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龙戏花丛(全)-34-36
13.第013章 坚挺柔软(3)
等肉完酒剩了瓶底的时候,张朝说:“今天吃了曾奇的肉和酒也不能白吃,我露一手给你们开开眼界。”
他让曾奇把一壶滚烫的开水倒在脸盆里,用菜刀削下薄薄的一片肥皂投进盆底,“瞧好了!”说着右手中食二指一伸一缩,那片肥皂已被稳稳地夹在指缝间。真可谓柔若无骨,快如闪电!
我们都是一愣一愣的。
张朝把那片肥皂甩掉,得意洋洋地说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哪,请你们看我的中、食二指。”
小马、二愣和曾奇一起看过去,只见张朝的中指和食指竟然一般长,其中中指指端像是被锋利的刀具砍掉似的。
“怎么样?小马、曾奇兄,”张朝问道,“想不想学啊?包教包会,实行两包政策,学会了这安身立命的法门,你这光棍就当得更舒服了。”
听到这里,小马满以为曾奇会屁颠屁颠地点头哈腰的,哪知道他懒洋洋地回答道:“功夫是好功夫、真功夫,可惜不是正道,我爹临终前教导我,饿死也不干这档子的事。
张朝自讨没趣,说道:“你爹活着的时候,**一句也不听他的,死了你倒记着他的嘱咐了。再说了,这种手艺用来劫富济贫,坏处从哪里来?但我有言在先,不能取穷人的钱。我这是在教你赖以生存的手艺!”
小马见曾奇不肯学,怕打击了张朝是一片好心,不肯教自己了,急忙向前一步说道:“张朝大哥,曾奇兄不愿学,你就把你的绝招传给我吧,我一定给你发扬光大。
哪知张朝正色凛然地回答道:“如果我没有听见张朝所说的,我一定会传给你,但现在……不可,万万不可!你年纪还小,前途无量,出人头地,我
也是量人为出,哪里敢教你这些旁门左道;换言之,我教了你,你那大嘴爹能放过我?还不一口把我吃掉。
张朝的这几句话说得大义凛然,令我们肃然起敬。
与张朝这神偷相比,曾奇这神棍丝毫不逊色。
各位读者看到这里,大概已经明白了神棍的意思不是曾奇会使少林棍烧火棍什么的,神棍曾奇的全称乃是神仙光棍曾奇。
光棍还能神仙起来,这就是曾奇的特点。
只有认识曾奇之后,你才能深刻地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光棍,并且认识到其它那些叫光棍的都是扯淡。
与张朝一样,张朝也是身怀绝技。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两手绝活儿。
一是能吃。能吃者必会找吃!
除了,每天跟随老爹出去杀猪,有吃不完的猪下水,久而久之就吃腻了。
有时,他到树林里往地上一瞅,就知道这儿还有多少只山鸡来过这里;到山沟里一转,就知道有几只野兔;到水里走一趟,从不空着手回家。
一年四季,总有曾奇吃的东西。
……
来到录像厅,怎么没有找到曾奇和张朝。
“我大哥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二愣说道。
“没事!张混龙应该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我对二愣说道:“走!二愣,我们去看录像怎么样?”
录像厅的本义大概是指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香港电影多以录像带的方式传入内地。一时之间,录像厅在各地城市遍地开花,港产武打片吸引了大批年轻人经常光顾。
八零后可能还记得,即使曾经看片无数,录像厅门前宣传海报上“超级”、“火爆”的字眼,仍让许多人一生难忘。
那些最直接、最刺激的话,是录像厅老板们深信不疑的票房灵药,也是中国电影宣传的雏形。
香港古装武侠超级巨片新龙门客栈领衔主演:林青霞梁家辉张曼玉。
后来由于技术的发展,碟片取代录像带后,录像厅达到辉煌的高峰,并充斥在学校的周边,看录像成为大中学生尤其是男生的业余必修课。
片中的周润发、刘德华、周星驰等成为无数年轻人的偶像。
而到了九十年代末,随着vcd、dvd碟机逐渐在家庭普及,录像厅生意日渐惨淡,走向没落。
小小的房间里总是阴森黑暗,一年四季都不见阳光,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脚臭味以及各种劣质烟草的呛人气味。
一台老式的电视机(彩色的还很少)放在高高的铁架子上,铁架子前是几排残旧油腻的木质连椅。
一张张板凳上坐着神采飞扬的少年们,他们在这台电视机嘈杂的声响中度过了无数的漫漫长夜。
改革开放前,大家只看过几部样板戏和少数的国产电影。改革开放初期,外来文化席卷而入,处于青春期的少年们好奇心旺盛,最吸引他们的就是香港电影。于是,录像厅迎来来了最火爆的年代。
那时的录像厅遍及城市的大街小巷。
录像厅门口宣传画上的每段文字都能让人想起拳头和枕头;声音也开到了最大,走在大街上,耳边充斥打斗声和枪声。
那时的青少年们,几乎人人都有进过录像厅的经历。
那些如今看起来十分幼稚的情节、模糊的画面、夸张的表情,却让我们认识了外面世界的精彩,顺便也让完成了性启蒙。
为了抢占有利座位,录像厅里经常有人打架。
或者因为谁说话太大声,因为谁在地上吐了一口痰,或者什么都不为,就是想打架。
录像带中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打画面,刺激得每个观看的青少年血脉贲张,荷尔蒙激荡,人人都像火药桶一样,一点火星就会爆炸起来。老板总会停止了放映,跑出来说:“出去打,出去打,别影响大家看录像。”
由于受到这些武打片的影响,让我们身上沾了很多江湖气。
每条街都有一帮顽劣少年组织,青龙帮就是个例子。
他们大多数都以港产片的人物给自己起名。
他们见人就说:“这是威震xx街的某某”、“这是大哥某某”、“这是二哥某某”,听起来就好像这个县城就是他们的江湖。
当然很多人都不会听过这些名字,但他们还要学电影人物那样肃穆神情,抱拳说着“久仰、久仰”。
然后,大家一起走进录像厅,大声发泄自己在社会上所遭受的白眼,浑身散着匪气,让录像厅里没有参加帮派的人不得不毕恭毕敬的。
夜半时分,大家在录像厅门口分手,还要说“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再见”。
录像厅的门口、窗子都用厚厚的黑色帷幕挡住了外面的光。
即使在白天,里面仍然和黑夜一样幽暗,让人充满不安。
录像厅里的人——大多是进城的民工,不想读书的中学生,恋爱中想趁热打铁浑水摸鱼的社会青年男女,游手好闲的小混混等等。
好几排长条凳上神情像木偶般的人们发出潲水的气味,或者旧沙发皮子的气味,还有葵花籽的气味、来不及遣散的徐徐飘升的烟味……
录像厅里的空气变得浊重,也许还有点儿潮湿,人们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而正前方的大电视机里,录像已经开始播放了。
枪战和警匪,武侠与色情,永远是录像厅里播放的录像的主题。
从房顶安放的喇叭里,总是传出子弹落地的声音、刀剑撞击的声音,拳头击打在身体上的扑扑声,马蹄奔驶在荒郊野地里的声音,还有女人夸张的叫床声。
特殊时期的阴影还为完全散去,人们在这些声音的刺激下,又有一批身份不明的人走进了录像厅……
而长期占据录像厅里的电视机屏幕的,是周润发、任达华、刘德华、成龙,还有陈小春、郑伊健等港台武打明星。
八九十年代的录像厅的兴起,使他们为人们所熟知,甚至成为了某些人心中崇拜的偶像。
三人来到县城,找到一家包厢比较好且价钱合适的录像厅。
这里的的录像厅里每逢周末就人山人海,今晚刚好是星期六,所以录像厅的生意火爆。
小马找到老板,老板也姓张,他看见是小马,连忙打招呼。
“小马啊,好久不见,你去哪了?”张老板问道。
“怎么?你希望永远看不到我?”
“你看你?这不是说笑吗?”张老板忙满脸堆笑。
这时有一对青年男女走进来,男的上前问道:“老板,这里还有包厢吗?”
“没有了,看大场的吧,那也不错,最近新进的片子。”
“行,给我来两张票。”
张老板递给他两张票。
看着那对男女进去,小马问道:“张老板,张朝和增奇来过吗?”
“哦,你是来找他们啊!他们出来已经很久了,不知道去哪了?”
“哦,那谢啦,改天再来玩。”
这些地方小马以前来过,他发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或者光棍汉大叔、甚至一些正处在发情高潮期的初中生或高中生都一窝蜂似的挤在录像厅里等着看那些欧美的“爱情动作片”。
那个爱情动作片看起来真是相当让人激动,尤其是第一次看的时候。
14.第014章 坚挺柔软(4)
这样刺激的场面,说句实在话,那确实是十分的少儿不宜的。
但没办法,这些片子够刺激一个人的大脑神经系统,尤其是对于一个刚刚开始对性产生朦胧和好奇的发情期小孩,这样的场面犹如磁铁般的吸引组他们!
“小马哥,我们进去吗?”二愣问道。
既然找不到张朝和曾奇,就进去看一场,应该没事的吧,小马想着,就对二愣说道:“走,我们进去看一场。”
“两位,来,请随便坐。”男的对他们说道,说完就退出去顺便关起了门。
录像厅里挤满了人,旋转的霓虹灯,一台21寸的彩电,让在座的人高兴地合不拢嘴。
两人大约看了几分钟的a菜,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看的小马和二愣两个心扑扑的跳个不停:
……女主角的面孔还对得起观众,她难耐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正在这时,又有人进来,小马马上紧张地站起来,以为是警察来了。
那男的提醒他:“没事,这里一般不会有警察来的,有人进来。”
屏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一个镜头,刚才那熟女不见了,出来的是一个女孩。
只见那个女孩除了脚上的一双白袜,和一条带个蝴蝶结的淡黄色少女内裤外,全身都是赤裸的。
两条白嫩的大腿上沾满灰尘,苗条的腰身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却也不失成年女人的圆润感,一对还在发育中的ru房俏生生的挺在胸前,纤细的双肩在轻轻的颤抖。
一张可爱的脸上沾满泪水和汗水的混合物,显的有点脏奚奚的,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还真是个小美人胚子……
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小马和二愣走着。
月光还算亮堂,隐隐约约能看见不远处的村子了。
走在乡村小道上,路两边成排的假桂树被微风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小溪流和稻田里的青蛙、小虫子都唧唧闹闹的,欢快得很。
两人也都挺惬意,觉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们的,没人跟他们抢。
“汪汪……”前面不远处有一团黑影在不安的跳来跳去的,吓了两人一大跳。
“叫你个球!”小马就想拿起石头丢过去,一看是大黑,连忙住手,喊道:“大黑,是不是又想二愣子家的阿花了?整天就知道翘着个大狗玩意儿找骚母狗,没出息!”
已经站起来的大黑好像听懂了话,喉咙里轻轻地出一声“呜嗷”,随即跟在两人身后。
“狗东西,你能听懂啊!”话音未落,小马抬手“啪”地一声打在胳膊上,“妈妈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
“二愣,你先回家吧,我要去买盒蚊香,这几天忒热,蚊子多得要命,我那果园里的房子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嗯。”二愣应了一声就走了。
小马蹲下来摸了摸大黑的头,“大黑快回家去,看着家啊,我到村里买盒蚊香去。”说完就向村里的商店走去。
村里有两个小商店,马小乐喜欢到村长家的店里去买东西,因为能看到村长的女人。村长的女人叫张秀花,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还能看出花的模样,村里的男人瞅见她眼睛就直,不过碍于村长的威严,一个个都只能过过眼瘾。马小乐也喜欢看张秀花,他喜欢看张秀花胸前一走路就直晃悠的两个大**,还有乱颤的大屁股。而这张秀花也喜欢故意卖弄自己的身姿,无论是下地干活还是在商店里,走起路来总是故意扭着诱人的屁股。
刚到村头,小马的脚步声就引起好几家的狗叫声。
“他奶奶的,明天带大黑来日死你们!”小马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狠地说。
没想到的是,村长家的小商店关门了。
张小马站在店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几块钱,暗骂道:“妈的,这么早就关门回家干事,也不嫌热。”
想到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小马不甘心空手回去,更怕见到房子里黑压压的蚊子。
“他既然关门,但家里应该没有关门吧,更何况村长也喜欢村民们都到他家店里买东西。”想到这,小马抬脚就往村长家里走去。
张肖村长,整天就知道吃喝,走到哪儿手里都夹着香烟。村里的男人背地里都说:好酒让他喝了,好b也让他日了。
“哼哼,今天就让他少日一下了!”小马边向村长家走便想,心里直乐呵。
小马的脚步很轻,刚走到村长家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出一声“稀里哗啦”的落水声,他眯着眼从门缝里往里看,啥也没瞧见,可那声音还时不时响起。
“估计是有人在洗澡。”小马暗想。这一想可不要紧,他的裆部“嗵”一声翘了起来,他想到了今天在乡里碰到的曹菲菲。
从大门是不可能进去了,小马看看房子的四周,确定了声音的来源,就悄悄地向那水声靠近。
小马此时不知道村长张肖今晚没有喝醉,他正躺在床上等着老婆洗澡出来呢。
他现在正在想着白天去王桂花家看她外甥的时候,碰见王桂花的情景。
撑手,展腿,抻腰,翻身,竟是猴子一般利索了一回。
平时王桂花瞅着了自己,可不是这副嘴脸,像挨着膻气味似的,老远就把圆实的大蒜瓣臀部一拧,扭过脸去。
当年,王桂花和男人是自由恋的爱,感情好得不得了,两口子那热乎劲,那才真像《桃花扇》里的侯方域和李香君,赶集、下地、缴皇粮都是出双入对。
她男人因在大水中去捞大水鱼,最后被大水冲走,丢掉性命以后,伤心的王桂花还跳了两次崖,都让人给拦住了。
后来就风闻寡妇王桂花和村里的几个男人说不清楚,还听说为了生活,她偷偷溜到城里的夜总会卖过几次身子,便宜,一次也就几十元,最后被好心老板劝了回来。
种田人心里都亮清,王桂花那是让紧日子逼的。
如今这日子,十个贞节烈女能逼出八个娼妇来,比如她和村里男人们的关系,基本摆在明面上了,王桂花家的重体力活都让村里的光棍张混龙扛了起来。
张混龙是啥人物啊?你还不知道?
在这芦山村,不是人物也得算是个人物了。
张混龙长得像个生铁疙瘩,一身蛮力气,村里有啥不平事,村委会费尽九牛二虎的气力都解决不了,他一声大吼就能把情摆平,矛盾双方就像见了刺猬的菜花蛇,缩着脖子不敢做声。
因此,张混龙实际上发挥着连村长张肖同志都不可能履行的职能,村副的名号也就由此得来,也称得上村里的“一霸”了。
以前,张肖和王桂花是一起的,但黏糊可以,却娶不了,要娶,老婆曹菲菲必然喝敌敌畏。
现在,王桂花有了张混龙,她对外就把心儿收得紧。前村后庄的男人惦念王桂花的人很多,那惦念像火苗一样舔得骨子都有些发酥,但有了张混龙这个挡箭牌,男人们只能生生的,愤愤的,大口大口地吞咽唾沫。
15. 第015章 机会来了(1)
“我一定要把你弄到手。”张肖还在做着他的美梦。
墙外的张小马早就按耐不住了,他翻墙越了进来,顺着水声而去。
“小芳,帮妈拿一条内裤进来。”浴室里突然传出曹菲菲叫她二女儿的声音,小马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一旁的柴禾堆里。
不久就看见小芳拿着一条粉红色的内裤往浴室走去。
小芳走后,小马四处看看,确定没人后,才出来。
这时,曹菲菲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来了,不过她穿的都是农村妇女爱穿的那些薄薄的背心,胸前的两只奶像两只兔子一样活蹦乱跳的,看得小马是心惊肉跳,不小心踩到了旁边的一只铁盆,那东西发出“当啷”一声,小马吓得差点没尿裤子,远远看见曹菲菲往这里来,连忙翻墙出去,慌乱之中,一只鞋掉在墙里面了,小马哪里还敢再回去捡?连跑都还来不及。
再说曹菲菲正想往正屋走去,突然听到那边墙角的柴禾堆里的声音,就想过去看看。
她走到柴禾堆旁边,发现墙角下有一只鞋子,拿起来一看,曹菲菲笑了。
“张小马,这次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曹菲菲嘴里说道。
张小马本来想去买蚊香,结果蚊香没买着,还丢了一只鞋子。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果园,躺在床上。
但这里的蚊子实在是太多了,而且也太猖狂了,有蚊帐也顶不了多大的事,蚊子还是像轰炸机一样“嗡嗡”的乱叫。
小马实在睡不着,他想到了养父养母家里应该还有些蚊香,就起身往家里走去。
走进这熟悉的院子,闻着那村里特有的泥土气息,小马心跳开始加速了!这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院子里的布置还是和原来没什么变化!
屋子顶挂着一串串红艳艳的辣椒,院子里晒着干菜,几只母鸡蹲在院西面的墙角下。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和谐。
小马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家里的人一般应该没睡。
还有他那两个可爱的堂妹,堂妹家惠今年也该二岁了吧,应该出落的越来越水灵了,她长的最像养母了,养母年轻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俊媳妇。
三侧厢房的门是关着的,难道养父养母们都睡觉了?小马来到中间的屋门口停下来,正准备敲门喊,突然听到屋里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他心头一动,到了嗓子眼的话就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因为这种声音我太熟悉了,从他懂事起,这种声音就无时不在耳边响起。
在红杏庄这个偏远落后的山村里,人们劳累了一天,晚上除了和村里的人拉拉家常外,还有什么可消遣的呢?回到家里抱着女人玩耍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娱乐。
村里的土房是很不隔音的,每到晚上九、十点钟,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就会此起彼伏的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生活在山村里的大人孩子对这样的声音都习以为常。朴质的民风造就了我们这个山村里的世世代代,让他们的子孙在这里一直的繁衍下去。
此时正是晚上七点半左右,难道会是自己的养父养母在屋里那个?小马心里不知怎么有点怪怪的酸,心想:“两个还真会玩,吃完晚饭还没过多久的就搞上了!”
这个时候小马当然不好打扰他们,他苦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却又有些好奇,于是把耳朵贴到门缝上仔细听。
却突然听到里面的女人“哎呦”一声大叫了一下,然后就听她轻声说:“他三叔,怎么这么使劲啊,把人家里面都弄疼了)”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嫂子,你这穴里面就是比我婆娘的地道,日起来舒服呢……不狠不过瘾啊……”
女人叹道:“你们男人啊,总是觉得别人的婆娘日起来舒服哎……”
听到这,小马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的声音确是那疼自己的养母刘桂花,可那个男人却不是自己的养父张大嘴,竟然是他的二叔张炳坤!
小马真没想到自己这一回来就撞到了这么一幕叔嫂通奸的好戏!他这心里滋味就别提了!有惊讶,有嫉妒,更有点失落。
他忍不住想看个究竟。幸好他从小在几个叔伯家轮流吃住,对他们家里的结构都非常的熟悉,小马想起原来他住的侧房和养父母的睡房隔的那道墙有一条裂缝,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屋里的一切,以前他没少偷看养父养母他们干事,就是不知道这四年来养父母把那道裂缝补了没有。
他快步走向侧屋,还好,门没锁,,来到墙边,哈哈,那道缝还在。小马把头凑过去,墙那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同时那边床上的一切也清晰在目。
只见床上光溜溜地躺着一个雪白女人,那不是养母刘桂花是谁?
小马的心跳加速,那不是他自己的二叔是谁?
以前小马只知道二叔人长的男人味十足,在床上很凶,经常搞的二婶叫唤,村子里的寡妇媳妇们都喜欢和他搭话开玩笑,还听别人说常有别人家的媳妇来勾引他,只不过小马原来一心学习,对村里的其他事也很少关心,所以并没见到二叔和别人家的媳妇日穴的情景,今天看到二叔日养母的样子,他才想,说不定这几年二叔把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日过了呢。
红杏庄里的男人到了晚上就只有和女人干那点事,女人当然也没什么娱乐,除了串门子拉家常,也就剩下和男人玩床上的娱乐了,所以山村里每到晚上是家家闻炮声。
声音逐渐的小了,只剩下喘气声,而小马警觉的屏住呼吸,悄悄的从侧屋退出来,躲在大门外的土墙后。
没过一会,就听到开门声,二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马暂时没进去,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冒然进去会让养母刘桂花很难堪,于是蹲在墙外抽了两只烟后,估计她应该穿衣收拾完了,才又走进院子,轻声叫道:“婶(小马叫养父母叫叔和婶),我回来了!!小马回来了!”
只听到屋里脚步声响,一个端庄清秀的妇女从里面走出来,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的红晕,她一边用手挽着头发,一边向外张望,当她望见我直挺挺的站立在院中,竟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揉力偶啊揉眼又看,然后说:“是小马?这么晚了,你还回来……”
她的喜悦不是假装的,小马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低于她的亲生儿女。
所以小马也激动的说:“是的,婶,我回来了!”
她双手张开,一下子就把小马抱在怀里,尽管他比她高多了,但还是被她紧紧的抱着,她脸上很是激动,望着小马说:“真是你回来了,可把婶给想死了!”
接着她仔细的打量着小马,一边说他长高了,长壮了,就象个母亲见到自己几年没见的儿子那样,不停的问这问那,小马都一一的回答,他看着她,心想,虽然她刚才和二叔那样疯狂,可是她现在的心却绝对全在自己身上!
“婶,我叔去哪了?怎么没看见他。”小马问道。
“哦,他去县城卖东西了,是啊现在这么晚了,也该回来了。”刘桂花自言自语地答道,“可能又在哪个朋友家喝醉了,别管他了,你吃饭了吗?先去厨房吃饭吧。”
这一夜,小马住在他以前住的那间房间,而不是和弟弟张小驴睡在一起。
第二天,王桂花正在自家自留地上给蔬菜浇水,老远就看见张混龙回来了,就喊:“大兄弟你回来了?”
张混龙赶紧答腔:“回来了。”
张混龙觉得自己的回应有些过于简单。王桂花的问候像给他干涸的嗓子眼儿里灌了沙棘汁儿,香甜得要命,而自己的嘴实在有些笨拙,满嘴生津,却吐不出花儿一样的好词儿。
王桂花就灿烂地笑了。正午的阳光很好的,白花花的蕹菜花和袒露的黄土和睦地厮守成一片,俏皮的蛐蛐和蚂蚱在麦茬间隙和杂草中跳窜,坡上红艳艳的山丹花毫不吝啬地释放着火热的激情和妩媚。
远处的山道上,最后一拨往场院里驮运柴草的村人,吆喝着骡子,把秦腔吼得天昏地暗。
王桂花手里攥着一把刚刚挖出来的野葱,篮子里的野葱已经快要满了,白茎绿叶,煞是好看。她的眼神有些发飘,眼睛在长睫毛下有些迷离,眼珠子却亮得很。
张混龙在这样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晶莹和闪光,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些怦然,他晓得,是心在跳。
如果将来自己真的娶了王桂花,和王桂花滚一个床,睡一个被窝,舀一锅粥,他苟犊子就该夹起铺盖卷儿走人了。这一切,要谢,就得感谢土地。土地啊土地!我张混龙的破命,就绑在你身上了,将变得越来越不值钱。
16.第016章 机会来了(2)
张混龙还想到了忏悔,想到了去山神庙里烧一炷悔过香,因为他和所有庄户人一样,诅咒过监狱,憎恨过监狱……监狱成为他们这帮混江湖的剪不断,理还乱的一个情结。
张混龙打从娘胎里蹦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同时承担了一项在城里人看来理所当然的责任和义务,那就是打架。
他又看见一个人向北山的果园走去,那是张小马。
“没想到我张混龙回到红杏庄碰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张小马!”张混龙心里想着,就告别王桂花向张小马走去。
张小马正在想着昨晚的事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注意到张混龙向自己走来。
“小马!”张混龙一声大喝,吓了张小马一大跳。
“龙……龙哥,你……吓了我一大跳。”小马看清了来人,又惊又喜又怕,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回到庄里,怎么?我回来你不高兴啊?”
“哪里,龙哥回来就好。”
“又去果园啊?”
“是啊。”
“瞧你那出息,一个男人就守着这一小片果园过一世?也应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龙哥,你就饶了我吧,我最远就到过县城,我这辈子就是想娶个漂亮的媳妇,然后生个娃……”
“生娃之后呢?”
“再娶媳妇再生娃。”
“哈哈……”张混龙听到张小马这句话彻底的乐了,摸摸他的头就走了。
留下满脸疑惑的张小马……
傍晚时分,刘桂花一手掂着一只茶壶,一手举着一件红色的文胸,满村庄里控诉他的丈夫张大嘴。
刘桂花脸膛赤红,鼻凹和眉心沁出细密的白汗。她逢人就讲,见人就说,不管遇见的是大姑娘小媳妇,还是大伯子小叔子,每一个人都成为了她的倾诉对象。
“瞧瞧吧,大家伙儿瞧瞧吧,买了只贵的要命的紫胆茶壶,被人家骗了还不知道,以为还占了便宜,买了件胸罩不能穿,而且还是旧的,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女服务员给他灌了迷魂汤!我手把手地教,嘴对嘴地说,就是小磨推它也该转一转啊,我刘桂花上辈子造了啥孽嫁了这么个鸟人,我嫁只狗狗能看门户,嫁只鸡鸡能打鸣,他能干啥,他是啥也干不了啊!啊……”
红色的旧文胸在刘桂花的右手里像一朵燃烧的玫瑰花,刘桂花怕烫似的把文胸抖得“啪啪”直响。那只茶壶地看着人们嘴里发出叽叽嘎嘎、扑扑哧哧的讪笑,特别是村里那些老光棍,他们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东西,现在终于可以大饱眼福了,岂能错过?
有人故作同情,用惊讶的语调说:“大嘴,咋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来,又回去跟人家换一个呗,老婆戴多大号胸罩那不跟熟悉自己裤裆里的物件一样!”
“是啊是啊,大嘴真是个无用的鸟人,小驴他娘你嫁给他简直就是金孔雀配了只秃尾巴鸡嘞!”
……
昨天早晨,张大嘴将十多只安装好的木锯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准备推到县城的集市去卖掉。临行前程刘桂花嘱咐他回时买只茶壶,因为家里的茶壶已经烂了。
另外,刘桂花让张大嘴给她买件文胸回来,因为旧的已被他每天晚上的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刘桂花说:“你看看,我身上这件胸罩已经穿好几年了,每天晚上还要被你翻来覆去的,奶子都上已经漏出白肉了!”刘桂花的语气带着埋怨,穿这样的胸罩咋在人前行走,你不嫌寒碜我还嫌寒碜哩!
张大嘴顾自忙着,不跟老婆搭腔,二八自行车推到大门口时才倔倔地甩出一句话:“我不会买东西,要买你自己去!”
刘桂花听张大嘴这么说,奔过去抓住车杆,说:“张大嘴你又不是猪圈里养的猪,羊圈里养的羊,你咋就不会买东西,我今儿偏让你买,我就不信你买回来的不是茶壶是脸盆,不是胸罩是xx!
刘桂花这样做的目的完全是为了锻炼张大嘴,让他除了做些木工之外再长些别的本事。
张大嘴是那种典型的十棍子捶不出一个屁来的人物。他有个红杏庄都知道的绰号:“闷葫芦。”他的拙嘴笨腮甚至让一些不了解他的人怀疑他的智商有问题。
张小马在村长家看到那个卖玉米南傍国的电视小品后,一直怀疑他养父也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恰好张大嘴在集市上卖筐也是一口价:十五块钱一把木锯。奇怪的是张大嘴虽然死脑筋,筐卖得又比别人贵,却总是有人喜欢买。人都说“闷葫芦”的箩筐是曲镇的名牌,轻巧又好用。
红杏庄的男人大多没有养家糊口的手艺,却又看不起木匠这种出力气挣不了大钱的粗活。他们整天梦想着既轻省又来钱的俏营生从天而降,可俏营生总像懒汉做梦娶媳妇一样没有一回变成现实。因此他们的日子总是过得捉襟见肘。
张大嘴靠着勤苦劳力日子却过得油盐酱醋茶样样不缺。
刘桂花既恨张大嘴木头,却又离不开他。她不止一次对张大嘴说,你瞧瞧人家村长张肖他兄弟张小喜,瓜子比轴承灵活,嘴巴子比八哥巧妙,你咋不学学人家,难道你就这么没出息地做一辈子木匠么!”
张肖的亲兄弟张小喜很早就在外面收废品拣垃圾,几年下来,他收的废品拣的垃圾变成了金山。他家最早看上彩电,最早盖起了三层小楼。如今,张小喜在县城开了家废品回收公司,破铜烂铁旧塑料为他大把大把地赚钞票,张小喜由一个不被人瞧得起的角色一下子变成了光鲜人物。连他的亲哥哥都沾了光,这也他能选为村长的一个重要筹码。
红杏庄的人在对人的称呼上是很赶得上时代步伐的,经理老板张口就来。
张大嘴在刘桂花的絮叨中埋头干活,实在被说急了就直通通来一句:“张小喜好你跟他睡觉去。”噎得刘桂花直翻白眼。
17.第017章 朦胧夜色(1)
刘桂花气咻咻地说:“你以为我不敢,我这就去找张小喜睡觉去,气死你个榆木头!”
刘桂花一边嚷嚷着一边往大门口走,张大嘴看着她到了灶房门前,一脚却拐了进去,“丁零咣当”拿锅碗瓢盆出气。
张大嘴那天赶集回来买回了茶壶和胸罩。回来的路上遇到多年没见的小学同学,被同学邀到家喝了几杯,同学的媳妇看见他放在门外的袋子里漂亮的胸罩,发现它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就来个偷梁换柱,用自己旧的换他新的。
当刘桂花兴高采烈地把那件火红色的胸罩往奶子上套,结果奶子钻进去了,带子却不够长,亏着回家帮忙的张小马帮忙,才勉强穿上。穿是穿上了,刘桂花的两个奶子却像被绳子缚住了似的,肉棱子一道一道地凸显出来,衣袖也短得小胳膊露出多半拃,最后发现那胸罩还是旧的。
刘桂花忍着没发作。可是,当她拿起那只茶壶烧开水时,却发现壶嘴被一块烧结的瓷土堵住了。
张大嘴买回来的是一件废品哪!这下,刘桂花忍不住了。胸罩小了,尽管旧了,但还可以给邻居的妇女姐妹戴,这只不透气的茶壶可怎么处理,总不能把它摆在桌上当工艺品吧!而这只夜壶价值十四块钱,正好是一把木锯的价钱打了水漂!
刘桂花就这样满怀悲愤,抓着胸罩、掂着茶壶上了村。
正当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诉说着对张大嘴的不满和自己的不幸时,冷不丁挨了躲在暗处的张凤鸣的熊抱。
吓得刘桂花当时差一点软了下去,当她看清来人的时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问道:“凤鸣,你这是要吓死你嫂子啊?”
“我哪敢啊?我心疼还来不及呢。”张凤鸣嬉皮笑脸的答道,“嫂子,你这是要上哪去啊?”
“哎呀,算了,跟你说也没用。”刘桂花说道。
“说说嘛,好嫂子!”张凤鸣摇了摇怀中的刘桂花。
“你别这样,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刘桂花想要挣脱出去,却被张凤鸣死死的抱住。
“小马,快过来。”刘桂花突然向前方喊了一声,那张凤鸣以为真的是小马来了,连忙松开手,刘桂花趁机跑出老远,等张凤鸣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追不上了。
话说今天小马闲着无事,就邀上二愣,去找曾奇,两人来到曾奇的家门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台阶止了步。高台阶让他们心生卑贱。这是村里比较漂亮的二层小楼房,曾奇他爹把台阶垒得这么高,二愣数过,总共十八级。高台阶使得这座宅院有一种非凡的气势。
大门敞着,两人贴着门框往院里窥,看见曾武坐在当院的竹躺椅上逗狗。面前小饭桌上放着一大块生猪肉,他手握尖刀扎着那块肥膘肉,一黑一黄两只大狼狗摇着尾巴在他面前舞蹈。
曾武将刀尖上的肥肉高高抛起,肉在空中像跳水运动员一样打着前滚翻。两只狗兴奋地低吠着,争先恐后跳起来去抢,比赛着谁更敏捷,更有准头儿。曾武“哏哏”地乐,哪只狗抢到了肉他就鼓励地拍一下那只狗的头,或捋一下狗尾巴,狗就摇头摆尾更欢快地表演。
两人小心翼翼往院里走,两只狗见有人进来吠了一声,曾武回头看了一眼。
“曾奇,曾奇。”小马捏着嗓子喊了一声。
曾奇从西屋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只老鹰风筝。
三人相跟着往村外的打谷场走,那是一个放风筝的好地方。走不多远,曾奇掏出两根火腿肠递给小马和二愣。
两人也不客气,用牙齿撕开塑料皮吃起来。刚开始吃曾奇的东西时,小马还扭扭捏捏不好意思。
曾奇说:“咱俩是兄弟,兄弟就不要讲客气。”
这让小马和二愣很感动,就总想为曾奇做点什么。
刚走到村口,他们看到了奇景——鸡贩子老钱和几个年轻人正挑着几笼鸡向村庄飘来。嗬,好漂亮的山鸡,一只起码有二十只。红杏庄从来没有过这么庞大的一群七彩山鸡。李宝田家里倒是养有,但也只有四只。
现在好了,村里来了一大群山鸡。三人兴奋地迎着老钱奔过去,一时忘了放风筝的事儿。他们撵在这几个后生屁股后面数数儿,可是,数了n遍也没有数清到底多少只。
小马问老钱总共多少山鸡,老钱挤着小眼睛说:“你们这帮机灵鬼还数不清,我怎么能搞清楚,我只晓得自己每顿吃三碗饭喝两碗米汤。”小马知道老钱是个蛮牛,就不跟他计较,勾着食指继续数。
结果,小马说七十只,二愣说三十一只,曾奇说七十九只。
“差不多,差不出十只去!”老钱哈哈笑着,继续向村庄走去。
来到曾奇家门口,老钱说:“曾奇喊你爹去。”
曾奇疑惑道:“叫我爹干什么?”
老钱说:“七彩山鸡是你爹买的。”
曾奇说:“我爹不杀猪了,他要回来养山鸡?”
老钱说:“那还得问你爹去,我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曾奇挠着头皮跳上十八级台阶叫他爹去了。
不大会儿,曾武出现在台阶上。一黑黄一白黄两只狼狗两员虎将般侍立左右,他高高的个子被两只狼狗衬托得像个威风八面的大人物。
“哈哈,老钱弄回来了,弄回来了!”曾武和狗们下台阶。他是一级一级往下迈,狗们却旋风一样“呼”一下子就蹿到了山鸡笼子跟前。鸡群起了一阵恐惧的骚动,紧张地往中心挤。
曾武来到鸡笼前,摸摸这只摸摸那只,边摸边说:“好鸡,好鸡,秋日里增增膘,年关能卖个好价钱。老钱,赶到村委会去。曾奇你们三个去叫村长,就说七彩山鸡弄回来了。”
老钱招呼那几位挑手,挑起山鸡往村委会去,曾奇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一溜烟地往村长张肖家跑。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乐子。
张肖听到他们的报告,笑起来,说:“好好好,曾武说到做到,不愧是个大行家。”
18.第018章 朦胧夜色(2)
奇单独留了下来,小马和二愣出了张肖家的大门,就听到电线杆子上的大喇叭叫唤起来。是张肖在叫唤。村里的麦克风就安在他家的门口边上。
张肖在喇叭里喊:“喂,哎喂,全体村民注意了,全体村民注意了,大好的消息,大好的消息,我们村的曾武同志,无偿为咱们村弄回来一群七彩山鸡,请大家到村委会来看山鸡,请大家到村委会来看山鸡。”张肖一连喊了五遍。
小马和二愣赶到村委会门前时,见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张肖的喇叭没响,村街上的人已经看到了曾武他们挑着几笼山鸡往这里来了,在家里的人大概是闻到了鸡身上的味道。
几个大鸡笼被堆放在一起,调皮的孩子不是想踩一下鸡笼,就是薅那漂亮的山鸡尾巴,有那胆大的干脆硬生生的拔下几支山鸡尾巴。曾武挥着牛鞭吓唬捣蛋鬼们,孩子们却不尿曾武。曾武就用牛鞭捅孩子们的手,被捅疼了的孩子咧着嘴哭。一旁孩子的爹不高兴了,冷着脸说:“老曾,山鸡又不是你媳妇,薅一把鸡毛怎么了,能摸坏!
曾武斜着眼反驳:“山鸡要是你媳妇就可以随便摸,想摸哪儿摸哪儿!”
那孩子的爹嘴里像被塞进个大萝卜说不出话来,便有些恼怒地呵斥自己的崽:“快他娘的过来,山鸡有什么好玩的!”
村长张肖来了,肩膀上搭着他兄弟张小喜从县城商店的货架上给他买回来的旧军装,嘴角叼着一根红双喜,烟卷在张肖的嘴唇中间滚来滚去,使一村之长显得痞不拉几的。他在闲置多年的碾盘前站好,双腿一用力,人就如夏天的蚂蚱一样轻捷地跳上了碾盘。
这些站在碾盘上没有像往日一样立刻开口讲话,而是四处踅摸,碾盘下的人们也把脑袋扭来扭去,知道村长在找谁,跟着嚷嚷:“曾武呢,他为咱们弄来了七彩山鸡,自个跑到哪里去了?”
正乱哄哄着,忽听曾武喊:“来了来了,因为太紧张了,去厕所尿了一泡!”
人们就笑,说曾大老板还紧张,我们这些小人物还不得往裤子里屙!
张肖往碾盘一边挪挪,招着手,“曾武你上来,快上来,今天你是主角儿。”
曾武摆着手不肯上去。“村长还是你说吧,你说吧,你是一村之长,我曾武只不过是一介村民,没资格跟领导站一块儿。”
张肖还是招手让曾武上去。曾武就是不上去,不但不上去,还往人后躲。
都知道曾武大叔这谦虚着呢。村长张肖在村里可是牛×得很,想掐谁家的电就掐谁家的电,想断谁家的水就断谁家的水,从来没人敢放个屁。
会计卢晓,乡里治安委员会干事兼治保主任曾庆,驻村干部杨建,民兵连长张欢子是张肖身边的四大金刚,比曾武大叔家那一黑一黄两只狼狗厉害多了,就连村支书张蒙也不敢抢他的“饭碗”。
但张村长在曾武大叔面前还真的没有摆过架子。
张小马亲眼见过曾武大叔边摸张大村长毛发稀疏的头边开玩笑说:“这上面的毛怎么这么快就磨光了,是不是琢磨人琢磨得太勤奋了?”
张大村长只是“嘿嘿”地笑了几声,并不生气。别人胆敢如此放肆,张肖的那三角眼一瞪,会朝他这样吼道:“娘的个傻×,村长怎么了,村长也是一级政府首长呢!”这句话是张大村长的口头禅。
我们的曾武大叔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难怪连自己的老娘刘桂花都口口声声想跟他睡觉哩!小马酸溜溜地想着。
眼见曾武就是不上来,村长张肖咳了一嗓子,说:“曾大老板不上台,我就先说几句吧。各位乡亲父老,曾武是我们红杏庄的骄傲啊,这些年他靠杀猪卖猪肉发了财,当了大老板,这要是在旧社会,曾武起码也是腰缠万贯的员外。旧社会地主老财欺负穷人啊,从来舍不得救济穷人一碗饭吃,新社会的富人就大不一样了,曾武同志就是个好领头人,他靠自己的辛勤劳动,发家致富,心里还想着乡亲们啊,买了这么一大群七彩山鸡,养到年关,卖了,就有钱置办年货,这一群山鸡值多少钱,一万多块啊!总的来说这钱还不能说明什么,重要的是曾老板的思想觉悟不低啊,这种觉悟是千金都无处可买的!”
张肖说到这里用严肃的目光环视在场的人。停了有一分钟之久说,“曾武兄弟这是什么精神,啊,大家说说,这是什么精神?!”
“舍己为人的进步思想。”人群里有一个人说了。
“天下为公的三民主义精神。”有人说。
张肖一听这话不对劲了,但他又找不出是谁说这话的,只得说道:“什么三民主义?那是国民党的一套,这要是搁在十几年前,是要杀头的,不会说的别整那些反革命的出来。”
“该讲的都讲了,我嘛……就不多说了,下面请曾大老板给乡亲们讲几句。”张肖跳下碾盘,“我已经给曾武腾出场地了,村委会那边还有两间仓库,反正空着也就是空着,就用它来做鸡场吧。”
曾庆和张欢等人推拥着曾武上碾盘。曾武实在是拗不过众人的胳膊,只得上去。脸红着有些结巴地说:“这……我办这个事吧……我也是思考了许久的,我是吃红杏庄的粮喝红杏庄的水长大的,不能忘本,我外出看见人家养这个七彩山鸡赚钱,就想着弄一群回来,年关家家户户就多了一份收成,也算表表我的一点心意吧。下来呢,我想找个专门负责养山鸡的,把这些七彩山鸡养得肥肥的,工钱我照出,一月就二百八,谁愿意干?”
下面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应承。
“我知道,男人们干着活,有点委屈了,所以我建议还是女人们来弄这件事。”曾武又说道。
村长插话说道:“养鸡,又不是养老虎豹子,我要不是当村长我也去报名养,一个月二百八呢,你们在外面零零散散的能挣回几个钱,婆娘夹裆的卫生纸都买不起!”
19.第019章 朦胧夜色(3)
终于有人发话了,说:“养鸡可不是闹着玩的,娇贵得很,一不小心就会得病,得病放着不好就会闹鸡瘟,伺候它们比伺候老婆还难。”
人群中发出一阵笑声,村长说:“找个不用伺候老婆的。”
村支书张蒙一直没有表现的机会,眼看机会就来了,他一眼看到光棍张混龙,说:“混龙就是个现成人选,让他来管理鸡场。”
“对,对对,让混龙来。”人们都举手同意。
而此时的张混龙却急红了脸,连忙对众人摆摆手,他眼看众人拉她,他连忙拔腿要逃。幸好被旁边的一个男人截住了。
这时,村长张肖发话了,说:“混龙,你就帮管理吧,一月二百八十块,你成天东游西逛荡很是让人瞧不起,你都三十了,为什么还没娶媳妇?不就是你一个大钱挣不来嘛,你要能挣钱会娶不到媳妇?人家女儿跑着来跟你了!”
张混龙回答道:“我没有养过鸡。我再叫一个人帮我打下手行吗?”
“谁?”张肖问道。
“就是这个。”张混龙说完,就一闪身,把在一旁观看热闹的张小马拉了进来。
“行。”张肖一口答应,“小马的工资由村委会开支。”
“我……”小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混龙一把拉过去。
张肖说:“养鸡,特别是养山鸡,虽然不比干农活好弄,但我看用一点心思,还是可以养好的。小马,年终再给你算薪水,给你们买两双水鞋。”
张肖说着,也不小马答应,就连忙叫着众人,“散了散了,等着鸡肥了,卖了,再吃肉吧。”
张小马无意间得到了一份工作,这可把张大嘴和刘桂花高兴坏了,特别是刘桂花,甭提有多高兴,逢人便说我家小马有出息了,是公家的人了……
“张大哥,你去就行了,干嘛拉上我啊?”小马有些不满的看着张混龙。
“切,给你美事你不要,少啰嗦。”
小马不敢说什么,他看见村长张肖正和曾武大叔走在一起,知道他们一定是去小店喝酒了。
但二愣却高兴极了,小马养山鸡,就等于他也能跟着进鸡场了。更重要的是,以后再挨了大哥的揍,他就有了避难所,可以躲到养山鸡场来睡觉,不必在家里和大哥抢着拼桌椅了。
小马和二愣帮着张混龙把山鸡放到了两座旧仓库里,这是张肖安排下的养鸡场。
“小马,你在这里睡还是回你的果园去?”忙完之后,张混龙问道。
“我还是回我的果园吧。”
“行,那我只打扫一间房间了,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你就回去吧。”
“嗯。”
小马嗯啊着,用衣袖揩着眼屎,同二愣往家里走去。
走到狗蛋家门口时,见曾武正从狗蛋家里出来,两只手忙活着拉裤裆前面的拉链。曾武跟狗蛋的娘长腿张翠仙是公开的相好。
每次从县城或者卖猪肉回来,他总是睡在翠仙的床上。小马听村里的男人们说,张翠仙当年不仅是红杏庄的大美人,也是高山乡的美人之首。
人到中年的她仿佛年方十七,身材高桃,体态轻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让全乡的男人垂涎三尺。
小光棍张立秋就曾经在大街上说,要是跟张翠仙睡上一觉,我的乖乖我的妈,那可赛过当神仙做皇帝!
小马还听二审王桂花和一帮娘们儿说,可惜翠仙这朵鲜花长在了大山的山沟沟里,如果是生在城里,就是生在城里的牛粪上,也会有一帮牛虻一样多的男人去爱惜她,给她穿金子戴银子,脖子上挂满珍珠子,给她一张张让人羡慕的领袖头像!
长腿翠仙傍上杀猪的曾武虽然令村里那些好吃懒做的女人羡慕,可她也不容易哩。
就在大约一个月前,曾武的老婆赵晓霞跟她在小马果园附近的坡地里干了一架。
因为离自己的果园比较近,所以小马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
那天下午五点多钟的时候,太阳已下山了,白天的热气已经不太张狂了,赵晓霞提着个竹篮到坡地里去摘晚上的菜。
小菜园美极了!茂盛鲜嫩的蔬菜把坡地遮得严严实实,西红柿打着嘟噜,辣椒红得像火炭,黄瓜绿得要滴下来。成群的小蜜蜂,低声哼着小曲儿,对对蝴蝶在金黄的菜花上翩翩起舞。
茁壮的辣椒秧上吊满了辣椒,辣椒的形状各异,有的尖尖的,与中指一般大小;有的圆鼓鼓的,像灯笼;有的弯弯的,上头大、下头小,像牛角;还有的与众不同,呈等腰三角形。
黄瓜,没有长成时吃起来有点涩,味微苦。当它成熟时,就变得甜滋滋了,连它的“小尾巴”都发甜。那些深绿色的黄瓜对人来说是老了点,不好吃了,可这样的黄瓜却成了我的“上等品”。我切开这样的黄瓜,用手抠出瓜籽,放进嘴里一嚼,满口喷香,一股甜味油然而生,再加上水分多,我特别爱吃。
那些苦瓜花就会凋谢,长出弯弯的小苦瓜,那小巧玲珑的样儿,特别逗人喜爱,慢慢地,小苦瓜长大了,碧绿中透出几许白色,油光发亮。苦瓜表面凸凹不平。这时节,站在远处看苦瓜,绿油油的苦瓜苗,上面点缀着一朵朵小黄花,还挂着弯弯的小苦瓜,就像一棵美丽的圣诞树。
赵晓霞心里高兴,不大会儿就摘了多半竹篮。
正当赵晓霞摘得高兴的时候,听到菜园上面有人唱歌,“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赵晓霞一听是张翠仙,这狐狸精还恬不知耻地加上一句“不采白不采”,赵晓霞的心肝肺都要气炸了,手哆嗦得无法摘那些白嫩嫩的菜了,便开始指桑骂槐。
话说那张翠仙正兴奋地哼着歌,哪知道冤家正在菜园子里里藏着。本来美人的自怜和高傲,让她产生了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她并不想接火对仗。
但赵晓霞越骂越难听,张翠仙本来还对她有一丝愧疚也被她骂得跑了个精光,她挽一下衣袖跟赵晓霞对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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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020章 亢奋惊异(1)
话说张翠仙挽起袖子和赵晓霞对骂起来,她骂赵晓霞那肥胖的身材就像一头怀了孕的老母猪,龌蹉极了。
赵晓霞哪里受得了如此侮辱,她两步并作一步,跳出自家的菜园,向坡地上冲上去抓她的脸。
张翠仙可不是吃素的,她那长腿长胳膊没等赵晓霞的手抓过来,一下就将她撂倒在地上。
赵晓霞自知自己不是张翠仙的对手,就倒在地上使出她的看家本事---嚎啕大哭。
她一边哭一边骂,骂张翠仙不要脸,但更主要的是骂曾武忘恩负义。她哭诉当年不顾家里父母的强烈反对,只身嫁给一穷二白的曾武,她如何一个人在一亩三分地里拼命的干活,种出一点好菜都舍不得吃,拿去卖换几个小钱过日子,冬天的时候,晚上就裹条破被子睡下,身上来了大姨妈都不舍得、休息个一天半日。
我的脸整天在太阳底下晒,都快成非洲人了,我的手长年累月的和大粪打交道,都磨成了很多老茧,如今有了几个臭钱,就一身铜臭味,天杀的曾武你良心昧下,你比陈世美还坏三分呀,包黑炭怎么不就将你铡成两半截呀,哎呀呀,我的娘啊……赵晓霞直哭到太阳悄悄的爬下山头,直哭到气息沉沉才回家。
赵晓霞跟张翠仙那次打架,她们之间的矛盾成了村里公开的秘密。但小马也因为这件事挨了他养母刘桂花一顿狠揍。
张翠仙的女儿张虹在小马的眼里,跟她娘张翠仙一样天生是个狐狸精。张虹今年刚好十七,在村里经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今天头上扎两条小辫子,辫子尾部还用红头绳系住,明天戴朵花朵的发夹,眉毛画得又细又长,手指甲用凤仙花汁染得深红深红的。
村里那些稍微保守的妇女们也都对她嗤之以鼻,从来不用正眼看她,不要说那些传统的妇女们了。
赵晓霞跟张翠仙打架的事儿被曾武知道后,曾武不但没一句给她安慰的话,竟然还不顾十几年的夫妻恩情,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曾奇那天回来知道自己的老娘是因为张虹娘挨打,把书包使劲往地上一摔,像斗架的鸡一样凶凶地转身出了门,去鸡场找张小马和二愣。
那天他们密谋着要收拾一下张虹,其实小马对这件事情特别的不愿意,因为张虹这人特别高傲,但对张小马却十分的温柔,有时还有意无意的向他暗送秋波,惹得小马心里痒痒的,但又怕她那功夫十分了得的娘。
这次曾奇邀他修理张虹,小马心里十分的矛盾,一边是自己哥们,一边是自己爱慕的人。
当小马把自己的烦恼讲给二愣听的时候,哪知二愣一拍自己的脑袋说:“有了。”
“有了什么?快说!”小马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假装答应曾奇,明天在玉米地里动手的时候,你就躲在一旁,让我和曾奇上去,然后你再外面大喝一声,等我们逃了之后,你再进去安慰她,这样不就是一出英雄救美吗?”
“太好了,二愣,平时看见你呆头呆脑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你最有办法,好,我就照你的去做。”
第二天早上,二愣在河边看见正在洗衣服的张红说:“张虹,你娘叫你过去。”
“她有什么事吗?在哪里?”张虹问道。
“她说她脚扭伤了,就在坡脚的那片玉米地里。”二愣说完还用手指了指。
张虹二话没说,就放下手中的衣服,一路小跑过去。
张虹刚钻进玉米地,等候在那里隐蔽处的曾奇就将张虹踹倒,咬着牙说:“你个小狐狸精,你们家怎么尽出这号货!二愣,过来把她的裤子扒掉!二愣迟疑了一下,曾奇马上眼睛一瞪。
二愣不得不过去摁住张虹的肩膀。张虹惊恐地用双手抓住裤腰带,以为两个人要强奸她,便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曾奇用力掰张虹抓裤带的手,张虹哪里肯这样就失去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抓得死牢死牢,誓死捍卫着尊严和脸面。
“快来人啊,着火了,救人啊。”突然玉米地外面传来了小马的喊救声。
曾奇也急得满头大汗的,怎么也掰不开她的手,最后他手握成拳,“砰砰砰”砸在张虹的手上,张虹疼得终于松开了手。
曾奇迅速将准备好的苍耳塞进了张虹的裤子里。
目的达到,两个人丢下张虹跑出了玉米地。身后张虹的哭声在朝阳里悲怆地回荡。
这时张小马立刻跑进去,看见张虹正用手在裤裆里一番乱摸,看见他突然出现,又羞又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道:“快闪到一边去!”
小马愣住了,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转过身去。
“好了吗?”过了很久,小马问道。
“再等一下。”张虹答道,“好了。”
小马转过身去,看见张虹已经整理好衣服,还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就走过去把她拉起来,说道:“是谁干的好事?”
“你才被人家干了呢。”张虹听他这话里有话,心一急就说出口来。
“我……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这是谁把你推到的?”
“是那杀猪的儿子。”
“曾奇?”小马假装不知道。
“就是他。”张虹说道。
午时刚过一刻钟,曾奇正端着一海碗米粥在家门口的桂花树下吃。白粥里飘着很多辣椒油,曾奇嘶哈着嘴,满头大汗吃得正香,张翠仙领着张虹找上门来了。
“不好!”曾奇心里暗叫一声,扔下大海碗就想往外跑,张翠仙一个箭步堵住了院子的大门,颤抖着指指着曾奇骂道:“你……你你你,你个畜生呀!
正在里屋吃午饭的赵晓霞坐不住了,撂下饭碗从里屋冲出来来,不悦地说:“张翠仙,你想干什么,大中午你母女俩跑到我家门口来喊什么丧?”
这时,聚集在曾武家门前的村民越来越多。
张翠仙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扯开嗓子又哆嗦着嘴唇诉说了女儿被欺负的经过。诉说完毕,娘俩儿高一声低一声,长一声短一声地哭起来。张翠仙边哭边数说:“赵晓霞,我们虽然有过节,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你家的曾奇就知道欺负我家闺女?”
张翠仙说完,周围的群众议论纷纷。
赵小新看情势越来越危险,扭头往院子里跑。程金枝顺手捞了把笤帚就在后面追。程金枝打赵小新从来都是打仇人的手段,仿佛赵小新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而是大街上捡来的一条破麻袋。多次挨打的经验让赵小新学精了,他跟程金枝玩猫逮老鼠。他猴子似的攀着梯子蹿上了房顶。程金枝不依不饶,也跟着上了房。母子两个在房顶上上演了一场武打戏。赵小新被逼到一个角,没法再跑了,程金枝抡起笤帚疙瘩搂头就打。在笤帚即将落到赵小新身上时,赵小新突然一纵身像狸猫一样飞扑到院子的一棵椿树上,随即“哧溜”一下滑了下来。脚一落地,便狼口夺命的兔子一样往大门口奔逃。等程金枝追出来,他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有本事小狗日的你这辈子别回来,回来俺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程金枝冲着赵小新的背影恶狠狠地骂。
金枝啊,你这儿子再不好好管教,早晚得进公安局!王秀娥撂下这句话,拉着吴小英回家了。赵小新飞跑到赵小米家,告诉他王秀娥和吴小英堵门子告状的事。赵小米说,她们不敢来俺家,敢来俺放狗咬她们。后晌,两人也没敢去上学,到后山爬树去了。
“机关枪”回来了。
“机关枪”是王秀娥男人吴生活的绰号。吴生活之所以得了这么个绰号,是因为他说话的频率跟机关枪一样快。跟人扎堆闲侃,他喜欢显摆自己广博的知识和不凡见解。中国官员的腐败如何能够彻底根除,“基地”组织下一步要炸美国什么目标,中东问题怎么解决等等,国际政治经济他无所不知,阴阳八卦天文地理,他无所不晓,人堆里,只有他说话的份儿,别人连半句也插不上。
但是,“机关枪”却是一个勤劳的男人,有着很强的家庭责任感。他不像村里那些懒汉和准懒汉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去外面抓挠几个小钱,然后赶紧回家搂着老婆睡大觉。“机关枪”千里迢迢到山西去下煤窑,每年只有夏收秋割时才回来住上十天半月。地里的活儿王秀娥不会干,吴生活也不强求她。吴生活说,庄稼收多收少无所谓,只要地不撂荒让人笑话就行。所以,他们家的地从来不种玉米谷子这类下大力气才伺弄得了的农作物,只种一些豆类的小作物。王秀娥去地里
21.第021章 亢奋惊异(2)
曾奇看见眼前的形势越来越不对劲,站起身子就要往院子里跑。
赵晓霞那双手一下子从旁边的地上捡起一根木棒就在后面追。赵晓霞这次是下了狠手段,仿佛曾奇不是她亲生的,而是抱养的。
曾奇从小就被他爹带去杀猪,所以跑得比谁都快,他跟赵晓霞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像一只猴子一样攀着梯子蹿上了二楼的阳台。
赵晓霞也不依不饶,跟着上了阳台。母子两个在狭小的阳台上上演了一场武打戏。
曾奇被逼到一个角,没法再后退了,赵晓霞抡起木棒捉住就打。在木棒即将落到曾奇的身上时,曾奇突然一纵身像狸猫一样飞扑到阳台旁边的一棵椿树上,随即“哧溜”一下滑了下来。
脚一落地,便狼口夺命的兔子一样往大门口奔逃。等赵晓霞追出来,他已经跑出去很远了。
“奶奶的,现在跑了,最好你这辈子别回来,回来我叫你爹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赵晓霞冲着曾奇的背影恶狠狠地叫喊道。
“我说赵晓霞啊!有什么样的爹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张翠仙撂下这句话,拉着女儿张虹回家了,留下气得脸都绿了的赵晓霞。
曾奇飞跑到小马家,告诉他张翠仙和张虹堵门子告状的事。
自从小马和二愣加入养山鸡场,张混龙可就轻闲多了。
转眼张小马十八岁了。
张小马白皙的肌肤晒成了紫红色,每当他赤着肌肉健硕的上身从村头经过时,那些闲得嘴痒心痒的老娘们小媳妇们,眼睛里几乎要喷火。
小马这几年跟张混龙在一起,嘴皮子练得像摸了油,婶婶嫂子地乱叫。骨子里的风流本性,让他在这个美女如云的村子里如鱼得水。时间一长,就跟这群小媳妇们厮混熟了。
红杏庄名副其实,这里的女人,不论长相如何,皮肤都是个顶个的水嫩,而且都喜欢“一枝红杏出墙来”。
就连那些三十四岁生过孩子的婶子们,眼睛也是水洼洼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闷骚气。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小马的眼睛也不老实了。在与这些村妇闲聊时,目光总会控制不住地在她们雪白肌肤上留恋。
村里的女人都没有戴文胸的习惯,而且一旦结婚后,都会放得非常开。有时候还会当着别家男人的面,撩开衣襟,正大光明地给孩子喂奶。
那一对对白花花的玉峰,让小马好几次都夜不能昧。
这天从山鸡场下工之后,小马经过村头村长张肖的小卖铺,突然想起要买一包驱蚊香。
他赤裸着上身,哼着小调,走进了小卖铺中。
小店老板娘曹菲菲此时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磕瓜子,看到小马走过来,马上扔掉瓜子皮热情地打招呼:“呀,是小马啊,要点什么我帮你去拿?”
曹菲菲如今身材更加娇小玲珑,但身上的胸器却一点也不小。
她今年三十七岁了,比村长张肖整整小了十岁。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当小马从小店前经过时,曹菲菲总会叫住他,借着各种借口和他搭上几句话。有时候还会偷偷地塞给他一些好吃的。
小马渐渐觉得村长女人的眼睛就像两团火,每次和他聊天时,就好像要把他整个吞进肚子里去似的。
村长家这几年发了,生活条件提高了,在村里的女人中,曹菲菲非常注重打扮自己的。
在红杏庄里,别的女人,一到三伏天,普遍的穿着无非就是一些过时的汗衫、花格子衬衣,下身也是豪无吸引人功能的的确良长裤。
而差不多四十岁的曹菲菲却不一样,喜欢穿迷你裙、小短裙。
这样那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大腿,让人看了心里直痒痒。身上也总是香喷喷的雪花膏味,隔着几里地都能把人给熏晕了。
“婶子,给我拿盒蚊香,再拿包红灯……”小马将六块钱递了过去。
曹菲菲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椅子上,小马居高临下,看到了她胸前的雪白处。
但对于小马来说,更吸引他的,还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
因为不用下地干农活,曹菲菲的腿比庄里所有的村妇长得都好看,肌肤白皙鲜嫩,滑溜溜的,上面甚至连个小痘痘都看不到。
女人身体就像一架高效捕捉器,对男人那色色侵犯性的眼光特别灵敏,小马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曹菲菲还是感觉到了。
从小马这方面来看,他也感到村长夫人心中有种异样的想法,自从他和西门庆的鬼魂合作以来,他总能看清一个女人的内心。
“小马,来,婶给你些好吃的。看把你热的,张混龙这家伙就不知道心疼人呢!”曹菲菲接过钱,顺手将桌上的一块哈密瓜递了过来。
“婶子,谢啦!”
“切,小马,你跟婶子还客气什么!”曹菲菲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瞅了一眼,眼角微微一扬,扭着丰满迷人的腰枝,躲进了柜台后面。
她来到摆放蚊香的货架前,背对着曹菲菲,屁股高高地崛起,开始翻找起来。
在翻找的时候,她故意把屁股扭来扭去,显得一摆一摆的,小马嘴里虽然吃着哈密瓜,但是注意力早就被吸引过去了
“婶,我叔去哪里了”小马问道。
“那个死鬼,别理他,不知道又跑去哪里鬼混了,一点都不知道疼人。”曹菲菲气愤地回答道。
小马见她这么说,也不敢再问了。
曹菲菲穿着一条红色褶皱迷你裙,弯腰屁股翘,那两条浑圆饱满的大白腿绷的笔直,从裙底长长地伸出来。
小马腹下一阵热劲袭来,裤裆里东西不老实了,渐渐起了反应。
“婶,你的腿长得真好看……”小马在后面笑着说。
曹菲菲心里一阵心花怒放,拿着蚊香扭过身,眉角含情道:“哎呦,你这个小东西不老实,竟然敢调戏你婶子,找打是吧?”说着,将蚊香拍在了他的手里。
小马早就看穿了曹菲菲的心思,装出老实的样子:“婶儿,我说真的,骗你是小狗,是真的好看!
22.第022章 吃口干奶(1)
曹菲菲笑得嘴里正吃着的零食都快喷出来了,心想村里人都说张小马傻,我看他也不傻嘛。
对这个模样俊俏、但有点缺心眼的后生,曹菲菲心里早就痒痒得不得了,总想着把他骗到床上去。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
小马也早就看在心里,他明白一定不能马上满足这个女人的需求,否则她的需求一过,就会把自己抛弃,必须让她知道得到自己是多么的不容易,这样她才会珍惜自己,自己才好施展拳脚。
曹菲菲探头往小商店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此时正是吃晚饭的点,过来买东西的人不多。
张肖比她大十岁,自从知道自己升迁无望的时候,这几年一天到晚醉醺醺的,酒精一多就会影响男人的下面的玩意,几乎天天不争气,根本满足不了她在床上的需求。
她的三朵金花都已经长大了,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找自己的老娘来玩。
自从张小马长大成人后,她的心里就多了一份期待。每天晚上和张肖干那种事时,脑海中,总是浮现出张小马那伟岸的身躯、俊俏的脸庞、充满阳刚气的腹肌。
有时,当小店没有人的时候,她会常常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还不时的感叹道,老天爷真是会造人,这小子也不知前世积了什么德,长得那么俊俏的,脸蛋比白白嫩嫩的女孩子还好看,但身材又堪比电视电影里的那些健美先生。
让曹菲菲更加痛苦的是,每当她在和张肖干活的时候,只有幻想把自己的老公当成张小马,才会达到高潮。
这种办法只能饮鸩止渴,光想是解不了渴的,就要四十岁的她,总是盼望有一天,能跟张小马真枪实弹地干一次。
只是他的养母刘桂花头看的很紧,整天都去山鸡场给他送饭,根本不给她亲近张小马的机会。
“小马,你喜欢婶子的大腿吗?如果你喜欢,婶子就让你摸,你敢摸吗?”曹菲菲看着张小马胸前那几块强健的肌肉,想着让他抚摸全身的感觉,双腿间竟然有些痉挛般的快感。
“嘿,我怕什么,有什么不敢的!”张小马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婶儿,说真的,我其实早就想摸你了,特别是那双大腿,我喜欢你的腿!”
“小色鬼,跟婶子过来吧!”曹菲菲心里瘙痒难耐,拉着他的手,将他扯到了店铺里面的一间休息室。
二人来到一张小床前面,曹菲菲像发情的母猪般,急吼吼地就抱住了张小马,将他用力地压在床上,那小床本来是设计一个人的重量的,现在突然压上两个人,有些不堪重负,发出“吱吱”的响声,但曹菲菲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说道:“小马,亲,亲婶子!婶子实在是……实在是喜欢死你了……”
说着,两片肥厚的嘴唇在张小马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口里喘着大气。
曹菲菲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有时候做梦都梦着在和张小马睡在一起干那事。今天终于抱到了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那种刺激感,让她差点哭出来。
“婶儿,我想摸你的腿!”张小马慢慢地推开了粘在他身上的曹菲菲。
读者可能会问了,小马不知为什么不喜欢和女人亲嘴,他只对女人的屁股和大腿感兴趣。
其实这是张小马欲擒故纵的伎俩,他要这个女人,而且要长期占有她,因为她的丈夫是村子里最有实权的人。
曹菲菲长得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跟自己的三个女儿相比,根本没法比。如果看久了她三个女儿仙女般的脸,再看其她女人的脸就没有吸引力了。
“怎么不行?婶子现在就让你摸腿!”曹菲菲对自己的男人太了解了,他现在快回家了,今天是肯定干不成的。
曹菲菲她的心里其实也不急,反正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个男人迟早是自己的。
曹菲菲慢慢地坐到小床上。
“什么女人的贞操?见鬼去吧。”曹菲菲心里想着,这时的她什么怕羞的心理也没有了,背靠在墙上,把裙子撂到腰间,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完全露出来。摆出一付任采花大盗采摘的模样,说道:“小马,快点动手吧,现在婶子的腿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样来弄就怎么样来弄!”
其实,在曹菲菲的心里也打着一张如意算盘,而且打得很美,反正村里人都知道张肖现在变成了个酒鬼。就算被人发现了,也可以把责任全都推给张小马,就说自己是被他qiangjian的,一个十七八岁的、精力旺盛的男人什么事干不出来!
张小马可不傻,比猴子还精。他又看出了曹菲菲心里的想法,马上不急于把曹菲菲给上了,他要逗得曹菲菲自己送货上门。
看着曹菲菲那**,张小马激动得心脏都“砰砰”地乱跳。然后也坐到她身边,直接抱起她的一条腿放在了自己怀里把玩起来。
他又亲又摸,惹得曹菲菲一个劲地娇喘不停。
摸着摸着,张小马不禁心中一阵感叹:这个女人的皮肤滑溜溜的,摸起来就像划过冰面一样,散发着诱人般的光泽。
尽管这么近,小马在她的大腿上竟然都找不到一根汗毛孔,感觉就像一件艺术品。
“小马,别.....别光只摸腿,摸摸婶子的其他地方,比如这里……”曹菲菲终于被他亲摸得顶不住了,赶紧引导他,而她已经自己隔着衣服就揉搓起来。
张小马知道曹菲菲的“性趣”来了,十分顺从地将一只手插入了她的衣襟中,由于生过孩子,曹菲菲的胸早已经失去了弹性,下垂情况还不是很严重,软绵绵的,像两只小白兔,十分的可爱。
“啊!”曹菲菲舒服的差点叫出来了,她马上紧咬着牙关,全身痒的难忍,两只雪白的屁股不停地扭来扭去。
张小马的抚摸越来越肆意,曹菲菲的身体越来越痉挛,白色内裤瞬间湿了一大片。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双臂一下勾住张小马的脖子,将慢慢肿涨起来的美乳,用力地挤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小声地说道:“小马,婶子爱死你了,你把婶的身子弄得那么舒服,亲一下婶子吧,快亲婶子吧!”
她的柳条腰不停扭动着,像啃西瓜一样,疯狂地在小马脸上、胸口上乱啃。而右手,则抓着小马的手腕,拼命地往下面内裤里拉扯……
23.第023章 吃口干奶(2)
曹菲菲猛的把张小马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小马的手指立刻摸到了一丛茂密的黑森林,下面黏糊糊的,早就泛滥成灾了。
“小马,婶子受不了了,你……你快睡了婶子吧!”曹菲菲一把抓住张小马的那根东西,瘙痒得极度难耐地说道。
“婶,我……我不敢,张叔会……会打我的!”张小马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
在红杏庄生活了十几年,小马早就从街坊邻居的嘴中知道张肖不是好惹的,但他早就弄清楚了张肖的起居生活规律,知道他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和婆娘干那事……都一清二楚,所以小马现在敢在太岁上动土,当然是有备而来的。
当村里的青年都随人流下广东打工的时候,要不是小马在山鸡场帮忙,刘桂花早就赶着他南下打工去了。
当过年的时候,外出打工的那些青年们“披金戴银”的回到这贫穷的小山村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们的父母脸上洋溢着无边的笑容,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尽管如此,小马似乎是个天生的乐观主义者,既然自己已有每月一两百块钱,已经知足了,他就不去想。能不能过上那些回乡青年的刺激生活,他也一点不在意。
在红杏庄多好啊,山清水秀,美女成群,晚上想偷看谁洗澡就偷看谁洗澡,这种生活就是神仙也不换啊。
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和自己的父母都不在世上之后,他年纪轻轻就尝遍了人间的冷暖,从十三四岁起,他就竖立了一个远大但很卑鄙的理想,他要把红杏庄的所有女人(当然是美女)给“日”了(这个字,他是从那些村汉或者老光棍嘴里听来的)。当然,如果邻村的村妇美女投怀送抱,他也会来者不拒的。
“放心吧,有婶子在,我不会让他打你的,就是碰一下也不行,你要跟婶子睡了,婶子给你好东西,怎么样?”曹菲菲用她那伶牙俐齿循循善诱着。她也知道在这里做太危险,可是她实在受不了了,只要能跟张小马睡一次,就是马上被丈夫张肖捉奸在床都成。
张小马还是努力地摇摇头,曹菲菲知道他还是十分的害怕,但她已经破不急待地撑起身子,将手伸进裙底中,把湿漉漉的绯红色裤头退到了脚踝上。
张小马眼睛都大了,虽然他从来都是色胆包天,但也知道这么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张肖应该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在红杏庄的日子就不会太长。当然,他不怕村长,只是害怕会被赶出红杏庄,那样就偷窥不了女人洗澡了。
可是当曹菲菲将雪白的下半身,展露在他面前时,张小马实在是有点克制不住了。
“小马,别管那么多了,快点,再过下就是旁晚了,到那时就该有人过来买东西了!我们想干也干不成了。”曹菲菲主动脱起了张小马的裤子。
张小马今天因为鸡场要清理水沟,所以就穿了一条宽大的花裤头,脱起来十分方便。
曹菲菲只往下一拉,张小马那怒目狰狞的玩意就蹦了出来。
“哎呦!我的天!”曹菲菲惊呼出声,双眼瞪得老大,说道:“小马,你个玩意儿还真不小呢,比你叔的还大!”
说得张小马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被曹菲菲一摸弄,下面就刺激起来,舒服极了,简直就像神仙一样,于是他干脆闭着眼不作声,任由曹菲菲用双手自己摸弄。
“你这个小色鬼,想让婶子自己弄啊?”郑玉花推了他一下:“那你躺下来,让婶子服务你。很舒服的,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嗯,好!”
张小马听话地翻了个身,双手撑着床单,撅着玩意,躺在下去。
曹菲菲岔开双腿,骑马似的,跨坐在了他的肚皮上。
“玉花婶,你的两只白兔可真大啊!”张小马从下面托起她下垂的两只小白兔,像和面一样揉搓着。
曹菲菲涨红着脸,说道:“说你是小色鬼果然不错,连‘小白兔’这么文雅的词都知道。”
说着,她微微抬高屁股,扶着张小马的东西,对准中心,缓缓沉下去。
两人的下面刚亲上嘴,店铺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咳嗽。
“机关枪”回来了。
“机关枪”是张肖最近新得的一个绰号。
张肖之所以获得得了这么个绰号,是因为他喝酒后,说话的频率跟机关枪一样快。
特别是床上的功夫不行后,他渐渐喜欢跟人扎堆闲侃,他喜欢显摆自己广博的知识和不凡见解。
中国官员的腐败如何能够彻底根除,“基地”组织下一步要炸美国什么目标,中东问题怎么解决等等,国际政治经济他无所不知,阴阳八卦天文地理,他无所不晓,人堆里,只有他说话的份儿,别人连半句也插不上,其实人家是让着他,因为他是村长,谁愿意得罪一个一村之长?
“机关枪”却正在变得像村里那些懒汉和准懒汉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去上班,有时还整夜不归的抓挠几个小钱,然后赶紧回家搂着老婆睡大觉。
地里的活儿曹菲菲不会干,张肖也不强求她。吴生活说,庄稼收多收少无所谓,只要地不撂荒让人笑话就行。
所以,他们家的地从来不种玉米谷子这类下大力气才伺弄得了的农作物,只种一些豆类的小作物。
曹菲菲慌忙把手抽了出来,惊得面无血色:“你……是你……你张叔回来了,快……快起来,明天晚上我到你的果园小屋去找你,吃过饭我就去!”
“好好……”张小马也有些害怕,因为他早就打听好张肖今天的行程,估计他现在应该还不会回来。但现在却失算了。只好赶紧点头如捣蒜地应承着。
两人站起来穿衣服,都是只脱掉了小裤头,只要把它往屁股上一提完事,谁也看不出来什么。
“小菲,你……你……你在干嘛呢?怎么……怎么不看着店,被人偷了了……偷了……怎……么……办?”村长张肖迈着八字步,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喊喊,喊你个鬼头,你老娘我这还不正在给小马找蚊香么?整天就知道喝得醉醺醺的,也不知道疼一下人家。”曹菲菲手里拿着蚊香,和张小马从货架后面转了出来。
骂着骂着,曹菲菲假装哭了起来,张肖是个怕老婆的人,不管多大的事,只要看见老婆哭了,就赶紧想宁事息人。
“好了,好了……”张肖口吐着酒气说道,“我的好婆娘,是我错怪你了,你……你别生气!”
曹菲菲就真的不哭了,她故意当着张肖的面,把蚊香交给了张小马。
24.第024章 吃口干奶(3)
“是……是小马啊,怎么?买蚊香了?哦,对了,鸡场发工资了给你的钱吧!”张肖一张嘴就酒气冲天
“你叫会计发的工资你还不知道?就你话多呢。”曹菲菲生气了,一把将张肖拉进了店里:“你今天又去哪里喝马尿了?赶紧回屋睡觉去!”然后又对张小马说:“小马,你叔跟你开玩笑呢,你快回去吧,记住了啊!”
“哎,叔,婶,那我走了啊!”张小马咧嘴一笑,拿着蚊香回家了。
张肖盯着他的背影啐道:“真是个玩物,白长了一张漂亮脸蛋!以后他再来买蚊香,就多收他一块钱!”
“要收你去收,这种缺德事我可干不出!”曹菲菲想起刚才的事,心理突然又瘙痒起来。
早知道告诉他今晚自己就去他的小木屋里了,还得等一晚上,实在难熬啊。
张肖瞅了她一眼,见她一直望着张小马,脸蛋红红的,眼神似乎也有些不对头。
自己的婆娘只有在发情,或者和想跟他干活的时候才会这样。
张肖想了想了一下,这才想起,刚才他们俩个从店铺里出来的时候,张小马可是光着上身的。
“人都走远了,有什么好看的?”机关枪不乐意了,瞪着她道,“你不会是觉得他长得好看,就看上这个孤儿了吧?”
“放你妈的臭屁!”曹菲菲被他猜到了心思,老羞成怒道,“我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比我小二十岁的小后生!就算我看上他,也是被你逼的,你都多少天没碰我了?”
一听这话,张肖再也摆不出威风了,像焉吧了的茄子似的,苦着脸说:“这几天不是忙吗。今晚,今晚一定向你进攻!”
“这可是你说的,晚上别又装睡。”曹菲菲突然很妩媚地笑了起来。
她已经被张小马弄出了情欲,心里实在是痒得很,虽然张肖那玩意不行,时间也短,最起码可以解一解眼前的饥渴吧。
话说张小马走出小店,他悄悄的躲在窗户下,屋里两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他听到了。心中暗骂,操,这老东西心眼这么坏呢,看我明天不日你的女人!
想到曹菲菲那两白晃晃的大白腿,小马心中一阵荡漾,真想现在就把它们抗在肩膀上,那感觉一定很爽吧。
因为快吃晚饭了,小马脚步丛丛,哼着小调向家里走去。
张大嘴家的整个夏天的农活,都是小马的二叔张凤鸣帮干的。
割稻、脱粒,包括在晒谷场上的各道程序。张凤鸣不但在干活上是一把好手,对付小马的大黑也很会动脑子。
他每次来小马家,不是口袋里塞着一块肥猪肉,就是手里拿一根在马路上捡到的白生生的骨头。大黑得到了眼前的实惠,可耻地躲到角落里享用,任凭他从自家大门出出进进
小马承认自己不是个有心计的人,但在二叔这件事上,他还是用上心了。他把他帮忙养父养母家里做的每一件事都记在本子上,又一项一项地计算成钱。
这天,小马和二叔一起在夜晚的风中抢收玉米粒。
晒谷场旁边的田野上寂静无声,几只蟋蟀在草丛中欢快地鸣唱。在凉爽的夜风中,小马神情恍惚起来,觉得自己正和曹菲菲在干那事……完事后她给自己热烘烘的额头上擦汗,她接着又用热烘烘的手给自己抹了几下额头,两人这样来来回回擦了几次,直到彼此的汗水干了。
回到家,小马躺在空旷的床上,他再也睡不着了。鸡叫第一遍的时候,小木屋里的老鼠忽然开始乱窜。老鼠这东西小马好久都没看见了,眼下却边跑嘴里边发出“吱吱”的响声,搅得小马难以入睡。通常的情况是,鸡叫三遍的时候,老鼠们才安静下来,而这时窗户已经发白,小马尽管头昏脑涨,却再也睡不着了。
白天,小马问二叔,说:“二叔,你家里有老鼠多吗?我那里这几天又开始猖獗了。”
张凤鸣似乎很讨厌张小马,回答道:“没有。”说得很干脆。
张凤鸣的眼睛里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小马装做没有看见。
小马又问每天傍晚喜欢坐在村口石凳上的张炳坤,张炳坤说:“小马,你问它干什么?”
但是,小马住的地方老鼠却依然猖獗,他怕老鼠一多,曹菲菲就不敢来了。
月朗星稀的晚上,这些家伙似乎更容易兴奋,在月亮下排着长队,一路“吱吱”到院子的果树下,长时间聚成一堆在树底下歌唱。那种发自牙缝的尖利的叫声,飞过院墙,响彻田野,一直到鸡叫几遍才停止。
没有办法,小马只好在家里抱了一条大花猫。但是猫回家后压根儿不吃老鼠,轻狂地和它们在院子里戏耍,累了,懒惰地躺在地上睡大觉。
小马犹豫了好几天。他一看见老鼠就害怕,更别说去逮它们了。
白天小马把这事说给张混龙听的时候,张混龙很痛快,当天晚上带着一套平时在野外捕兔子的工具来了。工具装在一个大帆布包里,是一个电瓶和一堆电线。他把电线在地上扯成纵横交错的网,把两端接在电瓶上,然后,蹲在院子里的一棵果树下边,等着老鼠“砰”的一声被电流击倒。这是一个需要熬夜的工作,他整整在果树下待了两个夜晚。小马那两个晚上睡得很安稳。
小木屋里的老鼠虽然被消灭,可打鸣的公鸡却突然不听使唤。天擦黑就叫第一遍,从叫第一遍开始,院子就变得动荡不安起来。总是能听见一些东西在黑夜的院子里出没。
小马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内裤湿了一大片,而且他发觉门缝里爬满了眼睛,像蟑螂长长的触角,在他的床上做着精心的刺探。其实,这是身子虚弱的表现。
小马气闷地在床上躺着,怀疑门外的大黑是个聋子。院子里活动的不是老鼠,小马能感觉到这一点。
老鼠活动的时间都是窸窸窣窣的,和蛇的爬行是同一种声音。
大黑不闻不问,照旧在房外呼呼大睡。小马一夜最少得起身三次,坐在床上,扒在漆黑的窗户上,站在咚咚作响的门背后。
他打开房门,开门声惊醒了睡眼惺忪的,它打个滚从地上跃起来。村里的女人站在我家门口和我说话,眼睛
25.第025章 村长女人(1)
傍晚,二愣看见小马,歪着脸问他,说:“小马哥,两天不见,你每天晚上干什么了?怎么眼圈周围都是青的?”
小马不晓得这句话的意思。当然,小马也想告诉他,回答道:“张大哥黑夜里给我捉了两个晚上的老鼠。”
“我类个去。”告别二愣,小马回到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心想:曹菲菲那个骚娘们为什么都过了几天了,怎么还没来?不会是放自己的鸽子吧?”
刚想到这里,小马感觉到,只要自己的床上稍有响动,外面马上脚步杂沓,喘声粗重,听起来是一些庞然大物在走来走去。
大黑却不闻不问,照旧在房外呼呼大睡。此时门外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小马坐在床上,扒在漆黑的窗户上,站在咚咚作响的门背后。
他的神经经受不住他们连续不断地折磨,后来只好硬着头皮打开房门。开门声惊醒了睡眼惺忪的大黑,它打个滚从地上跃起来。这时,黑暗里不是窜出两只“嘎嘎)”乱叫的鹅,就是一只打着库鲁的母鸡。
小马得费上好大劲儿,才能把这些家伙从大门口给赶走。
可是,当他再放眼看看自己房子的周围,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东西也没有,“我靠,谁啊?想吓你大爷啊?”小马嘀咕了一句,就想往回走。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马……”那声音在白天都让人觉得渗人,更不用说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
“妈呀。”小马大叫起来,“我不是故意得罪你的,你是我大爷行了吧,求你放了我吧。”
小马竟然瘫痪了下去,动弹不得。
“小马,是我。”没想到那声音不但不远去,还渐渐靠近自己,小马差点昏了过去。
“小马,是我,婶子。”
“婶子……”一听这声音,小马立刻止住了叫声,他悉悉索索的重新找到身旁的手电筒,一照,不是曹菲菲是谁?
“哎呦,婶子,你……你吓死我了。”小马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怕别人看见,所以才挑这么一个晚上来,没想到却吓到你了。”曹菲菲满脸愧疚的说道。
小马试着慢慢想站起来,但没有成功,曹菲菲一把将他拉起来。
“婶子,不好意思,我的腿都被你差点吓瘫了。”
“切,你就这点出息?我一个人来这里还不怕!”曹菲菲有点不屑的说道。
“婶子,你这么晚了来这里干嘛?”张小马这是明知故问。
“我本来是想来给你摸摸毛的,你现在这么说,看来今晚只好给你叔摸了。”曹菲菲不紧不慢的小声说道。
“嘿嘿,婶,我不是那个意思,婶,你别生气!摸毛更好!”小马倒不含糊,“这么黑的晚上你怎么来了?干嘛不等月明星稀的夜晚?”
“我就要这么黑,没人看见!”曹菲菲闪身进了屋子里,小马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小马,想你婶子了没有?”曹菲菲进了屋子就解开两粒扣子,“可把我给热死了!”说完两手又别到背后,解开了奶罩了。
“都脱了吧,反正没人。”张小马胆子大了,伸手就去帮曹菲菲脱衣服。
“你这个小家伙,看不出来,性子比谁都急啊,以前摸过别的女人没有?”
“没有,哪里摸得着。”张小马双手已经捧住了一个大白兔,像揉面一样搓了起来。
“切,你不老实,你没摸过怎么会被学校开除了?小色鬼!”
“婶,这是哪跟哪啊,那黄毛丫子,我哪里摸着了啊,就是手指头刚碰到,而且还隔着两件衣服、一个文胸呢。”
“嘿嘿,小色鬼,要是让你摸着了,你那么大的家伙,还不把人家小姑娘给弄昏了哦。”曹菲菲拉着张小马的手向床边走去,“我们别整那些没用的了,到床上去交流吧。”
“好嘞。”小马答应了一声。
立刻就蹦上了床。曹菲菲也一歪屁股坐了上去。
“婶,你说说你胸前的两只兔子为什么这么大的?是不是给张叔摸出来的?”
“切,算了吧,就他那鸡爪似的手,用去扒粪还差不多。”曹菲菲十分兴奋地说道,“你婶子我生来就奶子大!”
张小马撵着两只小白兔,慢慢摸得起劲,也不吭声。
“小马,你生病了?干嘛一声不吭了?”曹菲菲关心地问道。
“婶子,我在想你这奶子。”张小马说着,嘴里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要是这两只小白兔放在我身上,那滋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切,要是初中那时你真的吃到了那张曼婷小妮子的奶子,你就不会觉得那么亏了,尽管被开除了。”曹菲菲故意激他,说,“想让婶子放上去啊?”
“想,当然想,这东西放上来感觉肯定不错。”小马又开始流口水。
看着张小马那色样,曹菲菲抿嘴笑着,“等会儿,不着急,人家还没准备好。”
张小马干脆抬起曹菲菲的腿放到自己的上面,坐到她跟前,双手又往上托着两个大奶子来回颠簸着。
曹菲菲被摸的有了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闭着眼哼哼起来,说道:“小马,你这样摸婶子,婶子也想摸一下你。”话没说完就把手插进了张小马的裤腰里,“咦,怎么回事?我干嘛摸到一根蔫了的老黄瓜啊?”
张小马嘿嘿一笑:““我说婶子,我看是你想摸我吧。”
“切,我才不想摸你呢,那天差点都摸出粘液来了,恶心死了!”曹菲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现在要一个这么大的有什么用?又没媳妇睡。”
“这种事只是时间问题,我把她先放在岳父岳母家养着,哪时我能养得起她了,再娶回来操她也不晚。”张小马笑了起来。
“那要等到什么猴年马月?婶子只想问你,你现在想不想?”曹菲菲的眼神好像要把张小马吃掉一样。
“不想那是假的,可是想又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在墙上凿个洞解决吧!”张小马眼睛瞄着曹菲菲。
“你把婶子睡了,你干嘛?”
张小马想到了那次西门庆梦里传授他床上和女人亲热的情节,一下推着曹菲菲肩膀就把她给放倒了。曹菲菲早已解开了衣服口子,雪白的肚皮露了出来。“婶子你真白,怪不得那天傍晚我就跟看到个小白兔似的,浑身上下雪白雪白的。”
26.第026章 村长女人(2)
“那天回来……小马……你难受吗?”曹菲菲喘着粗气问道。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要是你今晚不来的话,说不定这床板都被我磨出凹坑来了。”张小马双手开始揉搓曹菲菲那雪白的肚皮,“婶子,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清楚。”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我看见你下面好像黑压压的一片。”
“切,连这你都不知道?”曹菲菲笑得肚皮乱颤,两只大白兔也不安分起来,回答道,“那是婶子的下身毛,每个妇女到这个时候都会有的。”
“我靠,但为什么那么多?”张小马忍不住往下扒下曹菲菲那粉红色的内裤,刚褪到耻骨下一点点,一大撮黑色的毛就蹦了出来,“哇,婶子,还真是的,你的黑毛怎么这么多的?”
曹菲菲还是笑:“怎么,你看过比婶子少的?”
“那当然了。”
“真的?谁啊?”曹菲菲抬起了头。
“曼婷的。”
“张曼婷的?”曹菲菲吃了一惊,“李宝田家的闺女给你日了?”
“日个屁啊。”张小马好像很失望的样子,“能日的话,初中的时候就把她日了,就那天帮他家割水稻,中午在她家吃午饭时看到的,她在茅厕解手,我不知道闯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了她那一点点黑毛毛。”
“切,我以为你真的把她日了。”曹菲菲重新躺了下来,“她那么小,要是被你日,还不痛得晕过去。”
“那婶子你呢?”
“你婶子那儿大着呢,就合适你这个大玩意儿。”曹菲菲说着伸手摸了过去,“哟,小马,你不想睡婶子了?”
“想啊,怎么不想?”小马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那你那玩意怎么还没硬起来的,像个被打蔫了的茄子一样?”
张小马伸手进裤裆里,自己摸了一把,还真是的,也感到很纳闷。就在这时,猛听得院子里一声叫唤,“小马哥!”
这一声叫唤,吓得曹菲菲一个激灵爬起来,拉起裤子就下床了,来不及戴文胸,慌里慌张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一通乱披。
衣服还没穿好,二愣子已经站到门里了。“唉,张婶,你这么热啊,怎么连衣服都不穿的?”二愣子睁大着眼问。
“谁说我不穿衣服了?”曹菲菲已经穿好了衣服,开始扣扣子,“我哪里不穿衣服了?”
“别哄人了,刚才我什么都看到了,你身上跟王婶的一样白,不过奶子比王婶的要大。”二愣子很认真地说。
“别乱说,再乱说婶以后不给你糖吃了!”曹菲菲连忙把文胸装进裤袋,叉起腰对二愣说,“二愣,张婶可告诉你,你要出去乱说,我叫村长卖了你的祖屋,让你没地方住,让你没饭吃!”
二愣一听,这下真的害怕了,眼巴巴地看着曹菲菲不说话。
“行了行了。”张小马也从床上下来了,“二愣,反正今天这事,你出去谁也不能说,要不以后我们就不是最好的朋友了,你也就别想到果园里来吃果子了。”
“不说就不说,我听小马哥的。”二愣一愣一愣的回答道。
曹菲菲一听,面色立刻柔和起来,“这就行了,二愣真乖,改日到店里,张婶请你吃泡泡糖,给你吹泡泡。”
“真的?太好了,我很久就想了!”二愣立刻兴奋起来。
“是吗?你很久都没到婶的小店去了,明天你就去。”曹菲菲脸色好看多了,马上转头对张小马说,“小马,婶子先走了,改天再来买你们家的柑橘。”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小马哥,张婶到底来干什么的?”二愣看见曹菲菲走了,便问张小马。
“不是说了嘛,来买柑橘的,图个新鲜。”张小马不想和二愣说这事,“二愣,你他娘的跟鬼似的,怎么走路都没声音啊?大黑竟然也没发现你!”
二愣小呵呵起来,手指指外面,说道:“我把家里的阿花给带来了,它可会替我开道呢!”
张小马一看,那二愣家的骚母狗阿花在墙角正被大黑干得正欢呢。“行啊,二愣,你有两下子啊!”
“去赶集回来那天不是你说的嘛,这样我进来的时候大黑就不拦我了。”二愣油呵呵地笑了起来,“没想到你的这招还真灵。”
张小马气得脸都清了,只是晚上二愣没发现而已,他哼了一声:“二愣,大半夜的,你干嘛来了?”
“抓鱼啊,现在河里到处是人,不抓白不住啊!”二愣一说这话就有点着急起来,“小马哥,我们也快点抄家伙吧,等下就没我们的份了。”
“抓鱼?大半夜的,抓什么鱼啊?”
“张大哥吗,买来一车生石灰把它全部倒进河里了,鱼死了一大片。”
张小马苦笑不得,但也只好了,“行,二愣,抄上家伙,我们也去凑一下热闹!”
“好咧!”二愣说完,到院子里拿了工具就在门口等着。
张小马回到屋子里,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这个二愣,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个时候。
不过小马也挺纳闷的,他下面那玩意怎么就坚挺不起来呢。要是在平时,像看见今天曹菲菲这样躺着,恐怕要是裤子再脱得晚一点就得被撑破喽。
越想越有点不对劲,张小马坐到床上叹了口气,“我的弟弟啊,你别萎靡不振啊。”话一出口,小马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拨弄起来,搞了老半天仍旧不见动静。这下小马真的吓坏了,硬不起来可丢人了,白长这么长了。
“小马哥。走啦!”二愣在院子门口喊道,他看见小马这么久还不出来。
“就来。”小马心烦的问了一句。
两人向河边走去,这一晚虽然累得要命,但两人的收获还是颇丰的,鱼篓里装满了各种鱼类,还有一两斤黄鳝鱼。
一直见到天边鱼肚白,河里的人群才渐渐散去。
“小马哥,我们分鱼吧,老规矩,你要六,我要四。”两人回到村口的大树下,二愣开口就说道。
“二愣,这次马哥让你啦。”小马说道,“我只要黄鳝,其余的你都拿回家去吧。”
“不会吧。”二愣张大嘴巴在那里。
“真的,二愣,我只要这里所有的黄鳝。”小马说完拿起黄鳝就走,留下二愣还愣愣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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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027章 村长女人(3)
小马回到自己的屋里,他想起了那天西门庆托梦给自己,在讲到如何让男人那玩意坚久不倒的时候,特别提到了鳝鱼。
今天刚好抓到三四斤的黄鳝,正好补补身子,一定不能让曹菲菲小瞧了。
赶紧翻开床头,从席子底下掏出了一本残缺的菜谱,找到了黄鳝的介绍,他急忙看起来。
只见上面写着:
黄鳝是合鳃鱼目,合鳃鱼科,黄鳝属,亦称黄鳝、鱓鱼、罗鳝、蛇鱼、长鱼。我国分布两种,一种即为常见的黄鳝,还有一种为山黄鳝,产于热带淡水或咸淡水水域,目前只在云南有分布,国内其他地区没有分布。黄鳝与鲈形目近缘。
下面看看黄鳝的介绍:黄鳝体细长呈蛇形,比较光滑,无鳞或具很小鳞片,前圆后部侧扁,尾尖细。上下颌及口盖骨上都有细齿。眼小,为一薄皮所覆盖。无胸鳍和腹鳍;背鳍和臀鳍退化仅留皮褶,无软刺,很低且绕过尾端相连续,鳃通常仅于喉部有一外鳃孔,呈“v”字形。在浅水中能竖直身体的前半部分,用口到水面呼吸,把空气储存于口腔及喉部,所以显得喉部肿大。黄鳝生活时体呈大多是黄褐色、微黄或橙黄,有深灰色斑点,也有少许鳝鱼是白色,俗称"白鳝"。其生殖情况较特殊,幼时为雌,生殖一次后,转变为雄性,这种雌、雄性的转变现象称为性逆转现象。黄鳝广泛分布于全国各地的湖泊、河流、水库、池沼、沟渠等水体中。除西北高原地区外,各地区均有记录,特别是珠江流域和长江流域,更是盛产黄鳝的地区。
黄鳝的营养价值:首先,黄鳝富含dha和卵磷脂,这两者是构成人体各器官组织细胞膜的主要成分,而且是脑细胞不可缺少的营养;其次,黄山特含“鳝鱼素”,具有降低血糖和调节血糖的作用,且所含脂肪极少是糖尿病患者的理想食品;再者,黄鳝含丰富维生素a,能增进视力,促进皮膜的新陈代谢。
可见,黄鳝不仅肉嫩味鲜,而且营养价值高,所以,黄鳝不仅被当作名菜用来款待客人,近年来活运出口,畅销国外,更有冰冻鳝鱼远销美洲等地。黄鳝一年四季均产,但以小暑前后者最为肥美,民间有“小暑黄鳝赛人参”的说法……
“我靠,既然有这么好的功效,我也要试试。”小马合上书本,立刻起身去弄黄鳝。
一个小时过去了,小马终于可以尝到自己做的鳝鱼药汤了,他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喝完后,小马只觉得浑身燥热,下面那玩意渐渐的硬了起来,弄得小马渐渐难受起来。
“妈的,有女人的时候你不硬,没女人的时候你却坚如铁。”小马实在觉得难受,就想出去走走,顺便兜兜风。
前脚刚一伸出门口,小马突然觉得天旋地转,就不省人事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