笑道:“那好,就这么办,日完b后我们去吃宵夜,我请客,嗯——!大狐来了,你们仔细盯着,看看有什么好戏,我去弄那两个妞过来,先揩揩油再说。”

李明笑道:“狼哥!你想看戏就自己看吧,我还是先走,到麻子家安排好房间,顺便到胡二屁家的大排档里,把菜点好,让胡二屁替我们送到俞麻子家,不是更好?“

胡二屁是绰号,和我差不多大,大名应该叫做胡二德,他家也是下放户,一家三口都没有工作,靠在水西门街口卖大排档过活。

我挥挥手道:“那好!那你先去吧!“

李明涎着脸道:“就是胡二屁他家老子,再不许我们兄弟赊账了。”

我笑道:“找阿东要钱去,两百元够了吧?”

李明笑道:“那是最好了,东哥哩?”

我笑道:“他和甩子小便去了,马上就来。”

我一边用眼角瞟着大狐,一边嘻嘻笑道靠近那两个狂舞的美妞,昏暗的彩灯下,伸出双手来,分别放在她们两个丰满的屁股上乱摸,她们两个的屁股虽然被人摸着,但还是不抬头,只是条件反射的把屁股乱扭,似是想摆脱屁股上的手,我隔着那紧身的一步裙,细细的摸着那乱扭乱动的翘臀,感觉更加的剌激。

我手上摸得舒服,於是得寸进尺,按住一个乱摇的丰满屁股,顺着短裙,就把手伸进去了,隔着窄窄的小内裤,感觉触手处全湿了,肉档间全是淫水,左右的哥们头尾乱摆的跳舞,也不在意我做什么。

我乾脆一把把她的内裤扯掉,就在大厅广众之下,去摸她光着的毛绒绒的b,本来还以为她会跳起来大骂哩,却不想她反而把姻体向我靠了过来,娇喘吁吁的,还发出舒服的浪哼。

我也不装b跳舞了,用另一只手横过来搂住她的腰,抱得紧紧的,那只摸b的手在她的鸿沟上连搓了十几下后,伸出两只手指来,就捅进了b里,那美妞更爽了,仰头长哼了一声,却被更震耳的音乐淹灭。

我的手缓缓的进出,她吃了药后性欲本就特别亢进,早憋了一包的淫水,被我捅插十数下之后,爱液蜜汁顺着雪白丰膄的大腿内侧就流了下来。

我初尝人间性爱,已经知道被我手指捅插着的软绵绵,紧窄窄的肉洞,是一个什么样的美妙所在,下面的鸡巴也挺了起来,直直顶在她的屁股后面。

李明虽然也想学大人玩女人,但目前他最关心的还是酒菜,曹甩子和宋学东一过来,李明就靠了过去,搓着手笑道:“东哥!狼哥要我从你这拿两百元钱去给大夥儿定酒菜吃。”

宋学东边掏钱边问道:“狼哥哩?”

李明只有十二三岁,接过钱后,用手一指,嘻嘻笑道:“在池子里面泡马子哩,就是我们刚才围着看的两个穿黑肚兜的正妹!”

曹帅、宋学东顺着李明的手指一看,就看到我在干什么了,两双吊眼瞪得牛蛋似的,我抽出捅牝穴的手,用挂着黏黏淫水的手指向他们勾了勾,意思是:快过来帮忙,别在那里呆站着。

两个小王八蛋对看了一眼,也跑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扶起另外一个头尾乱舞的美女,和我一起把她们半搂半抱的拥到舞池边上。

舞池边上全是半人高的扶拦,扶拦的后面是酒桌,我的鸡巴翘得不行,回到池边,就把手中搂着的那个美女,按住后颈,令她趴到扶拦上,分开她修长丰满的肉腿,当着小兄弟的面,昏暗中就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用手摸到肉穴,腰一挺,就把饥饿的粗长鸡巴缓缓的强行捅进了温暖紧窄的小穴中。

七八个哥们一起看得热血横流,曹甩子鼻血就冒了出来,也想学我的样,把另一名美妞被淫水打湿的黑色小三内裤扯了,掀开紧身的黑色超短裙,挺着个鸡巴就往美穴中捅,但是好笑的是,他之前从没有性交过,和我初次和郑铃打野战时一样,也是明明看到穴口就在面前,但是就是插不到地方,急得在那儿直跳。

宋学东一把推开曹甩子,红着眼睛道:“死一边去,没吊用的东西,b都找不到,看我的。”也不顾大厅广众,依法摇出鸡巴来,就去捅那美穴,可笑的是,他也和曹甩子一样,明明看到穴口,就是捅不进去。

我看得咭咭直笑,买弄似的腰股狂动,尽情的挥撒自己的热情,把身下的那名美女捅得嗷嗷乱叫,发散鬓摇,一股股的淫水随着我的抽插,泛着迷人春色,冒着沫儿往外涌,裸露在外面的雪白姻体,渐渐的变成了粉红色。

曹甩子抖着挺得笔直的鸡巴,凑到我这边来,涎着脸道:“狼哥!你的这个洞好找,不如让给我爽爽撒?”

我在这名美女的美穴中,进出已有百记,疯狂中正想发射,给他一打叉,那股精液又回去了,转头一看,宋学东正在那儿找洞哩,那美妞的饥渴的肉穴,给他用鸡巴杆子在洞口磨了半天,就是得不到插入,急得粉臀乱晃,淫水顺着大腿内侧,黏黏糊糊在肉档中,骚穴似有自然张开之势,於是我对甩子笑道:“好,这个你来干,我去解决那个,给兄弟们做个榜样。”

我抽出怒张的鸡巴,就有兄弟夸张的道:“哇噻!狼哥的鸡巴和我们的比起来,真不是一个档次的,象个驴吊似的。”

我一翻眼睛哼道:“别告诉我,你们的都和钢笔一样粗。”

瘦狗马小亮笑道:“那倒不至於,只是比狼哥的小一号而已。”

二皮冯信笑道:“不是我们的比狼哥小一号,而是狼哥的比我们大一号而已,我们的鸡巴发育都正常。”

我大骂道:“放你娘的屁,你说的我鸡巴发育不正常就是了,用不着这种样子拐弯转角的骂我。”

曹甩子一看身下,嘟咕道:“难道小一点就插不进去吗?怪事?”

我已经听到了,笑道:“就是这话啦,小一点还就插不进去,回家在鸡巴外面加个长套子,指不一定一插就进去了。”

说着话,我推开临蓬门而不入的宋学东,一手按住另一名美女的细腰,对准了正微微张开的穴口,分开长满迷人绒毛的粉牝,狠狠的把鸡巴往前一送,把鸡蛋粗细的鸡巴就捅进了妖穴中,那美妞爽得浪叫起来,拼命的晃动肥白的粉臀,她这一晃不要紧,我的鸡巴可就美死了,本来就要射精的,差一点就给她搞滞掉。

我生怕当场出丑,把鸡巴捅入之后,本能的并不急着抽插,只是静静的在紧紧的骚穴中放了两分钟后,才开始慢慢的动起来。

之前我插的那名美妞,在我的鸡巴抽出来之后,美穴根本还不及合上,被我粗大鸡巴佔据的桃源美洞大大张开着,微微的颤动,缓缓的收缩,一股一股的香泉美液,一浪接一浪的往外翻涌。

曹甩子一看急了,生怕那穴儿再闭上后,他又找不到地方,忙挺着鸡巴上前,深深的插入那不及合拢的美穴中,一阵舒服之极的美妙感觉,顿时佔据了甩子的全身,每根毫孔都立了起来,鸡巴一插到底后,本能的前后狂动。

就在我们玩美妞的时候,大狐和那两个香港人的谈判也告结束,双方其实没什么好谈的,大狐既入彪堂,就不可能再要新义安的货,同时也不准新义安在南天市开码头抢他的生意,双方不欢而散。

丧彪狠狠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和铁手手愤愤离去。

我是一专多能的社会主义四有新人,一边干着美妞,一边把那边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只要两个香港人一回状元楼,立即就会知道东西没有了,不立即杀回来才怪?

就在香港人站起来的时候我,把一大泡精子射进了美女的穴中,抽出鸡巴道:“阿东、甩子,我们也走了。”

宋学东挼着挺涨的鸡巴,憋红着脸急道:“不行!我非暴一枪不可!”

曹帅咬着牙关哼道:“再等一分钟,哎呀!我要来了,爽-死-了——!”随着这一声喊,曹甩子发出了生平第一梭子精弹,然后虚弱的趴在了那名大美女的屁股后面,呼呼喘着气,一时半会的站不起来了,想不到甩子是个快枪手啊。

我在宋学东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已经和兄弟们说好了,今晚把这两只燕子带到俞麻子家的黑店轮大米,你要是不走,那两个港农只要一回去,立即就会发现不对了,到时和大狐对质起来就吊到了,那货就被我装在塑胶中,随手放在了那边的桌子角上,万一被他们找出来,大狐肯定能猜出来是我们做的,那时我们两个就全完了,不但港农放不过我们,大狐也不会放过我们,非把我们两个身上的东西,留下一点半点来,才会放我们走,但是只要我们一走就安全了,两个港肯定以为是大狐借谈判的名义缠住了他们,然后令手下兄弟黑吃黑的拿了他们的货,双方非打起来不可,那时我们盯紧点,或许能收点渔人之利哩!”

宋学东听后,把个挺直的鸡巴吓得缩了回去,低声道:“太对了,我们这就走,不过到俞麻子家后,要说好了让我先上!”

我笑道:“这事倒无所谓,反正先上后上都是上,你们带了这两个糊里巴涂的潘西先走,出门就打的,不要停留,甩子,你还能站起来吗?”

曹甩子第一次性交,用力不得法,事倍而功半,趴在美女的大白屁股上,闻言来个蛤蟆翻身,翻着白眼,差点就口吐白沫的发甩硬撑道:“想当年老子夜禦十女,嗷——!夜禦百女而不溃,今天就一个婊子,有个吊关系,狼哥,我代表伟大的中国人民,向你提出严正的抗议,你是极度的看不起我的下半身,为了今天的事,我可要和你没完。”

我笑道:“去你妈的,你个小鸡巴才多大哩!比我还小几个月哩,还想当年?去死吧,能走的线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一章 偷猎野鸽

曹甩子气愤的道:“狼哥!你自己就是小鸡巴,怎么还能叫我小鸡巴哩?我说的想当年是我的前生,就做秦始皇的时候???????!”一看我的眼色,不说了,提起裤子,系着皮带就往外跑。

曹甩子不愧为曹甩子,真是甩得可以,这时候还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过这样也好,给大狐他们看见,会认为我们是群没毛的小东西,不会把我们当回事。

宋学东小声道:“狼哥!你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笑道:“你们先走,我去跟两个港农和大狐他们打个照面,叫他日后有什么事的话,不会疑心到我们头上,然后再走。”说完话,拿起桌角边似是不经意放着的塑胶袋,把从刚才两名美女肉档间抽下来的小内裤从地上拾起来,放了进去,嘻嘻笑着走到那两拨人面前,似是不小心的挡在了路中央。

丧彪正在气头上,怒哼道:“哪里来的小王八蛋,不要挡路!”

我笑道:“这位香港来的老大,想不想要美女穿过的裤头,尿渍未干,还新鲜着呢?”

铁手道:“不要!滚——!”

大狐远远的大笑道:“采花狼!这名号大家没替你起错,我真是服了你了,想潘西的话,直接拖来干就是,要她的裤头干什么,切——!”说着话,就把他身边站着的杨芳搂了过来,当众亲了一下小嘴,“滋——!”得一声响亮。

我鬼笑道:“狐哥!我们又没有正当生意,又没有码头地盘,哪比得上你哪,想小潘西也没人跟我们啊!”

大狐傲慢的道:“早跟你说过过来和我混的,你个小呆b,就是不开窍。”

我笑道:“狐哥!你是高看我们了,我们的兄弟都还小哩,还不想这么快被枪毙,不过你要是有其他不太危险,被公安逮住以后,罪名也不大的生意,我们倒是可以帮你做做。”

大狐裂嘴不屑的哼道:“没胆子的东西,以后不要叫我见到你们这夥人。”

我笑道:“那我走了,拜拜——!”

丧彪低吼道:“莫名其妙!”和铁手两个也出门去了。

我把塑胶袋放在肩膀上挂着,在他们两个前面跑,里面就有他们十瓶的新型彩色迷幻药在他们眼前晃,他们两个却是一无所觉。

地老鼠望着我的背影,低声道:“狐哥!我抽空看得明白,方才有两只野鸽子,在我们眼皮底下被小狼崽子们偷猎了,我们要不要抢回来?”

大狐迷着眼,奸笑道:“那两只野鸽子磕了我们的药了吗?”

地老鼠低声道:“说起来奇怪,她们是主动进来找药的,之前她们一定是在南天的其他舞厅吃过,而且还上了瘾,我见她们不像是公安的潜子,就卖给她们喽!她们一看到我拿出来,几乎在付钱的同时就磕了,药性发做时我看了半天,不可能是假的。”

大狐笑道:“这也不奇怪,现在改革开放了,公安抓得也比以前松多了,新街口那几家舞厅卖得狂好,还没开场时,就在场外被抢光了,旭日东昇相对来讲比较偏一点,来玩的又全是小鸡巴,没钱找剌激,那两只野鸽子肯定是一路找过来的,彪堂供过来的东西,全是片剂,磕起来方便的很,南天各大场子都供不应求,从明天开始,我们就涨价,每粒五十元,还抢得厉害的话,再涨,争取涨到一百块一粒,那两只野鸽子,只要她们还想磕药,过不了几天就会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我,犯不着去和采花狼那一群没长毛的小鸡巴们呕气。”

地老鼠李向东小声道:“狐哥!有一点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们的东西这么好卖,为什么你不从彪堂的老大那边多弄些过来呀?实在不行的话,刚才两个香港人的提议,我们也可以考虑呀!”

大狐翻着眼睛道:“你懂个屁,弄多了就不值钱了,新义安、竹联帮这两家,我们只能选一家,决不能脚踏两条船,香港、台湾那些地方,和大陆完全不一样,还象解放以前的旧社会一样,帮派林立,帮规很严,要是瞎吊搞的话,铁定会被捉过去开香坛的,三刀六洞的一点也不含糊,你个王八蛋想害死我还是怎么的?我们要想赚大钱,下次去广州,不但不能再向彪堂要求加货,相反,每次他压货过来时,我们还要苦苦哀求,说内地的生意不好做,要求他少派点才行。”

地老鼠李向东眨着老鼠眼不解的道:“可是,可是我们的货早就不够卖了呀!这些天来,几乎一开场就抢光了。”

大狐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下脑袋道:“所以要你们加价呀,现在一版进来八千,我们只能卖到三万,从明天开始我们加价,就能卖到五万,预计不出三个月,我们就能卖到十万了,对了,听兄弟们说,刚才采花狼那小子找过你,什么事呀?”

一版就是十瓶,一瓶就是一百粒,大狐做的生意,可是每日斗金啊。

地老鼠笑道:“ 他找我买ddk,那小子也就那点出息了。”

大狐沉思道:“那小子可是个小滑头啊,这样,要是迷幻药不够,我们就再把ddk之类的春药加价,当迷幻药卖钱吧!”

地老鼠李向东苦笑道:“狐哥!那能管用吗?没有效果的话,那磕药的兄弟姐妹还不把我们给剁了?”

大狐噗噗笑道:“那我不管,告诉下面的兄弟,我们卖的东西,自己人千万磕不得,要是那些凯子吃春药没效果,问起你们的话,你们就假装不知道,等他们实在熬不住时,就向他们推销利润更高的k粉冰毒得了,那东西吃不了多长时间,人就废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到时只能跪地求我们,还能算个屁帐?”

地老鼠连连点头道:“高,狐哥实在是高,小弟佩服。”

大狐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道:“好了,今天到此为止,都回家睡觉吧!”

我一出旭日东昇,就看见一部的士调养头停在对街,瘦狗马小亮站在的士旁边,向我直招手,我忙跑了过去,坐在前面的小皮蛋汪阳对司机道:“开车,往莫愁湖那边走。

当我们来到俞麻子家的旅馆时,麻子正站在门前望哩,一见我来,有点心虚的道:“狼哥!你们这回玩得大点了吧,竟然真弄了两个漂漂亮亮的潘西来,不会是道上的哪位老大的吧?”

我嘿嘿笑道:“怎么麻子?你怕了?嘻嘻!告诉你吧,两只野鸽子,你要是怕,就别进来了,蹲在门口看我们痛日吧。”

俞麻子道:“你们这夥吊人,深更半夜的弄两个大活人来,动静是不是大了点,要是公安查房怎么办?”

我笑道:“现在天都快亮了,这会儿公安不会查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进去看看甩子他们弄得怎么样了,你到底进不进来?”

店内探出条根李明的大头,嘿嘿笑道:“麻子不能进来,这两只野鸽子他又没和我们一起逮,今天没他的份,叫他在门口等胡二屁送东西来。”

俞麻子火气上来了,怒吼道:“没义气的王八蛋,干什么你们全上了,就没我的份了,老子偏要上,你能怎么样?”

李明双手一摊笑道:“说实话,我不能怎么样,但是人多洞少,只能麻烦你等一等了。”

我笑道:“条根、麻子,你们两个在门口等胡二屁,我先进去了,要是胡二屁想上,也让他一起上好了,反正多一个人也就多一条鸡巴,我们又不吃亏。”

李明笑道:“就是就是,狼哥!你快上去指导一下,东哥还是找不到洞口。”

我带着其他的小混混,急急的跑到一楼最后一间房间,那是个大通铺,两个漂亮的妹妹此时已经有点清醒过来,但是磕过药大量运动过后,浑身酸软无力,正被曹甩子曹帅、二皮冯信分别按住。

宋学东夸张的一b,只是简单的打个波吧,还是强来那种,竟然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一名美女的粉胯前,正用鸡巴在那肉穴上磨哩。

曹甩子听到动静,一抬头看见是我们来了,忙道:“狼哥!帮忙按住,她们两个快要醒了。”

被曹帅子按住的那名美女,忽然小嘴一张,吐出一大口秽物来,曹帅子惊得跳了起来,大骂道:“倒楣,怎么单单就我这个吐了,他娘的,臭死了。”

我笑道:“谁叫你甩哩,哎呀!我说阿东,你自己脱得光光的,但那两个潘西上面还穿着哩,这样好象对你不公平耶。”

宋学东拍拍头道:“就是就是,你们别站着撒,过来帮我把她们两个扒光。”

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四个一齐跑上前去,三下两下就把本就穿得不多的两只小美女脱得赤条条的,这时两个美女更加明白了,有一个虚弱的叫道:“你们敢——!”

我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拿出那个特殊的打火机来,靠在门边,点了一支香烟,同时一丝不易查觉的光亮一闪。

宋学东扶着鸡巴道:“狼哥!快指导一下,我明明对准了洞口,但是怎么就进不去哩?”

我笑道:“你以为是台球洞啊?她们的肉洞要挤一挤才能进去,放心吧,只管用力往里顶,不会弄坏鸡巴的。”

宋学东再一次把龟头抬起,对准那销魂蚀骨的迷人肉洞,一咬牙,慢慢的就把鸡巴顶了进去,爽到骨髓里的感觉跟着如巨浪般的狂涌而来,宋学东只感觉大脑一阵迷晕,也不管身下的美女的反应了,把从未人事的宝贝慢慢的尽根送入美女体中。

身下的美女销魂的呻吟道:“呀——!”

男人的鸡巴只要一进入美女体中,就本能的知道要干什么了,宋学东把鸡巴插到肉洞底部之后,缓缓的进进出出的动了起来,随着销魂的滋味越来越浓,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变换了一个角度看宋学东插美女的样子,微光一闪,我似是无聊的又打用打火机打了一个火焰,又灭了打火机。

宋学东插的那个大美女,拼着虚弱的姻体,微微的在他身下乱扭,无奈双手都被冯信、马小亮两个一左一右的按住,动弹不得。

那边曹甩子按住另一名美女的雪腕,小皮蛋汪阳正试着把自己发育还不全的小鸡巴插入那美女的肉穴中,那名美女随着鸡巴的挤入,也哼了声:“呀——!”

我又换了两三个方位,又打了两三次打火机。兄弟们玩得正开心,也没有人注意我。

俞麻子家的旅馆我常来,熟得不成再熟,我把打火机小心的收好,又跑到房间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刚才不小心拿到的香港人的货收好,相信除了我之外,连俞麻子也找不到。

等我回来时,宋学东躺在旁边的铺上喘气,小皮蛋飞快的抽插,看来也快完蛋了,曹帅子正脱了裤子,把刚刚又起来的鸡巴,慢慢的插进了美女的体中。

门外,俞麻子喊道:“吃得东西来了。”随着话音,胡二屁夸张的提了个大菜篮子,在门口的桌子上,摆了一大堆东西。

我一看,笑道:“他娘的,胡二屁,你一定是把今天你家没卖掉的东西全拿来了,就这么多?”

胡二屁的一双贼眼只盯着曹甩子那边看,心不在焉的道:“说什么呢!狼哥请兄弟们吃酒,我总不能货不对办是吧?外面还有哩!”

我说:“酒呢?”

胡二屁道:“和其他的菜一起,就在外面的三轮车上,我马上去拿。”

宋学东缓过气来了,跳下床来,拿起一个猪蹄就往嘴里面送,一边还含糊的道:“快拿进来,然后把门关好,你也来放一炮哟!”

胡二屁求之不得,喜声道:“好咧!”

俞麻子一把扯开曹甩子,嚷嚷道:“到我了到我了!”

曹甩子怒道:“我鸡巴才插进去一半呀!你个呆b,干什么哩?上厕所还有个先来后到哩!”

瘦狗马小亮道:“争什么呢?我辛苦半天了,怎么也轮到我了吧,麻子你才进来,帮我按住她。”

俞麻子坏笑道:“你不是按得好好的吗?这事你有经验,接着干吧。”

我笑道:“别吵了,划个拳就是,谁赢先上。”

猫屎强孙强勇急道:“那先上过的呢?”

我笑道:“好兄弟,讲义气,你们没上过的划拳,我们上过的就不上了。”

於是乎俞麻子、马小亮、猫屎强、二皮冯信和后进来的李明、胡二屁按着划拳的输赢,在我英明的指导下,一个接一个的扑了上去,用鸡巴强行挤开两个美女的肉穴,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两个美女被我们上完之后,抱着被子睡起觉来,我们吃了二三十瓶啤酒,也犯困了,那几个横七竖八的滚到房中的床铺上,倒头就睡,我留了一个心眼,把房门里面的安全链用锁锁好后,方才跳到一个熟睡的美女身上,抱着她也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我感觉耳朵剧痛,睁眼一看,昨天晚上被我们日过后,我抱着睡觉的那个美女媚眼圆睁的在拎着我的耳朵。

我立即就叫了起来,昨天晚上两个软榻榻、病殃殃的大美女全清醒了,晃着光溜溜的姻体,拳打脚踢的把我们几个全弄醒了,其中一个咬牙道:“昨天你们这些小王八蛋都对我们做了什么?快说?”

我掰开拧我耳朵的手道:“也没什么呀,只不过是日日b,打打炮而已,小泼妇!你们两个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你们两个是羊入虎口,危险的一b,随时有再次被我们轮大米的可能,你们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另一个美女叱道:“这种样子还是而已?我们立即就报案,叫公安把你们这几个小鸡巴全抓起来!”

我气急败坏的道:“你们两个怎么能讲粗话呢?还叫我们小鸡巴?”

第一个美女把清洁溜溜的身体往床上一坐,用手指指着我们几个道:“你们几个,谁是头儿,出来我们谈一下。”

我暗道:“他娘的,明显的欺负我们未成年,根本就不把我们这群崽子狼当回事。”心中想着,却用手一指曹帅,背着两个赤裸的美女,向兄弟眨着眼睛道:“他是我们的头儿!”

宋学东、俞麻子等人一愣,立即就反应过来,其实我们大家在一起玩,直到今天,还没明确的分出到底该听谁的,谁到底是老大,但遇到事时,不自然的都会听我的,我不在时,都会听宋学东的,其次才是曹甩子、俞麻子。

哥们几个倒也配合,一齐指着曹帅子,嘻皮笑脸的道:“他是我们的头儿,姐姐,我们全是初犯,放过我们吧!”

曹甩子刚要辩解,却看我朝他直眨眼睛,甩劲马上上来了,挺起瘦如排骨的鸡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道:“我是他们的老大,潘西们,我代表党和国务院,向你们宣佈,你们两个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

问话的光身体美女,跳起来就是一个暴栗,钉在曹帅的大头上,娇叱道:“放屁!小鸡巴,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我们报案,要么你们贡献一百墨西哥蘑菇给姐姐!”

曹帅子傻傻的问道:“什么是墨西哥蘑菇啊?胡二屁你家开大排档的,听说过这种蘑菇吗?”

话音刚落,就被那美女揪了过来,连敲了几个暴栗,咬牙切齿的道:“是迷幻片剂,这回知道了吗?”

曹帅子苦道:“我们没有啊!怎么办哩?”

另一名美女道:“没的就去买去!”

我插话道:“可是我们也没钱啊!”

坐着的美女道:“那你们去抢,反正只要贡献一百粒,今天的事就算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有意试探,苦着脸道:“我们也不知道找哪个抢,怎么办哩?”

美女真生气了,怒吼道:“那我们就报案!”

我假装害怕道:“好姐姐!千万别报案,听说要是为了这事给公安逮住的话,会剪小鸡鸡的,不如你们告诉我们,在哪可以抢到,我们就去抢就是了。”

美女道:“我怎么知道,我们两个都是人民电影院旁的人民歌舞厅里,找人卖的,知道他长得什么样,但是名字就不知道了。”

宋学东靠过来,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人民歌舞厅在成贤街,那一带可是大狐的中心势力范围啊!”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却对那两个美女高声道:“那人长得什么样啊?说给我们听听撒?”

另一个美女道:“你们还真敢抢啊?好,我说给你们听,那人也一米七三七四的样子,头发有点发黄,喜欢穿一件军用夹克, 夹克里就是迷幻剂片,对了,他的鼻子总是红红的。”

她这么一说,我们几个都知道她说的是谁了——红鼻子李卫东,就是地老鼠李向东的哥哥,正是他把李向东带到大狐那边发财的。

这两只美女连大狐手下的四虎将都不认识,我们就肯定她们不是道上混的,正好戏弄戏弄,寻寻开心。

我向哥儿几个挤挤眼睛,接道对两个美女道:“好姐姐,我们从来没去过那里,不如找个机会你带我们去一下,找到那个红鼻子,我们就立即下手,不过,一百粒是不是太多了点?”

曹甩子在一边附合道:“是啊是啊,一百粒迷幻片要三千大洋哩,你们两个是金b呀,只不过被我们捅了几下而已,又没损失什么!”

我轻轻的踢了一下曹甩子,笑道:“还有,两只姐姐姓什么叫什么呀,我们要是弄到药,该怎么找你们呀?”

坐在床上的美女道:“我叫孙小琪,她叫刘雨欣,哎呀!我们的包哩?”

我笑道:“你们放在哪里了,我们没看见。”

刘雨欣道:“进舞厅时,存在旭日东昇的存包处了,还有衣服。”

我笑道:“那决不会丢的,等会儿我们帮你拿去,好姐姐,可怜我们是初犯,就给你们两个弄十粒吧,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能力了。”

孙小琪把狐狸眼一瞪道:“不行,最少五十粒,否则就报案。”

我苦着脸道:“十五粒吧,我们还没出道哩。”

孙小琪道:“三十粒,不能再少了。”

我道:“十八粒,真的不能再加了。”

孙小琪怒叱道:“你们这些小王八蛋,白玩姐姐了,二十粒!”

我似是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成交,就是我们万一真弄到了,怎么找姐姐们哩?“

孙小琪想也不想的道:“不能去我们家,去我们的单位吧,就是金陵饭店,你们胆子大点,直接进去没事的,我们两个都在前台做迎宾小姐,很容易找的。“

我们几个人一齐“噢——!”了一声,难怪她们两个长得这么漂亮,要个头有个头,要身材有身材,要奶有奶,b还这么紧,原来是金陵饭店的。

当年的金陵饭店,招收的女服务员,都是南天城的上上之选,身材长相差一点都不行,工资也高,每月听说是一千元,难怪她们两个有钱买剌激。

曹甩子立即就兴奋的跳了起来道:“天呀!我们吃到天鹅肉了!”

宋学东骂道:“你才是癞蛤蟆。”

刘雨欣道:“最好单位也别去,我们两个几乎每天晚上都去人民歌舞厅买货,在开场前准能找到我们。”

我笑道:“我这就去旭日东昇给你们拿东西,对了你们的手牌是多少号?”

孙小琪一把拉住我,笑靥如花的道:“小滑头,你想跑?没那么容易,快找纸笔来,写一张欠条才准走。”

我笑道:“你拉着我干什么,找们老大去呀,就算要写也是我们老大写是不?找我干什么?”

曹甩子忙凑了过来,嚷嚷道:“不错不错,找我找我,老子来替你们写欠条,怎么写哩,哦——!有了,就写因日b无钱,欠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小贱人迷幻蘑菇二十粒,以抵嫖资,钦词——!”

孙小琪狐狸眉毛立得笔直,怒声道:“放屁,怎么能这么写呢?你这个小鸡巴是甩子吧?怎么没一句正经话哩?”

曹帅大喜过望,乐道:“狼哥!听到了吧,我甩子之名在江湖上如雷贯耳,就连不是道上的小娼妇,也知道我的大名哩!”

我一面轻轻的拿下孙小琪拉住我胳膊的手,一面向宋学东使了个眼色,带着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溜之大吉,留下甩子、俞麻子、胡二屁三个,和两个小潘西打烂仗去了。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二章 小荷初雨

吴爱国这个气呀!小纰漏就是小纰漏,真碰上正经的事时,就找不到人了,昨天我走之后,吴爱国不顾夜色已深,急忙打电话,把局书记包贤友、局长莫树国以及局组织处长、表弟刘华北请到家里来。

印刷厂要告到省厅组织机关的联名状中,可没少提到他们三个的名字,字里行间的说他们这些局领导所任非人,害苦了印刷厂,更是常常在吴爱国的陪同下,拿工人的血汗钱下馆子、买高档奢侈品、游山玩水等等,甚至最大的一笔钱,还牵涉到北京的分管机关领导,要是照张松学他们的状词,省里查下来时,吴爱国固然要倒血黴,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也要追究责任。

包贤友、莫树国、刘华北一看到吴爱国手上的东西就急了,连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吴爱国把经过说出来之后,三个老鬼才长籲了一口气。

包贤友骂道:“这姓张的不识抬举,他一个小工人出身,家里又没有革命背景,给他做个厂领导,已经是很抬举他了,怎么能这样搞事?还真是反了他了,还以为能给他们这些工人当家作主不成?真是笑话?”

刘华北哼道:“我们的父辈,都是干革命过来的,中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文化大革命又吃了不少的苦,现在享受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还有,江媚也是下贱,敢在背后捅我们的暗刀子,现在中国没有官娼了,要是有,我一定把她弄得家破人亡,然后叫她去做鸡。”

莫树国冷笑道:“就算他们这次能把这材料递上去,这些土包子难道就能得趁吗?这些蠢猪,还真把自己当国家主人了?他们知道个屁,杨青山他敢私自处分我们?还是得通过厅领导才行吧?只不过这事闹起来,大家脸上不好看罢了,既然他们不老实,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吴爱国道:“某某某教导我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人家已经发难了,我们总得应战不是?”

莫树国笑道:“局里的、市里的、法院的、检查院的、公安局的,全是苏北三八式的第二代,大家说起来,怎么样也是世交,虽然内部也有矛盾,但是对下面敢作反的破落户,大家的意见还是一致的,省里的、部里的也是老革命的后代,下面的这些人翻不了天的,随便找个理由,或是乾脆以莫须有的理由,先把那个领头的张松学办掉,再把这上面敢签字的人处理处理。”

所谓三八式,就是抗日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解放式是解放战争中参加革命的,而江南一省中,尤以苏北人身居要职的为多。

吴爱国点头道:“这话说的有理,所谓擒贼先擒王吗?我倒有个办法,倒是可以扳倒张松学,但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再有,要是张松学不服上告,或是厂里这帮老不死的再联名上告,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包贤友冷笑道:“根本也不必把姓张的怎么处分,只要寻个不大不小的理由,把职务免掉就可以了,我党官场中有个屡试不爽的整人手段,就是作风问题,设法找个美女引诱他上床,坐实了作风问题后,先扒了他的官服,再慢慢的整治。”

刘华北道:“包书记,先听听老吴的意见呢?”

吴爱国笑道:“包书记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急急的请大夥来,就是要合计合计,把这些材料改一改,把不能拿出来的全部毁掉,把我们需要的整理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翻张松学,你们大家看呢?”

刘华北白天酒喝多了,揉着太阳穴笑道:“表哥呀,你也知道我的书怎么读出来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一看书文就头疼,这事你去办,反正我们三个知道有这回事,到时你要我们怎么配合,直接和我们支会一声就行了。”

当吴爱国熬夜精挑细选的弄出陷害张松学的材料时,却找不到我了,那时又没有手机,bp机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们几乎玩了一夜,淩晨四点才回到家,回家后自然是倒头就睡,哪里还能想起什么事?

等到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还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饭的。

老娘也不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只是对我说道:“饭在锅里,趁热吃吧。”

我心里当然知道为什么老娘不问,她是怕问了我会伤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厂干这两三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不去上班,一定是被工厂开除了。

我笑了一下,对老娘道:“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被厂里开除的。”

老娘笑了笑,忧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干什么的,去华清池澡堂卖卖吧,兴许能混两个钱渡日。”

我笑道:“您老就别烦了,我在厂子混得好着呢!”

老娘点头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

我心中想着还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办,肚子也饿了,於是穿了衣服起来,跑到饭锅边,盛了一碗半冷半热的糙米饭,也夹了两筷子鹹萝蔔、两片红胡椒,蹲在墙角五分钟就扒掉了,丢了饭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后面喊道:“大樑!听妈的劝,还是做点正当营生的好,象你这样整天东游西荡的,怎么个好哇?”

我真想把那一万块钱拿出来给她看看,可是我的头还没昏到那种程度,真要是拿出来,老娘不以为我是偷的才怪?所谓“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怕我做坏事,但是话又说回来,在某某党的英明领导之下,做大坏事赚大钱,做小坏事赚小钱,不做坏事不赚钱。

我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晃到莫愁湖边胖头磊的“留影”照相馆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样清淡,没几个人会去他的私人的相馆沖洗照片的。

胖头磊瞪着一双吊眼,贼似的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一个进来做个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头磊!等生意呀?”

胖头磊见我进门,立即笑道:“原来是狼哥!来得正好,帮我开个张,怎么样都好。”

我笑道:“你不会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生意吧?”

胖头磊苦笑道:“就是,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眨了眨眼道:“里面说话去!”

胖头磊道:“又是什么吊事呀!总是这样鬼鬼祟祟的。”他反正也没生意,跟着我就进来了。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是想问,昨天我买的那种微型的间谍相机,要是沖洗的出来的话,一张要多少钱啊?”

胖头磊道:“你不会已经拍过了吧?”

我笑道:“没那么快,我先问一下价格,昨天回家后人想了又想,花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玩意,现在有点后悔了,要是沖洗再贵的话,我就把那相机退给你,反正我一次也没用过对吧?”

胖头磊急道:“出手的东西怎么好退呢?那相机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货,全市也没有几家卖呢!要是你退掉的话,回头再想要时,就没有了,再说沖洗也不贵,那种胶卷一卷十张,沖一下也就一块钱,洗一下两毛钱一张,十张也就两块钱,兄弟我吃个亏,狼哥你来时,连沖带洗,我就收你两块八毛钱怎么样啊?”

我笑道:“滚你的,还两块八哩!我看沖洗两块钱就差不多了,昨天你还狮子大开口,诈了我许多钱呢!胶卷呢?最低多少钱?”

胖头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实话吧,连沖带洗,最低两块四,那种胶卷最低五块钱,再低我就实在不能做了,怎么办哩,人家又不相信我们这些个体户,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顾生意,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麻烦你帮我沖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沖洗,钱照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dk强暴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於我而言,不必要再强日了,女人都是这样,一旦和哪个男人确定了床上关系,下次再上床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大不了半推半就罢了,再抬头看看天,都快三点钟了,再进厂的话也没什么意了,不如到吴老鬼家等他,看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么样了。

老老实实进厂做牛做马当工人,那是蠢驴才会做的事,照那些蠢驴的做法,从小做到老,再从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几辈子,也决不会存下什么钱来,顶多也只能糊嘴上的一点食,要想活得自在,还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么会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哩!

我年纪虽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没日没夜驴似的劳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为一个国家的主人,人家忽悠他哩,可怜他们连屁核子也吃掉了。

我照例从吴家的后门进去,他家那锁对我没用,不单是他家,哪家的锁对儿也是没用,吴道友当然是上学没回来,至於他到底在学校干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吴丽才上初一,功课不紧,倒是早早的放学在家,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玩“采蘑菇”游戏,我也不想惊动她,猫似的挑开她百叶窗帘的一角,在外面静静的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竟然在不知不觉间长得婷婷玉立,乌黑的长发,散散的披在肩上,柳叶眉桃花腮,双眼晶亮,拿着游戏机手柄的小手,白得几乎透明,十根手指细长细长还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了两个不大的小肉包,里面肯定没穿奶罩,一对羊角乳头,隔着衣服,微微的向上翘起。

下面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小屁股浑圆浑圆的,一双大腿修长,才十四岁就长这么高的个,对於身高,我是自卑的紧。

忽然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吴丽做做试验哩?但要是ddk那药不灵,事败后还不给吴家弄死?但话又说回来,ddk要是灵的话,我岂不是大发,吴家生活条件优越,吴丽营养好,无论身材长相,都是标准的小美女,就如同一朵沾满露水的鲜花,怎么不叫人垂涎欲滴?

我是想到就会做到,正想着如何下手时候,吴家的电话响了,吴丽忙放下手中的游戏机,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厅听电话,那时候的电话可是奢侈品,一般人家根本装不起,象吴家的电话,是用厂里的公费装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党自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以各种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权,努力的脱离于普通公民以外,形成一个庞大的特权阶级。

我忙找地方躲了起来,吴家没有人在家,吴丽回家后,都是小心的把前后门都锁好了之后,才敢放心大胆去玩游戏机的,当然不会认为有人会静悄悄的溜到她家来。

我等她一进客厅,就溜进她的房间,在她桌子上只有小半杯水的水杯里,投入了一粒ddk,拿起杯子晃了两晃,地老鼠说得没错,那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

一分钟左右,吴丽回来了,我忙钻入床底,躲了起来。

小姑娘怎么想到已经有狼入室,毫无戒心的端起水杯,一口就把那小半杯不冷不热的水全喝了,然后就去拿游戏手柄。

ddk药性果然迅猛无比,尤其对她这种从来没吃的ddk的小姑娘,药效发作的就更快了。

我在床下一分钟还没到哩,就发现吴丽已经不对劲了,先是喘息越来越粗,然后就慢慢的呻吟起来,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浪,然后情不自禁的自己动手,脱了上身的衣服,跳到了床上,不停的翻滚。

我裤档底下的鸡巴被小美女的浪声,挑逗得立了起来,小心的从床底爬了出来,站在吴丽的床边。

只见吴丽满面潮红,媚眼儿上翻,脱去上衣的上身,羊脂白玉似的,竟然没有一点暇疵,白玉的凝脂肌肤上,因ddk的作用,泛起了隐隐的粉红,一双在腿交叉在一起,不停的磨动,牛仔裤的档部,已经被蜜汁渍湿了。

我顿时忘了厉害,低下身来,用手在她赤裸的背侧轻轻的抚了一下,吴丽立即就有了反应,在我的抚弄下,全身颤抖,肉档间又有大量的液体溢出。

我低低的叫道:“小贱人!小贱人!你怎么啦?”

吴丽象抓救命稻草似的,无意识的伸出一双白藕似的玉臂来,一把抱住我,急急的浪声道:“我要,我要!”

我低声道:“要什么呀?”

吴丽也不答我的话,还是那句话:“我要——!”双臂抱得我更紧了,她本来就是个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办。

我伸出嘴来,先在她经经湿湿的小嘴上吻了起来,吴丽激烈的迎合我,可是不得其法,只是娇喘着把香喷喷的小嘴往我的嘴上乱吻乱磨,妖美的姻体紧紧向我瘦排似的身体凑上来,一条大腿勾起来,搭上了我的狼腰。

我把她的双手调整了一下,让她抱着我的颈子,我飞快的脱去上衣,和她贴在一起,两胸相对,只觉得滑腻异常,酥胸最前端的那两粒肉蕾坚挺,我搂住她的细腰,缓缓的用身体磨弄她桃红色的姻体。

这一磨可不得了,吴丽似是疯了,拼命的贴紧我,另一条修长的大腿又勾上来,两条玉腿我的腰上交叉一勾,我瘁不及防,被她弄翻到小床上,满床的毛绒玩具撒了一地。

我费力的分开她的双手,把那一对漂亮的小手按在床头,伸起嘴来来,慢慢有顺着她的小嘴,到玉颈,一路吻下去。

我正值少年,对性交充满了无穷的渴望,那吻就不老实了,嗅着她香软嫩滑的粉腻肉儿,是连吻带咬,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全吃进肚子里去才好。

吴丽的那一对春乳,恰如刚冒出土的春笋,挺挺的、腻腻的、尖尖的,握在手中又滑又软又腻,粉乳上的乳头,可能是还没怎么发育的原因,小如黄豆,却骄傲的怒挺。

我咬吻到那一对奶子时,自然顺势就用嘴吸住一只乳头狎玩,只吸唆了两三下,吴丽在ddk的作用下,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双腿一挺,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档内,被突然而来的春潮弄得尽湿。

漂亮少女那股春潮的味儿,好闻极了,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撩人性欲的幽香,我下面的鸡巴挺得更直了。

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耐着性子伸出手来,摸到她的细腰处,解开了她牛仔裤前的那粒铜扣,想当然的往下一拽,却是没拽下来,只得再把她牝户前面的那条铜质拉链拉到肉档底部,双手齐动,费劲的翻到屁股下面,这才比较容易的帮她扒下了裤子,暴出了里面穿着的一条雪白的小内裤,吴丽家境富裕,那条内裤并不象郑铃的老土,明显的小了、薄了很多,上面还有一个漂亮的卡通小熊的可爱图案。

那时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男的穿牛仔裤,非要系皮带,如果不系,裤子就很容易掉下来,但是有些的美女不系皮带,但裤子却牢牢的勒在小蛮腰上,怎么也掉不下来,后来知道,原来美女,特别是条子好的优质美女,因为腰细臀肥,牛仔裤正勒在她葫芦样的细腰处,所以不系皮带,裤子也绝不会掉下来。

剥开卡通熊的小可爱,暴出里面光滑幼嫩的牝穴,牝穴和郑铃的也不一样,郑铃的牝穴处,骚毛浓密,吴丽的牝穴,却只是稀稀拉拉的生着几根细细的绒毛,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一条细细的、粉红的裂缝呈现眼前,就象在一个白白的小馒头上,划了一条细缝一般。

小白馒头的细缝处,已经流出了白白的液体,晶宝的玉液,把小白馒头全弄湿了,我一边舔着她的小乳头,一边毫不客气的伸出一只手来,覆在牝穴上抚摸,并且试探的伸出一只手指来,慢慢的往里面钻了一钻,吴丽立即就有反应了,双腿不停乱蹬。

我把怒胀的鸡巴放在她的小穴口比划了一下,她那穴口,直径似乎比我龟头小了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要是把她弄坏了,就铁定会把事搞大了,到那时不好收场就糟了。

我刚有点想打退堂鼓,吴丽的药力又上来了,迷迷糊糊的乱吻我的瘦胸,粉嫩的小脸在我的胸前乱拱乱动。

我天生性欲就强,哪里能受得了,心中估摸着吴家的人回来还早哩,就算他家有人回来,只要在外面一开锁,必然会发出声音,那时我再躲也来得及,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鸡巴在吴丽小小的穴口磨来磨去,让鸡巴杆上沾满了爱液蜜汁,摆到那细小肉缝正中,比划了一下,然后腰股一用劲,竟然把粗大鸡巴的半个龟头,缓缓的挤进了那看起来挤不进去的小穴。

一股暖暖的感觉的迅速传遍了我全身,紧窄的小穴紧紧的箍住了我大如鸡卵的龟头,我舒服的哼了一声,不顾吴丽的死活,残忍的再一用力,把整个龟头硬生生的塞了进去,身下的吴丽疼得惨哼一声,白眼儿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时,她骚穴里又起了变化,一股香液忽然自内狂涌而出,直扑我的龟头,我本就被她的骚穴夹得舒服,又被这股狂潮一沖,差一点就滞了出来,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鸡巴,在穴处停了一停,稳住节奏。

吴丽穴内的那股狂潮,被我粗大的鸡巴堵住穴口,竟然没能涌出来,我暗自得意了一下,在鸡巴兴奋的颤抖过去了,再用力往前挺进,一面小声的唱着‘“挺进中原”的主题歌道:“挺进挺进,挺进中原??????!”

那股狂潮过后,吴丽的骚穴更湿润了,为我粗长鸡巴的向前挺进,创造了天地辟地的有利条件,尽管她的小穴还是紧窄不堪,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鸡巴顺利的向前滑挤,前进到三分之一时,忽然被什么东西一阻,进不去了。

吴丽也在床上激烈的翻滚,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郑铃开过苞,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细,急想到不妙,忙轻轻的把她的小屁屁微微的抱起,扯下枕巾来,垫在她的小屁股下面,然后挥枪再进。

那层桃花帐,怎么能挡得住我挺进中原的历史的步伐?当下我嘿嘿笑了两声,挺的硬得如铁杵的鸡巴,狠狠的往前直送,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鸡巴排帐而过。

吴丽疼得妖叫了起来,香喷喷的姻体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帐,我再不停顿,鸡巴一捅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顿时血水随着抽出的鸡巴杆子溢了出来,把吴丽绣着寒梅的枕巾弄得血精斑斑。

我上次替郑铃开苞过后,鸡巴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了半天还有一股铁锈味,这次索性把鸡巴全抽出来,把吴丽肉跨内的血精一下子全放了出来,再重新把鸡巴捅入。

当我再次把鸡巴捅入之时,还是晦涩难进,真不知道吴丽的骚穴是怎么长的?紧得一b,不过这样也有好处,骚穴的嫩内紧紧的包裹着鸡巴,令人全身三亏六千根汗毛,一齐舒服的立了起来。

我熟门熟路的捅进去之后,连动了数十下,感觉吴丽的小小牝穴又来作怪,穴里的淫水不是缓缓而来,而是一股一股的涌来,每次涌到之时,感觉就象潮水似的沖刷龟头、马眼,激动之处,穴壁中竟还象生出一层层的花瓣似的,不停的轻扫捅在穴里的鸡巴杆子。

这个吴丽看来是个天生的小荡货,我咬紧牙齿,守定精关,把双手从吴丽雪白的粉肩下穿过,将她搂得几乎陷进自己的肉内,下身的大枪却是大进大出,肆意挞伐,狠狠的抽送了百十下之后,吴丽浪叫起来,骚穴一紧,来了平生第一次大高潮。

我的鸡巴顿时被她穴内的软肉箍得死死的,几乎抽插不动,紧接着那些象花瓣似的一层层薄薄的软肉一齐包裹而来,牢牢的把穴内的鸡巴缠住,还不停的颤拌,骚穴深处似生出吸力来,不停的吻着龟头,我被她这样一搞,顿时大滞,滚烫的阳精狂喷,似有不止之势,心中大惊,忙不叠的把鸡巴往外拔,连拔带拔的,总算把鸡巴抽了出来,那些包裹鸡巴的媚肉,也同时被带了出来,却是几片桃红色的粉肉丝儿,水晶晶、亮莹莹的,乍看之下,叫男人爱死,但哪个知道,那几片粉肉丝却是这等恶物,也幸好吴丽是在迷糊之中,否则的话,我的鸡巴就不是这么容易能抽来了。

我抽出鸡巴后,感觉龟头酥麻,双腿有些发软,心中暗惊道:她这又是什么穴穴,如此的厉害?这是我操b以来,碰到的第二个怪穴,第一个是郑铃,至於昨夜操的孙小琪、刘雨欣两个,就没有这么奇怪,捅捅就算了,并不会象吴丽、郑铃那样会吸人精的。

后来知道,这种骚穴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个老婆,就象猜点子吃糖一样,很难碰到这种好事,但真要是碰到了,就不知道是福是祸?快乐的同时,也极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鸡巴后,愣了半天,心中想到:以后须寻个法儿,克治郑铃、吴丽这样的小骚蹄子,否则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她们夹死。看看吴丽的骚样实在撩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间谍相机拿了出来,帮着把赤裸裸的吴丽摆了两三个极惹火姿式,用相机拍了下来。

床上的吴丽得到发滞之后,又闹了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我轻轻的抽出垫在她身下的血精斑斑的枕头巾,在她沾满爱液蜜汁的骚穴口擦了又擦,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把罪证塞在裤袋里,悄悄的溜出吴家的后门,逃之夭夭。

出来后跑到水西门的大街上的老太麵馆,要了一碗双浇头的腰花老太面来吃,好补充一下体内操恶b带来的巨大消耗,正吃着哩,猫屎强孙强勇凑了过来,涎着脸笑道:“狼哥!吃面呀!”

我一见是他,笑了起来道:“昨天那两个潘西不错吧?后来甩子是怎么摆平她们的?”

猫屎强顺势就坐在了我的对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吃面,含糊的应道:“写了一张收据给她们呗!反正是空头支票,傻子才跟她们兑现哩?狼哥!你那面好吃不好吃呀?”

出来混就是这样,要想叫人家听你的,叫你一声“哥”,得把人家喂饱了才行,否则的话怎么没人替你跑腿买命的。

我当即怪叫道:“老太!老太!快死出来,替我兄弟也弄一大碗面来!”

猫屎强大喜,跟在我后面叫道:“要双浇头的大肉面,多弄点汤!”

我气道:“当老子发财了呀!还双浇头的?”

老太虽老,跑起来却一点也不慢,沖到我面前,丑恶的老爪一伸道:“两个人两大碗面,都是双浇头的,共是八块钱,先给钱再吃面!”

我含着面气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难道我们吃面会不给钱吗?你先去弄面撒,吃完了面再给你钱不迟。”

老太就在水西门开店,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往常我们这夥人确是骗她的面吃不给钱的,这时跳着脚的骂道:“你们这些小炮子子,骗我的面还少吗?不行——!今天你们非先给钱不可!”

猫屎强发狠道:“老狗日的,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了?”

我忙拦住他道:“老太也是个体户,算了,她那岁数,我们也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先给钱就先给钱!”说罢,掏出十块钱来,丢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剩下的两块钱,给我们切点牛肉上来,不要找了。”

老太立即换了一幅吊脸,笑道:“小柴呀!不是老太我说嘴,解放前我家也是有钱人,开了几家绸缎铺哩,不是我吹牛b,我还常常和首都长江路上有名的几个白相人夜夜春宵哩!”

旧社会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们说的“鸭子”。

我“扑——!”的一声就笑了出来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家再有钱,怎么也不会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没个谱儿,再说了,就你那个猪八戒样,和你夜夜春宵的人也一定是猪八戒,就算不是猪八戒,也是沙和尚!”

老太的确长相困难,闻言急道:“我哪里胡说了,解放前的首都,却不是北京,就是我们南天不是?正因我长得不漂亮,手上又有点闲钱,所以才要找白相人呀,那几个技术最好的白相人,还有一个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现在还经常到我这儿来吃面,不是我看不起你,别看你们这些小王八蛋年轻,要是滚到床上,你们十个也不如他一个,更别说长相了。”

我噁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强,对付几个普通骚货,当然可以,但是这天下的恶b他见过吗?要是碰到那种恶b,一个就把他放翻了。”

老太盯着我的眼圈看了一下,忽然笑起来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了,漂亮不漂亮呀?不过说实话,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档中的物事,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销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旧社会的鸨母,要是谁家有了这样的婊子,肯定是门庭若市,我们那会儿,管那肉档间的好东西叫做名器的,不知道新社会用不用这词儿!”

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这词倒是贴切,以前没听说过,就算现在没人这样叫,以后全中国的人都会知道的,或者最起码全中国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么东东,嘻嘻。”

老太呱呱笑道:“我是旧社会过来的人,这些事比你们懂得多,老实告诉你吧,解放前我们这儿是民国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国的娼妓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还正常拿营业执照营业,而且套路齐全,什么花样都有,十里秦淮夜夜笙歌,石坝街上婊子成群,这天下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而娼妓也有门派,叫做花门,花门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练功法门后,具说能夜禦九女而金枪不倒!而最有实力的白相人,最后就是花门的掌门,做掌门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体还要结实,特别是鸡巴,一定要粗长,真是潘安的样貌,李奎的体魂呀!”

我哂笑道:“呀你个大头鬼,这有什么神奇的?吃春药就是!”

猫屎强向往道:“说得是真的呀,那石坝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没生在那个时候,要是生得早点,就算不嫖,参观一下也是好的!”

老太没理猫屎强,冷笑着对我说道:“要是吃春药,那身体就掏空了,玩女人过多的话,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墙!”

我心里其实也是向往满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个时代,却对老太说的夜禦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说道:“哄我们开心哩,世上哪有这种事?说书给我们听是吧?”

猫屎强怒道:“还说你妈的头,老子肚子饿死了,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万别听老太胡说八道,她是做梦抓屁吃哩!”

老太对猫屎强怒道:“催什么催,我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后一个花门的掌门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马营天天扫厕所的老不死。”

我一口面差点吐出来,骂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说上半天,神乎其神的,原来就是个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

老太边去下麵,边嘀咕道:“那个老不死的专长就是操b和调教女人,再不就是配制各种春药淫器,这在我们新社会都是违法的,他不去扫厕所,还能干什么?”

我一想也是,等我实在有空的时候,不妨去拜会拜会那位花门掌人,我还不信这个邪了,什么样的老不死,鸡巴比我们小年青还强呢?

猫屎强就是蹲在茅房里,也会把面吃完,他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噁心这一名词,老太弄来面后,他边吃边小声的对我说道:“狼哥!大狐和香港来的两个过江龙打起来了,那两个点子硬得很,一出手就伤了大狐手下十几个兄弟,看来都是练过的,不是我们这种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亲眼看见,那个叫丧彪的,一拳就把肉熊给打睡地上起不来了,要是死了人的话,公安一定会介入的。”

我和我这些小兄弟年纪都不大,平均也只有十四五岁而已,平时也就是混口饭吃,尽量不去招惹地头上的大哥大,也决不去做令公安注意的事情,所以特别注意周围的情况变化,尤其对地形特别的熟,在我的告诫下,我们这一拨子小兄弟,都养成了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注意周围同道行动的习惯,尽量打探各种消息,以免城头失火,殃及我们这些可怜的小鱼。

我昨天和宋学东实实在在的干了两个香港人一票,当然知道为什么两帮人会大打出手,却明知故问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这样吧?说起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卖买不成仁义在吗?干嘛要拼得这样你死我活?”

猫屎强道:“听说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诱两个香港人出来谈生意,却指使手下兄弟,把两个香港人带来的样货全吞了,听说是十瓶一千粒呢,这在南天能卖到三万元钱呢!”

我嘻嘻笑道:“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来,但这两个香港人也太冲动了,就为了这十瓶药,敢在离香港万里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们百十号地头蛇拼老命?要是死在这里,就不值得了,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

猫屎强吃着面道:“不是猛龙不过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给人家放趴下了,再说了,那两个香港人放出话来,说其实并不在乎那十瓶药三万多块钱,至所以动手,是因为大狐这夥人太不上道了。”

我一碗面已经吃完了,想想吴老鬼可能已经回家了,那边的事也不能不办,於是对猫屎强道:“你们几个继续盯着他们双方,看看结果怎么样,这几天我们什么也别干了,他们这一闹腾,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没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不轻,搞不好公安为了杀一儆百,抓几个跳得凶的枪毙了也说不定,反正你们既要注意这事,也要离他们远点,知道吗?”

猫屎强用筷子挥挥道:“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发现这事可能会闹大,精的人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中国对於打群架的,处罚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双方领头的挑个三五个人出来全部枪毙,以杀止杀,这事也不是头回发生,全是司空惯见的。

我又交待了猫屎强几句,才站起身来向吴老鬼家走去。

01-08

第三卷 翻手为云 第三章便宜肉货

吴爱国果然在家里板等我,一见到我面,就不停的埋怨,说我做正事不靠谱,并且连问我这边负责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吴家客厅的沙发上,笑道:“我办事你放心,你那边的事哩?”

吴爱国顾不得吃饭,拿出了精心筛选的材料,总共只有三四页纸,一一指给我看,边解释道:“我只向上级主管反映张松学作风糜烂问题,和工厂女工江媚乱搞男女关系,至於江媚亲自写的材料上,只要把我名字换成张松学的就ok了,还有这张情况属实联名签字的材料,也是如法泡制,也把我的名安换成张松学的就行了。”

我笑道:“其实那张联合签名的东西,不必拿出来,纯属画蛇添足,只要有江小贱人的一个人的证明就可以了,牵涉太广、太贪心的话,反而会露出马脚,这事要是成功,江小贱人这辈子也算是废了,咦——!我又有主意了,不如你找个机会,请工会主席李国华吃吃饭,却故意透点风给那班老鬼中的一个,比如小车班的卢老不死,等张松学的处分下来,他们一定会大吃一惊,肯定会互相猜疑的,张松学既倒,那些互相猜疑的老王八蛋,就更好对付了。”

吴爱国笑道:“妙呀!省组织处长杨青山和李国华是老战友不假,可是和老包也是世交呀,我请老包做个小动作,随便找个理由,让杨青山请李国华出来吃个便饭,这点事情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更妙了,要是让那帮老王八蛋知道,李国华受杨青山的邀请,其实是和你、包秃子一起吃得饭,过后原本告你的状子变成了陷害张松学的材料,那帮老不死的一定怀疑是李国华做了鬼,不狗咬狗的打起来才怪?”

吴爱国笑得嘴咧到耳根道:“不许替领导起外号,包书记就包书记,不许叫人家包秃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厅里的领导以往我那是接触的少了,通过这次事件之后,我可要和他们多沟通沟通。”

我抽着烟道:“鸡巴和沟通?很好,这样就要多备美女了,江媚那个小贱人暂时要少用了,郑铃一时半会的还不适应,这沟通之说吗?我看还是过些时候再谈吧,那事你也先别高兴的太早,把你名字改成张松学的名字,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吴爱国诡笑道:“你过来,我跟你说啊,你今天晚上就拿着三千元去朝天宫堂子街,去找一个卖假字画叫黄志学的老头,要他帮忙,这事一定能成?”

我笑道:“改后的笔迹也要差不多,否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吴爱国笑道:“是市公安局汤局长向老包推荐的人,怎么错得了?”

我笑道:“既然你在市局认识大官,这事过后,怎么也要想办法把我家的户口弄上来!”

吴爱国笑道:“只要这事成了,弄户口只是小事,我们省里市里都有人,再花点小钱讨个人情就可以了,你就放心的帮我做事吧!”

我眼珠一转道:“为什么要等一下午的,非要我去?不对!这事一定有古怪?”

吴爱国歎气道:“你个小滑头也太多心了,我们几个哪个去也不合适,目标都太大,只有你去比较合适,你又是地痞,天生有事没事满街转,没人会怀疑你的。”

我吐了一大口烟圏讥笑道:“还有脸说我是地痞,和你们这些国家干部比起来,我算是大大的好人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见了那个黄老不死的怎么说?”

吴爱国笑道:“就说是公安局的汤局长要你找他帮个小忙,这人在旧社会时,也和衙门打交道,也是帮衙门做假,干干陷害良民之类的勾当,和你算是一个道上的人。”

我气得笑了起来道:“我只是为了糊口饭吃而已,要说做坏事,哪有你们做得多,切——!对了,明天晚上的事咬死了吧?”

吴爱国笑道:“有两位局领导出面,只说去局里开个会,姓张的既是厂长,哪能不去?小江我也叫好了,川扬大酒店的经理我也悄悄的打过招呼了,到时你依计行事就行了。”

我笑道:“那我就不费话了!”

正说着话哩,却听到吴老太婆在里面一个劲的高声叫“丽丽”,吴老鬼正有大事烦着呢,闻声大喝道:“什么事?鬼喊鬼叫的?”

吴老太陈梅跑进来道:“今天丽丽不知道怎么了,我回来时就看见她在睡觉,这会儿还在睡,喊也喊不醒,连晚饭也没吃哩!”

吴爱国不耐烦的道:“丽丽要睡就给她睡一会吧!喊她干什么?等她睡醒了自然会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道友呢?他还没回来?”

吴老太道:“道友现在功课紧,天天要上晚自习,要到七点多才能回来呢!”

我拿起几上的材料,起身道:“那我走了,事办好后,我明天一大早就通知你!拜拜!”

吴爱国叮嘱道:“这事事关重大,你个小纰漏要用点心,不要又和我玩失踪。”

我回头应了一声,转身走了。跑到堂子街,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黄志学,奇怪的是,他竟然认识我,嘿嘿鬼笑了两声,把我带进巷子深处的家里。

一敲门,开门却是黄清健,黄清健一见我,叫了声:“狼哥——!”

我立时明白了,指着黄老不死的道:“大黄!他是你家老头呀?”

黄志学眥牙笑道:“所以我认识你呀!这下不奇怪了吧?”

我在黄家等了三个多小时,十点多钟时黄志学果然把那材料做得天衣无缝,我掏出两千元来给了他,黄老鬼笑咪咪的说了声:“谢谢!”,并要黄清健送我出门。

我又拿了一千块钱的回扣,悄悄藏在内衣口袋里。

临出门时,我背着黄老头对黄清健小声道:“你家老头的活儿,说老实话,你会多少?”

黄清健挠头道:“狼哥!不瞒你说,这是我家祖传的一套活儿,以我现在手艺,你只要说出一个人的长相或者拿一些字画给我看看,我回来后就能把他仿出来,还有工笔、纹身、雕刻、裱画等等能学的我都会了,差得只是火候而已,。”

我笑道:“那好,这手艺以后我们大有用处,只是你别告诉其他人才好!”

黄清健低声道:“这事怎么能告诉外人?我们家以卖赝品为生,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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