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打工小子艳遇记(全)-22-24
第037章 志春和郑挺
张成一早就起来,穿好衣服走了。他是秘书,上班不但不能迟到,还必须早于领导到办公室。志红觉得有点不满足,如果早上再做一次就完美了。陈友跟大明回老家去做临村基地工程,虽然时间不会太长,志红也两个月没有男人了。
志春更没有男人。她离婚了,郑挺被志刚“发配”到城市另一边的一个民工之家当保安,有半年没见面了。她开始想郑挺的好来,觉得他像个男人,有骨气,比大力不知道好多少倍。她从心里边相信郑挺说过的话是会做到的。既然自己能和大力生活这么多年,为什么就不能嫁给郑挺呢?就因为他是赌钱赢了机会,并且类似**地强迫自己与他**?但是除了第一次**,其他每次自己不都是配合了,还享受了吗?
志春不喜欢读书,以前读书成绩在班上排倒数十几名。可志红帮她报了名,还在周末拉着她一起去上课,她不得不学。不就是会计吗,学就学吧。学进去以后,她发现读书原来不是那么枯燥,反而还挺有趣味的。早知如此,从前就不会那么厌烦上学了。就像当初没和男人做过爱一样,不知道有多么快乐,一旦结婚做过以后,才知道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并且迷恋上了。
但毕竟从小就没有学习的习惯,志春还是像中小学生一样,需要有一个学习的环境才能看书。独自一个人在家时,她根本想不到要看书,也看不进去书,实在是闲得无聊了,宁愿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所以她每天晚上都到志红家,和志红一人扒在桌子一头,才看得下去书。陈友跟大明回乡下后,她干脆晚饭也省得烧,下班就到大姐家吃饭,然后一起看书。
志红被家芳请去吃饭,志春下班还是照习惯到志红家去,她有钥匙。在志红家下点面条吃,便坐下来读书。很奇怪,好像志红家就是教室似的,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这里就只能读书,不敢看电视。
她把今天要做的作业做了一遍,然后温习本周末要上的《会计原理》章节,看看表已经10点了。看书看进去了,时间还过得真快,志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收拾好书本,出去把志红家门锁好,转身迎面撞到一个人,吓了一跳。
“志春。”
是郑挺。他一把抱住志春,就吻她的嘴唇。志春往后仰着不让他吻,说:“你不要这样。”
郑挺不再要吻她,但依然紧紧抱着她,说:“我想死你了。”
志春说:“你小声点,放开我,这是在外面。”
郑挺放开志春。志春打开自己家的门进去,郑挺跟进去了,随手把门关上,拉过志春就迫切地吻她。这回志春不拒绝了,让他的舌头进入口中,主动地吮吸着。半年时间不见,这一刹那志春明白自己爱上他了。
志春主动的接吻、柔软的身体语言,让郑挺受到了鼓舞。以前志春的配合都是在郑挺进入她的身体以后,今天郑挺知道自己已经获得她的芳心了。
志春主动帮郑挺**服,也很配合地让郑挺脱她的衣服。郑挺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欣赏着这个美丽的**。她苗条,也有点**,没有未婚的苗条女人那种太瘦的“骨感”却多了让男人**的成**人的风韵。哺乳过的乳房依然饱满结实,颜色较深的乳晕清晰地在雪白的乳房上划出一片圆形,中间托举着那被婴儿**过无数次的**,也让男人禁不住想吸它。郑挺俯下身去含住**,吸得咂咂有声。志春被吸疼了,笑着说:“不要再吸了,你吃不到奶。”
郑挺说:“那我就换个地方。”
便到下面,吮吸着已经开放的花蕊上的露水。志春已经完全献出自己,她双手抱着郑挺那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脑袋,让舌尖从花蕊到花瓣轻柔地掠过,又让两片嘴唇一片一片地夹住花瓣。她忍不住呻吟着,一声长似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郑挺的玉柱进入花心的时候,花朵已开放多时,极其渴望着玉柱的进入。志春的高潮很快到来,花蕊和花瓣紧紧地包住玉柱,又像被烫着似的松开,马上又紧紧地包住……志春第一次完全不管不顾地放开喉咙,放开自己的身体,全力释放出自己所有生命的能量:“啊——”
这次前戏做得好,志春的高潮来的快,所以郑挺没有泄。这是他和志春**以来第一次。志春的快乐平息下来,觉得里面还有东西,而且还不断地释放出若隐若现、忽强忽弱的快乐来,惊奇地问:“你还在里面?”
郑挺自豪地说:“是啊,我还在里面,再让你快乐一回。”
志春捧着郑挺的脸说:“我开始喜欢你了。”
“真的?”
郑挺喜出望外,“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可是你和志刚有约定,要等拿到文凭。”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我参加了自学考试,学经济管理,已经通过两门课了。”
“真的?听说自学考试是在五个业余大学中最难考的,它的文凭西方国家都承认,我和志红都不敢报,才选择了电大,你怎么敢报的?”
“我想娶到你,还有什么可怕的?我觉得自学考试最自由,也最简单,不要去听课,只要自己在家里看书,到时间去考试就行。”
“你要考多少门课及格才拿到文凭?”
“十七八门吧。我算了一下,每年上、下半年各考一次,我每次报三四门课,争取通过两三门,快则三年、慢则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凭了。”
“哎。”
志春这是在叫郑挺,做过这么多次爱,她都没有称呼过郑挺,不好意思叫他名字,“我觉得时间还是长了。我想早点嫁给你。”
“你要是愿意嫁给我,我和你签的协议当然就不算数了。就看你弟弟同不同意。”
“他要不同意,我们不结婚,但住到一起吧。你看好不好?”
“还是要争取他同意。我现在工作地点太远,没法住到一起。”
说话的时候,郑挺一直在志春的洞穴中不停地运动,刺激她的神经不断产生快乐。志春也不由自主地边说话边扭动着腰肢配合。突然间,高潮不期而至,志春忍不住大声叫喊着,以比前一次更加凶猛的波涛把郑挺击倒,让他失去了一切,包括生命……
志春爱怜地吻着郑挺棱角分明的脸,说:“幸亏你把我赢了过来,才有今天的快乐。”
“那你要感谢大力,是他把你输给我的。”
“现在经常学习,我也喜欢想一些问题了。我想有时候坏事还真能变成好事。”
“是啊。如果大力不把你输掉,他依然还是那个好赌的大力,你和这样的人恐怕就要过一辈子了。”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我怎么能和他过一辈子呢?我也搞不懂那时为什么还不想离婚。”
“这说明你进步了。志春,我现在理解了你弟弟的良苦用心。他希望我上进,你嫁给我才能幸福。”
“我知道弟弟是为我好。可是我不敢想自己能拿大专文凭,更不敢想你能拿本科文凭。”
“你弟弟也成就了我。最近我一直在想,就是最终没有娶到你,我也要感谢他。”
郑挺下床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两张厚纸给志春看:“你看,这是我的考试合格证书。”
志春坐起来,接过两张纸仔细看,是《会计学基础》和《西方经济学》两门课的合格证书。她说:“有了这两张证书,你的学习劲头恐怕更足了。”
“是啊。”
郑挺说,“这是对我前一段学习努力的肯定。也让我更有信心了。”
“早知道我也报自学考试。”
“哟。”
郑挺高兴地开玩笑了,“见我有证书了,你就自信了?你不是小看我吗?”
志春也笑了,说:“我现在不是小看你,是你对刮目相看了。有几个农民工能做到这个?你说我不嫁给你嫁给谁?”
郑挺抱住志春,在她嘴上亲一口。
志春说:“你今晚就睡这里吧,不走了。”
郑挺指指隔壁问:“你姐姐姐夫知道怎么办?”
“知道了就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
郑挺高兴地闭眼想了想,说:“太好了。可惜不行。”
“为什么?”
志春好看的眼睛盯着郑挺,有点担心地问。
“我明天上早班。”
“唉!”
志春轻叹一口气,“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有通宵的公交。倒两趟车,再走一会就到了。”
“那也要天亮才能到吧?”
“是啊,正好上班。”
“你不睡了?”
“不睡了。”
“那你快走吧。”
志春把郑挺往床下推,“早点回去还能睡一会。”
郑挺吻着志春说:“我在这里睡一会不行吗?”
志春说:“当然行。就是别睡过头了。”
“其实我不想睡。我想再要你一次。”
郑挺说着,就把志春扑倒了。
志春咯咯笑着捶打郑挺说:“你坏。”
志春早晨出门上班,碰到志红刚回来,志春问:“你到现在才回来?在哪里过夜了?”
红光满面的志红说:“在家芳家住的。她家真大,四室两厅。”
“那得多大面积?”
“两百多平方。”
“哪天你带我去看看。”
志红意味深长地看着志春的胸说:“行啊。不过你要能放开。”
“怎么放开?”
“和男人喝酒跳舞。你要是愿意,还能和男人睡觉。”
“我不干。”
志春羞红了脸,她看看志红红润的脸,问:“你昨晚睡男人了?”
“没有。”
志红脸也红了,“我是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和男人睡的,又不是说一定要睡男人。”
“我不信。”
说到别人,志红自然了,笑着说,“看你一脸的喜气,肯定让男人睡了。”
志红反戈一击:“我看你脸色白里透红的,像是和男人睡过了。昨晚是不是郑挺来了?”
被志红无意说中,志春的脸又红了,赶紧说:“我上班去了。”
志春经过兰花的办公室门口,听见兰花叫她:“志春。”
她走进去,问:“什么事?”
“志春,这段时间感觉怎么样?”
“还在学习。我和志红报了电大。”
“志春,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你说吧。”
“你看小翠的肚子越来越大,再过几个月就生孩子了,她这一摊子工作怎么办?”
“这你可找错人了。”
志春笑着说,“我帮不上忙。”
“那你看我找谁来帮忙呢?”
兰花故意问她。
“找志刚吧。”
“志刚比我还忙。”
“那就找贵玲。”
“贵玲也比我忙。”
“那我就不知道找谁了。”
“我不是说了吗,找你啊。”
“三嫂,我真的帮不上忙。”
兰花不和志春开玩笑了,说:“志春,我和你说正经的,你从今天起跟着小翠学,熟悉她的业务,等她坐月子了,你就暂时接过她的工作。”
志春有点着急了,说:“这个我真的做不了。你还不如叫志红来管,她比我强。”
“我知道志红或许比你强,可我就认定了要你做。”
“三嫂,我怕做不好影响了你们。”
“谁说你做不好?你说我和小翠刚干的时候能不能做好?比你现在的能力差多了,照样做到现在。我问你,想不想再找一个男人结婚?”
志春心想她是不是知道我和郑挺的事了?疑惑地问:“你问这个干啥?”
“你想不想成个家以后,像志刚和我一样,在上海买套房子?”
“那我可不敢想。”
“你要敢想。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了,就能买得起房子。”
“我真的行吗?”
“相信三嫂的眼光。志春,我说你行就肯定行。”
“那我试试吧。”
“不是试试,你要相信自己能称职。”
“好吧。我听你的。”
兰花高兴地笑了,说:“走,我带你找小翠。”
她们走进小翠办公室,小翠想站起来,兰花赶紧跑过去把她按住:“快别起来,你起来一下可难死了。小翠,我马上叫人在你办公室里放张桌子给志春坐,让她贴身跟你学,你要在做月子之前把她给带个差不多。”
“好啊。”
小翠对志春说,“其实很简单,你首先要熟悉公司所有环节,做到这一点,碰到什么问题都会有办法解决。所以你跟我后面只做一件事,就是熟悉情况。”
兰花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容易。你跟在小翠后面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完全熟悉,还要多问多观察,看小翠是怎么处理问题的。小翠,你们谈,我去安排桌子。”
小翠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志春,你坐下吧。我这里管两大块,一块是民工之家,一块是临村餐饮。先说民工之家,说白了就是做二房东,把我们改造的厂房转租给农民工夫妻或者临时夫妻住。我们赚点差价,当然这个差价不大,怎么办?就从服务中再赚一点。比如收物业管理费,然后提供保洁、保安、水电等服务。要想赚钱,就要开源节流,可是我们的源是固定的,所以最重要的是要做到节流。但是,节流不是克扣员工工资,或者收了物业管理费而不提供或者少提供服务,而是要在把服务做到最好的基础上,尽量省钱。”
志春说:“这个我懂。就像居家过日子一样。”
“对。和居家过日子是一样的,我这个总经理就是家长,当家的。临村餐饮要复杂一些了,连锁加盟、输出管理、监管流程、按标准化操作,但是也不难,因为标准都是现成的,也都有人去执行。作为管理者,要做的还是刚才说的,开源节流。其实还是跟过日子一样的。”
“小翠,你这样一说我就懂了。我以为企业管理有多神秘呢,其实就是居家过日子,不过这个家要比那个家大很多,也复杂很多,要花更多的精力、想更多的办法。”
“对了。志春,你很聪明。”
“不是我聪明。小翠,我觉得那些老师不会讲课,要是像你这样说,一比喻就明白了。可上课时老师总说一大堆名词,把我头弄昏了,然后把名词之间的关系再用新的词联系起来,更让人糊涂。他要是像你这样,不说那些词汇,就说这个和那个是婆媳关系,那个和那个是叔侄关系,不就全明白了?”
小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抚着大肚子说:“志春,你太逗人,笑死我了。我也只是初中生,刚开始和你一样,糊里糊涂,时间长了才弄清楚。我可不如你,这么快就领悟出来它们之间关系的实质。你肯定能干好,而且会比我干得更好。”
志春脸红了,笑着说:“我可不敢想比你干得好,只要能支撑到你做好月子回来就万事大吉。”
“志春,”
小翠说,“公司发展的很快,现在最缺的就是高级管理人员。让你跟我后面学,不只是要顶替我一段时间,也不要以为是照顾你和志刚的关系,而是为了公司的需要,是真的很缺人。所以等我回来,说不定又有新公司等着你或者我来接手呢。”
这时有人敲小翠办公室敞开的门,小翠说:“进来。”
一个小伙子走进来,是餐饮公司的秘书朱文彬。
“周总,南京一个加盟店反映,有人吃了临村盒饭发生肚痛、拉肚子现象,找到了他们店,但不是他们店提供的。”
小翠坐直了身子,说:“能查出是哪个店提供的吗?”
“客户是打电话订盒饭,电话号码应该能查出来。”
“你叫南京旗舰店的店长立刻查清楚,并且妥善处理。如果是我们的加盟店,这个店要赔偿损失并立刻停业整顿,如果是冒牌的加盟店,要准备走法律程序,把它消除掉。这件事不能轻视,你立刻出一趟差,协助那边处理好。如果处理得不好,你有全权重新处理。记住及时向我汇报。”
“好。”
小伙子出去了。
小翠对志春说:“南京还没有成立分公司,有些工作就委托第一家加盟店的店长负责,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很得心应手。志春,通过这件事可以看出这样几个问题:第一,应该尽快成立南京分公司,以加强管理;第二,我们要考虑使用全国统一的免费订餐电话,以方便顾客,同时可以让顾客识别冒牌快餐店,因为它的电话号码不会是免费电话;第三,如果是加盟店提供的盒饭,证明我们监管环节出了问题,要查清漏洞,加强监管,并配合分公司成立;第四,如果是冒牌加盟店提供的盒饭,证明我们打击冒牌的力度不够、手段无效,必须尽快拿出有效的方案来消灭冒牌加盟店。第五,这次事件可大可小,要防止事态发展,万一要是发展了,必须有危机公关的应急预案。”
志春问:“什么是危机公关?”
小翠说:“就好比种田,庄稼长起来开始抽穗,突然发现了病虫害,而且这种病虫害没有现成的药物来治理,这就产生了危机。这时,你要想各种办法来解决它,不仅要解决病虫害本身,还要消除它的不良影响,比如抽穗率不高影响产量等,另外,还得使以后不要再遇到类似的问题,或者对类似问题提前有备。这就是危机公关。”
志春听了小翠的分析,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小翠,你太厉害了。要是让我来想,一条也想不出来。”
小翠笑着说:“你现在一点情况都不了解,当然想不出来。等你对公司里里外外各种情况都了如指掌,就会发现这些问题,甚至会比我想的更多。那时你会对自己说:原来我自己也很厉害。”
志春抿嘴笑着说:“真希望有那一天。”
小翠说:“一定会的。一步步来吧。”
两个小伙子抬着一张办公桌进来,小翠叫他们摆在自己办公桌左侧成直角。这时志刚在门口说:“志春,你过来一下。”
志春跟志刚到了他的办公室,在沙发上坐下,志刚问:“昨晚郑挺来了?”
志春心里一紧,他怎么知道了?那他肯定知道郑挺和自己在一起几个小时。她羞红了脸,低下头不语。
“你告诉他,下次不要再翻墙,我已经和保安交待过了,见到他翻墙就打断他的腿。”
志春有些着急了,说:“你不要叫保安打他,我尽量说他。不过他可能不会听我的,还会翻墙的。”
志刚笑着说:“你承认他来过了?”
志春知道瞒不过去,点点头。
“他和你说什么了?”
志春想,说的那些情话怎么能告诉他呢,便说:“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没说要娶你,还有文凭考得怎么样了这些话?”
“对了,他说他报了经济管理专业自学考试,已经考及格两门课了。考三四年就能拿到本科文凭。”
“他还当真了?”
“都跟你签合同了,能不当真?”
“他不必当真,违约也不会有损失,大不了就不娶你,他该干嘛还干嘛。”
“可他认为不娶我就是最大的损失。”
“哟,这小子还对我二姐动真情了,而且还真的去考文凭。好。我欣赏。我以为他一个赌棍,早就把协议扔掉,躲到哪里搓麻将去了。”
“哼。”
志春白了志刚一眼,“小看人。”
“哟。二姐也帮上外人反对弟弟了?说吧,要不要我帮你点忙?”
志春又翻了志刚一眼:“你肯帮我?”
“你看你,不识好人心了。我一直在帮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你在帮我,可你做得也太狠了。”
“我狠吗?大力把你输给人家狠不狠?对付这种赌棍不狠行吗?再狠都不一定有效。老实说,我只是想让这个郑挺知难而退,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还希望能再狠一点,逼他考个硕士出来,然后你嫁给一个硕士多好?”
“你要是真想帮我,就把他调近一点。”
“那可不行。让他那么轻易地接近你,就没心思再考文凭了。”
志春心想这也有道理。可她和郑挺都不是小青年了,哪里能和年轻人谈恋爱一样等很长时间呢。她不好意思把这层意思说出来。
见志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志刚心想毕竟是姐姐,不能再让她难堪了。便说:“二姐,跟你说实话吧,其实在叫郑挺签协议时,我就喜欢上他了。”
“真的?”
志春觉得意外。
“当然,我也是对他没有办法了。正是因为对他没有办法,才让我欣赏他的。你想,我问他要多少钱才能不骚扰你,他说不要钱;我叫陈友把他头打破了,他还叫我把他打死,只要打不死他就娶你。我还有什么办法?真把他打死吗?最多把他腿打断了,我想他也会坐着轮椅来骚扰你。你说他是无赖也可以,可换一个角度想,他这种劲头不是很可贵吗?我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子狠劲,赌钱可以不要命,上战场也可以不要命,追女人也同样不要命,那要是干事业呢?我感觉他将来可能会成大事的。”
“他能成什么大事?都三十多了连个家都没有。”
志春的泪水快流下来了。她心里高兴,没想到志刚对郑挺有这么高的评价,看样子至少不会反对自己和郑挺结婚了;她又有些感动,没想到郑挺还对志刚说过那些话,哪个女人听了都会甘愿献身的。
“当然想成大事没那么容易,所以我让他考文凭。对一个农民工来说,考出一个本科文凭比让他创业要难太多了,所以,只要他能拿到文凭,你尽管放心地嫁给他,肯定不会错。”
“可是,等他拿到文凭,我和他都多大了?”
志春到底把难以启齿的话说出了口。
志刚这次没有嘲笑她,正经地说:“当然也不一定非要等文凭拿到手才能结婚,只要他表现好,我也可以让步。比如,合格课目超过一半了,或者他做出什么成绩了,总之要让我对他放心了,你才可以嫁给他。”
“好。那就等他考过一半课目。”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二姐。”
志刚坏笑着说,“你上我的当了?”
“上当了?”
“你马上就接手小翠的工作,民工之家都归你管。到那时把郑挺往哪里调,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志春恍然大悟,狠狠打志刚一拳说:“你还是这么坏。我跟爸爸说去。”
志刚在家是老小,又是唯一的男孩,从小就受宠,所以常常欺负两个姐姐。妈妈最宠志刚,爸爸相对要严厉一些,所以两个姐姐受他欺负后,就常到爸爸那里告状。今天志春不注意把小时候的话说了出来。
“不过,”
志春思索着说,“既然叫我管民工之家,我也不能便宜他,就叫他在那地方待着去。”
“你看,”
志刚说,“身处的位置不一样,思考问题就是不一样了。”
第038章 志刚受伤
志春的事能有这个结果,让志刚松了一口气。两个姐姐他了解,大姐志红在外面吃不了亏,在家里姐夫陈友也是厚道人,不会让志红吃亏;二姐志春却没嫁个好人,跟着大力这些年没过过好日子,在外面也只会吃亏而从不占别人上风。他想,如果对这个郑挺没看走眼,二姐嫁给他就不会错。
志刚和李晴去医院看望汪黛菊,汪黛兰在病房门口见到志刚,千恩万谢,恨不得当场就下跪,让志刚反倒不好意思了,说:“你不要这样,都是老乡,我怎么做都应该。”
黛兰陪志刚、李晴进了病房,里面有四张床,汪黛菊的病床在最里边靠窗的地方。她躺在床上还不能动,见志刚他们来了,只能把头转向他们。黛兰介绍道:“黛菊,这就是救了你的冯总。”
黛菊眼里马上涌出了泪水,声音很轻地说:“谢谢冯总。”
就说不下去了,黛兰拿毛巾给她擦泪水。
黛兰对志刚说:“黛菊能开口说话就跟我说,等伤养好了要去感谢你。你今天看她,更让她感动了。”
志刚说:“不用感谢。都是老乡,在上海挣点钱不容易,就应该互相帮助。换一个位子,你也会帮助我的。”
志刚又问黛兰:“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黛兰说:“基本稳定了。头部脑震荡,起初有轻微的内出血,后来医生说已经被吸收了,应该没有大问题。胸部左边肋骨全断了,右边肋骨断了两根,都接上了。内脏还好,没有受伤。”
“不会有后遗症吧?”
“医生说只要头部没问题,其他地方不会有问题。”
志刚对床上的黛菊说:“你就安心养伤吧,其他问题不要多想。有困难就叫你姐找我。病养好以后,不要做保姆了,就到我公司来上班吧。”
黛菊的泪水又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打湿了枕巾。志刚、李晴和姐妹俩告辞,走出医院。志刚问:“你现在到哪里去?”
李晴说:“哪里都不想去。”
“那干什么?”
李晴伏在志刚肩头,柔软的胸脯抵在了肩上,对他耳朵说:“我想一次来三波高潮。”
志刚的小弟弟立刻有反应了。他牵着李晴的手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宾馆。
志刚洗好澡出来,李晴已经盖着浴巾,躺在床上等着他了。志刚在岛上第一次和李晴**是在黑暗中,早晨虽又做一次,却没有仔细欣赏她的**。他把浴巾掀开一角,两只乳房像是两座被白雪覆盖的山包,顶上各露出一点褐色的小嘴像是融化了冰雪的温泉口。志刚用舌尖在两个温泉嘴上各轻轻舔一下。浴巾再掀开一点,平坦如雪原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在两腿根部陡然下落,悬崖上荆棘密布,草丛深处是竖起的狭长的山洞,洞口两边朝外卷起。在洞口上部中间渗出晶莹的液体,一颗接一颗顺着竖立的缝隙往下流。志刚把浴巾全部拿掉,舌尖钻进洞口,那里润滑温暖,花蕊柔软也如舌头一般活动着迎合着志刚的舌头。花心突然洞开,一股水流涌入志刚嘴中,他一口吞了下去,奇怪里面怎么出来这么多水。他看着那花朵,像婴儿饿了一般张开嘴,等着吮吸母亲的**,便顺应时势,把坚硬的玉柱塞进去,让它一口咬住,像婴儿吃奶一般地吮吸起来。
“啊。”
志刚先于李晴叫起来,他的小弟弟被合起来的花朵吮吸得痛快无比。李晴也开始呻吟了,先是细如游丝,渐渐便如琴音一般婉转起伏、袅娜纤延。第一次高潮像是被这琴丝拽开一个木塞一样喷涌而出。
志刚自如地抵挡住第一波浪潮。李晴感到在洞穴里的快乐还在若隐若现地袅袅不绝。
“志刚。”
“嗯。”
“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为什么?”
“从荒岛回来以后,再和他**就没趣味了。”
“让我做你不结婚的男朋友?”
“结不结婚由你定,我只想和你**。”
“欢迎之致。”
“你以后和别人结婚了怎么办?”
“你还是我女朋友啊。”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这我可不知道。我只是跟着自己的感觉走,结不结婚、和谁结婚也顺其自然。”
“和你结婚真幸福。”
“也未必。结婚是两个心灵的融合,随之而来的就是世俗的生活。我在想,其实柴米油盐这些烦琐是为了考验两个爱人的心灵,如果不是真正心灵相通,是承受不了世俗生活的。所以婚姻的美妙在于对世俗生活的享受中。而两个性伴侣只能享受肉体之欢,却不能共担世俗之烦。”
“你是说咱俩只能是性伴侣?”
“不知道。你别问我,如果有一天我想娶谁,我的心灵会收到通知的。”
志刚掌控着身下这个女人的快乐之源,知道她的第二波浪潮又来了,便不断深入钻探下去。李晴高声喊叫,喧泄着快乐。
志刚让自己坚强有力的反击迎上了李晴的第三波浪潮,两股面对面的浪潮轰然对射,撞得粉碎,碎沫飞满天空、流溢满地。
李晴愉快地抱着志刚,问:“志刚,我以前的男朋友,怎么都不像你这样厉害?最多让我来一次高潮。”
“其实他们也能做到。”
“怎样才能做到?”
“那可不能说。一告诉你,你就不和我**了。”
“坏蛋。”
李晴双手捶着志刚胸脯,“你告诉我,我答应还做你女朋友。”
志刚亲一口李晴的脸,说:“我可没那么小气。告诉你吧,很简单,你在每次**后,对男朋友说你真棒。”
“这就行了?”
“行了。有效得很。”
“你骗人。”
“不骗你。真的。男人之间身体差异当然有,但没你想象的那么大。如果你这样做男朋友还不行,那他就真的不行,你可以考虑换男朋友了。”
“**又不是交男朋友结婚的唯一目的,就如你所说,是要两个人品尝世俗生活的乐趣的。”
“我不管你结不结婚,只要你和男人**时这样说,保证有效。”
李晴坐起来说:“我要走了。”
“还有什么事?”
“有一个案子,下午三点开庭。”
李晴匆匆忙忙地走了。志刚退掉房间,开车回到公司,春儿正坐在他的椅子上对着电脑上网。
“春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春儿抬起头来:“早就来了。他们说你去医院看一个病人,一会就回来,怎么这么长时间?”
志刚坐到沙发上,说:“堵车呀。还能有什么原因。”
“当然可能有别的原因了。比如和一个女人去宾馆开房了。”
“你怎么知道我开房了?真聪明。你吃醋吗?”
“我吃醋。”
春儿跑过来,坐到志刚腿上,“你好长时间没和我**了。”
“那可不怪我。是你好长时间没来嘛。”
“知道我为什么好长时间不来吗?”
“知道。你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
“除了谈恋爱,还有什么办法让你不想我?”
春儿面对面骑在志刚腿上,说:“想不想知道我和谁谈恋爱?”
“想。你告诉我吧。”
“是我的声乐老师。”
“声乐老师?他多大?”
“四十多岁。”
“四十几?”
“四十八。”
“那么大了?比你大快三十岁了。”
“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什么?”
“我崇拜他。”
“你崇拜他什么?”
“不知道。反正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听他讲话,听他唱歌。”
“你和他上床了吗?”
“你说呢?”
“肯定早就上过了。”
“真聪明。”
“那你今天怎么想起到这来了?”
“我想你了嘛。志刚哥,你是我第一个想嫁的人,他是第二个想嫁的。我当然会想你。”
“今天我累了。”
志刚才和李晴做过爱,不想再**了。
“志刚哥,”
春儿把**紧贴着志刚的脑袋,“我想要你了。”
那双紧绷绷、饱满的乳房就在眼前,和井儿的一样,志刚鼻子里能嗅到春儿淡淡的体香。他想要了。
春儿拉着志刚双手说:“走,到我宿舍去。”
志刚只好跟她走。她的宿舍就是井儿的宿舍。春儿一脱掉衣服就说:“志刚哥,我现在又会了好几种姿式,我们试一下。”
志刚说:“要那么多姿式干什么?还是传统姿式最好。什么姿式都不如我让你来三次高潮痛快。”
志刚就以一种姿式把春儿挑在枪尖,让她来了三次高潮。其实志刚还能坚持,但他认为两人都满足了,不需要再多做。
春儿说:“志刚哥,我结婚以后,他要是老了干不动了,我就找你干。”
“谁让你找他结婚的?那是你自作自受。”
“我愿意。谁让你不娶我?”
志刚看看表,说:“快吃饭了,我请客,介绍你认识一下我两个姐姐。”
“我还要到ktv去唱歌。”
“会馆就能唱,为什么要到那里唱?”
“我喜欢到ktv里唱,那里有氛围。”
志刚请了贵玲、兰花一起参加。志红和志春一见到春儿就喜欢,志红搂着春儿说:“我听说你姐叫井儿,差点嫁给志刚,你和她长得一样?”
兰花说:“要不是井儿个子矮一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
志红说:“这么两个美人,你爸妈是怎么生出来的。”
兰花说:“她家里还有一个呢,在上初中,也快出息了。”
志红说:“志刚,你把春儿娶回家吧,爸妈肯定喜欢。”
见志刚不作声,志红问春儿:“你愿意吗?”
春儿眼睛一红,泪水流了出来:“他不愿意娶我。”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志红哄着春儿说,“志刚在家里连两个姐姐都欺负,难怪欺负你了。”
贵玲打圆场说:“菜上了,开始喝酒吧。春儿吃过饭要唱歌是吧?我们都陪你去。”
“好啊。”
春儿泪水还没干,就兴高采烈地喝酒了。
志红不敢再去ktv,怕看见大力,上次大力肯定是看见她了,她心虚。她和志春咬了一下耳朵,说:“唱歌我和志春就不去了,晚上我们还有功课。”
志刚说:“你们不去也好,还是考试重要。”
兰花说:“志刚,你这个弟弟怎么管两个姐姐像是哥哥一样?读书再重要,玩玩都不行?”
志刚笑着说:“你这是冤枉我了。是她们自己不要去的,不是我不给去。”
吃过饭,他们到浪潮ktv时,大鹏早已把包厢准备好。伟强晚上公司有应酬,所以吃饭没参加,应酬结束也过来了。春儿是麦霸,拿起话筒就不愿意放下,一支接一支地唱。好在她是专业的,唱得好,连其他包厢的客人也时不时伸头往里看一下是谁唱的。
伟强和贵玲跳舞,兰花也拉着志刚跳舞,跳的都是贴面舞。兰花抱着志刚后腰,嘴贴着他的耳朵幽幽地说:“你们都成双成对的,就我落单了。”
“我俩这不是一对吗?”
“哼。你今天和春儿是一对。”
志刚手上用力搂紧兰花说:“你羡慕贵玲了?”
“谁不羡慕?她还跟我说: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明摆着是在气我。”
“人家又没有把你的男人抢走,怎么就气你了?”
“她有知己,我没有,她在我面前显摆,不就是气我吗。”
“你就这么大气量?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你看我不也是没找到知己?”
“你要什么知己,那么多女人围着你,忙都忙不过来。”
“那是两回事。再说,我就是有一百个女人,也抵不上一个知己。”
这时有三四个男人冲进来,其中一个人抓住春儿就往外拉,春儿挣扎着不愿意,那人一巴掌打到春儿脸上,春儿跌倒在地。志刚反应过来时,春儿在地上又挨了几脚。志刚冲过去,拉开离春儿最近的男人,挡在春儿前面。这时伟强也冲了过来,抓住另一个男人的手臂,厉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被抓住手臂的那人不说话,用另一只手照着伟强的脸上就是一拳,伟强眼角破裂出血了。伟强抡起拳头反击,两个人打到一起。志刚和另一个人也打到了一起。兰花拦着第三个人,那人有点犹豫对这个女人动不动手。贵玲趁机把春儿拉起来跑了出去。
面对兰花的那个男人终于做出决定,把兰花往旁边一推,便上去帮助用脚踢志刚。还有第四个人冲上来打伟强。这样就是两个打一个,志刚和伟强都只能抱头挨打了。兰花冲上来在一个男人背后拳打脚踢,但女人力量毕竟有限,那人不理睬她,被她打烦了,就抽出脚来一脚蹬到兰花腹部,把她蹬到沙发前坐到地上。
这时大力带人冲进来了,把几个打人的抱住,才制止了打斗。志刚和伟强已经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贵玲把春儿拉到外面保护好,便拨了110。警察进来时,那四个男人正想往外跑,贵玲喊道:“就是他们四个人。”
警察把四个人带走了,叫贵玲和春儿也去录口供。大力带人把志刚和伟强送到医院去,兰花也去医院检查,两个警察和他们一起,在路上就询问情况,兰花把经过说了。志刚被打得最重,已经昏迷了。伟强还清醒,也向警察讲了事情经过。
在医院检查后,伟强只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内伤,只需住院观察一下。兰花更没事。只有志刚最重,需要手术。胡克明亲自给志刚动手术,发现他的肋骨被尖头皮鞋踢断了两根,有一根还断成几截。志刚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春儿,坐在床沿上抹眼泪。
春儿判断那四个人是马兴华指使来的。马兴华是指挥专业四年级学生,比春儿大两届。春儿还是新生刚入学时,马兴华就看上她了,天天到她住的宿舍楼下等她,春儿却看不上他。春儿把处女身给志刚以后,对马兴华态度温和一些了,和他一起逛街、吃饭,终于有一天,春儿答应和他开房,在宾馆里**了。他是第一次,春儿却明显比他有经验。而且春儿明确告诉他,不会嫁给他,他们只是性伴侣。可马兴华爱上春儿了,一心想和她结婚,他认为两人处长了感情就会加深,春儿也就会答应嫁给他的。
春儿还有其他追求者,而且至少有两个男同学经常和春儿单独出去玩,马兴华都知道,虽然吃醋,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春儿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觉。马兴华还聊以**的是,春儿对那两个男同学不比对他更好。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将来春儿嫁给他,春儿在外面有男人他都会睁一眼闭一眼,只要面子上不要让他太难堪,生的孩子是他的种。他了解春儿,知道她将来不论和谁结婚,都还会有其他男人。可是,春儿突然就不理他了。无论约她干什么她都不答应,并且说以后不要来往了。他便跟踪,发现春儿和其他几个男同学还有来往。有一次跟踪还发现春儿和一个男同学开房了。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
春儿和声乐教授古晨曦谈恋爱全校都知道,而且还是春儿追的古晨曦。**倜傥、才华横溢的古晨曦虽然四十多岁,看上去只有三十几岁,心态则更年轻,和学生们打成一片,基本没有隔阂。他从毕业留校当老师时起,就是女学生的偶像。后来他娶了一个学生,生下一个女儿。女儿是春儿他们声乐系的师姐,比春儿高五届,现在是知名歌唱演员。古晨曦于去年离婚,立刻成为女学生追逐的焦点。春儿本来是不愿意起哄赶这个热闹的,可她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古晨曦了,便毫不犹豫地向他发起进攻。在女生群中教学多年、久经沙场的古晨曦教授没有顶住春儿的攻势,很快就缴械了。如此一来,古晨曦得罪了一大批男生,春儿则得罪了一大批女生。他俩谁被修理都不意外,这种事在艺术院校里时有发生。
那天有一个男生提醒春儿,说有人打听她的行踪,叫她小心点。春儿心里害怕,便跑到志刚的办公室,也不敢和志刚说清实情。她以为人家找不到她了,却想不到人家一直追踪到了ktv里,让志刚受了拖累。
那四个人被带到派出所,警察稍一审问就招了。让春儿更想不到的是,他们不是马兴华指使的,而是古晨曦的女儿古雅。
古雅被带到派出所,不用审问就承认是她指使人干的。原因很简单,她不愿意看到父亲娶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女人,她希望父亲和母亲复婚。
在发生这件事以前,春儿是事事顺心、随心所欲,可这件事以后她发现事事都出乎自己的意料。尤其让她没想到的是,古晨曦似乎害怕了,接连几次拒绝和她见面。春儿似乎开始懂得,有些事是一个女孩子的青春、美貌和可爱都无法解决的。
志刚出院就住在临村会馆二楼客房里。他反正是单身,住哪都一样,可这里比公寓要方便多了,甚至都不需要专人照顾,打个电话下面服务员就可以上来,要吃要喝要什么都有。
但贵玲还是每天安排一个人来陪他。他还不能动,只能躺着,吃饭要人喂,大小便要人接,所以陪他的人得是能见他**的人。好在他身边不缺这样的人,贵玲、兰花、春儿陪他的时候最多,沈琼、贝贝、夏青、李晴有时间都来陪他。
欣宜专程到上海来看志刚。她流着泪说:“志刚,我们结婚吧,我来照顾你。”
志刚说:“等我好了再说吧。不过就是结婚了你也照顾不到我,你还得到基地去。那里离不开你。”
或许是多日躺在病床上人的心情不一样,被欣宜一提,志刚突然想结婚了。他想,除了井儿,欣宜就是他最想娶的人。等伤好了就结婚吧,让欣宜生个孩子,让父母也高兴。
见志刚不作声,欣宜问:“你想什么呢?”
志刚说:“我想小便。”
欣宜把痰盂拿过来,在志刚下面接着,然后把被子在上面遮住。好一会听不见声音,欣宜问:“没有小便吗?”
志刚笑着说:“有。可是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来?”
欣宜奇怪地问,便掀开被子,她也笑了起来。原来志刚的小弟弟硬成了一根粗壮的棍子,当然尿不出来。欣宜抓住它说:“尿不出来,我让你射出来。”
“别动。”
志刚说,“动作大了我就痛。”
欣宜说:“你也太好色了,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志刚说:“我只是肋骨断了,身体没其他毛病,这么多天没**,当然想了。”
欣宜说:“我也想。本来想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和你做一回,没想到是回来看你的伤。”
志刚说:“等我好了,就和你结婚。天天和你做。”
“真的?”
欣宜有些不相信。
“真的。其实我刚才就是在想结婚的事。”
欣宜俯身吻一下志刚的唇,说:“我盼望着。”
欣宜第二天就回去了,那边工程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离不开她。
又过了半个月,志刚已经能下床行走,生活也能自理了,只是不能做剧烈活动,睡觉还只能躺着,不能侧着睡。这天是贵玲陪他。志刚问她:“贵玲,你和我多少时间没有**了?”
贵玲的狐媚眼看着他说:“我俩的时间就长了。你想要女人了?”
“我都伤一个多月了,当然想女人。可惜还不能**。”
“我给你***吧。”
“不要。我要你和我**。”
“你现在不能做。”
“能做。你想想,咱俩没做过吗?”
贵玲想起来,有一次在车上,志刚叫她骑到上面做。她说:“那我试试?”
贵玲扒下志刚的裤子,小弟弟已经挺拔如树干了。贵玲骑上去,把自己的洞穴对准那树干,慢慢往下坐,很顺利地进去了,贵玲问:“身上疼吗?”
“不疼。只要我不剧烈运动就不疼。”
贵玲以蹲的姿式上下起伏着,这种姿式很容易累,她便坐到底休息,让志刚小弟弟直抵到子宫最里面,意外地感到从所未体验过的快乐。她想,难怪玉琴喜欢这种姿式,确实也有它独特的快乐。
志刚不能有大动作,只好全靠贵玲来运动。很快,贵玲到顶点了,飞快地上下运动,一双**房飞上飞下,她感到自己融化了。志刚也适时地融化了。
贵玲瘫坐到床上,说:“累死我了。明天叫玉琴来对付你,这是她的强项。”
志刚问:“伟强已经全好了吧?”
“他只是皮外伤,早好了。”
“今天你和我**,他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在意。我说过,只要你想要,我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要你主动找我做。就像我第一次被你引诱一样。”
贵玲狐媚地看着他,说:“可能情感上我更亲近伟强,可是肉体上你永远是我最想要的。” 02-12
第039章 爱父心切
第二天,贵玲真的把玉琴叫来了,不过只跟她说过来陪一下志刚。
玉琴生过孩子以后,出来活动少了,和志刚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志刚明显感到,玉琴身上那种高傲、**的戾气少了许多,而多了少妇的韵味和母亲的恬静。原来苗条却略显单薄的身材,现在变得
**而更和谐。脸上也是,过去没有一点肉,虽然漂亮,却让人感觉是冷峻、精明、厉害的角色,而现在多了点脂肪,线条更柔和了,更给人以高雅、从容、亲切的感觉。
志刚明白贵玲叫她来的用意,问道:“玉琴,咱俩多长时间没**了?”
玉琴说:“记不得了。反正能以年来计数了。”
他俩的肉体关系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碰到一起就想做,不碰到一起想不起来,从来没有为了**而去找对方。因为各自都不缺少性伴侣,各自对对方也都止于欣赏而疏于谈情。
志刚问:“知道贵玲叫你来的用意吗?”
“不是来陪你吗?”
“怎么陪?”
“还能怎么陪?难不成你还能**?”
“对呀。发挥你的强项,就和我们车震时一样。”
玉琴眼里闪着光,看得出来她的欲望起来了:“你行吗?”
“当然。昨天已经试过了。”
玉琴又恢复了志刚熟悉的那个白领丽人的**风格,骑到志刚上面,把洞穴套进志刚竖起的小弟弟,上下起伏着,让乳房像一对白面口袋上下翻飞。她的节奏比贵玲快而有力,果然是此道老手。
海豚音划破空间又响起来,志刚恍惚回到了刚来上海的时光,这个白领丽人让他品尝了精彩女人的真实与**。他把自己的野性也发挥出来,和这个女人的野性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自然无法去会计学院emba班上课,多数同学都来看望过,志刚没想到琳莉竟然也来看他了。
琳莉自己也是好几周没上课了,这次上课没看到志刚,一问同学才知道他受伤了,便放弃了下午的课程来看志刚。
看到琳莉美丽的面容出现在门口,志刚意外地惊喜。他看着琳莉耸起的胸,说:“看来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其他男人。”
“我怎么敢有呢,能有你已经很奢侈了。”
“现在想不想做?”
“你能做吗?”
“能做。你坐在上面。”
琳莉看看门口,过去把门锁上,又把窗帘拉上,说:“我是作为你私人朋友来看你的,这里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就放纵一把了。”
她把志刚被子掀开,下面已经顶起帐篷了。她取出小弟弟放进嘴里,像是夏天又热又渴的一个女孩**着奶油雪糕似的。她骑上去,轻轻地往下慢慢蹲,让洞穴套上小弟弟,然后一坐到底,感受到从没达到过的深度和一种特殊的快乐。她上下起伏,一对乳房也和玉琴一样上下翻飞着,美丽的脸庞在乳房翻上去时被遮住、落下来时则显露出来,像一朵花在志刚眼前时隐时现。她刚达到高潮时,志刚感到她的蚌肉像痉挛了一样,很长时间保持着收紧状态,小弟弟被挤压得没有一点空隙,她也不运动,只坐在上面,紧紧地压着小弟弟根部。接着,蚌肉突然松开,哗地一声流出大量的液体,流过志刚身体,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她又飞快地上下起伏,蚌片开合有致地让玉柱也有节奏地打开生命的闸门。
琳莉喘息着睡倒在志刚身边,让志刚一只手揉着乳房,亲吻着志刚的唇。接着无限爱怜地把志刚的头埋在自己胸前,让志刚舔着**中间的深谷。
“志刚,你真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
志刚确实很难体会她那备受压抑和扭曲的情欲和情感。志刚虽然也有很多不如意,比如想要女人时一个都没有,不想要时一下子来了很多无法应付,但他不缺女人、不缺**,琳莉却很难奢求一次痛快淋漓的肉体满足和情感渲泄,她还不如一个守在丈夫身边的农妇幸福。
琳莉继续倾诉,估计像这种倾诉的对象和机会对她都是奢求:“我每天戴着面具,端着架子,出席一些所谓重要的场合和会议,说一些重复无数遍的废话,只想来一点点实实在在的性生活而不得。有时坐在主席台上,我都要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摸一下自己的花朵的强烈欲望,只有在上卫生间时用手抚摸一下,却不敢时间太长。有时不坐在主席台上,才敢偷偷地双脚交叉,在座位上轻轻晃动,以让两片蚌肉互相有一点磨擦,获取一点快乐。”
志刚想起给欣宜她们往农村带了很多**用具,便问:“你可以用**用具啊。”
“那可不能用。无论我放在什么地方,哪怕是在家里锁上,都有可能被人知道。这种事让人知道了,和我在外面有男人的效果差不多,会毁了我的政治前途。”
“政治前途有那么重要吗?”
“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你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身不由己,被推着往前走,无法再回头了。你想想,我就是现在不当官了,能当一个普通市民吗?”
“我想是不能了。无论是心态,还是习惯,或者是别人看你的眼光和态度,都无法使你成为普通人了。”
“对呀。我要退下来了,想找一个男朋友,还是要被关注、被谣传、被指责的。尽管我可以不理睬,但总会感觉是在聚光灯下,无法过平静的生活。”
“所以说,你左右为难,进退无据,那就只好往前走了。”
“对。”
志刚吻着琳莉的眼睛、鼻子、嘴唇,悲悯地说:“可怜的琳莉,我要好好心疼你、爱你。”
琳莉手里把玩着小弟弟,它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站立起来。琳莉跨上去说:“我还要。”
“你不累吗?”
“机会难得。不怕累。”
琳莉坐上去,又开始快乐地一起一伏。这次志刚的时间很长,琳莉的高潮过去了还不射。志刚说:“你不要做了,停下来吧。”
琳莉说:“不行,你还没有出来呢。”
“我知道你没法坚持了。”
“你没出来会很难受的。”
“要不你给我***吧。”
琳莉愣一下说:“好吧。我还没给男人打过飞机。”
琳莉用一双小手折腾了好久,才让志刚一行白鹭上青天。她的双手双臂也累得酸痛不已。
琳莉刚走,兰花带着汪黛兰进来了,说:“志刚,黛兰来看你了。”
今天是兰花陪志刚,琳莉进来时她就知趣地躲出去了。
为了省钱,汪黛菊已经出院,志刚叫小翠在民工之家免费安排一套房子,给她姐妹住。黛兰眼泪汪汪地说:“冯总,想不到你也受伤了。你应该叫我过来服侍你。”
“不用。”
志刚笑着说,“你服侍妹妹就够辛苦了,哪能叫你来服侍我呢。黛菊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她听说你也受伤了,吵着要过来看望你,让我拦住了。”
“对,不能让她过早地活动,那样对恢复不利。你告诉她我没事,不要来看我。”
“冯总,”
黛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住的地方也不要钱,我真过意不去。现在黛菊已经能自理了,不需要我天天服侍,你看,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工作,我挣下钱付你房租?”
志刚说:“在黛菊完全恢复并可以工作以前,房租都不收。你要是能抽开身,可以安排一个工作。现在这样坐吃山空确实不行。”
“谢谢冯总了。”
“黛兰,以后别叫我冯总了。都是乡亲,你小姑存梅都叫我志刚,你也这样叫吧。”
“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志刚对兰花说:“工作的事情,你安排一下吧。”
“好。”
汪黛兰走了。兰花问:“刚才那个漂亮女人是谁?”
“是一个大干部。”
“大干部?她刚才骑你了吧?”
志刚笑笑,等于是默认了。兰花这些天陪志刚最多,和他**也最多,只有志刚刚来时和兰花一起烧饭那段时间可比。兰花很长时间没有别的男人了,天天守着三哥,两个人太熟悉,基本上没有激情,
**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本来和贵玲、家芳还有换妻游戏,可大志受伤以后,身体恢复得不是很好,游戏就自然停下来了。兰花虽然不像贵玲那样好**,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望还是很旺盛的。
志刚觉得自己最近冷落了三嫂,也想和她多亲热亲热。
行凶的指使者古雅被拘留了10天。志刚这边没有起诉,也没有提出任何赔偿要求。本来古雅要教训的是春儿,与志刚没有任何瓜葛,却把志刚打成这样,她觉得不好意思,和父亲古晨曦来看望过志刚好几次,主动提出赔偿,志刚都没答应。古晨曦果然是风度翩翩,难怪女学生那么喜欢他。古雅在形象上继承了古晨曦的优点,身材苗条性感,脸蛋美得经典,但气质属冷艳类型,让人敬而远之。
志刚恢复以后,古雅多次打电话请他吃饭,以表示歉意。志刚觉得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便接受了古雅的邀请,但他提出要带春儿参加,说既然要沟通,就充分一点,把话全部说透,大家一起把疙瘩都解开。
古雅订的酒店在学校附近。春儿说她不敢去,怕见到父女俩,志刚便开车先到学生宿舍去接她,带她一起去。上车后,志刚说:“你有什么怕的?所有的错都在古雅,你没有一点错,所以你要理直气壮地去。”
“我没有错吗?”
春儿疑惑地问,“我怎么觉得我干了一件见不得人的坏事?”
“那是你心虚。古晨曦已经离婚了,你和他谈恋爱完全正当,一点问题都没有。”
春儿心里才有点踏实。进了酒店,她还是牵着志刚的衣角跟在后面进房间,低着头不敢说话。
古晨曦和古雅都在等着了。古雅和志刚握过手,也和春儿握手,说:“春儿,这件事我是冲你去的,我爸已经批评我了,是我做的不对。”
春儿眼圈一红,泪水就落下来了。古雅赶紧抽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古晨曦说:“女儿是爱父心切,伤害了你们,尤其是让冯总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请你们原谅。”
志刚说:“幸亏打的是我。要是让春儿挨这顿打,恐怕小命都没有了。”
古雅搂住春儿,还在给她擦眼泪,说:“你看你这小样,要是真嫁给我父亲,还要我天天哄小孩一样哄你,像什么话。”
她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春儿也破啼为笑。志刚说:“就当她是小孩子玩一回吧,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也不要放在心上。”
古晨曦说:“主要责任还是在我,不该欺骗小孩子的感情。”
志刚说:“你这话说的不对。她喜欢你是你的魅力所在,不是欺骗。杨振宁大师的爱情比你俩年龄差距更大,你能说他欺骗了吗?”
菜已经上桌了,古雅说:“我们喝酒吧。冯总说的对,今天把话彻底说开,就没有问题了。”
志刚和古雅坐在一起,他悄悄地问:“你就不怕他们又好了?”
古雅看着对面春儿和古晨曦眉飞色舞地谈着,说:“我现在才想明白,别看他俩一个是老顽童,一个天真烂漫,好像到一起很投缘,其实他们走不到一块。”
志刚说:“你只明白一半。他俩确实如你所说,走不到一块。假如他俩投缘呢?你是不是还要想办法拆散他们?”
“当然要拆散他们。”
“错了。如果他俩真投缘,你就应该祝福他们。怎么能拆散他们呢?你产生这种心态只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那就是你可能有恋父情结。”
“胡说。我怎么可能有恋父情结?我只是觉得如果父亲娶了春儿是很荒唐的,比我还小,是我的长辈,而且我还应该叫她妈。这不荒唐吗?”
志刚看着古雅略显严肃的漂亮脸蛋说:“这个先不说。我给你算算命吧。”
“你还会算命?”
“没有算过。不过我知道你的命运。”
“你说。”
“你至今未婚,或许谈过恋爱,但是没有过那种海誓山盟的热烈爱情。”
“你怎么知道?”
“首先是你的性格决定了,其次,你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选择男朋友,却总是不如意。对不对?”
古雅瞪大眼睛看着志刚,感到非常奇怪,因为这是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志刚怎么知道?她确实总是以父亲为标准来检验那些追她的人,有的是形象不行,有的是气质差远了,总之没有一个能附合标准。
看着古雅的眼神,志刚知道猜对了。他心里有些得意,看来自己具备赌徒的天份,每次押宝都押对了。以前让静圆师太还俗他就是这样押宝的。他心想,你还不承认有恋父情结,我看你恨不得自己嫁给父亲才好。
“这样你永远不会找到满意的男朋友。”
志刚说,“就好比你请几个水平很高的画家来,对着一座山画一幅风景。画家不可能画得和原物完全一样,因为越拘泥于形似的画家越平庸,可是画精彩了你又认为它不像原物。你说怎么会满意?”
古雅若有所思,觉得很有道理。
志刚继续说:“形象可以相象,但是两个人的气质不可能完全一样,你到哪里去找和父亲气质一样的人来?再说就是同一个人,不同的年龄阶段他的气质也会有变化。”
古雅似乎有些明白了,端起酒杯说:“谢谢你。”
志刚想,响鼓不用重捶敲。不要再敲打了,便说:“我们一起喝吧。不打不相识,下次请你们到我那边去做客。”
古雅喝干杯中酒,又给大家倒上,问志刚:“你说,我怎样调整才能找到合适的男朋友?”
“放宽心态,包容一切。我问你,如果你将来结婚了,丈夫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你会理解吗?”
“不理解。我会想办法拆散他们。”
“你就不会想一想,你丈夫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想一想,或许有你的问题吗?”
“他在外面有女人,怎么会是我有问题?”
“所以说,对别人要宽容一些,你才能理解他。绝大多数离婚的都是一方把另一方推出去的,自己拆散了家庭,还以为是在挽救家庭。”
“我还是不理解。”
古雅摇摇头。
“你可以好好想想父母为什么离婚。是不是你母亲所作所为等于把你父亲往外推?”
古雅想想说:“从结果来看是的,但我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你父亲这样做是果不是因。你应该问你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做。”
古雅手里端着酒杯在沉思,志刚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你在意的不是父亲比春儿大多少,而是和她上床了。你是在嫉妒。”
古雅独自喝干了一杯酒。
告别古氏父女,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志刚喝了酒,现在不能开车,便和春儿在校园里散步。志刚一直向往大学生活,对校园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迎面走过一张张年轻的面孔,充满青春活力,让他感觉自己有些老了。他想,是不是真的该考虑结婚了?他想起了井儿,便问春儿:“井儿现在好吗?”
“她怀孕了。你不知道吗?”
“怀孕了?什么时候怀的?”
“都五个多月了。”
志刚想起上次和井儿**,没有采取措施,就是想让井儿怀孕。可是,此后不久,天明就由夏青治好了毛病,如果井儿是这段时间怀孕的,恐怕真搞不清孩子是谁的。他决定去贵州一趟,找井儿问清楚。
第二天,志刚对兰花说:“你和我一起去贵州出趟差怎么样?”
兰花问:“去考察酒厂?是想井儿了吧?”
志刚默认了,说:“井儿怀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时候,你刚住院,所以一直没告诉你。”
志刚悄悄地说:“那孩子有可能是我的。”
“真的?能确定吗?”
“不能确定。所以我要去看看。”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
他们见到井儿的时候,井儿的肚子已经看得出来了。井儿和王伟峰陪着他们在厂里视察,志刚说:“井儿,你不要陪我们了,去休息吧。”
井儿说:“没关系,离生孩子还早呢。现在这时候最需要锻炼。”
兰花说:“井儿说的对。你没结婚哪里知道。”
志刚对酒厂的状况很满意,对兰花说:“你对伟峰的什么安排?”
“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等井儿生过孩子上班了,就把他调回上海。”
“好。这小伙子可以加点担子了。”
他们离开酒厂,到了志刚和兰花住的酒店。兰花有意给志刚和井儿一点时间,把王伟峰带到她的房间去了。
门一关上,志刚就抱住井儿亲吻,问道:“井儿,孩子是不是我的?”
井儿说:“我也不知道。那次和你做过以后,很快天明就恢复了,然后我才发现怀孕了。”
“这样也好。天明不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但到底是谁的要弄清楚。”
“等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孩子到上海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志刚抚着井儿稍稍隆起的肚子说:“但愿是我的儿子。”
井儿说:“就是你的也不一定是儿子。”
志刚抱着井儿问:“你现在能不能**?”
“可以做。就是不要压迫我的肚子。”
“那怎么做?”
井儿笑着说:“我教教你吧。”
脱去衣服的井儿,与以前没有多大区别,也就肚子稍微隆起一点,像是胖了似的。志刚舔着井儿的花朵,感到它的美丽不亚于井儿的脸蛋。花瓣层次分明,色泽红润,花蕊清晰可辨,露水晶莹透明。他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花朵,几乎朵朵好看,但数这一朵最美丽。眼看着花朵像电影中展示花朵开放的慢镜头一样,逐渐展开,中间的通道也由两边合在一起逐渐开出一条缝,志刚想进去,却被井儿制止住。
井儿把志刚全身吻遍,把小弟弟吮吸到几乎爆裂的程度,然后让志刚和她面对面侧躺着,才允许志刚的玉柱进入花心。志刚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见碰不到腹部,便逐渐加大力度。他们前戏做得充分,很快两个人同时完美引爆。
引爆的时候,志刚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就只有井儿的花朵和它的摧残者。当一切结束时,他才想起井儿有孕在身,问道:“井儿,你没事吧?”
“没事。”
井儿也刚从忘我的境界中还魂似的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样的姿式对胎儿没有任何影响。
穿好衣服,井儿叫兰花和伟峰一起去吃晚饭。她把晚饭安排在酒厂食堂,让住在厂里的工人和领导一起会餐,并叫志刚给工人们说几句话。志刚最怕在吃饭前讲话,因为这时大家都饿了,但他也知道井儿的良苦用心,想让上海来的大领导鼓励鼓励员工。志刚站起来说:“各位工友们,我感谢这几个月大家的辛苦和做的贡献。我们面前的这杯酒,是在座的每一位同事辛勤酿造出来的,我相信,邻村酒厂未来所创造的成绩,也会同这杯酒一样,由我们大家一起享用。到那一天,我会来和各位共饮这杯酒。来,干杯!”
员工们很活跃,纷纷过来向志刚和兰花敬酒,还不断地和他们说话,谈酒厂的变化。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志刚感觉到酒厂这段时间的工作不仅让他满意,员工们也满意。
回到酒店,兰花直接到志刚房间睡倒在床上。志刚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只剩胸罩和蕾丝短裤。他把胸罩解下来,抓住两只**房轻揉着。兰花很长时间都是农村的习惯,不戴胸罩,乳房有些松弛了,却依然很有弹性。这是农村女人的优势,由于劳动,便她们到四十岁乳房依然有弹性。而城市女人再注重乳房的保养,也很难比上劳动使乳房保养的好。
兰花已经娇喘吁吁了,扭动着躯体。她问志刚:“你和井儿下午做了吧?”
“你知道了?”
“我是猜到了。你俩到一起不做才怪。再说怀孕五个月可以**。”
志刚扒开蕾丝短裤,吮吸着兰花的花朵里的汁液,问道:“你吃醋了吗?”
“哦——”
兰花呻吟着,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我不吃她的醋,就是井儿。”
志刚操枪进入了兰花的花心,兰花又舒服地叫一声:“哦——”
抱紧了志刚。
志刚不断地磨擦花心,说:“今天你要几次高潮?”
兰花边呻吟边说:“哦——不要多,三次就行。哦——哦——啊——”
第一次浪潮席卷而来,志刚自如地让这次浪潮为自己的壁垒降降温,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
兰花这样的**,两次浪潮之间相隔的时间往往不长,短则几分钟就可以再出现一次。尤其是和志刚这样感情深厚的亲密情人,她很快就来了第二波。她坐起来,说:“来得太快了,我想第三次慢点来。”
志刚笑着说:“舍不得了?今晚时间长着呢,想再来几次都行,我们好好奢侈一把。”
他俩**无数,却很少在一起过夜,即便是在工地上做饭时也如此。也难怪兰花珍惜第三次浪潮的机会。她就像是穷人过惯了苦日子,不会大把消费了。
志刚让兰花来了五次高潮,才一泻如注,被她淹没了。
志刚和他的大多数女人都很少一夜睡到天亮,因为都属于偷情,往往是做了就分手。但只要一起睡到天亮,志刚都会先醒。这次也是,兰花还熟睡着,志刚悄悄掀开被子,见莲花洞开着,便偷偷地把坚硬的小弟弟对准洞口,缓缓插进去。兰花在睡梦中感受到了快乐,扭动腰肢、洞开大门迎接他。在快乐中,兰花醒了,并在持续的快乐中清醒了。这种惊喜她第一次享受到,使她刚一清醒,高潮便淹没了她和志刚。
第040章 小芳的遭遇
莫群芳现在用的名字是小芳。她天天缠着大力,俨然成了他的女朋友,让红艳气歪了鼻子,却又没有办法。小芳归红艳管,做妈咪的惩罚手下最有力的手段就是不给她安排生意,冷落她,可小芳不要有生意,你冷落她,她就更有时间缠大力了。
红艳和大力吵闹,大力说:“是她缠上我的,我又没有找她。我有什么办法?”
红艳说:“你答应和我结婚的。”
大有说:“我没有说不和你结婚啊。”
“可你这样还叫人怎么嫁给你?”
大力也不客气地回敬道:“我怎样了?不就是和小芳睡几次吗?那你还做婊子呢,让我怎么娶你?”
红艳气哭了,坐到地上不起来。大力只好哄她:“对不起,我真是想娶你的。”
红艳说:“那不许你再和小芳在一起了。”
“可是她天天缠着我。”
红艳找到大鹏说:“小芳那个小婊子我不要了,你给别人吧。”
大鹏说:“为什么给别人?你还看不出来吗?现在点小芳的客人越来越多,给别人了你的损失就大了。”
“我宁愿损失也不要她。”
“为什么呢?”
“她天天缠着大力,破坏我和大力的关系。”
“就这事?”
大鹏笑了,说,“你要是真想和大力结婚,我把大力调走。”
“调到哪里去?”
“调他去临村民工之家,管理租给富婆的房子。”
“好啊。就叫他到那去。”
大力走了,小芳又缠上了大鹏。大鹏久经沙场,经的女人多得数不清,现在身份又贵为经理,小芳本是无法缠上他的。有一次大鹏喝过酒陪朋友唱歌,小芳坐他朋友的台,趁她的客人唱歌时,邀请大鹏跳舞。她像蛇一样缠在大鹏身上,**虽小,紧贴着大鹏的胸也让他很舒服,小芳用手抓住他的小弟弟,玩得他几欲崩溃,便随着小芳到卫生间里。小芳反锁上门,把他的小弟弟掏出来吮吸,然后抱住他的颈项腾空而起,双腿缠到他后臀,裙子里没穿**,洞穴正对准了小弟弟。大鹏站着进入她的洞里,把马桶盖上,坐到马桶盖上。这小女人的通道紧得狠,让他很快就痛快淋漓地发泄了,却又还想来。大鹏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客人都点小芳,她可以让洞穴收得很紧,客人感觉舒服。这种人才在小姐里是可遇不可求的,大鹏都是第一次遇到。
小芳再找大鹏**就很容易了,而且大鹏还经常主动找她。小红受到冷落,和红艳一样恨起小芳了,但她也一样没有有效的办法对付小芳,眼看着大鹏到哪,小芳就到哪,她自己成了多余的。
小芳的客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吃香,点她坐台已经需要预约了,而且有时还要提前一天预约。小红这边的客人也经常点小芳,小红极不情愿,却也只好叫红艳安排小芳过来坐台。尤其是一个叫朱先民的装潢公司老板,是小红的老顾客,最早的时候每次都点小红,后来小红当了妈咪,他也总是叫小红安排小姐。小芳刚来的时候,有一次小红手下小姐全在坐台,朱先民来了,小红便让红艳安排,红艳安排了小芳。那天朱先民带小芳出台,还有些勉强,嫌小芳的乳房不大,虽然长得漂亮,却不够性感,可当他和小芳**时,那弹性十足的洞穴把他裹得紧紧的,让他尝到了甜头,从此就只点小芳一人。
朱老板带着一帮朋友又来了,小红早就接到他的电话,叫红艳晚上把小芳安排给他。朱老板和朋友们唱到11点半结束,便每人带一个小姐走了。朱先民带着小芳到他经常去的一家酒店住下。做过爱以后,又缠绵了一会,朱先民恋恋不舍地要回家了。他老婆厉害,要求他每天再晚都要回家睡觉。
小芳走进浴室,准备再洗一把澡,把男人留在身上的东西洗掉,听到敲门声,朱老板在外面说:“小芳,我东西忘记拿了。”
小芳裹上浴巾去开门,却不是朱老板,两个蒙脸男人冲进来,把她按到床上,粗暴地轮流**她。完事后,两个男人提上裤子,对她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拿把刀在她眼前晃着,说:“从此以后离开浪潮ktv。要是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把你这小脸蛋划成鱼网。”
小芳知道这事肯定是小红干的。只有她了解朱老板,知道今晚在哪个宾馆,还知道朱老板晚上一定要回家。她关上门,继续到浴室洗澡。洗好澡,她扒到床上哭起来。
志红每周五都要和家芳聚一次,实际上是和张成幽会。每次吃过饭,她都不愿意到浪潮ktv去,家芳说:“你不用担心,大力不在那里了。”
“大力不在了?到哪里去了?”
“听说到大鹏承包的民工之家去了。”
志红这才同意去唱歌。她喜欢在那种氛围中和张成跳舞,把乳房贴紧张成的胸,感受着他小弟弟坚硬地顶着自已小腹,等待着晚上充满激情的云雨之欢。正跳着,听到对外面有吵闹声。家芳耳朵最灵,跑到门口一看,只见对面包厢里打成一团,玻璃器皿被砸得稀里哗啦,有人拳打脚踢并高声喊叫。这时从里面跑出一个人,一头就冲到家芳怀里来了,是一个小姐。家芳抱住她,只见她脸上流着血,双眼紧闭,显然被打得不轻。这时对面冲出一个男人,手里扬着啤酒瓶还要打这小姐。家芳赶紧抱着小姐躲进包厢,志红到门口拦住那人,喝问道:“你干什么?”
那人满身酒气,推着志红说:“你不要管闲事,老子要教训这个小婊子。”
志红不退反进,高声说:“你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这样打人?”
那人还对志红扬着啤酒瓶,这时两个保安跑过来把他拉住,架着他往外面走。志红回头进到包厢,志芳说:“她昏过去了,怎么办?”
志红说:“赶紧打110。”
“不能打。”
张成说。
“为什么?”
志红问。
“被领导知道我们在这种场合,前途就完了。”
“都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你还要什么前途。”
志红说着掏出手机,张成伸手拦住她。
家芳说:“赶快送医院吧,我怕她不行了。”
“走。我们送她去医院。”
说着,志红又对张成说:“要你的前途去吧。”
家芳开车,就近往区中心医院赶。志红取出手机报了警,并告诉警察自己带伤者往医院去了。家芳把车直接开到急诊大楼门口,志红抱着小姐往里跑,高声叫着:“医生,赶快救命。”
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跑过来,有人推了个推车,志红把小姐放上去。一个医生问:“怎么回事?”
志红说:“被打了。”
看着手推车被推进了急救室,志红才觉得身上发软。幸亏她是农村出来的,有劲,否则抱着小姐跑这一小截路还真不行。家芳跑过来了,志红靠到家芳身上喘着粗气,两人一起坐到走廊边的椅子上。
一个护士走过来说:“你们谁去把费用交上。”
“交多少?”
家芳说,“我来交。”
“先交一万元进去。”
家芳去交钱了。志红喘息了好一会,才感觉好些。
家芳交完钱回来,有两个警察到了。他们了解了事情经过,问了一些问题,包括伤者的姓名身份、她俩的姓名身份以及和伤者的关系等。听她俩说不知道伤者的姓名,领头的警察说:“谢谢你们的见义勇为和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到ktv的时候,打人者已经走了,我们会把他查出来的。”
警察走后,志红对家芳说:“张成他们要是听到警察这样提问,又问姓名又问身份,恐怕胆都会吓破了。”
家芳不屑地说:“什么政府官员,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
志红问:“上海男人都是这样吗?”
“一部分是的。胆小怕事,不愿意承担责任。”
“家芳,以后我再也不见张成了。你还要那个所长吗?”
“不要了。这种男人我见了恶心。志红,下次帮你找个好男人。”
“不管是什么男人,上海人我不要。”
“上海人也有不错的。你不要打击一大片嘛。”
这时大鹏从外面跑了进来,问道:“伤得怎么样?”
家芳说:“还在抢救呢。你认识她吗?”
大鹏说:“她是我那里的小姐,叫小芳。”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几个护士推着小芳出来了。志红见她还在昏迷中,问护士:“她情况怎么样?”
“中度脑震荡,脑部有没有内伤还有待检查,折断的肋骨尖头戮破了肺部,还要观察治疗,防止肺部感染。”
伤者被送进了重症病房。一个护士说:“你们先回去吧,明天再来。如果不放心,留下一个人守着。”
家芳说:“志红,你和大鹏回去休息吧。”
志红说:“我不会开车,怎么回去?还是我留下来,你们先回去。明天找贵玲给我请个假,然后再叫个人来换我。”
大鹏说:“志红,谢谢你了。你们俩帮了我的大忙。”
第二天上午,贵玲带着小双来了。护士说小芳的情况很稳定,很快就换到普通病房。贵玲让小双留下来照顾,便带着志红回去。
“贵玲,”
志红说,“我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做得对。要是我也这样做。”
“可要是找不到那个人,小芳的医疗费谁来负担?”
“就是找不到那个人,也要大鹏来负担。要是大鹏不负担,我来负担。”
“这我就放心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怕叫你出钱?”
“那倒不怕,我没有钱,叫我出也出不起。我是担心没人出钱这小姑娘就不能治疗了。”
“放心吧。我们外地人不互相帮助怎么行。”
“我困了,睡一会。”
“你睡吧。”
志红靠着一会就睡着了,直到贵玲在临村会馆院子里停车才醒。
志红回到家里就睡觉,直到晚上志春开门进来才醒。志春问她:“你昨晚上哪里去了?今天又没有去上课。”
志红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应该去参加电大面授课。她把昨晚的事跟志春说了,志春说:“你休息好了,先做饭吧,吃过饭我把今天上的课讲给你听。”
志红说:“你就吃现成的?今天你来做饭。”
志春笑着说:“好。我今天做饭,慰劳你做了好事。”
志春回到隔壁自己家,已经11点了。她刚洗完澡,就听见轻轻的用手指弹门的声音,知道是郑挺来了,便开门让他进来。
郑挺见志春穿着睡衣,尖尖地挺着两只乳房,走路时乳房连睡衣都一起抖动,禁不住燃烧了,正要抱志春,志春一指浴室说:“去洗澡。”
郑挺乖乖地去洗澡。志春拿出大力的睡衣递进去,他出来时却什么也不穿,高高挺着小弟弟,抱住志春就滚到了床上。志春的睡衣前襟散开了,露出雪白的两只乳房,郑挺从乳房抚摸到下面盛开的花朵,让早已等不及的玉柱插了进去。又是一个月没有见面了,他俩都饥渴。
志春问道:“你明天又是上早班?”
“是啊。回去就上班,省事。”
“下次不要这样了,这多伤身体。”
“不这样我怎么见你呢?白天不能见,只有晚上偷偷摸摸的了。真希望早一点娶你。”
“那你努力啊。志刚都答应只要你拿一半合格证就结婚。”
“那也要等好长时间。”
“我给你调动一下工作吧。”
“你能给我调动?算了吧,我可不想让你再求你弟弟。”
志春差点说露了嘴。小翠已经接近临产,工作早已逐步交给志春了,所以志春现在有权利给他调动工作。她不想告诉郑挺,怕伤郑挺的自尊心。她想,还是不露声色地把郑挺调得近一些,既不影响两个人考文凭,又可以方便见面。
正想着,高潮不期而至,郑挺把她送到了云端,自己也毁灭了。
郑挺不敢在志春这多待。越待越舍不得走,可他必须要在早上5点接班前到单位。他狠狠地亲一下志春的唇,便挣脱志春双臂的缠绕,起身穿衣服。
郑挺从院子后面翻墙出去,这是他每次都走的通道。然后走一刻钟到国道上一个公交站,有一趟通宵公交车到市中心,然后再转一趟通宵车到宝山区,再走20分钟才到单位。通宵车1个小时一趟,要等多长时间就看运气了。今天运气不错,等20分钟车来了。郑挺上车找个空位坐下,把斜挎在肩上的包放在双腿上用手按住,便摇晃着脑袋睡着了。他有这个本事,上车就能睡着,大约40分钟后到站,他睡到35分钟就能醒。
下车后,还需要走十几分钟才到转车的站台。他刚走几步,就发现有两个年轻人站在路边绿化带那里东张西望,像是等人,又像是两人闲聊,但无论如何,深更半夜在这里都不可能等人或者闲聊。郑挺站住看了一会。那两个人发现他了,其中一人做个手势,意思是叫他赶快走,不要管闲事。郑挺往前走两步,又站住了,回头观察他们。一个人往他这边走两步,他便又往前走两步,那人停下来,他也停下来。那人见赶不走他,便快步往这边来,还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刀来。郑挺也快步往前走,见那人跑起来,便也跑起来。那人真火了,加快脚步追过来,那意思是不赶你走了,要追上你再算帐。郑挺见那人很快就追近了,吓得赶紧往前跑。他听见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已经到自己脑袋后面了,便拼命加快速度,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想象着那把刀离自己有多远,唯恐稍微慢一点那刀戮进了自己的后背。
迎面开过来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郑挺跑过去了。那警车停下来,又调过头超过郑挺,在前面停住,下来一个警察拦住了郑挺。
“你跑什么?”
警察问他。
郑挺惊魂未定:“有人追我。”
“哪里有人?”
郑挺回头看,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刚才明明听到脚步声就在脑后,是怎么回事?他往背后看,发现了身上斜背着的包,才知道是包上的搭扣响,他越跑就越响,很像人的脚步声。他的心定了下来,说:“刚才有两个人很可疑,我想看清楚他们在干什么,一个人就拿着刀追我。”
“是吗?你上车,我们看看去。”
郑挺上了警车,车里还有一个警察开车。警车开到刚才那地方,却没有人了。一个警察发现了什么,下车走到绿化带边缘,掏出手枪对准几棵矮树,大喝一声:“出来!”
从矮树后面站起来两个小伙子,正是郑挺刚才看到的。
“你们在干什么?”
警察厉声问。
“不干什么。”
“为什么躲在树后?”
两个人答不上来了。
“上车。跟我到局里说清楚。”
这时车上的警察又呼叫过来一辆警车,下来两个警察把两个人带走了。那个警察回到车上,对郑挺说:“你也跟我们走一趟,去录个口供。”
郑挺说:“我还要上早班,怕迟到了。”
“上早班?没关系,等一会我们送你去。”
录完口供,那警察果然开着警车送郑挺直到单位门口。交班的同事吓一跳,不知为什么是警车送他过来,还以为他犯事了。
几天以后,警察打电话到郑挺所在的民工之家办公室,是经理王朝生接的电话。警察说郑挺立功了,根据他提供的线索,破获了一起盗窃文物的大案,要给予奖励。王经理把郑挺叫到办公室,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清怎么回事,没想到自己就因为多看了人家一眼,还被追得那么狼狈,竟然立功了。
王经理问:“你半夜三更的到市中心去干什么?”
郑挺只好说:“到女朋友那里去了。”
“你女朋友在哪里?”
郑挺不说了。王经理也不再问,说:“警察说要奖励你,公司也得奖励。你说要什么,是涨工资还是升职?”
郑挺心中一喜,毫不犹豫地说:“我要调动工作。”
“调动工作?往哪里调动?”
“我想调到离公司总部近一点的地方。”
“你想调到那里干什么?”
郑挺笑笑说:“离领导近些好巴结他们。”
“放屁。”
王经理说,“你来这里快一年了,怎么从来没有巴结过我?嫌我官小了吗?”
郑挺只好说实话:“我女朋友在那边上班。我就这个要求,别的奖励我都不要。”
“你女朋友在哪里上班?叫她把工作辞了,我给她安排,你们不就在一起了。奖励嘛还照样给。”
“她不愿意过来。你还是把我调过去吧。”
王经理看着郑挺,说:“你还没有把她搞定?好吧,我向上面请示一下,把你调到总部那个民工之家。”
“那里不行。”
郑挺摇着头说,“我不到那里去,只要离那里近一点就行。”
“那就难办了。”
王经理抓抓头皮说,“你这个要求也太奇怪了。那附近没有别的临村民工之家,倒是有一个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和我们不是一个单位,上级都没权调你过去。”
“既然我立功了,你就向上级的上级,向冯志刚请示一下嘛。”
“好吧。我试试看。要不看你是为了婚姻大事,我还舍不得放你走呢。”
没过几天,调令就下来了,调郑挺到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小学做保安,就是井儿做过校长的那个学校。
上班第一天,早晨上课前,在校门口学生们纷纷向送他们的家长告别走进校门,突然有一个光着上身的胖男人,手里拿一把菜刀跑到校门口,对着正往校门里走的小学生就砍,一个男孩被砍中胳膊倒在地上,孩子们吓得四散跑开。那人挥舞菜刀追着学生往大门里冲进来,浑身白肉一层堆一层地抖动着。郑挺见状,赶紧冲出警卫室,迎面拦住他。那家伙见有人阻拦,挥刀就对郑挺头上砍。郑挺本以为他不敢砍自己,却发现那刀飞快地往自己头上砍来,赶紧躲开,脑袋躲过去了,肩膀却躲不过去挨了一刀。他忍住剧痛,抱住那家伙粗大的肥腰,硬把他阻住,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这时其他保安冲过来,把刀夺走,一起制服了这家伙。
警察过来了,把行凶的胖子带走。郑挺和那个小学生被送到医院,因为是秋天穿了两件衣服,两人的伤都不重,小学生包扎一下就行了,郑挺肩上缝了十几针。
一个小保安,接连立了两件大功,不仅媒体宣传,临村公司内部也十分重视。学校这一块还是贵玲总负责,她叫校长孙凤来把郑挺带到总部,直接和他谈话。
听郑挺讲了事情经过,贵玲问他:“你觉得学校的保安工作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有。应该多招一些退伍军人,碰到这种事有能力对付。我的反应不算快,还是第一个冲出去的。要是有经过训练的退伍军人,那个小孩可能都不会受伤。”
“嗯。”
贵玲觉得这个建议不错,“还有呢?”
“要是招不到那么多退伍军人,就让现有的退伍军人来训练所有的保安。我觉得做哪一行都要有他的基本素质,做保安不光是看看门,还应该有能力对付这种突发事件。就是我们做木匠,还讲究使斧头、刨刨子的基本功呢。”
“说得对。”
贵玲对一边的孙凤来说,“美国最近发生了几起校园行凶案件,昨天这件事对我们也敲响了警钟。不要等悲剧发生了才去补救,要把预防工作做到前面。孙校长,我有一个建议。”
孙校长说:“张总你说什么建议?”
“提拔郑挺担任你们学校的保安队长,让他把保安队伍按照半军事化训练出来,作为一个试点。如果效果好,就在所有的学校推广。”
“好。我赞成。”
孙校长说。
郑挺却推辞说:“我没有当过兵,不会带队训练。”
贵玲看看他,又问孙凤来:“孙校长,保安里有没有当过兵的?”
“有好几个。”
贵玲对郑挺说:“有几个教官就行了,你安排他们带队训练。我要你担任队长,不是叫你带队训练,也不是叫你冲锋陷阵,而是叫你出思路并落实执行。懂吗?”
“懂了。”
郑挺跟着校长回到学校,立刻就成了保安队长。下午,他找来几个当过兵的保安,一起研究了训练方案,同时又讨论了保安的工作范围、工作规范和一些细节。郑挺说:“要避免这次事件中那个小学生受伤的情况,就要把我们的视线和控制范围加大到校门外面一定的地域,不能像现在这样整天呆在门卫室里,要走出来,甚至在大门外面巡视。”
“对。”
一个保安说,“解放军站岗都是站在大门口,而且视线所及范围更广。”
直到吃过晚饭,郑挺还处在极度兴奋中。他按捺住性子等到10点钟,便动身去志春家。走一个小时就能到,正好11点,志春也该从志红家学习回来了。
他用食指在门上刚弹了两下,门就开了,志春把他搂进去,说:“我知道你今天会来。”
“你怎么会知道?”
“你立了两件大功,还荣升为保安队长,公司内部谁不知道?你当然应该来向我报喜。”
郑挺低头吻着志春,说:“那你怎么犒劳我?”
志春嘻嘻笑着说:“你说呢?”
不等郑挺说,她便把睡衣解开,任其滑落到地上,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
第041章 黛兰与黛菊
小芳出院也被安排在民工之家,就在汪黛兰隔壁,正好让姐妹俩照顾她。汪黛菊的伤完全好了,兰花安排她和姐姐黛兰一起先在民工之家做保洁。
小芳住进来的第二天下午,志刚有空,便去看望她。志刚是第一次看见小芳,不禁被她的美貌惊呆了。黛兰正在小心地扶小芳坐起来,见志刚来了,便在小芳背后垫一个枕头,对她说:“小芳,这位是冯总,来看你了。”
小芳声音很轻地说:“谢谢你,冯总。”
“不用谢。”
志刚说,“要谢你还是谢救了你的家芳和志红,不是她们你就没命了。”
见小芳身体还虚弱,志刚便告辞了。走出房间,黛兰说:“冯总,你到我们家坐坐吧。”
“好啊。”
志刚走进隔壁的房间,只见黛菊光着身子正在换衣服,他赶紧往回退,门却被黛兰在外面关上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
志刚连声道歉,想开门出去,却打不开。
黛菊挺着两座乳峰迎着志刚说:“不要紧,给你看看我的伤吧。”
志刚看她的胸前,上腹部横着一条暗红色的线,两只乳房中间往下又竖着一条暗红色的线,像个十字架,都是手术切开的口子,现在长好了,可见当时的伤有多重。黛菊抱住志刚说:“冯总,我的命是你救的,可我只有身子是自己的,我就给你了。”
志刚说:“那怎么行。我不要你报答。”
“我知道你不要报答,我也报答不了你。我听人家说你喜欢女人,你就把我睡了吧。”
志刚哭笑不得,说:“原来我在外面就是这个形象?那我更不能要你了。”
黛菊跪到地下说:“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可我是真心的。我这样你都不要我,我的脸还往哪放?”
志刚低头看着她,虽然她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其实也就二十七八岁,典型的农村女人那种紧绷绷的皮肤、浑圆的身体,乳房坚挺上翘,浑身洋溢着健康的活力。他的小弟弟却不听话,慢慢顶起了帐篷。黛菊的脸正对着小弟弟,看见了变化,她高兴地拉开拉链,把小弟弟拿出来放进嘴里。志刚已经无法拒绝了,便脱去衣服,把黛菊浑圆饱满的身体抱起来放到床上。
黛菊长着圆圆的苹果脸,圆圆的眼睛,小嘴巴,左边脸上有一只浅浅的小酒窝,一笑就更明显,看着甜而喜庆。她的手臂白嫩嫩圆滚滚的像刚挖出来的藕节。这种肉肉的女人最让志刚喜欢。他摸到下面的蚌肉,那里也是饱满而富有弹性,此刻完全张开了。志刚让玉柱插了进去,那肉肉的感觉把玉柱包围了。
看着身下黛菊笑嘻嘻高兴的样子,志刚说:“是你在报答我还是我报答你?怎么我感觉是让你在享受我呢?”
黛菊脸红了,说:“我也想要你。我喜欢你又不敢说。”
志刚说:“你都让我干了还要说的吗?”
黛菊在下面扭动的幅度很大,志刚觉得她像条鱼一样在怀里滑溜溜地总抱不住。她的蚌唇能够自如地控制,想紧的时候可以保持长时间地把玉柱夹住不放。志刚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当她的高潮来临时,志刚感到有些坚持不住。黛菊在高潮中扭动的幅度太大,把小弟弟都弄出来了,她赶紧抓住塞进去。志刚终于没有坚持住,打开闸门,让洪流冲入她幽深的河道。
志刚开始喜欢上这个圆滚滚像小豹子一般在怀里滚动的女人,没有城里女人的柔弱无力,相反是柔而有劲、活力四射。尤其是她的蚌唇怎么会松紧自如,让志刚不解。他抱着黛菊不想离开,吻着她说:“黛菊,我还要你。”
黛菊甜甜地笑了,说:“冯总,你好厉害。”
“我厉害吗?这么快就缴枪了,还厉害什么?”
“你不知道,我男人在我这里面坚持五分钟都不到。”
“那你不就享受不到高潮了?”
“我可以不用劲啊,放开让他在里面做,这样他的时间就长了。”
“你还挺聪明嘛。”
“不过那样也不太尽兴。有时候,我就让他先把我弄兴奋,还不让他进来,直到我忍不住了才进,这样五分钟高潮就来了。”
“你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
“没有。你是我第二个男人。”
志刚小弟弟又坚硬了,他翻身上去,让黛菊的蚌唇紧紧地包住玉柱。坚持半个小时,黛菊高潮来了。志刚感到玉柱像是被一只手抓得紧紧的,但他坚持到黛菊高潮平复过去。黛菊觉得惊奇,说:“你还这么厉害?没有想到。”
志刚说:“你是怎么做到想紧就紧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那个地方的肌肉特别有劲,而且我能控制它们。”
“是不是农村妇女都这么有劲?可我也做过农村妇女啊。”
“我的腿特别有劲,小时候爬山男孩子都爬不过我。”
第三次高潮来了。黛菊翻腾着把床板撞得呼咚咚响,双脚也使劲砸到床板上,好像不知道疼。蚌唇以密集的节奏把志刚的玉茎也弄得放泄了。
志刚穿好衣服,悄悄地回到办公室。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上班时间做这种事,而且还是和自己公司最基层的员工。
志刚和黛菊做的时间太长,这时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志刚收拾桌子,准备去吃饭,却见春儿探头探脑地在门口,他问:“春儿,怎么不进来?”
春儿一跳就进来了,说:“我看有没有别人,我要请你吃饭。”
“不对。你不是请我吃饭,是请我买单吧?”
“那不是一样吗?我请客,你买单。”
“你有多少人?”
“不多,七八个。”
“七八个还不多?我下去给你把单签掉,就不参加了。”
“那不行。我要介绍你和同学认识。”
“算了吧。我和你们都有代沟。”
“古晨曦都和我们没有代沟,你还有吗?就是有也是你不对,要向古教授学习,与年轻人打成一片。”
“好好。我参加。”
志刚被春儿拖着进了房间,里面有三女两男,连春儿是四女,个个是俊男靓女。春儿一一给志刚介绍。男同学一个高大俊朗,叫马兴华,一个白皙削瘦,叫项群。女同学太多,志刚只记住一个叫魏文静,长得不算最漂亮,却最有气质,性格也像名字一样文静。
春儿悄悄对着志刚耳朵说:“魏文静和我同宿舍,到现在还是处女。给你破了好不好?”
“别瞎说。”
志刚轻推一下春儿,不让她再说。
“知道今天为什么聚会吗?”
“为什么?”
“哼!”
春儿噘起了小嘴,气鼓鼓地说,“一点都不关心我。”
“怎么了?今天是你生日?”
春儿高兴地抱住志刚亲一口,说:“你猜出来了。”
“唉呀。我没准备生日礼物怎么办?”
“今天你买单呀。这就是生日礼物。”
“不行。这个不算。我得送你一件什么东西。”
“你想不出来?那我可就要了。”
“你要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欧洲游。”
“你一个人去?”
“不,要你陪我一起去。”
“我可没有那么长时间。”
“那我再想想。反正要让你出血。”
“别把你那小脑袋瓜子想坏了,还是我来说吧。”
“你说,送我什么?”
“送你一份国内三日游,地点任你选。你还可以邀请在座的所有人一起去。”
所有人都热烈欢迎这份礼物,春儿问:“你去不去?”
“我定了三日游,就是准备一起去的。”
“明天就去。”
“明天太匆忙了。”
“我就要明天去。既然是生日礼物,就不能离我的生日太远了。”
“好好。听你的。明天上午做准备,中午出发。想想去哪里吧?”
马兴华说:“我建议去黄山。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我一直很向往,你们去过没有?”
大家都没有去过,便一致同意。
次日中午,志刚开一辆面包车到学校,把春儿他们六个接上便出发了。傍晚时分到达黄山市,先到宾馆住下,志刚说:“10分钟后下来集合,带你们逛屯溪老街。”
屯溪老街是一条具有明清建筑风格的步行商业街,被誉为“活动着的清明上河图”是国内目前保存较为完好的具有南宋和明清建筑风格的古代街市,同时也继承了徽州民居的传统建筑风格。几个男孩女孩一到街头便分别被不同的商品和景色吸引,分散跑得无影无踪,志刚相拦都来不及,只有魏文静没有跑。志刚问:“小魏,你怎么不一起去逛?”
魏文静对志刚轻轻一笑说:“我们这不是也在逛吗?像这种老街就要静心屏气、悠游自在地闲逛,才能听见它的心跳、品味到它的文化底蕴。”
志刚不禁转头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