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艳情记】
李朝艳情记
作者:不详
字数:50652字
(上)
远处断续传来还没成年女子的笑声,空气中也隐约飘着栀子花的香味,闵永
焕只着了内衫,靠在丹青牡丹的屏风旁。七月的天气已是十分炎热了,蝉儿的声
音更是惹人心烦,听到门外衣裙擦地的声音,他微微转动脖子,撑起了上身。
女人们的声音过去后,接着便是那软软的脚步声,闵永焕突地一下站了起来,
向外叫着:「是乌郎吧,快进来!」
隔了半天才听到外面应了道:「是,小人这就进去。」说着门被轻轻拉开,
乌郎深深地低着头,又轻轻地把门拉上,走近,跪在闵永焕的近前。
「大人您流汗了,小人取些水来帮您擦擦吧,可以稍微凉爽些的。」接着他
俯身行了个大礼。
「对、对,你说的对!就用这屋里的水吧,我是要热坏了。」话还没说完,
他就扯起身上衣物来。
见他动作粗鲁,乌郎连忙抬头阻止:「您别……还是小人来帮您脱吧,别扯
坏了衣服。」他慢慢地靠过去,伸出白玉一样的手指,触上了闵永焕胸口的绳结。
刚刚扯了一下,肩膀就一下被人扼住,惊得乌郎瞪大了眼睛。
「大人……?」
「乌郎,你说……这成亲到底是……」闵永焕面皮稍稍有些红了:「这女人
的身子又真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吗?」
听他是说这事,乌郎也微微红了脸:「大人,这、这小人又怎么会知道,夫
人……不是已经给您讲过了吗……应该就是那样吧。您看判尹大人娶了那么多夫
人,想是女人确是让男人喜欢疼爱吧……」
「这我知道,可听母亲讲的那些……真是让人有些……望而生畏啊!那样的
事情,我、我……」
刹那间,乌郎显出好奇的眼神,又马上低下头去,露出头发中间细白的头皮,
看得闵永焕心里大大地动荡了一番:「那……那你做过那些事没?」
这话问得乌郎吓了一跳,连忙摇起头来:「您、您说这话是要了小人的命了!
小人怎么敢……」见他这样子,闵永焕更是受不住地把乌郎拉近了些,想这乌郎
殊不知自己一摇头身后那条乌黑柔软的辫子就像搔在他那大人心上一样了,这美
丽的头发在安阳城里,就是在整个朝鲜也是颇有风评的。
「我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只是乌郎你虽然小我几岁,可我的事你总会特别用
心,我以为……」
「您……别的事小人倒还可以帮您分忧,可这种事……小人连怎么做都不知
道,实在是……您可千万别说这种话了,要是让判尹大人和夫人知道了,是要怪
小人带坏大人的,说不定还会脱光小人的衣服活活打死小人的!」
听他说了这话,闵永焕忙道:「好,好,我不说了。你是我的小厮,我不赶
你还有谁敢对你动粗!」
「可大人您不久就要成亲了,到时就有您的夫人伺候您,小人就要去伺候别
的小少爷了……」没等乌郎说完,闵永焕就突然打断他:「谁说的!就是我成亲
了,还是让你给我洗脚,给我揉背,那个女人只要生出一个两个孩子就好,我不
会让你走的。」
「大人……」乌郎眼角渗出点点泪光。
闵永焕见他这样子,恨不得当下就把他揉到怀里揉碎了,又把他拉近了些,
让他靠在膝盖上,道:「乌郎,我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觉得这样子有点暧昧,乌郎还是低着头说道:「十三了。」
「比我那未来的夫人还小上一岁呢,乌郎你还要几年才能成亲吧。真是想不
到你抱着女人倒在床上的样子啊……」
乌郎当时就红了脸,手也有些推拒:「您……您这是说什么呀,小人,小人
……」
闵永焕呆呆看着他的样子,手心儿冒出了汗,用手拖起乌郎的下巴,对上他
惊惶的双眼,说道:「不知道她有没有你这样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您、您说什么?小人……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温柔体贴,柔软芳香……」
「陪我练练吧。」闵永焕突然放下一句,听得乌郎愣在了那里。
「陪我练练吧,夫妻间的事。」
乌郎一下子明白过来,转过身去,眼见就要起身逃开,却被闵永焕一把扯到
怀里:「乌郎,陪陪我吧,我这一天都心神不宁,就是为了这事,你也知道,这
种事我紧张的很,要是到时办事没了准头岂不是要闹出笑话。」
「可是……小人不是女子……」
「要是真找个女子来,又真的要出事的,你这也是帮我,难道还要我求你不
成?」
「大人别这么说!只是小人……不知道要怎样帮少爷,小人不会……」
「我只是练习练习,把你当成我那新夫人而已,她也一定是处子之身,你来
扮她最合适不过了。」
「这……」
「就这一次!我只要心里有底了就行,好乌郎,你就应了我吧,应了我吧?」
「大人……小人……害怕……」
「不怕!是很舒服的事,我听母亲说了,会让你好象成仙了一样的舒服,要
不我也不会这么想和你试了。」
乌郎头比刚才更低了些,露出藕断一样的一节脖子横在闵永焕眼前,那敞开
的后领中还看得见因低头而突出的颈骨。闵永焕咽了一口口水,知道乌郎快应允
了,身下更是激动不已,昨日母亲说过的地方已经有些硬挺起来。
闵永焕把乌郎连拖带拽地紧抱进怀里,压抑着满身的冲动,将头伏在他的耳
边,道:「你真香。」
「不、不,小人……是外面的栀子花开了……」
「胡说,栀子花有这么香的吗?」说着,闵永焕用鼻尖轻轻地蹭乌郎的脸颊,
感到他的轻颤,又道:「乌郎真是狠心啊,连身子都不肯借我一用,要想死我的!」
「大人……」
「你哪怕只是把衣服了,让我看看摸摸也好啊。」
「大人……小人……愿意……」
「真的!?」
「可要先问过夫人吧……毕竟不是小事……」
闵永焕一下泄了气:「还问她做什么!而且,这种事不能让母亲知道的……」
「那……那……」乌郎踌躇地绞着衣角。
「别『那』、『这』的了,你先扮着,什么时候你不愿意了,我们马上就停
下来,你说怎样?」
「这,好、好吧……」说着,乌郎用手遮住了脸,垂着头问道:「那……要
怎么做……?」
「啊!就、就是从入新房开始,我们先脱了衣服,然后……」说着,他一把
死死搂住乌郎的腰:「……我们到屏风后面去吧……」
见乌郎怯怯地点了头,闵永焕就打横抱起他,向屏风后绕去。乌郎羞得连脸
也不敢抬一下,顺从地被抱到了屏风后面幽暗的角落。
「你的腰真细啊,好象一折就断一样……」闵永焕将乌郎放在地上,看他蜷
着腿别过脸的样子,下身登时火烧起来一般,三下两下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居
高临下地望着乌郎。
乌郎涩涩地抖着,眼间瞄到自家大人身下那高高昂起的男根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上面已经长出黑色的毛,顶端闪着红色的光,还有东西渐渐地往外渗。
「大人……?您下身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乌郎直
直地盯着那东西看,把闵永焕看得更加激动起来,说话间就一下扑到乌郎身上,
引来一声惊叫。
「大人……?怎么了……您……」
闵永焕把乌郎抱在怀里,在他耳边喘着气说道:「乌郎……别怕……乌郎…
…乌郎……」
乌郎被他抱得直怕,左右躲闪着,扭动着就要逃走:「不,不,大人,乌郎
不要了,不要了……」
「乌郎,我的好乌郎,你别躲……我,我忍不住了……」闵永焕将乌郎反抱
着,用手臂紧紧箍住他,手伸到前面去解乌郎的衣服。乌郎只是个下人,身上统
共算起来不过两三件衣服,衣结瞬时就被解开,一起脱了下来。闵永焕怕他挣扎,
便用嘴含了乌郎的耳朵,柔柔地舔舐开来。
「大人!不行……这、这成何体统……您还是让乌郎走吧……」
「乌郎,你刚不是都依了我了吗……你让我亲亲抱抱就好……你不是女子,
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可、可……您和平常不、不太一样……」
「我是想快些和乌郎亲热,你乖乖地别躲,一会儿就舒服得让你抛也抛不开
我的……你乖……」
乌郎眼里蕴着泪,左思右想才重重地点了头:「那、那大人你……快一点…
…」
「一定!一定!」闵永焕把乌郎转了过来,扶着他双肩,道:「乌郎,你看
着我,看着我。」
乌郎裸着上身,光滑柔嫩的身子让闵永焕移不开眼,低头看了乌郎胸上两个
还是粉红色的乳尖,心下痒痒的便想去摸,可还是生生忍住了。
闵永焕揽了乌郎的腰,大胆的就去寻乌郎的嘴,直接吻了下去。这下是真的
吓到了乌郎,可怜他又不敢反抗,只能让闵永焕得了实惠。说这闵永焕也是个童
子,何来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寻着自己性子莽吻下去。他这也是头一回,初尝
了甜头,就是吻个一时半刻也觉得不够一般,变着法的蹂躏乌郎的小嘴小舌,一
会咬着他的下唇,一会舔他的口腔,甚至干脆用力去吸他的嘴唇舌头,直是要把
乌郎吞下肚去才会甘心。
乌郎吓得不行,又被吻得昏天黑地,等闵永焕停了下来,他只能摊在这大人
的胸前任他予与予求。闵永焕经这一吻已是食髓知味,粗喘着气去摸乌郎的胸口:
「乌郎,好乌郎……把裤子也脱了吧……」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其实却是志在必
得。
乌郎话也说不出了,又羞又窘,偷偷用手去擦唇角的唾液,美丽的脖颈泛着
红晕,雪白的肌肤也与乌黑的发辩相应成趣。
见乌郎不答,闵永焕以为他是答应了,伸手便向乌郎的裤带摸去:「好乌郎,
好乌郎……」说着,还不停去亲乌郎的鼻子、眉毛。
闵永焕已是红了眼睛,解了乌郎的裤带就向下拉,露出那涂霜抹蜜了一样的
下体。乌郎顿时觉得下面一凉,睁眼见裤子已退到了膝处,登时吸了口凉气,扭
捏起来:「这,这,这使不得,大人……」
「乌郎,这裤子是一定要脱的,要不怎么行事啊,你别闹,我们两个都要脱
光才行,一会儿我一揉你就该舒服了,啊,别急。」这手一用力就彻底把裤子抛
到了一边。
这下两人都是精赤条条,缠在一起,风光煞是好看,怎奈屏风后面地方狭窄,
手脚不得伸展。那闵永焕心里却是如意,地方狭窄,乌郎躲避不急,怎么都是在
他怀中翻滚,而且窄有窄的情趣,在屏风后仿佛偷情一般,更是让闵永焕欲火攻
心。
「大、大人……」这下乌郎不敢随便挣动了,身上不着寸缕,只要一动就觉
着分外下流淫荡:「大人……快好了吗?」
「傻乌郎,这才只是刚开个头……」
「啊?才刚开头……大人,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好不好?小人,小人……」
也不听他说话,闵永焕立时压在他身上,发狂一样亲吻开来。从脖颈、锁骨,
一直到乳尖,都一一仔细舔遍。乌郎害怕,可想叫又不敢叫,生怕引来下人,只
是这大人的举动太过孟浪,身上被他舔得湿粘光亮,自己这般淫乱放荡的样子也
着实让他羞愧,乌郎不敢生张就只能隐忍哭泣。
「大人、大人!不要了,求求您……」乌郎泪流满面,小小声地哀求,两手
紧紧地盖住脸。
「乌郎,再等一下,一会就舒服了,这种事没什么好羞的。」闵永焕喘着粗
气,听了乌郎哭叫的声音身下更是血脉贲张,将那话儿在乌郎的大腿根处上下磨
蹭开来。乌郎不知是什么热烫如铁的东西在自己羞耻的部位来回移动,羞得张开
已经泛红的眼皮,却见自己早已双腿大张地夹住闵永焕的下身,实足像下人们工
作之余时常偷看的春宫画。
乌郎刚想求饶,就感觉大人的双手不规律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时重时轻,
惹得未经人事的他娇喘连连。下身又被大人抓住,大腿根被用力地顶着,弄得乌
郎腰也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闵永焕只把乌郎当成个女人,用他的大腿替自
己泻火,身上心里都舒爽的要飞上天去,嘴里还不停念道:「乌郎……乌郎……
你这身子真好,要快活死我了……」接着,又好象觉得不够一样,将双手移到了
乌郎的屁股上,着力揉了开来。
乌郎受不了如此刺激,舒服得直哭,扭着腰抗拒。闵永焕那里却是全然不同
的光景,乌郎的屁股小巧圆滑,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挤出水来,一摸就让闵永焕撒
不开手了。他大力把玩乌郎的屁股,恨不得乌郎立刻就变做个女人,好让他可以
长驱直入。闵永焕额上冒出了层层汗珠,乌郎这一扭腰却立时给了他一种难以言
喻的快感,嘴里也开始喷出了寒气。
「乌、乌郎……你再把腿夹紧点,夹紧我……」
「大人……我、我不行,我、我夹不了……」乌郎说着就出声哭了开来。
闵永焕见乌郎全身已是酥了,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能夹得紧腿,无奈
之下只好自己扳过乌郎的脚,用力夹了起来。接着就不能自已地前后快速抽动,
手指也不安分地去碰乌郎艳红的嘴唇。乌郎被这急促的挺动弄得不知怎么表现才
好,只是感觉自己两腿间已是烧了开来,他大着胆子去看那作孽的东西,却见自
己白晃晃的大腿左右摇着,让他吓得又赶忙闭了眼睛。
没用一会工夫,闵永焕就觉得下身一阵颤动,腰杆自然地挺了起来,随后从
那磨得通红的男根里就喷出了黏糊糊的东西,洒了乌郎一身,惊得他呆愣愣地望
着那一脸满足表情的大人。
「乌郎……」闵永焕出了精,懒懒地向下躺去,抱了乌郎在怀里,不停地吐
气,平复情事过后的身体。
用手揽过乌郎汗湿的后背,闵永焕细细地吻着乌郎初经云雨的五官,另一只
手却去捏乌郎的乳头,问道:「乌郎,舒服吗?」
乌郎低头不答,只是用手捂住刚才夹住大人男根的地方。
「乌郎?」
见乌郎还是不答话,闵永焕稍稍有些愠怒:「怎么?跟我赌气是么?」说着
突然扯开乌郎捂住下体的手,吓唬他道:「好你个小奴才,仗着我宠爱还做起大
来了!再不说实话,看我去告诉夫人说你勾引我,你那下面就是证据!」
听了这话,乌郎一下抬起了脸,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闵永焕,眼泪
夺眶而出:「您,您怎么能……您……小人和您做了这样的事……是您让小人…
…小人没有……」
闵永焕知道吓坏了乌郎,连忙把他搂紧:「乌郎,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
就当真了!我只是希望你也能舒服而已……」
乌郎却哭的越发厉害:「可、可您原来明明说……只要小人不愿意了您就马
上停下,可刚才无论小人怎么叫,您也没有放过小人……」
闵永焕这才想起自己确是说了那样的话,可当时血气上涌,根本丢不开手,
哪里还顾及得到那么许多。想着想着又发现,刚才只顾自己爽快,根本没怎么爱
抚过乌郎,特别是他那小小的下面。想到这里,闵永焕又有些心动。
「乌郎,我知道错了,乌郎,你别哭了,」闵永焕替他擦了泪,哄到:「我
给你赔罪还不行吗?我也让你舒服舒服,来,让我看看你下面。」
见他又说这种下流话,乌郎羞得直向角落里躲:「不,大人……您不是已经
……」
「可你还没尝到个中滋味,我也要让你如意才行啊。」闵永焕嘴上说着漂亮
话,其实心里只是想把玩一下乌郎美丽的身体而已。
「小、小人不用了!刚……刚才已经很舒服了……」说着,乌郎红了脸:
「而且小人、小人……不像大人那样……小人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
「小人还没有……还没有……没有……长……」后面一个「毛」字说得几不
可闻。
闵永焕笑道:「那有什么的!一样会舒服的,来,我帮你揉揉。」
「不不,真的不用了!小人的下面……也不会像您的那么……硬……小人…
…」
闵永焕不做声了,佯装生气,却把乌郎吓了个够戗,忙道:「大人,小人…
…小人怎么敢让您给小人做那样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小人就没命了……」
闵永焕还是不做声,乌郎却真的沉不住气了:「大人……那……那您给小人
看看吧……」说着,低下头去。
一听这话,闵永焕高兴得直在乌郎白白净净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道:「真的?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说着便直接移到下面去看乌郎那小小的男根。
乌郎见他居然凑那么近去看,一下慌了手脚,忙捂住脸道:「您、您别……
别看……」
「乌郎,你这里长的真是好看,粉粉白白,还嫩得很,看着就让人喜欢,」
说着用手轻轻捋了两捋,惹得乌郎喘了几声。其实乌郎才十二三岁的孩子,那截
男根也让他爽快不到哪去,只是这种地方受到逗弄,总是不好意思。
「乌郎,我可以舔舔吗?」闵永焕看着看着就动了歪心。
「什、什么?!」乌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那种地方……怎么是
您的嘴可以粘得的,您可千万不要,不然……不然……小人就……」
「好,好,我不舔,乌郎别怕!」闵永焕只得放弃,又转念去看乌郎男根下
面的两个小球:「真是可怜可爱的东西!」闵永焕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有些蠢蠢欲
动,乌郎的两个睾丸大小、色泽都像极了东海的珍珠,直让他想放在手中,好好
把玩。
乌郎感到大人将他那小小的男根向上翻着去看下面的东西,脸上羞耻,连大
腿也开始微微地颤动起来。闵永焕用手指左右挑动戳插乌郎的小球,玩得不亦乐
乎,见乌郎抖起了大腿,心里的狂热再也按耐不住,一手箍了乌郎的腰,索性把
乌郎整个下面都用嘴含住,伸出舌头大力去弄。
乌郎惊呼,又不敢大了声音,所以只得将手指放入口中咬住,极力忍耐。这
种刺激是比先前的顶大腿让乌郎销魂了许多,可那稚嫩的男根无论如何也还是不
会勃起,只能随着腰腿不停摇摆抖动。闵永焕见他这样子,心里既好笑又喜欢,
干脆用手支了乌郎的膝盖,大大地分开他双腿,去看中间那挂满了口水的东西。
由于两腿分得过大,不只前面,连乌郎的后面也被闵永焕看了个清清楚楚,那细
白的屁股,粉红的臀缝,甚至紧紧收着的肛门,都被他一览无余。
「我看到你的屁眼了,乌郎。」闵永焕特意说了老百姓才会讲的下流话,引
得乌郎细细地啜泣开来。
见乌郎没力闭紧双腿,闵永焕得寸进尺地伸手去碰那同样小小的洞。乌郎没
想到大人连那种地方都会去碰,睁大了泪汪汪的眼睛,下身也突然收紧。这不收
不要紧,一收可彻底引来了他家大人的玩性。
「你这地方动来动去的,乌郎,刚才还差点夹住了我的指头呢!真是有趣!」
说着又把指头向里捅了捅。乌郎受了惊吓,连忙着力把屁股夹紧,死死箍住了闵
永焕的手指。
「乌郎,你夹住我了!夹得很紧呢!」
「不,不……」乌郎呻吟:「求您了……拔出去吧……小人不要……别这样
捉弄小人……」
闵永焕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不想拔,是你夹着不让我走啊,乌郎。」没
办法,他只好试着用力转转手指,谁知却引来乌郎一串高叫。
闵永焕一惊,以为弄痛了乌郎,可谁知眼前的小东西却有些抬起头来,分明
是乌郎的身子爽利的厉害。
闵永焕坏笑道:「乌郎,你屁眼是不是很舒服?恩?」
乌郎答不出,只能不停的哭,闵永焕知他得趣,便道:「乌郎,你怎么会这
种地方舒服?这实在是……」
乌郎被他这话说得羞愧难当,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自己竟然会被人捅肛门捅得
舒服无比,心里怕得不行,道:「……大人……求求您……别告诉别人……别告
诉别人……」
「好,我不跟别人说,可乌郎,你要实话告诉我,你前面和后面,哪个更舒
服一些?」说着,他缓缓拔出手指,在洞口轻轻按压揉弄。
乌郎犹豫不肯说,可两腿却渐渐收紧,夹住了闵永焕的手臂,腰也开始左右
挺动。
「乌郎,你不说实话,我可就……」闵永焕还没开始威胁,乌郎就好象已经
受不住了一样,别过脸带着哭腔说道:「……后、后面……」想这乌郎还是个孩
子,前面软得一塌糊涂,当然还是这后面要舒服些的。
「乌郎真乖……那你喜欢我揉还是喜欢我捅?」
乌郎羞得不说话了,闵永焕哪里肯放过他,手指用力地顶了他肛门两下,惹
得乌郎两个肩头抖个不停:「……都、都喜欢……」
这下闵永焕笑逐言开:「好乌郎,早知道我就专门伺候你这小洞了。」说罢,
在乌郎的嘴上又撕磨了一阵,才撒手让他去穿衣,期间还好几次偷瞄乌郎的屁股
和中间那现在还不停抖动的肛门。
话说这夜里,闵永焕来回寻思着乌郎的身子,下面起来了好几回。心想虽然
跟乌郎说就这一次,可怎么也得天天和他行这事才好,要不成亲前这一个多月可
怎么熬!只要让乌郎尝到了甜头,想他也是丢不下的,于是琢磨起那乌郎的肛门
来。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臀间,捅了两下,只觉得又痛又干,没甚大趣味,不知乌
郎怎么就会那样动情,到像是母亲讲过的女子一般,就连那会动的肛门也似女子
的阴处一样,让他留连往返。想着想着,手又向下伸去。
第二日闵永焕起身时,床上已是湿得乱七八糟了。他不好让别人替换,只得
叫乌郎前来。乌郎穿了一身清白的袍子,煞是好看,只是那脸红得有些过分。最
近全府都在张罗新婚,卧房这边没有什么人,静得有些寂寞。
乌郎见那褥子,踌躇着不敢近前,直到闵永焕要上来抱他,他才赶紧抽身去
换。本以为做好了事情可以退下,谁知却被大人搂了腰去亲嘴。乌郎扭动挣扎,
却感觉闵永焕的那话儿在自己腹部越胀越大,直把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闵
永焕把他压在新换的褥子上来回揉弄。
「乌郎,乌郎,昨晚我脑子里全是你,想坏我了!乌郎,乌郎,把衣服脱了
吧。」
听他又要脱衣服,乌郎哭着推拒。闵永焕见他怎么也不肯就范,便用了狠着
儿:
「乌郎,昨天你跟我做了那种事,就能当作没做吗?你不怕我去跟夫人说,
让你受家法吗?还有……」
乌郎已是吓得睁大了眼,浑身发抖。
「要是我跟别人说乌郎喜欢让人捅屁股,你说你还有脸在府里呆下去吗?啊?」
乌郎眨了眨眼,接着眼泪就一下涌了出来:「大人……您……您原来不是这
么说的……」
「我原来怎么说的没关系,关键是看你现在要怎么做……我喜欢你,想和你
亲热,也想让你舒服,你看是依我不依?」不等乌郎回答,他已经脱了上衣,解
开了裤带。
乌郎见他这样子,心里委屈得说不出话来,闵永焕那里却连裤子都脱了,毫
不避讳地盯着乌郎,道:「只不过和我做些玩耍之事,用得着这么害怕吗?乌郎,
我的好乌郎,你就依了我吧。」说着就上来扯乌郎的衣绳。
「大人……我……」
「还犹豫什么,等你习惯了、上瘾了,怕没有我还不行呢!以后你只要每天
过来陪我温存,我绝对会好好疼你的,乌郎,这么舒服的事……」
「要每天都……?可……太羞人了……」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顺着我就行,乌郎,好乌郎……你要是不依,我就
只好把我们的事告诉母亲,到时恐怕要委屈你了……」
「不不,大人,求您了,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夫人!……我依……我依……」
乌郎被那大人连哄带吓,已是魂不附体。
「真的?乌郎,你心疼死我了……」闵永焕抱过乌郎,扯下他捂脸的手,直
直吻了下去。
乌郎畏惧未消,颤着身子被他抚弄,怎奈闵永焕来势凶猛,惹得他气息短促,
情欲渐起:
「不……大人……不要了……」
闵永焕不比乌郎镇静多少,也是粗气连连,望着身下这个白莲花一样的人,
真恨不能马上与他行夫妻之礼。
「乌郎,我不行了……我们去屏风那儿吧……我想和你亲热……」
乌郎不知道大人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害羞的话,却也只能靠进他怀里,让他
如意。闵永焕抱起乌郎,其间还时不时去望乌郎领口间露出的皮肉,下身着实动
火。
又到了前日行事的屏风后,乌郎便连脸也不敢抬一下,静静地等着大人碰他。
「乌郎,快把衣服脱了吧。」闵永焕坐定去看乌郎。
乌郎听了这话便是一惊:「……要、要小人自己脱……?」
「是呀,难道还要我伺候你不成?」
「这……是……」乌郎心中委屈羞愧,他从小在府里伺候,不是懂礼的老爷,
也是守礼的下人,平时总听判尹大人说要遵从儒道,学中华文化,怎能下作到当
着大人的面脱光衣服?这事又是被逼无奈,乌郎眼中闪出了泪花。
闵永焕明知乌郎不愿,却也丝毫不心软,盯着他小小细细的手,心里痒痒得
直想现在就把他压倒。看着乌郎已经扯开了领口,锁骨露在眼前,闵永焕靠了过
去,伸出手指去摸。乌郎此刻身体害羞,已有几分敏感,被他家大人这么一碰,
不禁倒吸口凉气,已经敞开的衣服怎么也脱不下去。
「乌郎,接着脱啊。」
乌郎闭了眼睛,一口气脱掉了上衣,可胸膛肩胛处却染上了重重的红晕。闵
永焕见他气息紊乱眼泪直流,心下多少有些疼惜,道:「乌郎,怎么了?」
「大……人……」
「下面让我来吧?」
「不,大人,不……」说了这话乌郎又有些后悔,虽然实在说不出口让大人
替他脱,可自己脱又着实羞愧。乌郎抖着双手去解裤带,这隐隐透着淫荡气息的
动作让闵永焕大大吸了口气。乌郎慢慢地去脱裤子,因为害羞还特意微转过身,
不料正中了闵永焕的心意。这一转身不只那话儿被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圆润的屁
股也被窥探了去。
乌郎脱下了裤子却不肯松手,牢牢抓了裤脚去掩白晃晃的下体,身子也向角
落偎去。那闵永焕哪里肯放过他,过去搂了他便又是亲嘴,手也滑到乌郎的屁股
上揉捏。乌郎害羞,一直没法放纵成欢,直到闵永焕把手指伸到他臀缝里,才开
始哼出声来。
闵永焕心里早就想好,今天一定要让乌郎得了乐趣,以后要玩要弄才好逞欲,
现下自己也只好稍微忍忍了。于是他用两手分开了乌郎的臀缝,轻轻刮搔开来。
乌郎未经如此下流的动作,羞愧难当,急道:「大人,不要这样……小人受
不了……」
闵永焕当他是舒服,便干脆用手去捅乌郎的肛门。乌郎没有准备,被他这样
一捅又惊又痛,唰地流下了眼泪:「疼……」乌郎轻叫。
闵永焕连忙抽出手指:「弄疼你了?乌郎,别怕,我给你揉揉。」说着,在
乌郎的肛门上按压起来。
其实闵永焕的手指并没有插入多深,也就是个指甲的大小,可却让乌郎小小
疼了一下,于是心想要更加小心才行。
闵永焕将乌郎向上托到腿上,用嘴咬了他的乳头,两手食指交错地在乌郎的
肛门上搓顶,惹得乌郎腰身绵软,小小的男根也稍微向上翘起,伸手圈住了闵永
焕的头。被他第一次主动响应,闵永焕顿时觉得下身硬得就要爆裂开来,实在忍
不住了,他大喘着气道:「乌、乌郎……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把乌郎放
了下来,抱在怀里,可手指依然没有离开乌郎的肛门。
乌郎双眼迷离,全身无力,倚在闵永焕胸前,见他家大人从墙边的矮桌底下
拽出本书来,心里疑惑,便伸手去翻。
那书虽然厚重,却只有几页,乌郎定睛一看,却发现是画得极下流的春宫画。
和下人们平时看的不同,书上男女画得十分精细,连面容都异常逼真,好象正在
高声吟叫一般,交合处更是颇多笔墨,细致得让人汗颜。
乌郎双手像被烫到一样,突地缩了回来:「大人……怎么有……这种书……」
「是母亲给的,让我了解男女交欢之事……我……想和你试试,就照书上的
样子……」
「不,不行……」乌郎吓得直摇头:「……那书上都是男女,小人怎么做得
……而且……那上面的姿势都……我们就照原来的样子做不行吗?」
「乌郎,你不懂,这种事就是要像书上那样才会爽利,我们先照着学学,要
是不行……就算了。」闵永焕边说边用手戳着乌郎的肛门,想让他动心。
「那……那好……」乌郎又低下了头。
闵永焕把书拿到乌郎眼前,翻到其中一页,细细地给乌郎讲解。他用手比画
着,最后指着图中交媾的地方,道:「女人的下面有个洞,我插进去后它就会把
我夹注,这时那东西会十分舒服,然后我就前后去戳,直到出了精为止……」他
低头去看怀中的乌郎,却见他满脸通红地躲在自己胸前,又想看又不敢看地望着
画上男人插进女人的地方,后面的肛门也紧紧地收着。
闵永焕见他好象有些情动,便将书翻到最后一页:「乌郎,我想……和你做
这个……」只见书上的女人挺身骑在男人身上,两人都是坐姿,只是女子下面却
插着男人粗大的那话儿。乌郎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看傻了眼,闵永焕看见他
这样子,想是要成事的。
「乌郎,来吧,乌郎,骑在我身上。」
乌郎不敢,向旁边躲去,眼睛却一直盯着那画上的两人。
「乌郎,来,跨上来,让我疼疼你。」闵永焕抓了乌郎的手往身上带:「我
一定让你欢喜,让你忘不了这事。」
乌郎有些被他说动,试着跨了一下,却马上被闵永焕箍住,使力向下按在了
那火热的男根上。乌郎挨着那让人脸红的东西,身体轻颤,嘴里也啊啊地发不出
音,只得用手捂了脸,放弃了挣扎。
闵永焕此时便开始大展拳脚,将自己的那话儿伸到乌郎的臀缝之间,用手挤
着乌郎的屁股夹住,也不管乌郎羞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觉得摆好了位置,闵永焕就大力向上狠顶起来,其间来回摩擦着乌郎的肛门。
乌郎没想到泯永焕会使这么大力气,惊得赶紧扶住他的肩膀。每顶一下,乌郎都
大幅度地摇摆,身子更是像往上弹跳一样一抖一抖的,那感觉和书上静止的图案
全然不同。虽然动作如此下流,可来自肛门的摩擦却让乌郎受不住地来回扭着屁
股,嘴里也随着闵永焕的挺动不停哼哼唧唧,下面本来还软软的随着摇动啪嗒啪
嗒上下拍打的小小阴茎和睾丸也坚硬红肿起来。
渐渐地,闵永焕的男根渗出不少东西,粘在乌郎的屁股上,啪叽做响,像是
在那白白的屁股上涂了一层油。摇着摇着,那巨大的东西越来越往乌郎的肛门上
戳,由于有精水润滑,所以那紧紧的小洞活活被闵永焕戳出了口,已有向里插入
之势。
感到肛门被顶得如此厉害,乌郎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地高叫起来,声声娇软
绵香,叫得那大人也低吼出声,幸亏外面无人,要不这事真是掩盖不住的。
觉得自己好象有点进入了乌郎的屁股,闵永焕更是着力狠戳,速度也快了不
少,他甚至想要是能干脆这样插进去就好了。可还没戳出个端倪,闵永焕便猛地
向上一顶,泻了出来。
下面失去了支撑,乌郎软软的瘫在了闵永焕怀里,下身粘湿一片,长长的发
辫末梢也沾了不少精水,可前面的小东西却依然硬挺着。闵永焕知他还没有舒服
到头,便又把手向下伸去。
闵永焕没有去碰乌郎的前面,反而去摸他湿湿的屁股,越过乌郎的肩膀正好
可以看见这圆滚滚的东西,让闵永焕心里荡漾。
「乌郎,乌郎……屁股挺起来些……我好让你爽快。」闵永焕把手指放在了
乌郎的肛门上,心下却是一惊,那本来紧收着的洞口可能由于刚才一直用力戳顶
现在竟然微微张着口,还不停地收缩。
乌郎对自己肛门的样子全然不知,只是情动地攀在闵永焕身上:「大、大人
……小人不行……小人……怎么办……小人没力……」说着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乌郎,别怕,乌郎,有我呢,别怕。」闵永焕见他已是不能自已,便将中
指向乌郎的肛门中捅去。这一捅,乌郎小叫了一声,那闵永焕的手指却探进了大
半,随后便被乌郎的屁股紧紧夹住。闵永焕心惊,这乌郎的肛门怎么向女人的阴
部一样,这么惹人怜爱呢?接着便将那手指在乌郎的屁股里来回地戳插挑动起来。
乌郎小小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腰杆散了一样地摇,把闵永焕看得入
了迷:「乌郎……我的乌郎……」闵永焕轻轻地去亲乌郎纤细的面颊,惹得他软
软地叫「大人」。
乌郎的屁股里又热又软又粘,渐渐地开始挤压摩擦闵永焕的手指,好象不肯
放开。
「乌郎,你告诉我,现在你屁股里面这是什么?」闵永焕将手指使力地向里
顶了进去。
乌郎一下哭叫起来:「不、不、我不……大人……」
「是什么?乌郎,是什么?」闵永焕又伸进一根手指。
「啊?小人……小人不……知道……」乌郎哪里还分得清那里外抽动的东西
是什么,只能哼哼地喘气。
闵永焕倒没有再逗他,只是专心伺候乌郎的肛门。又抽了十来抽,乌郎的屁
股里突然剧烈夹了开来,嘴里也叫得一声高过一声,闵永焕知道他这是要出精。
可乌郎一阵挺动之后,那小黄瓜却自己蔫了下去,什么也没有弄出来。乌郎趴在
他家大人身上,因为太过舒服,嘤嘤哭个不停。闵永焕道原来这乌郎身子还太小,
就是硬得起来怕也是没什么精水,就是身上再得趣也还是出不来东西。
「乌郎,你舒服吗?」闵永焕把那两只粘腻的手指抽了出来,还不忘轻柔地
在乌郎的屁股上拍拍。
乌郎全身泛着红晕,边哭边不住地点头。闵永焕抱着他躺下,摸着他的腰身
大腿:「乌郎,怎样?我没骗你吧?明天你还来,我让你舒服到天上去!」
乌郎脑中渐渐清醒,想了刚才的事,心里羞愧难当,也不敢抬头,只是规矩
的抚去闵永焕揉弄他屁股的大手,轻轻道:「……大人……以后……我们别做这
种事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说出这般话来,道是刚才的百般爱抚都是无用,气得直
抖嘴唇:「好你个乌郎!刚才还像个娘们儿似的扭腰摆臀,现在这还没提上裤子
呢就不认帐了你!」
乌郎也没料到闵永焕会这么生气,吓得屏住呼吸:「大、大人……小人受不
住您……您找别人吧……求您了……」
「这种事也是说换就换的吗!?你刚才夹着我指头时怎么不说让我换人!?」
乌郎不知大人说的是哪出,懵懵地道:「指头……?」
闵永焕见他对刚才的情事全然不知,便讪讪地:「就是刚才让你浪叫个不停
的指头。」
乌郎听不了如此下流的话,低了头:「小人、小人……刚才明明是……是您
的那东西顶着小人……怎么又有指头……」
「要不是指头,刚才在你屁眼里的又是什么,你觉得你那小洞容得下我那大
东西吗?」
听闵永焕又提到他那地方,乌郎更是觉得心里底气不足,眼圈又有些红了:
「大人……求您了,别这么说小人……小人……」
「那你让我怎么说?说你用屁眼吞了我两跟指头,还扭腰挺屁股夹紧了不放?」
「什、什么……小人……不、不能……那里怎么能……求您别戏弄小人了…
…小人要羞死的……您就让小人走了吧!小人一定什么也不说!」
「你什么也不说?怕是我有话要说吧!你可别忘了,你要是不从了我,我俩
这事可就要闹到夫人那里,还有你那喜欢被人捅屁眼的毛病,想必也会人尽皆知
了吧!」
「大人……?您不是答应我……」
「答应你?别忘了你也答应过我要天天跟我亲热。现在只不过屁眼被我戳了
戳就不愿意了,我还护着你做什么!」说完便转了头,不理乌郎。
这下乌郎倒有些心虚,也顾不得自己光裸裸的身子,轻轻凑上前去碰那大人
的后背:「大人……您、您别生气……小人只是害怕……不是不愿意陪您……」
闵永焕还是不理他,只是从对面角落的镜子里窥探着乌郎两腿间粉红色的阴
影。
乌郎那里已经眼泪连连,一条长长的辫子挂在肩上,抖着身子道:「大人…
…您别怪乌郎……小人、小人愿意、愿意……以后小人每天都过来陪您……您想
怎么弄小人都行……只求您别生气了……」说了这话,乌郎便哭倒在了地上。
闵永焕见乌郎已经同意让自己弄他,顿时喜笑颜开,翻身便把乌郎搂在了怀
里,好声好气地哄道:「乌郎,不是我吓你,只是你总是和我唱反调,你明知道
我喜欢你,做什么还要让我这么对你牵肠挂肚。」
乌郎心里委屈,擦着泪说:「大人……小人知道错了,求您再也别吓小人了
……小人什么都依您……小人愿意陪您睡觉……」
见乌郎这样乖巧的样子,闵永焕心里又是喜欢又是怜惜,可心里还是升起了
逗弄之意:「乌郎,那你知道我刚才是怎么让你那么爽利的吗?」
乌郎不解,乖乖地摇头。
「我把整个指头都插进你屁股里了。」闵永焕下流地笑笑。
「什、什么!」乌郎被这话吓了一跳:「那里怎么放得下一根手指……而且
……而且……小人没有觉得一点疼痛……」
「所以说乌郎你的屁股真真是个尤物……」闵永焕说着掐了乌郎屁股一把:
「当时你把我夹得那个紧呐……还不停挺你那屁股,乌郎,你跟我说实话,你屁
眼里真有那么舒服吗?」
乌郎听了这话是再也忍不住了,羞得浑身发抖,把头缩在闵永焕怀中,哭着
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也不愿意这样……小人心里着实害怕,所以
才不愿和大人行这等事……大人,您说,小人是不是得病了……」
闵永焕见他是由于害怕这事才处处躲着自己,心里稍感欣慰,忙道:「乌郎,
这不是病,只要你每天和我来行这事,想用不了几日便会好的,你只要乖乖听我
的,我一定不会负你。」其实闵永焕根本不知为什么乌郎会有这等奇异的毛病,
一心只想让乌郎对房事上瘾,所以便随意欺骗他。怎奈小小乌郎初经人事,对他
家大人深信不已,这样便将自己连人带心送给了闵永焕。
从那日起十几天里,闵永焕一有时间便将乌郎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全然没
有什么礼义廉耻。乌郎本是个懵懂少年,怎奈闵永焕总是用些下流法子摆弄他的
身子,两人经常整天什么也不穿就窝在房里试练那春宫图上的招式。
平时闵永焕最喜欢让乌郎小狗一样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身上,用那话儿
去磨乌郎的肛门。这样既可看见两人厮磨处的浪荡光景,又可欣赏乌郎轻甩发辫
时的情纯模样。有时闵永焕甚至自己出了精便不管乌郎如何,将他撇在一边自己
去看书画画,直到屏风后面传来乌郎呜呜的哭声才起身去狠狠奸弄那小人儿一番。
只是短短十余日,闵永焕那男根便粗大黑亮了不少,对春宫图上来来回回三
五张的样式已有些厌倦,有时便干脆靠逗弄折磨乌郎为乐。而乌郎却要可怜许多,
与他家大人行事时他总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玩弄肛门,闵永焕从来不碰他的前面,
那软软的东西到现在也没喷出过精来。怪的是那闵永焕平时对乌郎宝贝得要命,
不让扫地不让碰水的,可一到了榻上却像是变了个人,要把乌郎弄死戳死方才甘
心。
这日里,闵永焕同他几个学塾里的朋友一同在南大门附近的酒肆饮酒,这几
位朋友家中都是汉阳城里的大户,有两个已经成婚,听闻闵永焕不足半月便成人
夫都来饮酒道贺,一时间气氛十分火热。几位年轻大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夫妻房
帏之事,想到乌郎,闵永焕当下便红了脸。
「闵大公子,您真是艳福不浅呐,娶的是大院金氏的小姐,据说那可是个美
人儿啊!哪像在下,房里是个蟾蜍一样的夫人,每晚行房在下都是闭着眼睛的!」
说完便自嘲地大笑起来。
闵永焕只是笑笑,却听旁人说道:「哎,朴公子,何必说这种话让我们这些
尚未娶妻的人眼馋,倒不如说说夫妻间的交合之事,也好让我们闵大公子多开些
眼界。」周围立刻传来附和调笑之声。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瞒各位,朴某今日特为闵兄带来了新婚贺礼,」说着,
便从怀中取出几样物事,摆在闵永焕眼前:「闵大公子,这可是在下特意托人从
大明朝带来的珍品,您回去可要仔细琢磨其中奥妙啊!」于是又露出一脸玄妙的
神色。
旁人见朴公子说得神秘,又不让大家一窥其详,都急急地:「朴公子怎么还
卖这么个关子,真是有些无趣!」
「这是送给闵兄的,你们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接着又对着闵永焕道:「其
中那个小盒中的药膏是给夫人使用的,您一用便知其中好处了。」
其它人马上接道:「什么东西这么奇妙,要这样遮遮掩掩!」
「你们不知道也罢,想那大明王朝不只儒书礼教博大精深,就连这房帏之术
也要胜我们朝鲜许多啊!」朴公子一脸自豪。
「在下就不信那明朝真是如此神气?」年轻气胜的张公子不服。
「那是当然了!我们朝鲜的官绅大夫就算再精通此道也不过是在女人身上做
文章,人家大明朝的官员们早就玩起男人来了!」这下引起了满座哗然。
「什么!真有这事?这男人也是玩得的?」
「一派胡言!男人身体不同女人,即使有些男子生得秀美娇媚,但也只可远
观而不可亵玩,哪有男男交媾之理。」
一时间争论之声此起彼浮,大家都催促朴公子给个解释,只有闵永焕一声不
出地紧盯着朴公子的脸,那神色细看之下着实有几分骇人。
「咳咳!」朴公子咳了几声,拿了个架势,道:「想你们这些凡夫俗字也参
不透其中奥妙,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没有其它沟通,要想行交合之事只有一途——」
闵永焕两眼放出厉光,手捏得酒杯咔吱做响。
朴公子继续道:「那便是男子出恭之处。」
四周又想起一片嘘声,只有闵永焕大出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
情。
「这更是胡说!出恭的地方如此狭小,怎么容得下那种东西!分明是妖言惑
众!」
「这王兄就不知道了,」朴公子又装做博学的样子:「这男男行事只要在那
羞耻之处涂上些药膏润滑,再用手指开拓,便是再大的东西都容得下。那出恭之
处不同于女子,要来得更紧更热,别有一番滋味!行事之后可能有些伤处,但涂
些伤药便可了事,若是十二三岁的少年身子,便更是如意。」
「何出此言?」众人齐齐地问。
「这样大小的孩子,身体柔韧,腰枝软滑,最经得起开拓,再大再小都是不
好的了。」
这些话闵永焕句句记在心里,旁人却发难道:「朴公子是怎么知道得如此详
细?」
这时朴公子却好象有些心虚地小声嘀咕:「是听家父的朋友说的。」
「那朋友可是中华人士?」
「并非中华人士……」
「那便可能是道听途说,反正在下是对兄台所言是丝毫不信!」
「就是,就是,简直异想天开!」
争着争着,那朴公子便没了气焰,可见他也只是随便说说取乐,并非真信,
于是一行人都把这当成一顿笑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当晚闵永焕回了府里便马上跑回自己房间,将那朴公子所赠之物取出看了个
究竟。只见里面放着一书一盒,闵永焕一看那书便双眼放出光来,里面是各式各
样的春宫图案,少说也有四五十张,张张不同,页页精彩。书中女子或用下体,
或用口,用手,用器物伺候着身上男子,姿态各异。闵永焕越看越觉得那女子眉
眼间和乌郎有几分相似,身下着实动火。
再打开那盒子,却见只是些普通的药膏,心里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却听见
门外请安的声音:
「大人,夫人让奴婢给您端了些酒来。」
闵永焕心下诧异,怎么母亲竟让人给自己酒喝,这在平时是万万不能的。虽
然疑惑,可还是小心将书和药膏藏好,让婢女把酒端进来。
「大人,今天判尹大人进宫见了上殿,上殿夸奖大人治城有功,又听说您即
将成婚,便特意赏赐了极品美酒。夫人知道后十分高兴,便让奴婢把酒给您端来,
以慰上殿爱臣之心。」
「知道了,下去吧,跟母亲说,永焕紧记圣恩。」
「是,奴婢退下了。」说着,把酒放在了闵永焕脚边的案几上。
「哦,对了,叫乌郎过来。让他多穿件衣服,晚上天凉别冻着了。还有,让
他拿些伤药,要最好的。」
那女官一走,闵永焕便陷入了沉思。心想今日那朴公子的一番话是正中了自
己下怀,这事也一定要和乌郎行得,只是要把自己男根整个插入乌郎肛门,恐怕
他是不会轻易依了自己,若是连哄带骗恐怕难有下次。转眼间瞄到了桌上美酒,
闵永焕突然心生一计,今晚定是要和那乌郎行夫妻之实!
待闵永焕准备好一切之时,屋外突然传来阵阵急切的脚步声,开了门却见是
乌郎。
闵永焕拉了他到自己怀里,道:「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你多穿件衣
服的吗?」
「大人,您哪里受伤了,快让小人看看!」乌郎急得额上渗出了薄汗。
闵永焕道他原来是为这事着急,便温柔笑笑:「没有,乌郎,我没受伤,只
是让你拿来备用的。来,先喝口酒暖暖。」
乌郎哪里敢喝大人的酒,忙道:「不,小人不冷。而且……小人不会喝酒,
喝了恐怕是要醉的……」
「没关系,你醉了我抱着你睡,来,乌郎听话,喝了它。」闵永焕搂着乌郎,
把酒杯凑到他嘴边。
乌郎见大人坚持,便小口饮了一点,谁知那酒烈得可以,刚一入口便辣得乌
郎咳出了眼泪。闵永焕见他这柔弱的样子,下身立刻直挺上来,裤子上鼓起了一
大块。
「不,大人,小人真的不会喝……」
「不行,你这不听话的家伙,让你多穿件衣服你不穿,现在还想逃酒?你要
是不把这一壶酒都喝下去,今晚就别想离开这房间。」
乌郎见大人好象真有些生气,便嗫嚅着:「小人……是真的不会喝,一杯倒
还可以,一壶会要了小人的命的……求您放了小人吧……」
闵永焕见他楚楚动人,便心软道:「那也好,少罚你几杯,不过……你得光
着喝。」
乌郎一听这话,吓得瞪大了眼:「这、这怎么使得……」
「那我也脱光了陪你……」闵永焕过去咬乌郎的耳朵:「我们俩光着喝交杯
酒……」
乌郎当下红了脸,肩膀抖着,话也说不全:「不、不、这、小人……」
「我可是还没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呢,我今晚先娶了你了,乌郎……」闵永焕
用额头抵着乌郎的额头,望进乌郎水气氤氲的眼。
乌郎低了头,默默伸手解开了衣结,不知哪来的胆子,当着闵永焕的面便把
衣服裤子脱了个一乾二净。
闵永焕端着酒杯看他,眼睛一瞬不瞬,揽过他在他额头和发缝各吻了一下,
呢喃道:「今晚我娶了你了,乌郎……」
乌郎害羞,刚想用手遮脸,却听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伽揶琴的声音。
闵永焕放下酒杯,也脱了衣服,把乌郎抱在怀里,两人缠着手臂和酒。
因为是交杯酒,乌郎丝毫没有犹豫,忍着辛辣,一口将酒喝了个精光。刚想
松口气,却见闵永焕又递来一杯。
「交杯酒要喝三次,乌郎不知道吗?」闵永焕知道乌郎无知,便从中哄骗。
乌郎稍显羞愧,却还是将酒一饮而尽,又主动拿了第三杯。可乌郎人小,不
胜酒力,第三杯刚喝了个开头胳膊就软的落了杯子,闵永焕忙将他抱在怀里,放
在了雪白的榻上。
乌郎喝了酒,脑子混乱得分不清左右,身子更是瘫软无力,全身上下醉得通
红,大腿也大大地敞开。
闵永焕本来想照着那春宫图上的样子和乌郎交欢,可无奈下身那又黑又硬的
东西却兴奋得来回晃动,根本等不及去摆姿势。闵永焕直接把乌郎翻了过去,屁
股朝上,学着图上的样子把脸埋在乌郎的臀缝中去舔乌郎的肛门。他本来以为做
这种事自己多少会感到厌恶,谁知这一舔便再放不开了。乌郎的肛门又小又软,
舔弄起来还会来回抖动,由于这十多天来这地方一直受他家大人戳插,没舔几下,
便自己开了个洞。闵永焕见这架势,嘴上更是用力,还将舌头整个戳了进去,在
里面来回舔动抽插,丝毫没有羞愧之色。
受了这样的刺激,乌郎多少有些受不住了,扭着屁股想逃。他醉得十分厉害,
心里只知道屁股里面舒服,可脑子却混乱得不知为什么,于是便伸手向后面摸,
谁知一摸竟摸到了他家大人的头发,心里又奇又怕,想出声询问,却只是从鼻子
里恩恩地哼了两声。闵永焕听了这声音,心里痒得不得了,疯了也似地去亲去啃
乌郎那雪白的屁股。
闵永焕见乌郎的肛门已是湿得滴下水来,便将两个指头顶了进去,着意耍弄。
乌郎前面高高翘起,可怜没人爱抚,只得在厚厚的榻上来回摩擦。不多时,闵永
焕见乌郎的屁股已是一朵花一般大大地张着,心想这是开拓的够了,便用手握着
自己粗大的那话儿紧紧顶在乌郎红润的肛门上。
想是乌郎身子柔软,闵永焕还没怎么使力,那大东西便已进了个头。料是闵
永焕早知道插进乌郎的肛门是件神仙一样的事,可真被那稚嫩柔软的肛门夹住的
感觉还是让闵永焕脑子里登时炸了开来。
「乌、乌郎……我……我插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说了什么,闵
永焕用手抓了乌郎的腰便将那话儿使劲儿向那小小的肛门里挤。乌郎趴在榻上并
没怎么挣扎,只是嘴里哼着挺直了腰。怎料那闵永焕插到一半竟生生卡在了那里,
再也进不去了,他心里着急,干脆托起乌郎的屁股,将那半截男根上上下下在那
儿晃荡,想寻个路子进去。他这一顶不要紧,乌郎却又疼又痒地啊啊直叫,肠子
里面也急急地往里缩。
「乌、乌郎,好乌郎……你让我进去……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别叫,别叫…
…」闵永焕急得满头是汗,心也开始慌了起来。
乌郎也不知是爽利还是疼痛,就是不停地哼哼哈哈,又酒醉不知节制,声音
高高扬起。闵永焕见他仿佛听不到自己说话一般,无奈只好从旁边扯了条巾子来
把乌郎的嘴巴捂住,系在脑后。
乌郎后面被人狠顶前面又叫不出,眼泪向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地掉。闵永焕被
夹在那窄道里进进不得,退又不愿退,最后干脆把心一横,使了个大力便一冲到
底。乌郎全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叫,头也左右乱摇,两手抓着锦被,臀缝里滑出
几滴血来。
闵永焕的那根一被乌郎夹住便开始前后踊动,狂乱不能自已,齐头而出末根
而入,活是要牢牢锲在乌郎的屁股里才肯罢休。一时间屋里尽是闵永焕的睾丸拍
打乌郎屁股的声音,还有精水散发出的腥臊之气。
「乌郎,乌郎……你好紧哪……你……夹得我好紧……乌郎……」闵永焕此
时此刻感动异常,搂了乌郎的肩去亲。
闵永焕捅着捅着发现乌郎全身更红了几分,谷道里也渐渐有淫水流出。见他
屁股扭得起劲,闵永焕知他是十分得趣,便大力变着方向去顶乌郎,直把乌郎顶
得大腿乱颤。过不多时,乌郎的屁股便越夹越紧,还一收一缩地按着闵永焕那粗
大的男根。
那闵永焕也是到了得趣之处,短短一会儿那话儿就抽了几十来抽,到了极致
便着力把那东西狠戳进乌郎的肛门,精水尽数泻在了里面。
闵永焕大舒口气,刚将裹着一层黏液的那话儿从乌郎屁股中抽出,便见乌郎
大张着两腿猛喘,下面那硬着的小小东西也不知向外喷着什么。闵永焕凑近了去
看,见那滩东西说是精水太稀,说是尿液倒有几分相似,心道乌郎这是小便失了
禁。
想不到乌郎会舒服到如此,闵永焕爱怜地解了乌郎嘴上的帕子。见那帕子已
是湿得粘做一团,闵永焕心里更是疼惜。
「乌郎,乌郎?」闵永焕轻抚乌郎的面颊。乌郎恍惚中醒转过来,哑着嗓子
道:「大……人……?小人……和您成亲了吗……?」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竟还惦记着这事,心里泛起一股暖意:「乌郎……你已经
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了……」听了这话,乌郎便笑了一笑,重重昏了过去。
正在这当,闵永焕突然看见褥子上鲜红的几滴血迹,心里立时磕噔一下,忙
翻过乌郎的身子去看他肛门。那本来小小的地方现在却像是脱肛了一样翻在外面,
见那上面有一处不大的伤口,闵永焕心里疼得两眼一热。
忙取了一旁的伤药,闵永焕刚想去涂,却见乌郎的肛门里流出了些白色东西,
缓缓顺着大腿淌到了榻上。见了这些,闵永焕心里真有些狠自己,可还是无奈地
轻轻把手探进。
用了片刻,闵永焕处理好善后,不甚熟练地换了新褥子,合衣搂了乌郎上床。
乌郎小小的身子倘在旁边,鼻息轻得几不可闻,闵永焕手枕着头看他,眼里怜爱
无限。外面的伽揶琴声还在继续,入了深夜乌郎梦中稍稍有些挣动,闵永焕便替
他拉了被子,用手缓缓拍他的背。
「乌郎……睡吧,乌郎……我在这呢,睡吧……」
第二日乌郎睁开眼时屋里已是一片通明,看样子是晌午光景。话说乌郎昨晚
虽然初经了交欢之事,但他天生柔韧,也没怎么伤了身子,再加上闵永焕细心照
料,又涂了上好的伤药,现下肛门只是有些刺痛,乌郎全当是昨晚被大人顶得狠
了,万万没想到自己已是破了身子。
乌郎见自己都这般时候了还躺在床上登时吓得一下坐了起来,身上只穿了亵
衣,又躺在大人的榻子上,虽然现在大人不在旁边,但想起昨夜迷朦中那从未经
历的快感,乌郎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哎?乌郎你起来了?大人特嘱咐我让你多睡一会儿。」屏风后面走出个使
女模样的人乌郎一见是经常伺候夫人的池大夫人,立时又惊又羞地蜷在榻上不敢
说话。
「哎呀乌郎,没想到大人昨日竟然喝醉了酒,让你伺候了一夜!我刚才来收
酒壶正碰上大人去向判尹大人和夫人请安,特嘱我来照顾你的。」
乌郎好象被人捉住手的小偷一样,两手抓了被角,吓得低了头一个字也不敢
说,局促地喘着气。
「哎?乌郎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来让我瞧瞧。」说着池大夫人便走上前
来拉被子。
乌郎见她来到近前,更是怕得流下眼泪,不停摇头,抓了被角一点点向后蹭。
那池大夫人见他这样心里觉得奇怪,见他又十分娇弱可怜,便道:「乌郎怎么了?
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大人生气的事?你别怕,和我说说,我让夫人给你做主。」
乌郎听她提了夫人,更是怕得眼泪直流,头摇得越发厉害。池大夫人见他不
说话便过去掀他被子,一瞬间见乌郎的裤子上红了几块,忙道:「乌郎,你是哪
受伤了?怎么裤子上有血……」话没说完,池大夫人便愣了一下,眼神有几分诧
异。
「不知道……小人不知道……不知道……」乌郎也不知道自己下身流了血,
可着实心里害怕,只能断断续续地哭诉。
「乌郎……?你跟我说,是不是大人他……不能啊,你是个男孩子,哪里…
…」池大夫人正在琢磨,突然门被拉开,闵永焕走了进来。
一见乌郎哭着窝在墙角而池大夫人有步步紧逼之势,闵永焕便气得忙上前抱
了乌郎,也不顾池大夫人的身份,直对她嚷:「你在干什么!看你把他吓成什么
样子了!我让你在这不是为了吓他的!以后你不要再来这个房间!」
池大夫人没想到闵永焕竟会如此生气,轻道:「大人,是奴婢的错,吓到乌
郎了,可他样子奇怪……而且……裤子上还有血迹……」
听她提到血迹,闵永焕顿时气急败坏:「居然还敢顶嘴?滚!你给我滚!」
说着砸坏了屋里的一座盆景。
那池大夫人只得匆匆地走了,留了乌郎和闵永焕两人在屋。
「乌郎,别哭了,乌郎,来,我抱抱……」闵永焕用手去搂乌郎的腰,乌郎
却躲开了:「不,大人……我们别这样了……夫人会发现的……」
「乌郎,你别怕,刚才那池大夫人是我让她来伺候你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是你自己多心了。」
「可、可万一……」
「哪有什么万一,你昨晚不是交杯酒都和我喝过了吗,怎么现在又反悔,这
我可不饶你。」说着便去亲乌郎的嘴。乌郎被他在嘴上厮磨,朦胧间想起昨夜光
景,突然觉得那时自己肛门里好象被插了个大大的东西,还来回戳动,所以自己
才会如此动情。可想想又觉得荒唐,直骂自己下流。
亲了半刻,闵永焕放了乌郎,把他扶回榻上,道:「乌郎,你昨夜劳累,今
天多多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快快睡吧。」
乌郎心里奇怪,可无奈身子经了刚才的惊吓着实有些力虚,在床里躺了一会
儿便睡了过去。这样一来几天,闵永焕没再碰过乌郎,只是在桌旁读书写字,又
回到了那原来的少爷模样。
这日乌郎又来了闵永焕房间,见他在桌上认真地比比划划,想是在用功,便
没去打扰,谁知那大人却道:「乌郎,过来看看。」
乌郎起身向前,嘴里还说着:「大人,小人又不识字,哪里看得懂……」话
还没说完,便见桌上摆着一幅白描的图画。画上之人未着寸缕,屁股挺在眼前,
身子流水一样倒在榻上。再仔细看那样貌,竟与自己不差分毫,乌郎不禁倒吸口
气,再不敢看了。
「画得像不像,乌郎?」闵永焕放肆地去摸乌郎屁股:「像不像我的小乌郎
……」
乌郎羞红了脸,低了头去躲,谁想闵永焕竟从后面一下扯开了乌郎的衣服。
乌郎正要挣扎,却听那闵永焕道:「乌郎,衣服脱了,我要照着你画。」乌郎哪
受过这种羞辱,低泣着道:「不……小人不能……听大人们说让人画春宫画比做
妓还不如……小人不能……」
「哦?这你倒清楚。可乌郎,我这画得不是春宫画,我又没在你上边再画个
男人上去,怎么就成了春宫画了?况且……有些事你可好几天没陪我做了……」
乌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心里觉得理亏,便道:「……那……好吧,不过可
千万别给别人看去了,不然……」
「知道了,知道了,快脱吧。」
乌郎羞羞涩涩脱了衣服,手捂着下面扶在地上,身上红得乱七八糟。
「乌郎,向着我,把腿敞开,用手抱了把下面给我露出来……别忘了你那屁
眼……」
乌郎没想到竟还要自己摆姿势,又是如此下作的样子,无奈却还是噙着眼泪
照着做了。乌郎露出了下面,两手抱腿,浑身打着哆嗦,连下面那软软的东西也
一颤一颤的,看得闵永焕大吞了口口水。
闵永焕忙着笔去画,可画了两下都不在路上,便干脆抛了笔,摸到乌郎那去。
那乌郎本是闭着眼挨羞,谁知肛门突然被人戳了一下,吓得睁了眼去看,见他那
大人已是脱了衣服凑在身前,下面还挺着个半尺来长的东西。
乌郎一下转身靠在墙上,谁知闵永焕也急急贴上,把铁样的那话儿顶在乌郎
的肛门上,还来回律动腰身:「乌郎……好乌郎……你知道前次那晚你为什么那
么舒服吗……是我,我把这宝贝插到你屁股里了……」
听了这话,乌郎心下一惊,没想到自己的预感竟然成真,便羞愤地转身道:
「您、您怎么能……小人……小人今后还怎么见人……?
「哎?乌郎,那可是你让我插的,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闵永焕满嘴是谎。
乌郎惊住:「怎、怎么会……」
「你那晚喝醉了,攀着我就要和我行事,我依了你,可我顶着顶着你便嫌不
够,硬要我整个插进去。我说你那里窄小,插不进,你却不依地来回耸腰,这一
来二去便……要不是你坚持,这种事我连想都没想过,怎么还敢乱插,你要是有
个三长两短的,我怕是要杀了自己的。」
乌郎听他说了那话,心里没有一丝疑惑,只是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下贱,好好
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是喜欢屁股被人顶呢?还让人往那里面插,那样大的东西在
里面碾来捣去自己竟还舒服得成了仙一般,这可真真是个淫娃荡妇了,想着想着
便哭了起来。
闵永焕见他信以为真,忙道:「乌郎,经那晚一试,果然爽利非常,不如我
们现在再来试他一发,也让你好好尝尝。」乌郎已是心灰意冷,自暴自弃,听那
大人又要行事虽然并非甘愿,却也没脸再反抗了。闵永焕见他这乖顺的模样,心
里大快,把乌郎翻了过来对着自己,用那话儿在他肛门上顶了一顶。
乌郎的肛门未加润滑,闵永焕干涩不得入,可那巨大的男根又实在耐不得久
候,肯定是等不了慢慢去开拓乌郎的肛门了。突然闵永焕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那
朴公子赠与他的药膏,虽不知是何,但当作润滑之物想是没错,便急急地取来,
往乌郎的肛门上抹。
乌郎突觉下身一凉,又不知闵永焕到底是把什么涂在了自己的谷道里,羞着
脸低头去看,却只看得见个手臂在那里进进出出,还弄出些下流的声响,羞耻之
下干脆闭了眼睛。不知这是什么好药,还没等闵永焕捅了几下,那乌郎的肛门便
软得像化出了水一样,绵绵地任闵永焕玩弄。刚觉得奇怪,闵永焕便发现此刻乌
郎的反应不同以往,那小小的脸上竟有些难奈不足之态,下面的小口也痉挛一般
地死绞着他的手指。
「乌郎,怎么?……有那么舒服吗?你这里有那么舒服吗?」闵永焕不敢相
信地亲了亲乌郎汗湿的额角。
「小……人……不知……道,小人……」乌郎像是溺水了一样抓着闵永焕的
手臂左右摇头:「您、您……饶了小人吧,饶了小人吧,小人受不住了,受不住
了……小人、小人要死了!」乌郎嘤嘤地哭了起来。
「乌郎,别怕,我马上就让你舒服,你死也要死在我怀里,别怕,乌郎,有
我呢……」说着便一挺身,插进了乌郎的体内。
乌郎一个受不住叫了出来,声音像是断了弦的琴,高得失了声。闵永焕那里
却险些被性动的乌郎一下夹得泻出了精,屁股收紧了挺在那里不敢动。
「乌郎……你、你松松我……我差点泻了……」闵永焕用手轻抚乌郎的屁股。
「啊——大人……大人……求您了,您动动,您动动吧……小人……小人…
…」乌郎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好好的肛门被那样的硬物活活顶入,他本来就身
子生没有习惯,又误打误撞地被上了那样的药,现在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闵永焕那厢插了乌郎的肛门,男根上也沾了不少春药,不一会便在那大东西
上起了作用。那话儿红肿挺大了不少,痒得闵永焕受不住地在乌郎窄窄地谷道里
动荡起来。他这一动不要紧,却是把乌郎戳得哭了,那小人儿颤着屁股,有一下
没一下地喘气,嫩树枝一样的男根也开始左右歪来歪去。
乌郎屁股里淫水越来越多,涨得流了出来,闵永焕那根虽是好插了些,却总
觉得欠了些力道,于是干脆举了乌郎两腿挂在肩上,从上面狂顶狂压下来。乌郎
在下面被压得兴动,也不住娇嗔,用力夹紧了肛门。
乌郎舒服起来什么都忘了,嘴里呓语:「……啊……好大……大人……好大
……怎么会这么大……」手也向两人交合处去摸。
听了这话闵永焕哪里还受得了,没抽几下就挂了白旗,心里正恼恨,却见乌
郎正挺了腰杆往外出精,想是爽利到了头了。乌郎那东西虽小,可精水却来回喷
了几次才喷完,闵永焕想起自己第一次出精时也是这样,下面那东西又硬了起来。
「乌、乌郎,我又起来了,你……你再让我戳戳。」说着又去顶乌郎肛门。
想是药力还没过,乌郎也不推拒,只是脑子里清楚了不少,见他们两人竟做到这
种地步,心里羞愧,只得用手捂了脸,咬了嘴,不出声了。闵永焕见他这样,心
里不依,捂了脸还怎样去看乌郎放浪淫荡时的面容,刚想伸手去扳,却听门外传
来人声:
「大人,奴婢是奉夫人之命来收拾房间的,夫人听池大夫人说您前几日醉了,
乌郎累得卧了床,便让奴婢这几天来给您收拾。」说罢,推了门进来。
闵永焕和乌郎都吓了一跳,下身双双停了动作,听着门外动静,幸而两人是
在屏风后面有些遮掩,闵永焕压抑着声音道:「这里没什么脏物,只是门口几案
上有些练字剩下的废纸,你帮我扔了吧。我正休息,别让人来打扰。」
那婢女应了声是便抱了废纸离开房间,她这一走,乌郎和闵永焕都舒了口气。
经了这中间一段波折,闵永焕淫欲不减反而更炽,使了个大力狠插了乌郎一下,
乌郎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家大人:「大人……?怎、怎么还要……我们、
我们停下吧……差点被人发现……」
「乌郎,好乌郎,我停不住了,你再忍我一会儿……」说着闵永焕不顾一切,
乱插起来。
乌郎被奸得两条大腿大大地开着,不一会儿也随着闵永焕一起快活去了。殊
不知那婢女本是拾了废纸去扔,没想到却在里面见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心惊之
下便将这画拿到了夫人和池大夫人眼前。
一见这画两人立时就认出了这画上之人便是乌郎,只是乌郎那孩子平时老实
本分,怎么会做出这等淫亵的姿势,而更奇怪的却是这样一张放浪火辣的画又怎
么会混在少爷练字的习作之中?想到这里,池大夫人突然记起前几日闵永焕和乌
郎那怪异的举动,心生怀疑,便一五一十地向夫人讲了,直把个泰山崩于前而面
不改色的夫人吓得脸白了半边:
「这……不会吧……乌郎是个男孩子……就算永焕喜欢他,也只当是解个眼
谗……那裤子上的血可能另有原因吧……」
「夫人,这事不好说的,我本也是这样想,可今天见了这画……这事不得不
提防啊,少爷也是要成亲的人了,这要是传出去……」
「不会,不会,永焕还是个孩子,不至于敢做那事。那乌郎更是纯真,怕是
现在连男女房事还不甚知道,又怎么会和永焕搞到一起,定是你多心了。」
「夫人!不是我多心,那天我见乌郎分明像是初次的样子,见我进去了,更
是吓得又哭又求的,样子可怜的很。我怕……是少爷看上了他……便硬逼着要了
他的身子……」
「胡说!两个都是男人,什么谁要谁的!要是再让我听到这话,小心你的舌
头!」
「夫人!这事可马虎不得,不管怎样我们得先知道他们是不是已做了那苟且
之事,然后再行计较。」
「你这话倒是有理,」夫人想了想,稳稳坐在榻上,道:「我们是要尽快…
…想他们都是男人,就算有了什么海誓山盟也一定还没有行夫妻之实……我们要
尽快……」说着便拉了池大夫人到近前,商量起对策来。
(中之1)
而闵永焕和乌郎那边却对情事败露之事全然不知,一心陶醉在自己的温柔乡
里。两人因为春药的缘故来回大战了三、四个回合,最后双双倒在榻上,喘息不
止。那闵永焕对乌郎倒是爱惜有佳,把他紧抱在怀中轻轻爱抚,可乌郎却是怕他
家大人怕得不行,再不敢让他碰了,吓得小猫一样蜷着身子往旁边噌,嘴里还不
停地说着:「不、不行了……大人,小人受不住了,求您了……别弄小人了,小
人下面真的受不住了……」闵永焕哪里肯依他,这正玩得兴起,就算那宝贝战得
疲了,也还有得是其它方法逗弄乌郎,今日非要把这小人儿弄个透彻才肯罢休。
「怎么这就累了,乌郎?我疼你还没疼够呢,来,过来让我亲亲。」闵永焕
一脸下流神色,伸手就去摸乌郎的大腿。乌郎被弄得狠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本来没经过什么人事的小小男根现在也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只能不住地打哆嗦。
乌郎满脸困窘,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红着脸用手捂了下面说:「大人……小人…
…小人想……想……尿尿……」说完这话又觉得自己下流,忙捂了嘴,蜷着躺在
榻上,羞得眼皮都红了。
闵永焕没想到乌郎会在这时说出这种话来,便好笑地问:「怎么那么急吗?
当着主子的面就说出这种话来。」
乌郎已是窘得说不出话,扭着脸细细道:「……不、不是……小人是实在…
…憋不住了……您让小人去解个手吧……」说罢,有些迷离地望了闵永焕一眼,
便又马上移开了眼睛。这一眼可把闵永焕迷个不轻,哪里还能放乌郎去解手,摸
了乌郎的男根便道:「你怎么想尿刚才不说,偏要等到现在,现在我可放不了你
……」
乌郎听了这话,情急之下连嘴唇也抖了,把个闵永焕看得三魂没了七魄,真
想再把自己那大东西放在乌郎的屁股里好好磨蹭一番。看乌郎急得两腿夹紧了不
放的样子,闵永焕轻笑道:「想尿倒是可以,不过……你可得当着我的面尿,要
不就用你那屁股来伺候我,这两条路随便你选哪条。」
「不……大人……别这样对小人……小人什么都听您的了,什么都听您的了,
您饶了小人吧,小人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您……」乌郎心急之下便用色相交换,想
讨闵永焕个恩典。闵永焕却不通融,坚持地道:「乌郎还是到我怀里尿的好……
让我看看尿尿的小乌郎是个什么样子。」说罢便不由分说地把乌郎扯到怀里,像
给小孩把尿一样,用手扳开乌郎的大腿让他往窗边的翡翠花瓶里尿。
那花瓶是前安阳判尹李在牟的赠物,虽不是价值连城却也够买几座院府,就
是让平民百姓过一辈子也是绰绰有余,乌郎见是让他往这瓶子里撒尿,登时吓得
白了脸:「这、这小人怎么敢!您别作弄小人了,小人……小人真的憋不住了…
…」说着乌郎眼里就滑出几滴泪来。
见乌郎这样,闵永焕心里就软了几分,边用手摸着乌郎大腿内侧细白的嫩肉
边说:「乌郎别怕,我这不是作弄你,你现在这一丝不挂的样子怎么出去解手,
这瓶子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就尽管尿吧,别怕,憋坏了身子可不好。」
乌郎听他家大人说了这话,心想自己也是实在憋不住了,便大了胆子去向那
瓶子里尿。方才乌郎和闵永焕玩了个昏天黑地,那里已积了不少尿液,现在一放
便一发不可收,丁丁冬冬打在瓶子里。乌郎听这声音早已羞得恨不得当场死在这
里,无奈那尿水一时还不见尽头,更是让他委屈得吸起鼻子来,那原本雪白的胸
口也染上一层重重的红霞,直把闵永焕看得连咽了几口口水。
「乌郎……你……你这样子……」闵永焕本想说他的样子艳丽煽情,谁知乌
郎却以为那大人是嫌他下流不知耻,便怕得急急地道:「大、大人,小人知错了,
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您别不要我……别不要我……」说着便
哭着去看闵永焕。闵永焕听乌郎说了这样动情的话,心里甜得吃了蜜一样,转了
头就和乌郎亲嘴,把个正在小解的乌郎亲得嘴里哼哼唧唧,身上喘得不能自已,
虽是小解,却好象出了精一样地情动。
「乌郎……我的好乌郎……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们要一起过一辈子……」
闵永焕轻轻地拥了乌郎,温柔地吻他的脸:「我们交杯酒都喝过了,我们永远不
分离……」
乌郎被这些话说得心里一阵阵的暖,脸上却是害羞神色,睁了眼去偷瞧闵永
焕,心想自己这辈子就是跟定他了。
到了第二日,乌郎一早便被夫人叫了过去,面前摆了一张不堪入目的图画。
一见这画乌郎脸上便顿时失了颜色,一张小脸白得心疼死人。
「乌郎,这画可是少爷画的?」夫人一脸严肃地问,身后那池大夫人也不苟
言笑地直盯着乌郎,眼中净是凝重之色。
「是……不、不是……不,小人不知道……」乌郎已是吓得话也不会说了,
两个还没长成的小小肩头不停地抖着,额上也冒出了冷汗。
「好个乌郎,还会狡辩!这画上之人明明是你,你还敢说不知道?!」夫人
见乌郎竟然说话遮遮掩掩顿时火气上涌,把乌郎吓得身上一个激灵。
「夫人……小人、小人……」乌郎半句话还没有说全就哽咽开来:「是、是
少爷画的……是……」乌郎一时间觉得自己已是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这样的画
被夫人看到,想是那事也迟早会弄得人尽皆知,他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角,看
着就让人心焦。那池大夫人也是打心眼里疼他,忙道:「乌郎别怕,夫人知道你
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只要你实话实说,夫人是不会难为你的。」
听了这话,乌郎用袖口擦了擦眼睛,重重点了头。他脸上哭得红红的,十足
像是美人娇羞模样,看得夫人也是一愣,心里对乌郎又看轻了几分:「乌郎,你
和少爷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你今天要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要不然你别想在这
府里再呆下去!」
乌郎见夫人如此生气,心里更觉愧疚害怕,低声道:「夫人,夫人,小人对
不起您……小人和少爷……我们、我们……」
「你们怎么了!你们……你们……」夫人急得不行,可又实在说不出口,气
得拉了池大夫人的手:「你们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夫人……我和大人……我们……我们做了……我们像夫妻那样……我们…
…他、我……我已经是少爷的人了……」乌郎说到这里,身上脸上没一块不是红
的,头也压得低低的,那样子还真有些像是刚过门的小媳妇。
「什么!?好你个大胆的奴才,敢在我这里搬弄大人的是非!什么是少爷的
人了!小心我把你送到妓院里去接客!」那夫人已是气得分不清男女,生把乌郎
当成了会勾引男人的丫头,也没有想想这样一个小男孩要怎样才能送到妓院里去。
闻声,乌郎身上大抖了一下,再不敢说话。池大夫人在旁边倒是稍显镇定,
忙拉了夫人道:「夫人,先别急,这事要问明白才好,别误会了他了……」
「什么误会,你过去把他衣服给我扒了,我倒要看看他和永焕到底干了什么
好事!」
这话一出可是把乌郎和池大夫人都吓了一跳,乌郎当下就哭了出来:「不…
…不……夫人,求您了,别脱小人衣服,小人知错了,小人以后再也不让少爷碰
了……别脱小人衣服……」
池大夫人也犹豫着不愿近前,无奈夫人却异常坚持,她也想弄清楚事情,所
以只得上前去脱乌郎的衣服:「乌郎,你是好孩子,来,把衣服脱了,让夫人看
看……」
乌郎怕得直躲她的手:「不,不,求您了,别脱小人衣服,小人以后真的再
也不了,再也不了……」
「乌郎,乖,我就看看,别怕,来……」说着,池大夫人便干脆去扯乌郎的
衣服。
乌郎人小,力气也不大,怎么也拧不过池大夫人,只得哭叫着被脱了个精光。
这不脱不要紧,一脱直把那两位夫人吓得噤了声。只见乌郎身上青青肿肿,到处
都是,明眼人一见便知是男女房中弄出的痕迹。可乌郎这白净光润的身子上平白
多了这么些东西,直是艳得让人睁不开眼,便是经多了这事的夫人见了这痕迹也
不禁倒吸口气。
「你们,你们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做出这等下作的事……你们两个都是男
人,这事要是传出去,还让永焕怎么成亲!」
乌郎只是哭,也不会说话,倒是那池大夫人通理,上去给乌郎披了衣服,道:
「你们这事有多长时间了,你们又都做了什么,你得尽数道来让夫人知道,别怕,
要是少爷逼你和他这样,我们也好给你做主。」
乌郎哭得梨花带雨,只能不住地点头:「大人他、他一开始没……大人只是
想和小人学着男女的样子玩耍……他、他怕成亲的时候出错,才让小人陪他……
后来,后来我们……」想到要说自己被大人玩弄肛门,乌郎便怕得闭了嘴,踌躇
地来回舔着嘴唇。夫人看出他还有话没说,便催促他往下:「后来?后来怎么样
了?」
「后来……后来……我们……我们就……就……」
「就怎么了?他摸你了?亲你了?还是抱着你睡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他、他、他……大人他……他把……那个……那个……放进我里面……」
这话还没说完,夫人便已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你……你说什么?!」
乌郎羞得脸上着了火,抖着肩膀不敢再说,那夫人却发了疯一样过来扯了乌
郎的头发向墙边带:「你个小贱人!你说什么?你怎么勾引永焕了?你、你们都
是男人啊!怎么做得成那样的事!你给我说,他、他进你哪儿了?」
乌郎心里怕得不行,可还是躲不过这一关,心想今日不说是不行了,便用手
护了头发,边哭边说道:「是……是……解手的地方……」说完便把脸埋在手中,
低头蜷在墙边哭泣。
「什、什么!你竟然……竟然用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你这个……贱人!」
说罢便一巴掌狠狠打在乌郎的脸上,打得乌郎一下歪在了地上。
池大夫人连忙来劝:「夫人,夫人,您别生气,您也听了这不是乌郎的错,
是少爷要和他……而且他们这不过是玩耍,想是谁也不会认真的,少爷就要成亲
了,这事还是不要弄大才好啊……」听了池大夫人的话,夫人脾气多少有些缓和,
坐回了榻上,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当是小孩子不懂事,成了亲也就好了,
至于这个乌郎嘛……送到南方我娘家去当差吧,给他讨个好媳妇,也算是对得起
他了。」
听了这话,池大夫人倒是欢喜,可刚才一直不说话的乌郎却张着一双哭肿的
眼睛,苦苦哀求道:「不,别让小人走!夫人,求您了,别让小人走!小人再也
不和大人做那事了,只求您让小人留在大人身边伺候他,小人一定会好好伺候大
人的!」
「不行,再过几日永焕的夫人就要嫁过来了,到时你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你非走不可!」
「不!夫人,求您了!大人……大人他……他说他不会不要我的,他说他娶
了我了……我们交杯酒都已经喝过了,求您了!大人说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的!
夫人,求您了,让我留下吧!」乌郎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那夫人听了这话
却一下翻了脸,死盯住乌郎道:「什么!他跟你说了这种话?!好你个乌郎,看
你平时老老实实的,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手!告诉你,你别给我做梦了,你这辈子
也别想再见到永焕!」说罢转身,阴着一张脸向旁边的池大夫人道:「把他给我
送妓女户里去,就算接不了客也要让他尝尝滋味!」
(中之2)
乌郎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妓院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大人们和妓女调
笑,更不会想到那些平日里衣着光鲜的大人们一到了这种地方便会立刻露出如此
下作的模样,最让他难过的是临走前竟然没有见上大人一面。一开始乌郎还以为
大人无论如何也是会来接自己回去的,毕竟他曾说过要一辈子和自己在一起,可
随着时间的流逝,乌郎知道自己不过是大人一时无聊的玩物,后来听常来的客人
说判尹家的闵大少爷娶了亲,乌郎便再也没有去幻想过有朝一日那个人会再出现
在自己眼前,托着自己的脸说:「乌郎,你是我的人,跟我回去吧……」
虽说乌郎是呆在妓女户里,可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根本没办法接客,有时候
新来的客人错把他当作女人对他轻薄了几句,可一听这小小的人儿是个男的,便
都垮着一张脸走开了。妓女户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开始说死也不让乌
郎进她的地方,说是自己这地方在妓院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不能坏了规矩,无奈
判尹夫人传出了话,不留乌郎想是生意也没法做了,再看乌郎乖乖个孩子,便咬
咬牙也答应了。乌郎每天梳着女人的头,穿着女人的衣服,走路说话都不敢随便,
看着便是一脸做了人家小又被抛弃的模样。
平日里乌郎也要陪人吃酒玩闹,不能呆着白吃饭,看到老鸨也会小小声地叫
「娘」,见了客人便乖顺地说「奴家」,时间长了,那些大人物们也习惯了乌郎
这样一个孩子,对他也都还照顾有佳。只是有时和其它女孩子一起走在廊上时会
听到旁边的房间里传出男人叫着乌郎名字的声音,仔细看了才知道那人是骑在女
人身上快活,可心里却是念着乌郎的。每到这种时候,乌郎便会又羞又怕地躲在
一边,一脸惶恐的表情看着同来的姑娘们,好象自己是个怪物一样羞耻得一动也
不敢动。
乌郎不会特别的手艺,陪客时只能在一旁倒酒,可渐渐地有些客人明知道乌
郎是男孩子却还硬要他脱光了衣服给他看。乌郎羞耻,每次脱时总要遮遮掩掩,
脸上红得艳如桃花,有时还会掉下几滴泪来,直把那些见惯了庸脂俗粉的女人投
怀送饱的大人老爷们看得傻了眼。一时间,乌郎的名气也眼看大了起来,要看乌
郎脱衣服的客人也越来越多。乌郎看了那些客人总是会怕得浑身直抖,他几次大
着胆子求老鸨替他求求情说说话,却总是要遭来一顿责备:「你在我这里白吃白
住的,又不能赚钱,让你脱个衣服你倒不干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闵大夫
人,不过既然到了我这儿就得给我好好干活,要是让我看到你对哪位大爷不敬,
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乌郎虽然不愿,却也只得从命,可有时那些客人除了让乌郎脱衣还要让他只
穿条裙子来敬酒,期间放浪下流之处无法细言。乌郎心里委屈,可也没有办法,
有时酒宴上听客人们无意间谈到闵大少爷是如何年少有成英姿天纵,心上便好象
有一把尖刀在剜一样的难受。那人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身边更是有五房小
妾,官职也越做越大,现在已是朝中响当当的人物,想是早已不记得那个曾被他
压在身下任意玩弄的小小乌郎了。可乌郎经了这几年,除了身体消瘦些外,其它
没一点变化,好象整个人都停留在了那年夏天一样。
这妓女户中的女子个个灵牙俐齿,平时与乌郎又是极不和,所以有事没事便
要捉弄乌郎一回。这日里乌郎好不容易没人骚扰,见天黑了便要铺床睡觉,谁知
外面突然有人来叫,道:「乌郎快些起来,家里来了贵宾,指明要你陪酒呢!」
接着便是一阵远去的笑声。乌郎心里害怕,素白着一张脸,匆匆穿了衣服便向楼
下走去。
乌郎见了那屋里的客人,心里着实有些诧异,对方只是喝酒听琴,没听屋里
有什么调笑气氛。乌郎低了头,悄悄往里面走,可还没走两步便听平时总爱欺负
自己的月香嚷道:「乌郎怎么现在才到,让府院大人的公子等了这么长时间!」
乌郎被吓得身上哆嗦一下,连忙跪在地上,头枕在手上:「奴家……奴家……不
知道大人要到……请大人恕罪……」听乌郎说了这话,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乌郎怎么这么认真?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
乌郎从小在判尹府里长大,不懂得这些调笑的伎俩,只得红着脸弯腰跪在那
里。正困窘委屈之时,突然听上面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你便是那个会脱衣的
乌郎吗?今天我可是特意为了你过来的啊。」乌郎闻言稍抬了头去看,却只见是
个年纪轻轻的公子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登时就红了脸不敢再看了。
「奴家……」乌郎想说些客套话,可实在不会这些东西,刚开了个头就顿在
那里,急得手上出了一层的汗。
「乌郎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大人倒酒!」老鸨那厢也急了,忙去扯乌
郎的袖子。
那公子倒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笑道:「不急不急,先让他把衣服脱了吧,
然后喝酒才有些滋味……」说罢搂了身旁的月香便亲嘴。乌郎本以为这公子是个
正经人物,没想到竟然也是这般下流,怕得捏紧了领口。
「是、是、大人说的对!」老鸨立时变了脸色,回头对乌郎道:「乌郎,快
把上衣脱了,别让大人扫兴!」
乌郎低着头,也不敢回嘴,只是两只小手来回去碰衣结,可就是羞得脱不下
衣服。他平时连说句话都要脸红,更别说这次是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服了。
乌郎正在踌躇,上面那位却说道:「看这乌郎小小的样子,道是害羞吧,不
然我来帮帮……?」这话一出,四座哗然,屋里顿时升起一股艳情的气氛,独独
乌郎吓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见那大人站起身便向自己走来,乌郎连着向后
蹭了几步,握紧了衣领,小球一样蜷在那里。
那大人过去到他身前坐定,向周围一一点了头,便将手向乌郎的衣领上伸去。
现在这两人这般跪坐在屋子的中央,引得四周的人留着口水观望。眼看大人欺得
越来越近,乌郎怕得小声说道:「……您……求您了……不要……」那人见他竟
害羞到这种地步,顿时起了好玩之心,将脸贴到乌郎脸上低低地道:「什么?乌
郎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期间还有意往乌郎脖子上吹气。乌郎痒得直躲,眼里全
是羞辱的泪水,刚想起身逃掉,却突然被那人一把抓住了双手。
「不……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您别……」乌郎被那大手箍得心里晃得没法
儿,差点就直晕在那大人怀里。
「你要是再不依我……」那大人过来咬了乌郎耳朵:「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
面把你剥个精光……」顺手在乌郎的下身比画了一下。这可把乌郎吓得不轻,忙
抖着声音道:「奴家、奴家……依您……」说着,便乖顺地跪在大人眼前,身子
不停哆嗦。
那大人动作不见温柔,使了个大力把乌郎扯到怀里,像弄小猫一样去解乌郎
的衣服。乌郎两只手摆在眼前,是阻也不是不阻也不是,只能不停地晃动求饶,
两只脚也无助地在地上摩擦。那人故意慢慢动手,一层一层往外掀,乌郎没受过
这样的玩弄,只得用手把脸捂住,细细哽咽出声。
用了半刻钟的工夫,这几件衣服才从乌郎身上脱下来,只留了件兰色的裙子,
映着乌郎雪一样的上身,看得那公子也是一愣。乌郎嘴里喘着气,脸上一滴清泪,
浑身轻轻颤抖,活活掩了一屋姑娘的光辉。那大人便随手把衣服向后面一扔,抱
了乌郎蹋上正座,邪邪地把酒壶摆在他面前。
乌郎见了那酒壶才稍稍清醒过来,忙要伸手去拿,却听那大人道:「月香,
你来倒酒。」
乌郎正诧异,却见那月香一脸得意地抢了酒壶在手里,娇嗔地往大人身上靠。
「乌郎手伸出来,」那公子懒懒地:「你来喂我喝。」四座又是一阵沸腾。
乌郎没了上衣本是羞愧,又听了这话,更是情不可堪,怯怯地道:「……奴家…
…不会……您让月香姐伺候您吧……」
那大人哪里肯依,一把将乌郎抱到怀里,便让他伸出手来接酒。月香黑着一
张脸向乌郎手里倒了酒,嫉妒地见乌郎捧着酒喂大人喝。那人就着乌郎的手细细
去啜,期间还不忘去舔乌郎的手指,直把个纯真的乌郎弄得羞耻难当,低头咬了
唇轻轻哆嗦,身子也越发嫣红起来。由于喝得放浪,有些酒水撒了出来滴在乌郎
身上,那大人便用手蘸了这酒去揉乌郎的胸口,直把那粉粉的两个小球揉得鲜艳
欲滴,惹人垂爱。
乌郎受不住地轻叹出声,却引来那大人的淫性,干脆揽了乌郎的肩去亲嘴,
哪里还顾得上他是个男人。乌郎虽在妓院经常受人调戏,却久未经这样的对待,
一时间吓得用手拽了大人的衣服,呜呜出声反抗。听了这声音,那大人非但没停,
反而更用力地去厮磨那乌郎的小嘴,便是怎么弄也不够了,最后直到两人都是气
喘连连才肯放开。
乌郎本以为这样便是完了,却听那大人继续道:「今日事务繁忙,着实有些
累了,今夜便在这里过夜了……」说着清了清嗓子:「还要东面那间,月香来伺
候……」这里都还正常,可后面的话却让一屋子人瞪大了眼睛:「……我还有些
话要和乌郎说,让他也过来吧,衣服……这样就好,省了一会儿脱着烦……」
乌郎呆呆地跪在那里,直到被人送进大人的房里才反映过来,直求着「不要」、
「不要」。过不多时,那大人和月香携手走了进来,让人铺了三床被褥。
乌郎心里没底,怕得轻声道:「大人……天晚了,让月香姐伺候您休息吧…
…奴家……还要陪别的客人……」
那大人一脸调笑的样子:「怎么?你总是这样裸着身子陪不同的客人过夜吗?」
乌郎心惊:「不、不是……奴家……是男人……没法陪您做……那样的事…
…还是……」
「没什么还是,今晚我就是要你了,月香也在这里,等会儿我玩够你了,自
然会去找她泻火。」那大人没有一丝羞愧之色,这让乌郎隐约间想起了闵永焕。
那月香在一边被人抢了风头,心里嫉恨,便存着坏心道:「大人说得是,奴
家平时与乌郎便是顶要好的,不如让奴家帮乌郎来伺候大人吧?」说着,也将上
身露了出来,晃着雪白的胸脯,把乌郎吓得一下闭上了眼。
月香是风月里头的惯家,没两下便脱光了衣服,走到乌郎身边去扯他的裙子。
乌郎吓得直逃,嘴里叫着:「月、月香姐……你别这样……不要……」弄得好象
是月香要对他使强一样。月香也被这乌郎的放映弄得心痒,干脆上去跨在他身上,
着力撕扯那裙子,那大人在边上早已看得动火,自己退了衣裤,露出那大大的东
西。
乌郎不敢去碰那一丝不挂的女体,便只得哭叫着求她放手,谁知裙子三两下
便被扯了个精光,下面整个暴露在月香和那大人眼前。
月香见了乌郎那白净小巧的东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乌郎怎么这么没用,
用这东西可怎么和女人亲热,倒像是个让男人把玩的器物。」那大人在一旁已是
呆不住了,过来便去摸乌郎小黄瓜一样的阴茎。
「真是个可爱的东西……真想一口把它吞到肚里……」说着便轻轻拧了那东
西一下,满意地看到乌郎夹紧了双腿的模样。
(中之3)
「大人怎么这么猴急!您先稍待,让月香替您好好料理这乌郎。」月香有心
破坏,更想借机玩弄这乌郎一会,便学着平时客人的样子对乌郎的身子轻薄起来。
乌郎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更别说被这样色情的对待,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
只得苦苦哀求道:「月香姐……不要……求你了……为、为什么……奴家怕……」
「乌郎哭什么,这可让我怎么好好疼你,还让大人看去了笑话,来,让姐姐
教你怎么讨男人欢心……」说着便压到乌郎身上狠狠地亲他。谁知那乌郎的身子
别有一番滋味,惹得月香心里一阵阵悸动,受不住地用手去揉他全身:「乌郎…
…你这身子真是鲜嫩……连姐姐我都放不开你了……」接着便转头向着那大人:
「您也过来摸摸?怕您是想当下便吞了他下肚了……」
「月香你真是知道你家大人的心思啊,」那公子两手放在那硕大的男根上,
一脸淫邪地道:「可乌郎的火候还不够呢,你再好好伺候伺候他……」说着便示
意月香用嘴去叼乌郎的下体。
月香莞尔一笑,顺着乌郎的的脖颈一路吻将下来,停在那让人害羞的部位便
伸出舌头逗弄开来:「乌郎,姐姐这就让你舒服……不过你可得叫得骚点才能让
大人满意啊……」说罢便使了吃奶的劲儿去吮那乌郎的男根,直把乌郎吓得大哭
了起来:「不、不……月香姐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乌郎受不住的,求你
了……放了奴家吧……奴家什么都听你的……」
乌郎躺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