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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必须肏死(全本)-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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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4:07: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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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必须肏死(全本)-10-12

  

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ù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划破、弄疼之意。——a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a8注。)

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

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嗬哟嗬?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

我说:“行,我等。”

走出洗手间,老k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己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心。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心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己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打个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痩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出了老k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就更巧合了……

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胸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妈妈的阴毛又长出来了,有点儿刮手。

我注意到,这次长出来的阴毛是灰白的,灰三白七。这使妈妈显得很苍老。

我看了不爽。

估计妈妈看见也不会很爽。

于是我拿来温水和刮刀,小心翼翼给她剔净。

无毛的阴屄,像女学生,像天真无邪的姑娘,使妈妈看上去更像小女孩。

要光看这粉红色小屄,跟初一女生似的。

剃光的阴阜,湿漉漉的,下方正中间有一道凹陷的肉缝,肉缝中央挤出粘乎乎的小阴唇。

肉缝里鼓起的这淡赭色肉肉有微皱,如半干半湿的大杏脯。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屄,分开这两瓣杏脯(小阴唇),查看尿道、阴道口,都未见异常。

我终于稍微放了点儿心。

妈妈的屄口已糊满透明的动情粘液。

屄口里边是一些湿乎乎的淡粉色肉褶,在灯光下闪着光亮。

我把妈妈抱起来,俩人一同向大镜子里凝望。

镜子里,两个白毛儿。一个白头发的白大褂抱着一个白毛女。

两个满头银发的人,拥抱着,共同面对镜子的公正洗礼。

恍惚间感觉银发好像填平了我们母子间的代沟。

我俩的外表年龄一下被拉近了。

我俩似乎成了一辈儿的。

我抱着妈妈,闻着妈妈头发里的香气,柔声说:“喜儿。”

妈妈俏皮地应声问:“爹,啥事儿?”

我唱:“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戴起来!哎咳唉咳唉~戴呀么戴起来~”

镜子里,白发男人在给白毛女扎一块鲜艳的丝绸头巾。

这是我内年去布宜诺斯艾利斯谈融资的时候专门给妈妈买的,色彩相当纯正狂野。

我用这大花头巾把妈妈从额头发际到后脖子全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白头发都遮住,一根不露。

包好以后,我俩都仔细往镜子里看去。

妈妈惊喜得说不出话。

我说:“喜儿,你看上去又年轻了十岁。”

妈妈问:“这回我像你姐姐了吧?或者妹妹?”

我严肃地说:“闺女,别没大没小的!让邻居听见像什么话!”

妈妈也一脸旧社会地说:“噢,好吧。我再也不乱说了,爸爸。”

我对着镜子亲吻妈妈的头发,同时捻着妈妈淡褐色奶头。

奶头迅速勃起,跟江姐似的傲然挺立。

我左手捻着妈妈的大奶头,右手拿出几根粗硬的猪鬃。

妈妈看到了,惊恐地问:“你真忍心啊?你真忍心用这个插妈妈?”

我想了想,放下猪鬃。猪鬃还是留给“魔法兔子”吧。(见魔法兔子《我干了件极后悔的事》后面章节。)

妈妈温柔地说:“爸爸,我来感觉了。正往下走呢。涨得难受!”(此处“来感觉”特指要拉。——a8注。)

我起身,撩开妇科检查床上的大棉罩,这时我突发奇想,赶紧打开摄影包,拿出dv、电源线、信号线,并取出三角架支好。

妈妈看着我做这些,心里明白,一场“直播”又要上演。

“直播”是我们俩近年来的游戏之一,因为摆弄、拾掇各种家伙什儿比较麻烦,所以最近很少玩儿了。

今天我忽然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dv的信号线。

妈妈柔声问:“今儿还是网上直播?”

我把dv固定在三角架上说:“对。”

妈妈问:“今天会有多少人看啊?”

我打开摄影灯说:“流量少不了,服务器估计又要瘫菜。”

我让妈妈起床,半躺到妇科检查床上,俩腿大大分开,脚塞进脚镫,用皮带牢牢绑住。

妈妈赤裸着躺在妇科检查床上,打开的大腿正对着dv镜头,脸烫红,羞得要死。

把个臭烘烘的大屄露了出来。

屄屄湿漉漉的,颜色粉嘟嘟的。精巧敏感。

我对着镜头说:“正像诸位都看到的,该被试被此前的灌肠程序所刺激,她的外阴正在发热、膨胀,阴户明显湿润,排出粘液,出现性唤起。请注意看她屄口下方,这里悬垂着她刚刚排出的透明清亮的粘粘的液体。下一步的肛肠游戏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的手指呱叽呱叽肏着妈妈湿漉漉的粘屄。

我一边儿玩弄一边儿对着摄像头点评:“你们瞧瞧!这骚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低声说:“大流流你坏……”

妈妈的生殖器和屁眼完全被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之下。

她的脸红耳热、她的兴奋体征、她渴望的骚屄分泌出的丝丝粘液,通通被dv记录在案。

我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肛门。

让她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深呼吸,稍微放松了屁股眼。

我的手指往菊花下边稍稍用力,同时顶进。

妈妈的肛门立刻收缩。

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再次深呼吸、再次放松屁眼。

我的手指在妈妈热热的肛道里缓缓抽动。

我拔出手指。

手指上干干净净的,甘油膏没了,也没有屎。

再挤一些甘油膏到手指尖,然后再用这手指去润滑妈妈的屁眼。

我我说:“深呼吸、放松、放松。”

妈妈微微喘息着。

这回比较容易进入了。

充分润滑了妈妈的肛道之后,我去厨房,看见二拐在准备晚饭。

我说:“来个松仁玉米吧。松仁和冻玉米粒儿冰箱里都有。”

二拐说:“好的。”

我抄起一瓶刚开封的1000ml的色拉油,回卧室,掩上门。

把带肛管的大便球插入色拉油瓶子里,排净里边的空气,润滑肛管,把肛管插进妈妈润滑了的屁眼,然后缓缓挤捏大便球。

200毫升色拉油灌进妈妈直肠。

肛管对后门的摩擦刺激让妈妈的前边再次变湿润。滑嫩的阴唇,美艳的肉屄,对着dv如花绽放。

妈妈的屁眼已经兴奋起来,柔软、润滑,微微张开。

我由衷赞叹说:“妈你屁股真美。肛门真可爱!”

妈妈问:“你这又是犯的什么坏?”

妈妈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回答说:“这是全球直播。当着他们的面拉吧,拉出来。来,把地板弄脏。没关系。”

我手持麦克风,沉着冷静对着摄像机说:“各位网友,各位enemates,欢迎继续收看网上直播节目《熟妇灌到死》。上次我们播出了啤酒灌膀胱,反响还算强烈,顺便鄙视一下看完就走的小白!今天我们一起来见证一下熟妇的另一排泄器官——肛门。”

妈妈也闹不清此中真伪。

只有我知道,那根usb接线我并没真正接上,而且我也根本没上网。

这么多小白,我何苦上传?我何苦呢我养这么多白蛆?!

我分开妈妈两条大腿,让她的屁股对正dv.妈妈忍无可忍,肛门大大张开。肠道被充分润滑,终于难为情地排出来了。

白色的圆形屎棍缓缓露头。

白粗屎慢慢往外蛇行,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妈妈的屁股眼周围细嫩的肛门括约肌。

水分已被充分吸收,表面有若干大圆硬结,跟混凝在一起的一百多个怀柔板栗似的。

我说:“妈妈加油!拉出来、都拉出来!”

妈妈喘着粗气,小肚子起伏着。

白屎条继续娩出,绵绵不断,此时已达三十厘米。

这条长长的灰白色的诡异东西慢慢钻出妈妈的屁眼,像有生命似的。

白蛇钻出的时候狠狠摩擦妈妈屁眼里边那圈儿肛门括约肌,妈妈浑身轻微颤抖。

我立刻把手伸下去,捉住那条通体光滑的、灰白色的“蛇”。

我用手轻轻捧着这条怪异白屎,像捧一超级国宝。

到现在为止,这“蛇”已长达一米,直径四厘米,越往后越细,约拇指粗,带着妈妈直肠内的体温,握在手里热热的。

我小心翼翼,不想让国宝断我手里。我想看看这国宝到底能有多长。

(也许过两天送罗晰月的《鉴宝》栏目?)

我对着镜头说:“就像你们看到的,被试排出的白色内容物长达一米,最大直径超过四厘米。”

妈妈说:“别说了。你好恶心啊!”

我从容说:“对懂得女人心的男人来讲,美女的粪便从来都是最好的催情物。”

白家伙好粗啊。

妈妈粉红的屁股眼被恶狠狠扩张。我能看到翻出的肛门黏膜表皮下的血管。

一个可怕的白色恶魔诞生了,身上满是透明粘液。(刚才的色拉油加上《怡情阵》里提到的大肠油;p )

一尺。

又一尺。

妈妈还在用力。

这条苍白大蛇还在不断向外爬行。

妈妈的肛门被迫张开。被狠狠撑开、撑开。

我轻轻揉妈妈阴蒂。

妈妈呻吟着,额头沁出细碎汗珠。

妈妈屁眼抽动。

我揉着妈妈的肚子。

妈妈非常害羞,仰起头,亲我脸。

我看着前方,闪着小红灯的dv镜头。

我知道,拍是真拍,录是真录,但没真直播。

我和妈妈的心都跳得比平时快。

经过十五分钟的平稳滑行,这大条看上去半熟的、苍白的面团终于全都被排出来了。

散发着轻微的香臭。我欣赏着手里这条温乎乎的白色恶魔。

妈妈的屁股正对着镜头。

屁股圆圆的,屁眼粘着点儿白色膏状物,发黄发粘无味。

我故意不给她擦。

我谨小慎微双手托着妈妈刚拉出来的这条完整的、灰白色长蛇,走近dv,对着镜头向全世界色狼展示。

我对着dv镜头说:“这条白屎类似半干的混凝水泥。混凝水泥中只看到少许大便渣滓。大家尽可以猜一猜,一会儿我将要对这条白屎做什么?”

妈妈低声说:“你流……”

我说:“该被试大肠此刻已被清空,消化道末端已基本上彻底清洁,可用于肛交或解剖,鉴定完毕。”

其实这些都是游戏,都是为了加强妈妈的心跳和快感。

回头看,妈妈的脸已经相当红。

我把几张北京晚报展开,一张挨一张铺地板上。

然后一点一点展开这条光滑的、温乎的蛇形白色物体平放到晚报上,让它身子尽量躺直。

这条大白蛇刚刚还盘在妈妈温热的肠子里。现在被“娩”出,它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用卷尺测量。

总长度:总长143厘米。

最后的六七厘米有点儿软,其中的水分尚未来得及被肠道完全吸收。

我对着镜头说:“你们看到了,被试排出了一条可以傲视群雄的白色未消化物体。下面我们进一步清理该被试的胃肠道下端。”

妈妈问:“啊 ?还清理?”

我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手指上,再挤出一些甘油膏,涂抹在妈妈肛门上。

我用甘油润滑妈妈的肛门。

润滑之后,我的手指插入妈妈的直肠,把甘油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直肠内壁。

充分润滑之后,我的手指开始冒犯妈妈肿胀的阴蒂。

我动一下妈妈的阴蒂,妈妈就浑身一哆嗦。

妈妈如同一件超敏感的乐器,我一动,她就发出声音。

我的右手挖挖屄、捏捏咂儿。

左手手指轻轻按摩她粘着白色膏状物的滑腻肛门。

我不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也怪了,我丝毫不介意手指沾上妈妈肠子里的内容物。(嫌口味重的赶紧page down!)

对我来讲,妈妈身上的、身体里的,就没有脏的。

本来不习惯,伺候年头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有啥脏的?事后洗洗手不就完了么?

任何婴儿刚生下来,不都是妈妈亲手一把屎一把尿带大么?

屎尿之类的确有点儿恶心,但恶心偏偏给我和妈妈带来刺激。

这可能是特殊情况下长期贴身照顾形成的特殊条件反射。

另外一层,我时不时的就想把妈妈搞“脏”,用这dirtiness污秽肮脏凌辱她、羞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得承认,我整个儿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鬼。

她好像也很享受这种羞辱游戏。

也许我们都该“淫死”? :q我说:“我们现在来试探测试这块凹屄的敏感性。”

我开始轻轻揉搓妈妈的阴唇和阴蒂。

妈妈裸在那儿,不能动,被假想中的无数流氓看着。

我滑溜的手指出溜出溜地肏着妈妈的屁眼儿。

妈妈的菊花一吸一吸的。

我的手指轻松滑入,奸淫着妈妈的菊洞。

妈妈的嘴吸凉气。

高度润滑了的肛管再次插进妈妈肛门。

随着我用力挤捏红色橡胶大便球,温热的清水嗖嗖注入妈妈的直肠。

我用力地揉妈妈小肚子。

温水在软化妈妈肠管里可能粘住的剩余面块。

三千毫升的温热清水已经注入。

我还在不停地往里灌水、揉肚子,直到妈妈呼吸急促、腹股沟开始哆嗦。

妈妈紧迫地说:“快点儿快点儿我不行了!”

我知道妈妈的肠道已达耐受极限。

妈妈肚子鼓起,浑身是汗,表情十分痛苦。

什么游戏都要适可而止。

要把握好这个“度”。

大肠破裂就不好玩了。

我让妈妈坐在一个硕大的圆球状透明玻璃鱼缸上,继续用力按摩妈妈肿胀的小肚子。

妈妈开始排泄了。

我清晰观察到妈妈的排泄物。

妈妈屁眼松开,豪雨呼啸而来,肠子里的清水喷涌而出,在鱼缸里高速旋转。

旋转着的清水中只有一小团灰白色残余面块,孤零零的在汪洋洪水中挣扎,十足诺亚方舟。

妈妈浑身软绵绵的,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问:“你说二拐会不会听见啊?”

我亲着妈妈的脸蛋说:“当然会了。现在正在门口想着你光屁股的骚样打手枪呢。”

妈妈被这情境刺激着、浑身哆嗦着。下一股洪峰扑面而来。

激流直下三千克。

排干净了,我说:“抬起屁股,让大家欣赏一下带露水的大屁股。”

妈妈抬起屁股。

妈妈屁眼松弛,软软的,浅粉红,能看到深处暗红色肛肉,肛口附近沾着少许甘油膏,正在一点一点合拢。

屁股蛋子上满是喷溅的清净露水。

我并不给她擦,反而往肛门内注入300毫升润滑膏。

然后拿来妈妈专用的那条医用硅胶软棒,轻松插入,依次进入直肠、乙状结肠、大肠。

这条硅胶软棒直径3.5厘米,长80厘米,柔韧绵软,我手上稍微用了一点点力,软棒就滑入插进去50厘米。

我来回抽动软胶棒。

妈妈体验着胶棒磨擦肠道的快感,非常刺激。

我俯在妈妈耳边说:“我没锁卧室门。就是说,二拐随时可以推门进来,看到你现在的丑骚样。”

这个危如累卵的现实更加强化了对妈妈大脑的刺激。

妈妈柔声呻吟着,张着嘴,脸红红的望着我……

她一不出力、二不费心,纯这儿享受。

我粗野扒下妈妈脚上穿的袜子,闻着袜底散发出的臭哄哄的香气,尤其是脚趾和前脚掌那部分臭味最集中的地方。

这气味我很熟悉,每次闻到,都能勃起。

尽管我不太明白这条件反射背后的“搭线”机制。

我说:“嗯~~好臭的袜子!好臭的脚丫子!”

妈妈更加兴奋起来,问:“那屄屄呢?”

我一边手淫妈妈一边说:“屄屄更臭。”

妈妈兴奋难掩地“喔”一声。

我接着说:“让我闻闻!嗯!!好一块美丽的热骚屄!”

我分明感到流到我手上的粘液瞬间增多,热乎乎的。

我拿来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妈妈乳房上。

那两个夹子很有劲道。

妈妈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不停的在喘气。

我对着镜头说说:“同学们你们听听,这喘息声是不是活像一母狗正发情?”

妈妈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妈妈说:“我要尿尿。”(niào suī)

妈妈膀胱满了。

我说:“小贱屄,发情小母狗,爸爸该为你导尿了。”

妈妈的身体一挺,翻成反弓型,似乎很享受这种羞辱带来的快感。

我捏着妈妈的软脸蛋,强迫她看着镜头。

屈辱裹挟心跳,让妈妈兴奋激动不已。

我拿来一段儿医用输液器胶管,捏一捏,柔韧度还不错,管径也合适,可替代导尿管。

我拿小刀60度斜切,用打火机将胶管的边缘燎一下(稍微烘烤熔化)去掉棱形,以保护妈妈的尿道粘膜。

我捏这输液胶管顺利插入妈妈的尿道。

胶管进入一个较窄的瓶颈。

我稍微用力桶。胶管通过。

胶管进入膀胱,憋了很久的热尿自动流出,滴滴嗒嗒流到我准备好的铁桶里。(铁桶在这里是故意要的,要的就是这夸张的音效)

我用力扒开妈妈的阴唇,让dv尽量清楚地拍摄。

这是珍贵资料。多年以后,拿出来放映,必有回甘。

妈妈尿差不多了,我从妈妈尿道慢慢揪出输液胶管。

胶管上沾着好多粘液。

妈妈尿道口红肿不堪。

一些淡黄色残余尿液喷出来。在充血肿胀起来的尿道内壁压迫下,尿线忽左忽右,最后呈散漫滋射。

我拿一个非典时期买的口罩捂在妈妈屄口,接她热尿。

等妈妈终于释放干净,我转过来,手里拎着尿湿的口罩,端端正正给妈妈脸上戴好。

微黄色的尿湿的口罩严严扣在妈妈口鼻上。

我用细软手纸把妈妈屁眼和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

我把大硬鸡巴插进妈妈的骚屄,轻柔抽动,细细品味母子相奸的快感。

妈妈在口罩里面呻吟。

我把大硬鸡巴从妈妈的骚屄里拔出来,肏进妈妈暖和的直肠。

肏几十下,我再把大硬鸡巴从妈妈暖和的直肠里拔出来,肏进妈妈的骚屄。

我问妈妈:“你的尿香不香?”

妈妈点头回答说:“香……香……”

我问妈妈:“你骚不骚?”

妈妈被催眠了似的点头回答说:“骚……我骚……”

我把那尿湿的骚口罩扔到墙角,开始粗暴地肏她。

妈妈亲着我、望着我、低声问:“你不想把衣服脱了么?”

我狠心说:“冷。不想。”

其实我是不希望妈妈看到我小肚子上的“狗睾丸”着急。

电话铃响。我接听,是妈妈发小儿,陈阿姨。

我接上耳机,把耳机塞进妈妈耳朵。

妈妈跟那边儿有一搭无一搭聊着。

无非女人间内点儿鸡毛蒜皮。

我站在妈妈旁边,一边儿揉她咂儿一边儿手淫一边回想下午乳品店里那个51岁的素昧平生的老骚货,重放着她轻声呻吟:“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着我手上沾的那一大滩粘了乎拽的热乎乎的老骚屄的分泌物。

我想着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洞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那老骚货……

一淡蓝色闪电从我脚底直贯后脑。

我的脊髓被这道闪电打透,发热发麻。

我一激灵,热热浓精狠狠射到妈妈脸上。

我顺着妈妈面部肌肉方向轻轻按摩,拿精液当按摩乳膏。

精液乃男人精华,比牛奶有营养,还没有任何化学添加剂。颜射加按摩能让人皮肤充满弹性,让人年轻,对此我深信不移。

我此刻全身柔软、极度放松,俩膝盖感觉跟射出的精液似的,正在液化。

但我强打精神,坚持着给妈妈“做脸”。

妈妈享受地仰着头,闭着眼睛,跟她女友煲电话粥,面部肌肉和全身筋骨通通放松,脸上隐隐透出幸福的微笑。

那是居家女人性高潮之后的特有的放松。

那是庸俗的中年主妇极度满足之后的特有表情。

终于聊完了。挂断电话。

我抱住妈妈,给妈妈掖严被角儿。

妈妈在我怀里柔声问:“你说我们是不是很败德啊?”

我说:“是。”

妈妈亲吻我的胳肢窝。

妈妈边亲边问:“那怎办啊?”

我说:“是这样子啊。第一,咱已经这样儿了,基本上目前没解。第二,咱也没害过谁,也不影响谁。就接着‘败’吧。”

妈妈说:“哦。”又恢复了失手打碎玻璃花瓶的小女孩的内种语气。

我说:“有人在高潮中死,有人在高潮里重生。”

妈妈问:“那你希望妈妈在高潮里死呢还是在高潮里活呢?”

我说:“我希望你在高潮里欲仙欲死,叫天天不让你死,叫地地不让你活。”

妈妈说:“你就坏吧。”

我用脸贴紧妈妈的脸。

俩人的脸都很热。实在很难分出谁的更烫。也许都该去高热门诊……

妈妈的脸散发着我的精液味儿。

我觉得我自己的精液味儿挺好闻。

我揪了两把妈妈的头发,意识到用力稍大,改为顺丝挠发。

妈妈呼吸均匀,不再说话。

我知道,中年妇人累了,睡着了。

我睁着眼睛,回想避邪的十字断口、老瓢的十字断裂、上午电视里那个奇怪的十字,还有那两个频闪汉字:“淫死”、“死淫”,到底啥意思?

看着天花板扪心自问:邪门是否来自邪淫?邪淫=淫邪乎?是不是我这些年淫得太猖獗了所以家里开始出怪事儿我身上也招来报应?

这时候我听见二拐在卧室外礼貌地敲门,轻声说:“大哥、阿姨,晚饭好了。”

我说:“哎。稍等。就来。”

我用kleenex给妈妈额头擦去汗水,说:“起床起床。”

等我收好三角架、摄影灯、摄像机,妈妈并没起床穿衣服,反而继续在床上打着轻微的呼噜。

突然之间,一股78度的温馨从我心头豁然升腾,并在卧室房间弥散开来。

心底肌肉被软软触动。

我觉得我必须好好疼疼我妈妈。人生苦短啊!

她这几十年太坎坷!

尤其是,我这几天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会出事儿。

我要抓紧时间好好疼妈妈。

我走出卧室,轻声告诉二拐先吃。

二拐一愣,说:“哦不,我等你们。我先下楼遛狗去吧。”

我说好啊。

我回卧室,妈妈果然还在酣睡。

我坐到床边的白色纯羊毛地毯上,隔着棉被揉着妈妈的大腿。

揉啊揉啊,揉了一百多下,终于耐不住瞌睡,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谁的肚子轰隆一声!我和妈妈同时醒来。

睁开眼睛,相对一笑。

天黑黑、屋黑黑,一时搞不清几点了。

看看表,已经晚上九点多。

妈妈问:“你怎坐地毯上睡啊?”

我说:“怕打扰您睡觉。”

妈妈说:“唉哟我真睡着了。累死我了你这坏家伙。”

我帮妈妈起床、穿衣服、穿上袜子。

妈妈说:“下午那录像有多少人点击?”

我随口说:“六十多万,一百多斤精液为您狂喷。估计您还糟蹋了三万多童男子儿。”

妈妈说:“胡说!哪儿有?”

我说:“至少。”;p二拐已经遛狗回来。

我帮妈妈洗漱之后,来到餐厅,三人共进晚餐。

到晚上十一点,老k电话来了。我俩约好馆子。

放下电话,我说:“妈我出去谈事儿。”

妈妈不放心地说:“十一点了都。什么事儿啊?不能明天再说啊?”

我说您早点儿休息,就甭操心了。

妈妈嘱咐我说:“降温了。出去多穿点儿。”

我说:“哎。”

进了那家馆子。很快他也到了。

我一看,他打车来的,便笑着夸他“够乖”。

他说没看见我的车,也夸我“乖”。

我俩都是憋着喝爽来的,所以都没动车。

满上酒,拌萝卜皮和麻小儿也端上来了。

我说:“咱俩二十多年交情了。二十年啊,刷一下就没了!”

老k说:“可不?真tm快。瞧你丫这头发白得这瘆人!”

什么叫发小?就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内主儿。彼此之间比肉炖白菜还烂熟,隐私荡然全无。

我继续说我的话题:“想当年咱专ceì(卒瓦)老泡儿,记得么?”

老k说:“记得!怎不记得?一转眼,咱现在也成老丫挺的了,毛儿都白了。”

嘿!丫还没完了。

我说:“我觉得我一点儿不老啊。时光最无情。”

老k说:“时间最公平!当年咱ceì老泡儿可没ceì你这种老爷爷级别的啊。”

怎么带也带不回来了?

除了我的白头发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啦?

我俩回顾了一些经典战役,核对了战果,但怎么说都属于跟那儿驴唇对不上人嘴。

我说:“潘家岗那场架,以少胜多,咱撮了五十个人,敌人去了一百二,还叫了好多工人,记得么?”

老k说:“不对啊。我记得是咱撮了三十个人,他们拨儿去了七十个。”

我说:“咳,管他呢!反正够惨烈的,咱打趴下他们拨儿六个。”

老k说:“不对不对。是他们给咱拨儿的打趴下六个。”

是年代太久远了么?

是我俩的记忆力都衰退了么?

还是我俩沟通有障碍了?

哥儿俩走了几个,他开始说正题。(“走了几个”:白酒喝几大口或几杯,啤酒指喝干几大杯。——a8注。)

他问:“哎她到底怎么了?你丫就一直没说。”

我说:“昨儿夜里我跟她翻车了。后来我瞅她破了相,问她谁干的她不说。”(翻车=翻脸。——a8注。)

他说:“靠!所以你就怀疑我?!”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看上她就收了她,把她带你那儿去,爱怎么着怎么着。”

他说:“屁!我能看上她内种货?!我撑死了也就玩儿玩儿她。我还‘收了她’?你丫最近没事儿吧?”

我心里一凉。我怎么会跟这种混蛋坐一桌喝酒呢?

我尽量保持镇定地说:“其实她挺可怜的也。她从小……”

他打断我说:“她满嘴瞎话情感倒错性欲亢进人格解体加上原发性受迫害妄想丫这叫什么你应该知道啊?”

用他提醒?我当然知道。

没错,小骚货有轻度精神分裂,是一例nymphomaniac. nymphomania也叫女淫狂,民间亦称花痴,临床治疗难度很大。

她精神活动不太协调、有时思维零乱、破裂。

我老心存侥幸:万一我能“拉回”一个边缘魂灵,岂不胜造七级浮屠?

我说:“她说你告诉她你有一千万存款。”

老k喷出半口酒说:“我有一千万?我要有一千万我是王八蛋!我要有一千万我还整天跟孙子似的?!”

我说:“你有多少家底儿跟我没关系。”

老k说:“那天她非问我有多少钱,我说我有一百来万。”

老k谈这种话题,十次绝对有十个不同的数字。我无所谓。

我为什么要关心他有多少存款?

我说:“她嫌我一直都没告诉过她我有多少钱。”

老k说:“现在的姑娘都这么直接。你必须得适应。”

我说:“她还说你说的你要养她孩子?”

老k眼珠子差点儿掉出来:“她有孩子?!几岁了?中国版罗金顺啊?”

我抽着烟观察他。

他还在继续装傻充愣?他想玩儿我到哪站算?

或者,莫非小骚货根本就没怀?她就一无可救药的撒谎成性一乡下妞?满嘴瞎话把我们搞得乱糟糟?

他还在追问:“哎问你呢!她小孩儿几岁了?”

我再探那夜真相。

老k一会儿一个说法。每个说法都不能自圆其说。

我意识到,我已经永远不能得知那夜发生了什么。

每个人的叙述角度都不一样,每个人在每个描述瞬间的利益角度不一样。

每个人都挑对自己最有利的说。

我发现语言是最苍白的东西。

所以,小骚货那夜到底上哪儿了?对我来说,是永远无法填补的空白。

喝着喝着,他看我下腹部,坏笑着说:“瞧瞧!一个马子跑了就把你憋成这样儿了都?”

我低头看,肚脐眼下边,正中间,毛衣被一个圆圆的东西高高顶起,比早上还高了。

想起我自己身上的怪病,我还没法跟哥们儿张嘴说。

我烦坏了,抄起酒杯皱着眉头自己再走一个!

先喝爽。一切都等明儿再说!

俗话说,酒越喝越厚。

酒酣耳热,我俩勾肩搭背,在午夜无人的街头歪歪斜斜踉踉跄跄,高唱流氓歌曲,友情好像恢复到裂痕之前的默契。

真的能恢复么?

我开始说胡话了:“明儿带我去一趟。”

他问:“哪儿啊?”

我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他说:“我不去。我劝你也别去。咱的车都不错。走不了那破路!”

头疼。脑袋大。

跟老k告别,一个人回到公寓,见小骚货已经早回来了,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睡觉。

我冲个shower,往床上一扔,就人事不省。

黑暗中,我听见妈妈柔声说:“来,把手给妈妈……”

我把手伸过去。妈妈握住,牵着我的手来到她热乎乎的小肚子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裤衩松紧带儿,这边就势往里一送。

我摸到热辣辣的一块湿屄。我纳闷:妈妈怎么有手了?

我听到妈妈对我柔声说:“摸我屄屄……”

皱摺叠叠的浪屄。

快感层层叠叠,吹皱一池春水。

我的坏手邪恶地弄着妈妈的凹屄。

妈妈激动得直喘。

妈妈高潮之后,我终日奔波苦片刻不得闲,随即乘胜追击。

妈妈梅开二度。

我为妈妈擦汗的时候,妈妈幽幽对我说:“儿子,我要走了,要离开你。”

我糊涂了,问:“您到底去哪儿?几时回来?”

妈妈向窗外飘去,一边飘一边说:“妈妈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几时回来?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你好好的吧。”

我试图拉住妈妈的手,可是怎么拼命也拉不住!

妈妈越飘越远,眼看就要飘出窗户了。

我必须表白!我必须说出来!

我迷迷糊糊欠起身子亲妈妈,吻她脸蛋和嘴唇,喘息着,忍不住表白:“妈妈我好爱你!”

忽然我醒来,一惊,发现我正欠起身子亲吻小骚货的脸和嘴唇。

原来刚才是一梦。这梦好温馨啊!

只听小骚货说了一声“讨厌!”随后烦躁地推开我,继续睡。

她真的没醒么?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点根儿烟抽着,静候小骚货自然苏醒。

她终于醒来。

我问:“你从博物馆出来,到底上哪儿了?”

她一脸紧张地说:“我……我鬼打墙了,我走啊走啊,绕啊绕啊,可我迷路了,死活找不到回这儿的路。”

我问:“没有出租车?”

她说:“没有。”

我问:“没有人能问路么?”

她说:“没有。”

我问:“那后来呢?”

她说:“后来我摔了一跤,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天快亮了,我醒过神来,才找回你这里。”

我说:“好好回想一下,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了什么人?”

她低下头,憋了很久,说:“我不想说。”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06-01

21:妖风起兮云飞扬

我说:“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上哪儿了?碰见谁了?”

她低下头,想了想,说:“别逼我好么?等我想告诉你,我自然会说。”

她脸上的伤口消了点儿肿,但破口、红肿、青淤还是挺明显的。

我掐了烟,用冰凉的手掐着她脖子说:“房客有危险,引火烧房了房东还不问,内房东就一傻屄。”

她目光深邃,看着我说:“你为啥这么想知道?”

我不依不饶问:“啥事儿这么难说出口?”

她说:“我真的不想说。咱说别的好不好?”

我说:“你到底是鬼打墙了还是碰上坏人了?”

她说:“今晚告诉你。”

我起身穿好外衣。她问:“你上哪儿?”

我说:“去我妈妈那儿。”

刚一进门儿,妈妈就说:“昨儿我做梦梦到你了!我梦见我又有了胳膊,还梦见我要走了。”

我问:“您梦见您要上哪儿?”

妈妈说:“谁知道?好像是个挺远的地方,可我什么都没带,衣裳、钱包都没带。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已经习惯了跟妈妈谈论死亡。死亡是向你驶来的黑色地铁,谁都注定要面对,只是迟早的事儿。

我说:“不奇怪啊。这说明您积德积得多,玉帝又给您发回来了。”

妈妈坦然微笑说:“瞧你说的。妈且死不了呢!”

我俯身攥住妈大软咂儿,在妈耳边说:“对,我妈死以前还且得被儿子弄呢……”

妈妈嘴角极轻微上翘,压抑着笑,低声说:“你就流吧你……”

二拐去买菜了。我拉妈妈进卧室,上床,脱光妈妈裤子、裤衩,扒开妈妈大腿和肉屄,拿纯白棉签儿沾酒精仔细清洁整个外阴。

妈妈的腰微微发福。岁月无情。(每当我看到“妈妈曼妙的三围……”

“妈妈的玉腿玉手玉脚……”之类的文字我就跳过。不知道为什么不吸引我。)

妈妈轻声问:“你干吗呀?又憋什么坏主意啊?”

我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黑色扩张器,直径三十毫米。抹上甘油充分润滑,然后塞进妈妈尿道口。

我轻轻挠妈妈阴蒂。那肉蒂很快卷上妈妈分泌的粘水儿。

妈妈在床单上缓缓扭了一下腰,作为社会化最后的痕迹。社会化要求我们知羞耻。洗脑让我们意识到“这不对”。可身体告诉我们“这特爽”。社会化和肉欲之间这组矛盾如何摆平?母性的光辉掩盖了多少妈妈的娼妓性?

一系列游戏之后,我拿出那个扩张器。妈妈的尿道松弛如一张婴儿的小嘴。

我给一个洗干净的胡萝卜戴上避孕套(最粗直径三十五毫米),塞进妈妈松软尿道。

妈妈喘着气、用力向上挺动屁股,非常不安的样子。

我亲吻妈妈的脸蛋,轻声说:“老母狗发情了?”

妈妈柔声说:“嗯!来亲我~~来亲妈妈!老骚屄发情了……”

我亲吻妈妈的热脸,同时由轻到重蹂躏妈妈肿胀的阴蒂。

妈妈在我怀里诚恳地喘着粗气,但是过了一会儿坦率地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开始冷静地设置情境:“这天啊,一女的来到一座兵营等她老公,她老公老不来老不来,她就开始手淫。一大帮饥渴的年轻战士都站在旁边观看……”

妈妈呼着热气渐入佳境,呻吟着说:“嗯……!喔!”

这“嗯……!喔!”好像在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内帮饥渴的年轻战士围上来,捻你咂儿咂儿和豆豆。”

妈妈说:“唔!他们鸡巴都大么?”

我说:“大!妈妈摸一下就知道了……班长的大长鸡巴已经肏进妈妈软屄里了。”

我像疯了似的,继续说些大胆的话。很明显,妈妈的娇嫩阴蒂在遭受一场狂风暴雨。

妈妈不知羞耻地呻吟着。

我残忍地粗暴地捻着妈妈娇嫩的阴蒂,同时在妈妈耳边低声说着流氓的“坏话”。

妈妈悲号着高潮。我只记得妈妈在潮头凶悍地摆动脑瓜。

妈妈高潮逝去,游戏结束。我从妈妈湿淋淋的尿道拿出那根胡萝卜。

哗啦哗啦。妈妈尿失禁。热热的尿水往外潮涌。拧下龙头的水管子都见过吧?

妈妈尿完之后,我仔细观察妈妈尿道。

妈妈的尿道可怜地冲我张开,相当松弛,孔洞直径有二十毫米。我能清楚看到尿道里边湿润的粉红色内壁。

我手淫妈妈的阴蒂,温柔地蹂躏妈妈尿道。

晚上,我回到我的公寓,跟她面对面。

我说:“天黑了。说吧。”

她说:“我碰上了一个……一个……可能不是人……”

我说:“可能不是人?啥叫‘可能’不是人?到底啥玩意儿?”

她说:“我真的不愿意想那件事儿。”

我说:“现在把我这儿钥匙交出来,拿衣服给我滚蛋。”

她可怜巴巴地说:“别赶我走!我没地方去!”

我说:“那天夜里,我从博物馆走了以后……”

她说:“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博物馆溜达,想找青蛇。走啊走啊,走累了,就靠在窗边暖气上。然后我就听见窗户外头有动静。我以为是你回来接我来了呢,就扭头往窗户外头看。这一看!~~~唉哟不行了我现在全身都发麻,我得喝口酒!”

她给自己倒一杯酒,喝了一口,又喝一口。

我盯着她。

她说:“看见窗户外头、楼底下的雪地上,有一黑乎乎的影子跳来跳去,他对着大铁栏杆跳出跳进跳出跳进,每次都能跳三、四米高,还特轻松似的。”

我知道,博物馆四周的铁栏杆差不多三米五高。

我说:“他一人大半夜在雪地上练蹦高儿?”

她说:“对。我以为是你弄了个怪棉猴逗我开心。可仔细看又不太像人。我就隔着玻璃往外看。”

我说:“快说你看见啥了。”

她说:“结果,忽然一下子!那东西也不怎么就突然窜到我跟前。我在三楼啊。他就那么贴窗户隔着玻璃在外边跟我对着。那东西差不多是人形儿,脸上黑黑的,没五官,没脖子。加上是后半夜,又没灯,又下大雪,看不太清楚。”

我承认我当时有那么点儿毛骨悚然,脸巴子后脑勺热乎乎麻扎扎的。

我强装镇定,低声问:“你没嚷嚷喊人?一楼有保安呀。”

她说:“还嚷嚷?根本发不出声儿来,想跑可俩腿动不了窝。你有没有夜里做噩梦怕到喊不出声来的时候?”

我说:“别废话,赶紧接着说,后来呢?”

她再喝口酒,说:“咱能开开灯聊这个么?”

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我也有点儿瘆得慌,可我平静地说:“黑灯聊这挺好啊,多有情调。赶紧的!”

她说:“我就哆了哆嗦被定在那儿,跟那东西隔一道玻璃。”

坦率地说,每听她提“那东西”三个字,我都不寒而栗。

物换星移,物是人非,可后来每想起这三个字,我手心就麻一回。

当时我故作坦然,催问:“后来!后来!”

她又喝口酒,说:“后来,忽然我感觉我被人抱住了。我浑身一哆嗦!可我当时真的还觉得是你回来跟我开玩笑。我回头一看,我身后不是你!是另一个那东西。它抱着我!我闻到一股浓浓的腥臭气,就像大蟒紧紧箍住你、对着你张开大嘴、它嘴里喷出来的内种地底下腐尸嘴里的恶臭味儿。内种腥,就像一万条活鱼屠宰现场。”

所有语言都是假的,唯独深夜从心底滋生的恐怖才是真的!我现在难以描述我当时心底的恐慌和我当时腮帮子的酸麻。

我抄过酒瓶子,也嗞喽一口。那酒也不什么酒,味蕾反馈酸臭浓腥。靠,不爽。

我手脚发凉,追问:“后来!后来!”

她说:“后来我一下就浑身都软了!忽然我就感觉一条冰凉的东西从后边钻进我的屄屄。我也不知道那是手指头还是啥,反正上头有好多粘液,滑溜溜的。

我根本没劲儿反抗。对不起……”

我有点儿喘不上气。我催她:“后来!”

她说:“后来那湿乎乎的凉东西就插我,然后就开始狠命搞我。我吓死了。

慢慢地,我觉得好舒服……后来我还到了高潮……你别骂我……”

我问:“窗户外头那玩意儿一直盯着你被同伙肏到高潮?”

她说:“它就一直趴玻璃外头。它没五官,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看到我……”

我问:“骚货,那你脸上咋来的伤?”

她说:“后来那东西揪我脑袋可劲儿奔展台犄角上磕。你知道我这人心里向往被虐待,我不明白为什么。反正当时我特舒服、特愿意那样子被折磨。后来我慢慢就豁出去了,我想,那样死掉也挺好。估计刘胡兰自己躺大铡刀底下的时候也这么想的吧?”

我想起老仙说过的天庭正在酝酿把小骚货“召回”。莫非已经悄悄派“人”

来了?若真派“人”来了,为啥还留着她?世间有这么一骚货你知道祸害多少弟兄啊我靠!

我说:“后来!”

她说:“后来我就跟磕头虫似的往展台犄角上磕,后来就没知觉了。再后来我醒过来,那些东西都没了。天快亮了,我就跳出博物馆,回了你这儿。”

我说:“那你干吗骗我说你鬼打墙了?”

她说:“知道了真相你心里真舒坦么?”

我一愣,立马想到她跟我说的她和她爸爸的事儿是不是也有编造成分。

脑子要短路,后脊梁发冷。赶紧又一大口酒掫(zhōu)下去,壮壮胆。

不灵。喝酒都不灵。干脆拉开灯,警惕地扫视公寓的每个角落。

未见异常。

我能感觉到她的恐惧,发自内心的恐惧。这世界我们看不见的太多、不知道的太多。我就靠!最近我的生活怎么了?!

妈妈瞬间伸六米的腿、我肚子上拱起来的狗蛋、神秘碎裂的避邪、老瓢、电

视机,现在又是没五官的穿棉猴的鬼……

这世上有鬼!真的有。当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快刀斩乱麻踢掉她!我腻歪了!

我俩上床,钻进被窝。

我点根儿烟,左臂扬起垫后脑勺,右手夹烟,盘算着怎么甩掉她。

她慵懒地爬起来,光着身子亲吻我胳肢窝,然后趴我胸口,看我吸烟,崇拜地说:“知道么?你抽烟的样子特成熟。我喜欢。”

我已经烦透了,我腻歪了她的骚劲儿,可她这一句话还是打动了我。

前妻反对我抽烟。我跟前妻内几年饭后一棵烟都得孤零零一个人缩着脖子下楼到小区院子里抽。不怕你笑话我,这是我跟她离婚的主要理由之一。

现在,蓝色的晨光中,我冲动地搂着她,但在心底提醒自己: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这么赤裸裸坦诚相拥。明天早上我一准让她滚蛋!

同一屋檐下,两只绝望蝼蚁光着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取暖,趴被窝里,只露脑瓜在被窝外,小声聊着天,看着玻璃窗外缓缓飘落的雪花。我忽然意识到我几乎从没跟前妻有过深夜恳谈。

小骚货轻轻捏过我指间的香烟,嘬一口,美美地陶醉,呼出烟雾。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随口哼唱:

是否这次我将真的离开你/是否这次我将不再哭/是否这次我将一去不回头/走向那条漫漫永无止境的路~

她把香烟还给我,很松弛地接下去唱第二段:

是否这次我已真的离开你/是否泪水已干不再流/是否应验了我曾说的内~~句话/情到深处人孤独……

音还挺准。看来她也喜欢这歌儿。

我吸一口香烟,呼出,再递给她。她接过去,跟我合声唱:

多少次的寂寞挣扎在心头/只为挽回我将远去的脚步/多少次我忍住胸口的泪水/只是为了告诉我自己我不在乎……

居然唱出了两个声部。

算起来,我跟小骚货相识没多久,但灵魂上好像有多处默契。

我和她不约而同都陷入沉思、闭上嘴不再唱了。

歌声嘎然而止,余音飘向公寓各个角落,最后被墙壁吸收。

我愣住,心如滚开的腊八粥,咕嘟咕嘟沸腾。

前妻不爱唱歌。她从来不唱。也从不喝酒。

从离婚前,到离婚后,我一直期盼着有一天,我能跟一女的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合唱同一首歌。

我找啊找啊找肏友,愣找不到一个全方位合适的。

找一女烟友却不喜k歌、找一爱k歌的却不抽烟、好不容易找一又喜k歌又

能抽烟的却不能容忍我喝酒。

生活就是这么无奈。

现在我怀里的姑娘正在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刚刚还在默契合唱同一首歌,跟我有过屎尿横流的酣畅高潮,而我却在暗暗盘算着怎么踢掉她。我竟如此猥琐?

她从小没了妈、亲爸奸淫她、完事儿抛弃她。她含辛茹苦进城倒腾香蕉这么一年轻姑娘她容易么她?

可怜的姑娘,年轻的心混乱不堪,还没整出条理,还没找到真爱,就有人托梦给我,说她是青蛇,心性至淫。

她的确淫贱,她这么年轻,这么稚嫩,天庭却在酝酿将其“召回”……

如果我踢开她,她将被踢到何处?

何不留下她赌一把、看我能不能用真爱感动天庭?(像我上辈子对我妈妈那样?)

她跟我分享一支烟、一瓶酒、一首歌这一瞬间细节影响了我的抉择判断。

事后冷静审视当时的决断,发现人在关键时刻的抉择往往会被偶然的外力所左右。这很珍贵,说明我良心未泯。

良心未泯也很可悲。江湖险恶。冷酷的现实一遍又一遍教训我的天真,我却跟着感觉走。

这事儿的后果再次证明跟着感觉走是傻屄。“偶然的外力”很可能是海市蜃楼,而且不幸被多次验证。

我掐灭烟头,把她抱在怀里。

我摸她下面。她下面粘乎乎、热哄哄的。我闻闻手指,一股淡淡的生腥味。

我把硅胶蛇塞她屄里,然后摸她屁眼儿。

她说:“他老是一边儿玩儿我屄屄一边儿说我‘脏’、说我是‘坏姑娘’。”

我问:“你啥感觉?喜欢么?”

她说:“嗯,很难说。他的手淫让我舒服,让我兴奋,也让我感觉我特‘脏’。有时我自己摸小屄的时候让他抱着我,有时候他说我‘贱’。我会兴奋,操我自己的小脏屄达到高潮。有时候他让我自己扒开屁股,他舔我屁眼儿。有时候完事儿之后他说我一辈子都没出息、光想着让男人肏屄,说我是没用的人渣。”

我继续摸她屁眼儿,不动声色问:“那你觉得你是不是骚屄?”

她说:“嗯,我是,我是。你是不是特爱听女人说这个?”

我不理她,转而挑逗地挠她豆豆。她呼哧带喘。

我把她翻过去,趴在她屁股后面,扒开她的两扇屁股蛋子,舔她肛门,同时抖动露她屄屄外面的硅胶蛇尾巴。

她屁眼儿微臭,松弛绵软。我舔她肛门括约肌。

她扭着小腰,含混不清地说:“你说……如果拿活鳝鱼塞进去会咋样?”

蛇尾巴上已经挂满她屄屄里分泌出的动情粘液。

我问:“哪儿?前边还是后边?”

她呻吟如叹气,说:“同时……唔爸爸你肏得我好舒服哎!”

我舔她豆豆。

她说:“啊!啊~~嚄……噢!”

我轻轻嘬咬她敏感的小骚豆。她的身体开始大力挺起。我听到活鱼上岸“啪啪”的声音。

骚货来劲了!

活鱼悲惨地呻吟呜咽,像急救室里的车祸幸存者一样。

活鱼被我淫到高潮之后,浑身松弛,全散架了。

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

我看着玻璃窗。窗外,雪更大了。

一只黑色夜鸟立我窗外空调压缩机上,闪动眼睛,冲我诡异一笑,倏忽间振翅飞走。

我听见二十公里以外的列车鸣叫……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她在摸我肚脐下边那个“狗蛋”。她忽闪着好看的眼睛问我:“哎你这啥玩意儿?”

我对她耳语说:“我发育了,正往外拱第二条鸡巴。”

她惊喜地说:“真的?那我以后得爽死了!”

她摸摸我的真鸡巴,摸摸我的二鸡巴。二鸡比真鸡还硬朗。

我冷冷问:“你现在又跟那帮搞艺术的胡搞上了?”

她说:“啥叫胡搞啊?我挣钱了!”

她翻钱包拿出三张一百的,交给我。

我问:“怎么意思?”

她说:“都给你、算这些天的房钱、饭钱,够不够?”

我说:“你怎么挣的?”

她说:“昨天下午你走了以后,他们带去我他们那儿试镜。光试镜我就挣了三百块呢!说以后还会高。”

我漠然说:“你真棒。”

她说:“是啊,我也觉得我挺棒的。三百呢!我特高兴!”

我说:“别给我。你好好留着吧。这是你血汗钱。”

她说:“不行!你不拿不行!我是住房的,当然得交钱!再说以后还能挣呢~”

我说:“有钱了咱也不能显富啊。”

她说:“是,你放心,我有三千块我也继续装穷。得艰苦朴素对吧?”

我说:“没错没错。哎我说,你了解他们么?内帮都是什么人啊?”

她说:“我觉得他们是好人。”

我说:“好人?搞艺术的能有好人么?你没听说流氓都搞艺术去了!”

她问:“那艺术家呢?”

我现编,用马三立的语调冷冷说:“艺术家都开餐馆了你不知道啊?一个个下海经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

她问:“啊真的?那商人呢?”

我说:“商人?没被枪毙的准在跑路、没跑路的准在买艺术品洗钱。”

她问:“那跑路的呢?”

我说:“跑路的混混嫌流氓头衔寒碜,就拼了命地堕落,结果最后都成了艺术家了。”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挺好看。

她说:“可是土匪他们都挺仗义的。唉哟他们那些大摩托……”

我打断她,问:“土匪是谁?”

她说:“就搞人体摄影那大哥。”

我说:“喔。”

她说:“他挺有想法的。”

我说:“喔。”

她说:“他们都挺喜欢我的。”

我说:“是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说:“就那天有一星探找我……”

我问:“你跟土匪肏屄了?”

她脸上突然狰狞起来,反问:“你是我爹么?我爹都没你这么絮叨!没完没了的。”

她这种人格分裂式的攻击性让我特反感。

我仇恨所有自以为是的女人。我讨厌所有蔑视男人的屄。

我起身点根儿烟,光着膀子坐床边儿抽。我不喜欢拉上窗帘。我看到玻璃窗外,街灯下,大雪纷纷扬扬,无声坠落。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就躺床上的俩刺猬。都浑身尖刺,还都犯贱。一犯贱就抱一块儿。抱一块儿准有被伤害的。

咋办?不抱成不成?嗯?

小骚货躺我身后默默看我抽烟。她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可她就是不说句软话。

乡下姑娘犯起轴来我跟你说嘿,比城里人犯贱还厉害!

我给她大后背。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我知道她也知道我在这种心情下也不可能睡觉。我知道她也知道我俩在僵持着。

我就是不想说话。最后还是小骚货打破沉默。

她起身,软绵绵趴我肩膀上,热热的嘴唇亲吻我的肩膀。

她边吻边低声问:“爸爸想不想肏我?”

我还要当多久她爸的surrogate?

她坐我身后,俩手从后边软软绕过来,指尖轻轻摸我鸡巴,她的手指形状很好看,指甲形状亦不俗。

我正看着,忽然听到她惊讶地问:“你还软着?”

我反问:“看来你这两天摸了不少硬的?”

她问我:“嗯对呀,人家是小骚货嘛……”

我钻进被子,揉她光溜溜的后背。

我说:“一大帮陌生男人围着你喀喳喀喳按单反数码,很爽么?”

她说:“嗯,挺刺激的。我跟他们说我妹得了白血病。男人真好糊弄。”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痕说:“明儿跟土匪说,让他拍一套严刑拷打小孕妇写真集。”

她兴奋地说:“土匪大哥真这么说的,让我当模特扮女烈!还说我的特点是特别真实,一点儿不做作。”

我说:“对,你就本色表演就挺好,把你这骚劲儿都使出来,再来点儿fe

tish、hogtie、gag、choke、tickling、extr

eme什么的,保你一夜窜红。”

她说:“我心里喜欢被蹂躏被虐待。我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喜欢,喜欢被紧紧绑起来的感觉,喜欢被很多陌生男人肏. ”

我感慨说:“所以carlweter坚持认为,能不能成才,全看早期对潜能的开发。施教比天赋更重要。”

她困惑:“卡啥玩意儿?啥意思?”

稍微拐个弯儿,她理解起来就费劲。就这智商还玩儿北漂呢?

我不得不换大白话说:“其实每个人生来都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骚货,只不过有人生在重视教育的家庭,有人生在忽略教育的家庭。你呢你命好,生在乡村教师家里,爸爸知道男人都喜欢骚屄,你十一岁那会儿爸爸就调教你,把你各种犯骚潜能都开发出来了,而且进入血液,成为本能,所以你现在大受欢迎。爸爸是个杰出的教育大师。”

她这回听懂了,回味着轻声说:“原来是这样!”

我说:“你注定会成为不平凡的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她兴奋地微笑着问:“真的?”

我说:“真的。其实一个女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不为虚度年华而懊悔,不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她能说:我没错过任何一个男人。”

她说:“爸爸真有文采!”

当流氓遭遇阿甘,很难搞清楚到底谁比谁更傻、谁在愚弄谁。

我问:“你现在一天不挨肏就浑身难受是吧?”

她说:“是!爸爸一会儿想怎么肏骚我?”

爸爸真能把闺女肏脑积水?还是这白痴已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跟我这儿大智若愚?

她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我问:“你咋了?”

她说:“我肚子不好受。”

我用干热的手掌揉她肚子。

她说:“爸爸我要拉……”

我鼓励她说:“拉吧,都拉出来吧。”

她说:“让我起来!”

我拿一枕巾铺她屁股下边,说:“就这儿拉。”

她拉床上了,呻吟着,两条肉腿不停地扭曲、搅动,好像在骑自行车。

热热软屎噗唧噗唧从她屁眼儿冒出来,果酱似的。她屁眼儿污秽可爱、丑陋不堪。我喜欢。

她在无声落泪。我亲她软奶头、软肚脐。

她说:“嗯!肏我!爸爸肏我!肏我屄屄!”

我把硅胶蛇揪出来,把鸡巴肏进滑溜溜的热屄。

我插进去以后就不再动。她怎么催我求我我都不动。

我设想的是千方百计玩弄她,在她马上要高潮的时候把她轰出我公寓。我想要彻底羞辱她。

我开始在她屄里撒尿。她觉察到我的阴谋,立刻开始呻吟。热热的尿液从她屄眼儿往外流,流到床上。我俩都不在乎。

尿完之后我才开始肏屄。

我扣紧她屁股,像疯子一样肏她虚弱的身子。她柔软的白色肉体在粗野肏动下花枝乱颤,像狂风暴雨中飘零的落叶。

她哼着:“嗯!爸爸肏我!使劲儿!爸爸肏我臭臭!”

我把鸡巴抽出来,塞进她黏糊糊的谷道。她浑身明显绷紧,达到更高水平的兴奋plateau.她的犯贱进一步刺激了我。我拿硬鸡巴咕叽咕叽肏她屎眼儿、顶着乙状结肠拐弯处的热热肠窝。

她的臭气热腾腾的,蒸着我,围绕着我,刺激着我,折磨着我。那是十足肉感的臭气。

我放任自己淹死在快感旋涡之中。

她兴奋地呻吟说:“喔好~爸爸肏我!肏我屁屁!肏死我得了!”

她浑身颤抖,屁股抽搐,嘶叫着达到高潮。

我跟她合唱,怒吼着把热精射进她刚拉完的沾着屎渣的直肠。

伴随猛烈射精,我感到晕眩,飘飘然,逐渐失去知觉。

这就是很多人追求的high吧。吸粉儿、蹦极、玩儿滑翔伞、飙车,殊途同归。

我恢复了知觉,呻吟着意识到我身在公寓、刚肏完小骚货,意识到小骚货光着身子趴在我身边用手纸给我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屎渣。

我说:“好闺女,乖,快盖上被子。别冻着。”

她给我清理好,拿开屁股下面那条污秽不堪的枕巾,去冲澡。

我已经神志不清,很快睡着。迷糊中,感觉床在微微颤动。

我睁开眼睛,看见小骚货在我旁边高高扬起肉腿,用蜡烛肏自己屁眼儿。

她望着我说:“爸爸帮我好么?”

蜡烛很粗,表面光滑。

我说:“忘了问你老家在哪儿?”

她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啊。”

真的?还是串供?

我问:“你不是跟我说你爸出走了么?”

她说:“是啊,没错。好多年了。我十二岁他就跑了,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问:“那你咋让老k带你回老家看你爸?”

她震惊地说:“他胡说!我没说过!”

我问:“那他带你回去没有?”

她说:“没有哇!你可千万别信猥哥说的。我发现他说话前后都对不上。你说他傻蛋呀还是机贼呀?”

我感觉自己深陷无间道泥潭。到底谁说的是实话?我该信谁的话?

为啥我要进这无间道?

我讨厌瞎话连篇的日子。累。

我问:“那你内天都在老k咖啡馆?”

她说:“嗯,对。”

我问:“那你那天回来的时候屄里的精液是谁的?”

她说:“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我说:“快说。我不生气。”

她说:“是猥哥……他弄我……他强迫我……”

她舔着硅胶蛇的脑袋。

我说:“含进去!”

她张开嘴,把蛇头含进口腔。

我说:“再深!”

她歪过上身,把脑袋探到床沿外,细嫩脖子用力向后仰,后脑勺垂下,嗓子跟床平行。

她大张开嘴,把那条半透明的蛇强力插进自己食道。

她呼吸急促了,胸脯开始起伏,两坨奶像豆腐似的横着晃。

我一边肏她,一边攥住那条蛇,使劲往她食道中下段捅。

她鼻孔张大,跟大马似的,脸色发青,胸脯在剧烈起伏,明显的呕吐反射。

她会喷出来么?管她!吐就吐。吐才爽。

我用力拿那蛇肏她的嘴和食管、食道。

忽然,她的鼻孔喷出东西。我赶紧把那蛇揪出来,把她翻过去,让她的嘴对着床外。

大量胃内容物从她口腔中猛烈喷出,喷到床边地板上。

胃内容物基本黄色,酸臭。食糜混合着大小不等的食块儿,还有好多粘乎乎的胃液、胆汁。

我手里那蛇浑身滑溜溜的,沾满她的呕吐物。

她浑身软绵绵的,瘫在床上,肚子还一抽一抽的,但已没啥可吐。

我从后边肏她凹屄,然后把那蛇对准她屁股眼儿插进去。她的呕吐物充当润滑,没费劲就进去了。

她悲惨地呻吟。蛇已钻进一尺。蛇对肠的暴虐,又刺激了她的消化道。她趴在床边,又吐出一些残余胃液、胆汁。

我说:“你这小骚货!脏屄!往后肏!”

她吃力地往后挺动身子,配合我肏她前后两个白热的孔腔。

第二天上午,醒来之后,我问小骚货:“去过哪个公园?”

她说:“没。从来没去过。”

我的心忽悠一沉,问:“小时候呢?”

她平淡回答说:“小时候也没去过。”

我问:“你爸你妈没工夫陪你玩儿?”

她说:“工夫有的是。可没钱。”

我说:“穿衣服。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公园。”

她高兴极了,穿戴整齐,蹦蹦跳跳摽着我胳膊出了公寓大门。

街头,一串婚车缓缓驶过。敞篷花车、摄像车、后边的迎亲车队。

她自言自语:“看那新娘笑得多开心……我好羡慕她呀!啥时候我也能像她这样啊?”

我说:“会有这么一天,你比她还美。”

她说:“真的么?我老感觉我永远不会。”

她盯着婚车,我看着她。是啊。她会有这一天么?

难得的晴天,但是更加干冷。风后暖、雪后寒。她脸蛋冻得通红,头发梢周围微微闪动阳光。一绺头发被硬的冷风扫到睫毛上。

她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把那绺头发捋到耳朵后面。

硬的风再次调戏她,把那绺头发掼到她脸蛋上、两片嘴唇之间。

她专注地望着那一长串婚车,不再管那头发。

进了公园。她突然说:“我来过这儿!”

我说:“不,你没来过。”

她不容置疑地说:“我来过!我肯定来过!这条弯路走到头儿往左拐过去有一个六角亭子,对不对?”

我说:“对。可你刚说的你哪个公园都没去过。你爸你妈没钱。”

她含糊了,满脸困惑:“是啊,没错。可我真的感觉我来过这儿。”

我慢悠悠说:“这座公园有二百六十多年历史,你前世来过并不奇怪。”

湖结了冰。大雪盖着整个冰面。上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说:“真像个大棉被。”

我说:“大棉被上一个脚印都没有,多可惜呀?”

她说:“你啥意思?”

我说:“走!咱糟蹋糟蹋大棉被去!”

我拉着她翻过铁栏杆,走上冰面。她颤颤巍巍曲着腿,揪着我的衣服,死活不敢往湖心走。

我说:“没关系,只要咱俩体重加一块不超过二百四十斤,这冰就不裂。你看,我一百三十斤,你一百斤,咱俩棉袄、裤子、鞋加在一起……”

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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