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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性海晴天(全)-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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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4: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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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性海晴天(全)-13-15

  

第68章:one night in 夜爱

“咋了老婆?”

敢情老婆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原来是憋着在公司出了状况,我心头便是被一阵急火撩得,捧起宁卉的脸就要问个究竟!

话说怨有头,债有主,我立马想到老婆公司那个贼心不死的郑眼镜,我恨恨得牙咬得痒痒的问到:“是不是姓郑的那杂种又欺负你啦?”

宁卉眼圈有些发红,一半是因为发烧所致,一半,看得出来已经有些眼泪花花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这才仔细端详了宁卉的脸……

瘦了!

平日老婆俏里带着点丰韵的脸蛋现在竟然隐隐销削了一圈,虽说这销魂一瘦足与俺老婆的表妹宁黛玉妹妹比美——表喷我,自古林宁是一家人哈。

给俺还是心疼的,谁动了我的老婆?

宁卉长长的睫毛遮着了上弯月,都没有多少力气抬动眼皮,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没事老公,我只是这段时间觉得工作压力太大,身心都觉得有些疲惫,想休息一段时间。”

“他真没把你咋地?”

我眼里喷着如果这杂种动了俺老婆老子就要切了他鸡鸡般仇恨的怒火问到。

“别担心老公,真没怎样?我只是就觉得……好累……”

说完宁卉把脸深深埋进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好的好的,辞职就辞职,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宝贝,要不你就在家当宁太太,老公养你一辈子。”

我抚摸着宁卉的发梢安慰到,宁卉还未完全退烧的身体还有些微微发烫。

“好啊,你养我一辈子……养我……一辈子……”

宁卉轻轻喃喃着,不一会儿,许是感觉身体极度的疲虚,竟然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宁卉请了病假没去上班,然后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床。而今儿本来俺要去报社处理一些事务的,这下也全部推掉——老婆为天,一直是宁公馆的不二法则哈。

我赶紧专门做好了病号饭,熬好了莲子小米粥给老婆,然后端到床边一口一勺地喂着侍候老婆大人进餐。

今儿老婆看上去精神好了几许,喝了两口便表示味道不错,嗲嗲的对俺的爱心牌莲子小米粥表示了感谢。然后吃着吃着,突然冷不丁的问了句:“老公,昨天,你的小燕子找你什么事啊?”

“哦,”

我没想到老婆突然问起这个来,楞了一下,“开始我也不晓得,后来去了她那儿才告诉我昨天是她生日。”

“啊?那,”

老婆脸上表义复杂的笑了笑,语气幽幽的来了句,“我没打扰你们吧?”

“说啥捏老婆,这老婆生病了,就是天塌下来俺也得回来啊!”

我赶紧表白,生怕把跟老婆一万分的忠心表达成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分。

“哦,敢情,没能跟你的小燕子过生日就叫天塌下来了哦。”

宁卉对着我喂到嘴边的一勺莲子小米粥,头一别,小嘴一撅,意思是不吃了!

老婆这是给俺上醋了。

这下俺急了,赶紧说到:“哪里哪里老婆,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等我话音未落,宁卉依然语气幽幽的又飘来一句:“哦,在你心目中敢情还有比老婆更重要的事哦!”

哦买噶,这女人要是胡搅蛮缠起来,你懂滴,宁煮夫这下要崩溃了!

这老婆小三的左拥右抱的倒是爽了,这会儿才晓得女人跟女人拧巴起来锅儿是铁打的,火舌多了烫背哈。

“我……我……”

平时挺能言善辩的宁煮夫这会儿竟然被语塞了一把。

“咯咯咯,”

宁卉看着我一头汗都要下来了,才扑哧一笑,“急着了吧?”

敢情老婆是逗我玩的,我连忙嘟嘟嘴,伸了伸举到她嘴边的勺子:“好了好了老婆,赶紧喝粥啦,俺手都举酸了!”

话说有一种开心叫故意折磨老公,天底下女人皆然,nnd,这女人的快乐为嘛都这么变态嘛。

这下宁卉开心了,慵懒中透着娇娇滴滴的就张开嘴要继续喝粥。

但突然,这老婆的口张到半端,勺子里面的粥刚刚进到嘴里一半,就见宁卉像雕塑一般不动了,一直怜怜堪堪耷拉着的上弯月这下睁得跟蹭亮的满月似的看着我!

那目光刷的一下盯在了我端着勺子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宁卉眉头一皱:“老公,表呢?”

“是啊?表……表呢?”

我嘟囔了一句,这才突然想起,这昨晚今早的忙昏了头,我一拍脑门:“哎呀!老婆,我……我忘了搁在洛小燕公寓了!”

宁卉这下真的把将将才张开的嘴重新又给嘟上了,然后嘴皮一咬,“哼!你……你欺负我。”

“咋了老婆,我……我哪敢欺负老婆大人啊?”

看着老婆这会不是故意逗你闹着玩的表情,宁煮夫这下觉得事情严重鸟。

“老婆给你买的礼物你就是这么对待的啊?哼,你怎么没把人都丢在那儿!”

这下老婆端着了,背靠在床背上,胸部那点小波浪起伏的……

乖乖,这世界上还真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哈,纵使俺这引以为自豪的世界上最善解人意奥斯卡得主的老婆,这小醋吃起来也点都不含糊。

“老婆我错了我错啦,”

我刚才那头差点下来的汗,现在真的下来了,“但昨晚听到你生病了我急得昏了头,所以……”

“那你还楞着干嘛,还不找去啊?”

宁卉伸出手来擂了我一拳。

我赶紧大气不敢出的拿起电话给洛小燕手机打过去,不料电话通了洛小燕却把我的电话掐了!

我再打,手机却关了!

哦买噶,不带这么巧的吧?小燕子你不是现在也要来凑热闹逗我玩的吧?

还好,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发过来了:“南哥不好意思,你一定是问你的表吧,我也是今早才发现在我床头柜上,还没来得及跟你联系他就回来了,表在我身上,这两天我都会跟他在一起的,我一有时间就给你拿过来啊。”

他,无疑是指的仇老板了——不是还要过两天才回来的么,我靠!

“老婆,她……她这会儿有事,表还拿不到。可能要过两天了。”

我怯生生看着老婆嗫嚅着。

“啥事这么忙啊?拿个表的时间都没得?”

宁卉依旧撅着嘴。

这下俺要真的要哭了,难不成告诉老婆这会儿小燕子跟她的黑社会老大情人在一起?这,也太狗血了吧。

没辙,我只有玩把脑壳急转弯鸟,赶紧说到,“她今天突然接到个外地的演出任务,去外地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接着俺感觉心口都跳得跟棒槌似的,要是老婆来句追魂一问,要看看俺短信……俺想好了,如此俺只有跳黄河了,问题是,跳了还不一定洗得清楚俺的冤屈哈。

还好,老婆没检查俺的手机,但嘴皮还是咬着,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尽管老婆生起气来其实那是相当乖哈,但这会儿俺还是更愿意看到老婆脸上没生气的风景,得,赶紧哄呗,世界上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当然,也没有哄不好的女人。

然后就见到宁煮夫同志赶紧去到电脑桌旁,一把拔下键盘拿过来来到宁卉床旁,然后没脸没皮的来了句:“老婆,搁哪儿?”

“你……你搞什么飞机啊?”

宁卉不晓得宁煮夫这是要来哪一出,赶紧问到。

“跪键盘呗。”

俺嘿嘿一笑,键盘搁在床边,撑起身子就要做跪上去状。

“咯咯咯,你还真跪啊?”

这下宁卉扑哧乐了,“你以为键盘是铁做的啊,你这小身板跪上去,还不把人家给碾碎咯。”

见老婆脸上由阴转晴,我赶紧哪还顾得上键盘,赶紧一个饿狼捕食紧紧搂着老婆,伸出嘴巴就朝老婆嘴上啃起来。

“嗯嗯……轻点,你表演饿狼捕食啊?”

宁卉先是轻轻哼了两声,但随后还是张开嘴迎合着我的嘴唇融化在我口水滴答的热吻里。

“老婆……”

我边亲着老婆,边嗫嚅着,“老婆不生气了吧?”

“嗯嗯……念在你熬的小米粥的份上,老婆不生气啦,但两天后,一定去把表拿回来好不好?那可是老婆……送给你的礼物啊……”

说完宁卉将媚桃香嘴啄起个诱人的圆圈,将俺的舌头嘬在嘴里黏黏滋滋的吮咂起来……

经过昨天在家休整跟宁煮夫的悉心调养,宁卉霎时感到凤体清爽多了。今儿一早宁卉到公司上班,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下午阵,俺接到个曾大侠的电话。

“唉,我说你老婆这阵,我弟也跟她闹崩了,心情不大好,晚上我带她去嗨皮一下咯,她自己不敢给你请示,我来跟她请假哈。”

这事妈曾大侠又是要搞神马飞机,让我没头没脑的问到:“咋了?你要带她去哪儿嗨皮?”

“咱姐妹俩去找哈快活哈,去夜爱!”

我靠,当那鬼魅的夜爱俩字从曾大侠口里冷不丁的销魂一出,俺惊得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没拿稳,这地儿老子晓得,专是情男欲女们玩一夜情的地方,跟宁卉谈恋爱前那些胡天胡地狗日的日子里,俺曾经被皮实拽着去疯过几次。

这娘们也nnd太猛浪鸟,我着实没想到曾大侠要带俺老婆去整这么一出,现在为止给俺带绿帽的奸夫老子至少还知道点狗名狗姓的,这去了夜爱,还不净整出些淫雄不问出处的奸夫来啊?

话说,怎么听曾大侠这么一挑逗,宁煮夫那根不淫妻,毋宁死的神经还是被重重的撞了下腰,那些只有淫妻状态下才能激活的邪恶细胞这下齐刷刷的被激活了,俺全身一个激奋,就在电话头对曾眉媚说:“我也要去!”

“哈,你去干嘛?看你老婆跟情人钓凯子啊?到时候你得眼巴巴的哦!”

这妮子总是知道怎样才能骚到男人的痒处。这一句,听得老子立马身子都软了。

老婆跟情人,我靠,曾大侠这是把自个当俺情人鸟,说着俺就是一阵感动……这老婆跟情人如果被那些没有名字的淫雄们都叼了去,nnd,就宁煮夫那点小身板的血量到时候够不够喷哦。

“我一定得去,你们不管,我就画个妆暗地里跟踪你们,别让俺老婆知道就行了,那地儿我熟,我知道怎么不穿帮。”

“哈哈,那行吧。我只是担心你老婆放不开哦。晚上吃完晚饭我开车上你家来接卉儿。”

是滴,你以为我老婆都像你这么放得开,这么孟浪咯,狗日的曾眉媚!

说干就干!哈哈哈,又见化妆,这难不倒我,我连忙打电话给了俺那电视台的化妆师哥们,对他来说这个是小case了,他叫我去一趟就行了。

我赶紧去电视台,从哥们那里借了两件道具,一撮搁在嘴巴上,鼻子下的一字胡,一副没有度数的文艺范儿十足的黑色的圆形边框的眼镜。

老子将两样东东往身上一整,我那哥们看着乐了:“你要是把头剃了,不晓得的以为一流落上海滩的日本浪人!”

下午宁卉回来得比往常早,跟我说辞职信已经交给了办公室。其他,也没看出有啥异样的表情。

接着跟宁卉正在家里吃饭来着,我便接到曾大侠的电话:“卉在家吧,我已经从家里开车出来了,一会儿就到。”

“谁打的?”

宁卉在一旁问到。

“曾大侠。”

“干嘛啊?”

“她已经来咱家的路上了,说是要带你出去嗨皮。”

我继续刨了口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

这下宁卉霎时花容失色,忙不迭的说到,“她……她真能疯啊,她真跟你说了啊?”

“嗯。”

哥依旧淡定得很,“不就去夜爱嘛。”

“夜爱……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不就onenightstand呗。”

哥依旧巍巍昆仑,不动如山。

“这……这……也太离谱了吧。不去不去,我又没答应她的!”

宁卉把嘴撅得老高,然后一脸狐疑地,“你们……你们串通好的啦?”

“向毛主席保证,我也是下午才听曾大侠打电话告诉我的,她说是你不敢跟我说,她代你把都假请好了。”

看着老婆那付被逗弄得气急交加的可爱娇态,我一直憋着不敢笑出来。

“什么啊,我根本就没答应她好不好!这个死眉媚!”

接着老婆扑闪着看上去万般不解的眼神看着我,“那你,答应我去了?”

“是啊!”

我终于嘿嘿一笑,各种坏写在脸上,然后过去将老婆搂在怀里,在脸蛋上重重的啵了一口,“去吧宝贝,当散下心呗。这天亮说分手的感觉,呵呵,那是相当的刺激哈!”

“呵!有你这样的老公嘛?老婆去一夜情,你却兴奋得跟什么似的。你跟曾眉媚,都是变态!”

说完宁卉在我身上捶了一拳。

不一会儿,曾眉媚把自个整得个花枝招展的来了,那身勾你没商量的吊带似乎让她那身肉感十足,白花花的胴体露出的地儿比遮住的地儿多——人家穿衣服是为了遮体,咱们曾大侠穿衣服咋看上去是为了露体捏。

这下好了,曾大侠一来,一变态变俩变态了,宁卉架不住绿帽老公跟闺蜜俩变态的说道,完全有点被胁迫的意思,终于同意出去跟曾大侠嗨皮。

宁卉接着去卧室换衣服,我边跟着溜了进去。宁卉看我进来一付没好气的样子哼了一声:“变态!”

然后自个在柜子里翻出件虽是休闲,但看上去清凉指数一般般的裙装准备穿上。

宁卉脱掉在家穿在身上的睡衣,带上文胸,然后准备穿上出门的行头。

这下,雌伏在一旁的宁煮夫才露出溜进卧室看老婆换衣服的真面目来了。我赶紧靠过去到老婆的跟前,一把拉住宁卉的手,诞着脸皮的嘿嘿了一声:“老婆,不穿小内内的干活。”

“啊?”

宁卉拍了我一巴掌,“你还真来劲了啊?不行不行,你真以为你老婆是浪女啊?”

“求求你了嘛,老婆,求求你了?”

俺用万般哀怜的目光看着宁卉,那架势是老婆今儿要是出门穿了小内内宁煮夫同志就要死在老婆跟前的样态。

宁卉见宁煮夫这付泼皮样,真个是哭笑不得,外面曾眉媚又一直咋呼着叫快点,宁卉恨恨的瞪了宁煮夫一眼,手一松——这宁煮夫也脸皮忒厚,接着就一把把宁卉的小内内给扒拉了下来。

哗啦,老婆双腿间那一丛蓬勃淫盛,黝黑的毛毛立马淫艳四射的展现在俺眼前!想着等哈老婆就在上面披件树叶般的布匹出得门去——还是去钓男人哈,脑海里这一无比香艳刺激的景象立马就让我感到呼吸阻隔,一头栽到那一丛毛毛里头,嘴巴鼻子的就着在上面摩擦揉摸了一番,狠狠的猪拱食样的裹了一把的打了个滚……

“啊哦——”

宁卉嘤咛了一声。

“哇,好香。”

我把老婆的耻毛含着嘴里一阵咂吮,直咂到裤裆里的小宁煮夫砰滴翘了起来。

“哼,舍不得了吧?”

宁卉双腿本能一夹,那毛毛紧紧攥得我的口鼻几乎让我窒息。

“舍得,舍得!”

小不忍乱大谋哈,我赶紧忍住淫念的抬起头,一脸淫笑加坏笑,“赶紧啦,人家曾大侠还在外面等着呢。”

宁卉一付怎么摊上个这么一个变态老公的神情,没好气的下身真就这么不着一物清洁溜溜的穿上裙子刚一出来,没想到还不清净,接着又听到曾眉媚的咋呼:“哎哎,亲,你穿这身,你以为你是上学校图书馆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点,你去夜爱过冬啊?去去去,去换一身,换那条,那次我跟你一起去买的吊带!”

乖乖,我一听不得了,现在老婆这身果绿色的套裙还好,要真换那条,乳白色的,关键还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丛黑乱的毛毛还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灯?

我靠,这出门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无数,交通堵塞是小事,宁公馆那可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赶紧说到,“夜爱平时哪里看得到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嘛,别个一想,这么清纯的学生妹都来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这身了,”

曾眉媚说着就催促着宁卉,“你看你,香水也不喷点,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赶紧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宁卉拧着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过来我身前,我以为老婆这去钓男人前还要跟我来个出门前的拥抱哦,没想到宁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飘来一句话让俺当时就傻了眼。

宁卉说:“哼,我真还想,就这么不穿内内的,穿那条吊带去呢!”……

按约定,老婆跟曾大侠先会先逛会街,等要去夜爱了,曾大侠会发短信给我信号。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夜色落尽,华灯初繁,等待着城市从白天的喧嚣变成夜晚的灯红酒绿,等待着夜爱,这城市的红男绿女们消费欲望与激情之地,如同罂粟花般盛开在这座城市无边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侠按约定发来短信了。我赶紧穿戴好俺那化妆师哥们借来的行头,整成个日本浪人的样子屁颠颠的朝夜爱奔去——我想,就冲俺着与生俱来的文艺范儿,老子纵使日本浪人了,起码也是个川端康城哈。

曾大侠跟老婆来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给我发了个短信描述她们的位置,说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叫服务生给我留了个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务台报上我的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还nnd真佩服曾大侠,那个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视线基本能看见老婆跟曾大侠坐着的十来米距离的地方,连老婆背对着我坐的小细节也给曾大侠算计好了。我看过去,正好看到你宁卉微微侧身的背影,而宁卉如果不是刻意,根本不可能发现我——更遑论俺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况且,因为要为今晚床上的伴侣挑人,俱乐部大堂的灯光特意没弄得太暗,这样视线正好,老婆跟曾大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览无余。

话说,在夜爱俱乐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男人女人该点什么饮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机该咋个摆放要传达的是暧昧还是拒绝的信息都有个讲究……这里的服务员除了惯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还有个事儿就是,哪位客人看上邻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会将那桌的桌号写好请服务员递过去邀请那客人过来一叙,于是,今夜的激情与欲望随着那张张传递的纸条在开端,发酵……

此时大堂播放着些神马那一夜,张惠妹的一夜情,广岛之恋,onenightin北京等等描写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环播放来着。我点了杯鸡尾,开始享受着这里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暧昧起来的气氛。

而我此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n多年前在这里钓到的一个长发加长腿妹妹,尽管妹纸那床上销魂的叫声与肌肤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依稀可辩,而她的样貌我却真的已经早已模糊——你说一夜,我能记住她多少?

但我还是感谢她,在我漫长的生命中留给了我一夜的温柔——从来不需要想起,从来也不需要忘记……唯有肌肤的温暖与激情……

是为一夜情。

大堂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侠穿的一身黑色的吊带,如同今夜两朵最亮眼与绚烂的绿玫瑰与黑玫瑰,生姿摇曳的开放在这暧昧的灯光里,开始消费着越来越多看到她们的各种男人们的惊叹。

我读出那些惊叹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来的妹纸?这不是传说中的一夜情的女神降临?

而宁煮夫此时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为这两个至极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时坐的是一个双人小座,而旁边两三米外有个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圆座,一会儿被四个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爷们占据,现在啥都时兴团购,连玩一夜情人家都是组团来了。

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听见。不外乎对今夜的在场的女人们品头论足,当然,不多几,这话题就转到离他们也不远的宁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老子都认了。”

“今晚哥真的不蛋定了,我靠,怎么也得去试试啊,下手快点,免得被别人抢了先,哥几个,谁先上?我说,咱么哥几个一个出点钱,筹齐一千块,哪个把那两妞任中一个搞定,这一千块就归谁了!”

“好好好!”

“要的哈!”……

其实,在宁卉跟曾大侠座位前早就满是服务员跟各种男人们在穿梭了,服务员自然忙着递纸条,那些不断穿梭的男人,自然就是跟邻桌心理差不多想去碰碰运气的各路狼们。

而大多去碰运气的狼们只是在旁边逡巡一番,搭个讪就悻悻离去,少数有两个坐下来的,也没说上几句话便离开了,毫无疑问,这些家伙无一例外的都没赢得俺老婆的芳心。

其实那些去老婆桌旁转悠的男人,好几个还是看上去非常不错的,要么挺帅,要么挺有各种风格的范儿,但看这架势,俺老婆一刀切的都来了个闭门羹。而这俱乐部是有规矩的,如果对方明确给了你拒绝的信号,你就只能乖乖的离开而不能造次,场子里有的是五大三粗的保安叔叔,哪个小盆友要是在人家拒绝后还胡搅蛮缠,轻则赶出场子,重则挑断脚筋……

我就听说过,反正是传说,有个哥们不姓邪,扭着个明确拒绝了他的妹妹动手动脚的,还真给保安挑了脚筋,据说后来只是陪了点钱,人家保安屁事没得。

反正这个场子,也是传说哈,是有黑白通吃的大人物罩着滴。

所以,那些来来去去虽说被荷尔蒙挑逗着狼们围绕到老婆跟曾眉媚的座位转,倒也像排好队似的次序井然,没遇着啥泼皮无赖。

只是这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有些着急起来,老婆啊,又不是喊你到这里来选老公老来了,你这么挑剔啥呢?天亮就各走各路,不带这么挑的嘛。

我琢磨着,许是老婆第一次玩这个,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放松。

我实在着急不过,便发了个短信给曾大侠:“什么情况?这么多男人就没个看上眼的?”

一会儿曾大侠短信回过来:“是啊,有好些货色我都觉得还不错呢,可你老婆就是放不开,通通的都给人家咔嚓了,我看她还是心理过不了关。”

果真如此!

接着,邻桌那四位开始准备活动了,前面三个也是一个挨着一个瞅着空的过去,但无一例外的屁股都没坐下来,就吃了闭门羹,灰溜溜的回来了。

等他们回来便是各种吐槽:“那个绿裙子装什么纯啊?装纯跑这地儿来干嘛来了?”

“你发现没,都是黑裙子的给绿裙子的递眼色,像是最后得绿裙子的拿主意,绿裙子的不答应咱坐上去聊的机会都没有。”

“节哀吧,哥几个,看来咱跟女神无缘了,苍天大地啊!”……

“我去试试,”

这下那位提议凑一千块钱做赌注的哥们这下站起身来。

我瞅了瞅这站起来的哥们,身长180左右,四十上下,样儿介于帅与不帅之间,但轮廓十分有雕塑感,脸上有少许的络腮胡游弋着点若有若无的沧桑跟愤世,粗看孔武类型的,但穿着上看似随意,无袖t恤加牛仔,牛仔上戳了几个没事乱精神型儿的洞洞,但实则挺有范儿,走的是文艺加点时尚的个性路线。

淫雄不问出处,俺姑且叫他络腮哥哈。

然后就见络腮哥端着杯鸡尾瞅着空儿的过去了——我以为又是十秒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折返跑。

哈哈哈,没想到,这哥们竟然坐了下来,而且坐的是跟宁卉并排的这头!

我以为,也就坐下不到一分钟的情况这络腮哥就得起身一鞠躬,没想到三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络腮哥居然真真切切的坐定了下来,旁边的几位开始咋呼鸟:“嘿,牛哥神了嘿,看样子把绿裙子的清纯妹要搞定了哦。”

“日,这种情况,搞成了哪里要我们给他钱嘛,该他请客一个给我们发一千块的红包!”

nnd,这下有戏了!我腾的一下子兴奋鸟,目不转睛盯着对面的座位——看得出来,这姓牛的络腮哥是把妹的好把式,见他不仅跟老婆谈笑风生的不说,还坐得已经跟我老婆那距离有点不分彼此的意思了,一只手时不时的勾搭在我老婆肩上摸上一把,而另一只手……好像,好像居然搁到了老婆的身下去了……

什么情况?我浑身一个激灵,等我正欲将眼光随着那只咸猪手追寻而去,接着老子看到一睹白花花的胸墙堵在我的眼前,将我与姓牛的络腮哥跟老婆正在发展着的状况隔开。

接着,我听到声糯滋滋的声音传来:“眼镜哥哥,你这身打扮好有范,你的胡子好性感哦,我可不可以坐下来跟哥哥聊哈嘛?”

哦买噶!为嘛净是关键时刻搞这些飞机嘛?妹儿,哥没空哈,哥今晚不是来把妹的,哥是来看老婆钓男人的,你挡着哥看老婆钓男人的视线了哈。

“哦哦,”

我打着哈哈,赶紧将桌子上的打火机竖立起来,那表达的意思是哥没兴趣。

没料,这妹儿挺执着的又来了句:“哥哥,咱们聊哈嘛,我在那边观察你好久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哟,特别是哥哥的胡子,好酷哦!我很可爱的哦。聊聊没准你就喜欢上妹子的。”

我日,不晓得哥的胡子是假的哇?我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原来一个丰满得胸前两团巨乳都要从低胸的吊带里撑出来的妹儿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甜甜的在跟老子微笑,嘴皮擦得红翻翻的,说起话来nnd像只火蝴蝶,看上去萌态可掬。

还莫说,这妹儿除了过于丰满了点,样儿倒还是挺乖得哈,胸器逼人,绝对是解决性饥渴的利器。

问题是,哥现在不性饥渴得嘛?哥饥渴的是老婆现在好久没被别的男人……

看来只有用如下这招才能打发了眼前这位对日本浪人一见钟情的妹儿了。我便对妹儿和善的笑了笑,“嘿嘿,对不起哈妹儿,哥是gay。”

“gay是什么意思哦?哥哥?”

妹儿顶顶认真的,眨巴眨巴了下眼睛问到。

哦买噶,老子要崩溃了,本来都心急火燎的了,这下身体里的小宇宙要爆炸了,就见宁煮夫扯着喉咙来了嗓:“gay就是基啦,妹儿,我是搞基的啦!”

妹儿突然变得一脸委屈,然后刚才还甜得发腻的笑容没得了,变成了横竖纵横的沟壑看了我一眼,然后嘴里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终于,眼前的胸墙消失了,等我的视线回到老婆的座位,却见牛哥正好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转过身来的时候俺看到他脸上一脸的沮丧。

等牛哥回到座位,旁边几个连忙问到:“咋了牛哥,不是看样子都要搞定了得嘛?”

这位牛哥拿起酒杯狠狠的一饮而尽,然后悻悻然说到,一脸无限遗憾滴:“我靠,就差一点一点啊!”

“咋了?”

“这妮子太极品了!看上去这么清纯,居然,居然内裤都没穿!”

什么情况?敢情刚才牛哥的手已经到俺老婆身下咸猪了一把?这个——如果发生的话,对于俺老婆来说可是划时代意义哈,被陌生人在公共场合还当着闺蜜呢就给摸了屄屄,这,这神马性质啊?

老子想着立马浑身激奋不堪,大气不敢出,耳朵尖着要听牛哥的咸猪冒险记。

“刚才哥过去一亮身份就把那个绿裙子妹妹镇住了,看来妹儿特别喜欢电影。”

“哦,对了对了,牛哥是导演得嘛,难怪我们连坐下的机会都没得哦!”

“是啊,我一过去就说我是导演,接着那绿裙子的妞就眼睛发亮,扭捏一番就让哥坐下了。然后一切进展顺利,你们都看到了撒,然后哥的手都将她的裙子捞到了大腿,手伸进去……”

“真伸进去了?”

“伸进去了!这一伸,原来被镇住的是哥啊,原来这妞裙子里面nnd连内裤都没穿!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这让哥当即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接着,我的手一直朝里……”

“摸着哪了?摸着屄屄了?”

“差一点点,不过摸到屄毛了。我打赌,这妞欲望肯定强烈!那屄毛,我靠,好茂盛,看上去这么清纯极品的女人长那吊屄毛,我靠,能日的话就是精尽人亡老子也认了!”

“牛哥,我觉得吧你可能是太心急了,你这么一上去就下重手,人家不吓着才怪呢。是不是因为这个别个才拒绝你了哦!”

“对于来这儿的女人,就要速战速决,你以为别个跟你玩感情谈恋爱啊,要让她迅速感到那种被凌辱的快感和刺激才是王道。我摸她的时候,开始感到她很扭捏,但摸第二把,摸第三把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她身体其实已经在发出迎合的信号了。”

“那为什么最终没搞成呢?”

“唉!我哪知道呢,我本来都觉得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没想到再做最后一个程序的时候,我准备将她咖啡的糖包撕开为她咖啡加上糖,没想到最后这妞竟活生生的把俺给拒绝了!唉,可惜可惜啊!”

牛哥说的撕开咖啡的糖包,如果老婆那时候同意他撕了,今晚,牛哥就可以领着老婆去xxoo了。这是夜爱约定好的程序。

我靠,这操屄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撸管可以让俺鸡巴硬起来,原来这就是听听一群陌生的淫狼们讲述如何钓老婆也能让俺的鸡巴硬起来哦!

这会儿,我承认,老子又十分可耻滴,兴奋加点心酸滴硬了!

今晚到此,我不知道是这位姓牛的络腮哥更遗憾,还是俺更遗憾,这牛哥一看就是个阅女无数,经验丰富的主,要是今晚老婆能在他身下承欢……我靠!

我接着再次跟曾大侠发了个短信:“又是什么情况?刚才那个络腮哥不是差点都搞定了的嘛?”

一会儿,曾大侠的短信回过来:“我哪知道啊,问你老婆啊,我都看到那络腮胡都摸到你老婆身下了,我看到宁卉那阵脸都红了,我都想这下成了呢,没想到后来楞生生的还是把人家给拒绝了。看来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呢。”

“现在怎么办?那你呢?”

“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我自个找个男人就去了,把你老婆搁这儿啊,搁这儿跟你玩啊?”

跟我玩?我靠,这下到提醒我了,老子总不能看着今晚就这么玩完了吧。接着我心生一计,站起身来朝旁边那几位还在热烈讨论着我老婆的哥们走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偷听了你们的谈话了哈,听得我也热血沸腾了,俺也想去试一把,那个绿裙子的是吧,要是我去把她搞定了,那一千块钱俺能不能拿走?”

“能!没问题!”

这牛哥先是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干脆的回答了声,倒是旁边几位狐疑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老子晓得,是说瞧你这样不撒泡尿照照。

“等等,”

牛哥继续开口到,“就是她待会跟你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日没日到她呢?”

“这个没问题,”

我一脸淡定的说到,“我可以跟你们来个现场直播哈,如果我搞定我会先给你们个手势,你先叫个兄弟伙去卫生间把好位置,别放人进去,你们知道夜爱有那种两间的小格子的卫生间在哪里撒,等没人了,你们在这边也给我个手势,然后我带着她过来把事情办了。你们可以在旁边的格子里听,但人不要太多,两个人就行了,听的时候千万不要发出声响!别让人家妹妹听到旁边还有人!其他嘛,我可以手机录点音下来给你们听听。”

牛哥看着我,然后笑了笑:“中!”

接着,我神定气闲的朝宁卉跟曾眉媚走去。

等我在两位今儿在夜晚几乎轰动全场的美女面前现身时,曾眉媚还好点,俺老婆就直接将嘴巴张成大大的o来:“老……”

见宁卉准备叫我老公,要是让那几位听见就不好玩了,我赶紧开口到,声音压得低低的:“老婆你别吭声,也别做惊讶状,只管听着。”

接着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二位。

“不行不行,”

宁卉又来了,赶紧说到,“你疯了啊,这里……这里也能做啊?”

“当然能了,亲,好多谈成的男女都在这儿的卫生间做呢,好刺激的,看在那一千大洋的份上,反正是跟你老公你怕啥呢。”

曾眉媚一旁来劲了。

“呵呵,但等会我们爱爱的时候,你可别把我当做老公哦,我现在是川端十一郎,川端康成的远方表弟。宝贝,到时你可是要把你当做出来背着老公偷情的女人哦,我还得用手机录音给他们听才能拿得着钱钱呢,穿帮就一切泡汤咯,好了,老婆,配合配合嘛,一千大洋啊!完了我们将就这一千大洋吃夜宵去。”

说我就坐下来,然后也不等宁卉扭捏了,哈哈哈,在这地,还跟女人扭捏啥呢,霸王硬上弓才是王道,接着我向牛哥发了搞定的手势。

一会儿,牛哥也给我发来卫生间搞定的手势。

于是我几乎是拽着宁卉的身子朝约定的卫生间走去,一路上,我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故意做出很亲昵状的,一脸坏笑的说到:“怎么样宝贝?不穿内内的感觉特刺激吧,刚才听络腮哥说……”

“他……他说什么?”

这下宁卉立马花容失色的,赶紧问我。

“嘿嘿!他说,刚才都把手都伸到你身下摸到……摸到你毛毛了哦?宝贝,被陌生人摸刺不刺激啊?”

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你们……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坏啊!”

宁卉没想到宁煮夫突然来这么一袭,一时乱了方寸,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小脸蛋的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让人看上去好一付美人心惊的模样。

“呵呵,反正你老公倒是刺激得不行了,等会儿好好配合啊亲爱的,等下做的时候,老公要学着陌生人的样要爆好多粗口的哦,你要好好配合着来啊,表现得越浪越好!而且你要说“我”这个字眼的话,别说“我”要说“人家”知道吗,这样情景感才强,才撩人的哈宝贝。让他们知道这世界上原来是有吊丝逆袭女神的成功案例的,给他们点励志教育嘛。”

“变态!”

宁卉虽嘴里骂着俺变态,但在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鼓捣下,身体渐渐比刚才放松了些,没一会儿便依偎在宁煮夫怀里来到了卫生间。

由于这样的卫生间几乎还承担着场子头成事的情男欲女们xxoo的功能,所以俱乐部的管理者还是非常注重卫生状况滴,比如我跟宁卉去到这间,倒是看上去挺干净,都喷了空气清新剂,也没啥异样的化学气味,这有助于让宁卉的情绪能很快的进入爱爱的状态。

接着,我将手机的录音开着小心放到马桶盖上,然后把今晚鼻梁骨都给俺戴酸了的道具眼镜取下来放在裤兜里,但唇上的一字胡不敢乱动,怕万一旁边那两位准备听现场直播的淫狼在门缝啊,头顶啊什么的偷看到一把,这忽悠就没得玩了。

然后我一把抱住老婆,哦不,这会在我眼里面是今儿场子头令众狼敬仰而不得近身的绿裙女神哈,嘴巴顶着一字胡就张嘴朝宁卉的嘴唇贴上去,用舌头顶开宁卉的口腔,口水滴答的舌头悠地就梭了进了一片甜香温热……

“嗯嗯,胡子扎得我……嗯嗯,扎得人家好痒痒!”

老婆含着我的舌头嘤咛到。

哈哈哈,这“我”都改成了“人家”老婆进入状况还是蛮快的嘛,看来一千大洋的魔力不小啊!

由于今儿老婆穿的是连衣裙,总不可能将老婆剥得个金光灿烂的在这地儿搞吧,我只好将手从裙子胸部上面的开口伸入进去握着老婆的乳房揉搓起来,“我靠,妞,咪咪又挺又结实嘛,是不是被好多男人搓过?”

“嗯嗯,就人家的老公……老公搓过了……”

老婆开始有点喘息了,身子开始发软。

“啊?你这么嫩就有老公了,我靠,真骚!”

俺憋着气息,把骚字吐得字正腔圆的,然后把那声骚当做发令枪,指示着捻在宁卉两只娇嫩的乳头上一发力……

“啊哦,”

老婆眼睛一闭,就是一声重重的娇喘!

“舒服嘛?”

“嗯嗯,舒服。”

“哇,你乳头这么快就硬了,平时跟老公都这么快的吗?”

“嗯嗯,哦不,没没……没那么快了……”

老婆呻吟着,此时我已经有点分不清老婆是在继续忽悠,还是真的已经发乎情来着。

“真骚啊,妞,跟外面的男人就这么快!”

“啊哦”老婆又是一声娇喘!

看着老婆愈发开始发情的娇态,此时其实俺自己也难以自持,接着我松开揉捏了一番老婆乳头的手,伸下去将老婆裙子的下摆掀到了腰身——我靠,接下来的视角效果将俺顿时惊呆!随着那一袭绿裙飘扬翻绕,老婆没有内内遮挡一丝不挂的雪白美臀哗的一下冲击着我的视线,我失神的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声音都变形了:“哇,妞,内裤都没穿啊?”

“嗯嗯……”

宁卉嘤咛着,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

“看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清纯,连内裤都不穿出来玩一夜情,你是想勾死男人不偿命啦?平时你老公知道你不内裤就出门勾引男人吗?”

然后我啪的一下轻轻拍了下老婆的屁屁。

“不……不知道。”

“我靠,我受不你这个小妖精了。”

说着我顺着臀缝的一线天伸手到老婆的屄屄前,“哇,好湿了呢!我这还没开始操你你就这么湿了?你说说吧,你有多骚了,妞!”

这还真不是老子说给旁边的人听的,老婆的屄现在真的已经濡湿一片!

“嗯嗯,你这么……这么弄人家的奶奶,人家……受不了了嘛?”

“呵呵,怕是刚才那个络腮哥哥弄湿的吧?刚才我在一旁看到你跟络腮哥哥好亲热的哈!他手都伸到你屄屄里了是不是?”

“啊哦!”

老婆又是一阵娇喘!“没……没有的啦!”

“受不了你个小妖精了,来转过身来给哥舔舔鸡巴!哥鸡巴硬得不行了!”

“嗯嗯,不嘛。”

这回老婆是故意撩的了。

“舔!”

说着我将硬硬的鸡巴凑向其实已经转过身来蹲在我身下的老婆,老婆檀口一张,便把大半根鸡巴含进了嘴里。

“哇,好舒服,你的小嘴舔鸡巴的样子好诱人哈”“呜呜”老婆吮吸得滋滋的嘤嘤呜呜着算是应和着。

“平时给你老公舔鸡巴吗?”

“嗯嗯……没……”

“啊?给老公都没舔过,却要给外面的男人舔?我靠,妞,你真的骚啊!”

说话间,俺也一时迷乱了,老婆没跟男人舔过鸡巴,你现在老婆嘴里叼着的又是谁的鸡巴呢?

我双手按着宁卉的头发,虽说言语粗暴,但实际俺的动作还是很温柔的,并没有将鸡巴在老婆嘴里插得很深,怕老婆给噎着了,这样一种骨子里对老婆的怜香惜玉,是只有宁煮夫这样的爱老婆人士才有的本能之举哈。

“啊哦,哥受不了,妞,趴过去,双手撑着马桶箱子,屁股撅起来,哥现在想操你了!”

“嗯嗯,轻点啊哥哥,人家下面……好嫩的啵。”

老婆吐出我的鸡巴,站起来背着身,臀部高高撅起,没忘了还整这么一句,估计旁边那二位听到已经处于要洗白状态鸟。

其实我内心还是有点担心,怕万一这么时间长了,旁边那二位真的打煞不住了整出点事情来就不好玩了。

话分两头,也正是这种担心与怕怕的环境里才让人感到此番奇特环境的爱爱如此让人刺激与着迷。

纵使从后面看,老婆的身下都已经挂着些水花的洪涝泛滥了,可见老婆其实动情程度并不亚于俺,在这么公共场合下,旁边还有如此陌生人的偷听,说真的,俺两口子还真是第一次——其实,那一千块钱是个幌子,让老婆体验这种陌生的公共环境与强烈的角色扮演的状态才是宁大绿帽的真正目的了。

至于为嘛冒着风险也要整这么一出,也只有这小子自己清楚了。

我举着鸡巴朝从臀缝中老朝婆的屄挺刺而入,我宁愿相信这是心理作用,但老婆的屄屄,今儿却真的异常的水多滑爽。

哈哈哈,这语言暴力还得接着来:“哇,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啊!哥哥的鸡巴操你舒不舒服?”

“嗯嗯,哥哥操得好舒服……”

老婆的两瓣雪臀随着我抽插的动作在前后摇摆抖动着。

“哥哥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嗯嗯,哥……哥哥的……”

“哥哥操你舒服,还是你老公操你舒服?”

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啪啪啪的肉与肉的撞击声在卫生间狭小的空间显得异常响亮。

“哥哥……哥哥操……更……舒服……啊啊啊!”

尽管听得出还是有意压抑着音量,老婆的呻吟开始大了起来,说话的声音无法连上趟。

“这么多人在外面被男人操特刺激是吧,出来找男人,就是想体会被大鸡巴操,体会跟别的男人那种刺激是吧?”

“啊哦”接着老婆又是重重的娇喘一声,“嗯嗯,啊啊,是的……是的……”

此时俺真的已经分不清老婆是在戏内,还是戏外了,反正老婆的回答我听清楚了,说的是是的……

突然,老婆的臀部主动向我送挺着,嘴里喘息不定的喃喃到:“哥哥快……哥哥快……人家……人家……要到了……”

其实俺不是强忍精关,那万千子孙早已就射到爪哇岛去了。于是我“啪啪啪”的转入到疯狂的高速抽插模式,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嗷嗷嗷……coming……coming——”

老婆的双手紧紧拽着马桶箱,臀部像磨盘似的紧紧粘合着我的身体,以身体极度扭曲,但看上去淫美异常的姿势,伴着coming的叫喊,跟宁煮夫一道终于攀援到这样一场非典型爱爱的顶峰……

“嗷——”

接着迷乱中,俺听到旁边突然传来怪异的叫喊——我靠,老子立马反应过来,大致是其中有匹淫狼终于大煞不住了,终于在俺老婆的荡叫下给撸了出来。

“啊?怎么旁边有人啊?”

此时宁卉本能的跟我的身体脱离了接触,将裙摆放下,花容失色的看着我问到。

“哈哈哈,别怕,旁边是络腮哥哥的几个朋友,非要求着听现场直播”我跟宁卉使了使眼色。

宁卉也想明白了,赶紧应承了一声:“哥哥,你好坏啊出卖人家!”

说完宁卉扑到我怀里来,给了我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媚的笑容,然后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伏在我耳根轻语到:“你真的,好坏!”

在卫生间稍事整戴一番,出得门来,我吩咐宁卉赶紧跟曾眉媚联系去把车开出来到外面等我,我这会就去络腮牛哥哥那里领钱钱去。

见了牛哥,我把手机拿出来,调低了音量将老婆高潮叫床的那段放出来给牛哥听了听,并从听了现场直播的两位那里得到了证实,然后从牛哥手里,在一干人羡慕嫉妒恨的不敢相信如此神迹的眼光中接过了那一千块大洋。

然后哥很优雅地丢下句:“后会有期。”

然后哥转身飘然而去——nnd,等俺刚一转身,老子嘴上的一字胡刷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幸好被老子一把抓住没掉在地上……

第二天宁卉去上班,还没多久就发来个短信:“老公,辞职公司没批准。”

等我还没回过神来,洛小燕的短信又来了:“南哥,对不起啊,本来今天要拿表来给你,但我现在我已经在外地了,要赶中午一个演出的场子,是临时加的,我一早坐早班机就走了,可能表又得过两天才能给你了。嫂子是不是知道你的表搁在外面了?”

小燕子,你说呢,那是俺老婆送给俺的礼物,她可能不知道哇?

这下宁煮夫真的傻了,人家现在是真的去外地演出了,今儿拿不着表,又该如何到老婆那里圆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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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k 市之行

虽说无巧不成书,可俺又不是说书的,这小燕子妹妹好像n久没上外地演出了吧,怎么今儿就这么赶趟呢?得,看样子今晚要将跪键盘进行到底了。只求天灵灵地灵灵,菩萨显个灵让老婆把这档子事忘了吧阿门。

晚上,宁卉按时下班回来,一脸的心事重重,看上去还真没闲心去过问那只表来着。

我赶紧关切的问起辞职的事儿来:“咋了老婆?公司为啥不准你辞职呢?不晓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是保护公民有辞职权利的哇?”

“唉,”

宁卉轻轻叹了口气,“公司说这会儿太忙,让我先缓缓。还说………”

宁卉接着顿了顿,欲言又止。

“还说我老婆是人才,公司舍不得是吧?”

我其实就这么随口一说,主要功能是想调节一下气氛,逗老婆一乐。

“你怎么知道的?”

没料宁卉这下扑闪着上弯月,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神情看着我。

我靠!敢情这么随口一说还真被俺说中了,我赶紧嘿嘿一声:“呵呵,我是哪个嘛,猜都猜得到了,再说俺老婆本来就是人才哈,搁哪儿不是单位的栋梁嘛。哦,哪个……哪个这么说的?敢情你们公司还有这样的好人?”

这下宁煮夫是说高兴了,嘴上跑的火车以为上了高铁,一个油门就撒起欢以为时速真的到了二百五。

“王……王总。”

宁卉这下耷拉着眼睑,眼睫毛快速的闪动了两下,似乎表情有些不自然的,像是随意,又像是刻意的将wangzong这个在宁公馆许久,许久都没听到过的音节闷闷的吱出了声。

接着,好像这俩口儿都被馒头噎着了喉咙似的半晌没有下面的音接上来,时光,顿时在宁公馆的上空打了个盹,停滞了……

“哦,王总……王总是好人哈。”

宁煮夫过了阵才挤出一段复杂的笑容,似言非语的嘟囔了句。

宁卉脸上一丝显微镜下才显得出来的慌乱掠过,赶紧过来靠在我肩头,“老公,晚上弄了什么好吃的,我饿了。”

这一晚上的,我都在试图逗着老婆乐儿,宁卉颜眉比刚才进屋那阵舒展了些,纵使如此,宁煮夫的心思除了围绕着老婆到底辞,还是不辞职的转,却还有个自己的小九九,这小子时时担心着老婆是不是会冷不丁的来个销魂一问:表呢?……

还好,一直捱到合理的可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也没啥状况,我赶紧哄着老婆说你这几天太累了早点歇息了吧。宁卉像是真的没想起这档子事儿似的,很听话的洗漱完毕,里面照例清洁溜溜不着一丝的披着件蕾丝睡衣就上了床,因为老婆那雷打不动的裸睡习惯,等哈这件睡衣随便这么一撩开便可快速进入裸睡状态。

我心头一阵狂喜,老婆这要是睡了,今晚的警报算是解除,纵使小燕子明儿回不回来还没个准儿,但捱过一晚是一晚哈,让人家键盘兄今晚也能安生生的睡个好觉嘛。

还没等俺狂喜的劲儿过了,就看到老婆坐在床上愣是不往下躺,突然,像是想起了啥,眼光悠然明媚,接着对我喊到:“老公,睡不着,看看郭德纲的相声好不好?”

哦买噶!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哦不,老婆爱上郭德纲那胖子的相声有相当一段时间了,没事睡觉前都会看上两段,不知道是拿人家郭胖子醒瞌睡还是当安眠药了。

得,看郭胖子呗,我赶紧将手提打开端到老婆身前,接通无线上网,找到郭胖子的视频打开。

“老公,上床来,我要你陪着我看嘛。”

这时候宁卉还不忘撒了一娇。

好好好,老婆俺陪你看郭胖子耍宝,只要不跟俺提表的事,啥都好说哈。

于是乎,俺也快速洗漱净身,就穿条裤衩上床过去靠在宁卉身前,宁卉早已把在床上钻入我怀里当做了一种习惯,这会儿当然也就玉体横陈般过来猫在我怀里让我抱着,这一抱,让俺如同往常一样的感到脂香满怀的舒坦,感到幸福原来就是抱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裸体看段郭胖子说的相声……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我叫郭德纲……”

视频里郭胖子穿着身马褂,顶着裎亮的光头,旁边站着于谦,摇头晃脑开始忽悠了。

“哼哼……”

宁卉鼻息轻舒,莺燕缤纷的为郭胖子轻展笑颜。

“嘿嘿,郭胖子是好耍哈。”

我赶紧一旁附和老婆到,但怀里拥着老婆如此娇嫩的身子,宁煮夫要是不使点坏就不叫宁淫夫了,再说……昨晚从夜爱出来跟曾大侠咱仨将就从牛哥那里赢来的一千大洋再去嗨皮了顿夜宵,等回家已是深夜便直接睡了,说来这趟夜爱之行还没跟老婆开个总结会,让老婆汇报下牛哥的咸猪手到底是咋回事呢。

说着,宁煮夫的小手儿带着邪念就撩开树叶般棉薄的睡衣下摆,摸到了宁卉大腿,然后在大腿内侧向根部游弋而去。

“嗯,”

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双腿本能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这手指一艾碰触的到老婆大腿间滑腻如缎,温热如被的皮肤,接着一个蒙太奇便在俺脑海里飙了出来——此时宁公馆不是宁公馆,是夜爱,此时俺不俺,是牛哥。

嘿嘿,俺的手自然不是俺的手,是牛哥的手了哈!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这么真金白银的摸着了俺老婆裙下没有小内内遮掩的大腿?怎么摸的?是不是很用力,让人家使着劲的揉了?掐没有哇?俺老婆……那会儿是个啥风情万种的反应捏?

我靠,这个蒙太奇直接将老子如电棒击打,全身瘫软,唯有鸡巴竖立!

“嘿嘿,老婆,昨晚,”

宁煮夫于是诞着脸的凑近宁卉的耳边,一付邪淫不堪的模样坏笑到,“昨晚在夜爱,那络腮哥的手摸到哪儿了,是不是这样摸的?”

边说,我把手搁在老婆大腿离交叉处还有一掌的距离用力揉搓着……

而郭胖子在继续忽悠:“多听相声说明你爱国。我们街坊有一孩子,会七八国外国话,什么英语、日语、韩语、南斯拉夫语、北斯拉夫语、西斯拉夫语……

反正跟八国联军坐一块儿对着骂街没问题!跟他说你听听相声去吧。“不去!听不懂!”……法律不管我早打死他了!会七八国外国话听不懂相声……”

“咯咯咯,”

宁卉似乎当我的手不存在似的,竟然自个,哦不,被郭胖子这个段子逗得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老婆!”

见宁卉居然不理俺,这下老子怀着对郭胖子万般的愤怒提高了嗓门,然后用力在老婆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宁卉眉头一皱,转头看着我,似叫似喘的哎哟了一声:“你掐我干嘛啊老公?”

“嘿嘿,老婆,”

俺连忙又把脸诞起来,“昨晚牛哥的手是不是摸到腿腿的这儿了?”

“你说什么呀?没有的事,才没给他摸呢!”

接着宁卉扭头又被郭胖子忽悠得咯咯咯的颤笑了起来,看都不看我!

我靠,跟我杠上了不是郭胖子,老子让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好,你不交代,”

说着我欠起身伸手做要关视频状。

“好好好老婆交代,老婆交代啦!”

宁卉脸上依旧笑意未落,赶紧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于是我复又将手伸进宁卉大腿间,搁在离屄屄一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哦,让我想想,”

宁卉故意做思考状,卖了个关子然后媚笑到:“嗯,好像摸着那里了哟。”

“妞,你越来越骚了哈!”

我学着昨晚的语气来了句,“都没扭捏下?作为良家,先得拒绝下啊,表现点内心的挣扎啊?”

“谁说人家没扭捏没挣扎了?”

宁卉白了我一眼,然后郭胖子的笑点恰如其分的又插入进来,惹得宁卉又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

“那你,咋个扭捏的?”

我屏住呼吸的问到。

“啪!”

没想到宁卉伸出手重重的在我手上给了一巴掌!

“你,真给他一巴掌了?”

“给啦!”

宁卉继续不看我,笑意盈盈看她的郭胖子回答我。

我靠,良家与淫妇,就是看有没有这一巴掌了哈!“但他继续摸了?”

“嗯啊,继续摸了。”

“流氓,十个络腮九个骚!”

我心里啐了一口,接着我把手放到老婆腿间离屄屄半个巴掌的距离,“摸到,这里了?”

“嗯,”

宁卉点点头。

“这里了?”

我把手搁在离屄屄三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宁卉点点头。

两根手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点点头……

一根指头的距离……

“嗯,”

宁卉居然还是点点头……

“哇,妞你好骚,他的手再往前就摸到屄屄了哇……”

“没法呀老公,络腮哥哥力气大嘛。”

说完又是一阵咯咯咯没心没肺的笑声传来……

nnd,看来牛哥还真没吹牛,昨晚老婆这毛毛是给她摸定了——这让俺的小心肝立马酸成了把腌菜,鸡巴却依旧矗在那里还是根红萝卜。

终于,我把手摸到了宁卉双腿间俺爱如己命的毛毛上,声音带着点儿颤抖的问到:“这么说,摸到这里了?”

“唉,老公,我口渴。”

宁卉此刻突然娇滴滴的喊了一声。

我赶紧起身去客厅给宁卉倒水,正好家里饮水机没水了,我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进来。

扭开,递给老婆,然后自己继续靠在宁卉身前将手伸到胯下搁在毛毛上,“老婆,是不是?真的给他摸到毛毛了?”

这时候宁卉拿着矿泉水呷了一口,没料郭胖子的忽悠正好到这段:“买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骂——假的!”

“怎么假的?它兑水了!”

接着就听见“扑哧!”

宁卉嘴里大半口水还没吞下去全给喷了出来,然后笑得身体一下子都扑在俺身上哎哟咯咯咯了老半天没直起来。

得,床单一大滩老婆嘴里喷出来的矿泉水的湿迹,我赶紧再次起身去拿毛巾……

等我收拾一番将床打整得差不多了,宁卉眼里还带着点刚才笑出来的眼泪花花的问我:“老公,你这矿泉水是不是兑了水啊?”

好嘛郭胖子……你赢了……

俺只好心里头念着以死胖子打头的各种咒语等老婆笑够了,郭胖子也忽悠得差不多老婆说要睡觉觉了,我才将电脑挪开,一把将老婆搂着怀里,手再次伸入到老婆身下覆盖在毛毛上:“嘿嘿,继续哈老婆,是不是让他摸着毛毛了嘛?”

“嗯——”

宁卉娇滴滴的嘤咛了一声,伸手进来看上去还爱意绵绵的要来拉我的手搞个亲热的互动,这一拉不要紧,却刚好拂过我空空如也的手腕……

接着,一个声音,那一宁煮夫今晚最不愿听到的销魂一问在宁公馆的上空幽然响起:“哦,老公,表呢?你不是说过两天去拿的啊?表呢?”

“还……还没拿到……”

宁煮夫感到鸡巴一缩,背心一股冷汗立马就飙了出来。

郭胖子,救命……这下宁煮夫哭了——扭到问撒子络腮哥摸毛毛嘛,还不如继续听郭胖子忽悠捏,没准被郭胖子忽悠昏了老婆还真想不起这档子事来!

然后宁卉嘟着嘴巴自己一扭身,竟然破了必须裸睡的例,别说毛毛,根毫毛都没再让宁煮夫同志碰着自己一下的自个睡了过去。纵使宁煮夫同志真的去扯了键盘下来,宁卉却连看都没看一眼……

宁煮夫晓得,这下,老婆是真的生气了,好像自小俩口恋爱以降,老婆还没生过这么大气来着……

第二天,宁卉依然憋着股怨气去上班,上班前连一直以来宁公馆雷都打不动的出门前的吻别都免了。

宁煮夫这下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

我赶紧拨了个电话给洛小燕,没料洛小燕告诉我,今儿还不能回来,连明天都不一定,说是演出公司临时在外地接了演出任务。

怎么办?等死?

我此时脑子一个激灵,连忙打开电脑查询今天到k市,也就是小燕子演出地儿的航班!

现在八点多种,十点钟有班,到k市也就飞行个把小时,中午应该赶得到,然后最晚回来的航班是晚上9点多的,回家也就十一二点。

俺可不想今晚再来次老婆在身边却睡的是素瞌睡的悲催了,得,事到如今,只有玩一把千里取表鸟!

接着宁煮夫自个为自个的奸计奸笑起来——既取了表感动老婆,再顺便,嘿嘿,你懂滴……

说干就干,等死不是老子的性格,再说这惹着老婆了也雀湿是开不得玩笑的,我赶紧打电话给报社办公室让帮忙给我订好了到k市这两个航班的往返机票。

然后,俺便行李也不拎一件的,出门打了个的朝机场飞奔而去。路上,我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今天报社要下区县搞宣传,可能要晚点回来。别生气了啊老婆。”

不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倒是回了,非常简洁,单只一个字:“哦。”

去到k市的航班倒是异常顺利,是迎着骄阳般的万里晴空起飞的。飞机上看到的空乘妹妹还算模样上乘,这让俺好好的打了下望,急迫的心情稍稍得到了些舒展。

一下飞机俺就打的直奔市中心,车上就给洛小燕的电话打过去。

“南哥,对不起啊,表……”

洛小燕一接电话便是一阵歉疚。

“没事的,如果我告诉你,这会儿,我在k市……”

“啊?”

洛小燕直接在电话里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你真的在k市,在哪啊?”

还好,洛小燕告诉我,她要晚上才有演出,这一下午的正好没事。可以从电话听出来,小燕子的喜悦要是给整一列火车皮都拉不完。

我还是比较注意低调——偷情嘛,低调才是王道哈——俺于是在市中心的边边找了家快捷酒店开了个房间然后给洛小燕打了电话,等我住下冲了个凉,一会儿便听见得得的敲门声音响起……

哈哈哈,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平时都是自己去敲人家公寓的门,这下也有人家燕子妹妹敲俺门的时候哈。

门甫一打开,洛小燕看着我还有些不相信的怔了一下,看清了眼前这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南哥哥,才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接着俺头一仰,门都没来得及关严的便跟小燕子妹妹咬起了嘴唇,嗞嗞黏黏的热烈吻在一处。

这一吻的热度,直接让房间里空调都有点钉不住了,宁煮夫这小子直吻得人家小燕子妹妹开始娇声细喘、轻衣薄汗的才住了嘴,让俩人的嘴巴松开往外喘了口气儿。

“南哥……你……你怎么到k市来了?”

洛小燕虽然看上去挺别扭,但还是故意放低身子偎依在我怀里,那十二分的小女人的姿态煞是让人期期堪怜。

我这才好好端详了眼前已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模特明星的小燕子妹妹来——纵使眼圈四周有一抹隐隐约约的黑影——不晓得是没休息好还是演出化妆留下的印记——洛小燕明洁的大眼在黑影的环绕中看上去异常的敞亮,平添出一种气质神秘的光彩与潋滟来。

而身材欣长的女人之肩胛骨永远是一道迷人的风景,洛小燕脖颈往下一水儿的流线型伴着如同一浪轻波微微泛起的骨影,优美的阐释着一个女人那种我自娉婷,莲花胜羞的性感密码。

看着洛小燕说话间隐隐咋动的肩胛,我感到女人竟然可以有如此韵致独特的美,于是心理砰然感动般的笑了:“呵呵,想你了呗。”

我并不想骗小燕子,来拿表是真,但想人家,也真真切切不假。尤其看着洛小燕那骨肉匀停正款款翕动的肩胛骨像一朵婷婷含芳的花朵在向我微笑,我真的觉得这趟贸然的取表之行已然已不悔于千里之境。

说着,我几乎只需将脑袋一线平推,只稍稍低头,便在洛小燕的肩胛骨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嗯——”

洛小燕轻轻娇叹了一声:“我好高兴,我也想你!”

说完洛小燕再次香唇微启,紧紧贴住我的嘴唇,动情万分与我口舌绞合,心儿贴着心儿似的吻了起来。

如果刚才还只是念想之吻,这当儿的吻中已经多了念想中释放出来的欲望与激情,我大口的,贪婪的咬合与吸吮着洛小燕线条完美的唇线与仍然带着少女般桂香的津液,洛小燕也热烈的回应着我,跟以往不同的是,洛小燕此刻的吻除了物理属性上更加风范成熟,比以前多的,是女人内心深处被激越与燃烧起来的渴望。

那种渴望,按宁煮夫文艺腔一点的说法,几乎就是一个女孩到成为女人必须经过的涅槃!

一会儿,在洛小燕嘤嘤咛咛的娇喘中被他的南哥哥将衣衫除尽,女人的高海拔带来的那种天生的骨架之美让洛小燕性感的身体平添了几许卓越的高贵与风姿,这种女人身体物理意义上的欣长感每每会为男人带来一种不可抑制的带有几分动物属性的征服之欲。

纵使此刻,我承认在如此高贵的美体上播种与耕耘自己的激情与欲望让我获得了那种带着点男人虚妄般的征服感,只是当我再次将眼前一丝不挂的小燕子修长的,骨肉与线条完美结合的双腿分开,将自己的的脸深深埋进那绒草与花瓣盛开的蜜地与水乡,我承认,原来被征服的,是自己……

征服我的,是蜜地里的那种别样的少女情怀与酥香,是雏菊般正含苞待放而未放的刹那之美带来的挠到人心深处的期待与怜惜。那种欲摧不能,欲念先渎,欲含即化的女性圣洁之美在真实与幻梦间已然摧毁任何男人貌似钢铁的神经与意志。

刹那间,当小燕子双腿间那娇艳欲滴的花瓣水分丰沛的开放在自己的眼前,没有上限的激越中,我竟然感到一丝内心深处的怜惜——是张爱玲说的,因为了解,所以怜惜的那种怜惜。

今天,我再次拥有了这一切,当我能够连着眼前这个如此善美的女孩圣洁的心灵去拥有这具鲜活大美的大自然之赐般的美丽之躯——我已经分不清是梦幻还是真实,我不知道我该感谢的是谁?小燕子,抑或自己亲爱的老婆……

当短暂的迷乱过去,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在洛小燕已是露珠催艳的花瓣上舔触时,洛小燕的双腿依然传来一种不胜娇羞的悸动,但一会儿,这种娇羞便化作了如燕子呢喃般的娇喘。

洛小燕此时已经学会用自己的身体表达自己的欲望,除了感觉洛小燕开始在用双腿夹住我,还能让感到那种紧夹中带着的力度与期待。

“舒服吗?亲爱的。”

“嗯嗯,好美……”

洛小燕喘息中娇应中,双腿不停的悸动着。

我舌头砥弄着,最大限度的覆盖着那儿能含在嘴里的一切,我感到小燕子的花蕾似乎在我的嘴里在有韵律的跳动着,我伸出双手紧紧拽住洛小燕紧翘的臀部,以使她的双腿的最深处能与我的唇舌紧紧粘连……

“等等,”

突然,洛小燕像梦中人惊醒似的喊到,原来她搁在床旁的手机响了,“我……我接个电话。”

我赶紧停止了舔弄,等洛小燕把电话拿起,平复了下情绪,才对着电话说到,“盛大哥你好……嗯……我知道了……这事你定了就行了……”

突然,我脑子一热,这么香艳刺激的一幕的咋能这么白白放过呢,说着我复又张开嘴,伸开手翻开花瓣,特意叼着洛小燕已经红艳欲滴,濡湿黏黏的阴蒂用舌头开始上下翻飞的舔弄起来。

洛小燕没想到她的南哥哥这么坏,被突然这么一袭,立马身躯被激灵成了一个大大的拱形,然后本能的将另一只手捂在手机的听筒上,香唇大大的张开,只见深深的吐了口气而不敢有丁点声音发出来。

等洛小燕拼命忍过了这一波身体带来的快乐冲击,便打着手势跟我示意赶紧叫我停下来——这下,宁煮夫这个老流氓终于叫人家小燕子逮着什么叫坏了——宁煮夫根本不管不顾小燕子的指示,只顾埋头将人家的小妹妹变着花样的越舔越来劲……

而此时电话里头那位盛大哥还咋喋喋不休着什么,洛小燕只好用双腿紧紧夹着我,挪开捂住话筒的手回应着:“嗯嗯……好的,盛大哥……嗯……晚上演出后我……按时去啦……”

只是话语中,那只见喘息不见声的嗯嗯多了起来——宁煮夫当然知道是为啥了哈。话说这刚一放下电话,就听见“啊——”

的一声长长的娇叹从洛小燕嘴里不可抑制的吐出,双手紧紧拽着我的头发,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接着我感到嘴里突增一股温热的潮湿,那股温热在我嘴里如同在空中荡涤的那声娇叹一样醇厚绵长。

接着我感到洛小燕的花蕾在我嘴里剧烈的跳动着,跳动着……

“好美啊……”

剧烈的身体颤抖中,小燕子呢喃着……

我知道洛小燕在我嘴里以这种刺激而别样的方式到了——我知道,从洛小燕身体的反应可以基本判断出,正是刚才那位盛大哥的电话带来的那种抑制,才让洛小燕的身体被宁煮夫不停的口舌舔弄下聚集起来的能量突然激发,那种先抑后扬的畅快与几乎忘形的迸发竟然让我忘了在我嘴里高潮的是小燕子的身体……

一会儿,我站起身来爬在洛小燕的身上,凑近人家嘴里就是一口含下去,也不管自己嘴边还挂着人家妹妹身下刚才的爆发而粘流在自己嘴边的蜜液……

“嗯嗯,”

洛小燕又是一阵娇喘。

“好不好亲爱的?”

“嗯嗯,好美……要是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怎么办啊?”

喘息中,洛小燕期期艾艾的娇嗔到。

“呵呵呵,”

这下宁煮夫知道该怎么使坏了,“呵呵,敢情你爱上了这种边给人打电话,下面边舔你的感觉了啊,难怪刚才你的高潮来得好快好强烈!”

“什么呀,人家说的只是舔……舔下面那种感觉了……没说打电话啊!”

说完洛小燕的脸蛋已经红成一遍,说不出的万般娇媚,然后伸出轻轻捶了俺肩头一拳,“你刚才故意的了是不是?刚才……刚才都差点让别人听见了,你好坏啊!”

“呵呵,听见了才好呢,话说,这个盛大哥是谁啊?刚才好像有什么事吧?”

“嗯,是我的经纪人,晚上他说演出完后要安排个活动。”

“哟,咱们小燕子都有经纪人了,现在是大明星了哦,敢情哪天不要你南哥哥了吧。”

“你瞎说什么呀,我怕你不要我好不好!”

说完洛小燕给了我一个萌里带俏的笑容,话说这女人高潮后的脸蛋,总是那么让人不胜喜爱的娇美。

然后洛小燕慢慢的将自己的身躯向我的身下滑去——俺知道小燕子妹妹要干什么,心里燃起的感动如决堤的管涌。

洛小燕小心的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咂吮起来,在杆体上一吞一吐的唇线传达着一种美如春色的款款风情。

一会儿,我就感觉全身拉扯,含在小燕子温热濡湿嘴里的铁棒正在从胜利走向胜利。

哦,说错了,正在从铁棒走向铁棒……洛小燕似乎逐渐学会了在含弄的时候用舌头抵着顶端然后加力的舔砥,这实在是一种让我感到刺激中由鸡巴传达到全身的快乐倍增器……

不是我拼命抵御,收紧精关,在洛小燕嘴里爆发似乎只在松紧的一线之间。

但我,似乎更愿意让自己的爆发在洛小燕的身体的爆发中爆发——表喷我说得拗口,跟女人的快乐一起来到顶端,那种身体与心灵的每一细胞都彼此融入在一起的感觉一直是让我深深迷恋……

想着,我终于轻轻将洛小燕埋在我双腿之间的脸蛋捧起来,然后拉起她的身子,洛小燕似乎明白她的南哥哥要作甚,便准备顺身平躺下来,但我用手却揽着她的身体示意让她背对着我跪爬着,然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根:“亲爱的,我想用你觉得更刺激的方式,我想……从后面插你!”

“嗯——”

洛小燕依旧娇叹一声,然后双手撑在身前,双腿支起臀部对着我,许我了一个圆巧翘挺,一览无余能360度拥有的饱满——而那双美腿实在太长而致使那诱人的饱满如同高高在上的美餐,以至我似乎只有站立着,才能将自己摆在一个能顺利插入的姿势,才能将那美味叼在嘴里……

等我正站立着举着小宁煮夫终于将一枪的硬挺刺入那诱人无比的饱满时,洛小燕的呻吟如影相随,将我挺入抽插的频率当做节拍器随之轻轻浅吟低唱起来……

而这时,洛小燕的电话居然再次响起!

“等等,”

洛小燕的声音比刚才显得急切而慌乱,匆忙回头示意我停止身下的抽插,“是……是他的电话。”

他,这在我跟小燕子的语境中无疑有特殊的指代——仇老板——我心头一阵无奈的苦笑,人家,可是小燕子的恩人。

“嗨,”

洛小燕就这么嗨的称呼了仇老板,那含义却有理不清理还乱的复杂。

“哦,我刚才打你宾馆房间电话没人。”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听得很清楚,只是比我惯常听到的声音中多了些许或许只在女人面前才会有的温柔。

“是的,我不在宾馆房间,我这会……在外面呢。”

纵使知道是仇老板我不敢太多造次,但我还是没有拨出仍然插在洛小燕阴道里的阴茎,只是轻轻的蠕动着。

洛小燕开始扭捏了下,似乎是想我停下来,但我心一横,继续缓慢抽动着下身,每一抽动,都能感到洛小燕身下的扭捏与迎奉,不知道是紧张,还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哦,你在哪里呢?”

“嗯……我在外面美容店……做面膜呢,还有会就完。找我什么事啊?”

洛小燕的声音骤然有了一种紧张,这明摆着的撒谎来着啊——下身插着男人的鸡巴,然后对着另外一个说不清是不是自己情人但肯定是恩人的男人撒谎,纯洁善良如小燕子竟然也逃不过这个生活中令人唏嘘的剧本——可悲吗?

我不知道,因为我是此刻鸡巴正插在小燕子身体里的那个男人。

听到这里,特别是我发现洛小燕身体的紧张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刺激,于是纵使缓慢的,我依旧深深的将阴茎在洛小燕的身体里一挺,然后我感到洛小燕身下的内壁紧紧的吸合着自己……

接着我发现洛小燕的手紧紧的捂住手机,嘴巴大张,跟刚才一样深深的吐了口气但拼命抵御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哦,我只是想给你说,盛浩勇晚上演出后安排的那个活动你就不要去了,都是些个陪酒什么的无聊之事,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就别去了,自己早点休息。”

电话里仇老板的声音说到。

“嗯……谢谢。我知道了。”

洛小燕的用语十分简洁,无一多余的字句,但声音里似乎已经快压抑不住呻吟……

“那好吧,这几天在外面你好好照顾自己了,拜。”

“嗯,知道了,拜。”

终于,洛小燕把电话挂断,这刚一挂断,接着而来的便随着我身下的抽动满声满息几乎叫喊般的啊哦了一声!

“舒服吗?”

我骤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然后似乎是故意的来上了这么一句。

“嗯嗯……啊啊……”

洛小燕没做肯定还是否定的回答,只是轻重相间,喘息不定的呻吟着。

“前两天,”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话锋一转,但身下的抽插并没停止,“你都跟他在一起?”

“嗯嗯,是的。”

“你们,做了?”

“嗯嗯……是……是的。”

洛小燕回答的声音很小,似乎并不愿让我听见。

然后我故意停止了抽插,我想看看洛小燕有什么反应——果真,洛小燕见我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过身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你……你生气了?”

我故意还是不作答,洛小燕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哀伤与无奈……

然后我把阴茎从洛小燕的身下拔出来,拉过洛小燕的身子让她平躺下来然后自己伏了上去——我其实是准备让自己的心能以跟她的心更近的距离去做接下来的交流。

而洛小燕看着我做这一切时,依旧眼神惶然,嘴里喃喃到:“你真的,生气了?”

等我伏在她身上然后将依旧勃起的阴茎从上而下插入的动作完成,然后嘴巴开始无比温柔的啄着她的嘴唇时,我才展开莞尔一笑:“我早说过亲爱的,我怎么会生气呢。”

说完,身下又开始了轻轻的抽动,以给小燕子亲昵的讯息。

“嗯,我以为你生气了。你净吓我。”

洛小燕有些娇嗔到。

“但我想知道,你们这几天怎么……做的?”

我承认我开始有点激奋了。

“嗯嗯,”

洛小燕闭着眼,摇摇头。

“这几天……你们做了几次?告诉我亲爱的。”

我其实也拿不准洛小燕是不是服宁煮夫这包变态的药。

“嗯嗯,”

洛小燕先是摇摇头,然后憋了一阵,突然在我身下一阵加快的猛抽下张口叹息了一声,“啊……三……三次……”

“哦,亲爱的,这几次跟他做好不好?跟以前……一样?”

“别……别问了好不好?”

洛小燕脸唰的一下比刚才更红了。

“嗯,亲爱的,我想知道。”

我坚持着,我想如果此番不开启这个模式,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可能继续了。

“嗯嗯……啊啊啊”洛小燕在我再次猛烈的一番抽插下激昂了起来,“第一次做的时候,我让他……”

“让他咋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敢情,事情比想象的好?

“让他……让他亲下面了。”

洛小燕闭着眼喃喃着。

“啊?跟我亲你下面一样的?”

“嗯……他非要,执拗不过他,就……就给他亲了。”

“有高潮吗?他亲你下面的时候?”

洛小燕娇羞的摇摇头。

“还有没?你们这几次做还有其他变化没?”

“第二次做的时候,让他……从后面插我了。”

洛小燕的双乳随着我的抽动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亲爱的,这样不很好吗?学会去表达自己的欲望和享受,有什么不好呢?”

“嗯嗯嗯……”

洛小燕的呻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的说法,但肯定有很大的原因是我身下的抽插带给她的快感。

“那他从后面插你的时候,你高潮了没?”

“没……没有。”

洛小燕带着喘息的回答让我略感失望,但只是一会儿,洛小燕的娇喘的呢喃再次响起,“不过,第三次……第三次做的时候,我……”

这个我的语境让我本能的觉得有什么爆炸性的讯息,不由得让我鸡巴一挺,紧紧的贴着洛小燕紧紧的内壁来了次深深的插入。

“啊哦——”

这声娇叹无疑是洛小燕对我此次深插的回应,“我……我高潮了。”

“第三次做的时候,他给你高潮了是吗?是从后面插的?”

“嗯嗯嗯,从后面,他……插得好快,我忍不住,所以高潮……就来了啊。”

洛小燕说完,像是卸下了千钧重担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刚才一直闭着的双眼,这才睁开好好看着我,然后怯生生的问到,“你……你真的不生气?你还爱我吗?”

这时候我发现洛小燕的眼睛在我心里泛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光亮,如月似水,接着我温柔的俯下身张开嘴,嘤声一口紧紧吻着洛小燕的嘴唇,一个长长而又深深的吻过后,我才轻轻呼唤到,然后许以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容,“亲爱的,我爱你,我还爱你,我为你高兴!”

“嗯嗯……我也爱你,要我亲爱的,现在,要我,插我!”

洛小燕的身躯在我身下,盛着我的勃起,开始了盈盈款动。

我知道有些花儿,在洛小燕的身体,在她曾经兀自磨难的心里已经在悄悄开放……

跟洛小燕激情完毕已经快近傍晚,洛小燕赶紧收拾一番要赶去演出,临走将那块似乎是好事多磨的表给了我,然后以为我今晚当然还会呆在k市,还让我去看她的演出。

看着洛小燕的兴致勃勃的样子我一时语塞,没敢说马上要回去。

等到我准备要去机场了,我才发了个短信告诉洛小燕我必须现在要回去了——而洛小燕或许是忙于演出一直没给我回复只言片语。

等我在机场等待登机的时候,我思绪万千,我不知道我对洛小燕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但今天的状况分明让我感到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奋,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一会儿,白天还晴好日丽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雷鸣电闪,这让俺心头一惊,这航班?

果不其然,接着机场广播响起宣告我的航班推迟了。这时候,我接到宁卉的短信,“老公,家里现在下起了暴雨,你好久能回来?”

到底是自家老婆哈,夫妻吵架不过夜的嘛,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重新戴上的欧米伽,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嗯,都在下暴雨呢,还在区县,可能要晚些回来了。”

“嗯,那你当心点老公。”

老婆的短信让我在狂风暴雨包裹的机场中彻底的安宁下来,接着,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我明白了,你其实是专门来拿表的。”

这个短信一时让我怔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正欲拿起手机回复过去,像赶了趟似的,这时候仇老板的手机居然打了过来。

“南先生,明天有空吗?有时间找你谈点事。”

“嗯……好的,不过我这会还在外地,我回来就给你联系好吗?”

“哦,”

电话那头仇老板沉吟了一阵,然后声音再响起的时候比刚才变得幽重,“我知道,你现在在k市是吧?”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nnd,该来的一定会来的,本来我一直就想找仇老板摊牌,这下人家似乎是先找上门来了,我赶紧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然后极力镇定的说到,“是的,我现在在k市,你放心仇老板,我回来,一定会来找你的。”……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航班已经推迟了n次,结果直到快夜半更深,机场的广播终于播报出因为天气原因我那趟回去的航班被取消……

广播的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从一番人在囧途的唏嘘中醒过神来,宁卉的电话接踵而至:“老公,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刚刚问了你们乔总,今天你们报社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县的宣传活动!”

第70章:真实的谎言

想到了故事的开始,没想到故事的结局——这话是哪个说的嘛?我恨你!

没想到宁卉竟然跑乔老大那儿查俺的行踪,这乔老爷子也太不够哥们了,给我打个掩护都不会呀,平时围棋把你赢惨了点,也不至于这么报复俺嘛!

“老婆,我……我”宁煮夫一时脑壳急转弯没跟上,舌头打起了麻花卷。

“说,到底你现在哪里?”

宁卉电话里语气十分严厉,跟小时候俺踢足球把学校教室的窗户踢碎了老师查找真凶时候的语气一摸一样。

“老婆……我……我在外地……”

我脑壳一片空白的嗫嚅着。

“外地……哪儿?”

宁卉的追问句句惊心。

“我……我在k市,老婆对不起哈,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我来拿表来了。”

我结结巴巴的招供到,尽管机场外一直继续冷雨大作,俺头上的汗腺却被全部激活,蹭蹭往外冒着热气。

“拿表?哈!专门飞去拿表?这机票钱半拿月的生活费都够了,你宁煮夫可真舍得啊!”

看嘛,你说女人好横嘛,不是昨晚表没拿回来你理不都不理我,让我睡了一晚上的素瞌睡,我用得着来遭这份罪啊?

“拿表,就算拿表你用得着跟我撒谎吗?”

这还不算完,接下来老婆这句才是原子弹,“这拿表是假,怕是想见你的小燕子才是真吧?”

这怕什么来什么,俺最怕老婆这么想,居然老婆就这么想——老婆啊,我用得着吗?我真滴是想给你个惊喜哇,你说嘛我在你这儿跟人家小燕子约会xxoo的执照都拿到了,我有撒子还用得着背着你的嘛?

但这女人横起来都能把一加一加一横横成三的,完了完了!

“对不起老婆,我是不该骗你的,但我真的想给你个意外的惊喜啊。”

我连忙解释,一边伸手挠着头上的汗。

“惊喜?哦,明白了,k市不在地球上吗?一天来来去去这么多航班,拿了表今天不可以赶回来吗?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谢谢你宁煮夫,谢谢你给我这个惊喜!”

我靠,现在这外面的暴风雨是浮云,电话里老婆的暴风雨才是神马!

“我……”

我刚一开口准备汇报说航班给取消了,就听到电话里耳膜一震,宁卉啪的一下给电话挂断了。

喔霍,这等于是说坦白从宽的机会的都木有了,老婆你这是要斩立决,还是杀无赦嘛?

我赶紧再把电话打过去,宁卉掐断不接。

再打……就看到宁煮夫同志一付要哭出来的样子,原来宁卉一不做二不休,居然把电话整了个poweroff。

这哈宁煮夫晓得,戏,演砸了……

料理后事呗,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发了个短信给家里头现在肯定一付红颜被怒气笼罩的老婆:“对不起啊老婆,我的航班因为突降暴雨给取消了,你打电话那会,我正在机场……”

剩下的,就只有祈祷了,祈祷老婆能早一点打开手机看到这条短信。

第二天,我改签了最早的一个回家的航班,等我刚刚上了飞机等待起飞,正准备关掉手机,手机的短信来了,我一阵狂喜,以为老婆看到我的短信要跟我说原谅我了哦,我打开一看,却是洛小燕的:“南哥,我刚刚起床看电视新闻说昨晚下暴雨晚上的航班都被取消了,昨晚你没回去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现在在哪儿啊?”

小燕子妹妹,我那还敢来找你啊?不晓得家里头有只母老虎在等着抽你南哥哥的筋扒你南哥哥的皮哇?

看到短信,我还是心头一阵热乎,但已经没时间回了,这时候,飞机已经在跑道开始滑行……

一下飞机,我便打电话给宁卉,谢天谢地,电话是开着机的,只是打了几次宁卉都没接,然后过了阵才回了个短信给我,语气凶巴巴的:“上班忙着呢。”

看来老婆还在气头上,这老婆还没哄好,宁煮夫同志尚需努力哈!我赶紧回了短信:“老婆,我回来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然后宁卉没回我,等下午快要下班,我便打了电话过去,这下,宁卉接了。

“老婆,还在生气哇,我来接你,晚上想吃啥我请你给老婆赔罪啊。”

“谁稀罕!我这会正开车回爸妈家。好了好了,我正开车呢,不跟你说了。”

“哦,那我也去!”

“不用了,你继续陪你的小燕子去!”

说完宁卉似乎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我这才想起,今儿已经是周五,难怪老婆下班走得这么早,但我没想到宁卉居然整了回娘家这一出,这女人跟男人耍横,不外乎几大招,这回娘家是大杀器,明摆着端架子让我去请呗。

看来要把老婆的气整顺了还得花些功夫哈。

我赶紧去超市跟老丈人老丈妈买了几大包补品啥的,打个的就朝老丈人家赶去。

等我刚一赶到,老俩口跟宁卉正准备吃饭呢,看来宁卉是早说了要回家的,老丈妈专门整了几个好菜,老丈妈的手艺没得说,一进门看到一桌子深红浅绿的色香味便把俺眼馋得口水滴答的满嘴哈喇子乱飞。

宁卉闷闷的坐着吃自己的,理都不理我,倒是老俩口热情的招呼我。

老丈妈看到我有些惊讶:“嘿,卉儿说你去k市出差了呢?”

“哦,妈,是的,我……我出差去了,这不刚下飞机就赶来了。”

我赶紧陪着乐呵跟老丈妈解释。

“啊?这闺女,自个就回来了也不去接下你啊?”

老丈妈说着嗔怪的瞥了了宁卉一眼。

“他自个没长腿啊?”

宁卉说完没事似的喝了一勺汤,然后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你怎么说话的呢卉儿,”

这下老丈人赶紧招呼我坐过去,“来来,正好小南也来了,我说好久都没人陪我喝酒了,今儿咱爷俩好好喝两杯。”

说完老爷子去拿酒——每次陪宁卉回娘家,陪老爷子喝酒都是例行节目哈。

这宁煮夫在老俩口那里攒的人品那是没得说,这不,老丈妈其实已经看出点小俩口闹别扭的端倪,还来宽慰俺呢:“唉,小南,宁卉啊自小就被我们惯坏了,就是这个拧巴脾气,没办法,你别往心里去啊。”

“来来,小南,喝酒,别管她,女人都那样,脾气来了一阵风一阵雨的,一下就过了。来,陪我喝酒!”

老爷子端起酒杯给我满上然后乐呵呵的递给我。

看着自己亲爹亲妈跟女婿这么热乎,宁卉这下不乐意了,便摆了筷子,鼓起腮帮,气呼呼的站起来,嘴里嘟囔到:“我这还是不是回到了娘家了呀?”

说完冲我瞪了一眼,哼了一声:“哟,宁煮夫同志,敢情我爸妈也这么护着你呀,挺得意的是不是啊?”

然后自个一边开着电视看了起来。

然后,等我一口将手里的那杯酒闷下去,老丈妈凑到我跟前悄悄的问了句:“啥事啊,闹别扭啦?”

接下来,宁煮夫同志可累了,一边要陪老爷子喝酒,一边要听已经是街道义务宣传员的老丈妈喋喋不休的讲夫妻相处之道,一边还要忙着对老婆察言观色。

大概老爷子是好久没这么喝酒了,怎么也劝不住,非拉着俺陪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那自个泡的一坛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以及在老丈妈严厉的阻止下才罢了手。

而俺此时已经差不多醉得不省人事——几乎每次回来,老爷子倒是喝高兴了,但俺都是坐着上饭桌,然后躺着下饭桌的。

这一晚,自然在老丈人家歇息了。

自个后来是咋个躺在宁卉自念初中就睡的那张闺床上的我已经记忆不清,只是迷迷糊糊中闻到老婆闺房内泛起淡淡的,似乎还带着依稀少女芳香的气息,书桌上那盆陪伴宁卉成长的植物依久绿意盎然,墙上挂着的有些发黄的老照片上,一个扎着两只麻花辫的小姑娘脸蛋上凹起两个可爱牌的酒窝正眼神透亮,笑容纯真——爱自有天意,这个小姑娘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嫁为人妇,成为我用全部的身心去爱恋与守护的妻子——纵使这会,老婆正撅起嘴巴跟我闹别扭来着,但闹别扭,未尝又不是生活与爱的一部分。

只要它是鲜活的,既然它曾经是我们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无论完美与缺憾,何尝不都是爱的见证。

爱情,有时候不需要用完美去证明……因为人性不是瓷片,从来不以完美而动人,人性能感动你的,从来都是她的鲜活与真实。

而爱情,只有与生命与人性在一起才会附丽!

有这一样一部法国电影,有一个一看就是醇厚老酒般诗意深邃的名字,《老枪》电影讲述的是发生在巴黎郊区的二战故事,里面美丽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样有双美丽的上弯月的罗密。斯奈德——正是宁卉有的那样一双上弯月迷人的眼睛触动了宁煮夫同志的一世心缘——那一个让我无数次魂萦梦牵的法国女神,从茜茜公主少女的纯真雍贵一路走来到老枪里读尽乱世与沧桑的为人之母,不变的是那双眼睛蓝宝石一样直透心灵的迷人光泽,当这样的光泽燃尽在德国鬼子的喷火器下,那一瞬间香消玉殒的,还有我对于美丽鲜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而当看到她的老公,一个平时看上去只愿在侵略者的占领区做一个唯唯诺诺良民的法国医生,愤怒的拿起一把祖传的老枪为葬身于德国鬼子的妻子儿女复仇时,我有的不只是看着一个个沾满法国人民鲜血的德国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电影用伟大的蒙太奇手段表达出来的,当这个跟《红与黑》男主有着同样普通法国人名字,于连的法国医生边杀着德国士兵,边回忆着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生活片段,于连医生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眷恋与悲伤——当看到这种眷恋与悲伤时,有的是那种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怜人的唏嘘。

而让我惊叹的,是于连医生的回忆中竟然充满着爱妻跟别人偷情骂俏的画面,看到这里,我不仅泪流满面。

在生命为大的敬畏之下,连如此通常意义上被称为爱情的背叛与缺憾都已经变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为什么,我曾经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最伟大,最美丽与最哀容的爱情……

而目前宁煮夫感到的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因为她真实,她鲜活——我经常都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晕乎乎的感受着这里美好的一切,我还记得诞生在这闺床上那个宁卉如同天精灵般在我身边蹁跹飞舞的梦境,那个梦境让我知道宁卉是老天派给我必须用一身去守护的天使,仿佛自己来到尘世的使命,就是让这么个有着天使般心灵与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环侍,让这么个美丽到天地也动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个多么自豪,光荣,而切艰巨的任务!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晕乎乎的宁煮夫想着这些,便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老婆老婆,醉里还笑的,伸出手来朝旁边搁去,这一搁,正好搁在旁边正在看一本英文小说的宁卉身上,而宁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块从小燕子及k市绕了一大圈回来的欧米伽正在发着莹莹金光。

宁卉看着那只表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伸出手去,在宁煮夫的手腕上怜爱的抚摸起来……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等老丈妈让宁卉千万不要再耍小姐脾气的千叮咛万嘱咐一番完了,我才开车跟老婆一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一路上纵使俺有意无意的把那只戴在手腕上的欧米伽显摆的抖三抖四的,没事都找一箩筐的话来说,又是逗又是哄的,宁卉还愣是不怎么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宁卉才突然对我说:“把我在步行街放下来吧,你先回去,我跟眉媚约好了要逛会街。”

等开车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宁卉搁下,我诞着脸皮的嘿嘿一笑:“老婆,等下我来接你哈。”

宁卉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哦,不用了,我自己会回来的。”

然后我驾车准备往家开,但转念一下,这会正好没事,不妨约约仇老板先把小燕子妹妹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觉得俺睡人家黑社会大哥女人的时候是老子,别个找老子算账的时候就变成孙子了。

这不是宁煮夫的性格,虽说老婆这厢边的火还没灭,但这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接下来的事儿是恩是怨,是祸是福还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电话通了并接了招,答应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馆——谈判。

我不知道谈判这词恰不恰当,但目前这个情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哈,可能人家仇老板跟个江湖大佬们划地盘,分生意的时候谈判谈得多了去,但为个女人谈判,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反正俺是第一次。

在茶馆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仇老板来了。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让我有点意外,似乎觉得黑社会老大没得点马仔跟着抖点威风的还叫黑社会吗?

又是多时不见,仇老板留着比半寸长点的平头,人比以前看起来年轻富态了许多,印堂岑亮,脸色红润,大概,这是情场得意使然。毕竟,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一朝在怀,胜似十年春风化雨哈。

仇老板一脸并看不出什么表情的跟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坐下。我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等服务员一旁沏好茶离去,我才缅怀一笑:“感谢仇老板,封行长这事让我真正感到了仇老板的义薄云天。”

仇老板轻轻的哼了一声,然后拿出一盒烟打开然后递给我示意我取出一根。

我靠,这每次跟仇老板见面都能享受这个福利哈——又是来自古巴的雪茄我拿起根身材壮硕的雪茄来搁在嘴边深深的闻了口!nnd,传说古巴上好的雪茄是用女人的大腿搓出来滴,这一闻,老子怎么觉得闻到的是热情健硕的加勒比风情的大腿上传来的那股子让人心荡神怡的骚味。

“嘿嘿,”

俺咧嘴一笑,“真他妈好东西!”

仇老板没做声,拿起杯子吹了几口气然后浅浅的呷了一口,“南先生喜欢,赶哪天我再送你些吧。”

“呵呵,仇老板客气了,”

我这才跟仇老板的眼神好好对视了一番,话说按照古代的说法,俺跟仇老板算是同情兄,这比现代那一听就充满斗争与仇恨的同意词汇——情敌,来得可是和谐,温情,也有诗意的多了。

不过,我倒是以同情兄的眼光看着人家仇老板,但仇老板似乎并不买账,俺见他眼光有些冷得苛峻,然后这样看着我了会,才幽幽的来上了句:“好了,我说过,封行长的事,一码归一码,我做事有我做事的原则,只要我还把你当兄弟一天,下次这样的事我还会这么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不跟你理落小燕子的事情了。”

然后仇老板顿了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这次去k城见了洛小燕,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跟洛小燕都在来往是吧?”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其实一直都在监视我吧。”

我淡淡一笑,极力表现出镇定。

“好吧,那咱们都没有什么可以什么弯弯绕的了,这么久我也没干涉过你跟小燕的来往。但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了吧。”

仇老板点燃了雪茄。

“是的,这也是你在外地的时候我一直找了你好几次的原因,事情这样下去总得要有个办法。”

俺也点燃了雪茄。

“你打算怎么办?”

仇老板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个提问的语境本身其实就是在引导我给出他想要的答案——宁煮夫同志自觉退出。

“我打算怎么办?”

俺也眯着眼,呷了口茶,“这不取决我,取决于小燕,当然还有你仇老板。”

仇老板似乎不是太明白我的意思,狐疑的看着我,我喷了口烟,继续说到:“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嗯。”

接着这回是仇老板跟着我喷了口烟,然后点点头。

“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到别墅去看……”

老子实在不好意思把活春宫这仨字说出口得,但仇老板的样子看出来已经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的时候,你曾告诉我,你的梦想,可以这么说吗?你的梦想就是想跟小燕做一场身心一致,水乳交融的爱是吧。”

仇老板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触动了他心里边埋藏很深的一块地方。我看在眼里,接着来:“那么,你最近跟小燕在一起,你感觉到什么变化了没?”

这下感觉仇老板微微颤抖的不是嘴角了,是整个身子,然后见他刚才看我冷峻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柔软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努力让这一笑表现得很释怀:“咱们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男人,信奉的是不弯弯绕的原则,那直说吧,你在跟小燕做爱的时候,你感觉她有什么变化没?”

这下仇老板像是彻底明白了什么似的,“你是说,你在其中起到了作用?”

“你先回答我,有变化没?你是不是逐渐觉得,小燕在跟你做爱的时候,不仅给你的是身体,还逐渐开始在向你敞开心房?甚至,她在你身下,第一次为你奉献了高潮。”

这时候,我看到仇老板的目光完全柔和了下来,然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到底是聪明人,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让你看了那一出活春宫,现在我连跟女人在床上的秘密都没有了,”

仇老板这时候脸涨得通红,“这一切,小燕都给你说了?到底,她的心还是在你这里。你还是赢家不是吗?”

“你错了,仇老板,为什么我们之间一定要分个输赢来?如果你听到有一天小燕这样说,我不会离开仇老板,你还会认为你是输家吗?”

仇老板再次在脸上泛起苦笑,“那,我真的是三生有幸了。小燕,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大老粗。”

有时候,自卑真的就住在自尊的隔壁,你难以想象出在江湖叱咤风云的仇老板会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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