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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橫行艳福天下(全本)-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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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3:32: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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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橫行艳福天下(全本)-34-36

  

第七章宫廷兵变

雨夜中只有哗哗的雨声!

萧绰徘徊在营帐外。

六郎问道:“萧绰,搞定了没有?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杀了耶律洪多?还要让美女陪他?”

萧绰见四下无人,便对六郎道:“你不知道,耶律洪多掌控着不少实权,我现在不想杀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更好的掌握住朝廷,等干掉耶律撒葛后,咱们再杀耶律洪多也不迟。”

六郎赞道:“乖乖,跟我学会卸磨杀驴了。”

萧绰说道:“而且,那个乐梅和海棠都是我姐姐的情敌。”

六郎问道:“但这和我们的计划有什么关系?”

萧绰道:“难道你不想要我姐姐?她可是文武双全的将才啊!”

六郎心中一动,嘻嘻一笑,就抱着萧绰,道:“萧绰,你要为你姐姐牵线?”

萧绰“哼”了一声,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你不知道,我姐姐、乐梅还有海棠她们和我的属下楚天鹏是同门师兄妹,而她们都喜欢楚天鹏这个人……”

六郎嫉妒道:“你还有这么出色的属下,一下子就赢得三个美女的芳心?”

萧绰却道:“可这个楚天鹏心术不正,他对女人花心得很。”

六郎顿时冷汗流下来,道:“萧绰,你是不是在指桑骂槐啊?”

萧绰微笑道:“我不是在说你!你虽然花心,但对你的女人是真心实意,你为了你的女人,都可以舍弃性命去保护她们;然而楚天鹏不是,他是那种贪图全力的小人,而且楚天鹏已经占有乐梅和海棠的身体……”

六郎颤声问道:“那萧茗儿呢?”

萧绰平静地说道:“我就是为了保护我姐姐不受那个小人的侮辱,才这样做的!我会成全乐梅和海棠,让她们独享她们所爱的师兄,所以她们也答应我,帮我接待赵王。”

六郎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让萧茗儿对楚天鹏死心,然后死心塌地跟着我,呵呵,我喜欢!萧绰,你真是太好了。”

六郎听到萧茗儿还是处子之身,更是高兴不已,忍不住狠狠亲了萧绰一口。

萧绰嗔怒道:“小心被人看见!我们的计划还没有成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景亲王王妃,你不要坏了大事。”

六郎嘿嘿低笑两声,道:“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萧绰倾听着行宫方向的动静,在大雨中,两名帮萧绰和六郎打伞的女兵,身上的衣衫都近乎湿透,而萧绰的裙子也湿了半边。

六郎担心萧绰会着凉,便关切地问道:“萧绰,你在听什么?”

萧绰道:“迟迟没听见行宫内奏起哀乐,莫非爹遇到困难和危险?”

六郎也担心起来,道:“我们要不要提前行动?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十分难缠。”

萧绰摇头道:“再坚持一会儿,我不想将这次政变变为血腥的杀戮。逍遥仙君和九天玄佛都是有勇无谋之人,一旦辽穆宗驾崩,他们就会暂时没有主见,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

这次萧绰发动政变,表面目的是让耶律贤登上皇位,但萧绰知道必然有人会站出来反对,即使她用美人计困住耶律洪多,但那些忠于耶律洪多的大臣未必会善罢甘休,另外还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国法师,而萧绰之所以放心让萧思温带耶律贤入宫,是因为有一位十分厉害的人已经装成萧思温的亲兵,并护佑耶律贤登基,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耶律洪多,只要耶律洪多不现身,那些反抗的大臣群龙无首,就自然无法阻止耶律贤登基。

而虽然六郎才是萧绰真正的相公,但为了能更快结束这混乱的局面,便也只能耶律贤出来当大辽的皇上,而六郎对此也没有异议。

萧绰也明白不能杀了耶律洪多,因为一旦杀之,事情有可能会变成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样即使耶律贤能够顺利登基,也将会背上弑君杀兄、霸占皇位的骂名,到时任何人都可以打着讨逆的旗号兴兵作乱,所以萧绰才要忍让耶律洪多。

因为听不到行宫内奏响皇帝驾崩的哀乐,令萧绰有些着急,偏偏这时候,耶律洪多手下的兵马包围着萧绰的大营。

耶律洪多的手下不乏多智之臣,当总管太监传旨要召见耶律洪多,但耶律洪多却被耶律贤约去喝酒,迟迟不归,派人去通禀时,又遇到萧绰的手下阻拦,使耶律洪多的亲信大臣们便感觉到有问题。

耶律洪多的手下便问总管太监五合,辽穆宗这么急着召见耶律洪多的原因,但五合不敢说出真相,只是说辽穆宗突然感到身体不适,想立即召见耶律洪多安排要事,之后五合告知那些手下,既然耶律洪多不在军营,那就麻烦那些大臣告知,他还要回去覆旨。

五合走后,耶律洪多的手下一商量,便猜想宫内必有大事发生,耶律洪多必须要马上回来,而既然请不来,那只好抢了!于是那些手下召集耶律洪多帐下所有猛将和高手,便冒雨赶来,并团团围住萧绰大营,并他们交出耶律洪多,否则就要杀进去。

这次来鄂尔多旗,萧绰身边只带了三千名亲兵,而耶律贤进行宫时带走两千名,余下的只有一千人。

眼看着耶律洪多的人马出现,守营门的兵士连忙禀告萧绰。

萧缚闻言传令,要众人紧紧关上营门,并不许任何人进入,擅闯者格杀勿论!

而慕容飞雪和杨四姐、苗雪雁、耶律长亭已经披挂整齐,就等着萧绰的命令。

然而萧绰到现在还沉得住气。

慕容飞雪有些忍不住,道:“萧绰,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必须提前行动。”

萧绰坚定地道:“不必慌张,我们要以不变应万变!耶律洪多现在还在我这里,他们不敢乱来,而宫中还没有奏响哀乐,说明南阳还没有得手,如果冒然行事,会是欲速则不达。”

萧绰早已经料到耶律洪多的手下不会善罢甘休,虽然营中只有一千名士兵,但她黑虎堂的人全在身边,而黑虎堂内几乎全是以一顶百的精英,加上她自负有六把御剑在身,“天罡地煞混元剑阵”虽不敢说天下无敌,但也罕有敌手,所以即使耶律洪多的大军已经围着军营,萧绰依然心若止水,但她手下黑虎堂的精英们已经按捺不住,纷纷请命出战。

萧绰手一摆,制止住大家,随即有名女兵递给萧绰兵器,而龙吟剑壶内的六把御剑早被那女兵用干布擦拭得雪亮。

萧绰说:“自我创立黑虎堂以来,从未在人前显露过身手,我知道诸位大都是各大门派中出类拔萃的精英,而不服本堂主的人也大有人在,今天就让大家见证一下本堂主的武功。”

这时,杨四姐将三尖两刃刀倒提在手中,并紧紧跟在萧绰身侧,因六郎有过吩咐,萧绰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有身孕,行动起来多有不便,于是杨四姐便奉命贴身保护。

说话间,耶律洪多的军队已经涌上前,为首者乃是耶律洪多的心腹爱将岩象。

岩象官拜左军大都督,他身边跟随着十数位绝顶高手,共有博弈山六鬼、青城三丑、平顶山四大魔王、历城赤练仙子等高手。

萧绰低哼一声,用手一拍龙吟剑壶,随即六柄御剑一齐飞出,就如同雨夜空中划过六道闪电,那光芒照亮萧绰的脸庞。

萧绰一声暴喝,人已经飘向半空中,那六柄御剑在空中迅速变化,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则千千万,千万道剑光化出“天罡地煞混元剑阵”大阵的外形如同两个一大一小的圆圈,小圈刚好将萧绰的营帐及手下护在中间,大圈则将耶律洪多的人马围在中央,令其进不能攻,退不能守。

耶律洪多的手下头一次见到这等气势磅礴的剑阵,尚在惊讶中,萧绰已经痛下杀手。

萧绰身若游龙,在剑阵中更是如鱼得水,顷刻间,剑光一收,萧绰已经收起六把御剑,而围攻她的高手已经尽数倒地,无一活命。

这时,女兵急忙撑起雨伞要帮萧绰挡雨,竟看萧绰衣裙飘舞,如此大雨,衣衫竟未湿透。

耶律洪多的手下无不惊骇,纷纷向后退。

萧绰高声道:“尔等休要害怕,你们只要识时务,我断然不会为难你们。我再说一遍,赵王与我有重要事情要商议,你们只管回去等,天亮后,自然会见到赵王,若是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岩象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冷汗,道:“王妃!皇上有要事召见赵王,我们也是万不得已,还请王妃告知赵王出来相见。”

这时,行宫终于奏响皇帝驾崩的哀乐。

萧绰闻言,脸上显出大功告成的笑容。

此时耶律洪多穿好衣服,出来看发生什么事,结果看到萧绰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他身边十数名高手,而看着萧绰意气风发的神情,听到行宫中奏响哀乐的时候,耶律撒葛突然明白了——这就是美人计。

耶律撒葛顿时后悔自己贪恋酒色,而丢掉平生最想得到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萧绰的相公、他的弟弟耶律贤现在已经登上大辽皇帝的宝座,因为皇帝去世后的哀乐奏响时,第一声鼓必须由新皇帝亲手敲响,于是耶律洪多才明白原来从他一进入萧绰的大营,就已经输掉了皇位。

萧绰看了耶律洪多一眼,说道:“赵王,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今天傍晚,皇帝突然驾崩,而景王买通行宫的太监和官员,没有及时告诉你这个消息,估计你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耶律洪多痛苦地扭曲着五官,说道:“你这是谋权篡位!”

萧绰冷笑道:“辽穆宗当初登上皇位时,不也是用同样的手段吗?”

耶律洪多叹了一口气,说道:“成王败寇,是杀是剐,听凭尊便!”

萧绰说:“我不会杀你,也没有想过要杀你,于公你曾经战功卓越,于私你是景王的兄长。景王登基后,你还是赵王,并继续统领你的部队。”

耶律洪多低下头,沉思了许久,才说道:“是!”

这时,雨势稍减,但萧绰并不放耶律洪多走,而是要耶律洪多带领人马跟他进宫。

大军刚出营门,城内突然响起炮声,萧绰顿时吃了一惊,就见行宫方向火光熊熊,杀声震天!

难道又出了什么差错?萧绰正在猜疑时,探马来报:“东亭侯文善率兵围攻行宫,萧大人手下人手不够,现在告急。”

萧绰一边传令,命大军火速支援,一边对耶律洪多说:“我原以为东亭侯文善不过是一个小角色,想不到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耶律洪多说道:“文善镇守鄂尔多旗,手下有五千名精兵,而景王向来懦弱,所以他当皇帝,自然会有人看不过,而文善乃是皇后的外甥,他虽然没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但他与九天玄佛交情很深,想必是九天玄佛告诉文善这其中的玄机,文善才会动手,否则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

萧绰冷笑说道:“赵王的猜想不无道理,但即使文善兴兵作乱,你也不要以为时局还有扭转的可能!我现在是要告诉你,萧绰从不打无把握之仗,我现在进宫勤王,同时我也给你机会,你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老老实实守在营里,准备天亮后护送先帝灵柩回黄龙府;二是准备兵马伙同文善做最后一搏,到底哪一条是生路?你自己考虑吧!”

虽然耶律洪多咽不下这口气,但又畏惧萧绰的神勇,只好率兵前往行宫,心想:我就来个坐山观虎斗,看倾向那一边再说。

萧绰带军进城,而萧天佐已经奉命占领城门,见到萧绰时,便请示是否要增兵至行宫?

萧绰道:“文善只不过是一匹夫,不必畏惧他,萧将军只要负责守好城门!”

这时,鄂尔多旗行宫内已经被东亭侯文善的军队包围住,而大殿门口经过一场激烈的厮杀后,躺下数百具尸体,而东亭侯文善的兵多,不久就冲破殿门杀进来,将耶律贤等人团团围住,萧思温父女三人均是手持长剑,护佑在耶律贤身侧。

现在正殿前方的空地上,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正联手在与一名老兵恶斗。

那名老兵身穿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军服,虽然他上了年纪,银须银发飘摆,但步伐却是十分稳健,从一开始三人就一番恶斗。

当九天玄佛两人与那老兵恶斗时,双方的人马均帮不上忙,只是刚到到跟前,就会被他们强大的内力震开。

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不免心中着急,以他们的功夫,若是联手真难以想象能够遇到对手,皆想不到萧思温手下还有这样的高手?

在交手这么多招后,逍遥仙君终于有点看明白那老兵的招数。

逍遥仙君喊道:“阁下这等身手,天下罕见!而你虽然未亮出兵器,但小道已经看出来你是南华御剑,而能够抵挡住我们师兄弟的进攻,莫非是南华老仙亲自来了不成?”

那老兵哈哈大笑,掌上力道又加一成,道:“你们两个狗道士不在蜀山修行,才刚练好三脚猫的功夫,就来这里捣乱,既然你们认识本仙,就让你们尝试本仙的‘天罡地煞混元剑阵’!”

说完,南华老仙亮出裹在棉布中的量天剑壶,然后用手一拉,剑壶竟成扇面形状伸展开,随即七把雪亮如银的御剑在剑壶中发出阵阵争鸣声。

逍遥仙君冷声说道:“那正好讨教南华老仙的剑法,师弟,你用五形神兽阵守住下盘,看我用四象飞禽阵破他的剑阵。”

九天玄佛应道,然后就甩开袍袖,并运起神功。九天玄佛的功夫属于修罗派,只见脚下黑云迭起,闪出五行神兽,即金龟、木蟹、水蛇、火鸡、土鼠,各种神兽都有上百头,黑压压几乎遍布宫殿的庭院,并朝南华老仙蜂拥而去。

逍遥仙君念着咒语,长身飘到空中,馗罗升华演化成四种飞禽,即乌鸦、黑雀、黄蜂、山鹰,每种也超过百头,并由上面进攻。

九天玄佛与逍遥仙君联手,眼看南华老仙被这一片片黑云裹得密不透风,就连旁观的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就听一声尖锐的利刃破空声,黑云中随即闪现出千万道瑰丽的剑光,如同红日破云而出,而南华老仙的混元剑气瞬间就将那些黑云斩得七零八落。

六郎见状,问道:“萧绰,这是你师父吗?竟如此厉害!”

萧绰微笑道:“不错,正是我师父。”

慕容飞雪道:“萧绰,你怎么不早点说?害我们担心打不赢那两个妖僧呢!”

萧绰道:“这是凑巧,他才刚到。因老仙与我父亲私交甚好,这一次原本是为了替我父亲祝寿,结果正好碰到我们的行动。”

六郎抽出紫玉金瞳剑,道:“太好了!我们还愣着干嘛?马上宰了这两个恶僧,为杨家将报仇雪恨。”

说罢,六郎扑向九天玄佛扑。

杨四姐更是当仁不让,她手舞着三尖两刃刀,对准九天玄佛就是一记重刀。

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双战南华老仙已不落下风,但见南华老仙突然来了援手,便急忙分兵作战。

九天玄佛用护身黑龙挡住杨四姐的攻击,但还未还手,慕容飞雪、苗雪雁、耶律长亭已经上前,而四女加上六郎,加上六郎和慕容飞雪已经练成八道元神,在飞虎城就已经打败过九天玄佛。

九天玄佛搞不懂为什么一下子冒出这些人出来?但尽管知道难以取胜,他也只能拼死一战。

南华老仙和萧绰夹击逍遥仙君,即使逍遥仙君的道行再高,也挡不住他们师叔的攻势。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加上萧绰的六把御剑,共有十三把御剑,将逍遥仙君团团围住。

而九天玄佛和逍遥仙君的五形神兽阵和四象飞禽阵已经面临溃散,此时萧绰一剑劈向逍遥仙君,然而逍遥仙君正全心应付南华老仙的七把御剑,突然被萧绰一剑砍在脖子上,顿时人头就飞出老远。

萧绰以为逍遥仙君已死,便收回宝剑,正在得意时,竟听逍遥仙君叫道:“果然厉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就先走一步了。”

就见掉了脑袋的逍遥仙君飞步赶到他的头颅掉落的地方,然后捡起被萧绰砍掉的头颅拎在手中,便飘身飞向大殿的屋顶。

九天玄佛恶狠狠看了六郎一眼,说道:“我已经领教了你的本事,但今日有事就不陪你了,等来日再与尔决战!”

说罢,九天玄佛就欲飞身逃走。

六郎疾呼道:“不可让他逃走!”

萧绰飞身追上前,六把御剑青光一洒,喊道:“他跑不了,看我天罡地煞困魔阵!”

就见那六把御剑有如莲花般围绕着九天玄佛展开,使九天玄佛无法动弹。

九天玄佛不由得大惊道:“困魔阵?”

萧绰哼道:“就算你神功盖世,也要老老实实在我的六把御剑里待上半个时辰,弓箭手准备!”

“放箭!”

六郎替萧绰传令。

顿时,箭如飞蝗般射向九天玄佛。而六郎以为能将九天玄佛射成筛子,可就见九天玄佛暴喝一声,身边平添十道金龙,那金龙虽然不比他的黑龙庞大凶恶,却构成十分坚固的防御堡垒,箭矢飞过去后,竟不能伤到他。

杨四姐取下天寒白玉弓,对准九天玄佛连发三枝箭,但也是徒劳无功。

九天玄佛哈哈大笑,道:“萧绰,你的困魔阵虽然厉害,但我也有护身神功,大不了陪你耗上半个时辰。你们南华御剑的困魔阵是十分消耗内力的招术,你能困得了我一整天吗?哼,今日你们人多,我也懒得跟你们一决胜负,等我见到南院大王,再发大军,前来找你们寻仇。”

见九天玄佛傲慢的样子,众人均没有办法能对付他。

慕容飞雪道:“他用的是修罗界的天魔解体,也是最好的防御阵法,不过也十分消耗内力。”

萧绰一边用六把御剑锁住九天玄佛,一边对六郎道:“你们快想办法干掉这个恶僧,九天玄佛的内力比我深厚,我坚持不了太久。”

六郎着急地看着南华老仙。

南华老仙也拿九天玄佛没有办法,对六郎说道:“要不让萧绰收起剑阵,我们大家一起围住他?”

萧绰道:“不行,这厮狡猾得很,刚才我是趁他不注意,才用御剑锁住他,要是放开他,再想杀他就难了。”

六郎眼珠一转,顿时有了办法,而这时东亭侯文善已经败走,萧绰的兵马已经控制住局势。

六郎道:“快去准备干柴。”

慕容飞雪道:“天魔解体是火烧不动的,除非……司徒明枫的三味真火才能烧死他。”

六郎道:“烧不死?那就用烟呛死他!”

六郎这句话让大家茅塞顿开,杨四姐马上带人抱来大量的干柴,并围在九天玄佛的周围。

九天玄佛有些惊慌,骂道:“杨六郎,你这个孬种,有本事放我出来,咱们大战三百合,用烟呛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六郎见九天玄佛害怕,知道这一招有效,便嘻嘻笑着凑上来,亲手点着火堆,道:“破和尚,不信收拾不了你,到阴曹地府找阁王爷报到吧。”

九天玄佛顿时被浓烟呛得喘不过气,连咳嗽带骂:“杨六郎,你这兔崽子!你不得好死。”

杨四姐见状,高兴得眼泪直流,因眼看就要为亲人们报仇了!而见九天玄佛还没被呛死,杨四姐又让士兵扒下那些尸体身上的衣服,将其扔到火堆上,而湿衣服更容易引起浓烟,如此烧了一炷香的时间,而这时萧绰已经坚持不住,喘着气,收回御剑。

众人清理着火堆,就见九天玄佛已经被浓烟活活呛死。

见到九天玄佛已死,大家无不高兴。

南华老仙过来拍了拍萧绰的肩膀,说:“萧绰,果然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两年时间,你的剑法进步得这样快,再过十年、八年,师父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萧绰含笑谢过南华老仙,然后指挥着军队围剿叛军。

这时萧天佐带兵赶到,马上跟萧绰一起清剿东亭侯文善的部队,才发现东亭侯文善已不见踪影,而不到半个时辰,这场战乱就宣告结束。

萧绰看了看时辰,发现刚过三更天,于是传令缉拿东亭侯文善,而东亭侯文善一家全部就地正法,手下的将领与官员,四品以上的全当作同犯,关押至大牢,等回到黄龙府再移交刑部处理,然后又安排好巡哨,这才与耶律贤以及六郎等人商量明日护送灵柩回黄龙府的具体事宜。

第八章萧家三姐妹

因为耶律贤在朝中的威望不是很高,于是萧绰就让心腹大臣韩德让星夜启程赶回黄龙府,并让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赶往京师,回京后立即与近卫军统领萧天祐控制住京城的兵权。

耶律贤却是唉声叹气,他知道他没有左右局面的能力,想当年辽穆宗在夺得皇位时,就是搞得宫廷腥风血雨,同宗兄弟、叔侄杀了十多个;而现在轮到他,他只希望少一些人反对、少一些人被杀,这样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萧掉处理完国家大事,才来安慰萧南阳。

萧南阳的情绪很低落,尽管亲手杀死辽穆宗,但亲眼看着那么多无辜的少女被杀害,脑子里还留着那些少女还有两位嫔妃临死前垂命挣扎的样子。

萧绰搂着萧南阳,说:“南阳,都已经过去了,你想开点吧!景王现在已经是大辽的皇帝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萧南阳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姐姐不用为我担心了。”

萧绰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儿,便对萧南阳说道:“南阳,这两天,你的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去休息吧!天一亮,我们还要动身赶往黄龙府。”

萧南阳点头,便进内殿休息。

南华老仙进来后,对萧绰笑道:“乖徒儿,恭喜你登上皇后娘娘的位置啊!”

萧绰道:“师父,皇帝还没有册封我为皇后,我现在还是王妃的身份。”

南华老仙说道:“那还不是早晚的事。”

萧绰说道:“景王能够顺利登基,还多亏师父从南华山赶来助我一臂之力,要不我一个人还真无法对付那两个国师。”

南华老仙呵呵笑道:“谁叫你是我的乖徒儿呢?为了你,即使是赴汤蹈火,为师也在所不辞!那两个妖僧的确不简单,不过为师还能应付。而天底下所有的高手,真正能够为难我的也不过一、两个……”

萧绰问道:“都有谁?”

南华老仙说道:“司徒明枫不仅是天下第一奇门,而且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与修罗界恐怕也无人能敌,我承认不是他的对手;另一个就是黑山血妖,虽然没有和他交手过,但他确实厉害,我若是拼老命,估计能与他战成平手,日后你若是碰到他们两个,千万不要硬拼啊!”

萧绰点头说道:“弟子定当牢记在心。”

南华老仙又说道:“乖徒儿,为师这次下山,还有一个目的……”

萧绰何等聪明,立即明白南华老仙的话中涵义,把脸一沉,说道:“师父,弟子尊敬你,那件事最好不要提,我该帮助你的时候,自然会……”

这时正好六郎进来,萧绰便道:“那件事以后再说吧。”

南华老仙讨个没趣,便道:“明日我就回南华山了。”

萧绰送走南华老仙后,六郎上前搂着萧绰,问道:“萧绰,你师父找你有什么事情?你好象很为难啊!”

萧绰道:“他啊,指望我为他保媒。”

六郎乐道:“你师父那么大年纪,还有这心思?不知道他喜欢的是谁?”

萧掉轻声说道:“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喜欢他的人。”

“谁?”

六郎惊奇地问道。

“石玉棠!”

萧绰摇头苦笑道:“天山御剑和南华御剑原本出自同门,我师父虽然年过六十岁,但仍是童男之身,而为了石玉棠,他终生未娶,只是……那石玉棠心中只有蓝玉堂,加上我师父不善言语。唉,让我怎么和石玉棠说啊!”

六郎惊愣道条“居然有这等事情?”

六郎心想:这石玉棠是燕子的师父,又是我的梦中情人,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见过她,就已经被她迷得不知所措,岂能让给别人?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和萧绰说。想到这里,六郎嘿嘿一笑,道:“萧绰,今天能杀了九天玄佛,都要多亏你,但让你消耗不少内力,我现在就补偿给你,我先亲一口再说。”

萧绰嘴角一撇,说道:“小色鬼,我现在可是大辽的皇后,皇帝现在还在和那些大臣商议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你却要在这里和皇后偷情吗?”

六郎嘻嘻笑着,靠近萧绰,就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般捉住萧绰的纤腰,然后不容萧绰反抗,就拉开萧绰的衣襟,然后大举进攻。

这时,萧南阳已经进内殿休息,内殿的寝室与六郎所在的地方只隔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风,而萧南阳乃是练武之人,耳力极佳,所以萧绰和六郎的对话,她句句听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姐这么清雅高傲的人,也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

萧南阳听着六郎两人谈好条件后,就传来萧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听萧绰叮嘱六郎:“你轻着点,我现在有四个月的身孕,要是是皇子的话,那可是大辽未来的国君,若是被你弄坏了,我可不饶你……”

萧南阳闻言一阵脸红。

大约四更天的时候,萧绰缓步走进内殿,而见萧南阳还没有睡,便坐下来,对萧南阳说道:“我知道你听见了,而其实姐姐并不想瞒你。我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必须要这样做。你还记得父亲为什么要把我们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炼绝世武功吗?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们年纪都小,并不知道原因,后来父亲告诉我,母亲带我们出外时,遇到刚刚继位的辽穆宗,而辽穆宗见母亲长得美丽,就动了非分之想,于是就骗母亲进宫内想强暴母亲,而母亲生性刚烈,便一头撞死在金德殿,结束她的生命。而父亲痛定思痛,决定散尽家财也要送我们到最好的地方学最好的武功。于是姐姐去昆仑山,我去南华山,而你去星宿海,年华易逝,几度春秋,姐姐和你我都付出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们俩……”

“姐姐为了楚天鹏,执迷不悟;你呢?总是忘不了你的师姐……”

萧南阳忍不住泪如雨下,趴到萧绰的身上。

萧绰安慰道:“南阳,我要你坚强起来,我们萧家还要靠我们振兴,我们姐妹要做主宰这个世界的主人,大辽的版图会在你我的手中,一天比一天辽阔,姐姐需要你的帮助。”

“姐!我……”

萧绰搂着萧南阳的头,道:“只有男女之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我希望你有一天会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并不打算瞒你,而我与景亲王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数年前,还在我未嫁给景亲王时,他就摔坏身子,失去男性的功能,但我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萧南阳心中顿时有一丝开朗,她终于明白萧绰的用心良苦,而有了坚定的决心,就会有坚强的意志!所以萧南阳决定从今天起,要向萧绰一样做一个不受命运摆布的人。

萧绰见萧南阳终于想明白,这才悠然一笑。

萧南阳突然问道:“姐姐,刚才我听到姐夫说你身上长神药?吃了后可以功力增长,还可以青春永驻,不知道是真的吗?”

萧绰笑道:“倒是有这么一说,不过是否灵验,我就不知道了。”

萧南阳连忙问道,“那么我身上有长这种神药吗?”

萧绰说道:“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萧南阳又说道,“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萧南阳犹豫,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道:“这三峰圣药本来是给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点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萧绰两人正说话时,六郎悄悄摸进来,萧绰顿时惊道:“你进来干什么?”

六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钻进萧绰和萧南阳的被褥中,搂着萧绰,道:“萧掉,我知道你怕冷,所以我来替你暖身子。”

说着,六郎的大手就摸向萧绰……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也让小妹开开眼界。”

萧绰啐道:“谁要你陪?你胡说什么?”

六郎搂着萧绰,笑道:“不教导她,她怎么知道男欢女爱的妙处?不教导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忘记她的那个师姐?”

萧绰知道拗不过六郎,况且六郎说的有道理,但仍嘴硬道:“不行啊,我和萧南阳乃是同胞姐妹,怎么能和你一起做这事?”

但可以看到萧绰的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

六郎笑道:“萧绰,相公替你宽衣……”

说着,六郎脱去萧绰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背心,然后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萧绰那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亲吻着她那布满红晕的脸蛋,柔声道:“萧绰,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大辽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舍不得你回黄龙府!”

萧绰道:“现在大辽内部如果不能及时安定下来,是没有办法继续打仗的!我走后,你先帮我镇守玉提关和鄂尔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道:“没问题!等你回来后,咱们再一起平灭蒙古叛军,最后再收拾耶律撒葛。现在先不谈这些事,我们要抓紧时间……”

萧绰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真挚地道:“宝贝,我可喜欢死你了!”

说着,六郎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

萧绰的玉手伸到六郎的腿间,并隔着衣衫抚摸着,颤声道:“还能啊?”

这时,六郎脱去身上的衣衫,而萧绰则握住六郎的龙枪不住套弄着,道:“太强大了,不知南阳能否受得了?”

萧南阳霞飞双靥,旺道:“你们好坏啊,存心戏弄我。”

说罢,萧南阳用被子捂住脸。

六郎笑道:“南阳,我现在就让你开开眼。”

说罢,六郎就扑向萧绰……

六郎褪去萧绰的下裳,抚摸着那片黑森林,道:“萧绰,你已经湿润了?”

萧绰娇羞道:“难道不行吗?”

六郎用手指缓缓抚弄着着那片黑森淋,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萧绰啐道:“胡说八道!”

六郎在萧绰的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萧绰低哼道:“不要伤到我的宝宝。”

这时,六郎轻轻分开萧绰的双腿,然后下身一沉一顶,龙枪就进入她那温暖而湿润的秘道,萧绰顿时浑身一颤,随即抱住六郎。

六郎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萧绰体内的最深处。

六郎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萧绰则轻声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亲吻着萧绰的耳垂,笑道:“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心两端却紧缩,而且每当我插入时它还能吮吸,简直美死了!”

萧绰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

六郎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我说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这一对宝贝,光看到就让我受不了,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大?”

说着,六郎就摸向萧南阳。

虽然萧南阳用被子蒙住脸,但仍可以清楚听到六郎与萧绰的说话声,而当听到萧绰那甜美的呻吟声,让她有些评然心动,而且萧南阳并非那种执意迷恋于同性的女子,而是因为没有得到知心男子的关怀,如今已经被六郎挑逗得有些动情,所以六郎的大手摸进来时,她阻挡了几下,就半推半就地被六郎占领玉峰。

六郎温柔地抚摸着萧南阳,令萧南阳很快有了反应,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六郎那坚硬而巨大的龙枪在萧绰的蜜穴口浅浅的抽插,不时还往左右方向斜刺,令萧缚不由得挺起纤腰。

六郎低声笑道:“宝贝,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萧绰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六郎的龙枪脱出体内。

六郎见状,先按住萧绰,然后转动屁股让龙枪紧随着蜜穴口,让硕大的龟头总能拨弄着那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萧绰,你想逗我吗?”

萧绰左右闪躲,却始终逃不出六郎的挑逗,两片肉唇沾满黏稠的蜜液。

六郎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别有一番滋味啊……”

萧绰见无法闪躲,便挺起上身凑近六郎,六郎便将龟头刺向萧绰的体内,屁股却不住躲闪,萧绰则娇躯扭动,满脸通红,不住喘息,六郎随即大力插入直刺到花心,令她畅快得“啊!”

了一声,抬起玉臀,哼道:“六郎……快……”

六郎笑道:“好!”

六郎的双手搂着萧绰的纤腰,龙枪快速而迅猛地抽插着,令萧绰畅快得叫了起来,不由得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的龙枪将萧绰的蜜穴口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使得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晶莹,突然蜜壶大力地箍住龙枪,六郎随即将她抱入怀中,吻着她的小嘴,随即萧绰全身激烈地颤抖着,然后就全身瘫软。

萧南阳看得面红心跳,头一次看到这样激情的场面,显然刺激着她的情欲。

六郎见状,便拉过萧南阳的小手让她握住龙枪,而萧南阳感受着六郎龙枪的粗壮与坚挺,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这时,六郎褪下萧南阳那淡绿色的贴身小衣,只见萧南阳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然后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凑到萧南阳的嫩穴口,萧南阳顿时浑身颤抖,那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色,接着六郎将龙枪挤入那两片灼热的蜜唇,令萧南阳不由得皱起眉头,浑身紧绷。

六郎抓着萧南旸的纤腰,将龙枪缓缓插入萧南阳的体内。

萧南阳不由得尖叫一声,痛哼道:“太大了……”

六郎说道:“不要怕。”

说着,六郎继续动作,而虽然蜜壶内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这时六郎突然感觉到龙枪顶端处似乎有物在阻挡,便用力下压,让龙枪刺破肉膜挤进去。

萧南阳顿时浑身一颤,痛得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温柔地亲吻着萧南阳,柔声道:“宝贝别哭,姐夫疼你……”

萧绰见状嫣然一笑,凑到萧南阳的耳旁,轻声安慰着。

六郎一边抚摸着萧南阳那柔软的酥胸,一边极小幅度的抽插着。

一开始,萧南阳还很不适应,但片刻却轻轻哼起来。

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便开始缓缓抽送,施展九浅一深之道。

萧南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甚是诱人。

而随着六郎的抽插,萧南阳的蜜穴内越来越湿润,于是六郎开始加快速度,那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心,令萧南阳“啊!”

的叫了一声,但六郎仍快速地抽插着,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萧南阳姣好的面容顿时扭曲起来,张开小嘴,发出“嗯嗯”的呻吟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那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

六郎早已经忍了许久,此时再也忍耐不下去,便不停地冲刺着,而龙枪在萧南阳的体内早已坚硬到顶点。

萧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见状,抚摸着萧南阳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萧南阳咬牙点头,随即阵阵酥麻感袭向全身。

六郎抓着萧南阳的纤腰,将龙枪插到最深处,龟头一胀一缩,随即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在那花心上,萧南阳受到这刺激,浑身阵阵颤抖,竟也泄身了。

萧南阳再与六郎一番恩爱后,娇躯不由得瘫软在床上。

随后六郎又与萧绰恩爱了一番,便摸着萧绰的肚子,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

但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尖叫:“啊!”

六郎三人不由得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却见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下去。原来耶律贤刚与大臣商议完辽穆宗发丧的事情,以及回朝后的重大事宜后,这才有时间来找萧绰,他本想与萧绰叙夫妻之情,并感谢萧绰的帮助,却想不到居然看到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他心爱的妻子那隆起的肚子,却显然不是他的种,而一想到他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顿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就倒在地上了。

六郎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过来看,说道:“死了!”

“什么?”

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而想不到耶律贤居然一气之下,绷断心脉,但这全是因为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尤其她刚才说要让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但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这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起他了。”

六郎见萧绰对耶律贤还是有感情,便道:“萧绰,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要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座城就好了,谁知道这个人气量窄,居然气死了!唉!”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萧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反正他又不是你真正的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厚葬吧!”

耶律贤死后,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连夜找来众人商议,最后慕容飞雪给了一个主意,她认为以目前的局势,并不能公布耶律贤的死讯。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道:“舅舅,我们就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大辽,然后派大军先收复厄尔多旗,平灭蒙古,在掌控住大局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会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于我们。可要让谁冒充景亲王继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办法处理事情,如果新君得不到朝中老臣们的认可,大辽就会混乱,到时就等于给耶律撒葛一个机会。”

慕容飞雪道:“我精通易容术,可以赶在明日大军启程前,做出景亲王的面具,但重点是要找一个熟悉大辽满朝文武的人,照理说,萧绰最合适了……”

萧绰叹道:“可我还得留下来攻打蒙古。”

这时,萧天佐站出来,说道:“让我来!”

萧绰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朝中重要的老臣,萧天佐基本上都认识,再让我父亲与他配合一下,先稳定住大辽,掌控好兵权,等我们收复鄂尔多旗后,再回朝镇住大辽。”

经过一番商议后,萧绰决定让萧思温和萧天佐带着辽穆宗的尸骨回朝,给辽穆宗发丧。

请续看《横行天下》19

第十九集

内容简介:

【注】:网络版书名《名门艳旅》

六郎得到了萧家三姐妹,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兵马,于是兵发蒙古,欲替杨四姐报杀母之仇。珍珠河白草滩一战,将会让辽蒙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样的变化?

六郎身中天外天狐的射天铃,元神有崩溃之危,不得已求助白狼圣母,然而白狼圣母无法为了救治六郎而牺牲她自己,六郎将要如何求得一线生机?

第一章萧茗儿

第二天,六郎照萧绰教给他的妙计,先将乐梅和海棠找来,而事先萧绰已经告知过她们,要她们听六郎的命令,于是当六郎告诉她们要做的事情时,她们便心领神会地答应了。

六郎道:“事成后,你们就带着楚天鹏远走高飞,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乐梅和海棠闻言欣喜不已,连声向六郎道谢,便离开去准备六郎交代的事情。

随后,六郎去找萧茗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便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茗儿见是六郎,便直起身子,将座位让给六郎坐,道:“我们迟早要和蒙古兵决一死战,而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彻底征服蒙古,让蒙古成为大辽的领土,从今以后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人。”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茗儿继续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而这地图上的标示有些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你有事吗?”

六郎点头道:“萧绰在临走时,要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要注意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要我陪你多说话。”

萧茗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要你陪我说话,难道就不怕我和你有暧昧吗?”

说着,萧茗儿咯咯地笑起来。

虽然萧茗儿说出这种话,但六郎知道萧茗儿只是在说笑,并非真的喜欢他,便说道:“不是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就是飞虎堂的杀手楚天鹏,而且楚天鹏不仅文武双全,还吹得一口好笛子,而且听说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

萧茗儿闻言脸一红,道:“这件事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居然什么都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跟萧绰是夫妻,她当然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再说我们就是一家人,我是真心希望姐姐能找到一个人品、相貌、武功皆样样出色的男人啊!”

萧茗儿羞涩道:“楚天鹏的人不错,而且他真的对我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吗?那姐姐能不能替我引见一下,让我认识楚天鹏啊?”

萧茗儿想了想,道:“好啊!反正你们早晚都要认识,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在去找楚天鹏的路上,六郎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有两个女子对楚天鹏情深意重,也就说她们是你的情敌啊!”

萧茗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们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天鹏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人,根本就不喜欢她们,她们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说罢,萧茗儿得意地笑了。

六郎闻言,在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当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时,萧茗儿向一名侍卫问道:“楚天鹏在哪里?”

那侍卫回道:“楚天鹏刚才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到后院。”

萧茗儿闻言,便带着六郎到后院,但他们找了一圈却没见到楚天鹏的踪影。

六郎便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道:“姐姐不要急,我们去乐梅的房间找找看。”

六郎与萧茗儿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然而刚进入院子,就听到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

萧茗儿不由得心一沉,她走到屋子前,就听到乐梅的声音:“天鹏,你坏死了!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慢一点啊……”

萧茗儿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就明白乐梅与楚天鹏在做什么,不由得气得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她和乐梅欢好,于是她快步走进屋内,并踢开内室的房门,然而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得要晕过去。只见楚天鹏和乐梅浑身赤裸地抱在一起,而且海棠也在他们旁边,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萧茗儿发出的动静。

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动着那雪白的屁股,道:“天鹏,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快一点啊!”

海棠赤裸着身子,笑道:“天鹏,你好偏心啊!昨天就与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鹏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待会儿师兄就送你到极乐世界,好好等着。”

说完,楚天鹏就抱着乐梅,并动作起来。

萧茗儿气得险些要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她怒气冲冲冲向楚天鹏,给了他一道响亮的耳光,骂道:“无耻!”

楚天鹏看到一脸怒容的萧茗儿,顿时大吃一惊,连忙道:“茗儿,你听我解释……”

这时,六郎也上前给楚天鹏一记耳光,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

说着,六郎转身对萧茗儿道:“姐姐,你不要生气,如果气坏了身子,那可不值得啊!”

萧茗儿浑身颤抖不已,双手捂着脸,便哭着跑出去。

萧茗儿知道楚天鹏背叛她后,气得跑回房间内,将一屋子的东西全摔个稀烂,而众人知道她很伤心,何况这种事又不好相劝,只好任着她的性子。

萧茗儿将屋内的东西都摔烂后,仍觉得不解气,便抽出宝剑要去来找楚天鹏,但楚天鹏早已经不知道去向。

萧茗儿见找不到楚天鹏,便扔掉宝剑,一跺脚,愤恨地道:“楚天鹏,如果帛舰让我找到你,我就杀了你!”

回到房间后,萧茗儿就对着墙壁发呆。

这时,六郎走进萧茗儿的房间,坐到她身边,道:“姐姐,看你生这样大的气,都怪我,不应该要你带我去见楚天鹏,如果我们不去找他,就不会遇到那种事情了!”

萧茗儿道:“六郎,这怎么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楚天鹏是这种人。真是气死我了,我一定要去他,然后非杀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拦住萧茗儿,道:“姐姐,为这种人气坏身体,这可不值得啊!而且这么晚了,加上他做错事,自然不敢见你,一定是找地方躲起来了,我看明天再说吧!”

见萧茗儿仍难过不已,六郎便握住萧茗儿那冰凉的玉手,道:“姐姐,萧绰和南阳不在,我就有义务要照顾你。你的手这么凉,当心生病,我看你就脱掉衣服,钻到被子内取暖吧!待会儿我让人把饭菜端过来。”

萧茗儿气呼呼地道:“我不吃,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然后将他砍成一千段,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斩那么多段,都砍成泥了。”

萧茗儿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地脱下萧茗儿的鞋子,然后将她的双脚放在床上,接着又将被子盖在萧茗儿的身上,道:“姐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帮你拿碗热汤,让你暖暖身子。”

说着,六郎便离开。

不久,六郎便端着热气腾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

萧茗儿余怒未消地道:“我不吃!”

六郎闻言,并不急着让萧茗儿喝汤,而是将羹汤放在桌上,然后盛了一碗汤,端过来坐在萧茗儿身边,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饿坏了,萧绰回来后肯定不会饶我,而且我担心你的身子,你快趁热喝吧!来,我喂你。”

萧茗儿见六郎态度诚恳,心生感激之情,而且女人这时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

六郎喂萧茗儿喝了几口汤后,道:“姐姐,说实话,其实这样反而更好,你真要是跟楚天鹏在一起,那还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

萧茗儿闻言噗啮一笑,却没说话。以前她痴恋楚天鹏,却始终得不到楚天鹏的真心回应,直到此刻,她却从六郎这边得到一丝温柔,然而六郎却是她的妹夫,令萧茗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六郎问道:“姐姐因何叹息?”

萧茗儿柔声道:“六郎,怪不得萧绰会看上你,你对人真是体贴啊!”

六郎得意地道:“那倒是,不但萧绰喜欢我,就连南阳对我都……”

话一说出口,六郎就觉得不妥。

萧茗儿追问道:“南阳怎么了?”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南阳也跟我在一起了。”

萧茗儿惊讶道:“你胡说,这怎么可能?”

六郎神情认真地道:“我不骗你!而且说正经的,就南阳的个性,除了我之外,她未必看得上别人,而且她已经答应跟我过日子,你可不许跟她说什么,让她乱想啊!”

萧茗儿点了点头,默不做声,却心想:“这个妹夫下手好快啊!这么快就占有萧绰和南阳。”

这时,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着萧茗儿的纤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我吧,我会好好对待你的。”

萧茗儿顿时吓了一大跳,她原先以为六郎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六郎是认真的,便惊慌失措地道:“六郎,这可不行,我可是萧绰的姐姐啊!”

六郎却抱着萧茗儿死不松手,道:“姐姐,你们萧家三姐妹之中,萧绰跟南阳都跟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人,而且你不觉得寂寞吗?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我以后也会这样对你的!”

萧茗儿摇了摇头,道:“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难道你认为楚天鹏会回心转意吗?”

萧茗儿气道:“不要提他了!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不要嫁给他!而且只要看到他,我一定要割下他那坏事的东西,这样我才能解恨。”

六郎说道:“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而且你也不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更不用再为了楚天鹏而生气,我会让你快乐的!”

萧茗儿道:“先不要提这件事,你不要急嘛,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

六郎在萧茗儿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可我现在就想亲你……”

六郎凝视着如花似玉的萧茗儿,她那雪肌玉肤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球,那对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般清澈透明、楚楚动人,那鹅蛋形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芳唇、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而妩媚,就像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有着如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茗儿,你好美啊!”

萧茗儿闻言,羞得抬不起头。

六郎迫不及待地将萧茗儿那柔弱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这令萧茗儿又羞又怕,但她始终没有挣脱六郎的怀抱,六郎那双搂着萧茗儿纤腰的手开始放肆起来,在她全身游走着……

六郎的放肆让萧茗儿不由得娇羞无限,紧紧闭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任其六郎在她身上的轻薄。

这时,六郎褪下萧茗儿身上那雪白的胸兜,只见那高耸的酥胸起伏不定,接着六郎分开萧茗儿的玉腿,只见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而柔嫩的玉沟边,一点点的乳白色蜜液渗出来,这让他知道萧茗儿的春心已动,便搂着萧茗儿,并分开她那两条修长雪腿盘在他的腰上,接着把下身顶向萧茗儿的体内,蓦地,六郎那根又粗又长的龙枪就插进萧茗儿的下身。

“啊……”

当六郎的龙枪进入萧茗儿的体内时,六郎马上就感觉到一种紧迫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所以他没有强行将龙枪往里插,而是停在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六郎能感觉到龟头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并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极限,六郎知道那就是进入萧茗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i处女膜。

六郎不断往前挺进的龙枪,使得萧茗儿体内的处女膜不住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茗儿的桃源圣地,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

这时,六郎已深深进入萧茗儿的体内,龙枪已硬邦邦而火热地塞满萧茗儿那娇嫩而无比紧窒的阴道。

“茗儿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六郎兴奋得说道。

萧茗儿似乎是兴奋,也似乎难受的扭动着身子,道:“六郎,快点!”

六郎的心头涌起说不出来的快感,在兴奋的驱使下,他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着龙枪。

随着龙枪从萧茗儿的体内拔出来,六郎看到龙枪上那鲜艳夺目的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萧茗儿的处子之血!接着六郎又将龙枪笔直地插到萧茗儿秘道的最深处。

因为六郎用力抽插的缘故,当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上时,六郎能清楚感觉到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接着他又将龙枪往外拔出一点,然后又更加用力地往里面插,随即萧茗儿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颤抖起来,那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秘道口被巨大的龙枪极大的撑开,细嫩的黏膜因为肉棒的抽插变得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的爱液中,顺着秘道口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六郎不由得紧紧抱着萧茗儿那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在鲜嫩的花心上,发出淫靡的声音。

萧茗儿能感觉到在一阵刺痛过后,一股愉悦的快感从那紧紧夹着龙枪的阴道膣壁传来,随即袭遍全身,直达到脑海,那种紧窒而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感,令萧茗儿忘记开苞之痛、落红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令她的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在一百余次抽插后,六郎忍不住将一股精华尽情射入萧茗儿的子宫深处……

得到萧家三姐妹后,六郎等于掌握住大辽一半的兵马,于是六郎决定趁机平灭蒙古,加上他发现杨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一问才知道,杨四姐一心盼望着能与蒙古兵开战,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母之仇!

看着杨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六郎明白她的心事,便在与肃绰商议过后,马上做出决定,整顿兵马,然后挥师北上。

为了确保与蒙古开战能够胜利,六郎飞鸽传书,让精通炮战的白雪妃姐妹俩前来助战。

在第三天傍晚,白云妃和白雪妃便从飞虎城赶过来,与六郎会合。

随后,萧绰就传令,命三十万名大军兵发蒙古。

第二章北伐蒙古

休斯厄尔敦得知辽军即将大举压境,便调遣兵马在厄尔下旗守备城垣。

数日过后,虽然厄尔下旗城内还有十余万兵马,但物资却极为缺乏,这并不是休斯厄尔敦没有准备粮草,而是不久前,萧绰曾不惜一切代价,偷袭蒙古运输粮草的兵马,虽然萧绰损失上千名士兵,但也切断蒙古一个月的后勤补给,然后萧绰还派遣黑虎堂精英潜入厄尔下旗,将城内的余粮烧个干净。

而为了防止蒙古军杀马取肉,萧绰派遣三十万大军,将厄尔下旗围个水泄不通,并且在晚上发动总攻。

辽军的攻击是在五百门流风炮的掩护下进行,萧绰将五百门流风炮集中在厄尔下旗的东门,并由萧茗儿和白雪妃指挥大军攻城,耶律长亭和沈灵梅带领三万名兵马佯攻南门,萧南阳和白云妃则带领三万名兵马绕到西门虚张声势,萧绰和慕容飞雪则准备三万名精骑,埋伏在厄尔下旗的北门外。

萧绰料定等五百门流风炮开始轰城后,蒙古军的军心一定会溃散,虽然休斯厄尔敦有十数万名精兵,但厄尔下旗不过是弹丸之地,并不容易坚守,尤其在后勤被掐断的情况下,加上六郎正在攻打乌兰,乌兰自然无法发兵来救厄尔下旗。

休斯厄尔敦只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到时他一定会选择弃守厄尔下旗,等他的兵马一撤离厄尔下旗,萧绰就会率领三万名精骑杀上去。

这三万名精骑,乃是萧绰多年来亲手训练出来的,战马清一色是北域名驹,马身上都披有软甲,士兵除了有盔甲护身外,每人都携带三种武器,分别是冲锋用的陌刀、追击用的排弩和近身肉搏用的匕首。

等一切准备妥当后,在东门外,萧茗儿下达进攻的命令,随即五百门流风炮对准厄尔下旗开始狂轰乱炸!

因为厄尔下旗乃是弹丸之地,城墙既不是很坚固,又没有火炮镇守,所以守城的士兵马上陷入慌张的状态。

萧茗儿见状,命令士兵开始大声喊杀,同时,在南门和西门的兵马开始进攻。

此时,休斯厄尔敦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连忙拿着金鼎开山钺准备应战,可三面都有辽兵进攻,搞得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守城,最后与手下商议后,就开始分兵然而厄尔下旗东面的城墙不到一个时辰,就被辽军的火炮炸塌,尽管蒙古兵奋勇扑上来,用障碍物将被炸塌的城墙缺口堵上,但见辽军的炮火依旧猛烈,令休斯厄尔敦心中发毛:这样一直轰炸下去,厄尔下旗的城墙早晚要被辽军攻破,与其到时四面受敌,我还不如早点带领人马杀出重围,等回到乌兰后,重整旗鼓,再与萧绰决一死战。

当打定主意后,休斯厄尔敦就派两名副将带领部分兵马继续坚守厄尔下旗,他则带领精锐兵马杀奔北门,但北门也有辽军的攻城部队,但在遇到休斯厄尔敦突围时,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就让开路。

休斯厄尔敦见顺利杀出重围,心中顿时大喜,也顾不得整顿人马,大军就直接奔向乌兰。

当休斯厄尔敦的兵马刚逃走不到十里时,就遇到辽军的伏兵,只见萧绰从右翼杀过来,慕容飞雪从左翼杀过来,一个突袭,就将蒙古兵的基本阵型冲散,加上辽军清一色全是精骑,这里又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虽然蒙古兵也有不少骑兵,但在混乱之下,并没有得到指挥,竟和蒙古步兵发生相互践踏的冲突,一下子死天空明月无踪,唯有繁星洒落于野,四处全是喊杀声!

“呜……呜……”

当响起辽军的号角时,所有的辽军都亢奋起来,各营飞骑兵来往奔驰,在陌刀的刀光下,一个个蒙古兵倒了下去,横刀出鞘的声音如饥饿的虎狼嗜血的嚎叫声。

萧绰的骑兵一路追杀,令蒙古兵死伤无数,能够活着逃走的不过才十分之一,再也难以组起一支具有战斗力的军队,萧绰和慕容飞雪并没有继续追赶,而是圈马,率领得胜之师返回厄尔下旗。

五百门流风炮终于将厄尔下棋的城墙再次轰塌,这一次蒙古兵没有能够及时堵上,辽军一下子从缺口涌进来。

“咚咚咚……”

鼓声急促地响起,连弩手齐呼:“吁……吁……”

同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硬弩即备齐。当第二次鼓声响起时,弓手也齐唱:“吁……吁……”

并上前张弓搭箭,待“吁”声毕,强弓也备毕。

此时鼓声戛然而止,全军骤然静默,众人屏息等待着最后的号令。

中军黄旗飞舞,这是全军猛攻的信号!惊天动地的号炮、战鼓和吹角一起鸣放,成千上万枝利箭笼罩着整座厄尔下旗城。

第一横排的四支骑兵队高举着各自的队旗快速进逼厄尔下旗,后面的云梯和尖头木驴也跟进。

“杀!杀!”

进攻的辽军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

“大辽!大辽!”

驻队士兵敲盾击枪,为进攻队伍呐喊助阵。

如蚂蚁般的辽军从四处一拥而上,雪亮的刀片在厄尔下旗城头上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厄尔下旗顷刻崩溃了!

“轰隆!”

辽军用尖头木驴将厄尔下旗的城门撞开一个大洞,一簇火箭从破洞激射而出,随即插在尖头木驴上。

在尖头木驴旁的辽军弓箭手随即开始反击,将箭射入破洞内,而那些急不可待的辽军刀斧手从狭小的破洞跻身而进,杀退蒙古守军,并搬开堵着城门的石块擂木,打开大门。

辽军顿时欢声雷动,中军黄旗连点,全体辽军鱼贯推进,阵前两翼的辽军骑兵如狂风般超越步兵,往厄尔下旗席卷而进。

厄尔下旗的城楼上到处都是蚁附而上的辽军,蒙古战旗被一面面扔下城,抱头鼠窜的蒙古兵被冲进城的辽军骑兵卷入铁蹄下,只见跪伏乞降的蒙古兵在散乱的兵器前趴了一地。

“砰!”

厄尔下旗城内响起辽军胜利的号炮。

天还未亮,厄尔下旗便被辽军拿下!

厄尔下旗失守后,萧绰的大军马上向北挺进,三日之间,连攻三城,大军直逼乌兰。

昨夜突然降一场小雪,令雪后的清晨,碧空如洗。

晌午,乌兰城外响起呜呜的号角声,接着就是响彻天地的马蹄声,三十万名辽军铺天盖地般开赴过来,在乌兰城外十里处扎下联营。

六郎与萧绰指挥大军开始强攻乌兰,萧绰想趁着这股高昂的士气一举消灭蒙蒙古兵拼命据守乌兰,因为乌兰城城墙高厚,加上兵源、物资十分充沛,辽军连续一整日的猛攻,总共十余次冲锋都被击退,但萧绰下了死令,攻不下乌兰城,誓不收兵!

萧绰亲自上战场督战,辽军顿时士气大增,就在晚上,辽军终于攻破乌兰城的南门。

六郎和萧绰得知这个消息后,高兴得不得了,马上传令全力进攻乌兰,因为乌兰尚有将近二十万名蒙古兵,虽然占领了南城门,但要想彻底占领乌兰城,还需要一番血战。

这一场城内的血战持续到子夜,突然蒙古兵放弃固守。

原来蒙古太后听取大臣们的意见,选择放弃乌兰,她和蒙古小王子出北门逃亡至巴林,并由休斯厄尔敦护驾,长平王和永乐王负责断后。

取下乌兰后,萧绰得知蒙古太后和蒙古小王子连夜逃往巴林,便当机立断,认为不能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马上召集大军,追击蒙古兵。

月光如水,一出乌兰,平坦的草原一望无际。

萧绰传令道:“全速前进,追杀蒙古军!”

辽军在遮天盖地的火把中滚滚而来,密集的马蹄声从蛰伏不动的雕翎团身侧轰隆隆行过。

前方就是白草滩,在这里埋伏着两万名蒙古伏兵。

永乐王奉命断后,他一见到辽军追至,便大喊一声:“杀!”

随即伏兵从四周涌现,并迎面朝着辽军冲上来,两军就在白草滩展开一场混战。

突然一枝冷箭射过来,永乐王被射中肩膀,因为箭速极快,那巨大的惯性竟让他落马,接着永乐王看到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马冲进他的队伍,那夺命的刀光和疾射而至的利箭就来自他们!而那神出鬼没的攻击使本来就混乱的蒙古兵陷入崩溃的状态中,很多蒙古兵还未醒悟过来就命丧铁蹄下。

萧绰的雕翎团,那数千名人马就像一根在黑暗中猛烈挥舞的大棒般,在乱成一团的蒙古大军中一阵胡搅,弄得蒙古军鸡飞狗跳。

永乐王像牛般的喘息着,在一声嚎叫声中,他愤而折断插在肩膀上的箭杆,翻身上了战马,道:“挡住这群辽军!”

这时,永乐王身边的一名大将拔出战刀,纵声高呼:“随我上!”

说着,那名大将率领着一千名骑兵冲向辽兵。

萧绰丝毫没有恋战的意思,事前她就告诉辽军的将领,当横贯蒙古纵队后,即回返,然后用强弓侧击蒙古军,如若走散,则先往北走,然后视獭洞山瞭望台上的红灯笼返之。

此时,永乐王清楚看到冲在最前面的萧绰转眼间便打翻三个蒙古兵,并有无数名蒙古兵倒在她的马前!而刚刚被他派上去迎战的大将,还没有到她跟前,就被萧绰身后的弓弩手射中,随即摔落马下,无数名辽军铁骑踩着他的尸体,继续冲上来。

区区两万名蒙古军,根本无法阻挡十万名辽军铁骑的冲杀。

见四面八方都是乱窜的蒙古军,大军的阵型早已经混乱,于是永乐王思索片刻,索性找一处草木茂深的洼地,躲藏在其中。

在号角声中,辽军从永乐王的藏身处飞掠而过,腥臊的空气中,杂混着血腥气息0长平王负责接应永乐王,他拥有三万名兵马,这是蒙古太后留给他们最后的一支部队。

长平王放慢部队的步伐,并重新编排进攻阵型。

长平王实在太熟悉白草滩的地形,除了唯一的高地三洞山之外,便是平坦的草原,只要注意绕过临近河流的沼泽和滩涂,是非常有利于骑兵进攻的理想地形,而且辽军互为犄角的攻势,蒙古兵确实难以攻击和防御,但他毕竟有数万名骑兵,就算是一人一刀,也要阻挡住辽军的追袭。

“王爷!辽军进攻了!”

“全军戒备!擂鼓助威!”

长平王站起身,舒展一下筋骨,道:“大家准备迎战!”

已持续四个时辰的血腥战斗还在继续,蒙古兵犹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般,经历无数凶险后,终于被吞没。

此时,大辽的旗帜插上蒙古的营垒,并高高飘扬着,并可见伤残躯体流出的血水很快变得干涩黏稠,最后纵横交错成网状的凝固河流。

辽军进攻的号角此起彼落。

最后的冲锋开始了!

长平王已经放弃防守,开始准备渡河,他的最后一道防御屏障,就在珍珠河的河堤上,那里有着简易的营垒。

那营垒的墙头上出现一根长槊,看上去就像一排整齐的森森狼牙,蒙古兵希望这最后的屏障能够阻止辽军的进攻速度。

辽军的骑手已经冲上来,接着是更多狂奔的骑兵,他们抢先冲向土墙,但在一阵令人作呕的撞击声中,他们被那防守的狼牙吞没了!但马上有更多的辽军冲上来。

三万名辽军骑兵伴随着急促的箭雨如狂风般席卷珍珠河岸,来不及渡河的蒙古兵很快就被斩尽杀绝,有一些掉入冰凉的河水中,还未来得及逃命,就被辽军的弓弩手射杀,溅起片片腥红,珍珠河瞬间鬼哭狼嚎,浮尸覆浪。

珍珠河,马上成为蒙古兵的坟墓!

在白草滩上,辽军的战旗布满河岸。

见蒙古兵开始撤离,萧绰的嘴角浮现一丝冷峻的微笑,随即将令旗一挥,数万名辽兵便停住战马,按弓压阵。

“萧绰,为什么不强渡珍珠河?”

六郎问道。

萧绰眨了眨眼睛,微笑道:“不要着急,等下就有好戏看了!”

当长平王的残兵败将刚渡过珍珠河,还来不及用火烧掉河上的两座浮桥时,就听两侧号角连天,两支伏兵从左右两翼杀过来。

原来耶律长亭和沈灵梅早就照萧绰的将令,各自带领三千名精骑,绕过珍珠河,就等着蒙古军败下来时,来抓漏网之鱼。

蒙古兵再次溃败!

此时,萧绰的大军也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顺利渡过珍珠河,沿途追杀着蒙古兵。

三十里!辽军骑兵马不停蹄地追击三十里,而蒙古兵则在铁蹄下伏尸整整三十里。

珍珠河白草滩一战,蒙古兵精华尽损,最后沦为阶下之囚。

珍珠河失守,蒙古王朝宣告结束,刚逃到巴林的蒙古太后与蒙古小王子更是惶恐不已,召集身边重臣商议该怎么办,而大多数人都主张投降大辽,其实蒙古太后也明白,再抵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反倒会激起大辽对蒙古的仇视,而且只要有战争,双方就会有伤亡,即使大辽想收拾残余的蒙古势力需要花费一些时间和心血,他们要是硬着头皮撑下去,就算能苟延残喘坚持一年半载,最后还是难免灭亡,到时再想投降也晚了,倒不如早一点归顺。

蒙古太后拿定主意后,便将想法告诉众人,而群臣都没有意见,虽然休斯厄尔敦不赞成投降,但他也没有站出来反对,等到长平王和永乐王率领残兵败将回来,蒙古太后就让蒙古小王子亲笔诏书,宣告蒙古投降。

当蒙古投降的消息传到萧绰耳里时,她高兴地将这消息告诉六郎,六郎更是欣慰。

随后,萧绰就回蒙古小王子的书信,让他亲自带上降书顺表与蒙古太后回乌兰受封。

三天后,蒙古小王子和蒙古太后带着文武百官回到乌兰,蒙古小王子亲手将降书奉上,萧绰则封他为大辽镇远大将军,并留在乌兰;蒙古太后加封为一品诰命夫人。

蒙古小王子母子俩谢恩后,不料长平王和永乐王以及宰相梁泽等人竟被萧绰定死罪,理由是预谋不轨,先前教唆蒙古小王子背叛大辽,引起战争,劳民伤财不说,更枉死数万名官兵的性命。

由于蒙古太后连自己都未必能保全,哪里还顾得上为长平王等人讲情?虽然她心中愤恨不平,但却没有多说什么。

六郎看得出蒙古太后内心的不服,而杨四姐更是一心惦记着休斯厄尔敦,可杀了长平王等人后才知道,休斯厄尔敦死于珍珠河之战中,于是杨四姐因为未能手刃仇人,多少感到有些遗憾。

蒙古小王子投降后,蒙古的残余势力开始逐个臣服。

萧绰有条不紊地在蒙古各州郡设立政府机构,然而在乌兰休整十几日后,突然幽州有消息传来,耶律撒葛竟已经自立为皇帝,还准备兴师北伐,与萧绰争夺大辽。

六郎和萧绰商量后,便决定兵分两路,让杨四姐、白云妃和白雪妃回玉提关镇守,提防回鹘进兵,他则和萧绰、萧茗儿、萧南阳、慕容飞雪率领大军直发大辽首都黄龙府,准备与耶律撒葛决战。

六郎率领大军,不一日就到黄龙府。

萧绰回到黄龙府后,朝廷顿时稳定下来,接着萧绰与六郎商议一个计策,就是派人装成耶律撒葛的手下,刺杀由萧天佐扮演的假皇帝,这样萧天佐既有自由之身,又有了讨伐耶律撒葛的借口,可谓一举两得。

对于讨伐耶律撒葛,群臣并无异议,萧绰便自己宣布一道旨意,然后举兵南征。

隔天,萧绰穿了一身银色盔甲,来到校场,点齐二十名万大军出征!

这次随军的主要将领,是萧绰三姐妹、慕容飞雪,当然还有六郎,而先头部队由他们带领,后面的部队则由萧天佐率领,随时跟进。

萧绰出征时是搭龙辇,里面多坐几个人当然没有问题,虽然行军速度较慢,可他们并不着急,尤其是六郎,每天有美女陪伴,肆意寻欢作乐,又有醇酒和美人,欢乐终日,所以对于是否作战的事情,六郎暂时不考虑。

龙辇内温暖如春,并没有侍女在旁,因为萧绰不愿意让她们看到她跟六郎在一起时的模样,她还是要维持着她辽国太后的身份。

龙辇内的六只火炉,每天都有人放置木炭,而此时的天气寒冷,所以士兵们都在铠甲内穿上棉袍,也戴上手套,因抓着铁制的武器,如果不戴手套,以东北冬天的气后,足以把手冻到武器上。

半个月之后,六郎等人来到幽州的边界处。

此时,探马来报:“禀太后,前面就是幽州地界。”

六郎闻言,立刻让大军准备进攻幽州的攻城武器。

三日后,子夜时分,六郎亲自点燃进攻的号炮。

“砰!砰!砰!”

三声号炮在深夜中传出很远,号炮燃烧时所产生的火光,足以照耀几十里。

六郎的南征军精神抖擞地等候着攻击时间。

萧南阳早就率领炮兵营来到城下,幽州的城墙虽然高,可驽榴弹和火炮还是能够射上去!

“轰隆隆……”

到处都是火光连闪,炮声如雷,士兵们的呐喊声响遍夜空。

城头上的齐王军士兵,被如此密集的炮火攻击下,顿时死伤大半,甚至有许多齐王军士兵从城头上摔下来。

密集的炮火,把幽州那厚实的城墙打得有无数个大洞。

此时,萧茗儿带兵攻击幽州城门,六郎还特地让兵工营制作一种攻城车,就将一根约有七、八米粗、足有十七、八丈长、重量足有十万余斤的树木放在装有许多轮子的攻城车上,然后由士兵们拉着一条绳子,并有将领负责发布命令。

那攻城车果然厉害,一撞之下,那无比坚实的城门居然被撞破,士兵们随即迅速地把攻城车拉回来,萧茗儿便率领人马攻入城门,与城门守军杀在一起。

此时,南征军如潮水般涌入城门,虽然城门的通道很狭窄,可南征军涌进城门的速度之外,是齐王军万万想不到的。

萧南阳正在指挥炮击,见城门处大军涌入,顿时着急道:“所有炮手给我听着,快打破城墙,马上射出所有的炮弹!”

一轮炮火过去后,攻城的士兵们立刻架上云梯,毕竟能从城门通道进去的士兵是少数,多数还是要从炸开的缺口中爬云梯过去,只见云梯上的士兵顶着纷纷落下的滚木石头,跃上城头,并挥舞着武器,杀开一条血路。

方魁梧看到南征军如蚂蚁般纷纷涌上墙头,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幽州城即将不保,那他的命还有什么可惜的?

方魁梧抽出特有的兵器,那是一把长有三尺的铁尺,是他身为东海奇门弟子时,他师父送给他的武器。

当方魁梧冲上城门时,迎面正好遇到六郎,他大喝道:“贼将休走!”

说着,方魁梧击出铁尺,与此同时,他运足功力,对六郎施展六合玄控,那是一种能影响人意志的功法,在一般情况下,只有高级的修神者能对低级的修神者施展,如果被施术者的功力高于施术者,恐怕施术者会受到功法的反噬,功力尽散而死亡。

六郎挥舞着紫玉金瞳剑,迎上方魁梧的铁尺,突然他觉得脑子一晕,立刻明白方魁梧是在向他施展六合玄控,不由得暗自冷笑,突然眼睛一瞪,强大的精神力顿时反击过去,同时紫玉金瞳剑也碰上方魁梧的铁尺,锵的一声,迸出火星。

方魁梧收回铁尺,正要再次猛攻时,突然觉得脑子一震,立刻头疼欲裂,不由得大叫一声,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原来,刚才六郎那强大的精神力,居然把他施展向六郎的六合玄控的功力,直接给震回去,方魁梧受到与他功力相等的六合玄控的反噬,这其中也有加上六郎一点点的功力,使他的灵识一下子被震散,这才头疼欲裂。

方魁梧怎么也没想到,六郎的功力居然高过他,而且高了不只一个层次!

六郎上前一剑,结束方魁梧的命,不让他在地上乱滚,而他的脑袋滚出老远,睁大着眼睛,死不瞑目。

没有主将的守城士兵,在各自的千夫长指挥下,仍然在顽强地抵抗,这都是方魁梧事先训练好,一旦主将死亡,剩下的将领要一个个顶上去--方魁梧早就准备好迎接死亡。

墙头上到处是激战在一起的士兵,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斗异常惨烈,双方的死亡人数在迅速增加,到处是猩红的鲜血、滚落的人头、残臂断肢,尸体摆成各式各样的奇特形状……

负责进攻南城门的慕容飞雪听到城北的号炮时,她手中长剑一指,娇喝道:“进攻!”

“咚咚咚……”

战鼓声如雷般响起,慕容飞雪的军队中有相当数量的炮兵,他们早就准备好火炮,所以一听到命令,立刻点燃引线!

“轰轰轰……”

响起震天的炮声,火炮轰向幽州城的南门城墙上,到处是炸开的浓烟所组成的花朵,随着浓烟渐渐散去,城墙上便露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洞。

“集中火力,专打城门!”

慕容飞雪随即又下一道命令。

炮兵营的士兵们随即将火炮轰向城门,顿时在震天的轰响声中,城门处布满浓烟,就见城门被炮火炸得支离破碎。

慕容飞雪冷笑一声,带领士兵们攻入南城门,而其他的三万名士兵也架起云梯,往刚刚轰炸过的城墙冲去!

慕容飞雪带兵杀入幽州城后,她亲率一支亲兵,直奔耶律撒葛的王府。

耶律撒葛的王府大门外,耶律撒葛的亲兵手持盾牌,列开阵型,做最后的抵抗。

“杀!”

慕容飞雪发出命令,南征军立刻遵令杀出。

耶律撒葛王府的亲兵根本抵挡不住慕容飞雪的进攻,顿时被击溃,并纷纷开始后退。

此时,萧南阳率领的炮兵营,在打破幽州城城墙后,便弃炮前行,加入攻城军的行列,萧南阳随即挺枪跃马,从城门处进入幽州城。

经过两个时辰的激战后,墙头上已经见不到耶律撒葛军的士兵,南征军将旗帜插上高处,战旗迎风飘扬,证明幽州城已经易主。

南征军士气高昂,一个个都像小老虎似的到处冲杀,军纪却相当严明,绝对不骚扰百姓,因为六郎曾经宣布,战时不同于平时,凡是战时趁乱骚扰百姓,一经发现,立刻斩首示众,不管罪责大小。正因为有了这条军纪,南征军在幽州城所到之处,对老百姓秋毫无犯,只要不是士兵,南征军根本不会碰他们任何的东西,更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当然有一条例外,就是王府人员,不论青红良白皆可以诛杀。

耶律撒葛听着外面嘈杂的人声,神情委靡,落寞到极点,虽然他其实早已经预料到这结果,而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他本来以为,他自算反抗大辽,大辽连年征战,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攻打幽州,可他想不到,萧绰居然不顾寒冬,毅然发兵征伐幽州。

前思后想后,耶律撒葛其实也很后悔,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后悔还有用吗?

自古成王败寇,于是最后耶律撒葛抽出佩刀,横刀自刎!

萧绰,六郎等人杀进王府后,看到耶律撒葛的尸体,萧绰轻叹一声,传令:“厚葬齐王!”

三天后,萧绰与六郎安顿好幽州的军务后,六郎写了一封书信,让亲兵送到汴京城,将胜利的消息告诉四娘,然后伙同众人带领亲兵赶赴玉提关。

第三章初战回鹘

正值二月初间,玉提关外山上积雪未消,山风不起,八孤峰因为气候太冷,地又高寒,梅花仍盛开,而桃李诸花也正含苞欲放。

由于去年冬天下了一场大雪,加上近几天北风猛烈,满山积雪全冻成坚冰,树木均埋于冰雪中,只露出半截枝叶,青白交映,好不萧条。

今日却阳光灿烂,天气一暖,满山冰雪融化,千山万壑都是流泉,可见万树繁花瑶枝映发,琼花璀璨,偶在树枝间露出一点苍翠,在满空烈阳之下,越显得点尘不染。

六郎信马由缰,心中寻思着要如何御敌回鹘的良策,因打退回鹘并不难,难的是回鹘大军有黑山血妖当后盾,如要想对付黑山血妖,必须要多请高手来助阵。

在烦恼之间,六郎挥动手中的马鞭,对这那漫野的梅花一阵乱砍,令梅花乱落如雨,伴随着一阵狂风卷过,将那才离树的落花连同地上残瓣卷起来,五色缤韵纷,随风旋舞。

突然有人轻声叹息道:“你这人好不知道羞耻,明明是自己笨拙,偏要拿这些梅花出气,好端端的花朵被你折腾这样,太可惜了……”

六郎听到有人在数落他,刚欲发怒,却见眼前银光一闪,就见梅林中走出来一位白衣少女,伴随着一阵幽香,那白衣少女走向六郎。

六郎不由得被那白衣少女的美貌惊呆,她那眉毛似春山,眼晴像星空般深邃,身材像洛神般修长,气质却像空谷幽兰般的清雅脱俗。

六郎连忙从马上下来。

“真是对不起,原来这地方还有仙子居住,我只是一时烦恼,才对这些梅花出气,还请你见谅!”

说完,六郎直视着面前这位如洛神般的白衣少女0见六郎客气,那白衣少女顿时也消了火气,道:“其实这些梅花与我没有什么干系,只是我从小喜欢梅花,走到这里时,看到你因为不愉快而拿梅花出气,就忍不住说了几句。”

说罢,那白衣少女朝六郎友好的一笑,那竟是六郎生平见过最美的笑容。

六郎见那白衣少女笑了,不由得上前几步,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幽香,一边说道:“我真是对不起这些美丽的梅花,不如作诗一首,以示歉意。”

白衣少女黛眉微挑,问道:“你还会作诗?”

六郎嘿嘿一笑,说道:“会一点,如作不好的话,请不要笑话。”

白衣少女说道:“若是作的好,我就教你元神趋化风雷电火。”

六郎欣喜道:“原来你是修神之人?”

白衣少女微笑着点头。

六郎赶紧思索着穿越前的记忆,终于他想到一首,马上吟道:“梅花坞里梅花树,梅花树下梅花仙;梅花仙人种梅树,又摘梅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梅花林里逢仙子,梅花飘落既是缘!”

六郎挥手抓住一片飘落的梅花,递到白衣少女面前,见她一副吃惊的样子,就问道,“我这首诗可否让你满意?”

白衣少女接过那片梅花,赞叹道:“好诗,想不到你能作出这种诗句……”

六郎闻言,心想:我怎么可能作出这种诗?这是唐伯虎写的,我只是梢微改动一下,不过现在是宋代,唐伯虎还要好几百年才能生出来,你当然不知道啦!

白衣少女又称赞六郎几句,问道:“对了!前面那城门什么时候会开启?”

六郎问道:“你是要进关吗?”

白衣少女说道,“正是,请问这位将军可是居住在城中?”

六郎高兴地说道:“是啊,不知道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最近军情紧急,几乎不会开城门。”

白衣少女闻言,不由得皱起眉毛,浮现一抹愁容。

六郎又说道:“如果你想要进关,只要我说一句,守城的士兵就会马上打开城门。”

白衣少女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神色,说道:“是真的吗?”

六郎说道:“你随我来好了。”

说着,六郎在前面领路,沿着山路直朝玉提关去。

六郎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来玉提关又有何贵干?”

白衣少女直言说道:“我是五色城的紫月公主,现在回鹘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大军已经攻打到楼兰城下,那带兵的回鹘将领号称天外天狐,他们的妖法十分厉害,楼兰城无人能敌。我父王为了保住全城百姓的性命,愿意向回鹘递交降书,们那回鹘大军欺人太甚,说投降可以,但必须将全城十四岁以下的男女送给他们当奴隶,我父王一怒之下,决定与回鹘拼死一战,但我军兵少,绝不是回鹘大军的对手,故前来玉提关向杨六将军请救兵。”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可认识杨六将军,如果不认识,他又如何借兵给你?”

紫月说道:“我有他一个朋友的一封书信,他看到信后,必然会发兵救我。”

六郎诧异地道:“是谁写的信?”

紫月看着六郎,突然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六郎笑道:“实不相瞒,我就是杨六郎。”

紫月喜道:“原来你就是六将军。”

说完,紫月就要施礼。

六郎急忙拦住紫月,说道:“公主不必多礼,还请问,我的那位朋友的书信在哪里?”

紫月急忙拿出书信,并将它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书信一看,顿时又惊又喜,原来书信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柴明歌所写,六郎没想到,自从与她一别,已差不多快一年,竟会在这里居然收到她的信。

柴明歌信中的内容,她先简述这些日子与六郎的离别之情,另外就当前局势做出分析,希望六郎出兵援助紫月,并联合五色城、西凉、大辽共抗回鹊。

六郎收起书信,正色说道:“公主,我答应你出兵援助。”

紫月顿时欣喜若狂,六郎便请紫月进入玉提关,然后聚集众将,说出回鹊攻打楼兰的事情。

萧绰率先表态说:“这场仗避免不了,我军现在兵精粮足,可以打!”

慕容飞雪说道:“不管怎么说,六郎是大宋的伐北大元帅,我们这次和回鹘决战,是否可以调动河北和山西的宋军?就算兵不参战,只要有粮草支援就可以了!”

六郎点头说道:“前几天,宋太宗派礼部官员送来嘉奖令,要犒赏三军,现在那两个官员还没走,我马上起草一道奏章,让他们捎回京城。宋太宗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功,荒废帝业,京城的大事全由符皇后和陶王妃做主,让她们马上给我准备充足的粮草,并运往玉提关。只要平灭回鹊,大宋北方将永保安宁,再无战争。”

说完,六郎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让礼部官员带上书回京覆行。随后,紫月马上回五色城向她父王报告这件事。

在玉提关准备好兵马后,六郎认为应该先去五色城和斯罗大王见一面,萧绰和慕容飞雪也无异议,于是六郎让她们负责守城,他则带杨四姐飞马直奔五色城。

六郎急着前往五色城,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早一点看到柴明歌。

五色城坐落在四阴山半山腰,六郎和杨四姐拐过一道山梁,远远就看到高高的城门。

六郎两人进入五色城后,虽然此时已经天黑,但城内处处彩灯高挂,一片热闹景象,此番情景在西域并也不多见。

六郎两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并要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正准备吃晚饭时,却听见有人说道:“六将军,别来无恙啊!”

六郎一抬头,喜出望外地道:“明歌是你?”

柴明歌带着一脸微笑走下来,和六郎、杨四姐见过后,道:“将军,我们又见面了……”

六郎心中一阵伤感,道:“那日一别之后,想不到转眼间就过了大半年,郡主……”

柴明歌一摆手,对六郎道:“将军,请借一步说话。”

六郎点头,便跟着柴明歌来到雅间。

当六郎与柴明歌入座后,柴明歌道:“适逢天下大乱,幸有将军先是平定山西,又在飞虎城大败辽兵,还攻占乌兰,平定蒙古叛乱,收复大辽十二州。你这些丰功伟绩,明歌都看在眼里,将军你救天下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替天下苍生在这里谢谢将军。”

六郎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况且……我已经答应过凤凰姐姐,六郎愿为明歌马首是瞻。”

柴明歌欣然笑道:“能够得到将军的信任,明歌深感荣幸,我们先来谈正事。”

柴明歌继续说道:“将军,有件事情我还没有向你说明白。那座冰狼山原本是明神与星煞魔君斗法之所在,明神不惜元神殒灭,就要用焚天石敢当将星煞魔君镇压在冰狼山下,而我师父受明神之托,留在冰狼山看守焚天石敢当十数年,不幸误中星煞魔君的奸计,铸成大错。我师父亡故后,白狼圣母就接管看守焚天石敢当的重任,但我不敢相信白狼圣母的为人,所以就将我师父留下的冰魄寒光剑交给师叔石玉棠保管。”

柴明歌穿着一袭雪白的长纱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双腿修长,美臀微翘,气质高雅出尘,此时六郎将头埋在柴明歌的颈间,感受着柴明歌玉颈的光洁滑腻,吸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郡主,这些日子,我可是想死你了!”

六郎搂着柴明歌纤腰的大手正压在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并轻轻爱抚着,笑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六郎,你怎么能这样说?人家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终日牵挂,你却问我有没有想你?你坏……”

三初感受着六郎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颈间传来的热气,柴明歌的身体瞬间变得瘫软无力,柔弱无骨的倒在六郎的怀中。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嘿嘿,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六郎听得心中感动,有人牵挂真是一件令人心中暖暖的事。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人家?”

柴明歌当然不是真的恼六郎,听他哄她开心,不由得心中甜蜜,就像吃了蜜糖似的。

六郎搂着柴明歌,能感觉到柴明歌的娇躯越来越火热,美眸中更充满着春意,玉颊浮现红晕,诱人的香唇微微张开,呵气如兰,呼出带着诱惑的热气。

当六郎打算与柴明歌欢好之际,柴明歌却说道:“等等。”

“明歌,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坏蛋,上一次,你就弄得我很疼。”

柴明歌一急,竟说漏了嘴。

六郎闻言一怔,问道:“明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事到如今,柴明歌看也无法隐瞒,便只好将在凤凰楼时,她被六郎强奸的事情说出来。

六郎闻言,惊道:“明歌,这是真的吗?”

柴明歌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大喜,再次将柴明歌紧紧搂入怀中,双双滚倒在床榻上。

柴明歌再次展颜一笑,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在玉颊上,使人为之目眩、为之神迷。

“明歌……”

六郎柔情万千的凝视着柴明歌那对绽放着喜悦光芒的美眸,充满虔诚地说道:“我--爱--你--”在这一刻,六郎的心中只有柴明歌一人,虽然他的女人很多,将来还会更多,他不可能做到从一而终,但至少在他心中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因为他知道,他的女人都是全心全意爱着他的。

“六郎,我也爱你……”

柴明歌深情地凝望着六郎,那掩饰不住柔情的美眸中射出灼热的爱火,仿佛要将六郎融化一样。

此时无声胜有声,六郎和柴明歌拥吻在一起,热吻激烈,激情迸发!

一吻定情,唇舌缠绵,不知疲倦!

六郎与柴明歌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而六郎的双手也紧紧搂着柴明歌,仿佛要将她柔嫩的身子揉碎,再将她揉进自他体内。

这时,六郎将那粗大的龙枪徐徐刺入柴明歌那春水汩汩的秘道内。

“明歌,我好舒服……”

六郎再也无法抵抗柴明歌的诱惑,他托起柴明歌的美臀,疯狂的耸动起来。

“噗哧……噗哧……”

一阵阵声响在房间内回荡,夹杂着美人的娇喘,相映成趣。

六郎的头埋进柴明歌的双乳中,并像个野兽般拱来拱去,让柴明歌更加难以自禁,开始主动迎合着六郎,在不知不觉间深陷情欲,难以自拔,只有仅存的一点理智在无力的提醒她。

“哦,好爽……明歌,你的里面真紧,我一定好好让你享受极乐……哦……”

六郎加快耸动的速度,由于六郎与柴明歌剧烈的动作,身边蒸腾出一圈热气,瞬间他们就被汗水浸湿。

柴明歌紧闭双眼,喘息不止,身上布满细细的汁珠,褒乳,忏,拦人悄难,已。

柴明歌的阴户被摩擦的快感不断升温,春水不受控制流下来,在这淫靡的气氛下,这一场肉欲渐渐被推向高潮。

不知道换过多少姿势,也数不清楚热吻多少次,六郎与柴明歌由床头做到床尾,再由床尾跌到床下,还继续翻云覆雨,然后又爬回床上继续,一会儿站着,一会儿坐着,一次次的绝顶高潮、一次次的痛快泄身,让原本激烈的呻吟和高亢的叫床声,已经转变为沙哑的轻哼。

“啊,爽啊!明歌……我要干死你啊……”

六郎粗声道。

柴明歌的双腿越夹越紧,脚趾不安的蜷缩在一起,身体不时还配合着六郎的动作上下蠕动,让龙枪能够更加深入,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啊……要射了……明歌,我来了……”

“嗯,六郎,射在里面吧……啊……美死我了!”

柴明歌放纵的大喊道。

六郎将柴明歌那浑圆的美臀狠狠的撞在腿根上,随即低吼一声,身躯一震,将一股火热的精液射在柴明歌的幽谷深处,龙枪在美穴内兀自剧烈地抖动着。

柴明歌顿时如遭重击,不由得娇呼一声,全身酸麻如脱力般,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乌黑的发丝如云雾般散下,任由六郎的精液灌满甬道,全身不住颤动,檀口轻张,发出“呜呜”的低吟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乐……她第十次攀上高峰。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爱火燃烧,爱欲之火烧成肉欲之焰,欲焰熊熊,越烧越旺,六郎与柴明歌幸福地抱在一起睡去。

第三日,六郎听到回鹘大军要攻打楼兰的消息,于是他让斯罗大王准备兵马,又让杨四姐连夜赶回玉提关准备兵马,打算合兵一处,共抗强敌。

柴明歌要求和杨四姐同道,因她要赶往西凉说服李德明,让西凉归顺六郎。

六郎问道:“明歌,你不留下来与我携手作战吗?”

柴明歌道,“以你的能力,根本不会有问题,虽然我不能留下与你并肩作战,但我也帮助你。我要马上赶去西凉,说服西凉节度使李德明,让他解除与回鹘的约定,要是回鹘与西凉联手,那就麻烦了。”

六郎逍,“你与李德明很熟吗?”

柴明歌道:“还可以!他毕竟是我父皇生前的老臣,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柴明歌走后的第二天,楼兰的探马就来了。

那探马道:“回鹘的十万先锋大军已经逼近楼兰,请斯罗大王马上发兵救援,否则楼兰将不保。”

斯罗大王闻言,连忙请六郎进宫商议。

斯罗大王将楼兰的军情告诉六郎后,六郎却坐在那里,什么话都没说。

紫月急道:“六将军,你意下如何?”

六郎说道:“我四姐已经回玉提关准备兵马,就算要打,我们也得等兵马到了再说。”

紫月急道:“玉提关的兵马来到这里需要三天时间,三天,恐怕楼兰早就被回鹘大军踏平。”

六郎叹道:“我手中没有兵马,这仗实在没办法打啊!”

斯罗大王急忙说道:“六将军,我手下的兵马任你调动,只要能够打败回鹘、保住楼兰,就算把我的王位让给你也行。”

六郎笑道:“大王,万万使不得。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大宋的附属国,你们楼兰有难,我岂能不管?只是有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是怕指挥不了你的军队,另外,我还听说,朝中有不少大臣极力主和,一旦要是发兵迎敌,只恐兵马未发,就有人扰乱军心啊!”

斯罗大王点头道:“我明白了!来人啊,马上传我命令,让诸位大臣来银安殿候旨。”

不久,众朝臣全都赶来。

斯罗大王就问文武百官,“回鹘大军已经兵临城下,该如何是好?”

顿时文武百官分成两派,有的主战,有的主和。

杜大人出班奏道:“大王,回鹘兵强马壮,有百万大军,我们和他们交锋,无疑是以卵击石!以我之见,还是求和吧,臣愿意请旨,前去议和!”

斯罗大王“哼”了一声,抽出佩戴的宝剑,将龙案斩落一角,怒道:“本王已经下定决心,誓与回鹘决战到底,再有提和着,杀无赦!今日,我将龙泉宝剑钦赐给杨六将军,从今天起,我五色城大军全听从六将军的调遣,有哪个将领不服,下场就如此龙案。”

说完,斯罗大王将宝剑归鞘,并交给六郎。

六郎接过宝剑后,对众人说道:“大宋和五色城同气连枝,我受斯罗大王重托,必誓死沙场,不打退回鹘大军,誓不归还!”

众文武百官见斯罗大王决心死战,便跟着应和,誓与回鹘决战。

紫月闻言破泣为笑,而看着她那灿烂如花的笑容,六郎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

六郎深情款款地望着紫月,道:“我早就知道回鹘起不义之师,想要逐鹿中原,诸位大人不必害怕,玉提关还有我的十万大军,另外柴明歌已经前往西凉说服李德明,到时五色城、大宋和西凉联合起来,何必畏惧回鹘?”

当日,六郎在五色城准备一万名骑兵,并对他们陈述当前局势,然后准备明日一早,大军就飞赴楼兰。

在四更天时,夜色还很浓,六郎便率领大军离开五色城,因为天气冷,六郎悄悄将一件棉斗篷递给紫月。

紫月穿上斗篷后,朝六郎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感激。六郎率领的这一万名兵马都是骑兵,所以行军很快,天还未亮,大军就横穿塔古里沙漠,再往前走,有两条岔路,六郎问过向导兵后,就命令大军往左边的路前进。

紫月催马上前,说道:“将军,右边这条路才是通往楼兰城,如果朝左边这条路一直走,仍然是沙漠。”

六郎用马鞭指着前方,说道:“可从这条路走,我们却可以迂回到回鹘大军的后面。我已经打听清楚,回鹘攻打楼兰的大军只有十万,天外天狐的武功虽然厉害,却未必会带兵,所以我的一万名铁骑若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在他身后,不用进攻,回鹘大军立即会乱阵脚,我们借机杀过去,一战足以决定胜负。”

紫月赞赏道:“将军果然高明。”

六郎随即命令大军继续前进。

过了一片绿洲,前面便是戈壁,若是没有熟悉地形的向导,简直是寸步难行,沙漠的气候变换无常,景物永不平静,那风沙的险恶常人难以想象,六郎人止了一会儿,伴着一阵飞沙走石,细细的雪花纷纷飘落下来。

这时,六郎命令大军停下来整顿,然后他带着一批将领徒步登上一处高崖,远远的看到前面有大营,赤黄色的回鹘大旗历历在目。

六郎吩咐道:“我们在这里再等一会儿,等到他们中午吃饭时,就听我一声令下杀过去。”

紫月说道:“回鹘大军狂傲自负,他们的后方竟然连岗哨都不安排,我们若是一口气冲过去,他们必是难以抵挡,不过回鹘的主将十分厉害,将军还是小心的好,这天外天狐还有三个兄弟,他们都有惊人的本领,我们有好几位武功高强的将领都死在他们手上。”

六郎的大军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左右,终于看到回鹘大营升起煮饭的炊烟,于是六郎传令大军做好出击的准备,这时天色越加阴沉,雪也越下越大,满地的黄沙都被大雪掩埋,六郎算算时间差不多,便整了整盔甲,飞身上马。

“杀!”

随着六郎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向回鹘的大营,令正在准备午餐的回鹘兵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傻,纷纷扔下吃饭的碗,忙着找兵器御敌,乱成一团。

六郎的大军趁机杀到回鹘的营门前,一排利箭射过去,守营门的回鹘兵纷纷中箭倒下,接着就被排山倒海般的马蹄踩成肉泥。

虽然六郎的骑术不是很精湛,但冲锋陷阵,尤其是这种攻势凌厉的偷袭,却也是游刃有余,加上身边有紫月相助,六郎挥舞着宝剑跟着大军杀入回鹘大营。

这时,六郎一剑刺下去,正好劈在一名回鹘士兵的脸上,那是兵随即扔了手中的烤肉,捂着脸,痛苦地倒下去,喷出的血花染红地上的落雪。

六郎杀得兴起,便催马上前追赶着溃散的回鹘兵。

那些回鹘兵跑得很快,六郎带领大军向前又冲杀一阵子,发觉己方的部队冲锋速度慢了下来,原来回鹘兵已经稳住阵脚,随即一阵如飞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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