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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交际花重生攻略(全)-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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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1:24: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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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交际花重生攻略(全)-28-30

  

归来的晨 第五章

下飞刻机的一刹那,晨的好心情立刻无影无踪,抑制不住的慌乱让她惴惴不安。过去多少次归来,她知道等在门外的一定有她的丈夫,她会像小鸟一样扎进他的怀中,依偎着他宽阔的胸膛,无所顾忌的撒娇使性。

她幻想:贺恰巧就出现在机场,她会冲过去吗?她不会,她不敢,她想贺会像见到苍蝇一样,厌恶地转身离去。怪谁呢?怪自己: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过了安全通道,晨一眼看到娟,激动得泪都要流下来。看到娟四处张望,眼神通过了自己又别处搜寻,不由得又有些暗自得意。

她走到娟的旁边,轻声问道:“小姐,是接人吗?”

娟看着这美女:“是啊,应该是这班飞机呀!”

晨笑道:“如果你朋友没来,我可以搭你的车回市里吗?”

娟拒绝道:“对不起,美女,出租车很方便!”

美女惊喜地说:“娟,真的认不出我吗?”

娟惊讶地说:“你……你别告诉我你是晨!怎么连声音都变了?”

晨大声说:“是,我是,亲爱的!”

娟说:“真的是你?晨!”

晨说:“真的是我,娟!”

娟说:“你怎么弄的?”

晨说:“娟,怎么样?”

娟搂住晨,两个人抱在一起:“太漂亮了!晨,你也太过份了!”

“娟,嫉妒吧?”

“嫉妒死了!晨,你可是从来都反对整容的。”

晨说:“过去反对,是因为有人喜欢我过去的样子,现在恐怕他见到了会恶心。娟,答应我,我们还是好姐妹!”

娟说:“走吧,大小姐,我们永远是好姐妹。”

两人说着走向停车场,晨觉得心里舒爽了不少。

车向市里飞驰。

晨说:“娟,他怎么样?”

娟开着车说:“不怎么样,前段时间看着好点,这几天不知又怎么了。”

晨说:“我要见他。”

娟说:“就这么等不及?”

晨说:“等不及!”

娟说:“等不及,你说怎么办?”

晨说:“请他吃饭。”

娟说:“早就谋划好了吧?”

晨说:“我想看看他变了多少。”

娟说:“瞧你那骚骚的样!”

晨说:“我愿意,我向老公发点骚天经地义。”

娟说:“呵呵,是想他人啊还是想他那小弟弟呀?”

晨红了脸,说:“娟,你越来越不着调了。”

娟说:“什么越来越不着调?说实话,有没有和老外胡来?”

晨说:“娟,我已经够不要脸了!”

娟说:“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

晨说:“娟,我知道我干过什么,我想洗心革面,我想重新开始。”

娟说:“晨,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好不好?”

晨说:“娟,你不想帮我,是不是?”

娟说:“咖啡厅怎么样?我知道贺常去那里,你也常去。”

晨看到这曾经熟悉现在却倍感陌生的地方,曾经的和贺坐过的椅子,彷佛还有两个人的余温,空间里还保留着两个人殷殷的笑语,而这一切却恍如隔世,多少美好的温馨都已荡然无存。晨感觉着咖啡的浓郁,失掉的是品味余韵的心境。

晨望着娟,娟的脸上有一些倦怠,没有了往日的许多风采。娟其实是个漂亮的女人,两只大眼睛,忽闪起来就像会说话的精灵;两腮上时不时现出一对小酒窝,又俏皮又迷人;个头虽不太高,却也身段玲珑,臀翘乳鼓,嫣嫣然然的美人胚子。晨心头便生出好多不安,没有了勇气与娟对视,她看到娟的倦怠里更多的是憔悴。

娟有点笑容的说:“晨,我说过会帮你,就肯定帮你!你知道的,我说话算数。”

晨说:“娟,你好不好?你的脸色可不好看。”

娟笑了,说:“你的脸色倒是好看得很!”

晨觉得脸热热的发烫,不知道如何应对。

娟说:“晨,你很好,我也高兴。我们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聊天了,今天我们开诚布公,说说心里话。别担心,贺去天津了,不管他早晚回来,我都会给你联系上。”

晨说:“干嘛这样盯着我?”

娟说:“一下想起好几个词: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我见犹怜、怜香惜玉、心有不忍。”

晨说:“为什么心有不忍?”

娟说:“心有不忍奈何天!你不问贺去天津干嘛了?”

晨说:“贺天津有业务,他那里有许多朋友。”

娟说:“他去找人了。”

晨问:“找谁?”

心中便开始紧张。

娟说:“你知道。”

晨忍不住面红心跳,咖啡在抖动中溢出,娟拿纸巾擦了,说:“担心了?”

晨银牙咬唇,脸红了白,白了红,局促之情溢于言表。

娟说:“晨,你不担心贺?”

晨说:“娟,为什么这样说?贺,无论怎样也是我的老公,我会不担心吗?娟,劝劝贺,他不值得为了一个小人物搭上自己。”

娟笑了,笑得有点大声:“晨,知道我想说什么吗?我想说滚你妈的!你比谁都清楚,就凭你家财力和贺的能力,弄死个破他妈的混蛋农民工,和弄死个臭虫差不多!晨,你爱贺吗?别急着回答,在你的心里,是对贺的牵挂多一点,还对那个人多一点?你除了觉得对不起贺,对贺内疚,你有没有在想到贺的时候,有一丝的心痛?晨,我们是好朋友,我知道有些出轨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你,值得原谅吗?你的心中不是只有贺!”

晨的泪水一下子流出来,她想说她的心里只有贺,可她说不出口,连她自己都知道,她拼命想忘记的,是深烙在心房里了。她不配再得到贺,甚至跟他接近都是对他的亵渎。

她又想到了死,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她所做的所有努力,所有的改变,都改变不了她背叛的事实,而令人不能容忍的不仅仅是肉体的污浊,更重要的是心灵的离弃!难道不是吗?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只有贺,而没有那个人的吗?可贺毕竟占了百分之九十九,贺,才是我的爱情的唯一!可是,我真的没有为贺担心吗?

我真的担心的是别人?不,我没有!如果贺找到了他,如果贺伤害了他,我还能心安理得的爱着贺吗?

啊……我怎么了?我在犹豫,还是我不能?我要对另一个人内疚,他是无辜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勾引了他。如果他死了,我会死吗?不,我不会!不管是我还是他,受到贺的惩罚,都是活该,不管这惩罚多么残酷!

贺,亲爱的,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但还远远不够,我要用我的一生来洗刷对你的侮辱,我要接受你不管怎样的对待,只是不要再对我好!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忘不了我,要不,你找他干嘛?如果你的心里没有了我,那个人还算什么?他连个屁也不是!

贺,对不起,是我真心的说对不起,因为我的意识里还有他,哪怕是百分之一,我都要为此而得到报应!

晨抬起头,勇敢地望着娟:“娟,我知道我错了,我早该忘了贺,我没有任何权利应该得到贺的原谅。可我爱他,是真的,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能失去他,想到没有他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娟,你说该我怎么办?”

娟看着激动的晨,说:“那么他呢?那个让你抛弃家庭、背叛丈夫、丢下女儿、不顾一切与之苟且的人呢,甚至你还要和他结婚,甚至你还曾经为他孕育过骨肉!”

晨闭上了美丽的双眼,她不敢对视娟那道锐利的目光,心中千百遍的呐喊:“娟,你要我怎样?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堪回首,所有这一切都晚了!”

她想说:“娟,我已经死过一回了!”

可她张不开口,那血腥的壮烈,只能算是赎罪的自慰,却成不了推脱的借口。

她不能恨任何人,甚至连那个人也不行。那已经不是简单的婚外出轨,起初是偷人的刺激,然后是占有的快感,接着是无法挽回的自我放弃。不论贺是否发现,那都不会是长久发展的情感;不论自己会不会沉迷于快感和刺激,她也绝不可能和他走进婚姻的殿堂;不论那肚皮里的孽种是他故意的阴谋,还是自己不小心的结果,她都不会让他成为鲜活的生命。

两个苟且的不知羞耻的男女,如果也能在光天化日下无拘无束地活着,除了畜生般的苟延残喘,这个社会也就太堕落了!

晨说:“娟,听我对你说,不管你如何看我,我和那个人都只是一霎时的迷茫,对他的迷恋,是我的无耻,不管他遭到什么结果,都是罪有应得,只要贺能高兴。我们对贺的伤害,我只希望我一人承担,因为所有的责任都是我的,我不光付出了肉体,也付出了感情,可那不是爱情。娟,我不想再提他,我到现在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干,娟,求求你,我们是几十年的好姐妹!”

娟看着晨:“到现在你都没说他一个不字,他真的那么好?我记得贺曾经告诉过你,不要为他的老实外表所欺骗,你为什么不信?”

“娟,他真的是个老实人,是我强迫的他。”

娟笑了,笑声里明显不屑:“想听听你拼命维护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娟,你见过他,那贺知道吗?”

晨急切地问。

娟不理晨的错愕,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个袖珍的录音机,是干记者的专用工具。“注意你的心脏!”

娟说着递过耳机,看着晨变幻的表情,心中默念:“晨,千万别崩溃了!”

晨打开音量,彷佛打开了魔鬼的大门,心中再也不是那个善良的晨了。

女:“告诉你,我采访过国家部长级的高干,采访过即将枪毙的死刑犯,是不是实话,我比你自己还明白。”

男:“想听实话,太容易了,我肏了你那高贵的朋友,是不是实话?”

女:“跟我耍流氓是不是?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想当流氓你还不配!”

男:“……”

女:“怎么,小看你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副熊样,跟我耍横!”

男:“……”

女:“好,现在我问你,为什么那样对待贺?据我所知,他对你有恩,在你吃不上饭的时候,是他收留了你。”

男:“贺?你说的那个混蛋,是,他对我不错,也可以说有恩,但我就是恨他!”

女:“总有原因吧?说出来,对你也有好处。”

男:“什么好处?”

女:“起码是一种解脱。有些话,憋在心里会成为负担。”

男:“贺,是个好人,我撞了他的车,他没叫我赔;我为此丢了工作,他收留了我,可是,当时是我跪在地下求的他。我活了二十多年,只跪过我的父母,他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就接受我的跪?他体面有钱,我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他看我,就像看到垃圾,恨不能躲远远的。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

女:“就为这些?”

男:“这些还不够吗?我像奴隶一样为他工作,甚至还要接他的小孩,他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

女:“因此就去勾引他老婆?”

男:“他老婆?呵呵,呵呵,那个骚婆娘?”

女:“你不爱她?”

男:“我爱她?凭什么?我爱她?我讨厌她!”

女:“讨厌她?为什么?”

男:“为什么?就是这个骚婆娘,我跪在地上,求她那个混蛋男人收留,她就在旁边,她那满脸的厌恶、她那两眼中的瞧不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如果那个混蛋的贺还看我一眼,她则是半眼也不看。”

女:“是你求他们收留,你也可以离的他们远远地。”

男:“是,是我求的他们,可我就在他们身边,我寻找机会,我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女:“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晨?”

男:“我没有。她不配!”

女:“……”

男:“我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我倒是希望你告诉她,在我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又蠢又贱的骚娘们。我随便找几个人,演一出英雄救美,她就感激不尽,你说她蠢不蠢?为了我这么个瘪三样的人,他就背叛丈夫、放弃家庭,你说她贱不贱?别说我有老婆,就是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会要她!”

女:“你也太缺德了,你破坏了人家的家庭,还连点口德都不留。要知道,你家也有女人!”

男:“她能跟我家的女人比?我老婆对我忠心耿耿,明知我睡了别的女人还去给我求情,要是这个贱女人,跟人跑了是小事,不落井下石我就烧高香了。”

女:“……”

男:“告诉你,别看她长得挺不错,要论床上功夫,连我老婆一半都没有,活像一堆死猪肉,要不是为了解恨,我肏也不肏她,还不如上歌厅洗头房呢!说起来,她连当小姐的都不如,当小姐的还知道个羞臊,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任我乱摸。她以为我喜欢她,她也不想想,世界上哪个男人会对心爱的女人没有半点尊重!也只有贺这个傻屄王八头,拿着她当宝贝一样。”

……(录音内容可参见《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晨没有没有崩溃,她看着娟打电话,听着娟在下命令:“你去菜市场买点青菜……是,我家啥也没有。当然,当然要你做……好,有,有奖励。”

娟挂断电话,对晨说:“走吧,到我家去。”

“贺知道吗?”

“我也是今天才找到他,暂时我还不想说。如果贺听了,我相信那混蛋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晨跟着娟上车,说:“娟,谢谢你!”

娟说:“我是为了贺。晨,忘了那个变态说的话吧,你还是晨,那个高贵的晨,贺喜欢的晨!”

车开动了。

晨说:“娟,我知道你爱贺了,你是真的爱!”

娟笑笑,说:“我放弃了,我发觉我不管怎样做,在他的眼里都不及你一点皮毛。”

晨说:“我真的很贱!”

就哭了。

娟说:“哭吧,我早说过你有哭的那一天,不过,眼睛不能弄得红红的,贺很快就到我家,还带着楚楚。再说,有许多事你还不知道,我要和你商量。”

贺从天津回来,快五点了,在路上接到娟的电话,就有点紧张,说要带着楚楚,觉得轻松了不少。虽然娟说放弃了自己,但她那个“欠账”,却让他想起来就有些难安。

静带着楚楚等着他,看到静心事重重的样子,贺无地自容:“静,那边的公司累不累?”

静说:“累倒没什么,就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贺,你还是过去看看吧,毕竟你是老板,再说,许多事,我这代理也确实代理不了。”

“静,我这就带你去见见娟给我们推荐的总经理,你好好观察,我要听你的主意。”

“贺总!”

“怎么叫贺总了?”

贺笑道。

静说:“我是你的秘书,我有义务提醒你,最近你又不在工作状态!”

贺说:“静,我忙过这一阵,我们一起去看你的父母,带着楚楚。”

静脸红红的,说:“贺,你不要有压力,我没什么的。”

贺说:“静,对不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想你。”

静说:“我更想你,贺,可我还是希望你能高高兴兴的!”

贺说:“楚楚,今天让静姐姐到我们家住好不好?”

楚楚拍着手说:“好呀!我要静姐姐搂着睡,我喜欢静姐姐身上香香的。”

静面红心跳,有点羞涩地说:“楚楚,叫我阿姨行不行?”

楚楚说:“爸爸,我能叫静姐姐阿姨吗?”

贺说:“楚楚,你喜欢静姐姐吗?”

楚楚夸张地说:“我好喜欢!”

贺说:“那就听静姐姐的话,好不好?”

“好!”

静说:“楚楚,那叫我一声。”

楚楚睁大两眼,回过身望着坐在后排的静,高高的叫:“静阿姨!”

静颤颤地应:“哎!好楚楚,阿姨亲一个!”

贺开着车,眼睛就湿了。

伟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汗珠顺着脸颊流到口里,没有咸涩的味道,却甜甜地兴奋。

娟说:“伟,好好干你的,别唱了。”

伟说:“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别挡我兴致,也让我在你这美女同学面前露一手。”

晨看到娟冷冷的眼光,她知道,娟是愤怒了。

两个人回到娟的家,伟大包小包的堆在门口。

娟说:“见过美女吗?让你开开眼,不过只准看看。为了让你表达对我的谢意,大厨的工作交给你喽!”

娟的情绪不错。

伟兴高采烈,目不转睛地盯了晨三十秒,屁股上挨了一脚,嘻哈着进了厨房里。

娟和晨躲在房间窃窃私语,晨听着娟的诉说,彷佛思维回归了大脑。耻辱、恼怒、惭愧,多种感觉搅乱了按捺不住的平静,一股股冲动,不知冲在内心深处的什么地方,搞得肝痛心颤、五脏紊乱。

“娟,我真得又蠢又贱吗?”

娟看着她:“晨,你还真拿那变态的话当回事?”

晨说:“娟,我真是太丢人了。”

娟说:“你放心,我会把那录音销毁,贺永远也不会知道。”

“娟,我只是一堆死猪肉,连上床都不行!”

娟说:“你那么在乎那变态?”

晨说:“不是。”

“还不是?晨,我太失望了,你知道他是骗你,你还是心中对他念念不忘,他随便放个屁,你也要捧着品味,你不光又蠢又贱,还自甘堕落!”

娟心乱如麻,她为贺觉得不值,她看着眼前这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好想抽她几个耳光。

“晨,你欺人太甚,你把贺的痴情当弱点,你随意玩弄。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觉得你对贺的内疚也当成了恩赐了吧?你以为贺是你跑不掉的猎物,你可以随心所欲的逐鹿中原,即使一无所获,也不会两手空空!晨,告诉你,你除了一副虚有其表的面皮,你还有什么?啊,对,你还有钱,只不过贺不稀罕,你父母给他的公司,他连门都不进!”

娟大口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你为了个下三滥,而且还是个长相猥亵、一无是处的变态狂,柔肠寸断,说你自甘堕落,都太善良了,你知不知道人间还有羞耻二字?”

晨觉得一丝畅快,她知道贺不会这样骂她。多少年来,在贺的宠爱中生活,竟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邪恶的人类。

我想他?我忘不了他?是,我想他,是想恨不能杀了他;我忘不了他,是忘不了那段丑陋的过程。我还在乎他吗?在乎!我要毁了这个畜生!贺,亲爱的,我对你不只是愧疚,想想我是个多失败的女人,如果你真的对我有过忽视,那也只能说明是我拴不住自己的男人!贺,我欠你的,不光是感情的亏欠,还有肉体的欢愉!

“我知道你的床上表现有多糟,贺的第一次口交,是我给他的。”

晨不相信地盯着娟:“你们,你和他有过……”

娟说:“对,有过!因为你,他强暴了我!”

“因为我?”

“是,因为你!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爱他!知道什么是爱吗?我的下面被他弄出血、肿了,但是,幸福的感觉却远超过肉体的疼痛!我给他口交,我发现他竟然是第一次,你知道我多兴奋,那一刻,我甚至都有点感激你!”

晨说:“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

娟笑了:“是吃醋了?还是嫉妒了?”

晨想:“我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我连嫉妒的资格都失去了!”

娟想:“贺,我是替你骂晨的,你会痛快点吗?我知道你不会骂她,你舍不得。她那样对你,你还是想着她!”

娟突然觉得愚蠢,贺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晨,他会心疼死的!无论晨怎样,这傻瓜还是忘不了她!娟的心里灰灰的失落:“是我在吃晨的醋,是我嫉妒晨!”

门铃响了,娟说:“为了贺,我帮你。”

晨来到客厅,看着进来的人。贺瘦了,头发蓬乱,眼中布满了血丝,脸色有些灰暗,本来的英俊只留下些许的影子。晨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她想止住,可她止不住,愧疚、羞耻、委屈,既复杂又简单,他恨不能扑进贺的怀中,咬他、亲他、吞了他。

女儿,楚楚,又高了,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红彤彤的脸蛋咋就这么美?晨狠狠地扭了自己一把,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晨,你怎么舍得丢下?她可是你们幸福的结晶,是你亲生的骨肉!你丢了天堂,硬是要进地狱,你烧包烧胡涂了吧?

晨看到跟在贺后面的静,感叹时间的沧桑,仅仅几个月,她发现静竟是如此美丽,过去印象中的青涩姑娘,眨眼成了韵味十足的性感女郎。忽然,晨的心中转过一念头:楚楚是谁打扮的?显然贺是绝对没有这般手艺的。

楚楚清脆的叫声:“娟姨!”

娟笑着:“楚楚,小公主,来,亲一个!”

楚楚搂着蹲在地上的娟,夸张的在她脸颊上亲吻。

娟说:“楚楚,从今天起不要叫我姨,叫我姑姑好不好?”

楚楚说:“为什么?爸爸的姐妹叫姑姑,我们幼儿园学过的,你又不是我爸爸的姐妹。”

娟说:“以后就是了,以后我就叫楚楚的爸爸哥。”

楚楚说:“爸爸,为什么静姐姐让我改叫阿姨,娟姨又让我改叫姑姑?”

晨和娟同时望着静,诧异得像看外星人。静的脸立刻就红了,心跳加速了一百倍,感觉要被扒光的窘迫。

贺说:“楚楚,你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晨和娟转望着贺,贺低头转身。

伟从厨房出来问娟上不上菜,才解了贺的尴尬,惹得娟一阵不满。

娟看看晨,晨的脸上泪痕明显,眼神中掩不住紧张和不安。娟心想:“知道怕了吧?”

忍不住叫:“贺,”

把晨拉到贺的面前:“看看还认识吧?”

晨见贺盯着她看,由不得又喜又怕:喜的是贺算不上好色之徒,竟能被自己的容貌吸引;怕的是万一贺认出自己,那将如何是好?贺突然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功能,他觉得自己的嗅觉像狗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大脑梦幻般地放映晨清楚的面容:她巧笑嫣然;她蹙眉低嗔;她怒目而视。

晨,是你吗?不是。我知道不是!晨,你想要什么?是他吗?我找了好多天了,我一定给你找到!如果你喜欢他,我让他去陪伴你;如果你恨他,我叫他去给你赔罪!晨,你还有什么心愿?

晨从贺的眼睛里读懂了:贺,你想到我了吗?干嘛这样忧郁?我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我想重新开始我们的恋情,我要让你体会男人的尊严,我要让你了解你的女人的风情,我要你再也不能皱紧眉头,我要你永远充满欢乐。

娟说:“贺,想起来没有?人家可是为了你才不远万里远渡重洋的!”

贺心中惴惴,他发现她的眼神是如此亲切,那里面似乎就有他留恋的东西。

她怎么哭了?她的泪为谁而流?我怎么竟有痛痛的感觉?

娟说:“可见落花总有意,流水终无情。不是,应该改成:落花终有意,流水总有情。贺,还记得曦吗?也在我们班?”

贺一片迷茫:曦?是校友?怪不得似曾相识。他看看娟,娟说:“人家白恋了你十年!”

他看看这位曦,曦含羞低首,飘过来的神情竟是轻嗔薄怒,风情万种。

贺的意识有点乱,多年养成的非礼勿视的习惯,此时竟是毫不掩饰地迎接对方热辣的凝望。贺的理智还在挣扎,他坚信:不是对方惊人的美丽诱惑了他,而是一种逝去的记忆里的温馨抓住了他。

娟说:“曦毕业后就随父母移居国外,在许多大公司做过高级主管,是一位优秀的职业ceo,一听是你,马上就飞过来了。贺,你们谈,我去上菜。”

娟进到厨房,伟小声说:“宝贝,放弃你那梦中情人了?”

娟说:“放弃的是幻想,得到的是希望!”

伟说:“娟,你可不会轻言失败的,怎么情绪这样差?你希望什么?”

娟说:“希望一份美好的回忆!”

餐桌上。

晨看着贺的一举一动,甜蜜得如十八岁的少女,初尝爱情的滋味。楚楚坐在静的旁边,这让她不舒服,她忍着想要把女儿搂进怀里的冲动,想着自己带来的一大包楚楚的礼物,稍稍有点安慰。

娟已经喝了一大杯,脸上挂满了浓浓的酒意,声音也高了起来:“贺,让楚楚叫我姑姑,我已经是你的妹妹了。伟,你看什么?是不是心里偷笑,我追不到贺才认哥哥的?”

伟一脸兴奋:“我只知道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娟有一丝得意,她是得到了的,只不过有点遗憾。

她对贺说:“哥,你是我哥了,往后谁再想欺负你,看妹妹怎么收拾她!”

她看看晨:“曦,我知道你对我哥十几年的感情,我已经尽了人力,后面看你得了,”

无意中瞥一眼静:“可别人捷足先登了。”

转向贺:“哥,曦守身如玉十几年,别辜负人家痴情一片!”

伟说:“你醉了吧?没见过你这样保媒拉纤的,带点强买强卖的意思!”

贺说:“玩笑到此,娟,谢谢你!”

娟盯着贺说:“我是你妹妹,还用你谢?不过,你欠我的,终归要还的。”

贺不觉脸热乎乎的,心中竟忽然冒出一股欲望:和娟正正经经地做一次。抬头遇到曦射过来的目光,刹时痴痴的: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老同学,眼睛是那么亮,彷佛照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他顿时明白:晨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晨不知为什么会品味出娟话中存在的暧昧,贺的尴尬,让她生气。眼前突然晃荡着她熟悉的裸体,裸体的中间矗立的阳具,像即将行动的强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娟等在那,不着一丝一缕,淫荡的扭动,变化着撩人的姿势,双腿大开突出饱满的阴部,阴部竟是处女一样紧闭。贺,强盗,就扑上去,就插入,就带劲的干起来。娟痛苦的脸,扭曲着极度的难忍,可分明是兴奋的迎合,幸福的享用,不管结合处红艳的血迹,两个人已经沸腾了。

晨无力脱去大脑中的自由想象,心底里却在呐喊:“贺,你好忍心!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知道我失去了资格,可我要争回这资格,我不能忍受你爱别的女人,哪怕没有感情的欲望发泄也不行!”

饭后。

一晚上无语的静,像童话中的灰姑娘,坐在自己的王子身边,让心爱的人百般呵护。静想:“贺是贴心的,他知道我受了冷落,他为我夹菜,甚至还窃窃私语,可我还是不开心。贺要离我远去了,这感觉清楚地突然闪现,贺被那个叫曦的美女吸引了!那个曦可真美,从未见过贺这样盯视过女人。贺,你会爱上她吗?显然是会的!就像娟说的,人家暗恋了十年,谁也会被感动的。那我该怎么办?面对眼前的女人,我又能怎么办?贺是男人,男人都有摆脱不了的弱点。可贺不会!贺是有情有义有责任的!可是正因为这样,他会更容易被这女人打动。”

贺悄悄地问静:“你觉得怎么样?”

静说:“你早想好了,干嘛还问我?”

贺说:“你觉得她不够优秀?”

静说:“她比我优秀十倍!”

贺柔声说:“生气了?”

静委屈地:“嗯!”

贺说:“小傻瓜,吃醋了?”

静眼圈就红了,心中百般言语却说不出半句。

贺说:“等着我!”

静说:“你还要去送那美女,我怕你回不来!”

贺说:“她没有你美!”

静说:“你哄我。”

贺说:“今夜别怪我心狠手辣!”

静就轻轻地:“呸!”

全身都春意浓浓。

归来的晨 第六章

贺随晨进到房间。其实贺的头脑是清醒的,只是不舍这个叫曦的学妹所带来的那种他心倾神往的感觉。

晨坐在贺的旁边,久违的安逸、舒适还有幸福的骚动,只作了短暂的停留,就变成了杂乱的烦躁。眼看着贺与静在一边低语,分享不为人知的私密;眼看着女儿被静领走,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晚上,除了礼貌般的拥抱了一下楚楚,只有眼见着别人随意亲近。

楚楚明显的对静充满依赖,甚至对娟也着实亲热,而我这个生她、养她的母亲,只能眼巴巴的羡慕。那个静,像是宣示权力一样充当着楚楚的保护人,凭什么呀?贺,你是你引狼入室,还是被攻陷了城堡?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其实,晨比谁都明白,这一切都太能了。所有的结果,都来自于她自己无耻地放荡。如果像贺这样的男人无人问津的话,那么这个社会也太奇怪了,贺无疑是超过黄金单身汉的钻石王老五,多少人会削尖了脑袋往他的怀里钻。无可争议的是,娟的信息出现了偏差,自己的老公怕是已经成了脱线的风筝,迅速地离开了自己亲手扯断的线。

晨不安地扭动身体,再也无暇诅咒自己的种种恶行,她要作出努力,她要赢得这场战争,她不想失去贺的爱情。

晨说:“贺总,你把娟说的话真当成玩笑了吧?”

贺沉浸在温柔的意境里,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觉,是无可替代的情绪存储。曦上车的一瞬间,就把他失去的记忆招回了大脑的躯壳:那永远无法忘怀的甜蜜,如同浓浓的醇香窖酒,一旦打开盖子,就会弥漫醉人的气息。

这本来的完美,为什么会一去不复返?难道仅仅是晨一个人的责任?贺被一股内心之中的痛所纠缠:晨撕裂的下体无数次闯进他或梦或醒的世界,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占据着他怎么也排解不开的思绪。

晨说:“贺总,贺总……”

贺说:“对不起,大脑开小差了。”

晨说:“贺总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贺无言以对,他的记忆里的确不曾有过这样的片段,那时的他,正沉浸在与晨的热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晨说:“真有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

贺几乎想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你悔了吗?”

可他说不出口,他的骨子里缺乏的正是男人天生就有的轻薄天性。一时间,贺竟有一种想要放纵的冲动:这个无耻的社会,早已没有了道德的底线,生活在这样的空间,想要洁身自好,却难免妻子红杏出墙。想到这,不由得升起对晨的怨恨;又想到晨凄惨的结局,是在自残后撒手人寰,怨恨也就苍白无力,强烈的复仇冲动燃烧整个意识。

晨指着一座大厦说:“贺总,我到了。我在这里预定了房间,如果不是非要急着回家,上去坐一下,当学长的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学妹吧?”

贺看着眼前的曦,油然而生的亲近,既是她痴情等待的感动,也有无法形容的各种杂念混合的催化。他不想让飘然而至的温馨,瞬间就消失。

五星级的宾馆除了豪华,最重要的是有宾至如归的的感觉。晨发现储物柜里竟有牙买加的蓝山咖啡,不由得心中暗喜,她知道贺喜欢咖啡。

贺端着咖啡的手有点颤抖,浓郁的弥漫着水果香味的紫黑色液体,勾动着熟悉的味蕾:“你也爱喝咖啡?”

晨说:“是,没事的时候喝一点。”

贺说:“这是蓝山咖啡,味道虽不十分纯真,但经你的手,少了些许苦涩,多了些许回甘,醇厚中的平和。”

晨笑,说:“你变了许多!”

贺说:“人人都在变,我变,也是生活的磨砺。”

晨苦苦的酸痛,记起过去的贺是多么朝气蓬勃,不禁又心如刀割:“贺总,过去你可是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

见贺一丝苦笑,脸色灰蒙蒙的,自己却面色红润,好似春风得意的样子,免不了愈发痛恨自己,心中千遍万遍地发誓:我一定要老公振作起来!

“贺总,很多时候,我多希望重新回到校园,重温往日那激情燃烧的岁月,虽然那只是单相思的苦恋,现在回想起来,却仍然觉得又甜蜜又幸福。”

晨走到贺的面前,把手张开,伸出五指插到贺的头发里。这是他们常做的动作:每次欢爱的开始,晨都要从这里下手,是她和贺初夜留下的纪念。当时,贺插进她未开垦的阴道,撕裂的痛,让她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抓住贺的头发,任凭贺在她身上驰骋,任凭贺的大棒在她的肉洞里放肆,直到贺喷发出激情的浆液,她的手依然毫不动摇地抓扯着。

贺说:“亲爱的,饶了我的头发吧!”

她说:“坏蛋哥哥,你先拔出你那欺负人的大家伙,我就松手!”

贺说:“都说女孩子第一次痛,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更痛,只不过不是下头痛而是上头痛!”

她昵声说:“哥哥,你好坏!我饶了你,你也饶了我好不好?”

贺说:“我想饶你也白搭,就怕小弟弟不听话!”

她说:“哼!它还不是听你的。好哥哥,好老公,我怕了你成不成?”

贺说:“好,好,小可怜,哥哥放过你。”

她说:“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贺说:“那你疼我不疼?”

她说:“我疼哥哥。那你以后可不能像土匪一样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贺说:“那我就像土匪一样去弄别人。”

她说:“你敢!你是我的私人财产,你没有权利自己作主。”

贺说:“好宝贝,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我们永远也不背叛!”

她说:“哥,即使我们生气了,即使我们吵架了,即使我们打翻了天,我们也要彼此忠诚,谁也不许做出轨的事!”

贺说:“亲爱的,相信我,我不会!”

她说:“亲爱的,你也相信我,我也不会!”

誓言犹在耳边,这让晨无地自容。此后的每次性生活,贺不自觉地都要摸摸自己的头,晨就像母亲般温柔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发。

晨的另一只手抚摸在贺的下巴上,贺的胡茬有点扎手,硬硬的如钢针般,刺痛就顺着晨的手心传进晨的内心。这个潇洒的男人,这个叫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怎么就会像个落魄的浪子呢?

贺被动地接受着女人的爱抚,却主动地迎合这暖洋洋的感觉,一切都是自然的、熟悉的,甚至这自然的熟悉让他进入迷幻的世界。他的鼻头就酸酸的,就像委屈的孩子扑进妈妈的怀抱,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淌下来。

他仰起头,两片红艳的唇贴上来,先是揉搓,再是轻舔,然后是要开启。他张开了嘴,只是微微的,是惯性的,一条小肉蛇立刻钻了进来。肉蛇扫荡他的牙齿,贪婪地搜刮他的缝缝隙隙。他看到她饥渴的吞咽着口水,他听到她发出“嗯嗯”

的叫声。

他不顾一切地搂住她,身体贴紧压着她饱饱的乳房,他扳着她的头,把舌头使劲插到她的口中,捞到她的舌头纠缠吸吮,手自然地摸到她的胸上,晨嘤咛一声,“啊”

地叫出来。就是这样的抚慰,她渴望已久。

贺,你流泪了,是想起了我吗?是,我能肯定!是想起了我对你的伤害,还是我对你的柔情蜜意?不管是什么,我都感激你,因为在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一个位置,我怕你忘记了我,我怕你看到我会是陌生人的冷淡。贺,我要舔干你的泪水,清洗你忧郁的眼睛。

啊……贺,你松松我的舌头,你要吞了我吗?贺,多久了?十个月,还是一年?我终于又躺在了你的怀抱,不管我是晨还是曦,我的躯体里流淌的都是你妻子的热血,都是会为你奉献一切的爱人!

“啊!贺总,你弄痛我了!”

晨的娇嗔婉转悠扬。

贺的手指已经捻上曦的乳头,轻轻地用力,引来的吟唱却是如此震撼:那种铁锤击胸的痛楚,清晰地刺激他的大脑。太像了吗?是的,太像了!有一种声音是刻在意识的光盘里的:那是激情时的迸发,那是毫不掩饰的放浪!他想:这是老天的惩罚还是奖励?此时,不管天堂与地狱,他已经沉浸在意志堕落的快感之中,他顺着这快感追逐放纵,顺着放纵去寻觅失而复得的肉体欢愉。

贺的大手握住曦的挺立乳峰,满满的充实,正是他要的感觉,正是他脑海里印下的饱涨。他轻轻地摩挲,来来回回地扫动,随着起起伏伏的荡漾,如同小舟在水中彷徨。

晨热烈地响应着贺的挑逗,甚至更加的主动,她抽出被贺吸得有点麻麻的香舌,毫不客气地狂卷贺憔悴的脸庞。贺的泪痕刹时被她吮得无影无踪,咸咸的味道也像催情的春药,把她遏制不住的肉欲推得更火更旺,她体会到了爱情挑起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又激荡。

晨轻车熟路地隔着衣服揉搓贺的胸膛,她清楚贺敏感的地方。她解开对方的钮扣,也解开自己的,她把香舌伸到他的胸前,一下子裹住他的乳头,用牙齿微微地磨弄。她听到贺鼻腔里一声闷哼,乳房就被他抓得紧紧的。

她浑身战栗,似乎有一层细汗冒出,内心深处在抽筋般地悸动,下体的洞洞不由得一阵痉挛,她知道自己湿了。她把手伸向贺的腿间,枪一样的阳具已经暴怒,顶撞着衣裤隆起一座山峰,她摸上去,硬得叫人心花大开。

贺,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男人,你不会轻易和别的女人上床,你一定都还给我留着呢!娟说你强暴了她,她一定是胡说的,要说她强暴了你,我才更相信!

有许多次,她色色地打探你那宝贝的粗细长短,这女色鬼早就对你垂涎欲滴;她说她还给你口交,怕是她一厢情愿吧?我才不上她的当!贺对我情有独钟,任何人也休想把他抢走!贺是我的,我寸步不让!

贺含着曦的乳头,他早已解掉了她的罩罩。他无暇欣赏她内衣的性感,那种高档的只有贵妇才舍得拥有的面料,那种滑嫩的如同皮肤的质感,他并不陌生,他甚至也想细细的把玩一番,可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是要占有这个女人。他说不清是是什么样的心态作祟,他只是感到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像梦幻一样稍纵即逝。此刻乳头已含在口中,似乎还没有安全感,他又攥住另一个,不是握,而是攥!

晨的手伸进了贺的裤裆,她忍不住了。多久了,她的熟透的身体无人问津?

她强自压抑,把一次次涌来的欲念拒之门外,连自己的手指都不容许放肆。她要把她不洁的肉体彻底净化,然后原原本本地交还给她亲爱的丈夫。贺,我来了!

我握住了你的,不,是我的大肉棒!

贺的肉棒傲然挺立,凸出的青筋像龙盘玉柱,把本已雄伟的家伙显现得愈加凶猛。晨软软的手掌包紧了它,上下轻轻地撸动,狰狞的龟头油亮放光,一副吃人的摸样。晨心跳如狂,她不是害怕,她知道贺会对她爱护有加。

曾经的过去,贺的大手都是温柔地挑逗她那嫩嫩的肉穴:他不舍得用粗暴的动作,他只用一根手指捅她的阴道,也是轻揉慢搓,他说他怜惜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要用一辈子的东西,他要像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晨无法谅解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思,竟然能让她做出那样不齿的行为?眼前的丈夫,使她觉得自己更加肮脏。

晨张开红艳艳的嘴唇,猛地吞进了半个龟头,一股臊臊的气味顶进脑门,但她没有放弃,反而觉得芬芳无比。她更进一步,感到贺抗拒地后撤,她固执地抓紧,用舌头舔刮吸吮,只是初次做这勾当,显得既陌生又笨拙,大大的龟头撑满她小巧的嘴,压住她的舌,使她艰于活动。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抬起涨红的脸,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正撞上贺那温暖的目光,她的泪夺眶而出,双手抱紧贺的屁股,恨不能放声大哭。

贺脱口叫道:“晨……”

后面的话却强咽回去。他太熟悉这眼睛,他的晨,他那美丽的娇妻,不就是这样又怨又嗔的样子吗?

贺的思绪飞一样的飘忽,彷佛再也丢弃不了的念头萦绕着他。晨,我知道你死了,你死得不甘心,你是死给我看的,你用死证明了你对我的爱情!无论眼前的曦是否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使然,我都无法冷静面对!膨胀的欲望、勃起的下体,无疑地要冲破理智的束缚,晨,是你先对不起我!

晨听到那一声轻叫,怕不是能用震撼来形容。“贺,你要了我吧!我就是你的晨呀!”

她的心中千遍的呼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老公的痴情,像犀利的鞭子抽打她破碎的灵魂!

“贺,我想你,想了好久,彷佛是上辈的事,我要给你,把我的一切!”

贺一下子吻住了曦的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钮扣,他发现对方在帮忙,快速的以裸体相见。他的眼睛里立刻映入完美的娇躯:丰满却不肥腻,妖娆却不淫荡;熠熠生辉,透着诱人的光芒,微微的喘息,扬起逼人的力量。

贺挪动口唇,由腮而到耳垂,柔滑地舔舐,轻轻地含进这几乎透明的肉朵。

他伸出舌尖逗一下她的耳眼,娇躯在他的身下发颤,如兰的芳香又把他勾回到她的嘴上。他一边揉摸她的乳房,一边吞咽她的唾液,他要霸占这对肉峰,他要堵住这的呻吟,他还要占有这肉体。

晨哼哼着迎合,把她的阴部顶在贺的下面,感受贺的粗壮。她的花心怕是已经泛滥了,炙热的阴道、凉凉的淫水,她不要这感觉,她要让她内心的火苗和她欲焚的身体烘干老公潮湿的心灵,让他带着自己的燃烧沸腾;她要淫荡,她要发浪,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细胞都融化在老公的身上。

“脱了吧,亲爱的,脱得光光的,我好想你干我,我好想你蹂躏我!”

晨的娇呼,无疑是给贺的欲火加了把干柴。他的目光扫描着眼前的洁白,他讶异地发现她的双腿之间,竟是如婴儿般干净,高高的凸起,像鲜桃样的饱涨涨的,中间迷人的一道细缝,露出小阴唇的一点点,阴液亮亮的涂了一层,不是大多数女人的黑褐,却像晶莹的白玉,嫩嫩的妩媚。

他用手摸上去,略黏的透明液体,拉起一道长丝,诱惑得想吃一口。这念头强烈得让他心痒,他伸舌舔舔她的唇,她就伸舌来迎凑,两个人像小孩子样的互逗。

他说:“我想吃你下面。”

她说:“不,脏脏的,我还没洗。”

他说:“刚才我也没洗,你怎么吃我的?”

她说:“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情难自禁,别说你没洗,就是你正撒尿,我也要喝了你的,因为我爱你,你爱我吗?”

贺说不出那三个字,他不能说你是我前妻的替身,我搂着你,却想着别人。

可他爱极了她那白生生的小馒头,那种猛扑上去的欲望,让他不知所以。他突然想:是娟启蒙了我口交的欲望。臊臊的、湿湿的、暖暖的感觉,竟有如此魅力。

晨笑着说:“怎么,不高兴了?”

贺说:“没有。”

晨看到贺的失望。贺,你干嘛不主动就做?可她了解贺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他不会做让女孩子觉得为难的事情。

晨赤裸的跳起身:“等我!”

就冲进了浴室。贺看着她的背影,两片圆圆的翘屁股,扭动着性感的节奏,挺直修长的双腿,相互交错,大腿的结合处,嫣红的嫩唇时隐时现,荡人心魄。他盯着她的背影,膨胀的欲望,像张开嘴的恶魔吞噬着他。

突然,他看到落地穿衣镜的一个裸体,那是谁?是他自己吗?他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在那无邪的目光下,照耀出他的不堪和丑陋。

晨飞快地洗着身体。她后悔,干嘛不在娟那里先把自己清洗干净,能够让老公马上得到他想要的?可她不能,伟在那呢!她可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沐浴后的样子。从此以后,哪怕是些许的裸露,也只有老公才有欣赏的权力。

她把周身涂满了浴乳,洁白的泡沫使她清爽。好长时间了,她比过去更爱洗澡,她知道是心理的因素,总觉得自己是污秽的,是沾染了病毒的细菌,无论怎样淘洗,也不可能再是纯洁的了。

她用花洒冲击她的花瓣,麻痒痒地刺激她的欲望,她突然觉得娇羞,骚答答的脸红心跳,宛如怀春的少女,要去会可意的情郎。

晨带着兴奋回到室内,贺不见了。

窗外,繁华熙攘,夜的黑,罩不住霓虹的光芒。对有钱人,这才是他们生活的开始,美酒和女人,是他们永恒的主题,他们挥霍财富也挥霍人生,他们是夜的主人。晨失神地坐在地毯上,滚热的身体彷佛投进冰桶里,激情没有了,痛苦和失落包围了她。贺,走了,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

贺,你为什么走得那样急?是急着去见静吗?我听到女儿楚楚对娟说:“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静姨一起,静姨今晚要住我们家!”

我看到静的脸正羞得发红。你要去跟静亲热,你要把你的热情给静?你们赤裸地搂抱,你还要用你那粗硬的东西去捅她?贺,我不能想象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可这画面就在我的脑子里萦绕!

晨任凭泪水流淌,淌着无奈和绝望。

贺,你忘了我了吗?刚刚你脱口而出的不是我吗?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

只用了几秒钟,贺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深深地长出一口气。

贺开着车,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他忽然觉得堕落是多么轻松和愉悦。他后悔了吗?后悔离开那温柔的梦乡?后悔离开那迷人的肉体?后悔离开那诱人的小穴?他知道,这一切他都有。他要回到静的身边,否则,他的心永远不会安宁。

电话响了一声,他想一定是静的。静,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他拿起电话,是娟打来的。他打过去,娟清晰的声音:“打扰你了吗?”

“没有啊!”

“本来不想打给你,可我忍不住。”

“伟走了吗?”

“干嘛问他?”

“关心你嘛!”

“你在干嘛?”

“开车。”

贺说。

娟说:“我不信,你舍得大美女?你按按车喇叭。”

贺笑了:“是你安排的美人计吧?”

娟说:“那你还不将计就计?”

贺说:“娟,谢谢你打电话提醒我别犯错误,现在才知道有个妹妹多好!”

娟说:“我现在可不是你妹妹。”

“那你是谁?”

“是个酸溜溜吃醋的女人!”

贺无言。

娟说:“贺,离静远点。”

贺说:“为什么?”

娟说:“我希望你和曦在一起。”

贺说:“刚刚还醋坛子呢,眨眼就变媒婆了?”

娟说:“那你告诉我,干嘛要问伟走了没?”

贺说:“我到家了,明天再说。”

娟说:“不准挂!是不是有点妹妹出嫁不舍的意思?”

贺说:“我到了。”

就挂断了。

静听到门锁的转动声,立刻就扑到门前。

贺走进门,一双柔软的臂膊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一对酥乳顶着揉动。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说:“静,亲爱的,是在等我吗?”

静重重地点头,喉咙里有些哽咽,眼睛里噙了泪水,又委屈又无辜地望着他。

贺吻一下她的嘴,说:“宝贝,担心了?”

静“嗯”

一声,小嘴扁扁的噘起:“我怕你让人拐跑了。”

贺说:“我不会跑,要跑也是跟你跑。”

静说:“亲爱的,一晚上我都心神不定的。”

贺说:“来,让我抱紧你。”

静说:“楚楚睡了,亲爱的!”

贺说:“你怎么不睡?”

静说:“坏哥哥,是谁让我等着的?”

贺说:“那你怕不怕?”

静说:“我怕!可我知道我的好哥哥会心疼我!”

贺说:“宝贝,你还没洗澡,是不是等着和我鸳鸯浴?”

静说:“是,我等哥哥给我洗。”

贺来了个新娘抱:“衣服我给你脱!”

静低低地说:“我也给你脱!”

静躺在贺的怀里,暖暖的水痒痒地泡着身体,红彤彤的脸蛋已经荡起春情。

她抚摸着贺的肉棒,感觉着它的粗壮,心中却有点发慌:第一次留下的高潮和疼痛,那痛并快乐的体会,是她忐忑中的期待和向往。

许多天来,好没来由,她那奇妙的小洞洞作怪般的骚动异常,每每想到贺,更是变本加厉的疯狂,淅淅沥沥的阴液,如泉水一样咕嘟着流淌。她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春情泛滥了。她怕极了这泛滥,她怕她的贺会笑她淫荡;她又渴望这淫荡,那惴惴不安的冲动,竟有动人心魄的力量。

贺一手摸着静的乳房,一手抠弄静的肉洞,嘴贴着静的耳边说:“宝贝,转过身来。”

静说:“不。你个坏蛋,又想耍什么花样?”

身体却颤抖着转动。

贺搂紧她亲吻,口中说:“谁坏?说好的我给你脱衣服,你竟敢不听话。”

静说:“你坏,你那是脱衣服吗?你那是耍流氓!”

贺说:“宝贝,你不喜欢吗?”

静说:“喜不喜欢,还不是依了你。”

贺说:“静,我爱你!”

静说:“哥哥,我也爱你!我喜欢你脱光了我,我喜欢你上下其手轻薄我;我喜欢你压迫我,我喜欢你用那大东西捅死我!哥哥呀,我要你每天都弄我!”

贺激情迸发,阴茎在水中涨硬得生痛,他两手掰开她的屁股,阴茎似蛟龙出水,如猛虎下山,找准洞口,不徘徊、不彷徨,鱼贯而入。

静“啊”

的一声娇呼,下体已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阵胀痛让她想抬臀退缩,可她丰满的翘臀已被贺牢牢地抱紧。只觉得洞洞遭到的不是抽插而是撞击,无情的肉棒,像开足马力的的机器,不歇气地猛冲猛闯。她忍不住叫道:“啊……坏哥哥,你怎么忍心这么狠?啊……你竟不为所动,你还弄!?”

贺毫不怜惜,铁硬的家伙耍起铁一样的威风,狂抽狂顶,溅得浴缸里的水满地流淌。

静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适的感觉荡然无存。先是洞内的酥麻,再是心脉的悸动,直到肉体的沸腾。如果第一次的性交是开胃的小菜,这一会才是激情的大餐。她晃动着屁股迎合贺的插弄,她放松心情接受飞的冲动。

她叫着:“好哥哥,好棒!你弄得我好爽!啊~~”

下面的洞洞喷射了,她不知是她的阴液还是她的尿水。

12-19

归来的晨 第七章

天色灰蒙蒙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无眠,她的脸上失去了些许风采,不过,一丝的倦意遮不住她绝世的美丽。她早早的就来到这里,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壮,高楼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练或买早点,穿梭小区的楼道。她几乎觉得每个人都和蔼亲切,而她却让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脑海里,口中还留有贺阴茎的味道,感觉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但她却不想失去,因为她牙也没舍得刷。她的柔情没有留住贺,是太性急了吗?贺对于她是再熟不过的前夫,她自然得像小别后的新婚;而她在贺的眼里,却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贺的积极响应,也只怕是欲望的直接反应吧?

贺的急流勇退,冷静想来,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他不随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样,是性的奴隶。

别墅的门开了,她躲在树后。

贺抱着楚楚,静在锁门,纯粹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她听到楚楚说:“我要静姨抱!”

静说:“乖,楚楚,亲爸爸一个,我就抱你。”

她看着楚楚在静的怀中撒娇:“爸爸,昨晚你喝醉了吗,怎么浴室里满地都是水?”

她发现静是羞涩的瞥了贺一眼,贺竟暧昧地与她对视,她觉得这里面有好多甜言蜜语。

静把脸贴在楚楚的脸上,彷佛女儿是她生的。楚楚说:“静姨,你的脸好烫啊!”

静说:“楚楚,小坏蛋!”

静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觉得那是淫荡,眼前就有了赤裸的画面。她开始担心,这个骚骚的女人,像强盗正在抢劫:不但抢她的丈夫,还有她的女儿,直至整个家。

晨的心抽抽得厉害,眼看着他们上车远去,回味着静和楚楚的打闹声。她不奇怪贺没有兴高采烈,她坚信贺的快乐只有她能给。她有点后悔,干嘛冒充一个不存在的曦?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贺,她就是晨,她还是他的,还是最爱他的那个娇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斗志。

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是她的家的。什么是家?是这一串钥匙就能进去,就能拥有的吗?

她记得那天,她和贺办完离婚手续,贺看着她,她扭着头望向一边。她不敢与贺对视,她怕贺那失望的眼神。贺说:“你要拿什么东西,你就去拿;你有什么需要,你就说!”

她木然地说:“谢谢你!”

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谢谢”?她看着贺无奈的远去。她知道贺希望她说点什么,可她没有说。

回到爸妈的家,她才彻底地苏醒:她的家没了!看到包里的钥匙,应该还给贺,她没给,贺没要,这让她暖暖的。她发现了一张存折,她哭了,像小孩一样毫无顾忌的哭。

贺没有这么多现金,这些钱是他们共同财产的大多数。贺,是借的吗?不,贺不喜欢借钱,哪怕是贷款。那他一定是卖掉了酒店!在北京,有这样规模的酒店,即使称不上巨富,也算大款了。贺,是我毁了你!这笔钱,我不能要!

爸妈回来的时候,她两眼红肿。爸爸说:“贺打你了?”

她又哭。爸爸说:“这小子,敢打我女儿,瞧我怎么收拾他!”

她说:“我们离婚了。”

爸爸先是吃惊,然后愤怒着大吼:“你……他说离你就离?”

“爸爸!?”

“你叫他来,我和他谈谈。”

“爸爸,你给我留点尊严行不行?”

“女儿,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做错了,是你对不起你的家庭,你应该负这个责。女儿,和贺好好谈谈,贺是通情达理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家毁了,难道你愿意让楚楚去叫别人妈妈?听话,去找贺。”

爸爸和颜悦色。

“爸爸,是我说离婚的。”

“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畜生?告诉你,对你我下不了手,对那畜生我可不会手软!”

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欢贺,感情胜过父子。

晨进到小院,家中的花草懒洋洋的没有精神,已经好久没人收拾了,她判断静肯定没和贺同居。

打开车库的门,红色的奔驰跑车依然卧在那里,伸指一抹车身,不见丝毫痕迹,拂拭方向盘座椅,纤尘不染,坐上去,彷佛回到从前。贺,你擦着车,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你的晨啊!无论怎样,我也不能再离开你。可是,贺啊,你让静登堂入室了!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可我还是不愿意你有别的女人啊!

晨开门进到家中,一切都没变,变了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这里的主人。

卧室里充满着浓浓的芬芳,法国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荡的气息。晨看着整齐的床,看不出激战后的痕迹,撩起枕头上的枕巾,明显湿漉漉的,不知是两人的汗还是其他的什么水,捻一点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涩和咸味,应该是各种液体的混合。不难想象:两条赤裸的肉体经历了酣畅淋漓的肉搏。

贺的强壮,静的妩媚,他们在撞击,是的,是那种类似打夯撞击。她听到了贺在“哼……哼……”

地用力,静在“嗯……嗯……”

地承受。贺,你们也太无所顾忌了吧?要知道,女儿就在隔壁,万一她醒了,你们情何以堪?

晨,你有脸说这样的话?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过的吗?就在这张床上,你又是怎样来着?你指责贺,你配吗?贺已经离婚了,他是单身,他有权利享受这一切,而你呢?你这不知羞耻的荡妇,是出轨,是背叛!

可是,贺,我没有忘记你,就在那时刻,我也是想着你,我也是矛盾着啊!

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种偷情的感觉吗?你什么时候顾及过女儿?什么时候顾及过老公?什么时候顾及过家庭?

晨无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着阵阵酸痛,终于明白,吃醋的滋味是这般不好受!想想当初,贺对她的疼爱,要远远超过她的,她给他的伤害该是多么沉重。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开始四下寻找,绕床一周,没有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拉开床头橱,也没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说的满地的水,已经在干枯,遗留下的是战后的狼籍:浴缸里有使用过的水,仅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对鸳鸯折腾了大半,水上漂着几根黑黑的毛发,长短不一,曲直都有,应该双方共同的损失。

她转过身,眼睛盯在洗衣篮里,一条床单委屈在那,她抓过来打开,发现像水洗过的湿,却显然龌龊的脏:黄黄白白的一大片痕迹里甚至夹杂着血丝。她无法想象是怎样的一场天雷与地火地鏖战。无论多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淫水如雨吧?

静,你这个狐狸精,怎么这么骚啊?你是想要贺的命吗?静,我要夺回我的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晨冲进厨房,搜寻垃圾箱,她失望了,这失望搅得她痛彻心扉。没有薄胶的套套,也没有整堆的纸巾!贺,我真的好失望,我的宝贝被人抢了!贺,你为什么不戴安全套?你们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枪吗?

贺,我们有多久没有那样了?我忘了!我甚至不曾记得你那光滑的阴茎存在过我的肉体里!有时候,我渴望你坏坏的像淘气的孩子任性胡为一回,你没有!

我知道你爱我、疼我、怜惜我,你怕我遭受流产的痛苦,可是,下贱的我,却屡次将我娇嫩的洞洞奉献给了那个畜生!

贺,我不是甘心的,那时候我想到了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经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给他了,但我不是幸福的给,那时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只有在你的身体下才是幸福的!

贺,对不起,瞧,我是多么无耻,知道现在,我还强词夺理;贺,知道吗?

当我说出“离婚”

两个字的时候,我是无助的!那时的我就像臭狗屎一样没人待见,我自甘堕落地破罐子破摔。

贺,我记得我们分手时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个交代,要我一个道歉,可我没有给你。贺,对你我是吝啬的,我亏欠你太多太多!贺,我想悄悄的问你:你那时是否已经决定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转身我就后悔了,那时只有一种感觉:我的天塌了!

我的天塌了!贺!

贺,此时我站在女儿的房间,墙上错落有致地挂满女儿的彩照,这是我的创意。女儿的笑,还是那样天真烂漫;女儿的美丽,让我心颤!我不能看到她对静的撒娇使性,我不能听到她对静俏语莺莺,我不能想象她要叫别的女人做妈妈!

贺,我书房的门你锁了,是不愿再看到我的一切了吗?卧室里我们的结婚照没有了,我发现了,我只能默默地心痛,没脸有丝毫的怨言。贺,我记得房间里所有的钥匙都在茶几的抽屉里,我想进去看看,书房里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们共同的生活轨迹。

那天我正在上网,你从背后悄悄地袭来,你在我雪样洁白的颈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痒,像电流窜过我的娇躯,我战栗着迎接你的粗犷。我记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温柔,肆意地掠过我挺起的乳房、红艳的乳头,摁进那软软的粉团里,我娇叱一声:“哎呀,土匪来了!”

老公你坏坏的笑,不管不顾地一顿蹂躏。

我快活得像一只小兔子,极度地纵容着你的张牙舞爪。你像剥粽子一样脱光了我,翻转着我的腰肢,提起我圆滚的翘臀,好大的肉棍瞬间插入了我,我那柔弱的洞洞刹时干涩、刹时湿润、刹时水淋淋了。

你真像土匪一样撕裂了我,你快速地进出,手在我的腰间勒出掌印。我强撑着桌子,“嗯……嗯……”

着和计算机一起颤抖,淫液顺着股间流向大腿,沾湿了我的丝袜,屁股在你的撞击下发出“啪啪”

的脆响,肉洞含着肉棒无耻地展示着淫荡。

你猛然扳转了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乱地让我的两条长腿成m型,我那花样的阴道高高地抬起,丰满的阴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湿湿的横七竖八凌乱不堪。

你呀,老公,你迷恋地盯着,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小的洞穴里,是怎样的丰富多彩。

那时,我迷乱得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腾了我的意识,但我却永远记得那萦绕脑际的源泉:你彪悍的下体勇猛地撞击。贺,我的小妹妹被你摧残得淋漓泥泞;我的乳头卡在你的指缝,被你旋转着抚弄。我飞了,身体的躯壳拢不住脱缰的激情,肉体的欢愉让我的灵魂也一起升腾。

贺,多少次,我试图找回这种感觉,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会给我带来我的渴望。贺,我错了,这种完美的鱼水之欢,只有你才能给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了我们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错。

激荡之后,我说:“亲爱的,你忘了戴套了。”

你说:“我再也不戴那玩意儿,好不好?”

我说:“好!”

可是,就真的怀孕了,我抱怨你只图自己快活。

你抚摸着我苍白的脸蛋,心疼地抱着歉。你说:“要不吃药吧?”

我说:“身体受不了。”

当时,我没有关心你的感受,没有注意你的落寞。

那个畜生说对了:我真太傻!贺,有好多话我想对你说,不论你的心中还保留了怎样的晨,但我的心中却依然保留着作为丈夫的贺。虽然我背叛过你,可我的潜意识里真正爱着的人却是你,没有一时一刻改变过。

老公,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减轻我背叛的无耻,起初,我也不信,后来,我无数次反思,即使我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有给过他舌吻、口交和你没有得到过的一切。那时我觉得是对你的愧疚禁锢了我的欲望,其实不是,我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怕被你发现,其实是对自己的绝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个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

做不好妻子,我无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却让我高兴万分。你不知道,当我发现我始终爱着你的时候,我是多么激动?我哭了,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无耻的淫荡带给你多么巨大的创伤!

晨打开书房门,她看到她依偎在贺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洁白的婚纱辉映着她的娇艳,然而无论怎样的幸福与娇艳也掩盖不住她独自的肃穆与庄严。她懵了,她的书房变成了她的灵堂。

送楚楚去了幼儿园,贺开着车,看看身边的静,静也瞄向他,会心的一笑,娇羞地把头转到一边,肩头一阵抖动。贺觉得她定然脸红了,叫一声:“静!”

静抖得愈发厉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心惊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搂她入怀,轻轻地啃咬几口。静转过身,脸上多了一抹红霞,吹弹可破的皮肤,更是显得俏丽,红艳的双唇吹气如兰。贺痴迷了,见静一夜疯狂没有留下倦意,却增添了许多风情,彷佛刹那之间从青涩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从未领略过的风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蛮他的未曾开发过的欲望细胞终于被启动,而打开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静。

多少年来,他在商海中折腾,在这最肮脏的染缸里,他洁身自爱,为他的晨保持着忠贞。他拼命地赚钱,改善着生活,增添着尊严,可她连妻子都保不住。

他懦弱、他无能、他窝囊!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残酷的告诉他,他外表的风光强大,是多么不堪一击,一个猥亵的农民工就彻底地粉碎了他。

那一刻,不管他怎样的去掩饰,埋在他心底里强烈的自卑就笼罩着他,他暗淡无光的活着,没有奋发的动力,没有进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决心,他要忘记那个女人,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但他无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处,晨已经占满了,任何人想要进入,都会得到他不自觉的抵触。

他感激静,是她用心宽慰了自己;是她用性解放了自己。他看着静:“静,亲爱的!”

这是他心的呼唤。静听到了,同样用心听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锁的眉头解开了,忧愁的脸上显出了笑容,这是她最开心的。

她望着贺,毫无羞涩地说:“贺,我爱你!”

贺说:“静,我也爱你!”

静说:“哥,我爱你!!”

贺说:“好妹妹,哥更爱你!”

静说:“老公,我爱你!!!”

贺说:“静,你是我最爱的妻子!”

昨夜或者说是今天的凌晨。

贺从静的阴道中抽出坚挺的阴茎,阴茎带出来滑溜溜的液体,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紧张的盯着静,静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如梦中的婴儿,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醒来。她困惑地问贺:“亲爱的,我怎么了?”

贺长出一口气:“静,你可吓死我了!”

静说:“哥哥,你真的弄死我了!”

贺说:“对不起!”

静说:“什么对不起呀?哥,我好喜欢,哥,你怎么这么棒!”

贺搂紧了静,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静牵着他的手,引导着游向圆滚的屁股,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口中气息带喘,迷迷离离双眼微微地启合,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贺如沐春风,他发觉自己好有力量,他爱怜地拥吻着她,下体的盯着她柔软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静喘息又重了,声音哑哑地说:“哥呀,水凉了,我要上床。”

贺抱起她跨出浴缸,拉过浴巾裹住她,一边擦拭一边四下里乱摸。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别闹,我去看看楚楚。”

贺看着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丽的妻子在偷情欢爱的时候能否想到女儿。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象晨除他之外表现淫荡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他去想静,觉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经死了,干嘛不能宽容一点?静如此可人,应该是自己的幸运。

卧室里的灯暧昧地发出柔柔的光,贺躺在床上,静扔掉披着的浴巾,依偎在贺的身上,说:“小楚楚睡得好可爱!”

贺抬起她的下颚,激动地说:“静,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会好好爱你的!”

静说:“那就别让我独守空房!”

贺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了,无限温柔地磨蹭着说:“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

静说:“怕呀!”

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贺笑了:“这可不是怕的样子。”

静说:“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了三天、肿了五天,刚刚我都昏过去了,你还说我不怕?”

贺的阴茎又涨大了,随着静的抚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宝贝,第一次总要交点学费的,只是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

静说:“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贺说:“小笨蛋,你知道什么是淫荡?在我的眼里,你永远纯真漂亮,静,我爱你喜欢你!”

静说:“贺,亲爱的,我更爱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快乐起来!”

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间的心心相印,那种腻腻的甜甜的舒爽,沁满两人的胸膛。静握着贺粗大的阴茎,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变成微微的红色,如火炭般灼热,气息也愈发急促。贺双手抚弄静的阴道口,湿湿的饱满,两股扭动有力地夹着。静呢喃着:“哥呀,我想吃你!”

贺也动情地说:“宝贝,我也想吃你!”

贺环抱着静圆滚滚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阴部微微的咧开,倒像少女展颜的笑意,高高的阴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没有留下刚刚激战的痕迹,蚌蛤缝隙处渗出透明的阴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像透明的小樱桃。静大方地将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开,红红白白之处,清亮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洋溢着沁人肺腑。

贺舔了一下,就把整个嘴盖了上去,像接吻一样转动着啃咬。静已然是春情大发,鼻腔中哼唧的不知是何种语言,下体滚滚而来的快感如海浪一波波卷过,她抓紧手中的肉棒,蠕动着屁股,身体与贺形成69,毫不犹豫地去含住那硬挺的家伙,口中立刻涨得满满当当,她想用舌头去跳动,可舌头被压得丝毫动弹不得;她想用唇去裹,可双唇却无法合并,小脸憋得通红,只能张大了嘴巴喘息。

贺正舔得兴起,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到一个暖暖的所在,湿湿滑滑的惬意,如同勾到某条神经,引动他抽插的欲望,不过,仅仅几秒钟,他便打消了这念头,他想到做这勾当的竟然是静,让他感动之余还有惊讶,这是文文静静的静吗?怎么会……贺觉得自己落伍了,不再是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可他刚三十出头,身体里埋藏着无穷的力量,他悲哀自己心态在僵化,他的心底里冒着叛逆的火苗。

静笨拙地活动着嘴,肉棒滚圆,顶着个大大的蘑菇头,头顶的裂缝里奇怪地冒出点点的液体,她舔上去,没觉出味道,却感到甜香如蜜,心中骄傲着自己的奉献。她刚想要把头后撤,准备仔细的品尝美味,却不料口中的怪物陡然间暴涨了许多,本来还有些许温顺的肉棒翻脸无情直顶到她的咽喉,直觉的嗓子发麻,呼吸不畅,小脸憋得通红,眼中滚出泪来,忍不住两手外撑,“啊……啊……”

地叫出声来。

贺忙退屁股,抽出的肉棍上挂着一条透明的长丝,静已经双眼泪水婆娑,喘息急促。贺不由得一阵心痛,连忙把她搂进怀中,捧起她的脸颊亲吻,口中不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静偎着贺,扬起雨过桃花的粉面,想到自己不知怎样狼狈不堪,羞涩之中略带轻嗔薄怒:“坏哥哥,人家第一次做这个,傻傻笨笨的,你就不能轻一点?”

待看到贺愧疚的样子,忍不住柔声说:“好哥哥,别这样,高兴点嘛!要怪,就怪你那小弟弟有头没脑的乱捅一气,待会儿我们一起教训他,看他还逞能不?”

贺吻住她,又松开:“静,其实我才是又傻又笨。不过我也没有经验,才弄得你不舒服。至于小弟弟,就饶他一回,谁叫他小呢!”

静故意噘着嘴说:“你就向着他,不向着我!”

说着把手伸到贺的抓住有些发软的肉棒:“你看这家伙,刚刚那威风去哪了?”

不觉撸了几下。说时迟,那时快,肉棒像鲤鱼打挺,快活地跳动起来,刹时又是铁棍一根。

静心中一荡:“哥哥呀,快打他,这小子又厉害了!”

贺嘿嘿一笑:“我可惹不起他,这家伙吃软不吃硬,只有你的小妹妹是他的天敌!”

贺将手一掏,静的腿根处已是滑腻一片,于是,捉了肉棒拱在花蕾上,上上下下挑弄不止。

静腻声说:“哼!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了,沆瀣一气,欺负我们软弱。”

贺说:“静,宝贝,小坏蛋,说得好可怜,那我轻轻地弄好不好?”

静说:“哥,我才不可怜,我好幸福,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哥,我要你随心所欲,我要你是个快乐的男人!”

“静,好静儿,我现在就让你快乐好不好?”

贺说。

“好,快弄我!”

贺抓住静的两只脚踝,分开在自己的腰间,坚硬的阴茎正对了她的阴门,那迷人的肉缝亮着湿湿的丰润,贺挺着硕大的龟头,攻进两片非非的阴唇。静说:“哥,等一下。”

抬起屁股塞上一个枕头。贺眼看到静的阴部高高的鼓起,鲜嫩的蚌蛤微微的裂开,中间小洞如一毛钱的硬币大小,贺感到对比自己的家伙,还是太小了,因此并没有粗鲁地硬捅,静还是痛得叫了出来。

贺说:“抽了枕头吧?”

静说:“不!”

贺说:“为什么?”

静说:“刚刚你都没射出来。”

贺说:“傻瓜,你愿意找个早泄的?”

静说:“我愿找你这样的!”

贺说:“以后再垫吧?”

静说:“不,我要你这样弄。”

贺说:“你会痛的!”

静说:“我喜欢!”

起初贺抽插得很慢,静说:“快点!快点!”

贺便用力捣起来。静很快进入到亢奋,阴道中水漫金山,伴随着贺的起伏,发出“啪啪”

声响。静激情地说:“哥啊,不痛了!”

贺说:“好!”

更加使劲地冲撞。

静说:“哥呀,你兴奋吗?”

贺说:“哥兴奋!”

静说:“哥,我是不是很骚?”

贺说:“是,骚!”

静说:“哥,我是不是好淫荡?”

贺说:“是,坏静静,你好淫荡!”

静说:“哥啊,那你喜不喜欢?”

贺说:“哥好喜欢!”

静说:“哥,我也好喜欢,哥,我好想说粗话!”

贺说:“那你说!”

静说:“我怕你讨厌。”

贺说:“哥不讨厌,哥要你说。”

静说:“那,那……那哥,肏我!”

后面的两个字虽已细若蚊蝇,而静依然娇羞无限。

贺却异常地觉得刺激,他一边大动,一边大声说:“好,哥肏你!”

静也感受到了那份刺激,声音不由得大起来:“哥,肏我,肏静静!”

贺说:“哥肏静静,哥肏死静静!”

静说:“哥呀,真的肏死静静了!”

贺说:“哥肏得好不好?”

静说:“哥肏得好,哥肏得骚静静好爽!”

贺说:“骚静静,你哪里骚?”

静说:“哥啊,静静的屄骚,静静要哥哥把静静的骚屄肏烂!”

贺说:“那我就肏烂你的骚屄!”

静忘乎所以,心跳得要蹦出来,在百般淫弄和污言秽语中,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傲人的高级白领,下体钻心的快感,像是洪水淹过,迅速浸透她的全身,她张大了嘴,呼出的也早已不是淑女的语言,“嗯、啊”

之类点缀着激情的浪荡,勾引着洪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彻底被欲望埋葬。

而此时的贺更是前所未有的疯狂,胯下的肉棒彷佛从来没有过这么硬、这么长、这么有力量,静的双乳在跳跃,静的身体在颤抖。贺一次次把肉棒抽提到阴唇边,又猛然直送到肉洞底,他的肉棒上沾染的不再是透明的淫液,而是乳白色的黏糊糊浆汁,他感受着静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直到紧得生痛。

突然,静大力地抱住贺:“坏了,哥,静静的屄屄不成了……”

浑身抖成一块。贺扑压到静的身上,一对乳儿贴在胸膛成了饼状,下面猛捣几下,肉棒钻到深深的热湿之处,静的洞洞里痉挛般的抽舐他的龟头,他说:“静静,哥的鸡巴也坏了!”

他喷了。

静“啊呀”

一声,觉得阴中的肉棒暴涨,龟头如小伞撑起,一股股炽热的精液冲击,一下就勾动了不知哪处的扳机:痛快的晕厥,酣畅的飞升,似梦如幻,肥腻的肉缝像再也关不住的泄洪闸门,顷刻间便全线崩溃。她叫道:“我的屄屄呀!”

肉缝中的大小两个窟窿同时奔涌而出,尿水和淫水浇在贺的小肚子上,热乎乎的一会便凉哇哇了,整个枕头和床单也只有湿漉漉了。

贺虽经历过静的高潮,但还是惊讶这强烈的震撼,他去搂抱软软的静,静早已羞羞地窝进他的怀中。

北京的交通恐怕是在全世界也数得上的烂,贺只有慢慢地爬行,他扭头看看静,静平和而高雅,难以与昨晚床上那个魅人小妖精联系在一起。

终于,车停在了离公司还有几十米的地方,贺还是无法把这里当成自己的企业,甚至怕和它过于接近。静下车,回头看着他,温柔地轻声说:“老、老公,车,开慢一点!”

贺看她转身,苗条的身子添上了些许少妇的韵味,圆圆的臀,似乎更翘了,只是走路的样子有些怪怪的,他立刻明白是昨晚自己的功劳:静的娇嫩阴部定然又肿了。

“静。”

贺按下车窗,伸出头喊道,静走回来,笑笑,说:“舍不得我了?老公,那我还回去给你当秘书。”

贺笑,说:“笨蛋,放着老板娘不干,偏要当秘书!”

静笑颜如花,说:“真的?老公,那你叫我一声老婆!”

贺说:“只要你不觉得烦,我叫你一辈子老婆。”

静说:“老公,我爱你,你是最棒的老公。”

贺说:“到公司安排一下,过一小时给我打电话。”

静说:“是!老公。”

贺说:“老婆,你和娟联系,给新来的总经理安排住的地方,晚上你代表我和她吃顿饭,下午我去接楚楚。”

“是,老公。”

静还在高兴地笑。

贺也心中愉快,说:“老婆,你过来,离我近点。”

静扭捏着,说:“干什么?老公,大白天在路上,你可别使坏!”

贺说:“好老婆,我只是问问是不是又肿了?还痛吗?”

静立刻脸红了,说:“坏啊你,臭老公!”

贺说:“老婆!”

静说:“好老公,你厉害,静静怕了你了!”

走到车门边,飞快地在贺的脸上亲了一口,转身说:“老公,一会等我。”

向着公司走去。

贺到自己的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半了。来到五楼的办公室,见大焦等在门前,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牛仔裤的姑娘。作为自己的好兄弟,大焦现在已经是副总了,公司的许多事贺也放心让他操作,而大焦为公司也是鞠躬尽瘁;对贺,更是贴心连骨。

进到办公室里,大焦嬉笑着说:“贺总,我给你找了个秘书。”

贺说:“找什么秘书?我不要。”

大焦说:“看也不看,就说不要?”

贺说:“我早看见了,你要觉得好,你要。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能祸害人家,要是嫂子找了来,别说我对你不仗义!”

“哎,老弟,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大焦什么时候祸害过女孩子?再说,就是祸害,也轮不到我。”

大焦说。

“什么意思?”

大焦说:“贺总,这个女孩子就是让你祸害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找来。”

贺警惕了,说:“她是谁?”

大焦说:“她姓巩!”

归来的晨 第八章

晨惊讶地环视书房:计算机桌还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在它的旁边加了一张不大的板台,上面放了她的遗像簇拥在鲜花丛中,那是她的大学毕业照,艳容红唇明眸皓齿,只是头上的学士帽与相框周围的黑色纱绸相互间似乎达成了默契,房间里便成了哀哀的基调。

晨的大脑空空,机械地望着满桌的新鲜水果和已经燃尽印度香的香炉,这时她发现了她的包和手机。晨百思不得其解:她一直以为这些东西还在德国的警察局呢,怎么会回到家里?

墙壁彻底变了样,晨就像置身摄影展览中,她的照片成排成行地布满整个空间。

无力的晨跌坐在计算机桌前的转椅上,抬起头,到处都是自己的傻笑。这些生活的缩影告诉她,她曾经是人妻:有丈夫,有女儿。而今她失去了这一切了,甚至死了!她的眼前浮现出贺背着楚楚钉装这些照片,是的,一定是背着楚楚,他疼他的女儿,他不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贺,多少个夜晚,你就坐在这里面对着背叛了你的妻子,你的心中还有她?

是爱多一点,还是恨多一点?无论是爱还是恨,你的心里还是有她!啊,烟灰缸里怎么那么多烟头?是你吸的吗?你从来不抽烟,现在却抽了,而且还这么多,烟头都涨出来了!

贺,这是你写的吗?这么多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啊,为什么?为什么?!

桌上一摞厚厚的白纸,杂乱地写满潦草的字。晨认真地看着,她在字里行间寻找,寻找她在贺心中的位置。

她找到了一页,相对的清晰,她看下去:那时,女儿牙牙学语她哭着问:妈妈呢我说:妈妈在工作,马上就回来昨天,女儿蹦蹦跳跳她张大双眼问:妈妈呢我说:妈妈去留学,很快会回来今天,女儿朦胧懂事她可能天真地问:妈妈呢我也许会说:妈妈去了遥远的地方,我们祝福她明天,女儿伶俐聪明她会不会严肃地问:妈妈呢我只能无言以对可我自己也在问:妻子呢?

晨瞬间泪流满面,她哭着哭着……然后狠狠地抽了自己,掌印红通通的画在脸上。明天?明天,女儿聪明伶俐,是,女儿一定聪明,一定伶俐!她会问吗?

她还会想她的亲生妈妈吗?不,不会!

床上,是她和丈夫的床,一对男女毫无顾忌地纠缠。女人放任地纵容,男人疯狂地抽插;女人是她,男人不是她丈夫。

早上丈夫刚刚出差,晚上,她就迫不及待了,虽然是初出茅庐,却也有些冒险的快感。奸夫淫妇一拍即合,电话中,她说:“去酒店吧?”

他说:“去酒店干嘛?”

她说:“想你了。”

他说:“想我什么了?”

她说:“都想。”

他说:“是不是想我的鸡巴了?”

她的心就跳得厉害,又羞涩又喜欢,她说:“别说得那么难听。”

他说:“去你家吧?”

她说:“不。”

他说:“我想上你的床。”

她就答应了。她经不住他的执着,她愿意看到这个叫自己姐姐又不把自己当姐姐的小男人兴高采烈的样子。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来了,像第一次一样,他自己打开的门,只是这次的钥匙不是偷的。

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会料得到,她会和他搅在一起,连她自己都不信。

耳光清脆的拍在他脸上:他抱了她。她知道,他曾经偷偷盯着自己诱人的躯体,他那无耻的眼里居然充满欲望。

他赔罪,他道歉,他几乎想把全身都长满嘴,以求得她的饶恕。他满口的赞美之词,虽不华丽,却诚心诚意。但她并没有真正原谅他,她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贺。

然而,没等贺回来,他又被打了,而这次是因为她:几个小流氓抢她的包,他奋不顾身,结果鼻青脸肿伤得不轻。

她想人的感觉是瞬息万变的,从不顺眼到顺眼也只在刹那之间:猥亵的目光变成欣赏的眼神;过份的言语也成了无间的亲切。在她的眼里,他老实勤奋、努力上进,她开始关心他,体贴他,甚至把他认作弟弟。她把这一切藏在心里,成为两人独有的秘密。她没有丝毫的愧意,而且还沾沾自喜。但是,那时如果说她对他产生了爱的情愫,要她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是不可能的。

那时公司正在腾飞阶段,忙得不可开交,贺马不停蹄地奔跑于上海和深圳,几乎没有在家的时间。酒店生意稳定,她有条件自由自在,在陪女儿的同时,他也寸步不离。

那天:她正开车接楚楚,娟打来电话说几个好朋友都在她的酒店,她只好把楚楚放到爸妈那里。

朋友们十分熟悉,虽然都是女人,酒却喝了不少。娟更是眉开眼笑,她知道她最近跟一个大学生打得火热,大家都取笑她,她也不以为忤,照样嬉戏谑浪。

后来大家的矛头开始指向了她,羡慕她:人长得漂亮,父母是富豪;老公又高又帅,还事业有成。

突然,娟大声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保证好笑。”

大家看着娟,娟说:“过去有一个人,那家伙长得极小……”

大家又是轰笑,问那个到底是啥家伙?

娟也笑,说:“你们谁没见过几根,少装清纯,除了晨,哪个是省油的灯?”

见安静了,娟接着讲:“男人那东西长得小,都十分自卑,他也不例外,眼看到了娶媳妇的年龄,心中暗自着急,这要是叫媳妇见了还不得被耻笑?他爹告诉他:孩子,你找个真正的姑娘,处女没见过这东西,她还怎么笑你?这小子心说有理,于是告诉媒婆一定要亲自相亲。相亲的过程就是脱下裤子让女方看那东西,然后问是什么,结果十个倒有十个知道,因此一个都不行。有一个从良的妓女也来相看,连说不认识,于是就成了。到了新婚之夜,新郎宽衣解带,掩饰不住内心的高兴,就把新娘子拉到面前,指着对她说:这个东西叫鸡巴,是男女交欢传宗接代的宝贝。新娘子一听,不干了,说:放屁,我接了半辈子客,见过的鸡巴不说一万也有八千,从来没见过你这也叫鸡巴!”

大家哄堂大笑,娟说:“你们只看到晨外表光鲜,不知道她家里也有一个谁也没见过的鸡巴。”

大家笑,说:“哎呀,那不坑了我们的大美人了?”

娟说:“人家可不是小,是大得谁也没见过,你们这些骚娘们,嫉妒死你们!”

她粉脸含嗔,恼羞叫道:“娟,死丫头,我要撕你的嘴!”

内心却掩不住幸福与自豪。

她醉了,身体柔软如绵,思维有些迟钝却还清醒,她打电话让他来接她,他几乎立刻就出现在她面前。她傻傻地笑问:“怎么这么快?”

他说他就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她说:“把我的好姐妹们送回家!”

他说他已经给她们打车送走了。她满意了,说:“小弟,谢谢你,我也要回家。”

他把她搀进家门,她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他说:“姐,让我多陪你一会。”

她说:“不。”

他说:“姐,你喝多了,我照顾你。”

她说:“不,你快走!”

他走了。她躺在床上,脑海里翻滚着丈夫健康的身体,她想老公了,在甜蜜的思念中,她进入梦乡。

当她感到身体受到袭击的时候,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丈夫回来了。她挣扎着打开灯,那一幕是她的噩梦,即使她和他在偷情的短暂日子里,她也不愿意去回味那一刻,她宁肯相信自己当时是顺随了的。

她拼命抗拒,可哪是他的对手,她知道大势已去,说:“即使你得逞了,你觉得有意思吗?”

他坚定地说:“有!只要能得到你,我宁肯下十八层地狱!”

她放弃了反抗,这才发现睡衣已被撕破,裸露的地方有明显的红肿,浑身酸疼难受。她喘着粗气无力地说:“戴上安全套,床头柜里有。”

她看到他犹豫,愤愤地说:“否则,你别想!”

他迅速脱光了,腿间的东西直直地立成棍子,他颤抖着双手戴上了,然后抬起头看她,她闭上了眼,泪水无声地滚出:她绝望了。

她的腿被分开,笨拙的手在拉她的内裤,她张开眼看着,她要看这个无耻的混蛋是怎样的糟蹋自己。

他跪在她的双腿中间,伸出手想摸去她鼓胀的阴部,她果断地说:“不!”

他无奈地弯下腰,把脸靠近她的下体,嘟嘟了嘴唇想要亲,她更加大声地喝道:“不行!”

他直起身,望着她,她说:“你快点,要不就滚!”

他进入了她,是那种猛然的插入,却没有惊心动魄的痛,难道她那里不是干涩的?她再也不去理睬他,任他冲撞自己。她觉得身体麻痹了,连思维也跟着麻痹。

他很快就结束了,有些猥琐地躲避开她瞪来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过……”

她把被子拉盖到身上,不等他说完,立刻命令道:“穿上你的衣服,离开这里,马上!”

他穿了衣服,却没有离开,而是跪倒在她的床前,他说:“姐,求求你,饶了我?!”

她挥挥手,指着房门:“滚!滚!滚!”

他不滚,把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咚咚”

有声,口中不住地说着:“姐,求你了,求你了?!”

她不再理他,看也不看,快速地下床,冲出卧室,跑到女儿的房间,把门别死。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她无法入眠,无法思想,她不知道此时她的心中是否在怪自己的丈夫:钱就那么重要吗?

第二天清晨,她不得不到卧室里去穿衣服。当她打开女儿的门,她惊呆了。

他跪在客厅里,手中拿着她家的菜刀,刀刃向里横放在他的脖子上。她看到他头发凌乱,额上的几个包却非常显眼,脸色灰白凄惨,见到她出来,嘴唇哆嗦着说:“姐,你不宽恕我,如果我只有死给你看!”

她怕了,怕这个混蛋真的死在她面前,可她恨他,不能饶恕他,她说:“要死,死你家去,别弄脏了我家的地方!”

他盯着她,足足看了有三分钟,然后把刀一抛,说声:“好!那我就死得远远的!”

站起身走了。

现在她当然知道他不会死,可当时自己这个傻瓜竟然信了!

第一天,他没出现,她余怒未消;第二天,他也没出现,她惴惴不安;第三天,他还没出现,她开始觉得是自己的错:他迷恋自己,是因为自己漂亮美丽;他非礼自己,是因为自己自己有挡不住的魅力;至于他强暴自己,难道他还有更好的方式得到自己吗?她为他开脱的同时,也将自己陷了进去。什么是愚蠢?除了愚蠢没有别的了吗?晨不能否认,她的心中对他没有真正恨过。

第四天,她去了他的住处。门没有关,她走到他的床前。他躺着,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霎时明亮起来,他沙哑的叫声:“姐。”

她的心就一颤;他说:“我知道你会来。”

不等她说话,就把她搂进怀里。

他赤裸地压着她,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他撩起她的长裙,撕烂了她的连裤袜,将蕾丝的内裤扯到一边,暴露出她应该只属于丈夫的迷人阴部,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就插入了。

她惊讶她的下体迅速的湿湿淋淋的湿,以致她以为她当时高潮地飞了,其实这种幻想只是她不愿承认自己所遇非人的苦涩。那种新鲜的刺激远胜过肉体的快感,她自我欺骗的结果,就是让她追悔莫及的堕落。可惜她当时并不明白。

他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可她却感到无比快乐。她看到他身体有些虚弱,催促他快起来出去吃饭,因为他说他这几天滴水未进,如果她不来,他准备就这样饿死。她感动了,为他那份痴情,她觉得什么都值得。

在一家酒店,她注视着他狼吞虎咽,还不时地抬头凝望着自己,眼神中的迷恋毫不掩饰。她发现他英俊了,年轻的神态再不是那个有些邋遢的农民工形象。

饭后,她催他回家休息,他不干,她就拉下脸,表情严肃。他说:“一点都不可怕,倒像撒娇的小媳妇。”

她红着脸站起身离开,发现他还想跟着,就说:“我们以后还有机会。”

她急匆匆地跑到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回到家吃下两片,然后到卫生间清洗自己。

丈夫回来了,带着一批外地的客户,白天下工厂参观、谈判,晚上陪他们吃喝玩乐,她不敢再去见他。每天很晚丈夫才能拖着疲惫沉醉的身体回家,她知道丈夫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他为了公司的命运不得不舍命应付。丈夫爱自己,她十分清楚,躺在丈夫的身边,她不敢离得太近,她怕弄脏了他。她心怀鬼胎的祈祷:千万别让老公发现!她知道后果的严重,心中却拒绝不了那份诱惑。

那几天她压抑着要和那混蛋单独会面的冲动,而这冲动也越来越强烈。丈夫说合作谈成了,他要去签约。她从心里替丈夫高兴,她希望丈夫的事业能如日中天,所有的愿望都心想事成。

理智告诉她:断了吧,否则真得会不堪设想!可她已经没有了理智。挣扎了一天还是约了他,而且还是在家中。

柔和的灯光,淫靡地罩着她们俩。他说:“今天我要在你老公的床上肏你,把你肏爽得飞上天。”

她递给他一个安全套,说:“别再说那么难听的话。”

他说:“为什么?”

她说:“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

他说:“那我们不戴这玩意儿了行不行?”

她说:“不行!”

他说:“每次都戴,你是不是嫌我?”

她看他不高兴,只好哄他,说:“好弟弟,听话姐姐才疼你,姐姐也是为了我们两个好!”

他说:“好姐姐,那让我舔舔你那里吧?”

她说:“不要,姐姐讨厌那样!”

他说:“姐姐,我可会舔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她说:“别勉强我,我不愿意!”

他说:“那我摸摸你下边?”

她说:“好吧,就一下!”

每次都是这样的讨价还价,她觉得挺有乐趣,看着他着急得气急败坏,看着他得到后兴奋异常,她特满足。

他今天的动作格外得大,劲头也十足,软床摇得起伏颠簸。她知道是在自己家的缘故,心中便有些罪恶,身体虽然充满快感,激情却不像他那样澎湃。

当门突然被打开时,他吓得立刻就射精了,拔出的阴茎顶着带有液体的安全套,十分丑陋,幸亏他背对着门口。她也惊慌失措,披上睡衣才看清是自己的女儿,女儿正瞪着一对大眼。

她跳下床,把女儿领到她的房间,蹲下身搂着女儿问:“怎么了?”

女儿手指滑在她脸上,说:“羞羞,妈妈不知羞!”

她这才看到敞开的睡衣裸着白皙的乳房,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女儿说:“妈妈在干什么?我看见叔叔了,他还压在妈妈身上!”

她已顾不得害臊,她说:“妈妈在跟叔叔做游戏,小孩子,不懂别瞎说!”

她好不容易哄睡了女儿回到卧室,他望着她说:“怎么样了?”

她说:“睡了。你怎么还光着身子?快穿上衣服走吧,天已经快亮了。”

他说:“又这样轰我走?”

她说:“快走吧,以后也别想再来我家!”

晨呆坐着,羞愧与自责都无法平复内心的耻辱。想着女儿终有一天会长大,会懂得自己的妈妈那时是在干什么。她会明白出轨的母亲拿“做游戏”

这样的谎言欺骗自己四、五岁的女儿!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更无耻的吗?

是的,荒唐无耻!被女儿看到后的她,无疑地开始放纵自己了。那时的她,就像精美花瓶上裂痕,没有发现时,还当作宝贝,可一旦发现了,谁还会珍惜?

她知道:真相大白,迟早会有那一天!

在将书房改作的灵堂里,晨翻动着贺写下的只言词组,混乱无章,却力透白纸,她体会到贺紊乱的思绪,她的胸中更加纠结,但她却更加坚信贺的心里还有她。

晨拿起祭台上包包,看到自己的遗书,似乎恍如隔世;抓着手机,她的手在颤抖,这是丈夫给她的礼物,她打开储存,后悔删除了曾经的许多美好记忆。

那天是她三十岁的生日,一家三口享受着温馨和甜蜜。她记得晚上两个人欢爱一番之后,丈夫用它拍了她的裸体,说:“你看老婆,还挺清楚的。”

她说:“好不好看?”

他说:“我的老婆是谁,扮鬼脸都漂亮!”

然后缠着她要拍个特写。

她大方地挺仰着下体,把阴部鼓凸起来,看着自己的老公像孩子一样乱拍不休,她说:“老公,到底行不行呀?”

丈夫说:“行,行,毛毛一根一根的,还有水呢!”

她说:“我也要看!”

丈夫把她搂在怀里,一边看着一边调笑。

她嗲着声音说:“老公,老婆还想要!”

丈夫说:“刚刚不是给你了吗?”

她说:“人家还想再来一回!”

丈夫说:“两个乡下女人没事闲聊,一个问另一个:什么最快活?另一个说:肏屄。一个问:还有更快活的吗?另一个说:那就再肏一回!”

她抱着丈夫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坏老公,坏老公,我就是乡下女人,我就想再肏一回!”

丈夫把她搂得更紧压到身下,深情地说:“老婆,我的好老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晨突然看到了自己,血淋淋、模糊糊,丑陋且怕人,她惊讶地张大嘴巴,她无法想象贺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她坐不住了,她不能这样被动,她应该更加主动去追。她听得见自己心底的呼喊:贺,我不能失去你!

贺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听大焦说:“那天我去大兴,回来的路上没想到看见那王八蛋,身边还跟着个姑娘。我知道这小子不是好东西,以为他肯定不干好事,于是就悄悄地跟上了。本来想找个地方收拾他一顿,他们却进了人才中心。趁她一个人的时候,我跟她搭讪,才知道,她是他的亲妹妹,而且更想不到的是,她是北大毕业学管理的,于是我就说,如果想找工作,可以到我们公司来,她一口就答应了。我说:你考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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