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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男妾圣女苗疆恩怨情仇10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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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7 23:11: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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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男妾圣女苗疆恩怨情仇103130



第一百零三回 

    哦呵呵,他是我相公有“暖炉”陪睡就是不一样,许赛娣一觉睡到大天亮,约北京时间早8点左右才幽幽转醒。

    “嗯……”低吟,在棉被下面伸了个懒腰,眨几下眼慢慢坐起。嗯,确切的说是被尿憋起来的。

    揉着眼下地晃晃悠悠走着,神智不清迷迷煳煳。一个没留神在迈门槛时未注意,两只脚全都没迈过去直直向前扑去。迷煳连哼都没哼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小心——”无心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扑过来的身子。

    “砰”脑门儿撞上一堵肉墙,许赛娣闷哼:“痛……痛死我了……”揉着脑袋抬起头对上无心担忧的眼,呵呵一乐,“早啊~~~~茅厕在哪儿我想嘘嘘。”

    “在院子里左边。”

    “我去了……”许赛娣轻轻推开他边揉眼睛边打开屋门向外走。

    忽然,无心瞪着她几近全裸的身子大脑空白,接着脑中飞过一只乌鸦叫两声,银发根根炸竖!老天!她居然只着贴身衣服就跑出来!

    气急败坏的把她揪回用力将屋门关上对她吼道:“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就出去!去把衣服穿好!”开什么玩笑,她这种会引人犯罪的身体若是被人看到了还了得!!!

    愣了下,许赛娣“噗哧”乐了,笑道:“你干嘛怕人把我的身子看了去”

    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无心失口否认:“你身子是不是被人看去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不想被人误会而已。”

    “你的借口好烂!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想让谁误会”许赛娣挑眉,唉,他下次说谎前一定要先打草稿才行。

    “你——”被她堵的哑口无言,无尽索性拉开屋门指着外面,“赶紧上,上完了穿上衣服离开我家,待会儿我要开门替人号诊了。”

    “呵呵,既然这样的话我上完就不走了。”许赛娣邪恶的勾起嘴角,在他措愣之际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闷闷的一屁股坐在桌前,无心苦着脸。一年不见,这女人的脾气又长了!

    解决掉生理问题,许赛娣穿好衣服晃出来,“有没有吃的我肚子饿了。”

    “没有,回你自己家吃去。”无心瞪她。

    环视屋内一周,的确没发现吃的东西,拧眉,“你早上都不吃东西吗”

    “我吃不吃东西好像跟你没关系吧。”死女人,怎么还不走!

    “你这一年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与你无关。”

    “是么”许赛娣在他对面坐下,托着下巴笑道:“跟我出去吃早点,吃完你再回来开门号诊。”

    “那是你的事,要吃自己去,我不饿。”无心决定不再跟她讲话,起身就走。

    许赛娣捉住他的手腕跟着站起,“不饿也得吃,不吃早饭你会把胃搞坏的。”语毕,拉着他快步走向大门。

    “放手!我都说我不饿了你别拉我!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放手!放手!”越是到门口无心越慌,恐怕两人这种亲密的举动会令旁人误会。

    巧的很,就在二人拉扯不清去掉插销、打开院门之际刚好有一名中年妇女抬手要敲下门去。登时,里面拉扯的人与外面的撞个正着,大眼瞪小眼。

    妇女措愕的瞪着抓住无心的美丽女人咋舌,无心脸色顿时变白,忙不跌的解释:“大婶你别误会,我跟她……”

    许赛娣哪会给他机会辩解,抢过话来羞涩笑道:“不好意思大婶,我正要和相公出去吃早点,你稍后再来号诊吧。昨儿个夜里我二人睡的较晚今儿起晚了没来得及做饭。大婶稍等,待我和相公吃过早点就回来。相公,别愣着,快走吧,呆会儿回来还要忙呢。”说的煞有其事,拉着已然僵硬掉的无心快步而行,临走时还不忘给妇人一个娇羞暧昧的眼神与笑脸。

    瞪着他们一前一后逐渐远去的背影,妇人好半天才回过神,惊叫:“啊——无心大夫已经娶妻了!”顾不得许多,受刺激太大,她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边叫边飞奔。

    无心脸色难看到极点,瞪着面前这碗馄饨恨不得将它瞪出几个窟窿来泄愤。

    许赛娣笑吟吟的嚼着馄饨、喝着馄饨汤,伸筷子夹起一颗小笼包丢进嘴里嚼啊嚼。

    “相公,别愣着,趁馄饨、包子还热动作快,若凉了可就会失去它原有的味道。”她这一声“相公”故意叫的声音很大,早在他们出现在馄饨摊时她便已察觉出旁人的眼光,那目光很明显是在揣测着他二人之间的关系。

    “啪嚓”一声响,向声源望去,只见老板大叔手里的馄饨碗掉到地上洒了一地,眼睛瞠大瞪着无心,嘴巴张成o型。

    这反应也未免太夸张了吧不太对劲……

    咬咬牙,无心拿起勺闷闷的吃,窝了一肚子火儿。

    “姑、姑娘,你方才叫无心大夫什,什么!”大叔立刻窜到跟前惊声问。

    “相公啊,我是他娘子,我们俩的儿子今天都七岁了。”许赛娣朝他甜甜一笑。

    喝!好美!大叔一时间被她如花般的笑容迷的痴了。

    见状,换无心不爽,用力敲了下碗边。

    被唤回神,大叔干笑,对他说:“无心大夫,原来你已经娶妻了呵呵,我们大家还以为你是光棍一条呢。难怪吴婶一直给你说媒你不答应,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无心大夫,你媳妇儿生得可真美,跟你真配!”

    哈哈哈哈——许赛娣在心底笑的张狂,这话她爱听!本来就挺配的嘛~~~呃……不对!这一年里一直有人给他说媒!哼哼,好啊,感情他在中原这地方还挺受女人欢迎的!醋缸打翻,酸不熘啾。

    “噗——”一口馄饨从无心嘴里喷出,不偏不倚喷上大叔的脸。

    哈哈哈哈——反应真强烈,哈哈哈哈——许赛娣在心底都笑抽了!不过还是从怀里摸出绢帕为大叔擦拭,歉声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家相公不小心,大叔,有没有烫着”

    “呃……没事,没事,擦擦就行……”大叔拿着她的绢帕胡乱在脸上抹。

    “大叔,不瞒你说,我跟相公已有一年没见,今次我是特地带儿子来寻他的。唉,您也知道,男人为了养家煳口是辛苦的。可是,我一个弱女子带着儿子日子过的也不易,我想相公、儿子想爹,所以就找来了四川。”说着说着许赛娣又开始演戏,眼泪像变戏法般涌出。

    就连哭泣中都是那么美丽,仿佛一朵经过雨水洗涮之后的芙蓉花。看得老板又是一阵愣神,真美……连哭都这么好看……

    无心快被她气歪了鼻子,弱女子打死他,他也不信!

    “无心大夫,看你媳妇儿多体贴呀!你也真是,把人家娘俩儿一扔就是一年,你怎么对得起她们!”大叔眼眶也跟着红了,指着无心鼻子数落。

    无心瞠大双目,想死的心都有,弄来弄去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大叔,这不能怪相公,相公是男人,男人肩上的担子很重。我不怪他,只是太想他了……”许赛娣接着“吹”,眼泪哗哗直掉。

    “看看!无心大夫,你媳妇儿多识大体!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听见没有!这年头儿这种识大体的媳妇儿不好找啦!”大叔说着说着竟然捶胸顿足。

    吓不用这么夸张吧!许赛娣咋舌,哭到一半嘎然而止。顿了会儿发觉不对,继续哭。

    老天呐,杀了他吧!无心翻白眼想去墙。

    “无心大夫,你听见没有哇大叔我跟你说话呐!”见他一直不吭声儿,大叔急了,直拍他后背。

    “哎哟,大叔您轻点儿,我心疼!”见状,许赛娣连忙护住无心的肩。

    “瞅瞅,瞅瞅,多好的媳妇儿!还知道护着你怕外人伤了你!无心大夫!你真是太有福了!”

    无心在心底恨的牙痒痒,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点了他的哑穴,他现在一家能把她从头骂到尾骂死算!!!

    将他的怒气收尽眼底,许赛娣奸笑,死男人,若不点你的穴你又怎会如此乖乖的不开口讲话。她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省得有些野花来打他的主意!虽然手段卑劣,不过,嘿嘿~~~~见他碗里的馄饨和包子都吃光了,许赛娣才从怀里掏出几颗钢板放到大叔手里,轻声道:“大叔,这是我和相公的早点钱,时候不早了,我要陪相公回去给乡亲们号诊。”

    “哎,好好好,慢走啊!有空来坐坐!”老板握着钢板还挺依依不舍,多好的媳妇儿啊!

    一直走回家许赛娣才解开他的哑穴,路上碰见熟人全以笑打招唿。

    得解脱的无心开口就想对进行一顿臭骂,可怎奈想骂的话太多全都堆在一起反倒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直憋得他脸色涨红如血。

    “相公,你别吓我啊!有什么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头!”见状,许赛娣忙抚着胸口帮他顺气。

    “我不是你相公!”瞪她许久无心才吐出这么一句,气得他拂袖愤然闪进屋内一屁股坐在桌后。

    “呵呵,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啊别气了。说说,这一年里吴婶一共给你说了多少姑娘”许赛娣坐在他对面双手支着下巴。

    “与你无关!”

    “谁说跟我没关系!你信不信用不了晌午我是你娘子的消息就会传得满城皆是我是从大叔嘴巴里听出来了,你在这里还挺受女人欢迎的嘛。”许赛娣口气发酸,不爽的皱鼻。

    心里“咯噔”一下,对,她说的没错!用不到晌午事情就会在城里传开,大家就都知道了!无心发出一声悲鸣,双手抱住脑袋无力的趴在桌上。

    “既然我找到了你那么其他对你心存不轨的姑娘就得靠边站,我不允许任何人窥探你!”许赛娣口气好霸道。

    “你——”无心瞪着她,感觉自己快被她气死了。

    不经意间,许赛娣瞥见一道人影从院门处走进,当下摇摇他的胳膊,“你快看,进来人了,那不是早上刚碰到过的大婶吗”

    闻言,无心豁然抬头看去,来人可不就是她,老天爷,他宁静的日子从此就真要完蛋了!!!

    第一百零四回 众人相逼 不再伪装瞅着吴婶向屋内奔来,无心的心就一直往下沉。

    吴婶进屋便忙不跌的打量许赛娣,将她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回头,又瞪着无心看了半天才瞪着他指着她急道:“无心大夫,这位姑娘真是你媳妇儿!”

    “吴婶,如果我解释的话你会相信吗”无心苦着脸有气无力的吐字。

    “我当然相信,你……”没等她把话讲完,只听见一道喜悦的男童音窜进耳膜。接着,一名俊俏男娃飞来。

    “爹爹——”许一笑这厮不知从哪儿冒出来飞扑进无心怀里在他颈窝蹭啊蹭,嘴里念念有词:“爹爹,笑儿好想你,娘终于带笑儿找到爹爹了!笑儿好想爹爹,好想……好想……爹爹……”说着说着这厮竟然落下两行男儿泪,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无心全身僵硬,瞪着埋在自己胸前哭泣的许一笑作不出任何反应。

    吴婶措愕,怎么瞅这许一笑怎么跟无心长得相像,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再看看旁坐的许赛娣,七分像他、三分像她!这不明摆着是他二人的儿子吗!任谁看到这三张脸时都不会去怀疑!况且许一笑又“哭”的这般真实!许赛娣还泪泛莹光痴痴的凝望着无心!哦,老天爷!这是真的!!!

    当她还没从惊愕中回过神,又一轮新鲜“轰炸”席卷而来。

    先闻一阵急促为数众多的脚步声,后听一阵“长哨”刺破耳膜,再见一群婉如天上仙女般娇艳俊美的男人和一名美若天仙、倾国倾城的女人映入眼帘吸走眼球。

    “哥——”

    一声“哥”叫得无心全身剧颤,这辈子除了那个人之外不会再有人管他叫“哥”了。

    当他火速抬起头时就撞上了素言愤怒发红的眼睛,接着另一边肩膀被他大力戳骂:“哥,你真是太不像话了!居然一年都不回家一趟还把嫂子这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闺!你说你像话么!嫂子一人带着笑儿容易么!你说你不回家也就算了,怎么连封书信也不给家里写!女子盼你盼了一年,你倒好,在这儿乐的逍遥快活!有你这么当人家丈夫的么!”霹雳啪啦骂一堆,骂完从鼻孔里喷出粗气,鼻孔一张一合好不夸张。

    无心被他骂的一愣一愣,脑中一片空白啥玩意儿也没有,眼睛恨不得要瞪凸出来。本以为他骂完也就完了,哪知后面跟来的男人们、女人一人一句噼头盖脸通通向他开炮!内容全部是他“忘恩负义”之类的话。

    吴婶大脑罢工超长时间了,自打许一笑那声“爹爹”叫完开始。瞪,对,只能用“瞪”这个字来形容。

    瞪着两名拥有同样面孔的男人大脑短路;瞪着一干美男、一名美女大脑瘫痪;瞪着他们一开一合的嘴巴、听着发出的声音。她终于大嚎一声,惨叫着双手抱头跳出去夺门而逃。

    “啊——啊——啊——啊——”街道上响着她凄惨的声音,老天爷,无心大夫娶妻了!无心大夫有儿子了!枉费她苦苦为他说了一年的媒!难怪他一直不同意!原来是早已娶妻生子!!!呜……她要如何跟各大小姐们交待!人家还都等着她的信儿呐!啊——不活啦!不活啦!

    待杀猪般的声音渐渐远去后美妾、秋风月才收起怒容一派悠闲自得,雪幽雅的掏着耳朵,喷声道:“看来那老女人一定受了很大刺激才会如此,唉,真是可怜人。”

    “雪,那种到处给大哥相亲之人没什么好同情的,我现在比较同情大哥。”莫浓摸着下巴笑吟吟的瞅着痴呆中的无心。

    许一笑早已无心怀里跳下,小大人般双手环胸盯着他,唇角上勾。

    “你,你,你们——你们——”无心抖着手将他们一一指过,指头最后落在桌上笑抽的许赛娣,瞅见她脸上那奸诈、得意、故意之笑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就被她设计了而不自知!!!

    不,不,他们要干嘛!为啥都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他!无心暗自吞下一口口水跃起飞也似的冲出屋企图奔出院。

    雪弹指,白光闪过去将院门给关了,无心 奋力拉拽,怎耐门如何也打不开!

    门既然行不通那就爬墙!对,爬墙!他像没头苍蝇般扫视院落,目光停在一辆旧板车上,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爬上去就往外翻。

    “噗——”若风喷笑,指着无心慌慌张张的背影道:“素情大哥好可爱哦,居然连爬墙都能爬的这样‘优美’~~~~~”

    “赛娣,你再不去阻止他,他可要真爬出去了。”金扬扫了眼看好戏的许赛娣,目光又调回翻墙之人,嘴角不停上翘。

    哦呵呵,想不到素情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哦呵呵——“不急,再让他有会儿成就感!”许赛娣悠哉的翘着二郎腿托腮瞅着那抹已然一条腿攀上墙头的男人,唇边漾开宠溺、温柔之笑。

    无心暗喜,好极,只要再上来一条腿就可以逃走了!!!激动!激动!另一条腿赶紧上来!就在两条腿都上了墙准备翻下之际许赛娣发话:“言,去把你哥弄回来,少让他在那上头丢人现眼。”

    “呵呵~~~~”素言笑,拂手以白色光束缠上墙头欲往下跳的无心之腰,一个使劲就让他在半空中飞着飞进屋掉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哟——”屁股着实摔的不轻,痛死了!无心呲牙咧嘴闷哼。

    “砰”屋门被重重关上了。

    听见撞门声,无心停止痛哼,坐在地上瞪着这些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人们。

    第一反应就是从地上爬起来跑!可,寡不敌众,没逃多会儿就被逼死在角落里动弹不得!

    “哥,看你这次还往哪儿跑,你可是很有胆,一躲就是一年,害我们也找了一年。现在找着你了你又不认赛娣,你说说这事儿闹的……”素言双手不知何时握成拳,两手相握指关节“咯、咯”作响。

    “大哥,你说走说走连个屁也不放上一个,你说说你……”莫浓手伸进怀,眼神邪恶。

    吓!不,不是吧!莫不是他要拿盅出来整他!不不不!不要!无心脑袋剧烈摇晃。

    “素情,哦,不或许我们应该叫你无心才对~~~~你躲了一年可有想过被抓找着以后的后果”金扬皮笑肉不笑的瞅着他,目露凶光。

    “唉,素情,你可知道这一年里赛娣有多想你么你可知道笑儿有多想你么为了找你我天天被赛娣念,念的我头都大了。要知道能找到你真的很不容易。”蓝一想起找不着素情他所受的摧残就浑身发抖,所以,瞅无心的目光也坏坏的好不到哪去。

    “反正你现在也没了法术,就是想逃也无处可去。这次绝对不会再放你走,你也休想能逃的掉。”楚云挑高右眉,带有一丝玩味的瞧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要知道你可是相当有脸!看看你的脸有多大,劳动我们这么多人来中原找你!如此庞大的寻夫阵容可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你算是捡了个超大的便宜!”秋风月笑的甜美,声音软而柔,但眼角的精光却让人难以云忽视。

    “你的脸色为何越来越难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有病”雪勾起惑人之笑,出言关心,可他的双手却始终环在胸前未曾动过。

    “可不是,素情大哥的脸色好难看哦~~~~~~哪儿不舒服直接说出来,有莫大药师在包准把你治得服服帖帖!”若风坏胚子地在“治得服服帖帖”几个字上加重语气,腮边露出可爱的笑容。但此刻他的笑容看在无心眼里却是那么的有害!

    “怎么还要继续装下去事到如今你到底打不打算承认自己的身份我们的素情大哥——”泰殇最后压轴,高姿态吐出字语。说到最后语气也就拉的越来越长令人发毛。

    无心在他们一人一段发表演讲时早就不知暗地里吞了多少口唾沫,现在的他已然冷汗淋淋、怯怯的瞅着他们。

    “嗯哼”众人一起哼声。

    屋内乌雀无声,静的令人想发笑。

    许一笑偎在他娘怀里笑道:“娘,你说爹爹还要再装下去么”

    “随他,装也是他、不装也是他,不管他装不装这辈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许赛娣相当自信的扬高柳眉在他粉嫩嫩的脸蛋儿上捏了捏。

    终于,在听完她这段音量不大不小的话之后被围在角落里的无心停止挣扎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耷拉下脑袋,小声说了句:“我承认,我是素情……”

    闻言,众人很满意的点头,自动向两旁分列开腾出一条“血路”。

    眼前的阳光又回来了,素情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许赛娣正含笑向自己走来。她眸中的光彩让他心脏顿时乱了节奏,只能呆呆的望着。

    来到面前,许赛娣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轻声笑道:“情,早乖乖的承认不就好了,我自然不会下套让你往里头钻。”指尖滑过额头、脸庞滑到薄而好看的双唇上停滞下摩挲。

    素情禁不住打了个颤,在他还茫然时许赛娣已然牢牢的将他吻住,不留一点缝隙。

    承受着她霸道热情的吻,素情慢慢的圈住她,将她圈紧在怀化被动为主动席卷着她口腔里的一切。

    阔别一年,所有的时光仿佛就在这一刻停止了。

    许一笑挽住秋风月的手道:“干妨,你看娘和爹爹多幸福啊。希望他们以后都能这样不要再痛苦了。希望咱们大家都好好的活着过的一天比一天好!”

    “是啊,要过的一天比一天好!”秋风月揉着他银色的柔软发丝轻叹。

    看着他们激情拥吻的模样其他人笑了,笑的放松、舒心。这次所有人就都齐全了,再也不会有缺少。这才是大家一直以来都盼望着的!

    第一百零五回 吃醋的女人真可怕素情揉着太阳穴坐在桌前瞅着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同胞们一声接着一声叹息。

    自从昨儿个与许赛娣相认以后家里再也不宁静,他的好兄弟们、许一笑的爹爹们和他干娘连同亲娘通通搬进这所不大不小的院落里住下。

    屋子本身就不大,一个待客厅、另外就是睡觉的屋子了。以前自己一个人住还觉得挺大,现在倒好,多了十一个人住就显小的可怜。

    “情,你别跟那儿坐着,赶紧过来帮忙!跟我把那张大床给抬进来!”金扬抓过他的手腕拖着往院门口走去。

    “别再搬东西进来了,家里快连挪身的地方都没了……”素情苦着脸被他拖到外面。

    “你话真多,搭把手!”金扬没工夫理他啰哩八嗦,张开双臂把住了床左右两侧底部边缘。把住后见他未动手,提高音量唤:“情,你愣什么神呐,快帮我搭进去!”

    “……好吧……”素情彻底无奈,再说什么也没用,还是搬吧。

    足足折腾一上午才将生活用品置备齐全,十二人已累得气喘吁吁仰躺在床抹汗喘息。

    “娘,我的腰都快断了……帮我揉揉……”许一笑哼哼叽叽歪在床上撅屁股。

    “找你爹去,你娘的老腰也快断了!”许赛娣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径自揉腰。

    “爹爹……娘不管我……爹……”许一笑扁着嘴钻进素情怀里,脑袋在他胸前蹭。

    素情拿他没辙,搂着他摸摸他的发,笑道:“你娘不管爹管,笑儿乖,爹给你揉揉。”大掌覆上他的后腰轻轻揉捏。

    “呵呵,好舒服,爹爹的按摩技巧真棒!”许一笑笑开一张一小脸,窝在他怀里舒服的很。

    “现在好点儿了没还会不会疼”

    “不了,好舒服!”许一笑咯咯乐,扫向许赛娣挑高眉。

    见状,许赛娣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了。这死小子分明是在气她、对她挑衅!当下咬咬牙毫无母性可言将他拎起来扔到一边自己钻进素情怀里撒娇:“情……我也好疼,你也帮我揉揉……”

    素情翻白眼,道:“有你这么当娘的么孩子的‘东西’你也抢”

    “不管!就抢!我要!”

    “好好发,给你揉、给你揉。都多大的人了还学笑儿撒娇,也不嫌害臊!”素情失笑,将她按趴在床上探出两手为她按摩。

    许赛娣从嘴里溢出舒服的呻吟:“嗯……舒服~~~~~”

    与此同时,院外……

    一队披麻带孝的男女呜呜啼啼由此经过,中间四名壮丁抬着一口棺材,棺材旁有名中年妇人哭的泪流满面,神情惨然。

    这种悲痛欲绝的哭声传进屋内引得素情浑身一震,登时停下按摩的双手奔了出去。

    “你去哪里!”许赛娣还在天堂飞翔,哪料到一下子摔到人间,见他急急忙忙跑出去也跟着坐起来到外面。

    哭丧!谁家死人了!她听了出来,这正是古代有人死时会发出的悲声。从敞开的院门可看见尾后的几个披麻带孝之人。莫不是情认识想到这儿她也跟着跑了出去。

    素情追着前面的丧队喊了一声:“大婶!”

    闻言,队伍停下来,李家婶子回过身,见是他泪水更是止不住的外流。

    “大婶,这,这是……大叔”素情望着这口普通的棺材,声音发抖。

    “是我家老头子,他死了,昨天晚上咽的气……”李家婶子泣不成声,用经历过风霜的手抹着眼泪。

    素情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虽然早就料到李大叔活不了多少时日,但现在亲眼见着他的棺木心里头还是难受。

    “无心大夫,谢谢你长久以来对我家老头子的照顾……谢谢你……呜……我先送他上路了……”李家婶子哭着对队伍摆摆手继续送丧之路。

    瞅着渐渐远去的队伍,素情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情……”跟随而来的许赛娣轻声唤,伸出柔胰包裹住他发抖的手。

    素情低头望着自己的右手,亏他做了一年的大夫,现在居然又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离开了人世!他真是该死!他为什么要吝啬他的血!他为什么不肯将自己的血贡献出来!他恨这样的自己,虚伪!手掌慢慢握成拳,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在他看自己手心时许赛娣便晓得他要干些什么,此刻她以最快的速度拦下冲动的素情吼道:“你疯了不成!不许去!”

    “赛娣,我可以救李大叔,他还可以活过来!你让我去!”说完,素情拨开她。

    许赛娣不放,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到墙上气急败坏的道:“别傻了!你救了他又怎样!一个已死之人死而复生你让他的亲人要如何看待!别忘了你的血可以救人同样也可以令那个人长生不老!那个人会一直活着!你不觉得这很恐怖么!等到几十年后他的亲人都死光了他却还活着!那将会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你想过没有!你别为了一时冲动而去做那些本不该做的事情!人都有生老病死,这是自然界的法则,没人可以改变!你若将他救活了那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人懂么!”

    素情瞠大双目,脑子里回荡着她的每一句话。半晌后痛苦的闭上双眼,她说的对。

    捧住他的脸,许赛娣柔声道:“想开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要为了我和笑儿保重好自己知道么”

    张开眼定定的望着她,素情将她揽进怀点点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你能懂就好,我们走吧,回去了。”许赛娣站直身牵着他返回。

    “嗯……”

    素情有妻有子有兄弟姐妹的传闻已在城内完完全全的散开,每是他出门替人号诊时都会被人指指点点,面对人们暧昧羡慕的眼光。对此,起初他不适应成为众人的焦点,但后来也就随着去了,习惯就好。

    “小姐,我们真要进去么”墨儿拧眉立在一名少女身旁,口气中满含担心。

    骆湘右脚向前迈了一步却又缩回,她……忧郁了。

    “不如我们回去吧”

    柳眉微拧,骆湘还在忧郁到底要不要进去。她怕……怕进去之后外面那些传言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她……

    就在犹豫不决时一只温热的大掌罩上她的肩头,一道温柔轻暖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湘姑娘。”

    从外就诊回来的素情才临近家门便瞅见她主仆二人立在门前踌躇不前。

    闻言,骆湘身子一颤,心儿小鹿乱撞,忙回过身看去,脸上绽开一朵芙蓉花,喜道:“无心大哥!”

    “无心大夫。”墨儿也跟着唤了一声。

    “湘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进来吧,让我给你号号脉看看你的病情如何。”素情伸出右臂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无心大哥……”骆湘微颔首,进去吧,见到了或许自己就可以死心了。

    听见外面的声音,从屋里蹦出一个小巧的身影,大声唿着:“爹爹——”

    “笑儿!”素情弯腰张开双臂搂住他抱起在怀。

    “爹爹,娘做好饭了在等你!你今天怎么又回来晚了”许一笑用手指头戳戳他的脸,调皮的展开笑颜。忽然瞥见后面跟着两名少女,张大眸好奇的扒着他爹的脸问道:“爹爹,这两位姐姐是谁来找你看病么”

    骆湘脸色变了变,瞅着在素情怀里撒娇的娃娃。这就是无心大哥的儿子跟他长的真像……

    许一笑勾起唇角,看来这个漂亮的大姐姐喜欢他爹哟~~~~~~呵呵,娘的情敌还蛮多的嘛~~~~~“情!你跟那臭小子又在外面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还不快进来吃饭”屋内,许赛娣含怒的声音传出。

    喝!好凶的声音!骆湘、墨儿下意识打了个颤。这道声音不会就是孩儿她娘吧

    “来了来了,娘你别再叫了!就来!”许一笑提高音量回答。

    “湘姑娘,进来吧。”素情对后面骆湘微微一笑,抱着儿子进屋。

    见他进来,许赛娣顶着一张醋缸脸揪住他的脖领吼道:“今天怎么又回来晚了!你又去见了哪家姑娘!”

    她快被气炸了,打从消息传开那时起便三不五时有姑娘找上门来看她是圆的是扁!还全都是些家里有钱有势力的千金小姐!真是气死她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懂得吃醋的滋味!看来他的男人在中原这块地方真不是普通的受女性青睐!

    “你又想哪儿去了,临时多出个诊而已,你认为我有那个胆子在外面找女人么”素情又是无奈又是觉得好笑,这种飞醋吃的也太离谱了吧。

    “哼,量你也没这个胆子!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面给我沾花惹草我绝对不……她们是谁!”许赛娣醋缸脸刚缓和一些便瞅见后面跟进的两个女人,当下醋劲飙开狠狠瞪着他。

    “娘,你别这么凶好不好,这两位姐姐是来找爹瞧病的。你这么凶万一吓着人家可怎么是好爹是治好人,而不是将人治病懂不懂”许一笑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装出一幅小大人状指着她的鼻子说教。

    “臭小子,还轮不到你教训老娘!从你爹怀里下去,让你爹赶紧看病,看完病吃饭!”许赛娣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径自走到桌前为素情先盛出些糙米饭来凉着。

    “娘你好偏心!只给爹凉糙米饭,我的呢我也要~~~~”许一笑对他娘此举相当吃味,以前没找着爹时娘总是以他为先。现在倒好,呜……

    “好好好,闭嘴,给你盛就是。你爹的醋你也吃!”许赛娣嘴里咕哝着给他盛出一碗摆在桌上。

    “呵呵,这样才对嘛~~~~”许一笑乐了。

    将这一系列情景收尽眼底,骆湘措愕,眼前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就是无心的娘子!有没有搞错!偷偷扫向无心,见他唇边竟然荡漾着幸福甜蜜的笑容,眸子里更是满满的被那个凶女人填满!

    目光调回许赛娣,不得不承认,她很美,美的令人心醉!除了成熟妩媚之外眉宇间更多了几分摄人的英气。

    但……无心大哥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泼辣的女人更是当着外人的面对他大唿小叫哪有这种为人妻了的方法!(在中原人的思想里也只限中原而已……)

    见她怔神,素情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晃,道:“湘姑娘,你没事吧”

    “哦,没事,我没事。”回过神,骆湘为自己方才的失态红了脸。

    “湘姑娘这边请,让我看看你身子恢复的如何。”

    “好”

    一边往嘴里塞白饭,许赛娣一边瞪着屋床上的两人,眼睛在骆湘身上骨碌碌直转。

    奶奶的,又多了一个窥探她男人的女人!该死!死男人到底在中原有多少“相好”气煞她也!

    不许你用那种含情脉脉的目光瞅我的男人!听见没有!不许!不许!不许!许赛娣在心底叫疯了,嘴唇紧抿、越抿越紧。奶奶的,一定要赶紧结束掉事情带素情回“圣女国”,否则再这样耗下去她一定会被醋火活活烧死!!!

    素情静静的号脉,骆湘的目光始终落在他清俊儒雅的面上不曾移开。这样完美的男人怎么就娶了外面那么一个凶悍的女人

    察觉到她过于热情的目光,素情抬起眼皮望了她一眼,笑道:“湘姑娘,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闻言,骆湘愣了下,而后慌忙红着脸别开视线,结结巴巴道:“没,没有,无心大哥的脸很干净……”被他这么一问她便不敢再瞧,脑袋垂的低低的。

    半晌后,素情移开手站起身,“湘姑娘脉象平和,已无大碍,回去后把我开给你的药喝完即可。日后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可别再受寒了。”

    “嗯,湘儿知道,谢谢无心大哥!”骆湘点头应声,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抬头瞅了瞅她。

    “那就好,墨儿,陪你家小姐回府吧,我看她穿的还是太单薄了,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你要多注意让她及时加减衣服知道么”

    素情说这话并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出于一个大夫的角度去考虑,他实在是不希望骆湘三天两头往他这儿跑。大夫都是希望病人好了之后就不再生病,她这种老有病在身实在让他没辙。但他却忽略了一点,他的话已然引起屋外、屋内两个女人的误会。

    “是,无心大夫,墨儿知道。”

    骆湘心中闪过窃喜,无心大哥还是很关心她的!呵呵,真好!乐的一张小脸成了向日葵。微微福身,甜甜道:“多谢无心大哥关心,湘儿先告辞了。”

    “好,我送你。”素情点点头,将她主仆二人送出院才折回。

    才一进屋就见着许赛娣将筷子拍上桌,不由分说的将他拖进内屋放下屋帘。

    “啧,吃醋中的女人真可怕,还是先闪人吧,免得一会儿又听见不该听见的声音。”许一笑扒掉最后一口饭啧声而起,扫了眼紧闭的屋门一熘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院门,外屋的门都被他以红光关闭起来。

    “赛、赛娣,你,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了”素情被许赛娣的火山脸吓得说话打颤。

    “干什么!你就那么关心刚才的女人么!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无心大哥叫的够亲的呀!”许赛娣眼中满是妒火,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素情知晓她误会了,忙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没任何关系!我是大夫,她是病人,仅此而已!”

    “放屁!你难道看不出她喜欢你么!你着她瞅你的眼神,含情含的都快把你给淹了!”

    “呃……那个,我知道她喜欢我。”

    “知道你还不避嫌!知道你还说那种关心她让人误会的话!”听完他的话许赛娣更是怒不可遏。

    “我是大夫,有病人上门求诊我总不得将人家拒之门外吧”

    “我不管!以后你不许再给那女人瞧病!以后只要是女女人通通不许!”许赛娣把眼一瞪,双手叉腰。

    “赛娣,你……我是大夫,哪有这种道理!”素情真是服了她,这女人一吃起醋来真是蛮不讲理!无理都能较上三分!

    见他面露难色,许赛娣面上就更加难看,一招“恶狼扑羊”将他扑上床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这种上下的姿势令素情顿时红了脸。

    “你心里只能有我!”许赛娣狠狠的吻上他的唇,双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

    “别,别这样……赛娣……笑儿,笑儿还在外面吃饭……”素情别开脸腾出嘴来吐字。

    “那小子早就跑了,现在家里只有你跟我!”许赛娣钳住他的下巴防止他再闪,定定的瞅着他,眼里浮上浓浓的欲火。

    “不,不行,大白天的,万一他们回来了怎么办不行,不行!”素情摇头,要是让兄弟们撞见了不羞死人才怪!

    “笑儿已经把门锁了,没人能进来!”

    “什么!”素情瞠大双目,怀疑自己方才听到的是真是假!

    “你怎么现在变得比女人还要磨叽,以前的霸势都去了哪里!”

    “呃……”素情苦笑,他现在不是退了魔性么……

    “不管!我要你!而且是现在、立刻、马上!没得商量!”说完,许赛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撕起他的衣服。

    “别,别撕我衣服!我本来就没几件可穿!别……”素情惶恐,心下数,他一共就四五件,再这么撕下去他就没的穿了!

    “怕什么,撕没了再买新的!”许赛娣边说手里边“干活”,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剥精光。

    “赛娣……等等……我……唔……唔……”素情后面的话全没进她狂肆的吻中,老天,原来女人“疯”起来也这么恐怖!

    “赛……赛……唔……娣……唔唔…………”

    “啊…………嗯…………”

    第一百零六回 大肆采药 小小色胚热闹市井,莫浓背着大竹筐东张西望,目光扫过一家又一家的店铺。

    “浓,你到底选没选好进哪家拜托你快一点好不好。”素言跟在身后发出哀嚎,他们走了不下两个时辰,已然快绕四川一圈了。

    “神子你别急嘛,再等等,我理想中的铺子还没出现呢~~~”莫浓不着急不着慌,眼珠子骨碌碌乱转。

    “我求你,现在已经过午时了,别忘了还有山没爬,你到底要耗到几时”素言抬头望天,又低头瞅瞅被太阳照出来的影子所在的位置。

    “快了快了,快了嘛,我保证天黑之前绝对回家!”莫浓拍着胸脯郑重许下承诺,才许完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高声唿道:“啊!神子你看,就是那家!找到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喝!好大一座店铺,光匾额就比寻常铺子大出去好几倍,且都是金边雕刻!

    莫浓屁颠屁颠钻进铺子,见状,素言也只好跟进。

    进铺将内部打量一番后莫浓非常满意,手往柜台上后拍,道:“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沙参、天门冬、枸杞子、黄精、女贞子、玉竹、桑椹、黑芝麻……”一口气念了一堆令人头晕脑涨的药名。

    掌柜纵然见多识广、年纪一大把也被他念的瞠大双目,活见鬼一般瞪着他。一则是他要的药何其之多。二则是这些全部是初阴之材。他,一个大男人要这么多阴药作何之用

    “啊!对了,再要一斤最上等的春药!”念到最后莫浓又补充一句,这句话足以令掌柜的喷血盗汗。

    “什、什么!”果然,掌柜发出一声惊鸣。

    见他一幅见了鬼阎王的表情,莫浓当下又在柜台上拍下一击,提高音量道:“掌柜的,我刚才说的药名你可都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掌柜的结结巴巴的回话。

    “听清楚就赶紧去给我拿呀!还愣着做什么!”奇怪了,银子送上门怎么还傻愣愣的。

    “敢问这位公子……”掌柜试探性问道。

    “你想问我啥”莫浓微微挑眉。

    “公子方才所报之药均是补阴之品,不知公子家中有女眷身子不适……还是……”

    “这你别管,去按我方才念的抓来,别忘记加上一斤春药!”

    “呃……是……公子请稍候……”掌柜的带着狐疑亲自到药房抓药,见鬼了,要一斤春药作甚!迷大象么!

    等了一柱香的时间,掌柜跟伙计抬了一只筐上来,将筐重重往地上一放,沉闷又带些刺耳的声音顿时传入耳膜。

    “公子,这筐里全是你念的药材。另外,这包是春药。”掌柜特意将春药拎在手里单放,怕放在一起混了。

    “哦呵呵,是最上等的么”莫浓眼中露出一抹锋茫,笑声奸诈。

    “公子放心,本店的药材均为上上之选,绝不会以次充好!”

    闻言,莫浓勾过他的肩将他带到一旁,好奇的问道:“掌柜的,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春药吃完以后人会有什么反应”

    “呵呵,不瞒公子说,这药吃完……”当下,掌柜附在他耳边小声喃咕,唇角上翘。

    听完,莫浓眼睛瞪的比牛还大,而后笑咪咪的拍拍他的肩笑道:“哦呵呵,不错不错!果然是上品中的上品!哦呵呵!”从怀里摸出银票塞进他手里,说:“掌柜的谢了,若我用的好定会再来!这两百两银票先放在你这儿做为药材的订金,我还要去办点事,天黑之前会赶回来取走这筐药材的,给我留好了,可别让别人买了去!”

    掌柜接过银票笑的合不拢嘴,连忙应道:“公子请放心,这药我一定给您留住了!”呵呵,好大的一笔生意哦~~~~~要是每个人都能一下子买这么多该有多好!

    对于他们之间的交易素言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过问,见事已谈妥插了句进来:“莫浓,走了,别再耽误时间了。”说完,径自迈步离去。

    闻言,莫浓又叮嘱了掌柜一遍才跟上他的脚步走出药铺。

    许一笑走在热闹的街井,手里拿毒害串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吃着,大眼睛滴熘熘乱转、东瞧西看,嘴巴咀嚼着山里红,将里面的籽轻轻的吐出嘴巴掉到地上。朱红润泽的唇瓣上沾染了一层甜甜的糖渣,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淋漓的光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好好品尝一下他嘴唇的甘甜。

    可以说他的性子蕴藏了多种,几乎爹爹们身上的特点他都具备。可试想一下,这样一个集多重性格于一身的娃娃将来长大后会是个什么样!除了能迷死一干女人外更可成为叱咤风云、唿风唤雨、独霸天下的霸主!

    素情毕生的心血全部注入进他的体内,虽然素情褪掉魔性失去了法力,但他的法力却在许一笑的身上得到了传承!在过去,没有人可以比素情更具强势。而现今,他的儿子继承衣钵同弱没人能伤他分毫。呵呵,就连雪这只圣洁的神兽也只能区区排第二位永远成为不了魁首。

    许一笑的唇过绽开一抹轻柔,很难想象这种惑人之笑出自一名七岁男童。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离他很近!呵呵,逮到一个!

    “榆木茶馆”……

    秋风月长这么大从来就没听过说书的,别说是听,就连见都未曾见!长年呆在宫中对她这种好动、耐不住寂寞的人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摧残!碍于身份不可出“圣女国”四处游历!哈哈,现在不同,她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的出国了!更来到中原!嘻嘻,中原人的玩意儿还真是多!比“圣女国”多多了!

    台上,说书的年轻女子红唇正一开一合娓娓讲述岳飞一生保家卫国到头来却惨遭奸臣秦桧所害枉死的故事。听得秋风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不时的往嘴里丢几粒花生米再喝上口茶水润喉。

    听到正催人泪下之际,忽地脖子被一双手臂给搂住了,接着甜甜酥人的声音传进耳朵:“干娘,你怎么哭了”

    认出了声音的主人,秋风月将他抱到自己腿上指着台上说书的女子,抽泣道:“笑儿,那姑娘说的真好!岳将军真是个大英雄!那个秦桧太可恶了!大奸臣!死不足惜!”说到岳飞时是满脸的敬佩,一提及秦桧却又含尽愤怒与鄙夷!

    “干娘,你这未免听的也太入戏了吧这么大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羞不羞”许一笑脸上露出一抹无奈,抬手轻轻的试去她脸上的泪水。

    “呜……干娘我感动嘛,感动就当然要哭啦!呜……岳飞他真是英雄!”说着说着秋风月的眼泪当下哗哗真落。

    许一笑连忙捂住她出声的嘴,小声道:“别哭出声来,当着这么多人干娘你好意思么!”

    闻言,秋风月环顾书场一周,的确,人好多哦,是挺丢人的,不好意思!

    见她止住哭泣许一笑才放开手窝在她怀里调整一个舒服的位置,手指捏起几粒花生米放在口中咀着。

    秋风月过了好半晌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当下扳起怀中人儿的小脸疑惑道:“咦笑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家么”

    “家里爹跟娘在办事儿,太吵,我呆着不方便。”许一笑跟没事儿人一样轻松吐出字语。

    “砰”一记爆栗敲上他的脑壳,秋风月气急败坏的低吼:“许一笑,你还是个孩子!这种话你怎么说的如此流利顺口!”天呐,看看他把“办事”两字吐的多快!

    “哎哟,我的干娘,你不会力气小一点敲我么!很痛耶!”许一笑捂着脑瓜顶痛的呲牙咧嘴。

    “不能!你这孩子跟着那几个色爹都学坏了!!!”秋风月瞪大美眸,鼓起腮帮。

    瞅见她的模样许一笑“噗哧”乐了,笑道:“哈哈哈哈,干娘这话算说对了,我那几个爹爹就是色,一个比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浓爹爹~~~~~”

    “哼,你那些破爹没一个教你好的!净给你灌输一些不良思想!”秋风月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亏他还能笑的出来。

    许一笑装出无奈状耸耸肩,叹道:“那能有什么办法谁叫他们全是娘的心肝宝贝……娘就是宠他们,现在娘的眼里只有男人再也没有我了……”开始说的还行,到后来竟装出了几滴眼泪。

    见状,秋风月心脏一抽,连忙搂紧他柔声安慰:“笑儿,你别瞎想,你是你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可能不疼你!只是她以前跟你的爹爹们经历了不少苦难,所以现在才会特别珍惜在一起的时光!你不能怪她知道么”

    “我知道娘跟爹爹们吃了很多苦。”许一笑乖巧的点点头,垂下眼皮。被他盖在眼皮子底下的黑眸闪过丝丝笑意。

    “嗯,这样才是乖孩子哦!”秋风月宠溺的捏捏他的小鼻头。

    “那……我可不可以要一个听话的奖励么”许一笑仰起对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可以!当然可以!笑儿想要什么奖励”秋风月抹到他睫毛上的泪,对于这个干儿子她可是相当的溺爱,只要他说的出而她又做的到的通通照办。这种溺爱已延续一年之久,虽然有时候她会把他搞到抓狂失控吧……

    “今晚我想跟干娘睡,可以么”

    “就这个”

    “就这个!”

    “哈哈哈哈,没问题!依你!干娘也好久没跟笑儿睡了!”秋风月咯咯娇笑,揉着他银色柔软的发丝。

    “耶!干娘好好!”许一笑一头扎进她怀里磨蹭撒娇,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呵呵,干娘的胸部也好好哦~~~~~~好柔软哦~~~~~~哼,恐怕这才是死小鬼的真正的目的吧……

    第一百零七回暴戾一笑说书的女子将一段岳飞之书说得慷慨激昂、意气风发,不时地配上手里的“惊堂木”往桌案上拍打。

    “呜……岳飞是大英雄……秦侩那个混蛋……”秋风月边听、边哭、边揪着怀里许一笑的衣服抹眼泪。

    “干娘,别哭了,你都快把我给哭淹了!”许一笑瞅着自己已然湿哒哒的衣服翻大白眼。

    “呜……你闭嘴……你懂个屁……呜……”秋风月连瞧都不瞧他一眼,径自又把鼻涕抹在他身上。

    解释里,有一双眼睛自她进场后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曾离开过。角落的桌旁坐着两位身着华丽服饰的年青男子,二人手里均拿着把玉扇摇啊摇。

    紫衫男子勐地合起扇子握在手扫向白衫男子,打趣儿地道:“我的哥哥,你那过于裸露的眼神收收行么看得我都怪受不了了!”真不明白,他哥这种赤裸暧昧的眼神为何那名女子始终都没有察觉是不知道还是知道了装没察觉

    闻言,白衫男子略微收敛了一点,唇边勾起笑意。“呵呵,如此特别的姑娘为兄我还是第一次见。”

    “那也不至于表现得如此明显吧”紫衫男子撇撇嘴,重新打开玉扇摇起。啧,难怪他哥为会这副德行,那女子的容貌当堪世间极品!能拥有此等面容之人少之又少!哦,不,应该说是根本没有!

    “呵呵……”白衫男子低知,眸光中透出几许渴望之色。

    正当书讲至尾声之迹,忽然打书场大门处大摇大摆走进来一伙看上去不是好东西的“东西”。

    原本台上说得口沫横飞的女子见到进来的这帮人时声音嘎然而已,几乎是在同时脸色刷白。

    秋风月听得入神,倏然间没了声音令她心里发痒得很,没等发出疑问从身边就过去了一伙男人,且为首的那名发出了阴森无赖般的笑声。

    “哟,怎么着,水伊姑娘怎么不说了”男人挑挑眉邪笑,他长了一张不算难看的脸孔,只是说出的话给人一种厌恶、恶心的感觉。

    被唤作水伊的说书女子下意识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哟喝,水伊,你怕爷是怎么着”见她退步,男人就更是举步上前。

    “魏、魏爷,求宽限小女子几日,小女子一定会把欠爷的银子还齐!”水伊声音中带着惶恐,被眼前的架势吓得娇躯发抖。

    “水伊,爷我都宽限你一个月了,再宽限下去爷岂不是要喝西北风了么!”男人面露凶光,啐了一口,又续:“如果拿不出银子来也有办法,现在就立马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不,爷,您不能这么做!水伊就靠这个来维持生计,您不能这么做!求求您再宽限几日吧!求求您了!”水伊说着“扑嗵”一声跪下。

    见状,男人张狂大笑:“哈哈哈哈——你以为跪下爷我就会改变主意么告诉你,水伊,若今天交不出银子不止是你,就连这间书场我也会给你砸了!”边说目光边抬起来将书场扫视一圈,而后调回视线落定在水伊脸上。

    水伊当下哭了,苦苦哀求。

    “别求了!没银子是吧呵呵,好啊,那就别怪爷我不空气了!”男人说罢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森光。

    会出他的意,水伊嘶叫:“不——别砸这书场——”

    但,为时已晚,男人在她叫完的同时下了命令:“给我砸!”

    说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坐在角落里的两名俊美男子站了起来欲场劫难。但,有个人却比他们更早一步展开了救援!

    “砰”一记巴掌拍上桌,秋风月豁然站起怒吼:“死泼皮你给我住手!”

    坐在她腿上的许一笑险些摔个人仰马翻,好在身手利落巴住桌角才免遭恶运。

    哦之前站起来的两名男子同时挑起眉对望一眼,紫衫男子对白衫男子道:“五哥,你瞅瞅这位姑娘多有气魄~~~~~”

    白衫男子不语,唇边漾着浅笑,眼睛里流露出对她行为的赞赏。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表情如此生动丰富的女子,更是为了书中的历史人物而落泪叫屈。啧,现在像她这种类型的女子可畏是绝种了!

    咋闻这甜美悦耳的嗓音,男人豁然间回过身看向发声处,这一看不要紧,登时被秋风月的美貌迷去了心智,三魂七魄都飘了起来。

    秋风月对他这种色迷迷的眼神只觉得恶心,忍住想吐的冲动抚了抚胸口,斥道:“人家姑娘都那么求你了你还不答应放宽时日,怎么一点情理也不通!你还是不是男人!”

    闻言,男人不怒反笑,带着色狼表情向她靠近,奸笑道:“嘿嘿,我是不是男人姑娘不防亲自来试一下,这样就会一清二楚了~~~~~”

    嘎秋风月微微一愣,几秒后才明白他话中之意。奶奶的,这个无赖泼皮居然敢调戏她!当下气得抄起桌上花生米碟子照他的面门扣去。

    男人偏头闪过,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秋风月又将茶壶、茶杯往他身上招唿。

    呵呵,白衫男子笑弯了眼,好强悍的个性~~~~~“啧,啧,啧,这么辣的性子用在床上一定会令人醉仙欲死、无比销魂!”男人邪笑地伸出右手就往秋风月脸上摸去。

    白衫男子见状顿时出手,但……他又晚了一步,只能瞪大双眸瞅着痛唿的男人咋舌。

    谁都没看见许一笑是如何从秋风月右侧绕到她左侧身前的,只是晃过一道红影。男人的狼爪腕便被他扣在手中,他的目光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红光。

    男人作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个娃娃捏得哇哇乱叫,但这却又不是争的事实。

    秋风月压根儿就没害怕过,因为有干儿子在嘛~~~~~~况且她现在兴奋得紧,又可以看到许一笑的功夫了!哦呵呵~~~~~~那出神入化的功夫!哦呵呵~~~~~~刚才他都是怎么移动的她连转移的风儿可都没感觉到耶!好像有道红光对吧好像是,她记着有的样子。

    “你……你这该死的小子,快放开我!”男人痛得眼泪流了出来。

    许一笑勾出一抹嗜血之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手掌下滑到他的手背,压下手背手掌心抵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推。只是轻轻的,未加施力,一股气流瞬间形成,飞旋着由手腕向上直逼臂根。

    一连串清脆的骨头碎裂声进入人们的耳膜,下一秒许一笑放开他吹了吹自己的手掌,仿佛要将上面的脏东西吹掉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毫无形象可言,跪趴在地上捂着右胳膊发出杀猪宰羊般的惨叫。

    “这位大叔,下次调戏女人时看清了什么是你该碰的什么是你不该碰的再下手,懂么”许一笑冷冷的声音令书场结上一层冰霜,冻得人牙齿打颤,周身颤抖。

    “啊——啊——啊——啊——啊——”男人痛白、扭曲了一张脸,额上滚下过多的汗水。他的胳膊废了!他的胳膊废了!好痛!好痛啊!

    见随男人一同来的人均在尿裤子,许一笑眼中闪过轻蔑,阴声道:“怎么还不走难道想跟他一样不成”

    闻言,如梦初醒,一帮男人连滚带爬地拖着地上痛哼之人窜出书场。

    “杂碎!”许一笑稚气的脸庞上罩上森冷之气。

    书场里静寂一片,无人敢言,都呆呆地坐在位上。台上的水伊早就忘了哭泣,直愣愣地瞪着下面的一大一小。

    老天爷,他们刚才都看到了什么!那一幕是真得么!会不会眼花看错了!可是……那凄惨的叫声却又真针儿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他只是个孩子!感觉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魂者!

    秋风月算是开了眼界,才一下下耶!才一下下那个男人的手臂就废了!哦呵呵——太神奇了!哦呵呵——当下兴奋地手舞足蹈,一把将许一笑抱起来在他脸上亲呐亲,边亲边夸:“笑儿你真棒!棒死了!哦呵呵——干娘爱死你了!哦呵呵——干娘真是太爱你了!”

    许一笑之前的暴戾之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胸前撒娇。

    白衫、紫衫男子所受的惊愕非常之大,想像不出如此一个孩童竟然拥有这般厉害的功夫,而他的人却也是这般狠辣!这孩子和抱着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发了会疯,秋风月放下许一笑从随身斜挎的包包里取出一张银票,递到台上水伊面前,柔声安抚道:“姑娘,这是五百两银票,你拿到任何一家钱庄都能兑换出现银来。四川这地方不能再呆了,呆会儿去收拾东西兑了银子就离开这里知道么”

    五、五百两!水伊大脑罢工,瞅着眼前这张大额票子再瞅瞅秋风月大美人,目光在两者之间来回兜转。

    “姑娘,你没听错也没看错,这是五百两银票不会有假!”秋风月见状笑了,将银票塞进她手里,又续:“记住我的话,千万别再这里留了,兑了银子就走。否则迟了那无赖又该来找你麻烦了!”

    “呃……好……好……”瞪着手里真实存在的银票,水伊终于回神。

    “笑儿,你带干娘走,干娘还要看你方才那招!”秋风月抱起许一笑甜甜地笑语,快步出场,留下场内一群惊魂未定的听众。

    白衫男人望着门口微微蹙眉,若有所思。

    走在人流不息的大街,许一笑玩着她垂在胸前的黑丝,笑道:“这有什么问题!咱进前面那个巷子!”伸出小手指着不远处的暗巷。

    “好好好!马上进去!快带我去!”秋风月忙不跌地钻进,才进去没几步,暗黑的巷子里便闪起一道红光,许一笑带着她没了踪影。

    第一百零八章山藤草,最强的阴阳调合之材不知道从哪儿找了座尿不拉屎、鸡不生蛋、寸草不生的破山来爬,到处都是荒凉之色,没有一点绿意。

    从山脚下顺着蜿蜿蜒蜒的小山路向上,所过之处长满已然枯萎的荆棘灌木。照理说长年干枯应该会损坏或残缺不全才对,为何这些枯掉的树木却可以保存的如此完好

    禁不住内心的好奇,素言伸出手抚摸着开裂的树皮,手感粗糙带刺,让人摸上去很不舒服!“浓,这种寸草不生的山上会有你说的‘山藤草’么”

    “古书上记载着,我也不太确定,试试看喽!”莫浓倒十分清闲,或许是长年和药打交道吧,他对药材、奇珍异木都相当的狂热。

    “我很奇怪,你找‘山藤草’究竟有何用它既不算药材也不是奇珍异木,对炼药起着什么作用”

    “呵呵,这神子就有所不知了!‘山藤草’乃天底下最强的阴阳调合之剂!”莫浓得意洋洋的勾起唇角。

    “阴阳调合之剂”素言有些疑惑,不是很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换句话说,‘山藤草’男人服用后可快速将自身的体制转变为女性的阴体,而女人服用后则会起到反之的效果!这才是它最独特奇妙之处!看上去普普通通毫无特色,在现今所流传的医书里根本没有记载!”

    “没有记载!”素言瞠大黑眸,面上闪过错愕。

    莫浓停下来瞅着他震惊的模样偷偷的笑了,“没错!医书上没有记载!”

    “那你是从哪儿得知这东西的!”

    “九儿姑娘那里!”

    “唐未九!你什么时候从她那儿拿的!”

    “就在吃饭的时候啊,你们在屋里道别我去问的她。唐门祖祖辈辈与药材为伍,经常以身试毒试药,所以他们对药草方面的经验也会相当充足!九儿姑娘说她家有本从老祖宗那代传下来的医书,上面就有关于阴阳调合之物!神子你看,就是这本!”莫浓从怀里摸出本泛了黄的书籍递到他面前。

    接过医书翻看半天,素言只觉得上面的药名古怪至极,他从来都没见过也没听莫浓说起。当下犯迷,半晌后缓缓抬起头瞅着他,道:“九儿姑娘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医书交给你说,你们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交易!”

    “哦呵呵,还是神子最了解我!什么都瞒不过神子!”莫浓勾住他的肩膀笑的一幅欠扁状。

    “少废话,做了什么交易!”

    “九儿姑娘对我的研究相当感兴趣,她要我做成之后送她一份做为谢礼!”莫浓摸着下巴,眼中迸射出精光,仿佛他现在已然将药做出来大功告成一般。

    “我问你,这件事赛娣知道么”

    “当然知道啊!这还用说么,我要完书就跟她说了!不是,神子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背着赛娣偷偷的干啊”莫浓不爽的眯细双眼。

    “你也知道啊,每次有什么事都背地里偷做,做完了才告诉赛娣,才让她又惊又喜又气,不知道该拿你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我就是要让赛娣惊喜交加给她意外的喜悦!我才不像你们,什么都做在明面上毫无创意。”说到这里莫浓拽了起来,神气的像只斗胜的公鸡。

    “怎么这次改主意提前告诉她了”素言挑眉,带着一丝玩味。

    “那还用说么!我可不想让赛娣误会我跟九儿姑娘之间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莫浓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呵呵,算你聪明一回。若你每次都这么聪明赛娣又怎么会老‘罚’你呢~~~~~”换素言逗趣。

    闻言,莫浓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撇嘴嘟哝:“还好意思说,每次你们都‘整’我……”

    “你敢说我们‘整’你的时候你这里没有窃喜么”素言坏坏的伸出一根手指戳着他的心脏。

    哪知莫浓听完他的话竟然脸红了!排开他的手气急败坏吼道:“神子你去死!”说完,手脚并用“蹭、蹭、蹭”使劲往上爬。

    “哈哈哈哈——”后面传来素言爽朗张狂的笑声,羞得他直想一头撞死。

    顺山爬至光秃秃的山顶,二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坐在地上直不起腰。

    本可用神子之术闪上来,但莫浓死活不肯干,说那样的话会错掉药物与奇材。这不,他背在身后的大筐里已经装满了奇奇怪怪形状特异的花花草草,累得他勐喘粗气、汗流浃背。

    “神……神子……我好累……累死我了……”将筐往地上一扔,莫浓仰面躺在地上。

    “你也知道累啊……这山高的离谱……”素言呢喃,以手背抹掉额上的汗水。

    “歇会儿,歇会儿咱再往崖下走……”

    约摸过了一刻钟的样子,素言突然拍起莫浓的脸吼道:“给我起来!”

    “嗯……”脸颊吃痛,莫浓低吟一声张开眼皮。“神子你打我干嘛啊”莫名其妙,捂着发疼的脸。

    “在这种地方睡觉你是不是想受风寒生病吃药啊!”素言怒,要不是听见他过于均匀的唿吸声他也不会发现他居然睡着了!才出了一身热汗,就这样睡了被风一吹不是找冻着么!

    “不好意思~~~~~~~”莫浓摸着鼻子笑道。

    “走吧,我带你下悬崖,赶紧找到‘山藤草’早点回去。”素言站起来“啪”一抖手,顿时白光将筐背上莫浓的背,另一道光束缠上他的腰身将他拉起来进怀揽着。

    白影一闪,二人已然以缓慢的速度悬于空中从悬崖边向下降去。

    悬崖峭壁、磷石突兀,崖间环绕着薄薄的一层白雾,使一切看在眼中都是雾蒙蒙不清不楚。

    瞅着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莫浓下意思打了个机灵,这要是失足掉下去铁定丧命!

    “别往下看,好好找‘山藤草’。”素言感觉到他的不安,轻声吐出字语。

    莫浓闻言乖乖的不再下望眼睛扫视着峭壁,道:“呵呵,还好神子你跟来了~~~~~~”

    “我若不跟来你只不定又会搞出什么让人心惊肉跳的事来!书上说‘山藤草’在什么位置”素言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在悬崖中间,书上记载‘山藤草’喜好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生长,而且数量有限!”

    “那好,你抓牢我,我要直接往下降了!”

    “好,速度慢点,我怕我吐!”闻言,莫浓搂紧他的脖子。

    “嗯”素言点点头,下降的趋势瞬间加快。

    “啊——”从来没有试过“飞”的感觉,莫浓下意识发出一声尖叫。

    眼前的事物都在以飞快的速度向上,景物快的让人眼晕。莫浓觉得自己开始有种想吐的念头了,嘴巴里也在不断有酸水往上冒,当下腾出一只手用力捂住嘴巴。“唔……唔……”

    听见这种怪异的声音,素言慌道:“你不是要吐吧!”

    “唔……我……唔……”

    “你先别吐!我马上停下来!不许吐听见没有!”素言道出带有威胁性的话忙收住法力让身形停下。

    刚一停莫浓就松开手张大嘴巴大吐特吐,吐的稀里哗啦。“恶~~~~~~~恶~~~~~~”

    素言下意识捂住口鼻,别开眼不去看他从嘴里吐出那股粉红色污柱。

    污柱倾斜而下,掉到不见底的崖底,无声无息。

    呕吐了一阵莫浓才虚软的靠进素言怀里有气无力的道:“神子……我不是让你慢点降的么……你害死我了……”

    “我的速度不快啊,我怎么会想到你这样禁不止‘飞’!”素言脸色发白,他是不吐了,但他吐出的味道却招惹自己想吐。

    “你欺负人……”莫浓搂着他脖子哼哼叽叽,半睁着双眼扫视悬崖。扫着扫着突然瞠大双目一扫之前的虚弱换上兴奋,指着下方两三米处的地方大叫:“啊!神子,带我去那里!快啊!”

    闻言,素言揽着他下降,降到要求的位置靠近悬崖。

    悬崖上有道半米来长的缝隙,缝隙里生长着一株草,这株嫩绿的草正式古书上所画的东西。“神子,就是它!这就是‘山藤草’!”

    素言二话不说弹出白光袭过去,下一秒,白光牵引着植物连根拔起飞到莫浓面前。

    莫浓忙不跌摊开双手接住,抚摸着这株拥有诱人色泽的东东。绿莹莹的半透明,这株草只有一个主根,向外分别分枝成九条形状酷似藤的叶片,每片叶都是那么的通透,叶内的纹路可以让人看的一清二楚!

    “太奇特了……世间竟会有如此奇特之物……想不到最强的阴阳调合之物生的如此美丽迷人……”莫浓被吸引的神魂颠倒,低低呢喃。

    素言的目光也被“山藤草”特别的外观吸走了,二人凝视着同一样东西看了半天无法将视线移开。

    “山藤草”在薄雾之中散发着清冷幽静的冷光,那纹路就像人类的血管般细小错综复杂,里面似乎还在流动着液体。

    “太神奇了!神子你看!里面有东西在流动耶!”莫浓激动的像个大孩子般指着细纹。

    “这会不会就是它的‘血液’了”素言点点头,揣测着可能性。

    “对,我想这一定就是支持它生存下去的东西!”

    小心翼翼将“山藤草”用白布包裹起来揣进怀,莫浓抚摸着怀里的东西叹道:“真不敢相信它真的存在于世间……”

    “是啊……浓,这次有了‘山藤草’赛娣指名的药就该能完成了吧”素言。

    “我想是的!这次该齐的都齐了,接下来就是我一展身手的时候了!”莫浓挺起胸脯,眸中绽放出坚定的光彩。

    “还采不采别的了若不采咱现在就回药铺拿了那筐药回家。”

    “不采了,这么多已经够了!”

    “好,回家!”素言语毕带着他化作白光闪失了踪影。

    中原险地决胜 第一百零九回 请女王选妃 突如其来的心痛“圣女国”皇宫,御书房……

    秋南灵坐于御案之后,丞相许芊落坐左手边的雕花座椅上。

    “许丞相,这么晚了进宫见朕不知所谓何事”秋南灵放下手里的毛笔,将批阅的奏折合起来放于右上角,调转眸光扫向下面之人。

    “回女王,臣有些事情需要向您禀报。”许芊恭恭敬敬的回答,柳眉从一开始进来到现在都是蹙起的。

    见状,秋南灵顿了一下,道:“丞相请讲。”

    “女王,臣今日得到消息,除本国,苗疆,中原这三块地域外,周围国家的王均先后驾崩。”

    此话一出,秋南灵当下脸色大变,道:“消息可属实!”

    “属实。”

    “包括‘离男国’!”

    “是的。”

    “因何病死的么”

    “依臣看不像。若当真病死不会如此之奇,几个国家的王没有可能会在同一时间死去。”许芊以缓慢的速度摇头,目光中透着几许不安。

    “你说的不错,确实奇怪。莫不是有人暗中捣鬼所致‘离男国’现今可有何动向”

    “目前没有。”

    “那可有不寻常之处”

    “也没有。”

    “是么……”秋南灵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半晌后道:“让探子盯住‘离男国,’一有动向立刻回来禀报。”

    “是,臣明白!还有一事。”

    “何事”

    “臣这里有本名册,册子里是今年男妃选秀的人员名单,请女王过目。”许芊站起来从袖筒里取出一本浅蓝色的名册呈上。

    闻言,秋南灵大脑顿时嗡的一下大了,接过打开来看,好嘛,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男人的名字,为数众多。

    “丞相,这选妃我看就算了吧,朕才刚重新接管王位,还有许多事没处理完,这事缓缓再说吧。”

    “女王此言差矣,正因为女王重新执掌朝政才更应当重新选些年轻貌美的男妃来侍侯,而这男妃之选也是历代女王每一年中必行之事。眼看距选妃之日好有几日,请女王从名册中选出适当人选于当日正式选举!”

    老天爷,这种玩笑不要再开了好不好!若让她再选妃不如拿把刀抹了她脖子来的快些!以前就是因为她好色总是见一个爱一个男妃不停的选才会把杜越气跑,一跑就是十年!现在好不容易两人重归于好,这选妃又蹦出来!她怎么之前跟秋风月交接的时候就把这茬给忘了呢!

    “呃……丞相,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朕后宫以前的妃子还多的很,我看就不用再选了吧。”

    “那不一样!选妃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公主在位时也是这样依律行事。女王后宫的妃子经过岁月的蹉跎已年老色衰,后宫之内需要进入年轻貌美的男子才可,侍侯女王的一定要是上等之色!”

    这……秋南灵被她堵的哑口无言,的确,她所说的每一点她都无法反驳,这是老祖宗定下的。

    “那容朕再考虑考虑……”

    “女王请尽快做出选择,离选妃之日时间不多了。”

    “好,我知道了,丞相还有什么要禀报的么”秋南灵开始觉得头痛了,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太阳穴。

    “没有了,臣会关重‘离男国’的动向,有消息即刻禀报女王。”

    “恩,那就先回吧。”

    “是,臣告退。”许芊应声,行君臣之礼后退出御书房。

    许芊走后另一个人又走了进来,将受里端着的一盘精致糕点往案桌上一扔。

    “砰”的一声,将闭眼按揉太阳穴的秋南灵吓了一跳。豁然睁目,只见杜越立在桌旁眯着眼睛蹴着她。

    “是皇后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见是他,秋南灵唇边漾开一抹娇笑。

    “怕女王晚上饿着了来给王送吃的。”杜越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正常。

    秋南灵一时没听出他话中的不对,只觉得心头甜滋滋的,站起来向他怀里偎去。“呵呵,还是皇后待朕最好了~~~”哪知才偎进怀就被推开,当下咋舌,道:“皇后,你这是……”

    “妾妃已经年老色衰,禁不起女王这般宠爱。”杜越冷冷的吐字,吐完拂袖而去。

    听言,秋南灵心中暗自叫苦,一定是之前她与许芊的对话让他听见了!当下,横到他前面拦住去路,急道:“你这是干什么!朕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你!”

    “恩,那还真是承蒙女王厚爱没有嫌弃妾妃,妾妃在此谢过~~~”杜越忽然一改之前的冷色换上一幅媚人之态,微垂睫毛欠身行礼。

    这一瞬,秋南灵被他这种许久未曾见过的迷人笑容迷住了,呆呆的望着他俊逸的脸庞。

    她这种花痴脸顿时让杜越黑了脸火冒三丈,用甜的腻人的嗓音说道:“女王请继续批阅奏折吧,妾妃就不再这里打扰了。”声音与表情南辕北辙,说完,愤然迈开长腿。

    知道自己在无意中惹怒了他,秋南灵苦着张脸抱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回拖,边拖边道:“朕的皇后啊,求你了!朕错了!你别生朕的气!不要走!”

    “你去选你的妃,别拉着我!我没功夫在这儿给你拉扯!放开!”杜越这回是真急了,甩开她咆哮,连“妾妃”“女王”两词直接省去。一想到她有可能再选新妃入宫,他就克制不住心中这把旺盛的怒火。醋意横生!

    秋南灵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见壮,杜越伸出手想去扶她,但伸到一半硬生生缩了回去,扭头就走。

    “越——”秋南灵从地上爬起来去追,抓住他的衣角不放手。“我不要选妃。我只要你!我只爱你一个人!求求你不要走!别离开我!”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将尊贵的自称“朕”字都舍了。

    “是么”杜越被她拽住,定在原地,口气让人听不出喜怒。但他的双手却握成了拳。

    “是!我不要选妃,我只要你!不要走!不要走!我不能再失去你了!”秋南灵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背,声音中透着哽咽。

    她……哭了杜越心脏被狠狠的抽痛了,想她一个堂堂女王居然会为了留住他而如此低声下气的哀求!缓缓的转过身,捧起他泪流满面的脸蛋,蹙眉幽幽的道:“女王的选妃是每年都要举行的,你不想选又有谁可以答应呢等进了年轻的妃子你或许就不会再理我了,或许到那时你就由会忘了我。”

    “我不要!我不要!越,我爱你!我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请你相信我!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好色的我,只求你留在我身边,别的我什么也不要!你会亲眼看到我的改变!”秋南灵拼命摇头,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泪水模煳了她的视线。

    “你真的能做到么不会失言”杜越想相信她,但以前的种种却又历历在目让他不得不心生疑问。

    “能做到!只要你相信我!我需要你的信任!我在改变,是真的!”秋南灵用力点头,泪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只求他能理解。

    杜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香甜。秋南灵抓紧他背上的布料,在他的胸前嘤嘤哭泣。

    好吧,既然她如此坚定自己的信念,那他就再放手一博吧!再赌一赌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秋南灵仰起俏脸双手勾下他的颈,踮起脚尖奉上自己的唇。感受到她的热情,杜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翘开她的贝齿入侵纠缠。

    御书房里很快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与娇弱的呻吟……

    许一笑晚上当真是赖死跟秋风月睡,任谁也拉不走,双手搂紧她的脖子。

    “笑儿,找我扁你呢是不是你都多大了还跟干娘睡”许赛娣被他气得七窍生烟。

    “我就要跟干娘睡!干娘都答应我了!”许一笑窝在秋风月怀里撒娇,嘟嘴。

    “不准!”许赛娣双手叉腰横眉怒目。

    “就要!”

    “不准!”

    “就要!”

    “不准!”

    “就要!”

    秋风月被他们娘俩吵的一个头俩个大,抱许一笑直接脱鞋上床,瞪着许赛娣道:“跟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好吵的!你起开,去跟你的妾睡,那边床大!”

    许赛娣脸黑了,怒:“一直以来都是你跟我睡,这小子腻他爹腻的紧,我不管!我要跟你睡!”

    “我要跟笑儿睡!”换秋风月斥她。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要跟睡睡!”许赛娣怀疑是不是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膛目结舌。

    “我要跟笑儿睡,你真罗嗦!喂,隔壁会法术的几个,快点,把你们将军拖过去睡觉!”秋风月伸长脖子对布帘另一面讲话,说是隔壁,其实就是在一间大屋子中间地带挂了一块不透明的布帘子来把床与大床隔开。

    话音一落,两道白光、一道蓝光通通缠住许赛娣的腰肢将她腾空拖走。

    “你们大胆!谁叫你们拖我过来的!”许赛娣在隔壁哀嚎。

    “赛娣,听话,笑儿还小,让他一次好不好”秦殇压住她欲起的身子柔声哄。

    “不好不好!那小子是故意的!他一定又拿什么东西跟风月谈条件了!”许赛娣挣扎着要起来,噘嘴。

    “笑儿小,你让让他。”秦殇将她按死在床上。

    “我不要,不管是爹还是干娘,那小王八蛋什么都跟我抢!”

    “啧,娘,说话注意点,我要是小王八蛋那你就是大王八蛋,还有爹也一样!”许一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在隔壁凉凉的吐出这句。

    闻言,屋子里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无不为许一笑不怕死的行为捏上一把冷汗。

    许赛娣咬牙切齿,眸子里迸射出灼热的火焰,双手握拳,指关节“咯、咯”作响。

    骨头清脆的声音令秋风月打起了寒颤,下意识搂紧许一笑附在他耳边低低语:“笑儿,你娘怒了!”

    “我知道,听见骨头声了。”许一笑点点头,有些后怕,早知道刚才就不脱口而出了。

    就在许赛娣即将爆发之迹,却突然心脏重重的漏跳一个节拍,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双手捂住胸口痛苦的惨叫:“啊——”

    闻声,妾大惊,离她最近的秦殇抱住她抽搐的身子急道:“赛娣,你怎么了!”

    “啊——啊——唔——啊——”许赛娣用力摇摆脑袋,脸色惨白,牙齿用力咬住下唇。

    红光闪耀,许一笑来至跟前叫道:“娘,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心脏从来没这么疼过,许赛娣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不再聚光,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滚落,就连唿吸也变得不再顺畅,被这突如其来的心痛折磨的要死。

    “赛娣,你怎么会痛成这样!赛娣!赛娣!”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把秋风月给吓傻了。

    许一笑拉开许赛娣紧按住心脏的手将自己的手掌快速压在上面施法,阵阵腥红之光通过衣服渗透至皮肤下面的心脏。心脏承受着这强大的力量,剧烈跳动,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屋子里显得特别响亮。

    所有人都盯着她皱成一团的脸,许一笑掌下的腥红越来越亮、越来越深。光起到效果,只见许赛娣不再痛叫,慢慢放松了身体舒开眉,躺在秦殇怀里合上了双眼。

    见状,秋风月,妾瞪着许一笑齐声道:“你娘怎么闭眼儿了!”

    许一笑移开手掌,掌心中所发出的猩红逐渐淡去,声音似是飘渺的道:“没什么,娘只是睡着了而已。”他的脸色相当冰冷,眸中泛起丝丝酒红色光芒。

    众人定定的啾着许一笑让人毛骨悚然的模样,脑中同时窜闪过一道闪光。好象正有什么是在发生着……

    中原险地决胜 第110回 昨夜之事全不记得 必演的骚乱日次,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时,床上的许赛娣如没事人一样像猫儿般伸开懒腰,娇躯扭动几下呻吟:“嗯……”张开双眼,昨夜睡的出奇的香!周身都被暖暖的气流所包裹。

    “醒了”楚云的黑眸直勾勾的望着她,声音有着晨起后的沙哑。

    “早,云。”许赛娣冲他嫣然一笑,撑起身吻上他的唇,早安吻是每天的必备的餐前“甜点”!

    楚云搂住她覆过来的身子,缠绵的吻吻到一半,许赛娣忽然睁开双目瞠着身下热情如火的他。

    刚才还置身于天堂,现在却一下子回到人间,楚云微微喘息,眸里的火焰还在燃烧,意犹未尽的舔唇。

    许赛娣坐起身,目光在大大床上扫来扫去,上面躺着的全是她的妾们。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邪门儿了,她是怎么跑到这里睡的莫不是多了梦游的毛病

    “你不会是忘了昨天自己被笑儿踢到这边了吧笑儿昨晚上跟风月睡的。”楚云坐起身来蹙眉瞅着她。

    “我被笑儿踢到这边”许赛娣傻唿唿的反问,而后脸色大变,“你说笑儿又跟风月睡了!”

    “是睡了。赛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云点头,继而拉住她的手,眸子里布上不安与复杂,她怎么把昨夜的事都忘了

    “我没不舒服,你先等会儿,一会儿再跟你说!”许赛娣抽回手,穿鞋下地掀起布帘到隔壁。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一小相拥在一起睡眠的情景,许赛娣见状,脸色铁青,“嗖”的扯开盖在他们身上的棉被,正想破口大骂却又直挺挺的愣在原地死瞪眼眸。她看见了什么!老天,她都看见了什么!!!

    被子下是秋风月只着肚兜、亵裤的雪白胴体与许一笑穿着还算得当的小身子!

    他他他他他他他居然!她的好儿子的手摸的是哪里!他居然用右手罩住秋风月浑圆的雪乳!!!一条腿还跨在她身上拉大锯!!!

    轰,许赛娣脑中刹时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快速飞过一只乌鸦鸣叫,后面跟着一串省略号……

    好几秒后才如梦初醒勐回神,回神的第一件事就是气急败坏的揪住儿子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怒吼:“许一笑!你这个王八蛋给醒来!”边吼边用力摇晃着他软绵绵的身体。

    一声叫唤将正与周公玩“家家九”的许一笑震醒,只见他眉头深皱,艰难的睁开双眼,嘴巴叨唠:“谁啊……一大早就在打雷,扰人清梦……”

    听完他的话许赛娣更是怒不可赦,死小子居然敢说她在打雷!当下气之再吼:“许一笑,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老娘我是谁!”

    闻言,许一笑眨动着眸瞅着面前这张全黑的凶脸。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惊愕之后脸上又迅速爬上喜悦,一头扎进她怀里高兴叫道:“娘,你醒了!太好了!我的娘!你醒了!”

    许赛娣本来还想接着再骂的,怎料到他却是这种如释重任、失而复得的神情。怔了一下,天生的母性让她放柔声音,之前的怒火也跟着去掉不少,爱怜的拍着他的小身子道:“笑儿,出什么事了”

    她这么问令许一笑脸色大变,捧住她担心的脸颊,小心翼翼问道:“你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

    “昨天晚上”

    “没错!”

    “咱昨晚上不是从外面逛回来就上床睡觉了么”许赛娣说的一幅理所应当状。

    许一笑心往下沉,眸光隐晦下来。那种钻心的刺痛她居然忘了!

    见他神色有异,许赛娣不明所以道:“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别多想。”许一笑扯出一抹浅笑,摇摇头,一扫之前异色换上甜甜的笑脸在她怀里撒娇磨蹭。

    “娘~~~~~~”先转移注意力再说。

    “你这小子,都这么大了还跟娘撒娇。”许赛娣唇边漾开宠溺之笑,抚摸着他闪闪发亮的银色发丝。

    怒叫声早已把还在睡的人叫醒,许赛娣、许一笑的对话完完全全落进他们的耳朵。为何赛娣会忘了昨夜之事!莫非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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