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查看: 25|回复: 0

结婚十年

[复制链接]

26万

主题

0

回帖

78万

积分

超级版主

积分
784672
发表于 2024-12-19 20:11: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你还没有登录,不能查看1000字以后的内容...... !

结婚十年



事情是这样的,今年上半年春天的时候,刚过完春节没多久,老何到北京出了

趟差,回来那天下午,一下车他没有回家先赶到我这里,因为我托他从北京给我父

亲带了点药,他先赶过来把药给我,回家的时候我随便扔给他几条好烟,反正也是

别人找我办事时送的。

老何回到家,老婆和女儿都不在家,老何一打周玉兰手机,知道她和女儿在娘

家吃饭,周玉兰听到丈夫回来了,也很高兴,一个劲地叫老何也过去吃饭,说是丈

母娘买彩票中了几万块的奖,全家正在庆祝。

老何想了一下,觉得太远不想去,就自己在家洗了个澡,然后出来泡了包方便

面,在他低头扔方便面口袋的时候,不小心把垃圾桶弄倒了,这下好了,脏了一地

,老何忙去收拾,谁都知道她老婆可是出了名的爱干净。

老何正是抱怨应该去丈人家大吃一顿,不该呆在家里这么倒霉的时候,他看到

了垃圾里的几样东西,这一天也许注定是不平凡的,老何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会改

变他今后的生活。

后来,我帮他查了查黄历,上面写着:四月初四,凶,不宜归家、破土、扫除。

垃圾中间夹杂着几只避孕套!还有几团卫生纸。

老何呆了半天,拿起一只避孕套,红色的避孕套!

里面有些浑浊的液体,乳白色,一如牛奶,我无法得知老何当时的感觉,但是

我可以肯定当时他一定在地上蹲了好久,忘了起来。

老何是一个星期以前去的北京,而且他从不用红色的避孕套,老何当时的脑子

里一定像放电影一样闪现一些镜头,在他去北京的前一天晚上,他和老婆做了一回

,正好把家里剩下的那一只避孕套用完了,当时要不是因为没有了避孕套,他可能

还会和周玉兰做第二次的。

那是个阴沉的下午,初春的天空里仍就泛着些寒意,大街上来往的人群依旧穿

得很厚,我知道,老何当时的心情一定就像那时窗外的天气一样寒冷。

时光回到十年前,我记得那也是一个初春的下午,那时的天气好像比现在还要

寒冷,在我住的地方,当时的老何和周玉兰相互依偎着坐在我的沙发上,我们喝了

些酒,我大声地告诉老何,女人不可信,不要把女人想象得太美好,不要被电视上

那些可歌可泣的女人形象蒙闭了双眼。老何一个劲地笑,说我喝醉了,而我女朋友

很严肃地看着我,周玉兰有些恨意地一声不吭,我回过头看了看我女朋友,骂了一

句:「看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上!」

对的,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谁都不是什么好鸟,多年以后,这些话一直很清析

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人生一世,对什么都不要想象太美好了。

我不知道现在的老何是不是还记得当时我说过的话,那个下午,老何一个人坐

在他家的阳台上,抽着我扔给他的那条烟,一声不吭,我不知道他的表情,但我可

以想象。



(三)

周玉兰是个不错的女人,虽然生过孩子,但是身材还是很苗条,长得不算漂亮

,但有些味道,岁月带给了她成熟的风韵,她的眼睛很漂亮,我暗中观察过她的眼

睛,很有神彩,颇具风情,但流光浮动,是那种易于诱惑,且风骚天成的类型。《

柳庄相法》里说,这种眼睛属贱淫之流,但我一直不相信,因为她很娴惠温柔,怎

么看也不像。

而且我知道,老何一直很迷恋她,只和她做爱,他迷恋她身体每一个角落,老

何私下里和我说过,周玉兰的乳房很漂亮,不大不小,很饱满,有弹性,而她的阴

道在生过娃娃之后还是保持了丰润紧闭,这一点我相信,因为周玉兰的命宫紧窄,

这种面相的女人下体一般都很紧,这也是《柳庄相法》里说的。

老何在这个初春的下午,静静地坐在阳台上,一任寒风拂面,阳台上,挂着几

条周玉兰的内裤,迎风飘扬,一如旗帜,老何一看就知道,这些都是周玉兰的内裤

中最性感的那几条,有几条还是自己上次出差从情趣商店里买来的。

老何不死心地冲回厨房,那碗面还摆在那里,已经泡得发胀。垃圾还是摆在地

上,老何注视着那三个避孕套,里面的液体好像在流动。我敢肯定当时老何的眼睛

里都快要喷出血来,不久之后,他又在垃圾桶的底下又找到了两只避孕套,同样是

红色的,但里面的东西已干涸,老何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也许,那一刻,老何又想起了自己走的那天晚上,妻子很温柔地把八岁的女儿

哄睡,然后回到房里。老何已等在床上了,周玉兰看到了丈夫下面那个胀鼓鼓的东

西,很满意,她妩媚地望着老何笑,然后告诉老何她要去洗澡。在她洗澡的时候,

老何已经急不可待了,他脱下短裤,看着自己那玩意,觉得很满意,这么多年,夫

妻俩的性生活一直就很和谐。

等周玉兰洗完澡出来,老何已按耐不住地扑了上来,周玉兰很喜欢丈夫的这种

表现,她是个健康的女人,需要性的滋润,而且,从三十岁之后,她的性欲一向就

很旺盛。

老何把周玉兰按在床上,周玉兰的睡裙下没有穿内裤,乌黑油亮的阴毛掩盖着

那个丰厚的阴户,老何低下头,分开老婆的阴唇就舔了起来,这一直是他们夫妻做

爱时的保留节目。老何很迷恋妻子的阴部,他喜欢那种味道,周玉兰躺在床上享受

着丈夫的服务,她手里捏着丈夫的那根肉棒,温柔地抚摸着,就像她在丈夫和女儿

面前一样温柔似水。

最后,周玉兰主动要求老何骑上来,她喜欢丈夫像骑马一样骑在自己身上,她

的手握着老何那玩意向着自己的洞口拉,她的屁股很丰满,成熟的健康的女人都这

样,丰满的屁股向上抬起,老何很方便地就进入了……

做完之后,夫妻俩去卫生间洗了一下,老何忍不住又想,可惜他们已经把最后

一个避孕套用完了,最后,只好为难周玉兰低下头用嘴帮丈夫解决了问题。

想到这些的时候,老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敢看眼前这堆东西,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在时候会不会哭,但我知道他的心

在哭,心在流血…。



也许伤害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谁都不会觉得疼痛。

看到别人鲜血淋淋,你可能会有血从自己身上涌出的感觉,但是你决不会痛!

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我无法很清晰地体会到老何的痛苦,很多东西都只能靠

自己去想象,但有一点是很明显的,老何很难受。

那天晚上,老何可能没有吃东西,那碗方便面一直就放在厨房里,等到周玉兰

带着孩子从娘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厨房里的垃圾又全部放到了垃圾桶

里,一点异样也没有。

周玉兰快乐地和躺在床上的老何打招呼,问他怎么不开灯,老何想了好久才说

:「我想睡觉了,开灯干什么?」

周玉兰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丈夫了,显得很兴奋,把女儿放到房里睡下,洗了澡

就回到房里,老何还是躺着,房里那浓密的烟味已经烟消云散了,只能闻到周玉兰

洗过澡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周玉兰坐在化妆镜前梳着头发,她的头发很好,乌黑柔顺,老何躺在床上看着

她,她的身材还是很好,没有多少肥肉,周玉兰关心地问他这几天在北京过得怎么

样,老何吸了一口气,说:「好,事情也办得很顺利!」

周玉兰放下梳子,走过来趴到老何身上,眼神流离,妩媚无比,温柔地问老何

:「这几天想我了吗?」

老何楞了好久,看着老婆,问她:「你说呢?」

周玉兰咯咯地笑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想没想呀?不会是想别的女人去了吧

?」

老何笑了笑:「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呀?」

「谁知道你还会想谁呀?我又不是你!」周玉兰咯咯笑着,跳到床上,说:「

想没想,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然后伸手到老何的裤裆处,揉了揉老何那玩意,

「还说想我?这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老何:「老实交待

,你是不是在北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我是什么人?我做得出那种不要脸的事吗?」老何有些生气地说,看着身上

的老婆,有些心软,缓和了一下语气:「坐了一天的车了,可能是累了吧!」

「真的是累了吗?我试一下就知道了!」周玉兰笑嘻嘻地解开老何的裤子,掏

出那根东西来,拿在手里慢慢地揉着,眼睛看着老何,媚笑着说:「你可不能骗我

呀!你要是骗我我就不活了,还要拉着你一起!」

也许是好几天都没有碰过女人了,老何那玩意在周玉兰手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周玉兰喜得笑逐颜开,「还行,你还真的没有骗我!」然后就趴在老何身上噌着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点也不主动?」

老何只好伸手抱住老婆,说:「我不想,心情不好!」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单位上的事!」

周玉兰索性把睡裙脱了,趴在丈夫身上,那两只漂亮的乳房就放在老何的肚子

上,问:「单位上什么事呀?你说呀!」

老何生气的说:「你别问,我烦!」

周玉兰一点也不怕丈夫,说:「我偏要问,你在单位受了气,你要发泄一下嘛

,我今天让你发泄一回呀!咱们已经有一星期没做过了嘛!」




(七)

老何犹疑了好久,还是爬到周玉兰身上,周玉兰在他耳边妩媚地说::「你怎

么不亲我?亲亲我哪里嘛,以前都要亲的!」

老何想了想,还是低下头来,暗红的灯光下,周玉兰那个地方就像是刚喝了血

的妖怪嘴巴,老何突然有些想吐!老何再次趴到周玉兰身上,下身向着那个神秘之

源挺进,周玉兰呻吟了一下,张开双腿,老何习惯性地开始抽送,周玉兰闭上眼睛

抱着丈夫的腰开始迎合着,一切就如当初,没有一丝痕迹。

当时,老何的眼前闪过一只红色的避孕套,他的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

下,他的动作变得缓慢,最后停了下来,那根东西也慢慢软了下来,他觉得有些骯

脏,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在那天平凡的初春夜晚,我的朋友老何丢失了他的性趣和信心,这在他的历史

上是第一次。

窗外的大街上,空气里有了些花香,冷清的路灯照着几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猫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一个酒醉的男人就爬在一旁呕吐。

「你到底是怎么了?」周玉兰起身关切地问着丈夫,她也觉察到丈夫的不同寻

常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老何呆呆地说,想了一想慢慢地说:「单位提拨领导,把老吴提上

去了,我被刷下来了!」

「你们领导怎么这样?那个老吴哪一点比你强呀?」

周玉兰帮着丈夫数落着,关切地给老何倒了杯水了,温柔地说:「不要紧,咱

们就不当那个什么狗屁官了,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和婷婷就知足了!来,喝口水好

好休息吧!」

老何一下抱住妻子,紧紧地把她抱住,周玉兰猫一样的伏在老何怀里,她看不

到老何的脸。

老何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我不知老何当时的心情,不清楚为什么他没有在妻子一回来时就拍案而起,怒

发冲冠,没有质问没有争吵,但是平静的外表下掩藏了更多的斗争,到底那个初春

的下午,他想了些什么呢?

事后我问过老何,为什么你当时不问清楚?不揍那个女人一顿?

老何想了半天才和我说:「我害怕!」

时光飞逝,十年的光阴,把一个曾经思想单纯、朝气蓬勃的男人变成了今天这

样一个复杂、懦弱的老何。想想十多年前,还在读书的老何回到家乡,指着那一片

片荒山,豪情满怀地和我说:「我要把这些地方都种上果树!让村里人进来敞开肚

子吃!」

他们那个村很穷,村里人从来都舍不得买水果吃。

再看看现在的老何,我有些想哭。




(八)

接下来的日子,老何就像失去了踪影,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偶尔接一下,就

说太忙了,我知道他也是真的忙,天天躲在单位加班。我知道他,他是从农村出来

的,他拼了命地希望能在单位上弄个一官半职,好让老婆孩子过上更好的日子,他

是一个珍惜生活的人。

我意识到可能是有事发生了,只是些猜测,直到那个晚上,他喝醉了,才告诉

了我这些原因。当时我也很忙了,单位上的事很多,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关心他了。

老何后来告诉我,那些天他就像心被人摘去了一样,脑子里空荡荡,其实他还

是想给妻子一个机会的,看看她会不会告诉他,但是他失望了,他暗示过她。

一次,他发现周玉兰换了两条内裤扔在洗衣机里,他就问妻子,你今天怎么搞

的?一天就换了两条内裤?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女人的事你就别管了。」然后又解释道,「汗水把

内裤打湿了,你要我不换呀?会生病的。」那时候,天已经开始热了起来,老何就

没有再说什么。

老何开始注意起妻子来,包括妻子早上出门穿的什么内裤他都在暗中注意,他

暗中记下家里避孕套的数目。可是,一切都好像很正常,老何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

搞错了,清晰和模糊的东西混在一起,一切都是那么暧昧。

他偷偷地查过妻子的手机,上面没什么异常,电话记录里的人他全部认识,而

且大多数是女人,我可以说,那时的老何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老狼,他开始保护自

己的家庭了。

初夏的一天上午,婷婷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说是婷婷有些发烧,让家长到学校

去一下,当时,老何正在开会,就出来打妻子的手机,周玉兰是关机的。老何忙打

到她单位上去,接电话的是个妇女,她告诉老何,说周玉兰今天早上请了病假,在

家里休息。老何意识到有些东西,因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周玉兰还好好地在给他

准备早餐。

老何就打电话回家,响了好久,没有人接,没办法,老何急忙请了假,顾不上

回家,先赶到女儿学校,带着女儿上医院看了看病,打了一针,等他忙完了,带着

女儿回家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周玉兰在家里正在忙着做饭,老何没好气的问她:「你怎么现在才煮饭呀?都

快十二点了。」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你一天到晚回家就吃现成的,还敢生气呀?」然后又说

,「不是我不想早点煮,我刚下班回来嘛,我一个人做,又不是神仙,能快得了吗

?」

老何呆了一呆,好半天才说:「你们上班很么轻松,还可以出来把菜买好了再

回去上班嘛!」

妻子又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轻松?今天早上上面有个检查团来,可忙死我了

,哪有时间出来买菜?这菜还是下了班才买的。」

老何就没没在说什么,坐在沙发上出神。

中午,妻子和女儿在睡午觉。

老何走到卫生间里,角落里的垃圾桶里,上面放着些杂物,没有什么其它,老

何定了定神,把垃圾桶上面那一层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开,中间那一层放着几团雪白

的卫生纸,揉得很皱,老何心里一黑,半天才想起伸手,拿起一团一看,中间是湿

润,打开来一看,老何又差点晕倒,里面竟然包着一个避孕套!里面有一些沾液。

老何家里总是有不少避孕套,因为好像周玉兰以前得过一种妇科病,不能上环

,所以夫妻每次过性生活都是戴套进行,我总是取笑他,说他和老婆做爱就像是在

外面找小姐了,每次都戴套,老何为这个还和我生过气。

现在,这团卫生纸里包着的毫无疑问就是老何自己买的那种,老何一看就知道。

洗衣机里的一堆脏衣服里,有一条妻子的内裤,显然是刚换下来不久,因为底

部还是湿的,我很佩服老何的细心,在这种情形下,他还知道去查看洗衣机,但是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种细心害了他,如果不是细心,他现在一样会很幸福、快乐。

也许,许多意料到的事情真正来到的时候,人反而会更害怕。

我知道那时的老何,恐惧一定超过以前任何时候。

老何要请假出差。

请假出差是个病句,请假就不是出差,出差就不需要请假。

老何向单位上请了假,告诉妻子他要出差,周玉兰问他要去哪儿出差,要他多

带两件衣服,「这几天热,衣服多带一点,拿回来我洗,再带点感冒药吧,你最近

身体本来就不好!」周玉兰在给老何收拾行李的时候温柔地讲。

老何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如果换在几个月前,他会觉得很幸福,现在呢?

当天晚上,老何和妻子做爱了,他竭尽全力地在妻子身上翻腾,很卖力,周玉

兰很满意,老何那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几乎要擦出火花来了。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第二天一大早老何就坐车去了火车站,提着那个妻子给他收拾好的行李,他离

开的时候,看着街头的人来人往,老何的心头肯定充满了沧桑。

大街上勿勿而过的人流,是不是每一个都会有故事?

周玉兰照常地上班下班,然后回家给婷婷做饭,吃完饭,婷婷去写作业,周玉

兰会坐在沙发前看电视,电视上出现广告的时候,她也没有换台,眼光流动,好像

在沉思。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周玉兰出现了怎样的思想斗争。

第二天早上,周玉兰把婷婷送到了学校,然后回来,路过菜市的时候,她随便

买了点菜,然后打电话给单位上,「是刘姐吗?我今天要请个假,我女儿发烧了,

他爸又出差了,我要在家里照顾孩子!」打完电话,周玉兰想了一想,又拿起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喂,你在哪儿?有空吗?我在家里!」

九点钟的时候,周玉兰又回到家里,她有些轻松地哼着歌,走到卫生间里,慢

慢地脱去衣服,雪白的肉体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泛着柔光。她轻柔地往身上打着香皂

,她的乳房仍然饱满,暗红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如些的诱人,平坦的小腹下一丛柔

软的阴毛……

门钤响了,周玉兰擦干身上的水珠,拿条浴巾裹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个男

人钻了进来,脸上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你不会打电话给我呢!」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怎么打呀?他最近都在家时,好容易才出差了。」

「你不打电话,可是想死我了!」男人说着,抱着周玉兰就亲了一口。

周玉兰伸手拍了那男人一下,「急什么急?又不是没时间。」然后正色看着男

人,「我们以后要注意一点了,我丈夫的朋友开始怀疑了,是不是你在外面乱说了

?」

「我会乱说这些事?」男人急得跳了起来,「谁怀疑了?我找人收拾他。」

「你可千万别,他是个有点权力的人,你斗不过他的。」周玉兰幽幽地说,「

他只是知道我和你以前谈恋爱的事,不知道我们现在的事,你别去乱来,他问过我

和你以前的事,我也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老何了!」

「有什么对不起呀?这有什么?咱们谈恋爱的时候做少了?你应该是我的女人

,我还没找他算帐呢?」男人又换了一种语气,笑眯眯地说:「我们别管这么多了

,机会可不多了,你先让我过过瘾再说,我离了婚才知道,和谁都不如和你做舒服

!我们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

周玉兰又白了男人一眼:「以后尽量要少做,我真觉得对不起老何。」然后又

换了一个笑容,「我今天本来不想叫你来的,但是我也有点想了。」

男人笑嘻嘻地一把抱起周玉兰,说:「宝贝,那咱们今天就来个新鲜刺激一点

的,咱们在沙发上做!」

周玉兰笑嘻嘻地说:「在沙发上做难度很大的,你有那本事吗?」

「有没有试一下就知道了!」

男人笑着把周玉兰放到沙发上,蹲下身去就掀开周玉兰身上的浴巾,分开她的

双腿,说道:「宝贝,可想死我了!」一头就扎进周玉兰的胯下,周玉兰忘情地享

受着男人为她用舌头服务,像和老何做爱时一样的呻吟着。

男人笑着抬起头来,周玉兰媚笑着问他:「味道怎么样?」

「一大股骚味!」男人笑嘻嘻地说。

「你要死啊?说得这么难听!」周玉兰笑着骂道,然后拉着男人的耳朵说:「

我今天就骚给你看看!快点上来。」

男人就站了起来,周玉兰微笑着解开他的裤子,把那东西掏出来,熟练地戴上

避孕套,然后满意地拍了拍那东西,就:「好了,上来吧!」

男人就骑到周玉兰的身上,坐在她大腿上,把下身往那***里塞,但不能全部

弄进去,周玉兰咯咯笑道:「说你没这个本事吧,你还不信!现在知道难度了吧?

把人家弄得痒死了。」

男人嘿嘿一笑,说:「是不行,咱们中国男人是没有外国男人长,你把屁股抬

起来,我从后面弄算了。」

周玉兰白了他一眼说:「不行早点说嘛,装什么高手呀?」然后就起身,趴在

沙发上,把屁股向外面高高地抬了起来。

男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说:「你这对屁股真好看,又大又白!」

「少废话,你快点进来吧!」周玉兰回头媚笑着骂了他一句。

男人挺起那玩意凑到周玉兰的屁股后面,对着那里就挺了进去,周玉兰吸了一

口气,开始呻吟起来。




(十三)

半个时以后,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周玉兰头发散乱趴在沙发上,屁股一个劲

地向后凑着。

这时门开了。

是的,门开了,老何就站在门口,眼睛里充满了的愤怒,也许,还带着几丝绝

望吧。

我不是能很清楚地把握老何当时的情绪,我也不想把握这种情绪。

这种情绪会带给人彻头彻尾的伤害,甚至是一辈子的。

周玉兰和那男人定在那里了,时间就像在那一秒钟停止了,如同照相机的快门

按下,一切都凝结成了一幅图画。

也许在很多年之后,这幅图画还会在老何的脑海里闪现。它是如此的真实,而

又杀机四伏。

其实在这里,我用了一个假想的手法,为了增加力量,我改变了一点真像,真

正的事实不是老何开门进去的,门已经被周玉兰反锁,老何无法打开,他像发了疯

地一样敲门进去,周玉兰完全没想到老何会从天而降,她把他当成收水费的了,她

披上件睡裙就去开门,然后就看到一脸绝望的老何透过防盗门上的窗子冷冷地看着

她。

那场面就像是通过铁窗看着一个犯人。

老何冲进屋的时候,在卧室里看到了正躲着穿衣服的张卫东。

张卫东面如死灰,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如果老何那时用刀砍死他,他也不会挣

扎。

但是老何那天没有动手,我一直很奇怪,佩服他的冷静,后来他说那天他已经

忘记了还要动手收拾这对奸夫淫妇,他已经愤怒得忘了一切。

其实,那天我的腿一直在抖,老何说。

老练的张卫东很快就清醒过来,穿上衣服,逃离了现场,老何没有留他。

那时候的老何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出神,他是个本份的人,从来不会使用暴力解

决问题。

也许,这种时候用暴力更痛快更直接,更容易解决问题。

周玉兰面色苍白,「叭」地跪了下来。

「你起来!」老何绝望地说,然后痛苦地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泪水还是夺

眶而出。

沙发旁边的地上,一只避孕套的包装袋静静地躺着。

那个早上,夫妻俩具体说了些什么,我无法猜想,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周玉

兰跪着求了老何很久,声泪俱下的求他饶恕自己。

老何曾一度心软,他想把周玉兰抱在怀里大哭一场,但他看见那只避孕套的包

装袋,就像被人强行灌了一泡屎一样恶心。

「滚!」老何破口而出、声嘶力竭。

--你还没有登录,不能查看大于1000字以后的内容!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伊甸园ydy99

GMT+8, 2025-8-15 20:00 , Processed in 0.072519 second(s), 19 queries .

Powered by 伊甸园成人论谈! Ver:1.0

© 2001-2025 成人论谈团队.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