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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道炼心(全)-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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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0:14: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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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道炼心(全)-28-30

  

第二章盐帮起源

楚流光助永乐皇帝对抗邪魔妖法的事情,因为涉及朝廷颜面,因此只有朝廷的少数重要官员知道内情,至于其他的人,只是道听涂说罢了。不过,太子虽然没有参与,但之后自然是知道详情了,太子为了感谢楚流光,特意请楚流光过府赴宴。

楚流光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李瑟和古香君几女迎接她回来,见她带回了很多太子赏赐的礼物,几女都是羡慕。

花想容道:“姐姐得了好多彩头啊!京城里我不敢乱闯了,不知道太子府有什么好玩的吗?”

楚流光道:“妹妹见多识广,什么都见过,太子府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太子妃人很好,待我也很好。”

古香君笑道:“妹妹功劳大,人家自然待你好啦!”

楚流光笑道:“我现在弱女子一个,难得他们还念我过去那一点功劳,还能想起我。不过太子妃张氏的确是个奇女子,大家都传言说太子一直得不到皇上的恩宠,但是没有被废掉皇储的地位,只因太子妃聪明乖巧,每每让皇上开心,太子之位才保全到现在的。我看是真的。”

李瑟道:“哦?妹妹必定看到什么事了吧!说来听听。”

楚流光道:“开宴的时候,太子妃不让太子吃肉,说是要他减肥,我还头一次听说过‘减肥’这个词。太子妃笑着和我说:‘小丫头,你还别笑,以后减肥会流行京师呢!’太子妃真有趣!”

众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李瑟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难道男人也要这样吗?怪不得在王家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太子,太子只是喜欢吃肥肉,敢情是在家被人管束啊!”

古香君道:“是呀!可见男子在家被老婆管教,乃是天性,你没看太子家都是这样吗?”

众女都跟着起哄,李瑟笑着不敢接话,心想:“老婆越多,在香君面前越抬不起头来了,再说谁都帮她,这可不得了。”

一会儿,李瑟推说要去严帮看那些兄弟,便要离开,花想容和冷如雪自然吵着要一起跟着。李瑟晓得二女表面虽然还算和谐,但是在一起的话,言语上的霜刀冷箭还是免不了,万万是不能让她们在一起的,便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让古香君把冷如雪拉走了。

花想容陪着李瑟,不由得意,在他面前雀跃不已。

李瑟心想:“怎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缠人呢!真是麻烦的不得了。”

严帮的帮众大部分去别处开设药铺去了,在京师留备的只剩三十多人。李瑟让梁弓长招集这些人,然后训话道:“各位兄弟,你们干得好啊!据人传来话说,各地回春堂分号的生意都很好,那些各地的达官贵人,听说我们药铺在京师很盛行,也都争着去买,再加上你们这些人医术都不错,真是给你们老大我长脸啊!你们这些人留在京师,做我的贴身护卫,当然作用更是大,你们一定要严格遵守帮规,好好听从命令,我们一定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的。”

众人齐声叫好,花想容站在旁边也是非常得意,毕竟药铺有很多的草药是她带着王宝儿采集来的,其中不乏诸多的珍贵药物。

梁弓长见李瑟训话完毕,便请李瑟回屋休息。

杜开先抢上前台道:“各位兄弟啊!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傻啊!看到我们老大身边的这个美人儿了吗?那是多么美啊!我敢保证,还有其余更美的。你们赶紧触犯帮规,然后把小鸡鸡割掉,就可以跟着我每天伺候这些美人啦!”

众人哄的一声,大声起哄,一会儿四散了。

李瑟到屋中先是安慰杜开先,然后和梁弓长等人说话,可还没等聊上几句,就见仆人带着薛瑶光走了进来。

花想容道:“薛姐姐,你真厉害,都找到这里了。”

薛瑶光道:“我可是拿赃来了,这四个人可是大大的淫贼,劫持过我,今日可被我逮到了。”

李瑟见“倒四”还在笑嘻嘻地傻站着,便叫四人出去了,道:“薛姑娘,你先别生气,不要处治他们了,等我慢慢和你解释。”

薛瑶光叹道:“你总是叫我薛姑娘,还解释什么?”

李瑟见薛瑶光一脸幽怨的样子,想起那日和薛瑶光在湖上度过一晚,又想起薛冠带和他说的那番话,心中慨叹:“我真是命犯桃花,明明和她说清楚了,她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还是喜欢上我了。”

花想容见二人发呆,道:“李郎,我也出去了,在外面等你。”经过薛瑶光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姐姐,等会他若亲你,你就知道那滋味有多好了。你以前还不许我说呢!”

说完去了,留下一串笑声。

薛瑶光大是难堪,咬紧了银牙,怨道:“你真是个大淫贼,外间传言真的不假!”

李瑟道:“你这么说我,我也没有怨言。不过你也看到了,承你帮忙,那些淫贼都被我改造成有规矩的人了,你以德报怨,我很钦佩,你要还想拿他们出气,我愿意代他们受过。”

薛瑶光道:“我不是生他们的气,他们值得我生气吗?我爹爹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他们岂能伤害我半分!我是生你的气。你为什么和我越来越生分了?”

李瑟哑然,好久才道:“你定是怪我不叫你瑶光,只叫你薛姑娘。可是朋友之交淡如水,称呼嘛!为了避嫌疑,还是生分些好。可是如果你有难的话,我会奋不顾身去救你的,就像是你救我一样。你做我的红颜知己不好吗?”

薛瑶光一怔,忽地笑道:“也好。不过我可没救过你呀!那次我爹爹不把碧前辈拉走,他也伤不了你的。你的杨姐姐、朱妹妹不都来救你了吗?不过就算把你伤了,你也是活该!谁叫你欺负碧宁。”

李瑟立刻道:“冤枉啊!我对碧宁没做过什么!”

薛瑶光嫣然一笑,百媚俱生,道:“楚姐姐告诉我那是玩笑了,专门整治碧前辈的。不过你的淫贼的名声,可是传遍天下啦!”

李瑟无奈地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薛瑶光安慰道:“好啦!别叹气了,有我们了解你就行啦!”然后神采飞扬地道:“我是听说你成立了什么‘盐帮’,高兴之下,才一口气就来找你的。难道说大哥已经打通了皇上的关节,恩准你做贩盐的生意了?”

李瑟呆道:“什么‘盐帮’?什么贩盐?”

薛瑶光兴奋地道:“人间百味盐为上,各行利润它最高。盐业丰厚的利润,让很多人即便面临满门抄斩,也执意铤而走险。朝廷规定,如果想要合法贩盐,商人必须先向朝廷取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份,后卷给商人的叫‘引纸’;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又到指定销盐区卖盐。大哥,你既然成立盐帮,自然要做大买卖,但盐引恐怕不够,难道你能得到比上青天都难的贩盐的许可?”

李瑟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的我不明白啊!”

薛瑶光笑道:“你还骗我!当今除谋反外,罪莫大于贩卖私盐,抓到的话,格杀勿论。对这样的罪犯不称匪而称‘枭’,是说帝王以孝治天下,故不孝之罪通于天,称之为‘枭’,以示其罪大恶极。可是即使这样,以身试法的私盐贩子屡禁不止,胆有多大,利就有多高,很是殷实了一些不怕死的,朝廷也很为之头痛。大哥必是得到了皇上的批示,允许你做这个日进斗金的生意了,是不是?”

李瑟哭笑不得,道:“薛姑娘,你多心了。我这个严帮,可和你说的盐帮不一样。为了让这些盗贼安分守己,我是取纪律严明之意,才叫严帮的,是严格的严字。”

薛瑶光神秘一笑,道:“好了,不和你争了。这么机密的大事,没把握之前,是不能泄露。”

李瑟无可奈何,不过严帮这么古怪的名字,也难怪薛瑶光多心,很是后悔当时怎么想起这个破名字。

薛瑶光见李瑟不说话,便道:“如果谁做贩盐这个生意,自然是一本万利,但是开始的投入也很巨大,路上也不太平,所以风险也很大。而且如果是我来做这个生意的话,还有更妙的方法,一定会使其更加的赚钱。”

李瑟见薛瑶光当真以为他要贩盐,且有和他合作的意思,可是这事不是真的,没法应承。解释的话,薛瑶光又不听,只好道:“薛姑娘,这事以后再说吧!香君等我们吃饭呢!我们快去吧!”

薛瑶光自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又和她爹爹薛冠带一番谈话之后,坚定了要嫁李瑟之心。可是李瑟自从在玄武湖和她一聚之后,对她很是疏远,倒激起了薛瑶光的傲气和叛逆之心,更加的想要和李瑟在一起了。

薛瑶光想要讨得李瑟的欢心,开始还有些矜持,但后来见冷如雪、花想容毫不顾忌的样子,再加上见到公主和李瑟似乎也有很深的交情,而且剑后杨盈云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也令她担忧,只好胆大起来。

薛瑶光这天来到李府,李瑟有事不在,便去拜见古香君。二人开始说回春堂生意的事情,正经事之后,便随便聊着家常,聊到开心处,薛瑶光道:“真是羡慕姐姐,和李大哥患难夫妻,姐姐成亲有几年了?”

古香君因和薛瑶光聊的高兴,便笑道:“说来好笑,我和你大哥还没拜过堂呢!他没有父母,长辈一个个也都不在了,不讲究什么礼节,否则我哪有脸面见他们呢!羞也羞死了。不过没有风光过一回,终究有些遗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瑶光听罢古香君这番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虽想掩饰,但终究因为太过兴奋,还是露出一脸笑容,笑道:“姐姐别多想了,只要李大哥疼你爱你,别的什么虚礼又算什么?”

古香君外表憨厚,但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见了薛瑶光的表情,心里不由一紧,见薛瑶光忽地心不在焉起来,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心里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大惊,心想:“薛丫头心高气傲,不比别的丫头,一定得小心提防才好。”

李瑟回到家中,和古香君说起他今天和三大掌门商议,要选个好日子布告天下,就任六派的盟主。古香君点头称好。

李瑟奇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希望我当六派的盟主吗?有什么事情你说啊!平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古香君悲戚地依偎在李瑟怀里,道:“你官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会不会嫌弃我呀!”

李瑟笑道:“那怪谁!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当滥好人,不仅不约束我,还故意帮她们!”

古香君潸然泪下,呜咽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以为你喜欢……”

李瑟见古香君真的哭了,忙哄道:“哎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像个孩子似的,我是逗你呢!怎么一点玩笑也受不了了!这么多愁善感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宝贝香君平时可不会这样。”

古香君呸道:“谁是你的宝贝?你的宝贝可多了。”

李瑟见古香君含嗔带媚,亲了她一下,笑道:“谁也没你宝贝,你是知道的。好啦!快和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伤心?”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轻声道:“我怕你有了那么多聪明美丽的女人,不再喜欢我了。郎君,你会吗?”

李瑟叹道:“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定是这些日子我陪你的时间不长,你心里埋怨是吧!她们一个个都是小女孩,争着闹着争风吃醋,不像你胸怀宽大,我没办法,才哄她们多些,没想到忽略了你。”

古香君道:“我让你失望了是吗?本来你以为我永远不会埋怨你的,一辈子会做你的好妻子,是吗?”

李瑟一怔。

古香君又道:“郎君,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知道你都在忙什么,生活过的很好,我就满足了。你和小雪、花妹妹她们在一起,我不嫉妒。可是我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怕你越来越忙,以后我更没机会给你生孩子啦!”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个伤心。好,那我就天天陪着你,直到你有了孩子为止。”

古香君道:“嗯,等我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了。你愿意和谁好就和谁好,哪怕娶了天上的仙女,我也不在乎!”

李瑟搂紧了古香君,道:“傻孩子,你若有了孩儿,我只会更爱你,更加的会陪在你身边了,哪会不睬你。你这个算盘可瞒不了我。”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只是笑,不说话。

(36)走马看镜房里欣赏活春宫

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扒光衣物,把两掌插入她胯下,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玉蚌缝中。

古香君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抚慰古香君,唇游花容,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插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古香君也缓缓松软下来。

古香君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外边人,双颊如烧地对男人低声道:“你先去把门关上。”

李瑟笑道:“怕什么?便是有人过来,见到我们这样也得乖乖地在外边等。”

依旧压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稳抽插,细享她那花房里的缤纷妙物。

古香君身子霎又绷紧,大嗔道:“不关门便放人起来。”

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觉龟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亦舍不得离开古香君,回首瞧瞧门,心中一动,便把她从榻上紧紧抱起,铁茎仍插住花房,悠悠荡荡走去关门。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古香君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李瑟才一举步,古香君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古香君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缕缕滑涎来,咬着男人的耳朵,细细声道:“好会玩的老公,处处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尝过这等“跑马插花”的乐趣,新鲜感又激发了她的淫性。

李瑟轻轻关了门,见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乐,笑道:“这会儿我且做匹马儿,任由娘子闺房驰骋。”

也不回榻,便抱着古香君在屋中巡游起来。

古香君双手扶着男人两肩,“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停下停下,累坏了老公,人家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舌根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着哩!”

边行边交间,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他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力,只把古香君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古香君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古香君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娇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古香君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古香君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李瑟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李瑟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古香君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古香君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古香君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李瑟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古香君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古香君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古香君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古香君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古香君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瑟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老公……香儿……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男人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道:“老公你太会玩了,那边有面镜子,我们过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着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肉棒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肉径,心中一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一对惹人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伦美奂,淫亵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好爽哩,我好像……好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

又将妇人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流下。古香君那阴精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穴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荡,情不自禁吹气如兰的娇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回,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肉棒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刚刚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

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老公,我想这样一直被你插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古香君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又要流了。”

李瑟见古香君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房里边,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古香君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古香君犹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龟头上狠擦了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老公,快射给我!”

李瑟已到紧要关头,死命的顶了几下,把龟头煨往花心,突突的射出阳精,激射时,又觉龟头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阴精到处酥得李瑟也一阵背脊发酸,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李瑟要接任六派的盟主,事务就繁忙起来,三大掌门虽然在李瑟面前一副窝囊无用的模样,可是在其他场合,尤其在他们各自门派弟子面前,李瑟见三人很是威严。三人和其余门派还有各个衙门的官员打交道的时候,说话得体,不过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三人近乎无耻地阿谀拍马的态度,很叫李瑟反感。李瑟知道三人都是老狐狸了,虽然只有见风使舵,善于奉承才能更好地立足江湖,但是李瑟要当六派的盟主了,就不能不约束他们一下。

李瑟对三人道:“你们三个家伙,如今我都答应当你们盟主了,你们就不必做那么多恶心的事情了吧!看见你们对锦衣卫那几个家伙的态度,真叫人恶心的受不了!”

不清叹道:“哎呀!我的盟主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们的辛苦啊!别看我们六派以前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很是威风,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们眼红,打我们六派的主意呢!要不是有朝廷关照,我们六派哪里能支撑到现在。”

司徒明道:“现在可好了,先生亲自来领导我们六派,我们六派这次可有救了。”

李瑟道:“你们六派就这么窝囊?真是岂有此理!”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少林派还好些,武功高手极多,又与世无争。可是我们几派的武功高手,几十年前在武林浩劫中死的死,没死的被充入内廷,如今后患就出来了,武功真传尽失,高手极少啊!”

不清道:“不错,六大门派到了这一代,真是越来越难以维持了,派中弟子是越来越多,可是武功好手越来越少。实不相瞒,我们少林派早就看不上他们这几派了,他们这几派乌烟瘴气的,那些个弟子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好好习武读书,还没事祸害百姓,真想把他们都废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李瑟道:“好你个老和尚呀!怪不得骗我上你们的贼船,你快说,你为什么把烂摊子推到我头上!”说着抓住不清的耳朵。

不清叫道:“盟主饶命,饶命,小的一定说,什么都说。”

李瑟松开手,不清叹道:“我们少林派见管束不了他们这几派,再说我们这派都是出家人,也不应该参与太多俗世间的事情,因此抓阄派出老和尚我来参与六大门派的事务……”

李瑟脸色立变。

古玄中道:“我早说你这和尚做事糊涂,果然是少林派中最无能的人……”

不清见三人脸色不善,连忙道:“盟主放心,千万不要误会,江湖上要真有什么事,只要我开口,少林派一定会支援我们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瑟一脸苦笑,道:“什么六大门派,说的好听!如今衡山派不复存在,天山派要不是因为我和冷如雪的关系,压根你们就指使不动,我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你们说这是什么样的盟主?”

李瑟见三人默不作声,再道:“其实你们六派的情况我都一清二楚,但我还是要当你们的盟主,可见我绝不是为了权力,我也没有私心。不清大师,你游戏风尘,混同世人,我知道只有道行非常深的人才能做到,请你多多的辅助我。我要整顿你们六派一番,除了少林派外,让你们其余几派都恢复活力,恢复武林人的本来面目,不能弄得几大门派像朝廷衙门那样,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三人连忙称是,大赞李瑟说的有理。不清道:“盟主这番话说到老衲心里去了,盟主,别以为我们三人是为了巴结您,才说些好话的,我们是真心佩服盟主的远见卓识,盟主要实现的目标,是我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成功了,盟主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司徒明和古玄中面有愧色,道:“都是我们领导无方,才叫我们几派臭名在外,等发现的时候,已是不容易改变了,真是追悔莫及啊!盟主责罚我们吧!”

李瑟哼了一声,道:“你们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错了,要不是天龙帮要剿灭你们几派,你们能认识到你们几派做的太过分了?恐怕还在花天酒地,耀武扬威吧!”

二人连忙认错,李瑟再道:“只要你们肯真心地改正,我一定努力把你们六派的恶习改掉。再说你们手下的弟子,要再不真心习武,刻苦修练,就算不被天龙帮剿灭,以后也得被别派灭掉。”

李瑟又教训了几人一通,才回家去了,心想:“这几派有朝廷的赋税养着,什么都不愁,吃喝惯了,又和官府亲密,自然不安心习武,结果越是依靠官府,本身的武力就越差。如今这局面,真的是积重难返,看来要费好大一番气力啊!”

到了家中,几女都在,李瑟便和古香君、冷如雪说起六派种种弊端的事情。

冷如雪道:“我们天山派还好,有姥姥的严令管着,手下人欺压人的事很少发生,但是隐瞒着我们做坏事的据说也不少。我们天山派这样,其余几派更是别提了。我最厌烦那几派的弟子了,因此我们天山派耻于位列六大门派。不过姥姥被我哄好了,她不管我了,让我带着天山派听你的使唤。”

李瑟心想:“天山姥姥到底疼爱小雪。不过小雪以前动辄杀人,天山派的门风可想而知。”

古香君道:“嗯,郎君聪明绝顶,又有魅力,一定能够治理好六大派的。”

李瑟道:“什么叫‘又有魅力’,你这话里有话,似乎在讽刺我。”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外面都说你有魅力,姐姐这是借用别人的话。”

李瑟挠头道:“一定不是好话,你们快给我说说,哪里听来的。”

古香君笑道:“李郎要是没有魅力,为什么天山派素有冰山美人儿之称的冷美女和你有瓜葛?”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呀!你真的讽刺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扑,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37)淫娃荡妇冷如雪激战盟主

看到古香君逃开了,李瑟一把抓住冷如雪,调笑道:“这位姑娘可否就是那冰山美人?”冷如雪也笑道:“我不是呀,我是你的淫娃荡妇。”

李瑟已经开始剥冷如雪的衣服了:“竟然这样,小淫娃来给盟主乐一下。”

冷如雪也嬉笑着扒李瑟的裤子道:“好呀,我要吃盟主的大鸡巴……姐姐说多吃盟主的阳精能美容。”

李瑟打了一个冷战,心想冷如雪和古香君真是无话不谈呀,连忙道:“没有的事,吃多了不好,偶尔吃吃就行。”

冷如雪被李瑟脱着内裤边说:“那我今天上下都要吃……”

李瑟:“哥今天一定把你喂饱。”除了古香君,李瑟要算和冷如雪感情最深,竟然爱妻有这样要求,那是必须满足的。

此时冷如雪已经被扒光了,李瑟的眼睛就被照亮了,像看到了白雪,那么洁白,那么圣洁。此时,冷如雪故意用双手捂住下体,做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如此动作,使两只奶子挤在一起,特别突出,上面的两粒樱桃正红得可爱。

李瑟击掌叹道:“还是雪儿最美丽。”说着话,三两下将自己给脱光了,轻轻地伏下身去。李瑟推开她碍事的胳膊,然后两手握住奶子,一会左转,一会右转的。那挺挺的、软软的、暖暖的尤物足以大快色心。那上面的樱桃也被李瑟揉捏着。

当冷如雪发出喔喔的声音时,李瑟便凑过嘴,品尝起樱桃来。这使冷如雪忍不住呻吟出来,两手不由得按着李瑟的头,鼓励他继续努力。李瑟果然争气,连手带嘴的,把奶子吸吮得啧啧有声。

冷如雪受不了,就哼道:“郎君呀,你真会折腾人。我可是恨死你了。”说着在李瑟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声清脆,有点疼。

李瑟吐出奶子,说道:“雪儿呀,可别打伤了我,打伤了我,你会心疼的。”

冷如雪瞪着他说:“打死也不心疼。”

李瑟嘿嘿笑道:“你不疼我,就让我来疼你吧。”说着话,李瑟将冷如雪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突然凑过嘴,亲吻冷如雪最美妙的地方。当大嘴亲到阴蒂之处时,冷如雪啊地一声叫了起来。那种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见李瑟的头在冷如雪的胯间动来动去,一条舌头忙个不停,连嘴唇跟手也不时来帮忙,弄得冷如雪全身乱抖,不时浪叫与颤栗。

作为一个正当青春的美女,她再也冷傲不起来了。她扭腰摆臀,把下身频频抬高,配合着李瑟的动作。那手也忍不住一只按着李瑟的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两条玉腿举得老高,美目眯成了一条线,红唇张合着,时不时地吐出一两句浪语:“郎君,痒死我了,你好讨厌……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好好对你……哦,不要再吃了,我的水要被你给吃光了……”她的身子扭着,她的声音颤得更厉害。谁能相信冷如冰霜,傲如寒梅的冷如雪也浪成这样,下面的水流成小溪了,小溪则注入李瑟的嘴里。

冷如雪忍无可忍,以假装命令的口气说:“郎君,你再不上来的话,我要跟你生气了。”

李瑟抬起湿淋淋的嘴,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美女下体,舔了舔嘴上的春水,说道:“老婆有旨,老公怎么能不服从呢?”说着话,挺着大大的南傍国向冷如雪的私处插去。

冷如雪急不可待,便手抓棒头,对准洞口。两人配合默契,终使好事得成。只听唧地一声,李瑟的龟头已经进去了,但还有大半根在外面呢。冷如雪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好硬呢。”

李瑟笑道:“好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乐吧。”说着话,又挺了挺,粗长的大南傍国便顶到了花心上。那柔软的花心,紧紧的小洞,便肉棒快感无限。李瑟趴在她身上暂时不动,感受着美女的好处。那里好暖,好湿润呐,包得南傍国密不透风。

冷如雪长出一口气.,说道:“又被你给吃掉了,很不甘心呐!”

李瑟亲了一下她的俏脸,说道:“只怕乐得要飞起来了。”

冷如雪在李瑟的背上拍了一下,骂道:“你这坏蛋,占了我便宜还笑话我,看我不夹断你的南傍国。”说着话,冷如雪扭着腰使劲夹棒。

李瑟缓缓抽插着,感觉着磨擦的好处,说道:“雪儿,你太紧了,怎么做到的。”

冷如雪得意地说:“我是练了好久了。

李瑟哦了一声,说道:“你这般用心,我真是感动死了。”说着话,抽插速度加快。

冷如雪笑道:“真是马不知脸长。我练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开心,而是想夹断你。让你不能随便出去做恶。”说着话,里面的嫩肉又蠕动起来,有节奏地夹着肉棒,使李瑟有想射的感觉。

李瑟连忙控制住自己,说道:“我的南傍国又不是豆腐做的,想夹断它,门都没有。”说着话,呼呼有声地干起来。那美妙的快感令李瑟简直要飘了起来。冷如雪练了魔功,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冷如雪勾住李瑟的脖子,说道:“你可要挺住呀,不能那么快完蛋,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的。”说罢,让自已的神通更强一些。这可乐坏了李瑟,他一边忍着不射,一边又大力抽插着。

两人战在一处,真如龙飞凤舞,一时间战火纷飞,很难分出高下。一对男女在爱情之战中进入极乐之境。

干了一阵,春水潺潺。那动人的声响在房中回荡,使两人兴趣更大。干到酣畅处,冷如雪以四肢将李瑟的身子缠得紧繁的,一个自屁般猛往上挺着,洞里的嫩肉也夹得更凶。几乎让李瑟差点交枪了,李瑟连忙用御女神功锁住精关。

李瑟强忍住射的冲动,亲了几下她的唇,说道:“雪儿,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我都快干不过你了。”

冷如雪睁开美目,眸射春光,骄傲地说:“你知道就好,凭什么我们女人老当手下败将呀。我非得打败你不可。”说着话,又是一阵猛挺下身。鼻子跟嘴同时发出迷人的声音,像是仙乐一般,迷得李瑟晕晕乎乎,强自振作精神,猛抽猛插。那啪啪声,扑滋声更为密集了。

一会儿,李瑟改个姿势,将冷如雪的美腿挎在自己的小臂上,硬邦邦的肉棒直插小洞。又黑又粗的肉棒剌入粉色的秘处,那里的春水已被干成乳白色,说不出的淫靡和诱人。娇小的肉洞紧包着男人之根,从两人的结合处,春水缓缓下滑,流到了菊花上。

李瑟偶尔会把肉棒整个地抽出,再看肉棒下的秘处,已经水汪汪的直发光。那里已经变成一个圆洞,在卷曲的黑毛与白得发亮的屁股肉的映衬下,呼吸般地翁动着。

李瑟看得两眼冒火,再看看冷如雪的俏脸,冶荡的神情,挺起的奶子,圆圆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实在忍不住了,便又将肉棒滋地刺进去。

冷如雪身子一颤,哼道:“郎君,你这个坏蛋,就会折磨人。我不会向你屈服的。”说着话,更是卖力地摇晃屁股,收缩穴肉。

李瑟冲动得如风似雨,肉棒进进出出,几乎把床都震塌了。眼看着冷如雪已经要输了第一个回合,但她突然向李瑟嫣然一笑,这一笑百媚横生,风情万种。这种笑容在冷如雪脸上是很少见的,她平时冷如冰霜,连个笑容都难得出现。可是,当她在李瑟身下承欢时,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豪放、勇敢、大胆,像足了一个淫荡的少妇,这让李瑟意乱情迷。

这一笑不要紧,就像是阳光之剑刺破李瑟结实的盔甲,李瑟一下就沉迷在那媚功的笑容里。李瑟心里一暖,警戒心一松,那憋了好一会儿的精华便忍不住射出来。冷如雪被射得啊啊直叫,脸上大喜,说道:“郎君,我终于打败你了。这回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了。”

李瑟脸带苦笑,说道:“打败我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说着话,趴在冷如雪的娇躯上。

冷如雪再度将他缠住,微笑道:“你可不是普通男人!你是刀君,又是盟主。我不只是打败了你,我是打败了刀君和盟主呀。你是武林第一人,我现在比你强了。”

李瑟听了直笑,说道:“原来这方面也算呢。”

冷如雪哼道:“那当然了,这方面也要较量呀。”

李瑟咧嘴笑道:“雪儿呀,第一个回合是你胜了,可是还有第二个回合,第三个回合呢。”说着话,亲上冷如雪的红唇,两手又拨弄起冷如雪的奶头。冷如雪被弄得娇喘不止。

转眼间,李瑟抬起头,又干了起来。冷如雪惊道:“你还能再战?又硬了。”

李瑟笑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武林盟主呀,功夫可是不一般呀。”说着话,又是大干。

冷如雪不甘总是被压,说道:“还是让我干你吧。”说着话,抱着李瑟一使劲,身体一转,冷如雪就到了上面。冷如雪先是将肉捧放出来,然后来个蹲势,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么大玩意又被吞入了。

李瑟看着冷如雪的威风样,说道;“雪儿,你真像一个女王。”

冷如雪摇摇散开的长发,说道:“我就是一个女王。你管着整个武林,而我管着你。”说着话,屁股起落,将肉棒套得扑滋扑滋直响。她的奶子颤个不止,像是雪莲在风中摇曳。

李瑟享受着艳福,双手把玩着奶子,下身还一挺一挺的,配合着她的动作。冷如雪玩着男人,大感威风。那脸蛋红得像霞,星星般的眼光透着女人的骄傲。

经过刚才的射精,李瑟的定力更大。这回不管冷如雪如何夹弄,如何勾引,李瑟已经可以顶住了。等到冷如雪在上面玩够了各种体位,累得动作慢了下来,李瑟又将她压倒,以男上女下之势猛干。

一口气干了千把下,直到将冷如雪干到高潮。

李瑟趁胜追击,不给她翻身的机会。那根肉棒如有神助,久战不射。又过了一阵,冷如雪全线崩溃,两度高潮。当她实在受不了时,就只好投降。李瑟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帮我弄出来,我才饶你。”冷如雪哼道:“让我休息下,你躺下来。”

李瑟抽出肉棒,以胜利者姿态躺下,冷如雪凑过来,两手抚弄着。那威风凛凛的家伙高竖着,像一个旗杆,还沾着春水呢。冷如雪顾不上那么多了,纤纤十指在肉棒上按摩着。李瑟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喘息着说:“真好呀,我好像要飘起来。”

冷如雪对着李瑟一笑,凑上嘴,红唇一开,李瑟的肉棒就进入她的嘴里。冷如雪一边用嘴套弄着,一边偷看着他的表情。那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乱扫,李瑟就叫了起来。

冷如雪笑道:“郎君,你的肉棒真好吃。”香舌在龟头上缠绕着、扫荡着。

一会儿,李瑟感觉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了,便抱住冷如雪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冷如雪小嘴,龟头顶住腮部抽插了一会觉得不过瘾,顺着冷如雪穴口汨汨的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宝贝直插而入,只听得“滋”的一声,全根尽没。

“唔……”冷如雪长舒一口气,李瑟见她春心难耐,于是便加重了力道,抽插了起来。便听她开口叫道:“盟主……痒呀……用力插……啊……”

李瑟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这时,只见冷如雪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她的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冷如雪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同时梦呓般的浪叫道:“啊……哦……好舒服……嗯……大鸡巴盟主……插穴天下第一……”她的玉臀随着浪叫声,不停的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

李瑟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乳头上亲吻着、咬吮着,只见她扭摆柳腰,一头长发让汗水沾湿了,她的浪叫声使李瑟更是发狂,闻而消魂:“哦……哦……老公……我美死了……哦……插快点……”李瑟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力,“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冷如雪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淫水,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不时的挺起屁股,迎合着李瑟的宝贝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李瑟的腰身。她开始浪起来了。

李瑟的猛抽猛插,在她的小穴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水声回荡在房内。每当龟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冷如雪经过这一阵的抽插,兴致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李瑟的宝贝的冲刺。

“唔……嗯……盟主……我要丢了……唔……唔……美得灵魂都飞了……”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冷如雪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李瑟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李瑟的宝贝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李瑟看她这样,更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一面紧吻着秋月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冷如雪让李瑟如此这般的一阵抽插,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龟头,然后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李瑟的龟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后脊椎骨一酸,连忙拔出来抵住冷如雪嘴巴,冷如雪连忙一口含住,李瑟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冲冷如雪的喉咙,李瑟边射边在冷如雪口中抽插着。

只见冷如雪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喉头汩汩吞咽,将阳精吞下后还用嘴含住肉棒用力吸吮,之后仔细将肉棒舔舐干净,又将肉棒在口中吹硬起来。吐出肉棒,冷如雪说:“盟主,我们开始第三回合吧!”

李瑟笑道:“骚雪儿你一定要三次才能饱吗?”

冷如雪挺着屁股道:“盟主还没在雪儿的屁屁里面射过呢,雪儿屁屁也想要。”边说边摇着她那雪臀。

李瑟欲火焚身,手扶着大肉棒,另一手拨开冷如雪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宝贝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再度滑了进去。

冷如雪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李瑟的肉棒的进入。

李瑟看到从肉缝里涌出的淫水和精液早把粉红娇嫩的菊花蕾濡湿,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用指尖轻触菊门的嫩肉,可爱的菊花蕾马上害羞的收缩蠕动。

李瑟感到那里是如此的细腻柔嫩,赞道∶“好美啊!”

冷如雪一边难耐地轻扭香臀,一边说道∶“郎君,你第一次要我时就要我那里!那感觉我好怀念┅┅”

李瑟非常满意冷如雪菊门的敏感,笑嘻嘻问道∶“这么说,滋味是不是很好啊?”

冷如雪摇着头,呜呜的哼着。“好疼的,我当时真没想到你会一下就插进我屁眼,那时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这辈子再也没法忘记你了……”冷如雪迷恋般的回忆着。

李瑟淫笑道∶“那现在再来!”说着,粗大的肉棒移到冷如雪的双股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菊门。在他手指有技巧的抚弄下,本来紧闭的菊花蕾已经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

感到火热的龟头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门,冷如雪道∶“郎君!你要轻点!”

李瑟淫笑着说道∶“恩,上次是你不乖,我才用肉棍揍你的屁股的。现在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弄痛你。”李瑟的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一挺,沾满淫水的龟头就滑进了紧窄的菊门。看着小巧粉嫩的菊花蕾张口含着自己的大龟头,李瑟兴奋极了。

由于大量淫水的润滑,粗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难的就进入冷如雪的菊门。在冷如雪的呻吟声中,李瑟把肉棒完全塞进了她的菊门。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让李瑟舒服的发出呻吟∶“好紧,好暖啊!”

肉棒毕竟太大,冷如雪只好咬牙忍着从菊花门处传来的灼痛感,不时发出哀鸣∶“呜┅┅好痛┅┅快裂┅┅开了┅┅”

李瑟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一边双手揉捏冷如雪的玉乳,说道∶“放松,别紧张。”

冷如雪听话的松弛下来。感到窄小的菊花蕾变得松软,李瑟的肉棒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了。

冷如雪的全身放松后,初期的疼痛很快就被菊花门处奇异的瘙痒感代替了,奇异的快感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不知何时,冷如雪的哀鸣也变成了火热的娇喘,“啊┅┅噢┅┅呜┅┅”从冷如雪的小嘴里发出了不成语言的叫声。李瑟知道冷如雪已经尝到了肛交的甜美,便开始更强烈的活动。

窄小的菊花蕾随着肉棒的进出蠕动张合着,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盛开。一股巨大火热甜美的快感直冲冷如雪的脑门,这种强烈美感,让冷如雪全身直哆嗦。当李瑟的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小穴时,受到这样的两边冲击,冷如雪马上就泄了出来。

冷如雪双腿发软,只好躺在床上,举起自己的双腿,把红肿的肉缝和下面可爱的菊花蕾都朝天大开,完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李瑟肉棒继续抽插菊蕾,手也继续扣弄肉穴。

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随着手指的扣弄,不断从赤红的肉穴里涌出来,流到正在进出菊门的肉棒上,让肉棒更加痛快的抽插,让冷如雪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不断积累,然后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爆炸开来。

到最后,李瑟的肉棒终於爆发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冷如雪的直肠,冷如雪感到眼前一黑,三魂六魄直飞上了半空,她美得昏过去了。

李瑟见状,马上低头吻上冷如雪的樱唇,给她灌了一口真气。

冷如雪幽幽醒转,长叹一声,美目流波的说道∶“哥,太美了!”

李瑟得意地笑了,看到这样一个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完全雌伏在自己的肉棒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得意的。

第三章谁可倚仗

京师应天这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刚刚入冬,竟然下起了雪来,那雪下的甚大,覆盖了整个京城。不知道是不是这场百年难遇的大雪触动了朱棣,还是朱棣心血来潮,厌倦了整天炼丹的生活,这天他居然临朝视事了。

而李瑟这天围着火炉和不清等人商议六大门派的事情,说到冬天来了,看天龙帮的意思,这个冬天暂时是不会再对六大门派动什么手了。不清等人说起天龙帮帮主白笑天的厉害时,都是唏嘘叹气。正在这个时候,仆人来报,说杨士奇等几位大人前来拜见。

李瑟连忙去迎,杨士奇和杨荣二人已经在客厅相候了。李瑟进厅道:“二位大人怎么冒雪前来了?不是邀小子赏雪的吧?哈哈!”

杨士奇肃容道:“不是,今天皇上亲自视朝了。因是年末,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呈上监狱囚犯的名单,皇上看了看后,见到解缙的名字道:‘解缙还活着呀!’然后又随便看了看,之后又处理些事务,我们等到现在才下朝,立刻便来找你了。”

李瑟道:“看来解先生危险了。两位放心,我一定会采取行动的。我也不客套了,这就去布置,请二位大人放心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如有什么变化,我会叫人通知二位的。”

李瑟回到内堂,带古香君去楚流光的香闺,楚流光见李瑟的脸色,笑道:“有什么要紧事要找我帮忙?请说就是。”

李瑟开门见山把解缙的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沉思不语。

古香君道:“想让皇上放解先生是不行了,难道我们要劫狱不成?还是来个掉包计?虽然现在狱中有钱人家可以花钱买到犯人顶罪,可是解先生是皇上亲自要杀的钦犯,谁也不敢冒着身家性命冒这个险。”

楚流光这时微笑道:“无妨,这事也好办,不过可要辛苦大哥了,这么冷的天,要你在外面受冻。”

李瑟道:“妹妹尽管吩咐就是,只要能救得了解先生,辛苦些算什么?”

楚流光笑道:“你放心,有两个美人儿陪你,你也不怎么辛苦。”

当晚,李瑟打通关节,带领冷如雪和花想容混进牢里。夜半时分,纪纲请解缙喝酒,解缙喝得酩酊大醉,纪纲吩咐人把解缙架到外面准备好的雪堆中,派了两个人守卫,然后众人便都去睡觉了。

李瑟和冷如雪把守卫的二人点昏,然后让花想容施法,换了牢中一个死囚在雪堆里,然后把解缙救走了。因为那死囚被花想容变做解缙的模样,天亮后,两个侍卫见人没有跑,以为是被冻昏了,也不敢禀告。纪纲检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破绽,便立刻吩咐人悄悄把解缙掩埋了。

此事史书有载:十三年,锦衣卫帅纪纲上囚籍,帝见缙姓名曰:“缙犹在耶?”纲遂醉缙酒,埋积雪中,立死。年四十七。

当晚解缙被救进李瑟府邸,从此解缙化名角先生,一心辅佐李瑟了。

李瑟三人成功救出了解缙,李瑟很高兴,道:“小雪,你叫冷如雪,昨天可不是真的是冷如雪啊!”

冷如雪嫣然一笑,道:“姥姥给我起名冷如雪,是希望我能对男人冷如霜雪,可是我终究没有做到,栽在你这个淫贼的手里啦!”

李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淫贼,怒道:“我才不是什么淫贼!”

花想容见李瑟愤怒,也忿忿地道:“是呀!江湖传言郎君是什么淫贼,还会什么淫法之类的,那都是胡说啊!我们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一个,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晓得了。天下间就没见过像郎君这样不为美色着迷的。”

冷如雪见李瑟一脸的不高兴,连忙也道:“是呀!刚才我是说笑。郎君的确是大大的君子,郎君娶我那是因为我赖着郎君不走,郎君没办法才要我的。郎君你别生气,等我布告天下,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大家,江湖上就不会再有人编排你的不是啦!”

李瑟哭笑不得,见二人哄他开心,也是感激,道:“好啦!我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的。世俗之人往往只能凭道听途说来了解人事,自然往往和事实都有很大的偏差,我要是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早就给气死了。你们是没留意外面怎么说我,说我连皇上都给迷倒了,所以才得到皇上的宠爱,说我是会妖法的淫贼法师什么的,只要我看谁一眼,谁就得听我的话。”

二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这时薛瑶光来到府中了,见三人笑声不绝,道:“你们讲什么笑话,说给我听听不成吗?让我也高兴高兴!”

薛瑶光家中开着胭脂水粉、衣裳服饰等店铺,为了巴结几女,一早便将这些物事如流水一样给诸女了,什么新玩意,流行的好东西全都奉上,早博得众女的爱戴了。二女见薛瑶光来了,都很高兴,热情招呼。

花想容道:“我们正在说着当今世上最风流潇洒,英俊不凡,超凡入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一代大侠的事情,传说中他只要看谁一眼,别管是男还是女,都会为他着迷的。”

薛瑶光咯咯笑出声来,道:“妹妹这些个成语说的不错,大有学问啊!”

花想容洋洋得意,道:“自然,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苦功啊!”

冷如雪见薛瑶光夸奖花想容,有些嫉妒,冷冷地道:“什么成语,错误百出,不伦不类。”

花想容知道冷如雪的脾气,平时都是冷冷冰冰的,只有在李瑟面前才又温柔又乖巧,吐了吐小舌头,道:“是呀!我自然没有冷姐姐学问大,姐姐以后要好好教教我。”

狐狸本性善于曲媚,花想容这么一讨好冷如雪,冷如雪也是外冷内热的人,就不再嫉妒了。

薛瑶光也笑着道:“冷姑娘很博学,不如以后就好好教教花妹妹,她书读的太少了。”

冷如雪被二人一捧,自觉也是了不起,道:“好呀!”随即想起李瑟来,道:“其实李郎学问才真的大,不如我们都跟李郎学好了。”

李瑟大惊,见二女笑嘻嘻叫师父,忙板起脸道:“你们不要胡闹了,没看薛姑娘在这里吗?还只是口无遮拦,尽管胡闹。我有正经事和薛姑娘说,你们找香君去玩吧!或者去看看楚妹妹。”

二女怏怏离去了。

薛瑶光笑道:“多热闹啊!为什么赶她们走啊!”

李瑟苦笑道:“这次你知道老婆多的坏处了吧!争风吃醋不说,还整天缠得你什么时间都没有,什么事也做不了。”

薛瑶光一怔,随即道:“不是呀!只要二人真心相爱,不在乎在一起的时间长短,你看你一说有正事,她们不是立刻就走了嘛!你还不知足。再说她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女子,要是匹配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甘心,还不如给心爱的人做小呢!”

李瑟瞠目结舌,他本来是暗示薛瑶光不要再对他有幻想,没想到反被说了一顿,心想:“女子为了爱情,当真什么都做的出来。”

薛瑶光得意地道:“说不出话来了吧!其实你不用想赶我走,花妹妹、冷姑娘她们你都能包容,为什么我就例外?难道我比她们差不成?你以后还想做生意,发大财呢!有我帮你的话,事半功倍,一定能赚很多的钱。你要当六派的盟主,需要钱来支持,才能和天龙帮争斗。我爹爹说如果我不帮你,你多半就输定了,所以我一定要帮你,我不想你失败。”

李瑟被薛瑶光说的话震动了,盯着薛瑶光好一会儿,道:“你为什么不想我失败,一定要帮我?”

薛瑶光被盯的红了脸,笑骂道:“傻瓜,哪有你这样问人家女孩子的?难道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吗?”

李瑟道:“我知道一点。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真的,可是却不想害你。你与冷如雪和花妹妹不同,你比她们聪明的多,我和你说些心里话,你就能明白我了。”

薛瑶光微笑道:“那你说。”

李瑟道:“如若我无情,不爱她们,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但凭自己的喜乐行事,就没什么了;我愿意陪谁就陪谁,不愿意陪谁,就几天,甚至几月不理她。可是我爱她们,她们每个人都希望我能天天陪在她身边,这我知道,所以我就尽量的照顾到每一个人,照顾到每个人的感受,尽量让她们开心。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又不会分身术,每天又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样陪她们的时间就更少了。我很累,也很内疚。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再让你和她们一样,受等待的苦。”

薛瑶光深情地望着李瑟,伸出玉手捂住李瑟的嘴,道:“大哥,你别说了。既然你这样心疼我,我今生就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瑟听了,如雷轰顶,心叫:“糟糕,我还以为薛瑶光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我的意思,怎么倒起相反的效果了?”

薛瑶光继续道:“大哥你只从一方面想,忽略了事情的另一面啊!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啊!等待爱人的过程是美好的,因为有了这个过程,那么就会珍惜结果。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珍惜,用心对待美好的真情,那样和爱人在一起的每段时光都是美好的,那样多好呀!凡人男女,每天都在一起,可是经常打骂吵闹,你说那有趣吗?冷姑娘还有香君姐姐都是聪明绝顶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我是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的。大哥,你以后不要多想,珍惜我们就是啦!”

薛瑶光轻轻伏在李瑟的怀里,满怀柔情,再也不说话了。

李瑟料不到薛瑶光说出这番深情款款的话来,震惊不已,心想:“我心界大开,可道行还是浅啊!放不开怀抱,我当真是小瞧薛姑娘了。”

低头见薛瑶光乌发如云,雪颈玉肤,软温香腻的身子散发出一阵阵幽香,不由一阵迷醉。低头找到薛瑶光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二人一时轻怜蜜爱,相怜相惜。

公主朱无双自从和杨盈云一战之后,闭门不出,且谁也不见,李瑟拜访过几次,也被拒之门外。可是这天,李瑟忽听仆人来报,说公主邀请他去皇宫一见。

李瑟欣喜之下,又有些忧愁,不知道这位厉害的公主突然要见他,又为了什么事情。

到了宫里,李瑟见朱无双含笑相迎,想起皇上曾说过公主在宫里发过他的脾气,也不知道公主此刻这么温柔,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奏。

朱无双见李瑟有些拘谨,道:“你怎么啦!几日不见我,就和我生分了?前些日子我闭关练功,才不见你的,你不要多心。”

李瑟道:“公主多虑了,闭关练功,自然不能见人,公主修为定是又深了吧?”

朱无双叹气道:“不是,功力不升反降了。”

李瑟一怔,他本是客套话,不过既然公主这么回答,只好道:“公主不必心焦,练功就是反覆艰难的,只要刻苦修练,循序渐进,慢慢就会长进的。”

朱无双道:“不会长进了。”

李瑟奇道:“为什么?”

朱无双道:“还不是因为你!”

李瑟道:“因为我?这个……请公主训示。”

朱无双道:“你还装傻!你明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是以心不能再平静。修道之心被破,你还让我说出口,你就这样欺负我们女儿家吗?”

李瑟道:“公主不要开玩笑了。小人要是有什么得罪公主的地方,请公主降罪就是,不要戏耍我了。”

朱无双幽幽叹道:“我也希望是戏耍你!可是确是真的啊!第一次见面,我装成一个丑女,可是你一点也不嫌弃我,还那么帮我,我很感激。我以为欠了你的人情,还给你就是了。我让大哥接见你,想让你威风一下,让别人不能小瞧你,再让大哥他给你个一官半职,我再把你的家重建了,你成为富甲一方的富翁,这样我就还完了你的人情,以后再也不会想着你了。可是我发觉其实这些都不行,并且越陷越深,原来那些都是骗自己,我根本忘不了你。”

李瑟道:“可是我们也没见过几面,再说公主的定力也是天下少有啊!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我都糊涂了。唉,其实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了。难道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朱无双道:“嗯,我也仔细想过。其实叫我心仪的男子我也见过,也曾心动过,可是都能克制,不久便都能忘记。可是对你却越陷越深,你身边美女众多,可能令我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心中想要得到你的心,来证明自己比那些女子强。可是这道理也说不通,即使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沉迷至此啊!一点定力都没有了,每天都在痛苦当中,越想忘记你,越是做不到。”

李瑟呆了,默然良久,叹道:“我明白了。原来我修练过蝴蝶派的功夫之后,对女人有特别的吸引力!我到底还是一个淫贼。”

朱无双黯然道:“原来如此!要不是这个原因,不可能有那么多好女孩一起喜欢你的,我终于明白了。尽管我是修道之人,可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因此情欲上的吸引对我是最犀利的武器,我逃不掉这一关,关乎天性,也不是我愚笨的缘故!”

李瑟道:“唉,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明白了,悔恨莫及啊!花前辈的书,还是应该烧掉。”

朱无双道:“不,千万别这样。我应该谢谢你让我遇到了难关,如果我越过了这道关,我的修为岂不是精深了?再说就算越不过,我嫁给你,我也会很幸福的,有什么大不了!”

李瑟忙道:“你一定能越过的,你要有信心,有恒心。修道是巨难之事,就要有巨大毅力,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什么困难都会克服的。虽然我现在妻妾成群,可是这也是我遇到的难关,我相信我最终一定能克服的。”

朱无双眼睛一亮,道:“好,那我们一起努力。这么说,你是站在我这边了?什么都会帮我了?”

李瑟道:“自然,我不帮你,帮谁!”

朱无双高兴地搓手道:“太好了,我和杨盈云较量,还以为你会站在她那一边呢!原来不是这样!”

李瑟惊道:“什么?”

薛瑶光是天下闻名的才女,聪明伶俐,她又出身名门,自然高雅大方,周旋在上流社会,非常善于讨好人。她决心下嫁李瑟之后,便着力巴结讨好,李瑟原本也对薛瑶光倾倒,薛瑶光又有心讨好,李瑟便被薛瑶光给迷住了。

这一切都被古香君看在眼里,她很担心,有几次便破坏薛瑶光接近李瑟的机会。这天古香君知道薛瑶光要来,便假说三位掌门有事找李瑟商量,让他去了。

楚流光就在旁边,见古香君如此,等李瑟走了,便噗哧一笑,对古香君笑道:“当今世上最聪明的人就是姐姐了,可是为什么姐姐要办糊涂事呢?”

古香君道:“我怎么办糊涂事啦!倒要请教妹妹了!”

楚流光道:“在朝廷和江湖上厮混,都是非常艰难的事情,事事都要小心。李大哥如今受皇上器重,和太子的关系也很好,再加上他就要就任六大门派的盟主了,他的武功如今也很厉害,表面上是多么风光啊!可是如果姐姐这么认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古香君晓得楚流光的聪明,且她言不轻发,这次一定话里有话,便道:“请妹妹指点,直说无妨,姐姐不是小心眼的人。”

楚流光道:“大哥因是道衍弟子的缘故,皇上念及旧情,高看他一眼。可是师叔道衍已去,人死如灯灭,皇帝都是喜怒无常之辈,就算我们以前帮过皇上,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晓得哪天皇上会不会翻脸?角先生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

古香君一惊,道:“妹妹想的真周到!”

楚流光道:“再说江湖上的事情,大哥就算贵为六派盟主,可不过是名不副实的虚衔,就算因你的缘故,华山派是他的亲信,可是你父亲肯为他一个人,让华山派遭殃吗?他武功虽高,可高得过几大宗师吗?仔细想来,他没有一个在关键时刻肯为他卖命,做他靠山的根基。可是大哥他现在又名高招嫌,所谓华而不实啊!”

古香君急道:“那可怎么办?不如我们一起退隐江湖好了?”

楚流光淡然一笑,道:“姐姐真是关心则乱,事情不到那个地步。只要姐姐心胸开阔一点,还愁大哥没有靠山吗?”

古香君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笑道:“姐姐以前的聪明哪去啦!姐姐费尽心计,不是让他左右逢源嘛!怎么嫉妒心一上来,就什么都忘啦!大哥若娶了薛瑶光、王宝儿,再加上冷如雪的话,不算姐姐家,这三家的势力就不可小视了。别看他们单独一个,实力也有限,因为毕竟女婿不如儿子,可是这几家一联合,一家出几分力,就够吓人的了,谁敢再动大哥一根汗毛?”

古香君欢喜地点头,道:“加上剑后、公主都和李郎关系良好,李郎只要善加利用,不说威震天下,起码自保是没问题了。还有那个碧宁,你那天污蔑她的清白,让她除了嫁给李郎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原来也大有深意。”

楚流光道:“是呀!碧海心太厉害了,恐怕皇帝都怕他三分。姐姐装糊涂,把我的话骗出来,其实这点小计谋,姐姐早就知道了。”

古香君笑道:“我哪有,其实刚才妹妹你忘了李郎一个最重要的靠山,那就是你啊!只要妹妹肯为李郎出谋划策,何愁天下不定?”

楚流光道:“天下高人甚多,小妹岂敢这么自负?不过说我是大哥最大的靠山也是不错的。只要我一天不嫁人,保持女儿身,那么天下就没人敢杀大哥!”

古香君也听糊涂了,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其实姐姐就算嫁给了大哥,可能也比小妹厉害。姐姐请想,如果谁害了大哥,我们出卖色相,就算不能迷惑住皇帝,难道还不能迷惑住能替我们报仇的人吗?”

古香君默然良久,忽道:“如果谁敢杀了李郎,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加上你、我,天下有能抵挡得了我们魅力的人吗?”

楚流光道:“不错,那样的话,我们就会祸乱天下,天下就会大乱,明朝就会灭亡。” 03-02

第四章二家争亲

古香君不再和薛瑶光争宠,李瑟和薛瑶光的关系也很和谐。这天,李瑟被薛冠带请进薛家,薛冠带对李瑟道:“你和小女的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小女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总是往你府里跑,没得叫人笑话。不如你们把婚期定了吧!让她过门,就没那么多麻烦了。不过有一样,我们薛家的事务还得由瑶光来主持,你不得干涉。”

李瑟道:“只要瑶光愿意,她干什么小子都不会阻拦的,不过过门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还得回家商议一下。”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这就是风流的结果啊!我不是世俗的人,也不是老古董,否则我女儿嫁给你这样的人,可得把我给气死了。”

李瑟面有愧色,道:“晚辈的确是很荒唐,不过也没办法,其实我笨的很,不会拒绝人,斗不过这些女孩子。”

薛冠带大有深意地一笑,道:“只有你这样的奇才,才能让天下太平啊!”

李瑟道:“以后您多多指点,晚辈在您的指导下才能做出一番事业!”

薛冠带哈哈大笑,扭头往内堂走,道:“我醉心武学,其余的事我哪有兴趣管。瑶光这丫头交给你,我就没有任何负担了。从此得大解脱啦!”大笑而去。

李瑟心想:“薛前辈对瑶光非常关爱,严密地保护,可是说的却是另一套?等以后问问瑶光内情去。”

李瑟回到内府,和古香君商议薛瑶光的事情。古香君道:“郎君放心,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让她嫁过来就是。不过冷如雪是天山派的大人物,地位和薛妹妹一样,恐怕她会不答应。至于花妹妹,她人很单纯,只要你对她好,不冷落她,她倒不会争什么地位的。”

李瑟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如雪对你很敬服,听你的话,不会嫉妒你。可是至于瑶光嘛!虽然她们比较要好,但这事恐怕不会让步。”

古香君道:“别急,等会我去和楚妹妹商量去,我们女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古香君便去找楚流光,楚流光听了古香君的来意,道:“这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冷如雪练的是什么功夫?姐姐不知道吗?”

古香君道:“是……什么?”

楚流光笑道:“是一种魔功,大哥他没和你说过吗?天山姥姥不会让她嫁给李大哥的。”

古香君道:“哦?”

楚流光道:“天山派卓然独立,既不想称霸武林,又不想除魔卫道。我没看错的话,天山派和消失已久的魔教有一点瓜葛,所以天山派让冷如雪带一部分人支持李大哥可以,可真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他们会留一条后路的。武林里谁强,天山派就会支持谁。其实各个门派见风使舵,投靠强势的想法,也是稀松平常。”

古香君接口道:“所以说,如雪妹妹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先让她禀告天山姥姥,请她主持婚礼,到时姥姥要是反对,那么我们也没办法啦!”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果不其然,冷如雪本以为姥姥既然想开了不杀李瑟,还让她代表天山派来协助李瑟,一定会支持她嫁李瑟的,可是姥姥却派人带回来一封信,严词拒绝了她的这个请求。冷如雪沮丧无比,不过心里残存了一丝希望,决定亲自跑天山一趟,求姥姥答应她这件事。

至于小狐狸精花想容呢!听说古香君也和李瑟没有拜过堂,被古香君劝了几句,也就不介意了。

古香君对李瑟道:“郎君的婚事我来主持,请尽管安心忙你的事吧!不过杨姐姐和公主,你最好先通知一声,等婚期一定下来,再派人去请就可。”

李瑟答应了。

李瑟先去拜见杨盈云,哪知才一见面,杨盈云便道:“你是来告诉我你和薛家妹子婚事的事情吧?”

李瑟惊道:“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姐姐听谁说的?”

杨盈云笑道:“听说你最近和薛妹子走的很近,以薛瑶光的本事,我算算你们也该谈婚论嫁了。再说你一脸羞涩的样子,我猜也猜到了。”

李瑟嘟囔道:“姐姐取笑我,我脸色正常的很,哪像姐姐说的那样。”

杨盈云笑道:“好,好,脸色很正常,不取笑你了。你可是威震武林的大盟主啊!”

李瑟和杨盈云说话总是处在下风,为了摆脱尴尬,忙道:“姐姐,你和公主打过一场?”

杨盈云道:“怎么,公主到你面前哭诉了?姐姐可不是成心欺负她的。你别担心,最多下次我不赢她就是了。”

李瑟一呆,道:“姐姐言辞真厉害,难怪公主不是你的对手。”

杨盈云道:“仅凭言语就能取胜吗?关键是心的问题。心里有牵挂,就不能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了。心中有了牵挂,人就有了破绽。不过要全是破绽,也就没有了破绽,比如你就是。”

李瑟道:“姐姐又在取笑我。”

杨盈云道:“不是,我是说真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武林会乱成什么样子,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子。”

李瑟笑道:“瞧姐姐说的,似乎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

杨盈云笑道:“你还装傻,还想扮猪吃老虎啊!你骗那些女孩子还不够吗?还想来骗我。”

李瑟苦笑道:“姐姐真厉害,什么都能看穿。不过我没骗她们。”

杨盈云笑道:“是呀!是她们心甘情愿的。”

李瑟道:“姐姐老是讽刺我,下次我可不敢来找姐姐了。”

杨盈云立刻央告道:“好弟弟,千万不要生气,姐姐认错了。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人家看你要娶别的姑娘,有些嫉妒嘛!你要理解我的心思。”

李瑟面红耳赤,道:“我可真走了,真是说不过姐姐。”

李瑟飞一般的就往外走。

杨盈云噗哧一笑,李瑟听到杨盈云的最后一句话是,“别走嘛!你要是不娶薛瑶光了,我就嫁给你。”

李瑟回到了家中,心中还犹自怦怦直跳,心想:“杨姐姐太厉害了,难怪公主轻易就被她打败,她把人的破绽看的太准确了。我若是想要和她争胜,不定得多惨呢!幸好我早就认输了。”

李瑟在家正想这些心思,仆人递上请柬,李瑟见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赵铭写的,请他明日在一处酒楼相聚。李瑟对赵铭印象很好,再加上他家势力很大,如果拉拢住的话,只有好处。

第二日,李瑟准时赴宴,二人客气一番后,李瑟道:“好久没见赵兄了,正想见见你呢!没想到你的请柬就来了。”

赵铭淡淡地道:“要见我做什么?是不是请我喝你的喜酒呢?”

李瑟奇道:“赵兄消息真灵通。不过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是有事和你相商。”

赵铭道:“你说吧!”

李瑟道:“你和宝儿自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王老伯也希望你们在一起,你为何不向王家求婚呢?”

赵铭冷哼一声,道:“是不是宝儿碍了你另寻新欢的眼啦,你才找我帮你解决问题?你算盘打的可真精啊!难怪纵横天下。这些釜底抽薪、金蝉脱壳的计策用的真是高妙!”

李瑟道:“你误会我了。我知道你爱宝儿极深,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才不惜牺牲你自己,也要成全我和宝儿。可是我妻妾成群,哪里能够让宝儿幸福呢?就算娶了她,让她独守空房,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

赵铭一怔,然后不耐烦地道:“那我不管,你每天陪她就是了,就算你有别的妻妾,你要是真的爱宝儿,难道不能多陪她,少陪别人吗?”

李瑟叹道:“哪有那么容易。我那几个老婆,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厉害吗?说实话,她们争风吃醋的,弄的我都受不了。你若是爱宝儿,只要对她温柔些,体贴些,过几个月,她就会把我忘了。我和宝儿其实没见过几次,说不上感情深厚,她是少女怀春,一时意动而已,长久不了的。”

赵铭被说的有些心动,迟疑地道:“可是……可是宝儿找我哭诉,说你要和别人成亲,不要她了啊!求我帮她。”

李瑟道:“这不正好嘛!她伤心的时候找你,你好好安慰她,感情深了,不就行了嘛!就这么说定了,来,喝酒。”

李瑟连说带劝,加上赵铭也想和爱人在一起,渐渐就被说动了。李瑟又鼓励了他一番,让他鼓起勇气来,二人聊的越来越投机,最后大醉才散。

李瑟和薛瑶光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日子,李瑟见几天没见王宝儿,也以为她是被赵铭说服了,虽然心里有一丝遗憾,但宝儿有了幸福的归宿,李瑟也替她高兴。

离婚期还差三天的晚上,李瑟和花想容在一起,忽然古香君闯了进来,递上来一张纸条。李瑟一看,上面写着:臭大哥,今晚不来见我,我就死给你看。

李瑟道:“怪不得香君你来的这么匆忙,我去哄这孩子去。”

花想容问是何事,然后也要跟去。

李瑟道:“正好,我还愁没人帮我呢!你和宝儿交好,一起去哄她最好,不知道她又闹什么小姐脾气。”

古香君道:“花妹妹还是别去了,陪我去看薛妹妹,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没有。”

花想容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跟古香君去了。

李瑟急忙赶到王家,到了王宝儿的闺房,丫鬟小青埋怨道:“公子爷现在发达了,不把我们小姐放在眼里,这么长时间才来看她,又欺负她,真是忘恩负义之人。”

李瑟道:“我哪有欺负她,我待她像亲妹子一样。”

小青把李瑟带到门前,把他一推,道:“谁稀罕当你妹子,你呀!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小姐的心?”

李瑟被推进房门,见二门门缝隐约透出灯光,便推门进去,进门才走一步,忽觉得肋上一阵冷风,欲待闪躲,已是不及,穴道被人点中,登时不能动了。

门后闪出一人,把门关上,幽幽地道:“大哥,你还算疼我,我以为我就是死了,你也不会来看我呢!”

李瑟苦笑道:“宝儿,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哥哥放开吧!你要是有什么心思,哥哥帮你解决。你要是觉得哥哥冷落了你,哥哥给你赔罪就是了。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哥哥陪你猜谜语吗?”

王宝儿冷冷地道:“我才不喜欢什么谜语了呢!楚姐姐和那个杨姐姐猜谜语那么厉害,我以后再也不猜谜语了。”

李瑟道:“那你想做什么?”

王宝儿道:“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是想你娶我!”

李瑟苦笑道:“可是我们是兄妹啊!不能成亲。”

王宝儿道:“你骗人,薛姐姐也叫你大哥,为什么你就可以娶她?”

李瑟叹道:“是呀!我要娶你薛姐姐了,自然就不能娶你了。你年纪还小,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懂,哥哥不会害你的,哥哥不娶你,是为了你好。”

王宝儿尖叫道:“你骗我,为了我好,为什么不娶我?”

李瑟道:“好,那我告诉你吧!哥哥老婆多了,就没时间一个个好好照顾了,你要是嫁给哥哥,不知道要多少个夜晚独守空闺呢!那是什么滋味,你年纪小,不知道,等你大了,就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

王宝儿道:“怎么会独守空闺呢!我可以和花妹妹一起住。”先前王宝儿以为花想容是李瑟的丫鬟,便以小姑自居,后来便以姐姐自居。花想容不愿意,也要当姐姐,二女便争了起来,因为玩闹惯了,所以有时王宝儿当姐姐,有时当妹妹。

李瑟被王宝儿的话给噎住了,见王宝儿单纯,不懂得大人的事情,不知道一个女人,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独自面对黑暗的孤独,寂寞的心情。但这事也不好解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会明了,当此情感冲昏头脑的时候,她也不会顾忌的,便斩钉截铁地道:“妹妹,你要听话!难道大哥还会害你吗?快点放开我,你爹爹不许你嫁我的。再说赵四公子人风流潇洒,家世又好,对你更是千依百顺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王宝儿道:“可是赵哥哥再好,我也不爱他啊!我只喜欢你。”

李瑟叹道:“宝儿,你不要任性,我毕竟比你痴长几岁,再说我和你香君姐姐成婚已久,女人的心情我都了解。你现在是爱我,以至丧失了理智,可等到结婚之后,你独自一个人,日夜等待着爱人,却总难得到他的一顾的话,你就会慢慢地怨恨他了。我不希望你以后不幸福,也不希望你对我由爱变恨。”

王宝儿道:“大哥为我好,我知道,可是离开了你,我永远不会快乐,与其那样,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难道最坏的结局还有比现在坏吗?哥哥你别说为了我的话了。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的话,你就娶我。”

李瑟扭头不去看王宝儿,道:“你别逼我,等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

王宝儿瞬间泪流满面,泣道:“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爱我。”

李瑟见王宝儿哭的伤心,心生怜悯,柔声道:“宝儿,你别哭了。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王宝儿止住泪,道:“我什么都懂的,你别小瞧我。你以为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讨好你吗?”说完把李瑟拖起,放在椅上。

李瑟不明白她要做什么,道:“宝儿别任性,现在天也不早了,折腾晚的话,你的香君姐姐会派人来找的。”

王宝儿咬着牙,脸色涨得通红,像是在下着什么决心,最后终于咬牙道:“你是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吗?不知道怎么讨好你吗?那么我来让你明白。”说完伸手去解李瑟的裤带。

李瑟奇道:“宝儿,你要做什么?你别这样……”

说话之间,王宝儿已经把李瑟的裤子褪下,呜咽道:“看你还小瞧我,难道香君姐姐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吗?”然后低下头去,小香舌向李瑟下面吻去。

李瑟在椅上忽地跳起,把王宝儿抱住,悲声道:“宝儿,你……你怎么会这个!”李瑟功力高深,早就能行动自如了,因为想看看王宝儿到底要做什么,是以才一直不动声色。

王宝儿扑在李瑟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李瑟被王宝儿哭的心都碎了,既感动又感激,泪水在眼中打转。想想王宝儿还是个小姑娘,可是为了讨他欢心,含屈忍辱,就算成亲很久的妇人都羞于做的事情,都要为他做,这样的情意,比海还深。

李瑟感动之下,激动不已,心情很久才平复下来,见王宝儿还在呜咽不已,不由又怜又爱,用力把她抱起,伸嘴向她吻去。

王宝儿嘤咛一声,小嘴就被含住,呜咽了几下,便不再发出声了。李瑟情动之下,一手用力搂住王宝儿纤细的小腰,另一手伸入王宝儿的衣襟中,摸到了那光滑的玉乳,便大力搓揉。王宝儿只感浑身既舒服又酸麻,嘴被堵着,呻吟起来。

二人激情迸发,缠绵了很久才分开。王宝儿娇喘吁吁,小脸布满红潮,甚是可爱。

李瑟不禁爱煞,道:“宝儿,好宝贝,你怎么知道那招的?你为什么对哥哥这么痴情!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了。”

王宝儿低声道:“你忘记在杭州了吗?那天香君姐姐怎么待你,我都看到了。再说,人家都被你欺负了,除了嫁你,难道还能嫁别人吗?”

李瑟一呆,想起在杭州的那个妓院,王宝儿都被他摸遍了,的确是不能不娶她了。过了一会儿,李瑟大笑起来,道:“也好,你以后跟着哥哥,哥哥一定待你好,让你知道人生还有很多的快乐事。”

王宝儿道:“真的?那么你娶我吗?”

李瑟道:“自然啦!不过你爹爹……”

王宝儿道:“好,怕你反悔,现在我就去告诉爹爹!”出门喊道:“小青,快来。”

小青来后,王宝儿让她去请王老财。

只一会儿工夫,王老财和王容就来了,王容笑道:“恭喜妹妹,恭喜李兄啊!”

李瑟道:“王兄不必客气。”心想:“他们来的这么快,看来王家早准备好了,为何王老伯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从开始的反对到现在的支持呢!”

果然,王老财道:“贤侄啊!你和宝儿的婚事呢!我很支持。不过听说三天之后,你要娶薛瑶光那丫头了?”

李瑟大惊,道:“前辈,的确是这样,不过事情已经定了,请前辈原谅。”

王老财道:“你要娶薛家那丫头,你们的婚期只差三天了,又是定婚在前,我也不能阻止你。不过也不能委屈我的宝儿丫头啊!这样好了,三天后,让宝儿和薛丫头一起过门,这样总行了吧!”

李瑟道:“这个……容晚辈回去筹划,这事晚辈也做不了主。再说,宝儿要筹备嫁妆,也不是短时间能办的。”

王老财哈哈大笑道:“什么做不了主,就这么定了,我王家还有办不了的事吗?别说三天,就是只有一天准备的时间,我王家嫁女也能够天下第一风光。”

王老财不容李瑟再说,就和王容走了。王宝儿一脸兴奋,容光艳丽,李瑟却心下着慌。

李瑟回到家里,古香君也回来了,便去找她商量这事,可是见古香君一脸憔悴的模样,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便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古香君展颜笑道:“哪有啊!会有什么事情,宝儿怎么样了?”

李瑟见古香君笑的牵强,道:“不对,你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点说吧!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时间,你还能瞒我什么吗?”

古香君道:“真的没什么,郎君多心了。”

李瑟见古香君实在不说,也只好作罢,心想:“看你能瞒几时。”便岔开话题,把王宝儿的事情说了。

古香君道:“恭喜郎君啊!一次可以抱得两个美人归。”

李瑟焦急地道:“薛家岂会答应,这事糟糕了。我看王老伯是故意搅局,等薛家知道了这件事,薛冠带不得把我骨头拆碎不可。”

古香君道:“不会的了,他早就知道你和宝儿的关系,早有预料了。要是要整治你,岂会答应把女儿嫁你。”

李瑟道:“那你有什么主意吗?”

古香君道:“先别多想了,等明日再说。”

李瑟见古香君无精打采,一脸倦容,天色已晚,又不能找楚流光商议,只好明日再商议这事了。

第五章好事多磨

夜色浓郁,一灯如豆,古香君温柔地替李瑟宽衣,道:“郎君,不管以后你娶了谁,都别忘了我。”

李瑟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啊!傻丫头,我们是患难夫妻,旁人怎么能比,你别担心了。再说你那么好,谁能忘了你呢!”

古香君欲言又止,目光凄迷地道:“我当真好吗?怎么个好法?”说着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李瑟的肉棒,那手又柔又软,李瑟受用之下,差点呻吟起来。

这还不算,一会儿古香君湿润轻柔的小嘴也开始行动起来。

李瑟犹如魂飞天外,当根部被温暖包裹的时候,不由呻吟了一声,道:“我的好老婆,你真乖!”

(38)颠龙倒凤舔棒舔菊探双蛋

吹舔了片刻,古香君含住肉袋,吸吮并用牙齿啃噬肉袋。忽然李瑟感觉古香君抬起了李瑟两条腿,两手掰着自己的两片屁股,同时菊眼有物抵入,低头一看果然古香君的舌尖顶在他的屁眼上,还不停的舔弄深探,天呀,又用这一招,李瑟只觉得屁眼一痒,肉棒竟然跳动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朝古香君点头,李瑟只觉得被刺激得阳具硬得难受无比,可古香君还在掰着他的屁股用舌尖钻他的屁眼,那种滋味无法形容,爽得受不了的李瑟最后只得把古香君拉到面前一阵深吻。

两人黏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彼此在对方的嘴内柔情蜜意地翻搅索寻挑逗撩拨,久久不舍得罢休。

古香君情动似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悄悄地环上了李瑟的脖子,彷彿要将他缠住锁住。

李瑟将她压倒下去,古香君那勃翘在豪乳惊耸的乳峰上的诱人奶头,那镶嵌在平滑细腻的小腹间的迷人脐眼,那坟鼓在娇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团,无不是粉雕玉琢浑若天成,让人惊叹造物之神奇天赐之奢侈。

李瑟粗喘地用中指耸刺着小穴,眼睛一遍遍扫视着古香君的胴体,嘴巴一遍遍吻过柔滑的肌肤,不时翻指扣挖细细究探玉户,两指捻住乳头轻轻拉扯捏拿,似要将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脑海铭刻心中。

古香君腻声颤哼,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男儿百般怜惜。她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得惊心动魄地嗔视着李瑟,任由他寻幽探秘恣意戏耍。

李瑟心中销魂,手指抽耸越来越剧,古香君双乳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但那熟桃般的饱满,那梨子般的娇翘,那脂膏般的肥腻,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李瑟上下其手,心疼却发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哪管指掌早已给那娇娇弹弹、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坏。

古香君嘤咛,两腿突然合闭,紧紧地夹住了在花溪里顽皮的手指,已小丢一次。

李瑟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身子调转过来,把肉棒放到了古香君的嘴边。

然后扒开古香君的双腿,盯着她那汁水淋漓红脂绽吐的花苞,照旧棒挑指嬉纵情耸耍。

古香君连忙一手握住肉棒,张口含舔嘴边的大龟头,古香君现在的口技高超,这时也不用太多花样,双手抱住李瑟的屁股,小嘴含住肉棒,咕叽咕叽的套弄得津津有味,手指也不时在肉囊、菊眼招呼。蓦地娇娇一颤,花底汁滚蜜涌,淋得男儿手指尽湿,已给李瑟挖得又小丢了一次。

李瑟再也忍不住,忙调转身子,挺枪入港,只是一下,就已直捣黄龙,阴内滑溜湿润,温热酥软。古香君也长舒一口气,充实感立刻盈满了下体,阴道里的麻痒立刻消失了,那种涨涨的满足感只有含着大肉棒的人才能体会。

李瑟只觉她花内滚烫似融软嫩若烂,蛤口却紧紧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间巨茎胀得更猛,挤满花房,抽插的咕咕之声不绝于耳。

古香君闷唔一声,刹那间,强烈无比的感受让她彷彿看见了瓤内的细幼皱褶给撑开给熨平,看见了娇嫩花心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无以复加。

李瑟肉棒暴涨,愈感古香君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

古香君螓首横摆,吹弹得破的粉靥死死贴在李瑟的胸膛上,两条象牙般的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瑟受不了她这模样,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古香君牝麻蕊酸,丢意渐生,此刻心头懒懒融融,给李瑟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心之上,爽得腻啼一声,娇躯猛地从床上弓起,滚烫粉额直顶到男儿的下巴,凝滞了须臾,便哆嗦哆嗦地丢了。

李瑟猛给一泡烫乎乎的浆汁淋着,急忙俯头去瞧,已见米粥般的稠浆从肿胀的蛤唇间滚溢而出,白花花地涂了自己一茎,想起《御女心经》上说过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时才会流这东西,心中销魂,一阵狠顶。

“别……别动……”古香君弓着身子嘤咛,虾子贴偎男儿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李瑟见她娇媚万分,又给两只滑溜挺翘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来刮去,只爽得筋麻骨软,如何甘愿停下,反更大耸大抽,似要将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古香君丢得天昏地暗,迷糊中单手下探一把捞住李瑟的肉袋,用芊芊玉指轻揉两颗软蛋,似乎想把里面的阳精给挤弄出来。李瑟给这上下交攻,哪里还顶得住,狂烈无比地急耸一阵,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倾力一耸,巨杵拚死顶送。

李瑟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古香君的小穴随着李瑟的冲撞,又奏起了音乐似的“噗滋”、“噗滋”的响着,李瑟拼命的狂插,古香君浪叫不已:“呼……老公……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李瑟的腰身,忍受着他毫不留情的抽插。

古香君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李瑟的脸上、唇上,这些动作使李瑟更是疯狂到极点。古香君躺在李瑟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李瑟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她被李瑟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李瑟的狂干。

“哦……老公……我要升天了……啊……啊”古香君的双臂紧紧钩着李瑟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李瑟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李瑟的抽插也上下迎合着。

当李瑟的龟头往下插入的时候,古香君便挺起嫩臀迎凑着李瑟的宝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李瑟的龟头抽到穴口时,她便夹紧壁肉紧紧衔着李瑟的龟头,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这使李瑟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艳动人,却在李瑟的摧残下,颤抖不已。古香君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后的冲刺。

古香君紧紧按住李瑟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嫩臀,迎凑着李瑟的龟头,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李瑟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于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果然,古香君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浇得李瑟的龟头全根发烫。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着:“哦……老公……升天……了……美死了……”

李瑟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抽插,古香君便随着李瑟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她不停的呻吟挣扎着,同时浪叫着,挑逗起了她的淫兴来,她此刻倒反而像一头饿极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李瑟吃下去。

“喔……太美了……老公……好美呀……我又要丢了……啊……”突然她的身子一颤,阴唇不停的收缩着,一股热辣辣的阴精飞射了出来,浇遍了李瑟的龟头,热呼呼的暖流流遍了李瑟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李瑟的龟头一涨,马眼一紧,终于洋洋大泄,阳精也随之喷射了出去,犹如万马奔腾,争先恐后射入花房,直浇古香君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颤抖一下。两人紧紧拥抱着、扭动着、喘息着……

万种风流,无限情思,纵仙笔难画,仙笔难描。二人颠龙倒凤,夺尽人间春色。

李瑟志得意满,拥着古香君入睡。不过感觉古香君瞪着大眼睛瞧着他,便笑道:“都多晚了,你还不睡,难道怕我消失了吗?这么盯着看。”

古香君喃喃道:“看不够,我要看。郎君你睡吧!”

李瑟有些困倦,道:“那我睡了。”正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对我这样好!”

古香君道:“以后我永远这样对你好。”

李瑟大喜,道:“好呀!不过……为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古香君道:“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妾了,要是不好好待你,讨好你,恐怕你一年也懒的理我一次。再说就算你想理我,也不一定能够了,毕竟夫人的话要听。”

李瑟奇道:“什么你要当小妾了?这是什么缘故?”

古香君道:“你用八抬大轿把薛姑娘娶进门,还用红顶的,自然她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啦!我没名没份的,不把我赶出家门,我就满意啦!我今天去看薛姑娘,她说啦,她以后会好好待我的。”

李瑟听了大怒,脸色立刻变了,再不说话,道:“夜了,快睡吧!”再也不理古香君,蒙头睡了。

天刚濛濛亮,李瑟便起床了。

古香君道:“郎君怎么起的这么早?”

李瑟“嗯”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李瑟径直来到薛家,要见薛瑶光,被丫鬟拦住道:“姑爷,您真是心急,这三天您不能和小姐见面的。”

李瑟道:“新人三天不能见面,这个规矩我懂,不过现在不用守这个规矩了。”李瑟径直往里走,丫鬟们不敢拦,只好跑去禀告薛瑶光。

到了薛瑶光的闺房,薛瑶光隔着帘子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你这么急着要见我?”

李瑟沉着脸道:“请姑娘原谅,你我无缘啊!我们的婚事取消了。一切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派人通知我就是,任打任罚,我都甘愿。”说完决然去了。

薛瑶光毕竟是久经商海的干将,虽然先是伤心悲愤,对李瑟的绝情恼怒异常。

可是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知道再怎么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只有想办法避免这样的尴尬才行,当下便悄悄派人去李瑟府邸请楚流光过来。

楚流光一到,薛瑶光就扑过去抓住楚流光道:“姐姐救我,我知道姐姐比我聪明的多,姐姐要是这次帮我,以后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楚流光笑道:“瞧把妹妹急的,有什么事慢慢说,这可不像有大将风度的薛瑶光。”

薛瑶光拉着楚流光的手,慢慢坐下,道:“姐姐知道吗?今早李大哥来了,说要退婚。”

楚流光眉头一皱,道:“你昨天和古香君说了什么话?全都告诉我。”

薛瑶光道:“我就说我以后当了李家的主妇之后,会好好待她的。难道这话出了纰漏?”

楚流光道:“你既然知道,那还这么说!”

薛瑶光道:“李瑟既然明媒正娶娶我过门,难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吗?”

楚流光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想的简单。古香君对你一番好心,怕你难堪,让你以新妇的礼节过门,你还不领情,得陇望蜀,希图非分之想,怎么样,受到惩罚了吧?如今你被退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做人?”

薛瑶光道:“姐姐定是知道内情,快点告诉我。”

楚流光道:“平时你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可是临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糊涂了。当今世上,鲜有比古香君聪明的人,连我都甘拜下风的,你还去惹她,不是自讨苦吃吗?”

薛瑶光叹道:“她这么厉害吗?平时温温柔柔的,原来是个笑面虎。”

楚流光道:“这些咱们都不说,就凭她和李瑟的患难经历,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在李瑟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想嫁李瑟,就认命吧!她是李瑟正妻的地位是谁也撼不动的。你去求她,解铃还需系铃人,她一定有办法。”

薛瑶光长吁了一口气,叹道:“想我自忖聪明,又出身名门,容貌也是罕见,没想到却给人做小。”

楚流光脸色立变,冷着脸道:“哦?既然薛大小姐这么想,那何必委屈呢?不要嫁就好了。”说完起身就走。

薛瑶光连忙把她拉住,陪笑道:“姐姐别走,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请姐姐原谅吧!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只有一死谢罪了。”

楚流光缓了口气,道:“这点你就不如冷如雪,只要能嫁李大哥,做什么她都愿意,你应该学学她。”

薛瑶光俏皮地道:“其实我有什么可埋怨的。为了李郎,姐姐是不计名分,不惜性命地为他,我哪一样也不如姐姐,哪有资格抱怨。”

楚流光听了有些害羞,道:“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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