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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还珠也风流-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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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09:25: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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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还珠也风流-16-18

  第079章 惊变(一)

“什么,下毒?给皇帝下毒?”尔泰眉头深锁,不解的看向林海。

“是,是给乾隆下毒,而且所下的毒是化骨断肠膏,剧毒无比,只要加入少量的药剂,就能让中毒者全身筋骨断裂而亡。”林海神色凝重,额头上涔出了细密的汗珠,显见得是对这种毒药心有余悸,稍微停顿了下,接着说道,“万物相生相克,这种奇毒也有它的天然克星。”

“克星?是什么?”尔泰好奇的问。

“就是珍珠,南海的珍珠。”林海一笑,“取少量的化骨断肠膏和少量的珍珠,碾成粉末,再加入少量的清水,用小火调和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变成另外一种毒药。”

尔泰听得很入迷,见林海不说了,急忙问道,“什么毒药?”

“呵呵,说来也有趣,是美人酥。”林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意味的笑容。

尔泰没有听过这种毒药的名字,愈发好奇的追问,“美人酥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呵呵,福二爷你是高高在上的福家二公子,所接触的人多半都是正人君子,自然没有听说过这种江湖下三滥的毒药。”

“下三滥的毒药?”

“是,美人酥,顾名思义,就是让男人服用之后,即便是面对着绝色美女,那个部位,也是酥软的,哈哈哈。”林海的眼眸中满是戏谑之意。

听了他的解释,尔泰也忍不住想笑,不过自己总归是乾隆的臣子,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露出大不敬的意思。同时他心里也很好奇,连贵是怎样给皇帝下毒的呢?

毕竟皇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皇帝每一餐都要吃几十样菜,而且每道菜只吃一口,即使再喜欢,也绝不会吃第二口,为的就是怕别人知道了他的喜好,在他喜欢吃的这道菜里面下毒。

再有,皇帝每次吃饭之前,都是先由身边的总管大太监尝第一口,半个时辰后没事,皇帝才会动筷子。

对于任何毒药来讲,都会有副作用的,并且毒性发作的时间都是在半个时辰之内,哪怕就是大太监尝完菜之后凑巧了跑肚拉稀,这些菜也要全部推掉重做,总管大太监品尝完了,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然,可以说人家太监本身就是太监,吃了美人酥,能有啥反应?但跑肚拉稀之类的正常毒药副作用应该也会有吧?难道,十四王爷连皇帝身边的总管大太监也收买了?

应该不会,乾隆帝精明过人,同时又疑心甚重,对身边的太监从来都是提防到了十分,再者总管大太监一般不会离开皇帝身旁半步,因此想要瞒住乾隆而买通他身边的大太监,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那。。。连贵又是怎样做到的呢?尔泰心中满是一个个问号。不过他属于典型的鸵鸟心态,对于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也不会费劲巴力的去想,免得浪费脑细胞。

“美人醉?皇帝?”尔泰在心里偷偷的乐,“怪不得皇帝这阵子都没有临幸后宫,原来根子在这里啊,不过他tj了,自己也就大可以安心了。”

想着想着,尔泰心中忽然对十四王爷升腾起了一抹赞赏和好奇之意,喃喃的自语道,“这个十四王爷,还真是一个狠角色!”

他这句话倒不是无的放矢,在华夏古代有句俗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在统治阶层的皇家,更是将香火延续看的极重,按照清朝皇家规矩,阿哥们成年后如果没有儿子,那在夺嫡之争中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而皇帝一旦无后,某天又突然驾崩,为了维护皇室的统治,势必要在他的叔叔、侄子等王爷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如末代帝王溥仪!

这也正是十四王爷的狠辣之处,乾隆帝目前活下来的儿子只有三个,只要用美人酥tj了乾隆,使他不能再延续香火,之后再利用埋藏在后宫中的珍妃这枚棋子,想办法将乾隆的三个儿子搞死。

如此一来,不仅乾隆帝陷入了无后的危机之中,红莲教的威力也顺带发挥了出来,他们利用迷.魂丹操控了老佛爷,进而威逼以仁孝著称的乾隆帝退位,而乾隆帝又无后,自然要从他的叔侄之中挑选合适的继承人,而在乾隆叔侄辈的王爷之中,十四王爷胤禵,是最有竞争力的。

不过,素闻乾隆帝喜好弄权,对皇权看的极重,即便他再以仁孝著称,也不见得一定会为了老佛爷而被迫答应红莲教的威胁——退位,但这并不影响十四王爷的整体部署,他完全可以利用乾隆无后这件事向他发难,煽动一些贪慕虚荣之辈,许以高官利禄让他们同自己一起造反!

而红莲教,乃是颠覆满清的急先锋,但无奈实力较弱,只能搞搞暗杀、下下毒之类的阴招,但只要十四王爷肯于他们合作,约定事成之后平分天下,红莲教自然乐得相助十四王,可以暗中派杀手潜入皇宫,配合珍妃暗杀掉乾隆的三个儿子,而从让乾隆陷入无后的尴尬境地。

不过事成之后,十四王会不会当真将自己祖宗的江山分给红莲教,这谁也说不准,因此红莲教才会派林海潜入老佛爷身边,一方面是利用迷.魂丹操控老佛爷,完成两方协议中自己该做的重要环节,而另一方面,也是暗中监视珍妃的一举一动,只要她做出一点不利于两方合作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出于十四王爷的受益,林海都会第一时间控制住珍妃,以此来牵制十四王爷。

由此可见,红莲教与十四王爷之间,是互相利用又互相提防的关系,两方的合作,并不是无懈可击的!

渐渐的,尔泰锐利的双眸变的愈发的明亮了,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既然老天将这个大阴谋恩赐给了自己,那自己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捞取该有的实惠!

“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尔泰的嘴角划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摇头晃脑的出了密室房门。

在他离开不长时间之后,高远和高达走了进来,前者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鹅颈瓶,面无表情的对着林海说道,“上路吧,你的家人,福二爷会帮你安排好的,你就放心的走吧。”

“哈哈哈。”林海仰头大笑,随后从高远手中接过了那枚鹅颈瓶,决然的拔开瓶塞,将瓶子中的毒药,一饮而尽。

霎时,他的嘴角流出了一滩浓浓的鲜血,不多时,他摔倒在地上,断气而亡。

看着摔倒在地的林海,高远和高达对视一眼,抬起林海的身子,放在了一个大黑色布袋之中,随后两人趁着夜色,将那个装着林海的大布袋扔进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之中。

随后,两人跳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哥,真不明白二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帮他。”高达不解的问向高远。

“天知道。”高达叹了口气。

两个昼夜的疾驰,两人将马车驱赶到了天津港,之后两人买通了出海的他族客商,将林海交给了那名客商,同时将一封信,放进了林海的怀中。

……

处理完林海的事情,尔泰叫过那名太监小喜子,拍打着他的肩膀,笑着吩咐道,“小喜子,你去把连贵叫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是,福二爷。”小喜子脆生生的应了,随即飞快的向着珍妃所在的地方走去,不一会,他就将连贵叫了来,为尔泰办事,他总是这样卖力。

连贵跟在小喜子身后,心中疑惑不解,平日他与尔泰无甚联系,仅仅是见过几次面罢了,真不知道尔泰为何心血来潮叫自己前来。

不过他知道尔泰是皇帝、老佛爷和令妃面前的三料红人,在礼数上也不能怠慢了,忙即作揖请安道,“奴才给福二爷请安。”

“免了免了,都是自家兄弟,总是这么客套,没得生分了。”尔泰笑呵呵的拍拍连贵的肩膀。

“奴才不敢。”连贵再次作揖。

“行了行了,不用这么紧张,这次叫你来,就是让你品品我亲手做的菜。”尔泰笑着解释道,“你可是御膳房的副总管,对于做菜上,一定是颇有心得吧?”

“福二爷谬赞了,福二爷亲手做的菜,能让奴才品尝,那是奴才的福分,可当不起福二爷的夸赞。”连贵话说的谦虚,但语调却有些生硬,显见得是在刻意的与尔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尔泰倒也不在意,笑着说,“连公公请吧。”

说完,当先带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连贵微微落后一个身子,跟在尔泰的身后,小喜子懂事的离开了,既然尔泰没有叫他一起进来,他自然不会自作主张的跟进去,套近乎也得讲究个规矩和时机不是?

尔泰笑着将连贵请进门,关好房门,回过身的一霎那,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冰霜。

见了尔泰面色突变,连贵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了起来,他的心儿砰砰的剧烈跳动着,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直到双腿碰上了一个板凳,他一个趔趄摔倒在了椅子上。

“福,福二爷——你不是让我来——品尝你做的菜吗?你——”连贵单手扶着桌子支撑着自己瘫软的如同烂泥一般的身体,见到桌子上并没有什么菜肴,便声音颤抖的问道。

不过这时,尔泰的脸上再次堆满了笑容,指着连贵,说,“你不就是我要做的菜嘛,自己品尝自己,应该是更有味道吧?”

“福二爷,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连贵心跳的更厉害了,他深深呼吸,很想镇定下来,可是心里的惧怕就好似长了腿似的,走遍了他的全身,让他浑身无一丝气力。

这是大部分做贼心虚、心智又不坚强的人一贯的懦弱表现。

“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会不知道?”尔泰渐渐走向连贵,从怀中掏出了一柄匕首,匕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衬托着尔泰阴森的语气,“不知道我把你身上的肉一点点的割下来,放在开水中,在加入点美人酥这种作料,会不会是一道开胃大餐呢?”

“福二爷,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着尔泰的每走近一步,连贵的心跳就剧烈一分,身体不自主的狂搀着,下意识的向后躲去,随着‘嘭’一声闷响,连贵一屁股摔倒在地。

“你是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装不知道?”尔泰阴冷的笑道。

“是,是,是真不知道,我——”连贵还没有说完,就觉眼前寒光一闪,他下意识的双腿向后蹬持,躲闪着这道寒光,只听‘叮’一声脆响,尔泰手中的匕首,紧贴着连贵的微微叉开的腿缝,笔直的插入了地面之中,剑身兀自摇晃不止。

“啊——”连贵恐惧的大叫,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双眸大睁,骇然的望着腿缝间的寒气逼人的匕首,若是在往左或是往右偏哪怕一毫米,这匕首将会刺穿自己的大腿。

不自主的,连贵的裤裆里,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液体,泛着骚臭的怪味。

“妈的,废物!”尔泰厌烦的捏起鼻子,戏谑的咒骂,这个没用的东西,被自己这么轻轻一吓,就尿了裤子,真不知道这样的窝囊废,怎么就敢给皇帝下毒呢?

尔泰不屑的瞥眼连贵,却讶异的方觉,连贵竟然也在用同样不屑的眼神瞟着自己,猛然察觉不妙的他刚刚喊出了一声‘不好’,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狠狠的击了一闷棍,变的昏昏沉沉的。

而与此同时,连贵停止了颤抖,拔出深深插在地面之下的匕首,邪笑着向尔泰走来!!!

第080章 惊变(二)

连贵方才还是胆小如鼠的丧家犬,此时却满目的狰狞,嘴角泛着邪笑,舌头舔着匕首尖,一步步向尔泰迫近。

“福二爷,你不是要割下我的肉做菜吗?哈哈,我等着你呢,你倒是来呀!”连贵狞笑着嘲讽道。

尔泰双瞳涣散,整个人如同一块木雕一般,他感觉自己的脑海昏昏沉沉的,额头上的肌.肤都被体内横冲直撞的气流顶起,如同蚯蚓一般的在蠕动着。

行动已经不受自己支配,他尝试着调动身体中的内气活动身体,但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像是在一瞬间被冰封住了,令他丝毫动弹不得。

“哈哈哈!福二爷,中了我的噬魂散,你还想动?哈哈哈!”连贵看着额头直冒冷汗,满面痛苦和无助之色的尔泰,嗤笑道。

“噬魂散?”听了所中毒药的名字,尔泰顿时心中一凉。

在人心险恶的江湖,有无数种毒药,但哪怕是剧毒如销魂断骨散的这类专门攻击他人灵魂的极品毒药,都有解药或是相克的克星,而噬魂散却是无药可解,被誉为史上最神秘最阴毒的噬魂药,一旦沾染,八个时辰之后,灵魂将会破裂成一道道碎片,人死而不得轮回。

“连贵,你够狠!”尔泰动弹不得,身子不受控制的剧烈的抽搐着,口中忍不住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身上不停的涔出一颗颗大如豆粒的汗珠,滴落在地,发出阵阵‘呲呲’的怪异的声响,泛着恶臭的浓烟。

“哼, 人在皇室,心不狠早被别人害死了,怪只怪你自己太自信,以为地上的那摊液体,是我的尿,哈哈,真是可笑,可悲……”连贵讥讽的说道。

“原来你刚刚是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然后引我上钩是吗?”尔泰上牙用力咬着下牙,愤怒的问道。

“不错,你的武功比我高了太多,硬碰硬的跟你斗,我只有死路一条,不过若论阴招,你还差的远呢,哈哈,这叫兵不厌诈,顺便告诉你一句,让你也长点见识,噬魂散只有在被施用者感觉施用者极度弱小而心生轻蔑之时,才会发挥出它的毒性,否则你精神力高度集中,以噬魂散不算强大的穿透力,是决计不会击溃你的神智的。”

连贵脸上的笑容愈发的得意,他慢慢的走近尔泰,手中的匕首尖头寒光一闪,骇人心骨,他面目狰狞的看向尔泰,猛地扬起了匕首,嘴角浮起嗜血的冷笑,道,“福二爷,奴才我这就送你上路了,哈哈,人说朝闻道夕死则已,你知道了你为何而死,岂不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哈哈哈。”

说话间,那锋利的尖头,已经距离尔泰的喉咙不足三尺,连贵已经能感觉到匕首刺入尔泰的喉咙,割碎他的喉管,鲜血汩汩直流的那种令他无比兴奋地场面。

“你以为,你一定能杀死我吗?”尔泰对即将穿透自己喉咙的匕首置若罔闻,嘴角突然泛起一抹比连贵还要浓厚的邪笑。

“什么?”连贵闻言一楞,而后又得意的大笑,他在嘲讽尔泰临死了,还在装模作样的诈骗自己。

不过仅是眨眼之间,连贵脸上的大笑顿时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惊诧,他双眸大睁,大大的眼瞳中映出了一幅令他绞尽了脑汁都决计想不到的画面。

尔泰竟然动了,而且还反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不是中了自己的噬魂散吗?

怎么会。。。

“嘎吱。。。嘎吱。。。”

尔泰右手捏住连贵的脖子,手腕发力,手掌却慢慢的扭动,随着这种残忍的动作,传来一声声‘咔咔咔’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连贵,狗奴才!舒服吗?喜欢这种声音吗?哈哈哈。”尔泰狞笑,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一层。

“福二爷,你。。。更。。。狠。。。”被尔泰大手扼住脖颈,连贵顿时呼吸不畅,整个脸颊都变得茄紫了,随着一声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他感觉喉咙里一阵烫热的血流涌动,一时控制不住,‘哇’一声吐出了一口浓浓的鲜血!

“这叫兵不厌诈,顺便告诉你一句,让你也长点见识,如果不是你的噬魂散,老子的精神力层级也不会提升至第五层,哈哈哈!”尔泰将刚刚连贵嘲讽自己的话,又反唇相讥了回去。

“什么?精神力第五层,控魂术?不。。。”连贵闻言大惊,他是用毒高手,自然听说过控魂术的厉害,他还没等说完‘不好’,只说出了一个‘不’字,就觉得自己眼前一花,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如果尔泰此时有内视能力的话,就会发觉连贵的精神海之中,多出了一条淡紫色的虚幻的脉络,直通他的神识。

“嘭!”

一声闷响,连贵的身子摔倒在地,随后尔泰也气喘吁吁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的一切太过诡异了,连制造这份奇迹的尔泰亦是一头雾水,他疑惑不解的双腿盘十,手指摆出奇特的印结,调息体内凌乱的内气。

这时,他神识中的那缕狼气飘然而出,绕着他的精神海作高速的大周天运转,那缕狼气与先前的狼气又有所不同了,之前是黑色,而后黑紫色,现在又变成了黑紫色中泛着绿芒,这抹绿芒,正是尔泰那天情挑令妃时从令妃的体内获得的。

原本,尔泰从令妃体内获得的狼气并没有与先前的狼气融合,但中了连贵的噬魂散之毒后,他体内的黑紫狼气和绿色狼气一同向噬魂散发难,三道气流激烈的碰撞,在尔泰的脑海中纠缠,碰撞,互不融合,不时的制造出阵阵犹如天地雷轰般的巨响,像是快要将尔泰的整个头盖顶掀翻了!

而离奇的是,这样剧烈的响动,就在尔泰正对面的连贵,却是都没有听到半分半豪。

仅是过了一分钟,对于尔泰来说却像是一个世纪,噬魂散的毒性气流陡然加强,如同上古的猛兽,嗷嗷嚎叫着对着尔泰体内的两股气流发动着猛烈的进攻,而那两股气流,却像是被越来越强大的噬魂散毒素逼的越发势微,眼见着就要被吞噬。

尔泰心中暗叹,知道已经无力回天,可又不想就这么束手待毙,毫无章法的胡乱催动体内的狼气。可巧,受到他的指引,体力的那两缕狼气就好似被赋予了灵魂一般,自行运转起来,同时尔泰的脑海中又飘出了一道他看不懂的符语,正是至尊合欢经精神力第五层级。

他顿时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偶然发觉了一根救命稻草,也不顾这根稻草有没有用,口中喃喃的念叨着脑海中的奥涩难懂的符语。结果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伴随着狼气在体内有规律的运行,噬魂散的毒瘴之气竟也开始随着狼气涌动起来。

隐隐的,尔泰竟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噬魂散的毒瘴之气似乎也是一种类似于体内狼气力量的能量体,福至心灵,尔泰索性指引着这些毒瘴之气去连攻三层至尊合欢经的精神力层级,一切都是那么茫然,又是那么新奇。

忽然,轰的一声巨响在尔泰的脑海里炸响,数几重顽固的穴道一举被威猛的毒瘴之气所攻破,之后势如破竹,精神力能量一路飞涨,竟然提升到了第五层。

而后,毒瘴之气按照精神力第五层的符语所表示的轨迹畅通无阻的运行起来,每运行一周,尔泰就惊喜的发现这些毒瘴之气和体内原狼气力量的融合就深上一层,如此三十六个周天之后,进入体内的毒瘴之气竟然完美的与体内的原狼气力量融合在一起,三股力量,一黑紫、一湛绿,一灰蒙,交相呼应,并镀上了一层绚丽的毫光,就好像一条绵延不绝的长河大川在他体内徐徐的流动着。

这还真是因祸得福啊,尔泰感慨的心道。而后他张开口,吐出一口污浊之气,顿时感觉到头脑轻灵,说不出的舒坦。

……

‘哗!’

尔泰一盆凉水将连贵泼醒,后者木生生的站起身子,双眸涣散的看向尔泰,满面的茫然之色。

“畜生,打自己的脸!”尔泰集中意念,尝试着操控连贵的魂魄,他自己在心里念叨着汉语,可是话音出口时,语气却变成了他自己都听不懂的怪异的语言。

伴随着心生的念想,尔泰神识中的狼气飘出了神识,进入精神海之中,高速的有规则的旋转、盘桓起来。在不知行走了多少个大周天之后,一律若有若无的细线,从尔泰的脑海中飘出,之后又进入了连贵的脑海之中。

在细线进入连贵脑海的一霎那,尔泰猛然察觉连贵如提线木偶般的身子激灵灵打个战栗,肌.肤表层在轻轻的抖动着,双眸之中,也是泛起了一抹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浑浊的毫光。

‘啪!’

连贵竟然完全痴呆了一般,按照尔泰的吩咐,脆生生在自己的右侧脸颊上,煽了自己一个巴掌。

“再来!”尔泰喝道,“没吃饭吗?用力的煽,狠狠的给老子煽!”

‘啪啪啪!’

连贵按照尔泰的指示,两手左右开弓,狂煽自己的面颊。

“用你的白痴脑袋撞墙,狠狠的撞!”尔泰又发出了一个新的指令。

接着就见连贵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完美的接受指令,木生生的转过身,快步走到墙边,只听‘嘭’一声闷响,连贵的脑袋将坚硬的墙面挤出一个深坑。

“驴打滚!”

“舔老子的鞋!”

“说十四王爷是猪!”

“捶自己的鸟儿!”

尔泰不时的发号指令,玩的不亦乐乎,忽然又想到,貌似太监木有鸟儿啊,于是就改口,“捶自己的x!”

“哈哈哈,蠢蛋!”尔泰也是少年人心性,刚刚经历了一劫,此时自然要好好的享受报复的快.感。

玩闹了一会,尔泰就按照控魂术的秘诀,走到连贵身边,右手握住他的天灵盖,一缕狼气从他的手掌中,进入到连贵的体内。不多时,他便感觉自己的掌心一阵阵发热,知道自己已经在连贵的脑海中植入了魔奴种子,可惜他没有内视能力,不然一定会发觉,此时一缕强横的狼气,已经将连贵的神识,整个覆盖住了。

“哼,该去会会珍妃了,哈哈。”尔泰在赏了连贵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之后,嘴角泛起了一抹邪笑。

第081章 珍妃

隔天晚间,尔泰带着已被自己操控的连贵去了珍妃所在的院子。

房门外的丫鬟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施礼道个万福,“福二爷吉祥。”

“免了。”尔泰随意的挥挥手。

连贵对着那丫鬟说,“我奉珍妃娘娘之命,宣福二爷过来。”

那丫鬟一头雾水,刚刚珍妃娘娘才传令下来,说自己身子不舒服,不接见任何人来着,什么时候让连贵去请福尔泰了。

见丫鬟有些犹豫,连贵顿时不满的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让开,耽误了娘娘的大事,你担当的起吗?”

“是。”那丫鬟低声应了,平日来连贵极得珍妃宠信,一干丫鬟、太监们都怕他怕的要死。

“都散了吧,不用在门外守着了。”连贵对着丫鬟们挥挥手,几个丫鬟对视一眼,不情愿的低头离开了,不过在进入丫鬟们住的后院时,一个个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值夜班太累了,丫鬟们巴不得找个机会翘班,原本倒是不敢当真将想法付诸行动,此时却有连贵担责任,众人便开心的回屋补觉去了。

进了珍妃房间的外间,一个值夜的丫鬟正偷偷的坐在椅子上打盹,听到声音,条件反射的站起身子,满脸的慌乱,见是连贵,愈发的紧张了。

“连。。。连。。。公公。”丫鬟慌忙结结巴巴的请安,又见了连贵身后的尔泰,忙即施礼,“福二爷吉祥,奴婢给您请安了。”

“嗯。”尔泰依旧是淡淡的摆摆手。

连贵对着那丫鬟说道,“娘娘在吗?”

“在。。。不过就是刚刚睡下了。”丫鬟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去通报,就说连贵有要事求见。”连贵轻声喝道。

“。。。是。。。”那丫鬟有些为难,但见了连贵双眸一瞪,只好硬着头皮穿过走廊,推开了珍妃内室的房门。

此时的珍妃正仰面躺在床上,衣着单薄,只着一件小肚兜和一件小底裤,用料都是半透明的,若隐若现的能够看到里面的风情。

珍妃香眉深锁,似有心事,冷不防被丫鬟的声音打断,“娘娘,连贵公公求见,说。。。说有要事。”

“连贵?”珍妃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想也没想的说道,“快传!”刚刚她正在想着连贵的问题,这个死太监,不声不响的就消失了整整一天一夜,生不见人呢死不见尸的。

“。。。是。”那丫鬟见珍妃一脸的急切,本想说‘福二爷’也来了,想了想,还是将话咽回了肚中,低着头转身快步走出了内室。

那丫鬟出门之后,珍妃随手拿过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衣披在身上,反正连贵也是太监,看了也是白看,不过在看到连贵身后的尔泰的时候,珍妃脸颊腾地一下跃上了一抹红霞,下意识的用双手挡住胸前的春光,不过下面的风情,却被眼眸不安分乱瞟的尔泰瞅了个正着。

透过半隐半现的宝蓝色小裤,尔泰隐约看到了珍妃下腹间的一许清幽的芳草和一片桃红的花瓣,小裤极其短小,根本掩盖不住那一条白晰修长的美腿。

“真美啊!”尔泰禁不住在心中感叹,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魅惑,当真是比脱光了身子更有韵味啊。

不过很快,一旁的丫鬟就给珍妃披上了一件厚厚的披风,将她诱.人的身子遮挡了起来。随后,珍妃光着玲珑的小脚丫,穿上一双淡紫色的绣花鞋,在丫鬟们的搀扶下下了地,走到连贵和尔泰的对面,目光冰冷的瞪了连贵一眼。

而下一刻,令她诧异的一幕出现了,连贵竟然将头瞥向一侧,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睹,嘴角上甚至还划起了一抹极为不屑的弧度。

“连贵疯了吗?”珍妃心中直打鼓,他不明白消失了一天的连贵怎么突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有种。。。让人觉得很别扭,却又说不出的感觉。

眼见连贵不理会自己,珍妃就将目光瞥向尔泰,摆出贵妃架子,不耐烦的问道,“尔泰,你深夜来本宫的房间里,还没有让丫鬟通报,未免太失礼了吧。”

“哼,叫你在老子面前摆贵妃架子,一会要你好看。”尔泰突然浮起一抹银笑,不过转瞬即逝,换成了臣子对贵妃娘娘应有的尊敬,这让珍妃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花眼了。

尔泰拱拳说道,“臣是冒昧了,不过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臣想说给娘娘听。”

“什么事这样重要,值得你福家二少爷亲自跑这一趟?”珍妃语气中满是戏谑。

尔泰也不在意,自顾说道,“这件事很重要,所以臣想单独说给娘娘听。”

说话间,尔泰的眼神轻微的在丫鬟们的身上一一扫过。

珍妃自然知道尔泰的意思,是要自己屏退左右,但她觉得自己素日与尔泰无甚瓜葛,他能有什么要紧事要跟自己说的?心中认定了尔泰是在故作玄虚,就没有让丫鬟们下去,而是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事情非要背着人呢?”

“这。。。”尔泰迟疑了起来,眼神不断的在丫鬟们身上扫视。

不过珍妃非但没有会意,反而心里不耐烦起来,不悦的说道,“天色晚了,本宫也乏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你就退下吧。”

“好,珍妃娘娘,这可是您叫我说的。”尔泰也来了不爽,心想老子可是好心,你倒好,还不领情,脸上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说道,“娘娘,我要跟您说的事情,是关于一个人的,这个人是十四。。。”

“等等,你们都退下吧。”听到尔泰口中说道了‘十四’两个字,珍妃心中‘咯噔’一下,她慌忙制止了尔泰继续说下去,挥挥手让丫鬟们退下了。

‘咔哒!’

丫鬟们退出了珍妃的内室,轻轻的带上了房门,在这个过程中,珍妃将凌厉的目光投向尔泰,希望能从他的脸上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很快她就失望了,尔泰城府太深了,一直是笑意盈盈的迎着自己目光的逼视。

珍妃猛然惊觉,她从尔泰的笑意中读出了某种令人感觉意味深长的东西,他太自信了,不仅压根就没将自己贵妃娘娘的身份放在心上,甚至,他好像还握有自己的什么把柄似的。

不能不说,珍妃是个聪明的女人,否则光有美貌,十四王爷也不见得会将她安插在皇宫里当间谍,毕竟后宫深深,有长相有才气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有心计,会玩弄权谋手段,又能得到皇帝的垂青和宠信的女人,就太少太少了。

而珍妃仅凭尔泰的一个笑意,就觉察到事情的不妙,说明她是一个行事谨慎、心思缜密、天资聪颖的极品女人。

两人互相对视着,都想从对方的脸上读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很快两人就失望了,彼此压根就猜不透对方是在想些什么,尽管脸上没有丝毫的表现出来,但是心中都是禁不住直打鼓,暗叹对方城府之深,同时,竟也在心底,生出了一丝淡淡的惺惺相惜之情。

而连贵,就好似一团空气一般,脑袋高高的扬起,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就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好东西将他的目光深深吸引了一般。

房间中的气氛一时极为尴尬了起来,三人都不说话,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错觉,让人呼吸都有些不通畅了。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珍妃忍不住先开口了,倒不是她城府不如尔泰深,率先败下阵来,而是她心中‘有事’,尔泰心底坦然罢了。

尽管珍妃先开口了,但语气却很生硬,“尔泰,现在没外人了,你可以说了吗?”

见珍妃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尔泰心中一阵得意,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深了,他一步步的走进珍妃,贪婪的绣着她身上淡淡的、令自己陶醉的清香,美美的噤了噤鼻子,情不自禁的说道,“娘娘,你好美啊。”

尔泰这话完全是出自内心的,珍妃确实是绝美无双,双眸清澈,柳眉弯弯,鼻梁精巧,唇口含香,身姿婀娜,身段娇柔,尤其是那一双美腿、美足,当真是要勾死人了!

但他真心的赞美,在珍妃听来却觉轻浮,她不由得蹙起柳眉,不悦的喝道,“尔泰,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这话中的意思是在暗骂尔泰不守人臣本分,就敢公然情挑贵妃娘娘。

尔泰又如何听不出珍妃的意思,他满不在乎的反问道,“我当然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如果你真的是贵妃娘娘,我自然不敢对你有半分的不敬,可如果你不是呢?”

“尔泰,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句话,我可以奏明皇上,将你满门抄斩?”听了尔泰的反问,珍妃吃惊中也恼羞成怒了起来。

“满门抄斩?哈哈哈,娘娘,你还真是风趣。”尔泰讥讽的说道,“就凭你十四王爷安插在皇帝身边卧底的身份,就想将我满门抄斩?”

尔泰这话掷地有声,听在珍妃的耳朵里,如晴天霹雳,轰然炸响,饶是她心智过人,身体也情不自禁的微微抖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自然,板起脸,冷冷的说道,“尔泰,本宫可是贵妃娘娘,就凭你刚才的那句话,本宫完全可以奏明皇帝,治你一个污蔑之罪!”

“呵呵,你个小蹄子,还真够烈的,不过我喜欢,烈马骑起来才有感觉,哈哈哈。”尔泰的言辞愈发的轻浮。

珍妃禁不住被他气得玉面通红,花枝乱颤,抛开珍妃的身份不说,就是一般人家的女人,在听了男人这样的言语之后,也很难保持淡定。

她扬起青葱般的手指,颤抖抖的指着尔泰,厉声骂道,“尔泰,你竟敢在本宫面前口出秽言,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吗?”

“治我的罪?你凭什么治我的罪?”尔泰脸上的笑容完全换成了嬉皮笑脸,他飞快的抬起手,一下就握住了珍妃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轻轻的抚摩起来。

“真软、真滑啊,这么美得手,可得要好好珍惜啊。”尔泰一边轻薄的抚摩着珍妃柔腻嫩滑的手指,一边话里有话的说道。

“你,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本宫,连贵,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把尔泰给本宫赶出去!”小手被尔泰握住了,珍妃的俏脸上飞快的浮起了一抹红晕,她着急的跺着脚,对木头人一般的连贵高声吼道。

连贵被她一吼,竟然真的将高高扬起看向天花板的脑袋,转向了珍妃,不过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让珍妃如遭雷击。

连贵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十四王爷的卧底,十四王爷要造反了!”

“你,你说——什——么——”珍妃娇躯猛然抖了一个机灵,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尔泰一个滑步,绕到了珍妃的身后,一只手环抱住了珍妃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那只抚摩着珍妃手指的大手,顺势将珍妃的温软如玉的小手,握在了掌心中,摩挲起来。

尔泰低下头,嘴唇轻轻的触碰自己怀中珍妃的脸颊,将连贵的话又说了一遍,“他说,你是十四王爷的卧底,十四王爷要造反了,哈哈哈!”

尔泰得意的笑着,他发觉怀中珍妃的身体在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连性.感的双唇也是在哆嗦着,眼眸中流露出了丝丝慌乱。

尔泰看着脸前的珍妃,觉得她真的漂亮极了,白晰的面庞因为心中的慌乱而泛起了一丝红晕,显得楚楚动人,她红唇微微开启,急促的呼吸从珍珠贝般的皓齿中飘出,幽香的兰气,一丝不差的吐纳在尔泰的脸庞上,痒痒的、热热的、香香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佳人秀美的面容和那吐气如兰的红唇,尔泰情不自禁的闭上眼,低下头嘴巴向珍妃的娇艳欲滴的唇瓣吻去,慢慢的,他的唇凑近了,一缕清香顺着珍妃的嬗口,飘进了尔泰的鼻中。

清香醉人!

尔泰的呼吸急促了,更加烫热的呼吸喷薄在珍妃的脸颊上,令她神情一荡,清醒了过来,她双眸大睁的眼瞳中映出了尔泰清秀的面容,他微闭着眸子,厚厚的嘴巴已经快要触碰上自己的香唇了。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珍妃芳心乱颤,而下一刻,清醒过来的她一把推开了尔泰,从他温暖而强有力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凌乱的喘息着,心头却涌起了一丝淡淡的失去感。。。

她不明白,为何在尔泰怀抱中短短的一瞬间,让她产生了一种极为安宁的安全感,就好似在他怀中,一切烦恼、忧愁都不复存在,他那急促而又强力的心跳,为何会让自己着迷,甚至是有种依恋,好想再次将耳朵贴上去,静静的聆听?

“珍妃娘娘?你在想什么?”尔泰笑着打断了珍妃的沉思。

耳边充斥着尔泰的坏笑声,珍妃顿时羞红了脸,晃晃秀美的脑袋,将脑海中羞人的念头挥去,又恢复了往昔的泰然自若,板起脸,淡淡的说道,“本宫累了,也乏了,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你退下吧。”

说着,珍妃对着尔泰挥挥手。

尔泰一笑,将脸贴到珍妃脸前,笑着问,“娘娘,你当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不知道——”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秀的面庞,珍妃分明听到了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她下意识的错开了目光,不敢直视尔泰。

“那——就算了吧。”尔泰忽然将脸收了回来,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随意的说道,“那我去跟老佛爷聊聊好了。”

“别,别——”珍妃慌忙对着尔泰的背影喊道,从连贵说出那句让自己魂不守舍的话之后,珍妃就明白了,自己和连贵的卧底身份,多半是泄露了,刚刚做做样子让尔泰离开,只不过是想试探下他是否真的掌握了自己是卧底的证据,不过在看了尔泰淡然自若的变现之后,她确信了,尔泰确确实实是知道了。

否则,他一个臣子,不可能冒着被杀头的风险,闲着无聊来‘诬陷’和挑逗皇帝的贵妃娘娘。

“哦?”尔泰回过了身,挑起眉头征询似的看向珍妃,反问道,“娘娘,你是让我别走,还是?”

“别,别,别走——”珍妃皓齿轻咬着红唇,羞赧的说道。

“这不太好办啊,天色晚了,我也累了,也乏了,想回去休息了。”尔泰学着珍妃的语气,故意说道。

“这个混蛋!”珍妃心中啐骂着尔泰,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放他走,却还要故意的刁难自己,可毕竟自己是女人啊,又是天色已晚,这让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出挽留他的话呢?

难道他不知道,只要给自己一个台阶,什么事情不都好商量吗?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没想真的将此事告诉老佛爷,不然,他还带着连贵来自己这里干嘛,直接告诉老佛爷不是更爽快更直接吗?

可自己又跟他素无交集,他又为何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却没有说出去,他难道不知道他只要将他手中掌握的证据交出去,就是大功一件吗?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又为什么深夜来将此事告诉自己呢?

珍妃心中飞速的盘算起来,忽然,她明白了,尔泰这是想借机敲诈自己,向自己讹点银子,这倒是好说,毕竟这些年自己仗着皇帝的宠信,也是收取了臣子、下人们不少好处,在加上皇帝的赏赐,也攒了不少私房,本来这钱是想给十四王爷当起义的资金的,不过此刻危急,还是先拿出来应急好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珍妃就不在担心了,只要尔泰要银子,一切就都好办!

她转过头,对着连贵说道,“你先出去,我要跟尔泰单独聊聊。”

连贵置若罔闻,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瞥向珍妃。

“连贵到底是怎么了?”珍妃心中‘咯噔’一下,从连贵进入自己房间的那一刻起,就发觉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可是自己明明是他的主子啊,他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

珍妃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语气提高了一分说道,“连贵,你给我出去!”

惊诧!

连贵依旧是动也未动!

“出去——”珍妃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了,但连贵就如同木雕。

“出——”还想在吼,尔泰打断道,“娘娘,现在的连贵,只听我的。”

“什么?”珍妃看向尔泰,脸颊上爬满了疑惑。

尔泰也不解释,淡淡的一笑,而后随意的对着连贵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一般,“滚出去守在外间,别让任何人进来。”

接下来,令珍妃极度无语的一幕出现了,连贵竟然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给尔泰磕了三个响头,随后站起身,如同机器人一般的傻哼哼的走出了房门,将门带上。

这一幕,让珍妃目瞪口呆的同时,也让她彻底的明白了,她本就是武功高手,也听过了一些江湖传闻,虽未曾亲眼得见,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此刻连贵的表现,应该是被尔泰控魂了。

“你对连贵用了控魂术?”珍妃看向尔泰的目光中充满了希冀,同时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是。”尔泰点点头,没有说谎。

看到尔泰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在欺骗自己,珍妃的心儿顿时凉透了,连贵知道自己太多的秘密了,也知道十四王爷太多的秘密,尔泰只要有了连贵这个人质,根本无须有更多的证据,就可以轻松的揭穿自己的身份。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搞定尔泰,一定不能让他将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否则不但保不住自己的性命,还会牵连出一大批与自己相关的人跟着遭殃!

银子,对,银子,用银子收买尔泰!珍妃心乱如麻,猛然想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名言,急匆匆的就待转身去自己的暗格中去拿银子。

忽然,尔泰一把握住了珍妃的皓腕,手腕一用力就将她扯入了自己的怀中,手指轻挑的珍妃白晰、莹洁的脖颈上来回划拨着,他像是读懂了珍妃的心里,轻挑的说,“美人,我不要银子,我只要你——”

耳边充斥着尔泰的言语,珍妃的芳心‘咯噔’一跳,说不清是慌乱,还是心动,在这一瞬间,往日聪明过人的珍妃,脑袋像是完全短路了,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对策!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答应尔泰,还是正色拒绝,只能弱弱的商量道,“尔泰,我,我给你银子,给你大把的银子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银子,我只要你,只要你陪我。”尔泰动情的说道,厚厚的嘴唇已经向着珍妃的红唇吻去。

“可——我——我们——”珍妃绝美的脑袋四处乱晃,不然尔泰吻上自己,她想拒绝,却又不愿拒绝,心中矛盾极了,原本她也想过,尔泰是想要借机占有自己,不过转念就否决了这一想法,毕竟自己比尔泰大了近十岁,又是贵妃娘娘的身份,她认为尔泰不敢当真占有自己,只是想要点钱罢了。

可此时尔泰的表现,分明就是铁了心要占有自己的身子啊,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向极富谋略的珍妃在事关己身的时候,全乱了章法,她实在想不出好的计策能渡过这个难关,甚至。。。被尔泰拥入怀中,她的身体中竟然迸发出了一股久违的情动,这种情动十分强烈,让她好想再次享受作女人的畅快。

自己心里怎么会有这么羞人的想法?珍妃芳儿犹如小鹿乱撞,想要强行挥去这个念头,却是如何都摆脱不了,正在迟疑间,尔泰的嘴巴,已经吻上了她的香唇。

“嗯……”

湿热的唇唇接触,让珍妃的芳心一颤,她觉得尔泰的嘴唇太火热了,烫的自己的心里乱糟糟的。

尔泰感受到了怀中的珍妃抑制不住的悸动,他不满足于在嬗口外单单亲吻芳香的唇瓣,他好像深入的品尝珍妃樱桃小口中的香甜和那份独有的醉人的琼浆。

他厚厚的嘴唇急切的在珍妃的唇瓣上滑动着,牙齿也跟着用力,想要强行撬开珍妃的唇瓣,身体中的燥热和悸动在蔓延,一股令珍妃慌乱而又欲罢不能的男人强有力的气息,悠然进入了她的娇躯,占据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每滴血液,每颗细胞。

她情难自抑的娇吟,红唇因为想要呼吸而微微张开,一缕清幽的婵香,从她的嬗口中,飘入了尔泰的口腔,直到嗓子眼最深处。

受到这份温热香甜的刺激,尔泰喉咙中激情涌动,让得他的动作也是变得急切了,他双手抚抱住珍妃香气袭人的脑袋,灵活的舌头,顺着珍妃朱唇微张的缝隙,闯了进去,寻找那一条期待已久的香舌,想要纠缠着它,直到地老天荒!

“唔唔……别……”

香滑的舌头被尔泰的舌头死死的纠缠住,珍妃心中电流如潮,并以光速向全身蔓延,让她的香躯,酥软了开来,迟疑了一阵,她反手抱住了尔泰的身子,将自己美满的娇躯,紧紧的贴在尔泰的身体上。

“罢了,既然免不了这一关,不如索性放开,用自己的魅力彻底征服眼前这个小男人,让她永远的离不开自己的身体,永远也不会将自己的秘密说出去。”芳心乱跳的珍妃,终于下定了决心。

而坚定了想法的她,在一瞬间像是变了一个人,她被尔泰疯狂索吻的香唇离开了尔泰的嘴巴,香舌撩人的划拨着红艳艳、伴着幽香的唇瓣,两只玉手捧着尔泰的下巴,食指和中指灵柔的在尔泰的两侧脸颊上划拨着,神情妩媚至极,嬗口中飘出一道道勾人心魂的芳语,“尔泰,你说人家美吗?”

“美。”尔泰看着突然变得极其妖媚的珍妃,咽着口水说。

“那你干嘛还傻愣愣的站着?干嘛不来要人家?”珍妃的呻吟嗲的让尔泰的身体都酥了,他感到自己的裤裆中立时挺了起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坚硬,游遍全身各处,直到心头。

“来呀,尔泰,来摸我啊,不想看看人家这里好不好看吗?”珍妃性感妖艳的香舌飞快的在唇瓣间划了一圈,柔弱无骨的小手牵引着尔泰的大手,在她香汗涔涔、白晰滑腻的脖颈上拂过,而后向着自己胸前傲人的美乳摸索而去。

“嘻嘻,她美吗?你喜欢吗?”珍妃不时的用荡人心魄的语言,挑逗着尔泰。

这样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吟,让尔泰心头狂颤,一股强烈的电流刺激他全身的骨骼、血脉,他大口吞噬、亲吻、纠缠、搅动着珍妃的香唇和香舌,大手在珍妃小手的牵引下,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椒乳,揉捏起来。

“唔唔。。。”

珍妃口中飘出阵阵类似于呜咽的娇喘,她脸颊微红,杏眼朦朦,狭长的睫毛宛若会说话一般,灵动、魅惑的抛着媚眼,当真要将尔泰的魂都要勾走了。

“唔……尔泰……你快来呀……要我啊……人家都等不及了嘛……”珍妃完全就是一个狐媚子,娇嗲的声音,腻的尔泰的骨头都酥软了。

“珍妃娘娘,你好骚啊!”尔泰放开了珍妃的香唇,亲吻着她芳香舒滑的脖颈。

“讨厌,别叫人家珍妃娘娘,叫我幽儿,人家喜欢你这样叫人家嘛。”珍妃双手抱着尔泰的脑袋,食指和中指分别挑逗着他的耳根,扬起雪白的脖颈,双眸迷离,朱唇微启,嬗口中不时飘出缕缕幽香醉人的娇喘。

“哈哈,就叫你幽儿,那好幽儿,你可要叫我好哥哥哦。”尔泰的嘴巴,顺着珍妃的脖颈,慢慢的亲吻滑下,到了那迷人的胸前,用牙齿咬开了胸前的扣子。

尔泰的动作很慢,双眸定定的看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这世上最珍贵的艺术珍品,它是那样的令尔泰着迷,雪白的锁骨,高耸入云的玉乳,迷离幽深的乳沟,一切的一切,都是半遮半掩、含羞带娇的藏匿在淡紫色的花边肚兜中。

料子极薄,两颗醉人的小乳头,宛若泛起了两点嫣红,透过肚兜上紫色的花朵,耀人的绽放。

此时无声胜有声!

风骚媚骨的珍妃极能把握住男人的心里,她紧闭香唇,香眉情挑,不时用眼神的点拨,撩拨尔泰敏感的神经,她的小手,透过尔泰领口,轻揉的抚摩他肌肉虬结的胸膛,两根不安分的手指,用那染着淡紫色豆蔻指甲油的指尖,轻挑尔泰胸前的小乳头。

‘嘶!’

男人与女人一样,胸前的乳头都是最为敏感的部位,此时经珍妃微一撩拨,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便顺着豆点传遍了全身各处,尔泰的脑袋有些发懵,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个小妖精,你要玩死哥哥我啊。”尔泰上牙槽咬着下牙槽,喘息粗重的说道。

“哦?哥哥你不喜欢好幽儿这样吗?人家可是只对你这样哦。”珍妃嘟起红艳艳的娇唇,嗲声嗲气的。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珍妃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方式,无疑带给尔泰最强劲的冲击力,让他抑制不住的想要发泄心头冉冉狂升的火龙!

他的嘴巴在珍妃的脸颊、嘴唇、脖颈、胸前胡乱的亲吻着,大手飞快的解除了珍妃胸前的束缚,却没有将小肚兜完全脱下来,而是半脱半挂在身上,飘飘荡荡着,其后,那只大手飞快的握住了一只白皙、饱满的乳房,认真的把玩起来。

“好哥哥,轻点呦——人家会疼嘛——”

“幽儿好妹妹,你这里怎么这样敏感?”

尔泰的食指刚刚点上珍妃的乳头,敏感的乳头便坚挺了起来,涨卜卜的顶着尔泰的手指肚。

“好哥哥,幽儿还有一个地方,比这里更诱人哦,好哥哥你不想看看吗?”眼见尔泰只顾大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玩的不亦乐乎,珍妃身体无比舒爽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的下部小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泛滥成灾了。

女人一旦动了情,将会比男人还要疯狂,此时的珍妃就是这样,她的心里经过了几次变化,一开始她只想拿下尔泰,让他紧守秘密,如此而已,后来却在尔泰的撩拨下,身体本能的动了春情,即想用身体拿下尔泰,又有自己作为女人的生理渴求,而此刻,她完全的沦陷了,空虚已久的她,太渴望尔泰能够进入她的身子,让她再次体会到做女人的快感!

而现在,尔泰只顾在她的美乳上抚弄,却忽略了女人最敏感,同时又是最需要男人慰藉的部位,怎不令她心中焦急。

尔泰感觉珍妃的娇躯不住的微微颤抖,随着抖动,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体上磨蹭,他深深的知道,此时的珍妃,已不再是单纯的为了拿下自己而故作魅惑,而是她——真的动情了。

但有过跟好几个女人云雨经验的尔泰,知道想要女人死心塌地,就要展现自己男人的魅力,决不能轻易的就答应女人的要求,一定要做足前奏,之后再疾风暴雨的冲刺,事后还要完美的爱抚,如此一来,方能彻底收服女人的芳心!

他强忍着心中立时就要占有珍妃身子的冲动,伸出舌头,舔舐着珍妃清香的唇瓣,嘴唇上传来的酥麻之感,让得珍妃心头一荡,她急不可耐的伸出红舌,绷直了娇红的舌尖,急切的想要与尔泰的舌头汇合。

不料,尔泰却故意使坏的避开了,让珍妃扑了个空,她幽怨的白了尔泰一眼,扬起粉拳,轻轻擂打他的胸膛,嘟起红唇,气鼓鼓的说,“尔泰,你好讨厌,就知道戏弄人家。”

那幽怨的表情,埋怨的声音,真个叫尔泰欲罢不能,他食指挑起了珍妃的下巴,坏笑着说,“幽儿,叫我好哥哥,好丈夫,我就给你——让你爽——”

“嗯嗯,讨厌,人家才不要叫,你才不是人家的好丈夫呢。”珍妃白了尔泰一眼。

“真不叫?”

“哼,不叫。”

“那我就不跟你玩了,我回家睡大觉去了。”尔泰作势就要走开。

“别——”珍妃急忙拉住尔泰的手,心中抱怨不已,尔泰这个混蛋,勾起了自己的欲火,竟然这么。。。不负责任。

“那你叫不叫?”尔泰坏坏的追问。

“叫啦,叫还不行嘛,好哥哥,好丈夫,好相公,行了吧。”珍妃一股脑的叫全了。

“呵呵,我的好妹妹好幽儿,真乖!”尔泰听着珍妃对自己的称谓,开心到不行,他再次抱住了珍妃的身子,又亲又摸起来。

刚刚失去的强有力的怀抱和剧烈的快感又回到了自己身体中,珍妃微闭美眸,脑袋轻靠在尔泰的肩膀上,轻声娇吟喘息着。

过了一会,实在是难以控制身体中暴涨情欲的珍妃,用小手牵着尔泰的一只大手,慢慢的拂过光洁平坦的小腹和无一丝赘肉的柳腰,隔着小裤,摸到了自己身体最神秘、同时也是所有女人最神秘的部位——阴户。

“好哥……真舒服……”

只是被尔泰使坏似的在美穴上一挖,珍妃的身体就情不自禁的战栗起来,娇声连连,埋怨似的说,“好哥,你坏,你就不知道疼惜人家?”

“呵呵,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尔泰坏笑。

“讨厌,人家才没有——”珍妃羞赧的枕在尔泰的臂弯中。

“还说没有,小穴都这么湿了。”滑滑的小裤上,湿嗒嗒的,尔泰禁不住又挖了一下。

这下,珍妃战栗更加强烈、愈发明显了,嬗口中的娇吟,亦是变成了呻吟,她不由得加紧双腿,紧紧的将尔泰的大手夹住,不让他离开半毫,丰腴的雪臀卖力的摇摆,迎接尔泰大手的袭来。

一会,珍妃感觉自己蜜穴中沁出的花水都要流成河了,情不自禁的用椒乳磨蹭着尔泰的胸膛,嗲嗲的撒娇道,“好哥哥,人家要你抱人家去床上,人家要好好的伺候你嘛。”

说着,珍妃莲藕般的双臂,主动的勾住尔泰的脖颈,双眸因为情欲而变得朦胧,此时又多了一份希冀。望着珍妃妖媚的模样,渴求的目光,尔泰如何能忍得住,他一手扶住珍妃的香肩,另一手放在了珍妃柔软、挺翘的雪臀上,将她横抱在了怀中。

边向床边走去,尔泰边淫笑的说道,“到了床上,可就说不准是谁伺候谁了,哈哈。”

“讨厌啊——”珍妃娇媚的白了尔泰一眼。

来到床边,尔泰轻轻的将珍妃放在床榻上,还没来得及脱鞋上.床,就被妩媚的珍妃一把拉扯到了她丰美的身体上,也不知这娇滴滴、柔弱弱的珍妃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幽儿,你力气蛮大的嘛。”尔泰淫笑着说。

“讨厌,你怎么动作这么慢吞吞的,刚刚你说什么来着——”珍妃抱住尔泰的脑袋在自己的乳房上磨蹭着,不时的用语言挑逗着尔泰。

她实在是太兴奋了,因为乾隆的tj,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了,在加上她骨子里本就是一个很放得开的女人,一旦没有了男人的滋养,她的渴望比其他任何女人都要强烈的多。

她刚刚借着尔泰怀抱自己的机会,眼眸偷偷的瞥向尔泰的身体,即便是隔着裤裙,她也能感觉到尔泰肉棒的巨大,她情不自禁的幻想着,尔泰那个巨大的肉棒,如果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何等的舒爽。。。

越是这样想着,珍妃的渴求越是强烈,她恨不得现在就被尔泰脱光了身子,用他强壮的身体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的冲击!

珍妃太急切了,身体中强烈的情动让她等不及尔泰温柔的前戏,冲动的她翻身爬到尔泰的身上,抬起右腿,将穿着紫色绣花鞋的右足放在尔泰身体的右侧,整个人‘骑’在尔泰的身体上,用下部那湿嗒嗒的蜜穴,轻轻的在尔泰的肉棒上磨蹭起来。

“啊……舒服……”尔泰的肉棒实在是太有力了,即便是隔着小裤和裤裙的束缚,那种强硬的力度,也让珍妃情难自抑的轻吟起来。

尔泰也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舒泰,在他的生命中,也是第一次见识珍妃这样主动、孟浪的女人,一种不同于他好过的其他女人带来的异样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情不自禁的双手抱住了珍妃雪白、柔嫩的玉臀推动着,让珍妃柔嫩、湿滑的蜜穴摩擦自己的肉棒。

“啊……好大……好热……我要……啊啊啊……”

随着尔泰的动作,两人重要部位的互相磨蹭在力度和幅度上都明显的加强,这让得情动高涨的珍妃感觉自己要快飞天了,她左右摇晃着脑袋,头发披散开,凌乱的飞舞着,伴着一声声急促的喘息,她飞入了九霄云端。

好强啊!珍妃心中荡漾起一阵涟漪,尔泰太强悍了,还没有深入,仅是隔着束缚,就能让自己完美的丢掉了,如果真的进来了。。。那。。。

越想身体越火爆,无法抑制的大火将珍妃生生吞噬其中,让的她的动作,疯狂而又迷乱,她慢慢的后撤身体,脑袋移动到了尔泰身体凸起的肉棒处,而后媚眼如丝的看向尔泰,一会又低下头,伸出娇艳肉感的红舌,隔着裤裙向尔泰的肉棒舔去。

‘嘶!’

尔泰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包裹在一片温热潮湿之中,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头发现珍妃正用力的张开嬗口,隔着裤裙含住了自己的肉棒,那灵动的舌尖,在龟头上划动、舔舐、吮吸。。。

那种感觉,尝试过的盆友都知道,简直要爽上天了!

珍妃舌头越弄越灵活,速度越来越快,脑袋也快速的起起伏伏,嬗口中不时飘出阵阵‘兹兹’的吮吸声,在尔泰的裤裙上,留下了一滩涎水的印记。

“嘶。”尔泰连连倒抽凉气,不由得双手抱住了珍妃的脑袋,一上一下的浮动着,鼓励的说,“好幽儿,你真会玩,好舒服啊。”

受了尔泰的鼓励,珍妃心中大为喜悦,动作也是加强、加快了起来,变化着花样玩弄,过了一会,她将嘴唇凑到尔泰的腰间,手、口配合着解除了尔泰的束缚,由于用力过猛,受惯性使然,尔泰的肉棒‘蹭’一下前后摇摆起来,只听‘啪’一声脆响,击打在了珍妃的香唇上。

“咯咯,他真调皮。”珍妃妩媚的舔了舔嘴唇,尽管是短暂的接触,她还是尝到了尔泰的留在她嘴唇上的酸酸的异味,刺激的她头脑发热,娇躯悸动,美穴花水横流。

她小手扬起,灵动的指尖点触尔泰肉棒涨红的龟头,受到外物的刺激,肉棒本能的接连弹跳,抖抖索索的,珍妃就咯咯的笑,玩的不亦乐乎,对着尔泰娇笑,“真好玩,呵呵,原来男人的这里这么有趣啊。”

“幽儿,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尔泰半坐起身,笑着说道。

“人家才不呢,你这个大坏蛋,一定是打我主意很久了,设计陷害我,哼,我才不叫你得逞呢。”珍妃故作扭捏的说,竟然还装模作势的要从尔泰身上下来,躲闪开去。

尔泰哪肯依她,一把抱住了她,笑着说,“你觉得我肯饶了你吗?”

珍妃含羞带娇的轻擂尔泰的胸膛,妩媚的嗔道,“好了,我自己脱,不过你这个大坏蛋,可不要乱来哦。”

刚刚的珍妃还是跟个狐媚子一般,疯狂而又冲动的挑逗着尔泰,此时的她却又如同邻家女孩,似是第一次与情郎发生关系时一般羞赧,这种复杂的变化和矛盾的结合,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女人身上,怎不令尔泰如痴如狂。

他的双眸紧紧的看着珍妃的下部,看着她慢慢的从自己的身上站起来,淡紫色的小巧内裤湿漉漉的紧绷在丰满圆滑的臀肉上,当真是性感到了极点。

冲动的尔泰飞快的将自己脱得光溜溜,见珍妃只是把小手放到了柳腰上,却没有脱下小裤,不由催促着说,“快脱啊。”

“人家不想脱嘛。”珍妃故意撒娇耍赖的扭动着娇躯,胸前的两颗大乳团随着动作摇晃不止,香艳的春情晃得尔泰眼直晕,裤裆里硬的快要炸了。

他笑着说,“幽儿你快点,不然我可就要用强喽,嘿嘿,我好想看看我好妹妹的好妹妹啊。”

“什么跟什么嘛,什么叫你好妹妹的好妹妹。”珍妃听明白了尔泰的意思,更加不依的扭动着身子,这下,随着动作的剧烈,胸前的两颗乳房就轻轻柔柔的甩在了尔泰的脸上。

“好香、好软、好滑。”尔泰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他伸出双手,将那两个摇晃不止的大奶子牢牢握在了手中,把玩、撩逗起来。

“嘶!轻点啊……冤家……”敏感的珍妃在尔泰的情挑下,不自主的娇吟起来。

“你要是不快点脱,我就捏爆了它们。”尔泰用力的一握,威胁着说道。

“你,你坏死了,人家怕了你了,答应你还不行吗?”看着自己的乳房在尔泰的大力揉捏下变了形,珍妃只好将小裤慢慢的向下拉。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即像是心底羞涩不好意思,又像是在故意诱惑尔泰,原本几秒钟就可以完成的动作,她却足足用了几分钟。

她慢慢的将小裤向下拉扯,一点点的露出了小美穴的庐山真面目,先是迷人的几许芳草,然后是淡粉色的泛着水珠的阴核,再然后就是那令男人穷其一生都想要得到的花瓣。。。尔泰的心儿剧烈的快要跳出心脏了,他越来越肯定,珍妃是故意的。

“好妹妹,你这是要了哥哥的命啊。”尔泰指着自己高昂头颅,随着珍妃的撩逗又涨大了几分的肉棒抱怨道。

“哼,那我不管,谁叫你勾引我的,活该。”珍妃嘟起红艳艳的小嘴,扭捏着身子不依的说。

“……”

尔泰有些无语,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女人的逻辑,明明一直都是她在推倒自己,怎么反过头来就怪自己勾引她?

但是,跟女人永远是讲不通道理的,在这个时刻,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忘情的冲击,将她的肉体和芳心,通通征服!

这时,珍妃终于是将小裤彻底的脱到了腿弯处,将整个美满的蜜穴呈现在尔泰的眼前,芳草幽静,花蕊含苞待放,肆意流淌的花水,期待着尔泰的光临。

珍妃眼眸愈发迷离,神情越发的魅惑,她慢慢的抬起右腿,穿过小裤,而左腿不动,任由着小裤沿着光洁、嫩滑的美腿,滑落晶莹剔透的脚踝。

在这个过程中,珍妃轻轻的叉开双腿,门户大开的对着尔泰要喷火的双眸,几滴晶莹的水珠,从蜜穴中喷薄而出,沿着美腿内侧,轻轻的垂落。

此情此景,年轻气盛、血脉喷张的尔泰如何还能忍得住,他猛然抓住了珍妃两只柔嫩的脚踝,用力的向着自己这边一拉,没有准备的珍妃‘啊’的大叫一声,娇躯摔倒在了尔泰的身上,尔泰那硬邦邦的鸡巴,就重重的顶在了珍妃的小腹上。

“叫你勾引我,哼,看我不打你的屁屁——”尔泰在珍妃一瓣白花花、肉乎乎的屁股上抓揉了几下,就“啪啪”的轻拍起来,臀肉被震动的一抖一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臀浪了。

事到如今,珍妃索性也就放开了,只见她扭动着屁股,妩媚的对着尔泰笑道,“啊……打得好……打得好……人家就该被你打……嗯……还不够……这种惩罚还不够……人家要你用你的那里……嗯……惩罚人家嘛……”

“哼,那怎么可以?你现在是在受罚,哪能这么快就让你享受,你当我尔泰是混假的。”尔泰坏笑着说道,边说右手就从屁股后探入珍妃的大腿间,使劲儿的揉捏珍妃花水横流的阴核。左手则解开她胸前的束缚,隔着绸料丝滑的小肚兜,把玩儿珍妃的大奶子。

珍妃更觉的奇痒难耐了,屄缝中被尔泰的大手老道的来回磨擦,阴核也被刮动着,奶子又在肚兜里被捏成各种形状,阴道中痒的出奇,淫水不住的涌了出来。

尔泰把手指插进珍妃的阴道中抽插,口中不住的调戏道,“小屄都这么湿了!看来你还真是忍的挺难受的嘛。”

珍妃拼命的向后拱着大白腚,追逐尔泰的手指,还孟浪的自己揉着阴核,“啊……啊……啊……啊……好哥……别再逗妹妹了……啊……啊……快插进来吧……”

尔泰也不想把时间拖得太长,真要是让别人撞到他两个人在珍妃的屋子里做爱,还是不太好,于是笑着说,“看你急的,上来吧,先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已经被尔泰撩起了情欲的珍妃就等着尔泰这句话,她迫不及待的帮尔泰褪在腿弯上的裤裙和内裤完全脱了下来。

尔泰忙即半坐起身,拿过枕头垫在身后床头上,身子倚靠在松软的枕头上,随后身体又向下蹭了一点,变成半躺的姿势,两腿劈开,一根大鸡巴直立朝天。

珍妃也不含糊,她双眸迷离的看向尔泰那令她魂不守舍的大鸡吧,越看越爱,越看身体越热,随后飞快的低下头,含住尔泰一柱擎天的大鸡吧咗了两口,就转身背对尔泰,主动魅惑的用两手扒开屁股,将湿嗒嗒的穴肉用力的分向两边,此后一手扶住尔泰的大鸡吧,对准自己的穴眼慢慢的坐了下去。

尔泰扶住自己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看着它渐渐被珍妃因充血而变得殷红的两片大阴唇吞没。

“啊……”感到子宫被大龟头顶的向上一动,光这一下,珍妃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了,双手撑住尔泰的两腿,开始用屁股上下套动,上身挺得笔直,头颅尽量的向后仰,闭着眼睛,双眉紧锁,“啊……啊……好……好深……亲哥……你插的好深啊……”

尔泰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双手垫在脑后,把主动权完全下放给了珍妃,只是偶尔将大鸡吧向上顶一下。“幽儿好妹妹,你的身体线章 狐媚子

看着珍妃不停起落的大白屁股,尔泰不由在心中发出这样的感慨,他忍不住双手伸入珍妃的肚兜里,捏着勃起的奶头,揉动软软的奶子。珍妃自觉的扭过头,和尔泰做着法国式浪漫的接吻。

尔泰用阳具不断地在珍妃的嫩穴中抽插捣弄,每一下的冲刺,都使到淫屄内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珍妃浪屄炽热湿润,吸吮着尔泰的鸡巴,每次的抽插,都带来无可言喻的快感。

“啊……好……好……幽儿妹妹你的小穴好美啊……呀……呀……干死你……干死你这小骚穴……”鸡巴传来了阵阵的快感,尔泰不禁性欲狂发,不断地用力冲刺着珍妃的蜜穴。

欲仙欲死的感觉,令珍妃不由全身如抽筋一样的痉挛,不停的颤抖,淫水如黄河决堤般的涌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浪屄里感受着大鸡巴带来的快感,耳边听着尔泰淫语,淫贱的本性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忍不住高声胡言乱语道,“好……好……干死我……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每天都插入我的骚穴内……我要死……死……了……啊啊啊……”

看着珍妃的反应,尔泰的性欲更是高涨,粗大的鸡巴不断地在珍妃的浪屄中抽插,只见淫水已都飞溅到了床单上,尔泰一气大约抽插了几千下,直弄得珍妃浑身发软,娇喘连连,雪白的大屁股往后顶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丰满诱人的两个大奶子不停地晃动着,洁白如玉的纤长脚趾在布鞋里弯曲僵直。

尔泰的大鸡巴在她的浪屄里顶得她一阵阵地酥麻快活,令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浪屄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着大鸡巴的抽送翻进翻出,带着她肉屄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喔……唔……哦……啊……快用力……啊……小穴要……要泄……了……啊……”珍妃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来了高潮,紧紧地吸住尔泰的鸡巴,一股热乎乎的淫水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尔泰的龟头上。

尔泰也不停息又是一阵猛操,等到自己玩弄够了,便拔出自己的鸡巴,然后快速扒掉珍妃脚上的紫色绣花鞋,蹲在珍妃的双腿间对着这柔嫩美脚疯狂的舔食起来。

先是珍妃的白晰脚底板,然后是她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涂着深蓝色指甲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一边舔着珍妃布满细汗的光洁的脚面,一边握住珍妃柔软的小手快速撸着自己的鸡巴。

这样轻揉的动作,尔泰自然是无法满足,他把珍妃放在床边,自己则飞快的下床站在地面上。而后让珍妃脱掉挂在一只美腿上的裤裙和小裤,最大限度的分开大腿亮出肉屄。

珍妃也配合的用双手用力撑开自己淫水泛滥的桃红色的屄眼,尔泰看得目光都痴迷了,下身的大鸡吧亦是狂暴的想要干穿珍妃的骚穴,他把珍妃大腿举高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分开她的屁股,看了看美穴握着大鸡巴对着一挺,只听“滋!”一声,那将近三十公分长的鸡巴完完全全的没入,瞬间消失在珍妃的蜜穴儿里。

紧接着尔泰他强插猛抽,一下下高进高出的重重抽插着,珍妃柔嫩的美穴儿被他的鸡巴翻来覆去的操干着,她整个人惊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李岩,浪叫道,“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好爽……大肉棒啊……插得小穴美死了……不……嗯……不行了……我要……要来了……啊……好丈夫……你用力啊……用力……干……啊……人家……嗯……好想要……嘛……”

“啊……尔泰好哥……亲相公……你的大肉棒……它……唔……太大了……人家的小……嗯……骚穴……要被……你操……烂了……啊……怎么……啊……越……来越……猛了啊……真是嗯……要命了啊……“

尔泰听到珍妃的赞美,见她愈弄愈骚,他更是直捣黄龙大挺动鸡巴又一轮猛攻,在珍妃美穴里上下起落,左冲右突。

“好相公……我受不了……我……啊……你的好妹妹……骚幽儿……嗯……要被你……的……啊……大肉……棒……干死……了……啊……”珍妃拼命求饶的浪叫道,双手无力的把持着尔泰的胳膊。

不过尔泰没达到高潮那会就此罢休,他还是拼命的进行,奋力的插了数千下,感觉到珍妃的小美穴愈发的加紧自己的大鸡吧,热热的,紧紧的,一波波烫热的阴水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龟头,狂暴的大鸡吧不由的再次暴涨了几分。

而珍妃自然也感受到了尔泰鸡巴的变化,知道他是濒临发射的边缘了,便愈加迷乱、淫荡的高声呐喊、呻吟起来。

“唔……亲亲……插死人家吧……用力……用力插死我吧……唔……啊……就这样……大力……再快点……啊……爽死我了……”

“啊……我……我不行了……要丢……丢……好美……好舒服……呜呜……幽儿……好爽……我……我要上天了……好哥……人家想要……你……唔……用力的……插人家……嘛……”

看着身下的珍妃骚浪的扭动着娇躯,耳边不停的传来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尔泰忽然觉得腰骨一酸,他飞快的又冲击了几百下之后,身子一直的颤抖,精关大开,一股浓精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而出,猛不可当,狂射在珍妃的蜜穴深处,大龟头在里面喷了又喷,直喷出十几杆精来。

珍妃给浓精烫得花心狂颤,在娇躯情不自禁剧烈颤抖的时候,感觉到自己也被尔泰的冲击高潮迭起,接连美美的泄了三次。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她忍不住愈发迷乱的扭动着香躯,口中孟浪、骚媚的胡言乱语着。

“啊……好爽……烫死人家……了……小穴里……好美啊……尔泰好哥……好人……亲丈夫……用力地……操人家……把你的……嗯……全部的……啊精华……都射进嗯……人家的小……骚穴里……“

“好相公……用力的刺啊……人家是……啊……你的女人嘛……人家要你……把所有的……精液……啊一滴别剩的……射进来呀……人家还要……嗯还要给你……生个宝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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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停,尔泰趴在珍妃柔美的香躯上,珍妃的美穴很温暖、很紧凑,让尔泰不舍得将自己已经软绵绵的肉棒拿出来。

而珍妃也没有让尔泰将肉棒拔出来的意思,她静静的被尔泰压在身下,双眸微闭,脸上泛起阵阵红晕,红唇轻启,却没有说话,像是在无声的回味刚刚的激情余韵。

两人各怀心事,却有着同一个目的,珍妃是想彻底的拿下尔泰,让他永远的离不开自己的身体,从而替自己保守身世之谜,而尔泰也想永远的占有珍妃,让她不仅从肉体上,甚至从心灵上都离不开自己,在此目的之下,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动作很疯狂,很投入,持续的时间也很长。。。

事后,两人又在各自想着心事,谁都没先开口说话,珍妃在想,尔泰真的好强,让自己终于知道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女人!自己。。。可能这一辈子都难离得开他的身体了吧。

尔泰却是在想,原来珍妃是个武学高手啊,不然为何自己跟她结合,会获得天阶的狼气呢?

原来,在尔泰与珍妃的媾和中,尔泰看到自己体内的狼气顺着自己的肉棒进入了珍妃的蜜穴圣地,之后在脑海中至尊合欢经的指引下,尔泰与神不知鬼不觉之中,与珍妃完成了双修,在珍妃泄欲的同时,一缕七彩狼气也从珍妃的蜜穴中飘出,而后这缕衍生出的狼气没有顺着自己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如同一件纱衣,轻轻的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上。

而后的整个过程,直到自己泄身,随着自己冲击的加强,那缕狼气的光芒愈演愈烈,紧紧的缠绕、包裹着自己的身体,有一部分七彩狼气,击穿了自己的皮肤表层,穿过了肌.肤,在自己的骨骼脉络中you走,让自己感受到了一种比与女人行事还要刺激百倍的舒爽之感。

伴着一缕缕七彩狼气的入体,在自己的体内行大周天运转,尔泰感觉自己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是被牵动了起来,变得极为活跃,在身体经脉、骨骼间汩汩的冒着热气泡,就像是烧开的热水水花在沸腾、跳跃一般。

与此同时,随着狼气行大周天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尔泰的经脉就越涨越宽,如果原来他体内的经脉只是一条羊肠小路的话,那被七彩狼气冲刷过的经脉,就是一条双向四车道,能够容许更多的狼气在其中并行。

当然,这些还不算是最神奇的变化,那最为玄妙的改变,就是尔泰的体质,他能够很清晰的感觉到,随着七彩狼气滋养骨骼、洗刷脉络,首先变化的就是自己的肉棒,原本就十分巨大的东西,竟然再次涨大了几分,塞得珍妃的小穴满满的,没有一分的缝隙。

其次,肉与肉的紧闭结合,让的天阶狼气产生的速率也愈发的加强,不过由于两人交合处已经没有了一点缝隙,那些衍生出的越来越多的七彩狼气,竟然顺着珍妃的肌肤表层,袅袅的飘了出来,与原来的稀薄的轻纱衣状的狼气汇合,聚成了一个厚厚的‘棉被’,紧紧的裹在尔泰的身体上。

而后,这些暴涨的七彩狼气,有一部分继续进入尔泰的经脉间,行大周天运转,之后演变为尔泰身体中的内气,分别进入他的神识和丹田之中。另一部分七彩狼气,则是在尔泰的皮肤表层游走不止,像是在给尔泰做按摩。

渐渐的,尔泰募然发觉,随着皮肤表层的这些七彩狼气的运行,自己的肌肉竟然便的愈发的硬朗,身体内的骨骼,也不时的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脆响,这一切都让他迷惑不解,只是凭着至尊合欢经的催促,不断的加快自己冲击珍妃的速度,直到自己泄掉之后,尔泰猛然觉察,只要自己稍一发力,自己的身体,就会变得像块木头,硬邦邦的。

这一切的变化,珍妃自然看不到,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尔泰身体尤其是那个部位的变化,那里坚硬如铁,粗大如碗口,让自己疼痛难忍的同时,又感受到了无以言状的刺激,那种肉与肉的严丝合缝的冲击,真的是让她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而另一边,令妃的房间里,令妃百无聊赖的仰面躺在床榻上,双眸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不由的浮现出了家宴那晚与尔泰惊险而又刺激的互相爱抚,双腿间的神秘地带,不自主的来了情欲,湿漉漉的泛着春潮,刺激的她浑身麻痒难耐。

她挑开床帘,屏退了伺候的丫鬟,芳心儿‘砰砰’直跳,心中矛盾无比,最终理智还是败给了身体中躁动不已的情欲,她双眸迷离,呼吸凌乱而又急促,情不自禁的微微叉开双腿,将玉手慢慢的伸到了下腹小穴上,脑海中一边幻想着尔泰的大肉棒进入自己的小穴带来的刺激,一边用力的按揉美穴,口中不时‘尔泰,尔泰’的娇声呼唤着。。。

“啊……尔泰……用力……给我……嗯……好想要嘛……啊啊啊……再快点……好舒服啊……“

不知过了多久,令妃的身子瘫软了下来,不过身体中躁动的欲火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的加强了,浑身如同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

令妃猛地坐起身子,羞赧又伴着幽怨的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渴望男人的滋养,自己是不是成了一个荡妇?

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又这样强烈,无法控制。

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令妃身体悸动连连,她尝试着深深呼吸,却又始终无法平息身躯内躁动不安的火苗,她尝试着将尔泰和那天的场景抛出脑外,可那场景就如同过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停的盘桓,愈演愈烈。

可。。。尔泰毕竟是自己的外甥啊,自己就是想,也不好主动的让他过来安慰自己!这该怎么办?

不如。。。我找人说说话吧,说不定一聊天,就能缓解自己的躁动,令妃眼前一亮,但转念一想,这么晚了,能找谁聊天?又聊些什么呢?

她在脑海中急速搜索了一遍。

老佛爷?不行,老佛爷肯定是睡下了,自己可不好打扰。

皇后?更不行了,因为容嬷嬷的事情,她肯定心绪不佳,再加上她平日又跟自己不合,自己才不要去触那个霉头。

愉妃?应该也不行,这个时辰,愉妃应该是在念经吧。

珍妃?应该可以,珍妃平日跟自己关系处的还算是不错,就找她聊天吧。可。。。要聊什么话题呢?

令妃认真的想了想,眼前再次一亮,再有一个月,就是老佛爷的大寿了,正好可以问问她准备给老佛爷送什么寿礼。

想完,令妃换过伺候的丫鬟,吩咐道,“赶紧给我梳妆打扮,我要去珍妃妹妹那里。”

“是,娘娘。”那丫鬟扶令妃起身,将她搀扶到了梳妆镜前,透过悠悠的烛火,令妃分明看到了铜镜中的自己,那白晰的面庞上,泛着点点潮红之色。

第085-089章 双妃,双飞!

“尔泰,你在想什么?”见尔泰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珍妃率先打破了沉默,好奇的问道。

“嗯?”尔泰将思绪从七彩狼气中拉回现实,对着珍妃微微一笑,“我在想向你这样的大美人,为什么非要来皇宫中做这么危险的卧底呢?”

听尔泰称赞自己漂亮,珍妃俏脸一红,脑海中不自主的又想起了刚刚两人的火热和激情,心里火辣辣的,脸上跟发了高烧似的发烫。珍妃微微侧开目光,皓齿轻咬红唇,羞答答的说,“人家哪有你说的这样好看。”

嘴上这样说,心中却是甜丝丝的,像是喝了蜂蜜。

“就有就有,我的好幽儿最漂亮了。”尔泰嬉笑着,在珍妃羞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后者愈发的羞涩了,就好似热恋中的小女孩初次得到情郎称赞时的表情一般。

珍妃是一个有着双重气质的女人,平时庄重大方,贵妃架子十足,令人不敢亲近。但一到床.上,却又野味十足,疯狂而又迷乱的迎合或主动勾搭男人在自己身子上冲击。更有甚者,在事后的爱抚中,听到占有自己身子男人对自己的夸赞,竟然又露出了小女孩才有的娇羞,如此复杂而又不失诱惑的气质集于一人身上,如何不令男人为之疯狂!

尔泰是现代穿越来的人,在网络上常听男人们说起,说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女人都是,在床上风骚荡妇,在外贞洁烈妇的极品女人。

而珍妃,正是这样的女人,她不同于尔泰其他好过的女人,在床.上翻滚时刻意保留着一份女性的娇羞,保守中偷偷追寻着刺激,珍妃她截然相反,她不仅搔首弄姿的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来挑逗男人的视觉神经,甚至还会主动的推倒男人,‘骑’在男人身上找寻着野性的释放。

这样野味十足的女人,怎不让男人欲罢不能?试想,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推倒女人,不正是男人魅力的体现?而在疯狂寻求生理刺激的过程中,女人彻底被男人的能力降伏,反过来疯狂的推倒男人,不更是将男人的魅力淋漓尽致的诠释出来?

不得不说,经此一战,两人都深深的迷恋上了对方身子,都渴望着再有一次疾风暴雨般的冲击,完成灵与肉的完美而又狂乱的结合!

不过男人再强,事后也是需要一点缓冲期,尤其是在下一次的疾风骤雨来临之前,必要的爱抚,有利于下次情趣、情调的激发和增强肉与肉、灵与灵、灵与肉结合的深度和广度!

尔泰嘴巴含住珍妃的乳头,舌尖勾动挑拨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问出了先前的问题,“幽儿,你为什么要来宫里做卧底?”

珍妃双手抚住尔泰的脸颊,手指在他的耳垂上抚摸,双眸半闭,娇吟阵阵的嬗口轻启,回道,“为了报仇!”

区区的四个字,即便是在珍妃呻吟之时,也是显得有些冰冷的意味,那迷离的眸子中,泛起了一抹浓浓的怨恨。

这语气太冰冷了,连在珍妃的高耸上埋头忙活的尔泰也感受到了一阵凉气,他不由的停止了动作,抬起头迷惑的看向珍妃,原本在他想来,珍妃应该只是十四王爷的心腹和埋藏在皇宫中的棋子,执行十四王爷的命令罢了。

见尔泰向自己看来,珍妃苦涩的一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又占有了我的身子,我也不瞒你了,我的爷爷是胡中藻。”

“胡中藻?”尔泰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期期艾艾的问道,“是那位官居内阁大学士的胡中藻胡大人?”

“是。”珍妃的眸中,泪光闪烁,幽幽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尔泰看到珍妃的嘴角在微微的抖动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娇躯也在急剧的战栗着,他心中一痛,想起了高中时在历史课本上的一幕介绍,胡中藻案,乾隆朝最大的文字狱,号称牵连着不下数万人,不过具体胡中藻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拿下的,历史课本中没怎么提及。

“你,你爷爷是犯了文字狱,他写了什么反诗吗?”尔泰问道,他忽然发现珍妃看向自己的眸子中,也含着一层恨意,猛然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触碰到了珍妃的伤口,忙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不是这一个意思,我是——”

珍妃扭过了头,不看着尔泰,自顾打断他的话,语气愈发的冰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尔泰喃喃的重复着这四个字,难道历史课本上描写有误?

“是,就是欲加之罪,我爷爷是鄂尔泰大人的门生,官居内阁大学士,其时鄂尔泰和张廷玉有隙,各立朋党,互相倾轧,我爷爷被迫卷入其中,为乾隆狗皇帝所恶,他密令广西巡抚收集我爷爷任广西学政时所出的试题和所搜集、撰写的诗稿,从中查找反清的言论,后来又召集群臣,撮举我爷爷的一首诗‘一把心肠论浊清’,说把‘浊’字加在国号‘清’上是何居心?污蔑我爷爷是诋毁朝纲,暗思前朝,言论悖逆、怨望之处甚多。”

珍妃神情愈发愤恨,几乎是咬着牙恨恨道,“狗皇帝把我爷爷和我们族人处斩,又将与我爷爷有牵连的朋友、师友、邻居、刊行书稿和购买书稿、印刷、雕版等不下三万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他们的女眷,都被流放宁古塔给披甲人为奴,你说,这样的血海深仇,我能不恨?我能不报吗?”

“该报,这种不共戴天之仇,不报枉为人!”听着珍妃的叙述,尔泰眼眶也有些湿润了,神情激愤的怒吼起来,他本就是现代穿越来的人,对于大清朝没有任何的感情,而且最反感的就是可恶的文字狱,有时候愤青劲儿头上来的时候,恨不得去挖康熙、雍正和乾隆的坟墓,挫骨扬灰!

“你也觉得此仇该报?”眼见尔泰如此的激愤,珍妃将疑惑和夹杂着淡淡不屑的目光投向尔泰。

见了珍妃复杂的目光,尔泰只做不见的回道,“你不用这样看我,我虽是皇帝的御前侍卫,但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会帮你报的。”

听了尔泰正气凛然的一番慷慨激昂的保证,有那么一瞬间,珍妃的芳心中涌起了一丝的感动,不过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些年她太苦了,对于男人的话,她从来不会相信。

就好似十四王爷偶然中救了自己和自己的姐姐,换回了自己一条命,珍妃对十四王爷感恩戴德,却没有想到,十四王爷只是把她当做一枚棋子来使用,从救自己的那天起,就请了无数个师父教自己琴棋书画,甚至还请了青楼的头牌女子,教自己媚术,以便勾.引、魅惑男人。

数年后,十四王爷就买通了关系,让珍妃在秀女大选中夺魁,后来又得乾隆宠信,一步步爬上了贵妃的高位。但荣耀和地位,却始终抹杀不了珍妃心中的恨意,她无时不刻不在寻找刺杀乾隆的时机,但她始终无法下手,一方面是乾隆实在过于狡猾,而另一方面,则是大清朝的变.态的规矩让自己无从下手。

这极为变态的规矩就是,每当皇帝和娘娘行房的时候,都有一名当值的太监在旁,手持皇帝起居录,记录下皇帝和娘娘行事的过程、甚至细节,更加变态的是,连娘娘在兴奋时叫了几声,是怎样叫的,都要一一记录在册,据传言,还有专人查验的,若是在此过程中,娘娘若是因为激动,说了些媚骨的话,则会被人怒斥为风骚。

因此碍于有执事太监在侧,房外又有侍卫,珍妃一直未敢动手,她心中恨透了乾隆,如果此时杀了乾隆,自己一定会被一拥而上的侍卫们乱刀刺死,那岂不成了跟乾隆一起殉情吗?

她不齿为此,因此一直忍辱负重到今天,好在不久后,乾隆就被毒害成了tj。

“幽儿,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见珍妃良久不语,娇躯剧烈的战栗,神情悲愤,显见得是回忆起了先前的仇恨和辛酸,他抱紧了珍妃的身子,正色的保证道。

其实他这话倒不是无的放矢,穿越重生后的尔泰与乾隆,早就没有了那种隶属的臣子关系,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尔泰将会是乾隆最想除之而后快的一类人,他给乾隆——带了绿帽!

尽管此时乾隆tj了,不经常出入后宫,但早晚有一天,尔泰和他妃子们的‘奸情’,会被他发觉的,而那个时候,无法忍受耻辱的乾隆,一定会下令处死尔泰以及和他有染的妃子们,甚至还会诛灭尔泰九族!

因此说来,在某种程度上,尔泰与珍妃,都是与乾隆站在了对立的层面上,为了保护自己以及自己的女人、家人,尔泰势必会与乾隆兵戎相见!

而在此之前,尔泰必须要加紧培植自己的势力,虽然势力不一定能与乾隆的整个天下对抗,但至少能够保证在乾隆的屠刀下,保住自己和自己女人、家人的性命。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当下最要紧的,就是立大功,透过老佛爷的关系,让乾隆提拔自己,重用自己,进而增加自己在官员中的影响力,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一时间,尔泰和珍妃各怀心思,两人相拥搂抱在一起,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而另一边,经过了套路而又繁琐的梳妆打扮,半个时辰后,令妃方才在一干丫鬟、太监、侍卫们的簇拥下,莲步向珍妃所在的院子中走来。

大约十分钟后,令妃一众来到了珍妃院子门口,随行的太监刚想大喊“令妃娘娘驾到”,就被令妃挥挥手止住了,太监猛然闭上了嘴巴,因为事出突然,憋得一张脸通红。

生性和蔼的令妃笑着对那太监说,“这么晚了,也许珍妃妹子睡下了,咱就不要通报了,你们在院外候着,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娘娘,还是奴婢跟您一块进去吧。”听令妃要自己进去,值夜的丫鬟彩霞忙即请命道。

“算了,我就是进去跟珍妃妹子聊聊天,过不了一会就出来了,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令妃对着彩霞一笑,表示自己领了彩霞的好意。

后宫中的妃子们向来都是互相妒忌、互相倾轧,尽管平日都是笑意盈盈的姐姐妹妹的相称,但背过身后都是恨不得在对方身上捅几刀,因此一个妃子去另一个妃子那里,都是随身带着丫鬟,一方面是增强己方的气场,另一方面是在谈话谈的僵持的时候,丫鬟们能给解解围或者是助阵,再有一方面,就是万一发生什么不测,这些丫鬟,可都是证人!

但是令妃觉得此举没有必要,她只是想跟珍妃私底下聊聊家常罢了,没必要摆出偌大的架势,没得将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化,反而失去了自己的本意。

见令妃态度坚决,彩霞只能点头称“是”,却仍是放心不下的紧紧瞅着令妃妙曼的背影,向珍妃院子中走去。

令妃进了珍妃院子的内院,发觉院子中安静极了,不仅没有侍卫把守,甚至连值夜的太监和丫鬟们都没有。

她不由的有些奇怪,同时心中的好奇加重了一分,人都是充满了探究欲望和猎奇心理的动物,越是得不到、或是不知道的东西和事情,就越想要得到或探究明了。

令妃走到珍妃外室的房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进了门,来到外室中,借着幽暗的烛火,她诧异的发觉,一个太监躺在松软的地毯上,正在呼呼大睡。

见到自己进来,那名太监丝毫没有觉察,依旧是在闷头大睡,鼾声正浓,令妃识得这名太监,正是珍妃的心腹连贵,不过他。。。怎么会在外间里闷头大睡?

一般来讲,太监是不允许在妃子们的寝室里值夜的,即便是外间也不行,必须是站在外间门外候旨待命,而守卫的侍卫们,则是在院子中,远远的护卫着妃子们的寝宫。

这。。。真是奇怪了!

令妃心下愈发的疑惑了,她没有叫醒连贵,而是绕过连贵的身子,向着外室与内室连通的走廊行去,推开走廊的门,走在两侧挂满了烛灯的狭长的走廊,没由来的,令妃的心儿‘扑腾扑腾’的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女人强烈的第六感,让她隐隐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快到内室房门的时候,发丝般的门缝,她发觉珍妃的房间中是燃着烛灯的,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令妃猜测珍妃应该是在里面的。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轻声唤道,“珍妃妹妹,在吗?姐姐过来看你了。”

声音虽轻,但在安静的夜晚,还是传的清清楚楚的,里面的尔泰和珍妃正赤身裸体的相拥缠绵在一起,忽然听到了令妃的声音,两人都是一愣,尤其是珍妃,竟然本能的惊慌的‘啊’的叫了一声。

这声音,比令妃的声音大多了,外面的令妃听得一清二楚,她心下疑惑不解,不明白珍妃为何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但心中愈发强烈的好奇感,却是让她来不及等里面的珍妃说“姐姐请进”,便鬼使神差的推开了珍妃的内室房门。

“啊!”

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令妃亦是发出了与珍妃刚刚一模一样的呼叫,借着幽幽的烛光,她分明看到,慌乱的尔泰和同样慌乱的珍妃——两个人赤条条的——搂抱或者也可以说是缠绵在一起——而且两人的重要部位貌似还——结合在一起!

霎时,令妃愣住了,她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小手用力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她才知道,这一切,不是梦,都是真实的。

可。。。尔泰跟珍妃,完全不搭界,他们两人什么时候。。。天。。。珍妃不是跟自己一样。。。都是皇帝的妃子吗。。。怎么可能?

老天,谁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令妃的芳心扑腾扑腾的乱跳着,她脸色通红的站在原地,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倒是是该退出房门,还是该板下脸呵斥两人?

但。。。在她愣怔的过程中,反应过来的珍妃一把推开了尔泰,慌乱的拿过床.上凌乱堆放着的衣服,来不及穿上,只是草草遮挡了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而被珍妃推开的尔泰,那巨大的肉棒也从珍妃的小穴中退了出来,他高高的扬起,分明比那天家宴时令妃看到和摸到的还要大了几分。

又。。。为何令妃明显的感觉自己,在看到了尔泰那令自己着迷的大肉棒的时候,自己的脑海中不自主的回忆起那日家宴自己与尔泰相互爱抚时的香情,以及半个时辰前,自我安慰时幻想尔泰的大肉棒进入自己小穴中的画面。

一时间,令妃的稍稍平息下去的体内的躁动和欲火,再次的熊熊燃烧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强烈百倍,烧的她神智有些不清的同时,自己的那个小美穴完全像是发了洪水,将小裤湿的透透的。

“你们——”令妃瞪大了双眸,强忍着身体中强烈的想要宣泄的欲望,想要板下脸正色的怒斥两人,可惜话音刚刚出口,募然发觉自己的嗓子冒火了,沙哑了。

羞涩的她只能放弃了自己想要教育两人的想法,想要转身退出房门,但惊讶的发觉,自己的双腿竟然变得十分沉重,像是灌了铅一般,连抬起腿迈出一小步都十分费力,又或许,她——不想或是不愿离开呢?

此时令妃心中矛盾极了,她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而这时,尔泰与珍妃飞快的对视,都在询问对方该怎样解决这个尴尬的局面,此时的尔泰已经顾不得怒骂那该死的连贵在搞什么鬼了,他必须要尽早的处理好眼前的难关。

“怎么办?”尔泰用唇语与珍妃交流。

“我哪知道,你是男人,这种事该你处理。”珍妃用唇语回道,顺带白了尔泰一眼。

尔泰眼珠飞速一转,笑着说,“我的处理方式,或许不那么平和。”

珍妃一惊,“你要杀了她?”

“想什么呢?令妃娘娘可是我的姨娘,我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杀她,不过我姨娘撞破了我们的秘密,要想让她不将此事泄露出去,只有一条路可行了。”

“什么路?”珍妃急切的问,她比尔泰还着急,她可是乾隆的妃子,被令妃撞破了跟臣子的‘奸情’,若是令妃将此事告诉乾隆,那自己有几个脑袋够乾隆砍得。

“拿下她,让她加入我们。”尔泰的嘴角泛起一抹邪笑。

“这。。。”看了尔泰的表情,珍妃立时明白了,尔泰这是要跟自己的姨娘。。。乱伦啊,虽然是迫不得已下的乱来,可。。。

她心中也矛盾起来,一方面,她很认同尔泰的主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她刚刚才与尔泰发生了关系,尽管心里对尔泰还没有多少爱意,可毕竟尔泰占有了自己的身子,又带给了自己极大的欢愉,她自然想要一个人独霸尔泰,不愿与其他女人分享尔泰。

同时,她兀得发觉,在听了尔泰想要在自己面前拿下令妃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淡淡的醋意,虽然这感觉不是十分强烈,但确乎存在了,让她心中不停的叩问自己的内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难道。。。?

珍妃俏脸一红,她没有再想下去,毕竟此刻情况太紧急了,容不得自己有半分的迟疑,一旦令妃离开了自己的寝宫,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情况谁都说不准。

心中尽管极度的不爽,但仍是下定了决心,期期艾艾的说,“好——吧——”

见珍妃同意了,尔泰心中一喜,他早就对自己的姨娘垂涎三尺了,这点读者大大们也很清楚,本书第001章的时候,尔泰就猥亵了姨娘的内衣裤,此时尔泰再也等不及了,他跟读者大大们的心情一样,快要憋疯了!

珍妃的话音刚落,他身上就跟装了弹簧似的,赤条条的弹跳着下了床,脚尖着地,脚跟还未等落地,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了令妃,一把抱住了她那令自己无比着迷的身子,大手急不可耐,又极不老实的在姨娘丰腴的娇躯上抚摸、游走起来。

“不,不要,尔泰不要,你快放开我——”甫一被尔泰抱住,令妃本能的手臂遮挡胸前的乳房,红着脸说。

她虽然跟尔泰有过一次投入的爱抚,但她哪能想到,在珍妃的面前,尔泰竟然猴急的抱住了自己乱摸,羞涩的她暗暗挣扎尔泰的同时,脑海中又不停的回荡着那日与尔泰的香艳带给自己的欢愉,心里募然有种异样的刺激,兴奋。。。

“姨娘,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就给我吧,再说你突然闯进了,又撞破了我们的秘密,这就是天意,姨娘,天意不可违啊。”尔泰厚着脸皮小声磨蹭着令妃的耳朵,竟然把两人的关系上升到了天意的高度。

“什么天意,我没有看到你们的秘密,尔泰,你放我走好不好,我们不行的,我是你的姨娘啊。”令妃玉面涨红的说。

好不容易再次抱住你了,我才不会傻哼哼的放开呢,机会难得啊。尔泰闻着令妃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情欲更是不断上涌,他急不可耐的开始拆解着令妃的衣裙扣子。

“不要啊——”令妃扭动着香躯躲闪着尔泰的动作,不让他得逞,“尔泰,你快放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姨娘啊。”

跟比自己小了太多岁、又是自己外甥的尔泰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而且还当着另一个妃子——珍妃的面,这令令妃心里怪怪的同时,也有点异样的兴奋。

尔泰的怀抱太紧了,不论令妃怎样挣脱,都逃脱不开,只好嘴上求饶,“尔泰放开我啊,我们不行的,再说,再说珍妃妹妹还在这里啊。”

一听令妃这话,尔泰顿时想要蹦跳,听令妃话里的意思,好像是不反对跟自己行事,只是碍着珍妃在此才这么羞涩的拒绝自己的。

当然了,至于令妃心中是不是真的这样想,作者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尔泰就是这样认为的,他在不顾令妃的抵拒,一把抱起了她肉乎乎的身子,快步向床上走去。

而此时的珍妃,已经草草的穿好了衣服,走到尔泰和令妃两人身旁,语气酸溜溜的说道,“这个床就让给你们了,我出去给你们把风。”

她刚刚听了尔泰对令妃深情的表白,心中有些不舒服,像是落荒而逃的出了门,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尔泰本想说“大家一起来吧”,可见了珍妃坚决的态度,终究未说出口,任由着珍妃快步走出了房门。

而令妃的芳心,在珍妃出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慌乱到不行了,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怕是绝难逃脱尔泰的‘魔掌’了,同时她望着尔泰清秀的面庞,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的偷偷瞟瞟尔泰翘起的巨大的肉棒,心中竟然隐隐多了一层期待。

此时的她被尔泰横抱在怀中,尔泰的一只手抱住自己的香颈,另一只手托住自己浑圆挺翘的雪臀,不时的借机在上面揉捏、抚摩,与床榻间短短的几步路,竟然让身体酥软、麻痒,电流丛生的令妃,美美的发泄了一次。

那个地方,真正的泛潮了,随着身体随着尔泰步伐的抖动,神秘撩人的美穴,不时的传出一阵阵‘咕咕咕’的‘潮吹’的声音,让令妃羞涩难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同时,也特别的渴望,尔泰的肉棒,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歇斯底里的释放出来!

令妃花园中发出的声音,听在尔泰的耳朵里宛若天籁一般,他知道这是姨娘渴求自己进入她身体的呼唤,不由的心头一喜,快步走到床边,轻轻的将令妃仰面放到床上。

“姨娘,我好爱你。”甫一将令妃放下,尔泰就迫不及待的扑在令妃丰满的身子上,身体猛烈的扭动着,大手不断地在她肉乎乎的身子上抚摩、游走起来。

“尔泰,不要,不可以——”令妃脸色涨红,如水蛇一般的扭动着娇躯,躲闪着尔泰身体和大手的侵袭。

“姨娘,你身上真香啊,我好喜欢——”尔泰深深的吸了几口香气。

看着一向高贵端庄、妩媚风情的美少妇令妃,身子软绵绵的被自己压在身下,尔泰心中别提有多得意了,一双色手渐渐不满足于在令妃滑腻的后背上活动,趁着令妃不注意,一只手忽然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摸去。。。

“尔泰,别这样。。。嗯,那里不行啊。。。别摸了。。。!”

“好姨娘,我喜欢你这里,让我摸摸嘛。。。!”感受到手中滑腻丰满柔软而又不是坚挺的酥胸任由自己把玩,尔泰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初时动作还很温柔轻柔,逐渐的,尔泰捏揉令妃椒乳的大手,逐渐的加大了力道,

被尔泰抚弄的意乱情迷的令妃,感受到酥胸一阵疼痛,不由的张开樱桃小嘴叫唤道,“好痛。。。别揉了。。。!”

看着身下的姨娘令妃,秀眉微蹙,玉脸紧绷,一副疼痛的样子,尔泰不由的心中一痛,慌忙松开了手,眼神真诚无比,歉意的说,“姨娘。。。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所以才。。。”

感受到尔泰抚摩自己的手从自己的酥胸上移开,令妃隐隐感到一丝失落,而且这种感觉还在逐渐的变得强烈,到得最后,她竟然情不自禁的用小手握住了尔泰的大手,颤抖中而又伴着急切的向自己的玉乳上抚摩来。

“姨娘,你。。。?”尔泰还没等反应过来,募然发觉自己的手又回到了姨娘令妃的胸前,而且。。。还是在姨娘小手的牵动下,在抚摩着。

看着尔泰投射向自己的火热的目光,令妃羞涩的别过了脑袋,羞涩的舔着红唇,说出了自己做梦的都说不出的话,“尔泰,刚刚——嗯——感觉很——很舒——服——”

尔泰微微有些愣神,随后就是狂喜,姨娘此刻这样说,摆明了就是不反对自己跟她爱抚。

激动不已的尔泰,猛地低下头,厚厚的嘴巴急切的寻找着姨娘清香的幽唇,吻上了,他吻上了,尔泰的心儿‘砰砰’的剧烈跳动,他终于再次吻上了姨娘的红唇。

那里很温热、很柔软,一如姨娘的性格一般,婉约动人!他嘴唇上下急动,迫切的想要分开姨娘的唇瓣,让自己的舌头进入姨娘的口中探寻。

“嗯……啊……不要……”

伴随着娇躯微微的战栗,令妃的嬗口中不时飘出阵阵令尔泰极度着迷的娇喘,她只是象征性的抗拒了几下,就在尔泰略显粗暴的动作下,放弃了抵抗,任由尔泰湿热、火热的舌头,溜进了自己的香口中,追逐着自己像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或是早就属于他的香舌,纠缠、萦绕起来。

初时,令妃是被动的被尔泰牵引着迎合着,心中羞涩的她,动作上稍显羞涩,可到了后来,随着一阵阵快感的袭略心儿间和无法抑制的意乱情迷,让令妃的动作变得主动和大胆开来,她主动伸出红舌,诱滑娇嫩的舌尖勾着尔泰的舌头,以嬗口中心为基点,绕着规则以及不规则的轨迹,绕着圈圈的划拨起来。

她此刻如同贪吃的婴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使劲儿吮吸着尔泰的舌头,有时候尔泰被她吻得急了,做出一副想要撤退的架势,又被情欲满怀的令妃猛然惊觉,再次给吞噬、纠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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