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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归路(全)-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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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19 10:40: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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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归路(全)-22-24

  

第八章 奇书美人

我把自己关在外公的卧房里已半月有余,在这半月中我喝了82斤回阳大曲、抽了16斤苦茉莉,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一口酒、一口烟然后再呆呆的看着榻上外公的尸体。

我思索着、迷惘着、痛苦着。思索着天下、迷惘着众生、痛苦着失去。

我打开了四大奇书。外公说的没错,武功犹如我和他这种层次的还要这破书干什么?但它是外公留给我的,我还是强迫自己看下去。

《中华诀》昆仑宇文家的镇宅之宝,传说早年宇文家家主梦游仙境得见天地之始、人伦之初,创下四招剑诀分别是追日、移山、治水、补天。一时无敌于宇内,中华英豪尽拜其剑下,被尊为四大奇书之首,不过我个人觉得此书迷信色彩太重,而且文字比较幼稚。

《碧落赋》西梁南宫家的不传之密。这部书就内容来讲相当有看头,但颇有煽情的嫌疑。全书已古乐赋体写成,讲武林中的一对青年男女相识、相知、相爱的动人事迹,而其上记载的武功便是这对恋人的绝技。说《碧落赋》是一部武学秘籍更不如说它是一部诗体小说,而所记之武学专走性灵飘逸之途,随心而发,随意而动,也不失是中华武学的上品。著书的南宫家的这位家主定是以自传的形式记于后人,即融于自创的武学又留下一段千古不灭的恋情,真是高明之极。而其中结尾的一句“碧落红尘谁家赋,花落人亡两不弃。”更是道尽一对情侣的心意,我自问作不出如此绝句,如果不是《中华诀》中所记之剑法确是神来之笔我定要将其易为四书之首。

《逍遥曲》号称千古一律,昆仑慕容家的第一任家主,早年只是一名名不见经传的流浪琴师,得高人点悟自创一套以音频伤人的绝世功法。但我对音律一窍不通所以看得似懂非懂,暂且不提。

《海河图》九众司马氏历代都是大画家,而作《海河图》的这位家主更是以一只画笔和一手笔功称雄江湖,这幅《海河图》就是其最著名的杰作,笔功时而仓劲雄浑、时而婉转秀丽,其点睛之笔更是绝代一击,两个时辰的苦思才让我得其破解之法——好画、好笔!

放下手中的书我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屋中所有的物事都悬浮在空中,只有我正襟危坐,原来在翻看四书之时我的真气不自觉的受到书中各家历代祖师累积起的气机牵引,自动的使周围环境达到真空状态,将我保护在其中,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四书的另一大奇事就是它蕴涵了一股强至无法再强的生机,想必各家历代武者是在对照四书修炼时不自觉的将自身气机注于其上,想想各家数百年来出了多少位高手,你就应当知道书中包含怎样的劲力。如果我不会将真气制成真空,如果真空的质量不是绝大,那么我保证书中释出的劲力会在毫无控制的状态下引爆,我也保证我的故乡暗杀堡会在一息之间变成一片废墟。可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这股足以毁天灭地的气劲乖乖的折服在真空之中,并随着我的收功流入我的体内,我欣喜的感受着他们的进入——中华的神秘、碧落的情真、逍遥的忘我、海河的雄奇。

我对着外公的遗体再一次叩首于地,感谢外公的养育之恩,感谢外公的再造之恩,感谢外公在魂归天外之后依然对我的眷顾。我抬起头眼中爆出前所未有的精光,“外公,我答应你!世间只有您当得起我这一拜,我是昆仑无悔,是您与先辈盼了百年的崛起,天下众生都会跪伏在我的膝下,那里有我跪人的道理!外公,你永远与我同在!”

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众人显然以等不及。

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就连身为宇内十强的大年都禁不住跪拜在地,这是怎样的一个我?是中华千百年来的第一位无极皇者,是当今世上最强大的一个绝代武者。出生牛棚、崛起江湖、一统天下是我来到这个世间的宿命,我再无任何顾虑。

“夫人她得了重病,卧床多日了!”虚空的眼中充满焦急。

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雨心中充满愧疚,我自顾着自己的痛苦与失落,可还记得这个对我痴心相恋的女子,我吻上她冰冷的唇,心中说着无数个对不起。

“雨妹妹心悸失神、气血虚弱,经过属下的调理已无大碍,在看到圣主英姿之后定会早日康复的!”我身后的女子幽幽道。听到这说辞我知道我定是唐突了佳人!回头,白衣胜雪,面若春水,“纱帐里芙蓉争暖,牡丹竞艳,笑把佳人怨。”此女确是国色天香!佳人没想到我会在小雨面前如此露骨的赞她,立时羞红了耳根,一声“圣主谬赞了”说得有如蚊嘤。还是怕羞得紧,我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看她脸红的娇俏模样,走上前去,进到相隔只有半尺的距离,轻声道:“美人告诉我你的名字?”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我乐得深深的嗅着她的发香,“好香,五夷的天香草真的是为你而生呀!”得不到回答的我自顾自说道,察觉到我的图谋美人嘤的一声飞退,却撞上了身边的角椅,我一揽猿臂她已被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一张樱桃小口吐气如兰,一双晶莹秀目醉眼迷离,我那还忍得住,咻的一声吻上她的嘴唇,趁着她失神的刹那将湿舌探入她的檀口,贪婪的汲取每一分的芳香和甜蜜,而一直手臂在她后背轻柔抚顺,另一手则她伸进她的小衣,好丰满的一对玉兔,在我的手下充满了肉感的滑腻,两指夹中她珍珠般的乳粒,我满意的听到她一声醉人的鼻息,就在我犹豫是否将她就地政法之际,病床上的小雨发出醒转的呼吸。美人惊醒,脱出我的怀抱,不顾自己钗乱鬓落,飞身撞出门去,临行前看向我的那一眼中饱含的浓情差点让我就此一泻千里。“呼!”深吸一口气,我羞于面对小雨,前一刻我还对她充满愧疚,而后一刻却已美人在抱,我看着床上醒转的小雨傻傻的抓抓头,她笑了,整个天地在瞬间被她的光彩所点亮,“我这次算不算引狼入室?”小雨用一根葱指轻轻戳着我的头,海样的深情,我不知用什么来回报,只有把头埋进他的怀里。

第九章 少女天心

小雨的身体果如白衣少女所言日渐好转,我脸上的欣喜让小雨整天都在傻笑。看她心情如此之好我就问她那位给你诊治的少女是谁,她脸上马上腾起一股浓烈的杀机,我愕然,但她又立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丫头竟懂得逗我了,我哑然失笑。“自己做了亏心事却来问我,那有这样的道理!”说着就把我赶了出去。

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我看着面前关紧的房门不禁自问。

很快我在藏经阁的后园里找到了这几天让我神魂无定的娇媚身影,立在她的身后再一次嗅到她的发香,我又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我那该死的青春期!为自己的不争气深深懊恼。面前的美人已转向我,刚好看到我一副呆相,冰河解冻、夜空生花,看着面前这张无疑于仙子的笑颜我再次迷失,慌忙运起无上内力冲散了脑中的遐想,可是这突然的劲气临身敏感的姑娘那还不知怎么回事,双颊再次被羞红所取代,我赶紧望向别处,调整呼吸,而此时的姑娘也是芳心荡漾,心叫完了,心跳得这么大声,哪个不知。我们就这样相对,彼此都在享受着动心的美味。

我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一人呀!马上调整心情与她平视,仙女体态修长、婀娜多姿,我不禁赞到。随后又不禁一阵气苦,他xxxxxx的!还当世第一人呢!我呸呀!对着个女孩连话都说不出!咳咳,干咳两声,顾做静然到:“这次小雨能够康复还多亏小姐呀,无悔在此谢过!”说完便是一礼,少女一惊连忙道:“使不得,使不得,属下职责所在,怎当得圣主大礼。”我闻言一楞,方才想起初次见面时她便自称属下,可堡内何时出过如此精彩的人物,我疑到:“小姐是我杀堡中人?”少女神色一正:“回禀圣主,属下为杀堡军情堂正月初三,”顿了一顿又到:“圣主可叫属下初三!”又是一阵羞赧。竟是军情堂也即正月的一位分舵主,我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大我仅一两岁、说两句话脸红四回的妙龄少女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特工”,而且在正月里排到初三的位置,但一想也对,我都想不到这样一个美女特工,那谁还会怀疑,不禁暗赞大年用人有道。我收回震惊接着又奇到:“在堡中怎会没见过你?”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问题。“属下出身于昆仑天医山庄,而且以行医之名掩饰身份游于海内因此无缘得见圣主。这次接堡内鹞鹰传书得知夫人染疾便从速赶回。”哦!原来是这样,听到她小小年纪便已行走于江湖我心中的痛惜立时汹涌而出,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怀中轻怜蜜爱好抚去她身心上的风霜,今天不宜举事,我心到,还是先逗逗她吧!我抓住她话中的语病续到,“你现在不是见到我了么?”“现……现……现在……我……我”现了半天又我了半天终没说出个所以然,看到我眼中的笑意,傻姑娘才知道我在逗她,不由又是一阵羞窘,无奈下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家中先祖受过杀堡大恩,百年前便已归于杀堡门下,家中历代子弟中均有数人是正月的成员,到了小女子这代,家中由家姐掌门,我与三位哥哥都为杀堡效命。”女孩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显然是想掩饰芬乱的内心,我也不去点破,倒是这天医山庄却引起我的又一次震惊。

昆仑天医山庄天下闻名,在昆仑雁荡山角,占地千顷,医行天下,有慈航普度的美名,更有先代昆仑皇帝御书“天医圣地文臣下轿武官下马行子侄礼”的镇山条幅,现在姑娘告诉我那是我们杀堡的地盘儿,你说我怎能不吓一跳,一个杀人越货,一个救死扶伤,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地方却是一家,改天我要好好问问大年,杀堡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圣主!”仙女的天籁打断了我的思绪。“天色不早了!”意思就是大家该歇了,今天我要是不让你歇在我的床上那还配称圣主么!心下一想我已有了计较。“初三,能告诉我你的闺名么?”“圣主,杀堡中人没有名字……”我也不强求,接着到:“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初三你一定会感兴趣。”说完我便转身离去,初三刚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刚才已经拒绝告诉他自己的名字,怎也不好再拂我心意,于是便低着头跟上了我。哈哈,这叫以退为进,如来的手掌你怎么跑出去?!

月色给藏经阁镶上一层银霜,象极了一处偷情胜地,初三直到看清满屋的图书之后才踩着碎步慢慢的挪进来,看来我那天的举动真的是把她吓坏了。“你看看这是什么?”我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样式古朴的书递给她,她接过书只是瞥了一眼就不能置信的快速翻看起来,“这是,这是我祖上失传的《天医百草集》,家里找了它不知道多少年了!”女孩子发现了宝贝,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期待,“是呀,谁知找来找去就在家门口,我要是知道咱们本是一家,早就登门送过去了。”“谁跟你是一家?!”哦?我没听错吧?我没看错吧?那个害羞的少女竟可以这样的!

“圣主你不要这样看人家!”又是羞极。天!自从得知外公去世后我一直未近女色,这个一会儿撒娇,一会儿害羞的绝色女子分明是在考验我的耐力。“您会将这本书……”“那是你家的东西自然是要归还于你。”初三闻言跪拜于地:“霍云霜代家中列祖列宗谢过圣主深恩!”三叩。她叫霍云霜!好名字!我将她扶起,两人间近到互相交换着鼻息。“我要奖品!”她的双颊再度羞红,但眼中的坚定表明她以下定决心,她的唇轻轻印在我的左颊旋即离去,“还有这边。”我递上右颊,她乖乖的吻来,可吻上的是一张湿热的嘴唇,伴着她的惊呼,我的舌再次探进了她的甜蜜。

当我结束了这记深吻,云霜霍然发现自己已和我倒在绣榻上,那还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想要推却可四肢被我缠了个死紧。“让我看你!”我的声音充满雄性的诱惑,让人不可抗拒,云霜知道在劫难逃,只得将头低低的靠在我的肩头躲避我足以将她烫伤的目光。

这是上天的最美丽的杰作,芊巧圆润的腰脂,丰满挺翘的粉臀,挺立胸前的一对玉白雪峰正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跳动,我将这期盼以久的玉人拥在怀中,拉过她的柔夷引向我的分身,身为医者对人体自然了解,云霜发出一声娇呼,可并未松手,我牵引着她的玉手在我的分身上搓动,只一会儿她被欲望冲昏的头脑只剩下如何讨好我这一个念头。

我分开她的双腿,直视她的桃花源地,只见芳草丛中绽露一朵空谷幽兰,花香泌人,花露沁心,“不要,真的不要,”我还以为她已羞得连话都不会说,这轻微的推拒我自然不会理,但考虑到美人初经人事,不能让她太过难堪,不然以她极易害羞的个性不等我的占有她必以羞晕过去。

我只是用嘴唇轻轻的与她的花门打了个招呼,便一路向上吻去,吻过她馨香的草谷,吻过她甜美的小腹,我终于达到了她胸前的圣地,迄今为止对女性肉体的认知我仅限于小雨,而眼前的这个少女将我带进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她的一切都另我着迷,当我看到珠峰上那两颗粉红色的珠粒我便注定了迷失,她的乳房的圆浑和硕大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香甜腻滑的白肉在我口中不安份的拱动,我用唇舌尽着最大的努力对他们进行着推挤,少女的双手蒙上了自己的眼睛,平时连自己都不敢多看的娇躯现在正被一个半大的孩子疼爱着,这怎能不让她羞愧已极。

我的唇舌还在她的乳峰上流连,而下身的硬挺则抵在她的幽谷上,肿胀的尖端已撑开她的谷口,我在那里反复的磨研,膨胀的欲望烧穿了少女的心房,她在我的身下近乎疯狂的扭动,想避开那粗长的火烫,又想这火烫能彻底的深入自己,娇美的玉容呈现出无数动人的姿情,迷离的双眼流出欲望的火光,“不要在折磨我,求你……啊……求你!”

得到佳人许可的我顺势将已经探门抵户的分身一点点的深入,我碰到了一层阻碍,随着我的轻撞,云霜的两道柳眉纠结在一起,我调好姿势奋力一挺,重重的一下便直入花心,“啊!”云霜的惨呼将我从下体传来的极度快感中唤醒,“初三乖、初三不哭,是我不好,对不起,乖,不哭!”我怜惜的吻着云霜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滴。

下体的抽动仍在轻柔徐缓的继续,云霜的脸上再次浮满潮红,白玉般的双腿也不知在何时攀上我的腰际,我不再怜香惜玉,根根尽没、次次到底,女人还真是神奇,小雨无论在何时都是娇喘细吟,而害羞如云霜却在这时几近疯狂的大呼小叫,这着实给了我一个惊喜。

“啊……啊……圣主你知道么……看着你从先圣那出来……啊啊啊……我跪伏于地……你的英姿、你的步履、你的……啊……一切都让我着迷……看你亲吻小雨妹妹……啊……啊……我好希望那个人是我……啊恩啊……所以……所以才会……恩啊……才会出声打断你……啊圣主……”我听着云霜毫无保留的告白,下身更动得疯狂!“叫我无悔!”我几乎是喊出来的,“啊……无悔……无悔……唔……无悔……”她既是呼喊着情郎的名字,又是不断的告慰着自己,此生无悔。

我一手按压着云霜的香肩,一手撺捏着她饱涨的玉乳,我们的下身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应该没有处女会在初夜这般疯狂,她必是天生生得一副艳骨的奇女,云霜双臂撑于脑后,不断向我挺转的丰臀那还有青涩的滋味,只见她口中狂呼着我的名字,随着我每一次的深入她都会用最甜蜜的字词来表达对我的痴缠和自己身心的满足,情到浓时我不禁高喊出她的名字,分身重重的一击,深深陷在花心的褶皱里,尖端猛然跳动,生命的精华尽情喷洒在她无比紧窄狭湿的腔道里。云霜在这最后时刻已然发不出声音,她大张檀口,四肢紧紧的缠绕着我,下体的幽径异常快速的收缩,将我的每一滴精华都深深的包裹。

“激情过后的她迅速回复了原本娇羞喜人的模样,尤其是在想到刚才自己的放浪形骸,更是拉过锦被将自己藏起,我偏偏不让她如意,打开她的双腿,细心的擦拭刚刚疯狂的遗迹,她虽然羞得无地自容,可还是乖乖的任我施为,看着榻上星星点点的落红,我心中充满怜惜,轻啄着她的唇,爱抚着她每一处充满我的印记的肌肤。她突然问我我怎会知道她的名字,我捧起她的双峰,在最顶端留下一个深深的唇印,”就是她告诉我的!“”你坏你坏你坏……“粉拳不断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作势惨嚎与这个上天赐给我的美人滚在一起。

第十章 惊世杀机

现在的藏经阁已没有我容身之地,两个女人在一块所搞出的举动是一个女人所能做到的十倍,这是多么令人恐怖的比例,所以我明智的选择了远离。

我已有几天没有去看望外公了,信步走上通向山谷深处的小路,这里已被我列为禁地。小路蜿蜒曲折非常难行,但它的尽头却是一片洞天福地,苍松俊美、翠柏秀丽,林间群鸟逐风、百花竞艳。据大年说外公他老人家早年曾经说过在自己百年之后要埋骨此地,我就秉承他老人家的意思在此处为他修了一座小小的陵园,因为他老人家向来不喜铺张奢华。我用尽心思,最后却被初三的一句话点破,“先圣一生最喜他的那间小屋,百年来都是一样,未少一物,也未多一物,你就把先圣的水晶棺置于其内,这才是先圣所愿呢!”我心中惊喜但嘴上也不落便宜,“妇人之见,自古讲入土为安,你这算什么。”第二天我就找齐能工巧匠将外公的那间小屋完完整整的搬进了地下,墓落成。我的心也有了着落。

竟有人比我先到一步!这里除了我、小雨、初三之外只准许四个人进出,而现在这四个人都在,三堂堂主、和位列金牌零号的虚空,今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们同时出现就表明绝对有事发生,我收敛起全身的精气神潜行至距他们十丈左右的极限距离,(再向前一寸就有被这些绝顶杀手发现的危险)说话的竟是督堂那个哑巴,我顾不得诧异便急着开始盗听。

“独行,你怎么看?”说话的是大年儿。

“联体人这次的突袭显然是有备而来,不但尽出精锐,而且情报也异常准确,叛徒我已经查出,可还是被那对怪物抢先一步灭口。但我个人认为这并不是单单针对我杀堡的一次行动,因为当晚南越人间道倾巢而出,几大商盟都受到重创,更有一个在第二天宣布解散,真不知这联体怪物在打什么主意,而且他们不可能有这种一夜分袭数地的实力。”冷独行不说则已,一说就是一大段。

“我也同意独行的看法,前阵子上南越办事就碰上这渣滓在那边进货,他妈的拽的跟个鸡巴似的,想到先圣的血仇我就冲上去了!”张智兴奋到。

“你跟他打了?我怎么没听说?”大年儿奇到。

“他在船上,我在岸上,再说我水性也不好,我就冲到水边,一泡尿就把这扔货给冲跑了!”不愧是张智,这事他都想得出来。

众人听了张智的话爆出一阵哄笑。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我心到这张智也算得上是一员智将。

虚空有点不耐烦:“大年儿,有什么话快点说吧!我怕时间长了圣主那找我。”

大年深吸一口气:“这两个脑袋一根棍儿的家伙是要做皇帝呀!”

众人皆是一惊!张智最是心急口快:“我呸,他当南越无人啊!他算个鸟!就连十强之名也是他师傅海啸大师当年怕人欺负他送的。真他妈不闲逼”可趁“!”(东北的哥们应该知道这词儿什么意思)

大年接着他到:“你也知道他有个好师傅,就应该想到这里面少不了禅宗的支持,只是现在禅宗内部两派论战激烈,一直没有结果,但那晚参加行动的人间道门人中确有大量的僧兵。现在南越称得上是多事之秋,初六的人已经撤出南越,我同意的,开战之前最先牺牲的往往都是探子。”

众人这才体会到事态的严重,强横如杀堡竟要选择撤出,还是张智急到:“怎能说撤就撤,重建一个情报网要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呀?!”

“我也不想!”大年居然也有一些沉不住气,“只要人在,什么都好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先圣归天后手下人的心也淡了下来。”

虚空爆喝:“大年!你这是在怀疑当世圣主的天威!”

大年也急到:“圣主的能力我比你更清楚,当世之上圣主称第二就没人能成第一,可他毕竟是个孩子,他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我答应先圣照顾他,我不能让他向咱们一样去拼、去杀!”

听到这里,我已转身离去,是啊!杀堡的兄弟们在失去多年的统帅后自然是要迷茫的,大陆各大势力的不断壮大已使他们开始恐惧,而我以弱冠之龄接掌杀堡又怎能服众,我虽有盖世武功可只有堡中之人知晓,而常年在堡外第一线工作的人又怎会知道。我的实力必须用自己的手段和功法来证明,面对即将涣散的军心,我必须做点事情,而且必须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杀堡的兄弟们太久没有胜利了!久的他们都快消磨掉胸中的锐气。我想到了外公那当胸一掌和那割喉一剑,胸中涌起漫天杀机!我从未象现在这样热切的渴望血,渴望杀人,尽管我的计划只是初步成形,但我相信我会成功!外公与我同在!

当天晚上我发出杀堡紧急召集令,各堂舵主以上干部和杀手壕带银牌以上杀手于本月月底赶返杀堡,共举大计。

今天杀堡的早晨格外热闹,杀堡布于宇内的最精锐齐聚一堂,大家在殿前低声的交谈着,我从暗处观察着他们的眼睛,看到的是迷惘、困惑、甚至是一丝丝的惊慌,我庆幸我在这时作出了决定,不然眼前的人真的会由昨日的大陆之狼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时间到了!该我出场!希望历史不要忘记这一时刻,你最宠幸的皇者终于在今天登上了你的舞台。

“属下等跪迎圣主万安!”

“都起来吧!”

“谢圣主!”

“你们就是我杀堡本代三堂一壕的一百二十四员虎将?我怎么越看越不象!”

一片寂静,连我身前的三堂堂主都不知到我要干什么。

“你们已不在是从前的杀堡武士了,你们已经被用于掩饰你们身份的茶馆伙计、豆腐房老板、高官贵妇所吞噬,你们看看你们自己,还有几人能想起当年你们出师离开这里时的报负和英姿。我在问你们话?”这最后一声我倾注了四分之一的功力,只见满堂中人一片人仰马翻,杀堡规矩,入得正殿,挟刀兵、运武力者斩立决!他们只有挨的份儿!

我上前扶起其中一位老者,“今天叫你们来是有一事相告,你们为杀堡出生入死多年,你们做的够好了,你们血流得够多了,你们对得起杀堡列祖列宗了!所以我、暗杀堡第六代圣主——昆仑无悔给你们这样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退出的机会,只要你们将自己的职位和代号写在纸上投入殿外的那个纸箱里,你们就已不再是杀堡的人,你们可以过你们想过的生活。”我满意的看着台下众人那一个个大大的下巴。

大殿旁边的议事厅里响起张智铜牛一样的声音:“我的小祖宗呀!你这不是让咱们兄弟散伙么?”

我只是一笑:“老黑(张智的外号)我问你,跟你时间最长的兄弟是谁?”

“是昆叔,从小看着我长大,始终做我的副手。”

“那跟你时间最短的兄弟是谁?”

“小杰,才几天,我从倭罗矮子手里救出他的命。”

“那你想想昆叔和小杰会不会突然给你写张纸条告诉你他不愿意跟你干了?”

“属下以人格担保他们不会!”

“那不就是了!杀堡是他们的家,他们生是杀堡的人,走出去也必须是杀堡的鬼!这条规矩还没变,我只是给他们提个醒而已。”

大年虽然点头表示同意可脸上仍写满了不安和疑惑。

“今天实际上我主要是请各位一块研究一个计划——一个复仇的计划。禅宗现在咱们还犯不着动他,可是参与杀害先圣那次行动的不是还有两个人么?我们的目标就是他们。”说着话我望向大年,“根据军情堂多年来显示的情报表明南越人间道与禅宗实是一伙儿的,禅宗不愿或不能出面解决的事都是由人间道负责。所以我个人认为我们一旦击破人间道,不会遭到禅宗明目张胆的报复,就算有,也会是等些时候,也就是说我们的行动目标是第一梯队在第一时间狙杀联体兄弟,瘫痪人间道。而同一时间第二梯队狙杀昆仑剑惊梦!有问题的说吧!”

“圣主的意思是我们在同一时间击杀宇内十强中的两人并瓦解天下排名第四的帮会。”说话的是一个金牌杀手,在座的十个金牌杀手除了虚空身份已名以真面示人之外其他人都蒙着头脸,我想这又是杀堡的规矩吧!事实上打一见这仅存的几位金牌杀手我就在评估他们的实力,而现在冲我说话的这个竟然有不输大年的功力,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看来身份暴光的虚空只是传递讯息的角色,杀手壕真正的领导者是这个不知样貌身份却能与十强一较长短的人,他必是天下第一杀手!

他的语气虽无不敬可充满了对我的不信任。

大年还是不发一言,只是深深的看着我。

“没错!集全堡之力毁灭联体兄弟和他的人间道,而冲着惊梦剑剑惊梦斩灭先圣的那一剑,他归我!”

大年终于说话了:“圣主的计划在理论上是行得通的,只要在情报上毫无遗漏,在运做上保证隐秘应该说有六成的机会!”看来大年想通了,我不再需要他的呵护。

“不!先圣告诉我我们有十成的把握!”

我将积蓄已久的杀气释放出来,这是一股惊世杀机,“天下,我来了!”

第十一章 放鹰行动

“这些日子亏得你的照顾!”藏经阁里只有我和大年。

看着我口中喷吐的烟雾大年露出一丝无奈,“少抽点烟,小小年纪对你没好处!”

我苦笑,无微不至的关怀!

“我昨天做的一切就是向你证明我不在是个小孩子!我已经能够承受命运带给我的一切!”我又猛吸了一口。

“这是典型的孩子话,我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能明了命运带给我的东西,而圣主你却一口咬定能够承受所有。命运有太多的未知,尽管我相信您的实力,但我还是要提醒圣主,天下易求不易取、人生患得有患失。”

我无言。

“圣主您今天的行动确实深入人心,但您可想到失败的后果,南越人间道帮众数万,联体人能挤身十强怎能不是凭真实本领,昆仑剑惊梦年少出道,十年便被拜为天下第一剑,又启是易与之辈。”大年的目光深邃无比。

“你不看好我与剑惊梦的一战?”

“不,圣主一定会赢!”

“那你担心什么?”

“每次看着第一次飞向天际的小鹰我都会替他们担心。担心他们会遇到风暴,会迷失方向,会遭遇巨雕,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大年浅浅的尝了一口我的回阳大曲,脸上生起一丝微红。

“那你为什么不等到它们大一点时在放?”

“他们习惯了笼中的温暖安逸怎会再去探索天空的广大惊险!搏击是他们必须付出的成长的代价,所以尽管圣主的计划万分凶险我还是没有阻拦,圣主您是对的,杀堡需要这一仗,属下去了,属下会将这二十年来联体兄弟与惊梦剑去过什么地方、吃过什么东西、见过什么人一一查清,请圣主放心!”

有这样的属下我还能说什么!

小雨温柔的为我按摩着肩背,她知道我要去杀一个人,她同样知道此中的凶险。眼中满是留恋。我没有跟她解释什么,我知道她的心里一清二楚,这是身为杀堡掌门人的宿命。

虚空在门外求见。

“禀圣主,各堂舵主与堡中好手在殿前已跪了一天!”

“让他们跪着吧,希望这个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能让他们清醒!”

第四天,大年依然没有回信。我决定去看看我的精锐们!

四天的长跪不起让这些一流好手坚持的颇为费力,他们互相搀扶,互相鼓励,互相告勉!面容虽然疲倦欲死,可眼中流出坚定的目光,只能是杀堡放弃他们,而他们决不会放弃杀堡。这才是我要的团队!

我望着空荡荡的纸箱,再看着面前已跪得东倒西歪的人们,放声喝道:“都起来吧!我收回四天前的说话!”

我毫无保留的将这次计划告诉他们,他们再次跪拜于地,有的竟已泪流满面,我知道他们会在这次行动中发挥自己的最大能力,因为他们要向我和世人证明他们依然强大!

万事具备,大年你怎么还不回呀?胸中不断翻涌的血气告诉我,我等不及了。

第十天,杀堡鹰巢多了一只刚从远方归来、满身伤痕的小鹰。

杀堡议事堂,我看着大年千里鹞鹰传书送回来的情报,一个完整的计划在我脑中逐渐成熟。

一个杀手在接受任务时应该是平静的,可我分明看见面前的几位终极杀手眼中闪着疯狂的光。

“根据大年传送回来的情报表明人间道每年都会向禅宗提供金元,说是赞助,但我怀疑人间道根本就是禅宗的一支,大家想想禅宗每年行的法事、佛事、以及他供养僧侣等等、等等的费用不可能都来自老百姓的孝敬,他们需要一个稳定的财源,而在本月下旬从南越人间道总道会有一批货运往位于蜀川与昆仑交界处的敦皇佛都,这批货里面有一万五千两黄金,相信是人间道交给禅宗的岁币,而联体人兄弟会与商队同行。”

我扫视了一眼身前的众人,无比威严道:“暗杀堡众弟子听令!”

“盗劫堂张智!”

“属下在!”

“命你组织一只突击队在昆仑境内采石窟附近埋伏,代号小鹰一号!”

“属下得令!”

“杀手壕金牌杀手1、5、9号听令!”

“属下在!”

“还记得大家针对联体人设计的那套取命之法么?”

“得圣主指点,属下等莫不敢忘!”

“好,现在起你们是小鹰二号,待小鹰一号的进攻开始,你们便伺机取命,务求一击即中。”

“属下得令!”

“金牌杀手2、4、6、8号听令!”

“属下在!”

“你等的任务是缠住联体人身边的禅宗高手,隶属小鹰二号!”

“属下得令!”

“金牌杀手0、3、5、7号听令!”

“属下在!”

“你们的任务是留守杀堡防止各方势力的报复和偷袭!”

“属下得令!”

“督法堂冷独行听令!”

“属下在!”

“盗劫堂余下之人和堡内个方精锐尽归你指挥,率领他们速与”正月“会合,之后赶往集结地潜伏待命。并传我口谕,大年为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代号放鹰人,根据情报他有权先斩后奏,相时而动!”

“属下得令!”

“杀堡规矩:泄露机密者杀、贻误战机者杀、临阵退缩者杀!”

“属下等永不敢忘!”

“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

“好!记着最后一点,这次行动代号放鹰,而我就是鹰巢。”

今天我下达总动员令,堡中精锐收拾行囊,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行动计划,但忠实的执行着我的命令,,我将他们送上九天道,亲手把滤气丸交到每个人的手中,“兄弟珍重、一路顺风!”尽拜于地,“圣主万安,马到成功!”他们消失在漫天的毒雾当中,向着预定的集结地出征!

也是在今天,南越联盟恒山脚下的一个酒馆老板突然收到了已经断绝数月的家书,那只是一张小纸条,他一边看一边哭,一张小小的纸条他竟反反复复的看了一刻钟,最后千般不愿的将这张小纸片和着自己的泪水咽进腹中。纸条上只有八个字:鹰巢放鹰、小鹰已出。

今天是大陆上所有暗杀堡地下工作者的节日,他们纷纷从自家的床下、灶前、甚至鸡窝里取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兵刃,仔细的擦拭、反复的打磨。大陆上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闪烁着刀兵的寒光。

雷声滚滚、暴雨将至!

第十二章 初出茅庐

我的衣襟上还沾染着小雨的泪水,她从来没有与我相隔这么远过,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杀堡。我想这是杀堡人的命运吧,他们总会有一天为了同一个目的离开这里。

杀人,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虽然我很小的时候就杀过人,可是杀得不多,这让我想起虚空,有一次我问他杀过多少人,他眨眨眼说不知道,我不信。我和小雨还有初三都喜欢去他的花园玩,他是花道中的高手,我曾问他那里来的这么多花,他说他每次离开杀堡都会从外面带一种花回来,杀堡中人出门只有一个目的。我数了数,这个被虚空打理得小巧别致的花园里有二百二十七种花。我想虚空如果不是生在杀堡,他一定是大陆上最好的花农。

我眼前是漫天的毒雾,我们的小舟在已经九天道上行了四个时辰,我与几位随从一起服了滤气丸,这是解毒气的药,只要含一粒,从咽到肺都舒服!实际我并不需要这东西,我的身体会自动将损害肌体的毒物从毛孔排除,但人总要保点隐私,因为说不定哪天就能救你的命。这样的旅途真无聊,我回头望望身后的几个少年人,他们都比我年长,可最大的也不过十八而已,他们是外公亲自训练的产物,如果不是他们十个人拼死抢出外公的遗体……就想到这儿,我不敢多想。

他们还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他们都是不完全的男人,外公教给他们的功夫很奇特,男人练不得、女人练不得,我就问他们这功夫有什么来历,年龄最大的那个告诉我说很多年前皇宫里的太监都会武功,而这种武功是专门为他们创造的,于是大家都去抢,皇帝一怒之下就再也不让太监练武了,这种武功就流出皇宫外了。我又问这种功夫强不强!他说肯定入不得圣主法眼,我告诉他再圣主圣主的叫就把他扔进河里,他连忙说少爷息怒、少爷息怒。真是孺子可教也!

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一举一动我不禁想到,十个小太监就能从天下三大高手(均受重创)和两大帮派精英的包围中救出一个人,这给太监练的武功简直强得不可思议,我就问他们这武功叫什么名堂,他说叫葵花宝典,我说你们正好没名字,一顺下来你叫小葵,你委屈点叫小花,晕船的那个叫小宝,后面那个叫小典。

出得水道我已经沉沉的睡去,错过了昆明湖的落日,也错过了昆明湖的晓月,这说出来多少有点遗憾。

我在船上度过了两天才上岸,进入了邻湖而建的一座大城,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进城,街上的繁华深深的吸引了我,可往往是我发现新鲜的事物还没来得及看清,它便无奈的消失在马车后,世间事皆是如此,何必在意呢!

看着眼前的景色再次变得荒凉,我强烈的想着小雨和初三,想着她们动人的肉体,杀堡的规矩该改一改了,凭什么出任务不能带女眷,我那该死的青春期!望着象是与我抗议一般无端肿胀起来的分身,我不禁无力的低呼:“老天!谁来救救我?”

马车与四名身着蓑衣斗笠的骑士在林中的官道上飞奔,瓢泼大雨和着电闪怒雷疯狂的追在我们身后,今年的春雨来得怪,声势竟如此惊人。莫不是知道我来了!我正在无聊的想着,马车在风雨中停下来了,车外的小葵声音充满无奈:“少爷,咱们的马怎么也不跑了,体力已经透支!”我淡淡道:“杀堡规矩,不服号令者斩立决。”车外的几人隐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少爷,前面正好有座荒废的竹楼,咱们可以去避避雨。”我看看天上满布的黑云一阵无力,“今晚就在前面住下吧,这雨没个一宿是不会停的!”

当我们来到竹楼前发现已有人捷足先登了,小葵无奈下只得轻轻扣门,“朋友,同是过路人,行个方便吧!”小葵的声音本就不男不女,在这风雨天听上去更是多了一丝恐怖!果然,里面的人说了:“朋友音容不整,语音不识,定是赶赴急事,我劝朋友还是上路吧!这里人满为患。”我不怒反笑,对身旁的小葵到:“说话这人还真有意思,你声音不好他就尽情嘲笑,里面明明上下两层十二个人外加一条狗,他偏说人满为患。”我又问向身后的小宝,这小子我喜欢,鬼点子最多,“小宝,你怎么看?”小葵是他们众人的大哥,见大哥受辱哪还有什么好气色。他只说了一个字:“日!”下一刻那扇本已残破的帘门便化成了碎末。

“呛呛呛!”屋中的众人也算得上是好手,一阵兵刃出鞘的声音,八道寒光,八支一式的长剑,“原来是西梁剑都的门人,真是失敬!”我们几个人进得屋中旁若无人的褪下蓑衣,那边为首之人一见我们如此从容便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时剑势游走,剑光飞腾,只是换了几下位置给人的感觉就截然不同,“居然是沧海八仙阵,剑都的不传之密,几位地位不低呀!”我继续调侃着他们,我说出沧海八仙的名头,这八个年轻人心里也是一震,为首那人一抖手中长剑直指向我:“说!你等到底是何人?”“不得对少爷无礼!”小葵一声“娇喝”。左手一掌击向那人长剑,长剑荡开,一股阴寒冰冷的气劲由剑上传入那人体内,那人登时吃了大亏,咦了一声仗剑飞退,怒视着我们。屋内的炉火高高的燃着,小葵等人特异的音容和体形那还看不出是太监,这些人心下必定恍然,带着太监出门,又知我剑都不传之密,莫非是与剑都交好的西梁皇室贵戚!这下更不敢冒然出手。

两方对峙,一阵脚步声自楼上响起,我向上望去,楼梯转角处出现了一位宫装少女,老天莫非真的来搭救我了?竟让我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店邂逅如此绝色美女!只见她一张俏脸冰洁水玉,美绝人寰,一身藏蓝玄衣宫装配明月揽凤金钗不但昭示了少女高贵的身份更显脱了她典雅出尘的气质,特别是她那双眼睛,那是夜空中最闪亮的两颗星星,将轻灵与慧捷融于一体、将妩媚与梦幻注于一处,这绝对是一个才茂双全的女孩,看得我竟一时忘却了说话,只懂呆呆的与她对视。

“大胆狂徒,竟敢非礼于小姐!”显然此人对这姑娘深有情意,竟已不顾策度我的身份。不过中华的世风什么时候变了,看看姑娘就算非礼?我开始相当讨厌这个极端自以为是的家伙!剑气临身,沧海八仙阵已然发动,我在阵中巍然不动,仍与这天上掉下来的绝美女子深深的对视。

最近的一把剑离我的咽喉只有四寸,却在空中停滞,准确的说是八支剑都被控制。小葵的手中攥着数十根丝线,丝线那端穿着的只是普通的缝衣针,现在这些丝线缠住了他们的剑,而细小的缝衣针则在剑阵发动的瞬间就已先一步刺中对方要害,只见他们每人均身中数针,针针都在行气走血的要害,在西梁剑都三才阵中排名第二的沧海八仙,未出一招便已落败。

我终于收回停住在美人身上的目光,转头望向场中,八个人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仔细回想了大年简报中关于西梁的一切,心下已有计较。我示意小葵放开对他们的禁制,只见五彩飞线连着飞针倏的一下便消失在小葵的袖中,没想到葵花宝典竟如此神奇,确是稀世神功!我望着委顿在地一脸惊惧的众人微微一笑,“念及风如雪老师的情面,饶了你们的不敬之罪,说你们三才剑士怎会出现在这里?”剑都现执掌三才阵的人叫风如雪,而在其手下修习三才阵的弟子叫三才剑士,那什么风如雪我自然是不认识的,但我在藏经阁见过这招剑的图解,因此仗着身边有几个太监就充起了西梁皇室,这些人听我直呼其师傅姓名,并且手下“公公”武艺如此高强,自是以为踢到了皇室这块铁板上,不由哀叫到:“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小的师兄弟一行人奉家师之命来昆仑办事,受人之托护送昆仑左相家纳兰傲星小姐去到五百里外的宁远城,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剑都的弟子也不过如此。

我再不想理他们便招呼到:“你们这便折返剑都,告诉你们风老师所发生的事,让他自己看着罚吧!”“可这里……纳兰小姐……”“师兄!走吧!”恩!这些人里面总算还有识相的!

马蹄声在春雨中远去,我心中真诚的感谢着这票西粱来的傻货,转向那人间绝色。突然佳人捧着自己可爱的小腹洒出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走了一群吊靴鬼,又来了一个大骗子,这叫我可怎么办?” 01-27

第十三章 小楼一夜听春雨

望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大美女我不禁一阵自得,没看错吧,果然是一个极富智慧的天才少女。

“以姑娘的慧眼又怎会看不出小孩儿的把戏!”

“哦?你竟知道?那我倒要问问你我是怎样识破你的诡计的?”纳兰傲星娇声到。

我一阵欣喜:“答对了可有奖品?”

纳兰傲星娇首一低,心到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玩的人,随即便道:“大不了请你上小楼一叙!”

目的已达!我嘿然一笑:“小姐既是出身昆仑左相之家自然知道百多年前这世就已没有会武的太监,我能骗过那群乡下野人,又怎能瞒过出身高贵的小姐你!”

“算你有点道行!上来吧!”正在我一阵狂喜的时候美人突然旋转身向我奇到:“我从前在哪见过你么?”

“小姐见没见过我这不重要,我到是在玄梦中多次见到过小姐!”

“呸!乱嚼舌头的家伙!我是说你腰间的那块玉佩,我绝对在哪见过!”

这是我的定情信物,外公交给我后我便一直带在身上,我这未婚妻出身昆仑名门,而面前此女是左相家的千斤,她即说见过便一定是在我那未婚妻子身上,两人没准儿还是熟识,美人当前我怎能提起这事!

“小姐定是看走了眼,这玉佩我从小便一直带在身上!”

“哼!”美人一声娇哼!“看你眼光流转、言辞闪烁,那东西定不是好来路!等本小姐想起来了再好好审你!”

美人不但智慧高绝就连观人之术也是如此机敏,我不由一阵气苦,无招可施!就在我苦无良机之时美人的娇声又使我欣喜不已,“喂,你怎么还不上来,难道要本小姐下去请你?”登登登已是跑上楼去。

刺激!真是刺激!小雨和初三对我基本上是百依百顺,偶尔的调笑也是恰如其份,怎像这位仙女,智慧超人、六识敏锐、言语时而大发娇颠,时而机锋突起,灵性如我竟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一遭,我登上小楼,心想势必争回主动,抱得美人。

楼上的美人此时也是大感诧异,平常自己面对多少俊郎少年也不曾露得一笑,可今日怎会对一个样貌平常的小胖子使出在家中玩转天下的缠人本领,自己不知为何就是想与他为难作对,尤其看到他自信满满的恼人样子就想上去擂他一顿,想到这里美人也不禁为自己的逾矩想法吓了一跳,脚步声传来,美人赶快收拾心情。

楼上的这几人显然是她的仆从,一个丫鬟、一个车夫、一个师爷似的人物,丫鬟到还罢了,这车夫和那师爷却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车夫一身硬功犹如铜墙铁壁,尤其是那师爷,我与他双目对视竟感到其眼中有道无形真气向我送来!这招竟与我一位师傅的搜天神瞳有异曲同工之处,老子七岁的时候就吃过这大亏,你小样儿的现在才来跟我玩儿这个,微微一笑,功运双目、腾光而去。这师爷脑际如遭重击,清咳了几声掩饰过去。

慧芝兰心的姑娘那还不知发生何事,清斥一声,“还不下去!”那师爷急到:“小姐……”只见他家小姐双手一插蛮腰,秀眉一拧,俏嘴一噘,几个人马上灰溜溜的跑了下去,那师爷临走前还不忘给我一个意思让我安份守己的眼神。“谁理你?”我心到,“你以为下去还能在上来?”

纳兰傲星更是羞极,“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但在他面前露出家中对至亲才有的跋扈一面,更驱谴了在外寸步不离自己的护卫。”芳心不尤一阵气苦,低叹怎么会是这样。

我们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时只闻楼外春雨综综,春雷滚滚。

我向她望去真个是美不胜收,柳叶弯眉纠于一线,带羞凤目如梦似幻,娇俏小嘴乍喜还颠,丰软苏胸起伏无定,修长玉腿轻摇摆颤,我尽情的领略此间少女的万种风情,只听一声娇喝:“看够了没有?”

我下意识的摇头:“没有!”

“你……你……”出身高贵的她怎受过如此的轻薄,上楼来的委屈一时都发泄了出来,我见美人落泪不尤也暗骂自己荒唐,上前是一通连安带慰,直到把自己骂得一文不值,才见美人云破月来,“都记着,将来我定要把今天受的气全找回来,”转念一想,“你这人真没礼貌,刚才知道人家的名字,到现在却还不介绍自己!”原来美人到底还是在乎我的,我忙到:“小子昆仑无悔!”美人眼中异彩连闪:“你姓昆仑!?”我不禁骂上自己,“糊涂呀糊涂!大陆上敢姓昆仑的必是中华大帝昆仑一族,在此之外别无分号,我怎能据实以告呢!”连忙解释:“小姐可能误会了,我家自祖上便居于偏远山区,与中华昆仑一族并无关系!”

纳兰傲星一想也是,这代昆仑一族有四子四女,自己剧是识得,从没听说过有子弟奉无悔之名,芳心不尤一阵气馁,眼前男儿虽然相貌平常,可有一脸孩童的纯真之气,身量虽胖了一些,但举手投足自有一息挺拔轻奇的风骨,才思机敏更不输于自己,最难得的是与他相处投缘默契,就象对之血肉至亲,使自己忘却一切,再不用撑着左相之女的金面,那是无比的轻松与惬意,可自己出身重臣之家,婚姻启容自己的考虑,真想与他就此遁入山林,哪怕他天天象今日这般欺于自己,那也是一种无尽的风趣,可这事偏偏只能想想而已!听着小楼之外春雨叮咚,不禁随口吟道:

小楼一夜听春雨墨洒案头空悲凄不知风华几时逝道是无心已心许

天!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样向一个才识得半个时辰的男子表露心迹,但我一点都不会怀疑她的心思,这是一颗无比赤诚、无比珍贵的真心!我马上继续一首:

小楼一夜听春雨以火来照所见稀忽闻野歌词亦苦不能听终且吟泣

天!他知道!他懂得!他竟连文辞都这样出众,这叫我怎样逃去:

小楼一夜听春雨水清月明久未居潭中鱼可近百许皆是空游无所依

我续到:

小楼一夜听春雨江湖无定风云急佳人不在灯火处错把浮萍做嫁衣

她再来:

小楼一夜听春雨残酒更漏水声激恩心款语花月下对影无人雨淅沥

我还有:

小楼一夜听春雨相思红豆血泪滴山红涧碧水烂漫春涛激激风吹衣

她接下:

小楼一夜听春雨风刀霜剑严相逼一年三百六十日一朝漂泊难寻觅

我续:

小楼一夜听春雨醉卧寒榻眼迷离红烛已灼百折裙惊醒一人影清晰

再来:

小楼一夜听春雨春花惨淡春草稀已觉春风春无尽春心那堪春声急

还有:

小楼一夜听春雨台前绿水碧依依可叹香花无倚处明朝对酒两人离

“明朝对酒两人离!明朝对酒两人离!”傲星反复念颂着我的这一句,突然美目闪过一阵令人揪心的苦痛,“不!”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她扑进我的怀里!

楼下的人闻声而动,但只一息就归于平寂,就算超一流高手也当不得‘葵’、‘花’、‘宝’、‘典’千针万线的一击。

怀中的绝色美女,声泪俱下,她抬起头鼓起了万般勇气!“三天,三天之后我必须在宁远城与家父相聚,所以,所以给我最后一句,感动我!摧毁我!给我一个留在你身边的理由,哪怕只是三天,求你!”

她脱开我的怀抱,背转身幽幽到出她的一句:

小楼一夜听春雨终朝只恨聚无期是否离合皆有定只留袖边枕上迹

“换你了!”说完她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从背后扶上她,让她靠在我的胸前,心中充满了怜惜,我何德何能得到如此天之娇女,但看着她刚刚对我的无限情真,我深深的意识到此生无她亦无意义!就算是如来佛祖、地狱阎罗也不能阻止我娶你!我突然想到百多年前《碧落赋》上的一对旷世情侣。

“傲星你听着!”

小楼一夜听春雨不留污身陷浊渠碧落红尘谁家赋花落人亡两不弃

傲星颤动着双肩,无声的哭泣,她没有转身回归我的怀抱,我万念俱灰,正待离去,傲星倏的转身,脸上满是泪水,最动人处是一弯浅笑:“呆子!难道还有我主动吻你的道理?”

第十四章 三天两夜

寂静的山谷中有一个古老的小村,今天小村迎来了一男一女两位少年客人。男的不提也罢,因为身材长相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可那少女确是天仙似的人物,害得老张家的二叔只一见血栓就犯了!不过村里人都觉得可惜,因为她比村口老王家的虎妞还傻,她管磨盘叫棋盘,管窝头叫石头,管驴叫小马,怪不得长就如此姿色却嫁了个死胖子。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村里人仍在议论着。

看着前面不远处玩得不亦乐乎大喊大叫个不停的傲星我不犹想到昨天晚上我与她那定情一吻,它让我无比甜蜜,也让我受到无比打击,自问吻功不错的我竟让傲星在那一吻中睡着了!她是累的了!她抛开了家庭、抛开了身份、抛开了她所能抛开的一切,在那一吻中彻底的解放。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涌起对她的无比爱怜!虽然没有得到她的身体,可那又有什么关系,今早我看着她在我怀中醒转,我的身心竟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我又想到在杀堡中苦盼我的小雨和正为放鹰行动而四处奔波的初三,难道只有我将她们送上高潮她们才会满足么?不是的。现在的小雨满足于对我的无尽相思,初三满足于为我的行动的辛勤工作,而傲星只要有我她便已满足,那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大象!”傲星兴奋的叫着:“无悔!快来看,这里有大象,还有好多小象呢!”我连忙赶过去,来到傲星的身边一看,我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整理心情,我言语中充满疼爱:“傲星,那不是大象,那是猪!”身在豪门深院的她怎会见过这些乡下野物。傲星一个劲的摇头:“不对不对,这就是大象,书上讲的,你看它那大鼻子!”我一阵无力:“书上没说大象的鼻子有六七尺那么长么?”“那,那些小的总该是了吧?”我倒!“小的自然是小猪嘛!”傲星还真倔,“我见过的猪不是这样的!”“你说说看你都见过什么样的猪。”傲星如数家珍:“我见过的多了!有冰火乳猪、竹笋拌猪心、天鹅肉丝烩猪手……”“行了行了行了!傲星你真聪明,我一直跟你开玩笑的!这是大象!”我都快哭了,这那里还是初见时那个矫捷机敏智慧超群的女孩呀!

“大姐姐真美!就像温泉花那么美!”放猪的小童赞叹到。傲星下马来到小童的身边:“告诉姐姐,你说姐姐象温泉花那么美,那在哪里能见到温泉花。”“好远的,姐姐,”小童指着远处的大山。“进山顺着小溪走,你们骑马也要一天一夜!”傲星转头向我灿烂的笑着,我那还不知她万事好奇的个性,听到如自己般美丽的鲜花是一定要去探个究竟的。

我们决定连夜赶路,因为傲星与我的时间实在是有限呀!突然远处传来刚刚那个放猪小童的呼喝:“大苯猪!快走呀,回晚了娘亲会骂!”傲星停住马,双颊布满红晕,大力给了我两拳,小妮子在我面前还是第一次脸红,那表情真是可爱得紧呀!

夜中的山谷宁静非常,两三声鸟兽的鸣叫就把傲星吓到我的怀里,小妮子显是食髓知味不断的向我索吻,旅途一时香艳无比,可是马上我便不得不接受一个惨烈的现实,傲星又在我的吻中睡熟了!我看着怀中甜睡的美人不禁叹到:“傲星呀傲星!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看着眼前植被的变化、感受着地热不断的上升,我知道我们的目的地就快到了!果然,出得林来只见一处两亩平方的空地上步满嶙峋的奇石,在怪石环绕之中有三眼蒸腾着水气的温泉,而在石缝中散布着奇美的鲜花,傲星乍一见便一声惊叫飞身上前,将一路旅途的疲倦抛了个一干二净。虚空曾说大陆上的百花之冠唤作雨兰彗星,花色洁白如玉、花首体形中等、花瓣有六片、性喜温热、得雨水浇灌方才生长,我想这便是了,长于温泉之间又如此美艳绝伦当是大陆奇花之首。我便将这告于傲星,傲星小孩心性,听说是花中仙魁便摘下一朵插在秀发之间,向我娇声到:“怎么样?哪个更美?”雨兰之所以得名彗星便是它奇在既摘即败,美丽不在,迅若彗星。我又告于傲星,傲星从头上摘下一看果然已败,不禁一阵惋惜,看着手中已无半点光彩的残花久久舍不得丢弃。

这时的我听着身后的水声不禁发起怔来,傲星刚才看着温泉动起一洗风尘的心思,把我打发来护法,并逼着我发了不可回头的誓。我坐在这儿不尤想到被我打发走的傲星的几个随从,现在他们应该已到宁远城,傲星的家人也该知道这一切了。

身后响起脚步声,我可爱的傲星!我若是要了奶奶还怎样面对你的家人?脚步就停在我的身后,我能感到她传出的温热更能嗅到她处子的芬芳与清新。我只能硬起心肠向前一步,“傲星,我发誓过不能回头,你怎样向你的家人交代、你怎样向……”我再不能说话,因为傲星已出现在我的身前,她昂挺着赤裸的娇躯向我平静到:“身心俱已属君,天下人能奈我何。”我现在非常恨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温泉的热度也及不上我与傲星间的激情,我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连花丛中的那点隐秘都没放过,我的舌头在她绝美的花唇上流连,带起她一波波战栗的快感,我一手揽着她盈盈一握的蛮腰,一手扶着她胸前的一对玉乳,一颗精美的乳珠在我的拨弄下已骄傲的挺立至极限。

我用双唇顶开傲星幽谷的门户,灵巧至极的湿舌深入傲星无比紧窄的腔道,傲星终于将隐忍多时的娇吟吐出口外。我惊喜的发现每当我的舌头扫过傲星花径的某处时都会引得她娇躯的一阵轻颤,我象个喜欢作怪的孩子一样不断的舔吮她的敏感。终于傲星的喉间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喊,我的头被她的双腿猛的夹紧,她下身的幽谷剧烈的收缩,花房中洒出一溪甘美的花蜜,我如获至宝,紧紧的覆着她的花唇,将这些佳酿吸了个干净。

我将已达到颠峰的傲星带至泉中,仔细的为她擦洗,手到之处是一片温润顺滑,傲星完全贴付在我的身上迷离的媚眼不时扫向我不断碰触她的肿胀分身,傲星的小手在身后不安的搅动,我那还不知她的心情。带过她的柔夷扶上我的分身,傲星的娇呼马上便消失在我的吻中。傲星所有的娇羞都在这一吻中融化,她在情浓处脱开我的怀抱,纤手仍在扶弄着我的分身,“告诉我,怎样使你快乐!”明日的分离使傲星决定抛开一切矜持与深爱之人仔细享用这甜美的一刻。我也不在顾忌,压下傲星,将分身抵在她的嘴边,傲星略有所悟,她开始不断的亲吻我的硬挺,我趁着她开口的瞬间将分身抵进她的口中。温泉、怪石、奇花之间一个绝美的女子拥抱着一个男子的背臀,她美丽的面孔正在男子的胯下起伏。

我的指导使傲星的口技成倍的提高,她不断的吞吐着我的分身,并尽量将它引向自己口腔的最深处,一条小香舌反复翻动,扫荡着肿胀的尖端。感受着分身上越来越强的快感,看着傲星纯洁端庄的绝色容颜浮现出妖媚的野荡,我已忍无可忍,我猛的拉起傲星,用腰腹顶开她的双腿,就在傲星的迷茫当中,我的分身已然顺着她的濡湿滑入她的幽谷当中。傲星紧咬银牙,坚强的迎接我的深入,我爱怜的吻上她的乳峰轻咬着粉红的乳豆,分散傲星下体的疼痛。不一会儿,身下美女的泥径已由痛苦的抽搐转变为温柔的夹紧,我知道傲星已经适应便将她的双腿抄起置在我的肩上,于是分身更加深入,紧紧的抵在花房的入口,傲星看着在自己的隐秘中出入的分身已是无法言语,只懂得娇喘吟呜。我一下接一下皆是重重的深入,分身在运动中不断轻转以便能充分爱抚花径的每一处,在傲星越来越甜蜜的呻吟声中,高潮的快感再一次将她灭顶,幽谷用无比美妙的力道吸吮着分身,我就在这快要临近顶点的时候想到了傲星刚才吞吐分身的美态,便伏在她耳边到:“想不想尝尝我的汁液的味道?”此时的傲星那还能够思考,一劲的点头。喷发在即,我猛的脱离了傲星的幽谷,只是一息分身就消失在傲星的口中,下一刻分身就开始剧烈的跳动,灼热的岩浆灌入她的檀口,傲星本能的将它咽进腹中。激情过后我俩就这样相拥着睡在温泉之中。

今天是分手的日子,我从早上到现在还没说过一句话,反是傲星不断的开导安慰我,我只有苦笑,她的话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自我们从山区出来便被数骑远远的缀着,尽管他们身着便服,可他们的马匹披挂清一色的赤子流苏——帝国护卫军,我又是苦笑,左相还真是心疼这宝贝女儿。

前面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宁远城就在平原的边缘,分手的时刻到了,我和傲星都停住马,这次谁都没有说话,傲星出呼我意料的坚强,她竟没有哭。终于她开口了:“傻瓜!骗我的时候那么多话说,现在人家要走了,你却成了哑巴!”“我是怕你一不忍心就缠着我不走了。”“啊”傲星的粉拳再次向我挥来,我大叫着闪躲,又玩闹了一阵,前方出现了一片烟尘,大队人马来了!傲星这才止住身行:“真的该走了,别把我忘了!”说完便拨转马头,“傲星!”我喝住她,伸手从怀中取出一朵花,一朵我以无上内力注入生机的花!世上第一朵摘而不败的雨兰彗星!我将她插在傲星的发间:“九月初九、重阳之节,我会登上京师左相府,当门提亲,傲星放心,没有人能拒绝我!”傲星的泪终于落下。

傲星走了!我的心也仿佛失去了归所。我望了望天空突然发出一声尖哨,一只矫健的雄鹰出现在天际,待我绞了渣碎再来寻你,“傲星,你一定要等着我!”

第十五章 为何而战

中华帝国昆仑历鹰帝宏顺五十七年四月二十九。我的马车正在去往一个叫做金水镇的小地方。这里虽然在大陆上名不见经传,但这里二十年前出过一位绝代剑客,他的剑传说象梦那样迷幻、象梦那样甜蜜,可当他在你的梦中撕开你的咽喉而你陡然惊醒的时候,你会发现梦已成真!惊梦剑!而走出金水镇的那位剑客便是当世第一剑——剑惊梦。

剑惊梦在金水镇曾有一位恋人,两人从小青梅竹马,男孩练剑、女孩织染,学的都是好手艺,镇上的人都称他们是百年修得的一对璧人。可有一天从很远的地方来了一队商人,他们是小镇的衣食父母,小镇人生产的丝绸都是靠他们的收购才换来金钱,所以镇上的人可以听着女孩的呼救声而无动于衷。当剑惊梦赶来的时候他的爱人已死在一片肮脏的体液当中。剑惊梦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女孩葬在了他练剑的地方。当晚,镇上刮起了大风,一时鬼哭神嚎、飞沙走石。镇上的人在那一晚都没有出门,而第二天一早却发现商队的驿馆里满是死人。自那以后他们再没有见过剑惊梦。

我看着手中大年传来的书信一阵感慨,剑惊梦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明天便是他情人的忌日,他会在午时出现在她的坟前。

我与傲星分开已半月有余。想必此时她已在京城的家中。我想起傲星又不禁想起小雨和初三,不知她们这时是不是也在强烈的思念着我。

小雨在我动身后便一直住在虚空的花园中,虽然虚空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给小雨滕出了屋子,小雨便开始作起花农。今天小雨突然感受到一丝来自远方的风,就好象情人的话语,轻轻拂着她的罗裙,她感到有人在注视着她,于是放下手中的那盆鲜花,慢慢抬起头,花园的入口处有一个小胖子傻傻的冲她笑着。小雨拭了拭脸上的泪水,幽幽从榻上起来环视了下四周——南柯一梦。

马车顶上不知何时落下一只鹞鹰,它啄着我头上的顶板,喈喈的叫个不停。两个消息,联体人的车队距采石窟已不过十里;南越人间道一片升平,而我们的攻击部队已顺利进入位置。我不禁有些佩服大年,情报准确固然是真,可在一月前他就能将现在这一切精确布置,这是外公留给我的一件无价之宝!想到这儿我又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题,于是提笔急书,付与鹞鹰让它赶快通报。这封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大年:

代我问兄弟们好!

我想问你,你在大陆上晃了这么多年有没有见过大象,你不会不知道什么是大象吧?不知道也没关系,去向知道的人打听一下,然后帮我弄来一只。务必在重阳之前送到昆仑京师,我有急用!务必务必!

鹰巢

我不想知道大年看到这封代表战时鹰巢最高指示的信时的表情,但我却非常享受大象会给傲星带来的欢乐,小丫头一定会一蹦三尺高!我想到这不禁又是一阵浅笑。

京师左相府的低气压已持续半个多月,随左相巡边回来的大小姐到现在仍未出房,而左相更是摔掉了府中一半以上的茶碗。今天五十出头的左相又出现在大小姐的门前,厉行每天一次的劝降。“傲星!你已经长大了,怎还能如此任性?”房中人自是不会理会的。纳兰傲星趁着他爹疲劳轰炸的当口制作了一个精美的日历牌,她仔细计算着出嫁的日期,轻抚了一下头上的雨兰彗星,一脸醉人的甜蜜。门外一直得不到回应的左相终于决定换个方式:“傲星,你俩的事经过那几天也就算定了,爹还会逼死你不成!但你总该让爹知道这人姓氏名谁吧?”屋中的少女听到爹爹这已是默许的说话那还不高兴,连忙到:“他叫昆仑无悔!”“砰”房门尽碎,傲星被她爹爹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你再说一遍他的名字!”中华帝国昆仑王朝权亲天下的左相纳兰敬德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也从没变过脸色,可今天他在听到一个名字之后却是一脸铁青,“他说、他说他叫昆仑无悔,他还说……”纳兰敬德在得到确定的答案后夹起傲星飞掠出屋,下一刻,他们出现在祖宗的祠堂前。

“纳兰氏不肖子弟敬德带不肖女傲星前来向列祖列宗请罪!”一句话说完已是泣不成声!祠堂正中供奉着上代纳兰家家主的灵台祭位,那上面的名字霍然写着“纳兰圣”!

我望着车窗外的满天星斗心中在一个劲儿的琢磨,我明天的那一战究竟为何?为了天下苍生?不是,对方只是一介武夫;为了所爱的人?也不是,我和我爱的人儿都不认识他。那我一定是为了外公!但我马上又很不情愿的否定,外公的死只是我出击的一个借口,只是一个借口!外公在出行前交代了一切,将他留在世上的所有都交给了我!那外公的一心求死又是为了什么?想着外公从前对我的所有教诲,我得到了这个让我迷惘多时的问题的答案。外公一生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让自己和后辈能够好好的生存!而我,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同样是为了生存,没有家国天下、没有功名荣华,有的只是让自己立于世间的生存信念!我为了爱人的生存而杀、为了部署的生存而杀,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杀即是生存!东方还是一片昏黑,我吩咐小葵等人上路,今天是验证我的生存的日子。愿外公与我同在!

中华昆仑王朝帝都洗星城左相府纳兰氏祠堂,纳兰敬德指着正中的一坐灵位向身前已是吓呆了的女儿说:“那是昆仑无悔的外公!我纳兰一脉的上任家主。按照辈分爹要叫他六爷,爹的这位六爷只有一个女儿,前些日子你进宫还见过,就是你叫六奶奶的纳兰远方,当今圣上的皇后!”傲星惨白着脸试探着最后一丝希望,“远方奶奶虽然年纪较轻可一直未有子嗣……”“哎!”说话被爹爹的一声长叹所打断:“可是你六奶奶偏偏有这么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儿子,他是先祖纳兰圣与你百里爷爷精心打造的昆仑一族的未来皇者,他叫昆仑无悔,辈分到你这里应叫六叔,你现在应该知道你与他做出了怎样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在纳兰傲星的心中有了答案,为什么自己会为他吸引,为什么见到他便觉得亲切,为什么会放下身段,对他以对家人似的真诚!他本来就是她的家人,他与她留着相同的血脉。纳兰傲星默默的离开祠堂走进黑夜,她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今生的最爱会是自己的血亲,为什么那个与自己跌荡缠绵的人在瞬间变成自己的六叔。

我在颠簸的马车上打起了盹,可一阵难忍的鼻痒把我惊醒,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喷嚏,我忍不住咒到“好端端的谁在骂我!”

“龟儿子格老子!你说圣主也真是,好好的让咱们提前一个月埋伏,他老人家可倒好,游山玩水不说,好象还吊了个大姑娘……”张智看着手下指着初三猛向他使眼色不禁颤颤的闭口。“他又有了新的对象?”初三出神的想着,“会不会也向对我那样一上来就把人家给煮了!”初三甩了甩头,脸上涌起的驼红把张智一众人都吓的躲得远远的。远方的山冈上出现一盏时隐时现的灯火,初三惊醒,“野兔进入鹰眼,前方五里!哎?张堂主!你躲着我干吗?”张智老脸一红赶快布置:“陷阱呢?”“禀堂主,陷阱检查完毕!”“人呢?”“禀堂主,小鹰一号全员二百人集合完毕,请指示!”张智抖擞精神上前一步:“大家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窝一个月么?不用回答,因为你们不用知道,但我想让你们知道今天的一战过后你们会成为杀堡的英雄,你们会受到圣主丰厚的奖赏,你们今后会更好的活着!还有什么问题抓紧问!”“我有,堂主!”“有屁就放!”“怎么个打法,堂主?”张智咬牙切齿:“杀无赦!”就象一只即将出笼的野兽。

“小鹰一号进入战斗位置、小鹰二号进入战斗位置,南越方面潜伏者已全员待命,黎明时分出击!”

我心想一个多月来的精心布置终于迎来了收获的时刻,眼光不禁放在最后一张简报上,赤红色!紧急战报,我心里打了一个大颤,该死的我刚刚睡着了,映入眼帘的是大年的亲笔:“圣主,无论你身在何处,请从速远离金水镇,你方情况突变,圣主您将我指为战时总指挥,我有权取消您的任务,快走!即刻!”我鄂然。“少爷,到了!”我望向窗外,可不是么?前面一座荒坟,正是某位薄命女子的埋骨之地。我又转头看了一遍手中的信,有些不知所措。

南越联盟恒山脚下小酒馆的老板天没亮就起了床,象往常一样收拾好桌上的酒具,在柜台里放好开门的碎银,接着他便打开一个大包袱,从里面取出一套衣物仔细的穿戴,不一会儿他变成了一个黑衣蒙面的刺客,他仔细的检查着自己的装备,一把精钢剑,已淬剧毒,一把匕首,也已淬毒,十二把飞刀,均已淬毒,他将这一切都带在身上转身出门,可又懊恼的回到台前,忘了拿火种,他心想自己有点老了,竟忘了杀人之前需放火,他打开了小酒馆的门,门外站着三十多个与他一样打扮的人,他向他们点了点头,关好酒店的门,与这些人快速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这时的我非常窝囊的坐在马车上,心里想着你撤我的任务可以,但总要给我一个能让我接受的理由呀,什么叫“情况突变”?这还说服不了我,正在我纳闷的时候,前面树林里传出一阵响动,我望了一眼不禁苦笑着撕掉了手中的信,理由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五个!

第十六章 大杀四方

采石窟这个地方很奇怪,它是一个小小的盆地,这个小盆地里一半是林木丛荫,而一半是嶙峋的石壁。只有一条一丈宽的小路贯穿整个采石窟,而在林地与石墙之间正好有一块巴掌大的空地供过往的行人休息。黎明时分,采石窟迎来了它今天第一位客人。

“小弟,醒醒,别睡了,连带着把我也弄得昏沉沉的!”说话的是一个彪形大汉,身高七尺,一身亮子油松的精肉充满魔鬼一般的爆发力!说话的大汉将头歪向一侧,我们这才看见他的脖颈比一般人粗大得多,而他与之说话的对象竟是这个脖颈上的另一颗头颅,情景一时诡异之极。

“大哥呀,昨折腾了一天又赶了一夜的路,就小睡一会儿你就来嚷嚷,等到地儿我就跟师傅他老人家说你虐待我!”说话的是刚刚醒来的联体兄弟之一的我为人人。

“你得了吧你,上次师傅罚我时是谁疼得哭哭啼啼还满地打滚!”人人为我嗤之以鼻!

“大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滚的明明是你!”小弟一点也不让。

“哭鼻子的总不是我吧!”老大反唇相讥。

老二觉得在这件事上占不得便宜就马上换了话题:“还说我呢!你这么大个人连个姑娘都搞不定!”

老大一下就火了:“你还说!本来人家就觉得我怪异,你可到好,情到浓时你却打喷嚏,活活把一大姑娘给吓死了!”

“老哥你说这话可不仗义,我头脸都让你蒙上了怎么还是我吓死的,明明是你自己做贼心虚,现在反倒来怨我!”

“二弟,你小子说胡话不偿命的本事越来越大啦……”

一行八十人的人间道商队很快就被两兄弟的口水所淹没了,随行的众人都习惯了大老、二老的脾气,感受他们兄弟的玩闹,一众人不犹有些放松警惕。但是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我看着林中出现的众人心中不禁一阵气馁,明明是我上门寻人晦气,可现在是人家把我堵在这里,身旁小葵他们此时已是将葵花宝典那种妖异的真气催发至极限,从他们脸上射出的深刻仇恨我知道来人定是参与过杀我外公的行动,但我却不急,急也不能急着自己。

林中走出三个行僧打扮的老和尚,一个手持长剑的中年剑客,最后出来的是一个说不上是什么货色的人。我看向一边的小葵,小葵马上会意:“拿剑的那个便是剑惊梦,那三个老和尚便是当日追杀我们的人,多半师兄弟都是死在他们手上!后面那个矮子属下也不知。”我点了点头。

两方对峙。

为首的一个老和尚说话了:“贫僧佛都罗汉堂首座解玄,老衲右手边是降魔堂首座解空,左边是佛都护法堂首座解现,前日听说剑圣风如雪门下弟子遭遇一伙武功诡异之人,我等以为具是老相识,因此特地赶来拜会!”说完手掌佛印、低首一礼。看他们一脸的风尘确是经过长途跋涉的样子,我不禁暗道侥幸,庆幸自己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不然佛都定会倾巢而出,我的行动也将功败垂成,而杀堡也会因丧尽精锐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越想越心惊,多得佛都的判断错误呀!他们怎也不会想到杀堡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策划规模如此巨大的反击!看着一旁的剑惊梦,在看看他爱人的墓地,最后我的目光落在几个老和尚身上,我心中有了计较,一战在所难免,就看我如何破敌吧!心下想着我不禁洒然一笑,“小葵,取我兵刃!”

“嗖嗖嗖!”箭矢破空之声在采石窟的上空激烈的响起,前一刻还在互相调笑的联体兄弟这时同声大叫:“有臊子(江湖黑话意为劫匪)!大家戒备!”说话间已有二十多人倒地,中箭之人均是被箭矢刺穿,更有两人被一箭株连!联体兄弟的老大心下大骇:“是连弩,点子太硬!大家已坐骑护体,赶快出林!这是此刻最好的选择,但是出林的道路并不好走,一路上拌马索、穿刺坑、火劈竹接连不断,几乎每走一步都要负上几条性命!联体兄弟此时已来不及后悔,只是一劲儿的前冲,妄图冲出这是非之地。

“终于冲出来了!”联体兄弟的老二发出一声叹息。八十弟兄此时剩下不到一半,可到现在还没见敌人一个人影!在林地与山石之间的空地上联体兄弟一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警惕的望着四周。经过刚才的一阵奇袭之后,整个采石窟又归于平寂,老大看着身后一路上门人的尸体陡然狂怒,因为他这辈子抢地盘、打群架从没碰上过今日这般窝囊的事,不犹向林中狂叫:“日你全家祖宗的臊子毛贼,有吊的快给老子滚出来!咱们手底下见个真章!”象是回应他的叫喊林中再次撒出一阵箭雨,联体兄弟这次再也顾不得他的手下,因为在他身前身后的土地上突然窜出七道鬼蜮一样的身影。杀堡金牌终于出击!

小葵麻利的从车箱中取出一件为帆布包裹的奇形兵刃,只见这兵器长七尺四寸,宽一尺六寸,我掂在手里感到它最少也有一百三四十斤,见了我这件兵器眼前众人都露出深思的表情,而使剑的剑惊梦两眼更是大放异彩随口到:“没想到在下败尽天下名剑,今日却在此处遇上百年前位列七种武器的诸葛巨剑,真是一件莫大的幸事!”我回到:“惊梦先生果是爱剑之人,不知先生今日来此是否是赶赴每年一度的阳冥之会?”这句问得酸狠无比,剑惊梦的脸上虽无表情但是他手中之剑已发出隐隐龙吟,一旁的三位高僧露出不解之色,想来平日心度豁达的天下第一剑怎会被对方一句话就激出真怒,显然他们不知道剑惊梦的这段伤心过往。一切均在我意料之中。

和手成佛印,我向几个老和尚深深一躬:“几位大师均是得道高僧,不知可会超度亡魂,使其放下过往,立意西天?”为首的解玄和尚还我一礼:“度人生死自是我辈之道,不知小施主欲要超度何人?”我运功双目深深看向剑惊梦,然后眼光迅即离去,“前面的坟茔中葬着一位苦命的女子,我感到她的魂魄还在此处留连,不舍离去,希望大师能为她颂上一段离合普度经,以助此间亡魂早登极乐。”说着我便从怀中掏出一碇黄金放在西方起风之处。老和尚心到虽然佛都下达斩妖除魔令,但身前此子年纪尚幼,礼数周到,纵是今日之战不可避免,自己怎也要完成他的心愿,与身旁的两个和尚交换下眼色,“贫僧定当为施主及死者尽心!”说完便与他左右的师兄弟围坐坟前颂起经文。他们都没注意剑惊梦的脸上那股痛苦缅怀的感伤之情。佛音渺渺、芳魂已去。

联体兄弟在发觉人影的刹那便做出反映,不愧是十强,只见他自马上腾空而起,先避其厉,手中光芒大盛照向来人,这招竟是禅宗无上大法佛光普照!杀堡金牌又启是易与,他们根本不受佛光影响,其中一人已追至联体兄弟身下,一把长剑直奔其下阴而去,联体兄弟抬腿轻踏剑身,劲力大极,竟将其连人带剑又复登于地上,而同时双掌连挥将暗器打落,就在老二刚松一口气时,真正的的杀招由背后而至,老大虽已竭尽全力回防,但无奈老二还是慢了一线,联体兄弟毕竟还是两个人,思虑在这生死一线之即出现偏差,一道刀光破入,充满无穷霸气,空中洒出一腔鲜血,人重重的落地。“大……大哥……这刀叫什么名堂来着?”“刀……刀谷……的……的……最强杀招……”“哦!……竟是横刀夺爱!大……大哥……大哥……”联体人至此再无声息。林中涌出无数黑衣人向着已无勇气抵抗的人间道诸人冲去!

一首普度经唱完,我不禁涌起万丈豪情,从帆布中掣出巨剑挡在胸前,一声爆喝:“接着看剑!”七尺巨剑带起漫天剑气,狂风般向前卷去!剑惊梦强自从深邃的回忆中醒转,拔剑相迎,两剑相交,劲气四散,三个老和尚自是没想到我会就此出手,待他们想要赶赴救援之时,已被小葵等四人拦在身前。我已诸葛巨剑的博大雄奇对惊梦剑的空灵飘逸是早早就计算好的。功力本就不及我的剑惊梦在与我硬拼之下那能不吃亏,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如此不济,只一剑便被我劈得口喷鲜血,跌退数丈,三个老和尚怕我追击便飞身赶到他的身前,解玄更是掌抵其背助其回力。原来外公当日伤他如此之重,与我一触即溃,我心到今日那能留你,“剑惊梦!今日必是你死我活,来吧!你九泉下的爱人早已等你不及!”说完我眼中精芒大盛。其中一个老和尚陡然一惊叫到:“是搜天神瞳!不可……”他的惊叫已被剑惊梦身形的破风声所掩盖,三人只得随他一同向我攻来,现在我的目标已不是剑惊梦,他在我眼中已是死人一个。面对临身的涛天攻势我怡然不惧,人间平衡瞬间发动,我已肉眼难见的速度旋身避过剑惊梦的长剑,迎上了禅宗三位顶尖好手,“啊!”我一声长呼人间失衡紧接着发动,真气向飓风般涌出瞬间将周围十米的范围凝成真空,几位老和尚满脸的不可置信,无奈在真空中无法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巨剑扫过自己的胸膛。荒坟之畔又恢复了平静,几位老和尚此时禅坐于地,他们胸骨尽碎,已无生还之理。“小施主武艺高绝,老纳等不敌,但禅宗定会为我等寻回公道!”再宣一声佛号,寂然不语。我看向一旁委顿在地的剑惊梦,刚才他也在真气风暴的核心圈中,此时身上的筋脉已被真空的绝大压力尽数摧毁,他已是个废人。“能败于诸葛巨剑之下,在下深感荣幸,若小兄不吝,再送我一程如何?”我手中巨剑只是向前一递便隐没在剑惊梦的胸前,“谢谢小兄为我超度亡妻!”天下第一剑就此气绝!我心中并无过多感慨转身面向最后一人,那个从始至终未开口也未出手的矮子。

南越联盟恒山脚下的一个小酒馆,今天他的生意大不如从前,因为早上城里出了大事,近几年来不可一世的人间道竟被灭门,地方上管事的元老和治安会已宣布戒严令,现正忙着收尸。小酒馆的老板这时正在里屋桌上兴奋的写着什么,“老板!打酒来呀!”门外有酒客上门,这老板迅速的将纸条折好曳在屋中一只大鸟的膀下,“客官这就来了!”不一会,明眼人看见一只鹞鹰从酒馆中一窜上天飞向远方的天际。

“阁下即不是与刚才这些人一路,在下到是真不知你所为何事?”这矮子居然不是哑巴!“京师纳兰家对我有恩,前日听说有人拐了人家女儿,我便跟来看看?”竟是傲星家里派来探我的!“那现在你要怎样?”矮子一脸苦笑:“本来想让前面这些人探你虚实,可谁知你一上来就把他们全毙了!我自认打你不过,所以我想请你喝酒,不知小兄弟有没有兴趣?”

第十七章 江湖邂逅

晚春时节最是多云,一天难得见一次太阳。我和一个长得很普通的矮子坐在一家酒馆里,闻着空气中潮湿的泥土味我不禁发起呆来,现在的确是喝酒的时候,我方全胜,想必弟兄们已在回家的路上,可是我呢,我的家在哪?杀堡不会是我永远的居所,那么我的归处会在哪呢?

“拿出来吧!”我说。矮子一呆,“拿什么?”“废话!你不是请我来喝酒么?酒呢!”“那有小二,想喝什么你自己不会叫么?”“矮子!说实在的我不喜欢你,因为跟你坐在这儿我有一种被人忽视的感觉,原因就是我是个普通的胖子,而你是个普通的矮子,象咱们这样的人满世界都是,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只是因为我是个矮子而不是个大美女?”“当然这不是全部的原因。”我点着了我的烟,“而是你身上明明带着起码有十几年份的女儿红,却好意思让我向小儿要他们这对了水的烧刀子。”矮子不好意思的笑了,他从身上取出一个大酒壶放在我两跟前,“你怎么知道我身上带着这个?”我拿过酒壶放在口边,“我用鼻子的!”说完就是一大口。

我记得七岁那年我发现酒中的世界很美妙,现在也是一样。酒中的矮子越来越可爱了,两个看上去平凡得可怜的人在就在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我从来都不觉得人是可怕的,可在见到你之后我决定改变这种看法!”矮子不知怎么说起这个。“我也从来没想到宇内十强中的醉仙会是个貌不惊人的矮子。”我看着他的眼神已有点不聚焦了。“你怎么知道是我?”我喝酒了,有些得意,“哪!我告诉你,有两点,一是天下间懂得如此好酒的没几个,二,我想纳兰家派来找我麻烦的不会是无能之辈,而绝对是在江湖上有足够分量和足够实力的人。是吧?林大哥?”

坐在我面前的是宇内十强中的林醉仙,因此我在战斗中没有理睬他。好酒的人都难免沾上酒的个性,直来直去,面面相对,直到有个人趴下。所以我不担心他会与四个高手一块动手,因为那不符合酒的性格。

“我喜欢你,”林醉仙突然说,“我喜欢你杀人的风格和对待杀人的态度。刚才的一战是我出道以来见过的最完美的一仗。”我没想到他会这样评价我,“你倒说说怎么个完美法?”“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初衷是要单挑剑惊梦,可是没想到佛都会有人来插手,但你并没有慌乱,而是努力寻找着对自己有利的因素,很快你就发现剑惊梦的情人可以利用,于是便让几个和尚为她超度,以乱剑惊梦心智,并且在没人发觉的情况下以搜天神瞳偷袭了剑惊梦,使他在佛音响起的瞬间彻底失去战意,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当中,并将那一招发作的时间延后,终于在最后的一击中你再次施展神瞳引发遗留在剑惊梦脑海中的那招,剑惊梦完全崩溃,这样他才会向你做自杀性冲锋,可你的目标已不再是他,而是随后而至的三个和尚。你算准了他们会已救人为主攻你为辅,所以毫不犹豫发动杀招,三个心中毫无杀意的老头怎能抵挡住你那绝对恐怖的一击,所以你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起就已开战,只是几个人被你的外表和言语所迷惑。”林醉仙一口气说完,猛灌了几口酒。我看着眼前这个醉眼迷离的当世有数高手半晌说不出话,他的武功虽不及我,但他的眼光和心计却与我不相上下,因为他竟如此懂我。

我和他都喝得有点高,歪歪斜斜的上了马车,他就倒在我的对面,一个劲儿的打着酒嗝。“江湖上从此又多了一个不世高手!”他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江湖在那里?”我问。“你已在其中!”他说。“什么是江湖?”我接着问。“哼……呼”他睡着了。

江湖在每个人的心中。每个人的江湖都不一样,至于什么是江湖?我说没人知道,因为他们都只存在于自己的江湖中。自己的江湖自己永远不会看透,因为人在江湖;自己永远脱离不了自己的江湖,因为江湖深在心中。我志不在江湖,可心中已有江湖,于是我身不由己,因为我人已在江湖。

我和林醉仙一块喝了十几天的酒,这家伙对自己说话间睡着的事很是上火,剧他自己说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说我不信。他说他闯荡江湖二三十年也没有象这几天这样喝酒,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太危险,还说这个世界上想你死的人永远比希望你活着的人多,并在最后添了一句,这就是江湖。

今天马车到了昆仑淮安境内,这里有天下闻名的雁荡山,也有天下闻名的天医山庄。天医山庄是我们的目的地,也是我规定的集合地,半数参加过放鹰行动的杀堡人现在都在这儿休整。我选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进山,这样即掩人耳目,也能顺便欣赏一下雁荡山的美景,尽管前路崎岖,歧路甚多,可天下能有几人知道要走的路究竟在那里呢?

“十年逢一死,五年存一生。天医何处去?雁荡破晓峰。”天医山庄坐落在雁荡山主峰破晓峰上,据说上面云蒸霞蔚,好似人间仙境,不知可有夸凿之处。我望着峰顶云雾间闪烁着的楼阁不禁一阵期待,初三应在那里等我。

我们一行人早已弃车,因为没人能坐着上破晓峰。这里山危路险,所见处除了云雾便是孤崖。山涧中遍是奇花异草,珍禽鸟兽,而山色随着云雾的流转不断变化着。山川的秀美确能涤荡人心,可是我看着山路边倒毙着一个身中数刀的死者,不禁感叹,江湖无处不在!天医山庄对病患可以说来者不拘,特别是那些江湖人,因为天医山庄的诊金可以是钱财,也可以是命,那些走投无路而又身负重伤的江湖人,只要能够活着登上破晓峰,就会受到天医山庄的救治和保护,当然前提是他的命已不在属于自己,而是属于天医山庄。因此天医山庄是江湖上穷绝之人的集散地,这些人在天医山庄有了新的身份、背景甚至面容,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这些人都要担负各式各样的任务,为天医山庄的幕后老板服务的任务,这个天大的秘密是大年在不久之前告诉我的,我已经对杀堡这些秘密完全免疫,就算他告诉我他是天上星宿转世我也不会张大嘴作惊奇状,就算再大的秘密也是属于我的,我那么吃惊干什么!

山间忽然响起一阵琴声,七弦琴!琴声传处风云为之喝彩,鸟兽为之动容,山谷为之开朗,我虽不通音律可也分得出好赖,弹琴之人定是此道中的超着高手,因为行音间不但流转着丰厚的情感更有着无比的气势,最动人处是琴声中流露出的对浮生的缅怀和对情真的热诚。转过山道是一座悬梁方厅,其中一位长发飞扬的妙龄女子正在微身抚琴,我来到女子的身后静静矗立,听着展转的琴声不禁陷入忘我的沉思,山水、美人、江湖,一切都随着琴声涌入胸中,一曲方终。

“瑶琴唤天雾霭明,白昼万里无日昏。在下闻得小姐琴声疑是天上仙乐,特来此拜会!”我向抚琴的少女深深一礼。“行人莫听琴音好,流尽光年是此声。小女子担当不起,公子谬赞了!”少女微微欠身。垂首一礼,她轻轻的抬头。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女子?全身上下都像是巧匠精心雕琢出来的,美得不可思议,纵是巧笔丹青也难画描,连春天竞放争妍的百花,倘若真有灵,怕也会羞愧得在瞬间凋零。“她是我的!”这是我在见到她后的第一个想法。我被自己吓到了,我从来没有对人或物产生过如此这般的占有欲。可是她的脸上有不对的地方,我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捧住了美人的俏脸,不顾周围的嘘声,不顾美人的惊叫,我仔细的看着这张天下绝伦的面孔,就在我与美人对视的瞬间我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她的眸子!没有光彩、没有流转、没有一丝灵动!天!你何其不公,你创造了如此纤尘不染的绝色却又夺去了她的双目,可我的震惊与无法置信在瞬间便被抛到脑后,原因是我看到了她的唇。没有思考、没有犹豫我用我的覆上了她的,我强力的掠夺着这张粉嫩娇弱的红唇,直到苦咸的味道涌入我的口中,唇分。在我看到她珍珠般的泪珠的刹那我终于清楚了我刚刚做的事情,我竟然如此轻薄了一个盲女。怀中的美人突然歇斯底里的挣扎开来,我心中的懊悔无以复加:“别动,别动,对不起!对不起!看着我,看着我!听我说!”美人的气力一会便消失,她又被我揽在怀中,她低低的哭诉着:“我看不见!”一句话、四个字,其中的凄楚与受伤已让我想到死了!

“你要命的话就放开她!”一个阴冷至极的女声在我身后说着。 01-27

第十八章 破晓之恋

“你要命的话就放开她!”一个阴冷至极的女声在我身后说着。

我转回头望着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女一阵错愕,下意识的收紧了怀抱中的人!

“你找死!”说完便向我攻来,她虽然快可我一样看得清,她手中的是天医神针,“我是杀堡本代圣主!”针在我眉心停住,针上传来的劲气另我非常不舒服,我扭头看看怀中的璧人,她已不知在何时昏了过去,我一阵怜惜。“我以为本代圣主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只会欺负弱女子,何况是个盲人!”尖酸的讽刺!我将怀中人打横抱起,理都不理她便向峰顶行去,我在看到天医神针的刹那就知道了这个向我出手的少女的身份,她应该就是天医山庄的本代掌门,霍家的家主,可我现在心系怀中的女子根本就不想理她,她以为我心中充满愤怒,也不在多言,默默的跟在我身后。

杀堡弟兄们显是知道我已上山,天医山庄的山门前跪倒一片,我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向后看了看这里的主人,那姑娘倒也机敏,径自上前带路。我将怀中人放在了她的秀床上,心中无限感慨,房中只剩下我两,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仔细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我不由使劲挠起了头,我都干了些什么!

门外进来两个人,带着我熟悉的香味,我诧异下转过头,一个脸上娇羞无限,一个脸上喜中含怒,竟是小雨和初三,我只是一揽,两人便倒在我的怀中,初三已是羞得说不出话,倒是小雨一下子就火了:“等你、盼你,都白费了,你连问都不问人家一声!”我无言,低首吻住了这张久别的红唇,小雨所有的愠怒都在这激情的一吻中化去,唇分,我看向一边的初三,“不行不行,姐姐还在外面!”小妮子明明看得直咽口水,却还不敢让我亲吻,我在她唇上浅尝则止,换来她一段相思情泪,“这一阵苦了你们,以后纵是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们带在身边,再不会让你们受这相思之苦!”一句承诺抵得上千言万语,两人再也控制不住,埋在我的怀中放声啼哭。

天医山庄破晓明月楼,这是天医山庄位置最高的一幢建筑。他是我现在的居所,也是小雨的住处。月上中天的时候,我挽起了小雨的手,小雨便垂着头乖乖的跟我走。楼顶的卧室中遍地都是我两的衣物,红红的烛影中,纱帐里的我和小雨已被高涨的欲望所征服,我在小雨洁白丰满的娇躯上不知疲倦的耸动着,小雨的相思都在此刻化作娇吟,声声醉人,字字泌心。连日来不近女色的我那受得住如此刺激,分身硬挺的程度前所未有,我抓着小雨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上,另一手紧抱着她的雪臀,分身在她修长俊美的大腿间不停的出入,小雨的花瓣呈现出不堪雨露的鲜红,我低首咬住了她一边玉乳上的翘首,换来小雨一声高亢的吟呜,花道随之剧烈的收缩,分身的尖端马上被浓密的花露所洒泼,我迎着滑腻继续向前,每一下都重重的落在花心,娇弱的小雨那当得起如此重击,向我求饶的音调都已变形,我放开她的刹那她便倒睡一旁,看着小雨一脸云雨后的满足,再看看我身下仍然硬肿的分身,我不禁一阵苦笑,为她披上锦被我便穿衣出门,初三应该还在等我!

问明了二小姐的闺房我便就势来到她门前,房中竟有两个均匀的呼吸声,心下狐疑,我运劲震断门闩,来到屋中床前。初三和一个长相酷似她的双十少女并作春睡之状,这便是初三的姐姐吧?白天她与我动手,我恍惚间连看她都没看仔细,这时正好欣赏一番。只见这少女面容端正,五官齐整,虽不似初三那般娇弱惹怜,却多了一丝硬朗明快的风骨,连甜睡之时也没放开那道柳叶弯眉,这是个坚强、倔强的冷美人。就在我放开心怀垂顾美人时,我突然感到她的气息出现变化,由慢转快,而被下的双手也在作着轻微的动作,我被发现了,她手中拿着的应是天医神针吧?我心下不禁一乐,窃玉偷香的事我还真没做过,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我胸中又腾起一股滔天的欲火,翻身上床,竟使出人间平衡的绝世身法落在初三的身上,初三陡然惊醒,待看清是我不禁娇声一喘,可转念就看向身边正在装睡其实已不知所措的姐姐,大骇下一个劲儿的向我摇头,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的我那能容她,一手褪下初三的小衣,身下硬挺已是破体而入,就在我进入的刹那初三的四肢便猛然攀上了我,一张樱桃小口紧紧咬住我的肩膀,可喉中发出的娇吟更是沁人肺腑,只是乍一接触我便沉浸在初三的蜜壶当中,次次重落,根根入底,身旁的一人此时再装不得,她的双目如喷烈火,竟紧紧的注视着我与初三的交和之处,美人动情已至,我望向她的双眼只看到一片蒸腾着的欲火,美人乍看下竟是羞极,抱过我的一只手臂,滚烫的娇躯深深的贴上我,我的怪手顺势来到她的双腿之间,入手处是一片湿腻润泽。媚骨天生的初三也在一息之间败下阵来,只见她的娇躯一阵痉挛,美妙的花径开始甜美的收缩。我在她平静之后方才退出,而身边的女子已是火热无限,我迅速的褪去她的衣物,呈现在月光下的是一个体态修长、玲珑多姿的尤物,看着美人眼中的那抹醉人羞态,至今仍没发泄的我那还按捺得住,扶住分身抵在她隐秘的入口,“告诉我你的名字!”“霍……霍云雪……啊!”我的分身已透过她的贞洁深深进入她的幽谷。感受着云雪疼痛的夹紧,我开始对她进行全面的爱抚,吻住她的红唇便带走她的缀泣,抚上她的丰乳便引来她的娇呼,花径终于变得潮湿,我放开胸怀开始了抽动,“我是昆仑无悔,云雪,叫我的名字!”“无悔……啊……无悔”伴随着美人的娇喘深吟我忘记了一切,奋力在她紧窄的花道中耕耘,终于我感到再也阻挡不住,一阵无比畅快的喷发,那藏蕴着无限生机的浓浆重重打落在霍云雪的花心深处。

一早醒来我便发现身边只有睡得一塌糊涂的初三,而作大姐的云雪不知跑到哪去了。我就这样赤条条的起来,伸手推开窗,清晨的新鲜和山谷的微风一同涌进房中,“山里早上风急,别凉着了。”身后的少女为我披上一件单衣,我顺势抓住了那只粉白的小手,“昨天你还对我大呼小叫,现在已是为我柔曲添衣,人生还真是奇妙!”姐姐果然与妹妹性格窘异,面对我如此的调笑竟连面也不红,“昨天见你进来我便知难逃狼吻,与其大呼小叫让外人看尽笑话,还不如遂了你这小色鬼的心愿!”我一听之下不禁面色一正,放开手中的柔夷:“想必小姐是怕妹妹着窘,又怕为外人所见才委身于在下喽!那这样我还真是对不起姑娘!”云雪听着我这不留情面的话语立时落下泪来:“昨天,昨天人家以话气你,便是见你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只道你动了真怒,所以才找云霜哭诉,可你现在,现在……”说话间已是泣不成声,此时我那还不能听出美人对我的深情厚意,于是连忙将她揽在怀中,软语安慰:“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糊涂才出言伤了云雪,云雪乖,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快别哭了,让云霜见了还不得笑话你!”象是回应我俩一般,床上睡着的云霜真的笑了开来,原来小丫头也是装着呢!云雪这下果然止住哭,扭头便捉住云霜,“小丫头还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云霜一个劲儿的求饶:“姐,好姐姐!云霜什么都没看见呀!啊!”看着床上笑闹一团的姐妹花,我一时别无所求。

说别无所求那是假的,早早的我就向云雪打听好了那位盲姑娘的来历。竟是四大世家中昆仑慕容世家的小姐,芳名慕容婉初。怪不得弹得一手好琴!云雪还告诉我这位小姐的苦难身世。庶出,生下来便不受家里重视,直到四岁开始学琴,她的天赋才显露出来,无论是什么曲子,小女孩听一遍就能弹奏完成,而且将意韵完全表达,连他的爹爹,慕容家现任家主慕容齐都称赞她是家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可就是这时候天嫉红颜,小女孩深害眼疾,不但毁了双目,也伤了筋脉,至此七虚弱,连家传武功也练不得。慕容齐虽痛惜,可也逐渐回避他们母女,直到去年女孩生母病故,家中又无人照看她,于是便上来破晓峰治眼,并与云雪结为好友,在这里一住便是一年。想着想着我已来到慕容婉初的房门前。就是这扇门让我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进去,那日我如此轻浮于她,连日来她还未出房门一步,我正自琢磨房门竟然开了。

“可是昆仑公子?”我望着门中的丽人又失去了言语,她的美真的是震撼的。赶忙调整心情:“近日未闻小姐琴声恐是那日在下之过,今日是来向小姐赔罪的!”她向旁边一让:“虽说小女子的清白落在公子身上,但小女子自问高攀不起,公子性情中人,小女子已是不怪,公子请回吧!”说着便要关门,我心中一急,挡住房门,拉起她的柔夷放在我的脸上,“难道你不想知道我长的什么样子,你不想知道夺了你初吻的男子长的什么样子?”我一阵急到,她挣了挣见放不开就不再挣扎,可她脸上滑落的泪珠已明白的告诉我她做梦都想知道我的样子。在她的泪眼中我还看到了深深的自卑和痛苦。“我只是一个会弹几首曲子的瞎子,公子这样咄咄相逼又是何苦?”说完胸中的血气上涌,竟咳得说不出话来,我连忙运起真劲注入她的体内,可是真气在她的百会和天庭两处竟被一种霸道的劲力所抵触,两下相遇,慕容婉初那受得起,一下便昏厥过去,我连忙分析起这两处出现的怪异气劲,只是半晌我大骇下不禁惊叫出声:“她竟中有蛊毒!”

第十九章 极乐逍遥

“她所中的蛊我只在书上见过,上面记载的解蛊之法看似合理其实漏洞百出”云雪的话说了也等于白说。我忘着床上昏睡的婉初摇了摇头。“她在此已一年有余,难道凭你的医术也看不出她的病因?”云雪一阵无奈,“医术讲望闻问切,招招我都使尽了,也得不出个所以然,谁想到你只用真气一探便试出是如此厉害的蛊?”是呀!谁能想到会有人对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下如此毒手。我的眉宇间流转着一丝惊人的杀意。“告诉初三,我要知道慕容家现有的一切,连他们家的狗都不能放过!”

三天了!三天来我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可她对我一句话也没说。我不在乎,我只是默默的为她做着一切,我相信有一天她会是我的。

今天她终于说话了,“我的眼睛会好起来么?那样我是不是就要回家?”我并没有为她对我加以辞色而高兴,有的只是对她的怜惜,她对自己身上的蛊毒一点都不惧,可是却万分害怕那个家。不知那个家里的人对她做过什么?“你哪都不用去,你会永远陪着我。”她再一次无言。过了良久,她又说:“你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么?”我知道她只是想说,却并不是想告诉我。“我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可娘说我美极了。有一天我娘被大妈叫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不一会两个叔公来看我,他们说要听我弹琴,可我还没弹上一首,他们就开始摸我,还撕扯我的衣服,我被吓呆了,吓得连动都不敢动,这时候母亲回来了,她叫、她哭,然后她突然就没了声息,再然后爹爹来了,我娘却已经死了。”我听着她犹如泣血一样的申诉久久无言,谁能想到名列宇内四大世家的慕容氏竟已堕落至此,她说着便解下了自己的衣带,原地转了一圈,那件绣着百鸟戏春的儒裙便以优美的姿态滑落,“为我报仇!但我能给你的只有我。”我将落在地上的衣裙重又披在她的身上:“尽管这情景曾在梦里出现过,可我真的不希望它是这样来的!”她猛的挣开,“连你也不要我,你是嫌我脏么?可你这么多天在这儿走来走去还不是为了这个!”她几近歇斯底里,又把身上的衣物摔在地上。没有别的办法么?我问着自己。“谁说我不要你?”下一刻她的言语便消失在我的口中,我将她抱放在床上,我的手爱抚着她躯体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哭诉渐渐化为呻吟,洁白盛血的肌肤也已变成赤红色。我的真气随着双手在她身上的游移也开始了运做,缓慢的疏导着她被蛊毒所封闭的脉络。随着她逐渐动情,她体内的蛊毒竟开始缓缓的沿静脉蠕动起来,我知道机缘巧合下我掌握了驱毒的方法,便收回了作恶的怪手,她重重的喘着气,脸红似火。“现在我不想这样,因为不久之后你会看到我要你的!”留下这句话我便转身出房,我知道怎样引动蛊毒,但要如何将他们导出体外还要问问云雪,此事实在马虎不得!

山下有人送来了信,上面有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很喜欢大年领导的正月,因为他们真的很负责。“慕容家府院深广,竟养了一百多只狗!对此我只能抱以一笑。当家的慕容齐有儿女共计十七人,当然不算夭折的那六个。最大的已三十出头,最小的还嗷嗷待乳,家中亲族多是不学无术,会琴功的不过七八人,还多是仗势欺人之辈。而现在家中说了算的是慕容齐的大妇,这娘们最是善嫉,死在她手里的侧室已不下四五个,她的儿子已被定为下任家主,但这小厮最是惹事生非的破落货,而非礼慕容婉初并失手杀了她母亲的就是这大妇的两个族弟,虽已被罚不得进慕容家一步,但那只是说给外人听的。下面的内容多是这家人家的一些琐事,例如二公子被发现睡在厨娘屋里,五小姐偷了镇上的马夫等等。我放下这封加急的快信,心下一阵感叹,四大世家的慕容氏到这一代已经结束!

云雪一身疲惫的走进了屋,她带来了她与族中几位长老量定一夜的疗毒之法,我轻轻的吻了吻她,换来这个绝色女大夫一脸的欢欣,我不会负了她们任何一人的!

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那个以蛊毒暗害婉初的人一定是慕容家的大妇,只有她有这个理由,婉初对琴技的天赋使她感到自己及儿子的地位将会受到威胁,于是便用这种歹毒至极的手段夺去婉初的健康,可婉初在双目失明后只能用听的,因此琴更是成为她的一切,她的琴技不但没有丧失反而更加精绝,这大妇发觉之后便授意她的两个弟弟给婉初以最后的打击,如没她的许可,给那两个畜生一身胆子也不敢去碰慕容家的女儿,可婉初那被诳走的母亲即时赶回,救了女儿,她自己却遭杀身之祸,妇人心的狠毒至此我才算见识,如果不是慕容齐将婉初送来这里,我想婉初便早已去会她母亲去了,这当爹的多少还有点情义。可既然慕容齐已发觉,为什么任大妇胡为呢?看来还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这事就先放下,为了婉初我是迟早要去慕容家讨个公道的。

今天婉初很高兴,因为我送给她一套琴谱,她说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的琴谱,无论调式还是曲式都称得上冠绝当世,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竟对这初次拿在手中的琴谱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就象久违的朋友一般舍不得放手,不知出自谁人只手,又叫做什么名字。他的这些问题我都只是一笑置之,那本来就是她家的东西,曲名逍遥,能杀人百步,也能醉人无数。逍遥现在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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