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刺激的经历
近日来,因债台高筑,百无聊奈,我感到这个世道太不利我了,外边繁华的街道、热闹的笑声与我无关。我感觉自己只是这个世界多余的一个物体,地球的转动好象没什么意义,节日盛妆,新年喜庆,只为别人摆设。我终日不想出门,我怕感伤外边精彩的街景,而产生悲凉的丝丝忧愁。我的情绪低调至没落消沉与蒌糜不振,我的自皁我的忧愁我的愤世嫉俗,随那深冬的冷风的吹拂,在深深的脑海里翻腾。
我不敢回家,我落荒而逃,我逃离了熟人世界,来到一个陌生的海岛上。这里见见到的是张张陌生的脸孔,看着他们悠闲的走路,懒洋洋地付价还价做生意,漫不经心地数钞票,岗亭外有个歪戴着帽子的警察与人激烈地争论着今晚香港*******会出什么生肖,有位阿姨路过驻足,静听完警察的六合玄机后,才悻悻地离开,说赶着去为远嫁还家的女儿接风,我有所感触,真是一派祷和气象。
我四处游荡,无所事事,不经意与阿姨打照面,无话找话说,我说阿姨今晚会开龙的生肖,阿姨瞅了我一眼,淡淡与说开牛的生肖,警察说的,很准的。然后很高兴对我说,靓仔,你也买****呀,羸了亏了呀。我说时不时买着玩,有羸有亏。阿姨更来劲了,我也讨好地帮她携东西,边走边聊着。我感概,一个素味平生的人,比如我,都能与人聊得这么贴近,这么亲切。我不得不感叹这个岛上的居民的纯朴和零隔骇了。
那天的晚饭,阿姨盛情款待了我。我完全陶醉在阿姨一家的热情待客的氛围中,晚上,我也没有想道别的表露,赖着脸留宿了。
阿姨房子好大,我被安排在后面浴室隔壁的一间房子。里边只是粗装修,但床褥很配套,温暖、干净。阿姨家里只有她及那个归宁的女儿,没带孙子孙女。她母女好象一起睡在前边大厅右侧的房里。我与她两个在大厅看电视,听她两个谈些与我无关的家庭琐事。阿姨没有介绍我,她女儿也不在乎我这个不速之客,水乡人的好客真是少见。阿姨招呼我啃瓜子,并将摇控器给我自主选择喜爱的电视节目频道。据阿姨说,她有个儿子在国外生活,已结婚生孙子。老伴做兽皮生意,经常出外省,如果今天不是这个女儿回家,老人家还是很孤单的。阿姨 一定是把我当成儿子看待了。阿姨身体很硬硠,说话大声大气地,很爽朗的女人,可看出年轻时是干活的好手。
九点钟了,我回到我的房间休息,一天的疲倦,倒床便呼呼大睡。这一睡不打紧,那一夜晚,我经历了惊心动魄的壮观场面。
夜半,我被一声啛厉的尖叫声惊醒。我极度惊悸,以为是做梦,但窗外呼嘯 的寒风猛烈吹扫的声音,加之暖暖的被窝,渗入阵阵寒气,我感觉好象灾难要来临了。
那是一个女鬼的嚎叫声,声嘶力竭的,涨破胆地哀吟,呼天唤地的悲恸。我深度恐惧,我住进鬼屋了,索命的来了,我的末日到了。我脑海里浮现厉鬼用长长指甲将掐我,并伸出凶殘的牙齿咬我的喉咙,我痛苦挣扎的样子。我的额角泠汗直流,膀胱里尿涨得紧,却不敢下床小解。我呆在床上,屏住气息,不敢动。
那个鬼声闹了 一阵,喊累了,声音惭惭轻下来,消声灭息,静下来了。窗外的风声也停了,突然间静得出奇,我犹觉心有余悸,战慓不已。
死一样的黑夜。
我想到逃跑,身子却动不了,尿敝得实在不行了,我壮壮胆子打开屋灯,走廊灯以至洗手间的灯。听说鬼怕光亮,有了灯光,可以驱除黑 暗的恐惧,我心定了些,不那么害怕了。瞅瞅前面房间,窗户灯也亮了,听见有人走动的脚步声, 接着是装茶水声,后来是阿姨的声音。我好象不怎么害怕了,倒觉得刚才好刺激,到鬼城游玩一遭回来。男女不便,以免瓜田李下之嫌,反正相安无事,我也不好过去打搅,自顾回房睡觉,一看手表,已是淩时三点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睡到日上三杆,洗盥完毕,阿姨已准备好早餐多时。我看那姐姐,也已修整停当,面容端庄秀丽,举止落落大方,只是眼眶有些许淡淡的黑圈,她招呼我上桌吃早餐。因为有昨夜的奇闻,我仔细观察着她母子俩,但毫无怪象。阿姨还是爽朗的笑声,姐姐很勤快地干家务,收拾杂当,谈话也是笑吟吟的,根本没有提及昨夜的事。我心里嘀咕,此事但有些蹊跷。
好奇心驱使我继续留下来,反正阿姨一家没有端茶送客的意思,我何不借故逗留,冥冥天意,让我发现一个惊天秘密。
第二个夜晚,我早早回房关门关灯睡觉。思考一会后,不知不觉地昏昏沉沉地睡去,午夜时分醒来。我没了睡意,专心等待怪象出现。
老天不负有心人,丑寅交汇时刻,那个熟悉的鬼叫声又来了。奇怪,这次我一点也不害怕,听起来觉得舒服。我感觉到叫声里有人的味道,我倒激动得兴奋起来。我也不开灯了,遁着叫声追来。我仔细呤听,那声音是从阿姨母女的房间里发出来的,我竖耳倾听房间里的声息,伴着嚎叫声,还有走动的脚步声,再仔细辨听,那嚎叫有些熟,好象是姐姐的声音,我隐隐约约感到心中有个疑团慢慢解开。我顾不得什么了,毅然敲响了阿姨的房门。少顷,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狼籍的场面。一个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女人在地上滚爬,估计应是姐姐,只见阿姨无可奈何地看着她,见我进来,也不觉惊讶,示意我帮她照料一下地上这个着猪狂的女儿。我欣然应允,说声阿姨你歇息吧,然后起身抱起这个光溜溜的异乡女 人到床上,那女人好象累了,没力气挣扎,倒象一只羔羊,任凭我处置。我拉过被 子帮她盖上,很快便沉沉睡去。阿姨很高兴,带上房门,走了,屋里就剩下我们孤男寡女一对了。俗话,干柴不可近烈火,烈火焚干柴。接下来便是我的云雨情缘了。
那一夜,我不合眼地精心照料她,她虽然玉体横陈,我没有丝豪猥亵的邪念。清晨她醒,发觉是我在身帝,羞愧难当,大声呵斥我。我不做声,只是痴痴 地看伊,我帮她拿来衣服,她黑着脸,猛地抓走衣服,并示意我走开,好让她更衣。我识趣地走出门外,顺手将门拉上。
阿姨将昨晚情况告诉她,她对我有了好感,说我胆子够大,很有男人的魅力。
可能想到无遮盖的身子与我零距离接触,脸上一阵飞红。她进浴室洗澡,我跟着过去,我一拉锁,门开了,我进去了。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倒是跟我无话不谈。她也不再避我,在宽大的浴室与我嬉戏起来。我帮她卸去身上的包装,她也慢条斯里地解除我身上的障碍,两个赤条条的相与欣赏。那骚货真是娇媚百态,雪白的肌肤,害羞飞红的脸庞,高耸的双乳,加之下面浓密的阴毛隐约可见的那个密穴,我完全陶醉了,我被 她征服了,我甘愿做她的奴隶。
在床上的时光,她呢喃着,她说喜欢我绵柔的龟头以及下面坚韧的海绵体。她说她喜欢过度兴奋而缺氧抽搐的快感,喜欢下面松一阵紧一阵的摩擦,喜欢痒到极限,脑子空白,完全游离躯体而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大呼救命,喜欢高潮迭起,喜欢我粗鲁地将她摁倒,用大武器向她发射,攻击她,强暴她。
她更喜欢娇滴滴地扭动细腰,斜躺床边,张开双腿,然后让男人象狗一样的冲过去,舔她的阴蒂和阴唇。她可以放肆大声叫床大声呻吟大声尖叫,可以放荡地帮我潮吹,吸吮我的性具,吸食我的精液,再与我共浴云雨,通宵达旦地肉搏, 她要与我双修,共登极乐,共同享受欲仙欲死的境界。
经我的精心调治,姐姐再也不癫痫发作,换来的是悦耳的叫床声。阿姨喜出望外,对我再三道谢,好好款待我一月有余。春天快来了,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依依不舍与她母女告别,踏上漫漫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