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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高粱地里露水湿(全)-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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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9:58: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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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高粱地里露水湿(全)-16-18

  

正文 第108章:你还等啥啊

在曲扒皮不在家的这两个夜晚里,曲海山一直和他小后妈信大美腻味在在一起,两个人犹如新婚蜜月的小两口一般,时而缠绵悱恻,时而激情荡漾,青春的身体不知疲倦地碰撞着,燃烧着,依然大有春宵苦短的感觉。两个夜晚下来,曲海山似乎都瘦了一圈,信大美却被滋润满足得更加花艳动人,满足得嘴里直哼小曲。

第三天上午,曲扒皮从镇上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锌妻信大美还在屋子里甜睡着,脸上绽放着一朵红云,曲扒皮心里一阵疑惑。曲扒皮没有惊动信大美,就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曲海山的屋子里,他发现曲海山也在沉沉地睡着,但他还是没有怀疑曲海山会和信大美有什么,就去叫醒他。曲扒皮叫好了几声也不见曲海山醒来,就有些恼火地用手去推他的身体。

曲海山总算睁开眼睛,见爹站在面前,忽地坐起来,他在恐惧地想是不是自己和小后妈的事被爹知道了?说不定大祸临头了。他镇定了一会,才问:“爹,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才到家。大白天的你为啥睡觉啊?”

曲扒皮还是审视地盯着他疲惫的神情。

“我前天被雨淋了,有些头疼,就直想睡觉!”

曲海山强压着心里的恐慌回答,眼睛偷看着爹的神色,在猜想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曲扒皮似乎还真没去想儿子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敏感的神经没有针对他,而最关注的还是信大美这两天的行踪,就低声问:“这三天你后妈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出去?”

曲海山谨慎地思考着,觉得不能隐瞒前天去赶集的那件事,因为家里下人们都知道,就说:“前天她去镇上赶集了,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一直在家里了。 ”“去镇上赶集了?那你有没有跟她一起去?”

曲扒皮大有草木皆兵的惊觉。

“我当然要跟她一起去了,还是我亲自赶车送她去的呢!”

曲海山觉得爹似乎没有对他有啥怀疑的意思,心里就安稳了许多。

“那她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

曲扒皮还是细致地询问。自从他身下的命根子被胡子的炸子给毁了后,曲扒皮的心态就有些扭曲,总是担心信大美会找野男人,而且他觉得自己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的。

曲海山彻底探明爹对他没有任何怀疑,就彻底放松了,回答说:“她没有和谁接触,我一直在她身边,她都没和谁说过话!”

曲扒皮紧张的神经也开始放松,但似乎还是不放心,就又问:“在集上,你有没有看见那个杨万吉?”

“没有啊,连他的影子也没看到啊!”

曲海山如实地回答着,但他心里越发纳闷,爹为啥对杨完吉这样防备呢,莫非小后妈和那个男人真的有什么?那以后自己也要观察仔细。

曲扒皮觉得也没啥可问的了,就背着手去院子里查看其他的事情去了。

曲扒皮回来了,曲海山和信大美就再也没机会到一起,就算是有些时候有机会做那事儿,两个人也没敢,毕竟是在曲扒皮眼皮子底下,就算是他有时候去查看田地了,谁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就突然回来了,而且院子里还有其他人。曲海山和信大美都知道,这件事被曲扒皮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但忍耐也很艰难的,两个人的火焰已经在身体里燃烧起来,想熄灭了那是做梦,两个人每次见面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里都充满着渴望的火苗,但他们还是要极力掩饰,不让精明狡诈的曲扒皮看出什么来,他们心里都在一边等待时机,一边也在想着能实现好事的办法。

就在信大美在无限的煎熬中忍耐的时候,一种更火上浇油的征兆在她的身体里发生。她感觉自己的阴道深处开始痒痒的,而且一天比一天痒的厉害,痒的她焦躁不安,实在忍受不淄开始用手指伸进去插戳,但似乎手指只能稍微触碰到那个深处,根本不能完全缓解,这个时候她就更加渴望男人的那根东西戳进来,她就越发期待曲海山的那个大东西来给自己解痒。但这样的机会一直没找到。

开始她还忍着,以为是妇女某个时期的反应,过两天会好的。但又几天过去了,不但没有减轻反倒更加痒的厉害,用手指抠了一阵子还是无济于事,她实在是难以忍受了,想找曲海山的渴望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着。

这天早饭过后,趁着曲扒皮去长工房里吩咐活计的时候,信大美眼睛盯着曲扒皮出了前面的院子去后院了,就心急火燎地冲到曲海山的房里去了。

曲海山见小后妈神色极其反常,脸红的想鸡冠子,眼睛里是红彤彤的火苗苗,就惊讶地问:“小妈,你咋了?”

曲海山还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神情。

“你说我咋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把人家的那团火给点起来了,然后你就不管了,我怎么能忍受?啊?我真的受不了啊!”

信大美胸脯起伏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

曲海山苦着脸,说:“你以为我好受啊,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可是真的没机会啊,我爹他盯得紧紧的,连你去茅房他都要盯着,我有啥办法,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就做吧?”

“海山,我没法忍了!我现在就想要!”

信大美呼吸急促地说,眼神火辣辣地盯着曲海山的裤裆,就像是饥渴至极的人盯着水那样的眼神。

曲海山下意识地望了望敞开着窗户的外面,紧张地说:“现在要不行吧,我爹他没有出去啊,还在院子里呢!”

曲海山当然也在时刻盯着他爹的行踪呢。

“他去长工房了,不在屋子里,我们正好做啊,快点啊,你还等啥啊?难道你不想吗?”

信大美急得直跺脚,其实是她那里痒的受不了,恨不能让他的玩意立刻就闯进来,这个时候她几乎是什么都不顾及了,唯有欲望和病态交织的无限渴望。

“小妈,他一会就会回来的,让他发现了,我们两个就全完了!”

曲海山作为男人,尤其是已经尝到女人美妙的小生荒子,身体的渴望更强烈,但他知道这事被爹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爹绝对不能忍受自己的儿子给他戴绿帽子。

“我不管那些了,我就想要,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他真的要回来了,你这个混蛋,快点啊!”

信大美说着,就疯了一般冲过去,不管不顾地就解开了曲海山的裤带,把他的裤子褪了下去,又急忙把他的裤衩也褪到腿弯一下,她做这些动作只用了几秒钟就完成了。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曲海山已经露出来的那个东西

正文 第109章:果然不假

“小妈,他一会就会回 ]“我不管那些了,我就想要,你要是再磨蹭一会儿,他真的要回来了,你这个混蛋,快点啊!”

信大美说着,就疯了一般冲过去,不管不顾地就解开了曲海山的裤带,把他的裤子褪了下去,又急忙把他的裤衩也褪到腿弯一下,她做这些动作只用了几秒钟就完成了。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曲海山已经露出来的那个东西信大美眼神灼热地盯着曲海山露出来的那个东西,似乎异常失望,那个东西还软软的耷拉在两个蛋蛋中间。“难道你不想吗?咋还没硬?”

信大美焦急地叫着。

曲海山是因为没精神准备,又因为担心爹会回来有些恐惧紧张,那个东西就受到了抑制,竟然反常地萎蔫着,他自己看了看也很懊恼,说:“我哪里知道咋回事啊,早晨还棒硬呢!”“快,你躺炕边去!”

信大美几乎是在下着命令,见曲海山有些迷茫地还站着,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推到炕沿边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把他推倒在炕沿上,之后就把他的还在地上的双腿也抱上去,曲海山竟然被她摆布得仰在仰在炕上了。

信大美就站在炕沿边,伸手握住了曲海山的依旧趴在蛋蛋上的东西,先是轻轻地 ]曲海山似乎又发现了新奇,原来女人的嘴也可以玩!

曲海山被刺激得那个东西完全膨胀到最大的限度,立刻就把她的小嘴塞满了。无边的快活让他忍不住一挺身,那个东西竟然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了。信大美呕了一声,急忙吐出了一汹。

曲海山的硬物在信大美的口中慢慢来回抽动着,这种动是两个人配合的美妙,信大美的嘴舌在套弄,曲海山的身体也在挺动着。或许是感觉他的阴茎有些长吧,唯恐不小心又深入到喉咙里去,信大美用手指环住他的阴*茎根部,使得那东西无法全部进入。当曲海山挺着臀部抽动时,她的喉咙会发出刺激的“嗯嗯”声,另一只手也扶住他的阴*茎,不停地前后套动,没过多久,曲海山就开始受不了,连忙开口对信大美说:“我快不行了,你先别动了。”

信大美暧昧地笑着,尽管她从嘴里吐出了阴*茎,但又开始用手来回撸动,还不时地用舌尖来舔。曲海山心里暗想:“这女人是不是疯了?看来是什么也不在乎了。”

曲海山知道今天死活是要做了,他也豁出去了,开始放松着自己,随着她熟练的动作,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精了。迅速膨胀的硬物,让信大美明白即将会发生什么,她当然不是让他射到嘴里,而是让那东西更硬,信大美急忙把他的硬物吐出来。

信大美喘息了片刻,立刻脱鞋上了炕,噌地就把自己的裙子褪下去了。曲海山心里一阵惊讶:小妈的裙子里竟然连内裤都没穿,看来真是做好准备来做爱了!信大美竟然主动骑在曲海山的身上。曲海山一阵惊诧:她要干什么?想做那事应该是她躺在炕上啊,为嘛她骑到自己的身上。曲海山正困惑不解的时候,信大美已经将她流着液体的密道对准了曲海山昂起的大家伙,用小手拨正入口,猛地坐了下去,嘴里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爽快的叫声。

曲海山只觉得自己的硬头一下子就顶到她里面的花心上,被灼热湿滑紧紧地包裹着,他也爽的叫了一声。妈的,原来女人在上面也可以玩啊?他更加好奇,玩女人究竟有多少种招法啊?难怪谁都说这种事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果然不假。

信大美几乎是疯狂了,骑在他的身上,丰满的屁股上下翻飞、前后摇摆,猛力地向下坐着,然后又抬起来,又坐下去,越来越快,嘴里的叫声越来越大,她感觉每次狠狠地吞进去,那个硬物都狠狠地戳在自己深处最痒的那个地方,简直是舒爽得要死。

曲海山似乎也更陶醉这样的姿势,很喜欢在小妈在他的身上,看着她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上下抖动,那模样看上去真是太有诱惑力了。他更喜欢看她快活时的表情,每次把硬棍吞进去,她的眼睛都会睁得大大的,非常专注地享受着那种霸满的舒爽,根本无需太多的言语。那一刻曲海山觉得她天生就该是自己的女人就在这时,不知道从院子里的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曲扒皮的声音:“孙三猴子,你不去看庄稼,跑到院子里晃荡啥?要是庄稼被祸害了,看我咋扣你的工钱!”

曲海山顿时紧张起来,冲着身上的小妈叫道:“我爹回来了,你快下去啊,快点!”

信大美此刻正处在要升天的销魂里,每一次坐下去,那个硬东西实实在在地捣在自己深处其痒无比的那个地方,戳得她欲生欲死的,整个身心都被那种感觉融化了,此刻就算是死也要享受这种快活。尽管她不忍这样结束,但还是想做完这次神仙之旅,她开始疯狂地,快速地上下窜动着。

终于,曲海山经不住这样疾风骤雨的摩擦,硬物还是无限膨胀着,一阵酥麻,满管的精液就狂喷了,足足射了好一会才彻底射完!

那个东西开始在里面变软,信大美急忙起身,在她离开曲海山的身体的时候,有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她的下面流出来,洒落到曲海山的肚皮上。信大美顾不得享受舒爽的余韵了,把裙子穿上,急忙下地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信大美回到房里慌忙上炕,躺在炕上就装着呼呼熟睡着,先前曲扒皮离开屋子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在装睡。没过一会儿,曲扒皮就走进屋子。曲扒皮见信大美还睡在炕上,就舒了一口气,也没惊动她,转身出了房间,又来到曲海山的房里。

曲海山当然也早已经穿好了衣服,正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炕上逗弄自己家那只大花猫。见曲扒皮进来,曲海山还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问:“爹,你刚才在外面和谁说话?”

曲扒皮背着手,老脸阴沉着,说:“还不是那个孙三猴子,总想偷懒耍滑的,不好好看青,一会我骑马四处看看,要是庄稼被祸害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曲海山急忙问:“爹,你一会要出去检查庄稼?”

“我不去看看咋办?你又不去,你已经不小了,以后也要上心点家里的事,不能总指望我,等我死了你怎么办?”

曲扒皮这样的教训是经常有的,他真有点恨铁不成钢。

“我知道了,其实你没在家的这几天,我每天都去下面查看呢!”

曲海山当然知道怎样敷衍他爹。

曲扒皮嘴里只哼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曲海山透过窗户眼见曲扒皮向牲口棚那个院子走去。曲海山望着他爹的背影,心里骂着:先前你不去看庄稼,等我们吓个半死做完了才去,妈了个逼的!

曲海山坐在炕沿上又开始回味着刚才小妈在自己身体上的那种浪态,和自己被她吞吐着的美妙滋味。就在这时,房门又开了,信大美又眼神迷离地走进来

正文 第110章:更好玩的姿势

曲海山坐在炕沿上又开始回味着刚才小妈在自己身体上的那种浪态,和自己被她吞吐着的美妙滋味。就在这时,房门又开了,信大美又眼神迷离地走进来在先前曲扒皮去曲海山的房间的时候,信大美就急忙光着脚丫下地,悄悄地溜到曲海山的门外偷听,知道曲扒皮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才放了心,又听曲扒皮说要去外面查看庄稼,她心里又是一阵狂喜,可是她马上意识这个机会已经没用了,曲海山刚刚射出去,已经没力气再做了。她怕曲扒皮出来看见,又溜回自己的房里,又上炕装睡。

信大美感觉曲扒皮这次没有回到屋里,就直接出去了,她急忙起身透过窗户看,果然曲扒皮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信大美虽然明知道曲海山不能立刻在做了,但她还是心里痒痒着要去他的房里腻味一阵子,而且她还要和他说起一件事。

曲海山虽说见到小后妈就心情舒畅,但此刻见她满眼迷离地进来,以为她瘾头子还没过,又来找自己折腾来了,就心里稍显紧张,说:“小妈,刚做完,你咋又来了?”

信大美顿时小脸沉下来,说:“难道我想见你,就是为了做那事儿吗?你想见我的时候,也只是为了那事吗,平时你是不是就很烦我了?”

曲海山心里想,你先前进来那样子像母狼似地,当然就是为了那事儿,我几乎是被你强奸的一般。但他嘴上却没有那样说,而是急忙陪着笑脸,说:“小妈,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啊!我怎么会烦你呢,我是觉得啊,咱不做那事的时候,少在一起为好,免得我爹怀疑什么,你都不知道那个老狐狸有多精啊!”

信大美被他的后面一绝话说得忍不砖咯笑:“好啊,你竟然骂你爹是老狐狸,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她笑的小衫里的两个肉包包直颤。

曲海山也尴尬地笑了一声,说:“我那不是骂他,是说他精明的不一般,我们稍微不小心就会被他察觉到什么的,幸亏他现在还没有怀疑我,只是看着你,如果他有一天怀疑到我,那就真的很难再糊弄他,所以我才很害怕吗!”

信大美听他说的也有道理,她也知道曲扒皮的阴险狡猾,稍不小心真的就会露馅的,但她还是解释说:“你爹他不是去查看庄稼了吗,一时半会的又回不 ]曲海山就势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嬉戏说:“小妈,我的嘴咋会硬邦邦的呢?硬邦邦的是我的老二。你的嘴才叫有劲儿,裹得我差点把东西喷到你的嘴里去!”

信大美娇羞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手,叫道:“我不用嘴裹你的话,你会硬邦邦的吗?开始的时候你的老二软的就像一个煮熟的茄子,好像见了我都没反应,你还说什么想我的话?”

曲海山在她的腿上轻摸着,说:“那不是我担心我爹会回来吗,那个东西在紧张的时候是不会硬的!”

信大美抹搭了他一眼,又问:“你说实话,你平时老二不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就比如说像现在这样子的时候!”

信大美说着用手隔着他的裤子捏了一把那个东西。

曲海山凝着眼神似乎真的在想,马上说:“想了,真的在想,就算现在已经没有做那事的心思了,也在想着你,你进来之前我还想着呢m在我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还想着你在房里做什么呢!”

“你骗人,你是在和我油嘴滑舌,那你说,你想我的时候,会联想到什么,就是现在的你老二不硬的情况下,你快说!”

信大美的手指勾在曲海山的腿上,随时准备掐下的样子。

“小妈,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生什么气啊,你就快说吧!”

信的美的手没恰他,倒是弹了他大腿一下。

“小妈,每次我和你做完了那事后,不是想着下一次,而是想,如果我们能像夫妻那样时时刻刻在一起该有多好!”

曲海山痴迷着眼神,似乎很认真想出来的。事实上,曲海山这样的感觉也应该是真实的,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和自己同龄的美丽女子真的让自己着魔,另一方面,这种痴迷也不是两个人发生了那事才开始的,也不是她做他后妈以后才开始的,而是在他爹娶信大美之前,曲海山就已经对她很动心了。

信大美迷人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问:“海山,你这话是心里话?”

曲海山起誓发愿地说:“我要是说的假话,你我就是大叫驴揍出来的!”

信大美一歪身就把去海山抱在怀里了,热热地亲了他一口,昵声说:“海山,你这样想就对了,小妈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的,就是总想要永远在一起该多好!”

信大美说的更是心里话,她这种想法远比曲海山更强烈,能和一个年貌相当的壮小伙朝夕相伴在这个曲家大院里,那样她就真的神仙一般的日子了。

曲海山的一只胳膊正挤压在信大美的一只奶子上,弹弹的像个皮球,顿时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用用手伸进她的小衫里,肆意揉摸起来。而且小妈的香气更让他意醉神迷的,这个时候他真心想,要是总能这样在一起有多好,可是,她却是自己后妈。曲海山眼神有些暗淡,说:“想是那样的想,可想也白想啊,你是我爹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们怎么能总在一起呢,就算是暂时在一起还要偷偷摸摸的!”

信大美蠕动着水汪汪的眼睛,胸脯起伏着想了一会,趴到曲海山的耳边说:“只要我们都有这个愿望,我们迟早是可以没人看没人管地在一起的!”

“迟早是什么时候?”

曲海山想象不出什么时候能随便和小妈亲近。

“当然是你爹死了以后啊!他死了,你就是本家的老爷了,谁还能管着你啊!”

信大美这样试探着引导着,自从和曲海山发生肌肤之亲后,信大美就开始想着这个对自己来说是十全十美的好事。

曲海山却没有为这个憧憬而兴奋,他皱着眉头,说:“这不和没说一样吗,我爹会死?”

确实,曲海山的意念中还没有他爹会什么时候死去的概念。

“他不会死?难道他是神仙啊,还长生不老?你爹都五十岁了,说不定十年八年的就没了呢!”

信大美由于心里焦急着让曲海山接受她的这个想法,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曲海山似乎没有责怪她有咒他爹早死的话,而是无精打采地说:“就算他十年八年的就死了,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根本不可能有很多机会到一起,那还不把人憋死啊!”

信大美的眼神也黯淡着,但她为了鼓励曲海山,就说:“这个也不要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呗,我们都在一个家里,只要想办法总会找到机会的,就比如今天,不是我们也做了吗,他回来也没发现啊!”

曲海山手里揉着她的奶子,心里想着今天的激荡刺激事,又有小妈温热的话在他耳边浮荡着,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就又潜移默化地冲动起来,眼神痴迷地看着她,问:“小妈,原来女人还可以在男人身上做啊?我没想到还可以那样做!”

信大美哧哧地笑着,低声说:“傻瓜,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啊,有很多种姿势呢,你才知道几种啊?别看你爹原先那玩意不咋地,可他的花样可多了,教会了我老多种了。”

“啊?还有很多种?”

曲海山又勾起好奇心,难道还有另外的姿势?

信大美见他又火热着眼神,心里一阵兴奋,说:“要不,现在小妈再教会你一个更好玩的姿势?”

正文 第111章:还不承认

曲海山天生就是个淫才,对男女之事甚至十几岁就神往,直到最近他才真正入了门,以为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觉得操女人就是进去抽动着就满足了,但听小妈一说还有很多种自己不知道的方法,他当然特别想学到,他兴奋地叫道:“行啊,你把那些招法都教会我吧!”

可他激动了半截就诅丧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的裆里还空着,那个玩意还在睡觉,就懊恼地说:“小妈,现在还不行,老二还没硬呢!”

信大美瞄着他那个地方,果然没有帐篷支起,但她借机用手摸了摸,觉得好像正在反应,就说:“不怕,小妈有办法让你挺起 ]信大美温热的小手在那个还睡着的东西上,不紧不慢地撸着,曲海山顿时感觉沉寂的血液又涌动起来。他的一只手还在小妈的胸前一直玩耍着,那里面的信息也传递着躁动。曲海山眼睛盯着小妈的白白大腿,突然好奇一件事儿,就猛然掀起她的裙子,果然不出所料,掀开裙子就看见了那草丛,和草丛里翻张的似乎还湿漉漉的小沟儿,他戏谑地低声说道:“小妈,原来你还没穿内裤呀,你明显是又来找我做这事的,还不承认!”

信大美顿时小脸红了,掩饰说:“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哪里来得及穿啊?我会房就装睡,不一会你爹就进来了,你爹刚走我就来找你了,哪里有时间穿?小混蛋,你以为我找你就是做那事儿啊?”

她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先前自己的浪荡样,又解释说,“先前的那个样子,一定是吓到你了吧,你肯定认为小妈是个淫浪的女人吧,其实,我不是那样的,先前的那个样子,我是有原因的,我找你来也是想说那件事儿!”

曲海山稍显吃惊,就问:“啥事啊?你先前那样还是有原因的,啥原因?”

信大美尽管有点难以启齿,但面对曲海山也没啥顾忌的,就说:“我好像得了一种病,里面痒的都受不了,自己手又够不到,就特别想让你的那个大东西给戳戳,就变成先前的那个样子了,要不是痒的受不了,就算很想你,也不至于那样啊,好像我是个淫妇似地!”

曲海山顿时一阵警觉,忙问:“痒?是特别痒,很想自己挠的感觉吗?”

“是啊,钻心的痒,有些忍不住,还有点火烧火燎的感觉”信大美想起那种难以忍受的滋味就心惊胆战的。

“那你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曲海山又急忙问,他心里似乎在预感着什么。

“就是我们高粱地里做了那事儿之后的三四天以后吧,我还以为是想你想的呢,可是后来感觉不是,是一种病!”

曲海山更加惊怵,心想,怎么这样巧,自己那里开始痒,也是自从操了那个外国女尸之后三四天的事儿,莫非她的病是自己给传染的?由此他更加可以断定自己的餐是从那个女尸身上招来的。他有些后悔也有些恐惧,因为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想着,他感觉正在被小妈套弄着的那个东西开始痒起来。但曲海山绝对不能承认小妈的病是自己传染的,因为操女尸那事死了也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曲海山又问:“那你现在还在痒着吗?”

信大美手里快速撸着曲海山裤兜子逐渐挺起来的东西,有些迷醉的神色,说:“刚才被你这个东西猛插了一阵子,到现在还没痒呢,你这根棍子真管用!”

说着就加快动作,想快点把那根东西变成真正的棍子。

曲海山被她撸得快慰无比,血流奔涌,加之他的手也在揉弄着她的肉乎乎的奶子,两股激流汇聚着他的冲动,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去想关于那种病的来龙去脉了,呼吸急促地叫道:“小妈,我受不了啊!”

信大美感觉他的东西已经盈满了自己的手掌,滚烫滚烫的,上面的粗壮的血管在嗵嗵地蹦,她知道这小子又恢复了原劲儿,那个时候曲海山的手也在她的胸前揉了很久了,她下面也刺激得溪水泛滥,而且里面痒的感觉又加剧了。她急忙松开曲海山的棍子,说:“来,小妈这就教你一个更好玩的招法!”

说着她自己先下了地,双手扶着炕沿,撅起白嫩嫩的屁股,叉开双腿,看着正不知所措的曲海山,说:“快点啊,你站到我的后面来!”

站到后面去?干啥?曲海山还是不明白,明明她的那个小沟在前面嘛,但他还是很听话地站到她的屁股后面来。他迷茫地问:“站到后面干嘛啊?”

“从后面插进去!”

信大美说道。

曲海山站在后面,正看到她撅起的两瓣中间的菊花洞,心想,不会是让插这里吧?这里怎么能插呢?就又问:“小妈,你是让我插你的屁眼啊?”

“谁让你插那里了?”

信大美知道他真的不懂,就把一只手从前面探到自己的那个沟口处,手指晃动着,引导说,“这个地方啊,你又不是没进去过!”

曲海山低头仔细看,我操,原来那个前面的小沟,在后面也可以看得见,就在屁股的下面,却是与在前面看有不同的美妙,只看到一处皱褶的沟口。那样的特殊形状更勾起他要进去的欲望,他单手擎着硬物,试探着接近那个地方。

曲海山的东西很长,很容易就探到那个沟口,他的东西刚挨碰到那个地方,就有一股小沟里喷出的水浇到他火热的棍子上,他更加激荡地颤了颤,很本能地就戳进去。硬物刚插进去,小妈就兴奋得长长地“嗯”了一声。曲海山被无边的快活包裹着,忍不住又挺腰猛顶,把硬物全部顶进去了。天啊,原来从后面进去更紧,而且更有趣,自己的小腹还可以挤压着她滑嫩柔软的屁股,而且发力的角度也不一样,她躺在小妈面插前面是时候,自己是向下使劲,在这里却要向上使劲,向上使劲的时候小腹要撞击她的屁股,更别有一番滋味。“小妈,太舒服了,”

他一边往里顶着,一边兴奋地叫着。

信大美轻声笑了笑说:“你舒服我也舒服,这个姿势很过瘾吧,以后小妈会教会你很多呢!只要你总和我好,我每次都让你舒服的要死!”

曲海山呼吸越来越急促,屁股颤动着猛烈地进出着。在他放肆的冲剌中,小妈根本顾不上说话了。她用双手支撑着炕沿,臀部拼命地来回晃动,同时不时调整着姿势,旧能让他插入得更深。

曲海山一边奋力冲击着,一边故意逗她:“小妈,你后面操着你的是谁啊?”

小妈的脸更红了,像是又回到少女的样子,羞涩地对他说:“这个时候,你就别再叫我妈了,全乱套了!你说,现在我和你二个人,哪里还象是妈妈和儿子的关系啊?”

曲海山狡黠地偷偷笑着,继续故意刺激她:“这才更有意思呢!您想想,就算我将老二插在你的身体里,可毕竟你还是我爹的媳妇,当然我还得叫你妈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嘛!”

这回是曲海山拿信大美说过的话刺激她。

信大美似乎被他的这番话挑逗得更兴奋了!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她臀部的动作越来越大。 很快,信大美就承受不住这个小牲口的激烈的冲击了。她的臀部剧烈地抖动着。在她达到高潮的时候,她甚至毫无顾忌大声呻吟:“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再快点……快点……”

曲海山用力搂住她的腰,拼命将硬物顶着她的密道抽送,没有几下,就将她送到了高潮的顶峰!曲海山也同时到达了开闸的顶峰,屁股一颤,硬物里的东西奔涌着冲进她的小沟里

正文 第112章:戳的淋漓尽致

信大美深处最痒的那个地方被粗壮的硬物戳的淋漓尽致,之后又被灼热的琼浆玉液浇灌了,她处在完美的陶醉中,直到曲海山的东西已经拔出来了,信大美的小手还依依不舍地握上去,尽情地抚摸着,就像在稀罕属于自己的心肝宝贝!

信大美摸着看着曲海山的那个已经软下来的东西,突然间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更仔细地去看,见曲海山的那个东西的肌皮上竟然生着很多信粒状的东西,之前她也看见过,以为是高度充血起的鸡皮疙瘩,现在那东西已经不充血了,上面的小泡泡还存在着,她就很好奇地问:“你这上面生的是什么啊?”

曲海山心里一阵紧张,急忙掩饰说:“男人的东西上面都有这个的。”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得了这种说不出口的病,主要是怕担当信大美的瘙痒是自己给传染的嫌疑。

信大美当然不会相信男人的东西上都有这个,就说:“那才不是呢,你爹的那玩意在没被炸坏之前,我咋没见上面有这个呢?”

“那是你没仔细看”曲海山还是在努力打消她的那种怀疑。

信大美脸色一红,说:“我咋能不仔细看呢,你爹他没少让我用嘴去舔他的那个东西,难道我会不熟悉他的东西?上面真的没有这些小泡泡的!”

曲海山更加惶恐,说:“他那上面没有,也不等于别的男人的没有啊,我这上面的东西从型有的,也不是现在才长出来的!”

信大美蠕动着眼神,在想着什么,又问:“那天赶集的时候,你坐在车辕板子上用手去挠你的这个东西,我问你为啥挠,你说是很痒,是不是就是因为长了这个才痒的!”

“就算是因为这个痒的,那也没啥不正常的啊!”

曲海山唯恐她在继续查看,就趁着她把手松开的时候,急忙把裤子提上了。

信大美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想了一会儿,突然问:“海山,我的这种痒病是不是你给我传染的?

曲海山越发紧张,说:“小妈,你在胡说啥啊,我压根就没有病,传染给你啥?”

“你没有病,你无缘无故地痒啥?你老二上为啥长出那些小疙瘩?还有,为啥在你和我做了那事以后就开始痒了?”

信大美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瘙痒病应该是与曲海山有关系,虽然心里也不存在太多的责怪,可是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曲海山正犯愁怎样解释的时候,院子里又传来他爹曲扒皮在吆喝谁的声音。知道曲扒皮回来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慌乱,信大美急忙整理着裙子和小衫,然后慌忙溜回她的屋子里去了。曲海山也急乱地找来抹布,把炕上那些液体的痕迹擦掉了,然后自子也没事似地坐在那里装着很无聊的样子。但这次他爹却没有来他的屋子里,而是直接回自己的房间了。

曲海山坐在炕沿上,又开始想着自己和信大美得的这种怪病。他似乎预感到信大美的病是自己给传染的,而自己的病也应该与那个外国女尸有关。他听一些人说过,一般妓女的身体里都有很多种病,那个外国女人当然也是另一种窑姐,每天不知道要让多少日本兵给操着。虽然曲海山基本确定了自己的病是那个女尸上沾染的,但他此刻特别好奇孙三猴子是不是也得了这种病,如果孙三猴子也得上了,那就说明确实是女尸传染的了。曲海山想去找孙三猴子探听一下。

于是他又出了家门,去野地里找孙三猴子去了。自从曲海山偷偷操了那个女尸后,他就再也没和孙三猴子照过面,主要是心里怀着那件见不得人的事,怕孙三猴子怀疑到自己也操了那尸体。就在曲海山第一次操了那个女尸后的,第三天后,他又忍不住偷偷去了那个藏着女尸的窝棚,却发现那个女尸已经不见了。他很扫兴地就又溜回来。

曲海山在曲家的庄稼地四处找着,找了很久才在一个窝棚里找到了孙三猴子。孙三猴子见曲海山特地来找他,有些尴尬和吃惊,就问:“少爷,你找我有事儿?”

曲海山仔细打量了他一会,问:“你把那个女尸弄哪里去了,刚才我去那个窝棚里找你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孙三猴子诡秘地眨着眼睛,淫邪地笑着,问:“少爷,你问那个女尸干嘛?一定是那天没操,后悔了吧?现在想操了?”

曲海山故意摆出一副不屑的神色,说:“你少扯淡,我要是想操的话,那天我就先操了,还能轮到你先操?别说她是女尸,就算是她活着我也不会操那样一个窑姐的,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曲海山判断出孙三猴子没发现自己偷偷操了女尸的秘密,就这样正人君子般地样子。”

“嘿嘿,你是少爷,当然不会像我这样下贱,可话说回来,我是挠不到女人啊,才那样的,不过操到一个外国女人的身体,也没白活啊,呵呵呵!”

孙三猴子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用手隔着裤子抠了抠那个地方。

这个动作引起曲海山的敏感,但他还不能直接问,而是要巧妙地问出来,他就说:“少扯没用的,我在问你,那个女尸你后来弄到哪里去了!”

孙三猴子挠着脑袋,稍显不好意思,说:“玩了两天,后来有点臭了,就又被我扔到月亮泡子里面去了!”

“操,你可真没良心,被你操了臭够,最后还把人家扔到水里去了!”

曲海山显然是在戏弄讥讽他。但一想到自己操那女尸的滋味,还是很回味那种自己第一次做男人的感觉。

“她要是活着的话,我舍得扔吗?问题是会腐烂的,我最后一次操的时候啊,她的逼里已经生蛆了,真的不能再玩了!”

孙三猴子说着,又去用手去抠自己的裤裆。

“那你一共玩了多少次啊?”

曲海山猎奇又邪恶的心里还是想知道一些刺激的细节。

“嘿嘿,玩了两天,一共操了十次!”

孙三猴子似乎很得意的样子,眯着眼睛还陶醉在那种滋味里。

曲海山也猥琐邪恶地想象了一会,终于开始绕到正题上了,就说:“你知道我为啥不想操那个女尸吗?”

正文 第113章:我现在就痒

孙三猴子干笑着挠着脑袋,说:“嘿嘿,你是少爷,有的是女人,肯定不会去操一个女尸了!”

曲海山眼珠转动着,说:“你没听说吗,窑子里的女人被千人骑万人胯的,身上都有病,会传染给操她的男人的,那个外国女人也是妓女,当然是窑姐了,我就怕操了她,会得病的!”

曲海山说着,就不错眼珠地盯住他。孙三猴子顿时身体一机灵,脸色难看,又忍不住去抠自己的那个地方,他呼吸局促地问:“少爷,你说的那种病是什么病啊?有什么症状?”

曲海山当然不知道那些窑姐得的是啥病,他只能是按照自己思路去套孙三猴子的话,就说:“我听别人说,女人有那病啊,就是那里面特别痒,痒的都受不了,男人被女人传染了,也是老二上面痒,起小疙瘩!”

孙三猴子听得目瞪口呆,之后就满脸诅丧又恐慌地说:“少爷,那我是不是已经得了那种病啊?”

曲海山心里一阵悸动,似乎有些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但他是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问:“啥,你说你得了那病?那你有啥症状啊?”

孙三猴子异常窘迫而尴尬,说:“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上面痒的厉害,还起了很多小泡泡,我一直想用手去挠,挠完了还是刺痒!”

“那你八成是真的得了那病了,这回你过瘾吧,幸亏我没有和你一样玩那女尸!”

“少爷,那我可咋办啊?这病能治好吗?”

孙三猴子哭丧着脸问。

“我又没得过,我哪里知道咋办?谁知道能不能治好呢?”

曲海山印证了孙三猴子确实和自己得了一样的病,他的心里更加惶恐,这就说明这病千真万确是从那个女尸身上招惹来,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更可怕的后果?同时他还想知道孙三猴子有没有传染给什么女人,就又问:“你得了那病之后,你有没有去和周寡妇做那事儿啊?”

孙三猴子当然没必要和他隐瞒什么,就说:“做了,我得了这病以后,就痒的更想操女人,我把我娘留给我的那对银镯子都卖了,操了周寡妇好多次呢!”

妈的,果然病症一模一样,痒的想操女人,曲海山心里一阵惊诧恐慌,但他还没达到目的,就继续问:“那你有没有传染给周寡妇啊,这种病是传染的!”

孙三猴子左右看了看,低声说:“好像是传染了,咋能不传染呢,昨天我去周寡妇那里啊,你猜怎么着,她竟然主动让我操了,也没要钱,那种浪荡样啊,让我很纳闷儿,就问她为啥没要钱?她说她的那里面痒的厉害,随时都想让男人的玩意捅,我就知道她也得上了,但她不知道是咋得的,她接触的男人很多,当然赖不到我身上了!”

曲海山心里在刮着不大不小的风,他可以确定这种餐是那个女尸传染的,小妈信大美的病是自己传染的,而且孙三猴子这个传染源也在传播着,现在他真的有点后悔不该去和孙三猴子去打捞什么美女,这哪里是美女啊,简直是瘟神,他更后悔不该偷偷操了那个女尸,一时的痛快说不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灾祸?

但后悔已经晚了,只有想法压埋这件事丑事,他看着孙三猴子说:“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你把病传染给周寡妇,已经很糟糕了,因为操周寡妇的男人很多,周寡妇会把这病传染给其他男人的,其他男人又会传染给自己的女人,这样传染下去是很可怕的,要是屯子里的人知道是你传染的,那还不把你给活埋了啊!你要想活着啊,那就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当任何人也不能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个秘密,但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孙三猴子吓得脸色惨白,差点给曲海山跪下,连忙说:“少爷,我就算是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事的,只要少爷你不说,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曲海山这才放了心,说:“你知道这事的严重就好了,把住自己的嘴,在喝多的时候也要想着,不然的话,你就活不多久了。 ”曲海山说着就扬长而去。孙三猴子在原地抹着脑门子上的汗。

曲海山回到曲家大院,见他爹曲扒皮在后院指挥一个长工清理牲口圈,就趁机溜到小妈的房里。

信大美正坐在炕沿上嗑瓜子,见曲海山主动来找自己,眼神里一阵欣喜,说:“咋良心发泄了,主动来找你小妈了?嘻嘻,是不是刚做完又想要了?”

曲海山嘻嘻笑着说:“就算我想要了,我的老二也没醒啊,还睡着呢!”

之后就很严肃地低声说,“小妈,刚才去去找孙三猴子打听了,你得的那种病啊,不光你得了,村里其他女人也有得的,所以你就不要怀疑是我传给你的了!”

曲海山当然主要是为了给自己洗清。

信大美疑惑着眼神,问:“还有其他人得了?谁啊?”

这种病却是已经成为她心里的可怕阴影,她对这个消息很感兴趣。她听说还有其他女人也得了,虽然感到蹊跷,却也心里上平衡了一些。

“我听孙三猴子说,周寡妇也得上了,和你的症状一模一样的,也痒的受不了!”

曲海山很神秘地说。

“孙三猴子咋知道周寡妇也得了?”

信大美满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的神色怪怪的,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嗨,小妈,这个你还不明白啊?孙三猴子经常去找周寡妇鬼混,周寡妇有啥话都和他说!”

曲海山尽量说的合情合理,他也知道小后妈不是一个傻乎乎的女人。

信大美琢磨了一会儿,眼波一撩,看着他,问:“不会是周寡妇的病也是你给传上的吧,要不然就是你的病是周寡妇给传上的!你和周寡妇也做过那事,对吧?”

曲海山顿时一脸委屈,说:“小妈,你在说啥呢?我怎么能和周寡妇有那事呢,你想想啊,我想找个媳妇还费劲吗,说不定排队等着呢,我怎么会和一个三四十岁的烂女人做那事呢,你这不是在骂我吗?”

信大美蠕动着眼睛,仔细想了想也真不可能,就嘻嘻笑着说:“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的!不过啊,周寡妇是不是得了这病,我自己会去向她问的,你撒谎也没用!”

“我绝对不撒谎,她肯定得了!”

曲海山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说法。

信大美的小脸又忧郁起来,说:“这病啊,真的太折磨人了,还说不出口,都能把人刺痒死。赶明啊,我还真得找个郎中看看,我可遭不起这个罪!”

曲海山一阵惊觉,叫道:“找郎中?你不会是去找杨万吉吧?”

“啊,除了他还设有哪个郎中?咋了?”

提起杨万吉,信大美的神色也极其不自然。

曲海山当然不能说出爹让他注意杨万吉和小妈的动向,就嘿嘿笑着说:“不咋地啊,我是说,你不用找郎中治,你不是说我的硬东西插你一阵子就不痒了吗?那你痒了就找我啊!”

信大美眼神开始迷离,看着他,说:“那我现在就痒了,你快点给我弄啊!”

说着,就很野蛮地把手伸进他裤裆里去了

正文 第114章:岩浆爆发

之后陆陆续续地下了七八天雨,曲扒皮整天呆在家里,曲海山和信大美再也没机会到一起,把两个人憋的两眼通红,尤其是信大美里面痒的厉害,差点被煎熬死了。雨过天晴以后,正好丘保长家儿子娶亲办喜酒,曲扒皮这个有头有脸的土豪当然少不了,就去丘保长家喝喜酒去了。

曲海山和信大美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机会。曲扒皮刚出院子,两个人就在炕上疯狂地碰撞起来了,曲大美的小身体被曲海山的大家伙从炕头顶到炕梢,从炕梢又顶回来,简直是岩浆爆发一般的汹涌。

完事以后,信大美虽然无限满足,但她还是和曲海山说起自己的一个心愿,就是想去找郎中杨万吉看看自己的病,她想治好自己的难言之隐,做个正常的女人。

曲海山虽然不反对她想法治好这种自己传染给她的病,但想到她是去找杨万吉治这种病,又想到爹的那番话,心里就一百个不愿意,就说:“小妈,你干嘛去找一个男人去治这种病呢,难道我每次没给你解痒吗?你不是说我和你做完了就不痒了吗?”

信大美眼神迷离着说:“你是能给我解痒,可是你能总给我解痒啊?我每天都要发作七八次痒的受不了,可你去七八天能给我解一次痒,那也不管用啊!你又怕你爹怕的像避猫鼠似地,不是四平八稳地你从来不敢和我做,你让我怎么忍耐?”

曲海山知道自己没理由不让小妈去看病,自己又不能时刻给她解痒,而且这病还是自己给传染的,他知道没法阻止她了,但他却说:“行,你去找杨郎中看病也行,但要我和你一起去!”

没想到,信大美不但没有反对,却是很情愿地说:“行啊,你不说陪我去,我也要你陪我去的,免得万一你爹知道了,又该说我和杨万吉怎么样了!”

曲海山就着这个话茬就急忙问:“我爹为啥说你和杨万吉咋样啊?难道你和杨万吉有啥关系吗?”

信大美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说:“你们爷两个咋都这样邪性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杨万吉是我家的恩人,他救过我爹的命!”

“他救过你爹的命?怎么救的?”

曲海山还真没听说过这事儿,就很怀疑地问。

“两年前,我爹肺病已经无药可治了,也没钱再给他治病了,我抱着一线希望去找到杨万吉,他不但把我爹的病给治好了,还没要我家一分钱,你说他是不是我家恩人?可你们家呢?我们欠着你家的高利贷,每年花着利息,你爹还像逼命似地要,你们家简直就不是人!”

曲海山一听这事和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说:“既然杨万吉对你家那样有恩,你为啥没以身相许呢?杨万吉不是几年前就死了老婆吗,一直单身呢!”

曲海山似乎预感到自己爹对杨万吉的时刻小心还是有道理的。

信大美的脸色似乎有点温怒,瞪了他一眼,说:“我倒是想以身相许了,可是后来被你爹逼债娶来做老婆了,不然能有今天你的好事吗?”

曲海山确实很喜欢这个小妈,不想让她不高兴,就没再说什么。但他心里盘算着真的要紧盯着小妈,别真的和杨万吉有什么。他急忙不问这事了,就说:“那好吧,小妈,我陪你去找杨万吉看病!”

信大美还是顾虑着,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去找杨万吉看病的事,不能和你爹说,如果万一他知道了,你也不能说是看这种病,就说是我感冒了去找他看,你能答应吗?”

曲海山没犹豫,就说:“我答应,我当然不能让爹知道你得了这种病了,这个不用你告诉!”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趁着你爹不在家,他回来就去不成了!”

信大美很急促地说。

“行,我们现在就去!”

杨家的中医堂在屯子东头,是一栋新善着苇草的草房。门上还挂着牌匾。信大美走进杨万吉的家门,显得极其紧张又羞怯,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

杨万吉见信大美和曲海山一起来的,眼睛里充满了冷漠和疑虑,很冷冰冰地问:“你们谁看病?”

“大哥我看病”信大美满脸局促,眼神不断地游移着,躲避着杨万吉的目光。

曲海山一直在一边仔细观察着两个人神色,听信大美管杨万吉叫大哥,就顿觉不正常。杨万吉已经四十多岁的人了,信大美才十八岁,两家又没亲戚,叫的那份大哥啊,可见两个人不是一般的关系。

杨万吉目光却是很冷地打量信大美几眼,就问:“你哪里不舒服,那就说说吧!”

信大美红着脸,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费劲地把自己的那种难以启齿的病说明白了。杨万吉眼睛里是无限的惊愕,想了一会,一摆手说:“你这种病我还没治过,也治不了,你还是去另请高明吧!”

信大美愣着眼神看了杨万吉好半天,竟然给杨万吉跪下了,央求道:“大哥,你不要不管我啊,这种病都折磨死我了,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啥病都能治的,我爹的那病连城里的医院都治不了,你都治好了啊!”

杨万吉的眼神里充满着一种复杂的谁也读不懂的情愫,说:“你爹的那病,是我碰巧治好了,你的病我真的治不好,你快走吧!”

信大美跪在那里抹着眼泪,说:“你不答应给我治病,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杨万吉很纠结地在屋地上踱了好一会儿,缓和了语气,说:“那这样吧,你这病我真的没见过,等我分析分析再下药,你先回去,明天你再来!”

信大美从地上起来,无限期待地说:“大哥,你不要敷衍我啊,我明天回来的,我的餐交给你了,一定要把我治好!”

说着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是没有走,似乎信大美很了解杨万吉的脾气,只有他真心答应了,才不会反悔的。

杨万吉迟疑了一会,似乎是叹了口气,说:“好吧,我会尽心给你治的,但治好治不好那就是天意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就在信大美和曲海山要出屋的时候,杨万吉又补充了一句,“明天再来的时候,你自己来,我行医治病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不希望被谁监视!” 03-25

正文 第115章:钻进苞米地

在回来的路上,信大美很纠结地想着明天怎样能单独杨万吉的家里?她走走停停的,瞄着曲海山,说:“海山,明天再来的话,你就不能跟着了,你没听杨万吉说吗?”

曲海山也正在为这件事心里不痛快,也刚想发问,却是小妈先说了,他歪着头,说:“他说不让我来就不来了?我还会听他的?我偏要和你一起来,看他能怎样?”

信大美很焦躁地说:“你要是偏 ]我知道他啥脾气,明天有你在,他绝对不会给我治病的,如果你不想让我的病好,那我也就不来了,说不定哪天我受不了就上吊死了算了!”

曲海山有些害怕了,他喜欢这个小妈是真心的,他不能惹得她不搭理自己,但他又不放心真的让她自己来,就说:“小妈,其实我也不是非得要跟着你,问题是如果我不陪你来,你是没法来杨万吉家的,明天如果我爹一直在家你咋办,就算你编瞎话说去别处,那我爹他也会暗中派别的人跟踪你的,那样你去杨万吉家看病的事就露馅了!如果我跟着你,我爹就不会派人监视你了!”

信大美觉得曲海山说的也有道理。曲扒皮真的是那样时刻盯着自己的,自己每次出家门,他都会派人暗中跟梢,就算自己每次回娘家,后面也总是有个尾巴在暗中尾随着。她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明天和一起来也可以,但你不能进屋去,你要在外面等着我!”

“我不跟你进屋咋行,谁知道你们在屋子里做什么?”

曲海山一着急竟然把心里话冒出来了。

信大美顿时把小脸沉下来了,眼神含着羞恼,说:“你在说啥呢?我和杨万吉能发生什么?你和你爹一样,以后别想我再搭理你了!”

曲海山暗中一吐舌头,急忙遮掩说:“小妈,我不是说你和杨万吉做什么,我是担心他对你存心不良,要不为啥他非得让你一个人去呢?我不是不放心吗!”

曲海山这样醋意杨万吉,信大美也没太生气,这也说明这小子心里有她,就耐心解释说:“不会像你想的那样的,杨万吉是个很正派的人,他怎么能对我存心不良呢?”

“他不是你的恩人吗,万一你报恩呢?”

曲海山掩饰了一阵子还是忍不住说着心里话。“你傻啊,我会用这种事报恩吗?要是我把自己的病传染给他,那还叫报恩吗?那叫恩将仇报。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和他有啥事儿的!”

信大美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她也不敢太惹曲海山,没有他的掩护,自己还真的很麻烦。

曲海山也知道不听她的也不行了,站在外面就站在外面吧,也比不跟着她要好。有自己在外面等着,她想做啥也要顾及顾及,而且自己说不定还可以在外面偷听呢。于是他就嘟囔说:“听你的好了!”

第二天,一直等到午饭后,也不见曲扒皮有要出去做啥事的意思,信大美终于不能在等了,就和曲扒皮说,要回妈家一趟,看看爹最近的病怎样了?曲扒皮心里当然不愿意,就沉着脸说:“你才回去几天啊?你爹他又是的话你家里还不来叫你?就一侉子远!”

信大美满脸不高兴,说:“就因为离的近我才方便多回去几趟呢,难道我回娘家你也不让?我知道你心里想啥,你不就是怕我去找杨万吉吗?你要是不放心的话,你就让你儿子陪我一起回去,反正我今天要回家去!”

曲扒皮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也不敢太惹她过火,自己毕竟已经不是男人了,有短处,要是把她惹的真的伤心了,她豁出去不在曲家过了,那自己也没办法。于是他想了一会,说:“我不是不放心你别的,是最近屯子里不太平,怕你不安全,既然你想去,那就让海山陪你去吧!”

曲扒皮这样遮掩的理由简直是太牵强了,就那么不到几百步远,有啥不安全的。

信大美当然没必要再顶撞他,就说:“那你去叫海山和我一起去吧,我说话还不一定管用呢,他对我总是冷冰冰的!”

信大美极力突出她和曲海山的生疏。

不一会,曲扒皮果然把曲海山找来了。曲海山还故意装出有点不愿意的样子,说:“一共就这么远,干嘛要我陪着去啊,真是没事闲的!”

曲扒皮瞪着眼睛,说:“让你去你就去,哪来的那些废话?”

曲海山和信大美的精彩表演,更让曲扒皮没理由怀疑他们会有什么了。

信大美和曲海山出了家门,为了不被曲扒皮怀疑,还真的要向信大美娘家那个方向走。等走到信大美娘家附近的时候,两个人都回头看着,见后面没有跟梢的,就急忙拐向去杨万吉家的那个街道了。

杨万吉家在最东头的独门独院的地方,中间要经过一段没人家的地方,街边是一片苞米地。走到这里,曲海山却不走了,眼神火辣辣地盯住信大美,嘴里嘿嘿着说:“小妈,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了,我们不能白出来啊!”

信大美似乎已经看出他要干啥了,要是往常,她肯定会比曲海山都乐意做,可是今天一想到去杨万吉家看病,不知道为啥,她竟然没这个兴趣,而且此刻她身下的痒病还没发作,就没心思去野地里做那事。她装着没听明白,说:“怎么是白出来呢,我们今天是去看病啊,要是能让杨万吉给我治病,那就不算白出来,你还有功劳呢!”

曲海山挠着脑袋说:“小妈,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还是故意装糊涂啊?我们好不容易逃脱了我爹的眼目,那我们为啥不趁着这个机会,我给你鼓弄鼓弄,你不是总抱怨我们五天八天的也没这机会吗?”

话已经说明白了,曲大美没法再装糊涂了,就又说:“这在街上,我们怎样做啊?”

曲海山指着街边的苞米地,说:“我们苞米地里做,比我们在家里还安心呢,谁也看不到的!”

“海山,我是去看病的,去晚了怎么办?你想要,等回来再说,好吗?”

信大美想着一会见杨万吉,心里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做。

曲海山似乎已经憋的不耐烦了,就说:“你要是不同意做,那我就要陪你进屋,你自己想好吧!”

信大美知道没法推脱掉了,就无奈地说:“那好吧,就依你,但你要快点,不能耽误工夫!”

之后,两个人前后左右看看,见没人看着他们,就慌忙钻进苞米地了。

正文 第116章:我没有亏心事

这是一片特别荒芜又地力不足的苞米地,小苞米棵子勉强长到一人高还黄皮拉瘦的,其他地里的苞米穗子都可以啃青苞米了,可这块地里的苞米才穿红缨,正在扬花授粉。 两个人刚钻进地力就有苞米花子落到头上,衣服上甚至是脖子里。

幸好还算找到了一处缺苗的姓地,信大美看着曲海山,说:“快点,不能时间长了啊!”

曲海山当然也想快点了,已经憋得要爆炸,他眼神灼热地盯住信大美的身体,说:“那你都躺在地上啊!”

信大美看了看空地上的茂密的杂草,为了不至于弄脏衣裙,也为了能快点完事儿,她诡秘地眨着眼睛,说:“我不用躺在地上,今天我们站着玩,小妈再教你一个新玩法儿!”

“站着玩?怎么玩?”

曲海山又开始无限好奇了,心想难道站着还能玩?

“怎么不能玩了,我不是说了吗,有很多姿势呢,这都是你爹教给我的,不过这种招式需要男人有力气才行”说着就痴迷着眼神盯着他健壮的身躯,之后目光下滑,落到他的胯间的大帐篷上。

曲海山也瞄着她的裙子,心里在猜测想象那应该是怎样的姿势,就着急地说:“我当然有力气了,你就快点吧,告诉我怎么做?”

曲海山看着她那副神秘的眼神更加好奇。

信大美今天有些心不在焉的,当然更想快点做完,就说:“那你倒是先把裤子褪下来,不管怎样的姿势,你那玩意也总得露出来啊!”

曲海山急促地解着腰带,噌地就把外面的裤子和里面的裤衩子一起都褪到腿弯一下了,立刻弹出那根粗壮的紫红的东西来,那个东西还冲动而骄傲地昂着头。曲海山已经做好了冲锋的架势,眼睛看着信大美,等待她怎样吩咐自己。

信大美没有往下脱裙子,而是把裙子掀开,把里面的内裤褪下来,又从脚上撸下来,挂到一颗苞米叶子上,然后就和曲海山面对面站着,用她的小手握了握他的大东西说:“你稍微蹲下点!”

由于曲海山的个头比她要高出很多,要想让曲海山的硬棍和她的小沟持平,曲海山就要蹲下一些。

曲海山很听话地微曲着腿叉在那里。曲海山人挺着胸,他那个棍子却是昂着头,真像是一个士兵挺枪在做着要拼杀的姿势。信大美贴近他的身体,微分开双腿把裙子掀在上面用嘴叼住裙摆,她白花花双腿间的黑绒绒的妙处就展现在曲海山的棍子前面了,已经可以对准那个棍子头了,信大美用小手握住那根硬物,引导着让那蘑菇头掀开自己的小花瓣,然后她抱住曲海山的腰,身体前挺,立刻就吞进半截去,他冲着曲海山叫道:“还等啥啊,使劲插进去啊!”

曲海山终于明白了,原 信大美嘴里叫了一声,两个人的那个身体就完全融合在一起了。曲海山被灼热的箍裹感刺激得血液沸腾,本能地向上一挺,不但硬棍到达了她的小沟底部,他先前弯曲的双腿也站直了,一股猛劲竟然把信大美的娇小的身躯给挑的双脚离开了地,就像一个棍子把一件东西挑起来那样。

信大美又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浪荡地叫了一声,双手离开曲海山的腰,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勾住,同时她已经离开地的双腿就势盘到曲海山的腰上了,这样她的整个身体就都悬在曲海山的身体上,而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就贴的更紧了。

但这样的姿势需要男人有足够的力气才可以,不仅要承受女人整个身体的重量,而且要想抽插进出,那又必须要把女人的身体颠簸起来。可曲海山觉得这样的玩法虽然费力气,却别有一番情趣,自己的硬物会插进去的更深,已经抵顶到她的花心上,蘑菇头每一次撞击她里面的圆豆豆,都会产生激荡的快感。更有趣的是,信大美嘴里放下裙摆,而是把小衫掀起来吊在嘴上,这样她的两个圆滚滚的肉球就露出来正好在曲海山的嘴巴旁边,随着信大美身体的颠簸而滚动颤抖,就像两个大白球在弹跳着。

曲海山没进出一次都要付出力气,把信大美的身体顶撞得颠簸起来。信大麦的身躯在剧烈地颠簸着,嘴里的吟叫声更是连绵不断。

但这样动作里面的摩擦也是剧烈的,很快曲海山就控制不住了,一阵脊梁酸麻,大叫一声就狂喷在里面的花心上曲海山气喘吁吁地把信大美放到地上,那个时候信大美的翻张的小沟里正往出流着射进去的精液。

走出苞米地的时候,曲海山确实感到了双腿有些绵软。妈的,不怪说这种玩法要很大的力气,真的把自己累的要不行了。他回头看着跟在后面的信大美,见她小脸上像花一般绽放,迷离的眼神里除了满足外还有意思戏谑和得意。

来到杨万吉的家门口的时候,信大美就对曲海山说:“你就站在院外等着,我进去看完餐出来!”

曲海山似乎有点不甘心,说:“你就让我进去呗,你不就是看病嘛,有啥保密的?”

信大美似乎又不悦了,说:“不是我有啥保密的,是杨万吉不让,他的脾气是很古怪的,你进去他就不会给我看病了,昨天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咋说话不算话呢!”

“就算我不进屋子去,那我也要进到院子里等你啊!”

曲海山心里想着进到院子里,起码自己还有机会到窗下偷听点什么。

“你进到院子里,那万一他出来不就看到了吗!不行,你就在这里等着!你要是不听话,那我们就回去吧,我也不看病了!”

显然,信大美又生气了,小脸冷落的。

曲海山急忙说:“那行吧,听你的,我就在这里等你,不过你可要快点啊!”

曲海山的眼睛里流露着一丝忐忑。

“看你说的,我看完病不出来干嘛,还能在人家住下啊?你咋和你爹一个德行,疑神疑鬼的!”

信大美责怪着,但她还是很着急地向杨家的院子里走去。

曲海山眼巴巴地望着信大美的身影消失在杨家的房门里,他的心里说不出有一种酸溜溜的忧虑。

曲海山在外面等的很焦躁,本来没过多长时间,他却是等了很久似地,眼睛一直盯着杨家的屋门。

似乎又等了一会,还不见信大美出来,曲海山真的有些忍不住了,他觉得不能再等了,就迈步往院子里走去。

曲海山刚走到杨家的的大门口,却见杨家的屋门开了,信大美从屋子里走出来。曲海山急忙又退回到院门外,站在旁边等着。

信大美的脸上似乎很愉悦,手里还拎着一包药,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手指粗细一尺长的胶皮管。曲海山首先要关注查看的是信大美的衣着,看了半天没发现和进去的时候有啥异常。但看得出杨万吉已经给他治病了,曲海山最想知道的是杨万吉怎样给她看病的,就一边走一边问:“他是怎样给看病的?”

信大美扭头瞪着他,说:“你又在想啥呢?我这病在身体里,他怎么看得到?就是凭着我说的症状给我下药呗,还能怎么看?他昨天晚上已经在他家的宝书上找到这种病的治疗办法了,早已经把药给配好了!”

曲海山看着她手里的那包药,问:“这药是吃的,还是往里面上的啊?”

“这种病吃药能管用吗?当然是往里面上的啊!”

信大美回答,眼神里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曲海山顿时敏感起来,很惊诧。眼睛瞪溜圆,问:“啊?往那里面上药?那他给你上药了吗?”

“当然上了,他要教会我上药的方法啊!”

信大美说这话的时候,不免有些脸红。

曲海山顿时呼吸急促起来,问道:“他给你往那里面上药了?他是怎么给你上药的啊?”

信大美晃动着手里的那个胶皮管子,说:“就用这个啊!”

她说着,自己看着那个胶皮管,又一阵脸红。

曲海山心里一阵剧烈翻腾,凭想象那会是怎样的办法,就激动地问:“你是说,用这个胶皮管子插进你的那里面,然后往里上药?”

“是啊,要不用这个干嘛?”

曲海山忽地站住了,眼神灼热,呼吸更加急促,说:“你快说说,他究竟是怎样给你上药的?”

信大美的小脸又沉下来,说:“你至于这样敏感吗,不就是大夫给病人上药吗!我这些药回去还要你帮忙给往里上呢,到时候你就知道怎样上法了,你现在问有啥用?我知道你心里在想啥,你放心吧,杨万吉可不像你们父子那样肮脏,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说着就气呼呼地向前走去。

回到曲家大院,信大美当然不敢把那药拿到房间里去,而是藏到正房旁边的一个仓房里去,才空着手回到屋子里。当然曲海山也要跟到屋子里,向他爹交差。曲扒皮见曲海山和信大美一起回来的,也没怀疑什么,只是问了信大美,咋这么快就回来了。信大美回答说:“我又没想在娘家住,当然要回来了。”

每天在晚上睡觉之前,曲扒皮都要照例去院子的四个炮台上去查看炮手们有没有擅离职守的,那次胡子来砸窑的恐怖已经让他做了病,自己的男人的命根子就是那次丢的,他唯恐炮手护院们疏忽,那样的祸事再次降临。所以每天他都要去查看仔细。

趁着曲扒皮去查看炮台的功夫,信大美急忙出屋去仓房里拿出一包药和那根胶皮管子,急匆匆地来到曲海山的房里,说:“你不是想知道是怎样上药的吗,你你就帮我把药放进去吧!”

曲海山心里正在憋着这件事儿,就说:“小妈,你找我帮忙就说帮忙的,干嘛还说我想知道那事啊!”

“你不是一直怀疑什么吗,我没有亏心事,当然要让你知道了!”

说着她就坐到炕沿上去了。

正文 第117章:怀孕了

曲海山当然心里好奇那是怎么弄的,就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嘴里说:“总之是要把那管子插进去吧?我联想的也没啥错!”

信大美心里忐忑着曲扒皮会回 ]然后她打开那个纸包的药,原来里面是很少很少的褐色药面。她把那个包着药面的纸,卷成一个小圆筒,又把小沟里露出的那截胶皮管的头上翘着,小心地把药面倒在里面,用手擎着那个胶皮管,才抬眼看着一直在盯着她的曲海山,说:“你还看啥啊,这回轮到你帮忙了!”

曲海山一直很冲动地看着她做这一切,似乎还不明白她让自己帮什么忙,就问:“你都把药倒进去了,还用我帮啥忙?”

眼睛却盯着她那个地方插着胶皮管的刺激情形。

信大美责怪着他,说:“你脑子真笨,还看不出来咋回事啊,那药面子还在胶皮管子里你,要你用嘴把它吹进里面去,快来吹啊,一会粘在里面就吹不净了!”

曲海山终于明白了,就急忙来到她前面,蹲下身去,几乎是趴在她毛茸茸的胯间,那个时候他嗅到了一股中药的气味,还不仅仅是中药的气味,还有女人那个地方那种特有的气味,他眼睛盯着小妈那个美妙的地方插着一根管子的样子,竟然浮想联翩,呆在那里,好像是在观看着什么风景。

“你看啥啊,难道你没看见过?快吹啊!”

信大美嗔怪地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下,“等你吹完了,让你随便看,小色鬼!”

曲海山嘿嘿笑了一声,说:“我是没看见过你那里插这个东西,这个细东西插在里面啥感觉啊?”

信大美抬手又打了一下他的头,骂道:“你能不能有点正经的?你再这样,以后不用你帮忙了。快点吹,一会融化了就吹不进去了!你要使劲吹啊!”

曲海山不敢耽误了,就用嘴含住那个胶皮管子的口,运足了一口气,鼓起腮帮子,狠狠地吹了一口。曲海山的气力还真足,信大美确实感觉到那药面子喷到自己的花心上了,但她还是不放心地说:“再吹两下!”

曲海山一连吹了好几下,那股热气扑到信大美的花心上,痒得她咯咯笑起来,叫道:“别吹了!”

信大美把那个胶皮管从自己的小洞里拔出来,仔细看着,见里面果然没有残留的药面,似乎很满意,说:“嗯,你吹的不错,以后还用你!”

整个这个上药的过程,曲海山一直看着她的那个地方,尤其是用嘴吹那个胶皮管的时候的那种气息,刺激的他身下早已经憋硬了,就冲动着说:“小妈,你不是说我的老二更管用吗,那我现在就再给你捅捅!”

信大美把那个胶皮管从自己的小洞里拔出来,仔细看着,见里面果然没有残留的药面,似乎很满意,说:“嗯,你吹的不错,以后还用你!”

整个这个上药的过程,曲海山一直看着她的那个地方,尤其是用嘴吹那个胶皮管的时候的那种气息,刺激的他身下早已经憋硬了,就冲动着说:“小妈,你不是说我的老二更管用吗,那我现在就再给你捅捅!”

信大美见曲海山真的要解腰带,迷离了片刻的眼神,突然说:“你想干啥啊?不行的,一会你爹就回来!”

曲海山处在冲动中,胆子特别大,就说:“他刚出去,要走遍四个炮台呢,不会这就回 ]信大美急忙把张开的腿闭上,提上内裤,又把裙子放下来,急忙说:“就算你爹不回来也不能做,我刚那里面上了药,是不能动的,再者说了,人家大夫说了,在用药这阶段是不能做那事儿的!”

曲海山把解裤带的手停住了,很失望滴看着她,问:“那你这药要上几天啊?”

曲海山听说上药期间还不能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他给我拿了七天的药,说能治好就治好了,治不好他也没办法了!”

信大美眼神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

“啊?七天啊?那不憋死我吗?”

曲海山发出内心焦躁的声音。

信大美眼睛抹搭着他,说:“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你本来就没媳妇,要不是你小妈可怜你,那你不是要总憋着吗?七天你就受不了啊?”

曲海山虽然郁闷,但人家确实是在治病,自己也只有忍着了。信大美唯恐他一会看着自己忍不住,就急忙下了地,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更让曲海山感到摧残的是,他每天还要趁爹不在屋的时候给小妈上药,每次往她那小沟里吹药的时候,那诱人的妙处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鼻息下,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闻着,就是不能动,那种忍耐简直是一种折磨。

在给信大美上最后一包药的时候,信大美刚自己把管子插进去,在一边看着那个细节的曲海山实在忍不住了,冷不锻把裤子褪下来,一把就把那个胶皮管拔下来,握着自己早已经像一根棍子的东西,没等信大美反应过来,就顶进去,代替了跟很细的胶皮管子。

信大美开始的时候还很恼怒,嘴里骂着。但等他那根粗壮的东西完全塞满她也同样期待的身体时,她的火气顿时就被无限的舒爽驱逐了,嘴里哼了几声,就主动地搂住曲海山的后背,很配合地运动起来。

曲海山又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一种新的姿势,信大美的屁股尖搭在炕沿上,那个美妙的小沟和曲海山的硬棍严兹合缝地咬在一起,他托着信大美的双腿,站在那里就能很自如地一次一次地挺近着,另一种快活的滋味席卷着他,原来操女人真的有很多姿势啊!

等院子里传来曲扒皮的脚步声的时候,刚好两个人都到达了那个巅峰,曲海山一阵挺腰急插,一股灼热就又喷到信大美的深处了。

信大美已经来不及享受那种成仙的余韵了,急忙把内裤提上,放下裙子,连最后一次的药也顾不得上了,就慌张地溜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信大美用完了杨万吉七天的药后,果然奇迹出现了,她的那个里面已经不痒了,就算是有时候痒,也不是那种病态的痒,而是想男人时候的那种自然的酥痒。她心里感激杨万吉的同时,也彻底服了这个男人,当初自己爹的病也是没药可治了,杨万吉药到病除,难道这个男人是个神仙下凡?

曲海山得知信大美的病被杨万吉的药治好了,心里也是很惊讶:看来传说中的杨家的宝贝医书还真的存在吧?不然的话他咋什么病都能治呢?

信大美自己的病好了,她鼓动曲海山也去找杨万吉给治,曲海山开始的时候说啥也不去,一来是他不想让谁知道自己也得了这种病,二来是他觉得男人得了这种病也没啥妨碍,反倒觉得痒痒的很不错,就因为这种痒,让他的欲望时刻强烈,时刻想着上女人,这种病态符合男人的意愿。可是,后来信大美生气了,就说:“你不去治也行,我管不着,但你以后就不要再沾我了,我好不容易治好了,再让你给传染了咋办?”

曲海山听信大美说不让自己上了,就急忙答应她去治。曲海山硬着头皮去找杨万吉,说自己也得了那种病,让杨万吉给治。可杨万吉连看都没看,就果断地说:“男人这种病啊,我真的不会治,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平时杨万吉就对曲家没任何好感,他又预感到信大美似乎是和曲海山不有染,心里就更加反感。

曲海山却是大大呼呼地坐在椅子上没动地方,说:“你都给我小妈治好了,为啥我的餐不能治呢?我和她的病是一种病,你没治呢就知道治不好?”

杨万吉听他这样说,就更加恼火,说:“你怎么知道你和信大美得的是一种病呢?难道是她传染给你的?还是你传染给她的?”

曲海山被质问的尴尬地说不出话来,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和小妈的那种事儿。他反倒有些恼羞成怒,摆出少爷的姿态来,说:“你给我治好了,少不了你的钱,你要多少给多少!”

杨万吉冷笑一声,说:“你有钱我知道,可是我不稀罕,你就算给座金山,我也没办法治你的病!”

曲海山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恼恨又窝火,但人家不治也没办法,反正自己也不是很想治,这样他回去也可以和信大美说人家不给治,我也没办法。

信大美似乎明白杨万吉为啥不给曲海山治病,她觉得凭杨万吉的个性,说死了也不会给曲海山治的,她也不能去求杨万吉给曲海山治病,就没有再提让曲海山治病的话。但信大美有些日子拒绝曲海山做那事的要求,借口就是怕他给自己传染了。可是没抗多久就抗不住了,还是被曲海山给上了。之后她就一直提心吊胆,就怕哪天里面又痒起来。可是十多天过去了,自己还是安然无恙,那里面再也没有那样痒过。她多少放下心,看来杨万吉说的很准,这种病治好了就有免疫力了,不会再被传染的了。

信大美的难言之隐被根除了,她心里充满了阳光。可是不久另一件可怕的事情又降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想呕吐,后来就不是想呕吐了,而是必须呕吐,每天都要吐几次,开始还没多想,可是当这个月的例假过了很久也没来,她才顿时惊觉了:自己怀孕了!

正文 第118章:那个男人是谁

又过了些日子,信大美已经确定自己真的怀孕了,一种无边的恐惧席卷着她。自己的男人已经没那命根子了,自己竟然怀孕了,这要是被曲扒皮知道了,那后果是什么?信大美坐不住了,她急忙去找曲海山,这个孩子是他的,当然要让他想办法了。

趁着这天曲扒皮又出去了,信大美就满脸愁容地来到曲海山的房里,带着哭腔和他说了这件可怕的事情。曲海山听了也一阵惊愕,但他呆愣了半天,却问:“小妈,你敢肯定这个孩子就是我的?”

信大美愕然地看着他,颤着嘴唇,说:“你说的是啥话啊?不是你的是谁的,你见过我有别的男人吗?”

“可是,你和杨万吉也有过接触啊,我爹说过,你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曲海山在无限的恐慌中,不得不首先澄清心中的疑虑。

信大美简直是哭着叫道:“曲海山,你不是人,你做完了事你想打赖啊?我和杨万吉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要昧着良心说话!”

但信大美马上也理解了他的猜疑,就又耐心解释说,“海山,我和杨万吉就见面两次,第一次你还在场的,再者说了,我去找他看病,也就是最近十天半月的事,可是女人知道怀孕了,就至少已经超过一个月了,这个你不懂,你要是不信,就找个明白人给算算日期!”

曲海山仔细想了一会,觉得小妈说的很有道理,她一共去了杨万吉家两次,还有一次自己跟进屋子里,第二天那次,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也不至于怀孩子啊,而自己和小妈做了多少次连自己都数不清,这孩子不是自己的会是谁的!疑虑打消了,接下 ]如果爹知道小妈怀了自己的孩子,那自己在这个家里的日子说不定就结束了。但他首先要安抚住小妈,就说:“小妈,是我错了,你和杨万吉不会有什么,这个孩子肯定是我的。可是,我爹要是知道这是我的孩子,那就更糟糕了!”

听他这样说,信大美的心才安慰了一些,不抹眼泪了,说:“你这样说还算有良心,这个孩子就是你的,我可是真心对你好的。我当然知道这件事很糟糕的,我才来找你商量办法的!”

“这能有啥办法啊?只有想法把这个孩子打掉了啊!”

曲海山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这个最根本的办法。

“打掉?孩子已经怀在肚子里了,咋能打掉啊?”

在信大美的意识里根本没想过肚子里的孩子还能打掉的呢。

“咋不能啊,我听老人们说,老郎中那里都有打胎的中药,吃下去不久还是就会化作血水溜掉的!”

“啊?把我的孩子化作血水?我不想那样没人性!”

信大美听着都心里突突。

“除了这个办法还能有啥办法?你怀孩子的是瞒不住的,迟早我爹会知道的,我爹都没那玩意了,你还怀了孩子,你怎么说?”

“海山,要不我们私奔吧,离开这个家,我们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和你做夫妻,生下这个孩子!信大美作为女人,在这个时候首先想到这个办法。

“小妈,不能这样啊,要是我们私奔了的话,那曲家的这么大的家产我们就什么也得不到了,就为了这个孩子,值得吗,以后我爹死了,我们就可以一起过日子,然后生孩子,我们又得到了家里的财产!”

信大美当然也憧憬着那样的日子,即可以和曲海山在一起,又得到了曲家的万贯家财,想生孩子到那时也不晚。看来只有想办法弄掉这个孩子了。信大美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问:“那你什么时候能弄到那种药啊?”

曲海山想了想说:“过几天我就找机会进城,去中医堂去找老郎中买这种药!”

“啊?还过几天啊?好像都不赶趟了,你爹他好像已经都怀疑到什么了!”

信大美无限恐慌地说。

曲海山也是吓出一身冷汗,问道:“他怀疑你什么了,你快说说!”

“就是我呕吐的时候,有几次被他看见了,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是胃里不舒服,可能是有胃病了。这些天,他又好几次问我为啥例假没有来?我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早晨他又看见我呕吐,就说明天要带我去镇上看郎中呢,我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可他明天非得要带我去呢!”

曲海山也被吓的发蒙了,他哭丧着脸说:“看来我爹是在怀疑你是不是怀孕了,那个老狐狸可精明着呢,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是啊,都吓死我了,要是他发现是我真的怀孕了可咋办啊?”

信大美说着又哭起来。

曲海山想了一会,眼神很阴冷地看着信大美,说:“小妈,万一我爹发现了你是怀孕了,你也不能说这个孩子是我的!”

信大美惊诧的身体一阵颤抖,惊愕地问:“你这啥意思啊,不说是你的是谁的啊?不会是让我说是你爹的吧,他连老二都没有了,怎么给我怀的孩子?”

“当然不能说是他的了,那样说不是扯淡呢吗?你可以说是和别人私通怀的孕啊!”

信大美像是头顶打了个炸雷,顿时愕然了,半天才悲痛地叫着:“你 这是啥意思?你是想把你自己洗净身,把我豁出去了,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没良心的禽兽!”

曲海山急忙解释说:“小妈,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以后我们的长远着想啊!你想想,要是我爹知道这个孩子是我的,那会怎样的后果?要么是他豁出你,把你撵出去,要么是豁出我,把我撵出去,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再生活在一个院子里了。那样我们就永远也到不了一起了。如果你说这个孩子是别人的,起码可以保住我啊,有我在就不怕,再者说了,就算我爹知道你和别人私通了,也不一定把你怎么样,顶多是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做掉,然后更紧的限制你的自由,可是我们还是在一个家里的啊!”

信大美抹着眼泪想了很久,也觉得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就说:“就算按你说的办,可是你让我说这个孩子是谁的啊?一点谱都没有,他会相信吗?”

曲海山转动着眼珠,心里那个阴险的计划似乎已经很清晰了,就说:“要是一点也不贴边儿,他当然不能相信了,可是,有一个男人他会相信的!”

信大美很警觉地看着他,呼吸急促地问:“你说那个男人是谁?”

正文 第119章:谁的孽种?

曲海山转动着眼珠,心里那个阴险的计划似乎已经很清晰了,就说:“要是一点也不贴边儿,他当然不能相信了,可是,有一个男人他会相信的!”

信大美很警觉地看着他,呼吸急促地问:“你说那个男人是谁?”

曲海山更加凑近信大美,低声说:“小妈,你心里也应该猜得到啊,这个男人就是杨万吉了!”

信大美的身体先是一哆嗦,然后满眼温怒地看着他,说:“绕来绕去的,你还是心里怀疑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是吧?为啥你总往他身上扯?”

曲海山急忙又解释说:“我心里明白这个孩子是我的,我这个办法不是为了不暴露我们的关系吗,必须把这个孩子赖到别的男人身上,只有说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我爹他才有理由相信!你心里也明白,我爹一直在怀疑你和杨万吉之间有那种事儿,说孩子是他的,是很顺理成章的事儿啊!”

信大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这样做,她急忙摆着手说:“这不是在诬陷杨万吉吗?我咋能做那样的缺德事呢?再者说了,杨万吉是我家的恩人,他救了我爹的命,又治好了我的病,我不报恩也就算了,也不能恩将仇报啊w你想的出来!”

曲海山知道信大美不会轻而易举就答应做这件事的,但他一定要说服她,就又说:“小妈,其实这样做,对杨万吉也没啥太大的伤害,就算你当着我爹承认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这也是你自己愿意的,我爹也拿他没办法,再者说了,杨万吉也不能承认啊,我爹他也只能暗气暗憋罢了,顶多他是要把你这个孩子弄掉,如果你向他保证,以后和杨万吉断绝 ”信大美似乎被他说的有些犹豫了,但一想到无端地去往杨万吉身上泼脏水,她还是心理上不能接受,就说:“你不要说了,反正我不会同意那样做的!”

曲海山脸色开始阴沉,叹着气,说:“既然你舍不得让杨万吉受啥委屈,那就只有豁出我来了,那你就说这孩子是我的吧!让我爹把我撵出曲家,你我的缘分也就了断了!我离开这个家,也照样可以生存下去的,可是你想过你以后的日子吗?你就会像犯人一般被我爹囚禁在曲家大院里,而且是守着一个太监!”

信大美想象着他勾画的那样悲惨寂寞的生活,心里当然不寒而栗。她六神无主地搓着小手,好久才又嗫嚅着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能不能说这个孩子是别的男人的,不说是你的,也不说是杨万吉的?”

“这种事一点根据没有,一点你和别的男人接触的迹象也没有,我爹他会相信吗?你以为他是那么好糊弄的啊?除了杨万吉之外,他再怀疑第二个,那就应该是我了,虽然他现在还不一定怀疑是我的,可是,你要是咬定你和杨万吉没那种事儿,那我爹就只能怀疑我了,你说是别的男人的根本不管用!”

曲海山说着就紧张地看着信大美的神色。

信大美在矛盾和痛苦中艰难地纠结了很久很久,最后她也觉得没别的路可走了,她似乎做出了艰难的抉择,抬眼又看着曲海山,说:“就算按你说那样办,可是也要说的圆满啊,我是怎样和杨万吉勾搭上的?”

曲海山心里一阵暗喜,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然后趴到信大美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然后他又似乎宽解地说:“这个办法也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做,如果在我爹发现你怀孕之前我们已经把这个孩子弄掉了,那就一了百了了,也不用费这么大的事儿了!”

信大美当然希望是通过这个最简单办法解决了,就说:“那快点去弄打胎的药啊,我们争取不被你爹发现我是怀孕了,这是最好的了!”

“我比你还着急呢,我总得找个机会去县城吧,又不能让我爹怀疑到什么,你都不知道那个老狐狸有多精!我争取最近两天就进县城去弄药!”

但曲海山确实是晚了一步。他爹曲扒皮早已经怀疑到信大美多半是怀孕了,心里正酝酿着怎样印证这件事的计划。这些天曲扒皮一直张罗要给信大美去看郎中,当然他的借口是给她看“胃病”但信大美就是拖着不去。曲扒皮也没有太强迫她,而是心里盘算着另外的招法。于是他把一个家人叫进来,偷偷地交代着什么,那个家人就出去了。那个家人是赶着一辆棚子车出曲家大院的。

也就是在信大美和曲海山商量这件事的当天下午,曲家的那个家人赶着马车回到大院里。家人掀开车帘子,在里面扶下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中医来,这个老中医好像已经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家人把老中医领到曲扒皮和信大美住的房间里。那个时候,曲扒皮和信大美都在房间里。信大美一见家人领进一个老中医来,心里立刻警觉慌乱起来,急忙起身问家人:“你找来郎中是给谁看病啊?”

家人很吃惊的样子,说:“太太,是老爷让我进城请回的医术高明的老郎中,说是给你看病啊!”

信大美更加惊慌,看着曲扒皮,颤声说:“老爷,你这是干啥啊?我不是说我的病只是胃肠不舒服吗,不需要看郎中的啊!”

曲扒皮眼睛阴冷地盯着信大美,怪异地一笑,说:“你是我的太太,我当然要细心体贴你了,你得了病,自己舍不得花钱去看,可我不能那样啊,我一直要带你进城看病,可你去不肯,我只能是把郎中请到家里来了,这说明我对你的关心嘛!”

曲扒皮说完,又趴在那个老中医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老中医把药箱子放在炕沿上,然后自己也坐在那里,看着信大美,说:“太太,我先给你诊诊脉!”

信大美满脸惨白,但她知道逃不过去了,已经把郎中请到家里来了,想不让看那是不可以的了,凭天由命吧,她颤抖着身体,把一只手伸过来。老中医把信大美的手扶在药箱子上,按住她的脉门,闭着眼睛仔细诊着。这个时候,曲扒皮看了一眼还站在一边的家人,说:“你先出去吧!”

家人赶紧出去了。

信大美被老中医握着手,心里在剧烈地突突着,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大祸临头了。老中医诊完了她的一只手,又开始诊她的另一只手。很久以后,老中医面露喜色,放开信大美的手,对一边一直盯着的曲扒皮,说:“曲老爷,我恭喜你了,你的太太果然是有喜了,你老年得子,真是可喜可贺啊!”

说着就起身。

曲扒皮的脸色似乎都铁青了,但他还是挤出一点笑,说:“嗯,这真是奇迹啊!”

说着就急忙拿出钱了,给了老中医,又招呼家人进来把老中医领走了。

曲扒皮目光凶恶地盯住已经慌乱不堪的信大美,一阵阴森的笑,问:“你自己说说吧,是谁的孽种?”

正文 第121章:东窗事发

曲扒皮的脸色似乎都铁青了,但他还是挤出一点笑,说:“嗯,这真是奇迹啊!”

说着就急忙拿出钱了,给了老中医,又招呼家人进 ]曲扒皮目光凶恶地盯住已经慌乱不堪的信大美,一阵阴森的笑,问:“你自己说说吧,是谁的孽种?”

祸事已经降临,怕也没用了,信大美镇定着自己,低着头,说:“是杨万吉的!”

之后,她就偷眼瞄了曲扒皮一眼,又低下头去。

曲扒皮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嘴里一声怪哼,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啊,你这个骚货心里一直没忘记那个男人,我一直防备着,可是还是发生了,看来你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啊,要不是你怀了孽种,我还没有察觉呢。你说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勾搭上的?”

信大美此刻倒是冷静下来,她要做的是怎样把这个谎话编造圆满了,就说:“你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我抵债做了你的老婆,那我肯定就是他的老婆了,我一直没忘记他。其实我们一直有勾搭,但真正有那种事儿,还是一个月以前,你女儿的婆婆死了,你去镇里女儿家的那几天”信大美要把怀孕的时间说的吻合了,这也是曲海山事先像她交代好的。

曲扒皮觉得再问她们怎样勾搭,做了多少次,已经没任何意义了,孽种已经怀在肚子里了,接下来要做的是怎样处理这件丑事儿。曲扒皮眼神里是一团嫉火,又问道:“你就没有想到,我有一天会发现你们的骚事儿?而且你已经怀了孽种,还在隐瞒着,你是怎样想的?难道我曲扒皮就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我当然知道你有一天会发现了,可是做这种事还会那样理智吗,我是一个守着活寡的女人,我当然想让我喜欢的男人能解决我的疾苦!至于后果,我没法想那么多了!”

“那你有没有预测过,东窗事发之后,你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曲扒皮冷森森地说。“我想过了。你要么打死我,要么休了我。可是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应该知道一个十八岁的女人,守着活寡的滋味,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

曲扒皮一阵冷凝的怪笑:“你的猜测是不对的,你说的两种惩罚我都不想用。打死你,我会摊人命官司的,而且我也舍不得让你死;休了你,那对你是惩罚吗?那简直是奖励,你离开曲家就会立刻进入杨家的,那样成全你们的事儿我能做吗?”

“那你想怎样?”

信大美惊恐地抬头看着他。又说道,“你要么打死我,要么就休了我吧!”

“骚货,你想的倒美,我会那样便宜你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这个院子的,我就是要让你在这个院子里守着我这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让你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不是想男人吗?以后啊,你会连男人的影子也看不到。我会派一个专人,守候在门口,以后你想单独走出曲家大院半步都是做梦了!”

曲大美对这样的惩罚似乎心里没真正恐慌,因为心里想着曲海山就在院子里,她本来也没想去找其他什么男人。但她听他说要派专人时刻守在门口,倒是很惊慌,因为那样她和曲海山也很难有机会了。她马上做出一副悔过的神色,说:“老爷,求求你,不要对我这样,我不想做一个囚徒,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在和杨万吉有任何来往了,以后我会安稳地和你过日子的!”

曲扒皮狰狞地一笑:“你才想起后悔啊,晚了!而且,我也不会相信你这个骚狐狸的话。你就做好过一个囚徒的日子吧!你生是我曲家的人,死是我曲家的鬼,这就是你的命!”

曲扒皮说着就出去了。曲扒皮虽然确定信大美肚子里的孽种是杨万吉的,但他心里还有一些疑虑没有解开,他直接去了曲海山的房里。

曲海山已经听说爹找来老中医给小妈看病了,知道爹已经先下手了,自己计划把信大美肚子里孩子打掉的计划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做着实施第二个办法的准备。他果然听到了爹的脚步声,心里一阵紧张。

曲扒皮见曲海山还没事没事地在屋子里玩猫,就火气上撞,劈头盖脸地问:“小犊子,家里都火上房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清闲?”

曲海山心里慌乱,但他预感到爹没有怀疑到自己什么,就装着很惊讶地问:“爹,啥事啊,让你这样恼火啊?”

曲海山在猜测着这件事进展到什么程度。

“我问你,那次我去镇上你二姐家那三天,我让你看着信大美,你是给我怎么看的?”

“我一直按你说的看着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曲海山故意特别惊诧地问。

“你小妈她已经怀上那个杨万吉的孽种了,她说是那三天里她才和杨万吉有的那事儿,难道你一点没察觉什么?那你在这三天里是怎么看着她的?”

曲扒皮此刻只有无限的恼火。

“啊?她怀了杨万吉的孩子?这也太丢丑了!”

曲海山故作惊讶之余,心里很得意爹已经相信这个孩子是杨万吉的了,看来自己的计划是成功了。

“我就问你,那三天你是怎么看的?是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你知道不和我说?”

曲扒皮不错眼珠地盯住曲海山。虽然曲扒皮没有怀疑到曲海山有什么,但他疑惑这个小子是不是帮着信大美欺骗自己?

曲海山急忙解释说:“爹,如果我知道那事,怎么能不和你说呢,发生这样的丑事,我也不能容忍啊!”

然后他装着仔细回忆的样子,说,“那几天,她确实是找杨万吉去看病了,可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啊!”

“难道我没和你说吗?我让你看着她,看的就是杨万吉,你会说没有想到?”

曲扒皮怒斥着他。

“那天赶集回来,小妈突然说他肚子疼,疼的受不了,就要去杨万吉那里看病,我又不能阻止人家看病,我就跟着她一起去了,但她死活不让我和她一起进去,我也没办法啊!那三天里,她都去看病了,我也都跟她去了,只是我没进屋子里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啊!”

曲海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和真的一样。

曲扒皮心中的疑虑打消了,他觉得此刻再怪谁也无济于事了,就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个没用的东西!”

就气呼呼地出去了。

曲海山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从那天开始,在信大美的房门前就多了一个站岗的,除了夜里曲扒皮在房里以外的时间,这个家丁都是站在门外。信大美无论去哪里,这个家丁都跟着,而且不允许她出院。

虽然信大美有些绝望,感觉自己真正变成了囚徒。但曲海山似乎没有太大的忧虑,他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怎样和小妈到一起,只要爹没怀疑到他,这事就好办。办法总会有的。

正文 第122章:煎熬的日子

几天以后,夹皮沟屯发生一件诡秘又震惊的事情:东头杨家中医堂的郎中杨万吉被镇上的警察给带走了,至于警署为啥抓杨万吉,却没人知道内情。但曲家大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信大美听说杨万吉被抓起来,心里愧疚得要死,她知道是自己害了他。情急之下,她还是忍不住盘问曲扒皮:“是你指使你的亲家把他抓起来的吧?”

曲扒皮阴险地笑着:“怎么是我指使的呢,应该是我告了他,杨万吉操了我的老婆还给怀了孕,难道他就能白玩吗?他和有夫之妇通奸当然是犯法的事儿了,抓他不应该吗?怎么了,你心疼他了?”

“这事是我愿意的,他有啥错?”

尽管往杨万吉身上泼脏水是信大美和曲海山商量好的,但信大美没有想到杨万吉会因此而吃官司,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很难受。

“你愿意的才叫通奸呢,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他还是强奸呢,那样罪的就大了!”

曲扒皮恶狠狠地说。

“那警署能判他个啥罪啊?”

信大美很焦急地问。她现在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嘿嘿,看把你急的,他死不了的,大不了关个一年半载的就回来了,不过啊,就算他死不了,你也不要抱啥幻想了,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接触他了,你们的好事今生就结束了!”

曲扒皮说道这里,似乎想起什么来,就说,“正好啊,警察说了这件事还要你出个口供,你是当事人嘛!”

信大美异常警觉,问:“啥口供?还要我的口供?”

信大美心里慌慌的,她真的没有想到还会这么麻烦。

“就说把你们怎样通奸的这个过程写在纸上,你画押就行了,光我告你们通奸管用吗?”

“可我不会写字啊,我怎么能写在纸上?”

信大美一 ]曲扒皮嘿嘿一笑,说:“你不会写不怕,我会写,而且我已经写好了,只要你在上面画押摁手油行了!”

信大美一阵惊疑,看着他。“啥,你都写好了?怎么写的?”

曲扒皮急忙去书房那个屋子里,拿出来一张写着毛笔字的纸来,交给信大美,说:“你自己看看吧,我都是按照你和我说的写的,你不是已经承认你们是通奸了,还怀了孕,这个孽种还在你肚子里!”

信大美接过那张纸,只瞄了几眼,说:“你知道我不认识字,你让我看什么?”

曲扒皮又把那个纸夺过来,说:“你不认字那就没办法了,那我就给念,你仔细听着!”

然后曲扒皮就开始抑扬顿挫地念起来。他嘴里念的就是信大美自己承认和杨万吉通奸的那个过程,也就是信大美和曲扒皮说的那个情况。但那纸上究竟写的是不是这些,信大美也不知道。

为了能把这件丑事彻底和曲海山脱离,不被曲扒皮怀疑,信大美只有在上面画押和摁手印了。但信大美在往上面摁手印的时候,心里是慌慌的,一来是自己诬陷了杨万吉感到愧疚和心灵不安,二来,她隐约感觉到曲扒皮的神色有些阴险和诡秘。但事已至此,她也没别的选择了,狠了狠心在上面摁了手印。

第二天曲扒皮就坐着马车去了镇上,回来的时候还抓回两副中药,让信大美喝下去。信大美似乎预感到什么,就问:“让我喝这个干啥?”

她看着曲扒皮眼睛里的恶毒神色就不寒而栗。

曲扒皮恶狠狠地说:“这个你还要问吗?这是打胎的药,你不会是想把肚子里的孽种生到曲家吧?”

信大美顿时脸色难看,心里一阵绞痛,但这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她只能把那两副打胎的中药分两次喝下去了。两天以后,信大美的下体里就流出血水来,她知道自己的胎儿没了。作为女人,她的心在揪痛。

杨万吉已经在夹皮沟消失,信大美肚子里的孩子也消灭掉了,曲扒皮自觉心里的窝囊和火气也消失的差不多了,似乎曲家大院里又恢复了平静。但曲扒皮不会想到,他费尽心机熄灭的这把火是毫无意义的火,真正的火还在自家的后院暗暗燃烧着。

那场祸事发生后的一段时间里,曲海山和信大美都忍着彼此的渴望,主要还是信大美的门口着天有个站岗的。等这件事过后消停一阶段后,两个人就开始商量怎样再到一起的计划。

那个负责监视信大美的,是一个三十多岁还没媳妇的光棍,整年靠着给曲家做家丁过活。这个家缎刘旺,是曲扒皮比较信任的奴才,不然的话曲扒皮也不会让他来看管信大美。曲海山当然知道要想继续和信大美私通又不被爹知道,只有从这个刘旺身上做文章了。

刘旺虽然表面上像是接了个美差,整天不要做别的只要看住信大美不出这个院子就可以了,但这个差事对他这个如饥似渴想女人的光棍汉来说,却是一种折磨。整天和一个香喷喷的,又美貌如花的十八岁的少妇打交道,生理的本能难免不受刺激和撩拨。每天看着信大美出来进去的,闻着她的气息,瞄着她的美妙的模样,勾起他对女人的想入非非是神仙也避免不了的。刘旺裤裆里的玩意,也不知道一天要挺起来多少次呢,但也只能是眼巴巴地看着,心里痒痒地想着而已。无疑这是一种可怕的煎熬。

尤其是每次信大美去茅房他也要跟着,因为曲扒皮已经对他下了死命令,如果信大美走出大院半步,就拿他试问。就算是信大美想出大院回娘家什么的,首先要向曲扒皮请示,经过曲扒皮的批准后,还要刘旺陪着回娘家,再和信大美一起回来。所以说,一旦信大美溜出曲家大院,又没老爷的批准,那就是自己的失职,他是知道曲扒皮是怎样阴险毒辣的人,那样自己别说拿工钱了,说不定会被打个半死。由此,信大美去茅房他必须跟着。

但这对他来说又是一种撩拨又得不到的折磨。虽然他只能站在茅房外等着,但信大美在里面哗哗撒尿的声音,每次都刺激得他裤裆里的东西鼓的棒硬,但只能付诸随便的想入非非。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看见过女人的那处神秘呢,有几次他真想忍不住趴着茅房的墙去偷看,但他心里痒痒的,可最后还是没敢。

这是一天的午后,曲扒皮又出去查看庄稼去了。曲扒皮刚出院子不就,信大美就从炕上爬起来,故意扭扭答答地就出了外面的房门。站在外面的刘旺急忙问:“太太,你去干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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