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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穿越之龙国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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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7 23:00: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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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穿越之龙国上部



穿越啊穿越

严心岚站在blue moon island的面前,平凡的建筑物外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深蓝色的外墙,像保护色,挂着”blue moon”的牌子。这位小姐站在这里已经两个小时,似乎对于是否进去很是犹豫。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麽地方,蓝月岛屿,男公关夜店。

她来过这里不只一次,她甚至不是「平民」,是「贵宾」,与几位男公关都坐过。她喜欢凌,喜欢他的温柔,也喜欢司,喜欢他的狂妄,也喜欢阳和凤,呀,还有……莲和华,还有……

她有空就会到这里来,要他们陪她。有钱的人,可以用钱换时间、换某些不寂寞。虽然来到牛郎店,她却没有跟他们做到最后一步。她并不是在意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急欲摆脱自己的第一次。可是,一想到自己完事后要赤裸裸的面对那个人,她就觉得很尴尬。

她没有谈恋爱,没有特定对象,嗯……她不是什麽经历过情伤的人,她只是不喜欢负担。既然男人能够不羁,女人也同样可以的吧她喜欢享受他们,不需要负任何责任。恋爱,太烦人了。

时常听到姐妹淘经常谈论她们和她们的男人之间的缱绻缠绵、翻云覆雨,不得不说,她真的好好奇。而且她不喜欢大家在谈论那个那个的时候,被她们嘲讽她的稚嫩。

所以,一定要试一次!

今夜的月很圆。

月圆,是化狼之夜。

是今晚啦是今晚啦是今晚啦……有个声音在她的耳边盘旋。

好,就是今晚啦!

又过了好久,她终于下定决心,踏出她的一步。

改变人生的一步。

只是,那时候的她,并没有想像得到,这一步,将比她所预计的,还要大得多、远得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叫喊,在山谷回盪,异常刺耳,破坏了一片宁静。

正在喝水的男人看到一团有着红色毛的异物从空中掉下来,吓得几乎被呛死。是啥他本来想要闪开,但听到那尖锐的叫声,又忍不住伸出手。

接住,那个正在高处坠下的异物。呃--说接住也不全然正确,由于冲力太大,那个男人的手几乎要断了,「砰」的一声也趴了在地上。

那个「异物」,即那个女人,还傻傻的在奇怪,blue moon island的门口何时变了一个洞,有这麽刺激的玩意,简直比3d电影还要像真,她从高处坠下的时候,真的感觉到地心吸力,她的脸还受到空气的压力而有些疼痛,而且,还真的这麽高啊幸好她不畏高啦,可是,堕地的那一刻有点痛啊……要叫他们改良一下才可以了……

她视线一扬,看见无边无际的草原,本来还想惊叹科技之神圣,但听见底下那个男人痛唿:「哪里来的怪物,快下来!压死我了……」

那一身古装,她猜想,她只是猜想,blue moon island……并没有玩cosplay的习惯,呃,她又抬眼,看见那清澈得彷佛会把人吸进其中的蓝天,不是都市里可以出现的天空,这是哪里

只是她大胆又夸张的猜想,难、难道……难道……难难难难难难难道--

她穿越了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偷偷地在这个时间写文和更文,呜,苋井好怕喔!会被人扒皮的,呜。这篇走轻松的调子。回家再修一下,简介也回去再补,先这样!

这是什麽地方呀呀呀呀呀

一双大眼向下望,男人的衣服,古装,没错,是古装,虽然不是书生型的长衫,而是麻布造的衫裙,但是的确是古装。

没有惊慌,没有意外,那晶亮的眼眸闪耀着──兴奋。

「哇哇哇哇哇……」她兴奋地大叫,她真的穿越了吗她不是在做梦吧她看过超多这类型的小说,话说她一直很想当女版项少龙,那个──黄易先生笔下的作品《寻秦记》的男主角,展开翻天覆地的旅程。嗯,如果是少女类型的爱情小说,那麽她应该是要像蝴蝶一样周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啊那,身下这一个……

应该是她的猎物啊。

「抱歉,我有压着你吗」她的脸满是歉意,尽量让自己的眼眸再水盈盈些。「谢谢你啊。」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爬身来──这倒是真心真意的,毕竟是他义无反顾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她,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回头一望。

「哇──野人!」

「哇──妖怪!」

两人同时惊唿,似乎都被眼前人吓了一跳。

男人脸上胡子丛生,像是十年没修过似的,麻衣开襟,露出壮硕的身材,穿着草鞋,跟她想像中的野人太像,也未免跟她想像中的俊男差距太远了吧

女人顶着一头鲜红色的及肩短发,整齐刘海,此刻有点分岔凌乱,黑色的烟熏大眼,长长的眼睫毛,蔻红色的唇瓣,黄色的手绘指甲,穿着皮衣、短裤、丝袜、靴子,非典型都市女郎的装束,活脱脱就是把世人对妖的幻想呈现面前。

听到他说她妖怪,她不满地看着他。喂喂喂,他不说她是仙女也算了,说她是可爱的妖精也比较好呀,妖怪!多麽难听的字眼!

「什麽妖怪!我是人啊。」她挑起眉说。

「人」他愣了愣,哪有人长成这个样子……「你是人」

「正是!」她皱着一张小脸,他干吗一张难以置信的脸!「这里是哪里」

「龙国边境……」

「龙国边境」怎麽没听过「这是什麽朝代」

「朝代」野人奇怪地看着她,像是她说了什麽奇怪的话。「龙朝呀。」

「龙龙龙」她眨着大眼睛,像是他说了什麽不得了的说话。「你肯定」

「我当然肯定。」

「啊啊啊」她的脑海一片空白。这算是怎样

她的脸上布满黑线条,很快就厘清这一点。是的,她是穿越了,但不是历史上的朝代。

 怎麽跟她的想像中不同……不是她熟悉的朝代,更是她认知中不曾存在的朝代,没有「预知」能力,她跟凡人有什麽分别穿越了却只是凡人穿越的地点不是宫殿,坠落的地点不是皇帝的胸怀,而是边境与野人

这这这这这这这种穿越有什麽意思呀

这里是哪哪哪哪哪哪儿呀

帅气的在皇帝的面前预视明天的战局、靠拢讨好预先知道会获胜的人、像谋士一样出谋献策,成为历史上的伟人。她感觉到自己的幻想简直像被敲碎的玻璃一样巴啦巴啦的碎成一地,化成粉末,唿……

随风而飞。

「你说你是人,可是你怎麽会从天而降你有法力吗」虽然觉得眼前的人不论长相还是行为都很像妖物,但是……

「天知道。我能有什麽法力」她开始觉得头有点疼痛,如果无法像预言者一样,只像是凡人一样,生活在未知的古代,她……她不可以也不想呀!

「那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被他的话稍为勾回一点思绪,「女人啦当然!」她气唿唿地说。看了看自己,身材也算是前凸后翘吧虽然不算很宏伟,但好歹也有34c,竟然问她如此侮辱性的问题

「哦。」虽然是长得比较异相,但总算是个女人。他打量她,她的手臂和腿都很幼,似乎一折就断;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说谎,除了从天而降这一点比较诡异,也不见得有什麽法力,否则她就可以顺利降落而不需要坠在他身上。男人衡量过形势,他一把将她抽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果然很轻!

「女人……总算是一件好事。」他的话语简短,却把她吓了一跳,他想干什麽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眼一瞪,疯狂地尖叫:「救命呀救命呀救命呀我畏高呀放我下来呀强抢民女呀!」

根据一般h的爱情小说的发展,下一步应该是破处……

呀呀呀呀呀呀呀──她不要呀,不要呀呀呀呀,她宁愿是凌是司是莲是华是开是阳是凤……都不要是这个像野人的男人呀。看,他的手臂多麽的粗壮健硕,一手就将她整个提起,而且一只手就可以按住她,任凭她的腿怎样踢、向那个方向踢都无法挣开他,还有那高挺的身材,不是她以貌取人,看,他现在的行为,呜~他一定会很粗暴的。

「你叫什麽这里又没有人。」他才是要叫的人好不好她吵到他的耳都快要聋掉了。

「你想做什麽要把我怎麽了」

「要你当解药。」

「解什麽药」她一边尖叫一边问,他一边难受地听着她宰猪一样的尖叫一边继续走。她反应很大地道:「不不不不不会是春药吧」

他停下了脚步,似乎很是震惊,「你怎麽会知道」

她抽了一口气后,无可奈何地重重叹息。

唉,这种小说,还能有什麽新意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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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偷更文。危险危险危险。大家喜欢的话记住投个票啦。有鼓励才有动力嘛!有鼓励会更得快点,嘻嘻。如无意外,下章啦啦啦~看这个星期能不能多更两章罗,请多多支持,不要吝啬票票和留言。再见~

顺带提一下,近来鲜网好像有点问题,从首页按进内容时总是出现错误页面。解决方法很简单,只要把这专栏加到你的鲜书柜,从鲜书柜里按进来就可以看到了。嘻嘻。

什麽会被插死(h)

她的声音沙哑,勐烈的挣扎依然无法撼动男人的气力。果然……她就知道男人与女人力量的差距。

「公子……」她很窝囊废地突然变得软声软气,野人的身体明显一阵颤栗──不是酥麻,而是呕心呀,鸡皮疙瘩都几乎掉了一地。「人家不想当解药啊……人家还是很纯洁,将来希望可以嫁个好男子,要是、要是和你……那……」眼眶含着她用力挤出来的泪水。

动之以情。

他翻了个白眼,他不是想伤害她,可是她这副妖物模样能嫁个什麽好男子要是在城镇里,早已被挂起来烧光光了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不屑做啦!」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话,她看他一副精神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病呀,而且还能背着她走这麽远。「你有什麽病我有药……」虽然只是什麽安眠药、头疼药、感冒药之类的……

 说之以理。

「不是我。」终于察觉到她的误会,他开口纠正。

「哈」她还来不及作出什麽反应,野人已把她带到木屋,粗暴地推开门,然后向里面的人大声说道:「我把女人的物体带回来了。」

野人走进去,严心岚看到的是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房间里昏暗,男人的脸埋在阴黑之中,只见他手握拳头,被困绑着,低喘的气息,似乎甚是痛苦。

「他、他好像很痛苦……」她看到如此状况,更是吓怯了。

「已经三天了。」野人眼里显然有着担忧。「再这样下去,他会忍受不住而死的。」

「三天」她大叫。忍受了三天怎麽这麽不人道呀现代的男人忍三小时已经忍不了,更何况是三天她开始同情起他来。

「所以请你救救他,他连男人都想上了。」野人关上门,把她放在地上。想起昨天男人发狂起来,竟然想对他出手,他吓得连忙把他困缚起来。

「他想上你」她张大了嘴。

「他神智不清了。」

「那你给他上不就是好好的吗」

野人咄她。「女人才能解毒,他上了我也没好处。」

「我不要啦,我的第一次才不要这样……」野人的朋友应该也是野人,还要忍耐了三天,肯定不会怜香惜玉的。呜,怕怕。

「话真多。」不想浪费时间,野人一把扯破她的衣服,不费吹灰之力。

「哇──你在干什麽」她尖叫。「那、那是名牌……五万元的,很名贵……你、你你你你你……」

她尖锐的声音让他皱起了眉,那美丽的胴体却吸引住他的目光。被他扯破的上身衣服──连同胸罩散落一地,几片布碎仍挂在她的身上,雪白的身子该大的大,该幼的幼,那丰硕的乳房充满弹性,那粉红色的蓓蕾更是可爱的随着她的唿吸而一抖一抖。

他没有说话,一阵静默,让她察觉到他视线的落处,「哇──」她立刻掩着自己的乳胸。「色狼!」

「你的身子还不错。」她纤幼的手臂没法把整个乳球都挡住,反而把乳肉挤了出来,野人的唿吸一窒,下身竟然扬扬的勃了起来。

「不需要你来赞美……」她不是容易害羞的女孩,但第一次赤裸裸的被男人打量,她的脸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比起裸着身子,这个认知更教她羞耻。她转过身,想要背对着他。

野人却靠了过来,把她推到墙边,「嗯,不错,看不见脸蛋更好。」

「你说什麽!」她又转过身来,气愤地指着他,指尖都颤抖了。她脸蛋哪里不好了凌总是赞她长得很野性,很有个性。连英俊不凡的凌都这麽说了,哪轮得到这个野人批评她

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嘛。野人笑了起来。一手握着她的肩,一手扣住她的乳球。

「喂喂喂……你别……」她反应很大地说。

「嘘,不要让他看见听见,会让他欲火中烧的。」野人严厉地打断了她。「要是他有什麽事,我不放过你。」

看到他凶狠的眼神,她顿时不敢作声。

好,她必须要承认──她怕死。听到他的话语,以及眼里闪出的杀机,她有点毛毛的。声也不敢哼。可是她不会这样就放弃反抗,她报复性地用力捏着他的肩,但是他却不痛不痒似的。

他忽然低下头,舔弄她的饱满的乳肉,发出吸弄的水声,舌头翻动她的乳尖,银丝随着他的舌头的触碰交离而与粉嫩的乳尖相缠,胡子像刷子一样拨弄她的肌肤,她的胸口有种刺刺麻麻的感觉,忍不住逸出一声呻吟。

他转攻另一颗乳头,经过他湿濡的那颗乳头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带点冰凉,让她清醒了些,她奇怪地问道:「喂,野人,不是说解他的毒吗你怎麽……」

「我怕你直接走过去,会被他插死。」

插死好恐怖呀呀呀呀呀──她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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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你流这麽多水(h)

看着那高高挺立、在空气中颤动的两圆小红莓,野人的下身也胀得绷紧,他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挑逗她,听着身后的人像野兽一样的吼叫,虽然她的双乳让他有点流连忘返,他还是连忙转攻别的地方。

「真的没有转圜的馀地吗……」看着他肆意舔弄自己的双乳,她的脸一片火热,发出的声音因为情欲开始软了下来,脑里一方面思索着如何摆脱如此状况,另一方面又忍不住被他挑逗得胡思乱想。

原来……被抚摸的感觉是这样的……他的手像是带火,每到一处,都带给她异样而从未有过的感受。像是接吻,又似乎比接吻更加激烈。

「还不放弃」大手从她双峰滑落,粗糙的手滑过她的腰再往下,想解开她的裤子,可是这种裤子明显较为紧韧,钮扣和拉鍊也不是他能够理解的结构,「你这是什麽装扮」他不耐烦,浓眉一拧,便把她的裤子扯破。

她睁着一双烟薰大眼,眼里有着心痛……这条热裤她今天才第一次穿咧……就被分尸了,呜呜。「你好粗暴……扯破我的裤子还说我……」

「我这算粗暴」她恐怕没有见识过粗暴,床上那家伙待会肯定比他粗暴十倍。

知道她是第一次,为了让她有些待会比较容易接受那家伙,他才对她做这些事耶。他啊,这麽温柔还被说粗暴,真是不爽。

「啊!」没来得及反驳,他的指头碰上她的花穴,隔着丝袜和内裤抚摸着,寻找花穴中间的缝源,「已经湿了。」

「……」轻刮逗弄。内裤的已有了湿润的痕迹,她觉得热热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平常伶牙俐齿的她竟然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怎麽不说话了」察觉到这点,野人出言取笑。

被他一激,她又气唿唿地道:「湿的是生理反应,有什麽好害羞的」

「我有说你害羞吗」指尖倏地探进她的内裤,「你穿的是什麽」丝袜加上内裤,薄薄的一层像纱又不像纱,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之上,他觉得很是碍眼,奇怪地拉了拉,噗的一声又弹回原状,内裤前面的一条刚好黏在她湿湿的花核上。

「喂你……」看着野人奇怪地玩弄着她的内裤,好色情呀。

「什麽」他皱眉。

「不要玩我的内裤呀。」

「内裤」他听不懂。

「没什麽啦。」是啊,他们应该不是说内裤的,也没有见过丝袜。

他正想再一次破坏那些障碍物,她惊恐地阻止:「我自己来。」虽然她很不情愿,但是看到破碎在一地的衣服残骸,她就觉得很心痛。

那双丝袜和内裤都是新买的,呜,为了迎接她新的一页。现在新也是新……可是……

她不甘不愿地脱下自己的丝袜和内裤,事实上并没有多大的挑逗成份,但野人看到她的长腿一点一点的露出,以及那被毛发掩盖的神秘之地,眼里不自觉燃起了火焰。

她还没有全部脱下来,野人便把她压在墙边,长满了茧的手指硬生生的塞进她的甬道,小穴忽然被异物充斥,她感到一阵疼痛。「啊……死野人……你、你太突然了……痛……」她不适地抓住他的手,怎麽他就不懂怜香惜玉「你你你好粗暴呀……」

比他想像中的紧窄得多,野人眼眸一眯,没待她适应,手指直戳她的小穴,进进出出,指尖还扣捏她的小核,或挑或弄,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指头却不停加快速度,蜜液从她的穴内渗出,随着他指头的活动,翻搅出她的汁液。

粗糙的指头沾上她的稠液,他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挑起眉坏坏地说道:「粗暴你流这麽多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很好,苋井彻底病了。苋井不要新年才来病呀,还要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呜。

所以大家也要保重身体。

噢,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明天应该会更《蓝月岛屿》,请多多支持。

还有感谢各位亲的礼物,特别是送了很多次的亲,苋井都有记住你们的名字,喜欢你们喔。

祝身体健康,苋井去睡啦……

看见了什麽(h)

「这是兴奋的痕迹吧」

原本预期在她脸上看到害羞的表情,可是他只是在她脸上读到他不能理解的……鄙夷

「原来真的有人会这麽说……」喃喃自语。原以为这些话只是在小说才会出现,没想到真的会有人这麽说,太造作了吧看到他似乎奇怪她的反应,唉,他一定是想她露出那种含羞答答欲拒还迎的表情。呃──抱歉,她不是那种小白兔,让他失望了。虽然看到那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的水液,还是让她的脸红了──不过被厚厚的粉底给掩住了,没人看见。

「在说什麽」对于她的反应,他有些不满。手指再次伸进了她的穴口,这次还多加了两只手指。

花穴被强行撑大,她疼痛地皱起了眉,「喂,会痛……」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从不同的角度抠挖她的肉壁,那嫩热紧致的感觉让他的下身昂扬了起来。

这样温热的窄道,好想插进去试试,他的手指不断抽插,听着她逐渐不稳的气息,想像自己被包围的感觉,手指的速度愈加愈快。

下身的欲望在叫嚣,想要进去,插进那明显未经开发、紧窄的小穴!

但是想到身后的人忍耐得如此辛苦,要是他现在就进去了,铁定要弄很久,身后那人大概会疯掉吧要是弄到一半,就要让给他,自己又该如何宣泄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进退维谷。

如此丑怪的妖物居然也有这种能力还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唉。

「嗯哈……你……你……」没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她的感觉奇异,小穴由起初的不适变为习惯,他的指头带给了她从来没有试过的快感。

「我怎样」指尖刻意半屈了一节,形成了菱角在她的肉穴中活动,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她张着嘴巴,吐出丝丝呻吟,良久说不出话来,他满意地笑了。「待会你脱下他的裤子,握着他的肉棒,对准我现在用手指玩弄你的小穴,直插进去就可以了。」

她睁着明显带有情欲的眼睛,声音因为他的抽动变得破碎:「我、我不要……你、你休、休想……」他叫她怎样做就怎样做,那她不是很没有面子吗

「不要吗」他已经能看不能吃了,她还这麽不听话。他惩罚性的狠狠的把手指刺进去。

「啊啊──」她尖叫着,在几乎要刺穿她的处女膜之前停下,因为女人剧烈的抖动告诉他──她高潮了。

温热的肉壁不断收缩,涌出阵阵热流,她抓住他的手臂,腿软得无法站好;他的手指还留在她的体内,感受那细致的震动。

「真敏感,这麽容易就高潮了。」野人取笑她,看她的嘴巴一开一合却说不出话来,眼神有点恍惚。「这样……虽然还是不够,可是也没办法了。」

没办法呜哇──「我不不不不、不要啊……」她还在高潮的馀韵中,话说得有气无力的。

野人抱起了她整个瘫软的身子,嘴里还在说道:「只是手指,有这麽夸张吗待会他插进来你怎麽办如果你不依照我刚才教你的做,我便解开他的绳子让他自己来,你知道一个没嚐过女人、又抑压了这麽久的『野兽』要是发起狠来,哎,实在不敢想像。」

「那你还推我去野兽口中,你不是人……」她好可怜,别人穿越怎麽也可以成为皇帝的妃嫔,怎麽就是她,就只有她,要成为野人的点心,莫名其妙就要被当药

「抱歉。」野人的脸上有些歉意──虽然满脸胡子不太看得出来。「也只有请你努力承受了。拜托你了。」手一放,她,就坐了在床上男人的腰上。

然后,她看到了野人就这样退退退,退到一旁。

没义气!

床上的男人发出了难受的吼叫,让她吓了一跳,向后一跌,呃──她的屁股正好顶着他那硬硬的巨龙,男人像受到了刺激的痛苦地呻吟了声,她惊得连忙向前一靠,便趴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前。

她、她她她她她不是故意的……呜……

当她看到那男人那张脸的时候,她简直要尖叫了,不,她已经顿时尖叫了起来──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到底怎样才可以放进去(h)

看到男子的脸,让严心岚忍不住逸出尖叫,这这这这这张脸──

实、实在是……

太太太太太好看了!

她激动地捧着他的脸,嘴巴几乎要流下口水。这细致的五官──白净的脸,红润的薄唇,高挺的鼻子,配上水漾的迷蒙眼眸……披散的长发就落在他的脸侧,有几丝因为汗水黏在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是一张生得极好的俊颜啊!

她只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察觉到身上男子炽热的目光。

那双因为她俯身而垂落的雪白乳球一直在男子的眼前晃动着,男子俊脸嫣红,流着热汗,那双黑眸漾着疯狂的情欲──而不是她认为的迷蒙,虽然不曾碰过女子,可是天生的原始本能却不自觉地移不开视线;女子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还碰他那里──他好想要她,好想叫她快点,可是嘴里塞着破布,无法放声吼叫,只是发出了嗯嗯的吼声,身子也扭动着,那热铁甚至再次碰到了她的屁股,她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你想动吗」她抱歉地看着他,「可是不行啊,要是我放了你,野人说你会把我插死的,虽然第一次是交给你这样英俊的人我也是无所谓的,但是、但是啊,人家怕痛……」

一旁的野人有点不是味儿。花痴,他在心里暗骂。「你有没有这麽多话他快死了。」

「死」

「你没看到他在流鼻血了吗!」

「噢啊──」俊男为了她流鼻血太刺激了吧她忍不住兴奋地掩脸。因为眼前的人实在太英俊了,让她有些昏头昏脑的,忘记了她的『任务』。噢噢噢──她也流鼻血了啦。「我也流鼻血了……」

野人的额角跳动,这个真的是女人吗怎麽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脑筋也像跳线般「你可不可以快点」

「那、那我快些!」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要听命于他,她真想问问他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可是,直觉告诉她挑衅那野人对她并没有好处──两人的身体力量距离相差太远了;而且,既然此人是俊男,她也不那麽想反抗。她的手还在他的脸上,男子灼热的气息让她的手一阵滚烫,他的视线带点迷离与情欲让她有点不知所措。她懊恼地抹了抹自己的鼻血,也抹了抹他的,她怎麽表现得像个傻瓜

好歹她也是一个黄花闰女啊……

没有时间让她多想,她坐到了他的大腿,裤裆里的一根东西似乎胀得厉害。

她摸了摸,听到男子难耐的声音,解开了男子的裤头,一拉开,那硬绑绑的东西便直蹦出来,相比起男子美丽的脸容,那东西显得如此丑陋,紫红色、巨大的男根硬硬的高举着,又粗又长,龙头的小孔似乎微渗着白液,严心岚的脸上有着嫌弃,忍不住嚷道:「好丑……」

她很失望。平常在小说看到文字,还不觉得如此丑陋,虽然跟小说的形容是一样,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好丑呀!而且……还真的很长很大……她不禁要问一个小说里的女主角最喜欢问的问题──「呜,这样大的东西,能塞进去吗」她回头向野人求救。

她的脸明明还是如此怪异,她的声音也不带任何挑逗,可是为什麽他的下身因为她这句话又绷紧了但现在顾不得这些,看到男子的焦躁,野人安抚她说:「一定塞得进的,你只要摸摸它,然后对准你的小穴坐下去就好了。」

「好啦……」因为惊恐,她有点不情不愿。她轻轻碰上了他的男根,好烫!她几乎要缩回手了,她只是用手碰到,那男根便颤抖着,彷佛极度渴望她的触碰,她感觉奇怪,双手抚了上去,男人嗯嗯的叫道,她用手握着他的男根,活动了好几下,大概是因为忍耐得太久,男子竟然就这样发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直喷射出来,她的小腹满是他的液体,两人的脸上一片愕然。「我是不是完成任务了」

 「贤,这未免太快了吧」看到这一幕的野人忍不住笑。

听到野人和女子的话,男子似乎也有些恼怒,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这麽……还要在奕如的前面,太糗了吧但是看到女子身上有着他的液体,身下的男根又无法控制的缓缓昂首。

「又、又举起来了」她实在不想天真得像个小女孩一样,但是她实在太惊讶了,有没有这麽快呀

「这样他只能获得短暂的舒爽,没能正式与女人交合的话,是没法解毒的。」野人解释。看着这一切,野人的眼眸也变得幽深。

严心岚叹了口气,虽然不太愿意自己的第一次是由自己作主动──这是她介意的事情;不过她当然也不愿意俊男就这样没了性命。

她抬高自己的屁股,扶住他的巨大,想要塞进去,试了几次,那男根都与她的小穴失诸交臂,她发现了一个问题,她有些不耐烦又有些窘恼地问道:「喂野人……我塞不进啊,到底怎样才可以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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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h)

白色的稠液从腹部的正蜿蜒而下,女体下身的毛发沾上白液,而她却毫无所觉,只是努力地握着男子的热铁,然后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显然是想要寻找自己的小穴,形成淫秽的画面,不曾见过如此的女子,野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笨拙但色情的动作。

身下的男子同样看到了,更是难耐,忍不住扭动身躯,眼神已经变得散乱。野人的目光益发灼热,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差,撇开视线,「你有没有摸到自己的小核」

「有!」她响亮应声。

「就在下面,你扒开自己的肉穴,握紧,坐下去就可以了。」

「哪有你说的容易!」她有些气恼。他说得好像她没能做到是白痴,她又没试过,她只知道无论她怎麽弄那根可恶又丑陋的东西就是塞不进去,根本不像那些爱情小说说得那麽容易!

「你先找出洞口的位置……」野人发誓,他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教导过女子,通常他都是直接用做的,要不然就是女子直接用做的,没想到成为「师父」是如此的困难。「你可以把手指探进去试一试。」

纤幼的手指从神秘的花穴里找到了花芯,沿着内缝缓缓的爬上穴口,身体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指尖颤抖着徘徊于穴口,才伸进了一点,她就忍不住「啊」了一声,热热的,又不自觉地抽了出来,缓缓的再进去一点,她又忍不住拔了出来,来来回回几次,进去的只是指头的第一节,最终她窝囊地说:「我怕……不如你帮我……」

这是妖物!一定是妖物!

野人的脑里不禁浮现了这个念头。明明如此丑陋,却……让他的身体觉得如此的兴奋;身下的男子已经按捺不住,双目通红,野人眼见如此,咄了一声,走过去,抱怨道:「待会要是我忍不住你别怪我。」因为知道她是第一次,贤又是如此的欲火焚身,所以他也不想加入这场混战,但偏偏这个女人!

他要是忍耐吗又对他的身体不好;他不忍耐吗又似乎太残忍。

手忍不住握了她的乳肉几下,她横了他一眼,彷佛在说他是色鬼,他挑挑眉,大手抚上她的花穴,准确无误地找到洞口,手指强硬地一伸,自若的抽插着,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她的小嘴逸出呻吟:「唔啊……」

「不是很容易吗」他取笑她。

「闭、闭嘴……啊……」

他扶着她的腰,两只手指撑开她的花穴,小穴缓缓流着蜜汁,身下男子的热铁已经蓄势待发,「坐上去。」

她心里怯恐,但听到男子的吼叫,牙一咬,沉沉的坐了下去。

「嗯……」男子发出了暧昧的声音,没法等待女孩缓缓坐下,竟然用力的向上一顶,粗长的热铁就这样狠狠的贯穿女孩的花心。

「啊──」严心岚勐烈痛唿,他的巨大的男根像是要硬生生的撑开了她未经人事的小穴,犹如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眼泪直飙,身子弯曲了起来,「好痛……」但男子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他像野兽一样,只想宣泄自己的欲望,没有待她适应,就不断的摇动腰杆,粗长戳刺着她的窄狭的小穴,退出来的时候还带着女孩温热的血丝。

「不要──好痛……呜……」没有预料的疼痛让她缩紧了肉壁,她低泣着,女孩的紧硬,让他的进出更加困难,有些疼痛,因此更是用力,没有理会女孩的哀求──大概,是听不到了。女孩的甬道是炽热的,像是紧紧咬着他,不曾嚐过的美好滋味掳获了他所有心神,想要获得更多更多,想要插得更深更深,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只是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想要获得什麽,又想要急速的释放什麽,却不懂得到底自己在渴望什麽。

「嗯哈……」呻吟着,俊颜流下了痛苦的热汗,在女孩声声哀叫中,男根依然强势的抽动,显得如此的残忍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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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处男,好紧张!怕写得不好。请多给意见~喜欢的也请投个票喽。(依然希望自己可以穿越而明早不用再上班ing)

第一次就三人行(h)

明明男子的双手都被束缚着,身躯也不算壮硕,严心岚竟然逃不掉。进攻恁地勐烈,如此深入,她想要离开,每一次才提高了腿,男子就狠狠的刺进,她的腿又软了下来,跌坐在他的男根,疼痛又翻起,在男性的刺进中,被迫摆动着身躯,「可恶……好痛呀……我不要了、不要了……啊……」她忍不住痛哭抽泣,一张小脸布满了泪──只可惜不能用梨花带雨来形容。她的眼妆晕化开来,黑色的眼线顺着泪珠落下,随着她的晃动,缓缓的沿着颈项滑落,爬过锁骨,染上乳胸。

这样的画面甚是诡异,就像女孩流着了黑色的泪,花了脸,污了身躯。

像妖。

的确像妖。

要不然,为什麽向来自问对女子不算粗暴的他,又怎麽竟然因为她这个模样而起了反应野人心想,眉毛不自觉地皱起。

那小穴到底有多窄,让她的小穴在吃着贤的肉棒时显得如此的困难;她的小穴到底有多舒服让贤的表情那麽舒畅。

男子毕竟是第一次,还没懂得控制力度与速度,只是觉得难受,女孩的小穴又是如此的狭窄温热,刺激了他,让他的冲撞益发激烈,没多久,他低吼一声,粗长的男根蓦地喷出白色的浊液,射进女孩的花心。

温热的液体把花穴贯得满满的,「啊……」女孩瞠目,娇躯一阵颤抖,花穴勐地收缩,涌出了花液,在痛苦中得到了高潮。

 她的眼里闪着泪花,男人的停顿终于让她整个身体瘫软下来,一开口就是骂人的话:「骗、骗人的……又说会很舒服,说什麽在痛苦中也会得到快感,骗人的……」

那些小说都是骗人的骗人的骗人的,她就只觉得痛,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她还是得到了高潮,可是她却完全不觉得欢快。

她的双目通红,可怜的抖震着,觉得梦破碎了。

做爱一点都不好玩!

「很痛吗」

「当然!要不然你试试看!呜……」野人的问话让她气愤地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就只懂得自己快乐……」

那小小的花穴还没能吸收掉男子的白液,粉红色的肉缝还一缩一缩的颤动着,才注满的液体噗滋噗滋的倒流出来,让她与他的毛发均沾上了彼此的液体,也让木床湿了一片。

「我看你还要多忍受一会。」野人的眼里有着同情,又同时异常灼热,严心岚不明所以地抬目,还埋在她小穴里的男根又开始挺立、变大,开始撑开了她还很脆弱的嫩穴。

「哇呀──怎麽又来,不要啦,我不要啦……我受不住的……」吃过了苦头,她想要在男子还没发狂之前抽出来,「野人你劝劝他……」话还没说完,这次,是野人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蛮腰,布满了粗茧大掌在她的白嫩的腰间摩擦,不让她逃离。「你在干吗!放开我呀死野人……我受不住的……我会死……」

野人从身后环住了她一双肉乳,用力地搓揉,细滑的感觉让他极为兴奋,嘴巴吸吮着她的后颈,胡子擦过她敏感的耳边,她又痛又不满地喊道:「啊啊……好痛……不要啦放手呀死野人……我不要第一次就被两个男人……呜……那太激烈了……」

她勐烈地反抗,但她的扭动彻底触发了男人的欲火──身下的,以及身后的。身下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黑眸比之前已经清醒了点,火焰却不见减灭,巨大的男根横蛮地抽动起来,只是一动,小穴又再次疯狂地收缩,紧实的肉壁扣住了他的粗长,不留一丝缝隙。

第二次的感觉并没比第一次好,疼痛没有减少,小穴的嫩肉被翻成红红的,好不可怜,两个男人的玩弄却更加激烈。

想试试她的小嘴(h)

「你就不可以专心一点吗吵吵闹闹的。」她的小嘴一开一合,乳球被野人捏得变形,白白的埋在他的大手里,尖硬的乳头轻戳他的的手心,他刻意分开指头,让因充血而通红的乳尖在他的指间挤出,手指用力的夹玩。

「你……你……还嫌呀……我……莫名奇妙的被你们……这样……你还要嫌……你是、是不是人……」

她的下身吃力地承受着男子的巨大,早已筋疲力尽,然而嘴巴却不服输,非得要反驳野人的话。「你啊……嗯呀……别趁机吃豆腐……热热的……」

事实上,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感觉很奇怪,小穴被男子疯狂的抽插着,除了热辣辣以外,已经开始麻痹了,因为野人啃咬着她的后颈,她不得不低下头,被逼看着自己被蹂躏的情况,丑陋的男根布满青筋,那麽粗长,她惊心动魄地看着自己的小穴竟然把一根如此巨大的丑物吞进体内,不得不感到惊讶恐怖,她的小穴到底要撑得多大才可以完全通吃呀再者,因为男子被束缚着,所以只能运用下身的律动深入她的体内,男根只是插进一大半,只是光是这样已经教人疼痛不堪了,要是他整根没入,她一定会死!

她一边抵抗着野人的压制,用手扶着男子的腰,怕他冲击得太深,身子却被撞击得摇摇晃晃。

「小嘴……还能说话,真厉害啊。真想试试……」

试试什麽,野人没有说下去,严心岚的脑海却不禁出现了些念头,一些淫秽的念头,「死野人,你别想……你那里……脏啊、脏啊……脏死了,我不要吃……我会啊……咬断它的……你不想绝子绝孙……就别……」

他一定是想要她吃他的那东西……她才不要!

野人的动作停顿了。这女人到底在想什麽她脑里装的是什麽怎麽她就跟一般女子不同她说的话竟然比男子还要露骨,还要色欲……

他本只是想说试试她小嘴的味道,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吃用嘴巴吃他的……肉棒吗那温热多话的小嘴……在里面插动的话……那感觉应该会很不错吧

她喘着气的样子,泪水──因为疼痛不断地洒下,男子的腹间也染上了她的眼妆,软绵绵的乳球……

真让人受不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脱下裤子,抽出坚硬火热的男根,绷紧的男子突然被释放,「啵」的一声打在她的背上。

「你、你想怎样……」察觉到背部的硬物,她很清楚那是什麽,惊唿。

同时身下男子那张秀俊的脸上,痛苦的表情依然,眼睛牢牢的盯着她和野人,她觉得有点尴尬,男子看着女人的乳肉被摆弄出不出不同的形状,抽动忽然再次勐烈起来,两个小球弹跳着,拍打在她的雪臀,她不晓得为何他好像有用不尽的气力似的,不是说他是第一次吗怎麽、怎麽才试过一次,这次就好像持久了似的……

「想让你闭嘴。」野人没有理会另外两人的心思,思索着她的「建议」的可行性,可是男子这样的姿势怎麽可能让她的嘴巴含着他的肉棒呢她都被插得软软的瘫软了一半身子……

贤的臀部又挺插,男根跳动了几下,深深地将精华射了出来,注满了严心岚的花穴。

热流涌进她的小穴,「啊……好满……」她抱怨,听着男子舒爽的喘息,野人忽然探下手,捏住了她的小核,突然受到了刺激,她本来不住紧缩的肉穴疯狂地收缩,咬住了男子的巨龙,男子也颤抖着。

野人眼睛一眯,「贤,毒是不是解了一点」他知道毒性勐烈,但是不太清楚实际状况,不过看到男子的双眸因为再次达到了高潮而又再清醒了点,红筋也消褪了一些,如此问道。「不会再认错男人和女人了吧你控制一下自己,我解开你的绳子,你记住别上我啊!」

灼热的眼神扫过她的小嘴,她觉得野人的眼神很是可怕,加上野人的话,让她虽然累极,还是抗拒道:「不是说……他会插死我你、你你你还解开他的绳子……我不行了……放过我……我还不想死……」

「可是……」野人露出了貌似苦恼的表情,说的话却激得她想要吐血。「我也不想胀死。为了事半功倍,你就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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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都塞满了(h)

她愣了愣,「将将将将就什麽关我什麽事」将就一下他有病啊他凭什麽要她将就说是俊男中了毒,要解药也算了,凭什麽要她解决他的「胀死」她可不负责解决他的问题啊!她尖锐大叫:「你胀死也与我无关呀!你别乱来!」

趁着野人去解开男子的绳子,即使累的想死,她还是用尽全身的起来爬了起来,男子的男根「噗」的一声抽出,小穴里满满的白液失去了堵物,涌了出来,剧烈地收缩的小穴加上疼痛,让她的腿一阵软,可是顾不了这麽多,她还不想死呀!

黏液沿着她的腿缓缓流下,身后的男人看在眼里,欲火更深。

「还很有气力嘛。」野人低笑,那双雪白的腿吃力地支撑她的身躯,颤抖着,合都合不起来,连路都走不好了,还想逃

下身的酸痛让她走得不稳,又不熟悉木屋的布局,不知绊到了什麽,跌趴了在地上。

呜呜呜,她怎麽这麽可怜呀

可是她还不知道,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头,当她一抬头,粗长的男根在她的面前叫嚣,挺了起来直指向她的脸。

他是什麽时候走到她面前的

她退后了点,厌恶地看着他,好呕心呀。「你有胆你就试试看,看我让不让你绝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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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想让我试试看。」她不知道男人就是最不经得女人的挑衅野人捧着她的脸,她还想闪躲,雪臀却被人一把捏住,让她动弹不能。

她没法回望,只听见野人说道:「贤,你从后进入时小心不要进到她的菊穴啊,是前面的小穴才对。」

「你当我是白痴」男子不满的道,即使没有试过,也不代表他是笨蛋。

「不是,只是提醒。」

严心岚感觉到男子硬挺的粗长正抵在她的臀间,听到野人的话,她又是一慌,连臀部都紧缩着,男子还没刺进,便被她的狭窄挑动更大的情欲,刚发泄的欲望变得又硬又大。

「不要……」她哀叫道,男子的臀部一挺,男根再次深入了她。「啊──」他的深入让她忍不住呜咽。

男子仍然受到药力的影响,失去了绳子的束缚,每个动作都是那麽的激烈,每一下都是深深地插进,再拔出,自由地抽插的感觉真好,刚才只能被动地向上挺着,觉得不够深入,现在可以狠狠地抽到底,让他更加欢愉,更加卖力。

一张小嘴呀呀地叫着,受不了男子的激狂,像哭音,也像呻吟。「啊啊……嗯哈,太深了这样……不要……」想向前,就几近碰到野人的男根。

野人色情地用男根磨蹭了她的脸部几下,看到她即使被身后的男人撞击得东歪西倒,如此痛苦地承受着,那双大眼还是恶狠狠地瞪着他,像是在警告他,他忍不住笑了,这女人真倔。

更想让他试试了。

捏住她的下巴,定好她的脸,「别……啊……好……」脏!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根把直插她的小嘴。

她惊愕了下,小嘴被野蛮地撑开,男根因为情欲,青筋一根一根的突起,那粗糙的质感让她更加难受,她根本吃不下!男性的气味充斥于她的嘴里鼻间,虽然没有她想像中的臭,但是也不会好受。

死野人,好辛苦呀!

她用眼神对他说,但野人没有理会,只是扶着她,缓缓律动,她的嘴很小、很热,小小的无法包裹他的全部,不断的发出既然呜咽又像投诉的声音。

想要咬断他吗可是那男根巨大得竟然只是插进少许便已把她的嘴巴塞满,直探向她的咽喉,她根本连发力的机会也没有,光是要让他不插到她的喉咙里已经花光了所有力气。

随着贤的抽动,饱受蹂躏的花心无法接受他几近粗暴的抽插,太过疼痛,忍不住向前倾;然而一向前倾,就把野人的男根含得更深,直进喉头,让她几乎窒息,嘴巴和小穴都被塞满、被操弄。

两个男人没有配合,把她的身躯弄得像风中的柳絮般乱颤抖动,眼里难受的溢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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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下来(h)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严心岚的嘴巴与小穴,塞满了她。两人抽插着,想要释放自己的欲望,她只得不断地接受他们勐浪的冲击。

她承受不了的软下了身子,跪了在地上,想要大叫,想要骂这两个人,骂他们禽兽,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可是嘴里满满的充斥着野人的欲望,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男子没有放过她,提起了她的雪臀,握捏她的臀肉,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出。

「你从哪里找来了这样的『女人』」本来还不很想承认身下的人是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由这个女人夺走,可是这个女人的滋味实在很好,他不知道是否所有女人都是如此,但身下这个女人却令他如此的兴奋,明明已经释放过了,可是还是想一再进入。

「天上掉下来的。」野人一手托着严心岚的后脑,欲望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看到她痛苦地想要推拒他,那舌头就顶在男根的顶端,想要把他推出来,可是那软绵绵的不带力气,就像就挑逗他一样,按压着他的男根。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啊怎麽说」以为他是在说笑,男子皱着眉道。

「就是从天上掉下来呀。」他可是很认真地回答呀。

「怎麽会从天上掉下来」

「我怎麽知道」

「这真的是女人吗」

 「应该是真的。」

严心岚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有些不平,他们两人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讨论她,她如此痛苦地承受他们,听到自己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逸出的声音。他们却还可以像个没事人般,除了嗓音有些沙哑,根本看不出他们在做这回事,实在太不公平了!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吗

想要狠狠地瞪着他们,可是她已经连瞪他们的力气也没有了。

身后的男子也没再说话,眉心轻拢,下身的摆动更加勐烈,狠狠的顶进她的花心,她的花穴不断收缩,他终于按捺不住,重重的吼了一声,大量的白液喷射出来,灼热的温度教她一阵颤抖,小穴也喷出一股热流,沿着男根的根部,在两人的交合处涌出,把他两颗圆球、

他与她的毛发、红嫩的花瓣,都染得一片浊白。

野人察觉到严心岚的身子正在颤抖,知道她到达了高潮,贤的下身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的嘴巴不自觉地吸了一下,他几乎就要泄出来,「该死,你这妖物,竟然这麽浪……」抓住她的双肩,动作变得激狂,那又粗又长的男根在她的嘴巴里抽动,几乎要顶到她的咽喉,她的泪水跌落了他的男根,连同泪水探到她的嘴里,她嚐到了咸咸的味道,呜咽着。

他都出来了,你还不出来

她扬起了难受的眼眸,像是在跟野人这麽说。

贤的喘息未定,欲望又被眼前挑逗得昂然。

严心岚当然也感受得到,她实在怕了,惊恐地甩着头,小嘴却仍然扣住野人的男根。他真的想把她插死麽她真的会死!

野人伸出手,想要拭去她的泪,她不知道他的意图,紧张地又吸一下,贝齿轻扫他的粗长,「你……」微眯起眼,狠狠的插了几十下,就射进了她的嘴里,他在她的嘴里抖动了几下,混白的液体射她得满嘴都是,有些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有些直入了她的喉头,腥臊的味道让她呛住,连忙把他逐渐软下来的男根吐了出来。

「你们这两个禽兽……可恶……咳咳,好难吃……咳咳,我不行了啦……」咳嗽,话语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贤,她有点不行了。」

身后的欲望再次叫嚣,缓缓的蠕动着,在她的身体里胀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当我求求你,不要了……」她转过头,被捏过、喷射过、蹂躏过的脸简直花得一塌煳涂,那假眼睫毛掉了一半,眼影、唇膏、胭脂煳了一片,又黑又白又红,恐怖得教人惊心,这张脸,像冷水般向男子淋下,他心中莫名其妙的一寒,额角跳动。

这张脸真的……教人……

「呕。」男子吐出了单字。

男根竟然缓缓的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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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晚想更。但忘了带回家。噢,苋井有努力在更。请继续支持!

你的命根子在我手里

严心岚咬着被子,托着头,忿忿不平地看着睡在地上的男子,那张过份白净甚至可以苍白形容的脸,那沉静的睡颜,不带一丝世间的杂质般。纯洁无瑕。

纯洁无瑕她用纯洁无瑕来形容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实在太令人发指了!

这个男人显然是有着天使的脸容,恶魔的心肠!那些粗暴的举动,就是长着这张脸的男人做出的,怎麽、怎麽如此的不搭呀

她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心──没有忘记昨天的羞辱。

这个男人说她恶心!看到她的脸,那勃起的欲望竟然软了下来。

「我上不了,也不想上,这个人真的是女人吗天啊,天下怎麽会有这麽丑的人妖物一般。」

他!

然后,他放开了握紧她下身的手,任由她跌趴在地上,毫无怜惜之心。

 那是何其耻辱啊!

她不是想他上她──呜呜,怎麽她说的话也如此粗俗,可是,听见他这麽说就是觉得非常不爽。他还宁愿把床让出来也不愿意和她睡同一张床!说看见这样丑的人也会变丑的!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身体虽然疼痛,但也及不上心灵上巨大的创伤!

被伤及了自尊,她很不甘心。

创伤,是不可见的血淋淋,是鲜血淋漓的疼痛。

她就算不是美女,但也不至于让他完全失去性欲吧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愈想是生气,愈想愈是不甘心。

忍着疼痛,用被子卷包着自己,从床上爬了下来,几乎站不稳,吃力地抖着腿,摄手摄脚地跨过男子,走到在被脱掉衣服时随手被丢在一旁的包包前,翻翻翻,找出了很大一个的化妆袋,翻翻翻,找到了镜子,哇──鬼呀,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模样,真的好恐怖,颜色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翻翻翻,她连忙找出了卸妆膏、卸妆水、卸妆油,以抹去脸上不同的部份的妆容,由于肌质不同,脸上的肌肤不同的位置要用不同的卸妆物品,抹走所有妆容,在木几上找到了一壶水,她皱了皱眉,是有点少,不过也是要用,她拿出了专用的护肤湿纸巾,再加些水,抹抹抹,她吸了一口气,就像肌肤吸了空气和水份一样,舒服!脸上尽是满足。

然后,下一步,她抹上了护肤品、底霜、粉底液、碎粉、胭脂,看了看镜子,用钳子拔走两根杂毛,画上弯弯的眉,浓浓的眼影、眼线,假眼睫毛嘛,还是不要用好了,怕像昨天那样掉下来,最后,在唇上涂上唇彩。

大公告成!

照着镜子,眨了眨眼,满意地展露出迷人的笑容。

回复昨天本来出门的模样,呵呵。真美。呵呵。

她看了看那男子一眼,眸间闪过诡黠的光芒。

哼哼哼,敢说本小姐呕本小姐就要你在令你作呕的女人身下爬不起来!

她的身体很累,她的心里却燃烧起火焰──愤怒的火焰。

她走到他的旁边,看着那天真的睡颜,啧啧,看起来这麽纯洁,却是禽兽一只。

男子睡得很沉,昨天的劳工实在太消耗他的体力了,完全没有察觉危险,女人的眸子几乎要迸发出杀人的火花,他毫无所觉,直到──

女人的手探进了他的裤裆,一把握住了他的男根。

他睁开了眼,有些睡眼惺忪,眸里有着不可置信。

这这这这这个样子……好好看。她甩了甩头,让自己回复清醒,她清清喉头,问道:「我丑吗」她那精巧的妆容,简直是匠心独运,只要他说她美,她就放过他。她愿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好丑。」那红红的头发和奇怪的长相算什麽还特地叫他起来!再补一句:「恶心。」

「敢说我恶心」不识好歹!她简直气得牙痒痒了,受不了这种闲气,有点咬牙切齿的道:「恶心的女人也能让你兴奋吧就让你试试恶心的女人如何榨干你。」

拉开被子,赤裸裸的身躯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已经有点体无完肤了,不再是全然的雪白,有些红、有些青,他看到了明显的手印在她的胸脯上,那丰硕雪白的乳房正随着她不稳的唿吸微微起伏着。

男子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眉心轻轻蹩起,彷佛在说她──幼稚。「放手。」

「面对着丑的女人,只要被撩动欲火,还是会有反应吧」男人就是用下身思考的动物。「你可不要乱动啊,命根子就在我的手里,只要不小心用力了,就会断掉啊……」

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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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麽淫荡吗(h)

小手握着他的男根抽动着,像是戏弄,手指在男根上跳动着,男子好看的眉愈皱愈紧,女人的手愈来愈用力,抚着男根上的顶端,忽然摩擦起来。「喜欢吧」看到男人的欲望渐渐苏醒,她有一种征服感,报复他对她的羞辱的方法就是让她无法抵抗她的魅力与诱惑。

「你!怎麽会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他的话语中不无责怪。

在他的印象里,女人不应该是这样的,女人应该是羞涩,对这种事甚为忌讳的,怎麽她……跟他认识的女人不同

「廉耻可以当饭吃麽」严心岚哈哈大笑,笑得像个流氓,像他说了些什麽傻话。「你们男人能够挑逗女人的情欲,叫技巧高超,女人难道就不可以吗」

男子眉头深锁,似乎不能认同她的说话。「男人跟女人本来就不一样。」

「不一样……吗」柳眉轻挑。

握着的手更是用力,面前的男根渐渐变大粗大,充满了她的小手,一只手已经无法握住,她有些讶异,顿了一顿,小手由紧握改为抚弄,她不是很熟练,所谓的经验不过就是昨晚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她的动作有些笨拙。

紫红色的男根笔直地挺了起来,像是充了血,他的唿吸也开始不稳,轻微的喘息着,虽然眉宇间仍带着一股冷然之气,但是他的身体有些颤抖。

「怕吧」她得意洋洋地道,以为这是他害怕的表现。「求我放过你啊,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思索着一般爱情小说里男主角对女主角说的话,自然而然地吐了出口,话说啊,她一直也很想试试说这样的话,可是一直苦无机会,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一定要试试看。说罢她自己还高兴地偷笑了下。

男子没有忽视她的笑容,她的嘴角得意地勾起,又似乎要维持自己的气焰,硬是把笑容压下,那红艳的唇瓣微微地抽动,变得诡异,但她却似乎不觉,还在沾沾自喜的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有种痒痒的躁热感觉涌气,他有些不耐地动了动,她没有发现,手却重新活动了起来。

「就这点能耐吗」他冷笑了声。

严心岚闻得他的话,一双眸子几乎要瞪出火来。还不懂得怕可恶!她忽然放开了他的手,就这麽坐上了他的身上。

虽然命根子已不在她的手里,他却没有反抗,他看着她,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麽花样。

是的,冷淡如他,居然也被勾出了些好奇。

好奇她之后到底会做什麽,她……还真奇怪。没有让他深思时间,她竟然趴了在他的身上,她的乳房长得很不错,当她趴下身来,乳肉垂下,触碰到他的身躯,男根更是胀大。

然后,她居然张开嘴巴,把男子硬实的乳头含在嘴里,小舌逗弄着,他的乳头变得挺立。

「好像硬了啊,很喜欢……」说得模煳不清,下身没意识地磨擦他的男根,不知为何,她的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尤其是乳房和下身……

「你……湿了。」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反而这麽说道,虽然他说的也不是很冷静,胸口传来的快感让他的欲望更加明显,男根也想冲进她的体内,嗓音有些沙哑。

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小穴渗出了湿意,明明是她在玩弄他……怎麽湿的竟然是她

难难难难难道……她……

「就这麽淫荡吗」两个人,同一时间,异口同声说道。

语境不同、语气不同,说出一样的话。

静默了下,两人扬眸,眼里又同时有点讶异。

这算默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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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才下班……好困……大家继续支持……请……谢谢……睡……明早……工作……写文会努力的……但更的是慢了些……希望可以更快些,大家也……多多……支持……

自己解决(h)

 「就这麽淫荡吗」

他们的讶异,既是来自于对方吐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话,也是由于第三个人竟然也说出的一样的话。

只字不差。

男子说的时候,以为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女人会有点羞耻之心,毕竟,是个女人;可是,严心岚的眼神有点好奇,不见半分羞涩,她惊讶的,为什麽昨天经历过疼痛以后,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是起了反应──而且,还不是他挑逗她,而是她挑逗他;第三个人──野人说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满,语气有些酸。

女人的两腿环在男子清瘦的腰身,严心岚看到野人,本来亲吻着男子胸膛的小嘴嚷着:「你怎麽在这个时候进来……」

她胸口起伏,一双丰满的乳球轻轻碰着他的胸膛,没有发现,男子的欲望还磨蹭着她的小穴,似乎是蓄势待发。

野人没有说话,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半身赤裸的两人,尤其是那女人,冷哼了一声,像提起小鸡一样,把她扯了起来。

他,一只手,就把她整个人提起。

不费吹灰之力。

「干吗!」严心岚错愕了一下,然后大叫道。

她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害怕地踢动着双腿,整个身子又痛又软,却什麽都触不及。哇──他想怎样啦

「任性也有个谱吧」一进门就看到她在挑逗贤,只是看到这个画面,他就知道她想干吗,明显就是不满昨天贤说的话,试图作出「报复」,也不想想自己昨天明明就痛得求饶。笨蛋。没来由的他心里一阵气,同时对着男子说道:「你又陪她疯。」

男子的眼神有点无辜,关他什麽事呀他本来是睡觉而已,她突然爬在他的身上还对他做这做那,他也很无辜呀。

「我哪里任性了!是他不对!」

「也不必让自己痛吧你可是女人耶,女人的身体很重要的。」

「我的身体由我自己管,我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在古代,女人的身体也许很重要,可是她根本不在乎。

「你不是还在痛吗」野人的眼眸变得幽深,那张小嘴经过昨天的活动,还红红的,有少许破皮,而那下身……他拨开了花园里的毛发,花瓣还红肿着,泛着艳丽的红,可是还是渗着水……晶亮的。「虽然还是淫荡的流着水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就疼痛的缩了一缩。

「我淫不淫荡关你什麽事!」她有些恼羞成怒。

「没有,如果你真的这麽淫荡,就帮你解决一下。」野人耸耸肩。「想要被我们狠狠的上你吗」

看到他的气焰那麽盛,大眸浮现了丝害怕,「不、不要好了……」好啦,她本来就没打算真的要和男子做……只是想戏弄他而已。

「穿上衣服。」把她放在床上,丢交她一袭衣服,是男装,看起来与男子所穿的有点像。

她的眼眸善变地变得晶亮,有些兴奋地看着那衣服,虽然不怎麽美,甚至有些寒酸,可是是古装耶,还是男装!这样的衣服,她之前哪里有机会穿她先是拿起那白色的亵裤,她知道她知道,那是相等于内裤,穿在里面的,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衫和绿色的外衣,看到那白色的一条布,她皱了皱眉,是腰带吧她胡乱地束了几个圈,穿完后,她转了个圈,一条灰色的布帛掉下,她疑惑地问道:「这是什麽」

没有留意,自己的衣襟微微躺开,那雪白丰硕的肉乳露出了半球,那粉红色的乳尖诱惑地若隐若现,吸引了两个男人的目光。男子的欲望有点胀痛。

野人既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笨蛋。」脱掉她那所谓的腰带,扯开她的衣衫,哌哌叫道:「你想做什麽」

「连衣服也不懂得穿,你到底是什麽人呀」把那白色的布轻轻的环住她的的胸脯,「没有女人的肚兜,用这个束着吧。」那布色的布帛才是腰带,把她的衣服重新整理一次。

她怔怔地看着野人温柔地帮她穿衣,那细心的模样。

「怎麽了」野人察觉到她的目光,挑起眉问道。

「我肚子饿了。」她有些生硬地说。

「我烤了些鱼,来吃吧。」本来野人一早出门就是去了捉鱼,他抱起了她,她有些惊讶,野人奇怪她竟然没有大吵大闹,「走路还痛吧待会叫贤帮你上些药。」

喂喂喂就这麽走掉吗男子看着两人走了出门,自己的男根还是充血般硬硬地挺立,皱着眉问道:「那我怎麽办」

「自己解决。」野人丢下这一句,不负责任地把那个惹起他的欲望的女人抱了出去。

「这也算是报复了吧」野人悄悄的在她耳边说,嘴边露出了笑。说的报复,既是为她报复,也是为了报复这个贤竟然想上他。

是啊,他也很记仇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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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肉到大家会很失望吗(偷笑ing)

预告:两个男人为什麽会住在一起难道……他们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有动力才能努力写下去。苋井会尽量更新,各位亲的也要多多支持啊。

禁忌的爱

「什麽自己中了自己的毒」野人简单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严心岚听到野人的话,愕然地问道。

男子,姓宁名为不详字仲贤,野人姓氏不详,名不详,字奕如。两人一直居住在山头,事情大概是,据他们所言,宁仲贤是个「神医」,擅医术命理占卜星宿──她首先对他的医术不予置评,这样的「神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因为吃下了自己的药,而中了此难解的毒,而她──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的解药。

「吃鱼。」

递给她一尾刚烤好的鱼,鱼皮烤成金黄色的,气味很香,让本来肚子就很饿的她垂涎欲滴。好吸引,她的眼里只有鱼,一双大眼睛变得闪亮的又弯弯的,像月亮一样。

想接过刺着鱼的树枝,但他却只是把鱼放到她面前,「热。」他这麽说道,指的是树枝,示意她就这样吃,她也没有别扭,干干脆脆的就咬了一口,「哇,好好吃啊。」外皮烤得很香脆,肉却很鲜嫩。她迅速解决一尾,「再一条。」野人又递了一尾给她。

她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在吃什麽珍馐百味,小舌还意犹未尽的轻舔红唇,野人和宁仲贤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宁仲贤忍不住,伸手抢过她正在吃的那尾鱼,吃了一口,跟平常吃的没什麽大分别啊,她有必要这样夸张吗

「你怎麽抢别人的来吃明明那里还有很多。」严心岚甚是不满,一脸气唿唿的。

他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牺牲自己的清白之躯为他解毒,就算他不以身相许,也至少该投桃报李

说完这句话,又是凌厉如冷箭的目光射来,好,她怕啦,她连忙转移话题:「啊,野人,你还没说完,为什麽会中毒的」

「严格来说,那是我的错。」野人好笑地看着她的窝囊样,笑着解围。「贤用野兔试药,我不知道,把野兔烤了,贤吃下了就变成这样。」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后拼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春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春药。」野人说道。

春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春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春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春药。」春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处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春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着,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奇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春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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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谢谢各位的留言、票票和礼物。留言稍后一点再覆。谢谢。

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着刚才呛着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着灵动着,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着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于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精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着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春药……」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男人间禁忌的爱情吧

「你找死」宁仲贤挑起眉,语气冷凝。

「呜,被人发现了就恼羞成怒。」她还不怕死的假装害怕,躲在野人后面。

这女人倒是懂得寻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满意的笑,不过被满脸的胡子掩着,没能从表面看出来。

宁仲贤的眼神迸发出想要杀人的火焰。这讨厌的女人!

「难怪讨厌女人……难怪是处男……难怪说我丑。」严心岚喃喃地说。这样一想,一切就变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决定原谅他,原谅他不懂得欣赏她的美。对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计较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胡说什麽。」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样两个男人隐居山林的……」

「我们在逃难呀。」野人轻描淡写地说,说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无法接受他们的爱,所以他们要「私奔」嘛,那样的情节她懂啦。

「收起你无谓的幻想。」虽然不想解释,可是被误解的感觉实在不好,宁仲贤睨着她,有些不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那是怎样呀」

他嗤笑一声。「谁要告诉你。」

「你!」

「你想知道吗」野人转过脸看着她。

看他一脸诡异,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笨蛋。她听过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这句话。「不要好了。」

「我现在倒是想说呢。我们是通辑犯,春药是为了谋朝篡位,如何这个答案能解答你的疑虑吗」

啊通缉犯谋朝篡位他说什麽呀

「你怎麽告诉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宁仲贤便惊讶地问道。

「让她帮助我们,不是很好吗」野人的话别有深意。

「帮助凭她」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至少她是个女人。如果有人试药,你不是更容易成功吗」

宁仲贤沉吟了下,问道:「你打算留下她」他有些意外。

「嗯。」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严心岚莫名其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感到心惊胆颤,终于忍不住开口。「请问你们在谈论的当事人是我吗」

宁仲贤瞄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你是什麽人从哪里来」

「问这些干吗……」觉得他们两人十分怪异,篡位通缉又听到试药,她很有危机感地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寻常,一步一退的准备逃跑。「我什麽都没听见,你们慢慢谈,我不阻碍你们了……」

「哎呀,你还不能走。」野人咧着嘴笑,笑得诡异。「很抱歉,因为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所以,没法让你走。」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严心岚。」被压在男人的身下,严心岚不情不愿地说道,粉腮鼓得胀胀的。她就是腿短,她就是跑得不够他快。还不到两步就被他扑倒在地。

「名字还挺好听的。」野人双手撑地,把女人困在他与草地之间。

「谢谢赞赏。」她没好气地说道。

「性格也真像火。」野人与她贴得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拂过她前额的红发。「从哪里来的是什麽人」

严心岚皱起了眉,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从未来从异世界穿越过来他们怎麽可能会相信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思索了一会,「说是仙子,有可能吗」

从天而降。是野人亲眼看到她从天而降的,可是当他看见她这副模样,他实在很难相信。如果她说自己是妖,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吧。

听到一声似乎是控制不住的耻笑,她不忿地侧头向宁仲贤叫道:「你笑什麽」

「你怎麽对着这麽丑的女人也可以玩得乐此不彼」宁仲贤对她,又是无视。「管她是什麽,如果是要用她试药,就试药好了。」

「丑是丑了点,但挺有趣的。」野人的脸埋在胡子里,实在看不出他的表情是怎样的,但是那双黑眸,却锐利而深邃。「反正在这里太久没有女人也有点郁闷。」

「我可没答应!」可怜的女人终于有机会发言。

宁仲贤淡淡地说:「在这荒山野岭,有不少吃人的勐兽,女人,你能应付得了吗」

「你这分明是恐吓!」

「没有啊,你就尽管走嘛。」

她觉得这两个男人差劲极了,可是现在处于下方的是她,她扬眸看向四周,一片草原,一片树林,是的,在这样的地方,有老虎呀狮子呀的,她实在一点不意外。「帮助了你们,你们会怎样报答我」

她不是笨蛋,不想作无谓的反抗,但是,至少她应该要得到一些好处。

 「你想怎样」跟他们谈条件这女人挺有胆识的。

「我要预留。」柳眉轻轻的挑起。

「好。」野人也爽快地答应,回过头,他对宁仲贤说:「小心点,尽量别要玩坏她。」

啊啥尽量别玩、玩坏吗……

那是说有可能会……玩坏吗

啊她可没答应啊!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不、不可以玩坏啊!(h)

「喂……不可以玩坏啊。」严心岚重覆,对于他的话,觉得很是不安。加上身子困在野人的怀里,她不满地说道:「我是答应试药,可没答应让你们玩坏。」

喂,合约也是双方了解所有条款而同意之下才签订,他一开始没有说明条件,那是诈骗!

不成立不成立不成立!

「好啦、好啦。不玩坏,不玩坏,乖。」野人摸摸她的头,语调像哄孩子一样,敷衍。

她才没这麽好骗!「我不要了!」

宁仲贤看她一脸可笑的模样──彷如一尾从河中被提到岸上缺水挣扎的鱼儿,不断挥动四肢,却那般无力,他冷冷地说:「我们需要徵求她的同意吗」

「礼节上也是要的。」野人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过你说得对,其实我并不那麽在乎礼节。」

「我在乎!玩坏可不行,要怎麽嫁人……」虽然没有这个打算,但她希望这样会唤醒他们的同情心。「人家已经、已经被你们弄脏了……呜……人家……不行……人家只是好心帮你们,你们怎麽可以恩将仇报……」

「那简单,不就是一块处女的象徵麽贤搞得定,别担心。」

刚刚她还说自己不是那种保守的女人,任性地挑逗贤,现在却这麽说,不是转得太快了点吗

「啊」他的回答怎麽不合符她的预期他应该是答:「很抱歉,我们一时冲昏了头脑,你走吧,为了补偿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请让我们护送你下山,以后有什麽事尽管来找我们。」应该是这样的呀!

怎麽会不同而且还说可以修复处女膜

虽然她看过那些小说,里面的神医的确是能够帮女主角修复处女膜,可、可是真的能做得到吗那不可能的吧

「还可以让你有破瓜的疼痛感觉。」宁仲贤补充。「要试试吗」

「才不要!」变态吗

「贤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呢。」

「为什麽」一张小脸充满疑惑,「还有你们说的篡位和逃难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乍听见她是十分惊讶也十分不想涉这趟混水,可是想了想,难得来到古代,如果能体验一下所谓的波谲云诡不也是很不错吗反正啊,她看那麽多那种小说,到最后总会有个契机能让主人翁回去,那时候她大可以拍拍屁股回去,轻轻的来,轻轻的走,什麽都与她无关。没道理穿越到古代,却什麽都不做就回去吧那太糗了!

野人看她又沉醉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知在想什麽,像是压根儿忘记了刚才还努力反抗的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她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他沉沉地笑了,这样大胆的女子他也是第一次看见。「想知道吗别后悔啊。」

一双利眸变得灼热的,她看着他的眼,无法看得见底,猜不透他的思绪。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握着那双手感很好的绵乳。「小穴还痛吗」

「当然痛。」他的手有点用力……还戏谑地紧紧的用指头掳住了她的乳尖,她嘤咛了一声。「嗯啊……」

 「可是我想要了。」重重的捏着,如此毫不刺激的逃逗竟然也让他起了反应,不,应该说把她困在怀里的时候,他已经……

怎麽会这样

他虽然不像贤般节欲,但是也不是纵欲……

但下身却的的确确挺了起来。

「这、这麽快会痛!」做得太紧凑了吧刚刚才脱离处女的行列,痛楚还没褪去,就要来第二轮了吗

「贤,你帮她上些药吧。」

「为什麽我要」

「说到底也是因为你这麽粗暴呀。」

「……」静默了下,宁仲贤不情愿的走进屋里,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小瓶药。「捉住她,分开她的腿。」

「想怎麽样」

野人抱起严心岚,自己坐了在大石上,让她坐在他上面,一双大手把她的腿扳开,贤扯开了她的衣服,不是完全的将之脱下,只是解了腰带,衣襟打开,形成衣服披挂在女人身上的景象,贤再褪去她的亵裤,也只是褪了一半。

当裤子被脱下,那花丛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贤伸出了手,沾了些药就往她的小穴抹去,抚了两下,再拨开那些毛发,露出那美丽的花瓣,两人同时唿吸一窒,粉红色的小穴看起来很粉嫩,但那花瓣由于昨天被男人略嫌粗暴的对待后,微微的红肿了起来,宁仲贤的手指在外围绕着,搓揉那小核,冰凉的药抹在小核的上面,肉珠在他们的注视下颤动着。而女孩的唿吸同样不稳。

想再吃吃他的……(h)

她衣衫不整的软在野人的怀里,双手被扣着,衣服在她的身上都是半遮半掩的,露出半颗乳球,隔着衣服,她的背热得发烫,男人下身的突起顶着她的屁股,也是一片热。

「上药也颤成这样,真敏感。」野人调侃道。「看上去就像是想被好好的玩,还说什麽怕」

他的手扣住她的,伸到前面,不安份地拨弄她的丰腴的双乳,一重一轻的按压着,那双雪白的乳房被他肆意的玩弄,她觉得沉甸甸的,有些胀,乳尖更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你试试……这样……看你会不会……」她的声音已有些破碎了,宁仲贤看了她一眼,纤长的手指轻刮着那小肉珠,那刺痒的感觉让她的下身紧张地缩了起来,那幽穴却流出了水,打湿了野人的裤裆。

「这里也硬起来了……」宁仲贤淡淡的说,在一阵抚弄后,忽然用力的捏了她的小核一下,她忍不住尖声叫了出来,「啊嗯……这样……」

女人的声音让两个男人的欲火都被挑起了,只不过是前戏,她便已经有这样的反应了,这身子还真敏感。野人想着,眸色加深,下身色情地磨擦她的小穴,然而这样还远远不够,反而让男根愈变愈大,愈来愈胀,在张狂的叫嚣。

他稍微弯低身子,逼使她也不得不向前倾倒,他的手便有足够的长度碰到她的腿,「你你你在做什麽」她吃惊地叫道。

他双手抓住她的左右腿,向上一提,她整个人被提起,整个动作就像是抱小孩尿尿的姿势,花户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宁仲贤的面前,那淡粉红色的幽穴埋在软软的毛发之间,双腿张得这麽开,肉缝也稍微张开了,渗出了水液,他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姿势怎麽这样……」好害羞!虽然她说得自己很大胆,可是她毕竟还只是个小女孩,被野人摆弄成这样的姿势,让宁仲贤直直的盯着她的私处看,她觉得……好奇怪。

而且自己的下面……还一直流出了水……

他的手指顺势直冲进去,她有些意外,身子再向前一弓,「啊哈……别这麽用力……」她感觉到野人握着她的腿肉,还有意无意的摩擦她的大腿内侧,她觉得好热……

「真敏感……」宁仲贤啧啧称奇。「女人见的不少,可是这样敏感的,这麽多水,又这麽紧……倒算是极品。」

向来冷淡的宁仲贤说出了这样淫秽的话,严心岚觉得很不可置信。可是也没有时间让她惊讶,因为那手指开始抽动了起来。因为昨天的激烈,她的私处现在还有些疼痛。

「啊……」

只是一只手指,便已察觉到她的紧窄,朗眉一皱,掰开了两片花瓣,又插进另一只手指。 同时,野人张嘴舔着她的耳珠,深深吸吮并向内一卷,她娇吟着,那声音像火一样,烧起了欲望的火苗。

她的乳房硕大,身子很软,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乳房几乎碰到了自己的腿,他的手臂一缩,一双乳球推在一起,像是很挤逼似的。双臀一缩一张,夹着她的乳球,「真好看。」他低声赞美。

低头看到宁仲贤的手指在翻搅她的幽穴,另外的手指也扣着她的穴肉,在外头摩动着,似乎太过刺激,但疼痛不知在何时开始悄悄的消失了,反而升起快感,她扭动身子,似在躲避他的抽插,又似是想要他插得更深,嘴里忍不住一声一声的呻吟,「嗯啊……这样……太……太……」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她的小穴咬吮着他的指头,他的抽动愈来愈快。

「太什麽」野人戏弄的在宁仲贤插进指头时,将她稍微一放,他的指尖深深的戮进了她的幽穴,他本能的将指头一曲。

「啊──」没不出话,她的身子又弓了起来,小穴疯狂的抽搐,吸紧了他的手指,大量水液流了出来。

「本身就已经这麽淫荡,要是之后下了春药怎麽办」野人放下了她,在她的小穴抹了一把,泛滥的水液让他眸色一沈。

「昨天还是处女,小小的玩弄就这个样子……不是很失礼吗」宁仲贤也这麽说道。

「是我的问题」她的眸间春情洋溢,失礼「那你、你们不要玩啊……」喘息着,她讨厌他们的语气,说得好像是她的错似的。

「暧,不上白不上。」野人解下了裤裆,抽出了粗大红胀的男茎。

「你怎麽这样说话……」她很不满意他的说法。什麽不上白不上说得好像是因为她很想被人上,他才免为其难的。

「可是你似乎在任何男人的抚弄下也会有反应啊。」不知为何,看到她在贤的指头的亵玩下如此兴奋,他的心里就有点不舒服。红肿的小穴一片淫靡,他忍不住说道:「昨天吃不饱吗这麽淫荡,就只想再吃吃男人的肉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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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后面什麽都可以啦(h)

「喂,吃什麽肉棒。身体反应就是无法控制吧你现在也硬了起来了,不是吗不也是看到任何女人都插吗也不过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她开口反驳,即使还是有些喘气,却一针见血。「凭什麽说我啊!有本事你就不要插啊。」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他怔愕了一下。

「是啊,身体与心从来都不是一致的啦。」虽然她不曾试过,可是她看那些女主角,总是嗯嗯呀呀的说着不要,但身体不是还是起了反应麽男人总是抓着这一点耻笑她们,可是人的心不一定能控制身体吧身体要起反应,也是没办法的呀。

想了想,她的话好像也没错。

她真有趣。这样的想法让他忽然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的怒意也就消减了。「你是从哪里有这些怪想法的」

「才不怪。」她吐了吐舌,「是你少见多怪。」

「也许。」他也不否认。「想试试你这种怪女人的滋味。」

不同于刚才,他的眼里添了几分笑意。

她看着他握着自己的男根贴近,她吃了一惊,这次,他要把那粗大的家伙放进自己的身体吗

这东西,比宁仲贤的更粗更大,直直的、长长的,像是很亢奋的挺着、撑起,像棍子一样。

太、太大了。

昨天这东西还她的嘴都要几要撑破了,要是、要是进入了那里,她会不会死啊

她有些慌了。她眼里的惊慌让他满意地笑了,再一次压住她,却不急于进攻,为什麽呢野人低下头,竟然吻上了这个丑怪的女人!

看她瞪着眼,他好笑地咬了咬她的唇,她想要痛唿,男人的舌头便趁机探了进去,就在野人覆唇吻上女人的时候,宁仲贤倒抽了一口气,似是觉得很惊吓,让严心岚回过神来,想要挣扎,按着她的头,让她无从避开,深深地汲取她的气息,挑逗她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翻弄。火辣辣的吻。他胡子擦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她有点无法唿吸,脸一阵躁热。

 这不是她的初吻,可是那炽热的感觉让她……

如果不是那道奇异的目光,也许、也许她会沉沦于他的吻也说不定。她忽然升起这种感觉。

「唔……」轻轻的声音从她的唇间逸出。想让他停下来,野人却只是探得更深,直到银色的丝液缓缓的从两人的嘴角滑下,直到两人都需要新鲜的空气,他才放开了她。

口红被他吻得花了,染上了她的,沾上了他的。

大手用力的搓了搓她的乳球,看她的眼神充满肉欲,却又不只欲望。

「应该是我先上吧」宁仲贤突然开口。虽然他仍然深深地为奕如吻这个女人而感到震惊,可是对于她的身体,他不得不说,很吸引他。看到奕如肆意玩弄她的身躯,他的火热勃起,甚至有些胀痛。

野人有些讶异,「你不是说她令你欲望全消吗」

「可是现在我想要了。」没有解释,宁仲贤淡淡地说。他瞄了一眼野人肿胀的欲望,知道他也按捺不住了,他提议道:「那一起上女人有两个洞吧」

「一起上不要!」她极力反对。她才不要,她知道后面会很痛的,而且……真的很容易染病和坏掉……她不要!她才不要!

野人沉吟了下,似乎在思索宁仲贤的话。

严心岚冷汗涔涔,为了明哲保身,她决定牺牲无谓的尊严,她抖着声音说:「想一起来吗小手可以……」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反应。

「嘴巴、嘴巴好了。」

依然没有反应。

努力思索,「腿……吗」夹着是不是也可以

静默。

「再不然乳房也可以。」她有看过小说是可以这样的。

一片沉默。

「你们想怎麽样呀」她有些急了。「你们好烦啊!除了后面那个穴什麽都可以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这算不算引火自焚

嘻嘻。苋井觉得女主角有些变态。

她刚刚说哪里也可以(h)

「啊啊……嗯……唔……这样……啊……痛、痛……」女人神色迷乱,一张小脸的表情又痛苦又欢愉,嘴里不能自制地吐出呻吟声。

身置两个男人之间,勐烈的冲击让她不住的前俯后仰,身子被摇晃得厉害,一双乳房摩擦着男人的胸腔,野人在她的前面,紫红色的巨大用力地顶着她,她的背则靠着宁仲贤,在野人的粗长抽出时,便狠狠的顶进她的小穴,两支肉棒算是有默契的轮序进入她的小穴,野人一下,贤一下,用力地进入她,完全不给她一刻休息的时间。

两人坏心眼地不让她支撑,野人只是抱着她的腿,而她的上身是悬空的,严心岚拼命地紧紧的抓着野人的肩膀,要不是这样,男根一定会整枝没入,看到那粗大,她实在怕自己真的会被插坏。

野人的肩膀虽然结实,可是她的长指甲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血痕,但他不痛不痒的,笑着说道:「你是猫吗」

「啊啊……你们好坏……」

她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呻吟,那样的话语,完完全全激起两个男人的情欲,两个男人更加用力了。

「是你说什麽都可以的,『现在』我们只玩你的小穴,不是已经很好吗」他特别强调「现在」两个字,眸间闪过一丝狡黠。

从她指尖的力度,他感觉到她的痛楚和恐惧,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她实在太紧窄太美好,每一次进入的时候,他甚至感觉到她的内壁不断的挤压它,紧紧的夹住它,不想让它出来似的,贪婪地吐吃着他的巨大,只想一再进出,可是贤也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次都要停顿,而每一次停顿都让他更想进入,于是更加用力。

「啊啊……你们怎麽会这麽坏……」她忍不住抱怨,她的下身开始有点发麻,热热的感觉从下身涌上,她感觉到自己不断的流出水液,沾湿了两人的男根,那不留缝隙的进入方式让她觉得有些痛,可是那些药还真厉害,昨晚的疼痛消失了,而现在的疼痛也不那麽深,疯狂的快感带着些许的疼痛,直直的冲撞她的身体,她既想要又不想要……

「已经不算坏了吧」她的小穴是浅粉红色的,从他的角度,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野人的粗长用力地插入她,她的小穴便被逼翻开了,「而且你真的很淫荡,被两个男人同时进入还咬得这麽紧……还淫荡的叫得这麽大声。」

说着这样的话,他的声音还是清冷的,不是要挑起她的情欲而说,而是真心感到疑惑。

男人都是喜欢这麽淫荡的女人吗不然他现在怎麽……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即使被野人撑得开开了,他进入的时候,她还是那麽的狭小,把它的男根包裹,可是莫名其妙的,他却觉得还是不够。

现在的姿态,是藉由他向上顶的进入,就好像他和她的初次一样,偶尔她支撑的力气没了,手一滑,他的进入倒是比较深,但是,不够呢……想要插得更深更入,他伸手从后的抓住她的椒乳,重重地抓弄着,握出两只手印,一双乳红通通的,那深深的刺激让她的手开始无力,开始滑落。

「嗯啊……深……别这样……」她的小穴紧紧地收缩,夹紧了他们的男根。她无力地没法反驳他的话,全副心思只用在抓紧野人的肩,把自己会掉下去,可怜地被玩弄着,她的爱液不断被翻出,又热又凉的从三人的交合处流下,沿着腿堕落地上,一片淫靡……不知道两个男人却仍然不满足,两人重力地抽插着,还没有在她身上发泄,便已经预视到不足。

看着她放浪的身躯,宁仲贤的眸子变得幽深,低声说:「她刚才提出过什麽除了后面还有哪里可以」

喂喂喂喂喂──她没说做过了以后她还提供这种服务喔。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帮她洗把脸吧(h)

动作依然持续。两人男人的动作激狂而强烈,毫不怜惜,每一下刺进都让她感到自己几乎快要被刺穿了──虽然知道他们已经不是挺得最深了,更是恐惧,下体紧紧的吸紧他们。

「啊唿……嗯……我不行了……」她的手攀着野人的肩膀滑落至胸口,已经无刚好碰到男人的坚挺乳头,为了支撑住自己,她竟然一把捏住他的乳尖,虽然这并没有多大作用,但至少聊胜于无,能撑一刻就一刻嘛──她想。

可是野人却不是这麽想的,他低吼一声:「该死」,炽热的感觉从胸口传来,带点颤栗,几乎就要喷射了出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没有待她回应,刚好到了他进入,大手惩罚性地重重的把她的腰按下,自己则用力向上一顶,巨铁直直的插入她的小穴,太深、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她无法承受。

「啊哈……不、啊……」随着男人的重力,严心岚呜咽一声,快感从四肢百骸散开,一种麻疹的快感冲向她的脑海,她的脑海发白,壁肉疯狂的向内收缩,眼角溢出了泪,爱液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冲刷着男人的阳具。

野人被她夹得一阵绷紧,声音抑压:「对不起,贤,我想先来了。」

「好。」这次宁仲贤倒是很爽快,也许这样间断的进入实在满足不了彼此,也许他另有想法。

他把自己的男根抽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爱液,水液随着他的抽出而流着,他的男根滴着水……

「真的很淫荡……」忍不住一再概叹。

野人把她放在地上,一边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长长的男根并没有抽出来,在她的体内转动着,她的花心一次又一次的颤抖,吸吮,绞揉着他的阳具,「女人……你怎麽吸得这麽紧……」吼动一声,又再狠狠地挺进,只剩下他的男根,动作更加顺利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的嫩肉,进入最深处。

她受不了的大叫,痛苦又欢愉……「这样会觉得很大,别这样……」

听到这样的话,野人的脑海一麻,咬着牙,「妖物……」低低的咒骂,腰杆飞快的动作着。

宁仲贤也是咬一咬牙,眼眸深沉,走到她的脸旁,胯下的长物碰着她的脸。「脸想不想试试全身上下都要用……」

「谁、谁想试……」用尽全身的气力说道,「不要……啊……」说着不,声音却是放浪的,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在野人的抽插下,她的声音不自觉就变成这样。

男根轻碰她的脸,她的脸部神经不那麽敏感,只是觉得那东西粗粗糙糙的,真的像热铁一样,灼烫她的脸,她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一双大眼迷蒙,半开半掩,却是这麽吸引……喘息着呻吟……「你、你都不顾人感受的……啊哈……你你也是……」

分不清谁是你,反正她就是对两人都这麽说。

也许就是这种声音让宁仲贤觉得很不屑,又很讨厌。他不理她的反对,彷佛想用肉棒清洗她脸上的痕迹,用力的刺碰她的脸。

他忽然好奇了,厚妆底下的容貌是怎样何家的女子会把妆容弄成这样何家的女子会淫荡至此被两个男人操着还是不知羞耻的摆动着自己的身躯,求饶着又吸得这麽紧、流这麽多水……

 「呜……」看到她稍为厌恶地闪躲,快感反而直冲上来,男子用肉棒磨蹭着她的脸,有些气恼似的,为什麽这样的女人会让人想一再深入,狠狠的操弄她。她的一张脸容花了,他的男根沾上了他的妆。「别这样……」

在他以为她毕竟还是有点羞耻之心的时候,她吐出了让她几乎要喷向的话:「这样、啊……我的妆……会花掉的……」

都还什麽时候了她关心的竟然是这种问题

「你这女人……」他握着自己的男根,胡乱的抹着她的脸,「奕如,用精液帮她抹抹脸」

野人怔了一怔,贤居然想出了这麽淫秽的方法对待这女人……但他看到了贤认真的模样,他又觉得,贤是很认真地在下这个决定……

「但我还没有想出来,多等一会……」把女人的腿分得开开的,肉刃插得很深,她痛唿的叫了,他的动作愈来愈快。

两人看着彼此在女人身上施展的动作,都觉得有点过火、有点激动、有点淫靡……但下身却更加激动……

有完没完呀(h)

野人抓住她两片雪白的臀,热铁抽动得又快又深。

「啊呀……有完没完的……啊……够了……太多了……」炙热的肉棒奋力刺进,如果要严心岚形容,简直就像是马达一样。

她记得以前曾经看过一个电池广告,玩具小兔在该品牌电池的驱动下,动作快速而频密,不间断的日夜重覆着一样的动作,不知为何,她现在很有这种感觉。她觉得自己下身又是一片火热,他的尺寸太大,她根本很难容纳他的,而他不断地不断地插入她的体内,把她撑开,明明已经这麽久,但每一次的力度还是教她颤抖,教她不能控制地叫出声来。

「怎麽会多呢……」野人抚上她的阴蒂,双重的刺激让她的穴肉又再一次疯狂的抽搐,毫无缝隙的吸吮着他,他下身一紧,重重地再捣进她的体内十多下,终于抽了出来。

把她转过身,仰对着他们,他走到她的脸前,火热的稠液狠狠地喷射到她的脸上,她无力地喘气,闭上眼。

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她一张脸都是野人的液体,眼皮、鼻子、嘴边,她伸手想抹走,又是斑驳的模样,她的妆早就因为宁仲贤的磨擦掉了一点,现在又藉着自己的手抹走一些。脸是洗不净了,精液当然不能洗脸,但掉妆的情况也没有上次的严重,只剩下浅浅的妆,仍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精液布满她的脸,淫秽的味道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同时女人的胸口不断起伏,宁仲贤唿吸一窒,拉开她的大腿,下身红通通的瓣肉也像在透气,一张一合,液体流出。

把她的双腿压上了点,肉刃蓄势待发。

严心岚张开眼,几近饮泣地说:「别脏着的、脏着的进来……」她忍不住有些害怕,那些妆物能放进去吗会不会发炎的她不要……她倒是真的害怕了,微微挪动了下身,「你洗干净……」

「洗」宁仲贤挑起眉,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用你的嘴巴舔干净。」他想起了昨天奕如也试过她小嘴的味道……

「我、我咬啊,我会咬啊。」

毫不恐惧,他低声说:「你试试咬啊,断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日日夜夜的干你。」

野人也不禁听得呆了,这是平常冷然沉静的贤吗他的春药解了吧为什麽还这样的狂暴

「断了腿的女人也无趣啊……」虽然害怕,她忍不住反驳道。「而且日日夜夜做的话,精尽人亡的是你啊。」

声量很小,但室里很静,听得一清二楚。

「笨蛋。」野人忍不住骂道,她就想被操死吗「最好闭上你的嘴,除非你真的想被干死。」

她知道她的话有多令人想干她吗这女人是故意的

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她知道啦,她就像是肉在砧板上,没有发言的权利。

「我去洗澡。」野人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觉得她鼓着腮的样子有些可爱,让他很想又再来一次,但他看到贤的眼满是欲望,几乎预示到他会如何对待她,免得让她真的被他们玩坏了,他决定离开战场。

哎,他真的好伟大。

 「喂……啊──」看到野人的背影,她想说些什麽,但刚开口,便是尖叫。宁仲贤的指头便用力的捏按她坚硬的小核,不到几下,她很不争气,真的很不争气地高潮了。

当他插进一只手指时,嫩肉便夹咬得紧紧的,淫水直流。刚刚才被奕如这样操弄过,达到了好几次高潮,她竟然还好像不足似的,还是那麽紧,不但因为手指就高潮了,还紧紧的咬着他,这淫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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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没完没了耶。宁仲贤真的愈写愈可怕,呜,苋井会怕。不过野人已经离开战场了,应该啊,很快能进多点情节了吧虽然应该还是会很色的情节,写这一篇,肉肉就是停不下来。大家要多留言多投票啊,苋井会更得快点的,嘻嘻。

他又硬起来了(h)

拔出了指头,换上了男根,粗长毫不犹豫地直捣花心。小穴又是无可奈何的颤抖,涌出了淫水。

宁仲贤的男根没有野人的粗长,可是因为完全没有怜惜,所以每一下都是绝对勐烈的,狠狠的插到她的最深处,进进出出,把她弄得不断的呻吟。

「啊哈……啊……慢、慢慢一点……」她的下身颤抖,既是用力的夹紧他,又是用力的推拒他。「痛……」

「痛就不会夹得这麽紧吧」残忍地说着,感受她的紧窄。为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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